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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小说]《逍遥游》[第16页] |
作者:风断青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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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初在酒馆捡的香囊吗?男子汉大丈夫为了情爱轻贱生死,真真是懦弱。哈哈哈,我就知道虽然是故意胡乱教魏玦剑法,到最后一定会弄巧成拙变成一门好剑法好武功。 |
为啥我觉得清玄其实喜欢魏玦只是嘴里死不承认,然后发现魏玦也喜欢她,自己说错了话。一定是我脑洞太大了 |
魏玦听得心头一怔,奇道:“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会有人在这里?”他凝神细听,当下朝来声之处缓步走去。 那人似乎是察觉魏玦脚步声,顿时止住哭声,轻声道:“谁?是谁在那儿?” 魏玦但觉此人嗓音甚是熟悉,胸口蓦地一跳,脱口道:“清...清玄师姐?是你么?” 映着月色,一名青衣女子缓缓从崖边的巨石旁走出,双目间似有若无地闪着泪光,正是清玄。 清玄瞧见来人是魏玦,急忙背过身去,纤手拭去脸上泪水,低声道:“呀...魏师弟,这么晚了,你...你来此地作甚?” 魏玦方才虽是已然猜到,但此时与清玄当面相遇,不免也是心跳得厉害,低头道:“今日也不知怎么了,全然睡不着觉。本是想到处走走,没...没想到竟然会遇上师姐...”他见清玄举止有异,便是开口问道:“清玄师姐,刚才你...你是在哭么?” 清玄闻言,身子微微一震,忙转身笑道:“哪...哪有,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还像个小孩儿似的哭鼻子嘛!” 魏玦瞧她脸上泪痕若隐若现,眼下却是矢口否认,不由得有些疑惑,心道:“既然清玄师姐不愿透露其中缘由,还是别再追问的为好。” 此时月光皎洁,照得清玄脸庞微微发亮,五官精致,犹如玉雕,令魏玦不敢注视。他低头轻声道:“眼下天色甚晚,师姐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免得伤了元气,坏了身子。我...我也是告辞了。”他言罢,正想转身离开,却听清玄忽地喊道:“魏师弟留步!” 魏玦听得心头一跳,回首望去,只见清玄朝自己微微一笑,已是就地而坐,双腿伸出崖边,柔声道:“能陪我坐会儿说说话么?” 此情此景,令魏玦瞧得有些痴了,呆呆地点了点头,身子竟是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坐于清玄身旁。 魏玦此时与清玄相距甚近,只觉她身上隐隐透出一股淡雅体香,不免有些心猿意马。他举止颇是拘束,侧目偷看清玄侧脸。却见她双手托腮,眼神望向远处明月,忽地长叹一声,似愁似苦,叫人闻而生怜。 魏玦微微一奇,道:“我看师姐面带愁色,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清玄眼神迷离,沉吟许久,才幽幽道:“魏师弟。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魏玦听得心底“咯噔”一响,脸上顿时一阵火辣,支支吾吾道:“师姐,你...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清玄左手轻轻拨弄鬓角的秀发,轻声道:“人生在世,每个人心中总归都会有一个爱慕之人的,对吧。” 魏玦不知清玄对自己说这些话有何用意,心绪却是越发纷乱,含糊其辞道:“嗯...想...想来应该是吧...” 清玄闻言,半晌未有作声,缓缓开口低吟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魏玦虽是听得似懂非懂,但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清玄言语间的绵绵情意。他此时忽然回想起自己在客船与清玄初见时的惊艳,在莫问峰与清玄再遇时的惊喜,自此脑海中便再也逃不开她的影子。 魏玦念及深处,不禁喃喃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想来那相思之苦,大抵也不过如此吧...” 清玄闻言一怔,原本疲惫的脸庞忽地泛起一丝笑靥,打趣道:“看魏师弟说得这般情深意切,心里是不是早已有了意中人?” 魏玦被她瞧得胸口砰砰直跳,此时就连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忙摆手解释道:“师...师姐你误会了,我...我没...” 清玄见他言语紧张,手足无措,不禁捂嘴而笑,乐道:“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坏事,师弟何来这么遮遮掩掩的。” 魏玦脸上烫得出奇,所幸夜色已深,才不至于让清玄瞧见自己窘态,他低头道:“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像我这般年纪,哪...哪懂得什么情情爱爱之事...” 清玄笑得有些意味深长,转过头去,瞧着天外明月,缓缓道:“是么...要我说,喜欢一个人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事,也是这天底下最痛苦的事。” 魏玦略是不解,问道:“师姐这话是何意?” 清玄双手抱膝,幽幽道:“见到他便是心花怒放,见不到他却是寤寐难安。” 魏玦听得心起波澜,只觉清玄口中所言与自己颇为相似,不免暗自失落:“听清玄师姐这么说,看来她心中也是有了爱慕之人,会不会...唉,那人定然不会是我...可...可她为何要与我说这些呢...” 魏玦沉吟之际,忽听清玄淡笑道:“魏师弟,你说若是要让他知晓自己心意,该做些什么好呢?” 魏玦抬头望向天际,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双亲的身影,缓缓道:“以前阿爹对阿娘不理不睬的时候,我娘就会做许多好吃的给我爹。我爹瞧见以后便是特别开心。想来给喜欢的人做好吃的,就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了吧。” 清玄听得若有所思,将头埋入双臂之间,喃喃道:“是么...” 此后,两人相坐无言,各怀心思,直至天色渐亮才各自离去。魏玦回房后,只觉困意徒生,到头便睡,也不知当晚子归是否回来。他迷迷糊糊间,忽然听得门外有人叫喊道:“子归师叔,子归师叔!” 魏玦闻言,登时惊醒,方要起身应声,却听房外子归淡然道:“何事?”魏玦听得心头一怔,奇道:“师叔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
魏玦一下便听出来者是清玄,不免心头一跳,当下快步上前。他推开阁门,只见清玄一袭淡青长衫,手中挽着提盒,朝自己笑道:“魏师弟,打扰了。” 魏玦与她对视片刻,便不自觉地低下头来,轻声道:“清玄师姐,你...你怎么来了?” 清玄闻言,嗔道:“怎么,原来这守常峰不欢迎我这样的客人呀?” 魏玦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师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清玄瞧他神色慌张,似是做了什么错事,当下捂嘴而笑,道:“瞧把你吓的。说了这么多,还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魏玦顿时晃过神来,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眼下便是将清玄迎入小阁之中。清玄见屋内甚是清净,扫视一番,开口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子归师叔呢?” 魏玦挠挠头,一脸无奈道:“我也不晓得师叔去了哪儿...” 清玄轻叹道:“唉,师叔他这个人老是行踪不定,真是拿他没办法。”说着,便是将食盒放在桌上,嘴角微微一扬,开口道:“也好,反正我也是过来见师弟你的。” 魏玦听得脸红心跳,顿时有些喜出望外,心道:“清玄师姐居然是专程过来见我的!”他思量间,双眼瞧向面前的漆木食盒,不禁好奇道:“师姐,这盒子里装的什么?” 清玄笑而不语,神色略是有些神秘。她双手缓缓一伸,已是将食盒上层打开,整个房中登时飘起一股香味。 魏玦低头一瞧,只见食盒里整整齐齐地叠着三道菜,微微冒着热气,似是刚出锅不久,看得他蓦地一惊。 清玄见魏玦神色诧异,不由得一笑,将菜盘一一端到他面前,轻声道:“魏师弟,尝尝吧。” 魏玦小嘴微张,看似有些痴了,道:“师...师姐,你这是特意做给我吃的么?” 清玄莞尔道:“这里也没有第三个人了,自然都是做给师弟你的呀。” 魏玦便是想破脑袋,也全然猜不出清玄会对他这般好。此时他忽然回想起昨夜两人相谈之事,心底猛地一跳:“我只是随口说了娘亲做菜之事,没想到清玄师姐今日便是亲自为我下厨,莫非...莫非...” 他思量间,却听清玄缓缓道:“魏师弟,怎么迟迟不动筷子。难不成你是不愿吃我做的东西么?” 魏玦顿时晃过神来,忙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只是...”他眼下心绪纷乱,一时间竟不是说些什么好,便当即拿起手边的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就往嘴里。 清玄似是被他此举吓了一跳,转而又是笑道:“师弟你别这么着急,慢些吃,慢些吃。”只见魏玦嘴边满是油光,眼前的红烧肉、素炒青菜、麻婆豆腐转眼间便是一扫而空,还不时朝着清玄傻笑道:“师姐的手艺真好,每样菜我都爱吃。” 但瞧清玄目不转睛地望着魏玦,双眼满是柔情,口中轻声喃喃道:“你若是喜欢,我便天天做给你吃...” 她言语之时,神情游离,思绪似是飘到别处去了。 然魏玦全然未有察觉清玄脸上变化,听得此言,心底蓦地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欢喜。他瞥了一眼清玄微带笑意的脸庞,一颗心在胸口扑通直跳,几乎是要蹦出来。 魏玦稳了稳心神,沉吟许久,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是缓缓放下手中的竹筷。 清玄见此,似是晃过神来。她淡然笑道:“魏师弟,你吃饱了么?” 魏玦缄口不言,半晌才支支吾吾开口道:“清...清玄师姐,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 清玄闻言,不禁捂嘴笑道:“傻小子,我是你师姐,自然会对你好呀!” 魏玦当即问道:“可...可你为什么只给我做这些菜,而不是给别的师兄弟呢?” 清玄听得微微一怔,美目中似是有些异样,转而却是一笑,忽地伸出手指点在魏玦鼻尖上,轻声道:“这可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哦。” 魏玦被她这般一点,脸皮登时涨得通红,奇道:“秘...秘密?!” 清玄嘴角一扬,神秘道:“对,秘密。就算是子归师叔,你也不能说哦!”她言语间,已是动手收拾,将碗筷小心放入食盒之中。 魏玦心中反复喃喃道:“这便是只属于我跟师姐之间的秘密么...”他此时两眼呆呆地望着清玄,早已将先前的疑惑抛掷脑后, 只愿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让清玄跟自己就这么一直待在一起。 但瞧清玄缓缓合上那漆木食盒,右手一抬一挽,便是作势起身。魏玦见此,忙道:“师姐,你...你这是要走了么?” 清玄微微颔首,淡笑道:“嗯,若是再晚些,只怕闻人师妹是要寂寞了。想来子归师叔也是快回来了吧,要是让师叔他看见你我在此独处,那便是不妙啦。” 魏玦极是不舍,嘴上不敢开口,心中则是叹道:“就算师姐再多待些时候,想必子归师叔也是不会现身的...” 他抬头望去,只见清玄已是推门而出,虽是快步上前相送,却是欲言又止。清玄立于阁门之外,蓦然回首,朝魏玦笑道:“魏师弟,我走啦!”言罢,便是转身离去,青衣倩影缓缓融入沉沉夜色。 魏玦倚在门口,一言不发地望着清玄远去。即便是她早已没了踪影,魏玦仍是痴痴地看着那头,心中犹如打翻了不倒翁,来回摇摆,忽喜忽忧。 当夜,魏玦等了许久也不见子归回阁,便一个人进屋歇息。然而他横躺在床榻间,回想起方才与清玄之事,却是久久不能入眠。 随后几日,子归依旧是行踪不定,闻人栩薇依旧是每逢午后便到守常峰教魏玦武功,而清玄也是入夜来访,顺道带来三、四样小菜给魏玦。 魏玦每每见清玄前来守常小阁,便觉得开心至极,可待到她离去时,却是感到心里空荡荡,难以平复。这一日入夜前,魏玦忽觉一阵口渴,在房中寻了许久也找不到半点茶水,一急之下跑入子归里屋,拿起茶壶便饮。 谁知那茶水一入口,竟是辛辣至极,呛得魏玦顿时激出一阵眼泪。他当即一惊,奇道:“子归师叔这茶壶里怎么装了这么烈的酒?!”他正诧异间,忽听门外已是传来清玄的叫喊声。 |
魏玦方要应声,却是发觉肚子里忽地涌上一股暖流,直冲脑门而去,一张小脸登时涨得通红。他当即一惊,奇道:“没成想这酒酒劲竟是如此猛烈,我仅是喝了两口,便是有了醉意!” 他诧异间,只见清玄已是推门而入,回首一瞧,便是发现倚在里屋门旁的魏玦,不禁莞尔道:“方才我见屋里无人应声,还道魏师弟是有事出门了,原来师弟你在里面。” 魏玦此时已是头昏脑涨,有了五六分醉意。他抬头望向清玄,但觉眼前景物上下起伏,摇摆不定,心中不禁暗忖道:“不行,万万不可在清玄师姐面前显出丑态!”他当下勉力稳住心神,缓缓答道:“师...师姐...你来啦...” 清玄见魏玦举止有异,不免心觉奇怪,眼下将手中食盒一放,走上前去细细一瞧,当即发觉他眼神迷离,面红耳赤,浑身更是散发一股浓烈的酒味。她蓦地一惊,顿时脱口道:“师弟,你...你怎么醉成这样!?” 魏玦闻言,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勉强笑道:“师姐,你...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没...没事!”他说罢,便是快步朝前方走去。可此时他双脚已是绵软无力,方才迈出两步,就跌了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清玄见此,忙伸手架住魏玦,责怪道:“你看你连走路都这般跌跌撞撞,还要继续逞强!”她当下扶着魏玦往面前的座椅走去,轻叹道:“唉,师弟你好端端地喝什么酒呀。子归师叔也真是的,往日里闲散一些也就罢了。如今魏师弟来了,还是跟以前一样整日不见人影。万一要是让师父知道了,只怕两个人又该吵上半日...唉...” 魏玦只觉脑袋越来越沉,两耳间也隐隐响起“嗡嗡”声。他听得清玄之言,解释道:“师...师姐,你莫要怪子归师叔,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把酒当...当成茶水喝了...不怪师叔,真的不怪师叔...” 他此时与清玄紧贴衣衫,只觉她身上透出一股淡雅之香,甚至还隐隐约约感觉到她口鼻间吐出的阵阵暖气,惹得自己脖颈间微微发痒。他当下望向清玄,瞧着她玉雕般的侧脸,心底忽地一跳,暗自想道:“真想师姐她能一直这么扶着我...” 而清玄见他微闭双眼,脸红气短,说起话来更是迷迷糊糊,不由得说道:“瞧师弟这般模样,今日还是早点歇息为好。”她言罢,本想转身去拿身后的食盒,右手却是突然被魏玦拉住,心头登时一怔。 但见魏玦含情脉脉地望着清玄,口中断断续续道:“师姐你...你别走...你别走...” 清玄被他这般举动吓了一跳,不免有些不知所措,道:“师弟,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魏玦注视着清玄双眼,越看越觉得她美若天仙,心中思绪激荡,竟是大喊道:“师姐,我喜欢你!”他原本一瞧见清玄,便是羞涩不已,纵使胸中有千言万语,却是有口难开。此时他则是凭着一股酒劲,将藏在心头多时之意一股脑地说出。 清玄闻言,眼神顿时一变,神色极是诧异,惊道:“师弟,你怎么...我...我...”她言语间,显得十分慌乱, 似是对魏玦之言毫无准备。她稍作平复,缓缓道:“魏师弟,我只是把你当做自家弟弟一般看待。想来你也是醉了酒,说胡话,对吧?” 只见魏玦蓦地起身,瞧着清玄双眼,情绪甚是激动,当即反问道:“那师姐当晚为何要对我说那些话!?” 清玄见他这般模样,不禁后退半步,低头道:“我...我当时只是心情苦闷,一个人在外面散心。我知晓师弟你为人善良,便是与你说了心中之事,并没有别的意思...” 魏玦听罢,心中顿时一凉。可他仍是不死心,忙追问道:“那为何我之前说了爹爹与娘亲之事,师姐便是这般对我,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清玄轻叹一声,缓缓挣脱魏玦双手,幽幽道:“我每日给师弟你送来菜肴,其实只是让自己能打开心结,多些底气。若是让别的师兄弟知道,只怕人多口杂,定会传到他那去。我本以为师弟你是待我如亲人,才会对我说那些。可...可没想到...” 魏玦听到此处,只觉胸口被人重重打了一拳,难以呼吸。他两眼血红,神情呆滞地回身坐下,喃喃道:“他?他是谁?是师姐你真正的心上人么?” 清玄脸色惨白,已是不敢再看魏玦,低下头来一言不发。 魏玦瞧她这般神色,不由得痴痴道:“原来...原来我只是个一厢情愿的傻子...哈哈哈哈...”他蓦地仰天而笑,两行热泪缓缓划过紫红的脸庞。 清玄心有不忍,缓步上前道:“魏师弟你别这样,此事是师姐我太过自私,你...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只见魏玦大喝一声,登时起身向门外跑去,口中不断喊道:“骗子!你们这些人都是骗子!骗子!”清玄对此始料未及,急忙转身前去追赶,可魏玦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眨眼的功夫便是没了踪影。 |
因为夜谈之后的部分做了一些修改,所以把最新发的几次更新都删了重发,如果有什么地方影响大家阅读的话,请见谅 |
求更 |
子归听得更是不解,心中打量道:“看他神情如此,想来还未猜到我身份,更是不知道自己所练武功并非本门正统。哼,定是山上有人故意将流云剑法倒逆之后传授于他,难道...难道又是青教之人所为?我且再试他一试。” 魏玦见他缄口不言,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免感觉浑身不自在。他方要开口再问,却见这蒙面之人长剑一横,又是挥剑而来。魏玦心中微微有气,当下眼神一正,暗忖道:“你要打,我便奉陪到底!”当下右臂一挥,迎面而上。 两人身形腾挪,剑法变幻,激得山林之间剑意横生,竟是隐隐卷起一阵劲风,吹得各自衣衫鼓荡,长发飞舞。 虽说这流云剑法子归已是练了十余年,境界造诣皆是比刚练成的魏玦高出许多。可不知为何,魏玦这逆行剑招一经施展,居然令子归剑招处处受制,隐隐落入下风。 子归越斗越奇,渐渐收起试探之心,暗道:“才过了没几天,没成想这小子的剑法 ”眼神当即一变,右腕骤然一翻,刹那间手中长剑随之一旋,蓦地响起一阵轰鸣之声,犹如飞龙长吟,震得山野间回身四起。 魏玦见此,急忙翻腕收势。奈何子归出招极快,掌心猛地一推,剑身顿时猛地冲向魏玦面门。魏玦暗叫不好,慌乱之下挥起断枝格挡,但听“咔”地一声,手中原本剑气凌厉的断枝登时一抖,当即被震得粉碎。 魏玦还未缓过神来,那长剑竟是去势未绝,转眼间便是划过魏玦左脸,撕开一道小口,直直钉在他身后的大槐树中,陡然没入数寸,激得树身震荡,飘下片片青叶。 魏玦只觉脸颊一阵侧通,下颌缓缓流过一股暖流。他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之人,心中惊奇道:“这...这究竟是什么剑法?!” 但见子归长舒一口气,忽地扯下自己脸上的丝巾,嘴角微微上扬,悠然笑道:“哎呀,险些就输在魏师侄你手里了。” 魏玦见此,更是惊讶不已,脱口喊道:“子...子归师叔?!” 子归闻言,不动声色,只是缓步上前,伸手拭去魏玦脸上血迹,幽幽道:“这几日不见,没想到师侄你的剑法居然已是这般厉害呀。” 魏玦听得心头一跳:“糟糕,闻人师姐偷偷教我流云剑法之事,我还没与师叔说起过...”他思量间,方要开口解释,却是发觉左肩一紧,一股钻心剧痛骤然而至,疼得当即半跪在地。 子归右手搭在他肩头,五指微微运劲,依旧是一脸笑意,一字一句道:“那么,你这剑法到底是和谁学的呢?” 魏玦面色狰狞,不由得伸手扶住左肩,额头已是微微渗出些许冷汗,断断续续道:“是...是闻人师姐教...教我的...” 子归眉头蓦地一挑,饶有兴趣道:“哦?那刚入门的小丫头居然能将本门的流云剑法变成那般奇绝的武功,当真是厉害得紧呀!” 魏玦听他言语间满是讥讽之意,此时才想起方才打斗之时,两人所用剑法招式全然相反,当即解释道:“师...师叔,我瞒着你学剑法是我不对。可...可闻人师姐她当初跟我说,是...是清玄师姐托她教我的,也未曾说起这并非流云剑法。这...这些事,我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 子归听罢,意味深长地瞥了魏玦一眼,淡然道:“那她可曾教你流云心法?” 魏玦抬起头来,缓缓颔首。他脸色煞白,左臂已是渐失知觉,然而眸子里满是坚定之色,当即朗声道:“气生天地,聚留万物。内化于形,外化于心。四散复至,冲盈有止...” 他才背几句,便是被子归打断:“错了错了,一开始便是错了。”子归轻叹一声,已是放开右手,续道:“内息之道,自然是外化于形,内化于心。玄凝往去,冲盈不止。” 魏玦听得一脸诧异,奇道:“怎...怎么可能,当日闻人师姐确实是这般念给我听的呀...”他心中仍是不信,口中不断将流云心法念与子归听。而子归则是微阖双目,止不住地摇头,一一道出其中错误。 待魏玦背诵完毕,子归叹道:“这哪是什么练功心法,简直就是害人毒药!你若是照此法修习内功,再过几日,必然是气血倒逆,暴毙而死。“ 魏玦听得后脑发麻,脖颈间顿时升起一股寒意,心底不由得对自己说:“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三番四次地陷害我,客栈里也是,引我去清玄师姐房间也是,如今又骗我练功也是。她究竟对我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越想越不明白,原本心中不解之感渐渐化为气愤。思量间,却见子归伸手在自己右腕一搭,满脸疑惑道:“不过说来也真是奇怪,你练了这倒逆的心法和剑法,眼下虽是气血逆行,可脉象稳健,张弛有序,不像是内息淤结的模样,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魏玦此时面带愁色,似是失落至极,喃喃道:“也许这便是人家常说的回光返照之象吧...” 子归闻言,没有搭话,却是暗自思忖道:“不对。倘若寻常人要是真依着此法修习,轻则损筋伤脉,重则吐血而亡。可这小子方才与我过招之时,剑招内力运用自如,全然没有错练武功的样子。反而...反而这倒逆的流云剑法在他手中变得绝妙无比,就连我也险些吃了亏。这决然不是什么回光返照。” 他想到此处,脑中忽地闪过墨成义当日瞧着魏玦的眼神,当即开口道:“魏玦,今天是初几?” 魏玦被他问得一头雾水,道:“今日是...是初八。” 子归轻声道:“还有两天么?...”他神色蓦地一变,斩钉截铁道:“两日后的逢十之练,你决然不能使这套剑法!” (第八回 完) |
第八回完。青玄,闻人都已无法结成CP下面是要出现新人还是旧人 |
不错,两个置顶帖都蛮好看,个人更偏爱大漠飞花些,因为超级烧脑。当然楼主的也很棒,也有读者更喜欢你的 |
原来子归师叔也是天才 |
他思量间,忽觉头顶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打,当即晃过神来,吃疼叫道:“怎...怎么了,师叔?” 子归五指轻捏剑尖,翻腕一挑,反手握住剑柄,漫不经心道:“思绪不凝,身心游离,此乃习武之大忌。若是再犯,下次我打你的可不会是剑柄了。” 魏玦忙答道:“师侄知错了!” 子归连打两个哈欠,眼角缓缓浮起一丝晶莹,仍是一副尚未睡醒的模样,懒声道:“方才教你的那两招皆是以守为攻,你可知我其中用意何在?” 魏玦颔首道:“师叔的意思是叫我在比试中应以守为攻,能自保即可。” 子归欣然一笑,颇为满意道:“不赖不赖,你这小子人虽傻可心不傻。那老墨特意让你们三名新入门的弟子一同比试,一来是以求公平,这二来嘛,估计也是想从中试探你们三人的底细,尤其是你。所以师侄你置身其中,切不可逞一时之快,若是使出那套剑法伤了其他两名弟子,只怕是正中老墨下怀。” 魏玦略是不解道:“以师侄现在的功力,要想伤到颜师兄和闻人师姐,想来也是不太可能吧?” 子归眉头一挑,却是反问道:“那你觉得我的剑法如何?” 魏玦听得一头雾水,脱口道:“师叔武学造诣非凡,剑法招式精妙无比。先前在山下交手之时,师侄已是领教过了。” 子归微微一笑,继续问道:“那老墨呢?”魏玦此时则是缄口不言,两眼望着子归,不知他这番话是何用意。 子归见他这般模样,忽地大笑起来,乐道:“你莫要害怕,我这么说并非是想套你的话。” 魏玦一脸疑惑,怯声怯气地说道:“那师叔此言是...” 子归两指在长剑上一弹,登时乍起一阵清脆声响,幽幽道:“我与老墨最近一次交手,是在半年前。当时我们二人均以流云剑法比试,结果三百招内未分胜负。” 魏玦闻言,心中暗暗忖道:“师叔修为能与墨掌门比肩,眼下却依旧是位列三大弟子,这究竟是何缘故...看来师叔方才在山下说起的那个小男孩,多半就是师叔他自己。” 但听子归续道:“而我今日暗中试你武功,五十来招之内却是占不到一丝便宜,若不是我使出自己的渡雨剑法,还险些被你用树枝伤到,如此你应是明白了吧?” 魏玦满脸不信,奇道:“这套剑法我才练了几日,怎么可能会...” 子归淡然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魏玦一眼,缓缓道:“这个你不该问我,要问你自己才是。不过,我还是要教你最后一招,以防万一。” 说着,他手腕骤然一翻,掌心长剑登时一旋,蓦地响起一阵蜂鸣之声,在右掌间来回起伏,继而一合一推。那长剑便犹如离弦之箭,直冲不远处的巨石而去,“砰”地一声,激起碎石无数,剑身深深刺入石中半寸。 魏玦见此,不由得开口道:“这不是师叔震断我手中树枝的那招么?” 子归缓步上前取下石中长剑,回身对魏玦幽幽道:“这龙吟破的剑意极强,你若只学上一两日,应是难以做到收放自如,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决然不能使用。” 魏玦应声颔首,当下循着子归所言,练起这渡雨剑法。可说来也奇怪,这三招剑法虽不是什么极难的武功,然魏玦单是前两招就足足练了半日,举手投足间更是全然没有子归那般灵动飘逸的模样。 子归在一旁倚着巨石,已是瞧出其中端倪,心中盘算道:“原以为这小子悟性极高,练上半日便能拿得出手,没成想居然这般不堪,究竟是怎么回事?” 魏玦亦是颇为不解,他每每御剑时,前半招还甚是得心应手,可到了后半招却感觉体内气息骤然一滞,胸口当即犹如巨石压身,手脚也随之一僵,呼吸更是极为困难。 他瞧着不远处子归神色疑惑,心中不禁暗暗较劲道:“这么简单的两招都学不会,以后如何为阿爹阿娘讨回公道!” 魏玦心念一横,强忍着内息不谐之感,左手长捏剑诀,身形忽变,将“以退为进”、“平雁长落”二式一气呵成,手腕当即一翻,掌心长剑随之一旋。待他正准备施展第三招“龙吟破”之时,却是突然发觉体内两股真气陡然一震,胸口猛地一阵翻江倒海,登时呕出一口血来。 子归见此,不禁神色骤变,当即快步而来,疑道:“你怎么了?!” 魏玦此时脑中嗡嗡作响,只觉四肢百骸似是要爆开一般,半跪在地,断断续续道:“师...师叔,我...我浑身难受得紧...” 子归方才见他出剑顺畅,并无怪异之象,可眼下瞧魏玦眉宇间涌上一阵黑气,显然是内息混乱之兆,当下盘腿而坐,双手轻搭魏玦后心,本想为他推血过宫。 谁知子归真气一出,方触及魏玦背后穴道,却是被他体内两道极强的内劲猛地一弹,震得掌心发麻,不免大惊失色:“这小子身上怎么会有这般内力?!” 魏玦面色忽青忽赤,朦朦胧胧之间回想起先前修习的倒逆流云心法,当即忍住剧痛,回转周身真气。不多时,只见他额头渗出一阵冷汗,脸色已是有些发白。 子归一言不发地注视着魏玦,心中盘算道:“原来他身上居然有两股极强的真气,难怪他能使出老头子那般的无形剑气。可瞧他言行举止,似乎还未有察觉。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路?” 魏玦调息片刻,双颊间已是缓缓涌上一抹血色,当即长吐一口浊气。 子归瞧他已无大碍,一脸狐疑道:“方才是怎么了?” 魏玦摇首道:“我也不知道。只是适才练剑之时,每使一次渡雨剑法,便是觉得气短胸闷,周身的真气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牵住了一般,难受得紧。刚刚我情急之下运转闻人师姐教我的那套流云心法,倒是有了奇效。” 子归听得眉头紧皱,暗自念道:“我这渡雨剑法本就是从流云剑法中化来,内息流转也是依着流云心法的路子。难道是因他练了那倒逆的心法,才会这般事倍功半,还险些受了内伤?” |
我。楼主写的有点想昆仑啊! |
讲真……魏玦心思这么简单看着让人很是担心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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