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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一个中年女人的非典型情感自白[第2页] |
作者:陈又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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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去健身房,没有看到安紫绮,而且健身房弥漫着一种跟平时不太一样的、怪怪的感觉。我当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里刚才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很可能跟安紫绮有关。 于是我向前台小姐打听,安紫绮今天怎么没来?她四下看了看,说道:“你不知道吗?她出事了。” 我在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问前台小姐出什么事了?她告诉我,就在一个多小时以前,有三个中年女人来这里大闹了一通,找安紫绮算账,因为她在给其中一个女人的老公当小三,已经当了好多年了,还生下了孩子。 那三个女人对安紫绮进行了谩骂和殴打,闹得健身房里乌烟瘴气,老板报了警,直到警察赶到才作罢。警察把双方都带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好像那个男人特别有钱,他老婆骂安紫绮是小骚货、狐狸精、不要脸,叫她把从她老公那骗走的钱全都吐出来。” 前台小姐述说完这些,颇为轻蔑地加了一句,“真没想到,安紫绮平常漂漂亮亮的,还一副清高的样子,居然是这种人……” |
我大吃一惊,同时也对之前的那些疑问有了答案。她之所以开奥迪、住好房子、背爱马仕,原来都是给有钱的男人当小三换来的,而且还跟那个男人生了个女儿。 但我此时对她并没有丝毫的鄙夷,有的只是心疼,以及对她现在处境的关心。我立即走出健身房,拨通了安紫绮的手机。 那边传来她的声音,明显刚哭过,“姐……” 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问她在哪?她说在外面有点事。我说你别隐瞒了,刚才我都听说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我问她是不是在附近的派出所?她说是,我说你就在那等我,我马上过来。 |
赶到派出所,我一眼就看到安紫绮正坐在院子里的公共椅上。她的脸上泪痕未干,还有些许伤痕,那头漂亮的短发也有些凌乱。 我的心再次碎了一地,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轻抚她的脸蛋。她叫了一声“姐”,微微一笑,却流下了眼泪。 我也流泪了,把她搂到怀里,柔声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姐在呢!” 她在我怀里抽泣起来。我见过她打拳,以她的功夫,那三个女人本来不该是她的对手,一定是因为她觉得自己理亏,才没有还手,被对方打成这样的吧?想着这些,我心里更难受。 |
末了她抬头看向我,含泪说道:“姐,你会瞧不起我吗?” 我的心中一阵疼痛,柔肠百转,说道:“姐怎么会瞧不起你呢?你永远是姐最疼的妹妹。” 她泪流不止,看着我微笑。我一边擦拭她的泪水,一边哽咽道:“行了,别在这儿哭了,别哭给那些人看。” 她也替我擦拭泪水,笑道:“你叫我别哭了,你怎么也哭了呢?” 我俩相视而笑。我又问她警察怎么说?她说警察调解了一番,对双方都作了批评,主要是批评对方不该闹事、不该打人。 |
我俩正说着话,耳畔传来骂声,“臭不要脸的,还有脸哭?” 我抬头看去,只见三个女人从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都是四五十岁的年龄,个个穿金戴银,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太太。其中一个女人对我们说道,另外两个女人也目露鄙夷之色地盯着我们。 我对她们怒目而视,“你们闹够没有?” “哟!你谁啊?”那个女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沉声说道:“我是她姐姐。” “原来是一家人呐!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那个女人轻蔑地说道。 旁边的一个女人也出言不逊,“就是,姐俩都长着一副狐狸精的样子,肯定是一路货色。” 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怒斥道:“你们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干嘛、干嘛?想打架啊?臭不要脸的,来啊!”三个女人说着围了上来。 |
“干什么?” 随着一声喝止,一个中年女警察走了过来,对那三个女人严厉地说道:“这里是你们闹事的地方吗?人家没有告你们故意伤人,就算你们走运了,还敢闹?真想被拘起来?” 三个女人的嚣张气焰一下就被打了下去。女警察继续说道:“既然调解完了,赶紧离开这儿。” 三个女人这才悻悻离去,刚才骂得最凶的那个女人边走边说道:“小狐狸精,你给老娘等着,你要不把从我老公那里骗走的钱全都吐出来,老娘跟你没完。” 待三个女人一走,女警察又对我说道:“回去好好教育下你妹妹,别再仗着自己漂亮,干那种勾引人家老公的事了。” 我没好气地怼道:“警官,你怎么认定是我妹妹勾引男人呢?怎么不说是那个男人引诱我妹妹呢?” “你……”女警察一时语塞,气呼呼地说道:“懒得管你们这些破事,赶紧带你妹走。” |
我送安紫绮回到了她的住处。我还是第一次来她这里,房子不算很大,三室一厅,装修和家具都蛮精致的,可见那个包养她的老男人在她身上下了不少的本。 家里的保姆看到安紫绮这个样子,蛮惊讶的,安紫绮对她说道:“没事,王姐,你去照顾彤彤,我和我姐说会儿话。” 我扶着安紫绮来到卧室坐到床沿上,轻撩了撩她额前的头发,说道:“现在可以跟姐说了吗?你过去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她点了点头,缓缓地开始了她的讲述。直到这时,我才知道了这个女孩过往的一切,以及她一直背负着的、沉重的十字架。 |
未完待续。晚上再更,现在有点事。 |
安紫绮上高职期间,由于家境贫困,她不得不勤工俭学,经人介绍去了一家健身房打工。在那里,她遇到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比她大两岁,是健身房的教练。 她们很快成为了好姐妹,安紫绮开始跟着那个女孩健身。那个女孩是个女同,没多久,安紫绮就跟她从闺蜜发展成了一对拉拉。 “她是我此生爱上的第一个人,尽管她是个女人,我还是很爱她……”安紫绮说着,又流下了泪水,“那段时间,是我从小到大在遇到你之前,最快乐的时光……” 她的忧郁和楚楚可怜,令我一阵阵的心疼。我擦了擦她的泪水,继续听她讲述。 |
有一次,她俩去郊外徒步,因为心情愉悦,走着走着打闹起来。安紫绮推了那个女孩一把,悲剧突如其来地诞生了。 女孩往后退了几步,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从山路的转弯处疾驶而来,将女孩撞飞。刺耳的刹车声和安紫绮凄惨的惊叫声,在那一瞬响彻山谷。 面对警察的调查,安紫绮坦陈是自己推了女孩,才导致惨剧的发生。于是,安紫绮和面包车司机各赔付了女孩的家人一笔钱,而这笔钱,几乎是她父母的全部积蓄,所以她爸那天才会说,如果不是因为她出了这件事,何至于家里没钱给她哥买房? 女孩的父亲老早就抛弃妻女不知去向,剩下她和母亲、妹妹相依为命。女孩的母亲体弱多病,妹妹那时还在上小学,她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 |
从此,安紫绮的身上背负了两座十字架,对女孩及其家人的负罪,以及对自己家人的愧疚。 二十一岁那年,安紫绮从哈尔滨只身来到了南京。家人的埋怨和责怪,情人惨死留给她的悲伤,已使她不能再呆在故乡。 她拼命挣钱偿还父母,支付死去情人的妹妹的学费和生活费。因为那个女孩的妈妈做手术,已花光了安紫绮和面包车司机给她们的赔偿金。 屋漏偏逢连夜雨,安紫绮二十三岁那年,她爸爸因为炒股亏损了一大笔钱,债主三天两头地上门逼债。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答应给一个有钱的男人当小三。 |
那个男人是健身房的钻石卡客人,比安紫绮大二十岁,对她垂涎已久。他告诉安紫绮,只要她跟了他,他不仅帮她父亲还债,还每月给她三万块的生活费。 于是,安紫绮被老男人包养,成为了他的小三。老男人每月来他为安紫绮租的房子几次,并兑现了他所有的承诺。随着两人相处日久,老男人还给安紫绮买了一套房子,就是她现在住的这套房子。 她定期给死去情人的母亲和妹妹打钱,也时常给父母打钱,买这买那。家里人都以为她在南京混得不错,可没人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给男人当小三换来的。 |
一年以后,安紫绮怀孕了,老男人劝她生下来。他只有儿子没有女儿,一直想有个女儿,希望安紫绮能为他生个女儿,还说他会尽快跟老婆离婚,然后娶她。 安紫绮动心了,觉得自己孤苦无依,家里又那么穷,有这样一个男人依靠也挺好的,尽管她并不爱他。 可她没想到,直到孩子生下来,老男人也没跟老婆离婚,仍然把她和女儿金屋藏娇,一直到现在。作为对生下女儿的奖励,老男人又给安紫绮买了一套房子,还给她买了一辆奥迪A5,供母女俩代步。 到了后来,安紫绮知道瞒不住,就把她给老男人当二奶并生下孩子的事,给她父母说了,她父母看在钱的份上,也没怎么责怪她。 |
那天,我在安紫绮的住处呆到了很晚才离开。 来到车上,我不禁泪流满面,为安紫绮的哀愁和不幸。我从没想过,一个女孩居然在她的青春年华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十字架,以至于她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来偿还,还为此沦为一个老男人的生育工具。 那一刻,我在内心涌起一阵冲动,一种想要尽力照顾她、呵护她的冲动。 尽管之前我还在纠结要不要跟安紫绮继续相处下去,但到了这会儿,这种纠结已荡然无存。我决定今后无论是以何种方式跟她相处,我都要呆在她的身边。 |
七月中旬一个周五的晚上,天降暴雨,当时我正陪着老公在一个私人会所,跟他的几个客户及其太太们应酬,忽然接到了安紫绮打来的电话。 她告诉我,她女儿彤彤发烧了,三十九度多,一直没有退下来,无论是吃药还是采用物理降温,都没有效果,她不敢拖下去,想立刻带彤彤去医院。 可她的车昨天才跟别人剐蹭了,这会儿正放在4S店,她本打算叫网约车,可能是因为下暴雨的缘故,没有人接单,问我能不能帮帮她? |
我当时也很着急,可又不便离开,跟她说我正跟老公一起应酬客户。她听了后,尽管很失望,还是说道,那就算了,不麻烦你了。 我问她,那你怎么办?她说没事,去小区外打出租车。我又问你家保姆呢?她说保姆因为家里有老辈人去世,昨天就回老家去了。 我暗自替她叫苦,怎么什么事都碰到一块儿了?又说道,这么大的雨,又这么晚了,你能打到车吗? 她笑道,应该能打到吧?没事,姐,你忙你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
此后我心神不宁,深怕安紫绮打不到车,也深怕她们娘俩出点什么事。于是我把老公叫到一边,如此这般地跟他说了。 老公说这不合适吧?那几位太太都在,你作为女主人,怎么好意思离开呢?我那时已决定了,跟老公说,你的客户是很重要,可我的妹妹也很重要,她现在遇到难处了,我不能不管。 顾不上老公的反对,我开车离开了私人会所,直奔安紫绮所住的小区。至于老公怎么跟他的客户解释,那是他的事,我才懒得管。 那时,我整个的心都被安紫绮给占满了,一心一意地担忧着她们母女俩。 |
一路上,我不停拨打安紫绮的手机,可她一直没接。可把我给急坏了,不顾电闪雷鸣、暴雨倾盆,飞快地开往她住的小区,并不住地在心里祈祷,一定不要跟她错过了。 二十多分钟以后,我开到了小区门口,看到安紫绮正怀抱着女儿撑着伞,在那里焦急万分地等出租车。 我松了一口气,降下右前门的车窗对她喊道:“紫绮,上车!” 她可能是没想到我会在深夜冒着雷雨来接她,一下愣在了那里。我索性下了车,冒着大雨跑到她身旁,喊道:“你还愣着干嘛?上车啊!” 说着把母女俩塞进了后排,又跑回到了车上。 |
我一边开车一边埋怨安紫绮为什么不接手机?把我都给急死了。她说手机是放在包里的,雨声大听不到。 我打开副驾位前的储物盒,拿出一条毛巾递到后面,说道:“你擦擦,都淋湿完了。” 我又问她彤彤被淋到没有?她说还好,就是为了护着彤彤,才把自己淋湿的。她又说我刚才下车时也被淋湿了,叫我也擦一下。我说我没事,你别管我,又问她是不是等了很久?她说是,根本没有空着的出租车过来。 “姐,谢谢你!”她突然说道,声音哽咽,“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看了看车内后视镜中的她,笑道:“傻丫头,说这个干嘛?” 她问我客户那边怎么办?我说你操这个心干嘛?没事,我老公在呢! |
来到南京市妇幼保健院,看病的孩子和家长很多,到处充斥着小孩的哭闹声,我估计可能是遇到小儿流感的高发期了。 这时我才发现,安紫绮的衣服被雨水淋湿透了,上衣紧紧地贴在身上处于完全透明的状态,以至于内衣和肌肤都显露无遗,有不少男家长偷偷地瞄向她。 我立即去车上拿了毛巾和一件我的外套,返回后让安紫绮去卫生间擦擦,再把衣服换上。她接过衣服和毛巾对我说了一声“谢谢”,我说你跟我还客气个啥? 待彤彤挂上了水,安紫绮这才放下心来。由于输液的小孩太多,病房里已没有了床位,很多家长都抱着孩子坐在走廊两侧的椅子上。 |
我和安紫绮抱着彤彤,找了个僻静点的地方坐下。此时已是凌晨,再加上才经历了那么难的时刻,这会儿放松下来了所以倍感疲惫,安紫绮打起了盹。 我叫她把彤彤给我,她自己睡会儿。她说不用,我不由分说从她怀里抱过了彤彤,又看了看输液瓶,说道:“我看着呢!你放心睡。” 她笑道:“那你一会儿叫我,我换你。” “嗯,知道了。”我应道,压根没打算一会儿叫醒她。 她把头倚在了我的肩上,我说道:“放心,有我呢!一切有我。” |
不一会儿,安紫绮在我的肩上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我知道她是因为照顾女儿和担惊受怕,太累了才会睡得这么香,在心里充满了爱怜。 看着怀中也在熟睡的彤彤,我暗暗决定,今后不管怎样,我都要守在这对母女的身边照顾她们。 大约四五十分钟以后,我看到正在输的那瓶药水基本见底了,就伸手关掉开关,打开了另一瓶。 又过了一会儿,安紫绮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也被吵醒了,从包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对我说道:“是他打来的。” 我明白,她是指包养她的那个老男人,问道:“他知道他女儿生病了吗?” 安紫绮点头说道:“知道,我给你打电话之前,先给他打了一个,他说他老婆最近把他看得很紧,不方便出来。” 我低声骂道:“妈的,只知道生不知道疼,什么人啊?” |
安紫绮按下了接听键。因为她挨我很近,我能听到从手机里传出来的老男人的声音,他问孩子怎样了?去医院了吗? 安紫绮没好气地说道:“正在医院挂水呢!幸亏有我姐帮忙,否则我们母女非急死病死不可。” 老男人有些诧异,问道:“你姐?你哪个姐?” 安紫绮说道:“我干姐,说了你也不认识,少打听。” 老男人又说,既然看上病了,他就放心了,还说今天白天他抽空过来看看女儿。安紫绮说道:“你别来,省得你老婆发现了又得闹,我们娘俩又不是离了你活不了?” 老男人还待说什么,安紫绮挂断了电话,和我相视一笑。 |
很快,老男人又打了过来,安紫绮没接直接给挂了。然后她看向输液瓶,问道:“都输上第二瓶了?” 我说道:“对啊!输了一会儿了。” 她埋怨我为什么不叫醒她,好让我也休息会儿。我笑道:“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醒你。” 她笑道:“我睡得很香吗?” 我又笑道:“可不是吗?又是打呼又是流口水,都流到我身上了。” 她这才发现,她的口水把我的肩头都浸湿了,当即囧得一逼,连忙替我擦拭,难为情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笑道:“没事,你长得那么漂亮,口水肯定不臭,我不嫌弃。” 她一下俏脸羞红,低头说道:“讨厌啦!” 周围带着孩子来看病的,基本上都是父母或爷爷、奶奶,我们两个女人显得比较特殊,自然是引人注目。而且是两个成熟美女,附近有不少的男家长偷偷地向我们行来注目礼。 估计他们都在猜测我俩是什么关系,八成是两姐妹吧? |
输完水,医生给我们开药,又嘱咐了一些照顾病孩的注意事项。她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专家,非常的和蔼可亲,显然她把一直抱着彤彤的我,当作了孩子的妈妈。 我冲着安紫绮对医生笑道:“我是孩子的大姨,这是我妹,她是孩子的妈妈。” 她笑了笑,继续埋头开处方签,说道:“姐妹俩都很漂亮,长得也蛮像的。” 我和安紫绮相视一笑。期间老公打来了电话,问我情况怎样了?我说正在医院,已经好多了,问他回家了吗?他说已经回去了。 我向老公抱歉,“今晚的事对不起了,紫绮她一个人确实是没办法……” 他打断我说道:“行了,别说了,你照顾好她们娘俩。” |
回到安紫绮的家,已是凌晨三点,彤彤的烧也完全退了。把她安顿睡了以后,我本打算告辞,这时雨又大了起来,安紫绮叫我别走了,就在这儿睡,等天亮了再说。 我也没推辞,给老公发了一条微信,跟他说已回到安紫绮家里,雨太大就住在她这儿了。老公没回,估计早就睡了。 跟老公请完假,我又叫安紫绮给我找了一件睡裙,然后我俩先后洗了个澡。忙到这时,我们反而没了睡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 |
安紫绮开了一瓶红酒,又从冰箱里拿出之前切好装盘的水果。我们一边喝着红酒吃着水果,一边聊天。 聊着聊着,安紫绮哭了起来,哽咽道:“姐,幸亏有你在我身边,在我们母女的身边。” 我搂着她替她擦拭眼泪,相互凝视,彼此的目光变得迷离。渐渐地,我们吻向对方的唇…… 分开时,安紫绮凝视着我说道:“我爱你!”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深情地说道:“我也爱你!” 我们又吻在了一起。末了,她起身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走向卧室。 |
落地窗帘将室内的一切与外界隔绝,我和安紫绮温柔缠绵、如胶似漆。她就像一个导师,一步一步地引领我进入到了一个崭新的天地。 “宝贝,感觉好吗?”良久,她的头从下面探上来,在我耳畔轻声问道。 “嗯……”此时的我,已深陷意乱情迷之中,闭着眼睛喃喃地回应。 她微微一笑,继续用那只仿佛拥有魔力的柔荑引领着我,在那个崭新的天地里徜徉、傲游。 我从来没有跟女人做过这样的事,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全新的体验。我觉得自己忘情了、沦陷了,不由自主地不停轻泻出娇柔婉转的音符…… |
云雨初歇,我依偎在安紫绮的怀里,幽幽地说道:“没想到,竟然这么美好?” 她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笑道:“跟你老公……不美好吗?” 我笑道:“以前也美好过,但这些年很乏味了。不过,从没有像这样美好过。” 安紫绮笑了笑,说道:“跟女人是第一次?” 我抬头看向她,正色说道:“当然啦!而且是我婚外的第一次……” |
我猛然想到,我竟然出轨了。以前我从未想过对老公不忠,可这件事还是在我的身上发生了,而且是跟一个女人。 我不由得惴惴不安,觉得对不起老公,同时也觉得蛮荒唐的。可我并不后悔,因为我爱她,爱眼前这个把我给掰弯了的女人。 |
“所以……”我继续说道,对着她笑,“是你把我这个直女掰弯啦!” 她也笑了,和我吻在一起。良久,我问道:“告诉我,你从来都只爱女人吗?曾经有没有爱过男人?” 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从初二开始,就不断有男孩子追求我,可我一个也看不上。高一时曾喜欢过一个高我两届的男生,他也喜欢我,我们交往过一段时间,但我没跟他发生过关系,他考上大学去了外地后,我们没再来往了。” 她停了一下,又说道:“我也不确定这算不算爱情,也许只是少女时代的青春萌动吧?” 沉默了一小会儿,我又问道:“你在我之前,爱过几个女人?” 她看向我,笑道:“你只是第二个而已。” 我俩相视而笑,又吻了起来,之后她拉着我进了浴室。 |
洗完澡,我们回到床上继续聊天。我问安紫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 她说那天开车从我的车旁经过,当时就被我吸引住了,于是又从前面兜了回来,帮我换轮胎,又带我去轮胎店。也许从那时开始,她就爱上我了。 她还说她纠结了一段时间,因为她给别人当小三的身份,所以一直没有主动联系我。那天在健身房跟我重逢,当时开心死了。 她又问我是从什么时候爱上她的?我说也是从初次见面那时吧?那天和她相遇后,此后的那段时间我满脑子都是她,一直盼着她联系我,直至在健身房跟她重逢。 |
我们说着都流下了泪,安紫绮哽咽道:“姐,佛祖不是说过一句话吗?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 她抹了一下眼泪,“我们现在能这样,不知前世彼此回眸了几千亿次呢?” 我擦拭着她的泪水,流泪笑道:“是啦!是啦!” 我们哭着笑着,又开始第二次。 |
这次换我攻,安紫绮受,我学着刚才她的样子做…… 完事后,我深怕自己的表现不好,问她感觉怎样?她捧着我的脸笑道:“宝贝,你好棒!” “真的吗?”我也笑了,“可我只是一只菜鸟。” “可是,你真的很棒哦!”她又笑道。 我知道她并没有撒谎,因为刚才她的一系列反应,是对我的表现最好的肯定和褒奖。 |
天将破晓之时,我们相拥而眠。上午醒来,安紫绮还在睡梦中,我静静地看着她的脸蛋,轻抚她额前的发丝,心中千般怜爱、万般柔情。 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如同做梦一般。我竟然爱上了一个女人,还和她翻云覆雨,共坠温柔乡之中。 我以为结婚十四年、已四十岁的我,不会再遭遇爱情,没想到老天把一个这么美好的女人派到了我身边。更没想到的是,同性之爱如此美好,像男女之间那么浓情蜜意,却更加温柔如水,更加相依相知,更加令人沉醉。 |
正当我沉浸在遐想之中,安紫绮忽然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对我笑道:“亲爱的,你醒啦?”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深情地凝视她,撩了撩她的头发。我们吻了起来,缠绵悱恻、温柔缱绻。 |
尽管凌晨才有过两次,此时我又泛滥了。安紫绮把手伸到了那里,“哇”了一声,对着我调皮地笑。我不甚娇羞,喃喃地说道:“讨厌啦!” 她又笑了一下,伏下去口吐莲花,在那片湿地上逡巡…… |
正当如痴如醉之时,卧室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喊声,“紫绮,紫绮……” 我俩赶紧分开,不由得面面相觑,各自的心紧张得砰砰直跳。 “他怎么来了?”安紫绮既像是问我,又像是告诉我。 我知道她说的是那个包养她的老男人,蹙眉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这套房子是他买的,他有开门密码。”安紫绮也蹙起了眉头,“别怕,我去应付他。” 她说着飞快地套上睡裙,开门出了卧室,又将门关上。 我也赶紧穿衣服,以免被老男人闯进来看到我这个样子,一定会怀疑。 |
“你来干嘛?”只听安紫绮在外面冷声问道。 “我来干嘛?”老男人呵呵笑道,“我来看我闺女啊!你不是说她昨晚病了吗?” 安紫绮依然冷冷地说道:“已经好了,你回去吧!” 老男人赔笑道:“紫绮,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可我也有我的苦衷,昨晚是真的没办法出来,请你谅解……” 他见安紫绮没说话,又说道:“既然我来都来了,就让我看看孩子吧?” “不用了,你还是回去算了,免得你家里的母老虎怀疑。我们母女很好,以后你都别来了。” “没事,大白天的,她又不知道我上哪了?紫绮,你就让我……”老男人笑道。 安紫绮厉声打断了他,“我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以后你别再来这儿了,而且这和你老婆没关系。” 老男人好像怔了一下,说道:“安紫绮,你这是什么意思?房子是我买的,女儿也是我的,你想过河拆桥吗?” 正当安紫绮和老男人说叨的时候,彤彤醒了,嘴里念着“妈妈”,我过去把她从儿童床里抱到了怀里,柔声说道:“妈妈一会儿来,大姨在呢!” “大姨……”小丫头看着我喃喃地说道,卧室外继续传来两人的争执声。 |
“那我的青春呢?我把七年的青春都给了你,还为你生了个女儿,难道不值你这两套破房子吗?”安紫绮越说越生气。 “我不跟你说这么多,我现在要见女儿。”老男人不满地嚷道,好似要往卧室里硬闯。 “你别进去!”安紫绮连忙阻止。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老男人说着,好似想到了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在里面藏了个小白脸?” “你胡说什么?”安紫绮一边说,一边阻拦。 “紫绮,你让他进来。”我忽然说道。 |
卧室外的声音戛然而止,很快门被推开了,老男人破门而入,大约五十来岁,体型比较魁梧胖硕,头快秃光了,浑身名牌,一副暴发户的模样。 我真为安紫绮不值,为了钱竟然委身于这样的老男人这么多年。 “你是谁?”老男人看着我讶异地问道。 我仍然抱着彤彤,冷声说道:“我是紫绮的姐姐。” 跟进来的安紫绮也说道:“昨晚我姐帮我一起送彤彤去医院看病,回来后雨太大了,我就让姐住在了家里。” “哦,这样啊!那太谢谢你了。”老男人对我笑道。 我没搭理他,冷着脸抱着彤彤看向别处。老男人还待继续说,被安紫绮往外推,“你出去……” 老男人连忙说道:“让我看看闺女呗!” “你先出去,回头我带她出来。”安紫绮死推硬拽,将老男人赶出了卧室。 她反锁上门,对我说道:“姐,你先回家吧?这里我能应付。” 我也觉得折腾了一宿,是该回去了,不然我老公得多心了。但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你行吗?” “没事,他总归是彤彤的爸爸。”安紫绮苦笑道。 |
我洗漱了一番,在安紫绮的陪同下出了卧室。老男人一见到彤彤,对她笑道:“闺女,到伯伯这儿来。” 之前我听安紫绮说过,因为老男人没办法认这个女儿,为了避免以后给彤彤造成阴影,安紫绮一直不让女儿叫老男人爸爸,而是管他叫伯伯。 我拿起自己的包,对安紫绮说道:“那我就先走了?” “行,姐,麻烦你了。” 我微微一笑,“跟我客气个啥?” 又对老男人怀里的彤彤说道:“彤彤,大姨走了哦!” “大姨,我想跟你玩。”小丫头嫩声嫩气地说道。相处到现在,她已经很喜欢我这个大姨了。 安紫绮对女儿说道:“大姨照顾你一宿了,她家里还有事,改天再来跟你玩。” |
趁我们说话,老男人一直在打量我,目光色迷迷的。他见我要走,说道:“那个,她大姨,一起吃个饭吧?你帮了紫绮和我女儿,我得好好地谢谢你。” “不用了。”我冷冷地说道,让安紫绮送出了家门。 一路上,我都在想,不能让安紫绮再这样下去,是时候让她彻底离开这个包养她的老男人了。 |
中午,我家的饭厅。我和老公、儿子、艾小米,以及家里的阿姨一起吃午饭。 今天是周末,老公难得地在家吃午饭,而艾小米出入我家,就像在她自己家。 此时她正兴致勃勃地跟老公讲述学校里发生的那些趣事,说到有趣处两人俱各哈哈大笑,儿子也跟着笑个不停。 艾小米跟老公亲密惯了,有时我甚至怀疑,他俩是不是有一腿?或者,老公对艾小米有想法?毕竟有这么一个清丽娇俏的美少女经常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老公作为一个中年男人,难免不动心。 可转念一想,老公和艾小米的爸爸是最好的朋友,艾小米是他打小看着长大的,相当于自己的女儿,如同父女般的两人,又怎会发生那种事呢? 我对他们的谈笑风生充耳不闻,沉浸在对昨晚到今晨的回忆中。一想到我和安紫绮的那些激情时刻,我就止不住地脸红心跳,同时也倍感甜蜜。 |
“老师,一个人想什么呢?”耳畔忽然传来艾小米的话声。 我仍充耳不闻,她又说道:“老师……” 我这才回过神来,喃喃地说道:“嗯,干嘛?” “我还想问你干嘛呢?发什么愣?”艾小米问道。 “没、没有啊!”我仿佛被她看穿了心思,不由得有些心虚。 “还没有?一个人在那发呆,脸红红的,还自顾自地笑,想什么呢?”小丫头不依不饶。 我不禁心慌意乱,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有吗?” |
老公问道:“你那朋友的女儿怎样了?” 我说道:“没事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是在她家里过的夜吗?”老公又问道。之前我回到家时,他还没起床。 我不由得心虚,笑道,“对啊!不是在微信里给你说了吗?你没看到?” 艾小米对我说道:“哇!老师,你昨晚夜不归宿吗?” “死丫头,别说得那么难听……”我差点又脸红了,看了老公一眼,说道,“我昨晚在紫绮那儿,你叔叔又不是不知道?” “我又没说别的,你干嘛紧张?”艾小米呵呵笑道。 我嗔道:“我哪有紧张了?死丫头,吃你的饭,话那么多,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
吃完午饭,我来到主卧室的卫生间,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还洒了很多沐浴露,躺了进去。 我一边泡澡,一边又想到了和安紫绮在一起的动人时刻,不禁哑然失笑,同时心潮起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腿间。 就在这时,卫生间门外传来敲门声,以及艾小米的喊声:“老师,老师……” |
“干嘛?”我赶紧收起绮念,问道。 “我想小便,能进来吗?” 我不知道小丫头干嘛要来主卧室的卫生间小便,还是在我洗澡的时候?说道:“去别的地儿呗!家里又不是只有一个卫生间?” “哎呀!叔叔和弟弟一人占了一间,老不出来……”小丫头在外面撒娇道,“我的亲娘,江湖救急啦!不然我尿裤子上了。” 我一下笑了,心里充满了对她的怜爱,说道:“那你进来吧!” 尽管我不愿当着别的女人的面洗澡,可她不同,和我以母女相待,而且现在我又被包裹在厚厚的沐浴露的泡沫中,所以也就没啥可难为情的。 |
艾小米推开门走了进来,笑道:“哇噻!美人入浴图,好香艳。” 我说道:“把门关上啦!” 她一边关门,一边笑道:“这栋房子里总共五个人,我和张姨都是女的,那俩男的,一个是你老公,另一个是你儿子,你还怕他俩闯进来吗?” 她比我小了十八九岁,从十来岁起就跟我认识,跟我既是师生的关系,同时又处得如同母女一般,所以我俩平时无话不谈,彼此说话很随便。 |
小丫头说着话,一点不含糊地当我面撩起裙摆、褪下小内内,坐到马桶上嘘嘘起来。 “憋死我了……”艾小米一边小解一边说道。 |
我微笑看着坐在马桶上的她。她留着一头齐肩的秀发,斜刘海的两边各有一绺头发,明眸皓齿,肤如凝脂,简直清丽不可方物。 我对她笑道:“好一副美人出恭图。” 艾小米也看着我笑,“那你猜,我是出大恭,还是出小恭?” 我一听,连忙捂住鼻子,“别在这儿拉,我可不想闻臭。” 她笑道:“跟你开玩笑的,瞧把你紧张得!” 我这才放下手,笑骂道:“死丫头,太调皮了。” |
艾小米小解完后按下冲水键,说道:“老师,我可以进来和你一起泡吗?” 我一时不置可否,小丫头又笑道:“不说话代表默认。” 她说着动手脱身上的连衣裙。我无奈而又爱怜地笑骂道:“死丫头!” |
艾小米脱完后,用手腕上的橡皮筋将一头秀发束在脑后,刘海旁的那两绺仍垂在脸颊,落落大方地往浴缸里跨。 小丫头的身材真是好,不算高,但也不矮,大约一米六三,没有一丝赘肉,肌肤胜雪,吹弹可破。只是没那么前凸后翘,比较小巧玲珑,不过也难怪,她才二十出头尚未长成熟。 |
“哇!真舒服。”艾小米跨进浴缸和我促膝而坐。 我抬起脚在她露出泡沫堆的膝盖上蹬了一下,笑道:“臭丫头,臭死了,讨厌死了!” 对于自己的这个学生以及跟女儿一样的女孩,我总是在心里爱怜得不行。 “人家哪臭了?你儿子才是臭小子,臭不可闻。”她噘嘴说道。 末了又说道:“对了,老师,你跟那个安姐姐,你俩的关系很好吗?” 我笑道:“对啊!就像姐妹、闺蜜。” 她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你们才认识多久?就这么亲密啦?” “不行吗?要你管?”我笑道,心里有些发虚,深怕小丫头看出什么来了,转移话题道,“跟老师说说,最近有没有男孩子追你?” 因为她长得漂亮,人又聪明,从小到大经常被男生追,不过好像还从没听她说,跟哪个男生谈过恋爱。 |
“有啊!从来没断过……”她面带骄傲地说道。 我笑道:“那有你看上的吗?” “没有……”她撇嘴说道,又看向我,“因为我心里有人了。” “是吗?”我颇有些意外,第一次听说这丫头喜欢别人,“是谁啊?说来听听。” “你认识。”她对我笑道。 “我认识?谁啊?”我莫名其妙地问道。 “我的心上人就是……”她说着,忽然看着我笑了,“老师你啊!” 我心里一惊,继而反应过来她是在开玩笑,嗔道:“去,说正经的呢!开什么玩笑?” 艾小米哈哈大笑,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老师你从小就是我的偶像,人家老盼望着自己将来长大了,成为跟你一样的女人。” 我笑道:“别开玩笑了,你那么优秀,年轻漂亮,身材也很好,人也够聪明,老师该羡慕你才是真的。” 她探起身子,双手叠放在我的膝盖上,说道:“真的,老师,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
由于她离我很近,目光也落到了我的锁骨以下,我不由得脸微微一红,双手环抱在胸前,说道:“干嘛?非礼勿视。” 她一下笑了,“都是女人,害什么羞?让我看看嘛!” 小丫头得寸进尺,拉开了我的手。我蛮难为情的,只好笑道:“讨厌啦!有什么好看的?你自己也有啊!” “没你的大。”她说着,伸了一把咸猪手。 |
“死丫头,干嘛?”我满脸羞红,赶紧推开她的手。 艾小米又哈哈大笑。我嗔道:“不行,我也要摸回来。” 小丫头双臂环抱,一边躲避、抵抗,一边笑个不停。 “松手啦!听到没有?”我命令道,和她在浴缸里嘻嘻哈哈地打闹起来,水都溅到了外面。 |
攻防之间,我压到了艾小米的上面,使劲掰她的手,她一边笑一边严防死守。此时我和她挨得很近,她忽然不笑了,看着我的目光变得迷离起来。 我不由得在心中一荡,目光也跟着迷离,一种暧昧的感觉在我们之间油然而生。 |
就在这时,老公在浴室门外喊道:“晓虹,你有电话。” 我们赶紧分开,我对门外说道:“谁的?” “你弟弟。”老公说道。 “哦,你跟他说我洗完澡打过去。”我说道,心兀自跳个不停。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我问艾小米下午怎么安排的?她说约了妈妈一起做SPA,晚上一起吃饭。 我问她爸爸和弟弟呢?她说爸爸出差了,弟弟在爷爷、奶奶那儿。 “要不,你没事的话,跟我们一块儿吧?”艾小米嘻嘻笑道。 我笑道:“你们母女俩约会,我去干嘛?当你们的电灯泡吗?” 她“切”了一声,说我矫情。 |
“对了,我得走了,不然该迟到了。”她说着起身跨出浴缸,站到花洒下淋浴,又对我说道:“老师,什么时候介绍我跟那位安姐姐认识下呗?我还挺想认识她的。” 我依然泡在浴缸里,笑道:“好啊!我来安排。” 艾小米淋浴完,用浴巾擦拭,问我不来淋浴吗?我说再泡会儿。 她笑道:“泡多久了都,还泡呢?你是不想让我看到你的身体吧?” 我笑道:“是啦!所以你快点出去啦!” “可真够矫情的。”她“切”了一声,穿上衣服对我说道,“慢慢泡,美女,爱你哦!” 还对我嘟起嘴隔空亲了一个。我笑骂道:“赶紧滚。” |
那天下午,我和安紫绮聊微信时,她告诉我,那个老男人向她要我的联系方式,说要感谢我,被她拒绝了。 “我知道他没安好心,见你长得漂亮,想泡你……”安紫绮在电话里如是说。 我劝诫她,应该尽快跟老男人撇清关系。她说她会的。 |
几天后的下午,我在工作室教一个小男孩弹琴。这是我名下的一套花园洋房,我把它作为我专门教琴、练琴的地方,还特意安装了隔音玻璃,以免打扰到邻居。 刚教了一会儿,安紫绮来了,我们约好晚上一起吃饭、看电影。 客厅里,我和她吻了一下。安紫绮还要吻我,我看了琴室一眼,笑道:“我的学生还在里面呢?” 她嫣然一笑,“好啦!不打搅你了,你进去吧?” 我也对她笑道:“那你等我,且得教一会儿呢!要不你去楼上卧室睡会儿?” 她说不用,就在客厅等我。我叫她看会儿杂志。作为一名物质和精神上都算丰富的职业女性,我这儿有很多时尚杂志。 |
没多久,小男孩的父亲也来了,是安紫绮帮我开的门。那个男人姓李,是我弟弟的朋友,四十来岁,比我弟弟年长几岁。他的长相和经济条件都很不错,拥有一家规模蛮大的律师事务所,多年前离异,堪称黄金王老五。 我在李总和安紫绮之间介绍了一番,让安紫绮代我接待李总,回到琴室继续教他的儿子弹琴。 这个过程中,我屡屡听到李总和安紫绮谈笑风生。这个男人很健谈,也称得上风趣、幽默,安紫绮不时巧笑嫣然。 我不由得侧耳倾听,竟忘了帮小男孩翻乐谱,还是在他的提醒下才回过神来。 |
上完课,来到客厅,正好看到李总和安紫绮互加微信好友,我不由得在心里涌起一丝醋意。 送李总父子来到屋外,李总让儿子去车上等他,小男孩听话地上了爸爸的那辆玛莎拉蒂越野车。 “俞老师,我冒昧地打听一下……”李总对我说道。 我看着他微笑不语。他继续说道:“您的这位妹妹,有男朋友了吗?” 我一下就明白了,他这是看上安紫绮了。要说这位李总的条件确实好,虽然离过婚有个儿子,可仍是年轻女孩们眼中的香饽饽。听我弟弟说,这些年他一直单身,跟很多女人传过绯闻,可真正入得了他法眼的,却一个也没有。 我不知道他对安紫绮是真的一见钟情,还是像对其他的女人那样,贪图她的美貌只是想逢场作戏? |
“怎么?最近李总又是空窗期了吗?”我不动声色地微笑道。 李总笑了一下,正色说道:“我是认真的。” 我微微一笑,“她没有……” 一丝喜色浮现在了李总的脸上,我又说道:“不过她有个女儿,五岁了。” 他吃了一惊,继而失望地说道:“有个女儿?真看不出,您妹妹都已结婚了。” 我笑道:“她离婚了,现在是单身。” “哦,这样啊?”李总喃喃自语般地说道,仿佛若有所思,陷入了沉默。 “李总……”我提醒道。 他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我先走了,谢谢您了,俞老师。” 目送李总的玛莎拉蒂越野车驶离,我在心里想,男人怎么都这样啊?明明自己就是离异有子女,还一把年纪了,却嫌弃女人离过婚带着个拖油瓶,就因为有俩糟钱吗? |
返回客厅,坐在沙发上的安紫绮放下手中的杂志,笑盈盈地看着我。待我走过去坐到她身旁,握住我的一只手问道:“接下来的时间,都给我了吗?” “嗯……”我应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刚才跟我学生的家长,聊得挺欢的哈?” 安紫绮没有说话,笑着点了点头。我继续酸酸地说道:“才见第一面,就跟人家加了微信了……” 她看了一眼别处,对我笑道:“姐,你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啊!看到你跟我弟弟的朋友相谈甚欢,我挺高兴的。”我有些言不由衷。 |
她又笑了一下,握住我的另一只手,认真地说道:“正因为他是你弟弟的朋友,你学生的家长,我才对他热情。他又那么健谈,自我感觉也特别好,我怎能扫人家的兴?加个微信又不代表什么,我微信里有的是那些出于种种原因加的所谓好友,却从来没有联系过。” 听到安紫绮这么说,我觉得也是这么个理,心里的那点小疙瘩也就迎刃而解了。我自认不是小心眼的女人,可能是太爱她了,再加上那个李总的条件那么好,对女人确实很有杀伤力,不由自主地往那方面想了的缘故吧? |
耳畔继续传来她的声音,“你知道吗?姐,刚才看到、听到你教学生弹琴的时候,都被你迷死了。我在心里说,哇塞!老天怎么会造出这么完美的女人?” 我不由得心花怒放,脸微微一红,垂下眼睑笑道:“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安紫绮轻抚我的脸庞,凝视着我,“真的,姐,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作为女人,你有多完美吧?” |
面对她那灼热、迷离的眸光,我的心一下就醉了,看着她的目光也变得迷离。她吻向我,我迎住她的唇,和她吻了起来。 |
这个过程中,她解开我的衬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手伸了进去。她一边吻我,一边爱抚,让我情难自禁,两枚蓓蕾在她的掌中悄然绽放。 |
“我们去楼上……”我看着她喃喃地说道。 她同样目光迷离的盯着我,“好。” |
当澎湃的潮汐退去以后,我倚在床头抽烟。安紫绮从旁边依偎着我,笑道:“抽事后烟的都是男人,想不到你一个女人,也有这种爱好?” 我笑了笑,没说话。她从我的指间取走已抽了半支的香烟,吸了一口,探身越过我,将半支烟在我那侧的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熄灭。 她拿起我的一只手捧在自己的手里,轻抚着赞叹道:“这双手,大概就是古人说的柔荑了吧?” 我知道,她的话来自《诗经》里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她把我的那只手贴在她的一个手掌上,又赞叹道:“手指好长、好纤细……” 虽然我比她矮了几公分,骨架也比她小一号,可手指却比她长出一节。 |
“不愧是天生弹钢琴的手,也是给予女人快乐的手……” 我看向安紫绮,笑道:“你什么意思?” 她也看着我笑道:“你不知道吗?宝贝,你每次都进得好深,又好灵巧,很容易就让人家……那个啦!” 我噗嗤一下笑了,对着她又打又掐,“那个是什么啊?臭丫头,你倒是说清楚,那个是什么啊?” 两个女人嘻嘻哈哈地打闹起来。 |
末了,我止住笑说道:“你知道,刚才我送李总父子离开时,他对我说了什么吗?” “什么啊?”安紫绮笑问道。 我就把李总向我打听她的事,跟她说了,并且开玩笑地说道:“这么优秀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到,虽说有个孩子,但以他的经济条件,完全不是问题……” “要不,我考虑、考虑……”她打断了我,看着我调皮地笑。 我的心沉了一下。是啊!她毕竟是女人,将来总要嫁人,难不成还能跟我好一辈子? |
她见我没说话,将我搂在了怀里,笑道:“宝贝,你要记住,自打我爱上你以后,就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 我的泪水涌上了眼眶,看着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她再次吻住了我的唇。我们拥吻着,倒了下去。 |
那晚,我们吃了自助餐后,又去看电影。趁离电影开映还有段时间,我们在影城旁的电玩厅打游戏。 先是在一台跳舞机前合作了一曲,得到了较高的分数,两个女人开心得相拥庆祝。 路过一台赛车机时,安紫绮说道:“敢不敢比一回?” 我的兴致也很高,笑道:“谁怕谁啊?” 两个女人分别坐进了驾驶位,安紫绮又说道:“干比没什么意思,得有个赌注才好玩。” 我对她笑道:“你想赌什么啊?” 她略一思索,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样,谁输了,叫对方姐。” 我斜睨着她,“臭丫头,你本来就管我叫姐,横竖你都不吃亏呐?” 她见诡计被我识破,哈哈笑了,又说道:“那这样,你输了叫我姐,我输了,叫你爸爸,怎么样?” “行……”我指着她点头道,“今儿非得让你管我叫爸爸不可。” “那就来吧!”她笑道。 |
一局赛罢,我输了,作势要逃,被安紫绮拽住了胳膊,“别耍赖,叫姐。” 我比她大了十岁,怎么叫得出口?只得告饶。她却一点不买账,“少来,叫。” 我只好极不情愿、极小声的叫了一声。安紫绮仍不放过我,侧了一下耳朵,说道:“大点声儿,听不见。” 我只好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又叫了一声。这次得到了她的认可,“哎!我妹真乖……” 然后嘻嘻地笑。我打了她一下,不服气地说道:“你少得瑟,再来一盘。” “来就来。”她不甘示弱,把手放到了方向盘上。 |
这一局我赢了,为了防止安紫绮耍赖,我也拽住了她胳膊,得意洋洋地让她叫我爸爸。 “爸……”安紫绮也极小声地叫了一声。 我学着她刚才的样子,侧耳倾听,“没听见,大点声儿!” “这可是你说的?”她指着我笑道,然后对我大声喊道:“爸爸!” 我一下羞红了脸,埋怨道:“死丫头,喊那么大声干嘛?” 周围的人都莫名其妙地看向我们。安紫绮在众人的注视下,又字正腔圆地喊了一声,“爸爸!” “你还叫?”我难为情得不行,一双粉拳往她身上招呼。她哈哈大笑…… |
把安紫绮送到她所住的小区大门外时,我们趁着夜色在车上拥吻良久,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宝贝,我爱你。”她喃喃地说道。 “我也爱你,好爱你。”我看着她,同样喃喃地说道。 安紫绮下了车,俯身叫我开走。我让她先进去,她却非要看着我开走。没办法,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驾车驶离。 开出去一段,我从后视镜中看到她那高挑、曼妙的身影,仍然伫立于夜色中目送着我。 我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人生能真正与一个人相遇、相知、相爱,何其幸哉? 我一边开车,一边不停地抹泪…… |
193楼没了 |
接下来的这一个月,我和安紫绮经常在一起,沉浸在热恋之中。 虽然我也曾不安过、惶恐过,但同性之爱,让我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和安紫绮交往的这些日子中,我发现我真的是太爱她了,她也很爱我。在我此前的人生中,我从没想过我会爱上一个女人,会和一个女人相爱,而且彼此爱得那么深、那么痴迷。 我甚至觉得,我和安紫绮前世就是一对情侣,这一世一直在等对方。她比我晚投胎十年,我等了她四十年,她等了我三十年,如今我们终于在这一世重逢。可怜老天搞错了我们其中一个在这一世的性别,只好同性相爱了。 我想,就算我们的这种关系不为世俗所容、不为道德所允,我也要好好地爱一场。 随着我和安紫绮的相恋日久,我和彤彤也相处得很好,我因为爱屋及乌非常喜欢她,小丫头也很喜欢我这个大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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