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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诡事——地质勘探中的诡异事件[第14页] |
作者:陈广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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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和于涛回到秘室里时,钉子已经带领大家把台阶上收拾干净了。这台阶虽然不算小,但我们所有人和物资挤上去却还是塞的满满当当的,想要躺平好好睡一觉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大家背靠背坐在一起勉强眯一会儿。 或许是因为门口站岗的人是老邢和牛牧的缘故,我这一眯眼居然睡的十分香甜,于涛连唤几次才把我叫醒,原来是整个队伍已经要继续前进了,虽然这地道里辨出不白天黑夜,但老邢的手表告诉我们外面已经又是一个新的黎明。 我把背篼重新背回背上,依然和于涛走在队伍的最后面。老邢分了把猎枪给我们,我让于涛拿着,不时哨探着身后,自己则专心察看有无被人跟踪的情景,但一路行来却并没有发现身后有什么异常。约莫又走了半个多小时,就听前面带路的牛牧喊了声休息,原来前面已经到了岔路口,本来宽阔的通道竟然一分为二,一左一右的向两边延伸开去。 老邢和牛牧正站在岔路口东张西望,看样子是在选择到底应该往哪边前进,但这两条通道宽度几乎是一样的,都只有主通道的三分之二宽,突兀的从主通道上分出来,两旁的墙壁上既没有记号也没有标示,完全看不出哪边才是我们要找的生路。 见我也凑上来看了半天,老邢便开口问我道:“广言,你看出来该走哪条道了不?” 我摇摇头,这两条地道的入口处几乎一模一样,应该是同一时期所建造的,两边的地面上都和主通道一样浸泡在水中。这水是不流动的死水,地道里的空气也很憋闷,那些闲书上写的观水流,辨风向之类的小伎俩完全没有用武之地,我实在是不知道该选哪边。 “怎么办?邢队?”牛牧试探着往其中一条地道上走了几步,停下来向老邢请示道:“要不咱们随便选一条?” 其他人也都三三两两靠在墙壁上议论着到底该往哪边走,末了于涛居然提议干脆举手表决,我看他举着右手比划给老邢看的样子,倒突然想起一种方法来。 “邢队。”我叫住正和于涛说话的老邢:“我刚才突然想起一种走迷宫的方法来,说出来你看行不行?” “说。”老邢就简短的一个字,旁边议论的声音倒安静下来。 “这方法我也是在本书上看到的。”我想了想说道:“据说理论上按照此法可以走遍所有的单连通迷宫。现在我们面前的两条道加上来的路,大概也可以算是个迷宫,如果按照这个方法走最起码可以保证我们能回到原处。” 我从火把中分出一根烧过的树枝,在面向右边的通道的右手边墙壁上划了一道黑线,告诉老邢他们道:“这是迷宫中最著名的右手法则,简单来说就是当我们面对一个新的迷宫时,从入口开始就一直沿着右边的墙壁做记号,如果这墙壁中途有其他岔路,我们就进入新岔路,还是沿着右边的墙壁做记号,这样当我们到达一个新的路口时,只要选择右边没有记号的路就可以了,如两边都没有记号,那就说明是条新路,如果两边都有记号,那就说明这条道路是条死路。” “就按照你说的做吧。”老邢说,从自己的背篼里抽出半根燃过的火把,把它拆散了拿给于涛当笔:“记住一定要做好记号。” 于涛也知道这事的重要性,当下也不敢再嬉皮笑脸,默默接过老邢递来的树枝,分了一大把在我手里道:“陈哥你来负责画记号,我帮你做笔。” 我点点头,这松枝虽然能在墙壁上画出记号,但毕竟不是真的笔,一根树枝画不了几下又要再次烧黑,确实需要一个人来专门做树枝。 再次出发时老邢把牛牧换到了队伍最后面去警戒,我和于涛都则紧跟老邢走在了队伍的前面,我仔细在右边墙壁上画上记号,唯恐有所遗漏会造成无法挽回的错误。 就在队伍沿右边墙壁行进了十来分钟后,又一个新的岔路口出现在我们前面,我和老邢对望一眼,默契的按照逢右走右的原则拐进了新的岔路,这条岔路和我们进来的右边通条又不同,开始还比较狭窄,越走反而越宽,洞壁上也不再是整齐划一的青石板,渐渐露出些本色的岩壁来,似乎我们已经不是在地下,而是到了某一处山壁间。 这些岩壁处理的也不怎么平滑,倒有些偷工减料的痕迹,害我在画记号的时候需要特别用力,一连弄断了几根树枝,于涛只好忙忙的赶着重新做。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相当开阔的一处地方,看起来象是这条岔路的尽头,大小足有三四十平米,四周的岩壁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人工的痕迹,倒象岩体中突然空出一个大洞来,但洞里光秃秃的却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正觉得奇怪,刚想喊前面的老邢停一下,就听身旁的于涛突然哎哟一声,整个身子直直地往水里栽去,溅起了一大片的水花,把我和跟在他后面的张老头扑了一头一脸。 我抹了一把脸,就想去拉水里的于涛,谁知脚才往旁边移了一步,冷不防踢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上,要不是张老头见机的快拉了我一把,我整个人就要摔到于涛身上了。 于涛已经自己爬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湿了大半,倒也顾不得收拾,伸手在他摔倒的地方摸了摸,忍不住奇怪道:“哎,这地方怎么突然有个台阶?” “台阶?!”听于涛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起来,我们这一路过来,感觉地面都是光滑平整的,唯一出现台阶的地方就是那个秘室里,难道在这个看似天然的洞穴里也会有台阶修来放东西? 但进入地道以来,我们一直都是趟着水在前进,虽然地面的积水确实不深,最高处也仅到膝盖位置,但由于上面飘满了浮苔,水质黄绿浑浊,根本就看不清楚脚下有什么情况,只能凭感觉前进,这台阶又隐在水下面,于涛一不注意倒吃了个暗亏。 老邢这时候也赶了过来,其实他一直就在我前面不远,按说他是走在最前面的人,要有情况也是他先发现问题,但巧就巧在他和我一样是紧靠洞穴右侧而行,而于涛因为要替我准备松枝,是走在我的左边位置,谁想就这么不到一步的距离,他那边平地里就突然冒出了个台阶。 我正要学于涛的样子也去水里摸摸那台阶的形状,于涛却突然啊了一声,白着张脸一跳三步远,湿淋淋的手猛的从水里面抽出来,差点打到我的脸上:“这水里有东西!” |
我被于涛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不自觉的也跟着往旁边跳开几步,却忘记了自己本来就站的比较靠近岩壁边,这一跳脑袋直接撞到岩壁上突出的一块石棱,痛的我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再看张老头背后刘觉那几个人,已经是满面惊恐的退出一长段距离,恨不能把脚从水里拿出来踩到岩壁上去。 “别瞎咋呼。”老邢眉头一皱,对于涛道:“你不是说是台阶吗?” 于涛就摇摇头,脸上犹带点惊吓后的神情:“不是台阶,是一个又软又滑的东西。”想了想又期期艾艾道:“好像还会动。” “该不会是鱼吧。”听于涛这么一说,从队伍最后面挤过来的牛牧立刻接上话:“你也太胆小了,捉起来我们还能改善下伙食。” 于涛把双手在衣服上搓了搓,脸上便显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来:“不象是鱼。要抓你去抓,滑腻腻的添恶心。” 我揉着头站到老邢旁边,又看了眼脚下的污水,绿中带黄的浑浊水质透光性极差,根本就看不清楚水里的任何情况,实在无法想象有鱼类能生活在这样的水体中。 老邢挥挥手,叫钉子把其他队员全部带到远处集中,自己则把一直拿着的56式交给了牛牧,挽起袖子把手伸进水里慢慢沿着于涛开始站的位置摸索起来。 我也知道老邢这样做风险性极大,但也没有更好的方法,用树枝一类的东西虽然相对安全,但触觉毕竟不如人手,更何况我们从进洞来到现在,脚根本是完全泡在水里的,不早点弄清楚于涛摸到的是什么东西,队伍根本就没办法继续前进。 就见老邢摸了一会,突然脸色一变,迅速把手从水里拿了出来道:“是有东西,拿点树枝过来。” 我忙把刚才拿在手中当笔的松枝递给了老邢,他一把接过去,挑了两根相对长点的,从刚才手拿出来的位置伸进水里试探着戳了几下,见没有什么动静,才又再次把手伸进水里。这次倒没有丝毫犹豫,瞬间只听得哗啦一声,老邢已经从水里捧出个东西来。 我们都好奇的围了上去,我只看了一眼便觉得浑身发麻心里起腻,难为老邢还能面不改色的捧着它。 那是一个比足球略大的球形物体,样子很象一个被倒扣过来的梨子,浑身呈现出一种深褐色,但在深褐色的底上有又无数黑丝盘绕,一团团扭曲在一起,远看形成许多眼睛样的斑纹,覆满了整个球体,在老邢的手中颤巍巍的晃动着,看起来倒象是个活物。 “这是什么东西?”于涛盯着老邢手里的球状物看直了眼,一副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半天才咬了牙试着用手指摸了一下,却又赶快缩了回来。 “瞧你这点胆子。”看见于涛小心翼翼的样子,牛牧嘴一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然握住于涛的手腕往前一送,就见于涛的整只手顿时陷进了那个球状物中,吓的于涛再次白了脸,也顾不上骂牛牧,忙忙地把手从里面拿出来,却已经把那球状物撕裂了个大口子,一堆晶莹剔透的东西顺着他的手掌就滚落下来。 我瞧着稀奇,忍了滑腻恶心,试着用手在于涛拉出的口子里面摸了一下,这东西外面那层眼睛壮的花纹摸起来十分滑腻,应该是分泌出的一种黏液,但内里触手却是柔软冰凉,看起来极象我们小时候吃过的冰粉,用手指一捏立刻化成液体,再把手拿到鼻子下一闻,已经染上一股浓重的水腥味。 这边牛牧已经从背篼里腾出一块油布来,双手牵着让老邢把那东西放在了油布上,那圆球此时软塌在油布上,已经瘪了很多,我却突然发现被撕裂的口子那里好像显露出一点点的红色来,忙用树枝轻轻的刮了几下,就见那深褐色的眼睛花纹下,一根鲜红的粗大血管紧贴在晶莹的内里上,看起来倒象是大脑外面的那层薄膜。 这一发现立刻让我们几人面面相觑,本来开始看牛牧和于涛玩笑时,我还觉得这东西可能就是一种模样怪异的水生植物,但现在看这一网的血脉,却又被彻底的弄糊涂了。 “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老邢看我们都不说话,又用树枝把油布里的东西拨弄两下。 “不知道。”我摇摇头道:“我现在连这东西是植物还是动物都分不清楚了,要不拿去问问张老爷子他们?” 老邢应了一声,我们便带了那东西一起转回钉子他们那里,张老头他们都轮着看了个遍,却没人能说出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邢队,我们还往前走不?”看大家都没个头绪,牛牧请示老邢道。 “不走难道住在这里?!”老邢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当下吩咐道:“钉子你带其他人在这里再休息下,广言和于涛你们把划线的东西准备好,我和牛牧再到中间去看看。” 我原本用来划线的那些树枝此时已经丢的差不多了,听老邢这么一说,也就和于涛老老实实呆在后面,翻出些用过的火把加工充着画笔。就见老邢和牛牧放弃了岩壁两边,直接趟着水往大厅中间走去,途中还不时弯腰从水里拉出个球状物来,看起来形状都差不多,只是大小有些不同,小的不过一个拳头左右,大的能有两个足球大小。 随着老邢和牛牧越来越接近大厅中间,两人所处的位置也渐渐高起来,原本齐我们膝盖的水只到他们的小腿,应该是上了于涛最开始摸着的那片台阶,就见牛牧和老邢一左一右的岔着往前走,估计是想查验下那台阶的宽度。 我接过于涛递给我的树枝,看看现在这边也没有什么事,便将猎枪交给钉子拿着,想叫于涛也跟上帮帮老邢他们,却突然听见一片哗啦的水响,再回头时,广阔的大厅中已经只剩下老邢一个人,原本在他右边的牛牧却不见了踪影。 |
我第一反应便是牛牧出事了,立刻跟着于涛撒腿一阵狂跑往大厅中间冲过去,但越是靠近大厅中间便感觉那种球状物越浓密,奔跑中不时擦着我的小腿滑过去,体态弹润有如活物,若是不小心一脚踩烂了,脚下立刻就是一汪微凉,仿佛被套进一个水袋中,让人心里说不出的腻歪。 还好这东西踩着虽然心里难受,但并不阻碍行进,我和于涛很快就跑到了老邢身后,正想加把劲冲到他旁边,不想老邢头也不回的冲我们一摆手道:“别动。” 我和于涛都听的一楞,脚下却不敢再移动分毫,就见老邢将拿在手里的56式递给了于涛,自己则半蹲着用脚在身前探了探,又往前移了一小步,这才转身道:“我去找牛牧,这里水很深,你们自己小心点。”说完也不等我和于涛回答,深吸一口气便猛地扎进了水里。 我看了眼于涛,叫他跟着我,也学着老邢的样子用脚在身前探着地面,这样试着又往前挪了几步,再想前进时,那只在前面探路的脚却猛然一空,原来已经到了老邢和牛牧落水的地方。 这间看似原始的大厅修的很是怪异,我们从进洞以来几乎一直走的是平路,但这个广阔的大厅却在半中起了个不高的台阶,等你登上了台阶走了没几步又突然深深的凹到地下去,本来如果地面是干爽的能看见凹陷处问题也还不大,偏又积满了污水,绿茫茫一片根本就无法分辨地形,更不知道这凹陷的地方在哪里有多深。 “陈哥。”于涛叫我道:“邢队他们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的,放心吧。”我拍拍于涛的肩膀安慰他:“他们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是知道。”于涛仍是一脸忧心重重:“但是他们已经下去不少时间了。” 我看着眼前平静无波的黄绿水面,那里连气泡都没有冒出来过一个,浑浊的水质让人完全看不清水下的东西,也不知道老邢他们在水下究竟怎么样了,要说我不担心完全就是自欺欺人,但现在这种情况下焦虑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只能勉强笑笑道:“其实也没多久,最多就三分钟。” “真的?”于涛明显对我的计时方法表示怀疑。 我点点头,正要开口再说几句,突然面前一直平静无波的水面荡出一个大圆纹,紧接着无数的小水泡从水下升起,又在水面上崩裂开来,就象一锅沸腾的滚水,看的我和于涛惊疑不已。 随着这些小水泡的翻滚,一个巨大的水泡从水里慢慢鼓出来,直鼓到一人多高的位置突然迸裂开来,一道巨大的黄绿色水柱冲天而起,落下来的水花溅了我和于涛满脸满身。还没等我们回过神来,周围的水面突然一阵荡漾,眼见一条毯子样的东西在水中一闪而过,翻起几个浪头又迅速沉了下去。 我们被这突然的变故惊的目瞪口呆,半晌,于涛才指着逐渐平静下来的水面问我道:“陈哥,刚才水里那是啥东西?” 我下意识的摇摇头:“不知道,没看清,好像是条毯子。” 话说到这里,我们俩几乎同时脸色一变,想起了还在水里的老邢和牛牧,他们下水的时间已经不短,刚才水里面又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不知道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于涛也不再言语,将怀里的56式硬塞给我,也不想想自己水性如何,转身就打算往水里跳,却被我一把死死扯住。那小子挣了一下没挣开,干脆一脚向我踢过来,嗓音里都带点哭腔:“放开我,我要去救人。” 这一脚于涛情急之下使足了力气,我只觉被他踢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手上却不敢有丝毫放松,只好嘴里骂道:“你这么冲下去,就是去送死。” 于涛也是真急了,见一脚我没松手,第二脚跟着就踢了过来,嘴里还嚷嚷:“死就死,老子不怕,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此时也是急怒攻心,看于涛又是一脚踢来,想也不想就着手里的56式就砸过去:“你这么跳下去就是让邢队他们白死了!” 于涛被砸的哎哟一声,却不再和我纠缠,趁着我手这一松,转身又要往水里扑去,我眼看这次再也抓不到他,心中一痛,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于涛你个瓜娃子,邢队他们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于涛这时候根本听不进这些话,正扑腾着往水里扎,远处猛的响起一阵咳嗽声,一把沙哑的嗓子此刻听来竟犹如天籁一般悦耳:“哪个。。。。。。哪个说我。。。。。。变鬼了?” 原来这牛牧跟老邢不知何时已经从水里浮了出来,只不过我们眼前水域的凹陷范围远比我们想像的要大的多,老邢和牛牧是在另外一边角落里,而我和于涛只顾看着面前这一片,倒不知道那边也还是凹陷的水域,连他们什么时候浮上来的都没看见。 我先是一惊,继而一阵狂喜,两腿竟然发软的有些站不住,也说不出话来,被于涛拖着往牛牧他们那边跑,才刚跑出两步,就再次被老邢制止了。 “别乱跑,等我们过来。”老邢道,他说话虽然比牛牧连贯些,但声音里也喘的厉害,话音才落,他旁边的牛牧又是惊天动地一阵猛咳。 于涛这次倒听话,立刻住了脚步,老老实实站在原地,就见老邢吃力的把牛牧托高后推出水面,这牛牧大概是在水里憋的太久,脸色煞白一片,浑身软绵绵的也使不出来力气,被老邢一推勉强滚到了实地上就再站不起来,半撑了身子只顾大口喘气。 老邢把牛牧推上了实地,自己又在水里歇了歇,多少恢复了些力气,这才双手一撑,准备从水里爬到岸上,但就在他双手刚撑在岸上的那一瞬间,一个巨大的水泡无声无息再次从水中鼓起,水泡的边缘正好将老邢裹在里面,我只来得及喊出一声小心,一块斑斓的好像毯子一样的东西已经从水里翻起,对着落入水中的老邢就卷了过去。。。。。。 |
@zxjzxjzxjshao 2011-9-23 22:05:00 楼主是不是参考了热血警探?感觉有点像 ----------------------------- 没有,唯一的参考是<我的团长我的团> |
@Rilakkumakara 2011-9-23 20:50:00 呵呵,成都的来顶个,看到广汉,什邡这些地名好熟悉哦,大学最好的朋友就是什邡的,男朋友广汉的! ----------------------------- 欢迎妹子常来看看~~~~~~ |
我这才算是真正见识到老邢的身手。就在我喊声出口,水泡刚一触及他身体时,老邢已经察觉到情况不对,连看都没有回头看,双手用力一推,本来向上撑起的身体立刻改为迅速下沉,猛的潜进了水中,间不容发的躲过了那一卷。 那花毯子一卷没有得手,片刻也不在水面停留,立刻跟着老邢潜入了水中,我们只见水面斑斓一闪,再看时已无半分踪影可寻。 “那是什么东西?”于涛难以置信的用56式指着水面问牛牧:“毯子?” 牛牧又咳了几声,这才艰难的开了口:“不知道,不是邢队来了,我差点被它卷死。” 我见牛牧咳的厉害,估计是刚才水里憋的久了,肺部呛了水,正要制止他再说下去,就听旁边的于涛突然惊呼一声:“邢队!”同时哗啦一声拉开了枪栓。 这时老邢刚刚从水里浮出个头来,一边张口换气一边迅速往我和于涛这边游来,我心里一喜,忙抢前几步想要去接应老邢,怎料老邢身后突然鼓起个大水花,本来迅速前进的动作一顿,整个人再次沉进了水里。 我心知不妙,老邢已经在水里折腾了不少时间,氧气体力都应该处于透支状态,这次下沉更象是被突然拉进水里的,当下也来不及多想,扔给于涛一句:“照顾好牛牧。”也不等他回答,深吸一口气,闭眼就跃进了水里。 我的水性严格来讲,实在是很不怎样,这时候单凭一腔血勇跃入水中,立刻便石头一般直坠水底,待我想起来手脚扑腾要往上升的时候,脚下一顿,却已经是触到了水底。 原来这个凹陷面并没有我和于涛想像中深,大概也就三、四米左右,但地面并不光滑,除了松软的淤积物外,还有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脚踏在上面根本就站不稳。我知道这里的水质浑浊,也不敢把眼睛睁开,更不知道老邢在哪里,只好弓着身子往脚下一摸,捞到个巴掌大的东西就急急忙忙往上浮。 好不容易到了水面,刚抹了把水把眼睛睁开,老邢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耳畔只听得于涛他们喊了句什么,我还没听清楚,就被老邢兜头重新按进了水里。 老邢这一下按的又狠又快,我在水面时正张了嘴准备换气,被他这一按下,一口浊水立刻灌进口鼻,几乎没被呛晕过去,正要挣扎着往上浮,就觉得光线一暗,头上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滑了过去。 原本压制住我的老邢立刻松了手,我只感觉身上一轻,再想拉住老邢时,手里却抓了个空,我也不敢在水里停留,立刻挣扎着浮出水面想要换口气,但我还没来的及把眼睛睁开,一个滑腻腻的东西悄无声息的撞在了我的胸前,瞬间把我推出好几米远。 这次我浮上来的位置比较靠近岸边,被这东西一推后背立刻撞到了实地上,刚抹了把脸准备撑住看看老邢怎么样了,鼻腔中突觉一阵腥气扑面而来,待把眼睛睁开一瞧,立刻三魂吓掉两魂,一块柔软滑腻的斑斓毯子正对着我卷了过来。 这是种不知道该归类于动物还是植物的东西,样子很象一片巨大的荷叶,光滑的表面上满是红黑的线条,交织成一团团的图案,就在这些图案正中间,线条最密集处隐藏着无数的吸盘,随着那荷叶的卷曲不停蠕动着。 我头皮发麻,知道一旦被卷住就性命不保,几乎是下意识的将一直握在手中的东西对着那荷叶用力砸了出去,就见手中一团灰白色飞出,正中荷叶中间。那荷叶一触及到东西,叶片立刻卷曲,裹成一团直直往水中沉去。 我眼见荷叶往下沉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巨大的叶片却已经再度张开,我扔过去的那个灰白色的东西也从叶片中滚落下来,看起来倒象是什么东西的骨头。不过我已经没空再看的更仔细,那荷叶在甩掉骨头后又冲我疯狂的卷了过来,但这一次我连可以砸过去的东西都不再有。 就在我几乎要闭目等死的时候,那荷叶突然往下一翻,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老邢居然窜到了叶片的背后,看叶片冲我卷过来立刻纵身一跃,直接压到了叶片上,这叶片冲人卷过来的时候并不是平铺在水面上,而是从水面上倾斜起一个角度,好像是立起来的地毯,老邢正好就扑在了荷叶的背面。 这荷叶正面虽是吸盘满布,面目狰狞可怖,但背面却有点象是蘑菇的下面,一棱棱呈圆辐射状向外撑开,老邢扑上去后也不去抓那些滑腻的背棱稳住身体,只右手用力一挥,牛牧那把从不离身的匕首不知何时到了老邢手中,霎时间刀光一闪,已经齐刷刷割断了一片背棱。 那荷叶背棱支撑一断,立刻瘫了半边,再也无法完全卷拢合闭,老邢便趁此时机借那一压之力扑到我面前,再次在荷叶卷过来前把我拉入了水中。 我闭着眼睛被老邢拉着,完全无法辨别方向,只觉着老邢带我游的根本不是直线,一路左穿右拐换过许多方向,等我已经再次感觉应该浮上去换气时,脚下一滑才知道已经又到了水底。 我此时已经大概明白这凹陷处的地形了,这个地方应该很象是我们现在修的游泳池,呈个规整的长方形,于涛最早摸到的那些台阶,就象是泳池周围的跳台,只不整体过要比跳台宽大和低矮许多,更象是供人行走站立的地方。 我水性原就比老邢差的远,这次被他拉下来又游了许久,一口气就觉得有些憋不住,正不知该如何告诉他我想浮到水面上去的时候,老邢已经再次带着我往前游了几步,然后把我轻轻往上一托,我只觉头部再次升出水面,忍不住大大的喘了几口气,还没等看清到底身在何方,老邢也从旁边探出头来。 我正想开口问老邢,话还没出口,老邢就已经换好了气,也不和我说明,立刻拉着我再次潜入水中。 我被老邢再次拉回水里,这次倒觉得身边似乎多了些东西,试着用手一摸,竟然是根水桶粗细的管子,直直连到水下。。。。。。 |
@给老子爬开些 2011-9-27 0:05:00 亲、要和起点同步啦~ ----------------------------- 意思就是要和起点同步断更了?!-_-~~~~ |
我正奇怪这管子是从何而来,手脚乱舞之间竟然又蹬到了另一根管子上,看样子这些管子还不止一根,也不知是不是在水里泡久了,这些管子上面遍布滑腻的水苔,摸上去就是一手黏液,我试着在衣服上擦了两把,却根本擦不干净。老邢倒丝毫不受影响,拉着我顺着管子一直往水里潜,直到我背脊靠上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才停下来。 老邢松开我的手,人却没有走远,半蹲在我脚边忙碌着,挥起的手肘偶尔撞到我腿上,我闭着眼睛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感觉他象是在捅着什么东西。 我满心想去帮忙,但苦于眼睛无法睁开,只好抱着不给老邢添麻烦的想法,轻轻往旁边移动了几步,不想背后靠着的那东西表面甚是滑腻,我刚迈出两步便差点歪倒,忙乱中双手往前一抓扑住根管子,想要借此先稳住身体。 但现在毕竟是在水中,平衡性本就不容易掌握,更何况是我这种半吊子水性,猛然用力的结果便是连人带管子一起往旁边摔去。 我万万没有想到那管子居然不是固定的,被我一扑就变了方向,但此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觉身体着力之处有东西迸裂开来,我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连头带胸膛半个身子扎进了一堆绵软中,一种柔软微凉的东西瞬间把我裹在里面。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松开手里的管子,手脚扑腾想要从这片柔软微凉的东西里挣扎出来,但我越是挣扎就陷的越深,正在一筹莫展之时,却突然感觉脚踝处一紧,原来是老邢抓住了我的乱蹬的脚,把我倒提着往水面浮去。 我从那水袋般的东西中脱困出来,脑袋晕的厉害,只觉连耳朵中都塞满了那种柔软微凉,脸上也滑腻腻的不舒服,好不容易被老邢拉到了水面上,忙抹了把脸睁了眼睛细瞧,这才发现清理出来的全是我们开始看到的那种圆球里面的胶质物。我顿时明白刚才究竟摔到什么里面去了,只是按照我刚才摔进去的接触面,那东西的体积比在岸上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也不知道老邢潜到那里去究竟在干什么。 我有心问问老邢,但看面前老邢一脸焦急的模样,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只好压了满肚子的疑问,示意老邢我已经换好了气,再次跟老邢潜进了水里。 这次老邢速度很快,迅速就潜到了我刚才摔到的地方,我试着用手摸了下,那圆球状的东西已经被我刚才撕裂出一个大口子,里面冰粉样的物质半散在水里,一团团的随着老邢带出的波浪飘荡在我们四周。 我在撕裂处摸了摸,里面的冰粉样物质还厚的很,从里面根本摸不到包裹的外皮,顿觉这球状物的体积实在大的惊人,粗略的绕着摸了一圈,心里对这地方也明白了个大概。 我和老邢现在应该是在整个大池子里的一个小凹陷处,这凹陷处原来也许是方正的,但现在已经摸不出来大概形状,一个我们在上面看到的圆球状物体挤满了凹陷处,就象在凹陷处盖了一张柔软的水垫,把小凹陷处的四壁遮了个严实。 这种圆球状的东西和上面看到的小圆球应该是同一种东西,中间都有一个象肚脐一样的凹陷,我和老邢现在应该就在这凹陷之中,只是与岸上那些小圆球不同的是,这大圆球的肚脐中间还有着些奇怪的管子。 我这时虽然依然看不见,却已经几乎肯定老邢是在割着什么东西,便伸手沿着刚才摔倒后扔出去的管子往下摸去,果不其然在尽头摸到一个很整齐的断面,断面处积满了黏液,应该便是老邢开始挥刀割断的地方。 我捏了捏手里的管子,才发现这东西非金非铁,远不如我想象中那么坚硬,反而微微带点弹性,这么摸起来倒有点象是植物的根茎,再一联想到开始追逐我们的肉荷叶,脑海中立刻想到了荷叶下支撑的那条根茎,看样子老邢是找到了这肉荷叶的老巢,想要来个一锅端。 我心里这么想,手下倒也不闲着,立刻便弯了腰在地上四处摸索,想要找个趁手的东西去帮老邢的忙,但这地方杂物虽多,趁手的还真没几样,好不容易摸到几个带点棱角的骨头,都被水泡的酥软了,还没等我用力就化成了粉末。 这时老邢已经又割断了一根管子,稍微朝我这边移动了下便继续割下一根,我在旁边干着急也帮不上什么忙,便绕开老邢趴到他开始割断的几根管子前面,顺着断面往下摸,就在断面下一手臂的位置处发现所有的管子都慢慢集中起来,挤挤挨挨的碰在一起,合成一个我完全摸不出边际整体。 这应该就是那肉荷叶的主根部分,只要破坏了这里,那择人而噬的肉荷叶也就能彻底被消除,但我们目前能用的却只有老邢带下来的一把匕首,我连插手的余地都没有,如果能取回背篼里的砍山刀,应该会趁手很多。 我正在胡思乱想,就觉得手被老邢拉了一下,一样东西塞进了我手里。那是一块不知道是铁还是其他金属的东西,锈蚀程度已经相当厉害,边角早已残缺不全,辨别不出原来是个什么东西,只感觉出应该是什么东西的一部分残片,好在破碎的部分还比较尖锐,勉强能够使用。 我迅速学老邢摸了肉荷叶的根茎去割,一割下去残片便象割进了肉里,根茎的缝隙处立刻涌出一团黏液,手握住残片的地方开始打滑,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但这时候显然已经没有别的选择,我也明白老邢为什么不直接去切除掉这肉荷叶的主根,单是这些分出来的副根我们就割的如此辛苦,那条合起来的主根茎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切的开。 我正暗自埋怨工具不趁手,突然觉得旁有些不对劲,本来一直在我旁边不远的老邢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下来,他切割根茎造成的那些水波都平静下来,我正想移过去看看,不想肩头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
你没见过不等于没有 这还不象眼睛? |
@tianyabulage 2011-9-28 11:02:00 楼主确定写的是地球?这写的应该是发生在潘多拉星的事情吧? ----------------------------- 我很确定这是地球上的东西,不是潘多拉,你觉得呢?这就是那些花纹的细节图。。。。。。 |
再再再再次的申明,不要再质疑故事中那些不常见的动植物,我写的不过是个故事,不是科普资料,不要一直追究真实性,你当它真就真,你当它假就假。。。。。要不你叫霸唱把那只穿了盔甲的虫子晒出来我们看看,或者叫南海把那种人头鸟的照片也来几张? |
@lk8133 2011-9-29 8:04:00 2001年,黑龙江出现带文字的鸡蛋,分别是;神已到来。 2002年6月,贵州一块岩石上出现化石形成的政治用语,中科院专家称概率为1千亿分之一 2002年;泾阳县崇文塔上的一尊佛像伸手接住了一个从12层掉下的小女孩,目击人数超过百人,轰动一时 2002年;长白山天池水怪再度现身,2次被游客发现 2003年;美军超能部队和中国超能部队在缅甸发生直接对抗,美军失败后撤........... ----------------------------- CCTV10居然没有做出脑残解释?居然没有专家出来硬说是啥癔病之类的? |
我心里不由的一惊,想也不想握住残片反手冲着肩头划了过去,不料那东西相当灵敏,我这边动作才起,那边已经无声无息换了个地方,我正想转身跟过去,却感觉一只脚在了我头上踩了一下后往水面升去。 我下来的时间已经不短,这时候憋气也几乎到了极限,以为是老邢在招呼我,本能的跟着那只脚往水面上浮去,待到了水面把眼睛睁开,才发现带我上来的人居然是牛牧,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下来了,手里还攥着两把砍刀,见我睁开了眼睛,便把其中一把递给了我。 我正愁没有趁手的家伙对付肉荷叶,牛牧便送来了砍刀,好比瞌睡的人突然得了个枕头,连忙一把抓了过来,扭头又瞧了瞧周围的水面,却没有看见老邢的身影,忍不住问牛牧道:“邢队呢?” 牛牧的脸色还带着点青白,应该是还没有太缓过来,这时候听我这么问,脸上的神情比我还要惊讶:“邢队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我暗道一声糟糕,正要再次往水里潜下去,就听旁边哗啦一声,老邢的脑袋从水中冒了出来。 “邢队你没和陈哥在一起?”牛牧见老邢出水,连忙游过去递上砍刀:“那鬼东西快砍完了吧?” “快了。”老邢闷声闷气的回答一声,低头又准备往水里潜进去,却被我一把拉住了。 “不用再割了吧。”我对老邢道,开始心焦老邢时候还没怎么注意,这时候才发现离我们不远处已经翻起了好几片肉荷叶,看样子都是被我们把根茎割断了的,一动不动的浮在水面上。 “牛牧都能下来了。”我一指那些翻倒的肉荷叶说道:“我们小心点上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这次老邢只回答了我两个字:“水源。”说完就带着牛牧再次潜了下去。 我心里一动,心里总算明白了老邢为什么非要在这里斩草除根的原因,忙跟在老邢后面也潜了下去,我们在祠堂里被围了好几天,仓促带进来的饮水早就已经开始实行限制饮用,进了这地洞后虽然满地是水,但却水质污浊不能饮用,如果再找不到水源进行补给,我们一群人怕是再也撑不过两天。 这时候老邢和牛牧已经潜到了水池的最深处,迅速将那剩下的肉荷叶副根割了个干净,却还不住手,径直一刀刀砍向那粗大的主根中间,憋不住了又上去透口气再下来接着砍,如此往复几次之后,看似结实的主根中间已经破开一个口子,我正想继续砍下去,就被牛牧拉着拽出了水面。 “怎么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牛牧拉出水面,扭头一看老邢也还没出水,忍不住问牛牧道。 “邢队让我们先上去。”牛牧抹了把脸上的水,又看了看那些翻在水面上的肉荷叶道:“游的时候小心点别碰到,那玩意儿还没死绝。” 我点点头,小心的跟他一起往岸边游去,经过那些被砍断的肉荷叶时又专心的看了几眼,只见肉荷叶瘫软翻倒的表面上,那些斑斓花纹中隐藏的吸盘还在不住蠕动,确实如牛牧所说还没有死绝,只是没有了根茎的支撑,无法再四处追击。 于涛已经在岸上等的眼睛都红了,钉子和张老头等几个胆大点的也围在他身边,此刻一见我和牛牧游到边上,忙不迭的把我们拉了起来。 “看见邢队出水换气没?”我也不和于涛废话,算上我和牛牧游过来的时间,老邢绝对不可能在水里呆这么久。 于涛被我问的一楞,抓了抓头发才尴尬的回答道:“我只顾看你和牛牧去了,没注意邢队那边。” 他话音刚落,旁边的钉子倒沉稳的开了口:“出来换过气的,就在你和牛牧往这边游的时候。” 听钉子这么回答,我心里多少安定些下来,正准备问牛牧老邢怎么还呆在下面,就见于涛已经又把56式瞄着我身后的水面,忙转了身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就见那一池黄绿的水面突然多了个浅浅的圆纹,渐渐圆纹越来越大,越来越深,慢慢的竟然转成了一个漩涡样子,看样子是下面的出水口终于被老邢清理了出来。 我看着那渐渐变大的漩涡,心里不由的一阵紧张,不知道老邢能不能迅速摆脱漩涡造成的吸引力,还好于涛眼尖,突然指着漩涡旁边的肉荷叶那里喊了声邢队,我们才看见老邢正贴着一片肉荷叶边游过来。 “怎么样?邢队?”我们七手八脚扑到池沿上把老邢拉上来,他在水里不休息地折腾了这么久,换个铁人都吃不消。 老邢摇摇头,强硬如他在经过那么大体力消耗后,也喘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顺了气道:“没有找到进水口,只能先把出水口打开再说。” “估计应该就在这个池塘里。”我从背篼里抽出一块干布递给老邢,让他擦擦脸上的水,这人在水下呆的太久,连眼眶都被污水刺激的发红,不赶快清理干净很有可能会产生炎症。 我笑笑道:“等水排干应该就能见到进水口了,搞不好我们还能洗个澡。” “真的?”于涛问我道,那小子刨根问底的好奇心又上来了:“下面啥情况,陈哥你跟我们说说看。” 我看看老邢,那人已经略显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显然不准备解答于涛的疑问,牛牧倒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过摆出一张我啥都知道,就是不告诉的表情,把于涛气的牙痒痒的。 “其实也没什么。”我指了指水中翻倒着的肉荷叶对于涛他们道:“我们估计这里应该是个储水的水池,只不过出水口被那东西堵住了,才会把整个地道全部都淹了。” 张老头便盯着那水面的漩涡看了看,又转头四处打量了下满地道的积水:“这么多水,要想全部排干恐怕短时间做不到吧。” 我知道张老头说的是大实话,但再找不到可以补充的饮用水源我们根本就走不了多远,现在这里几乎是我们最后的希望,所能做的不过是尽人事,安天命而已,好在看那水面漩涡的样子,排水量应该不算小,也许我们还能撑到将污水排尽。 “张大爷你别担心。”听见张老头的问话,一直没怎么出声的老邢开口道:“等下我再下去转转,看能摸到进水口不。” “你不能再下去了。”我看着水中越来越湍急的旋涡劝告老邢道:“这么大的吸力,会把人拉下去压在里面浮出不来。” 老邢摆了摆手,制止我再说下去,我这才发现牛牧换给老邢的那把砍刀已经不见了,再一联想到老邢让我和牛牧先上岸来,自己又下去折腾了半天,越发觉得老邢弄出来的这个漩涡不那么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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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队。”我叫了声老邢,指了指远处盛国平他们站的地方:“先到那边换身衣服休息下吧,反正这水一时半会儿也排不完。” 老邢看样子是真累的不轻,也不答话,只默默点了点头,牛牧和于涛便叫了钉子他们先过去,看能不能想办法收拾出一块不泡在水里的地方让大家休息下。 我见这里只剩下自己和老邢两个人,也就不再顾忌,挨坐在老邢身边问他道:“这排水口就是我们开始砍的那个肉荷叶主根那里吧,你怎么弄出这么大一口子的?” 我记得很清楚,那肉荷叶的主根虽然说不上坚硬,但黏液很多,加之又在水下,使不上什么大力气,我们轮流砍了那么久才砍透一道缝隙,没道理我和牛牧才上来一会,老邢就把剩下的全部清理干净了。 “其实也没什么。”听我问他,老邢淡淡的答了一句:“我把下面的板子拉开了。” “板子?”听老邢这么一说,我倒真迷惑起来:“什么板子?” “排水口那里有块板子。”老邢说:“就在我们砍开的主根下面,我摸到就把它拉开了。” 我这才明白老邢为什么让我和牛牧先上来,他所说的板子应该就是原来放在储水池底部的水塞,能全部抽开排水固然快,但在水面积这么大的情况下,抽开那个板子就意味着要冒被卷进排水口的危险,现在老邢连刀都没能带出水来,当时的情况如何便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淡漠的老邢,这人看起来不苟言笑、沉默寡言,却是真正的面冷内热、心细如发,勘探队能摊上个这样的队长,实在是于涛他们的福气。 正想着,牛牧那边已经招呼了一声。于涛跑过来把我和老邢从地上拉起来,说是牛牧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我和老邢在池子里泡了半天,此时衣服都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也确实需要换身干爽的衣物,当下便跟着于涛往那边走去。 等走到了牛牧那边才知道,这两个机灵小子已经带着钉子他们把背篼重新整理了一遍,将被油布包着不怕水浸的东西放在了背篼最下面,然后直接将背篼放在了水里。 四川这边的乡村是从来不用背包这些东西的,背的都是用毛竹、慈竹之类编成的筐状背具,这种筐状背具上面有许多的孔洞,结实耐用又不怕水浸,勘探队进山前也就入乡随俗的使用了背篼这种背具。 现在看起来,这种决定可谓相当明智,不怕水的背篼被直接放到了水里,人就可以靠着岩壁半坐在背篼上,虽然姿势说不上舒服,但好歹能把泡太久的脚也从水里拿出来休息下。 牛牧早就把我和老邢的衣物都准备好了,等大家换好以后胡乱吃了些东西,老邢将值哨的人安排好后,便三三两两的靠着岩壁休息起来。 我和于涛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话,看着背篼下的污水缓缓往大厅中间流去,知道那是老邢打开的排水口在排水的缘故,只是这么多的水,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排光,但现在我们除了等待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昏头昏脑的又看了一阵,我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梦中感觉有人在旁边推我,睁开眼睛一看,于涛正兴奋的满脸通红,踩着水噼里啪啦的跑来跑去,边跑还边扯着个嗓子叫:“水退了,水退了。” “退了就退了,你瞎咋呼啥。”牛牧懒洋洋的伸个腰从背篼上跳下来,脚刚一踩到地上又接上一句:“哟!还真是退的不少。” 于涛也不理他,又伸手过来推我道:“陈哥,快下来看看。” 我应了一声,看着地上的积水已经退下去一长截,从原本淹到小腿的高度退到了脚背上,看样子再过段时间就可以全部退完。 本来在睡觉的人也都被于涛给吵了起来,看着水退了都面露喜色,手脚快的已经开始翻出干粮来招呼大家吃东西,看样子都想早一点离开这鬼地方。 我接过于涛递过来的饼子咬了一口,扭着脖子又左右瞧了瞧,却没有见到老邢的身影,忍不住问牛牧道:“邢队呢?” “不知道。”牛牧回答的倒很干脆:“我也才起来。” “邢队在那边。”于涛嘴里咬着个饼子手里还拿着一个,看样子是准备给老邢带过去。 我顺着于涛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老邢正围着水池四处转悠,看样子是在判断进水口的位置,忙拉了于涛和牛牧赶过去。 “有什么发现没有?”我问老邢道,他的眼眶还带着点红,不知道是没有睡好还是有点炎症。 “没有。”老邢摇摇头,接过于涛递过去的饼子,顺手将电筒塞给我拿着:“等会儿我再下去摸下看。” “别下去了。”我看了看水面那个毫无减弱趋势的漩涡,劝老邢道:“多的水都退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老邢还没有答话,旁边的于涛却突然咦了一声道:“看不出来这东西还挺多。” “什么东西挺多?”我不明白于涛在说什么。 于涛嘴里嚼着东西,嘟嘟囔囔的有点口齿不清,只好把我手里握着的电筒对着前面一扫:“我是说那些圆球。” 于涛不说我还没注意到,我们下池子前发现的那些圆球样的东 小小,挤挤挨挨在老邢身后连成一片,以前被水淹没着还不觉得怎样,现在水退了露出来,看起来就象是软瘫在地面上的肉瘤,说不出的恶心。 “没事。”我对于涛道,想起自己在池子下被这东西套在里面的感觉:“就是样子恶心点,倒没有其他什么害处。” “这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于涛又看了看,皱着眉头问道:“怎么池子边上长这么多。” 听于涛这么一说,我也想起不对来,这个地道从我们进来一直走到现在,污水中都只有一些浮苔类的植物,只有到了这个池塘边上,才开始出现那些圆球状的东西,而且越靠近水池就越密集。 再一联想起出水口上面那个把我套进去的巨大圆球和中间的肉荷叶,总觉得之间应该是有一些联系的,但猛然之间却怎么都想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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