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首页 -> 恐怖推理 -> 透天机 -> 正文阅读 |
[恐怖推理]透天机[第8页] |
作者:duanchang2011 |
首页 上一页[7] 本页[8] 下一页[9] 尾页[11]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口气 老爸的大师兄胡海,也曾忽视过自己的老师,胡爷爷。 那是胡爷爷下世的前一年,老爸和师兄们去看望老师的时候,大师兄胡海传话过来让大家都到他家里。说是胡爷爷年迈办不动事情了,以后都去他那儿。老爸为人实诚,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傻”,心想怎么也不能先去大师兄家,肯定是先得到老师那里去,不然不像话。起初也有人跟着老爸先去胡爷爷家。几次之后,就变成了一群人去了胡海家,唯有老爸一个人去胡爷爷那里。有一次,胡爷爷又看见老爸一个人来,就在躺椅上问老爸:“来了,小孩儿?”老爸说:“嗯。”胡爷爷问:“他们又去胡海那了?”老爸说:“是,他们说大师兄今天办什么什么事情了。”胡爷爷眯着眼睛对老爸说:“去,去正堂说,胡海那请的神仙都到我这来;把胡海的镜收了!”老爸一脸惊诧:“老师,他是大师兄了,本事比我大的多……”胡爷爷在躺椅上没有动,接着说:“去吧,就按我说的说。”老爸照办。 没一会,胡海就从自己家跑了过来,一进门就跪倒在地上给胡爷爷磕头,说:“……我错了。”胡爷爷仍靠在躺椅之上,回说:“你没错啊,你会有错?老师老了,不管用了。”…… 老爸曾在辉县看好过一个精神病号,一个十来岁的姑娘,吃喝拉撒都非得爬到桌子上。庆幸的是,他们家条件很好,几年的时间前前后后请过很多先生,大概没有一百位,也要有九十多位了。但都是无功而返,解决不了。其中就不乏有仙镜的先生,大概有五六位。不知道托谁的关系他们找到的老爸,去的时候,这些有仙镜的先生们也都在,个个挂着仙镜等着看新请来的先生怎么处理,或者说也是无功而返。老爸用了摆仙旗和五火化仙池,这几个先生通过仙镜只看到:一边是黑影一晃卷过来许多狼虫虎豹,蛇鼠熊罴等,不停地卷;一边是黄光一闪白光一闪(五火化仙池的火焰颜色),这些妖邪到这儿就不见了,到这儿就不见了。看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最后忍不住问老爸,老爸也没法回他们。处理了一会,他们家姑娘自己从桌子上下来了,当下恢复了正常。他们一家特别感激,推出了四万块钱给老爸。并跟老爸说:“这钱您先拿着,算作我们的感谢。您要是能在我们这儿住上一晚,或者跟我们说两个小时的话,再给您两万……”一边又拿出了两万块。——那是1991年,万元户的年代,这几万块钱可以买套房子了;按购买力来算的话,抵现在的一百万都不止了。但是老爸没有收,倒不是不能收,以他的位置和水平,即使收下也丝毫不会影响他什么。只不过,他本身看淡金钱,把这些看见的或者看不见的财富,都通过另一种方式留给了子孙后代。这就是祖上积德,福荫子孙的真实写照,且其一生都在做这样的事情,令人敬佩。 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考虑子孙后代。此处刚好有一个例子,98年的时候老爸曾给某区一个银行的一把手看风水,寻龙点穴,给其老父找个地方。老爸就问他:“有什么要求没?”他:“想有钱!”老爸笑笑:“那子孙后代呢?”他:“那我不管,我自己有钱了就行!”老爸笑了笑。一直找了六天才找到合适的地方,那时候地方还算多,还比较好找。这六天里,这个人全程招待老爸,中午茅台,晚上五粮液。老爸忖思这个人不错,点了一个好位置,不仅让他有钱,子孙后代也会富裕。谁知道确定好位置后,第七天这个人再招待老爸,酒就变成了平川,中午是晚上也是。等到下葬的那天,老爸让把位置往旁边错了几分,老爸的徒弟还诧异,悄悄问:“前两天看的不是那儿吗?”老爸说:“这个人不行,看不起人!不能让他的后代们也富了!”顿了下,“他自己也说了,他自己有钱就行,那就按他说的来!”大概过了一年半载,其调入某地市任了该行一把手,想毕是更加有钱了。 关于银子,略表粗见。 爷爷的老师郭前人生活在城区,抗战时期,出入都是有人抬轿接送的,认识的高官也多,军师长们每次都给他几百块大洋,那时相当于一个四五口之家一年的伙食费了。并不影响他成仙成圣。 老爸的师爷常真人生活在农村,认识的都是些穷苦人,普遍都吃不饱饭,帮人办事也自然是没什么钱。也不影响他得道成仙。 回溯历史,有很多神仙点化人时要银子的故事,比如八仙,菩萨了等;虽是要银子,却不是自己用,为了点化人罢了。自己用的是济公,吃肉喝酒,没钱了就找富绅们要;有时候自己用有时候帮助人,但其本身肯定是淡泊名利的。你看,是不是收了银子就不是高人了?或者不收就是高人了?所以拿收银子与否来判定是否是高人,本身就是一些人的想当然;正常的应该是有无银两,都不影响一个人的道行与根基,那才是人家的水平。 写到此,又有了更深层次的感悟。每个人因为学识和环境的不同,对事物的看法会不一样。那我们想一下,我们根据自己的学识和经验去判定一件事情,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认知面局限而判定错误呢?特别是自己不了解的行当。所以,很多事情都需要我们更睿智,也需要从多个角度,不同人的看法中汲取智慧。虽然,因为人与人的不同,才造就了各个层次的人群,但学习是可以弥补很多不足的。当然了,每个人的想法不同,而我就只讲故事吧。扯远了。 关于常真人,还有个其遇神仙的故事。常真人生活所迫时曾在在破庙中扫地度日,那是一场很大的冬雪之后,破庙中来了八个乞丐,七男一女。常真人为了给他们弄点吃的忙活了半天,然后他们吃完连感谢都没有就笑呵呵的走了。常真人很快就察觉出不对,大冷的天,怎么这些乞丐还有说有笑的,没有一丝窘迫的样子,赶紧出门去看。那么厚的雪,刚走出来好几个人,门口居然连个脚印都没有!常真人忽然恍然大悟,赶紧挂仙镜看,八仙正在空中看着他,其中的几位笑着点点了头。 处理的事情多了,发现千百年道行的妖邪就能把一个普通人闹的不行,而众多先生们还束手无策。而老爸用的摆仙旗,化仙池在门内只是很寻常的宝物。老爸说:“怎么说呢,多少师兄弟们都感觉摆仙旗化仙池比较厉害了,精灵邪祟无论跑到哪,摆过来就处理了摆过来就处理了。觉得本事学得差不多了,去老师那也就少了,实际上不知道还有更厉害的。……” 随着胡爷爷的病重,老爸的师兄们去着去着就没什么人了,唯独剩下老爸自己。特别是最后的半年时间,老爸一周要去五六次,哪怕工作再忙。那么远的距离,交通不便,到那伺候伺候胡爷爷,有时候连他儿子胡金禄都不愿意去跟前做的事情,老爸去。直到最后一次,胡爷爷躺在床上交待老爸不用再去了,指着跪在地上的老爸对上面说:“弟子不行了,下不来床了。我这一摊以后都全部交给他了……”随后,双手向上一施礼。这是老爸得的胡爷爷的最重要也是最厉害的“口气”,在这最后一天。同时,也是这一天,老爸才得到的神手妙法,合法,换法等众多更厉害的法及宝。而这些则是我从一开始学就接触到的法语,十分感慨,与当年的情形真是大不相同。你看,正是老爸的这种“傻”,成就了他自己;而现在的人普遍浮躁,即便是告诉他辛苦会有结果,恐怕也是没几个人能坚持下来。 另外,当初老爸知道胡爷爷将要归位的时候,也是把自己身边的人义飞兵战将都派了过去保护胡爷爷。安排的次数多了,上面跟老爸说:“你不用派人了,你自己(用仙镜)看看你老师那,用派人吗?”老爸遂通过仙镜看胡爷爷家,只见一个长得像铜锣的宝物在胡爷爷家上空悬着,铜锣上面有一个像表针的东西一直在转圈,同时,这转出来的一圈圈波纹一直向上空散发;铜锣下面也是不停向下散发着波纹。胡爷爷整个家都在这波纹之中罩着,有什么邪祟到这就被处理掉了。老爸没见过这个宝物,就问上面这是什么,上面回:“这叫地躺罗锣圈。” |
换法 胡爷爷是卫辉府王彦士屯人士,胡海是胡爷爷本家的孙子,从小就跟胡爷爷学艺,所以本事极大。老爸在1996年的时候在公交车上偶然遇见过几个老太太聊天,聊的正是他大师兄胡海,多厉害怎么怎么样。老爸上去搭话,还被几个老太太反问:“你听得懂我们说什么吗?”……更神奇的是,老爸2016年生病住院,刚好临床的是卫辉的,也都知道胡海的名声,听其语气也是十分敬畏。 胡爷爷刚去世的那几年,老爸仍经常去他们村。有一次就遇见两个老头,非要让老爸叫他们师叔。老爸不干,回道:“俺老师说了,门内不管他本事大小,辈分高低,均归我节制!”这两个人自称是胡爷爷的师兄弟,其实是胡爷爷的徒弟,只是年龄与胡爷爷相仿。他们仙镜明朗,也都知道老爸接了这一摊,所以有些不服气。为了使老爸出丑,这两个人用了换法,老爸正说着话,就觉得头晕目眩,身体不受控制似的。老爸赶紧也用换法,刚用完,就见这两个人拔腿就跑,手里拿着的东西也随手一撂,夺门而出。 倒不是老爸的换法厉害。本身这两个人是要用换法将佛祖的真身换到老爸身上,用一种很高级的方式使老爸不受控制,这么个出丑法。(这也说明了这两个人确实厉害,我只知道换法是用这些顶级神位来换下自己,处理些特别大的邪祟的,没想到还可以换给别人。)老爸一察觉不对劲,赶紧用换法将圣帝老爷的真身换下自己的凡身。对方也是仙镜明朗,遂看到老天爷在位,要是不跑就得下跪参拜,丢人的就是他们了。同时,老爸也看到了佛祖就站在自己对面不远处笑呵呵的看着自己。老爸赶紧施礼,说道:“谢过佛祖圣驾,今天没让弟子出丑!”看来,佛祖是有意帮了老爸。 看过一些人的言论,真神绝不附凡人。这是见识没到位,何况一般绝对的事情都值得我们仔细思量。大多数情况确实是,而且一般都是妖邪冒充作祟。但又有例外,就像之前写过的一个道门,就是职业神仙附体的,称为灵善。且,灵善还分一二三类,对应的神仙级别不同。以前胡海带着众师兄弟姐妹练大功的时候,老爸就见过灵善代天传法。那时候的人们普遍能吃苦,大冬天零下十几度,在院子里赤裸着臂膀,只穿个大裤衩;女弟子们则穿上背心和大裤衩。大家用毛巾蘸着热水把身上一擦,就开始练功了。当然了,就像老爸说的,只是会感到身体很凉,上面也不会因为这个让你生病。有时候会有专门的灵善,某神位会借其传法,然后大家就一块练上面传下来的法语。 胡爷爷的八十三个弟子之中,只有一个是英年早逝的,只活了三十多岁。然后,他的妻子就领着孩子上胡爷爷家哭诉。按说这样的道门,是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的。家属也知道,所以特别不理解。那时候老爸排在胡爷爷弟子中的最末,就只是看。家属哭着问为什么,那时候也有灵善在,就见上面某神位下来后,灵善正襟危坐双手扶着桌子,表情严肃,回道:“上面急着用他了!”家属:“那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后怎么过啊?”灵善拿手一指她:“你比谁过得都好!”家属蒙了半天,既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将来的生活到底怎么过。后来,每到生活过不下的时候,她就去坟地哭,结果总能捡到包裹,包裹里有粮票,布票等等各种买东西的票还有钱,够用好几年的了!后来,我们大概猜了一下,那时候小偷小摸的多,是不是他们所为,刚好莫名其妙地给落在了这块地里。 我记得,我几岁的时候每逢年前就有许多人来我家吃饭。现在想来那应该就是封印的时候,胡爷爷徒弟又那么多,用老爸的话说,他们也想找个依靠,只是后来老妈不让了。那时候这些人之中就不乏在外打拼的,以前信息交通都不发达,内陆根本没见过海鲜和咖啡。我却在五六岁的时候就见过咖啡和扇贝之类的海产了。不知道哪些叔叔们带过来的,各种海鲜是成麻袋的,问附近的人谁都没见过,别说会做了。也没有电脑和网络,随便一煮难吃的要死。咖啡豆也是成包的,也不会弄,91年全国也没几个咖啡店。老爸却说:“这个要是在路边摆摊卖个咖啡也成啊?”因为那时候我家还有地,索性种了一片,结果收获了好多桶咖啡豆。现在想想,老爸的想法超前的有点过分,普遍都没见过这东西,只知道难喝! 那时候沿海也不发达,有钱起来也是这二三十年的事情,还是祖国发展形式好,老百姓赶上了发展的大红利。越是富裕越应该谦虚谨慎才好,而不是看不起这个看不上那个。所以,我常说要常怀一种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心态,才能走得更远。为什么奔波在外,还要求个依靠呢?或者说,为什么需要老师呢? 前两天搜索了下济公的事迹,偶然在知乎上看到了这么一条回答。“济公师傅为什么要装疯卖傻?”“自古以来,有哪一位神圣仙佛是靠持咒或是念经而有所成就的?从来没有半位。吃素、念佛、持咒、诵经这些表面功夫,和真正的修行是八竿子也打不着,没有半点关系……”你看,一般人都知道的道理,很多修行的人却熟视无睹。古往今来,修行要是那么容易就都不需要老师了。自己学都可以的话,古人谁学习好选谁就可以了,神仙也不用下来点化凡人了。老君爷也不用累世降临凡间,点化张天师、八仙了等等等等。当然了,首先得是正道,否则误入歧途,还不如宁缺毋滥。 连类比事,又有谁是出身寺庙呢?就拿济公来说,也是得道后在寺庙挂了个名而已,各种戒律不守,大多数时间都在凡尘。可见如今多少人是缘木求鱼。再看看当下多少人想当然的持咒念经,都觉得掌握了正道,真的是事实的真相吗?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由此及彼,很多事情都可以有所参照。修行如此之难,连家境都值得我们思考。佛祖、菩萨都出生在皇族;(得道是在外,佛祖还曾一度苦修,后来发现路走偏了,及时作了调整。)八仙同样是各个家境殷实;济公的祖上是皇亲国戚;老子,天师家境也都很好等等等等,哪怕是后世被封的关帝圣君、钟馗等神位,也都是功绩在身,声名远扬的,绝不是轻易的就可以得到朝廷的封号的。当然了,他们都有前世的根基,且都过于深厚,才会有所成就。老爸也曾说过:“将来有所成就的还是条件稍微好点的人啊!”我问:“为什么?”老爸:“你想啊,自己的生活都成问题,能有心思放在这上面?”我:“……”估计是,家境太好的难以放下当下的纸醉金迷,不好的又无暇顾及于此。当然了,只是大概率上如此。老爸学艺的时候,我们家的经济条件也非常差,可是老爸仍然坚持下来了,所以这并不绝对。不过那时候大家的条件普遍都不好,只是现在稍好了些。好在2020年我们就消灭贫困了,将来大家的生活会越来越好。 另外,法语就像命令或者公文一样,并不是谁得到了就可以使用或者就会管用的。此在《八仙得道》中也有描述。就像体制内的人去调动警力及武器装备一样,他说什么话,你也说什么话;他能调得动部队及武器,外人怎么可能能调动?那还不乱套了。所以,首先得在正道之中,也得得老师传授或者“口气”,才能役使鬼神,使用法语宝物。这点也见一些人仍在虚妄之中,不在门内却在追求法语,练一些本领;即使原封不动,能得其所用吗?这不是术,自己看着学也能习得几分。 老爸说过:“没有老师教,很自己学,没有真本事,会行?”再者,得门内人传授是可以的,但就像前面提到过的,若是门内的弟子没经过允许擅自传授,他自己的本事也可能会被收回。既然,有规则在,我想,也没有人轻易去担这个风险。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哪个地方都有邪祟,亦如坏人。就像寻常百姓连个小偷小摸的也未必见得到一样,而警察接触的就很多。职位越高接触的坏人越多,也更坏更厉害。这个社会从来都不缺坏人,哪个地方都有;只不过人不在体制内,级别不到,不知道内情罢了。 |
承 三叔喜欢旅游,这些年去的寺庙也多,得过几样宝物。 有一次,三叔跟小叔去某山,快到山顶的时候,小叔有镜,就告诉三叔:“王灵官在门口迎接咱们了,你身边的中军上去说话了。”但见,王灵官与三叔身边的中军互相施礼……后来,三叔就问我:“王灵官的位置高不高?”我说:“高啊!怎么了?”三叔说了这件事。 又一次,三叔去祖师庙,周公将一把宝剑给了他的中军;后来三叔就问小叔,然后知道这把宝剑叫荡魔宝剑,怎么怎么用。 再一次,三叔去的是小雷音寺,佛祖身边的一个罗汉给了他的中军一把弓箭,叫穿天弓;中军向空中一射箭,可以随时调用五百罗汉,如何如何。 另一次,西王母给了三叔一个花篮,可装天地万物。只是2018年的时候又给要回去了,因上面有一个神位要转世下凡,需要带这件宝物,所以西王母差人来取;当然,又给三叔换了件其他的宝物。 有一天,三叔正上夜班,突然看见十来米处有个工人推着小车经过。三叔就问:“这么晚了,这是往哪推呢?”那人也没吭声,就走过去了。几十秒后,三叔突然意识到不对。第一,厂里上夜班的都在岗位上,这个点那个位置应该没人;第二,那个位置旁边有道门,这个点是锁着的,即使有人也推不出小车。于是,三叔赶紧跑着过去。向左看,那道门果然是锁着的;又朝右看,推车要去的终点尚有距离,路上却一个人都没有,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那天,三叔越想越不对,就去问老爸。老爸挂镜来看,果然是一个精灵,推小车的人是一只有几千年道行的狐狸幻化的,在三叔眼前这么现了下。老爸顺便看了下这个精灵,确实没做过恶事,只是想得句封赏罢了。因为三叔没有镜而又突然看到了这些,感慨的说道:“你看,上面让你看见什么费事吗?根本不费劲。”其实,这样的事例有很多。些许精灵为了得些“口气”,就会来我们周围晃荡。当然了,也是冒险之举。如果说他们有过作恶的经历或者有些不敬的行为,很大可能会被处理掉,不管我们有没有主观意识。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其实就为了得一句“口气”,什么“口气”呢?——某年某月某日谁谁谁,封了我什么什么或者让我去哪哪修行;哪怕是我们口误或者不知道其根底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话,就形成了金口玉言,三界之内都是认可的。不过这样的例子太少了,即使有,也是它们有好的根基在,才能得此机缘。我突然想到以前上班的时候,一个京城的工程师跟我说过的很社会的一句话:首先自己得行,其次得有人说你行,再次说你行的人得行;缺一不可。对于精灵来说,很多时候,是它们自认为可以了,来碰运气以求上升的机缘,其实还是差得太远。 以前,有不熟的人找上门来,爷爷的师兄茹祥银会对三叔说:“发烧生病了,该打针打针该吃药吃药;咱在外面落个‘不行’的名声就行了,还能咋?”三叔跟我说:“你看看人家。”低调如此,实际上人家的本事很大。要是一般人遇见个小病小痛的还无所谓,若是那种医院解决不了的,心不诚不就错失机会了嘛。所以,有需求之人,若是遇到了常人所不能的事,得更智慧更诚心。 不好的一点是,他们家自茹福入门至今也有些年头了,现在却几近失传。茹福的二儿子名双诚,自上次描述的事情后,白月道人曾埋怨过老君:“……我凡间没有后学在,怕我的弟子失落仙根了,让投生在你们门下。你们都要把他毒害喽了!……”自那后,不让老君再管了,他亲自跟着自己的弟子;三清这边的法语一概不用,想怎么样他徒弟直接说就可以了,他说的话就是法!双诚也确实厉害,很多疑难杂症经他手之后几次就处理好了。但这是他老师亲自跟随的缘故,不是谁都能学习的,也不是三清这边的道法;因不可借鉴,不再赘述。大儿子就是茹祥银,其下又有三个儿子,而只有三儿子水宝还学点,却已是半身不遂,现在更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再往下的孙子辈要不还小,要不就是都不学,一心想着挣钱。在我们看来,他们家有再多的钱,都算完了。 小提一下,双诚的仙镜也是老爸帮忙挂上的,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从开始给他办加上他自己练,请前人和各个神位们下来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却一直挂不上。一直办了两年多,直到有一次摆完贡后送神;见崔前人离座要走,老爸和双诚又跪在下面求;崔前人转身就走,随口说了句:“这么多回了,给你个吧。”转身的同时,背着身从手中丢下一副仙镜,中军见状,赶紧上去双手接住。老爸一看这才算是稳妥了,十分高兴,跟双诚说了说。 茹祥银死后,三叔摆贡给他送了魁首。另外,三叔给上面报了下,接中门的这一摊;上面也同意了。因茹走得突然,临走前并无后学在跟前,所以三叔并未直接得其“口气”。三叔说:“其实他走之前也说了,让我没事拿个本去他那把法语记记……咱那时候傻,没听出来啥意思,一忙也给耽搁了。” ……以前中门封印的时候,三叔和小叔知道从茹身边派出去巡逻的人马,去过附近的几个村子;三叔说:“这说明他还有其他的弟子在附近。”我遂问:“那他们知道你接这一摊后,有没有来找过你?”三叔:“没有。”我:“是不是没有镜?或者是有镜不想来。”三叔:“那谁知道。有可能没有镜不知道这回事;也可能是不愿意来。咱顾好自己就可以了,还管别人了?”……自此,中门一摊算是落自三叔这里。 自三叔接过中门一摊之后,身边的中军换了一茬儿。去我们家聊天的时候,老爸身边的中军给三叔身边的中军看茶让座,他的中军却仍伫立在门口,不喝也不坐!老爸说:“你身边的人更厉害了啊,按说来我这喝个茶坐一坐也没什么,他们不!”这是军纪严明啊,无论到哪都不松懈丝毫,我想,越往上层越是如此吧。……有次,老爸和三叔一块聊宝物,就问三叔身边的中军都带了些什么宝物?只见中军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一捻一捻,从手中一会出来个宝物,一会出来个宝物,不一会亮出了十来件;老爸说是什么什么,跟三叔说了说。 三叔的丈母娘18年的时候住院了,问我她还能活多久?我说:“剑在头上,就这一两天的事。”三叔说:“是,饭都不吃了,你想想!”那天三叔也去了我家问了老爸,老爸说:“她两道魂魄已经离体了,现在的一道魂魄就是延续着一口气罢了。”两天后,其岳母去世。后来,三叔去找老爸说这个事情,老爸遂挂镜来看,见其岳母手带枷锁在城隍的监狱中关着。老爸十分不解,就跟三叔说:“不该呀!按说以你的位置,咱的身份,不该带着枷锁啊?”三叔:“那谁知道了?”……正说着话还不到一分钟,中军来报,城隍把他岳母接出来了。老爸再看,见其岳母脚镣枷锁都去除了,还派的有丫鬟伺候,接到轿上抬走了。老爸感慨地说:“你看看,咱在这边说着话,他们(城隍)就知道了;赶紧把老太太的枷锁去了,还抬了轿派了丫鬟!”三叔:“那他们多聪明了。”老爸:“是,他们也是什么都知道。”…… 我看着他俩头凑在一块,腿翘向两边靠在沙发上聊天;一会儿不可思议,一会儿又自我解释一番;着实有趣。 |
龟 有一年夏天,因为我有一个考试,为了学习方便,所以在外面租房子住。 有一天,我正准备午休,刚躺下不久,耳边就开始有人跟我说话。那时我眼睛虽然是闭着的,但看到的却还是这个房间的一切。因为没有看到人,所以我一直认为是身边的中军在跟我说话,还时不时的在天花板上现出字体,于是我就这么跟他交谈起来。聊得什么内容已经不记得了,但一会我就被引入了梦境,做着各种梦。但越往后身体越难受,最后导致梦魇,我才发觉不对。起床后,我就给老爸打电话,说遇见邪气了如何如何。老爸一看之下,问了我:“这个东西是不是会隐身啊?”我想了几秒,就回:“是吧?因为梦里我几乎全程都没见过它!……你怎么知道的?”老爸:“刚看了下没看到有什么邪气,就用先天照妖镜照了一下,现出来是个老鹰!”说几乎全程没看见,是因为它还是出现了一次的,其幻化成了一个成年男子的样子,只是模样巨丑,脸上疙疙瘩瘩的,是超级巨大的那种疙瘩,好多个,脸都畸形了,特别的丑。我正想着这个梦,老爸又说话了:“这个老鹰脸上疙疙瘩瘩的,不太好看!”我:“可不是嘛!我梦见的就是……”老爸:“你自己处理吧,用太极现形伞,……” 没隔几天,又是午休,刚躺下不久,又是整个房间的场景,不过眼睛还是闭着的。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这些个邪祟的狡猾,为了悄无声息地来沾光,给你的场景仍是你自己房间的场景,最大限度的让你无所察觉。但接下来的这个邪气就有点蠢了,幻化成若若的样子趴在了我身上,但同时我又看到真正的若若就坐在床边(虽然我是闭着眼睛的)。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同时出现,这不肯定有问题嘛!更傻的是,这个邪祟一直试图将脸凑到我的脸上来,为了吸口阳气;我既然知道这是个虚幻的场景,肯定是左闪右躲,最后它也没能吸成。挣扎中,我醒了,原来是个梦。睁开眼睛,若若果然在床边坐着,一切都是刚才梦中的样子,只是身上趴着的那个“若若”不见了。于是顺手给处理了,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邪祟真是傻的可爱。或者是道行太浅?吸阳气非得嘴对着嘴才可以吗? 因为出门在外,我也多有安排。以前自己道行浅的时候,安排也不管用,该梦魇还梦魇,特别是在宾馆等人杂的地方;几年之后再去陌生地方住,发现是安排了便不会梦魇,不安排就会;到现在,安排不安排都无所谓了,一般情况下不会遇见,若真是遇见了,也说明邪祟确实较大,不是身边的警卫人员能阻拦的了的。 有一天,我醒来已经十点多了,肚子很疼想去厕所,结果到了厕所肚子又不疼了,而且根本没有想便便的意思。坐了几分钟,索性回去吧。正在此时,忽然浑身打了个冷颤,我当是人体的突发反应,没有在意。紧接着又打了三四个,我诧异的说了句,天也不冷啊,怎么会感冒!就这样回到了卧室。结果寒颤停不下来了,在床上躺着一直哆嗦,若若吓坏了,赶紧给我把单子盖上,仍盖不住这冷。我连续哆嗦了有一分多钟,脸色已经煞白,嘴唇也是。若若说:“给你爸打个电话吧?”我说,再看看,两三分钟还下不去我就打。外面三十多度的天,热的要死,我却寒颤不止。此时,我已经知道肯定不是感冒生病了;而是大的邪祟,一瞬间,我大概猜到其道行有二十万年。时间很快,这冷颤已不停的打了有五分钟之久,脸色已经特别难看了,脑子很迷糊,我勉强拿着手机,微睁开眼睛,打给了老爸。老爸一看之下:“哟,这么大的老鳖(龟)!你处理吧,是个老鳖(龟),用四海瓶……”我打断了老爸:“我已经躺床上不能动了,你处理吧。”老爸说:“好。在外面把身边都安置安置。……四海瓶,把它的水收了,过!……”老爸一边处理着,一边挂了电话。我这边冷颤终于停了下来,不再哆嗦了。却倒头不起,浑身无力,头疼不止,浑浑噩噩一直睡到了晚上八点多。醒来后,整个身体明显轻松了很多,只是头还晕晕的,一种大病初愈的感觉。 回首整件事,起初我还特别来气,我一刚练完大功的人,居然说被邪祟弄翻就弄翻了。关键是,在宝物方面我安排得是十分到位,上面蒙天网,斩妖剑盘旋;下面金砖穿不透;左边落宝盘、化宝盘;右边五火池、化仙池;前面迷魂旗、摆仙旗;后面杏黄旗插着、太极图挂着;并黑风洞支起来,绞佛架绞起来,任何精灵邪祟来此作乱,会统统被毁掉。一般安排至此,邪祟是到不了跟前的。没想到这老鳖还真是“聪明”,竟将我先骗进了厕所,再用旋涡水袭击了我……当然了,这个邪祟也够大,可以说寥寥无几。它也确实没有到跟前,在很远的距离施法就可以了。旋涡水从上到下像个倒锥形,连身边的战将都近不了跟前,上去就会被弹飞,唯有四海瓶,刚好能看到瓶口对着旋涡水的下端,一圈一圈地将水全部收去。 其实,第二天我就想开了。身体已恢复如初,愈发感慨:我一经常锻炼,身体倍儿棒的小伙儿,又是门内之人,居然说倒下就倒下了。以前还不能理解邪祟整死个人竟那么随意,且一般道行也无非千百年而已;如今有此经历,真是多了一份体验。 就拿老爸来说,见到这个级别道行的邪祟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所以,我竟暗自庆幸有此体验。从老鹰到老鳖,这不也是自己的水平在增长吗,一般的邪祟已经近不了身前了。我问老爸:“真是二十万年?”老爸:“将不到,十九万年多……”那天三叔刚好在,老爸去卫生间的时候,我跟三叔说了这事。三叔一脸不信:“不可能!不可能有二十万年。”我说:“真的是。”三叔仍不信:“你瞧,海曾,我记得那时候市里郭前人处理过最大的东西,有五六万年道行已经了不起了。你说那,不可能!”我说:“真了,要不是,以我的水平,能轻易把我撂翻?”老爸进来,三叔遂问了老爸。老爸说:“是,有二十万年,将不到。”三叔半天没有说话,然后,我又接着描述那天的感受,三叔说:“用折法伞折它。”折法伞,一伸一收,就能折邪祟500年道行。当然了,对于这种特别大的,要用太极折法伞。 三叔和爷爷这边不经常管闲事,所以处理的邪祟也相对较少,当然了邪祟到他们手里同样可以被处理掉,只是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而已。老爸这边管的闲事多点,所以见到如此之大的邪祟也不稀奇,之前也偶有描述,所以他还是特别淡然的。只不过,真到我自己亲身经历,还真是不同的体验。此事,直接导致我内心的不平静,暗下决心练第二次大功。 大概过了有几个月,我偶然整理电脑文档,居然看到了下面的内容: (安牛哥刚走,两个20万年+ 的鳖精,紫金尺) 有一天我刚到家,安牛哥刚走。我问老爸他怎么来了?其实是明知故问,肯定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老爸说:遇见了两只老鳖,紫金尺都没抓住它,神手妙法也没抓住。 我顿时吃了一惊,倒不是因为老爸考我。我说:呀,那至少得二十万年道行以上了吧,要是我遇见了,也得头晕……(一语成谶!) 老爸说:他一来的时候,我心里还一直有想喊得冲动,感觉不对劲。用紫金尺,那老鳖不知道从哪弄了个大钳子,卡住了紫金尺头部的钩子,不能钩住它。用神手妙法,也没能抓住它。 我:确实很厉害。(我也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办了,这么厉害的招都没奈何它们。) 老爸:你猜我最后咋抓住它们了?——还是神手妙法。 我:不是不管用吗? 老爸:抓了一下没抓住。神手妙法道法无边,过!唰的一下就抓住了。另一只,神手妙法佛法无穷,过!也抓住了。化为清灰撒过阳尘。 我:哦,和合法一块用了是吧。(我是绝对想不到的!) 我:处理了?不是像这么大道行的一般都处理不了吗? 老爸:怎么处理不了?照样处理! 这是我在2015年记下的文字,早已经忘却了。现在看来,当时无心的话竟一语成谶。我把我不经意间整理电脑看到的这些文字也跟老爸说了,老爸笑了笑说:“下回你这样说,‘再遇见这些邪祟,伸手都把它们处理了!’”…… 为什么话不能乱讲呢?先不说,天地间有司游之神来记录每个人的言行,有这么个情况,所以不要妄语。人一旦违背了自己的誓言,事情就将按照自己的誓言来办,此历史或小说多有印证。况且,按照吸引力法则,越是阳光的正能量的状态,美好的事物也会被自己吸引过来,生活也会过的更好;所以,何必去说那些负面的负能量满满的话呢!关键是,有时候自己说的话还没营养,对自己又不利,虽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还是不要去瞎说! |
新年快乐! |
@早该戒了 2020-02-12 22:16:19 在家闭关的楼主,更新一下吧 ----------------------------- 没拿笔记本 |
狸猫 有次做梦,梦见血管里有许多长的虫子在涌动,还有虾了蟹了等在爬行,特别恶心。梦中我使出浑身解数想把它们薅出来,却一直拽不尽。醒来后很不开心,打开宝箱,取出火山化山摆仙旗等宝物,把它们都处理了。后来,我就问老爸:“这虾了蟹了也能成精?”老爸反问:“怎么不能?”然后,我突然想起来《西游记》中佛祖说过的话,“……凡有九窍,皆可修仙”。老爸说,渠叔曾遇见过特别大的虾精,派战将上去都近不了跟前。刚上去,虾的钳子一弹,就能把战将弹出去好远。 我还梦见过马鳖(水蛭)成精的,比手掌还大;醒来后用风火扇扇了下,它们便化成了灰烬。然后我就跑去问渠叔,说我昨天做了个梦怎样怎样。还没说完呢,渠叔就已经看完了,打断了我,说:“你是不是用风火扇了,把它们都烧成灰儿了。处理过了!”我:“……处理了吧?处理了就成。” 还是那一年,我买了个滑板(双翘),晚上偶尔会出来运动运动。有一次运动完后,收拾好学习的资料准备回去,若若想踩着滑板玩。于是她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扶着我,双脚踩在上面在校园里滑行。滑了没有几米,遇到了减速带,滑板一下子被卡住了。由于惯性,她身体往前一栽,玻璃杯啪的掉在了地上,碎了。紧接着她的那只手就按在了那片碎玻璃杯上,我心疼的心中一颤,双手拉都没来得及。看着满手鲜血的她,赶紧去了医院,大半夜的护士很认真的给挑了半天玻璃渣子,然后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从她摔倒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事情并不单纯,心想:“好吧,邪祟找不了我的事,就开始找身边人的事儿了?”晚上,我将自己身边的一千飞兵和一千战将调给了若若。 其实,在很早之前,我就将身边的人义派给了若若。那天我偶然翻QQ空间,居然还有记录,时间是2015年12月。 有一天,我考老爸:“你看下我身边的人精干不?” 老爸手一伸闭上了眼睛:“精干,都很干练。” 我:“你看我身边的人少不少?” 老爸:“不少,你派人出去了?”(然后微微出声令道:中军都站前面来,一二三四……) 我:“恩,应该少了500吧?” 老爸:“你至少派出去了1000人,少了两个中军。” 我仔细想了一下,确实是,回道:“对,忘了,是一千。” 老爸:“你再用人去请府调用,自己身边的不要动……你帮谁了?” 我:“我身边的用着方便。……嗯,临时性的。” ……就此展开话题,身边的人带什么宝物了等等,聊了很久。 这些年,还有一次,老爸也看过我身边的人员配置。 …… 我问:“你看我身边隐身的人义都在不在?” 老爸闭上眼睛,指着我一下,说道:“身边的贴身人义,现一下身。” 因为,老爸曾给我安排过十名贴身人义,是用隐身法隐去自己身形的,所以仙镜看不到。并每名人义一粒仙丹,可保自己金身不坏;每人一粒仙豆,可撒豆成兵;每人用隐身法隐去自己的身形,即便是有高手在也是看不到他们的。且带着各式宝物:太极图、化符旗、摘法伞、杏黄旗、金刚镯、七宝妙树、无影青峰旗、绞佛架、四海瓶、落宝旗等。每人一道金牌可随时去请府调兵,每人双粮双寇……虽是只有十名人义,却抵得上千军万马,这是厉害的所在。 老爸点点头,看了看说:“恩,都在。” 一挥手又说道:“回去吧。”遂而,十名人义隐身不见。 给若若安排完之后,过了不到十分钟,我感觉还不够,就又令人义带金牌去请府调了一千飞兵一千战将给若若。然后开始处理邪祟的事情,处理完后我竟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没有处理干净,跑了个头目似的。不过已经过晚上12点了,先睡觉再说。 第二天,正常的学习。到中午吃过饭,我在车里打睹睡觉。刚闭上眼睛不久,就看到个狸猫类的动物跑过来,又跑了出去。用神手妙法随手一抓,一扔,瞬间其变成了一个红彤彤的没有毛发的小东西,跟刚出生的老鼠仔一样,竟然还有点可爱、有趣。 其实,我早知道这是哪来的邪祟,因为那几天我就管了一个闲事,东莞艺馨家的事情,处理的也是狸猫。过了几天,我去问老爸,说处理事情了,不知道处理干净了没,让老爸看看。老爸看后说:“处理了啊。你不是用神手妙法把它毁了?”我:“没有毁吧?我记得扔出去它还活着。”老爸说:“对,就是红毛琉球的样儿。就这,它就活不长了。”我没有说话,一时间,我陷入了迷惑。 为什么它就活不长了呢?明明还是活着的。一个生命从小长到大,本领都是逐渐在增长,直到能自我生存,变得愈发强大,这是自然规律。如果说它的魂魄瞬间被打回了原形,一个成年的身体,却装了一个婴儿时的灵魂,这个本体肯定是活不长久的。顿悟的一瞬间,我轻松了很多。原来在我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我竟然就把它给处理掉了,还是漏网之鱼。不得不说,这一年,我的手法变得相当的好。 我仍记得我刚学神手妙法的时候,抓住一个邪祟,居然还在手中涌动,吓得我赶紧扔掉。那时候感慨自己的本事不够大。十来年后的今天,老爸说:“有时候东西大了,还能在手中涌动了。”我这才知道,一来可能是自己水平有限,另外则是邪祟相对来说道行较高。像这种扔出去没有化为灰烬,变成红毛琉球的,其本体离死去也不远了。 说到狸猫,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2019年帮广东揭阳的一位涯友处理事情的时候遇到的邪祟,我以为是猫。结果上面现的是“猫骝”,为此我百度了很久,都找不到答案。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条确切的回答,可见还是有学识渊博的人的。猫骝,跟猫长的一模一样,比猫要大很多,一种专门吃猫的动物。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真是涨知识……同时,也感慨,为什么那么多有学识的人会武断的判定这个事物不存在?因为信息的不对称,知识的储备不足?或者是盲目自信了,这样的人其实很多。联想到,因为生活中的无知而导致的悲剧,又会有多少呢? 过了一段时间,我把从我身边派出去的人又调了回来,重新从请府调了人义飞兵战将给若若,毕竟女孩身边应该是女中军才对。 |
九洲查道 每到封印的时候会办几件事情。一是把后学弟子的人义飞兵战将统统收回请府,他们开始休假,贴身人义除外;二是把后学弟子的财运福运都加上,祛除坏运歹运灾难病果等;其三便是九洲查道。 什么是九洲查道?东胜神洲、南瞻部洲、北俱芦洲、西牛贺洲、阴洲、阳洲、明洲、暗洲、中有中洲。地球,算是南瞻部洲的一个星球。以前,有得道的高人,上面无老师接引,下面无后学送魁首,虽不用轮回,其魂魄也难以飞升,只能在凡间游荡。老爸会将自己身边的4500名兵将分成20组,派出去寻找这样的人(其实是魂魄),当然只限于中方大道的道人,就是眉头上漆有“中方大道”四个金色大字的。说是漆在眉头上,其实是悬浮在眉头上。找到以后,就地给他找个庙宇,享受一方烟火也就是了。算是将一些有修为又没有着落的门内前辈,就地安排个工作。安排完之后,还是这20组人,之后的每天都会轮番巡视老爸所有弟子及后学的家里,以防有邪祟捣乱,直到开印的那一天为止。所以,老爸身边的人义飞兵战将是不休息的。 封印这一天的事情,老爸很早之前就已经不亲自办了。一般都是渠叔保瑞他们办理,老爸只在旁边的屋子里闭着眼睛看着,结束的时候才会去正堂。2018年的封印,保瑞不在,他们办完事情以后,老爸过去看了看。刚进屋,一恍之下,通过仙镜看到正堂有条白光线伸向了远方。老爸诧异地问了一句:“这是啥?”因为仙镜没有看清楚,又用先天照妖镜照了一下,白光线瞬间现了原形,是一条巨大的狗,身体一直延续到无限远。细看之下,正堂这儿只有个狗头,其身体一直延伸到了江苏。老爸伸手就要处理,突然从四面八方冒出来无数的狗,遂用狮子吃精旗,立刻飞出无数只狮子,一头一个一头一个,一会便将一众狗群处理干净了。疑惑之间,才知道,这只大狗原来是苏鲁豫皖四省的狗头儿,怪不得有如此能耐。 说起吃精旗,记得老爸有次处理蛇,满山遍野全都是蛇。要是派兵将去杀,那得杀到何年何月,还不得累死。所以不同的情景要用不同的宝物,遂用仙鹤吃精旗,只见天边飞来一排排的的仙鹤,成群结队,一只一条,一只一条,很快,满山遍野的蛇全都被叼走了。 老爸刚处理完,一抬头看到前面两米远站着的小岳,老爸的徒孙,其脚下刚好是狗头所在的位置。老爸看到小岳身边居然站着一个女中军,也是披盔戴甲。老爸顿时火儿了:“你干啥了?”小岳一脸茫然。老爸怒气十足,厉声喝道:“身边站得女的不知道?整天都去干什么了?今天这是什么场合……去外面胡作非为了,瞒得了谁!……”一瞬间,几十个后学中大多数都是有仙镜的,纷纷闭眼睛来看。老爸在旁边特别生气,坐在椅子上一边吵一边处理事情,怒气仍不止:“这么多人,连条狗(精)都看不着?……今天办什么事情了,丢人不丢人……”,他的弟子后学们都站着看着那个世界,脸色都特别难看,一句话也不敢说。上下三代,小岳的脸色最难看。老爸足足吵了有半个小时之久,仍余怒未消,当着众后学的面当场令执法神:“把他的人全都收了,宝物、法全收了。”老爸又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起身走了。 封印这一天算是朝圣,天上顶级神位都会下来,位置低点的神仙连站得地方都没有。怎么会容许乱七八糟的邪祟存在,何况它们也进不来,除非有后学在外面瞎掺和把它们带进来。这也是老爸最生气的地方,所以将小岳一撸到底,唯一没有做的就剩踢出去了。 也许其他行业是牵扯的内行人越多可以学得越多,本事越大。但我们不是,我们不和任何门派瞎掺和。这就相当于皇家卫队一样,和地方政府都不能有牵扯,更何况土匪强盗,那还了得!这是大忌,所以这是老爸最不能容忍的地方。犹记得六宝大伯被别人忽悠之后,把自己的兵将都关了起来……那时候老爸都特别的心寒。多少人排着队都未必能进得来,他却轻易的出去了。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这个门出去很容易,过去多少年了,他现在却仍想回来学,已是不可能了。 老爸说:“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后学,一下子把他打下来吧,于心不忍。但在外面和其他门儿的胡乱牵扯,实在是可恶!”后来,老爸气消了,又重新配还了小岳500名人义,让他重新修行。老爸本来就比较喜欢他,那天虽然一撸到底却仍留有余地,不然这个修行之路也就结束了。 |
封官 还是这一天,老爸回屋以后,继续闭幕养神。却看到我家附近有一群“人”,排了很长很长的队,绵延几十里,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到边。不一会儿,见到一个领头的跑过来问老爸:“给我们封个官吧?”老爸疑惑的问道:“封官?”再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各个都是官制服饰,只不过看着有些别扭,都像是自己仿制的。老爸遂问:“你们不都是穿着官衣了吗,怎么还要官?”那领头的回道:“我们这衣裳都是自己做的,不算数的。”然后他指了指头顶的冠帽,继续说道:“你看,这些豆豆(纹饰,代表级别)都是自己缝上去的,不算数的。必须得经过您封赏才行。”老爸再细看这一群群的“人”,有说有笑,长得奇形怪状,穿着各式各样,又继续问:“你想当官自己去想法当呗,为什么找我要?”领头的又回:“这都是你们许诺给我们的啊?”老爸很诧异,立即问道:“谁(许给你了)?”领头的回说,哪哪一天保瑞封的谁什么官,什么什么时候他封的谁谁谁什么什么官…… 老爸一听,顿时来气。却还是忍住,客套的说了一句:“谁封你的官你去找谁,来我这干什么?”领头的遂回:“不行啊,他封得不算数。必须得你说话啊。” 本来老爸的气都没有消,这又来了这样的事情。老爸冷笑道:“封官了?等着吧。”遂打开宝箱,太阳圈一出,瞬间变得硕大无边,把这些方圆几十里排队的精灵邪祟全部罩在其中。太阳圈迅速收缩变小,加上风火扇一扇之下,刚才热热闹闹的一堆人群,瞬间被烧干烧净,全部化成了灰烬。 正当此时,忽然从云南贵州一带冒出来几只鸡精来对付老爸,老爸伸手就要去抓它们。突然又出来一只更大的鸡,一伸翅膀能展出数百里,变得硕大无比,把这几只鸡挡在了身后。老爸都气笑了:“就这么点本事?”遂而继续说道:“照妖镜,过,看看它有多少道行?”上面立即显现,2000年。老爸笑的更厉害了:“就这么点道行,也敢挡在前面。”遂用五火扇扇过,一切都化为了乌有。想必此也是被封的官,只是没来得及赶过来罢了。 “还要官不要了?”老爸当着众后学的面,训斥道:“头顶圣旨,让你给地痞流氓封官封侯了。”这话很耳熟,好像是几十年前怼北门的掌门赵喜运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记得当时他亲戚家的精神病号被邪祟闹的没办法,请老爸过去的时候,赵喜运也是说的很卑微,劝老爸:“对方要什么给什么,送走就成”。老爸最看不起这样的行为,当时就骂他混球,斥他:“头顶圣旨,让你给土匪强盗磕头作揖了!”没想到如今自己的弟子也办了这样的事情,着实痛心。而且,看这邪祟的数量,都不是封几次几十次可以做到的。老爸继续说道:“是哪个徒弟了(给邪祟封官),把他们的人都收了,宝箱都收回,飞兵战将统统收回,执法神护法神一个法都不让他们用。”实际上,基本上都是保瑞办的事情,估计在外面办事情处理不了了就给人家封官,洋洋洒洒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可见其在外面封了多少。 老爸平息了怒气,慢慢的说了句:“把他的名字从金折簿上划去。”瞬间,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凉气。至此,其算是彻底脱离此门。 金折簿,是上面记载后学的人事档案,跟凡间类似。从入门的那一刻起,名字记入金折簿,从此可以说是“在编在册”。同时推身法、小七件都载入了金折簿。简单来说,从此就不再是任何其他门儿或者邪祟可以想动就动的了的。通过仙镜来看,后学的服饰也不再是素衣,是华丽的靴帽蓝衫,佩戴金牌腰剑……再简单一些说,就是瞬间当官了。 同时,此簿还记载后学的各种事迹。是谁的后学,有多大权力,有多大功劳和劣迹等等都是有据可查的。所以,做了什么事情,好的坏的,外人不知道,老师不知道;看似只有自己知道,其实天知,地知,上面知道。对道的贡献,对老师的付出,别人不知道,其实一件一件都会记载下来。某年某月某日谁怎么怎么样,对老师怎么怎么样等等。当然,对道的抹灰,对老师的不好,也都一样会记载下来。其实,人生如白驹过隙,不过区区两三万天,精力是很有限的,何况还过了一部分。对道的贡献,对老师的好,付出其实是很有限的。 百年之后,再看金折簿,功过是非一目了然,彼时就不会怨怼别人为什么能上天,而自己为什么不能了。 |
姥爷 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姥爷教我写了很多字。其中有繁体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千百等,后来知道这些字是银行经常用的,很多年后我才知道他那时候是郊区的总会。还有汉字中最复杂的,biangbiang面的biang字。这么多年过去了,姥爷教给我的顺口溜仍记忆犹新,“山上两只羊,底下一架梁;左一纟,又一纟,中间有个言大嫂;左一長,又一長,中间有个馬大娘;心字底,月字旁,小鬼来了攮一枪。”与现在的主流写法不太一样。据传此字有多种写法,这应是其中的一种。那个时候,我只是觉得好玩,没想到却记得这么清楚。 我妈姊妹三个,上面一个姐姐,下面一个弟弟。可是,我姥爷那点学习好的基因,都跑到了我姨家的表姐表哥身上了,一个交大的,一个北大的。在我堂兄弟当中,我算学习最好的;可是,比起我妈这边的那些表哥表姐,我是真的考不过他们。可惜,我姥爷走得太早了,所以对我的启蒙教育,我能想起来的也是寥寥的。 姥爷是癌症去世的,是在我生日的前一天。所以,很多年的时间,我生日都是见不着我爸妈的。姥爷在世的时候是生病了老爸老妈要去照顾他,过世了便是去给他过周年了。其实,那时候生日也没什么可过的,因为生活条件不好。不过,老妈总会在那天早上煮两个鸡蛋给我,算是给我过生日,之后的多少年都是如此。 之前我也提过,姥爷家的祖坟被他们家族自作主张的向西移了五十米。因为周围环境的变化,风水上出了很大问题。其后的二十年,他们整个家族出了三个癌症,一个残坏,一个横祸而亡;其他的还不算。最可惜的是我七舅家的姑娘,老爸早有提醒会出残坏,他也是不听不信。结果她小时候发烧去打针,下半身半身不遂了,这二十多年都是在轮椅上度过的,那时才几岁啊。可能也是医疗水平的问题,那个时候,这样的事情还特别多。你看,这么近的关系,老爸都不能劝说动,就不要说没有接触过此的人了。人普遍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而世上也没有卖后悔药的。 连我姥爷也不能例外,身体好的时候根本不信这一套,最后的时光却天天让老爸给他看看。估计那个时候老爸看后他能舒服一点。奇怪的是明明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他在床上也不能动弹,衣服却会莫名其妙的被全部脱掉。 姥爷得重病的后期,看着他时间不多了,老妈整天哭,让老爸帮忙。老爸实在没有办法,用游魂法请圣人老爷带他去找胡爷爷。因为,胡爷爷下世的时候曾经说过,他走后的13年之内不要请他。老爸也是被逼无奈…… 梦中,老爸拉着圣人老爷的衣服里子,一直往上走。穿过重重云霄,一直到了第三十二重天。又一番世界,有山有土路,有座小院,院门口有两个穿着树叶的小孩,光着脚拿着木头做的红缨枪拦住了他们。 圣人老爷笑呵呵地说:“小孩,还不让我进呢?” 一个小孩看了看说:“你能进,他不能!” 圣人老爷转身对老爸说:“你在这等吧,我去叫你老师出来。” 一会的功夫,胡爷爷从院中出来,问老爸:“你看你,我不是说叫你13年不要找我,你怎么还是来了?” 老爸:“我知道啊老师。这不是实在没法了,老泰山(丈人)那边不行了,什么办法都使尽了,你看有什么办法留住他不能?” 胡爷爷:“天上地下自有管他的地方,我本事再大也不是什么事都能管的。……已经定好了,我管鞍山了。我这会正和老君爷学本事了,再等四个月,我去鞍山路过你那的时候,去你那看看。”说完转身回去了。 隔着门框,远远的能看见院中的一颗树下,些许背影,胡爷爷学着老君的样子,拿着拂尘在空中正画着圈……想来,这就相当于我们凡间的特别培训班了。也怪不得,有那么几年的除夕夜,胡爷爷能走在巡视队伍的最前面。 圣人老爷问老爸:“老师也看了,还有什么要看的没?” 老爸:“我能不能去地府看看?看看老丈人怎么样了。” 地府,一座庭院,姥爷正在擦桌子。老爸喊也不应,圣人老爷说:“你看,他已经归位了。那边(凡世)就剩一道魂魄撑着。凡世间很快就过了,别再有其他想法了,回去吧。” 老爸犹豫了一会,说:“那圣人老爷,我送送你吧。” 圣人老爷笑了起来:“我哪都能去你送我什么,你回去吧。” 遂而梦醒,不久后姥爷去世。 后来,老爸说,此法是胡爷爷再世的时候传给他的最后一个法。 听我哥说,姥爷走后的好些年,每逢过年市里都会派人去看望姥姥。那时候大街上的小汽车还很罕见,可是每年在我姥姥家都能见到好些辆。再后来,就没有车子再去了。 由于要我的原因,老妈的工作丢了。之后便是她长达几十年的卖菜糊口生活,寒冬酷暑,凌晨三四点的早出,晚上十点多才能回家,生活早已磨灭了梦想,想着都十分心酸。值得学习的是,尽管生活在她身上留下了沧桑的痕迹,但她一见到孩子,都能喜笑颜开。那时候的工人还是很厉害的,我虽没法抉择,却仍有愧疚之心。艰难的生活只是暂时的,老妈的乐观始终如初。 几岁时候的记忆很少,只有一些短暂的片段,却是那么的记忆犹新。冬天的凌晨,三四点,老妈骑着三轮车带着我去扫地,我安静的坐在车斗里看着后方,穿着棉袄,戴着帽子,口鼻上围着老妈的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穿过地下道时,能看到昏黄的路灯,微薄的雾气,还有那空空荡荡的大街。 那条特别长的黄色的围巾,一直用了很多年。我还记得老妈蒸馒头的时候,把我背在她的身上,然后用围巾缠了好多圈,最后再在身前打了结。和面的震动感,身体不停的走动,看我不作声,她会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我是不是睡着了,那时的我睁开眼睛看着一切,出奇的安静。 后来老妈卖菜,我坐在三轮车上一晌的功夫能吃掉她半筐西红柿,却看到她笑的那么开心…… 小时候很苦,却很幸福。现在,再也找不回小时候的那种幸福感了。 |
游魂法 从我记事开始,只要睡觉就会做梦,这么多年下来每天如此,从未间断。而且,每次都不止一个梦境,有些个甚至都做重复了。很多时候,感觉梦中仿佛是另一个世界,脑子里首先想到的也是之前梦中的事情。我在想,是不是这些梦的记忆在大脑的同一区域储存,所以能最先被调用。 做梦的次数这么多,很多时候都知道自己在做梦。还经常告诫梦中的人说:没事,现在在做梦呢。有些时候,遇见不想做的梦了,也能强迫自己从梦中出来。遇见好的梦了,也能向着想要的方向发展。但,大多时候都是天马行空的,梦的时间一长跳转的比较厉害。 这么多年的梦中,只有那么几次,是有身临其境的感觉的。就是梦中的自己跟现实中一样,对周围环境的感觉特别清晰,清晰到不敢相信,仿佛不是在做梦。于是乎,瞪大眼睛,用力打打自己能感到疼,却发现又确实是梦。因为同时又清楚的知道家里的床上还躺着另一个自己,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我问老爸的时候,老爸很淡然的说:“对,这就如同仙境一般,很难得。”怪不得几十年走过,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次而已。 用功的第十五年,我始学游魂之法。 之前老爸就常跟我说,没事去地狱中看一看,会有更多感悟。我听了好多年,也听了很多遍,却从来没有练过。终于2018年的时候,我趁着练大功,学了游魂之法。 只是,我并没有去地狱,去的是天宫。实际是,也不能算是天宫,只能算是天宫的边缘。从天宫向广寒宫方向,有一处亭园,有假山,有树林,有幽径,有山坡凉亭;凉亭的名字叫:风波亭。我看小径中有人群走动,穿着各式各样,有华丽有素雅,即便淡淡的颜色都十分好看,各个超凡脱俗的样子;三三俩俩在各处有说有笑,十分惬意。此时,我刚好走到一处草地上的小路,旁边两三米远就是一处石桌,有三俩个人坐在那里笑谈。其中的一个猛然看到了我,立刻诧异的站了起来,拱手说道:“咦?你怎么到这来了?”我一脸茫然,虽然不认识,还是很客气的回道:“哦,我没事,闲转来着。”随之,也拱手回礼。抬手的同时,能感觉到宽大的袖口在小臂上滑落,能清晰的感受到锦缎在肌肤上的那种丝滑,像流水拂过一般,特别舒爽。此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服饰,淡雅而不失华贵,是我喜欢的样式,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穿成这样的。那人接着让座,我并没有坐下,而是寒暄着走开了。 从我来到这处僻静的所在,就能感觉到一种微凉之意,但并不冷。就像夏天的傍晚,从城市骑着车子走到郊区的漫野地时,那种微风吹过肌肤时的清凉舒爽之感一样。看来,这是个休憩的所在。…… 此刻,我也想到了,原来游魂之法跟之前老爸说的圣境的感受是一样的。只不过那个是偶然发生的,这个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我并不是不想去地府,其实之前梦中已经去过很多次了。只是并不像游魂法一样感受的这么清晰和真实。阎罗殿,古式的案几,中间的官员满身上下通红的官袍官帽;主案几在中间,左右还有副案几,只是略小些;副官也是通红的穿着,严肃的不苟言笑。如果这是阎罗王的话,穿着跟电视剧中差不多,长相却并不丑陋蛮横。因为我之前也确实没去过,也没问过老爸,不确定阎王的长相,所以暂且不论。但老爸肯定知道,而且,有次老爸办什么事情的时候,需要把阎王请过去。阎王一来,看到老爸在,再看老爸身边的中军,摆设,说道:“你这不是有天子剑,有金牌嘛!”转身又看到三口铜铡,继续说,“你这不是有三口铡刀嘛,这不跟我一样嘛。你办就成了,我走了。”转身,带随从不见。我中间问过老爸,我说:“这铡刀这么笨重,带着铡刀干嘛?”老爸说:“威慑!”我:“……” 练游魂之法时,我没想去地府,因为更想去的是天宫。也不知怎么就来到了风波亭。感受十分真实,就跟在凡世间一样,激动的我竟忘了怎么来到的此处。同时,我也知道家里的床上还睡了一个我。 |
圣人 有一年,有一个将死之人,几经周折托请到了老爸。这是一个中年人,年纪轻轻的,之前也没有什么疾病,突然的就恶疾了,躺在床上,看着就病入膏肓的感觉。 老爸伸手画镜,看了他的粮食,发现只有寥寥的几斗了。这才能吃多少天?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了。但是,他之前是有很多粮食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别人拉走了,成车成车的拉,就剩这么一点了。 一直以来,我都不太明白,衡量人的寿命为什么要用粮食,为什么不是钱或者其他东西?现在明白了,人与人之间的财富差异会很大,但能吃多少东西,差距是不大的。何况,民以食为天,一个人可以没有其他,但肯定是要吃饭的。 当然,显示一个人的寿命,还可以通过仙镜看到直接显示出来的数字。 这个人本身是在公安系统上班,也不知道家里和邻居家闹了什么矛盾。他叫了些人把邻居家的墙给拆了,还砸了些东西。人家到处告状,都告不成。这期间,这个人怕事情闹大,又找人把邻居的墙给砌了砌,看着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当然他也不承认。但是,这整个过程邻居家都录了视频,即便如此,也上告无门。百般委屈之下,道门出手了。 老爸带徒弟杨老三过去的时候,看到的是威严的部队。站在最外围的是一个威武的中军,披盔戴甲,背手而立,两个手在背后分别抓住腰刀的刀把和鞘尾,正气十足。里面是一层层的部队,却不是来保护这个人的,是奉旨来要他命的。所以,老爸即使有心救他,也要先把这些部队给退了。于是,老爸问这些部队的来历,对方中军回:“圣人道。”老爸令其退兵,他回老爸:“杀我可以,脖子就在这里,就是不退!”老爸真令中军提剑上去了,对方竟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还是原来的姿势,目不斜视。刀架脖子却不畏不惧,老爸不能真动手,于是又连忙令中军回来,看样子对方得到的是死命令。这时候杨老三急了,跟老爸说:“咱带了这么多部队,杀吧!”老爸立刻怒了:“你说个什么?”顿了下,怒斥道:“你不想活了你!”……后来,老爸说:“是什么人都能杀的?你是公安局,你去打解放军行不行?反过来也一样!都是国家的部队,造反了你!” 老爸教导后学说:“从派头士气就能看出来,对方厉害不厉害。刀架到脖子上,人家眼睛都不眨一下,杀他可以,脖子就放在那,让咱杀。但咱能杀吗?”“说明人家位置高,纪律严明。反过来,咱们的人出来也是一样的。同样是临危不惧,不是谁想怎样就怎样的!” 本来,老爸就经常请圣人老爷。老爸说:“圣人老爷是这些高层神位中,最慈祥和蔼的一位。什么时候对后学都是笑呵呵的,特别亲切。”这个神位,我从小听到大,却不知是哪位。有次在梦中相见,确实特别慈祥和气;而且个子也很高,我个子都比较高了,他比我还高出半尺。说来奇怪,在梦中,有时候身高是对等的,就是神位的身高跟现实中的人一样,可以比较;有时候是不对等的,就是我们凡人看起来更像是个小孩儿。这么多年以来,我只知道圣人和三清是一个级别,却从来没有把他和孔子联系到一起。直到去年,我偶然百度到了孔子的身高,大概快两米的样子,我们又称其为圣人;加上圣人老爷统管天下读书人……很多信息聚在一起,我才意识到,圣人老爷其实就是孔圣人。我记得,我无聊的时候跟若若说,你看我们跟圣人老爷这么熟,也没说让我们考个清华北大什么的。若若回:“就这你们已经是占尽了先机,还把这资源也占了吧。”我笑了笑,想来也是。名校,有很好的资源优势,所以能上是最好的;不能,也还有其他的上升途径,都可以努力。留学,我是不太感冒,兴许是对我们自己的文化更自信和感兴趣吧。 因为圣人老爷和三清在一个级别,可见圣人道的厉害。所以,老爸要帮的这个人,是利用权力逞强,却得罪错了人。其实,老爸见威慑不住对方,已经缓和的和对方说了:“退了吧,各退一步。”但人家就是不退,非要他的命不行。既然是昧了良心,逼着道门出了手。老爸只能说,“那咱们退吧。”老爸管不了这样的事情。几斗的米和面,撑不了多少天,很快此人便去世了。 记得有一次,跟老爸出去看风水。是一个店面,各种经营后,亏损厉害,信用卡逾期要被起诉了。风水上的影响是,她店面的正门口是一个硕大的信号塔,后面是风洞对着。那是老爸摔到腰后,刚好没多久。事情是我办的,老爸只是坐着挂镜看着。老爸叮嘱我说:“用仙丹也行,用金牌也行,灵珠子也行,把对面的塔给挡住……”当然这是通过道法暂时的规避,根本的还是风水砖。我听后,立刻安排了下。刚默默办完,老爸立刻睁眼说:“好了。”我十分好奇,因为我是默办,只有我自己知道用了什么,所以问老爸:“你知道我用的什么?”老爸看了我一眼,随口回道:“灵珠子啊,天上有一个童子扔下来一颗麦粒,到这个门口,瞬间变成了一个硕大的麦穗。那麦芒跟针尖一样,特别长,一个个都对着外面!……你自己挂镜看看。”那时候,我才知道灵珠子原来就是麦粒,请圣人老爷取出一颗灵珠子,就是取出一颗麦粒。以前我知道还童的时候会用到,没想到还可以这么用。 说起圣人,其存世的唯一真迹就在新乡,“殷比干墓”。因为文财神比干的墓在卫辉,所以这块石碑也在此。传说,孔子后有位县太爷看到这个石碑上的墓字少了一划,于是嘲笑道:“孔夫子号称圣人,是天下读书人的老师,怎么还写错别字?”于是乎,提笔就去改。可是,还没等到他走到跟前,只见天上响了一声惊雷,下来一道闪电,把他给劈死了。老爸说:“孔子多大的学问,会写错字?那是,孔子觉得比干的功德太大了,这‘墓’字最下面的一划不足以承载他的功德,于是让大地作为这一划,提剑写了这个字。” 真是,学问无处不在,涨知识。 |
半夏 半夏,是个女孩,生于燕郊。 她找到我的时机不太对,大概在2017年末。因为那一段时间,有好几个人加我跟我说话都显得莫名其妙,语言也乱七八糟,严重颠覆我的三观。所以,我把她也归在了这一类。自然的,那几天她找我说话,我也爱搭不理的。倒不是装深沉,因为不确定她是否神叨。当然了,她那几天坚持不懈,我也知道她并不是。 她说了一些自己的基本情况,迷糊,头疼,被上过身,莫名其妙发脾气等。说是,2011年看到过阿飘,2012年能感觉到有人在身旁……我问:“这么久都没找到能人?”她说,找很多看事的人看过,基本都是出马仙。她自己甚至都知道这些出马仙(身上的)还没有她身上的东西厉害。而且,所有的出马仙都是劝她供奉着,不要再抵抗了。她说她不想被控制,那样感觉就不是自己了,受再大的罪也不妥协,所以一直痛苦了这么多年。难以想象,这么多年,她受了多少折磨,她又是靠怎样的毅力坚持下来的。因为,初识,我还是客气了下,说:“没事的,你既然遇见了我”。 她难受的次数那么多,有久病成医的感知,都能知道邪祟的样子。我初看下是鹤,她说是蛇。我告诉她:从多年的经验来看,飞禽主脑子混乱,蛇类主浑身难受,还找不到具体不舒服的地方,就是浑身难受。她说:“飞禽从来没有人说过,我也第一次听说,这个是干啥的呀?”我不客气的说道:“道行太浅。蛇都处理不了,能有多大本事?” 没几天,她正难受的时候联系我,说自己难受的不行,太阳穴两侧紧,头一疼一疼的。我刚好跟老爸坐在沙发上聊天,仙镜看后,是一群乌鸦,正在啄她的头。老爸用太极十方伞,把这所有的鸟都收走了。老爸说:“问问她,头是不是不疼了。”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半夏发来消息,头不疼了,并问:“怎么回事?”我大概说了下。老爸正要处理其他,我打断了下。我说:“要不给撵走吧,大多数人都只想撵走,不想得罪这些邪祟。”老爸顿了下,一声冷哼:“就没有这个说法!”老爸虽然没有跟我解释,但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说这话,也是因为很多求过来的人是这样提的。但邪祟就像凡间的黑社会一样,软弱与妥协,能换来和平吗?换来的只会是变本加厉的盘剥。但很多人,都不明白这一点。求饶,送钱,那些地痞就不会再来了?从来不会。 老爸虽然没有跟我解释,但还是按照我的意思处理了。令人义打开宝箱,取出风音旗,老爸在家念法语,风音旗波浪传开,声音瞬间就到了燕郊,她身上的邪祟自然也能瞬间听到。老爸用的是退法,邪祟遂而四散。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她又难受。邪祟跟坏人一样,你只要没把它怎么样,它就觉得你不能把它怎么样。所以,当然会继续肆意妄为。还有就是,本来这么长的时间,也没人能把它们怎么样,当然不会因为偶然的吓唬而罢手。所以,有多少人受尽了折磨,仍心存善念,不知道该可怜,还是可敬。 这期间,也知道了她是童子,我让她发照片过来准备还童。 处理完邪祟后次日,她又难受了。老爸就看,这次为首的是条龙,就跟她曾经看到过的一个龙头蛇身的龙一模一样,老爸用遁龙桩将其打入了地狱。第二天,她又难受,又是一条龙,被老爸压到了泰山之下。第三天,又是一条龙,老爸用甲山盘,将其压在了其中。老爸说:“不对吧,这个小妮是干什么了,怎么这么多龙?”老爸遂令人义,打开无字天书,伸手画镜,也懒得说名字了,拿着她的照片在空中一晃,说:“就这个女孩,查一下她是哪位神圣身边的,给弟子现出来。”话毕,太极镜中出现了龙宫的模样,有几个龙王在那里站着说话。老爸说:“哦,东海的啊。是你们谁跟前的童子,往前面站一下。”只见一个龙王走了出来,站到了前面。老爸问:“您是哪位?”龙王:“东……”。老爸立刻打断:“东海龙王啊。”龙王:“我是东方龙母。”……说实话,老爸虽然跟龙王打过好几次照面,但以他们的容貌和服饰来看,辨识度实在不高,所以老爸认不清楚也很正常。东方龙母是东海龙王的妻子。老爸说:“过几天,我就把这个童儿还了,以后别再派龙过来了。” 虽然之后,确实没有再派龙过来,可是被压的那几个龙就真的被关押了,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甲山盘,又名太极盘,是一个浅蓝色的瓷盘,中间有很浅的一层水,有黑白鱼在其中,像太极图那样的游动。这是近几年才传下来的法宝,想来也是上天的好生之德,邪祟多以关押为主吧。太极盘,平常就放置于我家中堂下的香炉侧面,当然肉眼凡胎是看不见的。有邪祟来扰的话,能看到黑鱼一跃而出,身上的每一片鳞片都是一座山,鳞片粘住邪祟就会使其脱不了身,然后黑鱼再回到盘中一游,就会把邪祟压在甲山之下。反过来,白鱼一游,就能将它们放出来。不过,这么久了,好像从来没有放过什么。 半夏整个家庭的运势和健康都出了问题,我建议她看下风水。她想请老爸过去,那时候和她还不熟,我说老爷子出门很贵,得好几万,你还是在本地找吧。算是变相推诿了她。她问我:“怎么判定先生有没有本事?”我说:“你不要说家里的事情,就让他们看,能看出来有什么事情就说明还可以。”没几天,她找了好几个先生去看祖坟,都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知道她未婚,硬往风水上凑,说是祖坟后面的弯弓路对着的原因……我听后,感叹一声,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那先生还说要买大米粮食什么的埋到地里,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身体难受这么久,这一段时间,又帮她处理了很多次。对她来说,难受程度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初次看她的时候,上面现了一颗枯树,里面藏满了精灵邪祟。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颗枯树虽然被掏空了,总还没有完全死掉。用她自己的话说,这些年身体和脾气都不对劲,能感觉到自己顶多不到两年,要么死掉,要么疯掉。 老爸初次用的罩法,打开宝箱,将罩法至于廊坊上空,但见她身上的精灵邪祟,一层层的被吸向上空,密密麻麻。再用烧法,将整个枯树(其实就是她的身体)烧了一遍,邪祟要么被处理掉,要么狼狈的逃掉,再看之下已经是没有了。很多人不解,为什么处理干净了还会再犯。处理干净的只是这一批,这是一颗枯树,或者可以理解为是个洞穴,总会有新的邪祟趋之若鹜,所以什么事情都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不是一时半会招惹的病患,又怎么能三五天就好的了呢。时间这么久,最好的方法是一边调理身体,逐渐恢复;一边处理邪祟,不再难受。可以肯定的是,新来的邪祟再多再厉害,比起之前几年的积累还是要少很多,道行要浅很多的。所以即便有不舒服,也会逐渐变轻。半夏说:“我快被掏空了吧?”我说:“没事,慢慢就会恢复了。” 有过几次接触,她自身已经感觉轻松了很多,同时清理了她的家里,她也能感受到家里的阴霾消散了。这估计是只有被邪祟侵扰好久的人才会有的第六感吧。由于没有找到好的风水老师,也知道我推诿的意思,那天次日她直接坐高铁过来了。念于她的执着,我让她在咖啡之翼等我。同时,我这边已将身边的1500名人义布成八卦阵从宝龙上空落下,方圆十里,凡与其有关的邪祟,砍瓜切豆,统统处理掉。半小时后,我进了门,看到她在沙发上坐着,礼貌的握了下手,其实,我已暗用换法和化法,将其身上处理了一遍,即便有漏网之鱼,也只能躲在窍里不敢再出来。聊了四个小时的天,她自己说:“好几年了,身体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过,状态也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我说:“以后会更好的。”她是想请老爸过去看风水的,她哭着说,到时候给不了我这么多,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碰见高人了,不想错过。我笑了笑没说话。 邪气果然是很“聪明”的,几个小时的时间她都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直到送她到车站将要下车走的时候,她开始浑身难受了。她说她胳膊疼,胳膊疼治胳膊,太阳针,针过后不疼了。头又疼!用吸精丹,头又不疼了。背疼!还好我当时正值练大功的中期,各种法语信手拈来。打法,锤法,分心剑,三龙鞭,三皇针,一下用了好几个。她一会说背左边疼,一会说背右边疼,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戏耍人呢。只是我明白,这是邪祟在法语之下,乱跑着躲避。又用了一些法后,整个人消停了。她活动了活动,说:“没事了,我走吧。”我说:“你坐着休息十分钟吧,没事了再走。” 过了一会没什么异样,她回去了。坐上车后,她发过来一句话:“谢谢您,感恩。” |
远行 几经斟酌,半夏决定请老爸过去看风水。 临行之际,老爸说:“昨天上面给我现了。东海上有一座小岛,以前住着一对凤凰,其中的凤有一天出去后,没有再回来。这只凰就到处找它,结果发现那只凤转世下来了。这只凰特别着急,就追着下来了……今天我们去的这个姑娘家,她就是那只凰。不过,她比预定下来的时间早了四个小时。”我心想,这是太慌了吗?早的这四个小时,让她命数多了这么多坎坷。老爸说:“就跟凡人一样,到哪个地方,看着繁华了,一时贪恋,就留下来了。”从半夏下来的地点来看,那只凤转世之地也应在环京圈。 以前,会认为,隶属东海的童子,当是海中的。没想到,我的想象力还是狭隘了,东海上的岛屿,同隶属东海。自然包括上面的凤凰。 半夏家的祖坟右边有一条笔直的小路,这是个排葬的墓地,从左至右按兄弟排行。因为空间所限,留给她三爷爷,就是排行老三的位置不够了。所以排行老三不高兴,就买下了中间的那块地。然后,那条笔直的路就改道了,向外弯折了两下,形成了两个直角,这两个直角刚好在整个坟地的右前方和右后方。相当于两个弯弓路对着他们的祖坟。老爸说,这个坟地是不是老大家过得最好,老二家次之,老三家最不行。她说是,当时也不知道她的爷爷排行老二。因为右后面的弯弓完全对着排行老三,蹭着排行老二的边。所以跟老大家没什么关系,老二家则是一半一半。不整治的话,老人都会乏寿,会早早的去世,这是后话。我问半夏:“前弯弓闺门不清,右弯弓次子必亡!有没有这样的事情?”半夏忧郁的脸色,回我,各有一例。所以,家里出什么事情根本不用主家说,都是一目了然的。一年后,她三爷爷去世。 他爸爸的房子,三道穿堂风,老爸说:“会有腿、腰、眼部的毛病。”半夏愣了半天,仿佛被颠覆了三观一般,说:“这么厉害!”然后说谁的腿,她的腰,他爸爸飞蚊症等确实都有问题……临走之时,半夏问:“能不能看看家里有邪祟没?”老爸笑了笑说:“不用看。”半夏问:“为什么不用看?”老爸说:“即使有,现在也不在这。我们去哪个地方,都是有兵将开道的。人还没有到,这个地方就已经被肃清了。那些东西是待不住的。” 她自己的房子是个小户型。这个楼盘俯瞰是个“十”字,不得不说,现在的开放商很任性,想怎么设计就怎么设计,没有美感不说,风水问题还一大堆。因为缺了两个角,主女人多病,没有男主人,有了也得挂掉。因为当时她还没有入住,了解不多。现在两年过去了,她知道的上下几户,都是女性,要么没有对象,要么离婚,还真是应验。这个户型,从上到下都是同样的毛病。紧邻的户型,主三妻四妾等;其他的则是另外的问题,这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据她说,2020年疫情后,她们小区跳楼死了两个人,一个老人一个孩子,一度吓得她睡不着觉。生命,真是,如此脆弱,很多人还摸不着是怎么回事。 在酒店里,半夏很客气的问老爸,说是听说她大爷爷家的姑姑们摆置过坟地,也不让别人动。她爸爸更是不信,就很吃亏。想请看看有没有影响?老爸笑了笑,伸手挂镜,现了当时的场景。确实有人摆置过,但并不是埋东西,而是做法事,有两个和尚模样的摆置过两次。半夏又问:“那这现在风水的问题该怎么处置啊?”老爸:“回头会给你说怎么安排。我先用道门的方法给你抵挡住,不让出事故。”老爸遂提了当地的土地和城隍过来,令他们把这个祖坟给看护起来,再挂一块金牌,三个月内此家族不能出现任何差池。……说完,老爸笑了笑,双手一拱向城隍施礼:“谢过您老了。”去镜。 我还纳闷了,老爸什么时候跟城隍这么客气了。霸州城隍过来的时候,老爸还惊讶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这个地方还算是个大地方了?”我说:“怎么了?”老爸:“一般城隍分县,市,省三级,城隍戴的帽子都是挂珠帘的,但级别不同。他的这个珠帘级别不是县城隍的,要更高级一点。”感情是,老爸把这当县区了。2020年的时候,我问过老爸上海的一些事情,需要请到上海市城隍,老爸说:“上海是斗城隍。”什么是斗城隍?老爸说就跟现在的省一样,是大城隍。我就在想,是不是这些直辖市都是这样的编制? 半夏又问:“能不能看看是谁办的,摆置的坟地?”老爸一摆手拒绝了,说道:“对你们没事就可以了,这种事情一般不看。你也不用知道。”一连问了两次,老爸都回绝了。老爸说:“你知道了又如何,徒增矛盾了?”半夏:“其实,我能猜到是谁,也听说过。”老爸笑而不语。半夏又问:“那她们摆置的还有影响没?”老爸说:“我都给他们收了啊,没用。”随即,又当面安排了一遍。半夏:“这样就行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就不敢再来?”老爸笑了笑:“这就跟中国国界那种石碑一样,往那一竖,就不是谁想过来就能过来的。不听招呼,那就是犯法了。就可以处理它们。但是,只能保障你三个月。最根本的,还是我说那……” 半夏在家里不受宠爱,也没有人支持。安排的事情一直拖了三个月才办到。在外人看来,是一些大人长辈在支撑着整个家庭或者家族,而在我们看来,他们这个家族其实是一个小姑娘在支撑。可以很肯定的讲,如若这样的风水没有去处理,事情还会不断的出。到时候这个家族又是另一番境遇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虽然已经睡着了。恍惚间却能看到整个房间的布置,还有旁边躺在床上抽烟的老爸。以前,我说过这是邪祟的狡猾,可以再现房间的场景;另一种可能是,仙镜的一种表现模式。你即使闭上眼睛,仍能看到这房间的一切。 我正睡着觉,看到的还是这个房间。梦中的老爸在床上躺着跟我说话,让我看一个方神山的地方……我太着急了,怕忘了这些,于是乎挣扎着想坐起来。这挣扎的过程中,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仿佛遭遇梦魇一般。此时,真正的老爸看到我似乎是被鬼压床了,起身,三龙鞭在我身上打着。我虽未睁眼,竟然能同时看到两个老爸,一个在床上躺着继续跟我说话,另一个则用三龙鞭虚打我的上半身。显然,这里没有邪祟,更有可能的是某位神圣。 我挣扎着醒了,老爸问我:“怎么还被压了?”我说:“不是,我是梦到事情了,怕忘了,自己强迫自己醒了。”老爸:“梦到什么了?”我说:“梦里,你告诉我让我看方神山这个地方。”老爸疑惑,遂而闭眼,问中军:“方神山?有这个地方?”中军:“有。”老爸:“请圣帝老爷,把这个地方给弟子现一下。”……太极镜下,一座神山,上面站了数不清的道士,各个手拿拂尘,在那比划。老爸惊叹了下:“这么多道士!还真有这个地方啊!”老爸遂而问我:“然后呢?”我:“……我怕给忘了,太着急从梦里出来了,后面还没说呢!”老爸说:“好吧,应该是上面点化你了,你太着急了。” 住的地方多了,都知道一个地方邪祟的道行水平。像这个地方,属于一般,不过乱七八糟的香门倒是不少。有些小的地方邪祟反倒更多更大,也是奇怪。梦境之所以不完全是梦境,因为有很多事情自己清楚,有些事物是自己脑子中没有的,有些话也不是自己可以讲出来的,却在梦中真实的出现了。 临回家的时候,在高铁站,老爸坐那休息,我和半夏站着聊了大半天。都快结束了,她突然想到她大舅妈在天津重症监护室里,五天了还没有醒过来,问我有没有办法。我问:关系怎么样?她说人很善良,很不错的。我回她:我回去给你办吧。 |
首页 上一页[7] 本页[8] 下一页[9] 尾页[11]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恐怖推理 最新文章 |
有看过《我当道士那些年》的吗? |
我所认识的龙族 |
一座楼兰古墓里竟然贴着我的照片——一个颠 |
粤东有个闹鬼村(绝对真实的30个诡异事件) |
可以用做好事来抵消掉做坏事的恶报吗? |
修仙悟 |
—个真正的师傅给你聊聊男人女人这些事 |
D旋上的异闻录,我的真实灵异经历。 |
阴阳鬼怪,一部关于平原的风水学 |
亲眼见许多男女小孩坐金元宝飞船直飞太空 |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
|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