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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原创短篇后传)寸草·丹心(阮小七+阮良)[第3页] |
作者:麦野初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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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 “轰隆”好几声天雷,仿佛震彻了阴霾遍布的人间;迅疾飞落的惨惨白光,却照亮了祠堂之内,阮家儿郎,毅然决然地屈膝一跪——夜影间,电闪间,寂静与轰鸣的交织中,年少的渔家子抬起了头,明眸如含利剑,乌眉似刻刀锋。 “七叔,您对我的养育之恩,我只怕是穷此一生,也只能图来世再报完了,”曾经的小猴子亦是在尽全身之力,将一片赤子丹心,尽数付入语中,“但果然,古话说得是,危亡当头,孝义难全——若只有将我逐出阮家的门,您才肯放我上疆场、守山河,那您——请吧!!!!” “你——” 一顿首,二顿首,三顿首……渔家子每一叩,额都贴到了地面上,声都传到了心里边;见过无数战斗厮杀、无数江湖场面的中年渔人,竟被侄儿如此决绝之举所惊得呆了,一时半晌间,不知是愤怒,惊骇,还是失落,居然张口而说不出话来。 “七叔,我知道您一定觉得,阮良已经疯了——我也不求您真得还能明白了,”英挺的儿郎直起了身,清澈的眼眸中,是炽热丹心,化作了煌煌星火,“我只再多与您废话两声——【所谓忠义,是为浮云虚名,还是为保黎民百姓?!若有朝一日,平民百姓,有家可归而已无国可依,活着与死了已没有两样,纵使手中还有寸铁,所能为者,是不是只有一死以谢天下?!!!】” 说罢,年少的渔家子撩起额发,复又将斗笠戴起,径自要行出门去;却似乎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猛然顿住脚步,恰迎一闪电光照亮了衣角。 “——容我再在家里多留一日,待俺去山间坟冢处,辞别奶奶与娘亲,之后,断断不会再蛀家里的一粒米。” 望着那少年人推开祠门,身影在雨幕之中渐渐行远,中年渔人脸上的表情,复杂得无法形容——其间与之为伴者,唯雨声,闪电,与夜幕中虚无缥缈的影子。 【未完待续】 |
【举牌】 完篇在即,支持小七与侄儿和好的请比,支持阮良独自闯荡的请上 |
【续上】 ……. 又是日头落时。与昨日之昏沉相反,今朝的晚霞,红透了半边天涯,正是宜远行的佳兆。 草屋之内的小桌上,正摆着简单的晚餐,鱼汤甘爽,米饭饱满,依稀是此间菜色——分明知道他的桂英妹子,有一手好厨艺;分明嗅得菜肴香气,引人胃口大开;分明已经持箸端碗,那渔家子却愣是吃不下一口——毕竟,这极有可能,是他与家人吃得最后一顿晚饭啊。 “哥,吃不下?”他的妹子果然是善解人意,“要不算了……咱给你备点干粮去??” “——干什么粮啊,这点都吃不下,”却又是坐在另一头的中年渔人,粗声大气地开口打断,“连饭都吃不下的崽子,还好意思和贼狗拼刀头?说得信誓旦旦,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等着妇道人家给收尸么?……” 一声声听在耳里,一句句刺在心头——虽然昨日已撕破脸,但毕竟血缘无可断绝,渔家子没来由地涌起一股倔强气,分明有水珠儿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对着那饭碗,一连猛扒好几口。 “诶,良哥你慢点吃,别噎着——”一见这家伙忽然发猛,少女连忙上去伺候即将远行的少年人,却没看见那中年渔人嘴边,竟好似噙着一缕若有若无的坏笑。 ...... |
【续上】 “七叔,我爹爹,他…….”一听见叔叔谈起父亲的过往,渔家子心头又是一阵泛酸,忍不住就开了口,“他当年,当真也如是说?!” “——嘁,提他做啥,现下有了你啊,他早就过时啰!”阮氏七郎不屑地吐吐舌,果然还是改不掉青年时代的牙尖嘴利,“不过他人呢,虽然确实能把牛皮吹上天去;但他的硬功夫呢…….拿着!!!!!!” “这,这是——”渔家子猛然感觉手上沉甸甸的,却是叔父不由分说,一把将一柄长刀愣塞进他的手中,“这个难道是——” “猜到了就好,你小子可别辱没了这刀的名头,”终于交付了故人之物,那张已不再年轻的面庞上,居然露出了些许释然,“既然定了意,就好好拿着他的家伙,替俺、替他、替咱们阮家,多砍几个扰人安生的胡虏番贼,把那帮豺狼虎豹,统统都赶出关外,还一个太平世道,复一个朗朗乾坤!!!” “是——!!”渔家子充满感激地嗓音中,居然带上了哽咽,“侄儿谢七叔,还有——” “诶呀又谢个什么,你小子不闲费事儿多啊——喂!!!!!你这又是要干什么?!!!!!” 如水月华下,寂静山村中,清风徐徐,幽影重叠,却正衬了那年少儿郎,于此方天地间,猛然一跪,蓦然一拜——初顿首,复顿首,再三顿首,每一叩都叩到了坚实的大地上,每一拜都让明月天星瞧清晰——待到抬起头来时,少年人已是热泪盈眶,面上情至深处,更无法以辞藻名之。 “叔叔,侄儿不孝,非但不能在您跟前尽孝,还惹得您大发脾气,实在是愧——” “诶诶诶起来起来,**子不是说了,上阵前哭什么哭,”中年渔人当真不习惯这套,立马就将侄儿拉了起来,却郑重拍了拍渔家子的肩头,眼神之中,如若含着一颗钉子,要深深钉进后辈儿郎的灵魂中去,“良儿啊,七叔就当你那三跪,是【跪给父辈,跪给百姓,亦是跪给汉家的天地】——悟那些世间的大道理,七叔或许是比不上你;但七叔至少知道,【真英雄,轻生死,重义诺】——望你终不要负了这三跪,更【不要违了自己此刻的一片丹心】!!!!” |
【续上】 而此刻,那渔家子虽不说话,一双明眸中,却有晶莹热泪,默默无声流淌;中年渔人却犹然含笑,如自己年轻时捉弄这小猴子一般,伸手扯扯渔家子的面颊,话语之中,却也充满了身为长辈的期许与牵念。 “去罢!!!俺们阮家的子孙,到哪儿能不是好儿郎!!!”阮氏七郎这一句说得快意,下一句却又是用意深深,“但可还当真别忘了七叔之前与你说的那些——即便真有忠臣良将,但也莫要识错了,内家之险恶,朝堂之奸邪——” “——这个,侄儿当真会记得的,”渔家子凝了多日的眉峰终于舒展开了,绽开的笑意振落了好些先前的晶莹,“俺才不会投那些奸邪鼠辈!!!但若俺,真能遇上良人贤将,识得俺心头热血,俺必为他水里来,火里去,若俺舍不得性命,帮他驱敌逐虏,俺甘愿立誓,就叫俺——” “——好啦好啦,这种话啊,还是真等你遇到那人,再慢慢儿说去吧啊…….” 中年渔人虽一把堵住了侄儿的嘴,但眼眶儿却也没来由地一热——有遥远的记忆翻上心头,岂不正是当日村中,他们兄弟三人,共同许下的誓言—— “——哪一个有心带掣我们,我三个若舍不得性命帮他时,残酒为誓:教我们都遭横事,恶病临身,死于非命!这腔热血,只卖与识货的!!!” “二哥……” 已过不惑之年的阮小七,用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微微呢喃着,仿若这一声若梦似呓的轻语,真能唤醒,那后辈儿郎身上,寄宿的先辈之精魂。 |
【续上】 “诶?七叔??您怎么了??”渔家子却永远不会丢掉,他对至亲的那一份挂心,“对了叔……山东已经出现了小股金人骚扰,只怕整个北方,都会暂无宁日;家中却还有桂英妹妹需要您照料,若是时机正好,您不如和妹子南下——” “喂——你这混小子,怎么要走了还那么多废话,”中年渔人又是一横眉毛,“俺会不会去找,俺在江南的那些老朋友,这种破事还要你小子瞎操心?!所以俺真是巴不得早赶你出门,实在是你小子,聒噪得惹人心烦——” “——好好好好,七叔,那俺就——真不在您跟前,惹您心烦了,”渔家子含了有些尴尬的窃笑,转身行去,却复又侧转回看,“七叔,这回俺……真的走了,您…...多多保重!!!!!” 有温柔明丽的微光,润湿了渔家子眼中的不舍,照亮了梁山先辈满面的期待;亦照彻了儿郎脚下,三十功名尘与土——渔家子不再回首,却放眼往前看去,正见着,身前八千里路,天上云和月。 有清风唱颂,旧日英雄心曲,昔年渔歌悠悠;那熟悉的调子,依稀是,“爷爷生在天地间,不怕朝廷不怕官;虽然生得泼皮身,杀贼原来不杀人……” 这歌声,会伴征人,同赴前路吧?然,在那前路的更深更远处,却似有另一个声音,正把那赤子丹心呼唤——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THE END】 【2018/08/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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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感言)】 梁山忠义堂,“忠义”二字当头——这两个字,亦是感动了我们无数人的源泉。 但显然,如果“忠”纯是忠君,“义”纯是江湖义气,有时候这两字,实是不能两全——毕竟江湖与朝堂,实在是有太多的矛盾,故此小七和阮良,才会有两种不同的声音。 也正是因此,才有了这个故事——何谓忠?何谓义?虽然时也势也,不同时局(比如宣和之年与靖康之耻)之下,情况的确不能同一而论;但如果,从另一个角度发问——“忠”与“义”究竟是为了什么?? ——或许都是为了战胜人性中的那一份自私。 譬若,阮家二爷的视死如归,小猴子良儿的舍己以慰天下,以及曾经的七郎,日渐老去的七叔,三叩首之后,终拾侠之大者,民族之大节。 固然梁山恨,靖康耻,岳公仇,恰应了小七冷眼瞧得清明;但若无阮良的好气节,好心骨,更是家国之大恨也。这双清明眼,这份英雄骨,若都是为谢天下,为报江山,“忠”与“义”,自有重合的契机。 正是:谁言寸草无丹心,十方儿郎千里行!! |
dd 好文 |
看完了,有个问题挺好奇的,既然是选用了小说背景,如果继续下去,阮良最后该是投在岳飞部下了,那岳飞被杀,朱仙镇散将时候,阮良体会到他七叔当初一样的心情,会不会后悔?虽然有点强人所难,但是我还是挺期待续篇或者番外之类的,毕竟好多问题铺垫了,还没有展开 |
还有就是阮良救的小乞丐和他家人,包括阮良和他妹子的感情这些,其实都还给人意犹未尽的感觉 |
写同人作品,本不必严格遵循水浒里的时间线,但是我试着捋了一下时间线索,这篇文章的年龄设定还是不错的,按照何心的水浒编年,智取生辰纲是1115年,当时小二已经有子,大致估计为30左右,小七应该二十出头。阮良不大,年龄小于1103年出生的岳飞十岁左右。等到水浒结束,宋江被害,1124年,那时候小七三十左右,阮良十岁左右。这篇参赛作品设定小七四十岁,那也就是水浒结束后的十年,1134年左右。等到1142年岳飞被害,阮小七不到五十,阮良不到三十,没有任何问题。 |
【幕后花絮】 → 此乃阿知的水军第二作,第一作《浪里横舟》是揭阳前传(不过因为是长篇,还没完结。。。),第二作《寸草·丹心》恰是石碣后传; → 开篇之日正好是七月初七,七得不能再七; → 原本的链接贴,在阮良说出自己能伏三五日之后,莫名其妙潜水过深了,更新不了前排。。。 →@善良的东丝 一直以为桂英是女汉子 ,没想到是个小魔女吧? → 关于阮良这个角的印象:虽然全篇没有任何一处明评阮良“孝”,但全篇几乎没有一章不写阮良的“孝”~ → 写到小七进祠堂叫二哥五哥,天上打雷的时候,正好作者同志的所在地真的打雷了。。。 → 阮氏三雄是阿知在水浒系列最钟爱的亲兄弟(隔壁揭阳镇的那两位,则是感触最深的亲兄弟); → 最后特别感谢几位看官:@看小蝎 @白马将军上官迪 @僵尸王玄魁 |
看不懂,不过我还是捧个场,写的不错。文笔细腻! |
【举牌】 原本是没有番外想法的但是,在大家的支持和启发下,已经开始酝酿番外 |
围观 |
【番外预告】 正篇提到的小乞儿,大家慢慢猜他的来头 同样,借句歌词来打开番外的故事—— “鞍马绝尘故友长别 但闻何方旌旗猎猎 悠悠岁月 书一笔情义笺 书一笔情义苍天为鉴……” ———五色石南叶《赋琅琊》 |
【番外·故人别】(小乞儿与渔家子的后续) “白首为功名。旧山松竹老,阻归程……” 狄雷策马行至那一方苇荡时,正值日上中天,阳光火辣辣刺得人疼;而眼前那方看不到尽头的青碧色啊,却深幽得叫人直犯迷糊。 他已经在这儿兜转好些时候了,却愣是分不清东南西北,险些要在心里头抱怨自己,为啥从关铃那儿抢了这差事来做——但一想起他为何亲自到此的缘由,他立时便又振奋了起来。 眼下,离他找到那个人,只差最后一步;待他见到那个人,又该说些什么呢? 除了奸臣已诛、天理已昭的喜事,王师新令扫北的消息,也许,终于是时候,把那一个深藏已久的秘密,宣之于口了吗…….? 他想得有些出神,一直到水岸边上,忽然传来一嗓子的喊。 “喂——!!年轻人你要不要上船啊?!要白让日头晒熟吗?!” 少年将军猛然一惊,回头却看见,那方郁郁青青的水天之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艘小船,小船上立着个简衣的渔翁,先前那一嗓子有些苍老的叫唤,便是这渔人发出来的。 他下马上前,神态之中,毫无半点欺老轻蔑之意。 “不妨,敢问——老前辈,那石碣村该怎么走??” |
【续上】 连他自己也有些想不明白,为何他一见这渔翁,“老前辈”三字,竟直接脱口而出——或许,是想起那个人,昔年也是渔人的出身;亦或,是眼前这个人,虽然鬓已星星也,可一双眼眸之中,却是精光矍铄,如飞鹰般犀利,更没来由透着一股英雄侠气;纵然他在军中,亦没少见过眼光锐利之辈,但似这渔翁一般锐利中透着凝练与沧桑的,却也甚是少有。 “老前辈?哈哈……原来,连我都已经变老了,”话虽如此,渔翁倒不介怀,笑声酣畅,倒如后生一般爽朗,“小子,你要去石碣村作甚?” “——不瞒老前辈说,此行,是要见一位故人,”他见那渔翁说话开腔,一腔胆气端得是豪迈十足,益发肯定了先前所想,‘此人绝非凡人’之猜测,说话也愈发恭敬起来,“是一位非常重要的故人。” “——哦?” 渔翁微微一笑——那笑容之中颇有些狡黠。 “把你的马拴好,上船来,”渔翁有些命令似得对他言道,“俺带你过那石碣村去。” “这——这样劳烦老前辈,真得好……”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迟疑——不知是自战场上习得的机敏,还是不由自主为这渔翁所震慑。 “——小哥儿,俺可先和你说清楚,你呢,很不巧,绕进了此间最难出去的一处路儿,”渔翁的话说得甚是利索,“莫说山路如何,便是走水路,一般渔人都能鬼打墙——真是天叫你遇上了老子这年轻时就是石碣村数一数二的好手,不然你怕是到日落,都未必摸得到石碣村的村口。” “这……好吧,”听那渔翁说得一套一套儿,人生地不熟的年轻人还能怎么着,“那就有劳了。” ……. |
【续上】 ……. 舟从水上过,风从山岸来;人行画景中,有此水风相伴,当真好不快哉。 可船上的狄雷,却当真是只盼着船能“快”。 ——这样才好快些见到那个人,快去快回,才能快为下一轮北伐,再尽昔年心力啊。 “话说回来,后生小哥儿,”倒是那渔翁先开口,“你往石碣村要找谁去?” “这,这个就不劳烦您了吧——” “——这石碣村里那么多户人家,你难不成还打算挨个儿问到明儿天亮?”渔翁的话声中满是辣意,“老子生在石碣村,长在石碣村,估摸着这辈子也不打算再出去了——这石碣村上上下下,俺不认识的还真没有,你倒是说出来听听,也不枉你对前辈这一番敬重了?” 果然江湖之大,到处都是厉害角色,连一个渔翁的唇枪舌剑,都能盘倒名列“四猛八大锤”之一的自己,倒真是不可小觑了——言既已如此,他也只好依言回答,如实相告了。 “实不相瞒,某家要找的故人,乃是石碣村阮家之后——” “…….果然,是来找阮良那小猴子的么?” “——难不成您,您认识他?!” “.…..这,俺先前怎么说得来着?!”才过三言两句,渔翁居然就似动了些气,简直和血气方刚的少年没啥两样,“俺不是说了吗,‘石碣村上上下下没有不认识的’,他住哪,俺可知道得很——” “——原来是这样……”狄雷却也没往细里想,“那可真要劳烦您——” “——嘿,话不可以说太早,俺可不白送一个不知名姓的小子,随便进人的屋里,省得惹是生非,”这渔翁说话还真是厉害,“小子,你又是谁?找阮家是不是寻晦气的?” “这……瞧您说的,哪能啊,”少年将军心下真是好郁闷,“某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平西王狄青之后,岳飞岳元帅账下,名唤狄雷的便是……” “唔……?” 若不细看,当真看不见那渔翁眼中,转过了一丝惊异之色;可这缕极细微的惊异之色,转瞬便已被渔翁收起,又细细与那少年人盘问起来。 “……来的居然会是你?” “——老前辈识得我?亦或,识得岳家军?” “——这些,是你这小辈好随便问的么?”渔翁直接就是一钉子,“但俺倒是想问问你,你和阮家的小子很熟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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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 |
可以 |
十五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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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 “竟然是如此啊,啧,”渔翁一边划桨,却一边晒笑,“俺还以为,是那大刀家的小子,不给咱家面子呢——不过话说回来,阮家人,居然还有你这么一个重情义的小家伙牵绊着,真是难得——” “这……老前辈谬赞——” “——是难得的小傻瓜。” 少年将军猛然从遐思中抬起头——他竟觉得这渔翁此时的微笑,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您这是什么意思……?” “啧——世道会变,【人心,自然也不是一成不变】,”即使察觉到狄雷的神色有些变冷,渔翁却也是毫无惧色,“小傻瓜,你就真不觉得,你是一厢情愿?” “——不会的!阮良大哥他……”少年将军下意识便是一句话脱口,但转瞬间,他却又发现有些不对之处,当即发问出声,“等等……您难道知道我此来为何?您为什么会知道……?”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像你这样的家伙,忽然就来了咱这穷乡辟里,难道不是为了要招甚鸟安么?”渔翁嘴角尽处笑意未褪,可那已有些浑浊的眼中,却是精光毕现,“死心吧,小子——他不会见你的。” “为什么,您怎么知道阮良大哥的想法……该不会您…...你……”人到急处,总是会胡思乱想,“你……你把阮良大哥怎么样了?!!” “……那小子?俺早不能把他怎么样了,”面对如此猛将散发的杀气,渔翁的眼神却也是凌厉无匹,“小子,你必是岳家军的一号猛将吧?只不过……你会水吗?” “噗通”一声响,却见水面上炸开了好大一簇白花,竟是那一叶扁舟,整个儿翻转倾覆——任你如何能在万人阵前所向披靡,任你如何能在广阔沙场以一当百,只要是不识水性,一落将水底下去,也只有被水鬼欺负的份。 …… |
这老人家是七郎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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