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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诡事——地质勘探中的诡异事件[第13页] |
作者:陈广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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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邢正要答话,黑漆麻乌地洞里便探出个脑袋来,正是开始下去的牛牧,那小子脸上带着一片淤青,脑门上还顶着块不知道哪里蹭到的青苔:“下来吧,没事。” “没事我拉你半天没反应。”我嘟囔着把牛牧从地洞中拉出来,顺手去解他腰上拴的绳子,这次大家一起下去,不需要再用绳子做牵引,必须收回来盘好才能重新放回背篼里。 牛牧本来也在帮忙盘绳子,被我这么一说,倒象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忙的对正带队往下走的老邢喊了声:“邢队小心点,下面滑的很。”说着又摸了摸脸上的淤青,痛的一咧嘴。 等到把绳子重新收好,老邢也差不多把人都带下了地洞去,只剩了我、牛牧和于涛断后,这时候毒烟已经完全飘满了祠堂,我们三个也急忙钻进了地洞,于涛和牛牧合力从里面把青石盖板重新盖上,黯淡的天光便完全隐去,只剩下地洞里潮湿的黑暗。 我这才想起牛牧下去的时候手中是拿了火把的,但他上来的时候却没有带上来,刚才忙乱中也没顾的上问,现在黑暗一片才又想起这个问题来。 “你火把哪去了?”我一边摸索着背篼里的东西寻找着火把,一边问牛牧道,身旁的于涛悉悉索索地忙着翻找火石。 “别提了。”一听我问起火把,顿时勾起了牛牧的满腔郁闷:“那下面全是青苔,滑的要命,我摔了一跤爬起来根本就看不见火把在哪里,只好顺着绳子上来了。” “这地道里面有水?”我听牛牧回答的蹊跷,忍不住追问道。 “我没走的太远。”牛牧想了想才答道:“我摔的地方没有水,前面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地上确实很滑。” 我点点头,刚准备把摸到的火把抽出来点上,就看见前面有火光亮起来,原来是去而复返的阿古,他见了我们倒也不多话,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悲喜:“邢队叫我们来接你们,他们都在前面等。” 我应了声,顺手将刚找到的火把又塞回背篼里,借着阿古的火光在墙壁两侧找了找,果然看到一个眼睛状的突起,顺手扭了扭,机簧的咬合声立刻响起,就感觉头顶上一阵沉重的晃动,估计是那巨大的塑像又移动回了原位。 于涛和牛牧已经随阿古往前面走去,这地洞也不知道是谁挖的,入口处及其狭窄,长宽不过一米左右,感觉人的腰都打不直,但越往下走便越宽阔,倾斜向下的青石阶梯也越发宽大起来,大约往下行进了十几米之后,阶梯往右边弯了个近九十度的拐角,难怪下面的火光上面一点都看不见,而老邢他们就站在拐角后等我们。 行至此处,这地洞已经相当开阔,由入口处长宽约一米见方已经扩展到现在的四五米宽,洞穴的四面全用宽大青石铺成,青石板上无纹无饰,更没有任何图画,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沉重感。 只是到了这里,地洞依然没有平行铺开,而是继续向下伸展着,不知道究竟通往何方。我们的队伍便排成了两个纵排,依然由老邢和牛牧打头,我和于涛扫尾。 老邢已经将火把交由牛牧拿着,自己开了把电筒在前面照路,我和于涛有样学样的用了电筒和火把相配合,一则可以节约电池,二则火这种热光源拿在手上,在这阴森的地洞中,人也觉得有些热气。 又向前行了十几米,台阶已经是越走越湿滑,我和于涛小心翼翼才不至于摔倒,旁边一道长长的滑痕从上面冲下去,应该就是开始牛牧滑到下面造成的痕迹。 我仔细瞧了瞧这洞穴四周的青石面板,虽然看不出什么水淹过的痕迹,但石阶上,角落里满布喜阴喜湿的青苔,忍不住问同样走在队伍后面的阿古道:“你知不知道祠堂里有这条地道?” 阿古也不答话,只默默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过就是随口一问,按理阿古既然肯把我们带到祠堂里去躲避追杀,如果他真知道有这么条道路,绝不至于在我们都要被熏死了的情况下还不肯说出来,但祠堂做为一个崇宗祭祖的神圣地方,居然在塑像下会修建出条秘密地道,那修地道的人究竟又有何目的? 我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继续前行,不想前面带路的老邢已经站住了,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要不是于涛拉的快,我差点撞在阿古的背上。 我简单跟阿古交代几句,便带于涛跑倒了队伍的最前面,只见老邢前面的阶梯已经到了尽头,原本一直向下行的地洞已经转为了平行,但青石铺就的地面已经看不见了,一汪绿油油的浅水铺满了整个地面,无数的絮状物使水面看起来混浊不堪。 我终于明白阶梯上的青苔是怎么来的了,正是因为这地洞的防水出了问题,才会导致连高处的台阶上都生满了青苔,但那地方虽然湿滑,好歹还有落脚的地方,现在这路面全被水泡了起来,纵然水不算深,可水质混浊的让人不敢下脚。 老邢便皱了眉,从背篼的火把里抽出根树枝,试着将水面的絮状物往旁边浮了浮,露出下面的路面来,估计水面的高度也就是刚齐脚踝部位,趟过去是肯定没有任何问题的,只是不知道这水质有没有问题。 我小心的用指头沾了沾水,感觉没有什么异样,又挑了丝絮状物凑近鼻端闻了下,只觉一股浓烈的水腥气扑鼻而来,应该是因为水不流通生出的植物,不是什么有害的东西。 “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对老邢道:“估计是防水出了问题,被地下水浸了进来。只是这水一直没怎么流动,里面的水生植物多了些。” 老邢点点头,将那只抽出树枝的火把拆散来,每人分上一两根树枝,要求下水的时候尽量把靠近脚边的水苔挑开,便当下挽起裤脚下了水。 我和于涛就又回到队伍最后,继续跟着队伍跌跌撞撞的前进,前面不时有人被滑倒在水中,队伍的前进速度被拖的很慢。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听前面带路的牛牧突然大叫一声:“到了。” 我和于涛抬起头来,只见一扇巨大的石门半吊在空中,露出来的下沿刻着层层的波浪纹。。。。。。 |
@给老子爬开些 2011-9-15 0:49:00 亲~起点都长草了啊~~ ----------------------------- 快更了,快更了。。。。。再不更连天涯都要长草了~~~~~~~~~~~ |
这是自我们进入地洞以来第一次见到有雕刻的地方,前面的那段路都只是用青石板平铺,没有雕琢任何图案纹饰,现在这半空中居然出现一道雕花的门来,也难怪牛牧一看到就惊呼一声:“到了。” 我们面前的石门宽度和地洞宽度一样,但行至它的下方才发现这石门厚度惊人,几乎达到了整整一米,估计总体重量不下千斤,如此重的一道石门一旦落下,立刻便可将地洞分隔成两段,无论外面的人想进来,或是里面的人想出去,几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看这格局倒有点象旧时小说里的断龙石。 据说这断龙石原是为古代帝王陵寝、高士墓穴之护壁,墓主一旦安葬妥当,既会有人放下断龙石,这断龙石重达千斤,一旦落下,墓门既闭,自此阴阳两隔。但这里却并不是墓穴,实在搞不懂怎么会多出这么道石门来。 我正在胡思乱想,就感觉于涛轻轻拉了拉我。那小子眼尖,此刻正指着那石门的波涛图案上方道:“陈哥,那波浪上面好像还有图案啊。” 我顺了于涛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那门波涛上方果然突兀的多出几笔线条来,往上似乎还有延伸,但隐在了洞顶处看不见了。 “有图案也不奇怪。”我信口跟于涛胡扯:“花那么大功夫整出这地道来,总要刻点东西来彰显给后世人的人知道,上面没准就是篇歌功颂德的辞藻。” 于涛就有几分疑惑,偏着头又仔细看了看才道:“可我怎么瞧这不象是字的笔画,倒象是画的什么图案一样。” “管他是字还是图案。”我说道,一边招呼于涛跟上大队伍,就我和他这一耽搁,老邢已经带着其他人走到前面去了,这时候门旁就剩了我们两个,一旦没了人气这地洞更让人觉糁的慌。 于涛点点头,和我一起追上老邢他们。谁知我们才刚跟着大队伍开进没几步,就听身后一阵轰隆隆的异响,连带着整个地洞也跟着晃上几晃,几个没站稳的队员腿一软便滑倒在水中。 我也没空管那几个滑倒的队员,异响声刚起我已然心头一惊,这轰隆隆的异响声离我们的队伍实在太近,很有可能就是那道石门落了下来,当下也不敢耽搁,扭头就往石门处飞奔。 刚跑上两步,就见老邢带着牛牧、于涛也追了过来,估计也是想到了声音来源赶过去查看。 只是当我们赶到石门处时,那重达千斤的石门已经快要落到地面,石门和地面的距离不过十来厘米。于涛见此情景也急了眼,顺手将手中一直握着的电筒往门下一滚,指望能留出一道缝隙再想办法,但那石门重逾千斤,小小的一只手电又如何禁的起碾压,顷刻之间便化成一堆碎片,石门照样关了个结实。 此刻门一落下,门上刻着的图案也完全显露出来,确实不是我所说的铭文一类,而是一副飘逸潇洒的人物图案,刻的正是我们在灵位塔后看见的那尊衣冠不整,姿态随意的塑像,只是不再是托腮抚膝的姿势,而是双手前环,抱着个似塔非塔的东西,飘飘然踏浪而行。于涛开始所见那几笔在波浪上突出的笔画,正是刻画的他的薄底靴子踏浪时的情景。 老邢对这些图案之类的东西完全不关心,看我只顾在两侧墙壁上东摸西敲,知道我是想找寻机关暗门,便叫牛牧和于涛也学我拿了东西四处敲打,连石门上的画都仔细搜索过一遍,但却始终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广言,知道这门怎么会突然落下来的不?”老邢看我搜索完,皱着眉头问我道。 我摇摇头,尽量试着回忆我们进门前后的这段距离,当时并没有象在洞口一样发现可以操作的旋钮,再说即使有可以使门落下的旋钮,我们所有人都跟了老邢走到前面去了,没有人留在后面,那究竟是什么人启动了机关?但真要说那机簧就选了个这么巧的时候来自己启动,却是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相信的。 “我不知道这门怎么会突然落下来。”我对老邢说:“我只知道这门里没有开关,我们怕是回不了原路。” “回不去又有什么关系。”于涛看我和老邢愁眉苦脸,忍不住插嘴道:“古老头可还在祠堂外面等着喝我们的血,难道我们还要自动送回去?!” “我说不是要回去的意思。”本来就找不到机关,再被于涛这么一插嘴,我也有些心烦意乱,忍不住回了一句,脑海中却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我们背后还有人?! 这念头一旦产生,便象条毒蛇一样盘在了我脑海,一想到一个我们完全没有察觉到的人静悄悄的跟在身后随时准备对我们下手,我就觉得浑身发冷。 但眼下这种情况,我又不能把这种想法说出来,先别说老邢他们信不信,就是我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太疯狂,这种完全没有真凭实据的猜测在这时候说出来,只可能是更乱人心,起不到任何好的效果。 “要不咱们还是继续往前走?”牛牧看大家都不说话,便小声提议道,比起我们四个人在这里空耗着时间,前面的队伍更令人担心。 “走吧。”老邢点点头应道:“刚才那几个也不知道摔的怎么样了,我们回去看看。”说完便带头往来路走去,牛牧和于涛也小跑着跟上。 于涛跑出几步,一回头看见我还站在原处没动,又跑回来拉我:“陈哥,快点走啊。” 我应了一声,和他一起跟着老邢往来路跑去,但跑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看,总觉得身后黑暗里有个影子无声无息的跟着,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给我致命的一刀。 前面老邢他们已经跑到了和队伍分散的地方,地洞的地面和墙壁上还留着队员们在振动中摔倒的痕迹,但整个队伍却已经无影无踪,瞬间又让我惊出一身冷汗。 老邢倒不在意,压着嗓子吼了两声,远处便响起一阵劈里啪啦的拍水声,原来是刘觉踏着水跑了过来,见了我们便兴奋的满脸通红,连说带比的指着他来的方向告诉我们,就在我们去看石门的时候,他们在这地道里发现了一间秘室。 |
这是自我们进入地洞以来第一次见到有雕刻的地方,前面的那段路都只是用青石板平铺,没有雕琢任何图案纹饰,现在这半空中居然出现一道雕花的门来,也难怪牛牧一看到就惊呼一声:“到了。” 我们面前的石门宽度和地洞宽度一样,但行至它的下方才发现这石门厚度惊人,几乎达到了整整一米,估计总体重量不下千斤,如此重的一道石门一旦落下,立刻便可将地洞分隔成两段,无论外面的人想进来,或是里面的人想出去,几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看这格局倒有点象旧时小说里的断龙石。 据说这断龙石原是为古代帝王陵寝、高士墓穴之护壁,墓主一旦安葬妥当,既会有人放下断龙石,这断龙石重达千斤,一旦落下,墓门既闭,自此阴阳两隔。但这里却并不是墓穴,实在搞不懂怎么会多出这么道石门来。 我正在胡思乱想,就感觉于涛轻轻拉了拉我。那小子眼尖,此刻正指着那石门的波涛图案上方道:“陈哥,那波浪上面好像还有图案啊。” 我顺了于涛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那门波涛上方果然突兀的多出几笔线条来,往上似乎还有延伸,但隐在了洞顶处看不见了。 “有图案也不奇怪。”我信口跟于涛胡扯:“花那么大功夫整出这地道来,总要刻点东西来彰显给后世人的人知道,上面没准就是篇歌功颂德的辞藻。” 于涛就有几分疑惑,偏着头又仔细看了看才道:“可我怎么瞧这不象是字的笔画,倒象是画的什么图案一样。” “管他是字还是图案。”我说道,一边招呼于涛跟上大队伍,就我和他这一耽搁,老邢已经带着其他人走到前面去了,这时候门旁就剩了我们两个,一旦没了人气这地洞更让人觉糁的慌。 于涛点点头,和我一起追上老邢他们。谁知我们才刚跟着大队伍开进没几步,就听身后一阵轰隆隆的异响,连带着整个地洞也跟着晃上几晃,几个没站稳的队员腿一软便滑倒在水中。 我也没空管那几个滑倒的队员,异响声刚起我已然心头一惊,这轰隆隆的异响声离我们的队伍实在太近,很有可能就是那道石门落了下来,当下也不敢耽搁,扭头就往石门处飞奔。 刚跑上两步,就见老邢带着牛牧、于涛也追了过来,估计也是想到了声音来源赶过去查看。 只是当我们赶到石门处时,那重达千斤的石门已经快要落到地面,石门和地面的距离不过十来厘米。于涛见此情景也急了眼,顺手将手中一直握着的电筒往门下一滚,指望能留出一道缝隙再想办法,但那石门重逾千斤,小小的一只手电又如何禁的起碾压,顷刻之间便化成一堆碎片,石门照样关了个结实。 此刻门一落下,门上刻着的图案也完全显露出来,确实不是我所说的铭文一类,而是一副飘逸潇洒的人物图案,刻的正是我们在灵位塔后看见的那尊衣冠不整,姿态随意的塑像,只是不再是托腮抚膝的姿势,而是双手前环,抱着个似塔非塔的东西,飘飘然踏浪而行。于涛开始所见那几笔在波浪上突出的笔画,正是刻画的他的薄底靴子踏浪时的情景。 老邢对这些图案之类的东西完全不关心,看我只顾在两侧墙壁上东摸西敲,知道我是想找寻机关暗门,便叫牛牧和于涛也学我拿了东西四处敲打,连石门上的画都仔细搜索过一遍,但却始终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广言,知道这门怎么会突然落下来的不?”老邢看我搜索完,皱着眉头问我道。 我摇摇头,尽量试着回忆我们进门前后的这段距离,当时并没有象在洞口一样发现可以操作的旋钮,再说即使有可以使门落下的旋钮,我们所有人都跟了老邢走到前面去了,没有人留在后面,那究竟是什么人启动了机关?但真要说那机簧就选了个这么巧的时候来自己启动,却是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相信的。 “我不知道这门怎么会突然落下来。”我对老邢说:“我只知道这门里没有开关,我们怕是回不了原路。” “回不去又有什么关系。”于涛看我和老邢愁眉苦脸,忍不住插嘴道:“古老头可还在祠堂外面等着喝我们的血,难道我们还要自动送回去?!” “我说不是要回去的意思。”本来就找不到机关,再被于涛这么一插嘴,我也有些心烦意乱,忍不住回了一句,脑海中却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我们背后还有人?! 这念头一旦产生,便象条毒蛇一样盘在了我脑海,一想到一个我们完全没有察觉到的人静悄悄的跟在身后随时准备对我们下手,我就觉得浑身发冷。 但眼下这种情况,我又不能把这种想法说出来,先别说老邢他们信不信,就是我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太疯狂,这种完全没有真凭实据的猜测在这时候说出来,只可能是更乱人心,起不到任何好的效果。 “要不咱们还是继续往前走?”牛牧看大家都不说话,便小声提议道,比起我们四个人在这里空耗着时间,前面的队伍更令人担心。 “走吧。”老邢点点头应道:“刚才那几个也不知道摔的怎么样了,我们回去看看。”说完便带头往来路走去,牛牧和于涛也小跑着跟上。 于涛跑出几步,一回头看见我还站在原处没动,又跑回来拉我:“陈哥,快点走啊。” 我应了一声,和他一起跟着老邢往来路跑去,但跑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看,总觉得身后黑暗里有个影子无声无息的跟着,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给我致命的一刀。 前面老邢他们已经跑到了和队伍分散的地方,地洞的地面和墙壁上还留着队员们在振动中摔倒的痕迹,但整个队伍却已经无影无踪,瞬间又让我惊出一身冷汗。 老邢倒不在意,压着嗓子吼了两声,远处便响起一阵劈里啪啦的拍水声,原来是刘觉踏着水跑了过来,见了我们便兴奋的满脸通红,连说带比的指着他来的方向告诉我们,就在我们去看石门的时候,他们在这地道里发现了一间秘室。 |
@swenli001 2011-9-16 14:12:00 恩,不错. 环环相扣,悬念迭起,但玄疑性稍显不强.比如楼主那条怪蛇,描述的想象不出它的样子,记得鬼吹灯里那个不死虫吗?类似的遭遇,但鬼吹灯近似胡说八道的联想却让读者感觉到爽. 盗墓笔记的好看,就在于其作者的想象力,漫无边际,巨大的地宫让人震惊不已.坑挖的也多,一个坑接一个坑. 楼主挖的坑不多,不过是一个桃源村套着另一个,上古文明残留的奇迹和不为人知的动植物怪异性稍嫌不足.想象力需要........... ----------------------------- 非常谢谢你的评论和建议,其实在想像方面广言写到现在多少是有些顾虑的,你不见前面那灵血葫芦之类的被多少人喷,说是什么胡编乱造之类的都算是客气的措词。 其实越真实的东西往往越不恐怖,人类的天性决定了只对未了解的东西会产生恐惧,很多朋友看到点在城市里看不到的东西就觉得作者如何如何,然后就是一篇指责,为这我也不止一次申明,这只是一个故事,如果有人从里面看出真实来,那是你的慧眼,与作者无关。 事实上我很愿意用我的文字把大家带到更加奇幻和不可思议的地方去,但不得不说每次看到那些乱喷的评论真的很让人挫败。。。。。。 再次谢谢你的长评和中肯的意见,因为我知道,只有一个真正喜欢这故事的人,才会花时间来写长评,我也希望再接下来的故事中,能更加精彩和让人难忘。。。。。 |
@乙醇中毒 2011-9-16 16:04:00 偶虽然经常就做个记号 一样是真正喜欢这个故事的人! ----------------------------- 道歉,道歉,我错了,谢谢每一个顶帖的朋友,你们都是真正喜欢这个故事的人. |
刘觉所说的秘室就在我们所站位置的不远处,原来刚才我和老邢他们冲过去检查石门的时候,老邢已经吩咐过钉子暂时带领队伍找安全地方等待,钉子便等那几个摔倒的人爬起来整理好后,又把队伍往前带了一小段距离。 就在这一小段距离外,他们意外的发现原本平滑规整的青石壁上竟然有一个半圆形的突起,旁边的线条轮廓隐约是道门户的样子,当下也就不再前进,所有人都集合起来站在门前等待老邢来做处理。 我跟着老邢他们跑过去细瞧,就见钉子他们都站在一起,身旁的青石壁上果然如刘觉所说有个半圆形的突起,一根手柄样的绞盘卡在中间,上面生满了青苔,看样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使用过了。就在开关的侧面,有道小指粗细的缝隙,沿着洞壁勾出一道三米左右的方形门户,此刻两扇门页紧密的闭合着,看样子是由旁边的开关来控制开合的。 牛牧也不用老邢吩咐,利落的从火把中分出一根树枝来,小心的把绞盘上附着的青苔剔除干净,露出里面一格格的齿轮来。 老邢试着转动了一下手柄,但那手柄大概是没有使用的年头久了,一转之下竟然纹丝不动,老邢又加上了把力气,才听见一阵嗒嗒声响起,起先还有些干涩刺耳,渐渐就整齐圆润起来。 随着那嗒嗒声越来越密集,我们耳畔只听得咯吱一声轻响,面前那两扇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再开过的石门在我们眼前缓缓打开。 一见石门开启,老邢便谨慎的后退一步,侧身一滑避在了石壁侧面,待门户开尽又等了几分钟,确定没有异常才又带着我们转到前面来 这是间大约十平米的房间,修缮的极为工整,两边的墙壁上用条石格出层层架子来,应该是分类码放东西的所在,只是现在都空无一物。从房间的中部一直到后面的角落里,平地里垒起一块三十厘米左右的台阶,台阶上堆着一大堆黑漆漆的东西,从我们站的位置望过去,实在分辨不出来那究竟是些什么。 老邢当先跨进了房间,几步走到了那个突起的台阶上,用56式的枪管戳了戳那堆黑色的东西,又试着用枪管挑了一下,谁知那堆黑色的东西却丝毫不能承力,枪管所到之处立刻碎成粉末,根本就挑不起来。 这时候勘探队的所有队员都进了房间,这密室和外面的洞穴一样,都汪着浅浅的一层水,唯独房间正中的那个台阶,因为高出地面一截,水浸不到上面去,看起来还算干爽。大家都在水里浸的久了,看见有块干的地方都想上去,但碍着中间那堆黑乎乎的东西却谁都不敢离的太近,有几个人就只好眼巴巴的站在水里看着。 我跟在老邢身后上了台阶,见老邢用抢管一碰那东西就成了粉末,怕是什么有毒的东西,忙叫老邢停下手来,自己拿布块捂了口鼻,又从于涛手中拿了根树枝,才敢蹲在旁边仔细翻看。 就见那堆黑色的东西呈不规则的四方形,面积约占整个台阶的一半,仔细看过去上面似乎是有一定的图案,而且图案呈现出一种规则排列的格式,再小心用树枝翻检时候才发现,这东西并不是一个整体,而是层叠起来分了几层,一些保存的比较好的地方还隐约看的到每一层的厚薄都不均匀。 于涛和牛牧也拥在我旁边看稀奇,于涛那小子还有样学样的也拿了根树枝在那堆东西里东刨西挖,我看他和牛牧忙的热闹,也不去管他们,心里大概估计出这是些什么东西,直起腰解开布块正准备跟老邢汇报,就听见于涛大呼小叫的嚷起来。 “陈哥,快看我找到啥好东西了!”那小子招呼我道,他和牛牧已经把他们面前的那一小片黑东西翻成了一堆粉,此刻正指着那粉里的几颗黑乎乎的颗粒象是发现了珍宝。 他这一嚷不打紧,勘探队的人立刻呼拉拉围上去大半,一时间猜什么的都有,有人说是坏了的珠子,有人说是碎了的玉石,还有人居然说是脏了的金豆子,吵的老邢的一张脸都变了颜色。 “都给我闭嘴。”老邢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暴喝出声:“广言,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我正从于涛手里接了一个颗粒过来,拿在手里翻来翻去的看了个仔细,又试着用手指捏了捏,只觉这黑色的颗粒拿在手中很轻,再拿近些看就会发觉这东西更象一粒粒的小煤球,绝不会是有人说的什么金豆子,碎珠子。 我心里原本已经有了一个看法,只是不能确定是正确的,但现在于涛找到的东西正可作为我想法的佐证,加上老邢点名询问,当下也不再隐瞒,便对大家缓缓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首先,我个人并不认为这房间是一个秘室。”我无奈的笑笑,对刘觉他们说道:“这其实就是一间很普通的房屋,这一点从地洞外面的墙壁上就可以看出。那个开关和石门都不是隐藏起来的,而是放在很容易被人看见的地方,说明修建它的人原本也就是不怕人发现。” “一个既然不怕人看见的地方,自然也就不会是放置贵重东西的所在,所以那些指望发现金豆子,碎珠子的想法,基本上是可以排除了。”我瞧了一眼于涛接着说道,那小子的珍宝梦是永不褪色。 “不一定吧,陈哥。”于涛振振有词的立刻反驳我:“这地道修的这么隐秘,还不算怕被人看见?” “这地道隐秘是隐秘,但你仔细想想,如果是你专门修这么一条地道来放东西,你会不会把金银珠宝放在进了地道的第一个房间里,而且还是一个没有任何防护和隐藏措施的房间?”我循循善诱启发于涛。 那小子抓抓脑袋想了想,很坚决的摇了摇头道:“不会,我会把它放在最里面,而且要藏起来。” 我点点头:“这是人的一种普遍心理,总认为最里面最隐蔽的才是最安全的,所以这个房间绝对不会是拿来放很贵重的东西的。” 老邢一直冷眼看着我和于涛他们兜圈子,但我绕来绕去就是不肯明说我得出的结论,这时候便再也忍不下去,狠狠瞪我一眼道:“别那么多废话,痛快点给我直接说。” 我只有苦笑,不是我不想直说,只是如果不这么一步步讲出来,我根本无法说明白为什么这堆东西就是我认为的事物,实在是因为这些东西过于平常,但放在这里却又太不平常。 |
@乙醇中毒 2011-9-19 12:38:00 怎么在起点找不着呢? ----------------------------- 在起点叫《诡事》,搜我名字也行,九月鹰高飞。。。。。不过天涯的更新也就差几章和起点一样了,慢不了多少。 |
@margerp 2011-9-19 7:58:00 楼主,又进山了么? ----------------------------- 没进山,出去玩了两天~~~~~~~~ |
“我想这些东西他应该是稻米一类的粮食。”我把手中的几颗小黑球递给老邢道:“不过年代太久已经炭化了。” “粮食?!”老邢还没开口,于涛已经第一个叫了起来:“怎么可能?费老大劲修这么条地道出来就为放粮食?” 我摇摇头道:“我并没有说这条地道都是放的粮食,毕竟前面有些什么我们还不知道,但这个地方堆的这些东西应该就是粮食。”我走到刚才找到的那块保存相对完好的地方,用树枝小心的比划给他们看:“这上面有些很规则的花纹应该就是麻袋之类的编织物留下的,仔细看还能看的出几只袋子叠在一起的痕迹。” 于涛他们便都凑上来仔细瞧了半天,有人说看起来确实象麻袋,有人说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花纹,一时之间又再次嗡嗡的讨论起来。 老邢也过来看了一下,既没说象也没说不象,只是吩咐钉子组织人将台阶上的污物处理干净,让大家都在没水的地方休整一下,毕竟在水里泡了这么久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自己则提了56式到门口去警戒。 我正准备去帮忙打扫台阶,就听老邢转头招呼道:“广言,你跟我一起去。” 牛牧和于涛本来在合力清扫台阶左边,一听老邢叫我跟他出去,两个小子立刻就停了手,于涛笑嘻嘻的几步撵上老邢道:“我们也去。”牛牧则攀住了我的肩膀,大有对老邢买一送一,捆绑销售的架势。 老邢也不答话,默许两个家伙跟着我们到了门外,这才低声道:“刚才不好说的话,现在说吧。” 我笑笑,老邢实在是个明白人,我不过是在说话的时候瞟了阿古一眼,他就明白有些话我不好在里面明说,这才喊了我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我对老邢说:“我只是觉得这个地道远不是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 “这话怎么说?”老邢问我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地道可能还有别的机关陷阱?” 我摇摇头道:“机关陷阱什么的,我倒不是特别担心。毕竟再精密奇巧的机关,在这水里面泡了这么久,都该坏的差不多了。我觉得不简单的倒是另外件事情。” “刚才在里面的时候,我把有些事前后联起来想了想。”我说:“有些以前没怎么在意的东西,现在想想,反而觉得不简单。” “还记得我们跟阿古第一次来这个村子,就在村口的那棵大树下,阿古曾经跟树上的人对了句暗口。”我回忆道:“当时我还问过他,这么隐秘的村子为什么还要在村口设立岗哨,你们还记得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我记得他是说习惯了。”于涛抢着回答道:“你还问他是不是要防备我们这些外人,他也说不是,就是习惯了。” 我点点头,继续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采灵血葫芦的那条地道?在一片巨大的荆棘林下面,不用特殊的工具根本就打不开地道门,进去后地道也很宽阔,连牛马拉的大车都可以自由进出,而且在灵血山谷的最里面还有几间没有修葺完毕的房屋。” 牛牧此刻也听的入了神,忍不住点头道:“我们还在那里住了一夜,差点被那变异葫芦把命追丢了。” “再就是我们现在身处的这条地道了。”我继续说道:“入口设在祠堂的塑像下,启动的开关更是放在灵牌位下,地道的入口还设有一旦落下就再也打不开的断龙石,但最让人想不到的是断龙石后地道房间里居然会有粮食。” “那又怎么样?”于涛被我几个连起来的问题问的一头雾水,根本搞不清楚我想表达什么:“这几件事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就我所知,断龙石一般只有陵寝才用,是为了防止被人盗窃墓里的东西,打扰墓主的安宁才采用的结构。”我告诉于涛他们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进的地道是一座坟墓?”于涛立刻就变了脸色,进地道大家尚有找生路的期望,要是进的坟墓,那门口的断龙石一落,我们可能就真的只能陪这里的主人长眠地下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开始也这么想,直到刚才我看到这些粮食,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就算地道入口用了断龙石,这里也不是陵寝。” “陈哥你的意思是坟墓里不会放粮食?”于涛一听我说不坟墓,多少安下些心来,但多少还有些疑问:“我记得报纸上也报道过陪葬品里面有些是有粮食的。” “确实是有。”我说:“不过绝对不会陪葬这么多,一般就是一个罐子而已。” “象里面那一台阶粮食,如果没坏的话,足够我们整支队伍吃几个月。”我启发于涛:“就是这一点太不合理了,难道墓主人还准备把那些破坏他陵寝的人养起来?” “你应该已经有了结论吧。”老邢安静地听了半天,这时候终于开了口:“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的结论只有九个字。”我长长吐了口气,象要吐尽心中的憋闷:“深挖洞,广积粮,缓称王!” “王?!”我这几个字一说出来,别说于涛牛牧,连老邢都变了脸色:“你是说阿古他们想称王?” “不是阿古他们。”我叹口气:“应该是他们那不知道多少辈的祖宗,生活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居然还要花大力气去制造更隐蔽的所在,包括那个诡异的灵血山谷,我估计最早也是他们看中的秘密基地,但是那灵血葫芦太过疯狂,所以房子还没修完就被迫放弃了。” “那个祠堂里的塑像不知道你们注意过没有。”我说:“虽然我看不出是哪个朝代,但他们个个身披重甲,手握利器,倒象时刻准备着出征沙场。我觉得我们就顺着这地道往前走,说不定还能遇见放满兵器的房间。” “听陈哥你这么一分析,我倒觉得真象这么回事。”于涛抓抓头皮:“要不我们把阿古叫出来问问?” “能问我早就问了。”我白了眼于涛:“就阿古现在那个心情和状态,谁问谁找抽。” “行了,今天这话就到这里为止。”老邢看了看我们几个:“谁也不许往外传,毕竟这些都是推测而已,等大家分批休息好了,我们就继续前进,找到路出去才是关键,其他的都等出去以后再说。” 我们都明了的点点头,既然这里不是死路,那我们就更要打起精神来寻找生路,只有出去了,才能有机会解开所有的谜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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