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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小说]【短篇】《鬼神异闻录》(仿《聊斋》)[第7页] |
作者:雪影留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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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传 崔山,字高陵,河东人也,大郎。其家名望重,而教之甚严,然山为人不拘流俗,任侠放荡,虽不至祸而乡里咸恶之,以其不治学是也。 某夜,邻人亡一鸡,不寻而定山窃之,旦白山父母索赔,父母亦患其邪,甚怒,殴责之。然是夜崔山至友人李茂才家,共饮高谈,夜分乃归,诚不贼焉。及其父母笞责,山不认,双亲以其诈愈怒,棍棒交加如疾风骤雨,山亦愤恨,咬牙不屈,以致闭气昏厥。兄弟邻里恐其死,劝解而免,及暝方苏。山父母以冥顽无遗食,二、三郎暗减食遗之,又曰:“大兄虽不治坟典,而幼年亦多有熏陶,岂不知鼠窃狗偷非大丈夫所为?况我河东崔氏,名望之家,荣誉于天下,兄何窃鸡而辱没祖宗邪?”山驻食,正色怒曰:“彼此同根,尔等当知我!何以凿凿定我为贼?”暴怒摔碗逐弟出,愤愤不能眠,及亥子时,愈觉气炸心肺,自思:“河东崔氏固名门也,我因不好学而为人所厌,本无厚非,而凭空污为盗窃,乃至于高堂不谅,至于鞭笞昏厥呕血,尤不以为信。生之何益?”遂蹑手阴至厨下,取刀至堂前壁下,绝裳塞口,自屠出肠,遂以指蘸血留字壁上曰:“非我为窃,而父母兄弟皆不见信久已,冤我,莫如自绝,当为厉鬼,乱崔氏家。”书毕而绝。 其后山果为厉鬼,横行乡里,而崔宅尤甚,未数年,乡中流离大半,而山父母亦为其索命。又数年,河东大旱,崔山兄弟亦流离颠沛,六弟至幽州而居,而其余皆不知所处矣。 至大唐高宗时,有崔权,未知崔山六弟几世孙也,攻诗文,好游侠,数举不第,又不得见进,遂游历天下,至于河东某处,民生凋敝,深感慨,散财帛,又见一宅,弊陋衰颓,荒芜丛生,然其气势恢宏,颇具气象,及前,见一匾,曰“崔宅”,乃自思曰:“尝闻吾本河东崔氏,此或为祖宅,奈何残废至此?今我来,当重置之。”遂直入,斫木刈草,运石搬砖,至昏乃止,携剑及行装至后院,随意居之。 及夜,月黑风高,权挑灯夜读书时,忽大风穿破窗,烛影明灭,权恶风大不能夜读,起首欲詈骂,骤见一人影,披发带血,面目狰狞,其腹洞开,流肠及地,狠厉视权而扑之。权惊起,避之。其空,似暴怒,旋踵复至。权躲闪再三,亦怒,觑近,欲禽之,而此物亦颇有手段,相持竟不能得。权固以勇力称雄幽燕,今不能胜,亦暴怒,相斗至五鼓鸡鸣,此物急遁走,转瞬不见。权乃知其为鬼怪妖邪,不惧反怒,以为祖宅竟闹邪祟,诚当除之。 乃寻左右邻舍问寺观处,邻人皆不解,遂以实告,人皆大惊失色,白权以厉鬼,宫观伽蓝皆不得降,并某年某月,某仙长罗汉至此拔除,尽死事。崔权不以为信,固询宫观伽蓝处,得左近一天师道观,至而请之,观众众羽士亦惊骇不允,权固请,皆掩面奔逃,有不及者,横剑抵死不从,权遂去。 愤愤至旧宅,权以无人助,而此鬼物猖獗,惊扰祖先,既然,当自为之也。遂取剑秉烛以待。夜间,鬼果复至,二者咸以仇雠见,皆怒斗良久,又不能胜负。如是者数,权虑此物每夜来,祖宅不能重新,乃复至观中,就三清前取香炉灰一袋还家,及斗,阴以香灰扑之,鬼能防,迷目,权顺势剑刺,不死,乃扑而压身下,举拳暴打,又以绳缚之悬梁上。盖鬼虽飘渺,而香灰愿力,使其不得隐遁也。鬼大怒曰:“小子何缺德也?”权怒对曰:“我与尔并无怨仇,而每欲置我于死地。安敢言我缺德?”以剑鞘痛殴之。待权稍平复,又问:“汝何人也?安敢在我祖上宅中胡闹?”鬼错愕曰:“此我家,何汝祖宅?”权又怒击之,曰:“此我河东崔氏宅,汝孤魂野鬼,安敢妄称‘家’?”鬼亦怒曰:“老子崔山,胡不为崔氏子邪?”权愕然。鬼曰:“汝既言此乃祖宅,汝何人也?”权白鬼。鬼曰:“盖吾弟之后也。”权有解缚之意,又恐其暗害。崔山曰:“小子缺德,我不如也,暗算何用?”权乃解缚。 其后权夜攻书,山近傍指导,山言虽不与俗流,亦多灼见。久之,二人颇相契。权曰:“未知公何以为鬼而祸乡里?”山忖度有顷,曰:“时移世易,早忘矣。”权曰:“昔我来时,何欲死我?”山曰:“恶而欲杀之而已,何足道哉?”言毕,人鬼相顾大笑,把酒言欢。 后数日,昼间,天为雷震,山忽至而曰:“小子听了,我今畅怀,当自处也。今与汝别,后会无期。”言毕投身雷霆下,不复存焉。 权葺旧宅,毕,不复科举,归乡耕锄,每遇家祭,亦为山牺牲供,而不复与人言山事,人皆怪之,不顾。 心竹曰:昔年闻“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崔山虽为门庭之家,然为人狷狂不修坟典,遂为人诽谤,而父母兄弟又耻之不信。乃至于怨愤自绝,化为凶戾,而后杀父母、诛兄族、祸乡里数百年,其事固不德至矣,然则作俑者胡?子曰:“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而典守者不能辞其责也。” |
《子不语》也算是异闻志怪当中的经典吧 |
前辈的文言文功底真好/捂脸 |
狐报恩(并序) (这一篇是我之前写在知乎上的,那会用的是白话文,可是总感觉缺了什么,所以现在改用文言文了。) 后汉时,司隶嵩阳有儒生宋。彼时虽尊儒术,而兵戈亦壮,故宋兼文武,然皆不善。又,生家纵不为贫困,亦无余财贿赂权门,故不能举孝廉为官吏。 生有妻楚氏,甚风流妖冶,与同乡权门子刘子通通,宋之而怒,欲休之。楚氏以为此事大耻,遂与子通谋,遂以刘门下客聚殴宋生,数月不能下榻。楚氏至刘室,不归。宋痊愈愤,转而告官府,然权门贿惠相连,又深辱之。 宋羞愤自绝,而快刀不能伤,悬梁而绳自断,鸩毒不见用,投柱壁唯墙垣崩,投江湖而巨浪送归,终不能成。 生愈凄惨彷徨,乃备牺牲美酒祝告苍天,曰:“我虽不为贤,复贪小利,然自忖此非大过,高帝时陈平,昧金欺嫂;桓公时管仲,贪生惧死,然皆出将入相,为万世称道。比之于陈平、管仲,我善之为甚矣,纵无彼才干,亦不该是也!今我虽不可称豪富,较之不果腹者善甚,此固天之德也。然,我妻楚氏与刘子通奸,我固知之而不能休,前告官,又遭耻辱,思虑有三,唯自绝途,又不能死。天也高高,何欺我也?”悲愤暴食痛饮,须臾而牺牲酒馔尽尽,大醉。 迷惘间,仿佛有足音,彼强眯,朦胧见一红衣女傍立而言:“公无需自弃。以考妣遗命而内荡妇,何过之有?为此而绝,诚不为直。昔公救妾于危困,今妾助公可也。” 生异而欲问,然酒酣不能言动,又沉睡。 翌日生酒醒,骤闻昨夜刘子通及楚氏暴毙,详询,乃知二人乐时,子通阴骤然暴长一尺有余,碎楚氏肝,楚遂暴毙,而子通杵捣神药不能自禁,脱阳而死。人咸以邪祟入刘家,皆嘻嘻然如隔岸观大火,生忆昨日朦胧红衣女,甚觉联系,然纵与人说,二三子亦不能信,终不为人言。 后数日,有乌云盖顶,雷鸣如鼍鼓,电掣似蛟龙,生不以为意,而骤见一金甲壮勇,见宋而举刀欲杀之。宋生骇然问曰:“子何人?我与子似无怨仇,又彼此不知,何死我?” 金甲对曰:“我,天帝金甲士也!昔有狐,为猎伤,将死,而小子救之。后,兹狐渡天劫,又得汝护,乃为妖仙。此纵天定,然我奉命事而不能得,使我不能高升,胡言无怨仇?然若是而已,亦不足死你。而汝祭天自食,此欺天也。今天帝震怒,使我死你,以儆效尤也。” 生乃知己不能生,转惧为怒,曰:“我素闻罪恶满盈者为天地所不能容,今,我妻与他人通,我怨不能偕,自裁不得死,故郁愤填膺。曩者共工怒触不周山,刑天愤而舞干戚,为天地所不容者,固已。唯我,因不满世事,食汝等供便见杀,何天之德邪?” 金甲士曰:“天欲杀汝,尚言德呼?”遂杀宋。后人见其尸,未有创,漆漆若为雷殛。又后,人于子通宅中见一火狐,亦雷死。 心竹曰:人生在世,多求名利,享逸乐者也。设使楚氏不如此,或不与刘子通私,而夫妻和睦,举案齐眉,亦可为佳话。然终不能得,而楚氏与刘子通暴死床笫鱼水间,亦不为怪矣。 宋生之生也悲,内娇妻而逾墙垣,休妻遭殴,报官受辱,自裁不绝,愤恨而食天之供,狐念生恩,杀刘子通及楚氏,咸不足以为过,而以“亵渎上苍”“妄害人命”,为雷亟而死,是岂“勿以恶小而为之”者乎?天若有德,胡不并死贿赂者也? |
尸奸人 初,南有雅士,好山水游戏,一日至一处,二山挟水,止一悬桥通,而秀丽峻奇。过桥蜿蜒数里,幽邃通远,鸟鸣啁啾,士大爱流连,遂至一穴,二石为门扇,皆青苔斑驳,宛为一体。士奇,以为神仙居所,乃前叩门良久,无有应者,乃知洞内无人,而士欲以观,举臂推之,轧轧而开,仅容一身过,士乃得入。其内宽广,有厅数丈许,饰以明珠美玉,咸有光芒,壁下杂陈器物,虽只寥寥,然皆不可求者也。厅中筑台,台上置一青玉之椁,甚清凉。士知先人埋骨地,略作休憩而出。 复至桥上,又见数男女来,而骤然天变,彤云密布,电掣雷鸣,继而暴雨如注,兼大风吹悬桥板荡,人大恐,背道而走。士至桥心而忽闻惨厉,未及旋身而一人忽超前,血气腥腥使人欲呕,转念不见。士怪而回顾,男女皆不见,近视唯残血迹为暴雨冲刷。士愈骇,疾走过桥。 及至山外,风住雨歇,焕然如新,是时日影西斜,残阳如血,片刻即暝。下有一村落,士欲至宿,方进村,恰一女夜归,士欲请前引,而骤有一人见,诚不知其何处来也,直捉女,手裂其衣帛,倒而奸之。雅士怒上前,见其人衣冠不与世同,而双目赤色含煞,大骇遁走,隐以觇之。女突遭袭,惊恐呼号而无人救,后此人以阳物直捣,女负痛呼,音哑然,后而情动,举足缠腰上,婉转承合,放浪形骸,终大叫觳觫而绝,此人亦不知所之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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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阎王 曹某,宋时渭州人也。原为小种经略相公帐下操刀刑法者,一日病殁。 阴司使引至森罗殿下,又有渭州郑屠夫为提辖鲁达打死,亦至。有司各判,罚郑屠钱三千贯,得升天道,曹为地府劳役数百年。曹不服,阎王曰:“郑屠,杀猪屠狗,汝以刑名而杀人,孰是孰非?”曹曰:“郑屠欺男霸女,天怒人怨,故洒家友人鲁达仗义击杀之,而得升仙道。洒家固以刑名杀人,然军法如山,令出法随,本当如是,此明正典刑也。自忖无过而阴役数百年,是不公也。人世本已浊浊,奸臣窃命,人不如狗,何阴间也昏昏也?“ 王亦怒,令有司绑缚,投于地狱不得复超生。曹亦怒,有捉曹者悄然谓之曰:“郑屠固为祸,而供世尊、菩萨及诸罗汉甚诚,又每多备金箔供我王,王甚爱之,故罚不过钱,汝何能比?”曹某啐然,曰:“天地不公于斯!”强压怒火,暗捉刀与行。卒以为其安命,备已松,而曹暴起杀卒,旋踵奔森罗殿。殿外武士横戈拦截。曹夺戈而杀之,径取阎王。殿中大乱。 曹前,斩郑屠首级,奔阎王而不复止步,王骇甚,左右又救之不及,及王起而曹至矣,掖领刀斩之,踹翻王座,一足踏案上,以斩头刀拄之,又掷阎王首级殿上,环顾阴司曰:“天地当行正道,何能以财帛断善恶?今阎王不法,洒家杀之,有不服者自出!”凡三遍,下咸觳觫,无有敢应声者。曹乃取王衣自衣之,令判官取往昔,赏功罚过,无不明者也。 而曹某杀阎王,有阴客上奏,天帝震怒,兴兵而讨,复阴司叛,曹终被戮,魂消魄散。 |
天啊,你乃神人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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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蠹 囊者大唐明皇时,安禄山叛而帝幸蜀,时有某生,睢阳人也,攻书不举,莫以己孙而犹怨命蹇,复甚自以为得其意,自忖若得烛之武事,必可为庙堂高士。遂夜遁出,至安营见禄山,大劝忠君爱国。禄山怒而禽之,旦以生为少劳祭旗,斩之,有一虫自创口出,状若极大蛆,戴博士冠,无口目,蠕蠕而动,且前且言曰:“上天有好生之德,胡至于是?” 吾闻古语云:“学以致用。”诚不我欺也。 |
关帝 清康熙时,吴叛滇陲,席卷江南,而天下多响应。庙堂启诸将御之。省天津总兵赵良栋为宁夏提督,与叛战。时过一村,见有关帝庙,入而拜之,毕复前讨。 营,刁斗三更,栋夜读书,忽熏风摇烛,满室异香,栋异仰首,见一将,赤面长髯,绿袍金铠,立于帐内,良栋问何人。将何之曰:“汝本汉人,而随寇入中原,纵身居高位,亦叛祖背宗也。今吴三桂起边陲,兴大兵,驱胡虏,复汉人正统。汝与之敌,安敢拜我?”良栋乃知其为关帝也,遂为见礼曰:“昔汉室衰微,黄巾暴起,而成鼎足,昭烈帝纵力所不逮,而终三分归晋。是人心所向也。吴贼,昔镇边关,而献关请降,又南征北战,克定中原,平定南疆,先帝因其功而封平西王。至于陛下,人心思定,而贼为叛,是逆也。况彼为前朝官,复作今朝王,为王复叛,岂非吕布之流也乎?公以忠义称,胡不明甚邪?” 关帝怒曰:“我汉家天下,更朝换代也罢,岂可入于胡人手?尔如是,是助桀纣以为虐也!岂能好死?”举刀欲杀之。良栋相应架,复曰:“明室衰微,天下豪雄并起,连年征战,百姓苦甚。又前明时,耽于党争,诛良臣,用奸佞,袁公无罪,而为凌迟,安可不使天下寒心?我朝定天下,平祸乱,使百姓安居乐业,胡可以华夷而论民生?”关帝乃止,喟然曰:“诚如所言,天下苦战乱久已,岂能以虚名而逆民心者乎?”互拜而去。良栋惊觉,一梦也。而帐中狼藉如相斗,又甚甚异之,知有神。 后吴困称帝,忧惧而死,或言隐约见关帝入其房中。 |
和聊斋同时期的文风绝类啊 |
人埋鬼 湖南刘某,清光绪时农人也,性好酒,饮而必醉,醉则天地不敬,鬼神不惧。某日归行山道中,见三五人席地聚饮,刘馋酒,请与共,许之。同饮及夜,刘大醉,自擂胆气豪壮事。咸知其过矣。其一曰:“壮哉如此,子先祖知之乎?”刘曰:“死者安有知?”曰:“我可使知。”曰:“祖先未知死凡几百年已,及我父母,亦不知死几年已,其安可知?若休诳我!”曰:“子引我去,我可使知之。”刘大不信,人以言语揶揄,刘大怒,乃荷锄约众咸往。 之祖坟,刘曰:“此是,汝可告知。”曰:“天地厚载,阻绝幽冥,当掘现尔祖,我乃可告之。”刘曰:“善。”举锄欲动土,咸大惊止曰:“此子玩笑,安可如此?祖先有灵,旦夕惊动,是大不孝也。”刘曰:“若从尔言,使我囿于阡陌之间可乎?”掘坟现棺,开棺见骨,乃曰:“尔为我试之。”曰已。刘曰:“胡无事?”对曰:“人鬼殊途,汝安知?”刘大怒曰:“尔诳我!”锄毁之手足。众欲劝,又伤人,皆惊亡做鸟兽散,须臾不见。刘踹其入祖先棺,曰:“汝与我告之!”封棺填土,毕而笑曰:“如此,尔当可见我祖先也!既告,梦使我知。”遂归。 是夜梦一人,捉刘暴打,刘曰:“我无罪!”人愈暴躁,且打且骂,未几,其祖、父及众宗族咸至,皆上手围殴。其父曰:“畜生酒后狂悖也就罢了,今好大胆,夜刨祖坟,又不知从何处引得一野鬼来搅扰!”举族一二百人动手不停,忽曰:“旦已!且记下这一顿打,看你还敢如此否!”遂醒,果黄鸡三唱,而浑身肿痛,如遭暴打。刘某三月不行,遂戒酒。村人异焉以询,乃以事告,皆大惊失色,曰:“那几个都死了五六十年已!” |
涸鱼 秋水时至,浩浩汤汤,鱼龙水族咸随波遨游。及水退,夫一鱼滞高岗。惧死,颠仆欲之水,力竭而不能得焉,奄奄将毙。而遇一樵,问之“若何止于是?”对曰:“我乘波而来,浪催于此,公可我活。”樵曰:“善。”乃提鱼归,遇杀之。鱼曰:“何不信于是?”樵曰:“今我为刀俎,若为餐食,尚欲求生,可乎?”坚死鱼将烹,其妻谓曰:“将死之鱼,其腥也甚,不足食。”遂以此鱼饲狸猫也。 心竹曰:世间之事,固有立大志、成大事者。亦有孤勇猛士,虽千万人亦往已。然终平凡者众,随波逐流,安之逸之,然或有死生之事临身,多有挣扎,恰若涸鱼惧死颠仆,然终不可得者,是时也?势也?运也?命也?而成事者曰“胸无大志,僵然待死”。其亦可乎? |
雌虎 昔吴大帝有女名鲁班、鲁育,皆性凶悍。时建业常有夜叉出没人家,咸惊惧惶惶,帝使军出,莫之能御,甚忧之。 忽入宫闱,误撞二公主第。公主时未及笄,恶夜叉丑恶,呼近卫阻,近卫惧其凶恶,不敢进。班、育大怒,操戈持戟,亲与夜叉生死搏,终生禽而杀之。帝闻之,喟然叹曰:“大小虎猛于夜叉也!须眉其能当之乎?”盖鲁班小名曰“大虎”,鲁育曰“小虎”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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