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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我在地洞里那十来年[第4页] |
作者:西百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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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跑回我的背包旁边,从里边翻找出了全部一套崭新衣服,包括内衣内裤,秋衣秋库,外衣外裤,都是还没有打开包装的,本来是带来准备自己换的,这下林妹妹从天而降,没有带随身物品,身上的衣服也穿了那么多天了,肯定想换洗,正用得着,就先给她用了,男人嘛,怎么凑合都可以,可不能委屈了女人。 林妹妹站在帐幕旁边,一直在好奇地看着我的举动,直道我走过去把手里的衣物递给她,她才愣了一下,微微皱了皱黛眉,摇了摇头。 我连忙告白道:“姑娘放心,这都是新衣服,从来没沾过身的,虽然是男装,但用来应应急,你就当作买错衣服了,先应付了这段困难时期再说!一旦脱困,我们马上去给你买身罗裳!” 林妹妹嘴角歪了歪,垂下眼帘,默思了一会,伸出玉臂,不声不响地将衣服接了过去,然后一弯腰撩起布帘,钻了进去。 等林妹妹进了瑶池后,我回头望了狗顺一眼,后者对我做了个鬼脸,一脸鬼笑。 我耸了耸肩膀,一脸平静的笑,心里有一种既得意又失意的感觉。 我想象着林妹妹在里边脱衣服入浴的旖旎情景,有种想流鼻血的感觉,脑子一阵眩晕,不过同时,又是一阵机灵,那地下河的河水那么阴凉,那肤嫩肌柔的娇滴滴身体可怎么耐受得了?不行,咱可不能让那金玉之体遭受半点委屈,得有个计较才行。 我拍着脑袋想了想,就有了主意,又赶忙跑回岷王宫的庭院里,捡拾了一些枯枝败叶,抱回瑶池外边,选了个靠近河水的方位,怕烧着纱布,在离帐幕约一米远的地方堆放好干柴,对里边的林妹妹喊一句:“姑娘,里边河水冷,我在外边烧一堆火,你在离火光和火热近一点的地方洗最好了!” 里边的林妹妹没有应声,狗顺却移蹭了过来,先是朝着我嘻嘻一笑,然后伸出大拇指道:“兄弟不错,无师自通,女人就喜欢细心的男人,我看你有一定泡妞潜质,这美人儿你未必没有机会!” 我心里涌过一股酸涩,有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痛感,也就不理会狗顺的挑逗,也不管林妹妹有没有反应,掏出打火机,弯腰将干柴点着了,一会就形成一团跳跃的火焰,映红了我羞臊的老脸。 狗顺也往火堆里添了一把干柴,想了想,然后对一直坐在一旁地面上闷声不响的壮汉厉喝一声道:“傻坐着干什么,还不去捡柴来替我兄弟泡妞,你这哪象是在劳动改造,倒是跟着我们享福来了!” 壮汉被当头棒喝,本能地吓一哆嗦,抬起惶恐的脑袋,似乎刚才是沉醉在某种想象当中一时失神,不知道是不是在专心致志听林妹妹洗澡。 狗顺的声音有点大了,我怕林妹妹听到,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指指帐幕内,示意他小声点。 狗顺嘿嘿嗤笑不已,回头见壮汉还不遵令起身,有点恼了,一抬腿就又要施暴,我连忙走过去制止住他,对壮汉尽量好言好语地说:“流氓兄弟,你看,咱们现在烧火是为了讨好美女,讨好美女可是天底下所有男人最大的美差,你怎么能不争先恐后呢?这样的美事全让我们做了,一会我们在美女面前邀功讨好的时候,没你说话的份,你那心里能不疙疙瘩瘩的吗?” 壮汉迟疑了一下,看到狗顺又扬起来的手,乖乖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十分乖顺地往我刚才捡柴的地方走去。不知是我的话诱惑了他,还是狗顺的动作吓着了他,总之,他帮我们捡柴去了。 狗顺和我对视一笑后说:“兄弟,你在这里为美女好好服务,我去监督他一下!” |
作者:ajie928 回复日期:2008-12-1 15:54:57 兄弟啊发快点好不,不要掉我们的胃口啊。 呵呵,我加紧,欢迎兄弟跟我继续深入地洞:) 作者:米亚歇 回复日期:2008-12-1 17:34:01 哇哦~美女入浴~ 呵呵,米亚说话最能挑动地洞旖旎色彩:) |
说完,转身不紧不慢地跟了过去。这下地道里除了怪物洞哪都没有了通路,他倒变得慢条斯理起来了。 我坐在火堆旁,仔细地添加着干柴,拨弄着火棍,表面上平静地闻着劈劈啪啪的枯枝爆裂的声音,实际上早就张开耳孔,调集所有的听力神经在收集着传自帐幕内的所有可能的声音,判断着林妹妹是否如我所言,在最靠近火堆也就是最靠近我的河面上洗澡。 然而,这地道里似乎连空气的传音质量也差了好几截,无论我怎么用心用神,就是判断不出那水声的方位,甚至那水声是碧波滑过玉肌的娇喘还是水浪自身欢腾形成的鸣响,我都辨析不出来,更遑论其他了! 听了一会,没有收获,我就放弃了听觉器官的功能,进而开启了想象的翅膀,我飞啊飞,飞到了石洞的顶壁上,我把自己想象成一只壁虎,贴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眼睛闪着灼灼的光,贪婪地吸纳着从下方河面那具美妙的胴体上幽幽发散着的莹润的玉肌雪体之光。 想着想着,我身体里的血液不自觉地开始流动加速,浑身也开始变得燥热起来,身心里孕育着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有种神秘的东西象要喷体而出,我吓一大跳,连忙收摄心神,折断想象的翅膀,可怜一条小壁虎,还没过足眼瘾,扑楞两下尾巴,掉下来死啦。 壮汉一趟一趟运柴,还挺卖力的,狗顺其实也还算厚道,每次也都抱一捆在身相随。很快,火堆旁的柴枝就已经堆成小山了。我看看差不多了,就摆摆手,说够了,招呼他们俩坐下。 我边添加柴火边枯坐着,听不得听,想不能想,有一时无聊,歪头看到壮汉,就向壮汉招了招手道:“流氓兄弟,坐过来,教育你一下!” 壮汉这次还真听话,一点都不闹别扭,挪动屁股,往我这边靠了过来。 他如此爽快倒把我弄了个措手不及,摸着后脑勺不解地望着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教育他了。 壮汉倒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止,只是往我这边歪了歪头,却用一种近似恳求的语气小声说:“兄弟您好,我今后听您的话就是,但是能不能请您以后别叫我流氓兄弟好不好?” 说完,还两眼巴巴地望着我,神情甚是恳切。 我和狗顺同时愣了半响,最后对视一眼,止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
狗顺笑了一会,强忍住后喘着气说:“二狗子,你瞧好不好玩,流氓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哈,真是老天开眼、世风日上啊!” 我听狗顺一说,却也立刻板起脸孔来,对狗顺严肃道:“狗子兄弟您好,您今后可以不听我的话,但是能不能请您以后别叫我二狗子好不好!” 狗顺愣了愣,以为我在开壮汉的玩笑,又咧开大嘴想笑,我忙抵住他的下巴说:“不是开玩笑的,在美女面前二狗子来二狗子去的确实有辱清听,流氓兄弟都要面子,咱可不能落了下风,今后还就是叫我五渊兄弟或者露兄弟吧!” 狗顺咧嘴嘿嘿一笑道:“那也行,就怕不习惯,得慢慢适应,一开始叫错了,二狗...嘿嘿,五渊兄弟你可别见怪!” 我点头道:“这个可以理解,不过要争取尽快变过来,我以后改口叫你顺子吧,保证很快适应!” 狗顺摇头笑道:“我无所谓,二狗...呵呵,五渊兄弟你还是叫我狗子吧,听着亲切,以后等你把这个美女搞定了,我还是要叫你二狗子的!” 我本来还想斥他,但一想,这等美女,我八辈子也是搞不定的,权当玩笑话听着,也就不在意了。转对壮汉道:“叫你流氓兄弟也不是我的本意,主要是你不主动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看你又是个流氓,就权且这么叫着了,可怨不得我!” 壮汉脸色一变,却闷哼一声道:“我不是流氓,你别乱说!” 我愣了愣,然后愤慨道:“你还不是流氓?用武力强暴柔弱的妇女,这不是流氓,还有什么是流氓?亏你说得出口!” 壮汉羞惭地低下了头,半响,却又突然抬起头说:“我承认我做得不对,但是我已经一年多没碰女人了,实在憋不住了,那次正好在山谷里碰到那个女人,一时忍不住,所以才做那糊涂事,但我一般不是那样的人!” 我先是觉得壮汉的话好笑,不觉得做流氓非得做一百次才叫流氓,但我也没心思教育他了,有点好奇道:“你为什么会一年多没碰女人呢?对了,一直都忘了问你,你和你那个哥哥怎么就能找到这个地方来盗墓呢?” 壮汉听我提到他哥哥,那业已平静的眼神象是被突然挑逗起来一样,立刻射出愤恨的光芒,看来他还是对我吓死他哥哥耿耿于怀,我一不小心就掀起了他已经潜藏的仇恨之火。 我叹了口气,耸了耸肩膀做无奈状。 壮汉倒挺会调节情绪的,很快就平静下来,再次说话时,声音中带着点痛楚:“我们原本不是盗墓的,和你们一样,也是逃难来的,我是甘肃人,我和我哥哥从小丧父,是母亲辛苦将我们拉扯大的,我们没钱上学,勉强上到高中就退学去外边打工,没什么本事,挣点血汗钱,养着母亲,辛苦过日子,没想到去年母亲突然生了大病,把我们打工的钱一下子花光了,实在借不到钱了,就只好借高利贷,借了很多,最后母亲还是没救过来,高利贷到期了,我们还不起,债主天天逼,派打手打我们,我们就逃了出来,逃了好多个地方都差点被他们找到,最后就逃到这深山里头躲了起来,那次我们抓野鸡无意中发现那个洞口,就想起以前听别人说过的盗墓的事,我和我哥哥就商量着如果盗墓挖到古董,拿去卖了说不定可以还债,于是我们做了准备,冒险去外边买了些工具,那次打算下手,我哥哥让我在外边望风,他先进去探探情况,我望风的时候发现有个女的从那边山凹里走过来,本想躲开,但看到她只有一个人,又突然想和她干那事,我们在大山里躲了一年,还是第一次碰到女人,忍不住,就去把她抓了过来,可没想到我哥哥却在地洞里被你们...哎,要知道你们也碰巧在这里边,我也不会让我哥哥一个人进来的!” 听壮汉平平淡淡地讲完,我心里一阵一阵发颤,我怎么也没料到,壮汉却有着比我们还更为惨烈的生活历程,狗顺入此绝境,那还只是因为他不甘精神屈辱,杀了奸夫淫妇,至少生活还是可以容忍的,而我之所以跟着狗顺来,也没有那么高风亮节,说是讲哥们义气,实际上更重要是我不满自己的生活处境,可以说是我自己太坚持原则使自己被社会抛弃,也算是我咎由自取。但壮汉就不一样了,他是实实在在地为生活为社会所迫,他自己丝毫无法控制事态进展,不管他和他哥哥如何自控,结局依然如此。而我却毫不知情地害死了他哥哥,而且还坏了他的好事,让他憋积的欲火还得一年又一年,尤其在这地洞里,不知何时是个头。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浓郁的愧疚,和狗顺对望一样,我也能在他眼里看到一丝半点惭愧,不由叹道:“你哥哥有心脏病,你们知道吗?” |
作者:排骨汤圆 回复日期:2008-12-2 12:16:47 MARKMARKMARK 欢迎排骨兄入洞:) |
壮汉摇头道:“不知道,我只是以前听我哥哥说起过他胸口疼,但我们哪懂啊,象我们这样的人,有病不是疼得马上要死了,就不会去医院的,他那疼过一阵子就好,所以就没当回事,却没想到会这样!” 我长长叹了口气道:“流氓兄弟,不对,兄弟,算是我对不起你,吓死了你大哥,今后如果有幸脱困,我一定会弥补你的,比如挣钱替你们还债,了却你哥哥的遗愿,让你的生活过得好一点。” 壮汉酸楚地看我一眼,再次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这时狗顺却插嘴大大咧咧地说:“这位老弟,确实没想到你也这么苦,咱们也算是同病相怜的阶级兄弟了,今后我也不踢你屁墩子,抽你大嘴巴了,今后你就跟着我们混吧!” 壮汉抬头好奇地看狗顺一样,可能是觉得能从狗顺嘴里蹦出这样和蔼的话,觉得新奇吧,不过他也没什么表态,马上又沉下头去。 狗顺见自己好心好意没有得到热烈回应,脸色一沉,张嘴又要说话,估计不会是什么好话,我连忙制止道:“好啦,过去的误会多多少少也算有了点交待,咱们今后尽量和睦相处吧,对了,流氓兄弟,我以后保证不再叫你流氓兄弟了,但你的真名实姓总得告诉我们吧,我们好称呼!” 壮汉犹豫了好一会,才低头闷声答道:“我姓苟,单名一个雄字,我父母没什么文化,名字起得不好,你以后要叫就叫我阿雄吧!” 我和狗顺同时失声惊呼道:“什么?你也姓苟?” |
壮汉好奇地看我们一眼,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越想越有趣,狗顺也是挠头皱眉不已,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 我对壮汉嘻嘻一笑道:“你的名字好啊,狗熊狗熊,妙绝天下啊,最妙绝的是,你先前不肯认我们这位狗子兄弟做哥哥,现在不认都不行了,他就是你本家哥哥,叫苟顺,你狗熊,他狗顺,你们哥俩在这里相见,也许真是有天意的呢!呵呵!” 没想到,壮汉更惊,他惊呼道:“什么?他叫苟顺?” 我眨眼不解道:“是啊?有何不妥?” 狗熊喃喃道:“天,怎么会这么巧?我哥哥也就叫苟顺!” 这下又轮到我和狗顺吃惊了,我大奇道:“你哪个哥哥?是你现在新认的这个哥哥吗?” 苟雄不满地瞪我一眼,愤愤道:“我只有一个哥哥!” 我促狭地笑了笑,说:“你是说你那个已经变成死尸的哥哥也是苟顺?” 壮汉对我的说法很不满,愤恨地瞪我一眼,不再说话。 这下连狗顺都不满了,怪叫道:“我提出严正抗议,二狗...,不,五渊老弟,你从来不要把我和他那个什么哥哥关联在一起,我对这种巧合已经很感晦气了,请老弟就不要再给我加重心灵创伤了!” 我也掉头对狗顺严正地说道:“狗顺,我从来不觉得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仅仅是巧合,一定冥冥之中被一种什么东西主宰着的,只是我们目前无法知道而已!” 狗顺连连求饶道:“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咱今后不再提这件事了好吗?” 我还要再提几句,却突觉旁边传来一股如兰的馨香,淡雅芬芳,让人情不自禁一阵心醉神迷,连忙歪头看去,却原来是林妹妹沐浴归来,那香味却是她清洗过身子后从她的芳躯里自然散发出的醉人体香。 林妹妹穿着我给她的那身男装,她的身材本就秀挺,不比我矮多少,所以并不显得拖沓,整个看起来虽然古怪,但她那浑然天成的雅致美体和闭月羞花的美貌容颜却是任何东西都挡不住的,反而我的这身不算挺拔的男装更是增添了她眉宇间傲雪寒梅的英气。 我们三个男人六双眼珠子恨不得立刻挖出来放在她身上,恨不得自己立刻变身一个小人钻进她的衣服袋子去感受她清雅的体香。 林妹妹却视我们如无物,哪怕用眼角余光也没瞟过我们一眼。 |
手臂上挂着一串拧干的湿衣服,径直走到火堆的对面,这才抬起眼皮看我一眼,说:“劳驾你们让开,我想把衣服烤一下!” 我正想问“你烤衣服为什么要我们走开啊!”,看到狗顺直朝我使眼色,然后使劲拽我衣角,我才对苟雄道:“阿雄,那我们就避开吧,别妨碍人家姑娘!” 苟雄好像对美女也有本能地害怕一样,慌忙点头,站了起来。随我们退开。 我和狗顺干脆带着苟雄去收拾帐幕,苟雄经历了刚才的交谈之后,对我们的敌意似乎要淡一点了,不再总是对我们横眉立目了,老老实实和我们一起干活。 到了河那边的时候,我才敢问狗顺为什么扯我衣角,狗顺就压着嗓子嬉笑道:“人家女人家的衣服,怎么好意思让你看呢?说不定还有粉红的小裤头呢!嘻嘻!” 说完,苟顺还配合着吧嗒吧嗒嘴巴,一脸的淫笑。 我先是老脸一阵羞臊燥热,接着狠狠瞪狗顺一眼道:“跟你说多少遍了,说话不得粗俗无礼!再不改,小心你的狗命!” 狗顺就告饶道:“饶命饶命,以后再也不瞎说,尤其是二狗...不,五渊兄弟的女人,更不能瞎说!” 这张臭嘴,我是拿它没法了,只得苦笑不已,不再理睬。 我们故意在这边磨蹭了许久,方便那边的林妹妹烘烤衣服,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游移到那头去收拾纱布,在收拾那头的纱布的时候,我注意观察了一下河岸,发现只有一处地面被水泼湿了,而这处地面离火堆不近也不远的,所以我很难由此推断当我告知林妹妹我将在外边生一堆火后她的心路历程,是一进来就选定了这处地面,看见我生的那堆火,觉得离得也不远,也懒得移动了,还是根本就不领我情,继续我行我素,还是看到我生起火后,才选择了这处地面洗澡? 一切无由得知,心里虽然略为有点失落,但也懒得想了,不过看着那处湿漉漉的地面,我心里突然动了一个变态的念头。我将随身的一个矿泉水瓶里的半瓶水倒掉,对狗顺说要重新去装满水,然后装作很随意地走到那处泼湿的岸边,弯腰在那处的河里灌满一瓶子水,虽然已经隔了一断时间,大江已经东去,但我仍然自得其乐地以为,我装满的这一瓶水是一瓶浸泡过林妹妹身体的仙水。我把它珍而重之地放置在贴身衣兜里。 林妹妹终于将衣服烤得差不多了,站了起来,也不说话,望着滔滔江水发呆。 狗顺递给我一个塑料袋子悄声说:“去,过去给她,她会把你的细心记在心上的。” 我苦笑一下,根本就不觉得这样的小动作对于这样的大美女能有任何作用,不过给美女提供方便,我还是乐此不疲的。所以我连忙接过,屁颠屁颠地跑到林妹妹身边,讨好似地递给了她,如我所料,林妹妹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塑料袋,俏脸上没有一丝波澜,面无表情地接过,把手腕上已经变得柔顺的衣服整齐码放了进去。 我连忙又赔着笑脸讨好道:“你看,要不要放到我的背包里,背着更方便一些!” 这下,林妹妹直截了当地拒绝了我的好意,坚定地摇了摇头,再不发一言。 我暗叹了一口气,微摇了摇头,强自笑道:“对不起,让你跟着受这委屈,现在没别的事了,那咱们就走吧,希望能早日脱离困境,让你重获自由!” 林妹妹冷哼一声,一言不发,转身掉头,当先就走。 我和狗顺随意一脚灭了火堆,然后赶紧督促着苟雄,紧随其后跟上。 三步并做两步,我紧赶到林妹妹前边去给她引路。狗顺在后边押着苟雄,可能由于苟雄的可怜遭遇,又是狗顺的本家兄弟,狗顺一路上不再对苟雄吆五喝六、故意诘难了,不过气氛却又沉闷了不少。 我一路上想着林妹妹对我的冷漠态度,情绪也不是很高,心情的低落一如周围阴沉的地气,沉着而冷静,我低头耷脑地径直把大伙引到了那个诡秘石室。 石室里自从发生了火鱼和怪兽神秘现身事件之后,没有再发生什么异变,似乎原来那一切都只不过是神秘的大自然和我们开了一个玩笑一样。但那黑黝黝的怪洞在我们明晃晃的手电光束里闪耀着的阴森诡异气息却深刻地告诉我们,人类对未知的探索至今为止是多么浅薄! 狗顺皱着眉头望一眼那个怪洞,仍不死心,拽着手电筒又绕石壁巡逻一圈,最后来到我旁边站定,对我苦笑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极不情愿地将目光留在了这条唯一可能的求生通道上。 我站在洞口酝酿了好一会,最后坚定了信念,事已至此,无论前方是神仙洞府还是魔窟妖穴,都是要闯上一闯的了。 求生还是赴死,一切全靠天意了! 还有我那个怪兽朋友,希望它不要负我! 至少,假如我遇到什么不测,它要帮我把林妹妹救离险境,林妹妹,迄今为止,将是我生或者死之前最厚重的牵挂了! 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我是多么想对她负责一辈子啊!当然,她极度不需要,不过,我也要厚着脸皮提供! 我回头扫视三人各一眼,在林妹妹脸上久留了一会,以温热的目光给她输送勇气,虽然我知道那是一块化不开的坚冰! 我一拧身子,大无畏地从黑气滚滚的怪洞口迈了进去,大踏步前行,洞口似乎还有残留的血腥气息,迎面是一股陈腐的地气,隐约似乎还夹杂有一丝腥臊。 我翕动了一下鼻翼,然后把这些完全忽略。 自从有了林妹妹的加入,我再也无法和狗顺在地道里这么得过且过下去了,生还是死,得尽快有个了断。 |
一开始的路段非常难行,地面全是坑坑洼洼的碎石,大小不一,横七竖八,杂乱无章,一不小心,脚底就会哧溜一下,得让身子晃荡好几下才能再次获得平稳。 我身子在前边心无旁骛地走着,耳朵和心神却绷得紧紧的全部放在了后边的林妹妹身上,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然而,我的担心是完全多余的,林妹妹在我后边身轻如燕,几乎给人脚不点地的错觉,哪还用担心她会失足滑倒?这女子愣是奇人啊,那蛮腰秀腿纤足似乎也可以力拔山兮气盖世一样! 这段如同遭遇天崩地裂后形成的杂乱石道也是漫长得紧,我估摸着得走了一个响午的功夫,正累得气喘想要招呼大家歇息一会的时候,前边突然就豁然宽敞起来,脚底也随之齐整,虽然仍是粗糙石面,但踏了几步,走过过渡带后,就如履平地了。 我心下略奇,回过头,用手电光亮引导他们三人依次进入后,就停住脚步,用手电筒扫了扫周围的环境,这才发现地道连通到这里,宽度遽然增加,移行处的洞壁垂直折向里边,那情形就如同注射器上安放针头的小圆筒连接在装放药液的大圆筒上一样,如果不是它还在一直往前方遥远的黑暗中延伸不绝,我几乎要以为我们又进入另一重石室了。 我有点想不明白这种奇特的过渡,心底细一咂摸,却似乎有种从险峻的大自然突然进入险恶的人间一样的感觉,虽然这洞里一片死寂,毫无人气。 我往右折向洞壁,在石面上照了照,用手敲了敲,摸了摸,就是那种沉浑厚重的巨大石壁,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和我们之前去逢迎林妹妹时走过的那条空洞石道并无二致。看来这里也是一条因巨石中空形成的石道了。只是有点想不明白它怎么会和那样一条杂石凌乱的地道连通在了一起。 这大自然处处神妙,不是人类这等愚蠢的动物能够想得通透的,我也懒得细思了,回头对狗顺说:“坐下吃点东西再走吧!” 狗顺正在张皇四顾,闻言回过头来,有点惊疑地看我一眼,点点头。 我摘下背包,从背包里取出一块洁净的白毛巾,对折了一下,找了一块相对平整的地面铺上,然后面朝林妹妹,用手电筒晃了晃那个白巾地铺,示意林妹妹坐到那里去。 让我始料不及的是,林妹妹这次却一点都不排斥了,径直走到那块白巾旁,老实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来,把双臂交叉搭在膝盖上,把头埋在双臂形成的浅窝里,然后就不动了。 我以为她走累了,没怎么在意,看到她这么乖巧地坐在我给她铺设的地铺上,心里着实高兴。喜不自禁地看狗顺一眼,后者刚从包里掏出一把干粮,正要递给我,看到我喜气洋洋的样子,配合着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粮食,又指了指埋头歇息的林妹妹。 我笑了笑,顺手接过,取过两瓶饮用水,踮着脚尖走到林妹妹身旁数尺远的地方立定,正要低声下气恭请林妹妹用膳。 就在我低头尚未哈腰的时刻,突变骤然发生。我眼前数尺远处,刚才还在端坐埋首的林妹妹,突然身子一歪,象朵忽然被抽去筋脉的玫瑰花瓣,软软地垂了下来,歪倒在地上。 |
作者:米亚歇 回复日期:2008-12-3 12:09:36 林妹妹怎么了~ 米亚好,要过一会才见分晓:) |
作者:芯客 回复日期:2008-12-3 15:12:03 好, 喜欢这个风格! 快点上传! 作者:芯客 回复日期:2008-12-3 16:40:12 等啊等...... 何时才能上来啊...... 呵呵,芯客常来,地洞每天都会有新气象:) 作者:龙七少爷 回复日期:2008-12-3 18:41:42 作品实乃匠心独具! 感谢少爷一直以来的鼓励支持:) |
我大惊失色,脑子顿时一空,哪里还顾得了林妹妹的忌讳,扑了过去,蹲在地上,把住林妹妹的香肩将其上半身扶起,嘴里急呼道:“姑娘,你怎么啦?是累了吗?” 林妹妹秀眉紧蹙,凤眼垂闭,樱唇紧抿,脸色苍白,气息凝滞,软软地歪在我的肩膀上,已然不能对我的无礼做出任何回应了。 我凭着医生的本能,知道林妹妹病倒了,忙伸手触摸她光洁莹润的额头,触手火热,就象摸着一块火炭一样。 烧到这样的程度,之前竟然没有任何预兆,又或者是这林妹妹一直在硬挺着不肯示弱,直到此时实在支撑不住才坐倒,我道刚才她怎么那么干脆就坐在我铺设的地铺上,原来已经是病得没有任何抗拒的意志了。 我想了想,推测林妹妹一定是洗凉水澡玉体受了风寒,这一路来,她表现得一直很坚强,以至于让我忽略了她可能会生病这一细节,失去了警惕心,使自己作为医生的心性也变迟钝了,我懊悔不已,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通,然后迅速从背包里翻出药包,狗顺也已经冲过来帮忙了,他持着手电筒照明,我从药包里找出阿司匹林和VC银翘片,各掏出两片,捂在手心,另一只手颤抖着抵住林妹妹柔嫩的面颊,手指滑过林妹妹因高烧而略显焦枯的粉唇,将林妹妹的樱桃小嘴掰开,将手心里备好的药贴着两片美唇喂了进去,手心因此与林妹妹嫩嫩的唇瓣和滑滑的香舌有浅浅的接触,一股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蹿过周身,直贯头顶,那美妙感觉,当真是妙不可言啊! 不过我此时却无暇来细品这股美妙的滋味了,我给林妹妹喂了一口水,林妹妹下意识地进行着吞咽动作将药片吞下去后,我的紧张也没有得到多少缓解,我不是内科大夫,不知道这药对林妹妹的感染会有多大作用。喂了药片后,我就只能祈求神仙保佑了! 我心急如焚之下,也没有胃口吃东西了,我坐在林妹妹刚才坐过的白巾地铺上,将林妹妹的香躯环抱在臂弯里,焦急地等待着药效的发挥。 狗顺和苟雄也有点慌,咀嚼东西的嘴巴也停了下来,在我侧前方一左一右坐下,都紧张不安地瞧着我怀里的林妹妹。谁都没有说话。 空气象是凝固了,没有任何气息,时间象是老牛破车,在缓缓地行进,一点都跟不上我们心里着急的速度。 心理的苦楚虽在剧增,但最终,生理的苦楚因为超过了忍耐的限度还是盖过了心理的苦楚,我感觉自己也有点意识不清了,再不喝水吃点东西,肯定也要栽倒了,就向狗顺艰难地点点头,喑哑着嗓子说:“给我喂点面包和水!” 我的手紧紧地抱着林妹妹,一刻也不能离开,希望能给她以力量。 狗顺闻言站了起来,虎躯却也微微晃了一下,看样子他也疲累至极了。 他蹒跚着踱步到我面前,从手里口袋里扯出一片干面包,送进我嘴里,我机械地咀嚼着,面包片在唾液里糜烂,有点甜,也有点涩。我喉咙里急得焦躁干枯,咽了几下,竟然没将口腔里的食物团吞咽下去,梗在咽管里噎了我一下,狗顺连忙喂了我一口水,才将其化解下去。 吃了东西,喝了水,我的神识才逐渐恢复了过来,怀里的玉人儿仍然昏昏沉沉,没有任何复苏的迹象,嘴里都开始喃喃自语说胡话了,好象在喊着什么“闻东”“闻东”的,听不大真切。 我冷静下来想了想,过了这么长时间,药效要发挥早发挥了,看来林妹妹这次的重病不是这等普通的口服药片能够抵御的,我又没有携带静脉注射药液和器械,在这空气质量和生活质量都不好的地道里,林妹妹的感染想要自愈估计也是不太可能的,这么干熬下去肯定不行,唯一能救林妹妹的办法就是尽可能快地出洞寻找医院予以救治。 现在,有两条路可走,或者返回那个诡秘石室从水帘道那条路出去,到衡山县城寻找医院,或者继续前行,希图很快就能洞破天开来到国外就地寻找医院。 前者是肯定的,虽然也需要一定天数,但只要我用药暂时控制着病情,足可保证林妹妹的安全直到得到系统治疗。后者充满着不确定,未知成分太大,风险很高。 如果没有林妹妹,我自身冒险那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但现在有了林妹妹这万金之躯,一点风险我都不愿意冒了。 我当机立断做出决定,返回神秘石室。 我对狗顺招了招手道:“狗子,你和阿雄兄弟呆在这里等我,我带这位姑娘返回衡山去治病,治好病立刻赶回来!” 狗顺惊跳道:“带她回衡山?这可使不得啊!” |
我想了想,安慰他道:“你放心,我带她治好病就回来,不会放她走的!” 狗顺连连摇头道:“不可,不可,只要把她带到外边,想再带回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了!” 我也不思考,就说:“你放心,她不是昏睡了吗,能带回来的!” 狗顺苦笑道:“她现在是昏睡着,等你把她治好了,她还是昏睡着的吗?她只要一睁开眼睛,脱口一喊,咱们就完了!那是谁都控制不了的事!” 我一时急昏了头,倒没想到这一层,经狗顺一提醒,我额头上直冒冷汗,抓耳挠腮了好一会,也没有想出什么更好的办法。 最后,看着臂弯里越来越软的玉体,我急心急肺,什么也顾不了了,只好对狗顺悲叹一声道:“狗子,兄弟知道你那边也不好办,但是眼下救人是当务之急,你那还只是有风险,未必就会发生,而这姑娘如果不去医院,这么干耗下去,命指定就没啦,权衡之下,咱们也只好分个轻重缓急了,还请老兄见谅,我这边尽量小心着点,也让这个姑娘不要暴露我们的行径,我们救了她,她应该会感恩的!” 狗顺看了林妹妹一眼,也颇觉无奈,只得长长叹了一口气,点了一下头,张嘴正要说话,可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此时,异变又自发生,我们旁边突然传来扑通一声巨响。 我和狗顺大惊扭头,让我们瞠目结舌的是,原本好好站在那里的壮汉,那雄壮的身子竟毫无征兆地硬邦邦地栽倒在了地上,横躺着没有了动静。 我撒不开手,愣愣地看着,狗顺惊骇不已,打算过去看个究竟,就在他身形一发动的时候,他突然一个踉跄,嘴里喊一声“什么味道?”也一头栽倒在地,身子歪了歪,象壮汉一样失去了动静。 |
作者:明姬公主 回复日期:2008-12-3 22:13:19 LZ加油了! 地洞里来了个公主,真好:) |
这话一喊完,好象被提醒一样,我鼻子里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胡椒粉的味道,还没等我尝试着去品味一下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头脑一阵剧烈的眩晕,然后,象是有狂风在颅腔里鼓荡一样,将一切意识扫除,我顿感一片空白,昏了过去。 等到我悠悠醒转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了,我醒转时的场景非常恐怖,是这样的:我感觉自己正在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突然,鼻腔里有一股浓烈的腥臭在刺激着我,然后,嘴里有一种酸不拉叽的味道,同时,觉得喉咙里有一种异样的哽噎感觉,还带着一种火烧火燎的意味,随着这种哽噎感下滑,不一会,这种意味竟然在全身发散开来,就好象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经受火焰烘烤一样,奇怪的是,火焰非常温和,因此非但没有灼热的痛感,反而觉得周身温润舒爽。随着这种温润舒爽的感觉浸润到全身四肢百骸每一个地方,我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就醒了过来,我睁开眼睛后看了第一眼,愣了片刻后,顿时吓了个五佛出世,七佛升天,我眼睛看到的是一张巨大的怪物方脸,铜铃巨目,四翼鼻峰,柳树皮般的褶皱,锋锐的獠牙,尤其让我魂飞天外的是,那个巨大吸盘里伸出一条长长的猩红舌头,而这条舌头此时正在从我的口腔里回缩,在我的嘴里搅起一股苦涩的味道。很明显,刚才,这条可怕的舌头一定是在我嘴里风生水起。 慢慢地,我终于从剧烈的震惊中醒过味来,这正是我救助过的那头怪兽,意识到这点后,我才逐渐魂魄归位,说真地,这怪兽虽然长得难看,但我还真是对它有亲切感。此时,它眼睛里也没有任何凶残的颜色,有的也只是无尽的温和,甚至似乎还有淡淡的喜悦。 看来,它也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快感吧! 只是不知道它伸出舌头在我嘴里瞎搞什么? 神智恢复过来后,我逐渐开始回想之前的情形,突然就心念一动,莫非这怪兽伸舌到我嘴里是要救我?我连忙歪头看了看其他三人,果然,他们都还沉睡在地上没有醒来,狗顺和壮汉都比我壮,如果是自然醒来,肯定他们要比我先醒,如此看来,还真就是怪物先将我救醒了! 看来这怪物也有救人的神奇本领,想到这里,我大喜过望,连忙向怪物频频点头,向它表达我的兴奋和感激。 怪物向着我眨了眨眼睛,头歪了歪,眼睛里似乎还闪过一丝笑意。我知道它在向我表示友好。不过现在还不是交流感情的时候。我需要先将我的三个同伴救醒。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怪物表明我的意思,就只好先指了指自己,然后依次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三个人,接着眼巴巴地看着怪物,意即告诉它我期待它也象弄醒我一样将我的朋友们弄醒。 怪物似乎颇通灵性,我的手指到哪,它的眼睛也就跟到哪,当我眼巴巴看着它时,它似乎还有一些迟疑,脑袋缩了缩,垂下眼皮来,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我心揪到了嗓子眼,生怕它拒绝我的请求。 片刻后,怪物扬起它的脑袋来,却以一种非常严肃的眼神看我一眼,慢慢地,它脖子以下的身体部分开始运动起来。 |
作者:芯客 回复日期:2008-12-4 18:40:22 这怪物有点玄灵! 呵呵,芯客兄弟好:) |
由于我的手电光束影响的范围有限,因此即便和怪物如此近距离接触,我仍然只能看到它的头部及半截脖子,剩下的,我就只能在黑暗中感知一种庞然大物般的气息。 此时它运动起来,将它的下半身游移过来,逐渐进入我的电光照耀的范围,我才总算一睹庐山真面目,但见怪物的身体在我眼前就象一座黑色小山一样在缓缓移动,背上有折叠起来的巨大羽翼,色呈暗红,满布褐斑,正在移动着的小山上微微翕动,大有大鹏展翅的意味。 怪物的头一直悬在我的头顶没动,而随着它的身体节段出现得越来越多,最后,身体竟以和头部呈U字型的格局往洞壁的方向折了过去,随后出现的身体就顺着洞壁蜿蜒起来。看起来,怪物似乎是想要在这里边掉头的样子。 正在我张口结舌不解地望着怪物的巨大身躯和奇怪的举止兀自愣神时,怪物折叠状的巨大羽翼突然出其不意地发动,象打开折扇一样层层抖开,铺展开来,延伸数十米,形成一张欲要罗织万物的巨大翅膀。这对翅膀朝向我们这边的这一翼快伸到我面前的时候,突然向下倾斜,接下来,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这翅膀往地面快速一掠,一卷,只是一眨眼间,地面上的三个人已经消失不见,而怪物的巨翼已经形成圆筒状,显然,那三个人已经被它的翅膀卷了进去。 我本能地大惊,思量着怪物肯定不会伤害我的朋友之后,又是大奇。怪物把他们卷起来要干什么呢? 然而,怪物还不仅是要将他们卷起,它的巨翼卷缩回去,将那三人置放于它如同山丘一般的背脊上之后,又徐徐张开,在半空中改变了一下角度,摆明了方向向我指来。不一会,就停在了我的脚下,怪物歪着头友好地看我一眼,眨眨眼,点点头,毫无疑问,它是让我也站到它的羽翼上去。 我挠头想了想,琢磨着怪物似乎是打算用它的身驱作为交通工具,送我们一程。要是这样,那真是万幸,既然怪物决计送我们,那它心里一定知道是要把我们往哪里送,否则,它不会产生这样的举动,至于所送到的地方是中国还是外国,这一点我已经无暇考虑了,当务之急是先要把林妹妹救过来,其他的,包括我和苟顺的命运,那都是次要的。 心念至此,我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我朝怪物点了点头,走到一旁先将狗顺的包拎起,壮汉的包还在他背上一直没摘,四下里看了看确定没什么遗漏的,就从容走上了怪物的翅膀。 怪物待我站稳当了,翅膀突然一卷,我一个趔趄栽倒,就躺卧在了怪物翅膀形成的圆筒里,虽然摇来荡去的象荡秋千,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一会,圆筒打开,我坠落到怪物的背脊上,躺在了那三个人中间,我还没来得及观察周围的环境,怪物一直沉静的另一侧的巨翼也突然铺天盖地般翻卷过来,和这侧的羽翼严丝合缝地咬合起来,形成了一个更大的圆筒,圆筒完全密封,将我们四个人全都卷裹其中,空间绰绰有余。 |
作者:天下无双321 回复日期:2008-12-4 23:45:29 呵呵,不知道西兄在圆筒里会偷着一吻香泽吗?反正美女也是在昏睡中。 呵呵 呵呵,无双好,做不出这等龌龊的事来啊:) |
然后,我感觉到怪物开始移动。我们四个的身体都在圆筒里微微震动。逐渐地,怪物的移行越来越快,我甚至能从羽翼的缝隙里听到呼啸而过的风声,就如同坐在特快火车上听窗户外边的风声一样。由于速度太快,我们四个的身体也开始有了碰撞。 然而,直至此时,他们三个仍是昏迷不醒的,我为了减少彼此身体的冲撞,将狗顺和狗熊的身体搬到羽翼和怪物背脊之间形成的夹角里,并把背包横放在他们之间进行缓冲。然后,我就私自抱着林妹妹的香躯躲到另一侧夹角里,紧张之余,还不忘忙里偷闲地死命嗅闻林妹妹身上醉人的芳香。 怪物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我甚至已经听不到呼啸的风声,周围完全一片死寂和幽然,就如同进入了一片没有参照物的世界,连空间和时间都丧失了一样。怎么会有这样奇特的感觉呢?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 也不知道运行了多少时间,正在我神思紊乱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焦急地喊“二狗子,二狗子!” 我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意识到狗顺醒过来了,欣喜不已,忙回应道:“狗子放心,我在这边!你没事吧!” 狗顺惊疑道:“你在那边?那边是什么地方?我这边又是什么地方?” 我笑一下安慰他道:“狗子别怕,现在是那只怪兽朋友在帮我们赶路,我们现在在它背上,它背着我们,用翅膀护着我们,飞速奔跑。” 狗顺“啊”地惊呼一声,一时口不能言。好一会,他才颤声继续说:“二狗子,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苦笑一声道:“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开你的玩笑,难道你没有感觉到你在快速移动吗?” 狗顺凝神感知了一会,却反而轻笑一声说:“嘻,你这个二狗子啊,什么快速移动啊,有这么逗我玩的吗?” 我才猛然想起,怪物飞掠的速度实在太快,物极必反,动极生静,我们已然感知不到我们的动态了。 我正要给狗顺讲讲辩证法教育教育他,就在此时,异变陡生,毫无征兆地,我搂着林妹妹突然一起直直往前滑落,感觉我们的身体突然变换了角度,由横躺变成竖立一样,正在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我和一个身体砰地一声撞在一起,多亏我把林妹妹整个护在了怀里,因此她没有受到波及。 |
作者:薰_衣_茶 回复日期:2008-12-5 14:39:46 喜欢你的文笔,加油,继续 谢谢薰衣的鼓励:) 作者:明月清风常相伴 回复日期:2008-12-5 16:54:57 西北草 是哦什么意思 西边的一群小草啊:)问好明月! |
我和被撞的人同时哎呦了一声,同时痛骂了一声“哇操",又同时惊叫道“兄弟你啊!” 我揉着脑袋上的撞包对狗顺苦笑道:“这下你总该相信你是在快速移动了吧!” 狗顺惊叹连连道:“这真是太他妈不可思议了,二狗子,你再用脑袋撞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哭笑不得道:“你别着急,这地道里似乎有不少陡坡,待会儿还有得撞呢,只是我现在要警告你,你再叫我二狗子,我拿大铁锤撞你一百下!” 狗顺嘿嘿怪笑道:“反正现在咱弟媳也昏着呢,听不到,你害臊什么,趁她未醒我过过嘴瘾,她一醒,我不叫就是!” 虽然明知狗顺胡言乱语,但我听狗顺称林妹妹弟媳,还是浑身舒爽,嘴里则故意着恼道:“狗顺你丫的再胡说八道,让姑娘听了去,我非剪了你舌头不可!” 狗顺连声求饶道:“好啦好啦,算我怕了你,脸皮这么嫩,以后可怎么找老婆!对了,这怪物垂直飞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变作平地,这陡坡也太邪门了吧!” 狗顺虽然只是要岔开话题,不过经他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意识到了这一重要情形。 我们自从倾倒下来后,确实一直保持着一种下坠的姿态,我抱着林妹妹的香躯,狗顺用胳膊撑着狗熊的躯干,我们四个人一直这么混作一团,重心下坠,再没有平躺回去的意思。 这要是一直这么垂直下坠下去,按照怪物运行的速度,岂非是要掉到无底深渊里去了? 想到这里,我后背开始往上直蹿凉气。 狗顺也开始啧啧连声,惊叹不已。 但不管我们如何惊惶惊叹,事实似乎已经铁定了,怪物运行的方向再没改变过。 我和狗顺的身体往下直坠,心也以同样速度下沉,这地底下怎么会有如此骇人的深洞?怪物到底要把我们带往何方?是它的家园吗?难道这地底下真有个怪物世界?莫非平淡无奇的地球表面下,还有着什么不为人类所知的神妙世界? 什么都不用想了,因为怪物已经着地了,我听到轻微地啪地一声闷响,然后,我们的身体明显地由竖立变成了平卧,我们也不用指望怪物以平移的方式继续前行了,因为怪物的翅膀已经在徐徐展开,开始为我们打开另外一片天地,不知道会是什么一番景象,我们心惊胆颤地翘首期盼。 |
作者:芯客 回复日期:2008-12-5 19:47:10 留个脚印! 怎么一直没有叙述诸如睡觉等事, 这些事也是每天都要发生, 他们如何互相防范? 芯客真细心,呵呵,后边会有提到的:) |
第一卷 现实苦旅 第二卷 地洞惊魂 第三卷 异地迷情(为叙事的方便,本卷采用第三人称) 露五渊仰躺着,右手紧紧揽着林妹妹的娇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怪兽巨翅徐徐启开的方向,心里在七上八下地打鼓,对眼前的未知世界充满着惊奇的期待和惶惑的迷茫。 当怪兽的翅膀终于启开一片足够感知外界的空间后,眼前的情景完全出了露五渊的意料,没有铺天盖地的黑暗当头罩下,也没有陈腐酸臭的动物巢穴气味袭鼻而来,却是一片耀眼的白色光华从怪兽两翼巨翅之间的空洞中倾灌而下,一下子把怪兽的盛大脊背和他们四具鲜活的人体照得光彩夺目、熠熠生辉,如同白昼。这地穴里怎么会有如此的华彩? 还没等露五渊启动思维假设出一个可能的情况,已经不容他有思考的余暇,异象又接二连三地涌现过来冲击着他业已发蒙的大脑,此时,怪兽的巨翅已经基本平铺开来,所以原本被巨翼隔挡在侧面的奇异风光席卷而来。只见在当空一片耀眼的白光笼罩中,横斜里一片刺目的红光有如排山倒海般突袭而来,一下子渗入白光的势力范围,红白光色互相浸润,上下浮沉,在他们周身如同丝缕般飘荡环绕,恍若幻境。如果不是伴随红光而来的还有把肌肤灼得生疼的热,露五渊真要以为他们几个被怪兽带到了一个幻虚仙境里来了。 怪兽的巨翅终于全部展开,并且斜斜向下摆放成一个斜梯状,然后,它身子略一侧斜,露五渊只觉身底一滑,便抱着林妹妹的香躯沿怪兽的翅膀骨碌碌滚了下来,落到地面时,轻轻徐徐的,没有任何痛楚,他和林妹妹刚一着地,狗顺和苟雄的壮躯也依次滚跌下来,可能由于体形过大,滚动起来带着呼呼风声,甚是让人心惊。 最后,狗顺在地上哎呦叫了一声,爬起来的时候,露五渊已经呆立当场正在目瞪口呆地审视着周遭的环境。 触目所及,一侧是一片汪洋大海,一侧是一片盛大的陆地,汪洋大海的海水不是蓝色的,而是红色的,因为海面上不是荡漾的水,而是跳跃的火苗,火苗自海洋里浓郁的红浆上燃起,翻江倒海都是熊熊火焰,满心满眼全是一望无际的火红,猎猎燃烧的火苗在广袤无垠的海面上摇曳飘荡,蔚为壮观。真是好一派气势恢弘的火海。而另一侧的陆地则呈现全然不同的景象,靠着火海岸边的这一片土地地面被火热烘烤得焦枯,焦黑的硬土地上纵横着一道道裂缝,一些通体暗红的鹅卵石散落其间,除此之外,寸草不生。偏离火海较远的地方,则稀疏生长着一些草木,大抵低矮,偶尔有几树桀骜不逊地耸立出来,也是孤零零地形容枯槁,几无生气。这些稀零的树木过渡过去,那就不得了了,模模糊糊似乎是一片盛大的森林,郁郁苍苍,一眼望不到那边的景象,但却全无人响,显得幽密阴森。 更奇的是头顶,露五渊即便已经从火海和森林的惊骇中强自回过神来,也无法对头顶那片匪夷所思的天空有哪怕迷幻般的顿悟。 头顶俨然也是一片天空,也是白亮广阔的,往下投射着夺目的光彩,但其离奇之处在于,这片天空不是空朦的,而是有实感的,那光线也是由太阳散发出来的,但却不是一个太阳,而是一片太阳,又或者说,不是一个圆滚滚的太阳,而是一个圆滚滚的太阳被无限压扁,无限延伸,宽广无边地平铺在那有质感的天空底面上,洒下那铺天盖地的五彩阳光,把这片神秘的世界囫囵吞枣地含纳在它的盛大光华照耀下。在天空中那盛大而辉煌的五彩日华之间,还若隐若现一处神秘所在,它是一片光溜溜冷凄凄的黑暗,整个太阳平面其它地方全是光芒万丈,惟独在它身上幽暗清冷,荒凉零落,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露五渊越看越奇,回过头来找狗顺时,狗顺也是一脸惊奇地在左顾右盼、东张西望,和露五渊对望一眼,藏不住彼此心头的惊骇和惶然。 露五渊就掉过头去找怪兽,怪兽庞大的身躯蜷缩在旁边,就象一座山一样,在露五渊环顾四周时,它一直安静地陪伴在那里。 此时看到露五渊向它看来,它才微微动了动身子,晃了晃方形巨脑,眨了眨眼睛,射出一丝温和的目光,带着点调皮和讥诮,似乎是要安慰露五渊。 露五渊尴尬地挠挠头,又苦于无法和怪兽交谈,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 怪兽那庞然大物般的身躯突然站了起来,然后,那绕了好几圈盘成一团的长长身躯逐渐展开,那刚才已经折叠起来的巨大羽翼又徐徐开启,最后当怪兽完全把形体舒展开来的时候,露五渊才第一次看到了它的全貌,也顿时看得心惊肉跳。 |
怪兽的身躯迁延开去,不亚于一座小小的长城,身上亚麻色为底色,上边布满五彩斑纹,熠熠生辉,身段上每隔十来米,就生有一对硕大的腿爪,爪缘锋锐,如若把把钢刀,腿上金鳞层叠,金光闪闪,煞是生动。远远的地方,堪堪可见一条巨大的尾巴,微微上翘,如若金鞭,直指云霄。 露五渊看得直吸凉气,心道,好在这怪家伙是友非敌,否则,要没有这一层心理因素做保障,光看它一眼就得心胆皆裂。 怪兽似也在露五渊眼神里看出了这一点,有点歉意地眨眨眼睛,歪着脑袋略做思索,朝露五渊缓缓行进几步,然后匍匐下前身来,用大头碰碰露五渊,却抬起一条前腿往幽密森林那边方向指了指,直到露五渊的目光随着它前腿指向的方向好奇看过去,它才放下腿来。又重新站起,再次用胖脑袋碰碰露五渊,然后退后几步,凝神看了露五渊好一会后,突然掉头,往前爬行,巨大身躯随即启动,速度也逐渐加快,最后竟带起一股呼啸的狂风来,远远看去就象一辆正在全速行驶的特快列车。就在怪兽的尾巴也离开他们十来米远的时候,怪兽的巨头突然仰起,两排巨爪齐齐抵足而划,巨无霸的身躯蓦地腾空而起,如若一大片乌云从地上升发,整个飘上了无边无际的火海上空,并且越飞越快,一开始在他们眼里,它的身影还象座悬浮在火海上空的大山,过了不到片刻,它已经飞掠而去,在遥远的海面上逐渐化成一片火红颜色里的一点零星暗影,去向了火海那一边的遥远天际。 露五渊遥望着怪兽离去的方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难言的伤感,怪兽盘旋在侧的时候,他有一点本能的害怕,此刻,它突然离去,才发现自己原来对它已经有了依依不舍的感情。 旁边的狗顺却是伸着脖子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无比写意地说道:“哇靠,这怪家伙终于走了,有它在旁边,他娘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这下总算自在了,二狗子,开动一下你聪明的脑瓜子,怪家伙把咱们带到什么地方来了?这是外国吗?” 露五渊回头望狗顺一眼,苦笑道:“狗子,估计这下你称心了,这可不止是外国,这应该是外星球了!” 狗顺当然不太相信,狐疑道:“二狗子,你兄弟现在很彷徨,不要跟他开玩笑,行吗?” 露五渊呵呵笑了几下,然后肃容道:“狗子,不是兄弟要吓唬你,我有预感,不管这是不是外星球,这可能是片比中国还要凶险的地方,在中国,还只有被政府枪毙这一种死法,在这里,我估计随时都有可能通过某种方式毙命,所以今后你不能再鲁莽,一切要依从我的吩咐行事!” 狗顺眉头越皱越紧,惊惧道:“二狗子,难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露五渊摇头道:“做梦也想不到会到达这么一片海洋陆地上来,实在很难理解,分析起来的话,按照地球经度推算,如果是从中国湖南的地底下垂直穿透地球,抵达的应该是南美洲大陆,可是没听说南美洲大陆上哪个地方有这么一片漫无边际的火海,要有的话早就举世闻名了。所以我刚才认为是怪兽带着我们不仅穿透了地球,还穿透了太空,抵达了另一个星球,并不是信口开河说的,虽然你不相信,但这事只能暂且这么理解了,否则,没个说法,这心里如何塌实得下来!” 狗顺惊呼道:“穿透太空?我的天,二狗子你想象力太丰富了,要真他娘的到了太空,我也不怕,我当兵的时候老幻想着有朝一日要能参加太空大战就好了,这下真有机会了!” 狗顺这厮,一胡思乱想,就爱忘却现实。 露五渊暗暗苦笑,叹道:“你他娘的别见风就是雨,我只是拿这种说法暂且安慰一下而已,要真有怪物从地球表面激射而出,那地球上还不炸开了锅?” 狗顺拍拍脑袋道:“也是哦,这玩意确实不好理解,不过对我来说,只要离开那该死的中国,管它是外国还是外星球还是什么第三界第六界,我全然不怕,再凶险,大家都凭本事打斗,死了不过咽口气的事,哪象在中国,就是死了也咽不下那口气啊!” 露五渊心知这兄弟又忆起悲苦往事了,连忙岔开话题道:“好啦,咱在这里胡猜乱想也没用,还是遵照那条怪龙的指点,到山那边去看看情形再说!” 狗顺连连点头表示认可。 露五渊回头捡起地上的背包,来到了林妹妹躺卧的地方,林妹妹还在昏睡,不过呼吸却意外地变得平静安详了,似乎只是在熟睡一样,露五渊用手探了探林妹妹的额头,与周围空气中因为火热而形成的灼热气温比照,林妹妹的额头竟然温润平和,一点烫手的感觉都没有了。林妹妹的病情明显见好,露五渊心头大喜,怪兽把他们带到这里来,看来还真不是漫无目的的。 露五渊将林妹妹拦腰抱起,然后望狗顺一眼,朝地上的壮汉一努嘴,示意他如法炮制带壮汉走。 狗顺皱了皱眉头,苦笑一声道:“他妈的这破流氓,早知道会到这地方来,就不监禁他了,现在反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发牢骚归发牢骚,他还是走过去,先将壮汉的背包斜挎在肩,再一提壮汉粗腰,将壮汉也抱了起来,健步如飞来到露五渊身旁。 露五渊看狗顺精力充沛,似乎一点不受刚才昏睡的影响,放下心来,再不打话,回望一眼熊熊燃烧的火海,抱着林妹妹毅然决然朝着那片幽密的森林走去。 |
逐渐靠近那片森林的路上,露五渊才发现这个地方不仅阴森,而且凄凉,地面上竟然惊现骸骨,一开始还是七零八落的,慢慢地,竟然成片成堆,有的地方干脆要踩着这些骸骨才能行进,连空气中似乎都还弥漫着一股陈旧的血腥味,凭露五渊对解剖学知识的了解,一望就知道这些遗落荒岭的东西就是人的骨头。 望着那漫山遍野的骸骨,露五渊不禁浑身直冒凉气。哪里来那么多尸骨呢?难道这里是个古战场?也只有古代冷兵器时代的战争才会这么尸横遍野! 终于偏离了火海的浅滩,进入了那片林木稀疏的过渡地带。 这里的感觉就全然不一样了,虽然仍然荒凉死寂,但草木微晃、树叶轻摇所带出来的那种生命气息给他们那死气沉沉的心境带来的震撼却是飓风级的。 令人称奇的是,这里不仅有树木花草,还有水,随着越来越靠近那片繁茂的森林,露五渊竟然从绿荫丛中闻听得有水流叮咚的声音,连忙绕过几棵枝叶繁茂的柳树树盖的遮挡,露五渊托着林妹妹的娇躯循声找去。 随着林木密度的增加,高大乔木和低矮灌木穿插盘杂,各种枝条和树叶交叉错绕,再加上地面都是那种松软的山土,有时候还有落叶掩盖的小土凹,路是越来越不好走了。 露五渊生怕林妹妹受到丝毫损伤,自己腰身全部弯了下来,将林妹妹香躯蜷缩成一个绣球样,严严实实地窝在自己胸怀里,然后全然不顾粗糙枝条在自己脸上的刮蹭,勇敢地夺路前行。好在这里虽然山木繁茂,但是似乎却没有任何动物,因此一路虽地形艰险,却也走得波澜不惊,吃苦不少,吃惊有限。 流水的声音越发清晰,已经由隐约可闻转化成涛声阵阵,听那势头,似乎还是条不小的河流。 再穿过一片枫树林,终于从影影绰绰的幽密树干里突破出来,露五渊看到了那条河流,确实不小,河面足有三丈许宽,跟在岷王陵寝里发现的那条地下河大小相若,但水势却明显要湍急得多,只见白浪自更远的地方滚滚而来,在河岸边拍出轰然声响,河水的水位几与岸面平齐,因此,总有白色的水花随着惊涛拍岸声自岸边的乱石上激射而出,在空中悠扬地打转,又优雅地飘落,情形甚是优美雅致。 露五渊没想到刚从那如同滚滚岩浆喷薄燃烧的火海走开,就看到这么一条水清浪美的清幽小河,其景致变化的幅度之快当真非笔墨能形容。如此反差剧烈的景致竟然能够毗邻而居,而且看这条小河流去的方向,似乎还要汇入那片火海里去的一样,真是罕见的奇观。 露五渊虽然对眼前的未知世界很是迷茫惶惑,但还是对这条幽密世界中的清雅小河产生了兴趣,河岸就在密林的边缘,密林移行到这里有一些空地,只分布有一些小草,偶尔有几丛灌木丛,如同河边天然形成的小路,走起来便利多了,露五渊很快就到了河岸,选了一块干净平整的岸石,高出河面许多,把林妹妹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把她娇细纤巧的躯体舒展开来,让她躺舒服了,露五渊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跌坐在岸边一快湿漉漉的石头上,回头望着狗顺,累得有点气喘。 狗顺却没他这么温柔了,端着壮汉来到他旁边,随便往地上一扔,面不改色心不跳找了块石头坐下,地上的壮汉哼哼了一声,似乎已经处于将醒未醒之时。 露五渊望了壮汉一眼,有点纳闷,道:“狗子,你和他是差不多一样的体魄,同时昏睡过去的,怎么你醒过来这么久了,他还没醒呢?” 狗顺也迷惑地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还纳闷呢?莫非这死丫的装睡,想要我抱着他走路,哇靠,敢占我便宜,看我踹他两脚试试!” 说到做到,狗顺站起来,抬起一条大粗腿就要试踢。 露五渊连忙呵斥道:“狗子别胡来,他已经怪可怜的了,咱就别欺负他了!” 狗顺嘿嘿一声干笑,重新坐了回来,扭头去打量那条古怪的小河。 露五渊歇了一小会,从背包里找出一块干净的白毛巾,蹲在河边在清净的河水里泡足了,然后拿出来拧干,来到林妹妹身边,俯下身来,无比怜惜地看林妹妹一眼,开始用湿毛巾擦拭她白玉般俏脸上不小心沾附的些许灰尘。动作小心翼翼,满脸的认真慈和,如同在呵护一件绝世珍宝。 旁边狗顺突然爽声大笑道:“二狗子,你对这丫头如此爱护有加,我看等她醒来,你不如就娶了她做老婆,让我们也沾点喜气,破开这段日子来的晦气!” 露五渊听得有点心跳,却又兀自暗叹一声,回头对狗顺说:“狗子,你就别这么刺激你兄弟了,这等极品美女,看架势又尊贵之极,是咱们这样的人敢有丝毫非分之想的吗?明明不可能的事,虽然美好,但想想反而心痛,不如平心静气,淡淡面对,没有快乐,但至少也不会有痛苦,这事你今后休得再提!” 狗顺却大摇狗头连声道:“非也非也,兄弟你本睿智过人,但在泡妞这件事上智力水平却实在是不敢恭维,就说面前这美妞吧,要在之前,你这么说还情有可原,但现在环境变了,形势自然就变了,咱们的处境可能是更凶险了,但是你泡妞的环境却是顺风顺水了,真是此时不泡、更待何时,此妞不泡、更待何妞?” 露五渊想故意板起面孔已经做不到了,咧嘴呵呵笑了一会,才不解道:“你倒是说说,现在的泡妞环境怎么就不同了?” |
逐渐靠近那片森林的路上,露五渊才发现这个地方不仅阴森,而且凄凉,地面上竟然惊现骸骨,一开始还是七零八落的,慢慢地,竟然成片成堆,有的地方干脆要踩着这些骸骨才能行进,连空气中似乎都还弥漫着一股陈旧的血腥味,凭露五渊对解剖学知识的了解,一望就知道这些遗落荒岭的东西就是人的骨头。 望着那漫山遍野的骸骨,露五渊不禁浑身直冒凉气。哪里来那么多尸骨呢?难道这里是个古战场?也只有古代冷兵器时代的战争才会这么尸横遍野! 终于偏离了火海的浅滩,进入了那片林木稀疏的过渡地带。 这里的感觉就全然不一样了,虽然仍然荒凉死寂,但草木微晃、树叶轻摇所带出来的那种生命气息给他们那死气沉沉的心境带来的震撼却是飓风级的。 令人称奇的是,这里不仅有树木花草,还有水,随着越来越靠近那片繁茂的森林,露五渊竟然从绿荫丛中闻听得有水流叮咚的声音,连忙绕过几棵枝叶繁茂的柳树树盖的遮挡,露五渊托着林妹妹的娇躯循声找去。 随着林木密度的增加,高大乔木和低矮灌木穿插盘杂,各种枝条和树叶交叉错绕,再加上地面都是那种松软的山土,有时候还有落叶掩盖的小土凹,路是越来越不好走了。 露五渊生怕林妹妹受到丝毫损伤,自己腰身全部弯了下来,将林妹妹香躯蜷缩成一个绣球样,严严实实地窝在自己胸怀里,然后全然不顾粗糙枝条在自己脸上的刮蹭,勇敢地夺路前行。好在这里虽然山木繁茂,但是似乎却没有任何动物,因此一路虽地形艰险,却也走得波澜不惊,吃苦不少,吃惊有限。 流水的声音越发清晰,已经由隐约可闻转化成涛声阵阵,听那势头,似乎还是条不小的河流。 再穿过一片枫树林,终于从影影绰绰的幽密树干里突破出来,露五渊看到了那条河流,确实不小,河面足有三丈许宽,跟在岷王陵寝里发现的那条地下河大小相若,但水势却明显要湍急得多,只见白浪自更远的地方滚滚而来,在河岸边拍出轰然声响,河水的水位几与岸面平齐,因此,总有白色的水花随着惊涛拍岸声自岸边的乱石上激射而出,在空中悠扬地打转,又优雅地飘落,情形甚是优美雅致。 露五渊没想到刚从那如同滚滚岩浆喷薄燃烧的火海走开,就看到这么一条水清浪美的清幽小河,其景致变化的幅度之快当真非笔墨能形容。如此反差剧烈的景致竟然能够毗邻而居,而且看这条小河流去的方向,似乎还要汇入那片火海里去的一样,真是罕见的奇观。 露五渊虽然对眼前的未知世界很是迷茫惶惑,但还是对这条幽密世界中的清雅小河产生了兴趣,河岸就在密林的边缘,密林移行到这里有一些空地,只分布有一些小草,偶尔有几丛灌木丛,如同河边天然形成的小路,走起来便利多了,露五渊很快就到了河岸,选了一块干净平整的岸石,高出河面许多,把林妹妹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把她娇细纤巧的躯体舒展开来,让她躺舒服了,露五渊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跌坐在岸边一快湿漉漉的石头上,回头望着狗顺,累得有点气喘。 狗顺却没他这么温柔了,端着壮汉来到他旁边,随便往地上一扔,面不改色心不跳找了块石头坐下,地上的壮汉哼哼了一声,似乎已经处于将醒未醒之时。 露五渊望了壮汉一眼,有点纳闷,道:“狗子,你和他是差不多一样的体魄,同时昏睡过去的,怎么你醒过来这么久了,他还没醒呢?” 狗顺也迷惑地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还纳闷呢?莫非这死丫的装睡,想要我抱着他走路,哇靠,敢占我便宜,看我踹他两脚试试!” 说到做到,狗顺站起来,抬起一条大粗腿就要试踢。 露五渊连忙呵斥道:“狗子别胡来,他已经怪可怜的了,咱就别欺负他了!” 狗顺嘿嘿一声干笑,重新坐了回来,扭头去打量那条古怪的小河。 露五渊歇了一小会,从背包里找出一块干净的白毛巾,蹲在河边在清净的河水里泡足了,然后拿出来拧干,来到林妹妹身边,俯下身来,无比怜惜地看林妹妹一眼,开始用湿毛巾擦拭她白玉般俏脸上不小心沾附的些许灰尘。动作小心翼翼,满脸的认真慈和,如同在呵护一件绝世珍宝。 旁边狗顺突然爽声大笑道:“二狗子,你对这丫头如此爱护有加,我看等她醒来,你不如就娶了她做老婆,让我们也沾点喜气,破开这段日子来的晦气!” 露五渊听得有点心跳,却又兀自暗叹一声,回头对狗顺说:“狗子,你就别这么刺激你兄弟了,这等极品美女,看架势又尊贵之极,是咱们这样的人敢有丝毫非分之想的吗?明明不可能的事,虽然美好,但想想反而心痛,不如平心静气,淡淡面对,没有快乐,但至少也不会有痛苦,这事你今后休得再提!” 狗顺却大摇狗头连声道:“非也非也,兄弟你本睿智过人,但在泡妞这件事上智力水平却实在是不敢恭维,就说面前这美妞吧,要在之前,你这么说还情有可原,但现在环境变了,形势自然就变了,咱们的处境可能是更凶险了,但是你泡妞的环境却是顺风顺水了,真是此时不泡、更待何时,此妞不泡、更待何妞?” 露五渊想故意板起面孔已经做不到了,咧嘴呵呵笑了一会,才不解道:“你倒是说说,现在的泡妞环境怎么就不同了?” |
作者:薰_衣_茶 回复日期:2008-12-8 8:00:01 吸引人 谢谢薰衣的鼓励,这才有我的动力:) |
作者:芯客 回复日期:2008-12-8 12:03:25 好! 等待中... 芯客兄弟最好了:) |
狗顺摸着胖脑袋想了想,竖指打了一个响指说:“这么跟你解释吧,当咱们在那有好几亿男人的中国的时候,这美妞肯定正眼都不会瞧咱们一眼,但是当这世界上只剩下你一个男人时,你要坚决不肯娶她,她会先杀了你,然后自杀!” 露五渊听得哑然失笑,虽知道狗顺在胡说八道,但偏又觉得有那么点道理,不过想了一下眼前处境,只得叹道:“你说的是一种不可能出现的极端理想情形,眼下,森林那边还不知道是怎么一个世界呢?也许比中国的男人还多!” 这下轮到狗顺哈哈大笑了,过了一会,强忍住道:“哈,我的傻兄弟,你泡妞的思维实在是欠缺,我只不过是举一个容易理解的例子帮助你理解环境改变对泡妞效果的影响,又不是说非得天下其他男人死绝才能让你抱得美人归!” 露五渊不好意思地挠头道:“狗子,你兄弟我在这方面实在是不怎么开窍,还请你多多指点,以开茅塞!” 狗顺开怀笑了一阵道:“哈,那我就再说个简单的吧,比如,你不是说听这美妞的口音应该是北京人氏,那现在好了,到了这片神奇的大陆上,你认为还能有其他男人能和她共话北京天安门的壮观,王府井夜色的美好吗?这就是说,原本在中国不能成为你们共同话题的话题,在这里让你们有了共同语言,会让你们感到无比亲切,心与心的距离因为对某些事物的共同记忆而拉近了,水到渠成地你们就成了恋人!二狗子,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露五渊被狗顺这么一提点,还真是心中暗喜油然而生,无比欣慰道:“狗子,我知道了,这就叫打老乡牌,虽然也许不是特别管用,但总算能看到点眉目,倒也可以尝试一下!不过,狗子你今后还是不要给我太大希望,从希望的高空上栽下来的滋味,那可不是一般的难受!” 狗顺一拍胸脯豪气干云道:“我刚才只是举了个浅显的例子而已,今后的环境变化中不知道还有多少有利因素可供咱们挖掘出来用来指导泡妞呢,二狗子你就放心吧,你哥哥我在这方面造诣颇深,哪怕有一星半点机会,我也要给你抓住,把这美妞泡到你手!” 露五渊虽然心头被撩拨得风高浪急,但其实还是不太敢抱太大希望,只好权当和狗顺在打趣了,也嬉笑道:“那就全仰仗狗子兄弟帮忙了,不过也不能让你白忙,等将来我和这姑娘结婚生个小美女,把她嫁给你!” 狗顺哈哈笑道:“我可等不及了,泡妞可是个艰苦漫长的过程,等帮你把这美妞泡到手,再生个小女娃到可以结婚的程度,我的黄花菜都凉了,再说,我还不愿意做你女婿呢,还是做你大哥有劲!老婆嘛,随便娶个凑合着对付就行了!” 露五渊有点感动,想了想说:“狗子,既然你泡妞本事这么强,难道你就没对这姑娘动过心,你没想过自己去泡她,我能理解的,公平竞争嘛,这姑娘最终喜欢谁,那还是得由她自己来决定!” 狗顺愣了愣,片刻后连连摇头摆手道:“二狗子你可别逗我,我自己几斤斤两心理清楚得很,这美妞我连给她提鞋都不配,莫说去泡她了!你别受我刚才的理论影响,即便这个世界上只剩我一个男人了,这姑娘也不可能有我的份,毕竟还得有个基本的身份相配度,不是随便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就能成的!” “身份相配度?”,听着这个词语露五渊有点沮丧,苦笑道:“狗子,你也终于承认要身份相符才行,可我一个卖毛片的,又能有什么身份去和这姑娘相配呢?” |
作者:薰_衣_茶 回复日期:2008-12-8 14:50:45 继续等待, 感谢薰衣支持!!! |
狗顺咧嘴笑了笑,然后肃然道:“二狗子你别妄自菲薄,身份不是由你最终在干什么来决定,而是由你原来是什么来决定,比如这美妞,她现在沦落到和咱们混迹在一起,难道她尊贵的身份就改变了吗?” 露五渊听得心头大动,没想到这狗顺在泡妞方面还真是有点见识,之前倒一直是小看他了。想着,情绪逐渐好了起来,不由笑道:“狗子你可真是会开导人,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冰冷现实,愣是让你说得我心头暖融融的!” 狗顺却突然一正身子,略带严肃地看他一眼,以一种庄重的口气道:“二狗子,你可别轻易丧失信心,辜负我的一番苦心孤诣,你可知道当初你要放这美妞走的时候,我为什么疾言厉色地阻止你吗?你可别真以为我是拿兄弟大义来压你!我那是没有办法,不说得那么严重,你肯听我话吗?其实我当时唯一的想法是打算要帮助你泡到这个老天送下来的美妞。但我知道如果让那美妞走了,虽然你今后还有可能去找到她,而且你也是有点身份的人,但以你的状态绝对是不可能得到她的,她根本就不会给你认识她接触她也不会给她自己认识你了解你的机会,要想让你得到她,就必须把她留下来,她没有办法,日夜和你泡在一起,即便没有了解你认识你的意愿,也无形之中懂得了你是怎么一个人,不知不觉对你产生情愫,那才是有可能的事情,而我或许能起的作用就是给你的表现出谋划策,给她微妙的情感煽风点火,就比如刚才,你那么疼爱有加地给她擦拭脸上的灰尘,我将来找个机会有意无意地透露给她听,那她还不得爱死你!” 露五渊没料到狗顺当初却是这样一番心理,顿时哭笑不得,大呼上当道:“好你个狗子,当时说得我一愣一愣的,还真以为自己大逆不道呢,却哪料到反而是你图谋不轨,现在我可得警醒你,等她醒来,你可千万别让她知道我曾经抱过她,给她擦过脸,让她知道了,不会是爱死我,肯定是杀死我!” 狗顺闻言笑弯了腰。两人再你来我往地打趣了一会,发现周围的亮色似乎黯淡了一些,抬头观天,给人的感觉恰似那扁平太阳的厚度薄了几层。难道这里就是以太阳平面的厚度逐渐减少来表示天色向晚的吗? 两人商议了一下,决定还是继续赶路,在这种山高林密、荒凉偏僻的地方,不宜多做停留。 露五渊经历了狗顺的点拨,再抱起林妹妹时心态上了有了微妙的变化,看林妹妹的眼神也多出了几分柔情,少了几分正义。 两人各抱一个妙人,一前一后地沿河岸而走。河岸边虽然碎石零散,灌木荆棘也有不少,但相比密林里枝杈纵横环绕的路况,明显是要好多了,走起来云淡风轻的,露五渊也分得出心神去嗅闻怀中美人身上的幽香,还有幽幽河水、阵阵涛声相伴,煞是写意。 正在露五渊神魂颠倒、神思恍惚的时候,突然,从左侧前方的密林里传出几声粗豪的怒骂,间或还夹杂有娇柔的清叱,并且有金铁交击的碰撞声,俨然一副打斗的气象。 露五渊愣神了好一忽儿,才回过头来看狗顺,两人几乎同时兴奋地低呼道:“天,真地有人啊!” |
作者:薰_衣_茶 回复日期:2008-12-9 7:39:25 “天,真地有人啊!” 问好薰衣:) |
话毕,露五渊赶紧闭紧嘴巴,对狗顺眨眨眼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情况不明暂不宜说话。 狗顺会意地点点头。两人再交换了一个眼色后,不约而同地将身子弓曲下来,蹑手蹑脚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去。 没走多远,已经可以感受到了,两人在靠近河岸边的密林边缘处一丛繁茂的灌木后边隐伏起来,透过枝条和叶子的缝隙,定睛往侧前方看去,也就看到了那一场面,当看到那一场面后,两人面面相觑,张口结舌,口不能言,状若痴呆。 只见前方密林中偏有一块林木稀疏的百米方圆的空地,空地上有七八条大汉,都穿着古装电视剧里边经常见到的那种官府捕快的官服,色略灰蓝,带子束腰,下摆如裙,头戴方冒,脚蹬金履,个个方眉大耳的,手执刀剑,正在围攻一个白衣女子。旁边还站着一个头目模样的大汉在观战。 那女子却生得十分美貌,也就三八妙龄,眉似点漆,凤目丹唇,脸呈鹅卵形,肌肤光滑莹润,身条娇媚,在一身如雪白衣里婀娜呈现,多姿多彩,美不胜收,简直可以和此时露五渊怀里的林妹妹不遑相让了。尤其她此时正在舞动手中一把碧光闪耀的青剑,但见妙影腾挪、剑影婆娑,白衣翻飞之下,剑芒吞吐,一人独抗七条大汉,只闻铿铿锵锵金铁交鸣不断,不闻她有丝毫气喘。这份飒爽英姿,却是此时躺在露五渊怀里的林妹妹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 又打斗了一会,白衣女子依然不落丝毫下风,粉面含霜,口里清叱连声,手里剑指东打西,毫不含糊。 这时,那个站着观战的大汉却大喝一声道:“夫人这又是何苦呢,只要交出“福贡地图”,我们断然不会与你为难的!” 露五渊听着这地图名字好熟,却一时发蒙之下,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却听那白衣女子冷哼一声道:“哼,就凭你们这几个脓包,也想向本夫人索要地图,你们就到阎王殿里去要吧!” 话完,白衣女子的身影突然连晃数下,手中剑气如虹盛起,剑影密度骤增,形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剑幕,把七条大汉齐齐迫退数步。 |
作者:米亚歇 回复日期:2008-12-9 15:44:49 这是...穿越时空? 呵呵,米亚坚持看完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作者:阳光花蕊 回复日期:2008-12-9 17:09:27 差点遗失了这个ID,亲亲们要注意哟!! 向阳光问好!记住了:) |
围观大汉脸色骤变,腰刀铿然一声出鞘,揉身一纵,钢刀舞出一片刀影,加入了战团。这头目确实有几分功夫,钢刀一加入,形势立刻逆转,白衣女子的剑幕顿时受压,剑光流转的速度顿然变缓,剑气威逼的范围也缩小了一层。 但白衣女子也确实了得,对方增加一名高手,仍然能苦苦抵住,维持着战况。 露五渊看了这许久,脑瓜子慢慢复苏过来,转了好几转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去看旁边的狗顺,狗顺这厮看人打斗就来劲,哪还管得了怎么会有这种打斗法!一开始还为眼前的古怪情形惊惧,这会正看得津津有味。 露五渊碰碰狗顺的胳膊,悄声说:“狗子,你认为这是怎么回事?” 狗顺扭头回来摇了摇,满脸的迷惑不解。 露五渊肃声道:“狗子,你听了别吃惊,我刚才把我们这一路来碰到的情形串联着想了想,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我们可能来到了一个影视基地,你看那白衣女侠有点象高圆圆,那火海是拍电影时布置的布景,这里正在拍一出古装武打戏!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很不幸,我们还是在中国!” 狗顺“啊”地低呼一声,又赶紧掩住嘴,惊惶地看向打斗现场,生怕露出行踪。 好在那双方都在拼得火热,无暇顾及这边的埋伏,没有泄露四人的影踪。 狗顺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扭头对露五渊说:“肯定不是拍戏,要是拍戏的话,周围怎么会没有端着摄象机的人?” 露五渊四周扫视了一下,又抬头看了看天,排除了航拍的可能,心想,若不是拍电影,这怎么解释呢?难道有人在闹着玩?不过玩又哪有玩这么大的?莫非那摄象机是藏在密林里看不见? 他们在这里浮想联翩的时候,战团里形势再变,钢刀大汉刀法骤然凛冽,爆起一团寒芒向白衣女子当头罩下。白衣女子剑幕一缩再缩,顿处岌岌可危的境地。 狗顺大惊,回头对露五渊说:“要不要出手相助?” 露五渊苦笑道:“人家有武功,咱们怎么相助?” 狗顺拍拍腰部不屑道:“武功算什么,一梭子过去,他就武不起来了!” 露五渊正要答话。 却听场面里白衣女子蓦地一声冷笑道:“哼,这可是你们逼我出手的,到了阴曹地府可不要怪我!着!” 几乎在话落的同时,露五渊但觉前方白影一闪,瞬息间形势骤变,但闻汀哩哐啷一片锐器交击声连番响过之后,半空中白影如同惊虹横空,紧接着“啊”“啊”七声惨厉的哀号夹杂着一声闷哼陡然破空而来。 露五渊虽然当作是在拍电影,仍然是听得心惊肉跳,瞪圆了眼珠再看时,却见眼前场景已然大变,七条大汉抛跌做各个方向,一动不动,显然已是不活了,而那个头目则钢刀坠地,右手捂着鲜血淋漓的左胳膊,不可思议地瞪视着眼前卓然而立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冷哼了一声道:“留你一条贱命,回去告诉那杨莆老贼,异日本夫人再去要他那条狗命!” 大汉已然从大骇中回过味来,仍心有余悸颤声道:“你,你什么时候学了这等古怪剑法?” 白衣女子撇了撇嘴不屑道:“本夫人厉害的地方多着呢,就你们这等周家鹰犬少见多怪!” 大汉愤恨地扫了一眼属下的尸体,面露悲绝之色,肃声道:“柳若萍你不如将我杀了,如果今天放我回去,来日铁寒宫必向你讨还公道!” 白衣女子满面含霜的俏脸竟突然绽放,不怒反笑道:“哈,就你们这等舔周家屁股的跳梁小丑,也够资格向本夫人讨什么公道?你们还有脸皮提公道这两个字?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个讨法!” 大汉闷哼了一声,不再理会白衣女子的讥诮,艰难转过身去,蹒跚而行,显是受了重伤。 白衣女子面容复冷,满不在乎地看着大汉徐徐离开。 狗顺一直看得目瞪口呆,这时才回肘撞了撞露五渊低呼道:“好家伙,他娘的冲锋枪都没这么厉害,二狗子你注意到了没有,刚才那婆娘腾空的身形有点象那条怪物在空中飞掠的姿态呢!” |
作者:薰_衣_茶 回复日期:2008-12-10 8:01:15 精彩,加油 问好薰衣:) |
经狗顺一提醒,露五渊才恍然大悟,刚才他也一直在纳闷自己对那女侠的身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怎么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却还是当过兵的狗顺眼力厉害,一眼就看出端倪来了。 念及此点,露五渊却又陷入了另一番困惑,莫非这白衣女子和那条怪龙之间还有什么关系不成?他正要向狗顺表达他的疑问,却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白衣女子依然面朝大汉离去的方向岿然不动,嘴里却突然冷冷地说:“何方高人?何不出来一见?鬼鬼祟祟又象哪门子好汉?” 露五渊和狗顺俱皆一愣,一时如在梦中,没有半点理会。 白衣女子又冷哼一声道:“哼,既然有胆量来此,为什么没有胆量现身?本夫人最看不惯无胆鼠辈,再不现身,可别怪本夫人不客气了!” 露五渊想着她刚才连杀七人不眨一眼的狠辣手段,骇得头皮都要裂开了,也忘了去想现在是不是拍电影这一茬了,颤颤巍巍地下意识就要站起。 旁边的狗顺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说:“且慢,你看她一直凝望着前方,也许不是在跟咱们说话,说不定前边还有埋伏呢!” 露五渊心中一动,心道,这倒有可能,说不定前边设一个埋伏也是电影里的一个情节,自己怎么也跟着入戏了!想着就不免有点好笑,又要蹲下身子来。 可等他半立的身子刚刚一沉,白衣女子却蓦地转过身来,怒喝一声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夫人一旦出手,这世上便再无你们立足之地!” 这下狗顺也吓着了,急得慌忙站起来,骇然失声道:“别,别,别乱来,你刚才指的是我们啊!早说啊,看把我们累得!” 露五渊也早两腿发颤地跟着狗顺从灌木丛里现身出来,急得摇头摆尾向女侠表达莫要误会的意思。 白衣女子可能是不适应狗顺的说话方式,又可能是看不惯他们的装束,当看到两人背着旅行包蹬着旅游鞋的破落形象时,把一张樱桃小嘴张得碗口那么大,一对秋水般的妙目里异彩连闪,差点没了敌我之分。 露五渊和狗顺呵呵傻笑数声,各自挠头做不好意思状。却又有点心惊胆战地望着前边的狠辣美妇,不知道她接下来会有何举止。 果然,白衣女子愣了这半天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娇叱一声道:“哪里来的蛮夷?背着什么毒物想来祸害我汉族同胞!” 话未落,人已至,只见白影一晃,两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狗顺下意识去腰包里掏枪的手势也只举到半空,白衣女子已如老鹰抓鸡般盘旋在他们头顶,两人各自心中本能地暗叫一声“吾命休矣”时,果见眼前剑芒一闪,一股森寒剑气挟着凛冽劲风席卷而来,两人同时闭眼等着那颈上一凉的最后的痛快,可让他们完全意外的是,得来的效果却不是颈上一凉,而是背上一松。 两人先是一怔,猛然意识到了什么,齐齐睁开眼睛,惊叫一声“哇靠”,慌忙不迭地向河岸边扑去。 |
真是天马行空啊 又与武侠相结合 好!! 呵呵,问好芯客,这是多元素风格的小说故事:) |
不过已然来不及了,白衣女子用锋锐的剑气将他们的背包割裂之后,里边的物什又被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刮来的一阵飓风全部卷走,飘飘扬杨,纷下如雨,全都落在了湍急的河水中央,打个卷儿,就被吞没了。那些衣服裤子毛巾床单饼干面包之类的生活用物一转眼荡然无存,只有那些刀、锥、钻、镐之类的铁家伙被劲风带到离河岸约一米远处,滚了好几滚,才停了下来。 两人呆立岸边,望着水急浪高的河面,顿起望洋兴叹之感,良久,对望一眼后,双双一声苦叹,颓然跌坐岸边,苦笑连连,刚刚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什么情形还不知道呢,就丧失了全部活命粮食,这可叫人如何不懊恼! 白衣女子早已落到地上,她也没料到两人的古怪背包里不是她所谓的毒物,而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生活用物,自是讶异了好一阵子,实在理解不了眼前的情形,也就不再思索了,一抬眼发现了灌木丛后边躺着的林妹妹和苟雄,又是一声惊咦,提剑就往躺睡的两人走去。 露五渊大惊,猛地从地上跃起,综掠向前,扑到林妹妹躺身处,横在林妹妹和白衣女子之间,张开双臂道:“高圆圆女士,看在我是你的粉丝的份上,不要伤害这位姑娘!” 白衣女子愣了半响,接着蹙起黛眉道:“什么粉丝面条的!哪里来的妖人?满嘴妖言!”手里剑尖一颤,作势又要逼前。 露五渊生怕林妹妹受到半点惊扰,虽然胆寒,却也顾不得了,半点也不退让,对着白衣女子拱手作揖道:“高圆圆小姐,我真地是你的铁杆粉丝,你要是伤害了我们,会让你的粉丝群寒心的!” 狗顺这时已经过来了,对露五渊急道:“二狗子,你别掉以轻心,她是柳若萍,不是高圆圆!” 露五渊不满地白了狗顺一眼道:“你懂什么?在电影里她叫柳若萍,现在她入戏太深,以为现在还在戏中杀人呢,咱们得用她生活中的真名唤醒她!” 狗顺这厮估计也是被吓糊涂了,竟然信了三分,奇道:“这,这难道当真是在拍电影吗?” 白衣女子却早已不耐烦了,随便伸袖一拂,露五渊便觉隔空一股大力袭来,自己就象一个稻草人般,脚底一轻,身子一沉,径往旁边栽倒。狗顺吓一跳,连忙扑过来扶住。 再看白衣女子时,已经在用剑尖挑着苟雄的裤腰带好奇地观看,然后放过苟雄,又用剑尖从林妹妹的玉脖上挑出一串钻石项链,脸上神情大是惊奇。 |
作者:薰_衣_茶 回复日期:2008-12-11 7:46:24 天马行空啊,O(∩_∩)O哈哈~,好,继续 薰衣早安:) |
多亏林妹妹现在昏睡未醒,一动不动,否则的话,她那吹弹可破的粉嫩肌肤如何受到了这等剑气临体。 露五渊在旁边心急如焚,却又不敢有丝毫动静,生怕自己一个言行不小心激怒这辣美人,这剑尖往下稍微那么一激动,林妹妹哪还不香消玉陨。 好在这辣美人倒也不象是嗜杀成性的女魔头,她似乎只是好奇眼前的一切,又怕有什么暗算在里头,所以小心翼翼地只拿剑尖作为试探工具,探摸了一会,新奇感消去以后,可能也觉得索然无味了,又放弃了地上躺着的两人,转向露五渊两人,狐疑道:“你们到底是何来路?怎么却是这等古怪模样?” 露五渊看她矛头不指向林妹妹了,顿时放下心来,心思一宽,又开始嬉皮笑脸了:“敢问高圆圆女士,你们拍的这出戏叫什么名字,需不需要群众演员,我们的粮食都被你给破坏掉了,日子过不下去了,你得负责给我们找个工作!” 白衣女子听得眉头直皱,很是适应不了露五渊的说话方式,不过内容她还是听明白了,愠怒道:“你再胡言乱语,不好好回答本夫人的问题,看我不割掉你的舌头!” 话毕,将她手里的剑还晃了晃。 露五渊吓得一阵胆颤,立即噤声不语。 白衣女子眼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转又复冷道:“快说,你们从何而来,来我中土意欲何为?这地上躺着的两人又是怎么回事?” 露五渊和狗顺对望一眼,狗顺频繁眨眼睛使眼色示意露五渊不能轻易透露身份。 露五渊岂能不知,从已感知到的情形来看,他已经无法认为这是在拍电影了,如今情形怪异之极,前途扑朔迷离,一个不小心就祸从口出了。可在白衣女子咄咄逼人的气势压迫下,他又不能做到闭口不言,无奈之下,只好信口开河胡诌道:“这位女侠同志,不瞒您说,我们四个是戏班的戏子,近日正在排演一出梦幻大戏,戏中有一些火海密林之类的布景,为了演出逼真效果,我们四个是到这里来体验生活来了,我们身上穿的是戏服,由于是超现实主义大戏,所以我们的服装也比较古怪,还有,我们说话的方式你觉得新奇,那也是因为这种戏就需要这样的台词,我们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这样貌美如花的大美女侠客,一时入了迷,连戏也不排练了,就蹲在树丛后边偷看您,女侠您千万莫要生气,要怪就怪老天爷把您生得太美了,让我们忘情地冒犯了您!现在既然被您抓住,只好任凭您处置了!要杀要刮,在你面前眨一眨眼睛不算色狼!” 白衣女子嘴角咧了咧,含霜的面容顿有消融之势,却娇嗔道:“让你不要再胡说八道,还敢!你再油嘴滑舌,我真割了你的舌头!” 她嘴里虽这样说,那语音明显就带着几分喜悦了,看来女人喜欢被奉承被赞美,古今中外,五湖四海,天上地下,概莫能外。 露五渊乃机敏之人,缘何听不出白衣女的心声,心中暗喜,心道,有这几句超凡脱俗的马屁话向女侠行贿,估计女侠就不会再有那么浓厚的敌意了。口中连忙应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是实在控制不住才说出心声来,如果大侠不喜欢,我保证今后只在心里想着您的美貌念着您的美貌,绝对不说出来!” 果然,白衣女妙目里得意之色连连闪动,嘴上却仍然强自冷言冷语道:“你别以为这样油腔滑调,本夫人就会饶你们性命,你说话根本就没有一点诚意,地上躺着的那位姑娘比本夫人要美得多,你心里只会想她,却在这里戏弄本夫人!” 露五渊差点就笑喷了气,腹部收缩了好几下,才忍下一股笑气,狗顺也在旁边哼哼哈哈强行忍住,生怕破坏了和白衣女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既暧昧又友好的气氛,使她从得意洋洋中回复冷冷清清就不好了。 露五渊挤了好几下面皮把脸上的笑意冲淡,表白心迹般举手做誓道:“天地良心,我们这同事姑娘虽然也很美貌,但若和大侠比肩,那简直就是乌云托日,荧火拱月,我刚才一见大侠,就戏也不演了,把她抛在一边,只管傻傻地看着您,就足可证明我刚才所言不虚了!” 白衣女子笑意再聚,如果不是为了保持矜持冷傲,估计就要眉开眼笑了,不过她却也被露五渊的话点醒了,淡淡一笑过后,突然就皱着眉头道:“对了,你们既然是在排演戏目,却为何这位姑娘还有这位小子至今仍兀自未醒呢?你定然是在骗我了!” |
作者:薰_衣_茶 回复日期:2008-12-11 9:14:47 时空穿越了? 敢问百草兄,这是否原创,很合我口味:把一切的不可能化为可能! O(∩_∩)O哈哈~ 有点时空穿越的意思,但是又不是,所以很难说,薰衣看完就知道了:) 作者:龙七少爷 回复日期:2008-12-11 9:31:31 总是忘不了,总是要接着看,总是想让大家一起看! 呵呵,少爷说话总是这么有意思:) |
露五渊早有应对之法,随即解释道:“大侠您是不知道您自己的剑法有多厉害,当您象条蛟龙一样腾空而起,那剑光和剑气象山崩地裂一样向我们席卷而来时,我这两个只懂唱歌演戏的同事当时就晕了过去,我旁边这位兄弟因为入伍当过兵,有点体魄和胆色,所以堪堪能够支撑,我是因为迷恋您的美色,舍不得晕倒才强行撑住,要不早跟她们一样了!” 白衣女子又是被夸奖武艺又是被夸奖美貌,芳心被说得甜丝丝的,嘴角撇了撇却突然变冷道:“简直一派胡言,如此说来,她们两个晕过去反而是本夫人的过错了?不要再耍滑头了,你速速给我从实招来,这等地方不是寻常人家敢来的,你们既然敢来,一定大有来路,到底怀有什么目的,快快说来!否则,不要怪本夫人心狠手辣!” 露五渊看这婆娘神情半真半假的,心下顿时忐忑起来,不由望了狗顺一眼,狗顺却一直在旁边笑眯眯看着不说话,此时更是怪眼连翻。恼得露五渊狠狠瞪了他一眼,正寻思着怎么应对白衣女的问话时。 突然,从密林的那边遥远的地方,隐约传来一阵飘忽的笛声,笛声清越激昂,中间还混杂着几许尖利的呼啸,紧接着,空蒙的山林上空又爆开了一团烟花,由于距离太远,只能感觉到淡淡的虹影在白色阳光下飘飘悠悠,转瞬即没。 白衣女子脸色剧变,纤足一弹,娇躯蓦地横空,就要往那个方向展开身形,却又在半空中突然一个飘逸地转身,素手一扬,随之,一个物什便向着两人存身的地方劲射而来。两人以为是什么厉害的暗器,大惊失色,慌忙躲避之时,白衣女的声音已在数丈开外:“你们不是说是本夫人将她们吓晕的么,本夫人从不滥伤无辜,就先赐你们银龙仙丹,让她们服下看管不管用,如果那姑娘还没醒来,本夫人会再来找你们的!” 话落,她身形一晃,已杳如黄鹤,只剩留空气中一股淡淡的香痕。 露五渊看得暗暗咋舌,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又觉压力解除,浑身顿时轻松起来。忙去看地上还在兀自摇晃的那个东西,却原来是个深褐色的小胆瓶,通体温润,看不出什么材质的。 狗顺早已跑过去拾起,好奇地打开,拿到鼻子上闻了闻,顿时眉头大皱,看来味道绝不好闻,忙对露五渊耸耸肩膀苦着脸道:“什么破仙丹,臊不可闻,可别着了那恶婆娘的道儿!” |
作者:w52z2005 回复日期:2008-12-11 16:10:24 受不了了,强烈建议百草一次性传完,天天这样刷新难受啊!!!!调人味口,支持的举手!!!!!!!!!!!!!!!!!!!!!!!!!!!!!!!!!!!!!!!!!!!!!!!!!!!!! 呵呵,感谢w52的热情支持:) 作者:y52530860 回复日期:2008-12-11 17:17:59 牛B,这都给你编出来. 呵,y52兄弟啊,这也不纯粹是编的呢:) |
露五渊连忙接过来闻了闻,果然,一股浓烈的腥臊味刺鼻而来,而且还颇有冲劲,瞬间似乎就已游走到周身的筋脉骨髓里,不过露五渊却全然没有狗顺皱眉咧嘴的反应,他惊奇地发现,这股腥臊味不但不令他恶心,反而让他感觉到一种颇为亲切熟悉的意味,似乎在哪里闻到过一样,而且好象身体里也有什么东西在呼应一样,让他顿时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他凝神琢磨了一会,却怎么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不过对那白衣女的话却是完全相信了,知道她所言必定不虚,这丹药或许真能促醒林妹妹和苟雄。 想到做到,露五渊持着药瓶就往林妹妹走去。 狗顺在后边惊呼道:“二狗子,你真敢用这恶婆娘的东西来喂你老婆啊,她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 露五渊听狗顺称林妹妹做他的老婆,虽知只是戏言,依然听得心头火烫,暗喜不已,却头也不回佯装恼怒道:“狗子你别胡说八道好不好,要是让这姑娘听到了,我今后还有脸面对她吗?” 狗顺嬉笑道:“她现在不是昏着听不到嘛!不过,你要是给她喂了那恶婆娘的臭屁仙丹,估计她以后永远也没机会听你叫她做老婆了,二狗子,要慎重啊!” 露五渊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屑道:“你懂个臭屁,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没有把握的事我能随便做?” 狗顺听他这么说,挠头想了想,略微放下心来,嘿嘿干笑几声。 露五渊不再理他,从已经残破的袋子里找出一个残留的矿泉水瓶,到河边灌了一瓶水,然后走回林妹妹身边,从瓶里倒出几颗黑褐色的丸团,表面有点粗糙,不大,也就小拇指尖粗细。露五渊想了想,为慎重起见,又倒回去几粒,只剩一颗在手,打算先用一颗试一下,如有起色,再逐渐加大药量。两指捏起药丸再次看了看,终于下定决心,他不再犹豫,分开五指在林妹妹香腮上一阵拿捏,启开她的玉唇,将手中药丸喂进她美妙的口腔,再喂一口水帮助林妹妹吞服,林妹妹下意识地做了个吞咽动作,药丸滑入了咽管。 露五渊收回手掌时,手心上还残留着林妹妹那香舌美口吹呼出来的湿滑香酥的口气,不由得内心一荡,情不自禁地将手心贴放在自己的枯唇糙嘴上吮吸,药丸的腥味已然全无,只留有那来自妙人儿嘴巴里淡淡的香息。 露五渊害怕喂苟雄吃药时会将林妹妹留在手心里的香息揩走,就把这一任务交给了狗顺。狗顺倒不在意,也不是很担心苟雄吃了恶婆娘的药会怎么样,学着露五渊的样,三下五除二,撬开苟雄的嘴,强势喂了进去。 然后两人就坐在旁边的地上等效果,对视一眼,神情都有点紧张,毕竟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那叫柳若萍的白衣女又是什么来头,居心何在,他们可是一点都不知道。 |
作者:w52z2005 回复日期:2008-12-12 15:39:49 再次强烈建议一性次发完,或多发些,这样的速度太慢了,熬得难受哇,@@@@@@@@@@@@@@@ 抱歉兄弟,我会尽快的:) |
气氛一时沉静如水,坐了一会,露五渊发觉越安静,心头的惴惴不安显得越浮凸,一瞥眼发现河岸边散落的那些金属器具,就干脆起身过去,将那些铁家伙一一拾起,放进一个残破的背包里,用一段没有被卷走的粗绳将它们捆绑起来,令露五渊颇觉欣慰的是,他的那个外科手术包也没有被刮走,这都是拜里边的金属手术器械所赐,使得里边的一些药品尤其是那重要之极的迷药得以保留。 过了这么些时间,那边似乎还没有什么动静,露五渊的心情逐渐变得沉重起来。磨磨蹭蹭拣拾完所有遗落的器物,实在无物可拣时,若有所失地凝视一会翻波涌浪的河面,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望一眼林妹妹平静中略夹着痛色的娇容,有点失魂落魄地走了回来。 正在露五渊神思恍惚、如入幻境的时候,狗顺突然惊喜地呼道:“咦,快看,他动了!” 这一声听在露五渊耳中,不啻于平地一声春雷,酣睡的神经立时被根根激醒,急急抬头去看林妹妹,嘴里连声叫道:“哪里,哪里动了?我怎么没看到?” 狗顺跑过来,将露五渊的脑袋掰转,指着苟雄兴奋叫道:“看他,他的狗手狗脚全都动了!” 露五渊这才看到,苟雄连在粗壮躯体上的四根狗爪子正在微微颤动,并且在地上缓缓地向外滑动着,似乎觉得憋屈久了,想要舒展一下身体。 露五渊再扭回头去看林妹妹,还是一动不动,不禁颇觉失望,懊恼道:“他动了有什么可高兴的,亏你还能象中了六合彩一般!” 狗顺嘿嘿贼笑道:“只要儿女情长,必定英雄气短,这真是千古不易的铁律啊,二狗子兄弟你往日何等聪慧睿智,怎么自从见了这姑娘之后,就变成了个不会思考的傻子,那丹药能在这流氓身上管用,自然也就说明这药是有效的,姑娘为什么还没动静,那是因为她体质哪有这流氓这般强壮,自然…” 狗顺的话尚未说完,突然从旁边的地上横里刺出一个声音愤愤道:“跟你说不要叫我流氓,你以后再称我流氓,我跟你急!” 两人同时吃了一惊,扭头循声望去,再回头对望一眼,不禁哈哈笑了起来。却原来是苟雄什么时候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正在满脸含怨地望着狗顺,极度不满的样子。 露五渊没想到那药效在苟雄身上如此迅速,只是林妹妹却依然一动不动,效果相差这么远让他有点忐忑了,当下朝苟雄温和一笑,以示安慰,再一把拉住又打算戏弄苟雄一番的狗顺,急急说道:“眼下不是你们插科打诨的时候,快接着说,自然什么?” 狗顺朝苟雄挥了下拳头道:“先警告你一下,以后对你两位哥哥再这么大嚷大叫,你的舌头一定保不住。有意见,可以细声细气地提嘛!” 然后才转对露五渊道:“自然嘛!呵呵,自然什么呢,自然是自然苏醒得慢一些了,二狗子莫要性急!” 露五渊想了想,皱皱眉头道:“你的话刚才说了我还信,可过了这么久,阿雄都能坐起来大呼小叫了,她再怎么慢也该动动手脚了吧?” 狗顺挠头做苦思状,然后说:“我看这样吧,给这姑娘再喂两颗药,用双倍的药力冲击一下,估计就差不多了!” |
露五渊想想觉得未尝不可一试,便点点头道:“还是先加一颗观察一下吧,可别人未救醒过来,先弄出个药物中毒来!” 由于心系林妹妹状态,不再犹豫,露五渊再次旋开瓶塞,倒出一颗丹丸,蹲在林妹妹身边,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药丸,另一只手有点微微发颤地伸向林妹妹的粉腮。 就在露五渊的手指尖已经凭空感觉到林妹妹粉脸上那光润肌肤上的温润滋味即将发生那微妙的碰触时,其时露五渊满心都是救助林妹妹的想法心态恰恰是近来最为端庄周正的时候,林妹妹突地从地上弹射而起,娇躯猛颤,柳眉倒竖,愤然怒斥道:“无耻下流!” 露五渊先是剧惊而起,错愕了好一会之后,才猛然醒悟,大喜过望叫道:“哈,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林妹妹却根本不领情,紧咬着樱唇对露五渊怒目而视。 露五渊尴尬地笑笑,措手不止讪笑道:“呵呵,姑娘你误会了,我刚才只是想给你再喂一颗药,可没有别的意思!” 想起来一事,又连忙到地上去找那颗刚才因被惊吓而失手跌落的丹药,好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匆急之下,反而又找不到了,顿时急得冷汗涔涔,浑身冒烟,这要让姑娘误会了,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林妹妹有了刚才那番金刚怒目的发作之后,这下倒也安静了,似乎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的意思,只是挺起酥胸,横起眼角,四下里去打量周围的环境,长又漂亮的睫毛一动一动,扑闪出一点点惊异和好奇。 虽然林妹妹无意讨还公道,露五渊心里可着实不好受,好想有人能还自己一个公道,这泡妞大业刚一出手就被林妹妹误会,今后还如何进展得下去! 现在林妹妹心思和妙目都已经不在刚才的场景上了,露五渊就算在地上找到那颗药丸,也难以契合刚才的场景来证明自身的无辜,愣要拿一颗药丸去辩白反而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了。 露五渊在这边急得是抓耳挠腮,林妹妹却在那边悠然四顾,片刻后,她突然掉转头冷冷地说:“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算不算脱困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露五渊本能地就要举手向姑娘表白顺从她意思的心声,狗顺却一把蹦出来拦在他前边果断地说:“哦,这位姑娘,不好意思,暂时情况还不太明朗,可能还需要委屈您继续跟随我们一段时间,我以项上人头向你保证,一旦我们确定已经逃离了中国,就绝对还你自由!” 林妹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却也不再说话,只是冷哼一声,把头扭向正前方,那意思可能是说那就别磨蹭,快点上路,赶紧确定是否已经离开中国,姑奶奶我已经无法忍受你们了。 露五渊逐渐从慌乱和惶急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差点又被美色乱了方寸,不禁羞惭不已,多亏狗顺临阵不乱,否则如此任由美人牵着鼻子走,纵是有十条命,可能也挺不到今日了。这么一想,心里反而空明清爽起来,反正与林妹妹喜结良缘的机会几乎为零,让林妹妹产生误会增加恨意倒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可以了断自己最后一丝情思,面对今后的世界时就能更加清醒理智了! 狗顺早按捺不住了,悄悄扯了扯露五渊的衣袖低声道:“要不咱就上路吧,现在不是在封闭的地洞里,对这两人可不好约束,得赶紧探明前方的情形,人该放就放,该使手段就得使手段,免得夜长梦多!” 露五渊恢复了冷静,也是这想法,当下肯定地点点头。 苟雄这会已经站在河岸边东张西望了,两人哪里还敢犹豫,连忙拔足起程。 |
作者:yinciwei 回复日期:2008-12-13 12:37:31 不错的帖子,百草兄又见你的新作呵呵,悬疑玄幻!很有特点啊! 又见yin兄,倍感亲切,欢迎常来地洞看看:) 作者:龙七少爷 回复日期:2008-12-13 14:53:07 刚起来,我就得看佳作! 少爷是午休归来吧,感谢少爷捧场:) 作者:芯客 回复日期:2008-12-13 15:13:09 不错 可以加快进度, 深入探险 芯客好,会一天天深入的:) 作者:w52z2005 回复日期:2008-12-13 17:47:11 我晕,等一天了,总算写出一章来,百草兄是不是现编现写哇,快点啊速度,兄弟等不急了 我一定加快进度,w52兄弟莫太急:) |
狗顺将那捆装有金属器具的背包拎到苟雄旁边,然后自腰际掏出手枪厉声道:“丫贼头贼脑到处看,是不是想逃跑啊,你如果想尝尝铁弹的滋味,那就放胆跑吧,看是我的子弹快还是你丫的腿快!” 苟雄怒哼了一声,语带不屑道:“哼,就知道用枪威胁,有本事换个别的花样!” 狗顺被激怒了,把枪收起来,大光其火道:“呦嗬,还不服气,那好,来来来,咱们就地比划比划,手底下见个真章,看我的花样多不多!” 露五渊连声制止道:“行了行了,现在什么时候,还有心思摆弄你那花拳绣腿,阿雄兄弟,你也别理他的张牙舞爪,他只是虚张声势,哪会真伤害你,我相信你会配合我们的,快走吧!” 苟雄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掉头就走,狗顺连忙大声喝止道:“怎么,翅膀硬了,这背包反而让你哥哥我来背了?” 苟雄这下倒也痛快,返身就将地上的背包斜挎在肩上,一眼都不看狗顺,掉头继续走,似乎已经下定决心,不愿再跟狗顺争那无谓的短长了。 狗顺朝露五渊做个鬼脸贼笑一下,然后赶紧跟上了苟雄的步伐. 露五渊微微一笑,躬身对林妹妹做了个彬彬有礼地“请”的动作。 林妹妹也很干脆,面无表情,秀足在地上一点,蛾首微扬,英姿勃发地走开了。 经历了这许多波折,这林妹妹似乎是越来越坚强无畏了,尤其突然从那漫无边际的黑暗地洞里来到了这天清地明的阳光世界,她感觉到了光明和希望,更愿意大步向前了。 四人走了大概一响午的功夫,此时天上那扁平光层的厚度似乎越发淡薄了,而且光线也变得分外的柔和,带着一种浅淡的暗红和金黄,飘渺温和地笼罩在他们身上,并把河面上的水浪也染上了点点银光,情形真地类似极了此前他们几个曾经经历过的黄昏景象,莫非这里真是以光层变稀薄来显示天色向晚的吗?这里到底是片什么古怪的世界啊?为何这森林竟象是无穷无尽一样? 露五渊眼光凝聚在林妹妹婀娜多姿的身段上,还算是有点毅力,也不忘记去感知周围的环境,不禁越想越奇。 狗顺看苟雄已经完全变老实了,走得乖巧得很,没有半丝歪念,也就放下心来,停下脚步,放林妹妹过去,和露五渊并肩而行,嘀咕道:“二狗子,走了这么久了,你有什么看法!” |
作者:双阳河 回复日期:2008-12-13 23:10:45 加油! 欢迎双阳入洞:) 作者:我是二把刀柄 回复日期:2008-12-14 1:14:48 今下午一口气看完了 很精彩 西哥加油 期待更新 要快啊~ 呵呵,感谢二把刀兄弟的鼓励支持:) |
露五渊先不答话,却向狗顺龇了下牙恼道:“跟你说了不要叫我二狗子,你再称我二狗子,我跟你急!” 狗顺连忙捂嘴呵呵笑了一下说:“呵,刚才不是一直都这么叫你,你也不着恼嘛,我还以为你已经放弃对我的要求了呢!” 露五渊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刚才是因为这姑娘一直睡着,我才不跟你计较,你今后再当她面叫我二狗子,我敢保证,会割掉你的舌头!” 狗顺吐了吐舌头装做害怕道:“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不过二狗…五渊兄弟啊,听做哥哥的劝你一句,看这姑娘对你的态度,你和她之间实在没有什么可能性,我看你还是转变目标吧,对了,说句公道话,其实刚才那白衣恶婆娘,凶是凶了点,但长得也很美,而且凭你哥哥我多年泡妞的直觉,她虽然对你凶巴巴的,其实啊,那都是装出来的,我感觉得出来,她对你实在是有一种特别的情意,至于到底你有哪个地方吸引了她,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对你有好感绝对是事实,你要转而泡她,可就要容易得多了!” 露五渊闻言哭笑不得,恼道:“狗子你别这么信口开河好不好,你不也说了吗,那女侠象条怪龙一样在空中飞来飞去的,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穿得还那么古怪,还不知道是人是妖呢,跟她谈情说爱,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你快饶了我吧!” 狗顺咧嘴嘿嘿笑道:“嘿,长得这么美貌,就算是个妖怪,要我也认了,更何况我觉得不可能是妖怪,妖怪哪有这样明媚动人的!” 露五渊也不由乐道:“那好吧,既然你这么喜欢她,那你就去追她吧,预祝你成功!” 狗顺摇头叹息道:“我倒是想,但是兄弟,感情这东西不是砍瓜切菜想砍就砍的,一看她对你的情意,我就知道自己没戏了,我跟你讲,泡妞这事业,也得选准目标才行的,泡妞的最高水准,不是看你能把谁泡到,而是看你能不能一眼知道哪些妞是你可以泡到的,避免浪费徒劳的时光!所以我跟你说,兄弟,以你哥哥我的精准眼光,前边这个妞应该算是你泡不到的那种,我看,你还是改变方向,避免徒劳无益,多情却被无情恼!” |
作者:紫衣公子 回复日期:2008-12-14 9:25:55 很精彩,楼主继续 欢迎紫衣入洞:) 作者:芯客 回复日期:2008-12-14 12:49:56 OK! 留个脚印. 芯客的脚印在地洞里长留:) |
听狗顺这么一说,露五渊本来已经熄灭的心,反而被激将出熊熊火焰出来,他双目光芒突然大盛,突然就豪气丛生,以无比坚定的语气说:“狗子,没办法,先入为主,我的心思已经被面前这位姑娘填满了,要就不泡,要泡就一定要泡她,至于那位白衣女侠,我看还是兄弟你多做做工作,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 狗顺摇头苦笑道:“既然兄弟这么有决心,那我也不说什么了,就等你的好消息吧!至于你哥哥我啊,呵,眼下能不能逃返生天还是未知数呢,哪有闲情逸致去想这个,就不去做那无用功了!倒是希望这个地方可以娶两个老婆,那兄弟你就可以照单全收了!” 露五渊没忍住笑,擂狗顺一拳,笑骂道:“你这还没闲情逸致啊?连娶两个老婆都还念念不忘,我看那皇帝老儿也没你这么有雅兴!” 狗顺和露五渊在后边嬉笑打闹,注意力当然还是在前边的两人身上,他们的声音很轻,前边的两人也没什么心思理他们,自然也不会回头。 四人就这样沿着河岸一直往森林的纵深行进,也是奇了,这条河非常平直,两岸的森林都是铺天盖地、幽密深邃,偏偏这条河岸旁形成一条自然的山道,只有一些低矮的花草灌木,所以四人走得相当顺畅,几无阻碍,因此推进的速度挺快。 但河流和森林似乎无穷无尽一样,怎么走也走不完,一开始四人还带着那种森林的尽头到底会是什么情形的期待,慢慢地,都变得麻木了,也没什么预期了,只知道往前走,就在这样毫无准备的时候,走着走着,最前边的苟雄突然发出一声惶恐之极的惊叫,身形顿时象凝固了一样僵住,再也动不了分毫。 紧接着,是来自林妹妹的一声骇惧之极的娇呼,露五渊和她同行这么久以来,还是首次看到她如此直白地表达情绪,心头不由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后边的两人闻言之下,哪还有犹豫,飞身奔跑过去。 一看之下,也是禁不住色变,一齐惊叹。 |
原来这里的河岸旁密林边缘几树浓密柳条掩映之后,突然惊现一片广阔的荒野,没有高大乔木,遍地都是荆棘和杂草,散落着一些枯黄的树叶和腐朽的藤条,密林中间毫无过渡就出现荒野虽然惊奇,倒也没什么可怕。可怕的是,在那些荒凉凄零的草叶荆条上,横七竖八散乱分布着不下百具尸体,从每具尸体上流出来的血在草丛间隙里汇成另外一条与小河平行的小溪,正往荒山蔓草丛中漫溢,真正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啊! 露五渊和狗顺早已经历了白衣女一气呵成连杀七人的惨厉场景,所以本能地惊惧之后,倒也没有林妹妹和苟雄那么恐慌,很快就平静下来,露五渊温和地看一眼林妹妹,给了她一个鼓励安慰的眼神,林妹妹却仍然在兀自花容失色、娇躯微颤,显是还在惊惶当中,哪里还理会得了露五渊对她的好意。也真是难为她了,在中国生活在蜜罐子里的她,又怎么能遭逢如此血腥场景呢,任凭她天生有多么英勇的品质,也要情绪失控了。 露五渊苦笑一声,和狗顺对望一眼交流了想法后,不再迟疑,一齐纵身前扑,进入那片荒野,趟过边缘地带的荆条和荒草,来到最外围的那十来具凌乱的尸体旁,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刺鼻而来,熏蒸着他们的大脑,闻之欲呕。两人捏着鼻孔强逼着自己审视眼下的情景。这一审视之下,看得清楚了,两人忍不住同声惊呼,骇然相望,心下凛然生奇。却只见这些尸体的身躯上无一例外全都披挂着战士袍服,肩缀铠甲,头罩银盔,俨然正是在他们在岷王陵宫地板上曾经见到过的那种式样的明朝武士盔甲。只是那里见到的盔甲都锈迹斑斑了,而这里穿在战士身上的却都银光映着血光,耀眼生辉。 那些已经作古的古物,怎么却又活生生穿在了这些刚刚才死气沉沉的战士身上了? 露五渊晃了晃脑袋,给自己找回点神识,想了想对狗顺说:“狗子,你不是说这种服饰是明朝士兵穿的么,那如果这还不是在拍反映明朝战争场面的古装电影,那就已经超出我的智力范围了!” 狗顺面露惊疑道:“可如果是在拍电影的话,怎么会真地死这么多人?血都流成河了!” 露五渊摇了摇头,有点迟疑道:“或许这不是真地死人,只是拿红色液体冒充血液而已!” 其实说这话,露五渊一点底气都没有,红色可以冒充,但那血腥味却不是那么轻易能够逼真出来的,而且真要是拍电影的现场,有他们这两个无关外人擅入,那地上的死尸哪还能不站起来制止他们? |
作者:薰_衣_茶 回复日期:2008-12-15 8:43:27 加油啊,百草兄 谢谢薰衣鼓励:) |
狗顺却已经在旁边俯身低头哀叹不已了,声音微颤道:“二狗子,他们是真地死了,你看那红色的液体,都是从脖子上的一条缝中流出来的,拍电影再怎么精细,也不至于真地从活人的脖子上割一道口子,往里边灌红色染料吧” 露五渊作为外科医生,早就有一种本能地要去查看血液来源的想法了,只是害怕残酷的现实得到证实,所以强抑住这种冲动,暂时用虚幻的理由来安抚住自己,哪想到却被狗顺一把揭破。露五渊不由苦笑一声,也低头去查看眼皮底下的那具尸体,果然,在他粗壮的脖颈上,黝黑色的皮肤上豁开一道细细的鲜红肉缝,正是颈外动脉走行处,血液还在从里边汩汩而出,显然,那战争场面发生的时间并不久远。 露五渊凭着外科医生的敏锐眼光,已大体判断出那是被锐器快速切割而后形成的切口,联系着前后情形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个事实,刚才那白衣女杀了七人后遗留的场面,他就想去查看的,只是顾忌着怕林妹妹看到害怕,最终放弃了,现在冷不丁意识到了,不禁一下子心胆俱寒,失声惊道:“天,莫非又是她干的!” 狗顺先是一愣,接着也颤声附和道:“对啊,怎么没想到她,她拿起锋锐的宝剑,在天上象那条怪龙一样腾空一掠,那还不想切谁就切谁,哇靠,这婆娘实在是太毒辣了,我这当过兵的都有点受不了了,二狗子兄弟,我看你也别泡她了!” 露五渊惊骇之余不忘原则,扭头对狗顺怒目而视。 狗顺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补救道:“五渊兄弟,五渊兄弟!” 露五渊哭笑不得,握着拳头警告道:“下次再犯,绝不容情!” 狗顺回头望一眼还在僵立的林妹妹,嬉皮笑脸道:“我都是在她听不到的情况下才这么叫的,别这么凶嘛,我看你和那恶婆娘还真是有夫妻缘,只相处这一会,就感染上她的凶相了!” 露五渊拿他没法,只得苦笑道:“你怎么说我都行,只拜托你今后别再叫我二狗子,没在那姑娘面前也不能叫,否则你叫习惯了,怎么也改不了的!” 狗顺忙举手起誓道:“天可明鉴,狗子今后要再叫二狗子为二狗子,天打五雷轰!” 露五渊被弄得啼笑皆非,只得狠狠捣他一拳道:“行了,到此为止,下不为例!事不宜迟,咱们走!” 说完,不再去思考眼下形势的诡谲离奇,转身就走。 狗顺这小子真不愧是当兵的,对兵器似乎有种特殊的爱好,愣是不空跑,从血泊中掏出一条血淋淋的木柄长枪来,怡然自得地握在手心,随在露五渊身后。 两人镇定从容走回来的神态无形中给了正在恐慌的两人以安慰,林妹妹已经能妙目流转了,看到狗顺挎着的那杆血腥长枪,黛眉皱得紧紧的,颇为不忍的样子。 露五渊正回头要狗顺丢掉那把可怖的东西,狗顺却见机得很,立刻奔赴到那条河边,把红缨枪泡在翻腾的河浪里濯洗得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露五渊见狗顺这么乖巧,又那么喜爱的样子,就不忍心再说什么了,回头看林妹妹却已回复平常,似乎只要没有血腥她就能忍受,也就不再干预,由着狗顺去了。 狗顺有了新式武器非常开心,立刻就在苟雄身上进行试验了,他跑到正低头耷脑蹲在一旁的苟雄旁边,手中长枪一晃,微风凛凛道:“怎么样,你不是嫌我没有新花样吗,那好了,我现在不用那过时的手枪了,我用这新装备的长枪,你看我能不能制住你!” 苟雄和狗顺斗了这么久的气,似乎早就腻了,当下只是闷哼一声,根本不予理睬。 露五渊摇头苦笑道:“行了,别磨蹭了,阿雄,你也别窝火了,就在前边开路吧,照目前情形看,过不了多久应该就可以还你自由了!” 苟雄这才有了点生气,抬起头来看露五渊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亮色,起身迈步往前。 露五渊这时才有心思和余暇极目前顾,视线掠过那片荒野,才发觉荒野那边依然是森林,只不过好像不再那么浓密了,那条小河从荒野中笔直穿过,河那边也是荒野,不过没有这边的广寂,沿着荒野放眼望过去,远方山峰耸峙,群峰林立,却要比这片深广无边的密林地势高出了许多。 好在小河旁边依然有路,河岸和荒野的移行处,竟是非常光洁平整的硬地,没有荆棘和杂草,显然是那种被人经常踩踏而形成的小路。这样,林妹妹就能走得更轻盈便当了,露五渊不由望林妹妹一样,自得其乐地露出会心微笑。 林妹妹自是没有任何回应,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按部就班地根据这么长时间以来四人之间约定俗成形成的位次,看狗顺跟在了苟雄后边,知道轮到自己了,启动莲步,自然而然跟了上去。 露五渊连忙随在后边押后,望着林妹妹那桀骜不驯的背影,心里的苦涩自不待提。 由于道路平整,四人掠过这片荒野倒没有用多长时间,到了荒野和那头森林的连接处,却意外地发现这边的森林已经不是那种盛大深邃的原始丛林了,而是一片稀稀疏疏的人工林,以松树和杉树为主,间杂着一些柏树和梧桐,树叶都不是很茂盛,干涩枯瘦的样子,显出一派萧索的气象来。更奇怪的是,放眼望过去,虽然疏林也是一眼望不到边,但却似乎可以从那端影影绰绰的树干和枝叶间望见些许土木建筑物的模糊影子。莫非那边就已经出现人家? 露五渊精神大振,这时狗顺也已经将苟雄喊住,回头问道:“二...五渊兄弟,感觉那边好像有点邪门,咱们要不要继续!” 露五渊毫不犹豫点头道:“如果估计不错,那应该是个村庄,既然走到这里来了,不管这是不是中国,总要找人打听打听的,成或者败,就看这一次了,这位姑娘和这位阿雄兄弟的命运,也就是以这里作为转折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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