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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小说]长风惊帆录(长文深坑,不定期更新)[第11页] |
作者:妄想の航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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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随口论来,乐得自在,却弄得濮惊风一头雾水,只得默口不言。那大汉说了半天,见无人附和,顿觉没趣,便耐着性子对濮惊风细细讲来:“小子,你可别听他们胡说,群英会虽好,看的却不是俗辈的争凶斗狠,唯有那高手之间的过招才是关键所在,见得一次,便足够你这小子受用半生的了。”咂咂嘴,又道:“就说这一回吧,单是各大门派间青年弟子的捉招放对,便值得看上一看,至于晏傲天与穆晟的谈枪论剑,更是十年难见的盛事,你可莫叫那些小鱼小虾迷了眼,反错过这难逢的良机!” 碧海龙王晏傲天与枪尊穆晟在群英会上将有一战,此事早传遍江湖,濮惊风又曾偶遇穆晟本尊,自是知晓,然而各大门派之间的较量,他却是不甚明了,便问道:“前辈,这名……”谁知话没说完,那大汉早低声喝道:“什么前辈,叫我乔三爷!别忘了老子如今是乔三刀!” 濮惊风心中苦笑,只得道:“乔…乔三爷,这名门大派之间,怎得也要比试,莫非还要靠着门下弟子的本事搏个高低不成?” 惬意地将二郎腿翘起,大汉不紧不慢地道:“我且问你,你可知江湖门派,靠什么扬名立世?” 濮惊风想想,道:“既是江湖门派,想来应是离不了一个武字吧。” 大汉点点头,道:“不错,江湖自有江湖路,可说到底,还是看谁的刀硬。天雄门,九州盟,逍遥坞,还有那三家七派,莫不如此。便是慈悲为怀的少林,若没有藏经阁中那七十二绝技撑腰,单凭佛法又能叫几人信服?” 濮惊风道:“照你这话,江湖上人人靠武功说话,岂不乱套,还要规矩作甚?个个不守规矩,黑道白道又有何分别?” 大汉冷笑一声,道:“本就无甚分别。江湖之上,技高者尊,弱肉强食,千百年来何曾变过?规矩,嘿,规矩也不过是人定下的,要想别人守规矩,自己先得拿出本事来,当年净天宗东来,与中原武林恶战三月,直杀的白道各派皆尽丧胆,如今都过去二十年了,也没听哪门哪派敢去西域降魔除妖,匡扶正义。黑道白道,看似势同水火,实则须臾可变。若是黑道势大,一统武林,黑道便也成了白道。再看如今,九州盟逍遥坞二分江南,七大派威慑武林,更兼有三大世家虎视眈眈,在那些小门小派眼里,一朝为利起了争执,白道又与黑道何异?” |
濮惊风听得皱眉,却也想不出如何驳他,只得默默不语,以示异议。大汉见了,只道自己一番道理驳的这小子哑口无言,哈哈一笑,又道:“虽说名门大派间的强取豪夺从来不曾少过,不过白道终究不比黑道,便是要一显雄风,明面上也需找个由头。这群英会,便是其中之一。” 濮惊风“咦”了一声,道:“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大汉道:“群英会乃天下英雄盛会,五年方得一届,自不能一天便告结束。是以大会一开,头三日乃是江湖豪杰互博拳脚,断生死,化冤仇的时节,后三天却是各门各派尽遣门下弟子,扬威立腕,争名逐利的所在。” 见濮惊风不解,大汉道:“这后三日的大会,便是由江湖各派选出得意弟子,尽使看家本领,在天下武林面前争雄打擂。如此争斗,即可显出各家实力高下,又不会因攻伐夺命结下深仇大恨,夺魁者更可为本门争得天大的颜面,不可不说是一举三得。” 说到这里,大汉话锋一转,又道:“只是这法子好是好,可寻常门派弟子,如何比得了名门大派的高徒?一朝失利,五年垂头,哪有脸面与他人争利。长此以往,强者恒强,那些小门小派若非有奇才在手,要与大派相争,却是难了。” 濮惊风听他这话,暗道:“是了,若是黑道门派,一时势弱亦不打紧,待使出各式手段,哪怕毒杀暗袭,反诈间离,只要能将对手分化蚕食,终有一胜之机。反观白道武林,各家门派若只能凭这群英会分个高低,若无高手在阵,岂不是要代代为旁人所压?”想到这里,他对江湖的印象便又有了些许改观。 那大汉见他沉思,知他心有所悟,点头道:“再说此次群英会,少林武当领衔七大派,其下弟子自不可小觑,三大世家独霸一方,便是为了一己之私也会派出精干子弟。至于天雄门、九州盟、逍遥坞三家之强,亦不在话下。况江湖风闻,今次会上将有长离宫弟子迎战碧霞岛门下,如此群英毕至的大会,寻常门派又能有多少机会?”说罢,大汉又如数家珍般将各门各派一一讲过,只是提到武当之时,随口加过一句:“这一次武当怕是要动些真章,五年前襄州英雄会一场大败,将牛鼻子的威名丢了个干净。不知这群老道在山上苦熬五年,能教出什么样的小牛鼻子来。嘿,今次若再败了,我看武当派的牛鼻子们还有什么话讲。” |
大汉说起武当,言语之中傲气尽露,将那牛鼻子三字念得响亮,正叫不远处的年轻道士听个满耳。那道士本就气盛,见这破落汉子言中不敬,登时大怒,起身便骂。 “给我坐下!”白面道士见了,面露不悦,方要训斥,却听大汉阴阳怪气地道:“真是巧了,老子话刚说完,小牛鼻子倒送上门来。怎么,你们武当输便输了,还不许旁人说么?” “你?!”年轻道士双眼一瞪,便要大骂。便在此时,一直面色如常的瘦道士忽站起身来,冲大汉抱拳道:“这位朋友,我这师弟脾气不算太好,若是有所冒犯,还望多多包涵,说罢一扯年轻道士,便要他老实坐下。 大汉听了,嘿地一笑,道:“你这道士倒是客气,老子看的顺眼。罢了,就依你的面子,放这小子一马罢。”说完拿眼一吊兀自气恼的年轻道士,道:“小子,走江湖招子要放亮,莫要见人就呲牙,便是冲霄老道来了,也得敬老子三分,何况是你这小杂毛?” “放肆!”一言惊出,激的武当四道齐齐站起。方才还颇为克制的白面道士一脸凝重,略一打量大汉,道:“走江湖招子要放亮,可嘴也要管好,我等与阁下素不相识,阁下却几次三番辱我武当,不知是何道理?” 濮惊风一见,心道大汉口无遮拦,怕要闯祸,忙暗使眼色。谁知大汉虎目一翻,道:“老子何时辱过武当?冲霄老道无能,教出满山的傻徒弟来,如今却说不得了?本事不大,气性不小,依我看,这一次你们武当派怕要输得更惨!” 大汉话音未落,那方脸汉子早迈出一步,肃然道:“群英会在即,我等也不愿挑起事端,只是阁下一席话辱及我家掌门,叫我四人实难罢过。今日阁下若是不肯低头赔个不是,只怕这道坎便没那么好过了。” 原来武当一派,与少林同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屹立江湖数百年,可谓威名赫赫。武当弟子行走四方,江湖中人无不要卖三分面子,如今却被这名不见经传的邋遢汉子出言不逊,叫向来心高气傲的众道人如何忍得? |
濮惊风抬眼看去,见武当四人错落而立,除领头的白面道士外,其余三人皆手抚鞘上,目光凛凛,大有一言不和便要出手的意思,不由暗暗捏了把汗。然而大汉却不在意,随眼瞟过,也不起身,只懒散地道:“嗬,几位道爷好大的威风,以为抬出你们武当的名头,老子便怕了么?也好也好,今儿个老子便瞧瞧这武当山的坎,究竟能有多高。” “即使如此,那就得罪了!” 方脸道士与瘦道士使个眼色,衣带飘忽间长剑已然在手,但见天青道袍掠起,两道银光应时而出,一左一右分取大汉,正是武当派松风剑法的起手式,倚棂听风。 大汉眼见双剑袭来,毫不慌乱,身下稍一发劲,整个人便随着椅子打起旋来,分毫不差地将两道寒光避过。他这一手使得犹如儿戏,在外人看来却是惊险万分,饶是濮惊风知他功力深厚,亦不免吓一大跳。 双道一击落空,神色微变间手下却不迟疑,剑尖一挑,伴随身形翻转再度杀回。原来这松风剑法乃武当三大根基剑法之一,最重变化。起手一招倚棂听风,看似平平无奇,却是快中藏变,此刻剑随意动,转眼化为一式“岁寒知松”,顺势而回,反削敌手。 大汉嘿嘿一笑,顺手一拍,将这偌大方桌掀翻。满桌残羹剩菜在他这大力催使下呼呼飞起,长眼一般卷向方脸道士。那道士见状不妙,当即左脚驻地为轴,身形为之一旋,手中长剑连舞间将数十碗碟尽数挡下,却仍叫残汤寡水浇个临头,煞是狼狈。 瘦道士见了,一声低喝,长剑登时挽出三朵银旋,呈品字状迎头罩来。且看他这三朵剑花寒光闪闪间既分还连,若即若离之下,实不好招架。谁知大汉淡淡一句“三松迎鹤,有点意思”说罢,随即一脚精准无比地踢在他腕下。那瘦道士只觉右腕猝然一麻,几要持剑不住,不得已借力将身子一拧,落在一旁,犹踉跄两步方才站稳。 |
大汉一拍一踢,轻描淡写间将二人攻势尽数化解,却连椅子都未曾离开,直看得那年轻道士眼中冒火。然而便在此时,但听一声清啸,一股横强剑气激齤射而出,挟断风裂云之势卷向大汉,竟是那四人之中最为沉稳的白面道士出手了。且看他这一剑自出鞘便精芒毕露,眨眼的工夫雪白剑尖已迫之大汉眼前。那大汉目露嘉色,右手略一发力,壮硕的身躯登时倒悬椅上,避过锋芒。白面道士一剑刺空,立时化刺为扫,剑身一翻,惊起阵阵白光,便朝大汉右臂斩去。 谁知大汉怪笑一声,仅凭一臂之力弃椅而跃,右手中食二指齐拢,既快且准地点在他势道威猛的剑背之上。白面道士见状,心下巨震,不及多做思量,那大汉早借着反震之力向后跃去,顺势一脚踏在方脸道士背后,将他略显发福的身子踹了出去。 “好高的轻功!” 白面道士自忖方才一剑势道既急且猛,这大汉竟能以二指之力准准戳在剑上,况一点之下,剑身不过略有一沉,足见其一身轻功已非泛泛。只是此刻同门跌来,饶是白面道士亦无暇多想,只得顺势一揽,左臂运上太极劲,欲将方脸道士接下。然而方一触及方脸道士,他忽觉阵阵大力自对方身上涌出,忙提足一口真气,运足周身劲力才堪堪化掉这雄浑的怪力。 “布阵!”两合之下,白面道士已知对方之能远在自己四人之上,当即一声喝令,脚下连点,与相机杀入的年轻道士等人围大汉而走,一息方过已布出阵来。且看四人分列东西南北四方,双脚一虚一实,剑势动静之间互为犄角,乍一看便知大有玄机。 大汉见了,哈哈笑道:“蠢材蠢材,两仪四象阵岂是这般使法,看老子替冲霄老道教训教训你们这偷奸耍滑的懒徒儿!” 四道闻言,面上怒气一闪,也不答话。便听长剑破空之声骤起,西方瘦道士猝然发难,剑锋连摇,缠绵难断间黏上大汉上身,正是松风剑法第五式“松生萝起”。大汉见了这手,道一声“来的好”,双手一伸一带,透过细密剑风,一把扣住瘦道士腕子,顺势向怀中扯来。瘦道士似有预料,身形不退反进,左手暗运掌力,竟是以剑为饵,实欲以太极绵掌伤人。 |
反观大汉,听他这话说的软中藏硬,不堕武当声势,只嘿嘿一笑,道:“如此说来,那便是不打了?”说着冲濮惊风一使眼色,抬腿便是要走。谁知话音未落,早有一人接道:“打,如何不打?朋友何必急着要走?” 濮惊风闻声看去,只见火红披风飘舞间,已有八位妙龄女子踏上楼来。且看她们皆是红白劲装褐马靴,勾勒的窈窕身材尽显,若非腰间齐齐悬着三尺利剑,又有哪个登徒浪荡子不动心?领头的是个乌发如水的飒爽女子,此刻执剑在手,冲大汉道:“这位朋友好大的气派,连武当派的道友都不放在眼里,不如再陪小女子练上几招,叫我姐妹几人也开开眼如何?” 濮惊风还在奇怪这气势不凡的众女子是什么身份,却见大汉神色有些不对,前一刻还泰然处之的大黑脸,如今倒有些失了血色。“怎么回事?她们是什么人?”濮惊风朝前轻轻挪了两步,悄声道。 “侠义庄的母老虎,专与江湖黑道作对的,惹上她们可麻烦的很。”大汉施展传音入密,暗道。“莫非你真是黑道中人?不然怕她们作甚?”濮惊风奇道。 “咳,这里面说来话长,待以后……”大汉话未说完,便听那领头女子道:“怎么,如今又不想打了?你不出手,我可要先攻过去了!”言罢一声轻喝,火红的身影如赤练凝霞般掠出,长剑翩舞如蝶,映出段段红光。 “啧,老……乔某与武当派的朋友谈酒论剑,碍你们侠义庄何事?”大汉又急又恼,一个金钟倒悬闪过女子剑锋,气呼呼地道。那女子呸的一声,骂道:“你这狂徒,群英会将至还敢在城中公然闹事,分明视我侠义庄为无物!哼,你方才的话早被我几人听了去,现在却想故作无辜,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说罢抽身使个眼色,余下七女登时长剑出鞘,将大汉与濮惊风团团围住。 |
“你这妮子,管的倒宽!”大汉连连躲过三人剑锋,骂道:“这扬州城是他上官临渊的地盘,你们侠义庄凑什么热闹!”领头女子听了,不依不饶道:“怎得管不到?捉拿你这等恶贼,天下侠义之辈人人有份,如今叫我侠义庄碰上,自然要管!”说罢长剑去势更急,直刺得大汉上蹿下跳,将本就一团混乱的酒楼弄得愈加凌乱不堪。 “前……乔三爷,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咱俩不能就这么交代了吧?!”大汉仗着武功高强,一人与五女周旋,仍安然无事。可怜濮惊风功夫平平,叫三女连劈带挑,直豁出小命才堪堪保得周全,好容易寻个喘息,忙急急叫道。 “你个孬小子,叫大姑娘撵的乱蹿,丢人不丢?老……我教你的本事都忘光了不成?!”大汉纵身一跃,闪过二女前后交织的杀招,顺手抄起半截瓷碟架住领头女子一剑,头也不回地骂道。 “都是女子,叫我如何下得了手?!”濮惊风狼狈地闪开凌厉的连环三剑,忽恍然骂道:“你不也是还不得手,却来说我?”正说着,一女子一剑劈来,将躲藏的木桌一分为二,惊起濮惊风阵阵冷汗。 “臭小子本事不大,倒是牙尖嘴利。罢罢罢,就让我助你一把!”大汉提起一张八仙桌左遮又挡,忽大声喝道:“那边的妮子,女儿家家的,却学别人追汉子,羞也不羞?!”正围堵濮惊风的三女闻言,粉嫩脸皮齐齐红到耳根,恼羞之下剑势更急,直迫得濮惊风苦不堪言。 濮惊风听他这般大喝,直吓得面如土色,骂道:“你!我这次算是叫你害死啦!”脚下亦不敢含糊,不论天眼洞中所学还是大汉随口提点,将身上的轻功本事一并使来,饶是如此仍叫三女追了个落花流水,当真惨不可言。 |
“贼子看剑!”娇喝声中,一红衣女子跃至濮惊风身前,提剑便刺。濮惊风给她逼在墙角,退无可退之下慌不择路,一记懒驴打滚,反从她胯下逃过,那女子尚是未嫁的大姑娘,何时遇上过这等事,登时面红如火,尖叫一声躲开。 “好个淫贼,饶不得你!”二女见了,毫不客气,抬手便是两剑如风。濮惊风无奈,只得顺势连打几滚,将剑势尽数避过。那两名红衣女子见他又使懒驴打滚,念及方才一幕,不由啐了一声,急急闪开,反倒是当先一女恼他无礼,赶在身后追打,将濮惊风迫得个欲哭无泪。 眼看红衣女子剑下无情,便要将自己戳个窟窿,濮惊风心头一颤,已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谁知便在此时,身后探出一只大手,顺势一扯衣衫,竟将他抛出窗去,正是那大汉千钧一发之际赶来,方救得他这一次。 濮惊风人在半空,正看着身下的青石板路发毛,却见破窗之中一人如大鹞般跃出,忽而急降将他揽住,不是那自称乔三刀的汉子是谁。二人旋一落地,立即当街狂奔。一时间,街上众人只见两男子拔脚飞蹿,身后数女持剑紧随,真不知是谁家的姑爷逃了婚,惹得这一群母夜叉前来索命。 那大汉对扬州城巷坐落可谓烂熟于心,带着濮惊风左突右蹿,好不灵巧。饶是众女轻功了得,渐渐也感吃力,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除那领头女子外,早已不知二人所踪。闪身跃过几副衣杆,大汉一纵而至墙角,嘿嘿笑道:“翻过这堵墙,就是咱爷们的天下了,那群母老虎就是翻了天也找不到咱们,怎么样,今儿个老子的本事可叫你小子开了……”话音戛然而止,大汉望着身后空空如也的暗巷,顿时咧着大嘴,愣在了当场。 |
急迫等文阿!! |
妄想兄,熊来围观了。果真是一章写得比一章好。大汉斗四道一幕更是出彩,而且他指出四道阵法破绽的语句也让人隐隐的体会到你笔下世界观的武学宏大精深,甚是耐嚼。 人物的语言越来越生动,比如那:反观大汉,听他这话说的软中藏硬,不堕武当声势,只嘿嘿一笑,道:“如此说来,那便是不打了?”这一句看得熊是暗暗佩服。 反观熊哥哥,人物语言每况越下,走下坡路了。 濮惊风一如既往的没特点,没主见。 有一个小疑问,道士被称作“牛鼻子”只出自射雕里的丘处机,表达了这个人的面貌特征,可是什么时候被滥用为所有道士的贬称了,这倒没研究过。 |
终于又跟上了。。。这帮母夜叉。。。真是爱多管闲事,不知道以后会出啥事儿 |
不忍心看到这么棒的一章,没人评就沉了.例行围观. 话说乔三爷对武当阵法这么有研究,不知道他使的是哪门武功.另外,"岁寒知松"这一招也是听得人心痒痒,请教一下妄想兄是翻看哪里取的这么好的名. |
第十五回 慌择道幽楼逢玉女,刀剑乱狭路遇红颜 “这、这是什么地方?” 濮惊风跟着大汉躲入巷中没头没脑的一通乱窜,好容易将耳旁的叫嚷声尽数甩去,猛然抬头却不见了大汉的身影。原来那大汉一遇上侠义庄,不知为何心神大乱,只顾闷头跑去,却忘了濮惊风非但不识路,连功力亦远逊于他,七绕八绕之下,终是和他弄了个分道扬镳。 看看周围林立的楼宇,濮惊风挠挠头,正待思量去哪里寻那大汉,忽瞟见身后不远处,一俏丽身影火也似地飘来,不由暗叫一声苦,一头又扎进陌生的石巷中。 且说来人身法甚快,紧追之下脚步声愈加清晰。饶是濮惊风心慌之下脚程一加再加,仍摆脱不得。眼看要被逼的逃无可逃,他忽瞄见七丈外一幢精致阁楼的二楼南窗大开,略一犹豫,当即提足一口气,在灰砖石墙之上一跃一点,双手扒上窗沿,顺势闪身而入。 换做平时,这等翻墙入户的勾当濮惊风自是大为反感,只是侠义庄众女杰甚是难惹,万般无奈之下方出此下策,如今在他心里,只盼着室内无人,待他避过风头,自当速去。谁知濮惊风立足未稳,却见一人坐在室中,当即头皮一麻,打个踉跄竟跌坐在窗下。 原来此室不大,布置却是颇雅,漆染的桃木桌椅上简单几笔雕花,将这本不甚名贵的物件点缀的颇有韵味。三足铜炉中飘出的淡淡香气,与桌上一盏清茶之茗交融起来,却是说不出的惬人心脾。然而若比起于桌前静静安坐之人,这一切倒不那么显眼了。且看那人绛紫衣衫纤罗裙,头上一枝碧翠玉簪,和着丝柔乌发,随意中不着半分凡俗。再看缕缕乌丝之下,玉面含笑,黑瞳剪水,任谁看了也不免心恍神动。叫濮惊风脚下生坑的,便是这样一位秀中藏艳,气度非俗的女子。 |
那女子年纪约在三旬上下,论容姿却不输二八闺秀,反有着一股别样的美感。见濮惊风冒失失闯入,女子却不惊慌,玉臂轻摇,不知用了什么手法,濮惊风身后大敞的木窗便忽地合拢。濮惊风见了,讶然欲言,那女子忽竖起一根春葱玉指,在唇边做个噤声的手势,雪指红唇,直看得濮惊风心头一跳。便在此时,屋外一阵风声闪过,渐而远去,却是侠义庄的追兵到了。 濮惊风听了,方知这女子助他逃过一劫,心下好感大生,略定一定神,便道:“多谢……仙子相助,晚辈濮惊风,方才不得已擅入贵宅搅扰,还望见谅。”他本有心道谢,话讲到一半却说不下去,原来这女子年届三旬,样貌却美,濮惊风思来想去,总觉姑娘也罢,大姐也罢,皆是不妥,错打错着之下,却弄出个仙子来。 女子闻言,朱唇勾起一丝淡淡笑意,却不再看他,将桌上清茶饮过,玉杯倒扣,不出一言。濮惊风一怔,知道这是逐客之意,也不及多想这女子匪夷所思的做派,只得起身行过一礼,道谢一番,方小心推开木窗,翻出屋外去了。 待石巷里的脚步声去得远了,那女子方将茶杯扶正,又斟上一杯香茗。一炷香过,便在茶香将要散满整间雅室的当口,阴风骤起,一黑袍蒙面之人不知何时已立于桌前。 女子把玩着茶杯,似是对这陌生来客不甚在意。 “有人来过?”沉默片刻,蒙面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女子听了,却不答话,纤细的腕子轻轻一翻,一只鹅黄纸包簌地出现在手中。蒙面人点一点头,抬手临空一抓,便将纸包吸在手里。 “你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蒙面人将纸包收入怀中,忽而开口问道,嗓音生冷。 “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们只需知道这一点便够了。至于旁的……”女子放下茶杯,淡然道:“还是不要问的好,话说得太多,对大家都没好处。” 蒙面人看着女子,似要从她秋水似的眼中瞧出些什么。半晌,又一点头,消失在正午洋洋洒洒的日光中。 |
“贼子哪里走!” 且说濮惊风一离阁楼,拔腿便走,心下亦飞快地盘算起来。哪知道,便在他翻过一堵矮墙,准备先回客栈等那大汉之时,耳旁一声清叱,几乎吓得他连头发都炸将起来。心念未动,身侧已是劲风骤起,濮惊风本能地一闪身,正躲过一记腿鞭,待他跃出三丈站定,方才看清一红装女子负剑而立,目色清冷地看来,正是之前侠义庄八女中领头的那人。 濮惊风看着这秀眉紧蹙的女子,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不由苦脸道:“这位姑娘,敢问在下到底是犯了什么天条,竟惹得你这般穷追猛打?若说与那几个道士间的冤仇,也找不到我头上吧?”边说着,身形微动,已是做好了随时逃命的准备。 女子上前一步,冷道:“天条确是没犯,不过方才的事,怕也少不了你这一份,那大汉与你乃是一伙,这你不会否认吧?” 濮惊风道:“不错,我是认识那汉子,可你们也不能就凭这个定下我的罪过吧?况且若说闹事,倒是那群道士先动的手,不还手,难道还叫我二人白吃拳头不成?”话到一半,他忽“咦”一声,又道:“对了,方才你等只顾追打我二人,却不去寻那他们的不是,莫非是看人家武当势大,却来拿我等充数。” 那女子听了,登时怒道:“胡说!江湖事,再大也大不过一个理字,孰是孰非,须得查过才知,就算武当派亦不能免。只是事未查清,你二人便溜之大吉,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濮惊风叫她这么一说,念及方才大汉的反常之举,心中暗叫一声苦也,道:“你们几个二话不说便要开打,我们不跑又能如何?嘿,看方才的架势,若是跑不脱,兴许还叫你们吊起来打哩” 女子眉头松了又皱,道:“那汉子武艺颇高,看你也有功夫在身,与武当的道友尚能一战,见了我等几人却招架不住,扭身便跑,若非心中有鬼,岂会如此?” 濮惊风听她这话说的气人,招架不住四字更是刺耳,也不多去思量,一时气道:“什么招架不住?若不是看你等皆是女流,动不得手,我们哪至于这么狼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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