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首页 -> 恐怖推理 -> 透天机 -> 正文阅读 |
[恐怖推理]透天机[第9页] |
作者:duanchang2011 |
首页 上一页[8] 本页[9] 下一页[10] 尾页[11]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重症 很早之前,保瑞的舅舅请老爸看过风水。老爸让他们安个风水砖,以抵某个方位之煞。保瑞的舅妈问:“如果不安就怎么了?”老爸说:“如果不安,不出九月,这个家就该出横祸了!”她舅妈问:“阳历呀阴历?”老爸回:“农历九月。”她舅妈:“哼……”但,最后他们还是说会按老爸的要求办。 时间很快,一直到了那年的农历九月廿九,那个月的最后一天,因为没有三十。中午的时候,保瑞的舅妈大笑着对她老公说:“去,去割肉!”那个年代,买肉是待客之道,也相当于改善生活了。然后继续说道,“晚上,去把**喊过来,一块吃饭!”她的意思是,老爸说得不对,要当面看老爸的笑话。因为一直到这九月的最后一天了,她家里也没有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然后,她老公就真的去买肉了。谁知道,下午她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骑自行车被辆大货车给撞了。自行车零件从其大腿穿透,然后又穿过左肋,现场甚是惨烈…… 保瑞找到老爸的时候,特别生气。甚至一度质问老爸:“你不是说安个风水砖就没事了吗?怎么还出事了!”老爸说:“他肯定没安!”保瑞:“他肯定安了,我问过好几次。”老爸:“他肯定没安,不信咱可以去看。”保瑞:“他要安了怎么着?”老爸特别生气:“他要是听我的安了,还出这样的事情。你别管了,我自己背个铺盖去他们家,我去照料他们!” 后来,到了他们家看了下,果然是没听老爸的话,所说之地空空荡荡。 保瑞的舅妈在重症监护室一直昏迷了七天,没有苏醒的迹象。保瑞就来求老爸,问能不能救救他舅妈。老爸说:“可以。”第八天,他舅妈苏醒。保瑞很高兴。但老爸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说道:“你看着我们是在救人行善,其实是在作恶啊!”保瑞很迷惑,老爸继续说道:“一个人,本来该死了然后去转世了,经过我们之手活过来了。好不好?好!也不好,她后半生都要半身不遂的活着,她自己能过得好不能?对家人拖累不拖累?你说我们是不是在作恶!”保瑞哑口无言。 常人,往往会为自己有些本领而沾沾自喜,能切身实地的为毫不相干之人着想的,又有几人? 关于半夏大舅妈的事情,我问了半夏的意思,她说救人总归是好的。于是,我伸了手。医生说,这么多天了都是昏迷,情况不乐观。仙镜看了下,其魂魄已经下去了地府,确实不乐观。半夏问:“还能救吗?”我回:“我凭自己本事吧,尽力而为。”于是,将宝箱打开,将领魂旗取出来去地府将其魂魄领回……聚魂炉取出,置于天津环湖医院B座,某重症监护室。又令人义带请柬请神医下来给其医治……第二天,半夏说她舅妈苏醒了,但只能吐舌头。我说:“已经很好了。” 我跟老爸的徒弟徒孙们偶然聊到过,关于重症昏迷病号的处理。小刘,小岳,还有谁,几乎都用过此法,而且也知道,只要没有出手,病号就会一天一天的继续昏迷,情况越来越差;只要出手了,一般都会在第二天苏醒过来。当然,我试过几次,也是如此。 修节以前在阳光保险的同事,和他关系很好,只是有轻度的抑郁症,后来愈发严重。光知道的割腕自杀情况都有三次之多了,最后的一次是在2020年,割腕之后是在我们这的371医院抢救的,昏迷了七天,修节说:“人的生命力真顽强,昏迷四天不吃不喝还活着。” 然后问我,“能救不能啊?”我说:“你想救就救!”修节:“我问问病床号是不是能看看情况?”我说:“是。”然后,不知道是没有问到,还是给忘了,修节就没有再回我。 我去问老爸:“我说,这样的人值得救吗?救了之后,还是会纠结的活着。”老爸沉默了片刻,回我:“救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问:“你看看她现在的情况吧?”老爸问:“名字?”我说:“不知道。”老爸看了我一眼,指着我跟上面说:“就海曾说的这个人,给现一下,现在什么情况?”紧接着,老爸感慨道:“这么年轻!”停了下,继续看了看,仍旧是感慨,“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有什么想不开的。”然后吩咐我说:“去吧,去给她办吧。现在是戴着呼吸机了。” 于是,我去正堂做了安排。第二天,修节很高兴,说:“她闺蜜威胁她说,如果再不醒就给谁谁谁打电话了。然后看到她眼角流下了泪,下午就醒了。”我没回复,修节继续说:“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居然醒了!真是神了!”我幽怨的回道:“神什么神?我给办过了!”修节:“怪不得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
封窍 认识半夏的半年时间,帮她处理的次数有几十次之多,真是费老劲了。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麻烦。就这还是一边叮嘱她增强体质,一边处理着,进展很好了。有一次,她又有问题,老爸在旁边知道了,就对我说:“你处理吧,我看着。”我起身,正要去正堂办。老爸突然打断了我,提高了嗓门,指着沙发,严厉地说道:“你就坐这办!”我也不敢吭声,然后默默打开宝箱,用罩法,将天罗罩祭到了燕郊。老爸闭眼看了有几秒钟,只见他开口说道,“人义,把宝箱打开,指路神剑取出来,看看这个小妮儿在哪了,把方向给它指明!” 我问老爸:“怎么,是宝物找不到地方吗?”老爸说:“是,这个宝物就是个钵盂,在空中跟个探照灯似的,口儿来回摆动,一直在找这个人,找不到。这时候,就要用到指路神剑。”但见,一把宝剑从宝箱飞出,像游戏中的指示标志一样,指向了半夏所在的地方。因为办的时候说的是家里的地址,有时候她又未必在家。老爸说:“再用烧法,这两个配合着用,效果会更好。” 人的思维很局限。我觉得很平常的问题,却真的会有人问出来。那天有人问老爸:“这么远的距离,这法会管用吗?”老爸急了下:“呵……”平息了一会情绪,还是缓缓的回道,“霸州远不远,海南远不远,国外远不远?照样管用。”我突然就觉得很多人的思维是那么狭隘,哪怕说到鬼神,看问题想问题的角度还是从自身出发。这么远的距离,人坐车坐飞机也要好久吧?对于神仙来说,驾云是瞬间而至的,对于宝物来说也就几秒而已,真的很难想象吗?很多类似的问题,其实只要把自己脱离出来,站到更高的层次去看,自然就会明白了。 大概处理了有八个月的时候,半夏又一次难受。老爸说:“不行,就把她的窍给封了吧。”于是,收宝旗,把那些邪祟的宝物全都给收了;阴阳水火瓶,把妖邪放得水火也都收了。五雷神,把她身上的邪祟都处理了;五吸神山,将她窍中的精灵也一并吸走。然后,将其七经八脉,七十二穴统统封掉,这样再有邪祟就不能轻易的进入其体内影响她了。再用净魂珠将其身体过一遍,又从宝箱取出护身符佩给她,保护她100天,算是安排完毕。半夏问:“封了窍的话,还能感受到那些东西吗?”我:“什么意思?你还想感受到吗?”半夏:“不知道。那就先封了吧。”我:“之前能感知的这种灵性是吧,有可能能,也有可能不能。” 十个月的时候,半夏又不舒服,已经很轻微了,她说能感受到有东西在周围。挂仙镜再看的时候,是一只狐狸,到这个时候她的状态已经很好了,邪祟不能轻易进入其体内影响她了。 再往后,有次她告诉我,她能感受到她哥哥身上也有东西,是鹰。我还不屑了一下,心想:你说是鹰就是鹰啊。没想到,老爸一看,果然是鹰,老爸说:“这个小妮儿还怪厉害。”这是先天条件较好,看什么就是什么。只不过,她哥哥的根基比之要好太多,所以只是影响时运,有小人背后搞鬼什么的,并不会身体难受。我记得,有一次,也是帮她哥哥处理邪祟,处理完也就忘了。没想到,当天夜里做梦,很正常的梦境,突然脸上被咬了几口,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老鼠。双手惯性的去扒拉,把它们都打掉了,然后梦中用法处理了剩下的。醒来后,脸上被咬的那几处地方,非常真实的生疼感!我去正堂,把宝箱打开,化仙池现到堂前,摆仙旗摆开,梦中来捣乱的老鼠,统统摆到化仙池中,化为灰烬。同时,请老君取出仙丹,弥补自己脸上的受伤之处,其实,是魂魄的受损。即便如此,亏还是吃了,我记得那天很冷,我脸上那几处,一直疼了一天,然而却没有任何伤口。 2018年的手法很差,只要处理东西,总会有跑掉的。处理老鼠的时候也是,我就跟老爸说了这个事情。老爸说:“梦中也该能保护自己,怎么还能被偷袭了?”我说:“不是啊,这都一点征兆没有,完全是自杀式的偷袭。跟梦境一点关系没有,脸上突然的一疼,就被咬了。”然后,老爸没再说什么。我继续说:“我感觉跑了个头目似的,没处理掉。”老爸挂镜去看,说:“你是不是用化仙池了,我看很多老鼠都被你化了。”我问:“有跑了没?”老爸又看,自言自语道:“打开无字天书,查查有跑了没……”果然,一个老鼠模样的老头,拄着一根拐杖,在很远的不知什么地方,一手放到额头,偷偷看向这边。老爸看到后,直接一伸手,“摆仙旗,把它摆过来。”顿了下,“直接摆到化仙池中。”瞬间,其身体已经被卷到了池中。只见,它还是拄着拐杖的姿势,却已无路可逃了,在这池中踩着一些小邪祟的尸体跑了几步,最后还是没入其中了。 还有一次,帮她哥哥处理完邪祟后的第二天,我这就有邪祟捣乱了。老爸一看之下,说是只猫。我听后,冷哼了一声,一股不屑之意。老爸听出了我的意思,就跟我说:“你可不要小看猫啊,它好跟人扎猛儿!”我好奇的问:“什么是扎猛儿?”老爸:“就是敢跟人对着干,较劲。见过它们身体往后一缩那样没?上来就要袭击你。”我大致能知道那种感觉。老爸说:“猫,本事大不大,最是可恶!”2020年10月,若若突然提到他爷爷有时候会不舒服。看了下,那边是一只猫,两只狗。老爸刚一挂镜,其中的那只猫拿着刀就刺了过来!老爸特别恼火,直接开口骂道:“可恶!无影紧箍咒,过,给它戴头上。打进地狱!”我问老爸:“怎么了这是?”老爸:“你还没看它了,它拿着东西就攮过来了!可恶之极!”我问:“这些东西也是不想让看它们是吧?”老爸:“可不是!可恶!”这么久了,猫最是这种触不及防得精灵。处理完之后,老爸问:“他有没有癔症,偶尔大喊大叫的情况?”;因为我也是头次听说,问了后才知,还真是有…… 帮半夏处理邪祟的两年后,也就是2020年。她和她的整个家庭都步入了很好的状态。有不舒服的时候,但很偶然了。2019年工作不顺心,想换工作,又纠结不知道换了之后好不好,就来问我。我说:“今年不好换,你等到明年吧。”后来,帮她看了下,换后会发展地更好,于是2020年顺利跳槽,从一个小地产商换到了荣盛。她哥哥也惊奇的换了部门,远离了小人并且升职;爸爸妈妈身体也比之前更好……用她自己的话说,一切都到了最好的状态。 我记得她说过,当初找到我是一个会针灸的人推荐的,让她去找我的这篇文章,起初没找到,就又回去问人家,人家回她:“好好找!”然后又去找,这才找到我。没想到前几天说起话的时候,她说不是,说我们中间没有其他人。难道是我记错了?或者是其他的涯友?没想到,我也体会了一把曼德拉效应。不过,她那时候为了对付邪祟确实去做过针疗,只是效果不大。非物质的事物,靠物理方式,能有效果吗? 2018年的时候,给她哥哥还的童。办完了,老爸出正堂往自己屋里去,老潘刚好站起来走到门口。老爸对他说:“娘呀,铁拐李身边的童儿都下来了!”我这才恍然,原来是铁拐李身边的,怪不得身边有邪祟也影响不大。老爸之所以感慨,是因为我们家与八仙的关系更特殊更亲密一些。她还总为她哥哥操心,我说你哥有一道金光护体,一般邪祟都侵犯不了他。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之后,还有一位涯友问过我一些问题,名叫雪儿。别人都是有事情求过来的,她不是。看了下她的根基,竟是女娲庙前的执拂尘的一女童。仙镜看,在头的后部,一般人都有一道光环护体,只是颜色有所不同。她竟然是三道光环护体!我还是头次见女娲这边的人物。 我说:“你这样的,应该不会有邪祟侵扰啊?” 雪儿:“对啊,没有啊!” 我问:“那你找我是……” 雪儿:“我是被迫看到的。我见过慈航道人、王母娘娘、神仙巡视人间。” 不得不感慨,有些人是被邪祟整的生活一团糟,有些人被迫看的却是神仙聚会,差距之悬殊,生活迥异。 我:“你既然能看见,为何还去寻觅?” 雪儿:“偶尔。没本事呗!” 我:“我爸刚说:有。怎么没有!你的位置比他还高上一截。” 雪儿问:“那我有护法吗?” 我:“没有,你前世带来的这些灵气,本就不需要护法。” …… 这中间,我问老爸:“这是不是你这几年见过的位置比较高的人了?”“这是不是我这几年见过的位置比较高的人了?”老爸重复了一遍我的问话,然后继续说道:“这可以说是到现在为止我见过位置最高的人了。”我有点惊愕。老爸看了我一下,继续说:“咱,才是什么级别了?就拿我来说吧,上一世是祖师爷身边的。祖师爷,玄武大帝,离女娲还差好远呢!” 是啊,女娲尚在三清之上,与鸿钧老祖一个级别,虽然平常不怎么提及。但真的遇见了,单看她身边的童子,就可见非同寻常。 我跟三叔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三叔说:“那她是没有得着咱这样的道门,要不进展一定飞快。”说来也是,凡事皆有平衡。她是一心想着挣钱了,聊得时候就问我,问她能不能挣一个亿?老爸听后,就不高兴的说了一句,“她干什么的就挣一个亿!你就跟她说,她想挣多少挣多少,她下来就是享福的。”我原话转诉。 这几个事情刚好赶在一起,又刚好都在京畿之地。我就随口的跟老爸感慨:“你看这些家伙们,转世都挑有钱的地方转,说好的淡泊名利呢?”老爸哈哈大笑。 |
疼 有那么偶然的时候,梦魇是疼痛的,很真实的痛感。 我上初二的时候,自己独自在三楼的一个屋里睡。有一天睡觉,突然感到肚脐一凉,已然察觉到有一个人蹲在了我的床尾,我却看不清他的样子。这时候的我已经不能动弹了,说是看见,其实仍在梦中。我说且不管他吧,梦魇已经略有经验了,没什么大不了。不成想,那人拿出了个电钻似的工具,对着我的肚脐就一顿猛钻,能感受到刺入肉体的深度在逐渐加大。起初的疼痛我还能忍受,尽管我很挣扎,却仍然醒不过来,更奈何不了它。越往后,疼痛加剧,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真是想想都恐怖;我拼命摇晃喊叫,终于在痛苦中清醒过来。感觉肚脐被钻入了十公分的样子,手不禁来回抚摸着肚子,余痛难消。这虽然不是我最疼痛的一次,却可以说是我痛的最难受的一次,所以记忆犹新。 2018年的一天,有一次在屋里正睡觉,毫无征兆的,我脚底突然一疼,我直接“啊”的大叫了一声,分贝很大,刺破天际。那种疼痛就像锥子扎穿了脚掌一般,无法忍受。于是,我意识到有邪祟,也知道老爸在隔壁的屋里看电视,就准备起身前去。我下了床,瘸着腿,走了两三米远,仍能感觉到脚底板一下一下的那种跳动般的阵痛。我站在卧室的门口准备开门,突然就不疼了,我跺了跺脚,发现一点疼的感觉也没有了。于是,我意识到,已经过去的这十来秒,是魂魄完全归位了。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魂魄的受损,能引起肉体同样的痛觉反应,直到这次经历。老爸看到我进来,问我怎么了。我说睡觉的时候脚被什么扎了一下,疼死我了。老爸遂挂仙镜看,一看之下,惊道:“哟,这么大蝎子!”连老爸都这么惊讶,可见确实不小,不然我也不会被扎的这么疼!于是,老爸抓住以后,请药王爷过来,将它带走做药材了。 那天的凌晨十二点,我在凤凰山兜山玩,晚上睡梦中被扎的。以前,听说山上的蝎子多,我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一见,就是本事这么大的。 一年后,2019年,有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做梦正在逛商场,我跟朋友说去个洗手间,然后就去了。结果再出来发现空无一人,环境也变了,商场变成了空空荡荡的走廊,像是医院。我心想,奇怪了,人都哪去了?一边想,一边往前走,走到走廊的一半,抬头一看,侧墙上写着泌尿科三个大字。我脑子突然清醒了,坏了,真变成医院了,要出问题。我立刻知道自己正在做梦,而且有邪祟进来干扰了。 我知道医院是精灵邪祟藏匿之地,此时梦境突然转入医院,还空无一人,一定是邪祟作乱,准备整我。边想之际又往前走了好几米远,前面就是走廊的尽头。走廊的尽头是两扇门,此时从门口突然出来一个人,向我迎面走来。离我太近了,我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避闪不及了。擦肩而过的同时,那人迅速伸出两只手就抓向了我,我下意识的反手抓住了他的两手。我们两个脸对脸,就这么僵持对峙了有十几秒钟,我这么看着他,他也这么看着我。他的容貌特别清晰,很丑,但我也得忍住盯着,不然偷袭我就完了。当然了,练功这么久了,也没有什么怵感。而他却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又冒出来一只手,或者叫锥子,突然扎向了我的肚脐眼。我努力缩着肚子,并把双手回撤用拇指卡住那个刺,阻碍着“锥子”慢慢扎入;见有阻碍,不知道它又从哪个地方冒出来一根刺,从我百会穴开始钻,而疼痛感逐渐在加剧。我一边想着哪个前辈祖师爷来救救我,一边赶紧用法,不过两遍功课,突然梦醒;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醒来后,揉揉微微作疼的肚脐眼,这与二十年前的那种疼痛相比,大概只有三分,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梦中我就知道了,这个家伙是只蝎子。醒来我就琢磨,想着既然是蝎子,外壳一定很坚硬,一般宝物估计奈何不了它。于是乎,用飞天对锤将其砸了个稀巴烂。老爸回来的时候,我让老爸帮忙看看我处理的怎么样。老爸那天估计是心情不太好,一脸严肃的样子,听完就开始训责我,说:“到现在了,自己还不会处理个这,(你这个样子出来)行不行?……”一边说,一边挂镜看,然后看到我处理过了。话锋一转,还是不高兴的语调,继续说道:“你这不是处理过了嘛!那还叫我看啥了!……” 虽然处理了,我就开始想,我这几天管什么闲事了。因为有时候管闲事,会有邪祟来侵扰。尽管它们很自信,都觉得自己能耐很大,但几乎都是回不去的。邪祟又是极其聪明的。因为,有时候,朋友都还没来得及打电话说有邪祟的事情,那些邪祟就主动找上门来了。我还在纳闷哪来的邪祟的时候,过了好几个小时,有时候是一两天,朋友的电话或者信息才到。我才知道,原来它们知道我要伸手处理它们,这是先下手为强来了。 我想来想去,那几天没管闲事呀?突然就想起来了,那天我陪西曾去化纤厂医院看病了。多少年没有去过这个医院了,而且还上错了楼,我看到了泌尿科这几个字后,就从楼上下来了,然后又去找的检查科。这是觉得我在挑衅吗,还是邪祟实在是闲的无聊了,来挑的衅? 大概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我只有六七岁,那时候冬天睡觉,盖着的被子会偶尔挡住鼻孔。然后,就呼吸不畅,自己拼命想翻身,或者想拽动被子,却怎么也动弹不了。最后憋到极致了,猛的一下能翻过身来,能正常呼吸了,然后接着睡。现在想来,这大概就是梦魇的雏形吧。 还有恶梦,各种梦都不计其数,噩梦自然少不了。也是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梦见过在空荡的医院大楼里行走,感觉很恐怖,还没有办法,想逃离却怎么也逃不掉。之后,就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医护人员,把我拉到手术室,就开始解剖我,那时候虽然没有那种上述案例的剧痛感,却也是会疼的,很难受。这大概就是我在梦中的医院里遇见妖邪鬼祟的最初的时候吧。后来,也偶尔会有,不过都越来越少了。 直到我上高三的时候,因为总梦魇,去我们这儿的老三院做检查。这是我第一次走进这家医院,却跟我小学梦中被解剖的那家医院格局构造一模一样,连手术室的位置都一样。这么多年了,这是找到了根源了吗? 直到用功后,梦中再去医院,能看到一群群的魑魅魍魉,扮丑扮怪或扮鬼来吓唬人,而自己能从容不迫的从它们中间走过,看着它们蠢蠢欲动的样子,心中波澜不惊!有时候也会吃亏,那说明自己的本事还不到家。有时候也会对付那些上来送死的,合法化了它们之后,能看到一摊恶心的浊水。再后来,在梦中的医院出入,能看到数不清的妖魔鬼怪伺机而动,有跃跃欲试的,仿佛放大招一样的飞起来猛烈地偷袭,而我身外一丈形成的一个巨大的无色保护球,能将它们全数阻挡在外。小的邪祟会直接被弹飞,大的邪祟从背后劈刀而下的那种凌厉,能感受到那种刀刃与保护罩急速触碰下而嘭溅出来的火花,也能感受到刀刃的冰寒,和即将被划破的保护罩。这大概是邪祟中的佼佼者了吧。而我却早已不是小时候那个害怕的样子,心中无半点畏惧之意,抬手间邪祟被伤得四散,像极了那溅射的火花。头也不回,出门而去。这大概是一种心若寒灰的冷漠吧。 人,不都在成长吗? |
救 有一年的大年三十,我们这的二院一共进了十八个急诊,都是老年人,迫切需要抢救的。大概是因为天气寒冷吧,很多老人到了冬天就容易出问题。小岳是这的医生,他说,那一天这十八个病号,只有一个活着出来了,其他的都死在了医院。刚好,这一个是老爸伸手帮的忙。 大过年的,老爸接到电话后就做了安排,虽知寿命将至,却仍然做了保障。所以,老人才能活着出来。但是因为寿命到了,没过多久,还是寿终正寝。即便如此,他家里面也十分满意,要是在大年三十去世,这个年怕是过不成了。 老爸初看这个人的时候,上面现的是一颗枯树,好在老爸把这个枯树给救活了,那是在大年三十那一天。后来,这个老人又不行的时候,因为关系不错,老爸还是管的比较宽一点的,又出手帮忙。老爸看到上界的一个老头驾云把此人的魂魄带走后,自己也驾云去追,追了大半天,只见那老头停住了祥云,扭头等老爸赶来。很快,老爸追上了,老头说:“别追了。这是我的徒弟,他今天该跟我回去了。”老爸这才明白过来,就不再追了。其实,追上了把魂魄要回来,就是此人生命的延续。但,一切皆有定数。 2018年赵立业去世了。之后,老爸要给他送魁首,我刚好在家,就让我来办。我去问了下老爸,送到哪?那天刚好请了郭老下来,老爸就顺口说道,让郭老领走吧。我去办了之后,然后一脸茫然的推开老爸的门,看到老爸在聊天,我就等着汇报。老爸看到了我的样子,停止了说话,眼睛一闭,仙镜已挂上,然后说:“郭老不愿意是吧?”睁开眼睛继续对我说:“以后办这样的事情,先用脸面扛一扛嘛,看看自己的脸面行不行?扛不过了,再用旨意。请柬在前,旨意在后。” 虽然如此,我是绝没有这个胆量的。脸面的意思是:如果前辈们卖几分薄面,自然会把要安排的魂魄带走。旨意的意思是:如果他们不愿意,你下了旨意,就代表老天爷,不管是自己的前辈还是其他神仙,他们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这就类似于凡间的规章制度,自己的情面对方可以拒绝,但是上级的命令断然不行。当然了,其他神仙,得是老天爷能管辖得了的。 因为机缘与道行的不同,前辈们不一定都是位高权重的。就像老爸年轻的时候骂了几天街,然后被火烧,最后上面处理了他身边的两个老头的那次,其实那两个老头也不知道是哪一世的门中前辈,奉旨来保护后学。因为是自己的前辈,因此,即便是脸面扛不过去了,可以换种方式,一般不会下旨意,以示对前辈们的尊重。不过,对于其他神仙来说,请柬在前,旨意在后,不然谁管你的事情呢?当然了,对于大罗金仙,顶级神位,带上自己的金牌令箭,带上禀帖差人义把魂魄送过去,就可以了,又断然无旨意这一说,那是无礼。 最后,赵立业的事我没有再管。后来,听老爸说,他用领魂旗将其魂魄领到跟前问了下情况,又用青云旗将他送到了辉县九山修行。 常有人问,如何得遇高人?心存善地,遇到事情,自会得上天垂怜。 遇见的事情多了,会遇见不能理解之事。有些人明明是有求于人,还一副颐指气使不可一世的态度,像我们欠了他一样,也是罕见。心中没有敬畏与诚心,即便真的遇见了高人,也会失之交臂。何况,有没有这样的机缘尚在两可呢?凡世间,一个人出言不逊,人犹恐避之不及。何况神仙呢?恐怕不只是见不着那么简单吧。 言行举止最能反映一个人的内心,心地善良之人,又怎会失礼于人呢? 离大道越近会了解的越多。心善则美,心诚则灵。什么是心诚?言谈举止,皆会表露。有些人自以为聪明,只是表面上的客气,但心中真实的态度终究会表露。至于心中的小心思?稍微睿智的人尚可洞悉其内心。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一个人的前世今生尚且瞒不过,何况心中的小九九。只是,机缘源于内心,我们从不点破罢了。没有根基说话还不客气的人注定会远离大道,虔诚的人尚且照顾不过来,哪有空理会说话狂妄心存不善之人呢。 有句话叫,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之人。而对于我们来说,机会总是留给心地善良之人。 老爸常告诫后学,说:“啥病都能看,啥病也都不能看。经过我们的手看的病,这个人一定是积了好多年的德。作恶了,你治好他干吗……”仔细思量,一个人积德多年,上天又怎会忍心这样的人受苦于凡世呢?总会安排人去解决问题的。 当然了,有眼不识金镶玉的,也大有人在。那只能说,可惜! 总归,心存善念,上天自然会相助;得遇高人,解决世之难事。反之则反! |
迁坟 由于凤泉湖的开挖,牵涉到了很多坟墓的迁移。老爸属于未雨绸缪的思想,文件下来的时候,就去找几个叔叔商量。因为大家都不着急,叔叔们也不上心。第三次的时候,老爸话说得很严重,“如果兄弟们以后还想在一个坟地,就抓紧办这个事情。要是不想了,以后就各管各的,我们各奔东西。我只说这最后一次!”三叔知道老爸生气后,催着大叔四叔去托人问,最后终于定了下来。因为,地方老爸早已经看好了,只是山上的地块,隶属不是很明晰,所以要跑跑腿,费些周折。 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刚买完地不久。凤泉湖工程就启动了,所有涉及到的坟墓限时搬迁,大概有坟墓八千多座。一时之间,无论公墓还是地块都水涨船高,有钱都找不到地方。这时候,叔叔们才感慨,幸好有老爸提前安排,都没想到事情会进展这么快。 不过,遇到事情最能体现人的本性。有些家族分家都不愿意要老祖宗,因为会多花费。还有甚者,光想领补偿款,不想要祖坟,问行不行?这话都能说得出口,真是超出我的理解范畴。对于我们家族来说,大家都不要,我们要。老祖宗是庇护你的所在,更是孝道的体现。应是争先恐后才对,怎么还落得嫌弃呢? 我们家的祖坟是,爷爷上面是曾祖,再往上是高祖,再往上就是老祖宗。因为这么多年族谱的丢失,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而这次老爸是想立碑的,所以就每天想怎么探知他们的名字。 这么一连琢磨了好几天,突然有一天,他在家里心里燥热不适,有种想和异性发生关系的冲动。老爸感觉不对,就挂镜来看有没有邪祟,一看之下什么都没有。过了一会,还是感觉不对,就又看,还是什么都没有。第三次看的时候,老爸说:“谁在这作乱了,把他给处理了。”。刚念叨完,耳边想起了一个声音,“你不是一直想见我了?怎么,不见了?” 老爸顿时开始想,“我想见谁了?”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到是谁,再挂仙镜看,还是什么都没有。这时,突然一个老头执拂尘现身,老爸仙镜看到后,惊讶了一下。老爸问:“您是哪位?”老头不苟言笑,回道:“你这几天想见谁了?” 突然,老爸就想到了,这几天一直想问上面老祖宗的名字,上面也没有回音。老祖宗这么突然的来到,他还是很高兴的,事情终于有了眉目。老头还是一脸严肃,说:“想见我了,就让你见见!我看看你正派不正派?——还可以。” 心照不宣之后,进入正题。 老爸问:“坟地最上面的那个老祖宗,叫什么名字?” 老头看了看老爸,回:“段静嶺。” 老爸怕写错了,遂问道:“这个嶺字怎么写?” 老头白了一眼老爸,瞬间空中从上至下,现出了几个隶书的字体,比隶书还要潇洒,还要飘逸,十分好看! 老爸看着字体,心旷神怡,接着问道:“那老祖奶叫什么名字?” 老头回:“旧社会女人哪有名字?没有名字!” 老爸问:“那,到时候碑上怎么写?” 老头回:“郜氏!” 老爸接着问:“第二个老祖宗叫什么名字?” 老头回:“庭柱。” 老爸问:“那祖奶呢?” 老头回:“榛氏。” 老爸问:“榛是哪个榛?” 老头:“一个木,一个秦。” 因为老爸这么多年经常翻字典,很多字都非常熟悉,老爸立刻反驳道:“木秦哪是个字?字典上都没有。”老爸印象中字典中没有这个字。 老头扭头看了一眼老爸,一脸的嫌弃与无奈,仿佛在说:没文化真可怕!然后还是说道:“是!……还有问题没有了?没有我就走了。” 老爸想了想也没什么了,因为第三个老祖宗,也就是曾爷爷的名字爷爷曾经说过,叫成信,娶妻田氏王氏。 最后老爸问道:“那您是哪个老祖宗了?” 老头回:“我就是段静嶺!”说完转身消失。 以前只听老爸他们说老祖宗修成了,具体在何处得道?如何成仙,一概不知!只知道他修成为一善仙,一直未有谋面。而高祖,之前查看他的时候,也是修成了神仙,之后一直在安徽某山,同样未曾谋面。虽然我们经常上坟,这也有他的地儿,但是他从来没有回来过!至于曾爷爷,在九几年的时候,有一次提他的魂魄过来,兴许是他看到了威严的朝堂和兵将,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把他吓得“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头始终都不敢抬。老爸忙令人义扶他起来,看座,几次都扶不起来。几次三番,最后,他终于鼓足勇气抬头看的时候,才发现朝堂上面坐着的是自己的子孙。曾爷爷突然就又惊讶有感慨的说道:“以前光听说后代当官了,当官了,没想到当这么大官!”那时候老爸和爷爷已经在道门多年了。 是啊,一介小鬼,哪见过这个架势。那时,老爸便将他安排了去处,这是曾爷爷。老爸说:“什么是鬼,什么是神?——鬼就是那个世界的老百姓,神就是那个世界的公务员!”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由于坟地地块所限,只有一亩多大。老爸算了下,如果顶棺埋的话,三个老祖宗下来,到我们下一代,纵深就不够用了。老爸为了防止我们到时候发愁,将几个老祖宗的坟茔改成了提腰穴,直接节省出了两代人的空间。真是,虽然,社会发展这么快,再过几十年都不知道会进步成什么样子。但是,老爸的一片爱护之心,着实深远。我们家以前的祖坟是排葬,本家比较多。现在仅剩我们自己的大家庭后,很多事情就方便多了。子午向,迎禄三分;老爸说,“我想弄成正旺向,怎么都弄不成,咱这块地只能用自旺向”。后有青山,前有南水北调河路过,风水是很好,但要会用。会不会用?这就要看本事,所以风水是很考究的。携子抱孙穴;左为上,排行一三五七在坟路左侧,二四六八在坟路右侧。我们家的辈分是:保德长世昌。爷爷兄弟两个,大爷爷保太在左,爷爷保和在右。到时候老爸那一辈德字辈,我们长字辈,下面的世字辈,昌字辈,那都上百年以后的事情了。些许骨灰都不知道化到哪里去了。 事情总是这样,但凡重视的,总会不一样。在别人眼里我们像傻子一样,在祖坟上花了很多钱,可是世间不懂得规则的人要多的多的多的多。许多事情,因为不知道问题出在哪,所以也无从解决。而我们能知道,能看到,却不能逼着人家去避祸;这兴许是另一种平衡吧。只能寥寥几字,以示世人重视。当然了,老爸也说过,哪的黄土都埋人。不看风水,没有地方的,就不埋人了?不讲究的,自有不讲究的方式。 老爸祭拜的时候,默默说:“谢过老祖宗了,到时候给您老的碑刻上:与天地同寿!” |
发烧 2018年7月的一天,老爸发烧了,虚汗不止。 我赶紧带他到医院去,医生给输了液,加了针,却仍看到他止不住的颤抖。我用毛巾擦的再快,身上很快就又一层水珠子。我曾经有过不停颤抖的经历,短短一分钟就能使我脸色煞白,脑子迷糊。老爸抖了已经有三分钟了,我意识到不对,觉得此事肯定不单纯;但还是想再等两分钟看看,毕竟医生给加了退烧针。如果一会他还是不停地颤抖,我就给渠叔打电话,让他帮忙处理下。 两分钟后,老爸还是颤抖不止,我叫了医生,于是吊瓶又加了一针。同时我给渠叔打电话说了下这个事情。渠叔说:“你别管了,我看下。”七分钟的时候,看着老爸还是不停的颤栗,我又找了护士,护士问了医生说不敢再加针了,再等等看。此时,我似乎听到了老爸在虚弱状态下自己在处理着什么;我于是暗暗做了安排,同时把太极收法伞和罩法祭到空中,将来此作乱的精灵邪祟统统吸上去。八分钟的时候,渠叔回来电话,很疑惑的问我:“我看怎么还有正神了?你爸是干啥了?”我那时候正在气头上,哪管那么多,就回道:“别管他正神不正神,统统处理掉!”渠叔说:“中,你别管了。我已经处理了,这会应该差不多了。”我说:“那就行,一会看看。”挂了电话。十分钟,老爸不颤抖了,整整十分钟啊。我记得那时候我连续打颤两分钟都不到,就一天下不来床。半个小时后,渠叔又问情况,我说:“可以了。”渠叔:“你爸是管啥闲事了?还有正神了!”我说:“估计是。我看像山里边的。”渠叔:“对,是山里;应该是辉县那边的。” 没过多久,老爸非让我给大叔他们打电话,好像要交待事情一般。于是我心情很沉重,打了电话。三叔和四叔先过来,看到老爸还是不舒服,帘子一拉,三叔开始用文法给老爸身上过了几遍。同时,听到老爸自言自语地说:“身边的中军都干什么吃的,统统换掉!”三叔也刚好结束,拉着我到走廊,然后跟我说:“可别换中军啊海曾,这都跟了你爸这么久了。(生病)是人的自然灾气,不能怪中军。”我回:“我哪当的了家儿?”三叔:“不是,中军保你这么久了,心寒!人的灾气,哪有不生病的?”我说:“嗯。”默默令执法神:刚才老爸说的话不作数,中军不能动。 三叔问:“你爸生病都跟谁说了?”我:“没有谁,渠叔,让他给处理下。”三叔:“你安排的就行啊。”我:“怎么行了?”三叔说:“你小叔看了,邪气不停地呲溜呲溜的被吸到上面,说海曾安排的就行。”我没有答话。 大叔也过来了,老爸终于止不住的委屈,竟流着泪说,“刚才上面过来说,要论我的功过了?”三叔:“没有事,大哥。”老爸强忍住哭腔,继续说道:“你不知道,上面一旦说要论你的功过的时候,就是让你回去了!”此时,医生刚好叫我哥出去说事情了。老爸看到后,更难受了,继续说道:“你看,医生开始背着人说话的时候,就说明事情不好了。”我赶紧插话:“那是他嫌房间吵!”三叔:“没有事!刚才老四也看了,说大哥在八十多了,没有事。”老爸没有接话,继续说:“刚才咱坟地老祖宗过来了,指着我说,将来不要我入坟地!说我没有资格!……我跑前跑后,给你们找地方,给你们立碑……最后落个没有资格进坟地。我这憋屈不憋屈……”三叔说:“这老祖宗也是管的宽,他们的话不用太上心。”老爸:“你不知道老三,咱这个老祖宗,那时候市里郭前人请过他,他坐的位置比郭老还靠后。……” 请神仙下来的时候,可以看到他们落座的位次是逐渐升高,逐渐靠后的,类似于阶梯教室。也就是说越靠后,其实就是位置越高,本事越大。我们的老祖宗,不知于何处得道,修成了一位善仙,比郭老的位置还要高一些,所以他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所以老爸很在意。 三叔赶紧安慰老爸,说:“别多想了,没有事。真有事了?你看海曾,他能不知道,他都没有事似的。你儿子能骗你?”出了门来,三叔问我:“有事情没?”我说:“没。”三叔:“你四叔也看了,说没有事。”……片刻后,老爸恢复了状态,平静地跟叔叔们说:“这会没事了,刚才老祖宗说我的时候,特别的憋屈……” 很早之前,老爸曾第一次跟我说过这样的话,“某年某月某日几点,记住这个时间,这是我归位的日子。”初次听,我也没有在意。后来过了两年又说了一次:记住这个时间,某年某月某日,这是我回去的日子。又过了两年,又提起的时候,我精神特别紧张,迅速选择性的跑神。于我而言,我是不希望记住的。再后来,只要听到此话,我都选择性的跑神,不去记住这个时间。尽管到那个时候,都是二十多年之后了;可是于我而言,我希望它永远不要到来!看到父母生病,我都恨不得替他们去承受,更何况是面对生死之事,我不敢去想。老爸说:“到时候,可别还是我爸怎么样我爸怎么样,要说当家师父……”我不禁陷入沉思:“到时候,我真能如此坦然吗?” 其实,我们既然能清晰的知道别人的寿命,健康,运势,财富等等;自己的,当然也会知道。只是,此刻我已经明白了,尽管自己很淡然,这个归去之日还是不要轻易讲给孩子听。 再回病房,小叔说很多家亲都在这了。我顿时就怒了,你说平时见不到这些鬼亲戚,一生病还来说风凉话,立刻默念退法,把他们全撵走了。三叔说我:“你让他们都在这吧,把它们都撵走干啥?”我说:“你看他们在这能起好作用吗?我都给撵走了!” 说是撵走了,撵走的都是没有本事的,我们老祖宗还是在这的。老爸的床位是东西朝向,头朝东。此时凡世看:他的左手边什么都没有,右手边是床头柜。仙镜看:老爸的左手边,离地一米多高的地方悬浮着一个蒲团,蒲团上盘腿坐着我们的老祖宗;右手边床头柜的位置,变成了一把八仙椅,胡爷爷坐在上面,一脸严肃的看着老爸。不过这个时候,都是在看望看守;老祖宗也没有那责备了。 老爸颤抖的时候我给守功打过电话,因为他之前几次跟我说,有事情一定要告诉他。渠叔晚上过来的时候,问:“然后呢?”我说:“然后我跟他说了,他说他正跑车,等会给老师处理。”渠叔笑了下:“等会儿还用他处理?不是要紧的时候你也不会打电话是吧。”我说:“是啊,不是十分紧急谁给你打电话了,况且也是你交代了。”渠叔说:“等会儿?这边正要命的事,去哪等会了。”…… 渠叔说:“这次还有正神了,他们的飞兵后面插了三面小旗。有个老头拿个绳就要捆我,我手一指,绳子掉地上了。”我问:“然后呢?”渠叔:“然后我让中军上去把他捆了。好几个正神了。”我说:“管他正神不正神,来这作乱,就得处理它们,处理没?”渠叔:“处理了,都杀了!”渠叔感叹一声,“这是咱手段更高明一些啊,要不你爸就吃亏了。”我回说:“说是正神,估计也是猖狂惯了。上面就是借我爸之手,让他们转世投胎下来了。”渠叔笑了笑,说:“是。” 另:我们的飞兵后面也不过插一面小旗,插三面小旗的是飞兵中的佼佼者,说明人家位置高,本事大。 第二天下午,老爸已经缓过神来。观音菩萨执拂尘来到老爸的病床前,老爸看到后,还未施礼,菩萨先开口说道:“你也是个老办这事的人了,怎么还能办错?”老爸说:“是我办错了,我回去就给改回来。”…… 叔叔们再来,老爸说:“我忖思到了,上坟的时候,我说过给老祖宗碑上刻‘与天地同寿’这句话。这话说过了!这是老祖宗来找麻烦了。” ……“老祖宗来的时候,(对老祖宗)我心说:这话说过了,不刻这个就是了。……” 第三天,老爸说:“这次生病是我把事情办错了。……”守功有个朋友是辉县的,佛门的,人走以后他想着给人家安排一下,就请老爸过去给办了,于是把这个人送到了王禅老祖那里。结果,人家是佛门的,位置还很高,觉得老爸是以权逞强,家里就伸手了,于是有了老爸的发烧颤抖。说起守功,真是好心办坏事,几次老爸生病都跟他有关系。他也不问清楚,就急着让老爸给别人办了,结果老爸吃了这亏。我记得,老爸初次因为两只孔雀入院的时候也是。那几天处理不完的孔雀,后来才知道是守功那的,他还跟孔雀说:“有本事去找俺老师的麻烦,别来找我!”自己这么说了,也不跟老爸打声招呼,就把邪祟这么支配过来了。老爸生病的时候,生气地说道:“你说这人老实,也有可恨的地方,你说要这样的后学有什么用!……你好歹跟我说一声,说都不说一声,那不是就等着我吃亏了。……这是后来他才说了,我才知道。”那时候的孔雀确实多,孔雀又是厉害的所在,当然要吃亏。为首的几只,我甚至都能知道他们的名字:天刑,刑霸,霸天。还有他们的母亲,一只凤凰,收她得用落帆。 第四天,老爸在走廊里悠闲的溜达,顺便问我:“这次生病,是什么原因?”我回:“你管闲事了。”老爸笑了笑。其实,这一天,老爸,渠叔和我都已经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老爸应守功之托,给辉县的一佛门弟子送了魁首;因为老爸提前不知情,也大意了没有去查看,所以给送错了。对方家里恼羞成怒,派了正神带飞兵等来质问老爸功过;导致老爸误以为上面要让他回去。然后,渠叔伸手处理了他们。虽然他们位置很高,但兴许是平时骄横惯了,于是上面借老爸之手,让他们转世为人……另一方面,老爸许诺给老祖宗的碑上刻“与天地同寿”几个字,这本身没什么;只是老祖宗那一辈份的几位神仙,调侃老祖宗,说他能与天地同寿,可以和老天爷媲美了。老祖宗顿时觉得蒙羞,气头之上下来把老爸指责了一番,说他没资格入主坟……凑巧赶上了老爸被些个正神下绊子,生了病。事情叠加,所以感到特别委屈…… 凡世间来看,老爸无非是发了个烧,住了几天医院罢了。医院仍是创收的所在,七天医院花费了一万五千块。这是我们刚好可以知道,刚好可以处理,不然估计也不会这么简单。 出了院的当天,祖墓的石碑已经刻好了。老爸带着叔叔们去了祖坟,为祖先立碑。仙镜来看,立了碑的那个碑石,正是阴世间他们房子的门,而且房子也要好看一些。如果是没有立碑的坟茔,房子会普通一些,但是房子的门不变,也在那个位置。当然,这可能只对“普通百姓”有意义,得道成仙的又岂会在意这些。 |
拒 我刚大学毕业的时候,时值爷爷生病,就没有着急去工作。后来,老爸说给我找了工作,我说我不去,要去北京。等到要走的前一天晚上,老爸让我去正堂磕了头,给我做了安排,并叮嘱我在外要注意安全。那一刻,我突然觉悟,我不禁想,出去奋斗是为了什么?是钱,是名望?还是道对我的吸引更大一些?于是,我跟老爸说,我决定留下来!其实,老爸本来已经跟人家说过我不去了。次日,又放下面子跟人家说我要去。 李总是某金融公司的地市级老总,一号称世界500强的中字头公司。源于渠叔的介绍,老爸在给他郑州的某别墅看风水的时候,提醒他不要按他说的风格装修。李总忍不住问老爸:“旁边的两个邻居就是这么装的,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装?”老爸说:“这么装会有牢狱之灾。”李总半天没有说话,但还是选择相信老爸。后来,他的两个邻居果真都进去了。老爸问他什么原因的时候,他却怎么都不肯说。 那一段时间,他刚巧知道老爸发愁我的工作,就跟老爸说可以让我去他公司上班。我得到的消息是,工资给我算最高的,进到机关后却发现是最低的。因为刚毕业,有一腔热忱在,也没想太多。后来,我的直系科长一直去李总那告我的状,导致我在他的心中印象极差。因为科长是他身边的红人,特别得宠,所以我就很吃亏。关键是,我上班才三天就被告了两次,刚上班的我会有什么大错呢?一年和李总也见不到三次啊,可印象就这么差起来了。兴许这就是公司的政治斗争吧。因为我是在信息技术科,专业性和服务性较强;因此会经常帮各个科室的同事和领导处理问题,也有机会和所有同事打成一团,而他们的名字我都能记住,关系更是十分融洽;可偏偏就跟科长不对脾气。两年后,老板意识到情况不太对,才开始反感他。那时,距离李总被调离不到半年,距离我离职仅剩一年时间。 李总中间去过我们家几次,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老爸,不要跟我说他去过。这是怕我在公司恃宠而骄吗?首先得有宠啊。其实,他的担心多余了,从我入职到离职,没有任何其他同事知道我是他的关系户。不久之后,公司开大会,我没有上楼参加,其实我已经知道,是省里的调令下来了,而李总还丝毫不知情。我跟渠叔说,我提前半个月就知道他要调走了。渠叔说:“我提前一个月就知道了。”就这,渠叔跟李总说的时候,李总还一脸自信的说,省公司王总说了不会动他。这下可好,动他都不让他知道。 上班期间,老爸想让公司给我转正,我却坚决不同意。也许,正式编制是很多人的追求,而我,却觉得那是我的束缚。兴许这就是思想的与众不同之处吧。何况,平台也好,自己努力也罢,只有自己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不久后,我离职了。我想,这三年,在这里唯一学到的就是政治斗争吧。 在公司期间,省里曾空缺出一个副总,李总一直想上位,竞争很激烈。于是,他几次去北京送礼,每次花费个几十万,也没有办成。渠叔想帮他,就请老爸看看,上面现出:李总独自一人在爬一个很陡的山坡,大汗淋漓的,却怎么也没爬上去。老爸说:“能给他办就给他办办吧,他自己去办肯定是弄不成的。”顿了下,接着说道,“实在的人,上面也会喜欢。”那时候,老爸觉得李总这个人很实诚,所以有此一言。后来,渠叔就给李总办了很多次,把他当朋友一样对待。其他各种事情,也如数家珍:其一,李总的父亲去世,渠叔都陪着守灵,鞍前马后的,有几人能做到此呢?其二,李总的儿子上高中时抑郁了,一度想自杀,也是渠叔办好后,才有可能的独自出国留学;其三,李总空职期间很忧虑,渠叔给他办,两个月内总部便把他调到了公司在上海的数据中心。后来,又调他去了北京,一直在北二环的总部上班…… 而,渠叔的儿子想从县公司调入市机关,渠叔去找了李总好几次,都没有确切的回复。后来,渠叔去郑州找他,他说不在家,渠叔就一直在门口等着。一家三口在李总家门口站了四个小时,最后看到李总从家里出来,渠叔一下子就生气了。渠叔说,你拿真心交朋友,别人以为你图他什么呢! 父母之爱子,会任劳任怨。几次,渠叔为了帮他儿子田胜调工作而跑前跑后的;可是通过仙镜看结果时,显现却总不是那么精准。所以,他就经常地问我,我回说:“你别瞎折腾了,他有自己的福气,你跑前跑后也没什么用,钱也不少花,最后还是靠人家自己。”结果也是,刚巧田胜一同学的爸爸是某公司的省副总,同行业,同为世界500强。于是,2019年,将他招入了郑州分公司,算是靠自己而顺利跳槽。 老爸发烧出院后不久,2018年中秋前夕,李总从北京赶来找老爸。因为,李总的妻子,突然查出来胃癌晚期,已割了九成的胃,在北京重症养护。为什么来求老爸呢?在北京的时候,李总去找了白云观的一高人求助,道长说救不了他。因为道长也有仙镜,那时候他突然就想到了让道长看看渠叔。道长看完后,惊讶地说道:“你还认识位置这么高的人呢?”李总问:“他怎么样?”道长:“这个人,位置很高,但是你得罪他了,怎么得罪的我不知道。”李总默默不语,然后又让道长看老爸。道长看完,继续说道:“去吧,这个人可以救你的命!”(我估计,道长想说的是救他妻子的命。)到此,李总还是不放心,他还认识一个西藏的喇嘛,也是个大师,于是又去拜访了他。人家也说帮不了他,但是仙镜看完渠叔和老爸之后,和道长说的话,却如出一辙。 于是,李总拿了一条帝豪烟和一个硕大的月饼来看老爸了。我知道后,问老爸:“这李总就这办事水平?”老爸笑了笑。因为我在单位呆过,就我们职员打个篮球赛的招待水平就比这高出不知多少倍,你说这是看得起老爸,实难相信。“这也是号称年薪百万的人,办事水平竟还不如一化纤厂工人?”我不失时机的补了一句,老爸呵呵地笑出了声。我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垫砖儿?很多时候,别人很努力的去办某件事,说不定谁一句话事情就泡汤了。 早在李总来之前,渠叔就一连几个电话,特意叮嘱老爸,不要管李总。因此,那天,李总一说明来意,老爸就直接跟他说:“我不干这个了啊,现在退休了,都交给徒弟了。”李总:“怎么会不干了?”老爸:“前几年动完手术,伤着元气了,你看看……”说着老爸拉起衬衣露出了肚子上的伤疤,然后继续说道,“还有腰,也摔了。”老爸站起来侧过身,让李总看了看他不是很直的腰。李总一脸的失落,忙接过话说:“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要不早来看你了。”老爸笑呵呵的说:“没事。我这都教给徒弟了,去找他们就行了。”李总沉思一会,说道:“我也不瞒你,我在北京的时候去了白云观,让那的大师看过你们俩,……还找了一个喇嘛,也是个大师,也看了你们俩……” 老爸还是笑了笑,说道:“现在身体不行了,水平也不行了,退休了。”不管李总怎么说,老爸都是推诿的意思。最后,李总噙着泪,说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老爸最终也没有松口,他只能失落而归。老爸跟我说:“他媳妇的寿命最多再活三年。”因为,我在公司的几年,他对我是非常的一般,所以我也没有帮他说好话。而,连我都没有给他求情的话,他的需求估计是没什么指望了。而且,不妨再大言不惭地说一句,错过了老爸这里,世上再去找救她妻子性命之人,恐怕是难了。 父母之爱子,能舍生忘死。所以,渠叔有所求于李总,能放下面子和身段。而对于李总来说,无非是他一句话或者是稍微托点关系就可以办的事情。事情成不成倒没什么,将渠叔一家三口晾在门口一站四个小时,我听了都很震惊。虽然是领导,也正是把其当朋友,才会各种事情左辅右弼的。老爸说:“他媳妇没少给他吹耳边风,还不是觉得他是当领导的,不能掉架子,不让管你渠叔的事。就是个陌生人,也不能让人家一家三口在门外站四个小时啊,自己在家里不出来!……当然了,要不你渠叔也不会伤心,不让管他。” 拿田胜的例子来讲,事情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社会如此浮躁,如何修炼一颗宁静的心,又如何修行呢?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我对李总的评价是:“睿智有余,魄力不足。”渠叔很好奇,忙问我:“对,就是。你怎么知道的?”我怎么知道,我一年见他三次都不到,能怎么知道?我去他办公室时看过他墙上的字画,书法中规中矩,不敢僭越;由此推断。如今看来,睿智过头了,就是不聪明了。……渠叔说:“他调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送他,我去送的他。”那时候他还跟渠叔说,“在这几年,都没有交到朋友,就你一个人。”如今看来,没有将心比心,这一个朋友也要失去了。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
算 看到某些名人说算命测字都是骗人的,说算命先生都是靠察言观色,然后试探性的问一些问题去套话,再根据你的回答去推论你的事儿,所以让你感觉很准!若是你不去搭腔,一直让算命先生自己说,他们一会就蒙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真是这样吗?只能说,这些名人的见识不够广。 还有人说,遇到一些算命测字的算得很准,以此来判断,对方一定是高人。因为,不是高人肯定不会说得准,算得准的就一定是高人。 真是这样吗?只能说,这些人过于武断。只是根据自己的理解去盲目判定,这判定一定正确吗?我只知道,凡是绝对的话,就一定得仔细思量。怎么定义高人呢?我想,不同的人标准又会悬殊吧。 关键在于,事情的原理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会这样,搞清楚了,也就不再迷惑。 2015年,我跟我的几个弟弟们一块去长垣算卦,也是高中同学林丹之前推荐过,这才专门长见识去了。这是一个农村的妇女,文化程度不高,说话也很老土。但是,当我们上完香,问事情之时,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出口成章,大段的骈文,词句对仗十分工整;一听就知道这话绝不可能是她的水平能说得出来的;但,又确实出自她之口。这就不是学识范围之内的事情了。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你最近发生的事情,要问的事情,全部概括容纳进去,就是高材生也做不到啊。 准确是十分准确的,因为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很好验证。因为她说的很快,骈文又不太容易懂。我那么仔细听,也只理解了八成的意思。而对于将来的事情,并没有提到。我估计,让她再重复一遍,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曾说过什么。这其实就是,民间的类似香童出马一类的,借助一些精灵的灵力,来达到仆算的目的。需要察言观色吗?根本不需要。当然了,也有的是借助神仙的力量,只是很少很少。 还有更厉害的。 1994年,老爸听闻塔岗那儿有一个算卦很准的老太太,就约上双诚和六宝,一块去见识见识。那时候交通和通讯都还不发达,他们三个骑了自行车就去了。好几个小时,走到最后的山坡上,都快没路了,却能见到很多小汽车一辆一辆的过去,而那儿只有一个目的地。到了地儿,能看到排了上百米的队伍,有的都等几个小时了。还好老爸他们去的早,排队的时候聊天知道,最好的这段山路也是人家老太太自己出钱修的。想想真是惊讶,那个年代修个路也是要花很多钱的,而且还是山路,个人出资修路想都不敢想;可见这个老太太多有钱! 快轮到老爸的时候,已经能看到其他人算卦的整个过程。一进门,根本就不用说话,或者说都还没来的及说,老太太就跟对方说:你今天是来问什么的,你家是哪里的,家里是什么什么样儿,你的病(或事)该怎么怎么解决。人家去拜访的直接就懵了,想问什么,一时也再想不出来了。掏出百元大钞或者是五十元,放下走人。而老爸,那时候一是没事情二是没钱,那个十块还是大团结的年代,给了老太太五块钱便出来了。那时候家里哪有什么百元大钞,我是没见过。老爸说,不管钱多少,老太太把钱往旁边的麻袋里一仍,看都不去看;老爸瞟了一眼,里面几乎全是五十一百的;可见慕名而来的人有多少。 等到老爸出来之后,仍有上百米的队伍。双诚六宝在前面蹬上车就走,老爸在后面刚骑上车,这时候老爸的轮胎“噔”的一声就没气了,一看是被石头给扎了。本来车胎被扎也很正常,老爸正感叹“这么倒霉”之际,抬头一恍,却看到他身边的中军满身鲜红,刀已出窍,同样是染满了鲜血。中军跟老爸说:“走不了了。”老爸一下子就急了,却还是有条不紊地说道:“走不了?走不了也不能我一个人走不了。有本事,让他们俩的自行车也坏了,都走不了!”老爸这儿刚说完,前面双诚的自行车轴“咔”的一声就断了。车没气好说,轴断裂,这概率可以说是相当低了。老爸突然就笑了起来,还真是,然后推车赶上去问他们俩:“说吧,今天你们俩,谁动武了?”他们俩一脸茫然,却肯定有人心知肚明。 此老太太为什么看得准呢?因为她身边有一只猴精。有人来访的时候,这个猴精就像孙悟空一样,栽一个筋斗就到了来访人的家里,然后瞬间再翻个筋斗回来。然后把人家家的方位,家里的摆设,来人所求之事等等跟老太太一说……为什么能处理这些事情呢?因为她身边还有两条龙,确切地说,其实是蛟;就是这两只蛟,在帮她处理一切事情。 这两只蛟为什么会帮她?早在封神大战的时候,有两只蛟龙被打伤,从空中坠落。奄奄一息,都快不行的时候,有个小姑娘在河边看到了,就用泥巴涂在了它们的伤口上,止住了血,算是救了它们一命。此后,小姑娘世代转世,这两条蛟龙为了报恩,世代都守护着她。一直到如今的这个岁月,想想都过了几千年了吧。我不禁想,因为我们这儿刚好是牧野大战的战场,是不是刚好就是那个时候的事情?而这种世代相伴所拥有的灵性,则是普通的算卦者不可比拟的。 两只蛟龙对老爸的怒目而视,老爸本是不屑一顾的;再看着被鲜血染红的中军,老爸终究是不可能视而不见,只能出手。无论蛟龙还是猴子,或是下面的一众精灵,几乎悉数被处理了。 于是,自94年之后,这个传说中非常灵验之地,逐渐人迹罕至。算得不再准确,信任的人也就逐渐少了,再往后就更没有人知道了。 我记得有一次,让老爸帮看过辽宁的一位涯友,他的姑娘好像是需要动手术。老爸看了几次,上面现的都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姑娘;而实际上他的姑娘只有两岁。因为说的不准,所以不信任也就很正常。老爸说:“我会看错?我不可能看错。”顿了下,“如果连我都看错了,说明是上面不让管他的事情!” 这是我知道的,老爸唯一一次所谓的“看错”。实际上,我知道,是上面不让管这个人。至于为什么?因为没有深接触,也就没有再究其缘由。 |
求子 小时候,家庭条件不好。那时候,我哥想吃个饼干,家里都买不起;一包大概要两块钱吧。什么概念呢?老爸说,他上初中的时候学习特别好,却因为家里交不起五块钱的学费而辍学了。虽然他的班主任找到家里来,要帮他交;终还是抵不过巨大的家庭压力。于是,在16岁时就去给汽车火车装货,养家糊口了。大概,那时候的几块钱也是遥不可及吧。 之前,我哥只吃过饼干碎屑,因为便宜;也不常有。很偶然的,老妈带我哥去六宝大伯家玩,却能吃到完整的饼干。老妈说,那时候他们家在食品公司上班,这些东西不算稀罕。六宝大伯还跟老妈说:“没事就领着孩子来玩,小孩子吃个饼干,还能把人吃穷了?”那时候,人们也都朴实,老妈还真就带着哥哥经常去。……后来,条件逐渐变好了,也就少去了。但那时候,每当我哥想吃饼干,老妈就带他去六宝大伯家了。老妈说,就这份恩情,一辈子都会记得人家的好。 六宝大伯多少年都特别想要个孙子,却求而不得,只有孙女。还是老一辈的思想,总觉得缺点什么。于是,就请老爸帮忙,说想回来继续修道。老爸说:修,是不可能了;但,想要个孙子,倒是可以给你办办。 然后,老爸一连帮他办了好几次。老爸觉得该成了,一问,却还是不成。老爸特别不解,就去问上面。上面现出一幅场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在池塘边钓鱼。没一会就钓到了一条大鱼,准备带走的时候,鱼塘管理员看到了,不让他带走。两个人就这么僵持在那……上面问老爸:“他能把鱼带走吗?”老爸说:“人家自己钓到的鱼,怎么不能带走?”上面:“接着看。”……鱼塘管理员跟老者说:“鱼竿,是你借我的;鱼食也是我的;你拿我的鱼竿在我的鱼塘钓我的鱼,你还要带走?有这样的道理吗?”……上面:“这鱼他还能带走吗?”老爸:“那不能!”…… 后来,老爸才知道,这边辛辛苦苦帮他求孙子,让他准备贡品等。谁知道,他摆贡用的菜啊酒啊,不是赊的就是借的。说是借,就是这家借点那家借点,这么点东西谁又真会较真要他还,又去哪还呢?老爸说:“这种事情,也贪小便宜。现在又不是多少年前了,一桌贡都摆不起了?这种占便宜的心思,你管他干吗?”于是,老爸就不再管他了。老爸说:“吃的喝的玩的时候有钱,给神仙摆桌贡却没钱了,神仙为什么要管你?” 当然,要不是上面现,老爸也不知情。 老爸跟徒弟们说:“别人摆一桌贡几百块,我一千块都不够,为什么?因为别人用的都是一般的东西,我用的都是好的。不是说咱多有钱,非要怎么样,是那份心意!……这份心意有什么用?别人又不知道,自己还多花钱。但是,天知道,地知道,你自己知道。你遇到事情上面就会帮你……所以不要怕吃亏。” 待人接物,我想大概也是如此吧。 当然了,老爸只有对内才有此点拨;于外,又何必让人家心里不舒坦呢! 早在老爸三十岁左右的时候,去辉县给人看过风水。那一家的老掌柜五六十岁了,刚好也是个风水先生,在当地特别有名。老爸看过宅子后,跟他们讲这家当家的怎么怎么样,大姑娘怎么样,二姑娘怎么样,三姑娘怎么样,然后就结束了。那老掌柜就特别好奇,问:“你怎么不说儿子呢?”老爸说:“你自己看,你这样的门,你这个家有儿子吗?”老掌柜满脸通红,却仍是不明所以。老掌柜说:“我搞了一辈子这个了,没想到今天让后生给我上了一课。……你读的是什么书?”老爸:“我哪读过书?没读过。”…… 以前,我只知道,老爸的风水是跟舅爷学的。后来,老爸也看过很多风水方面的书,大多无用;看到气愤处,把书骂得一无是处。再后来,就是他多少年的经验在里面了。直到这两年,我才偶然知道,舅爷的风水是跟着我曾爷爷学的。至于曾爷爷的是不是祖上传下来的,就不得而知了。以前,别人偶尔地说我是风水世家,我还会赧颜;没想到却一语中的。 老爸说,那时候爷爷家有本祖上留下来的书。老爸从小对此就特别感兴趣,爷爷却不让老爸看。老爸会悄悄地把它偷出来,每次抄一部分。后来,就被爷爷藏得更严实了,偷不到了。有一天,有个走街串巷的会风水的骑车路过,就给爷爷指点。爷爷说:“你这说的不对吧,我这有本书,上面怎么说怎么说……”那人很好奇,就问爷爷:“不可能,我说的就对。要真有这样的书,你拿出来让我看看。”爷爷年轻,不识激将,真拿出来让人家看了。结果那人一看入了神,好久后,跟爷爷说:“这本书,能不能借我看两天,我看两天保证还。”爷爷顿时犹豫了,那人见状,立刻说:“你要是不放心,我认你个干爹。”说完,立刻跪伏于地,给爷爷磕了三个头,喊了声干爹。爷爷这哪好意思,不答应也得答应了。然后这个人骑上自行车就走了,一走没回头! 老爸说,光是他偷偷抄录的那一部分,就受益匪浅,别说那整本书了。只可惜,那时候爷爷太善良,那本书算是遗失了。 后来,老爸跟舅爷学,自己学,这么多年的实战经验积累下来,早已不知超越多少书本。那本书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我还记得,爷爷讲过,以前他老院的房子刚挖好地基的时候,舅爷过去看了,然后只是笑。爷爷问他笑什么,舅爷说:“你这么盖房子,好是好,也有钱也有法儿(本事);就是人丁不旺。”爷爷听后,直接说:“人丁不旺?扒了,重盖。你说怎么盖人旺就怎么盖?” 爷爷为什么这么有魄力?一是因为,爷爷更想要男孩;二是因为,爷爷小时候家里曾经也有过钱,因此才更洒脱淡然。据传,曾爷爷是地主,光火车站那就有他们二十套门面房,曾奶奶没事干就?个篮子去火车站收元宝(房租)。用现在的话说,爷爷是没落的富二代,所以即便不舍也还算果断。我曾在爷爷家见过残存的地契,大概有一千多亩地,几乎涵盖了我们区最核心的地段。只可惜,后来赌博输完了;当然了,也因祸得福了,不然就赶上全国的斗地主了;跟电影《活着》的蓝本相似。爷爷说,他几岁的时候,曾爷爷就盖了五层楼;却因为一天死了两个儿子,而意志消沉,沉溺赌博。曾爷爷走的时候,老爸当时才六岁;最后剩下大爷爷和爷爷,还有姑奶奶兄妹仨,穷的叮当响。你看,财富更迭,如梦如幻。 即便是现在,也听过很多类似这种伤子的案例,不乏权贵;有些人即便是有钱有权了,很多事情还是无法控制。从这点看就知道曾爷爷肯定是没有入道,身边也没有高人,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重盖后的爷爷家,西边是堂屋,且在堂屋的西南方位上起了一座小楼。加上走的东北门,老爸说:“这叫‘子投母怀’,要不咱们家为什么你奶奶说的算呢!”直到我学了风水之后,我才明白:舅爷这是私心呢!怪不得多少年都是奶奶说的算,谁都扛不过她;单这一座小楼就把话语权交了。与之对应的是,“小王登殿”,就是家里小孩说的算,谁都拧不过他……这里略过。 果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我,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
狂 有些道门,是极其不讲理的。别人不能犯着他们,否则就只能认栽。 好多年前。老爸说,有一个道门,不知道人家怎么犯着他了,他就令身边的“人”,第二天在人家骑车的时候,把人家连人带车推到沟里。这是老爸偶然听到的,估计是不知道老爸懂这个,或者是不怕老爸听到。后来,听说对方正在路边骑三轮车,碾到个石子,车把一拐,莫名其妙地翻沟里了;果然中招。老爸说:“你说他不是正道吧,看他身边人的穿着打扮,也是正道。可是,办得事,真是不说理!”…… 其实,这应该是个人的问题。 还有一个道门,也是正道。不知道仇人怎么惹到他了,下手就特别重。命令身边的“人”,趁对方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把他撂翻,并且得摔出脑出血,最好是瘫痪。这是凡世间的命令,那个世界的兵马就执行了。后来,果然听说,对方下班回家途中脑子一晕,摔倒在地,脑出血送医院了。本来年纪也有点大了,脑出血也正常,但真的偏瘫了。这在凡世间看着多普通的一件事情,真的普通吗? 这是得多大的仇呢? 老爸说:“有些人办好事没能力,办坏事一套一套的。”于是,老爸就特别感慨:“为什么说在外面,轻易不要得罪人呢!”因为你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背景,有什么能耐,指不定会点什么呢!像这种,吃了亏,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又去哪说理呢?又哪来的理呢!由此,我就特别感叹,有些人在外的嚣张跋扈,肆无忌惮,着实厉害;心中没有丝毫敬畏之心,社会会惯着这样的行为吗? 老爸接着感慨:“下手多狠!”再有因果,这辈子的罪不得自己受吗?老爸接着说道:“为什么说不要得罪道门中的人了,道门整人,能整得你翻不过来个儿!”像这种,去哪翻身呢?怎么出的问题,问题出在哪其实当事人都不会知晓。而这些伸手的道门中人,在凡世间看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我们当然是不怕,可是一般人又如何去知晓呢,更别说抗衡了。以貌取人是我们的惯性,恃强凌弱是常态。好在,这样的道门并不多。尽管如此,也还是待人接物,举止有礼才好。我是特别不理解媒体中经常出现的那种蛮横与张狂,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一样。想来想去,何以避祸呢?为人以善,以诚待人;因为旁门左道还是挺多的。 这是老爸刚好知道的几个事情,不知道的呢? 老爸告诫后学说:“对于我们来说,别人再怎么得罪你,也不要这样去办。”因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的门派高手,犯我手里了,照样处理!你们到时候也一样,谁做了不平的事了,即便对方是高手照样处理他!”反过来,自己得有理,行事得正,不然自然会遇到处理你的人! 另一方面,老爸说:“换句话说,你的功劳大,老师的功劳也大;你办了坏事了,也都记在老师头上了。……” 很多年前,附近村子里有一个人,说话特别张狂。他不是对人,是那种对神仙不敬的狂妄。开口闭口,要揢(抓)老天爷,要把老天爷怎么怎么样,要把其他神仙怎么怎么样。老爸虽早有耳闻,却一直未曾见过;不能道听途说,或曾参杀人。直到他亲眼见识了,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俗话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当存敬畏之心!老爸没想到,还真有这样口出狂言之人!老爸仙镜一看之下,此人居然是个“仙门”,怪不得有如此言论;只不过修得是旁门左道,敬的是牛鬼蛇神。……后来,老爸跟后学聊天的时候,说到此,仍不由感慨:“你是谁了?抓老天爷了?可怎么不了你了!”……那时候,他们村的路旁有大的水沟。于是,老爸令人义次日把他给抽到水沟里去。老爸本身的意思是惩戒,没成想,过了几天,听说此人栽沟里死了。老爸猛一惊讶,但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仍旧气呼呼地说道:“还抓老天爷不抓了?”一道阴魂被拿入地府,还能有什么能耐呢。 借用句台词: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不过人家嚣张都是人对人,像这种直指神仙的,还是顶级boss,可谓奇葩。 后来,仔细分析,看似老爸令人义的话,是他自己说的;其实,不过是上面借老爸之口,来要此人的命来了罢了。只是,事情不发生,谁也不知道。 联想到,这些年,网上一部人类似的嚣张言论,与此如出一辙;着实可笑。没有敬畏之心,倒霉,还会远吗? 警察,解放军还怕黑社会威胁? |
妄语 早在渠叔二十多岁的时候,经常去他们家附近的一家理发店理发。去的时间久了,理发店的老板就跟他闲聊。然后,就涉及到了一些道的话题。 当时,理发店的老板只有三十多岁,比渠叔年长。此人,可以说非常普通了,却能看到渠叔身边的人义飞兵战将;或许是看着渠叔年轻,话语中还带着一副不屑的态度。有次闲谈中,他就问渠叔:“平常磕几个头啊?”渠叔说:“五个。”老板“哼”了一声,立刻接过渠叔的话,冷笑着说道:“神三鬼四王八五。”渠叔那时虽说也学了好几年了,毕竟还年轻,就不敢说话。老板看到后,就更肆无忌惮了,继续说:“我说的对吧,别看你身边的人穿得衣帽整齐,怪排场的,敢吭一吭我就把他们都杀喽!”…… 渠叔十分憋屈,第二天就去找老爸了,问老爸:“咱真的都不敢吭声吗?”老爸听完后,气的想打人。立刻当着渠叔的面,说道:“什么不敢吭?你挂镜看着,看我怎么办的。”顿了下,“但是,我办完以后,这个人本事就没了,他也会知道。他过几天一定会请你吃饭或者给你送礼。哪怕是他跪到你面前,你也不能说软话,‘饶了他吧,不敢了什么’,就没这一说!”…… 仙镜看毕,此理发店老板乃是八卦道的门人。说来奇怪,尽管现在网络和信息已经如此发达了,而我所知道的比较厉害的门派,竟然在上面一点踪迹都找不到,就仿佛不存在一样。顿时,让我想到了一句话:但凡能被世人所普遍知道的,其实都不是最厉害的所在。更不用说一些独家的法门与技艺了,各行各业都会有吧。 老爸让渠叔挂仙镜看着,老爸令人义:“去,查查这个人的老师是谁?在哪了?走了没?”人义:“已经死了。”老爸:“去,把他老师的魂魄提过来!”片刻,此人老师的魂魄被提到了跟前,老爸直言不讳地说道:“……这就是你的徒弟?你来跟我讲讲什么叫神三鬼四王八五?”老头也知道自己徒弟犯错了,但还是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说吧,怎么处理?”老爸:“怎么处理?把他的镜收了,本事收了,踢出道门!永远不得入内!”老头一脸无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老爸看了看,逼得很紧迫,继续说道:“说吧,你能不能处理?你不能处理,我替你处理!”于是,也不等老头回应,毫不客气地当着老头的面就处理开来,令道:“执法神,过去,把这个人的仙镜收了!本事也收了!”老爸接着说,“去,把福禄寿请过来,把这个人的福气都收了!……”老头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老爸又令执法神,继续说道:“这个人,这辈子都不能再有福气。下辈子也得转世到穷苦人家!”…… 因为那时候渠叔家在卫辉,于是一道旨意便下到了卫辉市城隍那儿。你说这是何必呢,一句狂妄的话不要紧,这一辈子甚至下一辈子的命运就已经定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处理完,老爸还止不住的生气,说道:“你想杀谁就杀谁了,你是谁了?”其实,民间拜神磕头的数目确实是三个,上坟也确实是四个。但不能为了彰显自己的能耐,说过头话。我们的中门,也就是爷爷这边,也是磕三个头。其实,其他门基本都是三个头。唯独东门是五个,一度也被爷爷笑过,可那毕竟是爷爷。老爸说:“为什么咱门里是五个呢?这五个是给谁磕的?老君爷,圣人老爷,老天爷,祖师爷,佛祖,这五位。……话是乱说的?” 没过几天,这个理发店老爸果然拎着水果去找渠叔了。因为他仙镜突然看不到了,一下子就慌了,当然了他也知道原因。于是就带着礼品来求渠叔,求渠叔格外开恩。渠叔这儿老爸早有交代,当然不会松口。那人见状,就真的跪下来求渠叔,看样子也是很真诚的。显然,是不可能有结果的。这时候知道修行不易,已经晚了。我们敬的是谁?他污蔑的自然也就是谁。拿凡世间来讲,吃着党的饭,还骂党;就是党性不足,自然不会再有立足之地。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有些错,是不能犯的! 其实,在我13岁的时候,也说过混蛋话。我曾讲过,我从八岁就挂过仙镜,之后的每一年,老爸都会尝试着给我挂仙镜。一直到我13岁的那一年,那天老爸坐在沙发上说给我挂仙镜的时候,我特别高兴,头脑一热,说道:“好呀,正想看看有什么东西呢?” 因为平常老爸处理的都是邪祟,那天我以为是要看邪祟,所以口无遮拦。而那天要么是封印,要么是除夕,刚好是请神仙下来的时候。我这一句话,立刻就惹恼了老爸。老爸立刻特别严肃且很生气地厉声说道:“你说的什么话!不给你挂了。”我一脸无辜,悻悻地走了。虽然可惜,可想着以后还有机会,也没放心上。谁成想,此后十五年,老爸再也没有提过给我挂仙镜。十五年呢!人生有几个十五年?——所以,哪有什么童言无忌,错了,就是错了! 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挂仙镜时的感受会越来越浅。我说挂仙镜越来越没感觉的时候,老爸只是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人生在世,会犯很多的错误。…… 或许就是,在这个社会沉浸的越久,灵魂就越不纯粹。 想想,有多少人活成了自己当初最讨厌的样子。 无独有偶,老爸的大师兄胡海,他的姑娘也说过浑话,不过她的事情在前。那时候我还没出生,我姑且叫她胡师姐吧。胡师姐也曾在胡爷爷的院子里练过大功,冰天雪地的环境,寒风瑟瑟也只能穿背心裤衩,还是非常辛苦的,一练就是七七四十九天。所以,任何的成就都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易得。功夫不负有心人,胡师姐本事大增。她刚得到仙镜那会,胡海就问她:“看到老天爷了没?”胡师姐很高兴地说:“看到了!老天爷肩膀上有两条长虫(蛇)!”这话一说出口不要紧,还没等胡海的脸色沉下来,胡师姐的仙镜立刻就不管用了,再也看不到了!…… 至于,之后再练,再挂,都是后话了。但,那一刻的失言,即便再虔诚也是白搭。 我曾发过家里中堂的照片,细心的朋友,可以看到老天爷的左右肩膀上,各盘了一条龙。这就是真实的老天爷的仪态,所以我们家挂的这副神龛也是这么画的。不过,我猜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过年的时候,我也曾发过我们这儿庙上的老天爷塑像,同样是左右肩膀上各盘了一条蟠龙。因为这是老爸筹建的,所以要更靠近真实。 其实,从此处,就可以一定程度地去判定到底哪些地方有高人?其他地方,我所见过的庙宇,老天爷的神像,一般肩膀上都没有这两条蟠龙。或许,我去过的地方较少?见过的较少? 因此,一定程度地说明,高人其实是不多的。当然了,如果真的遇到了雕刻这两条蟠龙的老天爷神像,那不用说,一定是内行了。 |
收 老马和保瑞很早就认识了。老马在测八字上十分精通,有段时间保瑞就跟他学测八字。而那段时间,保瑞自称玉门派一代宗师,老马对此也十分神往。因此,那段时间两个人关系走得特别近,包括之前说过他们曾一块去给别人看过风水。尽管最后是请了老爸,俩人才不至于难堪。但在外,俩人都是号称大师的存在。 老马之前也有认识带仙镜的朋友,为了验证保瑞是否有真才实学,有次保瑞在家摆贡,他们就跟着一块去了。那次应该是保瑞的徒弟郝欢晋级,他身边的人义飞兵已经配齐,开始配战将之时,就是他们口中的升第七级。老马听成了保瑞要给他的徒弟升第九级,所以跟朋友一直也是这么说。谁知道,老马的朋友看过后,问道:“不对吧,我看上面的神仙,发下来的金牌,上面刻的是个‘柒’字。”后来,老马才知道果然是自己听错了。但,这件事,一下子就让他的印象非常深刻。他由此判定,保瑞确实是很厉害的人物。 略提一下,其实,修炼仙镜真的是很不容易,同时还要有莫大的机缘。但,并不是有了仙镜,本事就一定了得。 鉴于此,老马特别想学道。但不是跟保瑞学,而是想跟着保瑞的老师,也就是老爸学,所以想让保瑞引荐。保瑞初次在老爸面前提的时候,老爸就吵了他,说:“不要跟这样的人接触!”因为,老爸和老马也早就认识,那时候老爸就嫌他不学无术。特别是风水方面,老爸不想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因为,老爸深知风水的厉害,家宅还好些,只关乎到一个家庭的事情。祖坟上面毁人,一下子就是一个家族,一下子就是几代人;所以,绝对不能半吊子!之后,保瑞又提了几次,次次被老爸吵。 但,保瑞那时候还是很受器重的。尽管老爸吵他,他还是想着法子去引荐老马。有一次,去办什么事情的时候。老爸在车上坐着,刚到地方,隔着车窗就看到老马在门口站着,老爸立刻意识到是保瑞故意的,很不高兴地说道:“车不要停,开车走!”然后,老爸看都不再去看一眼;吓得保瑞也不敢停留,只能开走。只留下老马,望车兴叹。 被拒了多次,保瑞也没辙了,就又想了个主意。因为平常找老爸的人较多,有的人还没有老爸的电话,就直接来家门口干等。老爸为了与人方便,就把自己的电话写在了我家门口的侧墙上。当然了,也只有去了我家才能看到。于是,保瑞就给老马出主意,说:“你自己偷偷去俺老师家门口看下,那儿有俺老师的电话,你自己给他打电话吧。但是,你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要不俺老师该不饶我了!” 后来,老马就真的去了我家门口偷偷记下了号码。然后,打电话给老爸,说想拜师学艺,想请老爸吃饭。老爸知道是他后,推托不见,一概回绝;再后来电话也不接了。 老潘很早就跟老马认识了。很早之前,很偶然的机会,老潘去给他儿子算卦测字,算卦先生说:你儿子经常出入中南海,如何如何。老潘顿感神奇,因为他儿子的工作涉密,知道的人肯定是不多的,更别说素不相识之人。因此,他对此门学问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后来,机缘巧合便结实了老马,跟他学测八字。再后来便认识了保瑞,跟老马一样,对道都特别神往。 因为老潘人还不错,刚好老爸也不熟悉。老马就让老潘约老爸出来,也确实成功了。那天老爸赴约吃饭,席间,老潘和老马突然说要拜师学艺,弄得老爸措手不及。老爸说好几年前就已经不再收徒了。谁知,这二人听后,立刻就跪在地上求老爸,老爸不收就不起来。大庭广众,众目睽睽,老爸只好答应。回来后,老爸说:“你看看人家学个东西多下本,两个人都五六十岁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跪在地上不起来!”……我不禁想,这是我先天条件便利;否则,我能做到如此诚心吗? 其实,光这样还不够。老爸赴约吃饭的那天凌晨,做了一个梦。梦见他三姨和四姨过来看他,就是我奶奶的姊妹。礼貌起见,我用第一人称描述。三姨奶带过来一个小孩,并指着那小孩跟老爸说道:“教教我这个小孩吧,带带他。”老爸说:“教他什么?”三姨奶:“教他几个法,让他学点本事。”老爸一脸茫然。四姨奶则是笑着跟老爸说:“我的这个小兔不用很教他,随便教他几招就行。”……梦醒,老爸也没太上心。 当天中午,老潘和老马请老爸吃饭,当众拜师。 后来,老潘进得门来,仍然会很疑惑地问过我:“你说他怎么就算得那么准呢?神奇不神奇。”老潘的儿子从小爱好武术,后来去当了兵。赶上部队挑人,就被选入了北方某特种部队;后来因为国家换届,此特种部队就与南方的某特种部队作了对调。老潘说:“你说现在文化课多重要吧。但在那里面文化课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因为什么,国家看上的是你一身的武艺。”…… 我知道老爸收了他们俩为徒之后,特别惊讶,因为老爸早几年前就已经向上面报过不再收徒弟了,怎么会有如此安排?然后,老爸就跟我讲了这个梦,老爸接着说道:“这两个人,一个是十二驾老母中第三位身边的执法神;一个是第四位老母身边的一只兔子。”我接过话,说道:“等于是开后门进来了是吧?”老爸笑了笑,继续说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跪那儿不起来。你能让人家一直跪着?我突然就想到了这个梦,上面既然说话了,能不收吗?”我于是笑着打趣:“这等于是编外弟子了。”…… 另:大的神位,在梦中一般会以自己长辈亲戚的样貌、或伟人的样貌示人,再或是以真容示人;这个之后再提。 后来,老马回忆起这段经历,苦笑着跟我说诉可怜:“你都不知道,你爸那时候根本不搭理我们俩,我们跑了多少趟都请不出来他……想想都是心酸。”我立刻接过话说道:“你再不容易,跟他那时候比起来,还是容易的太多了。”老马立刻就开心地大笑起来,说:“那是,那绝对没法跟老师比。” 老潘和老马入门是在2018年,适逢保瑞被踢出。这一进一出,境况迥异。因为有引荐之恩,老马跟老爸提过几次挽回保瑞,均被老爸否决。一次,也是老马接着老爸去办某件事情,老马想着是缓和老爸和保瑞之间的关系,让他们见一面。车还未停,老爸隔着车窗看到了门口的保瑞,就特别生气,义正言辞地跟老马说道:“你要是想下去就自己下去。要不就赶紧开走!”老马也不敢说话,老潘听后赶紧安慰老爸,直接把车开过去了。 场景如此相似,境况却是不可同日而语。 有一天,老潘去我家。在正堂,老爸指着我对老潘说:“在外人看来,你们俩往那一站,肯定觉得你是大师了,对吧?不管风水上还是道儿上,也肯定是请你不会请他,因为你年龄在这放了。实际上,道儿上你还什么都还不会了;他,是从小就开始学。风水上,他也学了有十几年了。不说比我吧,肯定比外面很多的大师要厉害。”顿了下,继续说道:“但是,所有的人都会觉得你才是大师了。这就是以貌取人。对于我们来说,要知道(以貌取人)是怎么回事,时刻都要谦虚谨慎,高手多着了。” 老爸继续说道:“小渠跟了我都四五十年了,还在我这学了,你这算刚从零开始。所以,更要策马扬鞭,奋起直追!”…… 偶尔的闲聊中,老爸跟我说:“我这么多徒弟,除了小渠,就属这两个徒弟聪明了。”我立刻问道:“为什么?”老爸:“你渠叔不管有什么事情都先问我,有事没事都来我这办。”我想了下,确实是。我才几岁的时候,印象中渠叔就经常去我们家,那时候我家还住着平房。老爸接着说:“你看他们俩,也是隔三差五的就来老师家。练功也来老师家练,那会和在自己家一样?” 我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练大功的时候,为什么还专门跑到四楼去练?老爸也不提点我。在二楼不好吗?我就在想,我是不是错过了事半功倍的好时机! 一年后,兴许是机缘巧合,老潘和老马要收徒弟。老爸也没说什么,算同意。没人的时候,老爸跟我说:“你看这俩人,跟我学还没一年了,就想着收徒弟了。”…… 两年后,层次逐渐错开。本来老爸吵老马的次数也多,他在外也号称大师呢,一来脸上肯定挂不住,二来事情较多,来的就逐渐少了。老潘则不同,去我家的次数愈发频繁,频繁到每个月能去十几次,摆贡能一连摆十天,带着他的徒弟们。 这么个奋起直追,真是厉害。 |
助 2019年开印的那天,老马带过来一个徒弟。 老马还不会收徒的流程,正堂前,老爸跟老马说:“你说一句,他学一句。把四句妙话传给他。”…… 闲聊中,知道老马的这个徒弟是东北来的,之前居然还立有堂口。我之前一直都是从网上或者别人口中听说过出马,如此近距离接触,还真是没想到。 我问他:“那怎么不继续弄了?” 他说:“见得多了,觉得不好。就给封了!” 我问:“怎么不好?” 他说他立这个堂口很多年了,也做过很多事情,帮过很多人。有一次,又管一个事情,谁知道对方的实力很大。要把他身上敬的精灵给毁掉。当时他自己不由自主地就跪在了地上求饶,双手一拱,向对方开口求道:“饶了我吧,我修行都三万年了,实在是不容易!我再也不敢了……” 我好奇地问:“你自己知道?” 他:“在我自己身上的,我会不知道吗?” 我又问:“那,这话是你自己说的?” 他:“不是我说的!” 我:“嗯?不是你说的?” 他:“我敬的这‘大仙’说的嘛。” 我:“然后呢?” 他:“然后我就把堂口给封了。我寻思,万一哪一天再遇见这样的事,那我整不过人家,我不完犊子了嘛!” 我又问:“是不是整不过人家,如果被整的话,你也会跟着倒霉。” 他:“那何止倒霉啊!直接就完蛋了。” …… 我猜,他一定是见识过。 从我的理解来看,这种依附关系的,存在的越久,一朝脱离,身体会立刻垮掉。以暴制暴,终究还是会有更黑的。关键是,万一哪天遇到正道呢? 我:“那你还怪有魄力的,说封就封了。” 他:“有啥魄力啊。我寻思不能走这条道了。就求老天爷,给我指个路。然后,再给我戴个紧箍咒。” 我问:“谁给你戴的紧箍咒?” 他:“我自己。” 我笑着问:“为什么?” 他:“怕自己再犯啊。我现在眉头还是紧的呢!” 我笑的合不拢嘴了都,接着问他:“那你想去掉不想?” 他说:“当然想了,现在每天眉头都发紧。” 我说:“那你自己去掉不就行了?” 他:“我去不掉嘛不是!” 我哈哈大笑起来。这可真有意思,自己能请来紧箍咒,却去不掉了。 此时,刚好老爸进屋来,我笑着指着他,跟老爸说:“他头上有个紧箍咒,你看下。” 老爸仙镜看了下,说道:“还真有个紧箍咒。” 他这款紧箍咒跟某版电视剧中的紧箍咒样子很相似,都是前面的中间凹了下来,形成了一个V字样。老爸遂取出来落宝盘,给落了一下。但见,这个紧箍咒只是微微晃了一晃, 并没有掉落。老爸自言自语地说道:“落宝盘还落不下来它了!”然后,老爸又用五吸神山,把它从上面吸了下来。老爸问:“感觉感觉,看看还有没有了?” 他揉了揉眉头说:“这会不紧了。” 我笑着说:“不是这会不紧了,以后都不会紧了。”笑完,继续说:“你还怪厉害了,说戴紧箍咒就真的能戴上。” 他:“那会也不知道啊。就求了,谁知道就真的能给戴上了。” 我继续问:“那你戴紧箍咒,你身上的‘大仙’会愿意?” 他:“他不是求饶了嘛,走了!” …… 我问他:“我听说那些大仙,叫胡黄白柳什么的,你是不是都见过?” 他:“胡黄白柳灰。那咋会没见过?他们天天出去喝酒。” 我:“喝酒?” 他:“可不是吗?天天喝,就我身上这个吧。人家老来找他,晚上睡觉的时候,能看到一团黑气就从窗户飘进来。这边还没说话,对面就说‘走,上天喝酒去!’。然后,我身上的这个就跟着去了。” 我说:“能上天去?” 他:“上哪天上去啊。都是驾着白烟或者黑烟,不知道跑哪去了,每次回来都是懵的。” …… 我:“那你这机缘可以啊,怎么认识的马老师?” 他:“我立堂口这么多年,从来没办过坏事啊,都是给人家办好事。……”也是机缘巧合吧。 他问老爸:“我来之前做了个梦,去一个山上的玉皇庙拜了拜。然后有个神仙给了我一道圣旨,一个金牌,我跪在地上接着了。这个有什么说法没?” 老爸笑了笑,说:“你今天来干什么了?” 他:“干什么?” 老爸:“你今天进的什么门?是不是就是老天爷给你发的金牌,以后带的就是老天爷的圣旨。” 他:“哦,这样。” …… 后来,他又遇见事情,用法用不动。老爸才知道法语根本就不对,老爸叹道:“这个老马,乱改我教的法语。胡教八教!” 老马在测字上面还是很厉害的。以前觉得杨老三能在整十年的大运流年中,把一个人的运数说的透彻就已经很厉害了。老马能精确到年,一些关键的事情节点,甚至能精确到月份。 我见识过的几个案例: 安牛哥,说他某年某月调动岗位,某年某月提干,等等都十分精准。 东晓,说她适合从事教育行业,并且未来26年都要从事这个行业。哪一年谈的对象,哪一年分的手,追求她的人上到60岁下到18岁,跨年龄段很大等等。于是,我好奇得问了东晓是不是?她说真的有。她又是老师,26年后刚好退休。 幸儿,说她某年某月调的工作,性格脾气等等,谨防办公室桃花等等,也都很准。 钊妹,说她财富会达到什么程度,哪一年遇见的贵人,自己单位的,桃花如何如何等等。钊妹后来跟我说,她都惊呆了,就差把这个贵人的名字给说出来了。 修节,说他不适合和人合伙做生意,不然就是害人家。他的桃花如何如何,腿上有疤,怎么怎么样等等。我知道的是,他的的第一个合伙人父母出车祸双亡;第二个车祸受重伤,借高利贷无力偿还;第三个精神失常上吊自缢。我调侃修节:“你怪厉害呀!合伙人都整的家破人亡。”修节:“那哪能怪我?”……还有,他腿上有疤自己都忘了。说是这个“节”字,下面为刀,膝盖以下就得有疤。 等等。 除了修节算的时候我在场,其他朋友算的时候我都不在,有意回避也能更客观。素未谋年,只提八字,就能把大运推个七七八八,已经很厉害了。我也是这么跟朋友说的。卦不敢算尽,因天道无常。 但是,在我家,我让老马给我算的时候。老马却说:“不给你算!” 我问:“为什么?” 老马:“你们这样的人,我都算不准!” 我:“我们什么样的人?” 老马:“修道的人!” 我接着问:“为什么修道的人就算不准?” 老马说:“每一年我都要遇到五六个算不准的人?” 我:“然后呢?” 老马:“每一年,我都要跑一趟山东泰山的碧霞元君庙,说这个事。” 我:“去那干啥?有用吗?” 老马:“去那说呀,问为啥每年都要有几个算不准的人!”不仅是不准,是一点都不对。老马接着说:“以前是没什么用。这不,去年在你爸这拜过师,又去了。” 我:“嗯。然后呢?” 老马:“我刚念叨完这个事,旁边有一个妇女就自言自语的说话了。说的话还特别工整,指着我说,‘你本是天上一顽童,因故偶落凡尘中,……’啥啥啥。大致意思就是,你算的这些人,根基都比你深,你还想调他们的档案了,可能吗?就是这个意思。” 我:“然后呢?” 老马:“这还有啥然后啊,这就是为啥你们这些人不给你们算!” 其实,去老爸屋里闲聊的时候。老马还是试了试,问我:“你七八月份有没有摔着腿?”我很疑惑的说道:“没有啊!”老马:“没有?”我:“对啊。”老马赶紧说道:“对了,你爸这摔着了……”我脑子一转,心想:这还能转移?这个老马,不是纯心让我愧疚吗! 整体来说,他算我的事情,不好的从来没有发生,也不会发生。好的事情,则是更好,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时间也不对,所以,基本就不准确了。这大概就是,脱离了命理之数。 突然,让我想到了大家都很神往的一句话:脱离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 |
精灵 佛祖说,周天之内有五仙,天地神人鬼;有五虫,赢鳞毛羽昆。 …… 赢,又名倮虫,指的是皮肤完全裸露在外的动物。如蚯蚓、蠕虫、青蛙等等。其以人类为长。 麟,指长有鳞片的动物;比如鱼、蛇、鳄鱼等等,而有翅膀的昆虫也属于“麟虫”。麟虫之长就是蛟龙。 毛,指全身被毛发覆盖的动物,主要是陆生;比如老虎、狮子、牛、羊、猫、鼠等等。毛虫以麒麟为尊。 羽,是全是被羽毛覆盖的动物,主要是各种鸟类;比如老鹰、仙鹤、麻雀、鸡、鸭等等。羽虫以凤凰为长。 昆,又名介虫或甲虫,是全身被甲壳覆盖的动物,比如贝、蚌、虾、蟹;还有不会飞的昆虫等等。介虫之长为神龟。 这里,我只说人之外的精灵。其实,有些人要比精灵邪祟更可怕可憎。 神话传说中有四大神兽为犼、神龙、凤凰、鲲鹏;四大圣兽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灵兽为麟、龙、凤、龟;四大瑞兽为独角兽、狻猊、貔貅、当康。四大神兽存在于上古,距今已遥远;四大圣兽,镇守四方;四大瑞兽,能给人类带来福泽。显然,四大灵兽,刚好对应了上面提到的各族之长;我们这里也只提它们。 传说中麒麟是古代神兽中的仁者。从我们处理精灵邪祟的经验来看,同样为四灵兽,龙、凤、龟都处理过,唯独没有麒麟。仁者之名,可窥一斑。 麒麟只在开光的时候见过,当用过开光法之后,通过仙镜能看到一对儿麒麟从空中飞下,甚是好看,然后附入麒麟石雕。因为一般都是成对的石雕,所以一般也是成对的请。还有狮子,也是经常会用的……从这点来看,开光是很讲究的。并不是谁摸一摸或者随便念叨念叨就叫做开光了。还有,给神位开光也是如此,有专门的法语,得请真神下来;真神附位,神像才会有灵性。不然,就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石雕,起不到庇护的作用。 龙,有主修火的,也有主修水的;缚龙索、遁龙桩等就是常用的宝物。凤,一般主火;阴阳水火瓶、混元伞等就是常用的宝物。龟,一般主水,而且是旋涡水;四海瓶,无影捆仙丝等就是常用的宝物。老爸说:“四海瓶就是专门装水的,到底能装多少水呢?——四海九江八河。”…… 从上面的分类来看,一定程度上来讲,其实如果处理过龙、凤、龟这些精灵的话,就说明你的本事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水平。因为它们都是各类之长,本事极大。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这些各类精灵之首,本身就是相对较少,比较难遇到的。而走上邪路的就更少了,能牺牲在自己手里的更是屈指可数。 而对于其他的精灵,因为种类繁多,不可胜举;只作概述。 一般来说,同级别道行之下的精灵,水里游的比陆地上跑的要相对容易处理一些;而陆地上跑的比天上飞的要相对容易处理一些。看见的,要比看不见的相对容易处理一些;眼前的,要比远处施法的相对容易处理一些……等等。当然,这都只是概述,并不绝对。比如,飞禽类的精灵主要侵犯人的脑子,人的核心部位所在,本身就会更棘手些。而其他的精灵即便道行高些,因为对人的影响相对没有那么大,只是被衬托的弱了罢了。其实,以它们的道行来看,都是足以让人痛不欲生的。 概括来讲: 狗卧心,猫卧肺,老鳖卧得上肩背; 梳妆打扮是野鬼,刷大牌儿的是狐狸; 刺猬老鼠,谁都不怵; 筋骨疼痛,蚰蜒、蜈蚣; 浑身难受,是蛇精; …… 以此来看,如果知道是什么邪祟,便可以大致猜测病号身体哪里不适;相反,如果知道对方哪里不适,大致可以猜测会是什么邪祟。当然,这都只是一般情况,具体问题还得具体分析,单独处理。 另外,精灵的颜色也能反应出其道行高低。比如狐狸,黑色的道行最弱,不足千年;黄色的大概是一两千年;红色的是两千年以上……所以,有时候,看到精灵的颜色,就能知道它大概处于什么水平。 经常遇到的精灵,前篇多有提及,不再赘述。且个人思维有限,不能面面俱到,只能略陈一二。纵观精灵之众,种类数之不尽,数量更是不计其数;因此只能概述,以小见大,以解常人之惑。 汝家有珍宝,不常示于人。于我而言,还是极力的将大道之一隅,呈现在世人眼前;虽所述不过冰山之一角,但求见微知类,不再迷惑。 |
除夕 2017年的除夕,老爸和老妈仍需要准备四桌的贡品,所以时间特别局促。 老爸想着先准备庙上的,最后安排家里的,所以一直到晚上10:30,我们家的贡品都还没有准备好。老爸在家里正摆着盘子,这个时候,有神仙来催老爸了。老爸抬头突然看见,张天师到了堂前,老爸还未开口,天师问道:“好了没?”老爸回:“还没有。”刚说完,张天师唰的一下就不见了。仙镜再看他,已经到上海上空的请府了。于是,老爸就继续准备着贡盘。十分钟后,老爸又看到张天师到了我家正堂,而且很急切地问老爸:“准备好了没有?”老爸说:“还没有,快了。”刚说完,张天师又转身不见。再看他,又在请府支应。又十分钟,张天师唰的一下就从请府过来了,更加焦急地催促老爸:“快点,快点,(老天爷)快出门了!”还没等老爸回复,天师唰的一下又不见了。终于,老爸赶在了23:00前摆好了贡,上了香。再看天师,他在请府朝着这边笑了笑。张天师是骑虎的,23:04,又见天师骑黑虎过来,笑呵呵地问老爸:“准备好了吧?”老爸笑着回道:“好了,好了。” 23:08,老天爷出门…… 我猜,那一年的值班神仙,应该是张天师吧。 2018年的除夕,老爸和老妈只需要准备两桌贡品,时间比较充足。 一早的,我就把贡摆好了,看了下表才21:00,就索性再收拾收拾。洗洗涮涮,扫扫擦擦,干完活之后,我赶紧跑屋里跟老爸汇报:“都收拾好了。还有其他要干的活没?……”此时,老爸却忽然对我说:“想练功不想,你去当门(正堂)磕100个头吧。”我内心很诧异,因为我刚练完大功不久,膝盖都还疼着呢,怎么老爸还让我练功?说实话,我内心是有点抗拒的。于是,我就回老爸:“我刚练完功呀,腿还疼着呢!还要磕吗?”老爸笑了笑说:“你不会磕慢点?”我犹豫了一下,问老爸:“不会又要练四十九天吧?”老爸说:“不用,就今天。”我又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道:“好,我去磕。”然后,我问老爸:“不用脱衣服吧?”老爸说:“不用,穿这个就行。”我再问:“是现在就去吗?”老爸说:“恩,现在就去。”……因为,我一直觉得还不到十点,心想是不是早了点? 从2017年12月3日的甲子日开始练大功,一直持续七七四十九天,刚好到除夕前的腊月二十七;我想着年前结束就省心了,所以选了这个甲子日。因为从练完功一直到除夕,相当于我只休息了两天,所以老爸还让我去练功的时候,内心多少是有些抗拒的。但,随即转念一想,毕竟是朝圣的日子,多磕些头没有坏处。于是,刚跟老爸说完话,我就跑出去磕头了。 因为,我从准备贡品开始就一直没有去看时间;所以,到摆贡,到干完活,我一直以为还不到十点。当我磕完头回屋,问老爸几点的时候,老爸看了下表跟我说:“现在,十一点半了。”那一刻,我特别惊讶,特别失落,时间这么快吗?我脑子飞速地转动:……那我磕头是不是晚了? 其实,我和老爸正对话的时候,刚好是老天爷出门不久。那一年除夕夜,老天爷出门是在23:04。老爸笑得很开心,跟我讲:“刚才咱俩说话的时候,老天爷在天上一边指着咱们俩,一边笑着跟王母说,‘你看这俩小孩。一会那个小的,就该去外面磕头了。’说完,老天爷和王母都往下看着我们笑。而他们左右两侧站着的金童玉女,自然而然地都往下看来,也是抿着嘴笑。……”我就在想,这是强忍着,不敢露牙齿吗? 我一直以为,人的思维是主观的,决策是自己定的。看来,多少还是有些在天道之中,老早的,我刚进屋,老天爷就知道我要去磕头了。而那个时候,我和老爸还没开始对话呢!更别说后面内心的纠结了。 接着,老爸还是很开心地笑着跟我说:“……‘这俩小孩’,我也成小孩了。哈哈哈哈……”我心想:在老天爷眼里,我们可不都是小孩嘛。…… 或许是离老天爷较近的缘故,老天爷往下一指的瞬间,周围的神仙都纷纷往下看来。因为,老天爷銮驾之后,紧跟着的是玄武大帝。虽然祖师爷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可他身边的周公桃花,往下看我和老爸的同时,也是忍不住的抿着嘴笑。……这跟玉皇大帝身边的金童玉女站位相同的仙班,连笑都如出一辙。我在想:这是礼数使然吗?还是在各位大帝面前都不敢失礼,所以笑不露齿。 再看老天爷两侧的八仙,身后的四大天师,都是不受拘泥的开心大笑。——想来,也有身份位置的原因吧。 …… 老爸说:“你正在磕头的时候,上面的仙乐队,驾着一片祥云下来了。站在你面前,吹拉弹唱了一会。”就在离我所跪的蒲团一米左右,两侧站着的是门内的几位前辈,郭老、皮真人、常真人、胡前人等等。正是在这仙乐队鼓瑟吹笙,吹拉弹唱之际;上面的一众神仙,开始纷纷向下看来,笑看凡尘中正磕头的我。 这个除夕,老天爷只点评了一次后学,就是我和老爸这里。而天上的这个仙乐队,也只下来了一次,就是在我这里。 荣幸之至!而我,却差点错过。 这一年的除夕夜,请府门前,祥云蔼蔼,霞光万丈。23:04,在云朵起伏中,分别从请府的上空和中间飞奔出来两路马队。每一匹马背上都有一位战将,一匹接一匹,绵延数里。而马背上的战将,就跟我们身边的战将穿着服饰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每一个战将的后背上都插有一支独急急翎,很长很长。急急翎,是一种翎羽,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说明他们个个都是战将中的佼佼者,或者可以说是战将中的头头儿。 所以有时候看到一些精灵的帽子或者身后也插有类似的翎羽之时,就说明它们也是所在族群的头头儿。或者,这就是步人后尘吧。……说到这里,不妨再提下飞兵。我们的战将是身后插了一根很长的翎羽;而飞兵,是在帽顶的两侧偏后,竖着插着两根羽毛,大概两三寸长。我曾经偶然在哪见过很接近这种装饰帽子的图片,上面画着的应该是一位古代的军人;可惜后来再去找这张图,却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马背上,两路战将个个手持钢鞭,与平常无异。云层叠荡,上下起伏,两路马队跑过……后面紧跟着一大块祥云,上面站着的一众神仙:有鱼头鸟身的,人头鸟身的,凤头人身的,兽头人身的等等各式各样,样貌也奇奇怪怪。再往后又是一片祥云,上面站得是二十八星宿,手拿各式各样的兵器。再往后是六丁六甲仙师,四值功曹等等各路神仙。坐骑也是形形色色,踩着的云彩更是五彩缤纷…… 接着,便看到数只仙鹤飞来,拉着九龙沉香辇,上面坐着元始天尊……写道此,不禁感慨,写《封神榜》的真是内行啊;元始天尊确实坐的是辇车,拉辇车的也确实是仙鹤。再往后跟着的是灵宝天尊,手里拿着一块方木,不知是何宝物?这一年的巡视天下,太上老君并不在队伍之中,老早的就带着徒弟们去看凡间的后学了。……因为,有郭老陪侍,所以很好判断。我去百度了一下三清中的排位顺序,几乎都是说元始天尊为上,灵宝天尊第二,道德天尊最末;这几乎都是错的。而《封神演义》里却是老君为上,元始通天在后;可见其作者的内行。内行到底还是内行,如果跟外行认真,那就是自讨没趣了。 再往后,是福禄寿三星。手拿“福”字,手捧金元宝,仙桃拐杖梅花鹿等等;与凡间的形象一致。 再后,便是老天爷了。…… 23:16,銮驾到我们这儿的上空,老天爷和王母身边的金童玉女,从空中下来到我们这儿的庙上;祖师爷身边的周公桃花也下来到我们这儿的庙上。入席,但是不动筷子,他们只是喝茶。老爸感慨地说道:“文官到底是文官啊,都只喝茶,不动筷子。”此时再看火神庙的火神,正右手拿着鸡腿,左手端着酒杯,吃着喝着;而他下面的一些小神仙,正纷纷端起酒杯向他敬酒……老爸看到后,不由自主地哈哈大笑,说道:“武官就是武官啊,你看他一手拿鸡腿,一手拿酒杯,一边吃一边喝。跟文官就是不一样!……”本来就是过年,喝酒就是为了开心,一点形象,不顾及也没什么。 这是刚好老爸把贡给他补上了,不然又怎么大快朵颐呢! 自进入2018年之后,我处理邪祟的手法变得很差。只要是处理邪祟,就总会有漏网的,不搁香,这漏网的邪祟就总会处理不掉。有一次,我跟三叔聊天,刚好三叔问我功练得怎么样,我就把这个事情说了,说自己手法变得很差。三叔安慰我说:“那不是,还是东西大!”我一时不知所措,只能回道:“可能吧。” 但,很奇怪的是,从进入这一年开始,各路大神位开始不断地往我这来,几乎涵盖了能想到的所有顶级神位。这令我很惊讶,我就很奇怪为什么明明手法差了,神仙光顾并且关照的却变多了,而且是骤然增多,非常频繁。 直到写此篇时,我才忽然意识到:是不是就是得益于那一年除夕夜的那次“露脸”!而我,居然还差点错过。 让我想到了一句话:有时候累到不想坚持的时候,只要再坚持一下说不定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当然,路得对。其实,也没有多累。 |
首页 上一页[8] 本页[9] 下一页[10] 尾页[11]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恐怖推理 最新文章 |
有看过《我当道士那些年》的吗? |
我所认识的龙族 |
一座楼兰古墓里竟然贴着我的照片——一个颠 |
粤东有个闹鬼村(绝对真实的30个诡异事件) |
可以用做好事来抵消掉做坏事的恶报吗? |
修仙悟 |
—个真正的师傅给你聊聊男人女人这些事 |
D旋上的异闻录,我的真实灵异经历。 |
阴阳鬼怪,一部关于平原的风水学 |
亲眼见许多男女小孩坐金元宝飞船直飞太空 |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
|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