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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黄古洞葬----转载,据作者说是自己的真实经历(转载)[第5页]

作者:鱼摆摆撒网
首页 上一页[4] 本页[5] 下一页[6] 尾页[10]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一路上,四哥给他干爷爷说了大概的情况,他干爷爷没有说话,一直皱起眉头在想什么,过了良久,他告诉四哥说,这次遭了,那家人说不定都要遭,说完后,又不再说话。
     很快,他们到达了坟地,坟地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干爷爷挤进了人群。走到家属的去问,刚刚有没有出过什么奇怪的现象,是不是在坟坑里有两只癞蛤蟆,一只颜色深,一只颜色比较浅。家属急忙点头,说那两只癞蛤蟆被他们抓起来,打死了。因为他们觉得不吉利。
    四哥的干爷爷听到家属这样说,急的差点跳起来,嘴巴里不停的说完了完了,你们怎么能弄死它们了,现在犯煞了。现在犯天煞了。家属听了,又问干爷爷到底怎么回事,里面的尸骨怎么没有了。干爷爷摆了摆头,说这种事情连他都是以前听他的师傅说过,但从来没见过。但是他知道,如果遇到这样的情况,下面肯定有两只癞蛤蟆,据说那是阴差变的。说完后,又转头告诉四哥,叫他必须要去把他老汉,也就是周老找起来,这次的事情大了。同时开始叫家属驱散周围的人,晚上12点以后出生的人必须要离开,否则后果自负。听到这些话,周围有些人不情愿的离开了。四哥也匆匆赶往邻镇去找他老汉。等到他们两爷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了。周围依然围满了人,看来在四哥离开的这段时间,估计镇上有人听说了,开始跑来看热闹。
    四哥和周老到达后,没顾得上喘气,四哥的干爷爷就拿出墨斗和主家拿来的红线,开始在散开的棺材周围弹墨线。弹完以后,又开始在一年前所画的二十四路的范围开始拉红线。四哥说这个红线的时候,我突然就联想到,我看的《陵州杂记》中香炉山那伙人弹红线。所以我当时就问四哥,这个弹红线有没有什么说法。四哥告诉我说,这个红线,是为了护阴魂。防止剩下不多的阴魂散了。在红线周围同样全部插满了香,那个场面相当的壮观,但是看上去也很诡异。做完这一切。四哥的干爷爷开始用那种特别的招魂幡开始照魂。
    招了很久,没有任何反映。坟地一片寂静,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是一片寂静。大家都紧张的看着,不敢说话,偶尔有两个人交头接耳。
    干爷爷这个时候头上全是汗。他放下了招魂幡,对家属说,招不到魂。当初这个女人下葬的时候,就是因为魂是散的,那天夜晚在房子周围插香招魂,也只能是招回了主魂,所以才立放棺材,经过一年的阳光月光雨水,来起到聚魂作用,然后一年后,再来招魂,这个时候的魂应该才是完整的。但是现在完全招不到。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需要观花了(观花是我们那个地方的说法,有些地方喊的下阴),四哥给我说,观花就是过阴,需要找个人来当过阴人,一般的观花,过阴人一般是阴阳先生带过来的,和主家是完全不认识的,但是一旦过阴后,主家的所有情况,都能说出来,过阴的说法就是将这个过阴人引到阴间去询问死者。非常的神奇。但那一次的过阴却不一样,他干爷爷要求死者至亲的人来当过阴人。
    
    
    很快,过阴的人选确定了,是这个女人的老母亲,过阴是有风险的,稍有不适,就会永远起不来。(走阴走死了的,各地都有传说)但是女人的老母亲坚持要自己来,说自己的女儿,如果能再见上一面,说上两句话,即使是自己死了,也愿意,那样就可以和她打伴了。
    通常,在农村,如果说自己突然感觉到不舒服。去医院治疗依然没有效果,很多比较迷信的人就开始立钱问魂(有些地方是立蛋和立筷子),或者过阴。
    一切都准备好了。主家抬来了躺椅,让老母亲坐在躺椅上准备开始过阴,很快,老太婆开始跟随干爷爷念的术语闭上了眼睛。四哥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过阴他老汉是会的,他也多次看到过他老汉做过,但他自己不会。过了很久,四哥越看越不对。因为如果是按照平时来说,过阴观花人这个时候已经开口在描述自己在阴间的事情了。而现在这个老太婆却一直没有开口,感觉这个老太婆好像在睡觉一样。此时干爷爷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而老太婆始终没有动静。旁边看热闹的人也全部都在安静的看着。突然,就在这个时候,老太婆闭着眼睛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动作非常的迅速,围的人都吓了一跳。有个别的妇女叫出了声音,干爷爷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这个老太婆闭着眼睛站得很直,站了足足一分钟,突然又朝后倒了去。差点把后面的躺椅压翻。与此同时,周围的又开始惊呼。四哥这才去看,原来,二十四路周围交叉布满的红线和香,居然全部同时断了。四哥急忙叫他干爷爷去看。他干爷爷看了一眼,脸色一下就变了。身上开始止不住的发抖。老太婆依然没有说话,又过了几分钟,老太婆醒了过来。四哥的干爷爷没有去问老太婆,因为凡是观花过阴的人,一旦醒来,自己刚刚所见到的事情,都不会再记得了。
    周老悄悄的问四哥的干爷爷怎么回事,,他干爷爷叹了口气,说这次彻底的完了,走阴肯定是成功了的。但是老太婆却没有反映,说明在阴间没有看到她女儿。刚刚老太婆站立起来,其实走阴就已经结束了,但是四哥的干爷爷又加了咒,让老太婆再次走阴,依然没有成功。这就说明,那女人的魂经过一年的时间,依然没有聚集。一年前的道场,当时也是做了聚魂和招魂,但是那个魂是主魂,立棺一年,目的就是聚散魂。而这次的聚魂不一样,红线和香都不能断,这次的香称为聚魂香。一旦断了,不但魂聚不拢了。他的至亲,不出一年,绝对要出事,首先出事的就是她的老母亲。当然,这些事情,四哥的干爷爷没有告诉亲属,
    
    后来,四哥的干爷爷又招呼四哥和起坟的工匠把棺材从新用钉子拼装好,然后在棺材的每个连接处,都贴上了和以前差不多的符,但是某些细节上的画法有所区别。干爷爷告诉四哥和周老,这个符叫“九盏收魂符”。
    等棺材弄好后,依然将寿衣放在棺材中,然后将棺材同样竖放。干爷爷说,现在情况有变化,只能再继续立放一年,看看会不会有变化,一年后,看看还能将魂收回来不。在下棺之前,干爷爷叫人拿来红纸,写上了所有至亲的亲属的姓名和生辰八字。丢在了坟的底部。干爷爷说,这样的做法是希望能召唤到那个女人的魂魄。同时给这家人避难,但是管不管用,他也不知道,如果不这样做,这家人以后肯定会出事。
    很快,天要黑了。周围的人依然没有散去。不知道哪里吹来一股凉风,让人感觉到非常的寒冷。
    下棺比较顺利,下棺后,天完全的黑了下来,四哥他们开始在上面做道场。按照干爷爷的吩咐。用鸡血开始在二十四路周围滴。道场一直做到了凌晨。周围的人早已散去。做完道场后,四哥他们也回到了家,当然,他干爷爷也跟着他们回了镇上。
    回到镇上后,没有做任何休息,四哥的干爷爷就把四哥和周老叫到一起,开始给四哥他们讲述一些事情。
    
    很快,过阴的人选确定了,是这个女人的老母亲,过阴是有风险的,稍有不适,就会永远起不来。(走阴走死了的,各地都有传说)但是女人的老母亲坚持要自己来,说自己的女儿,如果能再见上一面,说上两句话,即使是自己死了,也愿意,那样就可以和她打伴了。
    通常,在农村,如果说自己突然感觉到不舒服。去医院治疗依然没有效果,很多比较迷信的人就开始立钱问魂(有些地方是立蛋和立筷子),或者过阴。
    一切都准备好了。主家抬来了躺椅,让老母亲坐在躺椅上准备开始过阴,很快,老太婆开始跟随干爷爷念的术语闭上了眼睛。四哥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过阴他老汉是会的,他也多次看到过他老汉做过,但他自己不会。过了很久,四哥越看越不对。因为如果是按照平时来说,过阴观花人这个时候已经开口在描述自己在阴间的事情了。而现在这个老太婆却一直没有开口,感觉这个老太婆好像在睡觉一样。此时干爷爷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而老太婆始终没有动静。旁边看热闹的人也全部都在安静的看着。突然,就在这个时候,老太婆闭着眼睛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动作非常的迅速,围的人都吓了一跳。有个别的妇女叫出了声音,干爷爷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这个老太婆闭着眼睛站得很直,站了足足一分钟,突然又朝后倒了去。差点把后面的躺椅压翻。与此同时,周围的又开始惊呼。四哥这才去看,原来,二十四路周围交叉布满的红线和香,居然全部同时断了。四哥急忙叫他干爷爷去看。他干爷爷看了一眼,脸色一下就变了。身上开始止不住的发抖。老太婆依然没有说话,又过了几分钟,老太婆醒了过来。四哥的干爷爷没有去问老太婆,因为凡是观花过阴的人,一旦醒来,自己刚刚所见到的事情,都不会再记得了。
    周老悄悄的问四哥的干爷爷怎么回事,,他干爷爷叹了口气,说这次彻底的完了,走阴肯定是成功了的。但是老太婆却没有反映,说明在阴间没有看到她女儿。刚刚老太婆站立起来,其实走阴就已经结束了,但是四哥的干爷爷又加了咒,让老太婆再次走阴,依然没有成功。这就说明,那女人的魂经过一年的时间,依然没有聚集。一年前的道场,当时也是做了聚魂和招魂,但是那个魂是主魂,立棺一年,目的就是聚散魂。而这次的聚魂不一样,红线和香都不能断,这次的香称为聚魂香。一旦断了,不但魂聚不拢了。他的至亲,不出一年,绝对要出事,首先出事的就是她的老母亲。当然,这些事情,四哥的干爷爷没有告诉亲属,
    
    后来,四哥的干爷爷又招呼四哥和起坟的工匠把棺材从新用钉子拼装好,然后在棺材的每个连接处,都贴上了和以前差不多的符,但是某些细节上的画法有所区别。干爷爷告诉四哥和周老,这个符叫“九盏收魂符”。
    等棺材弄好后,依然将寿衣放在棺材中,然后将棺材同样竖放。干爷爷说,现在情况有变化,只能再继续立放一年,看看会不会有变化,一年后,看看还能将魂收回来不。在下棺之前,干爷爷叫人拿来红纸,写上了所有至亲的亲属的姓名和生辰八字。丢在了坟的底部。干爷爷说,这样的做法是希望能召唤到那个女人的魂魄。同时给这家人避难,但是管不管用,他也不知道,如果不这样做,这家人以后肯定会出事。
    很快,天要黑了。周围的人依然没有散去。不知道哪里吹来一股凉风,让人感觉到非常的寒冷。
    下棺比较顺利,下棺后,天完全的黑了下来,四哥他们开始在上面做道场。按照干爷爷的吩咐。用鸡血开始在二十四路周围滴。道场一直做到了凌晨。周围的人早已散去。做完道场后,四哥他们也回到了家,当然,他干爷爷也跟着他们回了镇上。
    回到镇上后,没有做任何休息,四哥的干爷爷就把四哥和周老叫到一起,开始给四哥他们讲述一些事情。
    
    根据四哥干爷爷的讲述,那个女人的魂本身是散魂,现在看来更散了,加之第一次动土修坟,修在了大煞之地,所以魂更难聚,而现在一年以后,这样的煞,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的化解,反而加深了。现在做的道场那些,应该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以后会发生的事情不好预料。同时四哥的干爷爷叫周老拿来黄纸、朱砂和毛笔。一口气画了九张符。并且告诉周老,这才是全部的九盏符。分别是:九盏开路符、九盏引路符、九盏招魂符、九盏收魂符、九盏镇魂符、九盏镇尸符、九盏渡阴符、九盏过阴符、九盏驱魂符。然后详细讲述了九张符的不同用处,并且告诉周老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随便用。据说这个东西,是减阳寿的。四哥当时也没有在意,四哥觉得减阳寿这个事情还是有点虚幻。(关于符的名字,我记得不是特别的清楚,但是起码三分之二应该是叫这些名字)
    
    干爷爷在交代了这些事情后,一个人默默的回了家,无论四哥他们怎么挽留,他依然回去了,后来四哥听一些老人说,好久没有看到干爷爷在牌馆出现过。四哥觉得不对劲,就去他干爷爷住的地方去找他。因为他干爷爷打了一辈子光棍,所以是一个人住。四哥走到他干爷爷的房子那里,发现门窗紧闭,门全部从里面锁死了的。就大声的敲门。结果里面依然没有反应,四哥就急了。用脚蹬开了门,走到他干爷爷的房间,这才看到。他干爷爷躺在床上。四哥叫了很多声,他干爷爷都没有反映,就走过去摇,一摸手,才发现,他干爷爷已经全身冰凉。他干爷爷的手是掐了时辰的, 但却和普通的掐时辰不一样,因为四哥看到他干爷爷居然是两手都在掐时辰,并且两手掐的时辰还不一样。四哥告诉我说,当时他的冷汗一下就出来了。因为他看到两手掐时辰,马上就想到了,他干爷爷死了两次。
     四哥说,根据他干爷爷身体的变化,可以断定,是在四哥去的当天才死的。四哥就觉得这个事情巧合的让人不可思议。
     后来,四哥和周老负责将他干爷爷的丧事办了,因为他干爷爷在世的时候,已经选好了坟地,修好了坟墓,所以后面的事情也就简单了。不过,奇怪的是,四哥他们在给他干爷爷收拾的时候,在口袋里发现了 ,信上内容很短。这一点不奇怪,让人奇怪的是,他干爷爷居然嘱咐四哥他们,要在他的棺材周围贴上“九盏镇魂符”。具体原因,在信里也没有说明。不过四哥还是按照老人的吩咐去做了。
    在他干爷爷死后不久。那个女人的家属,开始连续的去世,先是女人的母亲,在安葬了干爷爷没几天后,就去世了,接下来,便是女人的丈夫。然后是女人的父亲。
    
    
    四哥说,一年之内,女人的家人,死得还剩下一个,也就是女人的弟弟。当年才18岁。
     四哥还告诉我,所有的人都有一个奇怪的巧合。都是掐了时辰的,而且都是两手掐了不同的时辰。这件事情当年在富家被传得很神。以至于后来,一到晚上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我听完四哥的讲述,心里也感到非常的发毛。
     四哥说,因为这个女人的家属,在死的时候和他干爷爷一样是两手掐了时辰的。所以,在安葬的时候,四哥他们主持道场的,也特意像安葬他干爷爷的时候一样,在棺材上贴了“九盏镇魂符”。
     我问四哥,那个女人所在的生产队(我们那个地方,管村,叫生产队)还有没有发生过怪事。四哥说,那以后就没有了。但安葬那个女人的山再也没有人敢去,女人一家住的房子从此也成了空房子了,而女人的弟弟再也没有见到过。最后一次见到她弟弟,都是在他们家除他以外最后一个人的道场上。
    
     故事讲到这里,也就结束了。我对四哥说的九盏符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在我的软磨硬泡外加请他喝酒的条件下。四哥终于把他们家那本厚厚的自己装订的笔记拿来给我看。笔记后面还有很多的空白页,可能是用于以后的记录。而这些符则是每张符都用了一张纸来绘画。 四哥说,当时为了这些符不被遗失。所以他老汉在拿到他干爷爷画的符后,就把这些符依样画了下来。
     我一篇篇的翻看这些符,这些符非常的奇怪,和我们在农村看到的贴在门上的符很不一样,有两张看上去就好像一个简笔画的怪物一样。当我翻到某一篇的时候,我整个人就被镇住了,因为这张符看上去如此的熟悉。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某些事情我们选择性的遗忘了,但是我看到这张符的时候,我脑袋突然传了来一种熟悉,但是又陌生的恐惧感,因为这张符,我见过,在黄古洞里。符的画法和贴在我与志强身上的符,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因为再次看到,这个符的样子我肯定想不起来,但是现在看到,一切又那么清晰。
     我再去看四哥他们对这张符的注解。
     “九盏驱魂符”
    《陵州通灵人》结束
    
    
    州通灵人主要讲述的是农村的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所以大家请当故事看看就算了。
    有些事情已注定,我们不能改变,我们也无力改变。
    某些巧合,到了一定程度,让人心里发寒,让人无法琢磨。
    
    明天白天,开始更新《黄古洞葬》第二部 洞外篇
    有些事情,在白天,远比在晚上更让人恐惧。
    黄古洞葬之旅,希望与你一起,分享某些东西。 一切揭开黄古洞中各种神秘的答案
    
    准备下午两点开始更新
    417#作者:麻烦云轩 回复日期:2010-12-24 14:10:00
        弱弱地问下,楼主的ID有个鱼字是为了纪念小鱼吗?这样问若是冒犯了请原谅…
    
    
    
    这个确实不是......都说了是转载,楼主是个女的.......
    准备开始更新了......
    黄古洞葬-风水小贴士(仅供参考)
    
    一、 居家篇
    1. 房子大门(正门)的忌讳
    房子大门有几个忌讳,简单说一下,第一,大门不能横梁压门,入门后,不能有横梁压制,这代表事业不顺。第二,大门不能做成拱形门,即使你的是所谓的地中海风格,这个是阴门风格。大门一定要避免。第三,不能是斜门,我所说的斜门,是指在斜线上或者斜天花板下的门。
    2. 进门三见,吉
    1. 开门见红,也就是开门见喜,吉
    2. 开门见绿,生机盎然,吉
    3. 开门见画,吉,科学的解释是,缓解进门的仓促感。
    3. 进门三不见,不吉
    1. 开门不能见灶,灶预示的是火气,火气冲天,财气无法进入
    2. 开门不能见厕所,厕所形成秽气
    3. 开门不能见镜子,反射财气,除非大门外正对冲煞或污秽。
    4. 卧室-床头不能靠窗户
    如果你的卧室里,床头是靠的窗,这代表是后无靠山,办法是,在床头放上一个玉纸镇,如果不好找,放石纸镇,也可以。
    
    
    黄古洞葬 第二部
    
    更新前简要说明:
    洞外分析,找线索,也涉及到很多经历,所以为了更好的让大家了解全部,可能在字数上会很多,第一部洞内篇是20多万字,第二部比第一部多。其中依然会有类似通灵人的段落等,希望大家跟随老万的文字,一起来寻找那些隐藏的秘密。在第二部开始之前,我依然保证,不太监,不存稿。
    
     初篇
     四哥给我讲了酒厂女人的事情后的第五个月。
     那天是周六,因为老家有事情,所以我回了富家,在我五姨家吃了午饭,家里停电了,电视和网络都用不成,我决定又去找四哥摆一下上次那个酒厂女人的事情,以及那个符的事情。上次还没听完,我和四哥就散了,所以我决定再去找四哥问问
    
     四哥的铺子上没有人,只看到了周老坐在门口的躺椅上在打瞌睡。看到这里我准备转身回去,不想去打扰周老,结果我还没转身,周老就挣开了眼睛。看到是我,就说,小杨你找老四哇。我点了点头。周老告诉我说,四哥去糖市街打麻将了,叫我去那里找他。我给周老道谢后,回了五姨家。四哥有两个爱好,一个是喝酒,一个就是打牌,特别喜欢打长牌。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受了他干爷爷的影响。四哥打牌的时候,他老婆都把他拖不下来,更别说我了,并且,他在打牌的时候从来不带手机。所以我准备还是回五姨家睡一下觉,晚上直接请四哥喝酒,到时候再问。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6点了,这个时候已经来电了,四哥这个时候肯定是还没有下牌桌的,我以前去找他,有两次也是遇到他出去打牌,没有七点,他是不会回来的。 所以我决定还是看会电视再去他铺子上去找他。很快,五姨叫我吃饭了,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六点半了,就告诉五姨说不吃了,我去找朋友吃。
    到了四哥的铺子,一阵吵闹声传来,是四哥的声音,还有个女人的声音。看来她们两口子又吵了起来。四哥的老婆的厉害我是知道的,嗓门也非常的大,一吵架,很远就能听到。
    
    这种情况下,四哥一般都是沉默,然后溜出门。果然,过了几分钟我就看到四哥溜出了铺子。四哥没有发现我,直接就朝街心花园走。我急忙招呼四哥,四哥看到我就说,你娃娃又回来了索,正好,走,我们去喝酒,老子又遭说了一顿。我们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准备去街心花园那里的火锅店吃火锅,关于那个酒厂女人的事情和他干爷爷的事情,我准备再多问问。最重要的是,我想了解一下那个符的事情。
    和四哥选好位置,点好了菜,很快吃上了。四哥也开始喝酒,四哥是不喝啤酒的,一直都是喝白酒。我估计这个和他做的行业有关,也许有时候,确实需要酒精来壮胆。而我一般情况下也是不喝酒的,特别是白酒,所以每次我都是一瓶啤酒,一瓶可乐。这样换着喝。其实以前我刚出社会的时候,挺能喝的。当时刚刚自己做生意,有次和某电视台的记者喝酒,十多个人,我自己一个人都喝了十多瓶,从那以后,我喝一瓶啤酒就要醉,非常奇怪。四哥一喝酒话就多,先是摆了一些家常。我就开始把话题朝那件事情上引,四哥很好奇,说我年纪轻轻的,咋个喜欢听这些东西哦。四哥不知道我们当年在黄古洞的经历的。我打着哈哈说一直对这些事情好奇,而且上次也没有听完整。
    四哥在连续喝了好几口酒后,开始告诉我他们后面所了解的事情。
    在他干爷爷去世后,周老和四哥突然就失去了主心骨一样,完全不知道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不过还好的是,在整理他干爷爷的房间的时候,在柜子里找到了很多的书,居然还有本类似家谱的东西。四哥对这些是不感兴趣的,用四哥的话来说,就是因为自己不喜欢读书,不喜欢动脑壳,所以才干的端公,结果哪个晓得,端公更考脑壳,有些祭文长的很。所以这些书拿回来后,基本上都是他老汉在看,他只晓得大概的。很多事情都是周老给他说的。
    周老他们也是在后来通过这些书才知道,原来,四哥的干爷爷其实早就知道他们所遇到的是什么事情了。这个事情说起来异常的诡异。即使像周老和四哥这样常年和死人打交道的人,在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后,也觉得后背冰凉。
    根据书里的说法,曾经有过这个女人这样的情况,先是通过某种特殊的手段将女人弄成自然死亡(具体的手段,四哥没有给我说)然后再通过金属从下巴穿到天灵,打散女人的魂魄,让女人的魂魄成为十三方游魂,这样的话,女人的尸身就成了完整的纯阴身,并且这样的阴身是保持怨念的,尽管没有魂魄。然后再给这个女人找处凶地修坟,
    来加大这样的怨孽。在下葬一百天后,从棺材中取出阴身。
    这样的做法是配阴婚,但是却不是普通的配法,四哥说,这个办法来配阴婚,男方肯定是意外死亡带有怨念,并且魂魄不聚,游荡在六道以外,不能轮回。所以也要找个相同怨念的人来配这样的阴婚。当拿到女人的尸体后,再通过九盏招魂来收取这个女人的游魂。
    
    四哥和周老看到这样的配法,都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他们所知道的配阴魂就是简单的把两个人的尸骨埋在一起,再做引路,将两个人引在一起。这样的配法还是第一次听说。
    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大概死因,周老和四哥就开始大胆的推测,当初那个帮女人选凶地的阴阳先生,一定就是杀害女人的那个人,即使不是,那至少也是同伙。配阴婚这种事情,是需要两个人的八字相合才行,周老虽然当时只知道那女人的八字,但是却不知道和她配阴婚的男人的八字。
    只要想通了这一点,后面的事情就很好解释了,四哥的干爷爷发现了这个事情,所以就开始为女人改变这样的命运,希望能将她的魂魄聚起来,能够投胎转世。但是后来起坟的时候,却发现女人的尸身不见了。干爷爷其实就知道事情已经不对了,但可能因为某种原因收不了手。那个女人的魂虽然有可能经过一年的立棺以后,聚集了一部分,但是估计也被那人收走了。但是干爷爷当时也不确定,就叫女人的亲属观花,去找找看。这样做是有风险的,如果那个女人没有魂魄,那干爷爷和观花人注定就逃脱不了这样的怨力。所以导致后面干爷爷的去世。而所有的人掐了两个时辰的事情,四哥说,他老汉说的,那本书上对掐两次也是有解释:形灭一,神灭一。我听了一头雾水,四哥看我迷茫的表情,就给我解释。意思就是说,他的魂先被抽出来,这是形灭,其实就是死亡了。但是身上的生命特征还有。在抽魂的时候,能感觉到自己的魂魄被抽走。神灭就是生命体征消失。也就相当于死了两次。
    
    我听了直摇头,说这个太悬了,都赶上香港的垃圾鬼片了。而且如果按照这个说法的话,那个女人也应该是掐了两次才对。四哥给我说,他也这样认为的,不过这个事情毕竟没有遇到过,这些解释都是书上说的。所以也说不清楚。
    我没有再继续问四哥这个女人的事,毕竟都过去很多年了。转而问他九盏驱魂符的事情,四哥给我说,这个驱魂符意在驱魂。传说湖南那边赶尸就要用到这个,先起尸,再赶尸。但是那个只是普通的赶尸符。而这个却是九盏驱魂符,接着就给我说什么是九盏:人的身体的形魄上,总共有九盏灯,头顶天灵灯,左肩三味灯,右肩天启灯,后颈回首灯,两腰分别是,地魂灯,地魄灯,两脚分别是七星灯,地灯。还有一盏在背心,叫主魂灯。听到四哥这样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真有肩膀有灯的说法。四哥告诉我说,其中有几个位置的灯非常重要,分别是:两肩、背心,天灵。这个符通常是用在死人身上的,而且这个符通常情况下不用。因为这个符的主要作用的驱魂,也就是让尸体立起来。刚刚说了,就和赶尸一样。
    我听到他这样说,就想到志强和我在洞里被贴过这样的符。急忙就问四哥,如果这个符帖在活人身上会怎么样?四哥说,这个其实如果帖在活人身上没有什么作用,只要被帖的人,不是子时到丑时出生的,就没事。而且帖活人,还必须要贴天灵和后背。我听到四哥这样说,汗水就下来了,急忙问会有什么后果。四哥摇摇头,说这个后果不能给你说,绝对不能说。无论我怎么灌酒,怎么纠缠,四哥始终只字不提这个符帖在活人身上的后果。我也就放弃了,这个时候我就在想,我和志强当年都被帖了这个符,但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却安然无恙,但志强却。。。。
    难道志强,真的是子时到丑时出生的人?我只知道志强生日是哪天,却不知道具体的时间。而我自己出生是在早上六点,不是子时到丑时,难道这个符真的这么玄?
    想到这里,我又问四哥,你不说帖在活人身上的后果可以,那给我说,如果活人被帖了,能破解不?
    四哥越来越好奇我怎么对这个符这么感兴趣,但可能是因为喝多了的原因,没有再问。他告诉我说,九盏的原理和五行一样,相生相克,能破。
    虽然我对四哥所说的,保持一种怀疑态度,虽然我对类似鬼神类的事情充满好奇,半信半疑,但是听到四哥这样说,我心里反而去祈求:,这个符一定要是真的,一定要像四哥说的这样。因为只有这样,志强才有恢复的可能。这也让我终于坚定了一定要找到志强的想法。
    
    
    
    第一章 过去,现在,未来
    
     黄古洞的经历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小鱼,周玲,志强,许燕也离开我们的生活好多年,这些年,我、凤伟、二娃、汪勇,一直保持着联系,我们知道这样的友情的难能可贵,所以彼此格外的珍惜。当我们健康的活着,我们总想起已经离开我们或者淡出我们生活的朋友,尽管如此,我们谁也不愿意开口去提这些原本应该被我们尘封的往事。因为,那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种无形的煎熬。前几年我有时候还能梦见小鱼,周玲他们,他们在我的梦里依然清晰无比,我甚至能听清楚他们说的每一句话,能看到他们的每一个表情,能体会到他们给我带来的细微却真切的温暖。很多时候,我不愿意主动的醒来,而醒来后,关于他们的记忆又变得模糊,这,就是我所说的煎熬。
    
    高中毕业以后,凤伟考进了川师读的中文系,而我丢掉了自己的画笔,去了个大专院校,读计算机。汪勇则去了遥远的河南当兵,一直当到现在。而二娃则去了湖南一所高校读电力。在大学生涯中,因为我和凤伟都在成都,所以一直不断的努力收集一些线索。人总是好奇的,正是这样的好奇,让我们当年进入了黄古洞,让我们失去了我们最爱的四个朋友,让我们失去了原本属于我们的纯真。也正是因为这种可怕的好奇心驱使我和凤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我们的能力有限,找到的线索都无比的零散,看上去都毫无关系。
    
    时间过的很快,我毕业了。
    在我妈妈的安排下,我进入到了我表哥的物流公司,在上了半年的班以后,不顾父母亲戚的反对,我毅然离开了。我虽然经历了常人不能经历的事情,但是我依然有颗不安稳的心,我决定去深圳。于是我进了一家台湾的公司。在经历了长达半年的男文员工作后,我终于得到了一些认可,成为了锻造分厂的总经理助理,这也开始学习一些企业管理方面的知识,这也为以后自己创业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又过了一年,我回到成都,自己开始创业。
    创业是辛苦的,也是快乐的,在这个过程中,我遇到了我现在的老婆,一个善良的女孩,一个愿意陪我在最困难的时候,陪我一个星期每天只吃几个包子的女孩。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终于接触到了风水,这门伟大古老神秘的科学。
    而此时,凤伟也开始工作,由于其家庭关系特殊,他进入了让人羡慕的企业。而我的小公司也逐步的开始慢慢盈利,尽管在这之前,我曾受到过合伙人携款跑路的打击,但好在,我自己挺了下来。
    二娃毕业后,工作也稳定了下来,他爸爸利用关系让他进入了一个和他自己本身专业相关的企业,直到现在。
    那些被我们放下了很久的东西,我和凤伟、二娃,再次开始整理。
    尽管如此,我们有了时间,我们有了精力,我们也有了经济基础,但我们的线索依然是散乱没有头绪的。
    我觉得命运总是造化弄人的,总是很神奇的。
    时间很快到了08年
    因为凤伟的工作调动,我们终于有机会接触到了我们一直想接触的仁寿县志。也正因为这个县志,我和凤伟终于有了一些头绪。
    这些头绪无一例外的,都指向了一个我们熟悉的名字:
    张楚军
    
    
    第二部是接到第一部中,我、凤伟、曾老师、李老师 在看过徐家大院后,回到威远宾馆,李老师接电话开始的。如果大家看不懂,请跟帖,我把之前那段复制过来。
    
     徐家大院虽然不大,但是却给我、凤伟、曾老师、李老师一种沉重的感觉。李老师此时还在接电话,我和凤伟都没有说话,因为我们此刻想知道的是,关于那三眼猫石室里的事情,李老师刚刚才说到一半就接了电话。这个电话接了整整半个小时,听李老师说话的语气,可能是生意上的事情,但却只字没提风水相关的。看来李老师和曾老师不一样,不是靠给大人物看风水过活的。好不容易等李老师接完了电话,我和凤伟都眼巴巴的看着李老师,等着他说话,结果李老师反过来问我们说到哪里了。经过凤伟提醒,李老师想了起来,喝了口水。开始给我们说他所知道的情况:
    “你们说的那个东西,全称叫八卦天地铜心镜,我也只是在一本书上见过,简称叫天地盒,是用做以前王公贵族宅院下所埋的东西,包括近代的一些官僚那些,在修自己的房子的时候,有些也要埋这个东西,以前在成都金堂那边,拆一个老地主的房子的时候,就挖到过这种东西,但是比起你们说的来,就小得多了。挖出来的只有脸盆那么大。而且里面也没有任何东西,更别说猫了。这个东西是起镇的作用,但是据我所知,在这种镇器里面放邪物,就会成煞,而且根据你们说的,那个镜子的材质,我猜测会不会是一块巨大的玄武石,但玄武石这种东西四川应该是没有的,估计是从很远的地方运起过来的。至于那个三眼猫,我也是在一本野书上看到的,那个猫是属于一种常年生活在洞穴里的黑猫,在经过特殊的法事后,再将皮剥去,然后将它的额头开洞,放入灵石,整个过程要保证这只猫不能死亡,通过这样的做法,这只猫的整个魂魄都会聚集到这个石头上。这个是类似于一种仪式,但是具体的作用以及那个猫头上的第三个眼睛为什么会自己睁开,我也不太清楚,毕竟古人的某些想法,不是我们能猜测的。以前我看到书上这样写,我还以为是胡编乱造的,想不到还真有这样的东西。还有,根据你们在黄古洞里的经历,那个确实是个大风水布局不假,而且里面还有奇门遁甲,你们能逃出来,绝对是运气。当然,换做是特别懂这些的,比如我和曾老师,说不定就出不来了。因为懂的人会去刻意的去避开一些东西,反而可能会中招。现在看来,如果要了解那个洞的目的和作用,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
    我和凤伟听了李老师这样说,没有任何喜悦,因为李老师仅仅只是说出了镜子和三只猫的推测而已。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提示。而李老师在接电话之前还说了个而且,现在却没有提到。就在这个时候,李老师又说话了:
    “还有一点,你们最后出来的那个石室,可能也不是你们想象的终点,还是那句话,你们完全是运气,那个盗洞,据我分析,不一定是盗洞,也许是刻意给里面的那个看不见的怪物挖的一个出口。当然,这只是猜测,那三个门,也就是你们看到的天、地、人三个门里还有空间,也许那才是真正的核心。”
    
    “老李,你说师傅喊我们找的东西会不会就在那个洞里头,我总感觉那个洞很多东西有点像?”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曾老师开口问李老师
    他们师傅要他们找的东西!?我和凤伟听了,心里都很吃惊,难怪不得,两个老师这么远跑起来,原来他们也是有目的的。我和凤伟对望了一眼,我给他递了个眼色,叫他不要开腔。
    “这个不好说,四川有这样的大阵确实很奇怪,里面确实有些东西有点像,但没有亲眼看到,也不好肯定。小杨,你们肯定在想我们说的是什么东西吧!”李老师边说边看着我和凤伟,我和凤伟都点了点头。
    “没得关系,给你们两个说了也无所谓,免得你们乱想,这个东西对普通人来说,其实是没撒子用的,师傅喊我们找的是《灵城精义》的原本的下半本。”我和凤伟听的一愣一愣的,李老师说的这个书,感觉名字咋个像小说一样,我把这个疑惑提了出来。
    “呵呵,你们不晓得这个书很正常,因为做为外行来说,一般说到风水,就只晓得《阳宅三要》《葬书》《玉髓经》《天玉经》这些,《灵城精义》在现在的一些大书店也有卖的,但是都是后人的注释本,而且不是全本,仅仅只是上半部里的很小一部分,其实真正的《灵城精义》的内容要全面很多,我师傅也是他师傅传了上半部下来,而下半部是遗失了的,我们师傅在去世的时候,就嘱咐我们几个徒弟,一定要想办法找到真正的原本下半部。所以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找,没有任何的收获,这次听到你们所说的一些东西,有一部分很像《灵城精义》里的某些布局,所以我们才来看看,而那个张楚军的真实名字叫李挺生,本来刚刚不想给你说他的名字的,但是民国大师级的就他一个,你们迟早还是可以查到。我们进到徐家大院里面的房间,看到里面的布局。我和曾老师有点怀疑,《灵城精义》以前在他手里。”
    听到这里,我总算是明白了两个老师轻易就被我们请动了的原因,原来他们也是有目的的。不过我和凤伟并不关心这些,现在大家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不过我还是要抽时间给凤伟说一下,有些东西,还是暂时不要给他们两人说,不然他们知道了全部的东西,就可以把我们抛开了。至少,目前我们对他们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因为我们知道黄古洞的那个出口,虽然当时我是昏迷出来的,但凤伟是知道。而且,因为凤伟的身份,我们也可以更加容易的获得一些官方的记录。而他们这样的高手,对我们来说,也是有很大的利用价值的。
    
    现在我们根据线索,找到了徐家大院,也知道了当初张楚军在这里呆过,这已经是一个比较大的收获,下一步,我们就要更加详细的了解当年的徐家大院,但是当年的人已经不多了,根据那个老太婆的说法,现在他们那一辈的人,就只剩下了她。所以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只有老太婆。想到这里,我把我的分析告诉了大家,李老师和曾老师都问我老太婆是哪个,我这才想起来,他们不认识老太婆。这才把我们所知道的老太婆的情况告诉了两位老师,当然也包括在他们进入徐家大院内宅时,老太婆奇怪的反应。
    李老师和曾老师听完后,都紧皱眉头。我和凤伟没有说话,他们两个的表情,可能发现了什么。过了几分钟,曾老师说话了:那个老太婆可能有问题,她给你们说的有些事情,可能也有水份。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放灵位供祖先的地方。而且,那个老太婆的房子的位置恰好在徐家大院的风水阵边缘上。你们不觉得这太巧了吗?你们想,那周围房子本来就不多,特别是徐家风水局范围内,有几个零落的房子,看上去都好像很久没住人了,而太婆的房子恰恰在边缘上,这个用巧合来解释,怕是不会让人相信的吧。
    其实这个事情,当时在小山上曾老师和李老师给我们说徐家大阵的边缘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我和凤伟的猜想了。
    而老太婆一直给我一种比较神秘的感觉,可能是因为之前凤伟把老太婆走路的姿势看成了飘起走的关系。
    这个时候我肚子突然传来一种强烈的饥饿感,这才想起我们还没吃饭。我们早上9点从威远去的徐家大院,在两位老师看过徐家大院后,又匆匆回了威远宾馆,现在时间已经是下午是下午3点过。而我们大家中午饭都还没有吃,于是我便起身招呼大家出去吃午饭。
    曾老师摇了摇头,对我们说,叫我们自己先去吃,她和李老师还有
    她和李老师还有些事情商量,随便给他们带点上来就可以了。
    我和风伟听到他们这样说,知道他们估计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们知道,所以也知趣的出了门。在去吃饭的路上,我嘱咐凤伟,昨天给他们两个老师说黄古洞的经历的时候,都是简单的说的,很多细节没有告诉他们,看来这样做是对的,他们也有目的,李老师在接电话之前,喊我们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但是接了电话后,听他的口气。他们似乎又改变了这样的想法,所以说,我们还是保留一些我们自己的秘密。这样我们在他们的心里才有利用的价值。两位老师不但在风水上极其的高深,看来在为人处事上也让人琢磨不定。
    凤伟听完我这样说后,就给我说:你不这样给我打招呼,我都要给你说,刚刚在宾馆里头,我就是害怕你把撒子都说出来了,你的性格就是藏不住话,你现在这样说,我也放心了,小伙子现在越来越阴险了哈。听他这样说,我不由的拍了下他的后脑勺。嘴上说,这不是阴险哈,和他们这些高人打交道,不得不防到点。
    和凤伟在外面随便找了个餐馆点了几个菜吃了起来,很快,我们吃完了饭,也给两个老师打了包。就在我们往回走的时候,我接到了曾老师的电话,曾老师告诉我,他们有事情马上要回一下成都,叫我们就呆在宾馆,不要到处走,他们尽快赶回来。
    无奈,我和凤伟只好回宾馆去等他们。
    在宾馆里,凤伟利用电脑查询《灵城精义》的相关信息,看了半天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有什么电子版之类的下载,而关于这个书的历史信息却没有。可能真如两位老师所说,这本书真正传世的可能只是后人的注释,而且还不全。
    就在这样的百无聊赖中,天很快黑了下来。我给曾老师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说,现在还在成都,会连夜赶回来。反复叮嘱我们就呆在宾馆,不要到处跑,更不要再去徐家大院。
    我心里就想,这个时候就算叫我们去,我们也不敢去的,白天那个地方都感觉到阴森恐怖,别说是晚上了。
    两人无事可做,上了会网,我就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吵醒了,睡眼朦胧的爬起来,才发现睡觉的时候居然没脱衣服。我打开房门,才发现是曾老师和李老师。我把他们让进屋,这才发现李老师身上多了个背包。他们坐下后,李老师就从背包里拿出本书,看上去非常的陈旧,感觉很容易就要烂的感觉。李老师把书递给我,对我说,这个就是《灵城精义》的上半部,你看看你们在洞里有没有发现和上面一些一样的东西。我疑惑的接过书,这书看上去挺厚,但是拿在手上却非常的轻。书的封面没有任何的字,翻开第一页,上面才有书的名字,却没有作者的名字。我随手翻了几页,里面的文字排版很奇怪,大致来说是竖着在写,但是有些地方却突然就画了个图。而且有些文字还有点模糊了。看了几页我就感觉到头昏脑胀的。这才想起,凤伟还在他的房间睡觉,去把他叫来看看,毕竟他是学中文的,也许能看懂一点也说不定。
    这个时候是早上5点,凤伟睡得很沉,我在门外敲了半天的门,他才终于打开了门,门等他说话,我一把就推开了门,凤伟跳起跳起就跳到了床上钻到了被子里,在他快速的跳跃中,我才恍然,他娃居然是裸睡的。简单的给他说了几句,我回了房间,过了十多分钟,凤伟才过来。
    我把书递给他,让他好好的看看。凤伟看这个书也是大概的翻翻,因为毕竟这个是讲述风水的古书,对于对风水完全不懂的凤伟来说,也无疑于看天书。中文系的也不行啊!我心里暗暗的叹息。
    李老师看凤伟这样很盲目的翻,就摇了摇头,叫凤伟把书给他。李老师拿过书,翻到了书的三分之二的地方,把书调了个头朝向我们两人,问我们,在黄古洞有没有见过这些。
    李老师给我们看的是幅画,画得很精致,我一眼就认出了,差点叫出声。这个画上面画的居然是当初二娃在石塔上拿下的那个玉雕,后来被凤伟丢出去的那个。看到这里,我非常小心的用手肘轻轻的抵了一下凤伟,也不知道这个动作被李老师发现没有。再看这个图画的旁边,有几排竖着的字:
     封仙台上存骨仙,骨仙手中王基山。君要寻仙无绝路,遥望万丈天地间。
     封魂只在一指间,太乙无声沌无渊。坐镇乃需万魂炼,四方宝鼎无根连。
     我心里大惊,这不是我们在最后个石室看到的那些诗吗?只不过好像这里只写了这些,后面的几段却没看到。
     我听到旁边的凤伟也不停的吸气,害怕他忍不住说出来,急忙故作镇定的对李老师说,这个图画上的东西,我们没有见过,但这个诗,我们见过。这个时候我们如果说完全没看过,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肯定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李老师听到我们这样说,一下就站了起来,无比激动的对我们说:你们真的见过?你们真的见过?
     我不知道李老师有这么大的反应,但心里也肯定了,看来没有告诉他我们见过石兽的事情也是正确的。
     而且,我感觉李老师现在的反应是刻意装给我们看的。我转头看向凤伟,凤伟此时的眼神也很复杂。
    李老师和曾老师此刻已经没有了大师风度,而是在旁边一直不停的念什么,我和凤伟的眼神交流,他们似乎也没有发现。
    过了一会,李老师又问我们,除了这几句话后面还有没有诗。我摇摇头,说没有,就只看到这几句话。
    现在我感觉似乎事情变复杂了,所以我尽量还是保留点东西,更不能告诉他们凤伟把这些打油诗抄下来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很好奇,李老师他们为什么这么激动,所以开口就问李老师。李老师听到我问他,转头就问曾老师要不要告诉我们,曾老师微微的点了点头。又轻轻的动了下眼睛,这个眼神变化非常的细微,很不容易被捕捉,但还是被我看见了,看来他们也想对我们隐瞒什么,正如我们隐瞒他们一样。李老师舒了口气,开始给我们讲:
    “如果你们真的看见了这几句诗,或者看到了这个画上的东西的话,就可以肯定,你们到了一个传说中才存在的地方,这个地方,被我们行内人称为破军棺.破军也就是风水中讲到的九星中的破军星,破军棺在风水中是煞地,非常大的煞地,这个石兽的名字叫紫离兽,紫离的名字是取自九宫中的九紫离,镇破军。所以如果你们在那个地方真见过这个石兽和这些打油诗的话,可以肯定,那个地方绝对是破军棺,是属于煞地中的绝地,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你们在下面看到那么多阴间的东西。只不过,却不知道修建的人想利用这个地来干什么?而紫离兽相传以前是属于唐朝风水大师袁天罡的,这些诗句相传是和紫离兽同时存在的。只有利用紫离和这些诗才能开启一个地方,至于是什么地方,我就不告诉你们了,但绝不是所谓的宝藏。但是很奇怪的是,你们只看了这些诗,而且也和这书上一样,只有前半段,没有后半段,并且没有看到这样的石兽,难道我猜错了?那个地方并不是破军棺?”
    
    听到李老师这样说,我突然心里慌乱了起来,我感觉的了李老师的内心深不可测,之前我们给她们讲述了黄古洞的事情,各种石兽也是提到了的,但是他那时候为什么不问我是不是紫离兽的问题。难道也是因为这个紫离兽的模样不好描述?而且他还知道这个诗只是前半段。现在根据她们的反应,他们该不会想去黄古洞吧!
    李老师似乎看出了我的慌乱,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是怕我们单独去黄古洞吧,放心好了。这个洞如果真的是破军棺,我们是不会轻易去的,再说了,就算不是破军棺,根据你们的描述,那里面我们也不会轻易去的,我之前就给你说了,做为普通人不懂易经,不懂风水,进去的话,运气好也许能出来。但是作为我们,难免就会被里面的东西所左右,所以没有把握,我们不会进的,而且你们说的,姜维墓那里都被石门封了,要进去恐怕也只有从你们爬出来的洞进去。所以不用担心。即使要进去,也需要你们帮忙才行。”
    我想了想,似乎觉得他说的也对,但我心里也更加的确定有些事情现在不能给他们说。这个时候我又想到了个问题,之前李老师他们不是一直在提什么《灵城精义》的事情吗?结果却突然莫名其妙的回了成都,回来后,又莫名其妙的让我们看《灵城精义》的上半本。还给我们说了什么破军棺的事情,难道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找到《灵城精义》的下半本?
    这个时候我眼角瞟了一下凤伟,看到他眉头紧缩,估计他也在想这些事情,为了不被曾老师和李老师看出我们的想法,我只好转移个话题,问她们还去不去徐家大院。
    曾老师可能看出我想转移话题的意思,也没有多说。告诉我们天亮后,再去徐家大院,找附近的村民再问问,特别是那个老太婆的事情。看看会不会有进展。
    
    在后来的故事发展中,因为某些地方需要,所以我们不得不将黄古洞中的信息全部告诉曾老师和李老师。
    
    但在威远的时候,她们并不知道全部的细节。
    
    请不要给我说什么《灵城精义》网上有电子版,书店可以买之类的。。。。在说这些问题前,请仔细阅读上面的文字。
    此外,四库全书,也收录了部分《灵城精义》
    当然也收录了,青囊序,青囊奥语,天玉经等
    
    请注意:青囊序 是青囊序 ,青囊经是青囊经。是两本书,前者是风水,后者是医书。不要搞混淆了
    
    
    
    在等待天亮的这段时间,曾老师和李老师回房说休息一小会,而我和凤伟却没有了睡意,我们叫李老师把那本《灵城精义》留下来给我们看看,李老师默许了,嘱咐我们小心点,不要弄烂了。等两位老师出了房门后,我拿着这书和凤伟开始仔细翻了起来。
    前面的基本上我们是看不懂的,而且还有很多的生僻字和各种各样的画,我们直接翻到刚刚李老师给我们看的地方往后翻,这才发现后面居然还有3副画,也分别是三种长相各异的怪兽。分别叫:白乾、赤兑、白艮。但和第一副紫离兽那里不一样的是,这几副画旁边却没有打油诗。再往后翻,又全部是和前面一样的内容,风水术语和奇怪的符号等。
     凤伟这个时候问我,你觉得两个老师的目的是什么。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两个老师从徐家大院回来后,就一直比较奇怪,特别是李老师,在没接电话前,还给我们说,叫我们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但是接了电话后,态度似乎一下就改变了。只字不提叫我们不要查下去这件事了,而且在宾馆的时候没给我们说要回成都,等我们一出去吃饭,突然说要回成都。还给我们拿来这本书,这一切的变化太突然了。他们肯定发现了什么,却不给我们说。凤伟听我这样分析,也觉得有道理,然后又说出了他的分析:他觉得这本书里肯定隐藏着什么,而他们说的找《灵城精义》的下半本可能只是幌子,因为现在上半本里有半段当初我们看到过的打油诗,却缺少了下半段。有可能他们仅仅只是想得到下半段的诗,然后这首诗里可能隐藏着什么提示。通过这个提示也许能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但这个东西绝不是他们说的所谓的《灵城精义》。当然这些也仅仅只是我们的猜测。所以最后我们讨论的结果依然是,暂时先不要让两位老师知道我们掌握着打油诗的全部内容以及其他情况。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之后,凤伟又研究了一会《灵城精义》的内容,而我则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胡思乱想着。虽然睡的时间不久,但此时的我却没有疲倦的感觉,脑袋里反复的想着李老师和曾老师的异常表现。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在这样的沉默中,时间很快过去。窗外已经开始慢慢的亮了起来,我一看时间,已经八点过了。便招呼凤伟去洗漱一下。而我分别去叫曾老师和李老师,看到两位老师的精神,非常的饱满。感觉不是睡了2个小时,而是睡了2天一样。心里感叹,难道这就是高人的力量?
    大家整理完了以后,就决定出去找个地方吃早餐,我们住的宾馆不像成都的星级宾馆,是不提供早餐的。一行四人找了个面馆随便吃了点东西。我吃饭的速度一般是比较快的,吃完后,我就站在面馆外面,这个时候街道上已经有了很多的人,我东望西望的准备找个地方买包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一很熟悉的身影,我用手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是是看花了,
    我看的居然是那个太婆。太婆这个时离我大概有20多米的样子,柱着拐杖走得很慢,朝我所在的方向走过来,我急忙站进了面馆。脑袋里就在想,这个太婆怎么会这么早就跑到了威远,按说徐家大院所在的村子离界牌镇都有一定距离,更别说现在我们所在的威远了。为了证实不是我的幻觉,我又站出去看,但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太婆不见了!我又转头看另一边,同样没有。这才短短的十多秒钟时间,太婆不可能走得这么快,难道她进了哪个门面里去?我又朝街道前面走了几步,转过身开始观察面馆左右两边的门面,这些门面大多都还没开门。我心里就更加的疑惑了,难道真是我看花了?
    
    他们三个人这个时候已经吃完了面走出了面馆。我没有告诉他们刚刚看到太婆的事情,因为我都不能确定我是不是看花了。曾老师和李老师的意思还是先去徐家大院附近看看,问问附近的人徐家大院的情况和老太婆的情况。我和凤伟都同意,于是叫两位老师就在面馆等我们,我们去取车过来接他们,在去取车的路上,我把刚刚看到太婆的事情告诉了凤伟,凤伟不相信,说我看花了。因为他觉得,按照那个太婆的身体行动能力来看,应该是不可能这么早到威远的。因为从徐家大院所在的村子到外面的公路,有很长一段的土公路,我们去过两次,都没有看见有车,甚至连摩托车都没有。太婆光走那一段路起码都要耗上1个小时。除非太婆是从昨天晚上就开始走。所以凤伟很肯定的认为我看花了。听他这样说,我也开始怀疑起了是不是自己产生幻觉了。
    取了车,我们直接开到面馆去接两位老师。经过一段时间的行进,我们到了徐家大院所在的村子,乡下早上的空气格外的新鲜,让大家的心情也感觉到特别舒畅。我特意的去看了一下太婆的房子,没有任何的动静。也顺便给两位老师指了指太婆的房子。不过除了能看出太婆的房子确实在徐家风水布局的边缘上,两位老师也没有看出其他的东西,太婆的房子和很多农村的青瓦房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此时,我们面前的山村依然非常寂静,就和我们前两次来的时候一样。
    现在停车的位置,我们不再像前两次一样开到路的尽头,而是,在距离路尽头几十米远的竹林停了车,这样,老太婆就算在家里也不可能发现我们的车了。前两次我就很好奇,我们停车的位置离老太婆的家还有一定的距离,按理说,她这个年纪的老年人,眼睛的视力不可能这么好,如此远的距离都能看到我们的车。今天我们的主要目的不是去探查徐家大院,而是了解徐家大院,当然也要了解老太婆的底细。所以还是暂时避开她比较好。
     在我们准备前进的时候却遇到了困难,我们不知道去哪里找人问了。因为在之前的两次,我们都看过这个地方了,在我们前方三面都有山,虽然都不高。这个地方房子没有几座。除了老太婆的,就只有两家人的房子,而之前,我们也观察过这两座房子,似乎是很久没有人住了。在翻过徐家大院的那个小山,同样也还有零散的几户。当时我们也大概的看了一下,似乎也是没有人住,因为有些土房子都已经垮塌了。而我们唯一看到过稍有生气的房子,就只能算老太婆的了。当下大家四处张望,想看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住户。
    就在这个时候,我旁边的凤伟叫我们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们才看到在我们右手边的山背后有一股青烟不断的冒上来。看到这烟,心里总算释然了一点。不管怎么说,有烟的地方应该就有人,要不怎么说“人烟,人烟”。我们找个了小径,开始朝这个小山的山顶走去。也幸好这山不高,没费没大力气,我们上到了山顶。山顶山是一个平地,种着一些蔬菜,走到山顶的另一边,我们这才看到,山的背后,居然有二十多座房子,其中有青瓦房,也有楼房。这和老太婆那边的情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如果不是看到那烟才爬到这个山顶,这些房子完全就看不到。其实这样的情况,在我们家乡也有类似。有些村子的房子也是相隔很远。但不同的是,这个地方却给人两种不同的感觉。老太婆的房子所在的那一片都让人感觉到非常的寂静,感觉真如死地一般。而现在我们看到的山的这头,却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
    为了不耽误时间去挨家挨户的打听,我们决定直接去问烟囱里冒烟的那户人家。我在农村长大,所以我估计这个时间这家人不是在做早饭,而是在煮猪食。这户人家是一栋两层高的小楼,和很多农村的房子一样,外面有个带围墙的院子。这个房子坐落在整片建筑群的边缘位置,从房子的外观看来,似乎才修没几年。很快我们走到房子面前,我抬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狗叫声,很快就听到里面有个妇女的大嗓门询问是哪个。刚刚在来的路上,我们四个已经商量好了,就称自己是县上下来了解一下当地的一些情况。因为只有这样也能方便了解一些事情。
    
    所以当时我也给院子里的人回答说自己县上下来的。里面的人很快打开了门,这才看到给我们开门的是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妇女。等到开门后,我们简单的说了一下我们的目的,当然,这个目的肯定只是幌子。大姐把我们让进了院子里,并且把狗的链子取下来,栓到了院子的角落里去。然后从屋里拿出了凳子让我们坐。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们开始以当地的农产品做为谈话内容和这位妇女攀谈了起来,谈话中我们也知道了她姓袁,袁大姐说话声音很大,让我们感觉到她的性子也比较直,就这样我们一直在农产品等问题上谈了整整的四十分钟才讲话题的重点慢慢的扯到了徐家大院。
     袁大姐感到很奇怪,问我们为什么会关心那个房子,那个可是鬼屋。具体的事情她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她是嫁过来的。嫁过来的时候,夫家的人就叫他有事没事不要去那边。也从来不给她说那个房子的情况,有好几次,她问她男人,她男人都很冒火,还为此吵过几次。然后和村上的其他妇女耍的时候,一问到那个徐家房子,其他人也马上会转移话题。所以袁大姐也很好奇那个房子,有几次都想过去看看。但是走到山那边,每次都觉得很不舒服,加上那边又冷清,所以觉得多害怕,不敢再朝前走。
    我听到袁大姐这样说,就联想那天和老太婆交谈的时候她给我们说,徐家大院是徐家子孙供奉祖先的地方,还说徐姓后人每逢大的节日还要去拜祭,我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袁大姐却给我说,这个地方主要姓林,周围挨着的几个村子大多都是姓林的,他夫家也姓林。附近姓徐的还真没怎么听说。也从来没听说过那个房子是祠堂的事情。而关于老太婆,袁大姐说那个确实是他们生产队的人,大家都喊的罗婆婆,这个罗婆婆很少和其他人打交道。屋头有个儿,现在都接近50岁了,还是光棍,那么大的年纪还在工地上打工。一年四季就只有过年的时候回来一下,也很少和生产队的其他人打交道。
     我们没有再继续打听下去,不然就会穿帮了,毕竟我们是以农产品方面的事情聊起来的。其他事情问多了也会引起怀疑。在问了村长的家的位置后,我们便起身离开。在这个袁大姐这里,看来是再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了,不过徐家大院给我们的感觉却越来越神秘了,之前我们一直以为能找到这个村的其他人,徐家大院和老太婆的事情,也许就能搞懂很多了,现在看来,我们想得过于简单了。而现在我们只有把希望放在村长的身上,希望能通过他得到更多的讯息。
    
    村长的房子也和袁大姐的房子差不多,同样是二层小楼带个小院子。不过小院子的大门却是打开的,我们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也没有狗。我又使劲敲了几下,这才听见房子里传出个男人的声音。随后一个看上去也是40多岁的男人从堂屋走了出来,看到我们后一愣,继而问我们找谁。简单的几句对话后,我们才知道他就是我们要找的林村长。林村长听说我们是县上来的人后,异常的热情,又是递烟又是倒水的,而这次我们没有再提其他的事情,而是直接提到了徐家院子,说有些历史文件需要了解徐家院子。林村长听到我们提到林家院子后,不由的愣了一下,神情突然显得有点紧张。李老师看到他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不要紧张,我们只是了解下徐家院子的历史背景。
    林村长听李老师这样说,放松了一点。他这个表情的变化让我感觉他好像在害怕什么一样。
     林村长告诉我们说,在他记事的时候起,徐家大院就已经没人住了。徐家大院的很多事情都是听他父亲说的,不过他老汉已经去世了,现在要听详细点的,也许只有他二伯伯才真正了解。我旁边的曾老师问他二伯伯多少岁了,林村长告诉我们说,75岁。他说完我就在心里算了一下,75岁的话,应该是1934年前后出生的,而徐家大院差不多也是那几年修建的,这样算来,他二伯伯只比罗婆婆小10多岁。说不定还真能问出点什么。还没等我开口说话,林村长就站起身,叫我们等等,他去把他二伯伯叫来。曾老师这个时候却叫住了他,叫他先别忙去叫,我们还要了解其他事情。 林村长听到曾老师这样说又坐了下来,曾老师开始问他关于罗太婆的事情,林村长听到我们问起罗太婆,感到非常的奇怪,就问我们为什么打听她,曾老师随便编了个罗太婆带我们去过徐家大院,觉得她很熟悉徐家大院的情况的借口敷衍过去了。林村长听说我们去过徐家大院,明显的吃了一惊,但很快镇定了下来。也没有再问我们去徐家大院的事情,开始给我们讲他所知道的老太婆的情况。
     “那个罗太婆,在我醒事(懂事)的时候,我就记得他住在那个地方了,他的儿比我大几岁,我们喊的刚娃子,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耍,但是罗太婆的男人我却没有看到过,我听我老汉说的,他男人是我们队上的人,但是比罗太婆岁数大10多岁,罗太婆是他男人从外地带回来的,这个罗太婆一直神神叨叨的,小时候我们经常看到她跑到徐家院子去,有一次我就和刚娃子一起偷偷的跟到后头去看,那时候徐家院子还没有现在这么烂,罗太婆进了门后,就把门关了。我们撒子都没看到,但是回来过后,我就生了一场大病,那时候屋头又穷,差点就死了。后头我妈她们晓得我们是去了徐家院子了,就去找罗太婆,从罗太婆那里拿了个撒子药回来,吃了我就好了,那时候我就觉得罗太婆是个妖怪,从此以后就不敢和刚娃子两个耍,我们妈老汉也喊我离她们远点,长大过后,才慢慢的恢复了点来往。而且这个老太婆前几年岁数还不是那么大的时候,还经常给人化水,烧蛋这些。这些你们懂不?就是信封建的意思。现在年纪大了,才没有再搞。”
    
    听林村长这样说,我们不免对罗太婆的身份感到更加的神奇,我觉得,罗太婆可能不仅仅是神婆那么简单,说不定真的和徐家大院有什么牵连。再问林村长的时候,林村长说关于罗太婆,他也就知道这么多了,要想知道罗太婆更早一点的,可能也只有问他二伯伯了。听到他这样说,我们也觉得再问可能也问不出什么名堂。一旁的凤伟,这个时候又问了一件差点被我们忘记的事情,凤伟问林村长:为什么山的那边好像只有罗太婆一家还住着人,其他几家的房子好像没有住人一样。村长没想到我们会这么问,又愣了一下,点了支烟又说了起来:
     “那几个房子都是我们生产队上的,也是在我小时候,本来都住起人,后头那几家不知道杂个回事,都出了事情,先是有两家,屋头有老人去世,然后就抬起棺材去埋,在转紫草山的时候,抬棺材的绳子就断了,跟到就是屋头的人就开始得病,身上就开始软,后头就直接瘫痪了。还有一家人更惨,屋头的三个娃娃居然同时掉在堰塘头淹死了。反正那几家没有哪一家是好的。后头生产队的老人,就说那个徐家房子有邪气,附近住不得人,住在附近的人都要死,要全部搬到山这边来才得行,所以说你们看嘛,那边种的菜都是焉的。而且说句要不得的话,那边种的菜我们生产队的人从来不吃,都是挑到镇上去卖。而且那个房子多怪,春天不是要从大河上放水下来浇地吗,有一年放水,没得人去守水,但是如果不去守到,其他生产队的要把我们的水放起走,那天晚上就只有我去守。那个水渠就在徐家房子不远,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就在那里守到起。后头大概晚上3点过的样子,我就看到徐家大院那边好像有光,然后跟到就听到里面有人唱歌的声音,唱的还是我们这边的土歌,声音听起不男不女的。当时我以为我听错了,心想隔了这么远,不可能听得这么清楚,所以当时也麻起胆子向前走了一段,想看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结果,那个声音越听越清楚,当时我吓惨了,扯起趟子就朝屋头跑,水也不守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单独去徐家院子那边,回来过后,我婆娘就把这个事情拿出去到处摆,整得大家都多害怕,后头就更没有人敢单独去那边,有两家人连地都不要了,跑到我们对面多远的山上去开了个荒地,在那上面去种去了,现在土还在那边的人,每次去做个撒子,都要喊两个人一起才敢去。吓人得很!”
    听到林村长这样说,我们几个都反应不大,但是我们还是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按照曾老师和李老师的说法,那个地方是阴地,出这些事是在预料之中的事情。
    林村长给我们说完后,就站起身,说去找她们二伯伯来。走之前,他招呼了一声他老婆,叫他老婆招呼我们一下,说完,就朝门外走了去。
    
    从袁大姐和林村长的口中,我们得到了比较零散的信息,虽然用处不大,但是至少证明了一点,那个老太婆当初果然是对我们有所防备。但是,为什么当初她知道我们要去徐家院子,却没有阻止我们,这一点非常的奇怪。还有一点更加奇怪,那就是,为什么我们当时提到张楚军的时候,太婆反应平淡,而且,当时我们都已经走了,太婆还追着我们,专门告诉我们张楚军当时是她们喊的一灵老师。这一点就尤其的奇怪,太婆在小事上似乎对我们撒了慌,比如徐家大院现在的作用,他给我们说的是四乡八邻供奉徐家祖先的祠堂,但是袁大姐和林村长却否认了。这里让我觉得非常的乱,一时间,感觉到异常的混乱。不知道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谁说的才是假的。
    
     关于罗太婆的身份和徐家大院的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而接下来的事情,出乎了我们四人所料。
    
    林村长出去以后,他老婆出来给我们打了个招呼,从屋里拿了一些自家的水果叫我们吃,然后就叫我们自己先坐会,她去忙一下。我们道谢以后,四个人开始凑到一起分析现在得到了一些情况,目前徐家大院的情况还不太清楚。现在让我们感觉到混乱的就是老太婆的情况,虽然我们现在都还不确定这个罗太婆和徐家大院到底有没有牵连。但是现在仅仅是袁大姐以及林村长给我们提供的零散的线索,都和老太婆当初自己说的不一样,老太婆说自己是从小就在这个地方长大的,甚至还说了以前和同村的伙伴一起去紫草山耍的事情,而林村长却告诉我们说这个罗太婆是他男人从外地带回来的。村长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居然也没有见过罗太婆的男人。这时候,我们突然觉得罗太婆的丈夫也似乎变得神秘了起来。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林村长依然没有回来。我叫了声林村长的老婆,问了下他二伯伯家的位置,林村长的老婆说不远,就在前面鱼塘边上,我去给你们找。说完就要出门,我急忙阻止她,说我们自己过去。然后就招呼其他三人去鱼塘。走到鱼塘边,我们看到林村长站在鱼塘边上,旁边还坐了个老头,可能就是林村长说的他二伯,但是看上上去却不像75岁,顶多60出头的样子,此刻老头正拿着鱼竿似乎在钓鱼。我招呼了声林村长,他看到我们就一路朝我们小跑过来。跑近后,给我们说,领导,不好意思哈,那就是我们二伯伯,最喜欢钓鱼了,钓鱼的时候,随便哪个都喊不动他,只有麻烦你们稍微等一下。听到林村长这样说,我看了他二伯伯一眼,这老头坐在那里,拿着钓鱼杆一动不动,看都没有朝我们看一眼。遇到这种怪老头,就算是曾老师和李老师这样也完全没有办法。我们只好就站在原地,没有走过去,就站着看着他钓鱼。谁也没说话。
    
    就这样,我们大家站着看了老头钓了大概10分钟的鱼,要说这老头钓鱼的技术,那才叫臭。整整十分钟,才终于在我们四个望眼欲穿的等待下,钓了个猫猫鱼起来。不过还好,老头总算是注意到了我们,招呼林村长过去,林村长走了过去。和老头说了几句,然后就回头招呼我们过去。
    和他二伯伯打了招呼,他二伯伯应了一声,就叫我们跟他走,去他家。林村长指了指离鱼塘不远的一个青瓦房,告诉我们,那就是他二伯伯的家。就在这时,我听到村长老婆在叫村长。村长答应了一声,就给我们说,他过去一下。叫我们先去他二伯伯家。他二伯伯一直在前面走,也不招呼我们。
    没走几步我们到了他二伯的家,为了方便叙述,以下简称林二伯。林二伯叫我们在院坝里等一下,然后从堂屋里拿了两根高板凳出来让我们坐。等我们坐定以后,林二伯拿了根农村常见的那种圈椅坐了下来。然后给我们说自己腰不好,背后头要靠到才行。听到这里,我就想,刚刚钓鱼的时候,稳如泰山的样子根本就不像腰不好的。林大爷坐下后,拿出烟杆开始抽叶子烟。叶子烟的味道非常的难闻,大家不禁皱了皱眉。大爷没顾我们的感受,开始问我们想问什么?
    
    我们告诉林二伯,我们想了解一下徐家大院的历史和关于罗太婆的事情,林二伯听到我们是打听这个事情,身体明显的动了一下。又抽了口烟问我们为什么要打听这些事情。我还没开口,旁边的李老师抢先说了话。他告诉林大爷说,我们是省上派到县里来工作的。现在要整理一些历史事件、人文事迹方面的东西。听说了徐家大院的部分事情,也调查过徐家大院的事情。比较感兴趣,但是目前资料都比较少,所以才来向你打听。林二伯听了李老师的话后,没有说话,想了一下,突然叫我们拿证件。听到他管我们要证件,我心里一下就慌了,我们有个屁的证件啊,我身上就只有身份证,驾驶证。凤伟可能要好一点,他比我身上还多出一个证件,行驶证!就在我心怀意乱的时候。李老师突然从包里拿了几张纸出来,同时也拿了个证件递给林老伯。看到这一幕,我更震惊了,这李老师到底是什么人?他还真的有政府的证件?我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证件,也没看清楚那几张纸的详细内容,我只是瞟到了那几张纸上的大概模样,居然真的是政府常用的红头文件。我看向凤伟,凤伟也转过头来看我。我们都非常的疑惑,同时心里也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宾馆里我们听李老师打电话的口气完全是在谈生意,怎么能拿出这些东西,难道他真的是政府部门的?
    
    林二伯看过李老师递过去的东西后,又递还给李老师。嘴巴里也说道:既然你们是上面派下来的。有什么想问的,你们就问吧。关于徐家院子和罗大姐的事情,我把我知道的和我以前听我们老辈子告诉我的,都给你们说。这些事情也只给政府的说。说完又抽了口烟,说了起来。
    这次的谈话一直持续了很久,大家中午饭都没有吃,而林二伯似乎也完全沉浸在回忆中。以下的故事,是根据林二伯自己父辈的讲述以及他自己的经历进行整理。
    
    
    关于徐家大院,要追溯到很久以前,大概时间是在民国十年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富商,自称姓徐。在紫草山下买了一大片地,开始修建房屋,宅院修的非常的大。整个修建过程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
    那就是最开始的徐家大宅。修建完成后,很多人都从十里八乡赶来看稀奇,因为这样的大户大院以及修建的规模,在当地是非常非常少的,甚至可以说,仅此一家。所以在修建完成的当天,主人家也大肆的庆祝,并且给所有四乡八邻看热闹的人都分发赏钱,出手相当大方。当时,林二伯还没有出生,这些事情都是他父亲告诉自己的,而他父亲那时候刚好二十岁,也去看了热闹,当然也得到了打赏。所有的一起似乎都顺理成章的进行着,但有一点却很奇怪,所有的人都只看到了徐老爷,没见到其他的徐家人。连帮忙招呼人的佣人都是工匠客串的。在这样的热闹中,徐家算是正式落户在了这里。因为林二伯的父亲常年在其他乡的地主家做工,所以发现了个问题。徐家的门匾很奇怪,叫“东赐徐宅”。而其他的地主家,通常叫什么“李宅”“章宅”等。因为据说门匾上的写法是有规矩的。但徐宅却用了个如此奇怪的门匾。这往后的几年,每天晚上徐家大宅都是灯火通明,但是却寂静无声。晚上从远处看徐宅真的好像宫殿一般,和周围平民所住的低矮茅草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就这样过去了大概三年的光景,在这三年中,除了在房子落成的时候大家见过徐家主人,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但是每天晚上,只要一天黑,总能看见徐家大宅灯火通明。大家纷纷猜测徐家的身份,慢慢的有人开始散布徐家不是人而是鬼的言论。当时封建思想很严重,越来越多的人听信了这样的谣言。
    众所周知,一所房子如果很久不住人,那这个房子外观上就能让人感觉到,比如房顶的落叶,四周的杂草等。但徐家大院是个例外,徐家大院不管是周围的环境还是房子本身,给人的感觉却和三年前刚刚修好的一样。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反常,所以周围的人对徐家大院也越来越感到恐惧。不少人偷偷的去窥探过徐家大院,回来后,就给大家说,徐家大院的大门,在白天都是关着的。但是却能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的声音,而且似乎人还不少。这个讯息放出来以后,原本对徐家大院的恐惧不但没有半分减少,反而愈来愈烈,而徐家大院是鬼屋的事情被大家彻底的相信了,因为如果是没人的话,徐家大院不能保持清洁干净。但是如果有人的话,三年时间里却没有人看到里面有人出入。
    
    
    周末不更新,今天给力一点
    就在徐家大院落成后的第三年的年关的某一天,这个村的村民在清早起床后,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三年来毫无生气的徐家大院,在这天却张灯结彩,不少陌生的人从里到外的忙碌着。而这些忙碌的人,村子里没有人认识,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而当年在徐家大院落成时才看见过的徐家老爷也在门外指点那些人挂红绸。大家不敢靠近,都聚在一起远远的望着。徐家老爷这个时候也发现了围观的人群。转过身,对大家招了招手。这一招手,把大家吓得可不轻。所有的人都分不清到底他是人还是鬼。有些胆小的开始朝家的方向跑去。大白天见鬼可比晚上见鬼要吓人得多。到了中午的时候,大家又发现从外面官道的方向,来了很多挑着或者抬着东西的人。其中还有许多顶非常精美的轿子,对于这些乡下的人来说,这些轿子的精美程度,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他们很多人一辈子也没见过的。这一队人的目的地是徐家大院。这些挑东西的人的数量很多,整个队伍被拉得很长。这些村民都没有见过这样大的阵仗,纷纷开始交头接耳起来,尽管大家都搞不清楚状况,但是有一点可能肯定,徐家大院看似乎并不是什么鬼宅。想通了这一点,许多胆大一点的村民开始慢慢的靠近徐宅。那些精美华丽的轿子在徐宅外面的空坝停了下来,落轿起帐,每顶轿子里都走出了一个衣着华丽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小。徐家老爷向每一个从轿子里出来的人都一一打了招呼。所有从轿子里出来的人在寒暄了一阵后,开始分成两排站在大门外的空坝上。这个时候,最后一顶八人大轿到了。这个轿子非常的大,相当于之前的两顶轿子加在一起的大小。也不知道里面坐的什么人物,每一个抬轿子的轿夫都累得满头大汗。轿子落地激起了一些尘土,看来确实不轻。徐家老爷见到轿子落地了,挥了挥手,立即就有几个人走到轿子面前。掀起轿帘,从轿子里似乎在搬什么东西。等东西出来以后,刚刚站在两边的其他人,无论男女老少,都齐齐跪在了地上。这个时候围观的人,才看到抬出来的是一个四尺来长(四尺大概是一米二左右)的棺材形状的物体,而这个棺材物体与常见的棺材不同的是,似乎在棺材的棺身上刻着什么东西,而在棺材盖子上,赫然站立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所雕的怪兽,非常的精美,但是却格外的狰狞,尽管隔着一段距离,给人感觉那怪兽的眼睛似乎是活的一样。这些围观的人本来就是壮着胆子靠近的,看到这一幕无不感觉到一种莫名奇妙的寒意从脚底一直冒到脑壳上。
    
    个棺材抬出来后,有人从徐家院子里面抬来了两张桌子,两张桌子拼在了一起,一张桌子上很快摆上了各种贡品,以及一个很大的灵位。棺材被放在了另一张桌子上。那些刚刚跪在地上的衣着华丽的人,站起身移动到桌子面前,开始三叩九拜。拜完以后,那个徐家老爷开始招呼人将桌子和棺材朝宅子里抬。其他的人也依次进入了宅子里面,东西也陆续的抬了进去。很快,那些抬东西的人陆续的又出了宅子,朝来的官道的方向走了去。徐家大宅的大门随后也关上了。
    围观的人开始慢慢的散去,但每个人心里都充满了疑问。之前的那种对徐家大院的恐惧被此刻这种困惑掩盖了。第二天,让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村里很多人在起床后,都告诉自己的家人和邻居,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了一个小棺材。而在他们给对方说的时候,却发现对方也能轻易的说出那棺材的所有细节,最奇怪的是,当天围观的人数不多,都是村子里胆子稍微大点的人。如果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应该是他们
    当时围观的人梦见才对。但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没去看过那棺材。甚至有些当天去外面劳作而错过了白天事情的人,也同样梦见了这样的场景。其中就包括林二伯的父亲。一种比以前更加恐怖的气氛弥漫在了这个小山村。大家一整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都议论着这个事情。
    当时,林二伯的父亲也正值壮年,便不信这个邪。加上又受到同村其他几个同龄人的蛊惑。他们决定晚上去偷偷看一下徐家院子。本来,林二伯的父亲是没有这个闲心的,因为白天要去外乡给一个地主做工,晚上应该早点休息的。但看到村子里的老老少少都陷入了一种恐慌,所以才决定和其他人提着胆子一起去看看。
    很快,天黑了下来。山村里一片寂静,徐家大宅,依旧灯火通明。他们走近后,徐家大宅依然寂静无声。按理说,今天白天来了那么多人,此时应该比较热闹才是。可是现在的徐家大院就和三年里的每个夜晚一样死寂无声。灯火通明下的寂静给人一种非常心慌的感觉。总感觉虽然身处黑暗,但却有无数的眼睛看着你一样。
    
    很多时候,我们形容大户人家,都爱用高墙大院这样的词汇,徐家大院也不例外。墙非常的高。所有的人都没有办法直接看到院子里面的情况。最后没有办法,林二伯的父亲,只有踩着其中一个人的肩膀,扑在墙上开始朝里望。他现在所站的位置,正好是徐家靠近大门的位置,所以一眼望去,墙里是个很大的院子。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是在两边墙上,挂着很多的灯笼。而正对徐家宅子大门的方向的地方,居然又是个大门。这个大门和正大门不一样的是,正大门比较简单,除了门匾,连大户人家常见的石狮子都没有,而里面这个大门,赫然有两个狮子矗立在大门两边。而门匾却因为视线的原因看不见。之所以当时林二伯的父亲给林二伯讲这段经历的时候,如此详细的讲述,是因为,他在很多外乡的大户人家做过工,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格局,所以当时就非常的奇怪。
    林二伯的父亲下了墙后,就叫大家移动方位,朝里面走,再看看里面的情况。
    换了个方位,林二伯的父亲和另一个人踩着其他两人的肩膀又上了墙。这才看,在这个第二个大门里面,也是个院子,不过,这个院子就没有刚刚那个院子大。而他们去看院子中间的时候,看到的情景,让他们两个人差点叫出声,白天看到的那具小棺材,此刻正安静的放在院子中间的桌子上,在桌子的四周,都点着油灯。而这个院子里的灯笼也全部是清一色的白色灯笼,这种白光映在这个小棺材上,尽管看不真切,但是正是因为这种朦胧,却给人一种全无比渗人的寒冷感觉。林二伯的父亲他们两人看到这一幕,身体止不住的开始发抖,脚下的同伴小声的问他们,他们也顾不得回答,因为此刻他们的头似乎被完全固定住了一样,喉咙感觉也发不出声音。就在他们脑袋里一片混乱的时候,从左边的屋子里,走出了很多个穿着白色殓服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白色的东西,然后围着那小棺材开始转。嘴巴里也不断的发出一种似唱非唱,似笑非笑的声音。整个场面看上去格外的诡异,那些穿着白色殓服的人的动作似乎就和皮影戏中的皮影一样,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机械僵硬。
    林二伯的父亲他们,此刻心里恐惧到了极点,而身体却似乎一点都不能动。同时,他们也发现了个奇怪的现象,这个院子的地上,居然铺满了白灰。林二伯的父亲当时就在想,为什么要铺白灰在地上。正在想的时候,从屋里又走出了个穿白色殓服的人。最先前的那些穿着白殓服的人并没有停止动作。而后来这个人,在这些人的外围拿着一个器具在地上开始呈圆圈撒东西。那东西洒在地上,格外的显眼,林二伯的父亲看到后,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看到,那东西似乎是血。
    就在这时,林二伯的父亲突然听到旁边一阵声响。林二伯的父亲心里一慌,估计旁边的同伴下面那个垫脚的可能摔倒了,以至于墙上的同伴摔了下去。想到这里,脑袋里一下就模糊了一下,等回过神来,他突然发现,院子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动作,而此时,所有的白衣人,都望着自己的方向。他看不见他们的眼睛,但却能感觉到那些人的眼神无比的空洞,似乎能看穿一切。
    
    
    下周继续更新
    不好意思,各位,最近年终单位事情太多,耽搁了更新.
    
    下午继续更新
    
    看的快的筒子可以直接移步到原帖看
    467#作者:香烟遇上ZiPPo 回复日期:2010-12-27 23:10:00
        Lz木有小JJ
    
    
    汗啊........
    
    楼主确实没有............
    464#作者:drugmen 回复日期:2010-12-27 13:44:00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在我们进去的几年后,眉山有支探险队也进入了黄古洞,但是很遗憾,他们只走了500米就不敢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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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有视频吗?具体情况哪里能查到?网上有个30多人的一个队伍,进入了洞中,也是没前进多远就出来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原作者最近带了一批人进过洞,也是一小段就出来了,前面有提到的
    林二伯的父亲看到这一幕,心里非常的恐惧,虽然在村里从古到今流传下来的古怪事情不少,但是亲眼见到,这还是第一次。而且相隔这样的近。他想呼叫同伴,却发现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使出了很大的劲,发出的声音却非常的微弱。此时他非常希望下面的同伴能感觉到他的异常,把他弄下墙去。前面的白色衣服的人已经越走越近,而他心里也越来越慌。就在此时,旁边原先另一个同伴的位置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后林二伯的父亲就感觉自己向后一倒。背后传来的痛感让他知道自己总算是摔下了墙。他下意识去揉摔疼的地方,才发现自己已经能够动了,他试着叫其他几个人,声音也恢复正常了。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肯定是老年人常说的“被迷到了”。当即也顾不得那么多,迅速爬起来,招呼起其他几个人,匆忙的朝村子的方向跑去。大家逃命似的跑到了村口的一堵破墙的地方,这才敢躲在墙后朝徐家大宅的方向望,后面什么也没有,只能看见远处徐家院子的灯光。此时,大家都感觉徐家大院的灯光比以前任何时候看到都要恐怖。林二伯的父亲看到后面并没有什么东西追来,这才放心的靠着墙休息。大家这时才有空说起刚刚的怪事。除了被林二伯踩在脚下的那个人没有看到刚刚的场景以外,其他的两个人都看到了。因为刚刚拉林二伯父亲的,正是最开始给旁边的人当人凳的那人。他刚刚看到林二伯的父亲一直在那个地方一动不动,于是就踩着另个人爬上墙,这才看到里面的情景,才看一眼就被吓到了,一下就叫出了声,身体也不由的朝后倒。人在朝后倒的时候,总是有意识的想去抓住什么东西。所以这个人也一把抓住了林二伯父亲的手臂。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歪打正着,才把他从那样的情况下“解救”出来。
    而那个一直被林二伯父亲踩在脚下的同伴,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听到其他人描述出来,也是吓得不轻。此时四个人心中已经认定徐家大院绝对是个鬼宅!四人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了下来。大家开始商量,这件事情不要告诉村里的其他人,否则的话估计没人再敢继续在村子里住下去了。商量完后,大家就各自回了家。
    
    林二伯的父亲当年还没有结婚,主要是家里太穷了,女人都看不上他。父母也是很早去世了的,他在十多岁的时候就靠给外乡的地主做零工勉强度日。家里的房子也是土墙草房,很多墙已经裂了缝,用林二伯的话来说,那时候他老汉太造孽了。家里甚至连完整的碗基本上都找不出一只。一年四季裤子就只有两条,还全是补巴巴。林二伯的父亲回到家后,晚上开始起风,大家都知道,冬天风大的时候,如果有缝的地方,风吹出来的声音,就是呜呜呜像人在哭,林二伯的父亲虽说胆子在村里算比较大的,但经历了刚刚的恐惧场景,加上听到这个风声,整个人的精神处于一种高度的紧张中,他一个人缩在墙角不停的颤抖。破陋的房间里一片漆黑,尽管如此。他不敢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前方。就这样,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动也不敢动,耳朵也仔细的听着动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由于太困了他睡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了。看到天亮,林二伯的父亲总算是放下了心。这个时候才想起今天还要出工的事情。也顾不得再去想昨天晚上的事情,拿着工具就出门朝外走去,当时那个年代没有手表,所以不知道具体时间,但可以看出,现在已经很迟了。平时出工的时候,他总是天还没亮就要开始朝主家赶,因为主家在外乡,离自己的村子比较远。而他不是长工,只是短工,所以没有住在主家那里,每天必须要来回奔波。
     走到主家,已经接近中午,其他人已经开始准备吃饭。由于他是短工,主家并没有过多责备他,和其他人一起草草了吃了午饭,便开始干活。干活的时候比较累,也没有过多的心思去想昨晚的事情。就这样很快到了傍晚收工,和主家打了招呼后,他开始朝家的方向赶。在回去的路上,林二伯的父亲总感觉背后有人跟着自己,因为当时没有手电,所以,每次如果天黑回家的话,他总要向主家要点干柴,背在背上,一路上当火把来使用。这条路,他走了很多次,还是比较熟悉。但由于是小道,白天从这条路走的人都很少,更别说晚上了。以前走这条路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过什么恐惧的感觉。但在这天,也许是因为昨天的经历,总感觉有人在背后跟着自己。每次他一停住脚步,后面的脚步声也随之停下。他壮着胆子问了几声,没有任何的回应。他接着又朝前走,这下感觉更明显,因为后面的脚步声明显的近了许多。这一下,真正的把他吓到了,撒开腿开始跑,小路非常的窄,跑起来非常的艰难,摔了很多次,好在小路两边基本上都是土地。在这样的狂奔中,他终于奔跑到了村口。而后面的脚步声却没有了。林二伯的父亲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又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现在天完全的黑了。按理说,村子里各家各户应该有灯光才对。虽然灯火比较昏暗,但是肯定是能够看见的。而此时的山村,却一片漆黑。如果不是因为看到村口那标志性的一个小水塘,他还以为他走错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看到徐家大院那边有几个火把朝自己移动了过来。这一下,又把他吓得不轻。脑壳里一下就失去了思考能力,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是放在平时,几个火把是根本吓不到人的,但因为昨天晚上的经历,加上现在村子里的情况,让他这个号称在全村胆子数一数二的人。脚也开始忍不住打闪闪。
    就在这一恍惚,前面的火把又近了点。而且能听到有人大声的说话,声音是同村的一个人的。林二伯的父亲听到这声音,总算是安心了一点。
    
    
    就在这一恍惚,前面的火把又近了点。而且能听到有人大声的说话,声音是同村的一个人的。林二伯的父亲听到这声音,总算是安心了一点。忙大声的招呼对方,问他们去哪里了,村子里其他人又去了哪里。
     其中一个人一边回应着,一边朝他走过来。在那人的回答中,他才知道,今天他去外乡上工了,全村的人都去徐家大院了。刚刚才过去,而他们是回来拿点东西的。林二伯的父亲听到这里,心中非常的诧异,全村都去徐家大院了?在这人的简述下,他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今天村子里都像往常一样,大家各自劳作着,大家刚吃完午饭不久,徐家大院过来了几个人,挨家挨户的请大家晚上去徐家大院吃饭,看戏。说是搬来这么久也没有和大家正式认识一下。每家每户还收到了一张非常精美的请帖。等徐家人回去后,大家就聚在一起商量,到底去还是不去。很多人都觉得徐家大院这几年太诡异,主张不去。但村子里比较年老的老人却说,看刚刚徐家人的气色这些,不像是大家想象的鬼,而是实实在在的人。其实大部分人是很想去见识一下的,所以听到老人们这样一说。也不那么害怕了,但依然犹豫要不要去。在接近傍晚的时候,徐家人又派人过来请了一次。大家不好再推脱,所以都去了。在林二伯的父亲回来之前,大家才刚刚过去。这几个回村的人,是回村来拿东西过去帮忙的。 听他们说完后,林二伯的父亲并不想过去,因为昨天晚上的情景,太恐怖了。这时他又想起了昨天的三个同伴,忙又问那个三个人去了没有。同村的人告诉他,有一个人是去了,其他两个人一整天都没有看到。因为他们四个人都是属于在外乡帮人做工的,所以整天不见人也很正常。林二伯的父亲当时听到这样说,也没有多想。反正他是下定了决定不去的。和同村的人打了招呼后,就开始朝家走。走到家门口,发现自己的门上也有一张请帖。确实和刚刚村里人描述的一样,这个请帖很精美。可能仅仅这张请帖就能抵他好几天的工钱了。徐家看来确实是财大气粗。虽然他不去参加,但是他还是小心的收起了请帖。打开门后,他就准备去生火做饭。当时林二伯的父亲家里非常穷。他去找了点玉米面来准备做点玉米糊吃。结果刚把玉米糊弄下锅,就听见有人叫他,他应了一声,走出去,才发现是村长。
    村长叫他也去徐家大院去吃饭,林二伯的父亲听了直摇头,说自己不去。村长看到他这样的反应就笑着对他说大家都去了,那徐家人也不是大家谣传的鬼,都是活生生的人。说着就来拉他。尽管这样,林二伯的父亲依然不肯去,他心里很清楚,虽然大家都觉得徐家人不是鬼而是人。但是昨天晚上看到的场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所以不管村长怎么说,也不愿意去。村长见他确实不愿意去,也不再勉强。打了招呼后就离开了。林二伯的父亲松了口气,继续去煮他的玉米糊。玉米糊渐渐的散发出独有的味道,这种味道其实是不好闻的,但由于饥饿的原因,却让他觉得特别的香。等玉米糊煮好了,他从灶台上拿起个破碗就舀。也不管多烫,张口就喝。结果却因为太烫,肚子里一下就感觉到异常的炙热。他正准备凉一下再喝的时候,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他大声问了一声,结果又传来了村长的声音。他捂住肚子走过去打开了门,门外站着村长和村子里的另一个人。村长看到他,又来拉他,边拉边说,听说今天过去吃饭,还要送东西,你不去可就没得眼火(没得眼火就是没份的意思)了。这种好事一辈子也遇不到几回。你屋头生活最恼火,随便咋个还是该去领点撒。林二伯的父亲听到有东西送,心里开始犹豫了起来,虽然不知道这徐家为什么要请全村人吃饭、看戏,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要送东西,更不知道他们要送什么东西。不过他确实犹豫了,正如村长说的,这样的好事很难得遇到一回。用林二伯的话来说,那些年,人活起就是为了有一口饱饭吃。所以他父亲在当时,终于还是被说动了,跟着村长向徐家大院走去。
    当晚的徐家大院的灯火似乎比以往更加的明亮,还没走近,就已经听到里面的喧闹声,格外的热闹。而林二伯的父亲却始终无法忘记昨天晚上所看见的情景,在快要走近的时候,又犹豫了。停在原地不再朝前走,村长连拖带拉将他拖到了徐家大门口。里面的喧闹声更加的清晰,林二伯的父亲此时心情反而不像刚刚那样沉重,反正来都来了,这么多人让他也不再那么害怕。索性跟着村长跨进了徐家大门。进入大门后就是他昨天看到的那个大院子,此时院子里灯火通明,在昨天看到的第二个大门的地方,搭建了个台子,看来这就是戏台。而院子里摆满了很多的圆桌,村里的人都围着桌子坐着。此时大家都面带笑容的谈笑着,没人注意到他们。除了村里人,还有一些不认识的陌生面孔。桌子上每人的面前都放着一碗茶,似乎还没有开始吃饭。当时在大的地主家,除了主人家自己喝茶和招呼贵宾时会用到茶碗,其他的下人是不会有这样的待遇的。林二伯父亲上工的那个地主家就是这样的。所以他看到徐家在用茶碗招呼村里人,感觉到很诧异,徐家居然把这些下等人都当成贵宾在招待。按照林二伯的说法,在他父亲生活的那个年代,是要分阶级的,而且阶级的分隔非常的严。所以当时看到这样的阵仗,林二伯的父亲当时非常的吃惊。
    找个个还有空位的桌子,他坐了下去,这一桌的人都是同村的人,所以并没有生疏的感觉,只是坐在这样干净的桌子和板凳上吃饭,他还是第一次,所以扭扭捏捏的,感觉很别扭。刚坐下不久,一个仆人打扮的人,给他端了一碗茶过来。林二伯的父亲立即起身去接,仆人笑了笑,没有把茶碗递到他手上,而是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林二伯的父亲尴尬的坐了下去,其他人并没有嘲笑他。因为大家都和他一样,没有见过这样的世面。很快,他也加入了同桌人的话题中,大家此时都小声的讨论着,徐家为什么要把全村的人请来,而直到现在也只看到佣人,没看到徐家人。大家也同样在猜测,徐家说要赠送东西给大家,又是什么东西,是钱?是粮?还是什么东西。有一个人甚至说,该不会是徐家人把大家招呼过来,是要把大家都吃掉吧!其他人听了,都骂他,说他危言耸听。就在大家议论纷纷,没有讨论出结果的时候,徐家的佣人此时又走了过来,端了个很大的托盘,开始将每个人面前的茶碗收到托盘上。林二伯的父亲心里一阵惋惜,那茶自己一口都还没尝过。再看看同桌的其他人,无一不是一种可惜的表情。大家刚刚可能都处于一种拘谨的状态中,谁也没去碰茶碗。
     茶碗被收走以后,佣人很快又给每个人发了一副碗筷,这时大家才明白,这是要开饭了。
    
    果然,后面陆续开始上菜了,大家都被这些见多未见的菜品所惊呆了,这些菜品可以说是他们这些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关键是,还有肉。要知道,他们所在的村子,除了偶尔能吃到鱼塘里的鱼肉。平时,哪怕在过年的时候,都是吃不上肉的,主要是太穷了。能吃上面都是很不错了,别说肉这样的奢侈品了。所上的菜品很多,大概有十多种。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些菜吞着口水。此时的院子中陷入了一片寂静中,没人说话。大家都想第一个品尝一下这些菜,但却没人动筷子。
    而就在这时,戏台那边传来了一阵喧闹,大家都朝那边看去。从门里走出了一些衣着华丽的人,有些人林二伯的父亲已经在那天围观的时候见过。下面所有的人都望着戏台的方向没有说话,徐家老爷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上了戏台,开始给大家说话。在这里简短阐述一下徐家老爷的话的主要意思。
    徐家原本是在成都做生意的,由于兵荒马乱,世道变迁。无奈才在三年前决定在这里买地修房,举家搬迁至此,而当时给他们选地的风水先生的说法,这个房子需要靠三年的地气来养房,所以在三年中,只留了几个佣人日夜守护在房子中,为了不打扰乡亲,所以极少出门,日常必备品,都是半夜运来。但也由此给乡亲造成了很多的误解,今日借此机会,希望化解这些误会。徐家全家已在几日前举家搬迁至此,以后徐家还需要多仰仗大家。今日的聚会,大家互相认识一下。做完一些简单的介绍后,徐家老老少少开始上台与大家一一见面。在这个过程中,台下的村民都站立着。等徐家老少都与大家见面后,又进门去了。徐家的管家宣布正式开席,林二伯告诉我们说,那一顿饭是他父亲一辈子吃过的最好的饭。在菜刚刚端上来的时候,应该是非常烫的,在徐家人自己的简短介绍后,这些菜的温度放到嘴里居然刚好合适,那顿饭大家都吃得非常的尽兴,都感觉尝到了人间美味一样。一时间欢声笑语充斥着徐家大院。在大家吃饭的同时,戏台上也开始表演。这种味觉和视觉的双重享受,让所有的人有一种恍如梦中的错觉。
     在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徐家管家上台又开始给大家宣布,徐家将会在明日正式起户(起户在当地就是安家的意思),而徐家三年前购买的土地也正式开始播种,需要大量的长工,希望大家踊跃的报名,工钱绝对不会亏欠大家,并且也保证比其他地方的工钱高。听到管家这样说,下面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当下就有人表示愿意到徐家当长工。林二伯的父亲听到后也很犹豫,按照徐家的家业来说,肯定是比现在上工的那家地主要强好几十倍,所以工钱应该也要比那家高,最主要的是,这里离家很近,不需要再每天那么幸苦的赶路。之所以犹豫,还是因为昨晚看到的事情,所以心情非常的忐忑。
    下面的人依旧在热烈的讨论着,一时间各种声音交错在了一起。台上的林二伯招呼大家安静一下,说徐府给还给所有的人都准备了见面礼,大家等聚会完了后,可以到戏台来领。说完就下台了,并没有告诉大家会给大家什么东西。台上的戏班继续开始表演,而桌上已经在刚才被徐家大院的佣人打理完了,现在又全部换上了茶碗。同桌的有人迫不及待的揭开了茶碗,一股茶香飘散在空气中。
     而此时,徐家管家开始挨桌给大家打招呼。
     等徐府管家走到林二伯的父亲面前不远的时候,他突然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他总觉得这位徐府管家非常的像昨晚的白衣人中的其中一个,也就是最后出来的在地上洒东西那人。因为他们两人都有一个特征,那就是背稍微有点驼。
    <林二伯的回忆,让我写得很纠结,有些东西我不好描述,所以时间上用得比较多>
    
    
    管家的距离越来越近,林二伯的父亲心里非常的紧张,生怕他认出自己来。等到管家走到自己面前笑着给自己所在桌子的乡亲打招呼时,他的心也放了下来。管家似乎并没有认出自己。管家给所有的人打过招呼后,回到了戏台的位置。不一会戏唱完了,管家开始招呼大家到戏台前去领东西,结果却没有人动。可能大家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所以不敢贸然的前去,毕竟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规矩,大家虽然在吃饭和看戏的时候都保持着一种轻松的姿态,但其实还是比较拘谨的。所以,管家叫大家领东西的时候,没有人带头上前。管家连招呼了几声,叫大家不要怕,每家每户都有,每家派个人来领。这下终于有人走了过去,不是别人,正是村长。村长领到东西后,拿在手上,似乎那个东西并不大。村长低着头看了好一阵,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村长手中。隔得近的人都发出了一阵惊叹的声音。引得后面看不见的人更加的好奇。村长端详了好一阵,这才将手举高,用一种兴奋的声音告诉大家快点去领。这一声可不得了,前面离得近的人开始朝前涌了过去,后面的人也跟着开始朝前挤去,场面一下就陷入了混乱。管家开始大声的招呼大家注意秩序,旁边的佣人和家丁也开始过来维护秩序。好一阵子场面才得到了控制,每家每户的代表排成了两列的长队,其他不是代表的人则站在旁边等着自家的人。而林二伯的父亲排在队伍的最后面,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可以从已经领到的人的表情上看出,绝对是个好东西。队伍不断的朝前,很快就到了林二伯父亲那里,在问过名字后,管家给了他一个东西,上面有红穗,下面则是个牌子。这个牌子,看上去居然像是银子做的,和银元一样,白晃晃的。拿在手里还有几分重。他看到这里,一下就懵了,如果这个真是银子做的,那自己岂不是发财了!这个牌子上刻着个菩萨,背后还刻着很多花纹和文字,写着“愿者永安,福禄双全”。林二伯的父亲一时间脑袋里一片空白,这徐家也太有钱了。如果这个是银子,这么重的还发了这么多,可想而知,徐家的家产有多雄厚了。面前的管家叫了一下他,他才反应过来,急忙道谢。然后走到旁边去,此时所有的人都各自围着议论纷纷。所有的人已经领到了,虽然只是每家每户一个,但大家也非常的高兴。管家这时又站在台子上招呼大家安静,然后对大家说,这个牌子是徐家特意请人制作的,里面是铅,铅里面放了徐家祖传的秘方,可以驱蚊驱虫辟邪等,外面是银箔包裹,并不是大家想象的整块都是银子制作,这是给大家的见面礼,因为制作有限,所以只能每家发一个。这个牌子的名字叫辟邪祈福牌,希望大家能好好的保管,以后每到重大节日,徐家会开仓放粮,到时候凭牌子领取粮食。虽然知道了这并不是全部使用银子所制作的,但听说以后还可以领到粮食,大家纷纷向徐家表示感谢,很多人甚至双手抱拳作揖。管家此时也宣布了晚上的聚会到此结束,大家早点回去歇息,以后希望大家多来往之类的话,当然也提到了长工的事情。叫愿意来徐家做工的明天到徐家大院来报名之类的。
    
    聚会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散场了,大家三五成群的朝家走去。林二伯看到了昨天晚上一起到徐家大院来偷看的同伴林远明,由于他也是光棍一条,所以也领到了一个祈福牌,此时脸上洋溢着喜悦。林二伯的父亲招呼过他,开始和他一起跟着大部队回村,在路上,林二伯的父亲收起了牌子,开始问他有没有看到另外两人,林远明摇了摇头,说他们做工去了,可能这个时候已经到家了吧。说完又去抚摸手里的牌子。林二伯的父亲此时可不像林远明一样只顾着去想那牌子,而是在想这个徐家到底是什么来头,昨天晚上的事情,今天的宴会,这个祈福牌。都感觉的不那么简单。很快,他们走到了村口。林远明给他打过招呼后,两人就回了家。此时已经很晚了,所以林二伯的父亲在回到家后,直接就躺在床上,开始想昨天和今天在徐家大院所看到的一切,想了很久,脑袋里依然没有一点头绪。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应该去看看另两个人回来没有,因为他总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心里很发慌,但是又说不上来。就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他问了一句,传来了林远明的回答。他一边答应着,一边打开了门。林远明进来后,就告诉他,刚刚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另外两个人的房子,结果两人都没回来。林二伯的父亲听到这样说,那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知道像他们这种做短工的人,是不可能在地主家睡觉的,因为主家是不允许的,所以不管多晚都只有赶回家休息。而此时,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怎么两个人都没回来。那两人是表兄弟的关系,所以做工也是在同一个地主家做工,平时回来都比较早。林二伯的父亲这个时候心里有种可怕的想法:难道真的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们两人出事了?但是不应该啊,他和林远明现在都好好的,不但好好的,而且还去徐家吃了饭,拿了祈福牌。
    两人讨论了半天都没有结果,决定只有再等等,过一会再去他俩家里去看看。商量定后,林远明也没有回去,说留下来摆下龙门阵。而龙门阵的主题肯定也是围绕着徐家大院,从昨晚看到的情景到今天的宴席再到祈福牌。原来林远明也一样,心里也有很多的疑问。林二伯的父亲这时才想起把祈福牌拿出来看,借着微弱的灯光,他仔细的端详着,这才发现这个牌子有文字的那一面看上去是花纹的地方,居然是密密麻麻的很小很小的文字。晃眼一看,还真像是花纹,而这些文字似乎也有意的排列成了一种花纹的形式,所以,不仔细的凑近看,根本发现不了那些花纹是文字组成的。当时没有放大镜,至少林二伯的父亲没有,所以,也根本看不清楚那些小文字写的是什么。聊了很久,两人对整个徐家的事情都没有任何的头绪。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不管他们是人还是鬼,至少,从现在的情况看来,他们似乎没有什么恶意。再说了,如果是鬼,那这个祈福牌上有观音,管家在发放这些祈福牌的时候,没有出现异常。如果是鬼,那早就在观音面前烟消云散了。这个结论让两个人稍微放了点心。
    时间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个人都感觉到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但这次的敲门声却非常的杂乱。
    
    两人本来就在打瞌睡了,听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一下就清醒了。林二伯的父亲大声的问,门外却没有发出声音。问了几次也没有回答,敲门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停,两人各抄了个东西在手上,走到门前打开了门,门外的人这才用很虚弱的声音招呼。林二伯的父亲这才发现,居然是昨晚的两个同伴,急忙问他们怎么了,两人跌跌撞撞的进了屋。摸着黑走到
    灶台的地方去找水喝。喝完水后,俩人走进侧屋,坐在床边大口的喘气。等他俩气匀后。,林二伯的父亲才知道事情的经过:
    他俩都比林二伯的父亲年龄大,林二伯的父亲分别管他们叫二哥和幺哥。二哥和幺哥也在外乡的地主家做工,路途比林二伯父亲做工的地方要近点,但是却是两个方向,而且路也不好走,经常要翻山。今天他俩下工后,就朝家赶,结果和林二伯的父亲一样,总感觉后面有人跟着他们,而且似乎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们走,那人就走,他们停下,那人也停下。他俩也是常年走那条路,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所以也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徐家大院,俩人心里都有些慌,开始小跑,但是他们很快发现,不管他们跑多快,后面总是紧紧的跟着他们。他们当时就吓到了,觉得自己肯定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撒开腿开始狂奔。那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尽,所以路还能大概看见。结果跑着跑着他们就发现没有对,他们好像在原地转圈一样,似乎都在同一个地方,这才想起,他们肯定遇到了老辈人经常说到的,鬼撞墙(鬼打墙)了。而此时,一直跟着他们的脚步声却突然没有了,两兄弟胆子虽然大,但也慌了。在那山里胡钻乱转,一不小心,幺哥就滚下了山,也好在山不高。没有什么事,只是受了点轻伤,脚上撞破了,不停的流血。背上似乎也弄伤了,感觉血把背把衣服打湿了。当时二哥顺着幺哥滚下山的地方找到幺哥,两人又转了很久,终于找到了条看上去比较熟悉的路,这才回来。而此时,幺哥的身上擦伤的地方已经停止了流血。林二伯的父亲害怕他的伤口化脓,所以就招呼林远明帮他拿着灯,他去搞点锅底的灰来撒在幺哥的伤口上。
    (在农村,不像城市随时可以买到止血的药品,所以很多时候,止血的东西一般是锅烟灰,蜘蛛网之类的)
    烟灰很快弄来了,在给幺哥的脚上弄上了后,林二伯的父亲就叫幺哥把衣服脱了,给他在背上也撒点。林远明也拿着油灯过来照明。等幺哥把衣服脱掉后,三人不由的吸了口凉气,幺哥背上的伤口很长,血现在没有再流。但这不是让他们惊讶的原因,让他们感到恐惧的是,在幺哥的肩膀上,两边都有个黑色的手印。二哥看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什么也没说,而是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转过身让他们俩看。和幺哥一样,二哥的肩膀上,同样有两个黑色的手印。幺哥看到他二哥脱了衣服,感到很奇怪,就问怎么了。二哥叫幺哥自己看,幺哥看到后,惊讶得叫出了声。四个人在这个时候,都感觉到了格外的恐惧,这件事太奇怪了?大家在这种恐惧中沉默了好一会。二哥这个时候交林二伯的父亲也脱掉衣服,他在脱掉衣服后,就听到三人的吸气声,看来自己身上也有这个东西。接着,林远明也脱掉了衣服,他的身上也有这种类似黑色手印的东西。四个人马上想到了徐家大院,因为他们四人昨天都去过徐家大院,四人身上都有黑色的手印,如果说,是在收工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奇怪的事情,才出现的黑色手印的话是解释不通的,因为今天白天林远明一直在村里,哪里也没有去。虽然感到很恐惧,但四人依然有了结论,这个黑色的手印,很有可能是昨天晚上,就已经存在,只不过大家没有发现。
    
    两人本来就在打瞌睡了,听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一下就清醒了。林二伯的父亲大声的问,门外却没有发出声音。问了几次也没有回答,敲门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停,两人各抄了个东西在手上,走到门前打开了门,门外的人这才用很虚弱的声音招呼。林二伯的父亲这才发现,居然是昨晚的两个同伴,急忙问他们怎么了,两人跌跌撞撞的进了屋。摸着黑走到
    灶台的地方去找水喝。喝完水后,俩人走进侧屋,坐在床边大口的喘气。等他俩气匀后。,林二伯的父亲才知道事情的经过:
    他俩都比林二伯的父亲年龄大,林二伯的父亲分别管他们叫二哥和幺哥。二哥和幺哥也在外乡的地主家做工,路途比林二伯父亲做工的地方要近点,但是却是两个方向,而且路也不好走,经常要翻山。今天他俩下工后,就朝家赶,结果和林二伯的父亲一样,总感觉后面有人跟着他们,而且似乎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们走,那人就走,他们停下,那人也停下。他俩也是常年走那条路,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所以也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徐家大院,俩人心里都有些慌,开始小跑,但是他们很快发现,不管他们跑多快,后面总是紧紧的跟着他们。他们当时就吓到了,觉得自己肯定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撒开腿开始狂奔。那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尽,所以路还能大概看见。结果跑着跑着他们就发现没有对,他们好像在原地转圈一样,似乎都在同一个地方,这才想起,他们肯定遇到了老辈人经常说到的,鬼撞墙(鬼打墙)了。而此时,一直跟着他们的脚步声却突然没有了,两兄弟胆子虽然大,但也慌了。在那山里胡钻乱转,一不小心,幺哥就滚下了山,也好在山不高。没有什么事,只是受了点轻伤,脚上撞破了,不停的流血。背上似乎也弄伤了,感觉血把背把衣服打湿了。当时二哥顺着幺哥滚下山的地方找到幺哥,两人又转了很久,终于找到了条看上去比较熟悉的路,这才回来。而此时,幺哥的身上擦伤的地方已经停止了流血。林二伯的父亲害怕他的伤口化脓,所以就招呼林远明帮他拿着灯,他去搞点锅底的灰来撒在幺哥的伤口上。
    (在农村,不像城市随时可以买到止血的药品,所以很多时候,止血的东西一般是锅烟灰,蜘蛛网之类的)
    烟灰很快弄来了,在给幺哥的脚上弄上了后,林二伯的父亲就叫幺哥把衣服脱了,给他在背上也撒点。林远明也拿着油灯过来照明。等幺哥把衣服脱掉后,三人不由的吸了口凉气,幺哥背上的伤口很长,血现在没有再流。但这不是让他们惊讶的原因,让他们感到恐惧的是,在幺哥的肩膀上,两边都有个黑色的手印。二哥看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什么也没说,而是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转过身让他们俩看。和幺哥一样,二哥的肩膀上,同样有两个黑色的手印。幺哥看到他二哥脱了衣服,感到很奇怪,就问怎么了。二哥叫幺哥自己看,幺哥看到后,惊讶得叫出了声。四个人在这个时候,都感觉到了格外的恐惧,这件事太奇怪了?大家在这种恐惧中沉默了好一会。二哥这个时候交林二伯的父亲也脱掉衣服,他在脱掉衣服后,就听到三人的吸气声,看来自己身上也有这个东西。接着,林远明也脱掉了衣服,他的身上也有这种类似黑色手印的东西。四个人马上想到了徐家大院,因为他们四人昨天都去过徐家大院,四人身上都有黑色的手印,如果说,是在收工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奇怪的事情,才出现的黑色手印的话是解释不通的,因为今天白天林远明一直在村里,哪里也没有去。虽然感到很恐惧,但四人依然有了结论,这个黑色的手印,很有可能是昨天晚上,就已经存在,只不过大家没有发现。
    
    四个人的思维陷入了一片混乱中,不知道这个黑手印是什么意思,当时封建思想非常严重,男男女女都非常相信鬼神之类的言论。特别是在他们这种偏僻的农村,尤其迷信。所以四人都觉得自己肯定是真正的碰到鬼了。而这个鬼,就是徐家大院。四人陷入了沉默,或者说是强烈的恐惧。他们信鬼,但是以前却从来没见过鬼。现在古怪的事情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上,换做是任何人,都会感到恐惧。在农村,关于鬼神之类的传说尤其的多,忌讳也特别的多,如果出现类似的超过自己想象的事情后,很多的人一般都会选择找个神婆,化碗水来喝。认为这样就可以平安无事。
    关于化水,神婆事先要画个符,然后面前摆碗水,将符拿在手中,嘴里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词语,点燃那张符后就会开始围着水碗转圈,说来也奇怪,我自己曾经见过一次,那符是普通的黄纸写的,但是燃烧却非常的慢,而且燃起来的火非常的稳定,不大也不小。等符烧完后,神婆会从新拿张符,把符的另一头放在水里,又开始搅动水。嘴里同样会念念有词。这里同样野很奇怪,大家都知道黄纸如果泡在水里会软。但是神婆手里拿的黄纸符,却不会软。等转完水后,神婆会叫你喝掉这水。这就是农村人常说的化水。当然,这只是封建迷信,大家不要去相信,仅做为农村风俗来了解。
     正因为这样,所以林二伯的父亲他们就想到了化水。四人商量好,第二天就去找邻村的一个叫廖神婆化水喝,看看有没有效。
     那天晚上,其他三人都没回家,都挤在林二伯父亲那张破床上。过了很久四人才陆续睡着。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没有去上工,早饭也没有吃,就出发去邻村找廖神婆。进了廖神婆的家,说明来意后,廖神婆看了四人的肩膀,就对他们说,他们撞邪了,需要驱邪,先化水来看看。说完就开始化水。这里就不具体阐述。四人都喝了水,喝完后,廖神婆又给了他们四个人每人一个符,这符被折成了三角形得样子,廖神婆告诉他们,把这个符带在身上三天,三天后,在坛神老爷(土地公的别称)的灵位那里烧掉。
     从廖神婆的家出来后,四人都各自回了家,林二伯的父亲又想起了徐家大院招工的事情,但此时他已经完全下定了决心,绝不会去报名,那天晚上光在围墙上偷看了两眼,现在都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更别说进去后,会出什么事。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来现在应该把这个事情向村长说清楚,叫其他人都不要去徐家大院做工。
    
    
    等到林二伯的父亲走到村长家后才从村长老婆的口中得知,村长一早就带人过去报名了,去的人还不少,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看来很多人都被徐家许诺的高工钱所吸引了,加上昨天徐家已经向大家展示了家资的丰厚,所以更多的人选择了辞掉以前的工作,到徐家上工。没有找到村长,他决定去村口等。在村口坐了好一阵,终于看到村长和村里很多人回来了,大家看上去都非常高兴。还没等他给村长打招呼,村长先开口问他怎么不去报名,说徐家给出的工钱高得很,可能比他之前做工的地主家高上好几倍,而且中午徐家还管饭。林二伯的父亲此时没有在意这些,他把村长一路拉到自己家,就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村长,村长听了后,先是感觉到非常的吃惊,然后开始不相信他的话。为了让村长相信,他脱掉衣服让村长看自己背后的手印,村长在他背后看了半天。突然说,你背后哪有撒子印子嘛。然后就开始教育起他来,说什么徐家大院的饭你也吃了,东西你也拿了,不去徐家做工,也就算了,咋个还要来冤枉徐家,简直怪明怪眼的。村长教训他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了,因为刚刚村长居然说他背后没有黑手印,难道神婆的水已经起作用了?村长教训完他后,前脚一走,他后脚就出了门。他想去找其他三个人,看看他们身上的手印还有没有。由于昨天晚上发现了黑手印的事情,加上今天又去了廖神婆那里,所以,他们四个人今天都没有去上工,都呆在家里。四个人聚在了林远明家里,他们三个人听说黑手印没有了,都觉得很高兴,但这样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们脱掉衣服后,发现黑手印并没有消失,依然还在。林二伯的父亲这时非常的疑惑,难道村长看到了黑手印,却睁眼说瞎话?大家一时间搞不清状况。就在这个时候,林远明同村的表叔来找他了,问他怎么不去徐家报名,说徐家的工钱高得很,比你现在做的这家要强几倍。说完拿了个纸条给林远明,边递边说,已经帮他报名了。说完就出了门。
    林远明拿着纸条看着其他三个人,询问该怎么办。其他三人意见很统一,那就是坚决不能去。 四个人又讨论了一会,最后决定,按照廖神婆的意思,三天过后,在坛神老爷的把符烧了再说。说不定就好了。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三天中,他们还是照常去工作,但是都是等天亮后出发,在天黑之前回来。所以也没有再出现什么古怪的事情。四人在坛神老爷的把符烧了以后,发现自己身上的黑手印依然还在,就慌了。急急忙忙的又去找廖神婆。廖神婆又看了他们背上的黑手印后,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这手印看来不是普通的撞邪,而是被人下了咒。要解咒,只有找下咒的人。四人听后都感觉绝望,看来,这东西还真的只有找徐家人才能解
    四人回村以后就开始商量,最后统一了意见,横竖都是死,去求求徐家人说不定更有效一点。
    
    当时已经是下午,他们走大徐家大院的时候,徐府里里外外都在忙碌着,这其中还有村里的很多人,看来他们是已经在徐家工作了。他们本来想直接找徐家老爷,但是家丁告诉他们,他们只能见管家。在家丁的引见下,他们顺利见到了管家。四个人见到管家后,就齐齐的跪了下去,开始求管家帮助他们。管家看到他们跪下去,感到很吃惊。急忙叫他们站起来说。四人起来后,先是非常诚恳的认错,说自己只是一时好奇,冒犯了徐家,希望徐家行行好,把咒给他们去掉。管家听完后,非常的恼怒,说徐家是大户,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更不会因为你们几个人偷看了徐家就做出这样的事情,况且徐家也不会下什么咒。四个听完后,仍然不相信,又跪下不停开始给管家磕头。管家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没有再呵斥他们。而是对他们说,这件事情你们既然一口认定是因为徐家引起的,那徐家只好来承担这个责任,你们如果愿意,就到徐家来做工,以后再想办法给你们医。治疗的费用会从你们工钱里扣。说完后,管家没有再管他们四个人,转身进了里屋。
    
    管家走后,四个人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他们不知道管家到底是什么意思,从始至终,管家都没有看过他们肩膀上的黑手印,但是却一口咬定和徐家没有关系。但是却说,虽然不关徐家的事,但徐家愿意给他们治疗。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我对你的事情没有任何责任,但是出于人道主义,我可以帮助你。当时并没有人道主义这个概念,所以四个人彻底的懵了,管家一口咬定这黑手印和徐家没有任何关系,却又说愿意医治他们。之前已经说过,在当时的社会,人是分了阶级的,并且这种阶级分级还非常的严明,在所有的底层生活的人的心中,地主都是剥削压榨他们的人。其实他们四个人来求徐家之前,已经做好了徐家死不认账和被乱棒赶出的准备,但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徐家虽然说黑手印和他们没有关系,但是却愿意帮助他们治疗。所以,四个人彻底的懵了。
    
    四个人脑壳里迷迷糊糊走出了徐家大院。四人回家后,一商量,最后决定还是去徐家上工,他们也打听过,徐家给出的工钱也确实非常的高,一个月的工钱相当于他们以前半年的工钱,中午同样管饭。其实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们觉得徐家肯定有办法帮他们去掉黑手印,虽然现在他们并不知道这个黑手印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伤害,但这个东西突然出现在自己身上,换做是任何人都会觉得恐慌。事后四个人反复的想了想,管家的反应非常的不正常。他似乎明面上在逃避这个问题,但似乎又在暗示他们,此事和徐家有关,所以才会在没有看过黑手印的情况下,承诺给四人治疗。
    
    
    就这样,林二伯的父亲和其他三个人进入到了徐家大院做工,这一做就是很多年。而他们一直担心的黑手印,在连续服用了三个月管家抓的药后,也消失了。虽然管家没有说什么,但四个人已经确定了黑手印肯定和徐家有关系,他们一直不知道那黑手印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伤害,从始至终,身体上并没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四个人从此不再提那晚在徐家看到的情景,也不再去提黑手印,他们都知道,那肯定是徐家给自己的一个警告。尽管黑手印已经消失了,四个人也并没有因此就离开徐家,而是选择继续在徐家做工,因为从这几月来看,徐家为人处事确实非常好,并没有因为他们是下人,就亏待他们。工钱总是准时的发放,并且在农忙的时候,还会给大家额外的加钱。并且也正如徐家当初承诺的一样,每个月依然会领到一些粮食。所以每个在徐家做工的人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而每个人在给徐家做工的时候,也更加的卖力。在这里的带动下,他们的村子也在很短的时间里,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裕村,其他村的人也慕名想来给徐家做工,但徐家却婉拒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过了三年,这三年徐家的土地越来越多,整个村子的土地都被徐家买了下来,不仅如此,连邻村的土地,徐家也买下了大半。徐家甚至买下了紫草山。要想富,先修路,这个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所以在当时,徐家也从官道上修了一条宽阔的能供两辆马车并排行驶的路到徐家大院(后来荒废)。大家都知道但凡大户人家,都会有一个主业做为支撑,仅靠土地,肯定是不能维持这么大的开支的。但是在当时却没有人知道徐家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徐家在刚来的时候,宣称自己是逃避战乱而归隐田园的,但很多时候,村里人总是能发现,每个月底,总有很多辆被黑布遮住的马车到徐家大院来。而这种情况会从早上一直持续到晚上。所有人都觉得奇怪,但是没有敢议论,徐家给大家的恩惠,也不容许大家这样做。整个山村都非常平静的生活着,基本上做到了衣食无忧。这一切都是徐家大院所带来的。而林二伯的父亲,在三年中却很少看到徐家老爷,每天都是徐家的管家徐元在打理一切事务。徐家老爷和其他地主不一样,其他地主有三妻四妾,徐家老爷却只有一个夫人,膝下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除了最小的那个儿子被送出去读书以外,其他的两个少爷和小姐林二伯的父亲都见过。徐家的少爷小姐同管家一样,并没有像其他大户人家的那种趾高气昂不可一世,都非常的平易近人。
    
    大户人家总有大户人家的规矩,不管徐家多么的平易近人,但规矩总是有的。在徐家有一个供祠,据说是徐家供奉祖先的地方,所以除了徐家人,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据说,连管家也不能靠近。在每年的十月初十,徐家会闭户一天,在那一天,所有的长工都会得到休息,而徐家大院外的围墙边,也会站满家丁护院。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还有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在徐家刚刚来村子的时候,都给每家每户发了一个祈福牌,后来有两家人遗失了。徐家人给了两家人一点钱,让他们搬出了村子,在隔壁的村子从新给他们修建了房屋,而两家在徐家做工的人,也被徐家辞退了。那以后,村里所有的人都非常小心的保管着那个祈福牌。在大家看来,那不仅仅再是一个祈福牌那么简单,那个牌子和家庭的命脉联系在了一起。
    徐家也有比较严明的奖惩制度,如果有人犯了错,轻者则是扣工钱,重者辞退。而奖励方面,徐家则更为大方,徐家在购买了本村的土地后,专门在村子北边划了一块出来,用做奖励工作认真的工人。虽然奖励的土地并不多,但是对于当时的人来说,土地就是根本。当时的土地大部分都是属于地主的,做为最底层的人来说,一辈子很难有自己的土地。其实这种管理制度,在现在的我们看来,并不是什么很高明的措施。但是在那些年代,不得不说,是一种非常了不起的举措。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举措,整个村子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繁荣。而徐家的举措还不止这些,之前已经说过。修路是一点,其次,徐家从十多里外的河中引水到村子。现在徐家大院背后的那条河,正是当年徐家引水的河道。再其次,徐家人还在村子里修建了医馆和私塾。虽然医馆要收取很少的费用,但是私塾却完全免费。因为这些举措徐家的威望也因此达到了一个顶峰,很多人纷纷建议,修建功德碑来记录徐家的事情,但是却被徐家婉拒了。那时候的村子,可以说在周围百里,成了所有人向往的天堂。
     所有人都生活在徐家大院带来的幸福中,并且希望这样的幸福永远不要终结。
     但是往往天不遂人愿,在徐家大院修建后的第六年,也就是在徐家人搬来后的第三年。各种各样奇怪的的事情开始接踵而至。慢慢的撕裂着所有人的幸福。
    
    徐家之前买下了紫草山,却没有对紫草山做任何事情,就在第三年开春,徐家开始准备在紫草山上种植树木。紫草山上原本有个塔,也不知道是什么朝代修建的,岁月的侵蚀,让那塔已经破败不堪,甚至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在这一年,徐家准备修葺这座塔。除了徐家大院本身的长工,还从其他村请了很多短工。那次的工程量非常的大,除了对塔进行维修外,徐家大院还准备在山上修建一所庙子。为了使工程更加顺利的进行,首先是要修建石梯到山上去。当时林二伯的父亲也参与了修建石梯的工作。
     根据林二伯的描述,徐家大院的秘密以及后来的事情,终于被一点一点的揭开。事情的真相,和我们当初所猜测,所听到的,却完全不一样。事情的发展,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猜想。
    
     下一章:起源石
     有些朋友说,这两天的故事有点平淡,其实,有些事情看似平淡,很多东西需要仔细的思考。
    
    大家都知道,现在凡是开始进行大型工程前,一般都要选日子,然后举行祭祀。就算现在在我们所居住的大型城市里,这样的传统也是存在的。比如我们所看到的很多高楼大厦在修建之前,动土的时候,一定会杀鸡鸣炮来进行祭祀。而在楼房封顶的时候,会再一次进行祭祀。
     所以在徐家修建石梯的时候,也是进行了祭祀,不过当时的祭祀和我们所知的祭祀有一些区别,首先是时间上,徐家用去了整整一个上午来做这场祭祀。形式上也很大的不同,正因为这样,所以在当时全村的人都去看热闹。偏僻的山村里,一年难得遇到几次比较大的事情,这种热闹,大家自然不能错过。徐家让人在紫草山下,摆上了供桌,供桌上的东西非常的丰盛。而奇怪的是,在供桌上,居然还插着丧事时候才使用的幡。然后不知道哪里来的道士,开始在供桌前做法事。而难得见上一面的徐家老爷和夫人也到场了。徐家老爷很富态,但看上去却脸色不好,从头到尾都由徐夫人一直搀扶着。祭祀开始后,徐家所有的人,包括家丁和佣人,都跟着道士的动作进行跪拜。而道士嘴巴里念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东西,整个腔调似念似唱,让人听后感觉心里一阵悲伧。
     做这法事用去了很长的时间,然后便开始杀三禽祭天,大家也许看到过杀三禽的做法,但是现在一般是只杀鸡就行了。通常的做法是,割开鸡的脖子,将血撒在黄纸上,或者其他东西上。当时的情况却不一样,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道士在相继割掉了鸡、鸭、鹅的脖子后,没有把它们拿来滴血,而是放在桌子上准备继续做法事,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桌子上的鸡、鸭、鹅都没有死去,反而是挣扎着掉到了地上。接着更奇怪的是,它们下了地以后,按常理说,它们会满地挣扎。但是奇怪的是它们却没有过多的挣扎,而是艰难的站起来,开始围着供桌转圈。大家都知道,这些动物被割了脖子后,是不可能这么有规律的来转圈的,其次这些动物的伤口都在脖子上,他们的血也大部分会流到身上的羽毛上。但是,当时的情景却格外的诡异,这些动物的血,全部流在了地上,一路跑一路流。事后发现,这些动物皮毛上,只沾上了很少很少的血。当时周围的人看到这个情景,无不感到诡异,都感觉全身发冷说不出话来。似乎连那道士也没有预料到这个事情,也是吓得退后了两步。但徐家的人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似乎这些事情都在他们预料之中一样。
    转了两圈后,鸡、鸭、鹅都倒地挣扎了一会就死了。那道士转过身,询问徐家人还要不要继续,嘴里还说什么动土显异状,必是大灾。徐家管家走到徐老爷旁边耳语了一阵后然后示意道士继续。道士和周围的人一样,似乎也是惊魂未定,颤抖着手拿起招魂幡,继续做法事。
    李老师后来告诉我,道士拿的那个不是什么招魂幡,而是叫祭幡.专门用做祭祀的。现在已经非常少见了
    
    整个法事在接近中午的时候,终于结束了。不知什么原因,徐府的人开始叫周围的人回避,道士也在领钱以后离开了,只留下了徐家的人和包括林二伯父亲在内的长工。长工们都按照地上白灰画的区域准备开始动工,却被管家叫住了。接下来管家叫大家做的事情让所有的长工感到很疑惑。管家叫长工在刚刚放供桌的地方,三禽血洒过的圆圈内挖坑,挖的范围不能超过血圈的范围。长工们不敢多问,开始分工协作,一些人挖,一些人倒土。管家一直没有告诉大家要朝下挖多深,所以大家也只顾埋头挖土。由于中午还没吃饭,所有人的动作都显得有气无力,管家一直不停的在旁边催促,但没有什么效果。而就在此时,徐家厨房的人送午饭过来了,大家看到午饭,一阵欢呼。在吃过午饭后,所有的人又继续开始挖,这一次所有人的动作明显就要快很多。加上那个圆圈的直径比较大,所以,可以很多个人同时开挖。而从始至终,徐家的所有人都没有离开,包括徐家的老爷夫人少爷小姐,连中午饭也是和长工们一起吃的。林二伯的父亲自从进入到徐家工作后,还第一次见到徐家人全部到齐。所以一边挖就一边在想,到底是挖什么东西,让徐家人这么重视。林二伯的父亲环视了一圈,发现似乎其他人也是一脸困惑的表情。但是没有人把这个疑问提出来,在徐家工作的这几年,也让他们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能问,看今天徐家人悉数到场的这种阵仗,这件事情就绝对不小,似乎不仅仅是修建石梯这么简单。关键是现在挖的地方还不是事先画好的白线范围。
    林二伯告诉我们,他父亲说的当时那个圆的直径至少有四米。所以即使同时挖的人有好几个,也不觉得互相有影响。但即便如此大家挖了好一会,圆坑的深度也仅仅才只有一米多,而挖出来的东西,除了土,还是只有土,但是管家没有叫他们停下来,他们也只有继续挖。坑的深度越来越深,由于深度加深,所以挖起来也不像之前那么容易,在下面挖的人也不得不减少两个。在继续挖了一米多的深度以后,下面开始是石头了,不过那石头并不是常见的山岩,而是一种比较疏松的砂石。所有的人不得不更换工具继续挖。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管家依然没有叫大家停下来。林二伯的父亲当时就在想,该不会是叫他们打古井吧,但马上又否定了,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大的古井。由于天已经黑了,而下面全是那种砂石,已经不好操作。在请示了管家后,管家终于叫大家收工。这时,林二伯的父亲才发现徐家人居然还站在远处,一直没有离开,当时天色比较黑了,但徐家老爷所在的位置居然没有点任何的灯火,所以大家都还以为徐家人已经回去了。
    收工后,长工们就各自回家了,林二伯的父亲在回家的路上和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直就在想白天发生的事情,这种感觉和三年前非常像,让他觉得熟悉却又陌生,同样让让感觉诡异而且奇怪。
    
    第二天,刚刚朦朦亮,徐家就派人来叫醒了林二伯的父亲,起床赶到徐家,才发现村里其他的长工也都被叫了过来,而徐家老爷和夫人以及其他的家人也都起了床,此时正站在院子里。管家告诉大家,今天的工作依然和昨天一样。长工们听到管家这样说,都忍不住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大家都不知道徐家挖那个地方的目的到底是干什么。在管家吩咐了大家一些事情后,众人又开始走到昨天那个地方,今天和昨天不一样的是,由于昨天已经做过祭祀也动过土了,所以今天不用再做这些,而是直接开挖。而徐家众人依然站在昨天那个地方,表情看上去感觉很肃穆。
     在大家的努力下,坑越来越深,林二伯的父亲越挖越觉得没有对劲,因为之前说过,昨天他们已经挖到砂石了,但今天在往下挖了大概一米的时候,砂石没有了,又成了黄色的土。当时很多的长工都觉得很奇怪,因为按照常理来说,砂石下面应该依然是石头才对。很多长工都帮主家打过古井,所以对下面的结构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熟悉的。但当时的情况,确实是砂石下面又成了泥土。完全违背了常理,又或许所有和徐家相关的事情,本身就不和常理。大家没有多想,在请示了管家后,他叫大家继续挖。由于下面又是土层,所以挖起来要轻松很多。在又朝下挖了一段距离后,土里居然夹杂着有腐朽了的木头,而且土壤也变得湿润起来,土壤的颜色也有点发黑。当时林二伯的父亲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等又挖出了一大块这样的腐木的时候,他和其他人才突然反应了过来,急忙踩着坑壁上他们挖的踩脚的东西朝上爬。因为这次挖出的腐木比较大,而且没有完全腐烂的地方让人很眼熟,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是棺材。而在农村,有种说法是,如果挖古井挖到棺材,是非常不好的事情。所以当时林二伯的父亲以及其他在坑里的人都遭吓惨了。等爬上去,一个二个的脸色都是刹白的。管家看到大家都没命一样的爬上来,从徐家老爷那里小跑过来,边跑边问怎么了。旁边的人边给管家说边指给他看。谁知管家听后,脸上却没有一点变化,而是走到徐家老爷那里凑近他耳朵在说什么。此时大家都被这个场景吓到了,站在原地,谁也不敢再去挖。也许我们现在生活在大城市中的人觉得这个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在农村,有另一种说法,那就是挖井挖坟,死绝后人。意思就是,如果你挖井挖到了棺材,那就说明,你肯定是挖到人家祖坟了,农村的坟大家都知道,一般都是有个土包包的,所以,如果挖井挖到了棺材,就说明这个坟埋得非常的深,不知道是多少年的泥土沉积所掩埋掉到地下的,而且如果是棺材木头都还没有完全化为渣,那也说明,这个坟是死坟,所谓死坟也就是冤坟,死者是冤死枉死的。所以,农村把这样的情况,就叫做挖井挖坟,死绝后人。情况是大凶。所以,当时林二伯的父亲他们感到非常的恐惧。
    (挖井挖坟,死绝后人这个说法,在农村流传很广,也有关于类似的故事,大家有机会,可以了解一下)
    
    管家在和徐家老爷耳语了一阵后,又走了过来。叫大家继续挖。但这次谁也没动,断子绝孙的事情,谁敢开玩笑。管家催促了两次,所有的人依然不为所动,有两个人开始给管家说这个事情的严重性,让管家去给徐老爷说一下,不要再挖了,再挖可就要出大事了。管家没有搭理,依然坚持叫大家挖,说再不挖就扣工钱。即使是这样,依然没有人动。现在的情况下,工钱都不重要了,毕竟所有的人都不愿意断子绝孙。徐管家见大家意见都很统一,摇了摇头。又走过去在徐老爷面前说什么。过了一会,徐家老爷自己慢慢的走了过来,对大伙说,希望大家继续挖,下面也许有某件关乎徐家性命的东西,念在徐家多年与人为善,从不作恶的面子上,希望大家能帮忙。说完,居然站着朝所有的人弯腰作了个揖。这一作揖不要紧,所有的长工立即就被镇住了,从来没见过主家给下人作揖的。大家急忙摆手连说受不起这样的礼。徐家老爷的这一个动作,换做是现在也许没什么了不起的,但还是那句话,当时的社会等级就决定了,这个揖的意义和沉重,有点类似于我们现在的下跪了。而且还是主家向下人作揖。所有的长工都是常年受到徐家的恩惠得,徐家老爷的行为无疑于在他们脸上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所以当时所有的人都慌了,徐家多年的施恩和关于断子绝孙的传言之间,大部分人都选择了前者。毕竟,断子绝孙的说法只是传言,而徐家的恩惠却是实实在在的。所以,林二伯的父亲和几个人又跳了下去,开始继续挖。
    夹杂着烂木头的泥土不停的被挖了出来,泥土里有种特别难闻的味道。在挖了一些木头出来以后,下面的泥土里不再有木头。林二伯的父亲和其他几个人就在下面小声的议论,难道是他们想错了,这个不是棺材。继续再朝下挖的时候,依然没有再出现这种烂木,这让大家稍微放心了一点。不过下面的土壤似乎开始有点潮湿,现在才挖几米的深度,不应该会如此的潮湿才对。他们村里打了很多口井,都是挖到很深才有水。但现在他们才挖几米,就已经开始有点潮湿了。众人没管这些,觉得只要不是再挖到烂木头,其他的都无所谓。为了不耽误时间,他们在下面匆匆吃了午饭,又继续干了起来,由于现在的深度换人比较麻烦,所以依然是这些人在下面继续挖。很快,他们又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这个潮湿的泥土的厚度不大,挖了没几下,下面的土又变成了干土,非常干燥的土。拿一坨起来用手指捏一下都能成粉末。众人越来越奇怪,也越来越害怕。太不寻常了。最不寻常的还有,这个干燥的土层非常的薄,大概只有一根手指的厚度,林二伯的父亲,一锄下去,明显感觉到了下面不再是土,似乎是石头。所以大家只能小心的挖开那些土,在清理这些土的时候,其中还参杂了很多的碎石。等把这些干土清理完了后,出现在大家眼前的,居然全是那种很小的碎石,最大的也不过拳头大小,看上去,就好像人为的铺在那个地方一样,异常的平整。有人急忙向上面的管家报告了这个情况。很快,管家到了洞口处,看了一眼,就叫大家爬上来。等他们爬上来后,就看到徐家老爷和管家又在说着什么。而刚刚忙碌过的人,一屁股就坐在地上,趁这个时候稍稍歇口气。
    
    管家和徐老爷商量了一会,两人就在洞的边缘不停的走动着朝下面张望。由于洞的直径比较大,而且不太深,加上又是中午刚过,所以阳光能照射到洞底,两人围着转了好几圈,最后徐家老爷对管家说了句,没错,应该就是这里。等徐家老爷说完后,管家招呼大家继续开始朝下挖。
    由于这些小石子只是普通的石头,林二伯的父亲等人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依然觉得只要不是带烂木头的泥土,对他们来说,其他的就无所谓,因为他们只知道挖到棺材很不好。所以在管家的招呼下,大家又开始弄这些碎石,碎石似乎真的像人为的铺在上面的一样,他们挖了一会,在中间的位置,一个椭圆形的偏暗红色的东西露了出来。最开始大家以为挖到宝了,惊呼着就围了过去。结果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只是个石头,只不过颜色是不常见的暗红色,形状看上去很规则,但是表面一摸,明显感觉只是块石头。
    而徐家大院的命运转变也正是从这块石头开始,这个石头,也就是我们之前所讲的:起源石
    
    而关于起源石,也许大家也和当初的我们一样,在听完徐家大院的故事后,才恍然大悟。
    虽然起源石在我们之前的经历中并没有出现过,但是很多事情,却和它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就正如徐家大院一样,看上去波澜不惊似乎非常平静,而平静过后,才是真正的波涛汹涌。
    关于徐家大院的谜底,我们不能用小说、电视剧、游戏的情节来看待它
    因为正如我们的生活一样,很多的结果,是我们所无法猜测的。
    
    
    关于那些碎石头,李老师在后来告诉我,在听林二伯说这一段的时候,他还以为他父亲当时挖到太极晕中的石晕了。看我比较疑惑,李老师就给我大概的讲了一下什么是太极晕以及太极晕在风水中的重要性。太极晕也叫圆晕,在某些风水师看来,有圆晕的地方,就是所谓的集气所在,就是风水宝地。并且很多风水师认为,只是要五种颜色的泥土,就是太极晕所在,就是风水宝地,把墓修在上面,就一定能发达。其实首先是真正的太极晕本身比较罕见,而且不是单纯的看泥土颜色那么简单,太极晕是似有似无的东西。实则虚,虚则实。不能完全的用一个具像的概念来描述。并且不是说有太极晕的地方,就一定适合下葬,在风水中。风水宝地,是要看很多条件的。不是单纯的一个因素就能断定是风水宝地,如果真的这么简单,人人都能当风水师了。关于太极晕,在李老师给我讲过后我也在几本书上看到了类似太极晕的记载。当然,某些小说也曾经拿太极晕说过事,不过就太离谱了一点,说什么太极晕的泥土分为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并且有些书上,还强制性的把地质的分层说成是太极晕。至于太极晕出现的地方,会出现什么紫气或者其他可见气体,那更是无稽之谈。而太极晕用科学的角度说是和地质有关。李老师说,太极晕是因为泥土或者碎石,它们的走势有点类似于圆形才叫晕,加上所在的位置周围的山脉河流综合起来,所以才被很多风水大师认为太极晕所在是集气的风水宝地。而在成都某地,在九几年的时候,曾挖到过真正的太极晕。真正的太极晕其实是不好辨别的,需要行家从不同的角度来看才能看出来,并且真正的太极晕是极为难得的,不是说随便找个地方挖出个五种颜色的泥土和石头就是太极晕。而李老师在听林二伯讲述的时候,还以为林二伯父亲当时挖到的是太极晕里的石晕,也叫石太极。石太极的特点就要明显很多,首先它是由很多碎石组成的,而碎石大家都知道有很多个面,是不规则的立方体。所以颜色各方面,都要比泥土容易辨认,而碎石如果组合成圆形,相对来说,也比普通的太极晕要容易辨认,当然还要参考其他的东西,李老师没给我多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来认真正的太极晕。而在听完林二伯后面的讲述后,李老师才知道当初林二伯父亲他们所挖到的不太可能是太极晕的石晕。
    说到这里,顺便简单的说说风水相关的一些东西,和太极晕一样,现在很多的人认为,风水中龙脉一定就是非常好的,凡是葬在龙脉上的,都会大富大贵。其实不然,龙脉分了很多很多种。根据记载,仅仅是龙脉就总共分了十六七种之多。而其中所提到的龙脉中的退龙、劫龙、弱龙、死龙等,都是不适合下葬的。其次,在龙脉上下葬,也是有所讲究的,不是说随便挖个坑坑埋了,就能怎么样怎么样。还要讲究墓穴所在龙脉上的位置,其次是下葬的方式,这其中也是有非常多的讲究。风水讲究的是组合观察,不会因为一个因素来确定某个地方的风水。当然,居家小风水,另当别论。
    
    我灌水,我就灌水
    哎,低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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