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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小说]长风惊帆录(长文深坑,不定期更新)[第13页] |
作者:妄想の航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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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牧雪叔叔的推荐而来 楼主挺住,两年内千万别签网站,任何网站!切记 |
俺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地收回那句“开打似乎略逊色”。。我了个去啊,“天眼洞两大群战”、“救妹子杀山贼”、“村口悟刀”、“乔三一招破四象剑阵”、“濮小哥独斗红衣女”,哪一场都不输名家作品中的经典之战啊。。。乔三爷的武学理论课更是直追《倚天屠龙记》中各大“博导现场教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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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说道长写得太好了以至于我打算等你写完了再看全本么 |
好文,拜读。金古遗风,堪比凤歌。不知道武功到了深处能否更有新意,如黄易之玄奇,凤歌的独到(数学,音乐联系到武功) |
道长一定要加油啊! |
第十六回 半月悬古庙浮杀机,碧影现枪出人断魂 九月扬州,处处荣华,正是销金散银的好去所,那些眼似铜钱耳招风的大小掌柜们可不在乎来人是嘴歪眼斜的粗鄙陋汉,还是目不识丁的土财富户,只要银两携得足,包管伺候的舒舒服服。可倘若身无分文,纵然是潘安再世,玉树临风,照样免不了一通棒打狗撵、扫地出门。正所谓富者上九天,穷人干瞪眼,说来虽是公平,却愁了濮惊风这样夹在中间的老实人。 一连三日,濮惊风在偌大的扬州城里东逛西瞧,将天南海北的珍奇物件看了个满眼,一双手却是紧紧抱在怀里,怎么也拿不出。说来他如今也算半个富户,几片金叶子一出手,任是哪家的掌柜也要笑脸相迎,可惜这些金银并非从山匪巨寇那里搜刮得来,而是不知何人所遗,故而算是有主的钱财。既是有主,濮惊风不到万不得已便用不得,是以在城中走马观花地绕了三天,饶是双眼微微泛红,也只好咽咽口水,肆意不得。 说来也巧,自从遇上侠义庄的众侠女,那大汉白日便窝在客栈之中不肯外出一步,到了晚上则不见踪影,不知跑去哪里鬼混。好在濮惊风愁他呼来喝去,不得安生,也乐得图个清静。便是这般耗过三天,眼看九月初七将至,濮惊风思来想去,熬不过满心的好奇,终是决定去那什么文仙庙看个究竟,若能遇上那冒失鬼,大家金银换铁令,来个皆大欢喜,便是最好。 “这便是文仙庙么,可真够破败的。” 九月初七夜,弦月上枝头,尚隔一里之遥,濮惊风便隐约望见参差秃林之中,孤零零地立着一座破庙,想起扬州城内处处繁华,便是周边村落亦颇显富足,不由在心头叹过一声。 他却不知,这文仙庙地处扬州城南十五里,相传是为供奉太上老君所修,距今已有百年。早年前此庙常引得城中香客来拜,也算繁盛,可惜自打十年前扬州城几家富户齐力在城北修了座气势非凡的老君庙,这文仙小庙便断了香火,几年下来,已是墙塌瓦碎,惹人唏嘘了。 |
待行至离文仙庙不过半里,濮惊风忽瞧见庙旁一棵枯树后似是有什么东西,仔细看去,却是三匹黑马被拴在树后,若非月色尚可,当真难以辨识。 有马便是有人。想到这里,濮惊风不由提起三分小心。当日他看到那包袱里那件夜行衣时,心里早有过盘算:若非见不得光,又有谁会用得上这等物件?此刻眼见庙中有人,纵是他曾身经血战,仍觉喉头发紧,攥了一把腰后挂着的长刀,方一定心神,悄悄朝破庙摸了过去。 文仙庙年久失修,早无人烟,墙上大小几个破洞,从中隐隐透出火光来。濮惊风小心地摸到庙外,还未有所动作,冷不防耳后一声鼻哧,登时吓得心口一窒,忙就地俯下身来,观察左右。谁知这一看,却看得他哭笑不得:只见一匹黑毛镶白的高头大马,正懒洋洋地朝他这边扭过头来,呼哧呼哧喘上几下,似是失了兴趣,又转回去啃起草来。至于方才那一声轻嗤,不消说,正是它的杰作。 濮惊风见这位马大爷不再理睬自己,正轻抚心口,暗道侥幸,却听庙中哈哈几声大笑,似有什么人在交谈。他悄悄挪到一面盆大的豁口下,竖起耳朵,便将庙中人的言谈听了个一清二楚。 最先说话的似是个声音尖锐的男人,且听他嘿嘿笑过几声,道:“四爷果真高明,算准了你们这些贼骨头要在今日碰头,特意吩咐我兄弟几人在此盯梢,嘿,想不到真抓了个正着。” 话音刚落,又有一人粗声粗气地接道:“魏荣,你几人隐姓埋名潜入我金家,当真以为我们一点不知么?如今落在我们手里,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把知道的都供出来,免得徒受皮肉之苦!” “咦?他们不是一伙的么?”濮惊风心中一动,便听一人呸地一声,恨道:“肖客迭,就凭你这只知给金老狗舔马靴的杂碎,也想逼老子就范?我呸,若不是老子着了你们这群下三滥的道,你这贼厮鸟又拿什么来捉老子?!” |
“好好好,死到临头嘴还硬,大爷就让你尝尝厉害!”那粗声男子似是气恼,噼啪几下耳光声,显已下了狠手齤。 “狗贼!要杀就杀,磨蹭什么?!我二人今日若是眨下眼,便不叫好汉?!”此刻又有一人怒喝起来,听来却是个女子。 “好汉?嘿嘿,你这娘们生得细皮嫩肉,不老实窝在家里生娃娃,在大爷面前充什么好汉?!”尖声男子啪地一手甩去,直打得那女子闷哼一声,口中犹叫骂不停。 寥寥几句,濮惊风已听出庙中齤共有四人,然而想到一旁拴着的三匹健马,他暗忖道:“如此听来,这四人倒是分作两边,那一男一女当是被捉来此处,剩下二人乃是一伙,只是四个人却有三匹马,又是怎么回事?” 他正这般想着,忽听庙中又有一人开口道:“魏荣,呵,是该叫你魏荣呢,还是该叫你‘临江三鞭’庞德山呢?”被唤做魏荣的男子听了,啊地一声,竟说不出话。那人听了,又道:“你身旁这位,便是‘白燕子’纪纤纤吧。至于另一位尚未到场的仁兄,想必是‘穿林鼠’马天二了。庞德山,我这话可曾有假?” 这人自方才便不发一言,故而濮惊风丝毫不知他的存在,如今不过说了几句话,便叫庞德山与纪纤纤如遭雷击般哑然无语,当真厉害。见庞德山不出声,那人又道:“庞德山啊庞德山,你真的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么?告诉你,四爷早就得知你们九龙寨在金家布有暗桩,为了一网打尽才没有惊动你们。如今九寨十三山的伏子已被尽数拔出,马天二更是三日前就已身首异处,至于其他几组暗桩,自然也一个都逃不掉。庞德山,四爷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不出几日,一切都将水落石出,今日你便是死扛到底,也不过徒劳一场,不如把知道的老实吐出来,也好得个痛快。” |
庞德山闻言,哼地一声,怪笑道:“既然如此,你这狗杂碎还费什么话,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想要你庞爷爷吐出半个字来,却是白日做梦。” 男子眯起一对鹰目盯着庞德山看了看,冷道:“好,庞大侠想来个铁肩扛道义,我卢秋白就成全了你!”说罢一回头,对坐在一旁的丑汉子道:“刘炳,好好伺候庞大侠,别让人家小瞧了咱。” 谁知便在卢秋白扭头的空当,方才还瘫软在地上的庞德山忽然暴起,双臂虬筋怒挣,二指粗的麻绳齐齐断裂,整个人犹如一条出水的黑鱼,一头扎向猝不及防的卢秋白。 “小心!”电光火石间变化突生,庞德山拼死的一搏来得太快,根本容不得三人多做思量。卢秋白眼见庞德山铁钵一般的拳头当胸砸来,“呀”地低喝声中向后急退,一旁的肖客迭大吼一声,来不及去提背后的开山斧,只得顺势挥拳打去,要将庞德山生生截杀在半空。 只听“砰”“砰”两声闷响,三人一触即分。庞德山壮实的身躯在纪纤纤凄厉的尖叫声中斜斜甩落一旁,虎目怒睁,口鼻渗血,似是吃不住肖客迭一记重拳,就此殒命。倒是卢秋白猛地退出七步,咚地撞上文仙庙的破墙,直将这本就摇摇欲坠的破庙晃得土屑簌簌而落,扬了三人一头一脸。 “大哥,你怎么样?”看傻了眼的刘炳这才回过神来,赶上前去伸手便是要扶。卢秋白摆摆手,费力地直起身来,连吐两口血才呼呼地道:“好个‘临江三鞭’,出手够辣,幸亏用卧牛伏提前制住了他,不然真动起手来,咱几个还真不好应付。”说着他撩开衣衫,见右肋之下一团黑紫,心知若非肖客迭及时出手,使庞德山的一拳卸去三分劲道,只怕自己此刻已剩不下半条命了。 |
“不对劲啊,我明明记得点了他几处重穴,怎得还能弄出这档子事来?”肖客迭翻看着庞德山的尸身,不禁挠头道:“真他娘邪了门了,莫非咱们拖得太久,让这老小子偷偷解了穴?” 卢秋白平复一下几欲翻腾的气血,走到庞德山渐渐冰冷的尸体旁,仔细查看半晌,忽倒抽一口气,道:“啧,姓庞的够狠,居然能吊起一口真气,拼着震断自身经脉,想和我同归于尽。若非老肖你来的及时,真叫他得手了!” 肖、刘二人闻言,想到庞德山拼死一搏仍有这般威势,倘使双鞭在手,便是没有纪纤纤,自己三人也不一定接的下,心中震骇,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倒是卢秋白摇摇头,放开庞德山的尸身,起身叹道:“看来我们都小瞧九龙寨了,一个庞德山尚有如此本事,若真与那九条龙对上,还不知要损失多少人手。”说罢,看一眼对他三人怒目而视的纪纤纤,又道:“此地不宜久留,刘炳,你去把这婆娘解决掉,尔后大伙埋了尸身,速去回禀四爷。” 刘炳得令,抽出虎头刀,走到红着眼睛的纪纤纤身前,道:“啧啧,好个婆娘,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今日也算你有福气,俺老刘是个怜花惜玉的人,一刀下去,保管你啥也不知道,直接就下了阎王殿……”卢秋白尚在与肖客迭商议别事,见刘炳杵在纪纤纤身前,絮絮叨叨啰嗦个没完,不由怒道:“刘炳,你还跟她废什么话,赶快一刀了断,别误了大事!” 原来这刘炳好色成性,见纪纤纤有几分姿色,早动了歹意,只道一有机会便要和这小娘子快活快活。如今不得已痛下杀手,心头大叫可惜,才借着多说几句废话的空当,将她多瞧几眼。只是此刻他听卢秋白语带怒意,方知自己这位大哥动了气,只得收了一通念叨,狞笑一声,将那虎头刀斜斜举来,欲演上一出辣手摧花。 眼看纪纤纤便要殒命刀下,哗啦一阵碎响,刘炳身侧破旧的庙墙忽地迸裂开来,漫天的灰土碎石中,一抹寒光猝然翻现。刘炳刀在半空,应变不得,情急之下怪叫一声,想抽身而退,只是这一刀来的好快,饶是他及时弃刀逃生,胸前仍激出一溜血花,只差半分便叫人开了膛去。 |
“我的妈呀!”刘炳连跌带撞地滚落一旁,还未弄清究竟出了什么事,那要命的刀光又呼啸着横斩过来,便在此时,斜刺里探出一柄宣花开山斧,与那钢刀架在一处,堪堪保住了他的葫芦脑袋。 “什么人?!敢来捋爷爷的虎须!”那执斧之人正是肖客迭,只见他手握长柄大斧,怒喝中架开来人刀锋,一记“武星开山”将那人逼出几步,放才将开山斧横举腰前,大声喝问道。那人眼看他斧势惊人,似是知道厉害,一个抽身闪在一旁,顺手提过倒在地上的纪纤纤,将她护在身后,嘿嘿笑道:“青州濮七,前来领教这位爷爷的高明。” 这时庙内尘土稍定,借着呼呼乱摇的烛头,三人方看清这不速之客年岁不足双十,一身的布衣麻鞋上满是土灰,右肩更是被生生扯下一大块布,露出里面结实的筋肉来。再看这人满头的黑发乱成鸡窝也似,上面杂七杂八地掺着几块碎砖屑,若非他手里还攥着把寒光闪闪的钢刀,只怕早叫几人误会成是喝醉酒的傻汉了。 这位样貌狼狈的来客正是濮惊风,方才他躲在庙外偷看,眼见庞德山身死人手,便知这群凶人定然不会放过纪纤纤,一时气血上涌,不由多顾便破墙而入,想要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谁知当头一刀未能奏效,反叫三人围在当中,他只好顺势拉过纪纤纤,趁着肖客迭问话的空当,胡乱敷衍几句,暗中观察形势,再作打算。 肖客迭久在江湖打滚,一听便知这小子的话不对味,不禁怒道:“什么濮七濮八,我看你就是活的不耐烦了,竟跑到这里来送死!”说罢将那几十斤重的大斧在手里轮上几轮,便要去取濮惊风的小命。然而卢秋白却是眉头一蹙,忽道:“老肖且慢动手,容我问他一问。”原来他看濮惊风突然杀入,一刀就险些结果了刘炳,想来有些功夫,便有心先探探这小子的底。 濮惊风本打算豁出去与这生猛汉子斗上一场,却见一旁长着两只鹰眼的卢秋白朝自己慢慢挪过几步,道:“这位朋友,深夜来访,出手便要伤人,不知是何道理?” 濮惊风方才早将一切看在眼里,对着削瘦汉子全无好感,哼过一声,怪道:“怎么?许你们杀人,就不许我试试刀么?你这又算什么道理?” |
卢秋白一听,心道这小子以一敌三,还敢胡搅蛮缠,许是有恃无恐,不由又谨慎了几分,是以他客气一笑,道:“小兄弟说的是,闯荡江湖嘛,哪个不是刀口舔血,杀个把人当然不算什么。可是这杀人也有杀人的理,像你这般乱杀,却是大错特错喽。”说罢,见濮惊风双眉微蹙,又是一笑,指着庞德山的尸身道:“你可知他是何人?” 濮惊风忆及他几人所言,随口道:“想来是九龙寨的人了。” 卢秋白闻言,心中暗暗惊道:“这小子竟然在外偷听,莫非他真有来头?”面上却不露声色,只道:“不错,既然濮兄弟知道这人乃是九龙寨的贼子,话便好说多了。这九龙寨盘踞秦岭多年,危害一方,此事濮兄弟想必也有所耳闻。单说此人,他名叫庞德山,人称‘临江三鞭’,仗着一对铁鞭横行一方,害人无数,白道各派早有心除他,今日落在我兄弟三人手里,正是替天行道,你且说,这‘杀’可是杀错了?” 卢秋白这一番话,可谓大有深意。他因不知濮惊风身份,有心探他一探,便弄出这一通说辞,想看看濮惊风的反应再做定夺:若濮惊风是九龙寨一路的,定会心生不悦,一旦他表现出一丝怒意,己方三人便立时暴起,杀之而后快;若他不过是路见不平,只消三言两语将他哄骗过去,也省却自己一桩麻烦。 他这算盘打的精明,濮惊风却是无惘无怒,不发一语。卢秋白一愣,刚待开口,却听纪纤纤又急且恨地道:“卢秋白你这天杀的狗贼,还敢在这里颠倒黑白,我九龙寨中人个个侠义,何曾危害一方?!倒是金老贼蛇心吞象,视我们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位少侠,你千万不要被这几个狗贼的花言巧语给骗了,他们做下的丑事被你撞破,肯定要杀人灭口,你可得小心了!!” “大胆!你这妮子胆敢对我家大爷不敬,待会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刘炳怒道。 纪纤纤冷笑一声,反唇讥道:“天下姓金的人多了,我何时说过这金老狗便是你家大爷?倒是你这胖子偏要乱想,这话若是传进金家大爷耳朵里,看你如何交代?” |
刘炳闻言一哑,刷地流下汗来,卢秋白却不以为意,冷道:“白燕子,你不用卖弄舌根子,说得越多,不过是给自己多讨些苦头吃罢了。”言罢,见濮惊风仍未有所表示,他面上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冷峻,沉声道:“既是听到了,我们也不瞒你,不错,我们是金家的人,我家大爷就是威震江湖的‘关中神刀’金天威金爷。关中金家是什么地位,想必你不会不知,这女子正是我金家要拿的人,该怎么做,还望朋友你想明白些。” “关中金家?江湖三大世家之一的关中金家?!”虽说濮惊风刚一听到金家的名号,便隐约猜出能够这般蛮横的,定然是名列三大世家、称霸关中的那个金家,不过待他亲耳听到卢秋白道出关中金家四字,依然令他心中一动。然而他本就痛恨仗势欺人之辈,加之与那大汉厮混久了,不知不觉也沾上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浑性子,是以他此刻见卢秋白目露得色,自恃以金家的威名吃定了自己,不由腾地冒出一股气来。“反正救也救了,砍也砍了,反正今日你几人若是杀不掉我,小爷就远走高飞,让那什么金家去找青州濮七罢。”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道:“原来是金家的大侠,失敬失敬,刚才那一刀实是不该,还望这位爷不要见怪。” 纪纤纤闻言,狠狠瞪他一眼,失望地扭过头去。倒是卢秋白见濮惊风服了软,心中一喜,哈哈笑道:“好好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濮兄弟你今日卖我金家一个面子,我几人定然记在心上,待来日禀告上去,这功劳也能算你一份,有了金家的提携,嘿嘿,不出几年江湖上就要多一位青州濮七爷啦。” 濮惊风听了,立时来个打蛇顺杆爬,眼笑颜开地道:“这是哪里话,能帮金家的忙那是我濮七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哪还敢多做奢求,只盼几位爷在金爷面前美言几句,我可就感恩戴德一辈子了。” 卢秋白经他这一捧,面色带喜,笑道:“好说好说,咱兄弟也算不打不相逢,方才的误会就此勾销罢。说来兄弟你这身手也算不错,不知在何处高就,若是合适,不如随我等一同投入金家旗下,做上一番大事业如何。”说着,他伸手捋了捋唇上的两撇短须,另一只手却悄悄藏入身后,做了个灭口的手势。 刘、肖二人心领神会,纷纷笑出花来。肖客迭打个哈哈,将那大斧抛在一旁,作势要与濮惊风套个近乎,手上却暗暗发力,做好了暗下重手的准备。谁知就在他距濮惊风不过两步,将要痛下杀手之时,濮惊风蜷如大虾的身子忽然暴起,双手一转一伸,噗地一声将一道寒光送进肖客迭粗壮的腰间。 |
腰腹之处乃人身要害,濮惊风一刀切入,肖客迭壮实如牛的身躯霎时没了力气,不等他圆张大嘴发出一声惨叫,濮惊风早按住刀把,顺势一踢左腿,将卢秋白扣在手中的一支精钢匕齤首踢飞,铛地钉在墙上。 这变故来的太快,一时间三人竟回不过神,直到肖客迭嘶吼着死死攥住濮惊风双手,卢秋白才如梦方醒般大叫一声,伸手去摸腰间的双剑,嘴里犹不忘嚎道:“刘炳,快出刀!” 刘炳眼见肖客迭腰间血涌如泉,心神大乱,抬手便朝丢在地上的虎头刀抓去,然而就在四人以命相搏,胜负悬于一线之际,一只碧绿枪头如毒龙出海般惊现,登时摄住了所有人的心神。 那是一只碧如翡翠、发出淡淡萤光的枪头,在昏沉烛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诡异,然而更令人心惊神悸的是,鲜红滚烫的血正顺着碧绿的枪尖流淌下来——一瞬之间,所有人都看向那红绿交织的枪头,以及,被它穿胸而过、一脸愕然的刘炳。 “呃啊……”刘炳望着胸前透出的枪头,哇地呕出血来,未及吐出一个字,那枪头又悄无声息地退走,宛如一条翠绿毒蛇。刘炳矮胖的身躯随之倒地,露出身后墙上一枚血洞,洞外夜色如漆,风声呼呼穿洞而过,令人不由悚然。 濮惊风与卢秋白见了,心下齐齐大惊,忙一东一西错出五步,与那孤零零的血洞成鼎立之势。只是濮惊风抽身之际一把带出钢刀,却迫得肖客迭惨呼一声,颓然倒地,一命呜呼了。 “小子,够狠!想不到你还有帮手!”卢秋白将双剑握在手里,一刻不停地紧盯濮惊风,同时亦未放松对周遭墙壁的警戒,仿佛不知何时便会从中扎出一枚碧绿枪头,将自己穿个通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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