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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我跟日记说话[第11页] |
作者:CC岸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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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 此刻,在听双笙翻唱的《大鱼》,看着灰蒙蒙的窗户,心却五味杂陈。 依稀记得,他在微信上说很想我,聊天背景是一片夜空,缀满星星,而我没有回复。 假装不难过不在乎那不是自欺欺人么?也难过也在乎,但天下并非所有两情相悦的人都能地久天长。 梦里我应该是哭了吧,不然屏幕怎突然变得那般模糊,那些让人疼痛难忍的文字越来越看不不清,直至消失,我多希望它和别的梦境一般,让我知道它是个梦。这样我便有勇气将满腹相思倾诉于他。至少我得回一句“我也想你,”哪怕一句也好。 可是我却醒了,那句“我想你”就刻在脑子,挥之不去。 客厅里传来电视剧演员的对话。 男的说:“我喜欢你。” 女的回答:“我也喜欢你。” 两人齐声道:“那就在一起?” …… 当初我和他也是这样,确定彼此喜欢就在一起了,同话剧的人物一样规划好了未来的蓝图,可是过了热恋期后,为何所有的热情都荡然无存,当初的满心欢喜去了哪里,为何时至今日只能冷言冷语? 我问他答,我不问他不回,像设好的自动回复留言,但言语却比它还短。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已经懒得再找我了,累了。 两个人走到这个地步,似情侣非朋友,已没有再走下去的意义,当初说好的不分手如今成了我一个人的闹剧,多么荒诞。 ——2020.2.5 |
《除了坚持,别无它法》 此刻在听逸夫的《出卖》,一直很喜欢烟嗓,不知道你是不是。 你有没有在做一件事,你周围的人都认为你的想法是错误的,大人们很早之前就给小孩们规划好了今后的道路,他们看到别家小孩走的一路风顺,也坚信自己家小孩也应该走那条路,他们忽略了一个点——适不适合? 比起一个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人去当导游,那具备导游各方面专业知识且热情那个人不是更具优势? 如今是个互联网时代,信息大爆炸,微信,微博,头条,斗音……人们的心越来越浮躁,随大流的人一箩筐,人们沉浸于此,已分不清自己要什么意思,但我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便朝那个方向努力,看到进步了我会小小偷笑会,没有看到进步时,我会总结反思,再继续前进,也许成长路上,冷言冷语很伤人,但却撼动不了我的决心,我的幸福一半握在我的手里,并非全部拖付于未来那个“他”。 古时封建思想落后,男尊女卑,今时不同往日,从这个角度讲,我还应该庆幸自己生在21世纪,而不是封建腐败的古代。 人这一生,要么忙着活,要么忙着死去。我曾离死亡那么近,却没有死去,那就得忙着活。而活着不能成天无所事事,一天24小时,必须要有5个小时学习知识技能,为以后出社会铺路,也为打磨石光,你可能不知道,当你坚持不一下去,你坐到桌前,跟自己说,至少坚持15分钟,15分钟过后,你的心会很宁静,你便可以继续干下去。 ——2020.2.6 |
《公园的等待》 此刻我在听《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昨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凌晨三点才入睡,我自知又会陷入梦境中。 最近做的梦,越来越真实,醒来,人物神情、声音深刻地在脑海挥之不去,闹钟排着整齐的队伍响起,又被我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摁下“暂停键”。 梦里,我和高中同桌产生了嫌隙,我坐在公园长椅上,一言不语。 突然,有个男孩拿树枝挠我脖子,那是双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也许我们很早就认识,只是忘记了彼此。 他的神情很忧伤,眼里闪着泪花,“我不想离开你。” 听到这句话,我觉得难过极了,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却又不记得曾经和他的过往,只有那双忧伤的眼睛似曾相识,如果我和他认识,想必他应该经常用这双眼睛望着我。 他拉着我的手不放,他问得小心翼翼,“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走?” “这里是我的世界。” 难道真是梦境?怪不得我想不起他来。 他说:“你好久没来看我了,我一个人在公园很孤独。” 他不会被困在公园了吧,天哪,太可怜了,我情不自禁的怜悯他。 “我一直在公园等你,我知道你会回来的。”他深情的双眼望进我心底,那一瞬间在我脑海留下很深的记忆。 醒来后,我一直在想他是谁,为什么他好像认识我一样,而我脑海却没有丝毫有关他的记忆。 ——2020.2.6 |
《方向》 此刻在听《有幸》,今天是醒的最早的一次了,有很多想法在卡在心头。 还有5天就要收拾行李去学校了,一个月半的寒假就这么过去了。在寒假期间基本每天都坚持做两件事,一个是画服装手绘图,一个是写作。 的确,坚持认真且专注的做事总会有进步,但昨天晚上,我忽然有点烦躁,没有追剧,因为看了别人的手绘作品,发现自己和别人的差距好大,不管是头手脚还是服装效果都很弱,动态也不能说很准确。(虽然我们练习的时间有差距) 11点停笔后,我躺在床上思考,为什么?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确实,我习惯了盲目的生活,只去做,不想任何收获,在学一项技能时,不愿思考问题所在和得过且过有什么区别。 既然我知道问题在哪,那我应该想办法解决,动态问题不是很大,但头手脚这些局部真的不堪入目,必须要侧重练习,不能沉浸在每天画一张这样的自我满足中,人这辈子最可怕的就是不愿走出舒适区,呆在自己的小世界,如同井底之蛙,这样的进步真的很小,因为没有争对性的练习,只知道每天画一张就够,却不去想你这张你任务是画到什么程度,画不到那个程度该怎么办,是不是要制定计划重点攻略那部分。 也许跟最近看的书《刻意练习有关》,我的思维也受了它的影响,包括行动力,这本书讲述的是专一有目地的练习,不到目标不罢休,这跟传统的在课堂上课学知识不一样,前者效率远远优于后者。 我想,我知道接下来的一个月该怎么做了,只是遗憾寒假的练习没有花在“刀刃”上。 ——2020.2.8 |
《疫情》 此刻在听《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 疫情变幻莫测,寒假都呆在家里,从新闻和爸妈口中了解外面的情况。 因为附近有人送去医院确诊,今天菜市场不见卖肉人,只有两个阿姨蹲在地上卖点菜。 我妈开车去了城里,超市人流如水,大伙都在抢购粮食——大米、疏菜、鱼、鸡蛋等。 “一包大米价格250,每个人都扛了两包回家。”车停在门口,我妈气喘吁吁的说道,我爸听得也心慌:“现在也不知道爆发区能不能过,赶紧出去再买包回来。” 我爸一拐一拐地走,小弟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笑:“爸,还有十几天就没事啦,国家有的是大米。” 现在人心皇皇,只允许一个镇的人出入,A镇进不了B镇,B镇也进不了A镇,村里喇叭在喊从其它省来本地的人通通要去村委会登记。 还有几天就去学校了,担忧又不得不去,真希望学校能推迟开学,现在的情况是,一个人被隔离了,身边的亲朋好友也会被你连累。 镇上有个人,从湖北武汉回来,原本没事的过了十几天却发烧了进医院,然后那条村被隔离,那个人的家人也要去医院检察,他身边的邻居都骂骂咧咧,带着村人拿起家伙起哄要拆房。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希望过几天出门平平安安的,也希望疫情能够快点结束,工人可以尽早上班,学生能正常上课,特别是那批高考的学生,是国家未来的栋梁之才,是万万不能耽搁。 ——2020.2.9 |
《女鬼》 此刻在听《还有我》,又是梦。 那是个古代女子,穿着一袭白衣,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腕,醒来后我记不清她的神情了,她说有东西在后面追她。 一会有个穿黄衣的道长过来问我有没有见过一个白衣女子,我摇摇头说没有,他提着腰中的剑匆匆往前走。 我想问她是谁,有很多问题想问她,却问不出口,她说是来看我的,还说我和她有约定,我听得一头雾水,不知怎么作答。 难道我认识她?但我真没印象,街上亮着灯,越往前走,灯越暗,最后看不清路。 我忽然觉得害怕,她该不会要谋杀我吧。她拉我到草丛堆藏了起来,叫我屏住呼吸,我以为要出什么事,自然照办。 一会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刚才那个道长的声音,“刚才那个小娃娃也是个妖怪。” 我的天,我怎么成了妖怪,我回头看着她,很黑的环境,她的眼睛很亮,她握着我的手,顿时安慰了我不安的心,可是她到底是谁,真是妖怪吗,我着实不敢问出口呀,在死亡面前人的求生欲都是很强烈的。 一会那个道长朝我们走来,他好像嗅到了什么。 是我身上的蒜味,我在想是站起来跑。还是直接从后面滚下去。脚步声越来越近,千钧一发之际,她往我口里塞了一粒丹药。这才避过道长那敏锐的狗鼻子。 “姐姐,那道长为什么要追杀你?我怎么又成了妖怪了?”握在我手上的力道消失了。 醒来,手腕有些疼,可能是侧身压到了。 ——2020.2.10 |
《外婆》 此刻在听华晨宇的《寒鸦少年》,醒来后脑海里还保留着那个女孩的记忆。 她那头乌黑柔软的短发在后脑勺半扎成马尾,眼睛如铜铃大而有神,穿着一条六七十年代的红色印花小裙。 “我漂亮吗?”她向我眨眨眼,睫毛浓密而长。 “好看。”我看着她笑,“不过,你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但又觉得见过你。”我摸着后脑勺不思其解。 “你再仔细看看?”她笑着脸颊浮现两个梨涡。 那个瞬间,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无论是动作神态都一模一样。 “你是外婆……年轻时候的样子?”我惊讶地捂住嘴巴,简直不可思议。“外婆年轻时美吧?”她笑得合不拢嘴。 我看着她痴痴地笑,就是觉得奇怪,哪里奇怪也说不上来。 外婆拉着我的手去逛街,回头率十足,逢人都夸她好看,她们仿佛没看到我的存在似的,难道我长得很丑?不对呀,印象里,我也是被人夸好看的呀。 回到家我站在全身镜前,没把我吓个半死,镜子里什么都没有是怎么回事? 我不会死了吧,外婆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不用怕,孩子,你还活着,该回到你的世界去了。” 之后就醒了,也不想再睡了,突然间很想念外婆,病毒还没来袭时,外婆身体不好每天都要去城里吊针,她的儿子们各忙各的,这个重任就落到我妈的头上,我妈身体刚动过手术还在吃药恢复期,不过也是个病人罢了。 ——2020.2.11 |
《绿色情侣》 此刻在听毛不易的《红莓花儿开》,那个我想要知道结局的梦续不上了,再睡下去没意义。 那是对情侣,具体叫什么记不清了,在梦里我目睹她们历经坎坷,应该是快要走到一起了,但我却在半夜醒了过来。我眼睛睁不开,但意识已经醒了(一旦意识到自己在梦中便做不下去那个梦了)强行入睡,梦着的却是另外一个梦。 那对情侣穿着绿色的衣服,好像是竹子成精幻化出来的人,他们彼此喜欢,却没有告诉彼此,人类用各种科技捕杀他们,有好几次都差点捉到了女竹子精,却被法术高强的男竹子精救下。 男竹子精有一股很强大的精神力量,他能将竹子变成障碍物抵挡人类的武器,究竟要怎么破坏障碍物,人类还在研究中。 我记得男竹子精决定和女竹子精表白,他想趁机和她住在一块,这样才能名正言顺的保护她,应该是到这里,我就意识到我在梦里,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他们的结局。 就在这时,男竹子精,女竹子精,以及梦境里的人通通变成模糊的影子,慢慢地也看不到他们了,不是他们消失了,是我已经醒了,尽管还没睁开眼睛。 那时应该在凌晨三四点左右,我还想着起床在手机备忘录里祥细的记下那个梦,可我却固执地想知道梦到结局,一路追踪下去,不想进入了另外一个梦,着实可惜了。 最后他们应该在一起了吧,有男竹子精在身边保护,调皮捣蛋的女竹子精应该能过一段开心的日子了。 ——2020.2.12 |
顶你 |
《9643》 此刻在听张碧晨和张杰合唱的《只要平凡》,前晚的梦,我想了一整天,始终也想不出个所以,现在花笔墨记录昨晚的梦。 自懂事的年纪起,我做过很多稀奇古怪的梦,孩提那会古代仙人时常在梦中逗留,初中时以同学朋友场景居多,高中的梦境涂满血腥的色彩,大学后则做过各种各样的梦,时常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或许想像力真的太丰富了,睡前不能看恐怖片,不能看血腥文字,也不能想,一旦没控制好,就会在梦里与它们相见,有时能看见它们的面孔,有时只能感觉到它们的气息。也有特殊情况,睡前没想到的东西也出现在梦里,前晚的梦就是一个例子。 从我醒来,“9643”就刻在我的脑海,它的体温还停留在我的指间,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跑出来的宠物,粉色的毛有些脏,像是故意弄脏好让主人认不出它。 毕业出来寻工作构成梦境的背景,在租房时遇到了它。我将它抱进怀里,它的毛摸得很柔顺。 突然找不到房东,面前有很多间宿舍,到底是哪间?我根本分不清,我搭了电梯又是上楼又是下楼,最后忘了房东带我去的楼层。只有一把钥匙在我手掌,那上面写着“9643”,我的天,不会要上9楼这么邪门吧。 我抱着它心里一阵慌,最后还是它叼着钥匙用鼻子嗅到“9643”的门号。 并不是它消失了我才醒的,而是我醒了它才消失。梦里,它帮了我两次,谢谢你。 ——2020.2.14 |
《昙花一现》 此刻在听张碧晨的《我可以忘记你》,窗外下着雨,屋里光线昏暗,躺在一张能容身两个人的床上,做着梦,梦到醒不来,从小到大最喜欢的一种感觉。 你会不会因为梦到一些东西想多停留片刻而不愿醒来,却低估了意识的力量。 我还是醒了,窗外的雨也停了。梦里有个男孩躺在床上,我睁开眼,没有感到很意外,仿佛两个相识了很久,他的笑暖暖地流淌过心头,点亮了那片黑暗地带,虽然那时我还意识不到那是梦,但我还是想多挽留他一会,想和他多聊一会。 他手里拿着一张二十块的人民币,他问是不是我睡觉前掉的钱,我说不是,他说可能是我家里人的,他作势要下床,我谎称那钱是我昨晚侧身睡时掉下的。 他半信半疑的朝我眨眨眼,“真是你的?” “没有。” “没骗我?” “没有。” 都说不管梦境有多长,其实只有短短的几秒,但那瞬间,我却觉得这个梦好长好长,长到我不愿醒,哪怕知道在现实世界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完。 醒来后,将床翻个遍,二十块人民币不过是梦布下的一个晃子,我不得不告诉自己,那是个梦,只是个梦,留不住的梦,因为你还是醒了。 日记快写完,窗外的雨下的淅淅沥沥,时大时小,时有时无,这种氛围格外让人难受,但经历的事情过了,便学会了笑着难过,忘记了如何用眼泪表达悲伤。 梦,美或丑,终究是昙花一现,醒来了还得生活。 ——2020.2.15 |
《巨蟒》 此刻躺在床上静静地聆听雨声,着实听不进音乐,昨晚将近天亮才睡着,在爸妈的谈话声中醒来。 寒假里头好几次梦到蛇,有时是睡前的意识带到梦中,有时是在影片中看到就梦有所想,昨晚在追“枕上书”,预告的片段里出现了巨蟒,故得到会梦到它的结论。 印象最深刻的一个画面:我坐在公交上,几条小蛇左右来回地蛰我,有一条特别凶猛,直往头发上戳,我摔倒在地上,头皮都起鸡皮疙瘩,趁机两手摁住头发,隔着头发掌心还传来摩擦感,便知这蛇的皮有多粗糙。千辛万苦将它取下来,不想它越长越大,最后逃离我的手掌,我连它长什么模样都不晓得,只有两个手掌血腥冲天,小弟寻着味道找来。 他说那条蛇在拇指大小的时候被我收养在家,但我碍于懒惰很少去喂它食物,它被有心人利用,自然不记得我这个主人当初救过它的恩情。说来也奇怪,找来纱布要包扎手,摊开手,完好无损,不见一丝血。 小弟说可能它还记得我,还没到六亲不认的地步。“那……这要是到了六亲不认呢?” “直接啃掉你的头,别忘了,它现在已成居蟒。”这话听得我瑟瑟发抖,“听人头,不至于吧。” 后来在小弟的机智神勇下,我们里应外合,我在蟒蛇的食物里下了剧毒,那蟒蛇才死去。 醒来,只觉得这个梦格外真实,尤其是双手握住小蛇,手心传来的粗糙质感,兴许要记很久那种感觉。 完全没有察觉到它是假的,一味沉浸在其中,这大概是梦魇最高明的一个手段。 ——2020.2.16 |
《梦境》·小白 田间小路上躺着一只白色的小猫,四肢伸直,身子背对着我,你拿树枝颤抖地将它肚皮翻过来,“小白,真的是你!”那瞬间,你的心都要跳到嗓口。干瘪的肚皮,不再是初见的圆鼓鼓,上面沾满了血渍已凝固,脖子上有鲜红的血痕,透过它,你仿佛看到小白与一条凶猛地大蛇斗争,最后死在它爪下。脖子上鲜红的血流淌过肚皮。 故事要回到你和小弟领命去拯救被封印的苍蝇大王的路上,你们一直往前走,前面出现三条路,一二条路平坦,第三条路却很坎坷,水搅拌着湿哒哒地泥巴,还有些许石头混在其中。 脑子灵光一闪,让你选择走第三条路,越走越觉得熟悉。 “快走,我记得苍王就在前面。”你带着小弟还有身后一众人等。突然感觉有毛毛的东西在摩擦脚裸,你往左,它也往左,你往右,它也往右。 实在拿它没辙,“什么玩意,再弄我打……”你低头看到一只小猫,雪白雪白,宛如从雪地里蹿出来的雪球,毛绒绒的比你收藏的公仔还可爱。 小家伙抬起前爪嚣张地搭在鞋上,似乎在和你打招呼。抬头望着你,耷拉着小脑袋像做错事的小孩,耳朵小巧玲珑,时不时地抖动,似乎在聆听外界的声音,像有特殊功能的雷达。透亮灵活的大眼睛像镶嵌的两颗绿宝石带点黄,调皮地旋转,卖弄着它的小聪明,十分讨喜,惹人怜爱。 抱着它就是个肉团,你摸脑袋,它悠闲地闭上眼睛用小耳朵蹭你的手指;你摸脊背,它懒洋洋地趴在你掌心享受被抚摸的快感,背上的毛光滑如绸缎,冒着丝丝凉气,让你爱不释手。 “这么可爱,又白成雪,不叫小白都不行。”它闭着的眼睛睁开又闭上,似乎默认我的称呼。 “这是什么东西。”小弟拾起来是个晶莹剔透的小瓶子。 “里面好像装着什么东西?” “难道?” 你一激动丢开小白,“小白,你快走,这里危险。” 小白不肯走,仍在你脚裸转圈,突然你看到一只绿色的苍蝇飞来,吓得小白“喵喵”直叫,你趁苍蝇不注意,从背后偷袭一掌,它被你打伤发出绿色的光“嗖”的一声就消失了,而小白也没了叫声,不知去向。 放出瓶子里的苍王,你恳求它和你一同寻找小白,还有那只可恶的苍蝇,你想抓到它定大卸八块。 所有人将脚下几亩田翻个遍,还是没看到小白。 最后看到小白,它已掩掩一息,四肢伸直,身体背对着你,你拿树枝颤抖地将它肚皮翻过来,“小白,真的是你!”那瞬间,你的心都要跳到嗓口。干瘪的肚皮,不再是初见时的圆鼓鼓,上面沾满的血渍已凝固,脖子上有鲜红的血痕,透过它,你仿佛看到小白与一条凶猛地大蛇斗争,最后死在它爪下,脖子上的鲜血流淌到肚皮。 你恍然大悟,原来是蛇精变成的苍蝇,目的是让你们放松警惕,它才好对小白下手。 难过涌上心头,眼睛酸酸涩涩,要掉眼泪的征兆,在泪水布满眼眶中醒来。 我在思考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还是这样不堪的结局, 没有无缘无故的梦,心有所念,梦有所见,昨天恰好月经期;中午小说《柳如初》写到继母死了,当时在琢磨要不要以文字呈现“她死了”,还是不写这句话,给读者留下想象空间;昨晚睡前在腾讯录了三十秒视频,凤九跳进十恶莲花境,变身红尾狐英威猛救帝君,爱极了那只狐狸。 综合以上总结出关键词:血,死,宠物,小白。好像明白了小白死亡的真相,就算一掌拍死苍蝇,也改变不了它死去的命运。 小白,下次在梦中,我希望能为你编织一个好的结局。 ——2020.2.18 |
《梦境》·画 画中的男子俊朗不凡,搂着女子娇俏可爱,两人坐在楼梯上,金灿灿的阳光温柔地倾泻在他们身上。 我既存在于梦中,又不存在梦中,说存在梦中,是因为我能看到梦中发生的一切,能随意在梦境的世界走动,说不存在于梦中,是因为我只是旁观者,没有人看得到我这个透明人——从现实闯入梦境。 有个穿蓝衫的男子伫立于画前,凝视着画中的女子,我凑近看才发现,这个男子和画中男子长得一模一样,或者说他就是画中男子。 你是画中的男子吗?我问。 人来人往,穿过我的身体,他同雕塑立在他,看着画出神。 真般配。男子笑着说,可惜你并不存在呀,如果…… 沿着他的视线,他的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画中女子,难道这女子有那么漂亮吗?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堪称国色天香,只是眉眼的妆容有点熟悉,不,仔细端详,脸很熟悉,鼻子也很熟悉,这是怎么回事? 诶,小哥哥,你认识画中女子……吗? 我转头,那个男子不知去向了。 醒来时,明白了一件事,一件很神奇的事——画中的女子就是我画的那张服装效果图,然后进入梦境还被人看上了?想想就觉得好玩。 原本半夜就想爬起来记录这个梦,不想天气太冷了(冬天很怕冷),睡到天亮了,幸好还记得这段梦。 此刻在听《可惜》,人生有遗憾在所难免,但过去既已成为过去,也只好轻轻叹声“可惜”,何须追忆。 |
《梦境》·画 画中的男子俊朗不凡,搂着女子娇俏可爱,两人坐在楼梯上,金灿灿的阳光温柔地倾泻在他们身上。 我既存在于梦中,又不存在梦中,说存在梦中,是因为我能看到梦中发生的一切,能随意在梦境的世界走动,说不存在于梦中,是因为我只是旁观者,没有人看得到我这个透明人——从现实闯入梦境。 有个穿蓝衫的男子伫立于画前,凝视着画中的女子,我凑近看才发现,这个男子和画中男子长得一模一样,或者说他就是画中男子。 你是画中的男子吗?我问。 人来人往,穿过我的身体,他同雕塑立在他,看着画出神。 真般配。男子笑着说,可惜你并不存在呀,如果…… 沿着他的视线,他的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画中女子,难道这女子有那么漂亮吗?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堪称国色天香,只是眉眼的妆容有点熟悉,不,仔细端详,脸很熟悉,鼻子也很熟悉,这是怎么回事? 诶,小哥哥,你认识画中女子……吗? 我转头,那个男子不知去向了。 醒来时,明白了一件事,一件很神奇的事——画中的女子就是我画的那张服装效果图,然后进入梦境还被人看上了?想想就觉得好玩。 原本半夜就想爬起来记录这个梦,不想天气太冷了(冬天很怕冷),睡到天亮了,幸好还记得这段梦。 此刻在听《可惜》,人生有遗憾在所难免,但过去既已成为过去,也只好轻轻叹声“可惜”,何须追忆。 ——2020.2.19 |
《梦境》·相机 梦境最后一个境头定格在相机咔嚓声中。 事情大概是这样子的,我们叫人帮家里装了无线网络,但却连不上网,打算叫那位工人来看看病因所在。 他忙碌了一天披星戴月的回到家,不好让他再劳累,我咬咬牙决心一个人出去。 出到外面,天都黑透了,月亮不似以往的明亮圆润,浓厚的乌云遮去了一大半,一粒星光都见不着,漆黑如墨空旷的夜空挂着一小截象牙白落寞的弦月,那散发的微弱的月光很难成为路上的照明灯,土黄色的狗在夜色中吠得人心皇皇。 都说不让他去了,也只能印着头皮去找工人。 走到一半的路,月光变得圆润透亮起来,像在水中浸泡过的瓷碗,美丽的嫦娥抱着玉兔悠闲地坐在桂花树下的画面更是清晰动人。 月光皎洁如水倾泻于斑马路,一团黑色的影子落寞的投射于上面,旁边还有一团黑影紧随着它往前移动。 我转头,发现他跟了我一路。 隐约记得他穿条灰蓝色的裤子,在银白色的月光渗差不齐的铺盖下,像是一串璀璨的碎钻零星地点缀其间。 他说想陪我去,晚上女孩子出门着实不方便。 我食指指着头顶说,有月亮保护我,叫他放宽心。 呦不过他,还是让他陪同去了。 他说在临走前想和我合张影,回到武汉闲暇时念起我还有张照片能让他欣慰。 第二天,我们去了相馆,一本正经的拍起照来。 拍照的是个中年阿姨,综色的头发凌乱披在肩上,却不影响她对工作的热情。 我们上半身躺在床边,左手臂弯成半个心状,合起来就是一个心型。 耳边是那老阿姨醇厚的嗓门,故娘要笑,拍得才好看。 照相机咔嚓一声,我看到自己的脸,斜刘海梳得光滑整齐,涂着明亮的口红色号,转头看他时,梦境变得含糊不清,像手机的屏幕着了水。 终究还是醒了,那个男孩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梦中斜刘海与昨晚看的《天天师钟馗》里的苏美娘如出一辙。 6点49分醒来,比闹钟还准时,我得跟“49”有多大渊缘,先成了我的出生时辰,后频繁遇见。 ——2020.2.20 |
《梦境》·考试 月考如期而至,考试场所却安排在十楼之高。 因睡过头的缘故,同学们都走了,我也不知道考试的教室在哪。抓了个老师问路,糊里糊涂的就进入了那个慌废的教室。 桌子布满厚厚的一层蜘蛛网,椅子凳子也是陈旧的站不稳,有的凳腿一碰就朝我跪地了,位置的摆放乱七八糟,确定这能考试? 所谓的十楼不过区区三楼,只是在三楼外面墙上贴上“十楼”的横幅字样。 爬楼梯才晓得三楼不只是三楼——爬出了十楼的错觉——外面看是三楼,里面却是实在的十楼。感叹建筑师的脑洞之神奇呀! 让人叹为观止的是,每层楼梯尽头都有一扇大门,上面有把小锁。老师将考试布成游戏通关吗? 要是有一根细小又锋利的银钗就好了,我在心里幻想。 哪曾想手心还真出现了一根银钗,我将银钗末端利落插入锁孔,左旋转半圈卡住,往右旋转了一圈,门“哐”的一声就开了。 里面的布置和一楼区别不大,除了灰尘少了些许。 靠着这根银钗,一路过关砍将,很快来到最后一层,那把锁还变小了,就一个拇指那么大。天!这是在戏弄我吗?我瞬间想退缩,不考了,回头看着楼梯那么长,一阵泫晕,还是开锁吧。 这把锁任凭我手里的银钗怎么戳都不见开门的征兆,更气人的是还戳到手流血了,一气之下,银钗被我扔到楼梯之下。 门这时开了,难道要扔掉银钗触动了开门的机光? 教室里的同学们在考试,开门的是监考官,你怎么才来? 这个梦着实厉害,考试跟打游戏同关一样,还要解锁,肯定和昨晚的追的“枕上书”提前点播有关。 ——2020.2.21 |
《现实》·紫色忧郁 心里学解释: 紫色是一个神秘的富贵颜色,与幸运、贵族、华贵相关,但它在性格环上似乎是最消极的色彩,尽管它不像蓝色那么冷,但由于红色的渗透使它更加矛盾、复杂,它处于冷暖之间游离状态,以及自身低明度特质,导致在心里上引起消极感。 自小便爱紫色,平时闲暇会看些心理学,这段解说无疑让我陷入沉思。 “尽管它不像蓝色那么冷,但由于红色的渗透使它更加矛盾、复杂,它处于冷暖之间游离状态”。 可以这样理解:紫色既有蓝色的高冷,又带有红色的热情,很矛盾的一种颜色;快乐时你会被她的活泼开朗深深感染,悲伤时她冷漠疏离能刺伤亲人朋友。 透过这段文字,我感觉自己活得很清醒——真正的自己再一次投射于眼前, 而我想补充的是,喜欢紫色的人也应该是个梦幻主义者,时常在梦境与现实中徘徊,她说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是现实,但她心里分明记得梦境的世界,现实的生活。 喜欢紫色的女孩,应是文艺气息多于活泼细胞,迷恋于古风,文字,音乐,绘画,小说,影视剧等实属正常,那时她很快乐,但回归现实后,她眼神定是落寞的。 喜欢紫色的女孩应该听说过熏衣草的传说。少女为试青年真心,将熏衣草丢掷青年身上,青年身上发出紫色光芒,转而消失不见。是真是假无从辨证,只道故事很美。 (原想写梦境,心里的情绪占上风,今天是现实征服梦境的一天) |
《梦境》·死亡 梦境中的死亡果真比现实还来得无厘头。 我记得有什么东西在追我,一路追了我好长时间,在一个冷清的商场里,我和一个男子撞在了一起。 那男子笑得憨态可掬,方正的国字脸上有一双细长的长方形的眼睛,看向我时,微微眯着,小姑娘,跑那么急做什么? 我说,后面有东西追我。 他往我身后看了看,没有呀,这里是商场。怎么会有人追你? 解释不清楚后来就走了,几天后有人上门来找我,说我之前在商场遇到的那个男人是个民警,他死了你可知道? 死了?我感到不可思议,笑容那么温暖的一个人,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只和我见了一面的人就这么死了? 那群人要求我向他们描述男子当日见到我的神情、动作、语言。 我问他们男子是怎么死的,他们说死在电梯里,胸膛血淋淋地插了一把匕首。 |
加油! |
你现在是高一了吗? |
我也喜欢紫色!衣服喜欢买粉紫色的 |
我做过一个梦,和你的有点相像,也是有人追我,不过不如你的温暖,没人帮我,我好不容易逃离那个人的脚步了车,然后发现车的司机满脸血,然后这个梦就变成恐怖片了! |
《现实》·现实 抛开家人对你的爱,有时我真觉得她们很残忍,她们习惯以自己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她们将自己喜欢的东西强加于子女——她们喜欢的你就非得喜欢,至少我的家庭如此。 留了三年的头发,昨晚还是剪了。其实寒假就没有打算剪头发。我妈一直在耳边说,头发留那么长又不是去唱戏;亲戚们指责我不懂事;邻居说头发留那么长没有家教。 我问我妈,别人的生活就是你吗? 如果将近两个月你的家人都在念叨剪头发,剪头发,你会不会受影响,我会。 就在昨晚剪了及腰的长发,发尾的长度到肩膀,我不能接受,我很难过,今早我妈叫我吃饭,我没有心情。 然后她就开始“数落”我,说我不像样,就一个头发,有什么好伤心,姑姑给你出了两百八烫头发都没说什么。 小弟也在一旁附合:自己去选择剪头发,剪完了又不喜欢,还怪妈,这种人,出社会,死的最快。(他早已经变了,融入了世故的社会,以前理解我的那个弟弟已经不见了) 读小学,总被同学嘲笑,不敢和家人说,怕挨骂,有次洗澡,听到爸妈和小弟在嘲笑我,那是她们的女儿,是他的姐姐呀,她们哪晓得峰利的语言杀伤力有多大,小小的我在厕所哭成泪人,我的自卑在那一刻植入灵魂,以至成了现在家人口中的胆小、懦弱、没用。 她们从不觉得我从活泼到沉默的变化与他们有干系,也对,她们是养育我的人,哪有错。 躲在房间里,我还是哭了,昨晚剪完头发都没哭,一碰上“家人”这个字眼,我的眼泪就不由我所控。 此刻,我不能在他们面前解释,说一句都是错,前天我还说想和家人一起生活,估计这辈子都不太可能。 家长与孩子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中国的一个矛盾话题,谁是谁非已经说不清,所以我不想责怪他们,但也放不下过往。 现实让我深刻明白,“我这种人”不能和父母过多接触,验证当年算命阿姨说的一句话,离得远你和家人才会幸福。 所以大学我选择了福建,说选但离广东挺近,说近也隔着省,即使时常迷路,恐惧、无助,也怪疑当初的选择,但我不后悔,命运如此,这是唯一与家人和平相处的方法。 你身边的,你认识,你不认识的,家人,亲戚朋友都深深地嘲笑过你,而你无能为力,陪伴你的只有日与俱日成长的头发。 如果你有这种经历,也许你能明白我今日的心情,但我想,应该没有多少人懂。 你们会说,头发嘛,剪了就剪了,有什么关系,但于我而言,它见证了我的过往,虽然它不会说话,但它一直默默陪着我,那份情谊铭记于心。 换作以往写这篇日记,笔墨大概都在宣染我多有伤心多伤心,但今天的我,只是白描似的勾勒几下,因为我变了,我离坚不可摧更近一步。 当我活成那一天,便是头发及腰之时,但那时,我不再需要它的陪伴,我可以一个人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即使,我不愿活成那么坚强,但我必须要走上那条路,宿命如此。 如果真有来世,我想做一颗树,没有人的意识,不懂人间悲欢,无喜亦无忧。 |
《时间》 时间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寒假里我过着三种生活。 第一种,晚上十一点半睡觉,七点起床,塞上耳机,根据本子上的计划——服装效果图、看书、写字。每个项目分配的时间比例为4:3:5,排除吃饭、洗澡、洗衣服等索事消耗掉的时间,一般到晚上八九点左右就完成了计划,然后十一半之前的时间都用于影视剧中——重温一些看过的老片,刷一些好玩的新剧,十一点半睡觉必然会做一个梦。这种生活重复了半个月就觉得索然无味。 第二种生活是白天实习计划,晚上追剧,不听歌,天一亮就开始画图、看书、写字。时间过得依旧很快。这种生活也持续了半个月。 第三种生活是每天熬夜到凌晨一两点,睡觉前调个六点、七点、八点的闹钟,闹钟响起时关掉裹着被子继续睡到自然醒,一般都醒来都是九点到十点左右,抛开本子上归划的时间去执行那三个项目,只凭直觉去感受时间的流逝,这样子的时间却忽然慢了下来,才过去了五六天。 |
《梦境》·闭区间循环死亡的边缘 你还记得我很久之前写过的一篇日记么?没错,正如题目说到的“金甲虫”;你还记得我一八年经历的噩梦么?晚上入睡就“噩梦缠身”——不是看到鬼怪,而是被一种叫的恐惧的东西包裹着喘不过气,只好晚上坐等天亮再睡,而白天又出现幻听。 那种感觉我这样说你能懂么?你还记得我前几天日记中提到的“小白”吧,虽没梦见它,但在梦境中身临其境它的死亡过程。 凌晨4点13分,29号,“49”,我睁开了眼,披了件外套。戴着耳机,听着《飘洋过海来看》,心跳加速,躁动不安,似穿肠破肚,眼睛半睁开的状态开了灯,去厕所拿湿毛巾放在水龙头底下浇透敷在眼上,清醒的睁开了双眼,昨晚想着如果早起就披件外套坐在椅子上写字,此刻却没有勇气,披件外套。 坐在床上,我想,如果家人看到我这副模样,想必不会关心我怎么了,开口第一句应该是:你怎么那么胆小?这也是我没有眼泪的原因。 看过电视剧《想见你》么?豆瓣给的评分9.6还是9.27来着,看完后我也相信它应该有这个高分,全程用了倒叙的手法一步步解开观众的疑惑,这种结构与手法不知道导演是不是模仿了早期风靡全球的电影《记忆碎片》。 不管是电视剧还是电影,看完后,我脑海中都跳出命运、闭间循环的字眼。就在刚才我仿佛在死亡边缘循环。 那只金甲虫钻进被窝,一直在嗡嗡嗡的叫,你躺在床上却动弹不得,你在尖叫,妈,被子里,被子里,抓住它。 它身上仿佛带针,一下一下的蛰你,你感觉到了死亡的到来,却没有死,你想起了小白,它当时也是这样被蛇化身的苍蝇蛰死的,你想起你做过的噩梦,你挣扎,没用,手脚是打了**针么?为何动不了?你看到了裹着被子平躺在床的自己,头拼命的在摇,嘴唇在动,好像在说不要。 这世界最痛苦的不是死去,而是残忍的死去,那个过程,经历过的人一定懂。 金甲虫一直蛰你,一直蛰你,你觉得你快死了,你没死,你尖叫,它又开始一直蛰,一直蛰,你又觉得快死了,你还没死,你又尖叫……你陷入死亡的闭区循环。 你的家人在旁人看着你痛苦,说要帮你,却无能为力。一遍一遍重复着那种痛苦。 |
《半梦半醒》 梦中飞来一只黑白相交的大蜂蜜,在枕头“嗡嗡嗡”的做着有节奏的展翅运动,刺耳的声音要穿破耳膜方甘休么? 睡眼朦胧间,屏幕霍然写道:“5:00”,摁下稍后提醒,不过一盏茶功夫,蜜蜂的“嗡嗡”响得没完没了。 那急促的模样就跟猫咪围着你脚裸转似的,主人不理睬,它越发频率的蹭脚转圈。 屏幕显示“5:10”,你不耐烦地摁下暂停键,再响真要发脾气了。 第三次摁下暂停键,已是“5:30”,我终于起身,顺便拾过床侧的外套披上。 但昨晚调的闹钟分明只有“5:30”,也就是说,刚刚处于“半梦半醒”的一种状态。 |
2.29晴,今天要是无聊的一天,早上看看网课,中午看看新闻,下午打打篮球,唯有晚上才是最喜欢的时间,思虑松了绳,自由飞翔。记录,反思,总结,反馈。今天强了一点。 |
高中写了十五本日记的自己看着别人的故事热泪盈眶 |
《梦境》·我 梦里有一个你,你很勤奋的读书,很认真的听课,脚踏实地的生活,不会悲伤,不会流泪,摔倒了就勇敢的站起来。 梦里你的求生欲很强,过马路你会格外小心;吃饭不再细嚼慢咽;你是家人的掌上明珠。 梦里你的梦想终于实现了,身上穿着自己设计的衣服,成为当代作家,写出了很多感人的作品;你不用卖命的打工,你每天都能去世界各个地方,看不同的风景。 梦里你边行走边画画、写字,手从来没有停过,你画的画一张比一张好看,你的文字一次比一次好。 梦里你居无定所,但你很开心,很开心,你每天都是面带微笑的醒来。 这个梦让我的心情很压抑,原本定了5点的闹钟因为贪恋美梦迟迟不愿醒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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