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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转 海奥华的预言(转载)[第2页] |
作者:1985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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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不寻常的旅行访问不寻常的人们 涛说完后,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辉光变得暗淡了。外面,雨已经停了。太阳照在巨大的白云上面,使它发出蓝色和粉色的光芒。树枝在微风中飘摇,树叶上的水滴中荡漾着万千道彩虹,使整个林子显得生气勃勃。鸟儿甜美的歌声混杂着昆虫柔软的音乐声和光线的色彩,欢迎着太阳的重新到来。这景色漂亮极了,是我从未见到过的。我们俩谁都不想说话,任由我们的灵魂尽情地享受着我们周围的美丽。 突然,一阵欢乐的笑声将我们从宁静中惊醒,回头一看,原来是毕阿斯特拉、拉涛利、和拉梯奴斯来了,她们都用她们的塔拉飞着。 她们在蛋形屋前着了地,径直进了门,满脸绽着笑容。我们起身迎接她们,互相以海奥华的语言问了好。我仍然能明白这所有的一切,虽然我不能讲这种语言。这好像没多大关系,因为我没有什么要说。而且,万一我讲法语,她们也能感应到我的意恩。 喝完水麦,我们就准备动身了。我戴上面罩,随她们大伙儿出了门。拉涛利走向我,在我的手腕上戴了一个塔拉,又交给我右手一个利梯欧拉克。一想到就要像鸟儿那样飞翔,我兴奋不已。从我登上这个星球的第一天起,看到人们用这种方式飞行,我就梦想过有一天我也能同样飞行。但是,这么多事情发生得这么快,使得我,我必须承认,不再指望有这种机会。 “拉涛利,”我问道,“你们所有的人几乎都有抗地心引力的能力,为什么你还要用塔拉和利梯欧拉克飞呢?” “抗引力需要极大的专注能力和消耗很多能量,米谢。就是对我们,那也只能每小时飞行七公里。只是在进行某些灵性锻炼过程中我们才使用抗引力能力,它不是一种合适的运输方式。而这些装置应用的是同样的抗引力原理,它能中和我们所称的这个星球上的‘冷磁力’,也就是你们所称的‘重力’。冷磁力也能将物体拉向地面。” “人,像一块岩石一样,是由物质(matter)组成的。但是,通过增加某种高频振动来中和冷磁力,我们就可以变得‘无重量’了。之后,为了控制运动和方向,我们使用不同的频率。正如你所看到的,完成这个目的的装置对我们来说相当简单。这同样的原理曾被修建慕大陆、大西洋洲、以及埃及金字塔的建筑师们运用过。涛已经给你讲过这些,但现在你将自己体验这抗引力的感受。” “用这些装置可以达到什么样的速度?” “用这个特殊型号,你可以达到大约每小时三百公里的速度及任意高度。但我们该走了,她们在等着我们呢。” “你觉得我会掌握它吗?” “当然,我会教你的,但一开始你可得千万小心,如果你不极仔细地按我的要求去作,你会出大事的!”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但似乎只有拉梯奴斯对我的忐忑不安发乐。我将利梯欧拉克紧紧地握在手中,它的安全带就系在我的前臂上。就是说,万一我松了手,它也不会被丢失。 我的嗓子都干了,我不得不承认我并没有多少自信。但拉涛利朝我走来,一只胳膊搂住我的腰,向我保证说她只会在我熟悉了这装置之后才会松开我。他还给我解释说,我不必留意手腕上的塔拉,但应该把利梯欧拉克紧紧抓住。首先得紧紧地按一个大按钮,那是个启动装置,有些像汽车的启动钥匙,一个小灯亮了就表示启动就绪。利梯欧拉克的样子很像个梨,小头朝下,大头朝前像个蘑菇“帽子”,不用说是为了避免手指打滑。手握在这“梨”的颈部。拉涛利解释说这利梯欧拉克是专为我设计制造的,因为我的手只有她们的一半大,我用不成她们的标准型号。使用者的手必须和它的尺寸相配,这一点很重要。它握在手中感觉有点软,好像是装满水的橡皮球。 听完讲解,我牢牢握住利梯欧拉克,一窜就升到了约两米高的空中,使得拉涛利差一点没能在我升空之前抓住我。其他人都在两米高的空中附近,她们不禁失声大笑起拉涛利的吃惊。 “小心,”涛对她说,“米谢可是个说干就干的实干家,如果你给他手里放个什么装置,他马上就要试!” “如果你按压利梯欧拉克像你刚才那样,以平稳均匀的力量,你就会垂直上升;如用手指稍用点力,你会向左;而用你的拇指,你会向右。如果要降落,你可以松力;要降得更快一些,你可以用左手压它的基底部。” 她一边说,一边让我练习运动方向。我们一升到大约有五十米高,就听到涛的声音,“好极了!米谢。你该让他自己操作,拉涛利,他知道怎么做了。” 我本来不希望她把这些话说出来,我一点都不同意她的观点,因为在拉涛利的“翅膀”保护下,我才能觉得安全和自信,我不是在说调皮话!她现在真的放开了我,但还是保持在我附近同一高度。 |
我轻轻地松了一下利梯欧拉克,我就停止了上升;松得多一些,我就开始下降。有信心之后,我均匀地压了一下利梯欧拉克的“颈部”,我立刻向箭一样射了出去,射得那么远,以至于我紧张的手指都冻住了,而我也就持续上升。 “松一下手,米谢,松一下手!”拉涛利大声喊着,一眨眼她就又到了我的身边。 我停了下来。此时已几乎到了海洋上空二百米的高度,就因为无意中因我冻僵的手压的重了些。其他人也飞上来在这个高度和我们汇合了。我的脸色肯定十分奇怪,因为连拉梯欧斯都忍不住大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笑。 “轻点,米谢,这装置非常灵敏。我们现在继续上路吧,我们给你带路。” 她们慢慢朝前飞去了。拉涛利仍保持在我身边,和我同一高度。我用手掌压利梯欧拉克,我就平稳地向前飞了。我很快就注意到只要我调节压利梯欧拉克的压力,我能随意加速。手指压力调节着高度和方向。我仍然会出现一些意料之外的歪扭,特别是当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三个飞越我们前面的显眼的人物的时候。在相遇的时候,她们瞅了我一眼,明显地对我的样子感到吃惊。 大约半小时后,我开始掌握了这个装置,至少是能成功飞越海洋了。一切都正常之后,我们就渐渐加了速。我甚至能在我的同伴旁边和她们列成队形而不必过多地担心离队。 这一切都是如此爽心,我从来都没有想象过这种感觉。由于这种装置在我周围制造出了一种力场,使我失去了重量,我也就没有悬浮在空中的感觉,就像在热气球中的那种悬浮感,也没有那种长着翅膀飞行的感觉。更进一步讲,我甚至感觉不到风吹到脸上的感觉,只觉得我好像成了周围环境的一部分。越使用它,我就越觉得欢喜快乐。我想试一试我的控制能力,就稍稍下降了一点,然后又上升一些。如此多次,使我比她们高一些或低一些。最后,我飞到涛身边,用心灵感应告诉她我的愉快心情,让她知道我打算撩我们脚下的海水飞行。大海此时一望无际。 以每小时一百公里的速度在浪巅飞行的感觉真是绝妙至极。我们全都好像是力大无比的上帝和重力的征服者。时不时地,脚下有银色的闪光,那是海中成群的鱼儿。 激动中,我忘记了时间,但那次飞行好像是花了三个贴斯(tierces,海奥华的时间单位)。不管我朝哪边看,看到的只有地平线。涛用心灵感应告诉我说,“看那边,米谢!”远处,我能从水面上辨认出一个斑点。它迅速地变得越来越大,原来是个相当大的岛。 我们很快就看到了岛上蓝黑色的岩石,它尖耸着插入蓝绿色的海水中。我们升高了高度,全岛景色尽收眼底。哪儿都没有海滩,巨大的黑色岩石使从海上登陆是不可能的。海水在岩石脚下撞得粉碎,在阳光下形成虹晕,在玄武岩那黑色的背景上反射出虹丽多彩的颜色。 岛上有个湖,湖水是祖母绿色。面对湖的半山坡上,长着巨大的森林。它们的叶子是奇怪的黑蓝和黄色,树干却是红色。在那儿,湖水的表面被团团金色的雾霭遮盖着。在湖的中央,我能辨认出一个蛋形屋,它好像是浮在水面上,尖端朝上。后来我知道它的直径有五百六十米。 |
它那巨大的尺寸还不是它的特点,它的颜色更奇特。我在此前看到的所有的蛋形屋都是白色的,连九圣城中的那些蛋形屋也是如此。然而这一个,好像是由纯金做的,在阳光下闪着光。虽然外形平常,它的颜色和尺寸使它庄严辉煌。还有使我大大吃惊的是,湖水中没有这蛋形屋的倒影! 我的同伴们领着我在水面上慢慢地朝这蛋形屋飞去。从这个方位看,它给人的印象更为深刻。和其它的蛋形屋不同的是,这个蛋形屋连个指示入口的标志都没有。我跟着涛和拉涛利,她们一闪就进了里面。 其他两个人在我旁边,一人抓着我的一条胳膊使我不至于掉到水中,因为我完全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出乎意料地对利梯欧拉克松了手。 下面是我在这蛋形屋中看到的: 我看到大约有二百人漂浮在空中,看不见任何支撑和悬挂物。他们好像是在深睡或禅坐着。离我最近的人离水面有六米高,因为在这蛋形屋中没有地板,底部全是水。正如我解释过的,一旦进入里面,我们可以看到外面,就好像在我们和外面之间什么也没有。所以,我能看到湖的全景,背景上的山岗和森林,连同我身边的这些漂浮着的二百来人。你会意料到这一切是极其让人吃惊的。 我的同伴们在静静地注视着我。不像以前其他时候那样我的迷惑曾使她们大笑,这次她们很严肃。 更仔细地看这些身体,我开始注意到他们的身材普遍比我的主人们小。有些有着相当不寻常、甚至是奇异怪拗的形状。 “他们在干什么,是在禅坐吗?”我对涛耳语道,她就在我身边。 “拿起你的利梯欧拉克,米谢。它就挂在你的胳膊上。” 我服从了。她然后回答了我的问题。“他们死了,这些是尸体。” “死的?什么时候死的?他们是一起死的吗?发生意外事故啦?” “有些尸体在这儿已经数千年了。最近的,我想,放到这儿才六十年。我认为,以你现在这吃惊的状态,你没法适当地操纵你的利梯欧拉克,我和拉涛利来领着你吧。” 他们每人抓住我一条胳膊,我们开始在这些尸体中漫步,他们全都毫无例外地是裸体。 在他们中间,我看到有一个人是禅坐姿势,头发长而且呈红黄色,有金色的皮肤。他站起来大概有两米高,外形简直像个男人,他的确是个男人而不是两性人。 稍远处躺着一个女人,皮肤粗糙像蛇,或像树皮。她显得年轻,虽然奇异的相貌使人难辨她的年龄。她的皮肤是菊黄色的,而她的又短又小的头发是绿色的。 最奇怪的是她的乳房。乳房奇大,每个乳房上都有两个奶头,相距十厘米左右。她的高度该有一米八,臀部细瘦但富有肌肉,小腿相当短,尽管她的手脚完全像我们的,每只脚都有三个特大的脚趾。 我们从一个走到另一个,有时停下来,有时继续走,就像是在蜡像馆参观一样。 “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我悄悄地问。 “从不同的星球上。” 我们在一个人的尸体前停留了一些时间。他明显地是在‘生命’的顶峰期。他有淡淡的板栗色的头发,发长而卷曲。他的手脚像我们的,皮肤是一种熟悉的肤色,是地球上的一些人的肤色。他大约有一米八高,面部平坦,有种高贵的气质,下巴上还有山羊胡子。 我转向涛,她的眼光盯在我身上。“人们该说他大概是从地球上来的。”我说。 “要说是,他就是,要说不是,他就不是。你很熟悉他,因为你听到过人们提到他。” 我的好奇心被激发起来了。我更仔细地辨认着他的脸,直到涛用心灵感应告诉我说“看看他的手和脚,以及他的肋部。” 涛和拉涛利将我带到离尸体更近的地方。我现在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脚和手腕上的伤痕,以及他的肋骨处大约有二十厘米长的深伤口。 “他怎么啦?” “他被钉到十字架上了,米谢,这就是我们今早上说起的基督的身体。” 幸好我的主人们估计到了我的反应,一直在扶着我,因为我相信了她说的,我没有能力操纵我的利梯欧拉克。 这里,我眼前就是基督的尸体,被地球上如此多的人崇拜和谈及的人,在过去两千年里引发了如此多矛盾冲突的、和导致了如此多研究的主题人物。 我靠前想摸这尸体,但被我的同伴们制止了,他们将我拉开了。 “你的名字不叫托马斯(Thomas),你为什么必须摸他?你脑子里仍然有疑问吗?”涛问道。“你看,你证明了我今早说的,你在寻找证据!” 我羞得无地自容,我对我刚才的动作感到羞耻。涛理解我的懊悔。 |
“我知道,米谢,那是本能的,我能理解。任何情况下你都不能触摸这些尸体,除了那七个圣贤涛拉中的一位以外没有人能。事实上,是涛拉将这些尸体设计制作成了现在你看到的这么个漂浮保存状态的。他们有这个能力。” “这些是他们活着的时候的真实的肉体吗?” “当然。” “但他们是怎么保存的呢?这儿有多少尸体,为什么要保存它们?” “你不记得我告诉你,当我将你从你们地球上带来时,你问了一些问题,我说我们不会给你答案的?我当时曾解释说你将会学会所有你应该知道的,但有些事情将仍然会留作‘谜’,因为你决不能说出某些事情。你刚刚问的那个问题就因为这个特别的原因而不能回答你。但是,我还是可以告诉你,这里有一百四十七具尸体。” 我知道,我再坚持也没用,但我还是问了另一个尖锐的问题。 “你们有摩西的尸体吗?为什么这些尸体都要保存在漂浮状态,而且下面没有地板?” “我们只有地球上基督的尸体。将它们置于漂浮状态是为了将它们完全防腐。这湖水的性质也是为了帮助保存的。” “其他人是谁?” “它们来自于不同的星球,在那里他们每个人都有过非常重要的使命。”其中一个尸体我记得很清楚,他大约有五十厘米高,前额上长着一种角。除了深黄色的皮肤和没有眼睛以外,样子很像地球人类。我问他怎么会看东西,回答说,他那突出物的末端有两只眼,是复眼,像苍蝇的眼睛一样。我这才看到那闭着的眼皮上有数道裂缝。 “大自然真是非常奇怪。”我嘟嚷道。 “我说过,你在这儿看到的每个尸体,都来自于不同的星球。是他们所不得不生存的环境决定着那星球上居住者的躯体细节。” “我看不到有哪个像阿尔卡依?” “你永远看不到。”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我不应该再坚持谈这个问题了。 在这次阴惨可怕的访问过程中,我看到了像北美洲红印第安人的尸体,但他们不是。我也看到其他一些像非洲黑人,但他们也不是。我看到在空气中漂浮的,也不是日本人。正如涛说过的,基督的尸体是唯一,如果真要说的话,来自于地球。 在这不寻常和让人眼花缭乱的地方待了记不清的时间后,我的向导们领着我来到了外面。一股淡淡的有森林气息的香气在微风中飘荡,使我们非常舒服。这一切之后,尽管它极其有趣,我还是感到相当疲劳。涛,当然了,完全清楚这一点,以活泼的语气说“好了吗?米谢,我们该回家了。” 这些话,有意用法语和以地道的‘地球人’的语调讲出来,使我精神为之一振,其作用至少和那傍晚的微风一样。我握紧我的利梯欧拉克,就和其他人升到了空中。 我们飞过山坡上巨大的森林。在山顶,我又一次感到了大海的广漠无际。有这次可怕的旅行作对比,我发现这个星球更加美丽了。我记得一瞬间,又感觉到,所有这一切也许是个梦,或幻觉,要么,是我头脑神志错乱了? 像往常一样,涛作为我的向导,以直截了当的指令关照着我。那些指令经心灵感应出现在我的脑中,就像鞭子抽打一样,驱散了我那模糊的疑虑:“米谢,如果你不压你的利梯欧拉克,你可能要掉下去洗操了。而且,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夜晚会把我们吞噬掉的,那你可就有点不舒服了,对不对?” 的确,一失神,我就落下了去,几乎碰到了水面。我紧紧地按着我的利梯欧拉克,立刻就像箭一样追上了她们,她们都在高空。 太阳已经很低了。天空清澈。海水现在是一片让人吃惊的菊黄色。我从未想过海水会有这种色调。我问这是怎么回事,经心灵感应,我被告知说有时在一天的某些时候,巨大的一片菊黄色漂游生物会浮出海面。这里的海水,似乎含有数不胜数的浮游生物。这景色是:蓝绿色的天空,菊黄色的海水,所有的一切都被包裹在金色的光线之中,而这光线来自于这个星球的四面八方。 我的同伴们非常突然地升高了高度,我赶快也跟上了她们。我们在大约一千米的高度加速,以大约每小时三百公里的速度向我们来的方向飞去,我猜是那应在北方。 朝着太阳落的方向看去,我辨认出水面上有一条白黑相间的带子。我没必要问,回答很快就来了。 “那是奴柔卡(Nuroaka),一块大陆,像整个亚洲一样大。” “我们要到那儿看看吗?” |
涛没有回答,这使我惊讶,这是她第一次不理我的问题。我以为我的心灵感应能力不足了,就又问了一句,用法语,还提高了语调。“看那边!”她说。 转过头,我看到一大片有着艳丽颜色的鸟儿就要从我们的前边穿过。由于害怕撞着它们,我降低了好几百米。它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我旁边撩过,但那是由于它们,还是由于我们飞的太快了?我想可能是由于我们共同的作用吧。这速度使它们消失得如此快,但就在那时,发生了使人极度震惊的事。 抬头一看,涛和其他人仍然保持着原来的高度。她们怎么没有和这些宽翅膀的鸟儿相撞呢?我瞧了一眼涛,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思绪,我意识到那些鸟儿出现得正是时候,就在我提问题的时候。由于熟悉了涛,我知道她“忽视”了我,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也就把这事放到一边不去想了。我就决定好好利用这次没有翅膀的机会飞一飞。我陶醉在了四周那美丽的色彩之中,随着太阳朝地平线落下,这些美丽的颜色也就在不断地变化着。 天空中布满了淡淡的优美的彩色粉笔的色调。如此壮丽,如此美妙,我的笔是描写不出来的。我本以为我见过这个星球上所有可能看到的色泽、色调、和色彩,但我实际上还是错了。从我的高度看,天空中那色彩的效果迷人极了,它们有时和海洋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而有时又互相补衬得更加完美。多美妙呀,大自然能够演绎出这一系列的颜色,总是在变化着,又总是那么美丽,我又感觉到像刚喝过酒时的那种迷迷糊糊,这种感觉以前曾使我浑浑噩噩。我又接到了命令,简短而清晰:“立刻闭上你的眼睛,米谢!” 我服从了,醉酒的感觉消失了。但闭着眼可不好操纵利梯欧拉克和掌握姿势,特别是当一个人是这方面的新手时是如此。不可避免地,我一会儿偏左,一会儿偏右,又升又降。 又是另一个指令,这次不那么急迫了:“看着拉梯奴斯的后背,米谢,眼睛别离开她的翅膀!” 我睁开眼,看见拉梯奴斯在我前面。奇怪但没有让我吃惊的是她拍打着黑色的翅膀。我全神贯注地盯着它们。一会儿,涛飞到我的跟前,用法语说,“我们就要到了,米谢,跟着我们。” 我觉得同样自然,就是拉梯奴斯又没有了翅膀。我随着大伙儿向下飞去,我认出了我的蛋形屋所在的那个小岛,它像个多彩的桌布上的宝石一样。太阳已经沉在了波涛里,我们很快就进入了一片燃烧着的火焰般的颜色之中。我赶紧朝我的蛋形屋飞去。颜色的美妙引起的‘醉’的感觉威胁着又要将我吞噬掉,我不得不半闭着眼睛。我们现在是在水面上飞行,不一会就飞过了沙滩,穿入了围绕我的住处的那些树林中。可是,我的着陆却不成功,我是跨过一张椅子的后背穿入蛋形屋的。 拉涛利立刻就到了我旁边,她压了一下我的利梯欧拉克,问我没事儿吧。 “有啊,就是这些颜色!”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有人笑我的小事故,每个人都显得有些忧伤。这对她们来说是太不寻常了,我被搞的糊里糊涂。我们全都坐了下来,喝了一些水麦,吃了一些红色和绿色的蔬菜。 我并不觉得很饿。我取下了头罩,开始觉得我又像我自己了。夜晚很快就降临了,在海奥华上也一样。我们就在黑暗中坐着。我记得我曾怀疑过,在我仅能够大略辨认出她们每个人的时候,她们能不能在夜间看我就像在白天一样。现在,这都是事实。 没有人说话,我们都静静地坐着。抬头,我能看见星星们闪烁着各种颜色,就像焰火在天空中绽放之后又被‘固定’在了天空。在海奥华,由于大气层中气体和层次成份都和我们地球上的不一样,星星看上去也就要大得多。我突然打破了静默问道,很自然地:“地球在哪儿?” 就好像整个小组都在等着我这个问题似的,她们全都扬起了手。拉涛利抱起我像是抱一个小孩。我们来到了外边,其他人在前边带着路。我们沿着宽宽的小径来到了海边,在岸边潮湿的沙子上,拉涛利把我放了下来。 一分钟又一分钟,天空中的星星越来越多,好像一个巨手在点蜡烛。涛走近我,几乎是用耳语对我开了口,那声音中有一种伤感,以至于我几乎都辨别不出那是她的声音。“你能看到那四个星星吗?米谢,就在地平线上,它们几乎形成了一个正方形。右上方那颗绿绿的、比旁边的明亮一些的星星?” “是的,我想那是,是的,它们形成了个正方形,绿色的,是的。” “现在看这正方形的右边,稍高一些,你能看到两个距离很近的红色星星。” “是的。” “看着右边那一颗,再稍向上一些,你能看到一颗白色的小星吗?得仔细辨认才能看得到。” “我也这么想,是啊。” “在它的左边偏上一点,有一颗黄色的小星星。” “是,对的。” “那颗白色的小星就是照亮地球的太阳。” “那地球呢?” “从这儿看不到。米谢,我们离得太远了。” 我待在哪儿,盯着那些小小的星星。它们在天空中那些又大又亮丽的宝石中间是多么微不足道。但就是那颗小星,也许在此时正温暖着我的家庭,我的房子;使植物发芽生长…… “我的家庭”,这词显得如此陌生。“澳大利亚”,从这儿看我很难想象它是我们星球上最大的岛,特别是当用肉眼看不到地球的时候。但是,我被告知,我们属于同一个银河系,而宇宙中有成千上万个银河系。 我们是什么?可怜的人?只不过是个原子罢了。 |
第十三章 回“家” 屋顶的白铁片在骄阳的照耀下叽叽嘎嘎作响。就是在走廊里,也热得让人难以忍受。我看着花园中光线和阴影在嬉戏,听着鸟儿们飞过蓝色发白的天空时的歌声,我感到忧伤。 我刚刚才在这本书第十二章的末尾划上最后一个句号。我被要求写这本书,这任务有时并不那么容易。有时想不起细节了,我就得花好几小时努力回想涛告诉我的那些事情,特别是她希望我写出来的那些事情。之后,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所有的信息就又回到了我的脑子里,包括所有的细节,就好像有个声音在我的肩膀上口授着每个词。这时我就会一鼓作气写得直到双手抽筋。在大约三小时的时间里,有时多一些,有时又少一些,印象中的那些东西会涌满我的脑子。 在写书的时候,单词在我的脑子里互相冲撞,我常常想,要是我懂速记该多好。现在,这奇怪的念头又来了。 “你在哪儿?涛?”我会这么问。从来没有得到过回答。“是你们其他人吗?涛?毕阿斯特拉?拉涛利?拉梯奴斯?我乞求你们给我一个信号,一个声音,求求你们了!” “你叫我?” 我刚才声音太大了,我的妻子跑了进来,站在我面前,仔细地观察着我。 “不,不是。” “你得间断着写,对不?你得照顾你自己。要是你这本书结束了,你完全回到了地球上,我会很高兴的!” 她走开了。可怜的利娜。前边这几个月,她的日子也不那么好过。她为什么也得受这份折腾?有天早晨起床后,她发现我躺在沙发上,面色死灰,呼吸困难,昏沉欲睡。我问她见没见我的笔记本。 “见了,”她说,“但你放到哪儿啦?” “我知道你很难相信这些。但我是被外星人选出来,并被带到她们的星球上去来着。我会告诉你一切,但现在求求你,就让我睡一觉,能睡多久就多久。我现在得去睡觉了,我躺在这儿就是怕吵醒你。” “你这么累,不是由于其他原因吗?”她的声调又苦又甜,我能感觉到她的关心。但她还是让我睡了一觉,一觉睡了足足三十六个小时。醒来发现利娜俯身看着我,那担忧的神情像是护士在观察着垂危的病人。 “你怎么样?”她问道,“我差点儿要喊医生了。你过去从来没睡这么长时间,睡得连个身都不翻,你一直做着梦,睡觉还喊叫,你喊的‘阿尔卡依’是谁?还有‘涛’?你能告诉我吗?” 我朝她笑了笑,吻了她一下,“我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的。” 我想到,成千上万的丈夫和妻子肯定在说着同样的话,却没有想过解释任何事情。但愿我没有说了一些不怎么世俗和平凡的话。“好啊,我听着呢!” “好,你必须仔细听。因为我说的是很严肃的事情,非常严肃。但我不想将同样的故事讲两遍。叫儿子进来吧。我可以给你们俩一起讲。” 三小时后,我基本上讲完了我那不寻常的旅行。利娜,她是家里最不容易轻信这种事的人,根据我的表情和声音里的某些语调,也觉得我的确碰到过极其重大的事。当一个人爱另一个人长达二十七年之后,有些事情是不会被误解的。他们,特别是儿子,向我提了很多问题。他向来就认为其它星球上会有高智能的生物。 “你有证据吗?”利娜问道。这使我想起了涛的话,“他们搜集证据,米谢,没完没了地搜集。”这问题现在来自于我自己的妻子,使我多少有点失望。 “没有,一点儿都没有。但是,当你读了我必须写的书后,你会知道我说的是真实的。你没有必要‘相信’,但你会‘知道’的。” “要是我告诉我的朋友说,‘我丈夫刚从海奥华回来’,你能想象出她们的反应吗?” 我要求她不要对任何人讲,因为我的任务首先是写书,而不是先去演讲。我觉得任何情况下那样都好一些,因为话说过就随风飘走,而写下的东西永在。 数月过去了,现在书已经写完,剩下的就是发表了。在这点上,涛肯定地说过会有些问题的。这是在我返回地球途中的飞船上,当我问一个问题时她的回答。 “飞船”这个词给我脑子里带来了多少事情…… 动身前的最后一个夜晚,在沙滩上,涛给我指了一颗微微发光的星星,说那是我们的太阳,现在它把我烤得大汗淋漓。之后,我们乘飞台朝宇航中心飞去,行动匆匆。一路上谁也没有说一句话。一艘宇宙飞船正在待命。就在这简短的行程中,我在黑暗中注意到了我的同伴们的辉光不像平常那么亮,颜色浅淡,光层变薄。我好生奇怪,但我什么也没有说。 |
“在你没有能力听懂多种语言和看到辉光的时候,有这种能力不是更好吗?我指的是读懂辉光的意义,而不仅指看到它。” 我接受了她的解释,但毕竟还是有些失望,因为我很快就习惯了她们身上的辉光。 “别伤心,米谢。”涛说。她知道我在想什么:“在你们的星球上,绝大多数人没有明亮的辉光,根本没有。成百万的人们最关心的是物质享受,因此他们的辉光相当暗淡,你会失望的。” 我仔细地端详着她,心里清清楚楚,很快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尽管她身材高大,四肢却极匀称。漂亮可爱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她的嘴、鼻子、眉毛,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突然,一个长时间存在于我的潜意识中的问题现在几乎是必然地冒了出来。 “涛,你们都是两性人,这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有啊,而且很重要,米谢。如果你不问这个问题那才怪哩。” “你知道,我们生活在一个超级星球上;我们所拥有的一切物质也是高级的,这你也已经看到了。我们的各种身体,包括肉体,也必须是高级的。在这个领域里,我们已经进化到了最大的限度。我们可以激活我们的肉体,使它免得一死;我们可以使它复活,还可以创造它。但人体里还有其它层次的身体,如宇宙体(Astral body)——共有九层或九重或九种身体。此刻我们感兴趣的是液态身体(liquid body)和生理身体(physiological body)。 “液态身体影响着生理身体,而生理身体又影响着物理身体(Physical body)。” “在液态身体中,你有六个主要的部位。我们叫做‘Karolas’,就是你们的瑜伽师们所称的生命能中心(Chakras)。第一个中心位于双目之间,鼻子上方一点五厘米的地方。你可以把它比喻成是液态身体的‘大脑’。它与松果体相关联,而后者在你大脑中和这第一中心在同一水平线上。涛拉就是将他的手指放在你的这个中心上给你输进去理解多种语言的能力的。” “在液态身体的底部,恰好在性器官的上方,有另一个非常重要的生命能中心,我们叫它‘Mouladhara’,瑜伽师叫它第六中心尾骨中心(sacred)。在这个地方,与脊柱相遇的地方,是性感传导器(Palantius),它像个螺旋状的弹簧,只有在松弛时才能触及脊柱的根部。” “要让它松弛,重要的是要有完美的两性生活。性交双方不但必须相爱,而且要在精神上密切相融。只有这样及在这种情况下,性感传导器才会伸长,触及脊柱,向生理身体传输能量及特别的礼物(欢喜愉快的信号)。之后,生理身体才会作用于物理身体。这种性生活的人们体验到的性快乐比一般人要强烈。” “在你们星球上,当你听到那些深深相爱的人们说,‘我们刚到过第七天堂’、‘我们曾看到了光’、或‘我们曾在空中漂浮’,你完全可以相信,这对爱人是在物理及精神上都达到了一致及‘互相融合’了,至少是那会儿。” “地球上佛教密宗(Tantrists)明白这一点,但他们做到这一点的人数不多,因为他们的宗教有着滑稽可笑的仪式和戒律,妨碍他们达到这个目的。”(when they look at they don’t see the trees)。 “我们再接着谈相爱的那对儿吧。男方体验到了极大的快乐,由于这种爱是真实而不虚伪的和绝对相融的,那快乐被转化成了有益的振动再传导到性感传导器,所有这些感觉在性生活完成后就停止了。快感对女方是不一样的,但反应过程相同。” “现在来回答你的问题。由于我们的身体既是男的,又是女的,我们可以任意刺激男性和女性的这种感觉。而且,我们体验到的性快感的程度和层次都要比我们是单性人时要强得多和高得多。进一步讲,我们的液态身体会处在它最佳状态。我们的外貌,毫无疑问,与其说是像个男的,不如说是像个女的,至少从面目及乳房上看是如此。米谢,你承认不承认,一般而言,女人的脸比男人的脸更好看?我们当然也喜欢好看的,而不是毫无魅力的脸。” “你们怎么看待同性恋?” “同性恋,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是神经有问题(neurotic)(这里不是指那些由于体内激素水平有问题的人)。神经病不应该被责难,但像所有经病人一样,他们应该得到治疗。总而言之,米谢,想一想自然规律(Nature),你自己知道答案。” |
“神灵给了所有有生命的东西繁殖的可能性,所以各类物种才能得以繁衍不断。按照神灵的意愿,所有的种系都有着雌雄两性。但是,对人类而言,为了刚解释过的原因,他加了一些其它物种所没有的特殊的东西。比如,女性在性高潮时会象鲜美的花儿开放,她获得一系列的性感受,这些感受都能使性感传导器松弛,通过液态身体引起其它如物理身体的改善。这种现象每月可以发生多次多天而不必怀孕。而牛就不同,母牛只能在每月的某些小时内才会接受公牛。之后,也仅仅是由繁殖的本能才驱使它们完成那些动作。怀有牛仔后,她就不再乐意接受公牛的‘建议’了。这不是神灵的两个产品之间的比较吗?第一个是个相当特殊的生物,有九重身体,而第二个只有三重。显然,神灵在这儿花了特殊心思给我们的身体里加了更多的、不仅仅是物理身体的东西。在你们的星球上,这些东西有时被称为‘神性活力’(divine sparks),这真是个不错的比喻。” “那你怎么看故意堕胎呢?” “那是个自然行为吗?” “不,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还要问?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记得当时涛坐在那儿待了好长时间,就像是出了神似的。她看着我,一言不发。 之后,她说道:“在你们地球上大约有一百四十年来,人类加速着天地万物的摧毁和环境污染。这些是自从蒸汽机和内燃机出现以来就有了。在这种情况变得不可扭转之前,你们没有多少时间来阻止污染。地球上主要的污染之一是汽油引擎,它可以立刻被燃氢引擎所代替。就是说,后者不引起污染。在其它一些星球上,燃氢引擎被称为‘清洁引擎’,这种引擎的原型已经在你们地球上由不同的机技师们分别研制出来了,但它们还得成品化和商品化,才能替代汽油引擎。这不但意味着在目前水平上由内燃机废气造成的污染将有百分之七十的下降,而且对用户来说也更经济便宜。” “大汽油公司对这些燃氢引擎的大众化极为恐慌,因为这意味着他们的汽油销售将要下降,以至使他们最终破产。” “政府也同样担心,因为他们对汽油征收巨额税息。你看,米谢,什么都和钱有关。正因此,你们有一整个经济的和财务的互联网络,它对抗着地球上那些对所有人类生活都有好处的重要运动。” “地球上的人们容忍着被政治和经济卡特尔(企业联合体)驱使、愚弄、剥削以及被领着走向屠宰场。卡特尔有时甚至和大的有名的宗教有关联。” “当这些卡特尔在给人们洗脑的广告宣传中失败时,他们会努力通过政治渠道,再经宗教渠道,或通过将二者巧妙结合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想为人类做一些什么事的那些伟大的人们很容易被踢开。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 King)和甘地(Gandhi)都是例子。” “但是地球上的人们不应当再让人当笨蛋愚弄了,也不能被当权者们像赶羊群那样被赶向屠宰场。而那些当权者自己,还是民主选出来的呢。人民毕竟是国家的大多数,在一个有一亿人口的国家里,一些大约只有一千人的财政管理人员就能决定其他人的命运,就像屠夫在屠宰场一样,这是多么荒唐。” “就是这些人,完全彻底地窒息了燃氢引擎的应世,使它不再被提及。” “这些人不应当回避你们地球上将来要发生的事情。他们自私地追求着利润,指望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会发生在他们死后而不是在他们在世的时候。他们以为如果地球完蛋了,如发生什么可怕的大洪水的时候,他们自己早死了,管他呢。” “他们在这儿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因为未来灾难的根源就是污染,它在你们地球上与日俱增。它的后果很快就要出现了,快得你都想象不了。地球人绝不可这么做,就像小孩不可玩火柴一样;小孩没有经验,尽管被禁止,他还是玩了火柴而烧了自己。一旦烧了,他就‘知道’了大人是对的,他也就再不会玩火柴了。但他仍然得在随后的数日遭受由于不听话而造成的皮肉被烧的痛苦。” |
“不幸的是,在我们讨论的事情中,后果远比烧伤要严重得多。是你们整个的星球都要毁掉了,你们的星球处在危险之中,如果你们不信任那些有心帮助你们的人的话,你们没有第二次机会。” “我们感兴趣地看到,最近出现的环保运动正在得到发展和增强。地球的年轻一代在‘呼吁’其他有理性的人们和他们一道参与反对污染的战斗。” “只有一个解决办法,就是阿尔卡依告诉你的,就是将人们分散的力量联合起来。人,只有联合成群才有力量。那些你们叫做环保主义(conservationists)的人们正在变得越来越强,将来还会更强。但最要紧的是人们忘掉仇恨、愤怒,特别是他们之间的政治和种族偏见。人们必须在全世界范围内联合起来,别说那很难,因为在地球上已经有了非暴力的非常大的国际组织——国际红十字会,它已经有效运转了好些时日了。重要的是这些环保主义者在他们的防止环境污染的行动纲领中不但包括反对直接的、也反对间接的环境破坏,如烟雾、交通工具的废气、工业烟雾等等。大城市和工业废水,即使是化学处理过的也是有害的,但它们也被排入了河流和海洋中了。美国的烟雾造成的酸雨,引起了加拿大四十个湖泊的生态质量下降。同样地,由于法国的工厂和德国的污染也引起了北欧的灾难。” “现在我们谈一谈另一种污染。人们很容易忽略它,但它并不是无关紧要。如圣贤涛拉告诉你的,噪音是最有毒的污染,因为它干扰你的电子和扰乱你的物质身体结构。我还没有给你提到这些电子呢。我注意到你没怎么明白我的意思。” “正常的灵体有大约四亿兆(four billion trillion)个电子,它们的生命周期大约是十亿兆年,是在宇宙形成时就出现的。你的灵体里有它们。当你死后,它们的百分之十九将和宇宙中的电子结合,最后按宇宙法则组成新的人体、树木或动物;其余的百分之八十一将与你的第二级自我相汇合。” “我基本上听不懂你所说的!”我打断她的话。 “我知道,但我是在努力帮你理解。灵体不完全是你们所说的什么纯精神的(Pure spirit)。在地球上,人们相信精神不是什么(物质),这不对。灵体是由百万个电子组成的,它们的分布形状与你的物质躯体相同。每一个电子都有一个‘记忆器’,能贮存像一个普通城市图书馆所有的书中所含有的那么多的信息。” “我看你在瞪大眼睛看着我,但事实就是如此。这些信息被录了下来,就像一个藏有一个工业企业所有企业计划的微型胶卷,间谍能把它藏在衣袖的纽扣中偷运出门。电子当然比它还要小得多的多。地球上某些物理学家已经知道了这些事实,但公众们在很大程度上,还没有机会知道这个事实。你的灵体就是靠这些电子,通过你的大脑通道,在你的灵体和你的第二自我之间接受和发送信息。信息被转运时你丝毫不晓,就是因为从你的脑子里发出的那股微弱电流与你的电子是和谐的。” “由于是第二级自我派灵体到你的肉体的,所以是它从你的灵体接收信息。这是自然的过程和程序。” “像所有有电子的物质一样,灵体,这个第二级自我的工具相当精致灵巧。在你清醒的时候,它能向第二级自我发送那些相当紧要的信息。但第二级自我需要的比那更多。因此在你睡觉时,你的灵体会离开肉体去和你的第二级自我汇合,要么向它交上它需要的信息,要么接受它下达的信息和指令。在法语里你们有一种古老的说法,‘夜晚到,主意到’(Night brings counsel)。这种说法就是来自于普通经验的。多年之后,人们注意到清晨清醒的时候,脑子里常常就有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有时候是这样,但有时候却不是。如果这个‘办法’有利于第二级自我,你放心,它会被提供给你的,如果不是,你等也没用。” “现在,人们通过非常高级的和特殊的训练,能够使灵体与肉体脱离,有这种能力的人会看到光;看到他的肉体,好像在看他自己;同时也能看到灵体:有银蓝色的光线连接着灵体与肉体。这光线就是由灵体的电子组成的。” “我知道你已经明白了我的话的真正意思了。让我最后再解释一下噪音的危害。噪音直接侵害你的灵体电子,借用无线电和电视的术语就是,造成‘寄生斑’(parasite)。如果你看电视屏幕,注意到屏幕上的白色斑点,那就是‘寄生斑’。如果隔壁有人在使用电动工具,这些斑点就会增大,图像会被完全破坏。” “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灵体。但遗憾的是,你不能像看电视屏幕那样看到它们。更槽的是,噪音损害着你的电子。当人们说,‘唉,我习惯了’的时候,就意味着人们的大脑是‘紧张’着的。你的精神会激发自我防护而灵体却不会;‘寄生斑’损害了你的电子,它们,当然也就会对你的第二级自我造成灾害性的影响。” “传到你耳朵里的声音非常重要。一段特定的音乐会把你激发到一个舒适安乐的状态,而另一些音乐,虽然也蛮好听,却对你没有影响,甚或反而使你不安。我们来做这么一个试验:选一段你喜欢的小提琴、钢琴、或笛子音乐,把它的音量放到最大,你的鼓膜受的罪绝没有你的身体内部受的罪大。地球上多数人都认为噪音是个可忽视的污染,但摩托废气管的噪音比它排出的废气的毒性要大三到四倍!虽然毒气影响你的喉咙,噪音却是在影响你的灵体。” “可惜无法把你的灵体用照片照下来,所以人们不在乎它。” “由于你们地球人喜欢证据,让他们这么考虑:有一个公认是诚实的人,我不是在此指骗子,说他看到了鬼。他所看到的其实是那些还没有重新组成灵体的那百分之十九的电子。这些电子在死后三天内从肉体上分离,由于某种静电作用的结果,这些电子能被看到有着像肉体一样的形状。在被大自然(Nature)重新利用之前,它们是‘空’的。但它们也有记忆,就转回去寻找它们知道的地方,那些它们(他们)喜欢的或憎恨的地方。” “包括憎恨的?” “对,但如果我们真的对这个主题感兴趣的话,你要写的就不仅是一本书,而是两本书了。” “你能看到我的未来吗?你当然能了,因为你都有能力做那些非常困难的事情。” “你说得对。我们能‘预先’看到你的整个一生,直到你现在的肉体死亡。” “我什么时候死?” “你很清楚我不会告诉你,却为什么还要问啊?知道未来是很糟糕的事。那些被告知他们未来的人,犯了双倍的错误。第一,算命的也许是个江湖骗子;第二,知道将来是违反自然法则(Nature)的。因为不然的话,我们的知识就不会被‘抹掉记忆的河’抹掉了。” “许多人相信星星的影响,他们按照占星术的符号行事。你怎么看?” 对此,涛没有回答,但她笑了…… 整个回程像来的时候一样,我们没有停留,但我又一次能欣赏那些太阳、行星、彗星和颜色了。 当我问涛我能不能再经过另一层时空回到地球,他的回答是肯定的。我奇怪为什么,她说那是最好的方式,因为那样她们就不必由于碰到任何人而发生麻烦。 在离开不多不少九天之后,我被重新送回了我的花园。又一次,在半夜。 |
后记 我现在将这个后记加在三年前完成的书稿后面。在这三年里,我未能将之印刷发表出去。后来遇到阿拉福拉出版社(Arafura Publishing),他们有勇气发表这不寻常的、独特的故事。 那段时间对我很难,而且出乎我的意料,涛没有给过我任何信号,我和她没有任何接触,无论是经心灵感应或是躯体接触都没有。只有过一次,是在凯恩斯(Cairns)出现过奇怪的幽影,那毫无疑问是有意表明她们仍在注视着我,但也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信息。我现在意识到,书的迟迟发表是预先计划好了的。因此,随着一连串相关事件的出现,涛只花了两个月就使我的书吸引了最合适的出版商的注意。 她们,涛和她们的人,有意让事情成为那样的。因为三年以前,世界还没有可能接受这本书,而现在是时候了。猛一看似乎有些奇怪,但我觉得这很自然。由于我了解她们,我知道她们有能力将事件安排得准确到最后一秒钟,如果她们认为在那一秒钟之后事情的发生会有最佳效果的话。 在这三年里,我曾让我的几个朋友和熟人看过这本书稿。在那期间,我完全明白了为什么涛她们希望我写这本书,及为什么她们还要把我的躯体也带到她们那里去。我坚持要用‘躯体’这个词,是因为最常见的问题是:“你肯定是在做梦;你肯定作了一连串的梦。” 不管是什么样的反应,凡读过书稿的人都被它的内容所震撼。有三种读者: 第一种,也是绝大多数,仍然不相信我去过另一个星球,但他们承认这本书使他们震动了,感动了。但他们说,不管怎么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书中提供的不可估量的信息。 第二种,是上面那些人中的一部分,他们连续把书读了三遍之后,相信了我在书中所讲的是事实。这些读者是对的。 第三种人,是那些在读这本书之前就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有关方面知识和修养的人,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真实的故事。 我在此还是坚持给读者们一句忠言:这本书必须读,而且要一读再读,连读三遍。在大约十五个读过这本书的人当中,每个人都有些话要说,而且对我提了很多详细的问题。我的一个朋友是德国一所大学的心理学教授,她都把这书读了三遍,书现在还在她的床头柜上放着。如果有读者感兴趣,我可以点出她的名和姓来。 但是,我还是有这么一个朋友,他的反应真让我生气,但幸亏只有一例。他问我,宇宙飞船是由螺钉还是由铆钉组装起来的。他还问我,在海奥华上,有没有电报发射天线。我曾强烈建议他再读一遍书稿。他的另一个评语是,书中应该描写更多的宇宙飞船或星球之间的战争,用的是些飞弹及其它致命武器。“人们喜欢的就是这些。”他说。我不得不提醒他说,这不是本科幻小说。在这种情况下,我实在不认为我的朋友真的读懂了这本书。他实在应该读一些别的书:他没有理解和接受这类信息的基础心理。但不幸的是,这种人不止他一个。如果你,读者,感兴趣的是什么战争冲突、流血事件、性爱、暴力、星球爆炸和巨兽怪物,对不起,你浪费了你的时间和钱,你应该买一本科幻小说,这一点我在前言中就曾提到过了。既然你现在已经认识到了这不是一本科幻小说,我催你以一种反常的思维,也就是说以客观和积极的探讨的心理,把这本书再读一遍。这样你才不会真的浪费你的时间和金钱。反过来说,就你花的钱而言,你会得到你生命中最伟大的报酬,精神上的而不是物质上的,那不是最重要的一种报酬吗? |
读过书稿的人们曾向我提出了许多关于宗教方面的问题,特别是关于基督教的,对此我不能不加以解释。如果你是宗教徒,特别是基督教徒,如果你被所指出的圣经中的那些错误所震惊,特别是被那个死于十字架上的基督的真实身份所震撼,我很抱歉。但我必须强调,这本书的本意并不是要有意揭任何宗教组织的短。而且,这不是我自己的观察所见,而是由涛一字一句‘叮嘱’给我的、来自于涛拉大师的话。她们要求我将她们给我解释的事情准确地记录下来,而不应改动任何东西。我只是遵命行事。 我和涛之间曾有过许多其它方面事情的交谈,但那些内容并没有被包括在这本书里。相信我,这些人们在任何方面都比我们先进。从她们那儿,我曾学到了比写在这本书里的还要重要的东西,但我不得把它们写出来,因为我们根本理解不了。但是,我得趁此机会在这篇后记中阐述一些我自己的观点。 我必须提醒读者注意以下几点非常重要的地方: 我曾听到一些关于这本书的议论,对那我不以为然:“他以为他是新基督。”“他是个圣人(Great Guru),我们应该跟从他的学说和教义。”或者“你应该成立一个新教派(A shram),事情就好办多了。”或更有甚者,“你应当建立一个新宗教”等等。 我只能替这些人辩解,他们中的许多人只是听说过我的特殊旅行,而并没有真的读过这本书。我必须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这本书必须一读再读,连读数次。像上帝和造物主这一类重要事情,人们怎么就那么乐意听别人谈论,而不是离开喧嚣的公众场合,自己坐下来静静地读一读这本书?他们本来是有时间这么做的。要知道,“说出去的话出口就没了,而写下的话怎么都还在。”(the spoken word vanished, but the written word remains)。 他们为什么热衷于以这本书的内容为教义来组成新的宗教团体和组织?我们这个星球上已经有过成百种宗教,还不算多吗?它们都没有起多大作用,不是吗? 穆斯林和罗马天主教之间在十字军时期的战争,不就是打着上帝和宗教的旗号的吗? 西班牙天主教徒的抢劫、污辱、掠夺墨西哥阿兹特克(Aztecs)民族,不就因为后者不信奉天主教吗?尽管阿兹特克人在当时的文明程度其实还是很高的,他们也有他们自己的宗教,虽然也不怎么样,因为他们用成千上万的人当祭品来供奉他们的上帝。如果你还记得,这和巴卡拉梯尼人在一百万年以前在非洲北部独立时期所作的事情一模一样。 那些企图控制人们的牧师们,曾对这些不同的宗教做过认真的研究,目的是使他们继续享有权力和财富。 任何宗教都像政治家,他们的领袖人物也傲慢自大、渴望权力。基督骑着一头驴(Christ mounted a donkey),死在十字架上,一个宗教就产生了。驴子变成了罗尔斯•罗伊斯(Rolls-Royce),梵蒂冈成了世界上最富有的一个权力王国。 在政治界,伪善的政治家热衷于人们的恭维夸奖,追求财富和权力。其实有很多这样的人,只有这一切都到手时他们才会满足。那么那些成千上百万被他们愚弄的人民怎么样了?他们得到满足了吗? 涛告诉我说,这本书不仅是要开导这个星球上的人们,也是为了使他们的眼睛睁大些,使人们能意识到他们周围都发生了什么。对于我们容忍少数政治家误导我们的行为,涛和她的人们表示了极大的关切。这些政治家们老练圆滑,使我们以为我们是自由的和民主的。可是按照宇宙法则,我们连一群羊都不如。虽然我们有时偏离了轨道,自以为我们是自由的,其实那不过是个幻觉,因为我们最终还是进了屠宰场而丝毫没有意识到。 政治家口中的民主只不过是个烟幕。大多数政治家都有三个上帝:权力、荣誉和财富。但是,他们毕竟还是害怕民众的,因为,就象阿尔卡依(第十章)讲的例子,成群的民众如果行动方式得当的话,民众会达到他们的目的的。苏联的共产党政权现在不也垮台了吗?而且全世界都知道,克格勃是一个邪恶的强权组织。 但是我必须承认,我的而不是我们的朋友们,就是由于让这些人‘活动’着才避免了无尽的流血可能。我知道这一点已经很久了。他们也许极巧妙地阻止了这本书的出版,才使我有现在这个机会将这篇后记附在这里。 记住,人类生来就有选择的自由。所有的集权统治集团都否认这一点,它们总有一天会垮台的。我建议你们注意一下中国…… 许多国家的当权者们,虽然他们是以所谓的民主方式选出来的,一旦得到了权力就我行我素,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法国政府就是一个例子,它仍然在太平洋试验核武器,使放射性物质污染了我们星球上最后一个大型自然资源——海洋。据可靠消息,在Mururoa的法国科学家们非常担心‘巨型化’(gigantism)的出现,因为放射性物质已经影响了一些鱼种,特别是鹦鹉鱼,这种鱼的体积已经变得有正常的三倍大了。但愿这种现象不要出现在我们那里的海中的大白鲨身上! 更进一步讲,如果你仔细留神在慕茹柔(Mururoa)那些水下核爆炸的时间,你就会注意到在核爆数小时后(通常是二到四天),地球上某个地方就总有高强度的地震发生…… 法国政治家们因而对全球造成了数世纪的灾害。我为我是个法国人而感到羞耻和惭愧…… 萨达姆•侯赛因下令将数百口油井点燃的时候,也对全星球人类犯下了大罪。他也必须接受对他在入侵科威特期间的残暴行为的审判。对这一切,联合国做了些什么? 巴西政府在有计划地摧毁着亚马逊雨林和他们自己的未来,他们犯的也是全球性的罪行。 口里说着这种社会、政治和管理体制必须改变的人们却什么也没有做,所有的人都在发牢骚和抱怨我们差劲的刑法制度。它当然不好,法律及其它有关的事情似乎是为了那些歹徒们的利益制定的。 |
还记不记得巴卡拉梯尼上的刑法制度?它可不像阿兹特克的刑法制度。前者的制度最好,就因为它有效。 光说“体制不好”,他们应该改变,不够。他们,当我们说他们的时候,他们是谁?立法议员、政府首脑,所有这些人都是我们、是你选出来的。要改变这个体制,法律必须修改,相关的领导人也得更换。你必须强迫那些代表你的政治家们改变那些无效的不起作用的法律、那些无效的体制,(把它们)永远地改变过来。政治家们常常是原地踏步而不愿意承担他们自己的责任。每一项法律的制定和修改都要做极多的工作和承担责任,这些对他们来说常常是太难了,因为,就像我说的,他们大多数人处在那个位置上就是为了名声和丰厚的年薪。假如你真的希望有些好的政治家,那就把政治家的工资削减到一个乡镇银行经理的水平,你就会发现没有几个政治家会留下来。但留下来的这些人,就会是正直诚实和真心为人民做事的人。 你就是那些选这些政治家的人。你们的大多数人都已经忍耐得够多的了,他们并没有做他们对我们的国家所应该做的事情。总有一天,公民们必须迫使他们做下次选举之前他们应该做的事情,实践他们对那些选举他们的大多数人所承诺的事情。如果没有其它任何办法,普通公民们能够强迫政治家们承担他们的责任,他们必须承担。 千万注意,我们在此不是谈无政府主义,而是在讲原则。作为一个国家,我们需要纪律。但我们需要的不是集权统治,而是民主,一个说话算话的民主体制。如果说话不算数,就该你采取手段行动了,因为让政治家们在位时使百万民众失望,和在下次选举前一直愚弄着人们是说不过去的。 这些大政治家们最好做他们自己的工作,而不是将百分之八十的时间花在讨论他自己的党内的政策上。 人们对你说,“我们能做什么?我们什么也做不了。”这完全错了。 普通人能够、也必须要求那些民选的和联邦的政府完成他们的任务。他们就是因这些承诺而被选的。 普通人也有巨大的能力。如阿尔卡依所说的(第十章),人类所具有的巨大力量,多亏他们的智慧,就是“韧性”(the power of inertia),那是一个巨大的武器。非暴力的力量,也是最好的办法,因为暴力只会引来更多的暴力。基督说过,“靠剑活着的人终将被剑所杀。” 中国北京,一个人能够毫无武装地挡住一辆坦克。他怎么能做到这一点呢?因为坦克上的士兵们不敢从他的身上碾过,他们被这个毫无武装的人的自杀性行为震摄住了。 上百万的人们都在电视上看到了这个镜头。 甘地也曾有效地制止了可怕的流血惨案的发生。茂特班特(Mounthattern)君王自己也意识到了,如果他派五万军队去加尔各答(Calcutta),他们将会被屠杀;而甘地自己,独自一人,通过非暴力行为就避免了可能的流血事件。 在阿尔卡依的星球上,人们用所谓“有故障”的车堵塞了交通,这种车有万辆之多,警察知道那是故意的,但没办法。如有救火车或救护车到来,人们就将自己的车推到路边,让开路;之后又将车推回路上。那就是韧性的抗议:他们不动、不吃、不喊,他们无声地抗议着法律和命令。当然,他们说,他们当然愿意将路腾开,但没有机械,他们没法呀?整个国家都瘫痪了,他们没有横幅标语,没有口号,没有呼喊或谩骂,只有无声的反抗。 让我们一起来做一个小试验,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准备好了吗?好,前边几行,我做了个加法,告诉你说我买了价值2.56元的货,我交了5元,店主给我找回了2.54元。幸亏你不是那店主,否则你要亏损十分钱。我举那么个例子是想抓住你,看你是不是那些看到上一段就停下来检查了计算总数的人之一。如果你这么做了,说明你不是一个人云亦云的人。如果你属于第二类人,看到上一段而没有核实我所说的计算,你最好现在就改变你的行为。你是一个有神性的人,应为此自豪,而不要再像只羊。 你已经将这本书从头读到了尾,这本身就好极了。好极了?是呀,因为那说明你感兴趣的不只是你的牛排、土豆条、汉堡包、酸泡菜或一杯啤酒。你做对了! 下面我将主要对全世界成百万的年轻人们讲一些话。涛要我写的任何东西,以及我现在加上的这部分,都同样对年轻人适用,但我现在还要加一些特别与年轻人有关的话。 我的朋友们,大批大批的你们失去了希望,失业了,无聊地住在拥挤的城镇里。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彻底改变一下你们的生活方式?与其待在郁闷的不健康的环境中,干嘛不自己组织起来走一条全新的道路? 在此,我特别指的是澳大利亚,因为我不完全知道其它国家有什么样的自然资源,但我这里所说的原则适用于所有的国家。 组织起来,和政府签订一个为期九十九年的一块可耕土地租用合同(有这样的土地的,相信我),这样,你们就可以创立一个集体农场(communal farms),达到自给自足。你会满足和自豪地向你们周围的人们表明你们不是“懒虫”,表明你们做的甚至比一个国家都要好。你们甚至可以建立一个“县”,以你们自己的规章和纪律管理它,但同时仍然要遵守所在国家的法律。 我现在被说服了,一个好政府会乐意“鼓励”你们走正确的道路的(要不然他们会浪费许多钱的,仅一次,政府就会因一大堆理由而支出许多钱)。 当然,你们得承担责任,因为所有的轻蔑和毁谤都会冲你们而来;因为他们相信你们是“失望”的人。我自己信任你们,相信你们年轻一代会创立一个更好的、更干净的和更精神化的世界。涛拉讲的那些话你还没有听到过吗? 因此,你们必须证明你们是有责任心的;你们必须建立自己的管理制度。从一开始就不得吸毒。因为你们已经知道,毒品会侵扰你们的灵体,那是你们的真正的自我。你们一点都不需要毒品。你们之中谁如果有朋友陷在了那个陷阱里,但还想得到帮助的话,会有办法救他们的。你们面前有大量的工作要做,不只是帮助你们的同伴,还要重新创立你们的生活方式。你们会因此而发现未知的幸福。从物质的角度看,你们“回归了自然”,你们是第一个这么严肃认真地实践着的人们。你们需要什么来生存呢?空气、水、面包、蔬菜和肉食。 |
你们会自己得到这一切而不必再使用化学制剂。以色列的“集体合作农场”完全适用。你们会实践得更好,因为在澳大利亚,你们是多元文化的人。物质上超越别人并不成问题,重要的是你们活得幸福,活得自豪。之后,在精神和娱乐方面,你们会有自己的迪斯科。你们知道,露天广场的迪斯科和城里的迪斯科让人感到同样的欢乐!你们会有自己的图书馆、自己的剧场,在那里上演你们自己的戏剧;你们有自己的象棋、乒乓球、网球、保龄球、台球、足球、射箭、击剑、冲浪、骑马、钓鱼,等等;有些人喜欢古典舞蹈,而另一些人喜欢武术。你们会避免那些会引起太多怨恨的暴力游戏。 你们会明白你们有数不尽的事要做,比在任何城市的街角所能做的要多得多。 瑜伽功(Yoga)会使你在躯体上和精神上都得到极大的好处。我乐意坚持这个观点,特别是坚持通过生命能中心(chakras)的呼吸锻炼,每天早晨和晚上各三十分钟的瑜伽功锻炼将是最好的。 你们是新的一代,你们的大多数人都明白你们必须顺从而不是对抗大自然。 当你们以合理的理由要求保护树木的时候,大多数对抗大自然的笨蛋们会责备你们。他们会轻蔑地叫你们是“青皮虫”(greenie)或“皮皮”(pippy)。向全世界但主要是向你们自己证明你可以实践你的信仰,因为当你们开始在集体农场工作的时候,你们就能够做更多的保护自然的事情;你们甚至能创造森林。从你们中间选出有责任心的人,不是什么老板或大师,而是有责任心的人,即参谋,以民主的方式把他们选出来。我现在相信了,你们能够向全世界表明你们所做的工作比由那些说话不算数的政治家们领导的整个国家都做得更好。在此,我以宇宙万物(UNIVERSE)的名义,谢谢你们。 涛告诉你(第九章)宗教和政治是社会发展的两大障碍。 因此,如果你打算给我的出版商寄来大批信件希望我回复,或建议我成为你们的大师或创立新的宗教,你们就再好好想一想吧。你们这样做就违背了我的本意以及涛拉和涛的本意了。你们就会失望的。 涛告诉你,最伟大的神庙在人们自己的心里;在那儿、在禅坐和专注练习的过程中,人们通过自己的较高级自我(Higher-self)就能随时和神灵(the creator),即他们的创造者交流。 不要跟我说什么修教堂和庙宇,成立新教派或其它什么的。 向你们内心看,你们会知道你具备有和他(HIM)通话交流的一切条件,因为就是他将那一切放在了你们心里。 最后,我想这么说来结束我的后记:作为涛和涛拉们的卑下的侍从(humble servant),是他们要我写这本书的。我想最后一次提醒你们,无论有什么样的宗教,无论你相信哪一个,都绝对不会改变伟大的神灵(SPIRIT)、上帝(GOD)、造物主(THE CREATOR)(不管你称呼他什么)所创立的一切。 任何宗教、任何信仰、和任何书籍,甚至包括这本书,都绝不可能改变神灵在宇宙中建立的真理和秩序。 水永远从江河流向大海,即使是哪个宗教、教派、或成亿的人们想相信那相反的事情。 唯一的真理,永恒的东西,就是神灵的法则和定律(the law of the CREATOR),就是他在最初就希望的宇宙定律(the UNIVERSAL Law)、他的法则(HIS LAW)。这是任何人都绝对改变不了的。 戴斯玛克特(M Desmarquet) 凯恩斯,澳大利亚,一九九三年四月 |
嗯 终于转帖完了。。。 |
嗯 是有点长! |
121#作者:飘墨轩 回复日期:2010-8-14 14:16:00 搂住辛苦,在下拜读 ------------------------------------------------ 我也是转帖 喜欢就看看 |
转帖 喜欢就看看 |
? |
嗯 海奥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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