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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小法医妙破警察母亲被害奇案,凶手竟然是……[第16页] |
作者:周流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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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是通的,一直在响。一直到最后挂断,电话还是没有被接起。他立马又拨过去,一直响到挂断,依然没人接。钱磊坐不住了。两个电话没接,这算是怎么回事。可能是上厕所,或者是刚好手机没带到身边……他这么自我劝慰,一会儿她肯定就会回电话的。 可是左等右等,邹婕的电话还是没有回过来。他又忍不住把电话拨过去了。他以为这回又会是响到断。他点了免提,把手机扔在桌上,尽着它响。电话在自动挂断的最后一秒响想了邹婕的声音:“喂,钱磊……这个评论你们马上要跟,你们网络部的姑娘小伙手脚怎么这么慢。”电话那头一片嘈杂,除了人声之外,还有新闻视频的声音、电脑键盘的敲击声以及不间断的消息提示声。钱磊被冷落在电话这头,听得一肚子气。“你什么时候来啊,杨沫他们都已经在路上了,你请人家吃饭,不能反让客人等你吧?” |
“不用等我,你们先吃嘛。我忙完了就来。” “你还要出去吃饭,把我们扔这儿?我们怎么办?”旁边马上就有插话了,是一个男人不悦的声音。 “我吃完就回来……”邹婕心有点虚,声音都低下去了。 “我们可都是帮你干活呢,大姐你可不能扔下我们不管。”那男人并不依。 “怎么帮我们干活,这个网络不是你们弄出来的嘛,网络风向引导监督也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可是必须梳理出一个重点,拟出一专题访谈提纲是你们的事啊。这个督导我们本来可以慢慢做的,是你们必须赶时间。”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邹婕一直在跟那个男人谈工作,钱磊根本插不进嘴。 |
“那你先忙吧,忙完早点来。”钱磊落落寡欢地把电话挂了。早就说好了请客的事,她竟然还是没有把工作安排妥当。他的心情被这事搅得一团糟。以他对邹婕的工作情况的了解,今晚这顿饭,她几乎是赶不上了。 杨沫和王瑜他们推开包间的门,就感觉空气不对。刚刚还跟他谈笑风生的钱磊,此时像一个霜打蔫的茄子,耷着脑袋发呆。听到开门声,他转过来的是一张丧气而木然的脸。“来了啊,快进来。”他勉强提起劲,热情地吆喝,把王瑜往里迎。 “邹婕还没来啊……”杨沫话一出头就恨不能扇自己一个耳光。 |
“她可能没那么快。她让咱们先吃,边吃边等。” “娶了个女强人就是不一样啊,一天忙到晚,连蜜月期没假。”杨沫这回的感慨是发自内心的。他就是喜欢王瑜这样的小职员,工作不忙不淡,刚好可以顾家。 “我就喜欢邹姐这样事业有成的,女人就该活成邹姐这个样子。凭什么女人就应该呆在家里相夫教子。没事,钱磊,我们可以等她。”王瑜看了杨沫一眼,眼里满是对他的不挟。杨沫立即噤了声,把嘴闭得紧紧的。 “没事,不等她了。今天是特意请你的,哪有还客人等的。来,看看喜欢吃什么,赶紧点菜。”钱磊把菜单递到王瑜手上。 |
“要不,你再给她打个电话催催,我们边点菜边等她。”王瑜手里翻着菜单,眼睛虽没有离开菜谱,嘴里却没有闲下功夫。 电话通了,很快就被接起来了。“钱磊,我正好要给你打电话,我马上出发了。杨沫他们到了吗?如果他们到了,你们就先吃,别让客人等。”电话里伴着邹婕急急地收拾东西的嘈杂声。 “好好,你路上开慢些,注意安全,我们一边点菜一边等你。”钱磊立刻云消雾散,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脸变得够快的呀,看来嫂子真的是你良药。刚刚还摆着一臭脸,立马就阳光灿烂了。”见钱磊心情好转,杨沫也活泛起来了。 “少贫。我还不是怕怠慢了王瑜。说好是我们夫妻俩请客的,女主人不到场,怎么都说不过去。菜看得怎样了,你来报,我来写。邹婕最近忙被那个事忙得,你别介意啊。” |
“还说呢,我们办公室这几天都讨论这事,整个办证大厅都在讨论这事。我们单位都进行整顿了。” “这算怎么回事,你们有什么错,怎么还整顿到你们头上来了?”杨沫说话又不过脑了。 “怎么没关联。不动产登记中心在我们隔壁,同样的是办证怎么没关联了。这两天我们都把整个流程都打印了来了,每个来的办事的人,先给他们看一遍,然后签字告知之后,才开始正式办事。我们头的理由是,这是自保也是为了避免口角。” |
“这完全是把所有的办事人员都当弱智了。我说现在的这些办事人,也应该自己稍微了解一下办事的流程,不能啥事都赖到工作人员的头上。工作人员也是人,也是爹生娘养,食五谷杂粮的凡人,又不是神。”说起单位的这次整顿,王瑜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今天她就接待了一对离婚的夫妻,骂骂咧咧地来,对她态度不好,反而还倒打一耙是她爱搭不理。为此,主任事后还给她开了小课。 “我觉得你们没什么需要整顿的,就你这样的形象,这样的态度,他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杨沫看王瑜脸色不好,越说越激动,讨好地冲着王瑜讪笑。 “这就是邹婕他们这段时间忙的原因,他们就是在搜集各方的立场和看法。等会她来了,你可以好好跟她聊聊。” |
“其实这事各方都有责任,各方都要有立场,但也不能都只看到自己的立场,保有立场又肯为对方着想,这个事情好理解了。我发现现的各方的矛盾这么突出,就是互相不肯为对方着想,只想自己的理由和利益,当然就不可调和了。” “说得太有道理了。看不出来,王小组年纪轻轻,看问题这么有见地。我等会可以采访你吗?”邹婕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她跟在上菜的服务员后面,事先谁也没有发现。钱磊立刻讨好地起身给她让座,忙不迭地给她布碗筷。 |
“可以啊,不过不许指名道姓,你可以写不愿意透露的政府工作人员。”王瑜冲邹婕回了一个微笑,甜甜地说。杨沫看得眼都痴了,在心里一个劲地感叹,她笑起来真好。 “为受访者保密是我们的职业使命。来,我们俩换个位置,我要和王瑜好好聊聊。”邹婕起身示意杨沫。杨沫地了和钱磊对视了一眼,怏怏在坐到他身边来。 于是这顿饭瞬间拉进了两位女士的距离,她们直接跨越了客套、寒暄,进入了无话不谈的闺蜜模式。 “她俩是相见恨晚啊。看来,这个王瑜也是一个女强人。我们俩是同病相怜。”钱磊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杨沫,端起酒杯来,“喝一个吧。她俩眼里已经没我们了,我们自己喝自己的。” “你老婆就是有这个天赋,到哪都能找到工作的主战场。”杨沫嘬了一口酒,瞟了一眼她俩,又与钱磊对视了一番,两人默默地把杯中酒喝了。 |
更了 |
暖个场先~ |
9 更糟心的事还在后头。晚饭后,邹婕竟然直接把王瑜拐走了。邹婕从进门到离开拢共就没有呆足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她除了着力倾听王瑜的见解之外,就是在不断的回信息。这些钱磊都忍了。毕竟工作第一。可是没等他俩把酒喝高,只见邹婕收起手机问王瑜:“你吃怎么样了?今天这顿饭不算,下次再找个合适机会,重新请。我必须先离开了。他们只给了我一个小时的假。” “您就吃好了,我也吃女好了。”王瑜看了看对面两个举着酒杯面面相觑的男人,“他们估计还没有吃好。” “你吃好了?要不,你跟我去单位吧。正好把你的想法跟我同事讲讲,我们可以深入一些。可以吗?” “好啊。反正我晚上也没有事。”王瑜收起了手机和包,也起身了。事发太突然,两个男人来不及发表反对意见,她们俩就已经决定了。 |
“你们俩慢慢吃。别喝太多酒。如果等得了,就等我们下班后来接你们。如果等不了,你们就找代驾回去。千万千万不要酒驾。”目送着两个女人的背影,钱磊和杨沫又默默端起酒杯来,“向两位女强人致敬!”两人把酒喝了,心下百味杂陈。 等她俩走后,杨沫就开始了老生常谈了。“你说你,这日子才刚开头,以后这样的日子怎么过?”从钱磊和邹婕确定关系的第一天起,杨沫就没少在他面前说过他和邹婕不合适。他起初的理由,邹婕看上去显得太成熟,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在她面前,钱磊充其量只能算是白铁战士,而人家早就练就了黄金铠甲。钱磊从来听不进去,对于杨沫的打抻,钱磊总有挺身护短的理由。 |
“成熟点也没什么不好的,这样的女人相处起来令人舒服,不会作。要是碰上一个作的,得把人作死。你之前的那个女朋友,那个作劲儿,你还没有受够吗?连我们在边上看的,都替你难过。”“哎,别提她。说你的呢,怎么拐到我头上来了。”只要一提起杨沫的前女友,杨沫就气短一截。 “再说,她也只是看起来成熟而已,还是很有少女心的。反正我喜欢。再说了,你不觉得她身上有一股其它女孩所不具备的魅力吗?温婉、包容、优雅、干练……”钱磊说得入迷,还在努力地找词,被杨沫无情地打断了。“行了,别夸了,再夸下去,这些词都恨不能互相打一架了。” |
后来两人杨沫还是会于无意间谈及邹婕的老相,总觉得她长得比普通女孩儿更显老一些。钱磊一律解释成,那是她喜欢成熟的打扮,更说她确实比我要大三岁嘛。反正我就喜欢她,我觉得她啥都好。再到后来,两人进入了稳定期,钱磊已经认定她为今生必娶的女子之后,杨沫再也没有在他面前提及过此事了。再提,就是当面打兄弟的脸了,杨沫这点心力还是有的。只是今天他实在太冒火了。你自己工作狂也就罢了,还顺带把他的妞给拐走了。这也太没眼力见了。 |
“那我也说句你不爱听的。我看这个王瑜本质上和邹婕是一类人,你过不了这个日子,还是趁早对她死心吧。俗话说没有金钢钻咱不揽瓷器活儿。来,喝一个,祝你早脱苦海。兄弟我已经认命了。”钱磊白他一眼,端起杯来自个儿把酒喝了,也没跟他碰。 “确实也是。兄弟我现在算是理解了你当时的心情。我也知道王瑜将来肯定是邹婕的翻版,可我就是喜欢她。只要她肯接受我,就是让我在家为给她做家庭妇男也认了。大丈夫嘛就是要能屈能伸。来,喝一个。”杨沫端起酒杯冲钱磊的空杯遥遥一碰,咕噜一声把酒喝了。 “你喜欢王瑜什么啊?她哪儿最吸引你?”钱磊眯着眼睛看着杨沫问。 |
“漂亮,身上有一股我喜欢的劲。说不上来这股子劲是什么劲,反正就是喜欢。看到她,就想跟套近乎,就想粘着她,跟她生小猴子。”杨沫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给逗得低下头傻笑。 “你知道就是基因学上的自然竞争原理。说明她身上有一股基因特质在吸引你的基因靠近,这是物竞天择生物进化论的一部分。” “你一个学法学出生的,说起基因进化来还头头是道的,不会是哪听来的歪理邪说吧。” |
“我跟你说呵,我虽然是学法学的,但我的生物学从来都是全校第一。我的终极理想是在实验室里做生物实验。可惜,我的数理化不给力才不得已读了文科。但是,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对生物前沿科学的涉猎。” “照你这么说,我还真的必须认定王瑜非娶不可了?能不能跟你媳妇说说,让她别再帮倒忙好吗?” “哎哟,别老说我媳妇坏话。她挺好的。你必须放心,以后你指着她帮忙的时候多的是,别因为这一回倒忙就耿耿于怀了。王瑜是个好姑娘,只要她俩处好了,还怕没有给你帮忙的机会吗?” |
“哎你这个思路不错。为你这个思路我必须敬你一杯。”杨沫给自己把酒满上,又把钱磊的杯子倒满,“来,为她俩的友谊,为我的幸福干杯!” “怎么样,不郁闷了吧。咱俩是继续喝呢,还是换个地方找几个人搓一把?以我对邹婕的了解,她今晚肯定忙到很晚,而且肯定得把你家王瑜也折腾到很晚。” “以我对王瑜的了解,她俩是周瑜把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人是一拍即合。这样,咱们分头打电话,让他们来接我们,直接去人家怎样?” |
杨沫和钱磊是发小兼死党。他们一个巷子长大的还有几个好友,一个在市府工作,平时忙得几乎见不着影,还有一个在自己创业,也是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他俩一个做律师一个在国企业上班,两人都是不用坐班的,而且工作相对于那两人来说也不算很忙,倒是一得闲就凑到一块儿去。一般只有逢到节假日,才能把那两人聚到一块儿吃个饭,娱乐娱乐。今天若非两人都喝了酒,也不可能在非节假日强邀那两人大忙人搞活动。 钱磊给杜礼志打电话,杨沫给田期有打电话。很意外两人都有空。他们今天因为家事被早早召回了家,正不知道怎么逃避母亲隐晦而唠叨地逼婚,一接到他们的电话如获大赦。不出十五分钟,两人就分别开着车赶来了。 |
“唉,一言难尽。路上慢慢说。只要咱们四个聚齐了,什么郁闷就都烟消云散了。走,直接去我家。你们的车跟着我们。” 钱磊上了杜礼志的车,杨沫上了田期有的车。杜礼志开的一辆国产的十五六万的中低档小车,但他的车干净整洁,更符合钱磊的审美习惯。而田期有虽然开得是奥迪,但车内乱得跟工具车似的。田期有自己创办了一个建筑公司,与杨沫有工科生的共同心理基础。他也很自然地就走向了田期有。一般,他们四人出行,如果是开了两个车,似乎是约定成俗了,一般都是这个乘车格局。 |
更 |
10 “你不是新婚嘛,怎么就独自出来偷欢了?我们直接去你家,不会打扰到你新婚燕尔的美好生活吧?”杜礼志打量了一眼看上去豪情万丈,实则有些小寂寥的钱磊,关切地问。 “唉别提了,人家加班去了,还顺带把杨沫的女朋友拐走了。” “杨沫有女朋友了?我怎么没有听说?” “人家还没有接纳他,不过他已经认定了,非她不娶。好又怕痴汉,现在虽然还不是,早晚有一天会是的。” “那倒也。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酒席?” “那还是得看你什么时候有空。” |
“拜托是你结婚哎,我又不是必须到场的。只要你们自己有时间就可以了嘛。只要不是特殊时期,我会尽量到场的。” “你当然是必须到场的,你必须来做伴郎呀。你们仨都得来做伴郎。” “伴郎哪有单数的,必须是双数,不是两个就是四个,哪有三个的。” “再加上我表弟,不就是四个了。” “你是说厉行?他最近在干吗?我老长时间没见过他了。” “什么时候约起来聚聚。他最近在搞一个设计。他们公司正在竞标市里的一个重要项目,正在攻坚阶段。到时可能还要麻烦你帮忙。” |
“行,只要不违反原则且我又恰巧能起到穿针引线的作用,肯定帮忙。我们一个巷子长大的,从小和稀泥的友情,互相不帮衬帮衬谁呢。” “我们确实是得抱团,但我也跟田期有说过,不到万得不已,不能老麻烦你,不能影响你进步。我们大伙儿都指着你将来替我们出人头地。” “别给我戴高帽。将来真正能够出人头地的可能是你们兄弟俩。你哪天打赢一个名动天下的官司,就是出人头地了。你弟弟哪天弄一个巧夺天工的设计也就功成名就了。最难出人头地的就是我这样在政府部门呆着的,机关深似是海,也不知道哪天能熬出头。” |
“主要是要跟对人。我们在市府办工作在我们眼里就是在天子脚下了,得势还不是朝夕之间。哪一天在领导面前得了脸,说高升就高升了。” “天上掉不下馅饼,像我们这样的平民之后,可能性太小了。” “你们那个地方主要还是讲才华的,人脉是一回事,能力也就是硬通货。” “能力如果没有人脉提携或许可以凭姿论辈慢慢熬出头,不过那是一个非常漫长的等待过程。” “反正,我就是相信你能有大出息。我们四个一直就数你学习最好,也数你最成熟稳重,也是你第一个考上公务员。” “你是不愿意考。其实当律师也挺好的,作一个民间义士,又能轻松把钱挣了,何乐而不为。” “等那一天你公务员当腻了,欢迎出来当律师。在政府部门像你这样有A证的人,肯定将来是大有用武之地。” |
“你哪一天律师不想当了,考个检察官、法官不也是易如反常嘛。” “一切皆有可能。”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开车,聊得兴起,车速却没有跟上。惹得后车连连按喇叭滴他们。 田期有其实也正好有事找杨沫谈。最近他的一个上海的朋友给他提供了一个5G网络安装的项目,正需要找杨沫聊聊。这个项目的经理人说,因为是各大运营商抢占市场,这个5G项目目前工信委还没有说定给哪家。所以他们这些商必须先抢占份额,那就是先把网络装起来,到时候就坐等中标的单位收购。设备先行,收购时就可以坐地起价,狠狠赚一笔差价。经理人说得天花乱坠,田期有听得一头雾水。现下这处拎着项目到处夸夸其谈的不少,皆因趋利忘常识的人太多,自愿眼盲而跃坑而葬。偏偏这个项目与田期有平时承接的业务范围有交叉,他是将信将疑。 |
信啊,显得自己有失明智,不信呢又不甘于这一大块肥肉送到嘴边而不尝。所以,他眼下既没有打发那个经理人,也没有应承,而是私下四下打听,必须弄清楚这个项目的真伪。 正好经理人需要安装的载体就必须求助于杨沫的供电公司。经理说这个网络必须依路灯而装。城市中最常见的载体就是路灯,有了路灯的线路做载体安装5G网络,既可以节省设备又可以节省人力。 “你听说过这些吗?我的理解是,如果这个网络必须依载路灯线路而安装,那么更应该是你们供电公司去承接啊。他们可以直接与你们洽谈业务,何必劳烦我们这些中间商呢。”田期有的不解之处也正是他的质疑点。 “ |
这个也说得过去,毕竟他们不一定能够和当地的路灯所搭得上线。他们的这种项目做得优势其实就是人脉。如今他们没有这个人脉关系,所以要寻求当地的人合作。你们的人脉关系,正是他们让渡利益的根由。说白了一句说,他肯与你合作,让你分一杯羹,就是让你们与当地建立联系。”杨沫对这个项目倒不是十分质疑。 “你的意思是,这个项目可信,可以做?” “可信不可信的,必须全面了解公司的运营状况及他们的业务范围,再横向了解一下5G网络的市场运营模式。” “他们公司那边我已经了解过了,各类信息都很详实,应该没有问题。至于5G网络的运营模式,我还真没有渠道可了解的,毕竟这个5G一直都处于听雷未见雨的状况。” “应该向工信部门了解。他们肯定是有内部的政策的。我是这样想的,这个5G网络利国利民而且涵盖全社会,应该是会对外公开招标的。也不至于让那些设备供应商私下自人着急找市场的。” |
“这也正是我一直不敢轻易下手的原本。但是如果这个事是真的,我们而没有先见之智,将会面临非常巨大的损失。” “所以,你要双管齐下,第一向工信部门了解情况,二要到这个公司去实地考察。如果这个事是真的,必须抓住机遇。” “这个自然。只是路灯所这边,还要靠你牵线搭桥。我们可以合作。” “只要这个事可行,我们公司内部这边的事我来负责。你就负责和公司那边接洽。” |
“行,就这么说定了。另外,工信部门你那边也用心打听一下,如果有途径,也可以打听一下。我这边也会托人去了解。到时两方的信息一汇总,就知道这个事情的真伪了。” “行。如果这个事是真的,我正好可以挣一些老婆本。” “对了,说起这事,我倒是想问问,你们今天怎么回事?两个大男人混在一块儿,应该还有人吧?” “有的。他老婆,和我老婆。” “他登记结婚我们知道,你什么时候也有老婆了?女朋友都不曾听你说起来过嘛。” “反正那个女人我是娶定了,我就认定她是我老婆了。” |
“你是喝醉喝糊涂了吧。酒还没有醒吧。你认定人家,人家就能是你老婆,照你这个逻辑,我还是想娶梦露呢,能娶上吗?” “你还别不信。她终有一天会成为我的新娘。” “她是谁,叫什么名字?哪个女人这么幸运得你如此执着、真心?我可得见识见识。” “王瑜。放心你以后结婚也得见上她。她在婚姻登记中心工作。” “那她人呢?” “走了。” “你就这么追人把人都给追没了?” “别说风凉话,隔几天就能把她请出来给你见识……”正说着,钱磊家到了。四个下车,马不停蹄投入到全中国最热门的桌游--麻将。 把王瑜拐走做访谈,邹婕内心也是 |
把王瑜拐走做访谈,邹婕内心也是很过意不去的。所以,把王瑜带到单位,以最快的速度做好访谈。让手下梳理提纲,自己先带着王瑜回家了。从单位出来之后,她问过王瑜是否还要去与杨沫他们会面。被王瑜否决了。她只得直接把王瑜送回家去。从王瑜家出来,她给钱磊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接通,率先传来的不是钱磊的说话声而是清脆的麻将碰击声。 回复末楼 作者:周流敏 时间:2019-03-12 00:34:25 “你在哪儿?” “在家呢。” “在家里打麻将?” |
“是啊,都是你认识的几个哥们。你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我,哦,那你们玩吧,玩得开心哦。我想过自己屋整理一下资料。你们如果玩晚了,就让他们在咱们歇吧。” “啊,你不回来?回去整什么?我们可还是蜜月期哪……”钱磊急得连麻将子都忘了打出去了。其它三人也怔怔地看着他接个电话接成一个呆子,尴尬得不知是否该即刻离开。 “等办了婚礼之后,专门请蜜月假。这回不算。你别怠慢了朋友,我正好有事回去一趟,你放心。么么。”邹婕隔着线路给了他一个飞吻,然后把电话挂了。当着大家的面,钱磊不好再有动作,只得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打麻将。只是心不焉的后果是,接下来,他频频出错,手气被打背了,一输到底。 |
更 |
11 邹婕连夜回了一趟邹家弄。邹家弄在枫岭市隔壁的竹甸区,是竹甸区东的一条老街。邹婕家的老房子还是那种老式的徽式民居,白墙黛瓦高墙深院,是一栋始建于解放前的老宅子。老宅荒置多年,一切都保存着当初她离开时的样子。自从她外出求学,就鲜少回到这里。再后来她在枫岭市安家,几乎就没有回来过。若不是钱磊吵着要回来见母亲,邹婕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 |
年前邹家弄拆迁,那边很多电话打过来,让她回去处置拆迁事宜,她都一直推说工作忙不便前行而未予理睬。街坊邻居都搬走了,只有她家的老宅挺立的废墟之中。有些事情,不是一味回避就能搪得过去的,这次她决心把这些事一齐处理。在处理这些事情之前,她必须把这个孤立无援的老屋理理,该带走的东西带走,该留下的东西就让它永远埋在废墟之下,成为镌刻回忆的尘埃。 |
自从钱磊接了电话之后,纵使手气再好,那三人也坐不住了。钱磊表面上装作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实则整个人如神游天外。不是打错牌就是抓牌忘神,该碰的牌打过几圈才发现,打错的牌直到点了炮,还没反应过来那牌是自己打出去的。那三个频频交换了眼色,都示意这个由头由杨沫提出来。杨沫自己编了个剧本,循序渐进地演了起来。 他先是动不动赶厕所,再就是隔三差五喊头痛,再就是深身不得劲,坐立不安。他的这些行为很容易就引起了大家的关注。 |
“杨沫,你怎么了,不会是晚上吃坏了什么吧?”杜礼志问 “我也不知道,这不都跑好几趟厕所了。就是想上大号,但去了厕所又没有。头还疼,哎哟都坐不住了。” “我看你不是身子疼坐不住吧。是想着人家姑娘回去了,没有来跟你打招呼吧。”田期有打趣着说。 “我们都一块儿吃的,哪来的中毒。今晚我老婆不回来了,你们别想早撤,必须陪我。晚了也可以就在这里住,塞得下你们。”钱磊没搭理他们的唱和,直接就把他们的戏给否了。 |
“关键是你根本就不在状态,从你接了你老婆电话之后,你就没有胡过牌,你输多少钱了?”见钱磊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们只能迂回。 “输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在一块儿聚聚,我们现在聚的机会不多。”他还是不依。 “关键是我们觉得胜之不武。还是等哪天你们状态好了,再继续呗。时间也不早了,让杨沫早点休息。你看他都坐不住了。”杨沫几乎是趴着了。 “我老婆特意给你们腾场地,你们还不领情了?” |
“这多不好意思。要不,你给邹婕打个电话,让她回来,我们马上就走。” “不用。她这两天加班忙,就别让她跑来跑去了。我们玩我们的。” “这不会影响你们夫妻感情吧。你这可是新婚哪。” “哪有这么容易影响的感情。再说我们的蜜月还没有开始请呢。你们别想那么多,反正今晚你们是交付在我这里了。”任凭怎么劝,钱磊就是不下桌。话说到这个份上,哥几个也只能硬着头皮舍命陪君子了。 |
第二天邹婕开门进屋时,有那么一霎,还以为走错门了。她重新退出去,再次确认无误之后,才重新进屋。屋里的场景与一个未经收拾打理的垃圾边缘区无异。对门的长条沙发上躺着两个头脚相叠的男子,两人都张着嘴,忘情地打着震天的呼噜。沙发前的长条茶几上是一片狼藉--方便面碗桶、各类快捷食品的塑料包装袋、蛋壳、颜色不明的菜油汤渍把一条长几渲染得如同一张印象派画家打翻的了颜料的未了画作。两边的短沙发上各搭着一个男子,他们的头脚成U字型,各占据着一边扶手,头和脚都耷拉着,像垂挂的物件,透着一股随他去的随意。这股随意一直感染到了地板上的鞋子,它们像劫后余生的沙滩上滞留的垃圾和海贝,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位置,看凭海水的心意。 |
因为现场太过凌乱,邹婕甚至都没有发现长条沙发交叠的两人中有一个是钱磊。她轻手轻脚地涉客厅的垃圾海洋而过,小心翼翼地推开卧房的门,本想冲钱磊撒一趟邪火的,却惊愕驱散了。床上空空的,钱磊没有睡在床上。她这才想到,他们四个打麻将,客厅里正好有四个。她复又出门,倚靠在卧室门口,仔细辨认着,才看清了那个戴着眼镜泛着梦光的男人正是钱磊。--他们四人,只有他是近视的。他竟然连眼镜都没有摘,可见他们有多么累。这该是鏖战了一个通宵吧。这得多大的劲啊,年轻就是不一样,可以恣意挥洒取之不竭的旺盛精力。 |
望着这群渲染在任性睡梦中的男人,她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是该大动干戈地把他们吵醒,还是悄无声息地离开?傍晚的余辉透过窗帘的缝隙穿射而来,像一柄刚从炉火中取出的剑,闪着锐利的寒光。光柱很巧妙的避开了沉睡的男人,直接刺进了她的胸膛。她望身后,光柱因她的位移而延续,像极了穿透了她身体的剑尾。她觉得整个身体都被这束光柱给掏空了,它奔袭而来,裹挟而来,把她笼罩在一股巨大的迷茫之中。 |
这么多年,她以为终于可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今天的一幕像一帧泄露命运的默片,它无声却残酷地击打了她给自己构筑的乌托邦。无论他们曾经多么亲密过,她都不曾见识过钱磊这样放肆、这样随意过。她以为的了解,只不过是她的认识。而她认识的他,与真实的人他之间的差距,她永远都无法探询。原本非常自信的她,现在非常难过。她已经不敢确认,她可怜的身世故事,他是否有兴趣听,是否能够听得进去。 |
就连在梦里,他都能感受到她的存在。空气中飘来的一丝似有若无的她的味道,令他给了自己心理暗示,觉得她一直在身边。他挣扎着踢走了杜礼志压在身上的大腿,翻了一个声,却觉得脸扎。随手抓了一把,竟然是被压得变了形的眼镜。对于一个近视眼来说,对眼镜的珍爱不亚于自己的眼睛。他拿着眼镜坐起来,眼睛因为适应不了室内的亮光而刺痛。他揉着眼睛,垂头丧气地坐了一会儿,试图想起眼前这一切的来由。依稀想起了邹婕加班,他叫来了狐朋狗友麻将通宵…… |
他马上抓住了邹婕没回来这个关键信息,心情稍稍平复了一点。邹婕是有洁癖的,如果让她看到这副景象,她简直会疯。他简直都不敢想像,自己是否有勇气面对她抓狂时的场面。趁她没有回来,必须赶紧把这一切收拾齐整。 他戴上眼镜,着手收拾。他抓起茶几边的垃圾桶,麻利地把茶几上的食品垃圾往里扔。收拾完茶几上的,他又矮下身子捡拾落在地上的包装袋、食品碎屑。然后他放下垃圾桶,拐道阳台去找拖把。他起身时,看了一眼窗外伸进来的光柱,浮尘在里面演绎着梦幻般哑剧。他愣了一会了。然后又沿着光柱看,一直看到了站在光影里的邹婕。没有休息好,竟然出现了幻觉。他摇了摇头,视若无睹地从她面前掠过。 |
红包补场 |
12 “自己也觉得无言以对了吧?”他听到了邹婕的声音,那是她生气时典型的低沉、冷若冰霜的压抑口气。他身子一僵,慢慢退回到邹婕面前,迟疑了一小会儿,试探着伸手去抚她的脸……邹婕头一摆把脸一别,躲开了他的手,一双眼睛里含着如纯青炉火的怒火。 “呀,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以自己出现幻觉了。”钱磊立即欣喜起来,他张开双臂不由分抱住了邹婕,“我想死你了,想你想到睡不着。你还好吧?”他说了一串的,连自己都觉得逻辑混乱。 |
“是啊,你的想念够特别的。想到彻底狂欢,想到把家弄得跟个垃圾中转站似的,想到有床不睡,非得挤沙发。”邹婕想推开他,无奈他个高力壮,像一堵墙般结实。 “他们是可怜我没有人陪,非得留下来陪我。再说朋友们来客里做客,我总不好下逐客令吧。家里搞得这么乱是我错,我马上收拾。我保证,很快就收拾得让你满意。” “他们既然这么盛情,你既然这么享受他们相陪,干脆让他们长住咱家好了。我搬回去住,你要哪天想我了,就上门服务……” |
“老婆如手足,朋友如衣服。他们怎么可能成为生活的主题呢。老婆,你在我心中无人可以替代,你就别生气了。再说,昨天是你加班在先。你都去加班了,还把杨沫的准女朋友带走了。你不能让我们两个男人干坐着一直喝酒吧?”两人唇枪舌剑的同时,身体也并没有闲着。一直在较劲,邹婕想要挣脱他怀抱的束缚,他则极力维护圈护主权。 “我加班,你就可以寻欢作乐了?” “这不能叫寻欢作乐吧,顶多只能算适当娱乐。” “打麻将打到飞起也叫适当?” “老婆,只要你不喜欢我以后保证不再打麻将了。” |
“我不是不让你打麻将,只是你不该这么放松,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倒在其实,更不应该不顾自己的身体。脑子都糊涂了吧,还幻觉!你再这么浪下去,估计就要分裂了。” “老婆,我是没想到你今天能这么早回来嘛。再说又刚刚睡醒,分不清梦与醒之间,那也是有艺术基础的,你就虽紧咬不放了。” “我巴巴把工作忙完了,紧赶着回来,没想到面对的是这么一个烂摊子。” “别生气了,老婆。你说嘛,要我怎么救赎?我马上做。”邹婕所鼓鼓地仰头看着他,就是不说。 |
“你不说,我就当你是同意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了。我马上从打扫卫生开始。”钱磊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个,松开手,转身却见那仨不知何时竟已经坐直了。刚刚从老婆那里建立起来的勇气,这会儿又僵死在尴尬中。 “我们不会让你为难的,马上把自己当作垃圾自动清扫出门。”厉行讪笑着解释,一边说一边起身,并用眼神示意那俩人一块儿走。 “走什么呀。到家里来做客,也没有好招待,怎么能就这么走呢。留下来陪他一块儿把卫生清扫一下。我下楼买菜,晚上我下厨好好慰劳一下通宵达旦辛苦的你们。”邹婕话一出口,那几个身影全都愣了。他们想过千万种,竟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
“钱磊这两个任务交给你了:留住他们,限在我回来之前把家清扫干净。我买菜去了。”邹婕没给他们踌躇的机会,快步出门下楼了。 男人们哪敢怠慢,即刻手忙脚乱地开启打扫模式。只是这些大男人,平时在家里都是酱油瓶倒了都不会扶的主,况且都没有成家,左右都是爹妈照顾的对象,干起活来是积极性有余,效率不足。不是带倒了扫把就是碰翻了垃圾桶。效率越低,心越急,心越急,效率越低。如此恶性循环下来,他们平时在工作中树立起的自信心,被这些看似简单的家务折腾一溃千里。 |
“停停停,先停停一下。这样弄下去,一会儿邹婕回来,咱们只会弄得更乱。来,我来分工一下。你们基本属于家务能力学前儿童水平,其实你呆着不动,就是对我的最大帮助。这样子,你们仨拿好你们的手机,全部上书房呆着,我来收拾。为确保我的打扫质量和效率,在我们没有把卫生搞好之前别出来溜达,别打搅我。”钱磊把这伙帮倒忙的人驱进了书房,出来的时候还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他一个人收拾起来条理清晰。他先把看得见的垃圾全部归袋,然后用湿抹布把沙发、茶几擦了一遍。再然后用笤帚把地扫了一遍,把扫出来的垃圾倒及垃圾桶,把装满的垃圾打包,重新给垃圾桶换上干净的垃圾袋。做好这些之后,他开始拖地。先用湿拖把顺方向拖了一遍,再把拖把洗一遍,接着反方面又拖了一遍。最后,他找出一个干拖把,循着湿迹又细细地拖了一遍。整个客厅顿时焕然一新,而且凭空觉得宽敞了许多。 |
这还不够。他找出五双干净的拖鞋,自己的先换了,再给那仨人换上,才许他们出客厅。“你们尽量坐着,少走动,等地彻底晾干了再动弹。”他嘱咐了一句,抱着换下来的拖鞋去了阳台洗涮…… 他们仨坐在沙发上,哪儿都不敢走动,听着阳台哗哗的水声、唰唰的洗涤声,面面相觑、头皮发麻。做别人的老公,怎么这么复杂?关键是一向跟他们一样的钱磊,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这么一个家务小能手的?他这种专业程度,简直可以去家政公司应聘钟点工了。 一会儿钱磊从擦着手从阳台回来,擦完手后,顺带用手中的毛巾把餐桌和麻将桌又擦了一遍。 |
“你太能干了,我都想娶你了。”杨沫吃惊地看着钱磊,眼睛都直了。 “去,你这个朝三暮四的渣男,我才不要被你娶呢。是谁要死要活的发誓非王瑜不娶的?” “讲真,我现在改主意了。我发自内心的觉得娶她不如娶你 幸福指数高。”他一副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样子。 “是啊,我也很关心一个问题,她到底是拿了什么方法把你训练得这么能干的。”厉行也凑热闹打趣起钱磊来。 “如果我们没有这一手,是不是会在婚恋市场中被淘汰啊?杨沫你要赶紧向钱磊学习,不然你那个王瑜可不会要你。”钱磊刚想为杜礼志说了句人话而心怀感激时,他已经转了话风:“兄弟,人不能只顾自己进步,而不顾兄弟们死活。我们这些单身狗就靠你培养了。什么时候给我们开一课,题目就叫家庭妇男养成记,副标题,怎么做好爱人的贴心小奶狗。”说毕大家笑成一片,钱磊送了他好几个白眼。 |
正笑着,门开了,邹婕出现在门口。钱磊一马当先趋向前去,递上了一双干净的拖鞋,送到邹婕脚下。笑嘻嘻地说:“报告老婆,您交待的两个任务都已圆满完成,请您检阅。”顺手又接过了邹婕手中的拎的菜。 “堪称范本了,又学了一手。”几个男人站在他身后看着这一些,暗暗咂舌。 “不错。效率挺高,挺满意的。这样,再赏你来厨房帮厨。”邹婕环视了一眼客厅,终于盈盈而笑了。 “必须滴。只要老婆高兴就是对我最大的奖赏。”钱磊屁颠颠地跟着她进了厨房。 “哎,嫂子,我们也可以帮忙干点啥的……”那几个人也想跟进厨房,被钱磊无情地挡在门外。“打住。你们呆在客厅就是发善心了。茶点自己弄。” “这是典型的重色轻友的丑恶行径啊。”他们仨嘀咕着,瘫倒在沙发上各自抱起了手机。 |
更 |
今天躲猫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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