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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魏西里探案集:高智商惊悚推理,不一样的探案传奇。【已出版】[第5页] |
作者:贰拾柒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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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门口一阵恶臭传来,既有厕所的臭味又有尸体的臭味,我见月色下横躺着五具尸体脸上更是惨白一片,心下有些烦躁,这五个都没解决呢,又死了两个。真他吗的。厂区只有一个公用厕所,又脏又臭。黄褐色的坑道上湿乎乎的,白色的蛆虫到处在爬。。 我的手机在宿舍,耐着恶臭我跟魏西里举着他的手机在厕所里搜索着可能的线索,结果发现厕所墙壁上挂着个小扩音器,一截电线从厕所破漏的顶部延伸到了外面。 “她们不是在追逐,而是一起在跑,这个魔鬼对她们说了什么?”我用力地捶着墙壁。 “这倒是不难知道。这个王八蛋肯定说,我会炸死跑在最后面那个。结果徐老太跟刘云都害怕起来,于是都没命的跑谁也不敢落后。结果就是双双被炸死了。”魏西里走出厕所,一边用手在鼻子前驱赶臭味一边说。。 “妈的,这招好他妈狠啊。如果不是两个人出来呢?就一个人呢?”我再次提出疑惑。 “那就直接杀了啊。”魏西里横了我一眼:“杀个在上厕所的人不是很容易的事吗?” “他为什么不把我们全部炸死多省事,要这么折磨我们。”我用力地踢着地上的沙子,心里恼火到了极致,吴知厄简直把我们当玩偶玩弄。 “第一这个煞笔很享受玩弄别人的快感,比如那个八卦案,他花了很多多余的手脚就是为了让我们感到迷茫,他借此获得智商上的优越感,第二我觉得那个组织的杀手晋升仪式可能是真的,所以顾虑这些人他不会炸死全部人。” |
剁手节不该更新的嘛?-。-毛有人啊,连小琪都不见了 |
我觉得魏西里说的很有道理点点头;“可知道这个王八蛋怎么杀人的有什么用?我们又不知道他下一个杀谁。毫无线索啊现在我们。” 谁知魏西里自信地笑起来了:“原来没有线索的,但是现在反而有了。还记得吴知厄说的什么吗?他说他会做一个只说话看着我们的上帝。这句话很关键。”他停了下来,一副来求我,问我的表情。 我赶紧配合起来:“为什么关键呐?”如果我们是一组相声演员的话,我这个捧哏是被逼的。 “我注意到一件事,吴知厄说了很多慌话,比如那个炸弹,他暗示过我们,他能随时引爆那个炸弹,却从未在这个厂区里引爆过。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从未参与进来,如果他要参与进来直接就可以用炸弹引爆而不需要用木棍铁棍那些东西,而且如果他要参与进来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得毫无意义,因为只要他想杀谁就能杀死谁了,这样也失去了考验他手下杀手的目地,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参与进来。他袭击我的眼睛,就是为了让我们误以为他会参与进来,实际上正相反,他并没有参与进来,他那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们在寻找他是谁上面浪费精力。。” 魏西里停了下来照例喘了一会儿气继续说道:“你注意到没,他说了很多话,有真有假,但是不管真假,但他都在帮助那些杀手。他一直在利用语言帮助杀手,第一他告诉我们杀手的存在,并且不告诉我们数目,再次吸引了我们大部分的注意力,好让真正的杀手有可乘之机,第二就是今晚,如果我们认同他绝对不会亲自参与进来的话,他所说的下一个走出车间的人就会死,其实是在帮助杀手。我相信厕所的扩音器是他安装的,杀手求助过他。我猜想吴知厄跟杀手有过约定,可以间接帮他们做事,但不会直接参与进来。毕竟潜伏的杀手不够多的话,要杀我们这么多人会很困难。” 我认真地看着魏西里,这些推理确实是目前为止最合情合理地。但还有一个漏洞我提了出来。 |
勤勤恳恳更新,默默顶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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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今晚吴知厄说的那些话是杀手示意他说的,他先暗示我们谁走出仓库谁就会死,然后刘云想上厕所,徐老太陪着她去。两人在厕所里听到了吴知厄说谁跑得慢就炸死谁,所以两人跑到了围墙边上,双双被炸死了。。。那么疑点来了,如果只有一个人走出仓库呢?如果走出来的人不去厕所呢?那么他留在厕所的陷阱不就没用了?这是按照你推测吴知厄不会亲自动手的漏洞推理出来的。你解释一下。” 魏西里眯着眼沉思我的话,过了半响他抬头看看天空:“也许就是说杀手通知吴知厄之前就知道了肯定会有人出来,而且是两个,并且会去厕所。所以他们才会提前部署好厕所的一切。” 我点点头:“这样倒是能圆上你之前逻辑上的漏洞,那么问题又来了,杀手是怎么知道一定会有人出来上厕所呢,还是两个?” 魏西里皱着眉:“能知道肯定会有人上厕所的只有刘云!她假装肚子疼,所以必须去厕所。她又磨磨蹭蹭装作害怕的样子,引诱地有人同情心泛滥陪她一起去厕所,然后害死这个人。” “解释不通啊,这样她自己不也被炸死了吗?”我再次质疑。 “谁说她死了?我们又没亲眼看见她死了。只听见了炸弹声!也许她没有死,死的只是徐老太呢。” “其实会不会是有人暗中观察到刘云肚子疼了,结果提前通过手段通知了吴知厄。比如无线对讲机。”我异想天开地再次推理,实际上这很有可能。因为吴知厄确实在这里设置了不少扩音器之类电子通讯的东西。也许他也给杀手装备了这个呢? 魏西里点点头,这次再也没有说话,他摇摇头示意我跟着他一起回车间,这个胖子是个话痨,但是他思考的时候特别不爱讲话。我两走在回车间的路上,天空很暗,没有一颗星星。我猜明天就要下雨了,突然想起上次跟魏西里关于洗内裤的赌约,那次我给他洗得直想哭。这货存了一大堆内裤专等着我上当呢。刚想笑又没了笑意,心情很难受,出来的时候明明是四个人,结果回去的时候就只有两个了。 三天已经死了八个人了,现在我们只剩下七个人,而且七个人里面还有杀手。漆黑的夜色里,我好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扼住了喉咙,一点也透不过气。吴知厄实在是个很懂得人心理的家伙,他不断地干扰着我们的思维,用一个又一个的迷雾打断了我们寻找真相的步伐。而他的杀手同伴则潜伏在暗处,像是野兽一样随时扑出来咬住我们的喉咙。 今晚我差点就死了,如果是我,而不是吴老太陪刘云出来上厕所的话,那么我已经是一具四分五裂残缺不全的尸体了。想到这我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在这个诡异的废弃厂房里,变得越来越危险了。 |
这时我迎面撞到个人,他的身体很结识,抬头一看是苏解放。他见我们追出来也跟着出来了。 “刚才那个爆炸声是怎么回事,我老婆呢?”苏解放握住我的肩膀。 我见他脸色焦急,心有不忍却不得不把真相告诉他:“刘云跟徐老太一起跑出围墙被炸死了。”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不可能。”苏解放说完朝着围墙狂奔而去。 “他不会也跑出去吧?”我忧心忡忡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 魏西里摇摇头,他的脸色自从我揭穿他逻辑里的漏洞后一直很沉重。既然魏西里表示没事,我也只好作罢。跟他一起回到了仓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张老板余大海迎了上来。 我把事情说了一遍,余大海抓着头发大吼着:“我们就只能被他关在这里随便杀吗?一天少几个了,一天少几个。要不了几天我们就全死了。” “除了坐在这等死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张老板垂头丧气地说,眼睛却看着魏西里。 |
魏西里摇摇头,见他也这副样子。我只觉得很压抑,一直以来我太依赖他了。他也不是神仙,在这么被动的情况下,就算我们找出杀手又能怎样?我们身上都绑着炸弹,而且说不好吴知厄跟他的人也守在外面。我沮丧地靠在墙边,难道真的像张老板说的那样。我们只能等死了吗? 谢灵山跟谢婷婷各自站在一角也是垂着头,这时苏解放一脸颓废地走了进来。整个狭小的厂房气氛变得很压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绝望,我们只是一群被圈养的小羊,吴知厄和他的手下随时可能进来收割我们的生命,我们无路可走,也无计可施。 没有人想睡觉,大家都绝望地睁着无神的双眼。天亮不天亮睡觉不睡觉。对于我们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就这样时间在慢吞吞地走着,每个人的绝望都在叠加着,虽然没有人说话,我却感觉到一种透不过的压力,那种压力使我几乎疯了,我想大喊大吼想要发泄出这种糟糕的情绪。 终于有人忍不住这种沉默又压抑的气氛,我看见余大海在地上站了起来。他赤红着眼朝仓库门外跑出去。 “你要干嘛?”余大海身边的张老板想拉住他却没有拉动,他甩开张老板的手说:“去透透气。” |
张老板耸耸肩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行为,我不想动也不想说话,情绪低落到了极点靠着墙却睡不着。望了一眼魏西里也差不多,他一脸痴呆地蹲在地上玩着铁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余大海还没有回来。这时还是深夜,他在外面待了这么久干嘛呢? 这时谢灵山站了起来朝我们问:“谁有纸?我想解手。” 毫无疑问,他想在这解决,这个恶心的家伙。我横了他一眼并没有作声,既没有纸也懒得管他。 “滚出去拉!你他吗要是在这里拉我就宰了你。”苏解放掏出短刀恶狠狠地说,谁都看得出他现在情绪并不对劲。。 “外面那么危险你想我死吗?我不出去。”谢灵山嘟囔着。 苏解放也不跟他废话,拎着刀就过去了。 谢灵山吓得撒腿就跑,这时谢婷婷站了起来:“爸爸,我陪你去。” |
苏解放冷哼一声坐到了魏西里边上,我也没在意,自顾自地在思考,谢灵山谢婷婷这俩果然是父女嘛?余大海这么久没回来会不会出事了,如果这俩再出事,我们岂不是就剩下四个人了。这时张老板也朝我靠了过来,看得出这个叱咤商海的大老板有些害怕了。 “他们两居然是两父女?”张老板望着我满脸的不可思议。 一直以来我跟魏西里并没有把所有我们查到的事告诉大家,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不详的预感,今天我们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 我点点头,却没有闲谈的兴趣。为了使他不来骚扰,我闭上了眼。。 就在我们静静地等待出去的人归来时,魏西里惨叫了起来。 我猛地睁开眼,魏西里的锁骨下面胸口向上一点点的位置插了一柄短刀,苏解放的短刀。再看苏解放,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魏西里。 我这时精神完全恢复了过来,站起身跑了过去,一脚踢在苏解放的背上,我这加上助跑的一脚,力量极大将苏解放整个人踢的扑在地上,我不放心接着上去又是两脚踢在他肚子和胸口。 “没想到我一直在防着你吧。”魏西里拔出那短刀,居然在笑。 |
明天第二个故事就会结局了。。第三个故事开头已经想好了。 |
苏解放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我又给了他脸上两拳,他被我一顿打,失去了反抗能力我才放过他。轮到我郁闷了,打破脑袋都想不到为什么苏解放会突然偷袭魏西里,并且是痛下杀手这种。 “怎么回事啊?这小子疯了吗?”我问着魏西里。 “哈哈,他从外面进来我就在防着他,果然一见少人他就动手了,妈的这个小子手真黑,直接朝我胸口心脏来的,老子虽然提防着他还是被他插了一刀,幸亏我脂肪多。”魏西里骂骂咧咧地站起来朝着苏解放踢了一脚。 魏西里的伤口上不断有鲜血溢出,我赶忙撕下衣襟给他做个简易包扎。 “你为什么会防着他啊?”我感觉整个人都陷入了迷雾,最可气的是魏西里脸上那种丧气全部消失不见了,他又恢复了那种既欠扁又自信的表情。 魏西里拍拍我的手,示意不要包扎了,我静静地看着他,看他接下来会说什么。谁知道他突然吸了口气朝着仓库口大喊一声:“余大海,你可以进来了。” 这家伙疯了吧,余大海出去了那么久,估计早都遇害了,还能听见你说话才有鬼呢,谁知真的有鬼,我看见余大海完好无缺地从仓库门口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谢灵山谢婷婷父女。。 什么意思?他们三个跟魏西里都是一伙的??? 这时魏西里笑吟吟朝门口的余大海走了过去,脸上灿烂地像朵花,好吧一朵很胖的花。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这个家伙虽然朝着余大海走过去,可是他突然快速地跑到了谢婷婷的身边,然后一只胳膊搂住了那个才到他胸口不到的娇小女孩。 这还不算完,他另一只手从独自口袋里拿出了一根磨尖的小铁棍横放在谢婷婷雪白的脖子上。。 这个人被吴知厄吓疯了?还是从一开始就被吴知厄收买了?所有人都呆住了,可以说我们的嘴巴都长得一样巨大,这个死胖子想干嘛??? |
今天更新的够多吧,明天再来写大结局哈,帮我顶一顶。。看我看见你们的小手。 |
对了,玩个竞猜吧。剧透给你们一共三个杀手。看有没有人能猜到啊。 |
顶一顶自己 |
我申请红脸了,不知道会不会批准。。。 |
“你干什么?不要乱来啊我警告你。”谢灵山脸色惨白地威胁着眼前的胖子,这位中年工程师吓坏了,他不知道他的威胁多么无力嘛。 以我对魏西里的了解,他应该是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这样想着我悄悄站到了他的身边。胖子因为生病的缘故,身体很虚弱。我得预防有人对他不测,虽然讨厌这个自恋毒舌的死胖子,但是我的内心选择了无条件的信任着他,后来才知道这是他的特殊魅力使然。 看起来不过才十一二岁,实际应该十五岁往上的谢婷婷这时扁着嘴哭了起来,两行清泪从她的大眼睛中流了出来,她整个人显得那么惊慌失措楚楚可怜。完全一副被吓坏了的无辜小女孩模样。要不是我很信任魏西里几乎就要被她这副样子骗过去了。 张老板显然就是,他朝着魏西里大喝着:“胖子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对个小姑娘对手啊你。” 魏西里撇撇嘴:“小姑娘是不错,但她还有个隐藏的身份,那就是隐藏在我们身边的杀手,好了,小孙抓住她,我不开口你不许放开她。听到没?” 我一脸凝重地点点头,他才将谢婷婷朝我推了过来,我很快也学着他的样子一手勒着小姑娘的脖子,我只能祈祷魏西里的推理不要有错误,不然我警队之耻的称号更近一步了。 “你俩才是凶手吧,你们认识那个绑我们来的恶魔又欺负我这样的小姑娘。”谢婷婷在我怀里挣扎着仍在狡辩。 魏西里也不搭理她,只是朝着墙大声说:“吴知厄你这个王八蛋还在吗?” 我看看手机现在已经凌晨五点了,吴知厄真的会回应吗?结果很快那个机械的声音再次在高空响起了。 “魏西里这个王八蛋敢骂我?信不信我炸死你。” 冰冷的机械音,骂骂咧咧地说着这样赌气的话有些使人发笑,可此时没人笑得出来。 . “炸我啊,来炸我啊。王八蛋!”谁知这次魏西里丝毫不畏惧,挺着胸膛朝着四周叫嚣。。 他真的不怕死吗?我摸了摸脖子上那个凸起物,确实还在。这样一枚炸弹在身体里面他还敢叫嚣?他到底凭借着什么,我有些生气,魏西里肯定有很多事瞒着我这个搭档。他一定推理出了什么东西却没有说出来,他不信任我?我这些想时更加气了。 见我怒气冲冲地看着他,魏西里尴尬地笑了:“你别急,咱们先一致对外。”说完他提高了音量:“吴知厄!!你一共安排了三个杀手在我们中间对不对?嘿嘿,你不用回答我。我知道我是对的。咱们见一面吧,就在保安室门口怎么样?我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的。谢婷婷已经投案了你也看见啦。” 半响,那怪声音才回答:“好,一会儿见。” |
好一会儿,吴知厄总算出现了,他中等身材,偏瘦,带了顶棒球帽子,一副遮住脸的大墨镜,整个身体除了一点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都藏在风衣里面。 “哟,老吴你现在见不得人了?还有另外两个呢。一起喊出来啊。还有你那些手下?”魏西里朝吴知厄挥着手。 这时那个站在外面的风衣男笑着说:“还有谁啊,不都死了吗?我可没手下,除了喊人运来你们以外全是我一个人干的。” 那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标准的普通话,异常的悦耳。 “死个屁。”魏西里一边说一边朝着那个恐怖的厂区大门走了出去。天啊,他疯了吗?我几乎发声喊住他,谁知预料中的炸弹声没有出现。死胖子走到吴知厄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你可以啊,这次差点连我都骗过去了。吴老师!!!” |
吴老师?他不是第一个就被炸死了吗?我惊恐地看着吴知厄跟魏西里。接着魏西里又说:“可以,弄个假的炸弹藏在我们皮肤底下,然后装作第一个出去被炸死的,使得所有人都深信不疑。然后袭击我的眼睛,让我误以为你还藏在我们中间。哼哼。” 魏西里一脸得意,吴知厄倒是不慌反问:“不错,你怎么想通的?” 魏西里揉揉鼻子:“有烟吗?先他妈的给我一根。” 吴知厄递了过去,胖子接过美滋滋地点上继续说:“原本我全信了,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不参与进来会浑身难受,但是你知道的,你一张嘴我就知道你想吃什么屎。所以你弄伤了我的眼睛,顺便告诉你。我没被石灰撒中,嘿嘿老子也骗了你。我发现所有幸存的人都不可能是你。我就有了怀疑。但是我还不敢确信,于是我接着等待,结果刘云跟徐老太出去被双双炸死我就想通了。根本没什么炸弹。全是骗人的。” 魏西里咳嗽了一下继续说:“这么精致昂贵的微型炸弹,按在一群注定要死的人身上不浪费吗?一进来的时候我也怀疑过这点,你不是这样浪费的人,还有最先发现你炸死,并且还作势劝过你不要出去的徐老太,她早就是我的重点怀疑对象了,结果她还跟自杀的小男孩认识。更加加深了我的怀疑。可是就这样一个重点怀疑对象居然会走出去傻傻地被炸死。我能信吗?” |
“还有你设置在厕所的那个扩音器实在太可疑了,你不该弄那个玩意。你想让我误以为是她们互相追逐结果出去撞着围墙触发炸弹而死,没错我是这样怀疑过。但是很快被我排除了,因为我的助手一句话提醒了我。如果出去的人不是上厕所或者不是两个人呢,你的安排不是浪费了?” “万一是有杀手藏在你们中间通知我,而我再去做的安排呢。”吴知厄反问。 “当然可以这么说,实际上我也没排除这个可能,但是苏解放不该袭击我的。他一袭击我就把刘云暴露了。杀手们跟你有了分歧,我知道的,我不承认自己不如你之前你不会动手杀我的,而杀手们则想把所有人都杀光好通过测试。为什么苏解放选在那个时候杀我呢?因为他们有了十足的把握将所有人杀光我一死。剩下的人只有被宰割的份。他是不知情的人。只不过后来叛变了。为什么叛变呢。咳咳”魏西里又剧烈咳嗽起来。 吴知厄大笑着:“为什么苏解放不可能是我的人?” 魏西里停下喘了好久气继续说:“一开始我就把苏解放的嫌疑完全排除了,一个杀手不可能那么暴露自己。第一天就差点弄出人命,一个好战分子并不是个好杀手。而且你不喜欢蠢货。”吴知厄打断了他的话走过去跟他击了个掌:“还是你懂我。” 魏西里击掌完毕接着说::“他的表现也没让我失望,一直那么鲁莽。后来我甚至收编了他,哈哈。苏解放一直只是单纯地以为自己跟老婆都只是帮你玩仙人跳而已,他不知道刘云一直暗地里帮你做杀人的事。结果昨晚他出去找了一趟被炸死刘云,回来就对我动手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刘云根本没被炸死,他受到了刘云的蛊惑。嘿嘿刘云这个娘们并不舍得杀了他,所以把一切都告诉了他。然后我再安排余大海假装遇害,加大了他觉得是时候除掉我的把握。他没想到他一进来我就在防着他,果然余大海出去没回来他就动手了。为什么他动手呢,因为谢灵山跟谢婷婷出去了。” |
“继续继续不要停。有点意思。”吴知厄淡定地像个围观群众。 “谢灵山被逼无奈出去拉大便,结果他女儿知道他出去可能被自己的同伙害了所以跟了出去。嘿嘿,谢婷婷其实藏的不深。她就不该把自己装作那么天真无辜的,哪有一个把自己弟弟活活煮死的人那么一脸天真浪漫的,如果还有下次我建议你装作冷漠一点,这样可信度高。”魏西里像个流氓一样摸了摸姑娘下巴。惹得谢婷婷张嘴几乎咬了他。 “弄死小男孩是怕孙想进一步审问他弄出你们组织的更多信息。小男孩的死也想误导我们把他列进杀手之一对不对?可是他不该自杀死的,这样就把你们暴露了,他应该被杀死,而不是被逼自杀。如果没猜错的话,是谢婷婷去威胁他的,一直以骗过别人掌控别人为乐趣,可爱的小魔鬼啊,多么像你啊老吴。具体她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大概是同龄人的排斥感吧,她一定要弄死他。害怕他进组织更进一步得到的宠爱比她多。让我重新把你们这三天干的事回顾一下吧。”魏西里开始走来走去,他双手背在身后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
“第一天白天,你先是告诉我们杀手有二到五个布下你最擅长的疑阵,也确实守信的告诉我们所有杀手都跟我们有一个不同的地方,哈哈一开始我根本找不到所有人有什么区别的地方,那时候我怀疑的是所有穿西装的人,最后我才明白这个凶手跟我们不同的地方是什么。她们全是女的。谢婷婷,刘云,徐老太婆”魏西里这时伸出三个手指。 我一阵恍然大悟,接着听他继续说:“你吴知厄是继张李王三人之后最先到达的宿舍的人,这时你破坏了所有门闩,方便了晚上她们动手。第一天晚上,住在二楼的刘云爬上了三楼,杀死了王律师,谢婷婷爬下去杀死了彪子。因为力量不足没一下弄死。徐老太婆呢太老了爬不动楼,所以这天没有她的事。第二天呢混进来给她们安排好或者商量好后续事情的你,出去假装被炸死还多了个目击证人徐老太。加深了我们对自行出这个厂区的恐惧。。紧接着刘云就袭击了我,对没错就是这个假装孕妇的女人。先是撒石灰迷了我的眼睛,让我来不及看清人,然后对着我的眼睛猛砸几拳,这肯定是你授意的,这样做就能我深信你藏在我们中间,为了怕自己被暴露伤害了我的视力,还可以影响我接下来的判断,谁知道我虽然身体不顶事了,反应还是很快。第一时间闭上了眼睛。所以石灰进我眼睛的不多,再加上刘云个子高大。我这时根本没起疑心。一石多鸟,了不起。鼓掌。” 魏西里嘲讽地鼓着掌接着继续:“第二天白天,你们又在二龙上厕所的时候,一棍子打死了她。嗯,谢婷婷接触她老爸弄了她的纽扣。她当然不担心老爸会被我们当杀手弄死拉。甚至到她表态的时候,她也怯生生地说全部听徐老太的,徐老太是她同伙怎么可能搞死她老爸,再一个你们也知道我跟孙想不是那种暴力的人。之所以陷害他老爸,就是为了洗脱她俩的嫌疑。因为你们很清楚,聪明如我,肯定不会凭一个纽扣就把谢灵山打为杀手。而她们都帮好人说话了,我怀疑她们也不会太早。还可以借此让我以为二龙被一棍子打死这么粗暴,肯定是男性作案。其实就是刘云干的,对不对!一棍子打死,你们组织训练能力还是值得表扬的。我他妈又想给你们鼓掌了。” |
魏西里不客气地从吴知厄手中拿过烟盒又点了一根:“紧接着通过谢灵山的话,我们知道了他身边的人帮助他跟你吴知厄取得了联系,于是我开始怀疑上了谢婷婷,而刘云去洗澡暴露了她假孕妇的事。这都是小事,然后徐老太跟小男孩见面说话被孙想撞见了,孙想去逼问那个小男孩,结果他嘴巴紧什么也没说。但杀手们根本信不过他,或者说谢婷婷一直不喜欢组织里有个比她小的男孩,更何况最近小男孩也去了总部,她越想越觉得这个男孩以后有可能会威胁到她的地位,所以她去逼得那个男孩自杀了。嘿嘿。” 他照例停顿喘了会接着继续:“这时候你们杀死了独自一人的李主任,谁动手的呢。徐老太,嘿嘿。医生千防万防,不会防一个退休老干部。没猜错吧,离休老干部,那个小男孩几次杀人的地方都在干休所。你们手伸的不短啊。这时候你们已经杀死五个人了,我们也不蠢说什么都不肯单独行动了。你们更聪明先是一个杀手刘云假装上厕所,另一个杀手徐老太婆假装陪她一起去,双双炸死,洗脱嫌疑。厉害厉害。剩下的事我之前已经推理过了。基本上过程就这样了。不会太多出入了。” 魏西里自信地看着吴知厄:“可以叫刘云跟那个死老太婆出来了。” 吴知厄大笑着:“不错,你确实没我想象的蠢,然后呢?知道了答案又有什么用?你们知道了这么多还想走吗?”他打个响指,七八个男人,和刘云徐老太一起走了出来。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们手里都拿着黑漆漆地枪,大概可能全部都是真家伙。 我身边的张老板腿软的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则望了魏西里一眼,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 |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吴知厄居然是个跑腿的,还心甘情愿地去给人跑腿。”魏西里从容淡定地拍着吴知厄的肩膀,好像那些男人手里拿的全是玩具枪一样。 吴知厄大概是个脾气很好的,换做我肯定揍过去了。 “看到那个小妞没有?不让我走,咱们就同归于尽。”魏西里指着我怀里的谢婷婷。 吴知厄又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们会为了一个小丫头投鼠忌器?这样的杀手,我们手上一大把。” 魏西里揉揉鼻子大步走在前面:“你们都跟在我后面,他们不敢动的,小孙握好你手里的家伙,谁动一下就扎进那小姑娘的脖子里。” 我闻言更是勒紧了谢婷婷亦步亦趋地跟在魏西里身后,张老板谢灵山余大海苏解放更是如此。我们像是一条长龙一样排在魏西里高大肥胖的身体后面,像是被母鸡保护的小鸡。而老鹰们都端着枪注视着我们,特别是吴知厄,他几乎就跟在我们后面。 “别他吗的跟着了,惹毛了我就弄死她信不信。”魏西里这时候居然还敢出声威胁吴知厄,这种胆气真是让我后背出汗。 吴知厄果然听话的停了下来,乖的像什么一样。他到底是为什么被魏西里威胁着呢。 |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走出了好远,我身上的衣裳全被汗水湿透了,生怕他们一言不合拎着枪追上来。这是市郊,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才拦到了一辆去市里的公交车。我赶紧把那个铁棍放进了口袋,装作搂住谢婷婷的样子,跟魏西里坐到了车里的最后一排。 “为什么吴知厄会因为这个小丫头而不敢动手啊?”我指着怀里的谢婷婷小声地问着魏西里。 魏西里嬉皮笑脸地捏了捏谢婷婷的鼻子:“多大了?木头?” “什么?她居然是木头??难道吴知厄不是木头吗?”我几乎下巴都掉了下来,难怪吴知厄投鼠忌器了,原来魏西里抓住了他们组织里的一个小头目,甚至可能这个小头目身份跟他差不多。 “哈哈知道为什么了吧,这丫头是木头,既是考生又是监考官。新晋升没多久吧木头?”魏西里继续调戏着谢婷婷,而谢婷婷则始终不发一言,沉默地像是个哑巴。 这时公交车到了一个站点,汽车来了个急刹车。这站可能是大站上下的人很多,这时谢灵山朝我冲了过来,他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对着女儿大喊:“婷婷,快跑。” 那女孩也机灵朝着我的手就咬了一口,我猝不及防放了手,她趁乱下了车,一下混在人流中不见了,这时公交再次发动,我想追也来不及了。 “他妈的!”我骂了出声,结果见谢灵山脸上流着泪,一副可怜的模样。令我一腔怒气不知该怎么发泄才好。 |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回到了市区,魏西里先去医院处理胸口的伤跟眼睛,其他人都各自回家了。张老板临走时喊住大家:“既然大家这次大难不死,我们都是共过生死的朋友了。过几天老哥哥请客,咱们一起外出旅行散散心。”苏解放余大海没口子的答应,搭上了大老板对他们来说当然高兴的什么一样了。我魏西里谢灵山则不置可否地沉默着,张老板又堆着那弥勒佛一样的笑容说:“不说话我就当你们默认拉,过几天我就来喊你们。” 谁都想不到,这次旅游是我们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老实说我很担心接下来事情会怎样发展,吴知厄谢婷婷跟他们背后的组织会如何报复我们?所以根本没什么心思去旅游。这时魏西里笑着跟我说:“这个张老板是挺坏的哈,他怕我们继续查他们杀过人的事所以来拍这个马屁。” 我点点头:“那我们怎么办?” 魏西里撇撇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杀人偿命,你通知你以前的同事,这几个人全部都可以展开调查,而且并不难查我觉得。” 我接着问:“那旅游呢?” 魏西里厚颜无耻地接着说“去啊,有人请客干嘛不去。咱们玩咱们的,警察查他们的。” 我忧心忡忡地接着说:“可是吴知厄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对我们啊。” “到时候再说吧,防也防不住。嘿嘿,他们来了才刺激。”这个死胖子笑的像个亡命徒,他生命时日无多了,自然喜欢刺激的,而我还很年轻,可不想这么陪着一起死。想到这我又叹了口气。决心吴知厄他们不找上门来,我也会接着调查他们的。 老魏的伤势不算重,医生重新处理包扎就算完了。接下来几天我们都在家修养疲惫的身体,四天后早晨我接了张老板一个电话。他说,我跟谢灵山苏解放余大海都联系好了。你们在哪我们来接你们。 魏西里抢过电话一口把地址告诉了他,我则有些无奈。这家伙怎么这么没心没肺。 (未完待续) |
好了,接着展开第三个故事,咱们继续找凶手吧。这个故事呢是根据我写的一个短篇更改的,嘿嘿。不过跟那个没啥联系。。就是借用了一个人物。是怎么样的人物呢,你们接下去看就知道了。 |
魏西里的第三个故事 《能预言生死的神经病。》 我跟魏西里还有张老板苏解放余大海这群劫后余生的杀人犯因张老板提议去旅行,我们到了一个风景秀丽的偏远小山村,谁知道这个小山村看着美丽其实杀机四伏。一个十八岁的神经病能够预言人的死亡,从死因死状分毫不差,一个个身边人被在他的诡异诅咒下死亡了,魏西里是个无神论者,他坚信这是场阴谋谋杀案,究竟谁才是真凶呢? 1 能预言生死的神经病。 张老板亲自开了辆七座SUV来接我们,车上苏解放余大海谢灵山都带着行李,跟他们打过招呼,我跟魏西里也坐了进去。一边闲聊车子一边行驶出去。 “我们这是去哪啊。”魏西里开口问着,他的眼睛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胸口的伤势没有愈合。不过他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只表示要把苏解放杀人的事查清楚,至于捅了他一刀就算了。 “去我一个乡下亲戚那里,风景很好哦。我以前去过。”张老板一边开车一边回答。 “瞧瞧到底是老板的车,比你那破桑塔纳好多了。”既然出来玩我也放宽了心用肩膀顶顶魏西里调侃他。 死不要脸的胖子则笑着说:“差远了,老子那车顶配,固定行驶40码,安全。他这行吗?一不小心就超了。” 就这样一路上几个人说说笑笑,前几天的惊心动魄渐渐被我们忘在了脑后,几个人也越发亲密起来。张老板,姓张叫张大牛,嫌这名字土气只许我们喊他张老板,土归土不妨碍他赚那么多钱啊。 车子一路行进,离了市区很远,中途我们还在加油站补了一次油,下车吃了一顿饭,从早晨一路开到了下午,车行了九个小时,都出省来到了福建境内。 开始是高速后来是国道,再是公路,最后变成了破烂的泥路还好是辆SUV,不用担心这糟糕的路况。终于在月光下我们看见了一处村庄。 这个古老的村庄绵亘着一长条一长条的耕地。一片又一片的灰色的田圃。田圃之间是网丝一样的小径,小径上长满梨树和李树。新的瓦房子旧的土房子老的木房子组成了整个村庄,高低不一的木制结构的房子在月光下看起来有种别样的美丽。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望着阴森森的小村庄,我的心总有些平静不下来。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吗? |
对了,魏西里是南昌话为什么的意思,吴知厄是广东,唔知啊。就是不知道。所以这对冤家是胖子问为什么,老吴回答不知道。。哈哈也算是个乐子。 |
当晚我们借宿在张老板的表舅家,老头很好客,当晚就杀了只鸡做给我们吃,土鸡就是土鸡,味道鲜美,魏西里这种不爱吃东西的家伙都差点把碗筷吃了可见其美味,甚至一些无污染的蔬菜也是美味异常。一顿饭吃的我们非常满意,特别是他们自家酿的酒。甜糯糯的,既不上头又好入口。我们每个人都在热情的表舅劝说下喝了不少,一直喝到深夜,大部分人都熬不住爬到床上去睡觉了。 表舅家房间很多,一人一间,土里土气的被子铺盖暖烘烘地散发着太阳的香味,应该是知道我们要来白天晒过的。很快我便在这种香味里带着微醺睡着了。 清晨是鸡鸣吵醒的我们,一觉醒来,村里的空气非常清新。刷牙洗脸用的是山泉水,清澈的泉水凉凉的很舒服。我们还在吃早饭,一种香喷喷的红薯粥,一个胖乎乎的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跑到了表舅家。 那妇女一边哭一边焦急地说:“志辉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表舅停下了筷子赶忙问:“怎么不好了?” “那个小畜生又在咒人了。他咒我老公被砸死。”胖妇女哭哭啼啼的。 |
写不动了,六千字到位了。。楼主去休息了。大家晚安。 |
“又不是真的,他还能真咒死人啊?尽胡说。”表舅又端起碗继续喝粥。 胖妇女见表舅不为所动,索性哭嚎了起来:“刘小康咒我公公被蛇咬死,结果真的一条蟒蛇咬死了他,现在又咒我男人被砸死。志辉哥你是村长不能不管啊。” 表舅瞪了她一眼:“神经病乱说话我怎么管你教教我?是封起他的嘴巴来,还是把他扭送公安局。上次就跟你说了,你公公的死只是巧合,他刘小康的嘴巴又没过光,说谁谁死,哪有这样的事嘛!佳佳妈你没事就回去带娃吧。” 胖女人这才哭哭啼啼地走了,我们也没当回事,继续喝粥。 这个山村有很多茶树,表舅邀我们去采茶,大家听了兴趣都很浓厚,在城里可没这种事干。以前光喝茶了,茶树是怎样的都没看过。 吃过早饭,我们趁着太阳还没露头纷纷进了茶场。一树一丛的茶叶绿油油的在山崖边团成一圈,放眼看去,绿色的海洋只看一眼就让人浑身舒坦,远远地那些茂盛的茶树散发着一阵阵植物的清香。拿着竹篓,表舅教我们如何分辨茶叶,如何采摘。 表舅说春茶苦,夏茶涩,要好喝,秋白露,秋茶的汤色、滋味间于春茶和夏茶之间,香气平和,入口轻柔。秋天也是他们一年最后的采茶季节,因此村里有茶树的人家这时都忙碌了起来,那个胖女人也在我们不远的地方跟家人弯腰采茶。 不知是不是因为担任村长的缘故,表舅人缘很好,不时有人过来跟他打招呼递烟,小村庄有小村庄的乐趣,每个人都认识,相互一边干活一边开着玩笑。 |
这时表舅指着一个远处国字脸的黑汉子说这就是马秀娥的男人,人中那么长怎么可能打短命嘛。乡下人迷信,人中长多半不夭折。采了会儿茶,没了那股新鲜劲。我懒散的伸着懒腰,魏西里这个胖子更是早就躲在一边抽烟了。 苏解放倒是干的卖力,他是有污点的人,曾经投靠过杀手组织,最后又跟跑了出来,所以他现在处处都讨好着我们。 “你看那房子多有趣,红顶的。”魏西里指着远处一个很高的建筑说。那建筑修葺的非常有气势,整体比村庄其它房子都大了许多,特别是顶部全红色更显得鹤立鸡群。 我笑着说:“肯定是土财主家。” 吃过一顿地道美味的农家午饭,表舅给我们泡了一壶新茶自己出门有事去了。几个闲人惬意地躺在竹摇椅上一边晒太阳看蓝天白云一边胡乱地聊着天。这个地方真的挺适合养老的,我想要是以后老了就找个这种小村庄住下来,肯定长寿,山好水好还吃得健康。 正在我胡思乱想着,村子东边喊叫声传来了过来。 “出事了!”魏西里捅捅我胳膊。 |
我们几个懒散的闲人身上都来了劲头,须知看热闹是国人一大本性。其中以魏西里最为兴奋,一张胖脸都泛光了。循声而去,我们到了村东头,那儿一个有一口水井。水井边上围着许多村民,而马秀娥则扑在一个男人身体上哭天喊地。 走近一看,一个巨大的耕地用的犁正砸在那人头顶,他的整个脑袋都被砸的陷进松软的泥土里了,鲜血跟脑浆流了一地,甚至他的一只眼球带着血色就耷拉在他的耳朵边上。。天啊太惨了,我简直不忍多看。 井的边上是几栋土木结构的老旧房子,其中最古旧的那栋离井最近,也许是年代久远的缘故,那房子墙皮都龟裂了,墙上有几截断了的绳子,可见犁之前就规定在这个位置。 我第一时间想起了马苏娥早上的话,她说有人咒他男人被砸死,结果下午她男人真的被砸死了!!!这。。。我不是迷信的人也感到背上一阵发凉。 “爬上去把那绳子拿下来!”魏西里指挥着苏解放,苏解放不啰嗦搓了搓就朝墙上爬上去,他身手很敏捷几下就到了上面将那几截短了的绳子丢了下来。 魏西里拿过绳子,眉头皱了起来。我知道为什么,因为他怀疑绳子是被人割断的,结果绳子断处并不是这样的。 |
井边还有一颗大枣树,这时已经是秋天了,树上并没有枣子只剩下一些金黄即将衰败的叶子。因此不断有落叶掉在马苏娥和他男人的身上。马苏娥哭的极为悲切,使得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而我跟魏西里却并没有那样,我两在现场低头找着线索,可是人来的太多了,脚印什么的全都乱了。 我只得叹气说:“一切看起来都像一个意外。” 魏西里点了根烟:“表舅怎么不见了?我想去马苏娥家看看那个神经病。” “刘小康啊,我认识啊。那小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到十三那年才开始疯疯癫癫的,不过你们别怕,他不是武疯子。”张老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们身边。 去刘小康家的路上,张老板给我们介绍了一下那个神经病,他从小就是个内向的男孩基本上就呆在家不出门,长大后更是不与村里人接触,但是刘小康十三岁那年疯了,具体原因没人知道,不发病时他是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发病后不是那种攻击性很强的精神病,而是神志不清地口中絮絮叨叨自说自话些谁都听不懂的话。看过几次医生后也没有效果,家人不舍得把他关精神病院,只好把他留在家里锁照看起来。索性他不像别的疯子一样打人只是精神错乱。 张老板几次来表舅这玩耍都没见着刘小康,去年来玩见着了,对这个已经十八岁却穿着红裙子的小男孩印象很深刻。就朝表舅打听过几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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