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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十)

作者:于公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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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十)
    文/于公谨
    金妻父亲去世了,按道理来说,父亲的葬礼,让儿子们的安排就好;只是儿子们还没有开口,金妻的姐妹们,就开始了闹腾,就开始了各抒己见。
    金是不让妻子说的,只是金妻并没有听。如果是金妻的姐妹之间,有着和气的一面,父亲的葬礼,就不可能会出现什么问题。问题是,金妻的姐妹之间,本来已经闹得了鸡粪的味道,怎么可能会和和气气的处理事情?结果是,父亲的灵堂里,闹得不可开交。让很多人都看着笑话。
    金子说起了这件事情,让我感觉到好笑。
    金子说,怎么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金妻听到了,说我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金子说,你说你姓什么?
    金妻说,我姓栾。
    金子对我说,你听到了?
    我笑了。
    金妻说,我说得不对?
    金子说,你说得对,都对,非常对。
    金妻是不愿意听,说我本来就没有错误,也没有说错什么。
    金子对我说,我是没有办法。
    金妻看着我,说我说错了什么?
    我是不想要参与,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只是金妻一直问着。我很无奈,说,理论上是没有错误。
    金妻说,怎么就是理论上是没有错误?
    我说,金子比我大几岁;你们的婚礼,我是没有参与的。
    金妻说,那个时候,你们不认识。
    我说,如果金子的姐妹回来,指手画脚,你感觉怎么样?
    金妻说,这不行。
    我笑了,没有继续说什么。
    金妻明白过来,说这不一样。
    我说,很多时候,都是一样。道理就摆在那里,问题是你怎么去做。
    金妻是不服气,说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这个道理我懂。
    我说,真懂?
    金妻说,只是她们都参与了。
    金子说,我说的是你,其他人和我没有关系,也管不着。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一)
    文/于公谨
    金妻说,她们做得不对,还不让我说?
    金子说,你没有资格去说。
    金妻说,怎么就没有资格?
    金子说,你的哥哥弟弟都在,怎么会轮到你说?
    这个道理,是浅显易懂。经常看到很多人,都是会不自觉地参与着娘家的事情,很少有会出现赵丽红这样的情况;赵丽红是很让人佩服的。
    当然,这和某些现在的家庭,是不一样的。毕竟有些家里,都是一个孩子,或者是全都是女儿,没有办法,只能是参与进去。如果是原来,儿女一大堆,女儿频繁参与娘家人的事情,就很容易出现问题。母亲曾经说过一件往事,尽管是很多年前,还是没有忘记,也就是和金妻姐妹几个闹灵堂的事情,几乎是如出一辙。
    这是老家的事情。可能是我在读书,就没有在意。同村里面,有一个老人去世,兄弟姐妹们就大闹灵堂。母亲说,这个屯子里面,这是唯一一份。我不知道原因,也是不关心;只是很奇怪,毕竟是同一个屯子,家里的人,我都是认识;平常看上去,都是很好,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如果是现在,可能我会说,有皇位争抢吗?没有皇位的继承,何必要闹起来?
    母亲说,每一个人的想法是不一样。
    我说,就是为了遗产呗?
    母亲说,对。
    我说,这有什么好争的?
    母亲说,就是为了一些东西而已。
    我说,可以过一辈子吗?
    母亲说,怎么可能?本来就没有多少东西。
    我说,还要争什么?
    母亲说,谁知道?
    是啊,每一个人都有私心。我记得,姥爷去世的时候,是很多年前,大约是七十年代;家庭并没有什么改善,都是很贫穷。姥爷所赚的钱,就是给舅舅们分了。而去世之后,有一些花销,让母亲姐妹几个均摊,大约一家是二百左右。可能是现在看来,就没有几个钱;只是那个时候,是很多的一笔钱。大姨家的二哥说,好在姐妹多;如果是姐妹少,一家拿八百?
    从这一点上来说,是对大舅很不满意。没有办法,大舅是家中老大,有着发言权。即使母亲他们不满意,也没有什么改变;毕竟姥爷的财产,是不可能会被母亲姐妹几个带走,只能是给两个舅舅。只是母亲姐妹几个,都是不太喜欢参与外公家的事情。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二)
    文/于公谨
    母亲是她姐妹里面最小的一个,而大姨家当时是最为贫困的。母亲曾经说过,在南山治水的时候,芎连个裤头都没有;就立即回家给她做了一件。
    芎(音译,具体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字)是大姨家的第一个孩子。
    我记得,在姥爷去世的时候,芎大姐陪着姑姥在屯子里面走走;我跟在芎大姐身边。
    姑姥说,你们老姨很照顾你们?
    芎大姐说,没少照顾我们。
    我当时就想,芎大姐口中的老姨是谁?不会是我妈吧?她的老姨,好像就是我妈。
    后来,我才知道,芎大姐,说得是我的母亲。很多人都知道,母亲对大姨家的照顾。父亲在供销社工作,相对来说,我们家的生活环境,比很多家庭都好。
    大姨家的孩子们,总是说老姨好。说实话,我很烦他们;因为他们从来都是口头上说好,从来就没有行动过。母亲的姐妹们都已经去世;我们也是住在街里;只是大姨家的孩子们,从来就没有过来看看他们的老姨。
    老姨好吗?可能是真的好,也可能是留在那些表哥表姐嘴上的好。我是不可能会不介意。
    大舅家的孩子,还有老舅家的孩子,也过来看过母亲;二姨家的大儿子,也是过来看过母亲。
    说道二姨家,想起了二姨的去世。
    二姨夫去世的时候,我是去了;而二姨去世,我就没有过去。
    母亲曾经问过我,你去不去?
    我说,不去了。
    母亲说,你二姨去世了,你不去啊?
    我说,真的是没有办法去。
    母亲说,怎么就没有办法?
    我说,二姨怎么死的,我想一想,就可以知道。
    母亲原来去看过二姨,毕竟是亲姐妹;二姨在驼山住。二姨的眼神不好;而二姨夫去世的时候,二姨知道了,就去找人。她看不到路,是从新房台阶上面摔下;也就是挣扎起来,去找人。
    二姨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叫荣,我叫大姐;大儿子叫做昌子;二儿子叫二昌(这是母亲和别人的叫法,真实叫法,就不知道了)。
    二姨夫去世,很多人在料理后事。荣大姐的对象,我叫姐夫,就说二姨的两个儿子,没有一个好的;也说起了邻居的说法,说二姨夫是被饿死的。我当时就觉得,这个恐怕并不是什么空穴来风,也是有着几分事实。为什么要这样想?因为二姨的女婿,是可以不说出来这样的话来;而这个时候说出来,就已经是很说明问题。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三)
    文/于公谨
    昌子大哥经常过来看母亲,很多时候,都是给母亲钱。母亲是不要,只是昌子坚持给。
    昌子几十年,都没有和邻居发生过红脸的事情;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让父亲饿死?
    这件事情想了很久,都是没有想明白,也没有寻思过来。
    晚上,在二姨家存宿,和二昌二哥、还有荣姐夫聊天的时候,说起了很多事情。
    二昌说,他(昌子大哥)什么东西。
    在场的有大姨家、三姨家、大舅家的表哥们(他们年纪都比我年长),都是认真地听着。老舅家的孩子,比我小,只是他们都回家了;毕竟他们有车;如果是我有车,也是会回家;毕竟农村住着不习惯。
    不知道是谁好奇地说,你怎么这样说你哥?
    二昌说,谁哥?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二昌和大昌之间的矛盾。
    荣姐夫说,这个房子,就是我重新翻盖的。
    二昌说,谢谢姐夫,帮助不少。我说一件事情,可能是你们就不会认为我为什么这样说了。他(大昌)曾经问过我妈,说他是不是我爸亲生的。你们说,这是人话?我妈说,你怎么不是你爸亲生的?你们可以就这件事情去问你们二姨,或者是二姑。
    我的那些表哥们,脸色都是很难看。
    我的想法是,这是二姨夫给昌子造成了多大的伤害,让昌子说出了这样的话?并没有想要说二姨夫的是非,毕竟是长辈,只是很多事情,做出了,并没有因为他的去世,就变得消逝。
    我记得,很多年前,昌子大哥结婚之后,和二姨二姨夫分家。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当然,就是老舅和大舅他们过来分家。
    老舅后来对我父母说,二姐夫这个人很不怎么样,就想把很多东西给二昌;这事情做得就有些过分了。
    想一想,连老舅都看不过去,可想而知二姨夫做事情是多么的过分。
    我记得,昌子和媳妇一起过来看母亲,就说起了二姨夫做得事情。
    大嫂(昌子的媳妇)说,从来就不看我们家孩子,而且把我们家孩子向往赶;还说,愿去哪里去哪里,没有管,也没有人会记得。
    我当时说,不是说老儿子,大孙子,老头的心尖子。怎么就不是了?
    大嫂说,你可说嘛。我想要干点活,不可能会靠你大哥一个人干。只是却不得不带着孩子。
    我不能说什么。父母也是很吃惊,只是并没有说什么。
    母亲只是说,没有想到。
    父亲沉默着。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四)
    文/于公谨
    从这一件事情看,就可以知道,二姨夫对两个儿子是怎么样的不同。
    从参加完二姨夫的葬礼,就向回走。
    路上,大姨家的六儿子开车带我和母亲;四哥也在车里。
    四哥说,二姨夫这时去世,二姨的处境,变得很尴尬。
    母亲说,有着房子在手,有什么害怕的?
    四哥说,房子不在二姨手里。
    母亲说,你二姨夫死了,怎么房子就不在你二姨手里?
    四哥说,二姨夫在几年前,就把房子过户给二昌了。
    母亲说,啊?
    这让人很惊讶的。
    我说,这就难办了。
    六子说,二姨活着,这两个兄弟,都是不和;死了,可能会为这个房子打官司,毕竟是遗产。
    我本来是想要插话,却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二姨夫已经是把房子过户了;这个房子,就不是遗产了,而是二昌的财产。这就没有打官司的必要了。
    在这中间,还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就是给那些喇叭匠奖赏。可能是当地有这个风气。我们是都不理睬。
    荣姐夫说,你们没有钱,我可以给。
    我知道荣姐夫这个人是不怎么样,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能是好面子,才这样说的;只是这样说,也是有些让人感觉到别扭。
    四哥还是谁,就说,为什么要给喇叭匠钱?你们没有给他们钱?
    荣姐夫说,这是赏。
    四哥说,我们没有这个讲究;有钱,也是给二姨,而不是给喇叭匠。
    荣姐夫就不再言语。
    后来,临走的时候,我们都给二姨二百;母亲可能多给,我并没有在她跟前,也没有看。
    因为二姨是一个人,所以母亲总是不放心,却没有办法过去看,只能是不断打听,想要从老舅的嘴里,或者是别人的嘴里,知道一些事情。
    过春节的时候,母亲想要过去看二姨;有事情耽搁了。
    后来,打电话给老舅,因为老舅的儿子军子和果子他们去看了二姨。
    老舅告诉母亲,二姨在老房子里面。
    母亲说,老房子能够住人?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五)
    文/于公谨
    老舅说,没有办法住人,却不可能会不住人。
    母亲说,让二姐住在新房子里。
    老舅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是放不下二姨,毕竟是亲姐妹。
    想要有时间,去看看二姨。后来,可能是大舅的三周年祭日,还是什么,我就记不住了,去老家,和老舅聊了二姨,让母亲更加担心。
    我和军子媳妇走路的时候,就聊起了二姨。
    军子媳妇告诉我,二姨所住的地方,就像是冰窖一样。
    我说,冬天啊,怎么住?
    军子媳妇说,也不知道怎么住。
    我说,二昌家是不是有暖气?
    军子媳妇说,肯定有。
    我想了一下,说二姨在老房子里面,谁送饭?
    军子媳妇说,哪有人送饭?
    我说,那吃什么?
    军子媳妇说,吃什么?一个瞎老太太,即使是给了东西,也不可能会生火做饭。军子去了,就看到家里是乱草到处都是;一个火星,二姑就很难活下去。
    我知道军子媳妇说得没错,一旦起火,二姨就会被活活烧死。
    军子媳妇说,他们就买一些蛋糕给二姨吃。
    二姨的眼睛看不到,也不知道东西的远近,只能是这样将就着;这还是过年。如果不是过年,会怎么样?这话真的是没有办法说。
    想了一下,就说,昌子大哥不让二姨过去住?
    军子媳妇说,也是问过,根本就说不通。
    我说,有什么说不通?
    军子媳妇说,昌子大哥怕二昌赖上。
    我说,奉养老人,怎么就被二昌赖上?
    军子媳妇说,我们也是这样说的。昌子说,不差这一口饭。问题是,接回家了,发生什么事情,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我说,发生什么事情?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六)
    文/于公谨
    军子媳妇说,谁知道发生什么?昌子就说,生病了怎么办?治,好,就是治;问题是,有人会说,在老房子还是好好的,怎么到我家就病了?如果活着,还是可以解释;如果是一下去世了,会怎么样?
    回来之后,母亲说二昌心眼怎么就那么不好使,就不能让你二姨住在家里?
    我说,不知道。二姨夫本来就是得意二昌,没等什么,就把遗产,都给了二昌;而这个时候,二姨已经不是她自己说了算了。
    母亲说,荣也说过二昌,原来没有钱的时候,是姐夫长姐夫短;现在,走过我们家门口,都不进入。
    我说,现在有钱了?
    母亲说,是有钱了;这几年烤樱桃棚,发财了。
    我说,这样的人,也是能够发财?
    母亲说,谁说不是?
    为了避免母亲上火,就没有继续说什么。
    后来,和几个人说起了这件事情;当然,我是不可能会说二昌和大昌,都是我二姨的儿子,只能是说有这样的哥俩儿。
    和我们交谈的,有一个叫做柱子的人说,谁接了遗产,谁赡养老人。
    另外一个叫做门的人说,别人就没有赡养的义务?
    柱子说,也有,只是相对来说,拿了遗产的人,更应该有孝心才对;否则,可以不要遗产。
    门说,这话对,接了遗产,一般都是应该奉养老人;没有遗产,是差了一些。
    柱子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门说,这倒是。如果是这样情况,真的是没有办法说清楚。
    柱子说,这个并不是说不奉养老人的借口。
    门说,这话对。即使是一万个原因,也不是不奉养老人的借口。
    柱子说,这两个人都是够人呛。
    我可以撇开这件事情不想,或者是不谈,或者还是搁置;而母亲是不可能会搁置,是会挂念,毕竟是母亲的亲姐妹。
    到了夏天,真的是忍不住,就让妹夫开车,带着妹妹过去看看二姨。我不想要看二姨遭罪,因为我的心眼小,而且容易上火;只能是选择眼不见心不烦;也就没有请假。
    母亲去看二姨,带了一些糕点,也想要给二姨钱。
    二姨还是住在了原来的老房子里,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因为是夏天,屋子里面潮湿异常,而且是苍蝇飞舞。母亲当时就想要哭出来,却强忍住。
    想一想,一个瞎老太太,所住的地方,就是这样的环境,怎么可能不让人难受?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七)
    文/于公谨
    母亲和妹妹只能是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和二姨聊天很久。临走的时候,母亲和妹妹要给二姨钱,二姨是拒绝的。
    二姨说,谁给我钱都不要;过年的时候,军子(老舅的大儿子)他们过来,给我钱,我也不要。就像是上次,你二姐夫死了,我就不应该接你们的钱。
    母亲是不明白,就说,你或许可以买点什么。
    二姨说,买什么?我一个瞎老太太,能够买什么?还不是被人拿走了?我什么都得不到?我过了八十岁,村里就给钱。这个钱,也是人家领的。
    母亲说,怎么可以这样?
    这让母亲很恼火,也是想象不到。因为我们给二姨的钱,还有二姨所领的钱,都是在二昌手里;或者是二儿媳妇手里。当然,大儿子或者是大儿媳,不可能会看到这个钱。
    母亲说,怎么可以?
    只能这样发发牢骚,并没有可能会改变什么。

    想不到的是,母亲和妹妹回来之后,当天傍晚,就接到了二昌的电话。
    母亲去看二姨的时候,二昌并不在家;他媳妇在家。可能是他回来了,他媳妇告诉了母亲去看二姨的事情,就现在打电话过来。
    不要想错了,不是打电话感谢母亲去看二姨,而是打电话有些问罪的意思,是怪罪母亲去看了二姨;而且,也没有说过一句顺耳的话;还要骂骂咧咧的,一口一句“操他妈,妈就是我的吗?他怎么什么都不管?怎么就我管?”
    母亲很不满意;从这里,也就可以知道二昌对二姨怎么样了。
    我只能是安慰着母亲,并没有继续说什么。实际上,从二昌话里的意思,让二姨活着,就是他的恩赐,就应该对他感激不尽。这就是继承了遗产,所做出的事情。养儿防老,并没有看出来是如何防老,而是看出来,是如何的想要做到不是人的程度。如果是人,很难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很难打电话过来质问。这个电话本身,就很说明问题。
    还有,我想到,二姨的处境;如果一直都是这样,很难活过今年的冬天。这个时候,是夏天,二姨都是这样;冬天怎么办?夏天的时候,二姨至少可以就付过去;而冬天,就没有就付过去的可能。我并没有说出来。毕竟不想要看到母亲过于悲伤。
    去年的冬天,是二姨坚持过来;而今年的冬天,怎么坚持过来?

    这个判断,确实很准确;冬天的时候,母亲突然对我说,二姨去世了。
    我说,我不去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八)
    文/于公谨
    母亲是很奇怪,对我说,怎么不去了?
    我说,我不想要知道二姨是怎么死的。
    母亲说,啊?怎么死?
    我说,可能是你并没有在意;二姨很有可能是冻死了。
    母亲想了一下,并没有责备我,只是说,不去就不去。
    母亲去了,看到二姨并没有住在老房子里面,而是住在了门房里面。门房是四面漏风。可以说,二姨是硬生生冻死的。
    这是瞒不住人。
    母亲和大姨家的几个儿子,还有老舅的几个儿子一起,去看了二姨所在的门房,感觉到了二姨的处境;每个人的心理,都是有着很多的愤怒,却也是无力改变。
    母亲说,你是没有看到,就像你说的,二姨是冻死的。以后,我都不会去了。
    我说,二昌的儿子在家?
    二昌的儿子结婚了,也有了孩子。
    母亲说,儿媳妇生了孩子,在家里。
    我说,没有安排门房?
    母亲说,他们是一家人。担心孩子冻着,屋子里面的温度,是很高的,很暖和。
    我说,啊?儿子一家在家?母亲在门房?
    母亲说,屋子里面有土暖气。
    我并没有继续说什么,也没有必要说什么。因为二姨,只需要一口吃的,屋子暖和一点,就可以活下来;却并没有活着。
    母亲说,这还是人吗?
    我说,二姨的门房,比老房子怎么样?
    母亲说,比老房子差得太远了。老房子并不是四面漏风。
    我说,为什么要回到门房?
    母亲说,谁知道。
    我便没有说出下面的话,因为二昌的目的,是很不单纯;可能就是为了让二姨活不下去。我并没有想要把二昌想到太坏;只是感觉,这个就是他的目的。
    我说,二姨吃饭怎么办?
    母亲说,二姨吃糕点。
    我说,啊?现在,吃蛋糕?
    母亲说,对。
    我说,还能吃吗?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九)
    文/于公谨
    母亲说,不知道。门房里面就看到了蛋糕;那个蛋糕,比石头还硬。
    这是肯定的;东北的冬天,可不是开玩笑的;不能说滴水成冰,也是差不多。就这样的一个环境里面,二姨勉强地活着。
    我感觉到很奇怪,说二昌家里不做饭?
    母亲说,他们不吃饭,吃什么?吃狗屎?
    我说,就是十来米的距离,做好饭,送过去一口饭就可以了。
    母亲说,就是不送。
    我说,这还是人?
    母亲说,谁说不是?你四哥(大姨家的四儿子)就说,二姨活到现在才死,不知道遭了多少罪。
    我说,问题是,这是人做的事情吗?
    母亲说,没有办法,这就是人做的。
    我说,他们都是怎么想的?
    母亲说,不知道。
    这让我想起了很多事情。
    曾经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有一个姓王的人;很多时候,我的叫他王叔。
    王叔说,我父亲就是被我哥逼死的。
    我是不知道,也没有问,而王叔就告诉了我所有的事情。
    王叔兄弟两个;分家之后,父亲是被他哥哥嫂子赡养;而他则是养着爷爷。当时,他父亲是很信任大儿子,而大儿子和儿媳对父亲也是很好;毕竟父亲是一个铁匠,能够赚钱。
    后来,实行了承包到户,王叔的父亲,就没有地方赚钱,也就没有用处;王叔的哥嫂对他是一天不如一天;最后,修建东风水库的时候(可能是修东风水库,有些记不住了),很多人需要租住房子;而王叔的哥嫂,为了把房子出租,就把王叔的父亲向外赶。
    我说,这还是人?
    王叔说,没有办法,就是他们做得事情。结果是我爹过来找我,想要过来住。我说,你住了怎么办?事情很麻烦。并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愿意,却并不是这样简单。最后,我爹没有地方去,就在我哥房东头上吊了。
    我当时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恐怕是牵涉很多;而且,王叔的爷爷在家养老,他父亲,怎么可能会过去?是没有办法,才想要过去;只是有很多事情,却没有办法说清楚,或者是做清楚。
    过了几年,王叔告诉我,真的有报应。
    我说,你就胡扯吧,哪来的报应?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报应。
    王叔说,真的是有报应。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零)
    文/于公谨
    我是不可能会相信报应。
    王叔说,我嫂子被饿死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问了一下。
    王叔说,原来哥嫂他们不养我爹,逼着我爹自杀;现在轮到他们了。我爹曾经对我说过,禄子,一定要过得比他们强。
    我说,你这话说得有些别扭。
    我知道,王叔对他的爷爷是很好的。
    王叔说,我嫂子摔断了腿,躺在床上,被硬生生的饿死了。
    我说,这么残忍?
    王叔说,就是这样残忍。嫂子在家里,饿的是嚎叫着,就是不给吃的;邻居看不过眼,送过来吃的,结果是她儿子说,拉在了炕上,你收拾啊?就这样,硬生生的饿死了。
    我说,怎么就饿死?不能动弹?
    王叔说,是瘫在了炕上;出去摔断了一条腿。
    我说,儿子离得很远?
    王叔说,一墙之隔。
    这是很残忍的一件事情。尽管王叔说得很解气,我还是感觉到了里面的恶毒,还有冷酷。要知道,王叔的侄子,把生他养他的亲生母亲,就这样被饿死了。两旁人看到,都是觉得可怜;而儿子却还是这样做,就根本没有人字可言;甚至是可以说,畜生都不如;即使是畜生,也不太可能会做到这一点,或者是做到这种程度。
    当时,我是将信将疑,总是觉得,有些是王叔瞎编的结果。而看到二姨的结局,才知道,这样的事情是真的。我二姨的下场,也是被这样惨无人道对待的结果。
    有时候,心中就想,他们不长心吗?
    真的是没有办法说,即使是有这样的亲戚,都感觉到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王叔曾经说起过,他为什么不养着父亲,因为他爹也有很多事情做得不对;而且,他爷爷在他家里养老。有一段时间,并没有在;后来,就轮着养老。
    我无意中听到,就询问着原因。
    王叔说,并不是他不愿意,而是有很多事情,都是变得有些不可思议了,或者是说,有些人做事情做得太过分了。
    我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叔说,我爷爷在我这里,这是分家的时候说好的。
    我说,我知道啊。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一)
    文/于公谨
    王叔说,我家孩子也多。
    这一点,我是知道的。本来就是不富裕;那个时候的家庭,几乎都是这样。而且,当时,是计划生育的开始,王叔为了有一个儿子,就不断让王婶生孩子。这是很常见的现象。他家里六个孩子;当时的生活环境,是吃不上穿不上。
    我说,是啊。
    王叔说,我爷爷在我家,生产队分粮食,就应该是我的。
    我说,本来就应该是。
    王叔的爷爷,是在王叔家养老;他并不是他爷爷的儿子,而是孙子;按道理来说,养老是王叔他爹的事情;只是现在,安排给了王叔,也只能是接受,却并没有办法向外推。那么,既然是在王叔家养老,老人所有应该得到的东西,都应该是给王叔的,而不是别人。
    我以为是王叔的哥哥嫂子在胡搅蛮缠。这是没有道理。不养老人,还想要得到老人的东西,世界上有这个道理?
    王叔说,生产队分粮食的时候,我去拿,结果是被我叔叔拿走了。
    我有些惊讶,是王叔的叔叔。只是很奇怪,为什么王叔的叔叔不养着父亲?而是要让王叔养?我是想不通,就问王叔。
    王叔说,我爹是老大。
    我有些懂了。过去,老人是靠家里老大养老的;就像是王叔的爹靠着大儿子一样;王叔的爷爷,也是靠着老大;而老大没有能力,只能是靠着王叔。如果王叔的叔叔,这个时候站出来,说我来养,谁都不可能会说别的。
    只是王叔的叔叔,并没有站出来,而是把粮食拿走了。这让王叔有些不满意了。
    王叔的老姑,对王叔说,就是养一个老人,为什么计较那么多?
    王叔说,你们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王叔的老姑说,有什么困难的?
    王叔说,你来养?
    王叔的老姑说,我来养就我来养。
    就把王叔的爷爷接走。
    我知道,赡养老人,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很多人都是嘴里说,而实际行动,就没有了。王叔说了这些,我就知道,他的老姑,可能坚持不了多久。王叔一家,对老人一直都是很好;好吃的,都是先让老人吃好,吃饱;然后才轮到孩子。即使是孩子很小,也是如此。而王叔的老姑,几乎是不可能会做到这一点;而且,也没有这个耐心。照顾老人,并不是简单的照顾,还应该是有一个耐心。可能是很多人都是觉得,并没有什么,其实是差距很大。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二)
    文/于公谨
    我记得,曾经有一个人说,养老人,就是养一个孩子;把老人当成孩子就可以了。
    我说,这是两回事。你没有遇到过,就不要乱说。
    那个人是不放弃,说怎么就是乱说?
    我说,照顾老人,和照顾孩子是截然不同的。比如说,孩子,就是刚出生的孩子,几乎是一天一个样,一天一个变化,是有着朝气的变化;而老人,则是暮气沉沉;即使是有些变化,也是在衰老,而不是更新。这就是差距。
    那个人想了一下,说还真是。
    我说,你愿意跟老人在一起,还是小孩在一起?
    这个道理是显而易见,并没有什么难懂的地方。
    王叔一家并不是照顾老人很久,可以说是好几年,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做到。
    果然是正如我想象的那样,王叔说,我老姑后来,就找我商量我爷爷的事情。我是不会再想赡养老人了;毕竟是离开家了。
    我说你叔叔接回去就可以。
    王叔说,你觉得可能吗?
    我说,这是做儿子应该做的;怎么就想要捞取好处,把不好的东西,给别人?把老人的粮食领走,就没有下文了?天底下还有的好事情?
    王叔说,他想的就是这样啊。
    我说,这样的人,真的是有些太过奇葩了。
    王叔并不知道什么是“奇葩”,继续说,我叔叔当时也是在场,二姑也在。最后商量结果是,每一家轮着赡养老人。
    我有些意外,毕竟王叔是孙子,而不是儿子,赡养是儿子的事情,怎么会让王叔过去?这说不通的。只是依旧说,情理之中的事情。
    王叔说,老人在我们家,是很满意;在别人家里,总是会在吃完饭之后,把粑粑拉进碗里。
    我说,为什么?
    王叔说,不知道。在我们家,是好吃好喝地供着;在别人家,好像是能够吃饱都算是很不错的生活了。即使是我爷爷临死的时候,都是对我说,禄子,一定比他们过得强。
    我说,老人也是有些无奈啊。
    不可能会说别的,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而且,我也不知道王叔是否是添油加醋,只能是这样轻描淡写地说着。
    王叔的经历,我是知道一些;当时,他家里是很困难,却尽量满足老人的要求;也给老人一些好的饭食;这并不是王叔一个人说的,他的老婆王婶也是这样说给我听;当然,王叔当时是不在场。
    可能是没有几个人知道王叔的处境;只有经历的人才知道王叔的困难程度。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三)
    文/于公谨
    我们过春节,是很讲究年的气氛。
    王叔说,你想象不到,我当时过年的处境是什么。
    我说,当时都是穷啊。
    王叔说,穷,是可以过年;而我,是没有钱过年。怎么办?就需要想办法。怎么想?就是赚钱啊。腊月二十七八,去弄点韭菜,坐火车到海城去买;然后回来买东西过年。
    我说,能够赚几个钱?
    王叔说,大约是五十多元钱,就可以过年。
    我说,你投机倒把。
    王叔说,当时就是没有被抓住。再说,也是过年了。
    我说,你们离瓦房店四五十里地,怎么坐火车?
    王叔说,只能是走啊。
    我说,背着韭菜走?
    王叔说,不是背着韭菜,而是挑着韭菜;如果是背着韭菜,很容易就出现问题,那些韭菜被后背一挤,就变了样,就不新鲜。
    我说,啊?怎么会?
    王叔说,就是这样啊。尽量让韭菜透气;到了瓦房店,找到车站附近人家,把扁担寄存一下,就上了火车,去海卖。
    我说,这样的事情,经历很多?
    王叔说,并不是年年都有韭菜可卖。有时候,被逼到一定程度,也是想办法。当时,我记得,有一个春节,也是没有钱过年;没有办法,只能是想办法,就觉得卖香炉可以。原来是穷人,自己都顾不上,怎么会敬祖宗?现在,生活好了一些,就有很多人会敬祖宗。我就是觉得,香炉就会卖出钱。就开始做香炉,第二天就卖。结果是,一个上午,就赚了二百多元钱,也是过了一个好年。
    我说,你是什么办法都想。
    王叔说,没有办法,那么多孩子,如果不想办法,真的是过不了年。
    我说,可能是吧。还干过什么?
    王叔指了一下山下,说,赵家窝棚知道吧?
    我说,我去过很多次,怎么会不知道?
    王叔说,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很多人都认识我?
    我说,不知道。
    王叔说,我就是倒咸盐的时候,认识他们的。
    我说,倒咸盐,也不可能会和他们有联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四)
    文/于公谨
    王叔说,是你不知道。
    我说,我是不知道;也是可以想象出来。
    王叔说,你想不出来。我告诉你,傍晚,从家里出发;就是生产队下班之后,就开始走。
    我说,不吃晚饭?
    王叔说,不吃晚饭。吃完晚饭,就太晚了。几个人就这样走了,到了瓦房店,去饭店吃饭。
    我说,啊?去饭店?
    王叔说,对。也是不可能会吃饱,只能是垫一下肚子。
    这一点,我是知道的。王叔是很有力气;四十来岁的时候,夏天去洗澡;有人看到了王叔的身材,就问别人,这个人是不是练健美的。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王叔的身材是如何了。只是王叔,很多时候,都是放不开肚皮吃饭,只能是将就着。加上孩子多,他的处境可想而知。
    最喜欢的,就是当时生产队出去干活;一到中午,生产队就管饭。因为他的力气大,生产队也是喜欢用。只有生产队管饭的时候,王叔才可以吃饱。曾经有一次,他说去松树(公社名)拉东西,中午就在那里吃饭。他当时是很得意说的,吃了一盆面条,外加四个馒头。
    我说,几个人能够吃完的饭,你一个人吃了?
    王叔说,是啊,当时真的是好不容易吃饱了饭。
    而去弄盐,是私人的行为;生产队是不可能会管他饭的;他只能是自己想法解决。去了瓦房店,要了一斤半饺子,吃完之后,就开始出发,到复州湾去。
    我说,你去载咸盐,盐场就没有打更的?
    王叔说,有啊。
    我说,让你载?
    王叔说,给根烟,几乎就可以了。
    我说,这也行?
    王叔说,当时,都很穷;打更的也知道;并不一定是看好了一根烟,而是理解我们这些人的不容易。通常来说,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帮助我们装盐。
    当然,盐袋是从自己家里拿的。
    我说,一般装多少盐?
    王叔说,大约是四百来斤。
    我说,啊?这样沉?
    王叔说,轻了是不可能会赚钱。
    我说,这个要求是很高的。
    王叔说,你载过东西,应该知道。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五)
    文/于公谨
    我说,从盐场出来可以,打更的人,会帮忙你们上车。问题是,在路中间,你们下来了怎么办?
    王叔说,就不可能会下来。
    我说,怎么不可能会下来?
    王叔说,无论是什么情况,都是需要坚持。
    从瓦房店到复州湾,我只是知道一段的路况;其它的地方,我就不知道。
    我说,上大岭怎么办?
    原来的公路,并没有现在发达;即使是不走很多高低不平的地方,也没有其它的地方可以走;那个时候的路,几乎是没有选择的余地。
    王叔说,贾板沟(名字)的大岭?
    我说,对。
    贾板沟的大岭,是很陡峭;即使是现在修路了,也是很不平。
    王叔说,就下车,几个人一起推着一台自行车,上了大岭;回去推第二台自行车。
    我说,需要几个来回?
    王叔说,不知道;人数不一样;这也是为什么要合伙去载盐的。因为一个人,根本就上不来大岭。
    我说,相互也有一个照应。
    王叔说,对。
    我说,上了大岭,就可以直接回来?
    王叔说,并不是回来,而是到赵家窝棚,把盐放下,就直接回家。
    我说,盐不是卖吗?
    王叔说,就是把盐放在的那家人卖;过一些日子,就去拿钱了。
    我说,没有想象得到。
    王叔说,并没有多少难以想象。
    我说,第二天上班?
    王叔说,大约是五点来钟就回到家里。上班了,就干活;等到休息的时候,直接就睡了。
    我说,累的?
    王叔说,累的,也困啊。一夜未睡。

    王叔是很累的;可能是我所见过的人里面,最为勤快的之一。即使是六七十岁了,也是如此忙碌。以前是很奇怪,因为王叔躺在炕上,把烟点上,抽了一口,就睡了过去。
    我那个时候还想,王叔的觉真好。后来才知道,王叔是累的,才会这样,抽根烟,也是会睡过去。这就什么可奇怪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六)
    文/于公谨
    王叔的妻子,就是王婶,从来就不上山干活;所以,所有的活都压在了王叔的身上。
    王叔的孩子们,都在大连;当时承包到户的土地,是十来亩;还有果园什么的,都是王叔一个人干,还要上班,就可以猜测出来,王叔的劳动量有多大了。
    我曾经问过王叔,早晨什么时候起来。
    王叔说,如果是夏天,就是两点左右。
    我说,怎么起来这么早?
    王叔说,那个时候干活风凉。
    我想了一下,王叔大约是早晨两点起来,干到七点左右,回家吃饭,接着上班。在班上,是干活;如果是闲下来,就直接睡了。下午下班,回家就开始干活,一直干到晚上九点。不可能会看电视什么,或者是说,看电视的时候,就已经睡了。
    从夜里九点算起,王叔睡觉至凌晨两点,满打满算才是四个小时。怎么可能会不困?
    王婶曾经说过,王叔的觉来得可快了。
    我只是叹息,难道王婶不知道王叔的工作量?
    王婶是不可能会上山干活。这和一般的家庭妇女不一样。我曾经问过王叔。
    王叔说,是我哥哥嫂子出现了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我说以前在生产队干活?
    王叔说,那个时候,有不干活的?
    我说,怎么就不干了?
    王叔说,是因为当时,我哥嫂在我爹面前下舌,挑拨离间。迫不得已,只能是不干了。
    我说,啊?没有想到。
    王叔说,从那以后,她就没有上过山。
    我说,扒玉米穗,也不上山?
    王叔说,不上山。
    我说,你一个人扒?
    王叔说,我扒玉米拉回来,让她扒。
    我才知道,王婶是在家扒玉米。
    我记得,印象有些深刻的是,王婶曾经说过王叔,养不起老婆,娶老婆做什么?在王婶看来,她不上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个时候,我是想不通的;后来,看了很多的书籍,才知道恩大成仇的道理。尽管是王叔和王婶谈不上什么仇怨,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一旦是习以为常,就变得是理所当然;就像是王婶。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七)
    文/于公谨
    第一次看过一篇文章,名字已经记不住了,只是内容记得一些。里面说的是,有一个人每一天,经过一个地方,都要给一个乞丐一些钱。后来,他结婚了,给乞丐的钱就少了,很抱歉地说,今年结婚了,没有办法,只能是给他这些。而乞丐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耳光说,你怎么可以用我的钱结婚?
    我当时就笑了,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样的人?难道就不知道感恩?这个钱本身,就不是乞丐的,是别人给乞丐的;乞丐怎么可以当成自己的钱?
    后来,类似的文章,也是出现过,也有不少,都是一些不知道感恩的人。这个和王婶有着很多类似之处。在王婶看来,王叔是理所当然的付出,而不是可以不付出;而且,就应该是多付出,她就可以少付出,甚至是不付出。
    做人怎么可以这样?
    我没有弄明白。
    有一回,有一个人(叫他国吧)对我说起了一件事情。他和宽是老乡;宽的家里并不富裕;而国家里好过一些;很多时候,都是国想着宽,也会给宽很多的照顾。这种照顾,逐渐被当做了理所当然。有一年的夏天,天气太过炎热。国去买电风扇;而宽也是一起过去。国的钱没有带够,和宽借钱,也仅仅是借五十元而已。宽并没有借。国才知道,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从那以后,宽就没有继续从国那里得到好处。
    宽是抱怨,说国什么什么的。
    宝子和国、宽等人的关系不错。
    宝子说,你凭什么抱怨?国给过你多少东西?管过你多少次饭?你说过谢谢?还是什么?仅仅是买一个电风扇,借五十元钱,又不是不还,你都不借?你还有脸抱怨?
    宽说,怎么就不应该抱怨?
    宝子说,你给了国什么?
    宽说,他愿意给我。
    宝子说,就你这样的人,纯粹就是垃圾。
    宽说,怎么就是垃圾了?
    宝子说,国凭什么给你?欠你什么了?你来告诉告诉我。
    宽说不上来。
    宝子说,本来就是恩情,你却当做了理所当然。这就让人所不齿了。
    宽可能是觉得自己也做得过分,就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后来,很多人都离宽很远,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即使是以前和他关系不错的宝子。
    这和国没有关系,而是和宽做人有关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八)
    文/于公谨
    很多人,都是和宽一样,很多时候,都是喜欢把恩情,当做了理所当然。结果是,还要觉得,这是别人的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我是不知道,也不可能会知道。
    就像是不赡养老人一样;很多时候,我们是会看到很多人的借口;只是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借口,而是根本就不应该发生。除非是极个别的老人做得太过分。
    我的邻居,他们夫妻好像是没有自己的孩子,最后要了一个孩子,给他们养老送终。有时候看到别人不养自己的父母,就感觉到真的是不如两旁人。要知道邻居要的孩子,和他们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却可以给他们养老送终;为什么自己的孩子就不可能会给他们养老送终?
    这件事情是没有答案,也没有办法找到答案。
    就像是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和以前一样,题目是记不住,内容记得一些,可能也是有着几分差错在里面;说得是一个少女到了叛逆期,想要离家出走,因为母亲责备了她几句。在路上,饥饿难当,有一个人给了她一碗面吃。她说谢谢。给面吃的那个人说,你母亲给你做了十几年的饭,你怎么没有说谢谢?这个少女立即回家。
    回家的答案,并没有多少困难;是因为这个离家出走的少女知道,她很多时候,把父母给她的爱,当做了是理所当然,而不是感恩。这样的人,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也数不清楚。
    当然,也有父母做得很过分的。
    我记得,曾经有一个叫孙怡的,说过这样一件事情,具体的情节记不住,只能是说一个大概。就是有一个人,早晨上学,没有发觉家里的狗跟着她。这个狗就丢了。她父亲知道之后对她进行拳打脚踢;可以说是让她死去活来。她感觉到自己就不如一条狗。长大之后,在独立的开始,就几乎没有回过家。并不是没有想要回家,而是家根本就没有温度可言。这个时候,还想要让她尽孝,几乎是不可能。
    单位里面,就有这样类似的事情发生。
    有一个七十来岁的人,总是说他儿子吸毒,就开始胡思乱想,就把家败光了。他是被迫出来租房子住;这是瞒不了人;原来是住在一起,怎么就出来租房子住?据这个人自己说,是他儿子吸毒,出现了幻觉,就说他睡了他的儿媳妇。正如同事小毛说的,这是家丑,不可以外扬。却还是被很多人知道。可能是因为这个人太聪明了吧。
    后来,这个人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起了这件事情,就说,我是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我再不是人,就算禽兽,也是有些分寸,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是怀疑,因为这个人的本性,就有些不好。
    这个人说,我和儿媳妇在家,儿子回来遇到了。
    可能是觉得说漏了,就看看我,后面的话没有了。
    我是不可能会追问;从那以后,几乎是肯定,这个人是被儿子抓奸在床了。否则,是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九)
    文/于公谨
    我虽然是善良,并没有想要把别人想得那么坏,却并不是笨蛋,连他说漏的话都听不出来。这个人说,我和儿媳妇在家。我知道他和他的媳妇、儿媳妇、儿子住在一起;他的老婆是上夜班;儿子在外面玩;就剩下他和儿媳妇在家。这有什么奇怪的?被儿子遇到了?遇到这样的情况,奇怪吗?这也不是逼迫他从家搬出来的理由。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和他的儿媳妇正在忙碌某种不可告人的事情,被儿子遇到个正着。从这一点分析,可以说,这个人总是不断强调他儿子吸毒,目的就是掩盖他睡了儿媳妇的真相。如果没有听到他自己承认,我是没有可能会想到,他真睡了他的儿媳妇。尽管是怀疑,觉得这个人道德本身就缺陷,也不可能会想到他睡了儿媳妇。
    有一个叫做间的人,听说了这件事情,就问我,是否是听说过。
    我说,听说了。
    间说,这件事情是真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
    间说,他儿媳妇和儿子在早市卖海参?
    我说,对。
    间说,我曾经过去看过。
    我说,你真好事。
    间说,我也不想要去看;而是听德(这个人的名字)一个劲儿的说,一个劲儿的强调自己儿子吸毒。要知道吸毒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而德想要强调,就是有些问题。他租房子住,是瞒不了人;而且,很多事情,都是瞒不过人;所以,他只能是进行掩盖。在早市的时候,德在旁边看着,他的儿媳妇抬头都不敢,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
    我说,就这一点?
    间说,这一点就足够了。如果是没有什么,就不可能会连看自己的公公都不敢;很显然这就是真的。只是她要脸,而她公公就是没脸没皮了。这个缺德玩意。
    我说,并不是你一个人说他缺德。
    我记得,曾经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有一个姓阎的老头,就说德,这个人不坏,就是他妈他爹奏(合成的意思,也是有些骂人的贬义在里面)他的时候,就把他弄成了一个残次品,就是天生缺德;没有办法,就这么个东西。
    我觉得是很有道理。老阎头之所以这样骂他,就说因为这个人说,每一天晚上过来,都是带给老阎头烧鸡吃。因为他上夜班,当然是不肯过来;只是偶尔过来一趟。一般都是老阎头自己在这里上班;我也是相信,老阎头一个人都替他工作,给老阎头烧鸡吃,是理所当然的。问题是,他怎么可能会每一次过来带给老阎头烧鸡?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德本人的道德就有问题,是不可能会这样做,但欠着老阎头的人情,是真的,给烧鸡也是合情合理,只是有些太过夸张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零)
    文/于公谨
    后来,这件事情被老阎头知道了,就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我们也是不知道原因;只是觉得,老阎头是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骂人。
    问了一下,才知道,德就带了一次烧鸡给老阎头;而且,这个烧鸡,是否是买的,都是一个问题;很有可能的是,是他参加婚礼带出来的,或者是顺出来的。
    我们是不太相信老阎头的一面之词;而德还是再一次进行说漏了;而且,老阎头的老婆当德的面说,也是捎来一次烧鸡。德都没有办法进行反驳。如果不细听,是没有问题;如果是细听,就觉得有问题,就像是这一句捎来一次烧鸡;捎来?而不是买,就存在着很多的问题。
    德是不可能会承认,就像是他为了自己睡了儿媳妇辩解一样。
    有一个人叫做楷子的人,也是听说了这件事情,就告诉我,这件事情是真的。
    我是有些意外,就问他,为什么说这件事情是真的。
    楷子说,你知道吸毒的人是什么症状?
    我说,不知道。
    我没有接触过吸毒的人,就不知道吸毒的状态是什么。还有,我曾经听陈少开说过,有个人是很有钱的老板,也是喜欢吸毒;而且,一吸毒,就有暴力倾向;有一次,和朋友一起吸毒,产生幻觉,用枪把朋友的腿打断了。
    我说,这个朋友是很有些倒霉。
    陈少开说,都是有能力的人。
    我说,可能这个人也是会继续惹祸。
    陈少开说,已经死了。
    我说,啊?
    陈少开说,因为他又和别人吸毒,结果是把别人杀了;对方也是很有钱的家庭,就没有和解的可能;目的就是让他死。
    我说,结果就是枪毙了事?
    陈少开说,对。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吸毒的人症状;而我并没有看到,也就不敢说什么。
    楷子说,吸毒的人,有什么症状,就是一直都会有。比如说,有暴力症状,就一直都会有这个症状存在;除非是不再吸毒。
    我说,我不知道。
    毕竟是听说,不太可能会作为证据。
    楷子继续说,就像是德说,他并没有睡了他儿媳妇,是他儿子吸毒出现的幻想。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一)
    文/于公谨
    我说,德是很多次都是这样说。
    楷子说,这就是为了掩盖真相而已,或者是说心虚而已。
    我说,不知道。
    楷子说,如果是细想一下,就可以知道了。德说,他睡了自己的儿媳妇,是儿子吸毒出现的幻想;也就是说,他儿子一吸毒,就会出现这样的幻想。这也是吸毒的一个特征。
    我说,这又能说明什么?
    楷子说,德现在是自己租房住;他的儿子就不吸毒了?如果是吸毒,就会出现德睡了儿媳妇的幻觉;这个不可能会因为距离而有什么改变。吸毒人就是这样。
    我有些明白过来,说,我没有想到过。
    楷子说,很多人都没有想过;想到的就是,德不可能会睡了自己的儿媳妇;这是一种潜意识,也是一种强烈的自我暗示。如果是细想一下,就可以知道,他是真的睡了自己的儿媳妇。否则,即使是他搬出来,也不可能会改变什么。为什么他搬出来之后,他儿子就不再是打电话给他,说他睡了儿媳妇?如果是吸毒,这件事情就会继续出现。很显然,德是欲盖弥彰。
    这个事情,真的是从来就没有细细的想过;尽管是知道德这个人不怎么样,还是觉得做不出睡了儿媳妇这样的事情;就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是真的。
    楷子说,现在,什么样的人都有,为什么要睡自己的儿媳妇?
    我说,不知道。
    楷子说,是不是他心理有什么问题?
    我说,不知道。
    我只能是说不知道,尽管我知道,德这个人有钱的时候,就是无女不欢;当时,即使是一无所有,也没有想过,他会把主意打在了他儿媳妇身上。
    曾在一起工作的刘亮一,就说起过德的事情。
    刘亮一是一个人生活,也喜欢出去玩。和德的目标人物都是一致,都是与同一个女人玩;当然,是时间不一样。同时,还有一个也是姓刘的人,现在已经去世,就简单的叫他刘胜志。
    这个女人是离婚的,为了抚养孩子,不得不出来做。而且,很多人都是知道。
    有一次,刘胜志去这个女人那里,就说起了德不让他和刘亮一去玩。
    这个女人是很不客气,就直接打电话给德;德就说,不是他说的。德以为是刘亮一说的。后来才知道,是刘胜志说的。
    德这个人之所以说不怎么样,是因为他对这个女人很好,也不吝啬钱。这个女人告诉刘亮一,因为德是租房子,通常很多时候,都是去德的房子里面过夜。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二)
    文/于公谨
    我是不以为意,毕竟没有这方面的爱好。
    因为刘亮一的嘴很严,这个女人,就喜欢把很多事情告诉刘亮一。比如说,这个女人搬家,德给她买了什么东西,等等。
    我当时就觉得,德这个人是真的缺德。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他说,他孙女去幼儿园的钱是他掏的;而且,言语之中,有很多的不满意。毕竟是被他儿子所逼迫,不得不拿。当时,我就想,你给你孙女的钱,是很心疼;而给别人钱,为什么就舍得?怪不得他会破产。
    德原来是当过兵;在部队的时候,就和当地妇女搞三搞四,被迫专业,到了照相馆。那个时候,是公家;后来,改革开放之后,就干起了影楼什么的,也就成为了一个老板。即使是现在,说起来,也是精神百倍,也是说当初如何如何。
    我一直都是弄不明白,这样精明的人,怎么就破产了?而且,他是很缺德,即使工地干活的人,都说他猪狗不如。就是这样的人,怎么就会倒闭?并不说,德没有经验,而是经验丰富;还有,如果是倒闭,就在觉得不行的时候,可以立即收手,而不是欠下外债累累。德的产业黄了的时候,他就像是一条狗一样,为了还债,什么都肯干。
    后来,接触的时间长了,德无意中透露出来,他是喜欢女人,才会导致失败。这个和付六有些相像。
    不说付六,现在先说德。
    德喜欢女人,因为钱来得容易,而且是利润大,就有些得意忘形;而很多女人也是喜欢送上门;就这样,他的影楼,很快就成为了历史。我记得,有一次,我和德一起走,遇到一个女人开着出租车。
    德看了一下,说,这个女人原来就跟过我;我欠她钱也没有还。如果她回来,愿意拉我们,就拉,不愿意就算了。
    从这一句话里面,有着很多的判断。
    德这个人很会说,也是很不办人事。当时,女人跟他,是因为他有能力;可能也是花钱养女人;影楼倒闭,就开始借钱;说得是花言巧语,女人就会上当受骗;而且,很有可能是几个女人,或者是一些女人,而不是一个女人。女人不知道是上了怎么样的当,结果是拿钱了;而德是没有还钱,结果是可想而知。
    刘亮一工作的时候,嫌弃我们单位赚钱太少,就不想干了。德是负责的,就一门心思想要开除刘亮一。
    刘亮一就一气之下,在单位干着,等待着德的开除。
    为什么要开除刘亮一?因为刘亮一没有给德送礼。曾经老滕头说过这件事情。老滕头说,本来就赚不几个钱,还要给德?
    我说,你不给德,还会干下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三)
    文/于公谨
    可能是我们看到,某一个人家里穷什么的,会同情;而德就不要想了,不是胡说八道,把人赶走,都已经是很不错了;他是不可能会管这个人家庭怎么样,也不可能会关心;他想要的,就是他自己能够得到多少好处。
    为什么想要开除刘亮一,而不是开除刘胜志?
    原因就是刘亮一不给他送礼,而刘胜志给他送礼。
    德曾经在我面前说起,刘亮一宁愿把东西给南边走道的,也不给他。
    我当时就没有反驳,而是静静地听着。为什么会这样?这个世界,从就没有人是傻子。刘亮一也不可能会傻子;之所以会达到这种程度,是因为刘亮一就认为德不是人。
    我想要说,看看自己做事情,再说别人。想了很久,还是没有言语。
    刘胜志过春节的时候,给德苹果几箱,有公鸡,有小米,还有别的东西,就不一一列举。而刘亮一,宁愿把东西给不相干的人,也不给德。当然德就不满意,就想要把刘亮一开除了。
    刘胜志为了养外面的女人,曾经把外面的女人带到单位里面;很多人都知道,即使临近单位的人也知道。有人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当时不知道,就问了一下刘亮一。
    刘亮一和刘胜志、老曲等三人都是白天晚上在单位工作。
    刘亮一说,本来就是真的。刘胜志养了一个外面的老婆;那个老婆是在市场卖东西,并且是生炉子;刘胜志说,供应这个女人一年的烧草。
    我也是很纳闷,刘胜志到底是凭什么办到这一点?
    后来,春天单位弄得树木什么的,就被刘胜志开车拉走了。当然,刘胜志所开的车,并不是什么高档车,而是农用车。他和刘亮一、老曲等人,都是一个地方的,相互离得都不远。l
    老曲就说过,是个人,都比刘胜志强。
    因为刘胜志满足了德,也是把很多东西供应给了德,所以,很多时候,白天就不在单位。
    为此,单位还专门开过会议。
    当然,德不可能会承认,是他允许,只能是说刘胜志自己偷跑;毕竟刘胜志白天跑得次数太多。
    开完会议,刘胜志好了几天,也仅仅是几天,然后就开始继续失踪。
    领导最后知道了,就询问小姜,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姜说,我不知道。
    德说,不归我管。
    就这样,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而小姜就挨训了,领导说,你干什么吃的,刘胜志就这样自由自在?就这样跑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四)
    文/于公谨
    我是知道,小姜在的时候,原来刘胜志是跑了;后来,小姜在开会之后,专门看着刘胜志,刘胜志就不跑了;而小姜一休息,刘胜志就没有了踪影。这个时候,还是小姜的责任?因为德在,就没有问题。毕竟刘胜志满足了德的要求。
    只是领导信任德,没有办法,只能是小姜的责任,而不是德的责任。
    冬天的时候,锅炉房只能是生火烧煤;相同的是,三个打更房子,也是需要烧煤,因为屋子里面有炉子。这是没有办法,东北的冬天,是很冷的。
    而这些煤,通常是被刘胜志拉给了那个外面的老婆。刘胜志为了这个外面的老婆,是可以达到什么程度,他的晚上不烧煤,不生炉子,点得是电炉子。电炉子,毕竟不是炉子,也没有炉子的温暖。
    刘亮一学给我听,我说这样也抗不了啊。
    刘亮一说,就像是一个死狗一样,蜷缩在床上。
    我才知道,刘胜志是为了自己外面老婆,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有时候,早晨来单位上班,就看到了外面的煤少了,很奇怪,就对刘亮一说,煤哪去了?
    刘亮一说,你说呢?
    我才知道,是刘胜志拉走了。
    曾经闲聊的时候,说起了这件事情。
    老二说,德不一定知道这件事情。
    我说,别人不知道我都相信,德不知道,我是不相信;毕竟这样的事情发生不是一次两次;还有,我的心很粗鲁,都可以看出来;德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老二说,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怎么样?
    这谁也不可能会说什么。
    刘亮一是很老实的人,所以刘胜志和德总是想方设法地别扭刘亮一。如果没有德的坏心思,刘亮一早就不干了。因为德的存在,刘亮一一直都是在干活。而几个冬天之后,刘胜志被领导发觉拉煤,就被赶走了。
    不过,德有时候是看上去看得很开,和小姜不一样。比如说,刘胜志开着农用车,去给小姜和德送礼的时候,农用车发生了车祸,赔给别人八百来元钱。德知道了,就给了四百;而小姜就没有给。很多人都说,小姜做得不对。小姜就说,这件事情是真是假,我不知道。
    这话就没有办法说。所以,刘胜志想走就走,说是小姜的责任,也不算是冤枉;毕竟小姜在五六月份,刘胜志想要拉煤给外面的老婆,小姜还帮助装车。
    我说,为什么要拉煤?
    刘胜志说,晚上生炉子。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五)
    文/于公谨
    当时,我就知道不对劲儿,因为东北的辽南地区,五六月份生炉子,可能吗?还有办法待着?很显然就是拉给他外面的老婆。小姜就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这是值得推敲的事情。
    德是很缺德,来此工作的临时工,都是需要给他送礼。
    工地干活的人说,真的是缺德到家了;如果是在工程队干活,一天都干不了,早就揍他身上了。
    并不是一个两个人这样说,而是很多人都这样说。甚至有的人就说德,是猪狗不如。
    我说,无论是什么,没有办法,领导信任,而且是用,就无能为力。
    用老邹的话说,你们单位,什么人都能用。
    我说,你不好看看这些人是什么样?

    当然,德也有失败的时候,尽管是一手遮天,还是会遇到不高兴的人,所制造的麻烦。比如说王林。
    王林也是刘胜志一个地方的人;曾经在单位工作过,因为某种原因,已经是离开;后来,又被德弄回来。当然,德是从中得到了很多的利益,否则王林是不可能会上班。
    王林家在农村,每一个春节前杀猪的时候,给德几乎是半拉猪。所以,他就觉得自己站得很稳,就想要说了算。结果可想而知。
    有人说,王林真的是不够聪明。
    我说,你给人那么多东西,会不会这样做?苹果什么的,小米什么的,都不用说;还有半拉猪。
    他们都不言语。
    王林这个人,是什么样?曾经刘胜志说过,有一天早晨,王林在山上干活的时候,腿摔断了,坐在地上,哭爹叫娘;很多人都装作看见,很多人都是绕道走。
    我说,为什么?
    刘胜志说,就怕被赖上。
    我说,怎么会?
    刘胜志说,你不在一个地方,就不知道而已。不知道谁告诉了王林的老婆,好像也是近中午的时候,王林才这样被救走。
    我以为是刘胜志在糟践人;就问了王叔。王叔和王林是一个地方的人。
    王叔还没有说出来,王婶就说,对,还真是这样情况。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王林的为人。就是这样的人,也是想要“反抗”,结局就可想而知。
    王林又一次被赶走。德就大言不惭地说,他和王林的关系,就是农民与蛇。
    如果不知道,还觉得德说得有道理;问题是,我知道,就有些嗤之以鼻。要知道,王林给了德多少好处?如果是没有好处,怎么会连活都不干?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六)
    文/于公谨
    得到了好处,还想要说,自己是农民,救了一条毒蛇?到底谁是毒蛇?
    就像是曾经在单位里面工作的,有一个叫老程,同时有一个叫做老李。
    老程就说德,什么东西。
    我说,先不要说什么东西,领导就是相信,没有办法。
    老程说,领导是什么东西?
    我说,不知道。
    老李开始的时候,和德走得很近;只是时间长了,就出现了问题;因为德需要有人给他服务,比如说喝茶。
    德闲着没事,就是一杯一杯地喝茶;他所在的地方,就是西山腰的一个铁皮房子;喝水就需要从单位楼里面拿。老李没有过来的时候,一直都是别人拿;老李来了,就是老李拿。和德闹了矛盾,就德自己拿。
    老李很不客气地说,你需要一个好人侍候你。
    德是不承认,就说,侍候谁了?谁让你侍候了?
    老李后来对老程说,这个玩意,什么都不少,就是少揍。缺德他妈给缺德开门,真的是缺德到家了。
    老程说,没有办法,人家说了算。
    老李说,什么人都可以干?这样的人也可以干?
    老程说,人家就干了,而且是干了很多年。
    老李这个人是很不会说话的人,也是不会干活的人;结果是,过了没有多久,就被赶走了。曾经对老程说过,临走的话,也得是薅着德的衣领,到领导面前说道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也是没有做。
    尽管是很多人都知道德这个人缺德,却没有办法,一直都在这里工作。
    有人说,老隋(曾经在这里工作过的人)怎么怎么不好。
    我说,也是比德强。最起码,人家干活;你们什么时候看过德干活?
    他们都不说什么,也没有办法说什么。
    很多人都说,当过兵的人,都是值得尊重的。我说,这需要分什么时候当兵的人,也是分什么人当兵;在六六年到七六年当兵的人,是很值得怀疑;他们就和德与老隋一样,人事没有,就是整天寻思着怎么内斗;想要干点活儿,都是不可能;他们不干,你干活了,还要挑刺;就这样的混蛋,即使的当了一万年的兵,又能够怎么样?真的可能就像是老阎头说得那样,不是坏,就是天生缺德;没有办法,他爹他妈做他的时候,就有缺陷。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七)
    文/于公谨
    当然,德是不可能会承认自己缺德。
    德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是,我说你就信?我叫你信了?
    这句话是不值得推敲。问题在于,德的话,领导相信,没有办法,只能是听之任之。在山上红色房子里面玩扑克,随随便便地向外看一眼,就看到了在山坡上,距离很远的地方,那个办公楼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很多人都说,人眼睛看不见,狗眼睛也看不见;猪狗不如的眼睛就能够看见。
    我当时就笑了,要不怎么说是猪狗不如?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领导却认为都是对的,即使是他放了一个屁,都是香的。
    小姜说,这不是明摆着胡说八道吗?
    我说,没有办法,谁让你不是领导?如果你是领导,不就知道他是胡说八道?
    也曾经有人提出了质疑,说领导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明摆着就是在这里活耍?
    我说,不知道。
    有几个工地的人说,狗都知道哪块骨头大,哪块骨头小。你们家领导,连狗都不如?
    我说,不知道。
    他们说,不是知道,按道理来说,怎么不可能会不知道。既然是知道了还这么做?为什么?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还要这样做?
    我说,你说了算,也可以这样做。
    他们说,是啊,谁都可以这样做,谁都是可以连狗都不如。
    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是连狗都不如;问题是,有些人真的是连狗都不如。这就是大千世界,没有办法,我们谁都不可能会改变。
    我记得,曾经是因为有事情请假,被告知需要哪一天顶替回来。当时就愣了,这还是请假?这不是串休吗?想一下,连请假都不行,还要别人说什么?尽管有时候,还有些人的嘴是很好使,也是能说会道;用某一个人的话说,即使是把一根稻草说成了一根金条,而且是很多人相信,这根稻草,就是金条;问题是,什么都没有改变,毕竟稻草就是稻草,从来就不是金条。
    而问题在于,这个时候,领导都是会相信,他自己说的稻草,就是金条。这就没有办法弄了。老邹(工地工作的人)说过,连稻草和金条都分不清楚?
    另外姓司的人说,怎么可能会分不清楚?
    老邹说,分清楚还这样做?
    司说,是你分不清楚,才会这样做。
    老邹不明白,说什么意思?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八)
    文/于公谨
    司说,很简单,就是他怎么不在局长跟前说,这个稻草是金条?即使是他自己相信,怎么也不告诉局长,这个是金条?
    老邹说,对啊。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并不是领导搞不清楚,而是我们自己搞不清楚。正如邻居单位的人曾经说过,全瓦房店就这一个,被下面工人干活的人,赶出了单位。
    老赵(一个司机)说,别的单位没有?
    那个人说,你听说过?还是看过?这恐怕是唯一的一个。
    老赵说,还真是。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单位领导,会被下面工人赶出来。
    那个人说,这是没有办法了。你想一下,那些工人,就是为了上班赚钱而已;怎么可能会驱赶领导?还有,底层的人,一般都是逆来顺受。
    老赵说,不是逼到极点,怎么可能会反抗?
    那个人说,就是这样啊。本来就是逼到了极点,才会把这样的赶出来。
    老赵指了一下我,说所以就来到这里当领导?
    那个人说,本来就是;他们单位,你觉得能够闹起来?他一个,还有小姜一个,怎么闹起来?
    老赵说,怪不得安排在这里。
    那个人说,你以为呢?
    老赵对我说,你们有一个好领导。
    这话很耳熟。
    我想了一下,想起来,过去楼上,有一个王毛毛的女人,在我们单位换领导的时候,就对我说,你们单位去了一个好领导。
    我知道王毛毛说得是反话,当时就想,这个人能够“好”到什么程度?后来才知道,“好”到什么程度;就像是那些工地的人说,狗都知道骨头大小,他不知道吗?
    曾经有一个姓赵的人说,你从来就不得罪人,为什么他们要针对的是你?
    我说,我也不知道。
    我就是想要干点活而已。别人可以玩扑克,可以睡觉什么的;我没有这个待遇,只是想要低头干点活。只是干点活,都是不可能。
    有一个人说,这样的领导,是不是很少见?
    我说,你听说有第二个?
    没有办法,人生在世,什么样的人都会碰到。这让我想起了伟人的事情。
    我喜欢看文章,也喜欢看很多伟人的事情,也进行思考过。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九)
    文/于公谨
    伟人年轻的时候,曾经被李大钊先生安排过工作,当过图书管理员。这段经历,很多人都知道。只是回忆中,或者是关于这段经历的详情就没有了,也没有听说过,即使是曾经和伟人一起工作过的图书管理员,或者是其它的相关人员,也没有回忆这一段经历。
    尤其是建国后,那些图书管理员,也没有说过,和伟人在一起工作过,应该去看看伟人,叙叙旧。好像是这一段事情,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为什么会是这样?
    和父亲谈起了这件事情。
    父亲说,一个胡南仔,说话口音很不清楚,难免会受到很多的不公正对待。
    我说,就是因为一个外地人?
    父亲说,对啊,就是因为一个外地人啊。
    我说,人心难测?
    父亲说,对。伟人并不愿意提起,是因为当时很多人对他不好;可以说,是故意找别扭。而那些图书管理员不愿意说,是没有脸提起;毕竟当时对伟人的行为,是很无耻,或者是说有些小人行径。这个时候,就没有可能会提起。
    我觉得,我的经历和处境,与伟人有些相似,总是会被无端的指责,或者是故意被找茬。而伟人却站起来,让那些找茬的人,不可仰视;而我,还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用有一篇文章的话说,就是老实人;而老实人是好听的代名词;另外一个名字,就是没有用处的人,或者是好欺负的人。什么时候,我也能够站起来?
    我记得,有一个人曾经说过,也是类似的事情。
    他叫做泽,当时是从大学刚毕业,并不知道什么是世间险恶。当时,他的科长,还有同事,刚开始的时候,都是觉得不错。
    有一次,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历史的事情。
    科长说,他的父亲是黄埔军校毕业。
    在场科室里面的人,都是称颂。
    泽以为是真的,就开始询问着。
    科长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耐心地回答;后来,就说漏了,自己觉得没脸吧,就对泽说,你是不是闲着没事,询问那么多的事情?
    泽后来说,当时也没有觉得,只是想要弄清楚。
    我说,很明显的,就是不让你细究啊。
    泽说,我不知道啊。就开始细究起来。结果是科长下不来台。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0)
    文/于公谨
    我说,完了,你的处境,就变得难过了。
    泽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没有几个人会容下这样的事情发生,尤其是当官的人,他们更加觉得丢人。
    泽说,是啊,我不知道。后来,就是找我的别扭。那个时候,我真的是干活最多,最累,还被别人找事情。
    我说,情理之中的事情。你们科长的脸丢得太大。本来别人就不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你偏偏要细究,要让大家知道。他怎么可能会不找你的事情?
    泽说,不错。后来,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直接考试,是公务员考试。很侥幸的是,我考上了;当时,就是松了一口气。
    我说,未必。
    泽说,为什么未必?
    我说,很多单位领导,都是需要调查研究一番,看看这个人怎么样。你考上公务员;如果你们科长继续针对,就没有办法说好话;可能你会继续待在那里。
    泽说,还真是。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卑鄙无耻。
    我说,你同科室里面的人,都不可能会说一句好话。
    泽说,啊?你也知道?
    我说,他们担心你比他们强。
    泽说,这个世界,有才能的人,多了去。
    我说,他们也知道。只是他们并不想要看到你的好。
    泽说,是。所以我就在原单位待着。后来,在刊物上面发表了文章,才被调走。现在的领导,是局长,我也是科长。如果不是他不顾一切,把我弄过来,我不可能会有今天。
    我说,情理之中的事情。
    泽说,为什么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说,因为你早晚会进行安排。
    泽说,就因为我是公务员?
    我说,对啊。
    泽说,同科室的人不知道?
    我说,很多人都是被蒙蔽了双眼,不可能会允许你走。
    泽说,就是这样一点小事情。
    我说,是可以看清楚人心。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一)
    文/于公谨
    泽说,还是你看得透。
    我说,我看得透,就不会这样了。
    当时,是很好奇的,那些和泽曾经在一起工作过的人,看到了现在的泽,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可能是泽幸运;而很多人,有时候并不是幸运。
    有些人做官,就是当老爷的开始。
    我记得,曾经有一个单位新来一个局长(并不是局长,只是同一个级别;不说是什么单位;只是当时很多情况都是这样),到任的第一天,就开始欢迎。中国的欢迎,一般都是酒桌上面。
    局长吃着饭,抽着烟,不时的叹息。
    有一个人说,局长,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局长说,菜是好菜,酒是好酒,只是差了一些什么。
    那个人说,差了什么?
    局长只是斜睨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那个人不知好歹,继续问着。
    局长很不客气地说,你不是有点病?
    那个人知道这个不是好话,就没有继续说什么。回家就学给老婆听过。
    老婆说,你说少什么?
    那个人说,我知道,还会问你?
    老婆说,就是少了女人的陪伴。
    那个人说,啊?上任第一天,就是这样?
    老婆说,你以为是什么?
    那个人说,这样的人,怎么还会当官?
    老婆说,就是你这样的人才不能当官。
    这个人的老婆就当着笑话出来说。
    很多人都知道,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只是没有办法改变。曾经每一个局,在各大宾馆,都有着自己的长年包房;有些人从来就不回家吃饭,把宾馆当成了自己的家。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说,哪来的钱?
    这话谁都回答不了。现在,很多人都安分了。
    有的人也说,现在真的不是很好。
    当然,他是当官的。
    我记得,曾经去宾馆看某一个人;无意中看到一个当官的,穿着睡衣,在走廊里,和我打着招呼。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二)
    文/于公谨
    我当时的觉得很奇怪,也是回应着。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在包房里面生活。
    可能是很多人觉得,有些人当官,是有着一定的水平。其实,并不是这样。很多当官的人,都是选择不择手段,目的是当官;当然,当官之后的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大约是很多年前,曾经有一个局里的人,就简单叫他涛吧,下到各乡镇指导工作。恰好是秋天的时候,涛对接待的人说,局长听说你们这里的苹果不错,想要弄两箱尝尝。
    接待的人说好。
    当然,肯定是要解决的。
    过了一段日子,乡镇接待的人过来局里,是汇报工作,还是开会,我就记不住了。这个人看到了局长,就对局长说,王局长,你的两箱苹果吃得怎么?
    局长是不知道情况,就问什么苹果?
    接待的人说,你不是让涛带两箱苹果?
    局长说,我什么时候让他带两箱苹果?
    接待的人才知道,原来是涛打着局长的旗号,去要东西。如果不问,很多人都不知道。像这样发生的事情,很多很多。
    并不是个案,可能是当时的大环境就是这样。
    只是有些人的做法,让人瞧不起,或者是感觉到别扭。本来都是平常的人,偏偏要拿姿作态,就有些让人作呕。
    有些人是不知道自己的丑陋,总是觉得自己是很不错的人。就像是泽,发生的针对事件,并不是个案。比如说,某个办事处的主任,工作了很多年;原来一个单位的人,从来就没有找过他办事。并不是不需要办事情,而是没有脸去。可能是很多人做事情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唯一的觉得,就是让自己痛快,依旧没有考虑过以后。
    鸿是我的一个朋友,曾经说过了这样一件事情。
    原来是一起工作的;冬是领导,而秋是干活的。本来就是工作而已,没有什么。如果是不工作,就没有什么错误;干了就肯定有漏洞。用那一句话说,不干不错,干了就会出错。这就是很现实的事情。秋并不是偷奸耍滑的人,只是工作而已;却经常被冬找事情,或者是骂了。秋是很老实的人。很多人说,如果是别人,可能早就揍在冬的身上。
    后来,秋走了,自己去别处工作,应该说是高就吧,毕竟是到了高处,比原来好了很多,当然就有些人会过来找到冬办事情。
    冬因为有事情,也过去找秋。
    秋就说,你没有脸过来。
    冬说,我们一起工作过。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三)
    文/于公谨
    秋说,就因为一起工作过,你才没有脸过来。
    冬说,我怎么就没有脸过来?
    秋说,你曾经骂过我。
    冬说,那个是为了工作。
    秋说,为了工作就应该骂人?
    冬回来了,就学给别人听,说秋小心眼,就骂了他一次,他就记在心里。
    另外一个叫做筝的人说,凭什么不记住?凭什么忘记?
    冬说,这有些小肚鸡肠了。
    筝说,三岁孩子都知道骂人不对,你不知道骂人不对?
    冬说,当时是为了工作。
    筝说,为了工作就骂人?
    冬没有继续说什么。
    筝说,不要总是想要挑着自己的理说。你骂人了,就不要让别人忘记。别人记住,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如果是忘记,就是不知道好赖,或者是说不知道多少。
    冬说,我没有这样说。
    筝说,你的意思就是这样。
    冬说,我对他很好。
    筝说,怎么对他好?每一个人都知道好赖,并不是不知道。有人是不想要说,有的人是大度,有的人是计较。就像你说的,你骂了他一句,他就不应该记住?
    冬说,是我的错。
    筝说,你对秋不错?我们摆一摆,可以好好说。很多人玩扑克,你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批评什么,也没有敢骂。为什么对秋这样?就是看秋好欺负?这个时候,你说对秋好?你相信?
    冬说,我没有。
    筝说,你可以问问。
    冬说,我怎么就不记得了?
    筝说,一个缺德的人,缺德事情做多了,就不可能会记住自己做过什么缺德事情。
    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鸿说,很多缺德的人,总是觉得,自己对别人好;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是缺德带冒烟的。
    我说,要不怎么是缺德。还有的人,总是劝说别人大度。
    鸿说,这样的人,应该是被雷劈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四)
    文/于公谨
    很多人都是对劝说别人大度的人,有着不一般的痛恨。通常来说,遭罪的并不是他们,他们可以说着便宜话。
    我记得,有一个人说做人有格局,做人要大度。
    如果是以前,可能我会认为是对的。只是现在,却已经完全不可能。很多时候,大度分是对谁。就像是有一个网友看了我的文章,就说过,不可以原谅那些对我们不好的人,或者是逼迫我们的人,或者是那些陷害我们的小人;可能是我们取得了成绩,有这些人逼迫的关系;只是问题在于,他们并没有把我们逼死;如果是把我们逼死了,他们会跳楼吗?会去自杀吗?不可能。他们只能是这样说,我们本来就该死,这是我们活该,是我们咎由自取。
    这话对。就像是赵振鹏曾经说过,你对每个人都是不错,也是很好的人,为什么他们会针对你?
    我说,我也不知道。
    赵振鹏说,你就是低头干点活,怎么就会弄得天怒人怨?
    我说,我也不知道。
    赵振鹏说,你也不是胡说八道的人。
    我说,就是老实人。没有办法,老实人就是没用的人。可能这些人看到的,就是我没有用处,才会这样。
    赵振鹏说,他们玩扑克什么的,都是没有人管。
    我说,是正确;而且是一身的功劳。
    赵振鹏说,你就是天天工作,还被三天两头找事?
    我说,对啊。谁叫我老实,而不是能打能闹的人?
    赵振鹏说,有些说不通。干活不知道吗?瞎了吗?还是故意的?
    我说,你觉得呢?
    赵振鹏说,就是故意,而且是被针对。别人玩扑克都是对的,而你干活都是错的。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老实,所以就不可能会改变什么。很多时候,我都是不满意;还有,心机不深,通常就是挂在了脸上。
    老邹曾经对我说,面子过得去啊。
    我说,过得去?
    老邹说,怎么就过不去?
    我说,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换了是你,你过得去?
    老邹说,还不揍他们身上了?
    我说,你还让我过得去?
    老邹不言语。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五)
    文/于公谨
    很多的人,都说,可以过得去,就过去算了,没有不要这样念念不忘,这样有些小肚鸡肠。
    我说,你经历过吗?没有经历过,就要别人大度,这是要招雷劈的。
    如果说是年轻人,或者是年纪小,都要说懂礼貌;而这个时候,他们是否是有道德?正如赵振鹏说的,如果是不缺德,就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既然是缺德了,还要求别人忘记,凭什么?我们不是伟人,可以不计较微末小事情。就像是韩信,可以不计较胯下之辱;我们只是小人物,却怎么可能会不记得那些事情?
    做人大度?是需要对人大度,而不是对禽兽大度。如果是一个人被叫做猪狗不如,或者是连狗都不如,这还是人吗?既然不是人,为什么要求别人大度?
    王叔说过这样一件事情。孙是一个当过兵的人。在部队的时候,想要入党;赵屯有一个人叫做屯(这个是假名字,不可能说出真名字),和孙是同期当兵,而且是班长之类的;就不同意孙入党,就说孙不够格。可能是孙因此就回家了,没有被提干。当然,屯也是退伍回家。
    后来,孙逐渐的有了成就,成为了处级干部(不具体写了,如果是本地,很多人都应该是联想到这个人是谁了),屯就去找孙。
    孙直截了当地说,不认识。
    没有进入市政府,当然就没有见到孙。如果是聪明人,回去就不可能会说出来;只能是说,当时一起当过兵,关系不好;如果是有自尊心,就不可能会去找。没有自尊心,还要说出来,是一起曾经扛过枪,觉得有感情。不知道是屯无耻,还是这个世界上,有人不知道什么是“缺德”。然后,回去说,孙不见他。
    对于孙来说,屯就是一个耻辱;而对于屯来说,可能是觉得认识孙还是一种荣耀。问题是,是荣耀吗?还是做人的欠缺?
    不要说孙大度,不可能会忘记别人怎么对他。这是孙的错?如果是当着孙的面说,孙可能会想要躲得很远,会觉得,雷劈死这个人的时候,不要牵连到他。
    我记得,有一个人说过,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这话并不是对;自己吃得饭可以忘记,喝过水可以忘记;却不可以忘记,自己摔过跟头;也不可以忘记,自己伸出脚,使绊子,让别人跌倒过。自己跌倒了,自己需要长记性,需要积累经验,需要不再让自己跌倒;而别人让自己跌倒,就要知道这个人是否是道德有问题,是否是故意让自己跌倒。如果是自己让别人跌倒,是为什么要让他跌倒,为什么要使绊子。如果是经常使绊子,那么就是这个人自己的道德有问题。
    很多时候,我们所看到的,仅仅是一个人跌倒,而不是别人使绊子。或者是,仅仅看到别人使绊子,让我们跌倒;并不知道我们摔得多严重。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七)
    文/于公谨
    这个好像是有点印象,也是看电影的时候,听到几个人说起的,也是同屯子的人,指着荧幕上的人说,这个是杨海莲?
    我很奇怪,她们怎么就认识这个人?
    母亲说了,我才知道,杨海莲在这个屯子住过。那个时候,还是感觉到,这个屯子还不是一无所有,还出过这样的人物。现在想来,我们认识杨海莲,记住杨海莲,问题是,杨海莲知道这个屯子吗?记得住吗?知道我们是谁吗?和我们有多少关系吗?
    母亲说过,杨海莲的姑父是著名演员,她的大爷,是获得了诺贝尔奖。
    这个是很遥远的事情。可以说,和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的。对于我们来说,可能是记忆的一部分,而对于杨海莲来说,则是一个可能遗忘的角落而已。
    这个和现在的追星不一样,毕竟那个时候,是有着几分记忆的味道。
    现在的追星,就有些不值得看了,或者是说,没有理智的,盲目的。就像是我有一次在电脑前面发文字,而父亲看着电视,辽宁台的都市频道,还是其它什么频道,里面的主持人说,有一个女孩子离家出走,去追星,去找鹿晗。
    当时,我就想,鹿晗是谁啊?很聪明吗?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你认识鹿晗,鹿晗认识你?你知道鹿晗是谁?鹿晗知道你是谁吗?
    后面的事情,我不知道。从那个时候起,我才知道,有一个人叫做鹿晗,但是男是女,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不追星,也不想要知道鹿晗是谁。后来,随着手机的发达,可以看到很多的新闻,也就看到了很多人,在追星;就像是堵在机场里面,等待着,堵塞着通道。有的人就很不客气地说,让开,一群傻叉。
    我觉得这个人说出了我的心理话,就是一群傻叉的行为,还要自以为是。可能是有一个明星,还是什么的,在说,不要骂人嘛。说实话,我觉得是骂轻了。这些人做得事情,真的是太可恶了;如果是追星,没有人会说什么,毕竟是个人的行为。只是问题在于,他们不是追星,而是在闹腾,让别人得不到安宁。这个时候,就不是追星了。
    就像是某些人出门,那些保镖,还是什么的,就开始张牙舞爪,开始驱赶人群。我当时就想,谁啊,用得着这样耀武扬威?这些人是傻叉,才会被人这样对待;如果是聪明一点,就没有可能会被人这样对待的机会了。
    还有,就是在狗仗人势。本来没有人认识的明星,偏偏装作很多人认识,在那里吆五喝六。有必要吗?就像是曾经看过葛大爷(真名字忽然想不起来,记不住了,就这样称呼吧)出门,有人伸手开路,被葛大爷阻止,说没人。
    这个是实话,本来就没人,何必装这样有人?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六)
    文/于公谨
    不知道我们摔得严重与否,是否还能够爬起来,就劝说我们大度,这就有些过分了。如果说,他们摔到了,可能是摔得生活不能自理,是否也会说,他们会大度对待?我不知道。这个和我没有关系。我觉得,他们怎么对待别人,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而不是我的事情。
    这就像是我的同学程鹏,去邻居单位。
    凑巧的事情是,我也是下班,慢慢地步行。程鹏就把车停下来。我并不知道是程鹏,看到车里伸出头的人,我不认识,就没有言语。那个人指了一下开车的人,我看了一下,才看到是程鹏,就上了程鹏的车。
    这样的事情,是应该记得。虽然是同学,却会主动停车拉我,就是对我有一分情感,我就应该是感激。而那么多的同学,看到我的时候,并没有停车;即使是以前的同事,看到我走路,也没有停车想要拉我,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是感激?什么是感谢?还要忘记?就像是邻居单位,很多人都说,某一个人是很不好的人。我并没有和这个人打过交道,却并没有觉得他有什么不堪;毕竟是他开车的时候,拉过我的。
    有人曾经对我时候,你这样做不对。
    我说,怎么就不对?
    他说,做人是应该讲究很多的。
    我说,最起码是讲究恩怨分明。
    他说,对。
    我说,我做错了吗?
    他想了一下,说没有。
    这并不是看到某一个大人物,或者是明星之类的,就应该感觉到荣耀,因为他们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也不可能会记得我是谁。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姥爷姥姥的养子,在大连湾的一个资本家里打工。当时,他看到了周恩来先生;当然是年轻的时候周恩来先生。母亲说,那个资本家有很多的妻子;他的儿子读书,和周恩来先生是朋友;邀请周恩来先生过来做客,才有机会见到了周恩来先生。
    可能这是一种永不磨灭的记忆;毕竟是见到了伟大人物;尽管是几十年后才知道,周恩来先生是总理。我不知道这样的心情是什么,应该怎么进行表述,我这个叫做舅舅的人,是认识周恩来先生,问题是,周恩来先生会记得他吗?答案是否定的,是肯定记不住,也不可能会知道我的这个舅舅是谁,也不会在意,也没有可能会改变他的人生。
    后来,母亲还说过,有一个女演员,在我们屯子住过。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总是觉得这个是很遥远。
    母亲说,你还小。
    我说,从来就不知道的。
    母亲说,他她演过电影,就是叫杨海莲的那个。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八)
    文/于公谨
    如果有本事,或许,很多人会记住;没有本事,装叉的能力很大,就让人嗤之以鼻了。
    我记得,曾经走在剧场,看过大条幅的广告,上面站着一个人,什么广告,我记不住;人长得什么样,我也记不住;只是能够记住一点,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男是女。看了很长时间,都是没有弄清楚,这个人是男是女。
    回单位的时候,问着其他人。其他人也不知道我说得是哪一个,也弄不清楚。
    老二说,你从来就不关心这些。
    我说,我关心有用吗?
    老二说,怎么就知道没有?
    我说,有什么用?就是一些娘炮,男的好像是女的,女的好像是男的,有什么用?关心是相互的;我关心他们,他们关心过我吗?
    老二说,他们是明星。
    我说,明星怎么了?长了四个卵子?还是长了十八个乳房?
    老二笑了,说这还是人吗?
    我说,你们把他们当成了明星,而不是人,才会高看他们一眼;如果是把他们当成了人,他们还会这样,接连二三地保持丑闻?
    老二说,这倒是。
    很多时候,是很多无关的人,把这些人惯得;否则,他们怎么可能会达到今天这样?这就像是潘金莲再世,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个人可恶,都知道为了自己的奸情谋杀亲夫;如果是以往,很多人都会唾弃;只是在前几年,却会被当成资源,会被利用起来。
    有一次,和几个人聊天,有一个叫做秀的女人说,这就是现在的社会,没有办法改变。
    我说,并不是没有办法改变,而是有些人不想要改变。就像是韩国人一没有钱了,就来中国赚钱一样;因为很多人都是想要给这些韩国人钱。这些有着多少人为的因素?那些韩国人,从来就看不起中国人,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钱。没有办法改变?杜绝他们过来,就可以了。只是杜绝过吗?没有。有的就是让他们过来赚钱。
    秀说还真是,还有下跪的。
    我说,对。自己跪下来,让那些韩国人踩着我们的自尊;这就叫做愿意。给人家钱,让人家过来踩着我们。就像是那些韩剧,从来就没有什么好的,展示的就是腻人的一面;很多人喜欢韩国;结果是过去一看,韩国人什么东西。才知道被韩剧骗了。这还是上当的。而那些上当的人,或者是清醒的人,他们却接连二三地雇佣韩国人,付给韩国人钱,让他们过来侮辱我们。你能够想得通,这些到底是为什么?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九)
    文/于公谨
    秀说,我真不知道。可能这就是贱皮子。
    我说,可能是吧。问题是,有很多人,还愿意这样摇旗呐喊。
    秀说,不可理解。
    我说,这就是现实存在的。我们没有文化自信,或者是说,因为文化工具,掌握在某些人的手里,结果就变成了这样。如果是有着自信,那些韩国人,会过来?会是这样缺钱了,就来中国?
    秀说,我不知道。
    我说,这就是现实的残酷性。就像是曾经看过的一个视频,视频拍摄者就直截了当地说,看看娘炮们。我当时很好奇,这些娘炮们做了什么?就看到几个好像是男的,也好像是女的人,坐着,看着一个欧美国家的肌肉男,在亮着自己的健壮;就听到这些娘炮们说,好Man啊。他们的语气是很羡慕。我听到了他们声音,才知道,他们是男人。否则,真的是不知道他们的性别。就像是这样的人,影响了多少人?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有的就是这样娘们之气;再经过包装,经过美化,就成为了一部分的美好。
    秀说,是美好,还是耻辱?
    我说,这个问题是显而易见。
    秀说,这样的人,怎么就成为了明星?
    我说,不知道。如果你经过媒体的包装,或者是其它什么,可能也会成为明星。
    秀说,就是这样的人?
    我说,可能是。
    秀说,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活着有什么用啊?还不如不成为明星。
    我说,他们自己感觉是很不错啊。
    秀说,还有人跟在这样的人屁股后面闻着臭屁。
    我说,对。
    像我们这样的人,没有更多的要求,就是吃饱饭,没有什么其它的要求了。而这些娘炮,就有些流毒了,会影响很厉害。
    只是有些人的想法,永远都是和我们不一样,总是觉得他们很好。我是有些感觉到他们很别扭。
    如果是没有多少影响,也就没有在意。只是这样的人,称之为“明星”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影响?怎么可能会没有毒害?
    曾经有人反对过,也是被攻击过。
    我就想,这是想法不一样而已,没有必要进行攻击,或者是反对。对网友也说过。
    网友说,你是和平主义者。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0)
    文/于公谨
    我说,可能是吧。没有必要这样进行网络攻击。
    网友说,要不这样的人,怎么叫做喷子?怎么就是一些垃圾?怎么就是一些混蛋的代名词?
    我说,会这样厉害?
    网友说,他们做什么的都有,不要指望他们善良。
    我说,总的是有原因吧?
    网友说,不需要原因。
    我说,没有原因,怎么会攻击?
    网友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攻击,就是为了攻击而攻击。
    我是想不通;也是觉得,这件事情是离我很遥远,没有必要重视。
    过了一段时间,就看了网友替我辩驳的文章。本来是网友看了我的文章,我表示感谢,也是回访,就在无意之中,看到了他为我所写的辩驳文章。
    我才知道,有人写文章攻击了我。好奇地看了一下,已经是记不住了内容什么,只能是记住曾经遭受了攻击而已。
    有一个叫做梅的网友告诉我,这个是文字的攻击,是很善良的,很温和的。
    我说,还有暴力?
    梅说,怎么叫做网络暴力?怎么会让有些人自杀?如果是这样温和,就没有可能会自杀。如果是没有逼到一定的程度,怎么可能会看到这些人自杀?
    我才知道,并不是我遭受了网络攻击,只是有些人用文字给我提出了警示。
    只是依旧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网络攻击?
    刘中曾经告诉我,如果每一个人都和你一样,世界就没有战争了。
    可能也是说,我这个人没用,所以才不可能会受到攻击。
    问题是,网络的攻击,能够获得好处吗?
    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的一件事情。
    曾经有个叫做正的朋友对我说,并不是需要获得好处。
    我说,既然是没用获得好处,何必这样?
    正说,他们就是为了喷子而喷子。
    我说,有意义吗?
    正说,很少很少的有,大多大多都是无意义。
    我说,几乎是看不到正义?
    正说,有正义。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一)
    文/于公谨
    我说,有正义?
    正说,有些事情,是需要这样的喷子。他们的攻击,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就像是遇到了某些事情,可以迅速得到解决。
    我说,是吗?
    正说,是。
    我并没有继续说什么,毕竟我不知道。很多时候,我都是发完文字,就会直接离开,没有继续看下去,或者是看其它东西。
    可能是很多人想要对我说,你是不是有些矫情。
    我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矫情,只是对很多事情,有些看不惯。比如说,就像是这些“喷子”;如果是做出有意义的事情,倒是无可厚非;就怕是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曾经有一个山东的网友,对我说老师是如何如何的卑劣,让我进行声援,或者是写文章进行揭露。我并没有答应,也是进行了拒绝。道理很简单,一方面是,我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应该直接有结论;即使是网友说的,都是真实事情,也是不应该随意得到结论,因为我不知道,整件事情,是否是网友掺杂了个人的感情在里面。如果是有着个人感情,整件事情,就很容易变了味道。
    另一方面,教师出现败类,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毕竟教师也是一个职业而已。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尊重老师,觉得老师的本质,是很高尚的;问题在于,有些老师,他们的道德本身就是很恶劣,就没有必要让我们尊重;而这个时候,还要让我们感激涕零,就有些别扭了。用很多人的话说,凭什么?就像是有一个老师,所教的学生,没有一个有出息的;即使是考大学,也几乎是凤毛麟角;他还要说,是学生不好。用另外一个人说,是你不好,还是学生不好?你教过的学生,几乎都毁掉了;而别人教过的学生,几乎都是有出息,为什么还要说是学生的错?就像是有些人去打教师一样,即使是过了几十年,他们还是会仇恨教过自己的老师。为什么会这样?这个时候,还要说,是学生自己的错误?为什么他不记恨别人?单单记恨你?如果是老师一碗水端平了,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如果是有水平,谁也不可能会说什么;就像是教一个学生,毁掉一个学生,最后还要说自己很不错,还是人吗?就不要脸吗?教过就应该是感激?为什么?有什么贡献?老师说,你说得不对;毕竟老师是教育学生,而不是什么都不做。那个人说,你不要说得这么伟大;毕竟只是一份职业;给了工资,就直接教学生;不要觉得抱屈是什么的;如果是抱屈,可以不干,有的是人干;只是有些教师,就不能说是教师,可能是比恶魔更加恶劣;恶魔会毁掉一个人的一生;而老师会毁掉不知道多少人的人生;这个时候,还要说老师教得好?我也承认,好老师是有;问题是,有多少?就拿教师是职业来说,每一个人都知道,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毕竟是需要对得起自己的那份工资;问题是,教师有多少人有这个觉悟?有多少人是混吃等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二)
    文/于公谨
    这话有些难听,未必是没有道理。我们素来是愿意尊重老师;问题在于,老师尊重过自己的职业吗?还是尊重过他们认为应该尊重的事情?教师的职业,本来就是高大上,却因为某些人的行为,把这个行业弄得是奇臭无比,也是肮脏无比。有些老师,即使是国家规定,不允许补课;有多少人在补课?可以说不去吗?恐怕是没有几个学生家长敢。如果是不去,就会出现很多问题;如果是举报,很有可能会不了了之。这就是家长所面临的问题。如果教师没有私心,会变得这样?就像是留作业,即使是同样担任老师的人,也会骂留作业的人,说这个神经病,不得好死,留这么多的作业。何况是家长?这需要怎么样的忍受?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说,老师是怎么怎么好,就难免是有些口是心非了,或者是心不甘情不愿。当然,也有主动给老师过生日什么的;即使是几十年后,那些学生,也主动给老师拜年;问题是,这样的老师有几个?他们是真真正正把学生放在了心上,而不是进行的利益纠葛;那些老师眼中有着利益,一门心思想要从家长身上弄钱的,还要道貌岸然地说,为了学生,无耻不无耻?亏心不亏心?
    我总是以为,这是那些卑劣的老师,心底藏有龌龊,才会如此;可能也仅仅是中小学吧,大学就不会了。没有想到的是,曾经看到视频,看到那些外国留学生,在中国某校大学的宿舍,富丽堂皇;我以为是他们自己装修的,看下去才知道,原来是学校的行为。按道理来说,大学的老师,应该是知识分子;如果是文盲,肯定是当不了大学老师,也成不了大学教授;也是应该有着自己的尊严,或者是说,有着知识分子的清高,或者是说,应该有着风骨。问题是,在这里,看不到任何的清高,也没有任何的风骨可言,有的只是软骨。
    朱自清先生,可以不吃美国的救济粮,被生生的饿死;即使是明末,有些大儒什么的,被清朝统治者关押几十年,也从来就没有改变,依旧没有投降;清朝统治者纳闷,那些武将,就像是吴三桂等人,都已经投降,为什么这些人就没有投降?他们是不知道,读书人本身所存在的正气,还有风骨。问题是,在今天,为什么会看不到?
    我曾经很纳闷,为什么那些大学,要给外国留学生这样的优裕环境?并没有说出来,仅仅是想法,觉得有些不合理。后来,看到某些学校,为了留住留学生,给留学生补给。有些留学生就是在这个学校待几年,然后在那个学校待几年;因为他们留学所拿的钱,足以养家糊口。我当时看了,觉得好像是到了清朝,那些洋大人在中国土地横行的年代。当时就想,这是学校?还是学校?这样的学校,还有人去读?他们会教出什么样的好学生?
    可能是我太天真,或者是说,了解的太肤浅;相对来说,后来看到的一些文章,就更加让我感觉到不可思议。某些大学的留学生,作威作福;而且,学校会安排女学生进行照顾。我是很纳闷的,这还是学校?还是妓院?这样的学校,读也罢,不读也罢,没有什么好处,只有坏处。所以,我就不在是关心我孩子的学习。毕竟是上了这样学校的学习,能够学到什么?就这样卑言屈膝?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三)
    文/于公谨
    这已经不可能说,是没有骨头了,而是很多人,就这样主动跪在了外国人的脚下。这样的教育,会教出怎么样的人才?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可能会连大字不识的人都不如。
    接着,是看到有些外国留学生病了,而学校做出的安排陪护。还是陪护?还是治疗?这个时候,说实话,我也是愿意移民,愿意成为留学生,可以这样享受着,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也可以有女人陪伴,也是可以享受女人,愿意和哪一个睡,就和哪一个女人睡。这还是中国人?这还是在中国?
    我是不懂,就写了文字,表述出来。很多人就告诉我,这里面有着利益的纠葛;毕竟是留学生多少,关乎着学校的某些方面,比如说利益什么的。
    我说,为了利益,就让自己的学生这样做?就这样损害国家的利益?损害中国学生的利益?就这样跪在外国人的脚下?
    那个山东的网友说,没有办法,这就是那些无耻的人,所露出的真面目。
    我说,外国人是人,中国人不是人?
    山东的网友说,这没有办法。
    我说,这不是清朝,为什么还要这样跪着?
    山东的网友说,是某些校长,站不起来。
    我说,这样的校长,还是校长?是中国的校长?还是外国人的校长?
    山东的网友说,你无论说什么,他们都是校长。
    我说,这样无耻的人,怎么就成为了校长?
    山东的网友说,不知道。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件事情逐渐开始的淡忘。
    只是不经意之间,就看到了另外一篇文字,里面说得宁波某大学学校,一个外教想要追求女生未果,就杀了这个学生;而学校的做法是,不让学生的父母说出去,也没有具体的处理手段。
    我当时就觉得,没有最无耻的,只有更无耻的。外国人是人,中国人就不是人?这是在中国的土地上面发生的,而不是在外国土地发生的;原来在美国,几十年前曾经发生过这样的案件,两个美国白人,无缘无故地杀了华裔,结果是无罪释放。而在中国土地上,还是发生着这样的事情。这是谁的的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样的大学,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外国人在中国土地上面,作威作福,好像是在八十多年前吧?中国人难道还没有站起来?为什么事情的演变,永远都是中国人自己的错?即使是被杀了,也是会被这样对待?那个外教,很有可能就是无赖,或者是痞子,在本国,什么都不是;而来了中国,就可以有很多的头衔,毕竟是会说英语,这会让很多人跪下来,匍匐在他的脚下。
    杀人者死,在中国,有着很多道理存在,也是有着很长历史存在;为什么还要这样不了了之?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四)
    文/于公谨
    我是没有想明白,可能是因为我太笨;仅仅因为杀人者是外国人?这里并不是清末民国初期的时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样的老师存在,难道不是耻辱?他们会直立着行走?还是跪着行走?会挺起腰杆来做人?跟随这样的老师学习,会学到什么?可能是知识增加了,而更多的,可能是增加了奴性;毕竟老师是习惯着跪着,怎么可能会教出站起来的学生?如果是上了这样的大学,孩子会学到知识,也仅仅是可能,也是限于可能;而更多的,则是可能会跪下来,就像是他们的老师一样。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希望自己的孩子变成这样?没有任何脊梁的人,就像是软骨动物一样活着,还有活着意义吗?
    哦,我忘了,这些所谓的知识分子,并不是没有骨头;他们对国人,则是高傲的,看不起的,鄙视的;否则,也不可能会允许那些“洋大人”横行霸道。我想要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老师?怎么还能够教学生?
    这已经不是个案了。
    可能是很多情况存在,我们都是从流露出来的表面现象,知道的;而有些本质的东西,我们就不知道,也不可能会猜测出来,到底我们的教育出现了什么问题。
    孩子很小的时候,我说,要学习,一定好考上北大,或者是清华。这是我的希望,也是我的期待。而现在,即使是我儿子考上了清华,或者是北大,我也不希望他去读;因为他从清华,或者是北大读出来,去留学,就很有可能会成为数典忘祖的人;这样的人,活着,也是给我带来耻辱;还不如不去;不去,就没有可能成为“汉奸”。不知道中国的最优秀学府是怎么培养人才;也是不可能会弄明白;只能是说,毕竟是清华,或者是北大,培养人才,与众不同。
    不能不说,这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任正非先生建立研究和制造芯片的地方,是在中国西部,而不要清华和北大的任何人;身边的人不理解,他是一再强调;解释是,不知道清华或北大的学生,什么时候就会背叛,就会把研究成果,卖给外国人;这里面的风险,承担不起。不知道清华,或者是北大的校长看了,有什么感想;也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北大,或者是清华的学生,看了有什么感想。
    如果是以前,可能是很多人都希望自己能够考上清华,或者是北大;我也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如此,毕竟这是一种荣耀。而现在,我想要说,如果是考上北大,或者是清华,只能是感觉到一种耻辱,或者是说一种侮辱。培养出来做什么?是做汉奸?还是数典忘祖?学习好?是学习好,有什么用?是当汉奸的资本?
    有的解说员,则是说,清华或者北大,曾经给中国培养出很多的优秀人才。问题是,是曾经,而不是现在。现在,更应该看到的是,我们想要购买世界先进的科技产品,往往都是那些在外国留学的人,是拿到绿卡的人所制造。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五)
    文/于公谨
    程开甲院士,当时是放弃国外优渥条件,回国参加国家建设;而且是几十年隐姓埋名。现在中国,已经是改变了很多,已经是可以说,一直都是在发展。问题是,那些在优厚条件下学习的学生,享受着国家的补贴;结果是,一走出国门,就再也不回来。这就是曾经和现在对比的差距。
    有些人是有着羞耻心,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数典忘祖,或者是说,自己不是汉奸;然后,还要美其名曰自己是为了研究“科学”,要知道科学是无国界。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不错,也好像是正确;毕竟是一门心思研究科学,并没有什么错误。正如郑强教授所说的,真的是科学没有国界?钱学森院士回国,是美国不允许,直接进行扣押。没有国界?还是有国界?很多曾经想要回国的科学家,多多少少都受到刁难,或者是扣押,或者是羁押;有多少人是直接消失?如果是没有国界,为什么这些人会消失?
    没有国界,就是给自己一个接口而已。这已经不是没有国界,而是有着国界,只不过是很多人都想要不让自己背负骂名而已。
    没有进入过清华,也没有进入北大,也不知道他们的校训是什么,肯定不是让他们这样数典忘祖,也不是让他们成为“汉奸”。正如郑强教授所说的,制造了导弹,就会把他炸死。那些没有回国的人,制造了原子弹,或者其它什么武器,对准是中国,而不是他们所效忠的国家。这个时候,他们还要说,科学无国界?
    我记得,很多年前,看过一个电影,叫做《包氏父子》(不知道是否记错了名字),讲述的是父亲老包是穷苦人,老婆去世,儿子小包没有人管,只能是求助他打工那家的老爷。老爷就让小包和少爷一起读书。小包学习不好,毛病不少,结果是被学校开除。里面有一幕是,老包看小包,小包不耐烦,是担心老包给他丢人;回头小包同学问起老包是谁,小包说“不相干”。
    当时,黑夜里,有几个上了年纪的人,看到这一幕,就直接开始骂了,说学习有什么用?结果是什么?有一个说,还不如一个妓女,给钱了,还知道笑几下;这就直接养了一个白眼狼。
    我年纪小,是不明白“不相干”是什么意思,也就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人会反应这样大。就回头问了父亲。父亲说,“不相干”就是没有关系的意思。我说,怎么是没有关系?父亲说,你怎么知道这句话的?我说,是看电影看的。
    这个印象很深,即使是到现在,也没有忘记;尤其是那句话,“连个妓女都不如”。现在看看,这句话是很有道理。怎么是连个妓女都不如?比如说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妓院里面精心培养出来的,目的是赚钱,这是毋庸置疑的。这样的花魁培养出来,不知道花费需要多少;她们也是知道“感恩”二字,不可能会因为别的妓院所给的钱多,就背弃自己原来的妓院;毕竟她们也知道,尽管是妓院不怀好意培养她们,还是花费了很多的。
    我们再看看这些学生,国家不计代价培养他们;结果是他们一出国,直接就为别的国家效力。这个时候,说他们不如妓女,都觉得是在称赞他们了;甚至是可以说,把他们比作妓女,都是对妓女的一种侮辱。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六)
    文/于公谨
    妓女,最起码是需要付钱;用简单的话说,是“卖笑”。而有些人,则是心甘情愿地跪下来,不用付钱。这就是他们和妓女之间的差距。有多人曾经说过,有钱难买愿意。这话是有道理。我们是不愿意,也是鄙视,也是痛恨;而有些人则是心甘情愿,也是想要承认,自己是愿意。既然是愿意跪下来,我们还有办法想要改变吗?
    这是不可能的。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学校培养的是学生;好学校培养的是人才;问题是,这个人才,是数典忘祖的人才,还是以作为华夏人而骄傲?就像是朋友曾经说过,没有人是傻子;慢慢的,我们都会明白很多东西,就会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任正非先生不用清华的学生,还有北大的学生,就已经是很说明问题。所谓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就足以说明一起。也就是说,清华,还有北大,这样的改变,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很久以来的事情;并不是一下子改变,而是一点点改变。
    就像是在国家的建设中,出名的北大学生姓胡的留学生,拿到了澳大利亚的绿卡,利用了这样的机会,开始一系列的操作,让国家损失高达千亿。这个情况的出现,足以让很多人值得深思,也说明了北大,或者是清华所存在的问题。只是并没有什么改变,也没有怎么变化,否则,任正非先生也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了。
    我们总是以为,能够上北大,或者是清华,都是很高兴事情,毕竟是天之骄子。问题是,这样的天之骄子,存在的意义,只能是中国的耻辱。既然是中国的耻辱,为什么还要提倡?这个时候,清华和北大,就已经不再是骄傲,而是耻辱了。
    很多年前,我上大连办事情,曾经和一个姓杨的人交谈过,无意中,就说起了大学生。
    老杨说,大学生,听上去,好像是高大上的,就是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说,看来你是深有感触。
    老杨说,本来就是。他们这些大学生,都是自以为是的多,而且是自以为了不起。本来走上社会,就是应该做事情的,或者是学习做事情。结果是,他们什么都做不了,还以为自己什么都会做,什么都能够做得来。
    我说,好像是有些道理。
    老杨说,并不是有道理,他们就是这样。去年,我在公司带着那些大学生,结果是没有把我气死。什么都不做。
    我说,文案也做不了?
    老杨说,什么都不会,也做不了。
    我说,不会问啊。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七)
    文/于公谨
    老杨说,问?不是不会,而是对他们来说,是很丢人的事情。
    我说,他们刚下学,当然是要好好学习。
    老杨说,话是这样说的。他们连自己的办公桌都不收拾。那个桌子脏的。
    我说,他们就收拾他们一张脸?
    老杨说,是啊,也就收拾自己的一张脸而已。
    我说,这还觉得自己了不起?
    老杨说,就是觉得自己了不起。我曾经把他们喊到一起,指着楼下的垃圾桶说,你们知道那个是什么?有的说,垃圾桶都不知道?我说,你们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有人说,里面装的垃圾,怎么可能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说,你们还知道是垃圾?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就是这些垃圾?
    旁边的一个姓钟的人说,你这还算一回事?
    老杨说,怎么就不算一回事?
    老钟说,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公司规定,凡是担任过学生会干部的,一律不允许录取?
    老杨说,不知道。
    老钟说,因为那些学生会干部,从来就只会内斗,正事没有;想得就是怎么整人。
    老杨说,他们是学生啊。
    老钟说,在大学那一套,就用在这里。欺上瞒下,结果就变得不可收拾。公司发生了好几例类似情况,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老杨说,你接触过?
    老钟说,我接触过。他们是当着领导的面,什么都肯做;目的就是讨得领导欢心。因为是学生干部,所以就很容易知道老师喜欢什么。在工作,也是如此,也是知道领导喜欢什么。这个时候,就会很容易得到领导的认可。
    老杨说,这倒是。
    老钟说,这是问题的开始。
    老杨不明白,说道问题的开始?
    老钟说,他们是麻烦的制造者;很多时候,他们都是会打着领导的旗号,对下面的人,开始着闹腾;甚至是可以架空领导。
    老杨说,这样厉害?
    老钟说,不是这样厉害,而是他们知道,欺上瞒下的手段。从来就没有想要工作,或者是考虑过工作;而想到的,就是自己怎么能够得到足够的利益。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八)
    文/于公谨
    老杨说,这里是公司,不是他们家。
    老钟说,在他们看来,就是这样。谁敢不听,他们就会想方设法地进行调理,让这个不听话的人进行屈服。
    老杨说,难道领导不知道?
    老钟说,知道什么?知道多少?如果是没有蒙蔽的手段,他们怎么可能会敢这样做?
    老杨看着老钟,说道领导真的不知道吗?还是睁着眼睛闭只眼睛?
    老钟愣了一下,说你这样一说,我真的有些怀疑。
    老杨说,领导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就是聋子瞎子?这样的领导,有存在的必要?又是凭什么当上领导?很显然,领导知道。既然是知道了,而没有纠正,就说明领导并不是无辜,而是有事情在里面。就像是安徽省那个最小的贪污犯,我们说他们的老师不知道。是我们的想法太纯洁,还是有些人的做法太过肮脏?一个小学生,贪污的钱,最后不给老师?你觉得可能吗?那么,这个小学生还敢一手遮天?那个老师,到最后,还要替这个小学生说话;这个时候,还是无辜?
    老钟说,看来,是我的想法太过天真了。
    老杨说,很多事情,都是有人知道,只不过是他们纵容的多和少关系。就像是学生会干部,他们的手段,老师不知道?很显然是知道;只不过是装作不知道。如果是弄得太凶,就会杀鸡儆猴,就会把学生干部拿下。而一般情况下,他们得到了好处,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拿下?
    老钟说,有道理。
    老杨说,就像是公司出现这样的人,我们说他们的领导是无辜的。这个道理不成立;最起码是失察之罪。那么,就应该是承担着相关的责任。这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老钟说,还真是。
    老杨说,很多时候,是那些学生干部出身,他们想到的方法,是我们很多人都意料不到;毕竟他们的心思,就是在勾心斗角上面。这样的人,只能是不要。
    所以,很多时候,公司里面招聘,如果是看到简历里有担任过学生会职务的,就立即不要。毕竟是来了,什么工作都不需要做,而是想要让别人去做。用简单的话说,就是干活的事情,是别人的;出力的事情,也是别人的;而功劳是自己的,成绩也是自己的。这样的人,要来有什么用?曾经看过一个电视剧,里面的内容,我不知道,只是仅仅看过一个片段,好像是从手机里面看到的;就是公司董事长(有可能是老总)过来检查,对车间主任询问;车间主任是一问三不知;而有一个人回答上来,结果是就升任车间主任;当然,也是询问了这个人为什么没有升上来。这个人说,是没有亲戚朋友,没有后门,只能是在底层工作。
    看上去是合情合理,也是大快人心。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九)
    文/于公谨
    当然,也仅仅是看上去,当真就没有必要;如果说入世不深,有着一股冲劲,也可能会觉得,这是好事。事实上,稍微有一点人情世故的人,都可能会觉得,这是对的。换个角度来说,如果这个人是我,我就不可能会言语;如果说言语,就要立即辞职;如果是不辞职,就没有可能会说出来。毕竟电视剧是电视剧,现实是现实。
    现实是残酷,没有任何的情感可言;而电视剧只能是演而已。
    为什么要这样说?
    就像是这个工厂,从上到下,都已经烂到骨子里面了;并没有可能会因为一个车间主任而有什么改变。除非是把工厂里面,所有担任领导职务的,或者是相关的人员,都开除,才会焕然一新。仅仅是一个车间主任,还是换汤不换药,还是没有什么作为。上面下压,下面可能制造矛盾,结果就是,干不下去,只能是辞职了事。即使是辞职,恐怕也是担负着很多的骂名,也是需要扛下很多的罪过;即使是知道这个罪过并不是他的,也是需要他来扛。
    因为前面说过,这里是需要关系才能当上职务;这个人是没有关系,那么方方面面就会受到限制,受到掣肘;结果就可想而知。
    公司是如此,工厂是如此,学校也是这样。
    当老师只认钱的时候,想要教育出来好学生,几乎是不太可能。老师是想方设法的收钱,而且是你所难想象的,进行着捞钱。结果是什么?
    看过一篇文字,里面说得也是类似事情。和朋友说起来这件事情。
    一个叫做堪的朋友说,这个和校长有什么关系?
    另外一个叫做峰的朋友说,真的是没有关系吗?
    堪说,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老师做得事情,校长不可能都知道。
    峰说,我们现在说得是校长是否知道老师贪污的事情。
    堪想了一下,说,知道是肯定知道。
    峰说,知道了还说什么?还要觉得无辜?是校长无辜,还是学生家长无辜?就像是孩子读小学的时候,他们一班老师被举报贪污。为什么会举报?是因为老师收了钱,而没有办事情。这个时候,你说,校长无辜?可能吗?他不知道?老师担任班主任,需要送多少礼物?如果是不负责任,就会很简单的,糊弄了事。如果是负责任的老师,就会很累。
    堪说,现在没有看到老师累过啊?
    峰说,老师为什么让学生补课?这就是一方面。如果是学生会了,他(她)的负担就会很轻;如果不会,负担会很重。这是他(她)不愿意。如果说换了你,也会如此。反正老师不花钱,就让学生补课;家长只能是自己花钱。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0)
    文/于公谨
    堪说,家长的钱,难道就不是钱?
    峰说,和老师有关系吗?
    堪说,老师并没有捞取好处,仅仅是让学生去课外班学习?
    峰说,对。很多事情,都是我们看得简单,或者是说没有看通而已。如果是看透,明白了,可能就会知道,里面存在的具体情况。
    堪说,看透了,只能是上火,什么都做不了。
    峰想了一下,说还真是。
    看透了又能够怎么样?还是需要老师教育自己的孩子,不可能会把老师怎么样。结果是什么?只能是自己吞下苦果。
    事实上,家长的感觉,是很累的。很多时候,我们每一个人家长,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自己的孩子能够出类拔萃。很有可能的是,在成长过程中,就会说,学会就行。再接下来,就是活着就好。现在,很多人都说老师很闲,而家长很累。学生写作业,夜里十一二点才写完;而家长也是在陪着。问题是,写这么多的作业,有什么用?
    是没有任何用处;会了,就是会了,不可能会因为这个作业而改变;不会还是不会,即使是依葫芦画瓢,依旧是不知道什么。
    这样做的结果是,学生累,家长也是累。只是老师不累。
    这是让人思索的一个事情。
    看过一个视频,一个老师在睡觉,突然电话响了,只能是接着,电话问候了一下,是否睡了。
    老师说,我睡了。
    打电话的人说,我还没有睡。
    老师说,你神经病,睡不睡和我有什么关系?
    打电话的人说,我孩子作业没有写完,所以我没有睡。
    老师说,你孩子写作业,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打电话的人说,你不是留这么多的作业,我何至于现在不睡觉?
    然后,挂了电话。
    老师清醒了,看着电话,也不知道是谁打的。
    可能是很多人当做笑话看到的。而事实上,现实里面,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并不是个案。就像是读小学的孩子,写作业,写到深夜。为什么会这样?
    答案是为了学生好。
    用家长的话说,就是一加一等于二,有多少问题?值得写到深夜?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一)
    文/于公谨
    这就是老师的做法。
    很多的家长,对老师这样的做法,是很不满意,却没有办法改变。
    即使是学习好,很多时候,我们也是需要担心。为什么要担心?就是因为怕他们出国留学。如果是带一个外国媳妇回来,并不是什么问题;尽管可能是这个外国媳妇,带着浓烈的体味,可能是需要忍受一下,就会过去。
    问题是,他们学习好了,出去留学,然后就不回来了。这个是最为担心的事情。
    曾经和儿子同学家长聊天,说起了学习的事情。
    我说,学习好,是看看能否用上。
    那个家长说,怎么会用不上?
    我说,有些人是会被外国用上。这样的人,还不如学习不好。
    那个家长说,最起码是出国了,也是出人头地了。
    我说,你只是看到这一点,就没有看到,他可能制造的武器,会直接攻击你。
    那个家长说,怎么会?
    我说,怎么就不会?现在世界和平吗?
    那个家长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吟一下,说这倒是。
    我说,他制造武器,被外国人拿着,过来打我们,心里会好受?
    那个家长说,不可能会好受。这还不如学习不好,最起码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我说,是啊。我们都是盼望孩子学习好,就没有想到过,他是否是这样。
    如果真的是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们还是想,这个孩子,还不如学习不好。
    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选择题。
    和几个人交谈的时候,说起了考大学的事情。可能是因为最近,清华和北大的学校,被很多人所诟病;因此,有一个叫做闲的人说,我是不可能会让我的孩子上清华,或者是北大。
    另外一个叫做能的人说,能考上吗?那个是国家最高的学府。
    闲说,是耻辱吧?
    能说,怎么就是耻辱?要知道,它们培养了很多人才。
    闲说,我承认是培养了很多人才,比如说,很多伟大的科学家。但是,这仅仅是从前。现在看看,它们培养的人才,在做什么?
    能说,还真是。
    闲说,就凭这一点,就不可能会让我的孩子上清华,或者是北大读书。
    能说,有时候,真的是耻辱。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二)
    文/于公谨
    闲说,学习再好,有什么用?
    能说,即使是制造了最先进的武器,可能枪口对着是我们。
    闲说,对,这个时候,还要说学习有用?还不如学习没用。
    能说,这话有些道理。
    闲说,并不是全对,毕竟是学习知识,可以张开眼睛看世界。
    能说,看世界是好事。问题是,学习知识了,结果是什么?
    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
    很多时候,我们所看到的,都是耻辱,可能是学校并没有认为这是耻辱。这不是我们的悲哀,可能是学校的悲哀。

    有的家长说,最为关键还是老师。
    我说,问题是,现在可以指望老师?
    家长沉默一下,说,还真的是不敢指望。
    家长说,再说,就像是现在的老师,指望和他们学习什么?
    我说,学习知识就好。不要过多指望。
    家长说,问题是,这些老师,能够教什么?
    我说,不知道。
    家长说,想要教育孩子,最起码是自己以身作则;还有,最起码是,有一个榜样,而不是进行要求。这样要求,很多孩子都有逆反心理。
    我说,有几个不是口头要求去做?他们怎么可能会去做到?
    家长说,还真是。就像是不让补课,有几个老师不补课?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补课不对,却偏偏去做。
    我说,问题是力度。
    家长说,很多孩子,都是这样。
    这个问题绕来绕去,是没有什么结果。
    很多时候,我们是想要改变,只是又改变不了什么。
    挣扎吗?还是斗争?
    正如那首歌所唱的,我们都是努力地活着。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是努力地活着,只能是力所能及地活着,只能挣扎地活着。
    也曾经有人说过,成年人的世界里面,并没有“容易”二字。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三)
    文/于公谨
    可能是小时候,总是会盼望着自己长大;而长大了,需要面对很多事情。看过不少的视频,都是成年人在车里,声嘶力竭地大哭;或者是毫无形象的大哭。可能并不是累,仅仅是因为失望,或者是绝望,或者是走投无路。
    记得很多年前,看过一个叫做东的男人在哭;而我们都是很远地看着,不知道怎么安慰。
    有一个叫做三子的人说,大男人,哭什么。
    另外一个叫做有子的人说,你没有到这个时候,到了这个时候,你也会哭。
    三子说,我永远都不会哭。
    有子说,有些哭,是身不由己。
    我是不相信,怎么可能?身不由己的哭?
    后来,看了很多事情,经历了很多事情,才知道,哭可能是不由自主的,而不是哪一个可以控制。男人不哭,只是没有经历过某些事情而已。
    成年人从来就没有想要流泪,尤其是男人;总是觉得自己很坚强,也是觉得,自己可以撑起一片天,为了家人,为了自己,都是需要有着几分坚定。问题是,很多事情,并不是坚定,就可以解决,也是需要我们的思维方式。
    看过一个送外卖的小哥,因为没有给客户带走垃圾,就被投诉。他是不容易;却没有义务,为客户带走垃圾。而客户,就是这样对他不客气。
    有人说,这样的人,还是人?
    我说,怎么就不是人?
    这个人说,人家是为了生存。
    我说,可能是他(她)觉得,这个是理所当然。
    这个人说,这样的人,也是太无耻了。
    我说,这样的人很多。
    现实里面,很多情况都是这样。这个情况出现,让很多人惊讶;而没有暴露出来的事情,有多少人是不知道?比如说,一个简单的让座,就会出现很多的问题。
    和很多人都谈过让座。不知道有多少人说,看到老年人上车,我是不可能会让座。
    有人说,为什么不让?
    有些人就说,为什么要让?给个理由。
    有人说,是年纪大了。
    有些人说,是年纪大了,还是因为有些人的无耻?
    有人说,就是一个座位,怎么就无耻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四)
    文/于公谨
    可能是很多人都没有想过,或者是没有思考过。就像是有一次,我在污水处理厂上车回家,后面跟随着一个老人。
    我是年纪小,腿脚很快,就上了车。
    公交车司机立即关门,直接把车开走。而那个老人在喊着,公交车司机也不理睬。
    在公交车司机后面,有一个人说,怎么不拉他?
    公交车司机说,来得时候,就是我拉他。他在这里下车;而回去的时候,我还要等他?
    那个人说,可能是有事情吧。
    公交车司机说,有什么事情?几乎是天天这样。每一天都有事情?而且,都是下午五点来钟的样子。这不是一次两次。
    那个人说,这不是坐公交车玩?
    公交车司机说,谁说不是?
    那个人说,这个是下班的时间,本来就拥挤,怎么还要这样?
    公交车司机说,谁说不是?
    我才知道,原来是公交车司机厌烦老人的行为,才会故意不想要拉他。很多人对老年人的行为,都是不理解,也是感觉到不可思议。为什么老年人会这样?
    几乎是可以说,没有人知道这些老年人的心理。
    我记得,曾经坐十五路车的时候,就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那一天,坐在公交车司机的后面,可以听到很多事情,可以看到很多事情。
    路过加油站车站的时候,公交车司机对车外面拱手说,你是我爹,我亲爹;是我爷爷,亲爷爷,求求你,不要上了。
    我看了一下,正好是脸对车门,看到一个老人想要上车;听了司机的话,就没有上车。
    站在司机旁边的人,可能是认识司机,就寻问司机,怎么了?
    司机说,从六点钟出车开始,他就一直坐着我的车;从运输站上车,在这里下车;从这里上车,到运输站下车。
    那个人说,啊?怎么会是这样?
    司机说,问题是,不是一天两天这样,几乎是可以说,天天如此。
    那个人说,为什么?
    司机说,早晨睡不着觉,起来的早;在家闷,就坐车玩;反正是坐车不花钱。
    那个人说,是坐车不花钱,问题是,这些老人腿脚不好,也容易出问题。
    司机说,没有办法,他们就是这样坐车。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五)
    文/于公谨
    那个人说,可以拒绝。
    司机说,怎么拒绝?车是我们家的?可以不让他们上车?车是交通工具。
    那个人说,已经不是交通工具,几乎是他们直接的私有工具。
    司机说,如果说是平时,没有人的时候,坐车就坐车;这可倒好,无论是人多少,都是想要上车。这就没有办法了。
    那个人说,有些人真是别扭。
    司机说,谁家里都有老年人。
    那个人说,老年人能不能做出让我们满意的事情。
    司机说,满意几乎是不可能,不让我们感觉到难堪就可以了。就像是这样,不管是否是上班时间,就是一门心思的想要上车。
    这个事情是没有答案,也没有办法回答。
    很多老年人,为什么让人厌弃?是因为他们的做法。我记得,多少次,上公交车的时候,就感觉到后面有人大力的拥挤。心里就想,谁啊,怎么会这样挤?用得着吗?回头看看,就会发现,是老年人在拥挤。
    有人是很不满意,就问正在挤的老人说,挤什么?
    老人是不会回答。
    原因是很多,可能仅仅是因为一个座位,或者是其它什么;或者是不为什么,就是为了拥挤而拥挤。这就是原因。
    有一次,坐车上班,人员拥挤,毕竟是上班的时候。
    有一个老人挤上了车;实际上,人数并不是很多;没有座位,而站得地方不少。到了车里的后面只能是站着。当有一个人站起来,老人立即就过去,而且是把屁股挪进座位一点。
    站起来的人有些恼火,说你干什么?
    老人说,你不是要下车?
    站起来的人说,我什么时候要下车?
    老人说,我以为你要下车。
    站起来的人说,我是找一下东西,你可倒好,直接想要让我倒地方。
    老人说,我不知道。
    我看了一下,老人并没有感觉到一丁点儿的不好意思,而是觉得习惯了。
    我就纳闷了,为什么这样的老人,脸皮会变得这样厚?
    按道理,年轻人是不太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别人没有让座,就开始想要占为己有。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六)
    文/于公谨
    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也是说起了这件事情。
    有一个叫做记的人说,可能是我们老了,也会是如此的不要脸。
    另外一个叫做中的人说,学不会。
    记说,怎么学不会?
    中说,你能够做到,一大早晨就出门,坐着公交车,就是为了玩?
    记说,这个还真是不太可能。毕竟我是可以玩很多东西;即使是我一个人,也是会有很多东西,可以用来玩的。
    中说,可能是你不会,我们当中,可能是有很多人会。
    未来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真的是很难说。问题是现在。
    中说,有些人的做法,让人是感觉到很别扭。有一回,大冬天,我们坐十五路车;有两个老人上车,就开始谩骂。
    记说,骂司机?
    中说,还能骂谁?
    记说,为什么?
    中说,我也是听了很久,才听明白,是他们想要坐公交车,没有赶上;司机就没有等他们。
    记说,就为这个?
    中说,就是为了这个。
    记说,没有骂错人?车来车往的,怎么就知道是这台公交车?
    中说,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后来才知道,他们是记住了这台车的车号。
    记说,他们一直在等待?
    中说,他们不上班,就可以这样一直等待啊。
    记说,这样也可以?
    中说,当然是可以。
    记说,车是双行线,一个是南来,也是北往;他们坐车,没有赶上,是相反方向?
    中说,是相反方向。
    记说,他们上车,岂不是南辕北辙?
    中说,本来就是;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发泄,就是想要谩骂这个司机。大冬天,一直等待着这一趟车,就可想而知了。
    记说,很快就会下车?
    中说,骂累了,就吆五喝六的下车。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七)
    文/于公谨
    记说,司机也是不敢说什么的。
    中说,只能是忍受。骂得难听,就看到司机的脸色很难看;却没有办法,只能是忍受。
    记说,公交车司机也解释了?
    中说,怎么可能会不解释?问题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要听。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发泄是最重要,而不是这样的解释。
    记说,这还是老人?
    中说,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公交车司机说,这个车不是我们家的,不是想要怎么停,就怎么停;毕竟是看着线路;还有,也不可能会只为你们两个人服务;车上这么多人,仅仅是一直等着你们两个人?
    记说,这话有道理。
    中说,问题是,他们会听吗?
    并不是沟通困难,而是因为这对老年人,就是觉得,他们就应该是道理,而不是没有道理;既然是有道理,那还怕啥?
    记说,有时候,有些老人是不可理喻。
    中说,不是不可理喻,而是从来就没有想过别人。他们觉得,他们就应该是得到,而不是付出。
    记说,这样的人,也是少见。
    中说,不错。
    我张了一下嘴,最后没有说出什么。很少见吗?如果说这件事情,这对老人的做法,是让人感觉到鄙视;那么,我所看到的事情,是不是就更加让人气愤了?
    有一天早晨,坐十六路车,去学习。
    公交车拐了第一个弯,停下来,有一个老人下了车。公交车随即继续向前,到了红绿灯跟前,停下来;当然,这个公交站点,离红绿灯是很近的。
    老人从后面追上来,堵在了公交车前面,说他给老伴买的药,落在了车上。
    公交车司机并没有打开车门,毕竟这个不符合规定,可能也会面临着处罚什么的。
    老人就一直堵在前面。
    变化了几个红绿灯。
    公交车司机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是打开车门,让他上来。
    老人的药找到了。
    旁边的一个年轻人说怎么可以这样做?
    老人说,怎么就不能这样做?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八)
    文/于公谨
    年轻人说,现在是上班的时候,我们还着急。
    老年人说,我就是拿药。
    年轻人说,就为了你一个人,让全车的人陪着?
    老年人说,你也有老的时候。
    到了下一个站点,这些人对老人说,你该下车了。
    老人是骂骂咧咧地下了车;如果可能,他是不想要下车。
    有一个老太太说,就是那个药。
    我说,拿药就可以堵在车前面?让一车人都等他?这样做危险不危险?
    老太太说,敢开车吗?
    我说,是不敢开车。问题是,公交车是公家的,不是私人的,不是可以随意的上下;还有,这样做也是很危险的。打个车,就可以到下一站,就可以找到自己的药。怎么就需要采取这样的手段?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是年老就有道理。
    老太太说,不舍得钱。
    我说,钱和人命,哪一个更重要?
    老太太不言语。
    我说,这么多人,就应该是等他?很多人着急上班,如果被罚款,是不是他能够承担?不可能吧?既然是不可能,为什么还要我们都为他付出牺牲?
    很多人都知道老人的做法,真的是让人感觉到愤怒,却并没有办法进行纠正。可能是很多人都是觉得,老人啊,应该是有所理解。只是这样的老人,真是理解不了。

    可能是有些老人做事情,真的是让人无法理解。而有些没有上了年纪的人,做事情也是让人没有办法理解。
    坐公交车的时候,认识过一个老人,和我同样的地点下车,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破塑料瓶子什么的,大约是为了换钱吧。
    这是我的猜测。
    和老人接触的时间长了,就随意地问起了事情。
    我问老人,没有退休工资,为什么还要这样?
    老人说,我有退休工资啊。
    我说,你的样子,好像并不是普通工人?
    老人说,是当过干部的。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九)
    文/于公谨
    我并不是很理解老人的行为,就说,为什么还要这样?
    老人说,闲着也是闲着。
    可能是老人习惯了,而我却感觉到有些别扭。
    我说,你的退休工资,不少吧?
    老人说,大约是七千多。
    我是很惊讶,说这么多?
    老人说,还可以。你父亲也退休了?
    我说,退了,和你的年纪差不多。
    老人说,工资多少?
    我说,不知道。
    老人很惊讶,说你怎么不知道?
    我说,本来就不知道。
    老人说,你不问?
    我说,为什么要问?
    老人说,这不是关心吗?
    我说,关心不在老人的工资上面。你子女就知道你的工资多少?
    老人说,他们知道啊。
    我说,啊?
    老人说,我买什么,花了多少,他们都操心。
    我说,这还是子女?
    老人说,就怕我乱花了。
    我说,老伴也有工资?
    老人说,大约是三千多。
    我说,加在一起一万多,干什么都可以。
    老人说,根本就不可能会干什么。
    我说,怎么不可能会干什么?一万多的工资,有时间就出去玩玩,旅旅游什么的,不是很好?
    老人说,不可能会出去的。
    我说,为什么?
    老人说,我们的钱,我们说了不算。
    我一直以为老人是开玩笑的。只是看老人的样子,好像又不是。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0)
    文/于公谨
    我说,你们的工资,你们说了不算?
    老人说,根本就说了不算。
    我当时是很纳闷的,怎么老人的工资,老人自己说了不算;为什么是他的子女说了算?
    我说,没有弄懂。
    老人说,像你这样的儿子都少。
    我说,很多人都是和我一样。
    老人说,连自己的父亲开多少工资,都不知道,还正常?
    我说,父母开工资多少,还轮不到我操心。
    老人说,可能是吧。
    我说,根本就不是我的,我去操心?有用吗?父母的钱,有着自己的打算。
    老人说,如果是有你这样的儿子,真的是幸福。
    我说,你们家,怎么会是自己的子女支配?
    老人说,他们从来就不让我们乱花钱。
    我说,怎么就是乱花钱了?
    这个“乱花钱”在很长时间里面,我都是没有弄懂,也是没有弄明白。后来,有一次,无意当中,写文字的时候,想到了这个老人拾破塑料瓶的事情,就想到了他的子女管他们老夫妻的钱,担心是“乱花钱”;才明白过来,所谓的“乱花钱”,是连正常的消费都没有,否则,老人也不可能会拾拍破塑料瓶了。捡起破塑料瓶什么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换钱。这个老人,怎么就会让自己的子女逼迫到了这种地步?
    这件事情,一直都没有想明白。
    还有,这个老人,从一开始的气势,还有做派,等等,都是不像一般的老人,都是像担任官职的老人;而且,他的工资,也足以说明很多事情。既然是这样的,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这有些说不通的。我也是弄不懂的。
    老人说,有好的子女,真的是有些心满意足。
    我说,我这是好的子女?
    老人说,你这样的子女,还不是好的子女?
    我说,并没有给父母带来什么荣光,也没有给父母增加很多的荣誉。
    老人说,这是很好啊。
    我说,什么是不好?最起码是让父母出去说,我儿子是谁谁谁的,这样才可以。
    老人说,你想得事情还真多。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一)
    文/于公谨
    我说,并不是我想得事情多,而是我应该做的。就像是一个普通人,最起码是让父母放心。
    老人说,怎么可能父母会放心?
    说实话,有些事是难以想象的,怎么就不可以让父母放心?

    别人的子女,都是怎么对待自己父母?我不知道。只是看到很多的父母,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孩子。曾经在一起工作的老高,也是这样的人。
    老高这个人是有些实诚,也有些笨拙,为人还是很不错。他的女儿,总是会让他操心,而且是操不完的心。
    在一起的时候,无意中就听老高说,他的女儿对象,他是一无所知;仅仅是知道,在复洲湾,至于是做什么的,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我说,就这样结婚?
    老高说,就是这样结婚。
    他的女儿,好像是长得很不错;我并没有看到,不可能会妄下结论;从老高的话里面判断,他的女儿,并没有读多少书。
    老高说,我弟弟的女儿,我的侄女,长得很丑,就是能够读书;看长相,就没有法子看了。
    我说,是吗?
    从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了。
    老高管不住自己的女儿,只能是让女儿自己做主。女儿结婚了,生了孩子,还是不定性。
    很多人都说,有了孩子就好了。
    其实,很多人有了孩子,还是不可能会变好。老高的女儿,就是明显的例子。她的男人,为了养家糊口,就直接去打工。老高的女儿,就自己带着孩子在家。这是一个必然的经历,毕竟是需要和公婆进行磨合。
    老高的女儿,并没有这样的想法,而是直接把孩子扔给婆家,就出去了。到什么地方不知道。可能是次数多了,婆家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把孩子送给老高。
    老高的妻子,也是没有什么耐心的人;老高迫不得已,只能是上班的时候,带着女儿的孩子。而女儿却不知去向。
    等到过了很久,女儿回来,就问起了这件事情。
    女儿说,心情不好,就出去转几天。
    老高说,你心情不好,就出去?什么都不管不顾?
    女儿说,管也管不好,只能是出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二)
    文/于公谨
    老高说,我的心情不好,也出去?
    女儿说,你不好出去?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老高女儿的教养,是什么样了。
    可能我的思维问题,总是觉得,这样已经是很过分了;而现实是,还有更过分的;就是老高上班,带着自己外孙女的时候,外孙女有时候就会骂他,说出三字经。
    我当时真的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即使是这样,老高的想法,还是想要把遗产给自己的女儿。
    我说,即使是你的女儿,不给你养老送终,你也会把你的遗产,给你的女儿?
    老高说,要不然给谁?
    我说,给能够给你养老送终的人。
    老高说,那不行。
    我说,什么是不行?
    怎么不行,老高并没有说出来。老高这个人是有些笨,而且是认死理。问题是,他处理问题的方式,真的是让我有些无法说出什么。尽管这个是他的家事,也是感觉到很别扭。这就有些不奇怪,还有些父母,被子女赶出来;可能是子女并不是不孝顺,而是真的有些心灰意冷。
    很多年前,接触过一个叫做亭子的人,他的老丈人、丈母娘,和老高的做法有些相像,也有很大的不同。
    亭子的妻子,兄弟很多;在当时,一般来说,都是儿子给自己的父母养老送终;而且,即使是遗产,也是会分给儿子,而没有女儿什么份。问题是,妻子的兄弟,根本就不想要养老人。亭子没有办法,只能是自己接过来,对他们进行赡养。
    很多人都说,亭子心地善良。
    亭子说,就是养老人啊,我们也会有老了的时候。
    妻子是不愿意,毕竟是自己的父母,把东西都给了兄弟。
    亭子说,不用在意,我们做我们自己的。
    妻子说,其他人怎么不管?
    她说得是其他的姐妹。
    亭子说,算了,不用和她们一样。
    过了很久之后,突然有一天,农村开始征地,也是开始征用亭子老丈人的土地和房屋。当然,补偿款就不是少数,而是很多。
    按道理来说,老丈人和丈母娘的生活,应该是好一些了。只是过不几天,亭子的妻子,直接把她父母赶走。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三)
    文/于公谨
    很多人都很奇怪,为什么老两口有钱了,亭子的妻子会把他们赶出来?亭子家里并不富裕,曾经告诉老丈人和丈母娘,说我有一口吃的,就有你们一口吃的。
    后来,才知道具体的原因。亭子的老丈人和丈母娘,得到了补偿款,就想要给自己的儿子们,这就让亭子的媳妇忍受不了。
    亭子媳妇说,不养老,有钱分?而我们就应该是白白出力?哪怕是留着自己缺钱的时候用,我都不可能会说出来别的。他们哪一家都比我家富裕,我们得到了什么?
    很多人都说,这样做是对的。
    当然,有人也会唱反调,说赡养老人是义务。
    亭子媳妇很不客气地说,你来养?
    那个人说,凭什么?
    亭子媳妇说,就凭你这张嘴。
    那个人说,我说说而已。
    亭子媳妇说,不知道多少,或者是说,不知道好歹的人,你让我赡养?
    那个人不吭声。
    亭子媳妇说,我也想要养,你们也看到了我养;问题是,这样的老人,你让我怎么养?
    这话对。并不是不想要养,而是想要养;问题是,这样的老人,真的是没有办法赡养。有一个人曾经说过,有时候,并不是子女,不想要赡养老人,而是老人做事情做得太过。
    有一个叫做宗的朋友说,老人毕竟是老人,哪有不疼爱自己子女的老人?
    我当时并没有反驳;并不是没有,而是有,只是可能,宗并没有看到,或者是说,宗是不愿意相信而已,或者是说,宗把很多人都想得太好了。
    不能说是亲身经历,也是差不多。
    有一个叫做学的人,儿子娶了媳妇,应该是很高兴的事情。
    问题是,学这个人,是很不好的人,总是喜欢无事生非,或者是搬弄是非。儿子儿媳妇过得很好,他就开始从中挑拨。
    儿子从一开始是相信学,儿媳妇当然也是相信自己的公公。儿子相信,是觉得学不可能会这样里外不分,毕竟自己是他儿子;而儿媳妇也可能是这样的想法,觉得自己的公公,即使是对外面一千个不好,而对家里人也不可能会不好。
    结果是,学的儿子和儿媳妇,经常打架,最后离婚了。
    离婚之后,无意中碰到,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过去的事情,才知道学在这里做了什么。学的儿子说,这样的父亲,还是父亲?什么东西。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四)
    文/于公谨
    当然,也有因为钱,而父子关系缓和的。
    在旗杆底,就有这样一件事情。
    原来屯子里面,很多人都知道,有一家父子不和;儿子早已经是不叫父亲为父亲了,张嘴就是那个驴做的。这个时候,父亲和儿子的关系可想而知了;父亲是住在破旧的房子里面;而儿子住在父亲盖起的大房子里面。
    这样过了几年,突然有一天,开始要拆迁了;并不是一家一户,而是整个屯子。
    儿子算了一下,自己可以获得多少钱;也算了一下,自己父亲可以获得多少钱。然后,就开始给自己的父亲送饭。
    屯子里面的人很惊讶,就说,这是去做什么?还需要拿饭?
    儿子说,给我爸送饭。
    屯子里面的人说,啊?
    当然,父亲的补偿款,并没有给儿子,而是一直都握在自己的手里。儿子从那以后,就开始孝顺。这也是一件好事情了。
    有人说,这也没有别的,就是钱闹的。如果父亲还是没有钱,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这话对。有钱好像并不是什么过错,而没钱,可能是一种悲哀。
    也不仅仅是钱,是别的东西,如果没有,也可能是一种悲哀。
    我认识一个叫做朝的人,他是农村的孩子,很不容易找了一个城市的媳妇;没有自己的房子,只能是住在老丈人的房子里面。老丈人去世了,他继续住着。
    每一年清明节,还是正月十五什么的,就是祭祖的日子,朝都是去给老丈人上坟。曾经是很自豪地对我说,我这个人是不忘恩啊;人家给我房子,我到现在,即使是到老,也不可能会忘。
    我并没有说什么;心中是有些不以为然。为什么说不忘恩?难道就是因为一个房子?你的父母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想过,应该不应该?
    只是这话没有办法说出来,毕竟是朝的私人事情。

    很多事情的悲哀,可能是因为心境的不一样。
    有人说,人心哪有知足的时候。
    我说,这个需要分人;有些人是觉得,就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得到;而有些人觉得,可能是一分钱的好处,都是应该感恩。对于那些理所当然的人,即使是给了再多的好处,他们也不可能会得到满足;而那些知道感恩的人,即使是一丁点的好处,也会让他们记住一辈子。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五)
    文/于公谨
    人和人之间不同,却也是因为他们的心不一样。就像是理所当然的得到,和感恩的人,是两种不同的人,他们的处事风格也是截然不同。感恩的人,可能是性格有些大大咧咧,在意的是别人对自己的好;而理所当然的人,则是计较着自己给别人的恩惠,而不是想着别人给自己的恩惠。
    曾经有一个人说,计较太多的人,活着太累。
    我不知道,只是接触过很多这样计较的人,他们想要幸福,都几乎是不可能的。印象最深是一对姐妹;姐姐的性格,有点憨儿,很多事情都是不放在心上;而妹妹想法,很多事情都是放在心上。结果是,姐姐过得很幸福,而妹妹过得很不好。
    很多人都说,姐姐傻,没有妹妹精明。我不想要说什么大智若愚,只是想要说,并不一定是傻,而是不愿意计较而已。妹妹看上去的容颜,显得苍老;姐姐的容颜,看上去就像是比妹妹小很多岁。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姐妹的差距。
    我曾经对妹妹说过,你也可以和你姐姐一样生活。
    妹妹说,生活不了。
    我说,怎么生活不了?
    妹妹说,我想要什么都不管,只是不可能会不管。
    我说,没有说你不管;就像是你丢了一分钱,会念念不忘三年;即使是有人给了你钱,你也会觉得,如果那一分钱不丢,就更好了。
    妹妹说,还真是。
    我说,你姐就会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妹妹说,根本就不可能会去想。
    我说,对啊。你学不来?
    妹妹说,学不来。
    这也是亲姐妹之间的差距,谁会得到幸福,是一目了然。
    我认识的一个人说,她们之间,可以说,是本性难移。
    我说,不知道。
    那个人说,并不是妹妹想要计较。
    我说,是吗?
    那个人说,就是妹妹的性格决定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
    他说,不信你可以看看。
    我说,你的话有道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六)
    文/于公谨
    这就像是曾经看过一篇文字,里面说得是富人活着累,还是穷人活得累。有一个给富人当过保姆的人说,富人活着累;尽管看上去是很好;为什么会累?因为对于穷人来说,不能达成的目标,是可以叫做理想;理想实现与否,并不是过于重要;而对于富人来说,不能达成的目标,则是屈辱,这就是差距。
    我不是富人,不知道什么是富人心头,也是理解不了;虽然是这个保姆说,富人活着累,我还是愿意成为富人。
    可能这个是叫做虚荣心,或者是其它什么;我还是愿意获得钱财。
    可能是心态的不一样,才会有了不一样的结果。
    姐妹的性格差距,可能是和富人与穷人的差距一样,很远,可以说是遥不可及;却又可能是近在咫尺。有一篇文章,也说过这样的事情。
    名字是记不住,只是略微记得一些内容。
    有一对好像是孪生兄弟(不知道记错了没有,不是孪生兄弟,就是兄弟),一个是身份地位很高的人,另外一个是监狱里面的囚徒。问着身份地位很高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成就。这个身份地位很高的人说,我有一个是酒鬼的父亲,除了这样努力,还有什么办法?又问问囚徒,囚徒说,有这样酒鬼的父亲,我不做囚徒,还有什么办法?
    也就是说,同一句话,都是从不同处境里面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而且是不同结局的人嘴里说出来的,应该是有着一个强烈的对比。同意的一个父亲,如果是自己不断地努力,就有着不凡的结果;如果是自己不努力,只能是有着另外的结局。
    很多年前,母亲总是说,师傅领进门,自修在个人。我是不以为然。而看看身边的事情,就会知道,如果是自己不要强,别人是没有办法会替自己要强;如果是自己不努力活着,别人是没有办法会替自己努力地活着。一个人的活着,并不是代替别人活着,而是替自己活着。如果是连自己都放弃自己,那么自己的人生,还会有什么意义?
    和同学刘子交谈的时候,也是说了这件事情。
    刘子说,那个时候年轻,不懂事;如果是知道学习是为了自己学的,那么,我现在不可能会是这样,而是会成功人士。
    我说,你不是成功人士?
    刘子说,我怎么会是成功人士?
    我说,不成功人士,一个月赚大约是几万元?
    刘子笑了,不好意思说,我说的是我会比现在好得多。
    我说,这个没有办法看。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七)
    文/于公谨
    刘子说,怎么就没有办法看?
    我说,人生漫漫几十年,想要做出什么样的努力不可以?
    刘子想了一下,说这倒是。
    我说,即使是你现在考大学,也是一样。
    刘子说,怎么可能?
    我说,怎么不可能?
    刘子说,我现在年龄多大了?
    我说,这个和年龄没有什么关系。
    刘子说,怎么没有什么关系?
    我说,最关键的是自律。刚才我们说得兄弟两个的处境不一样,也是这个意思。
    刘子说,现在是可以自律。问题是,我觉得我年龄大,不可能会考上大学。
    我说,这个是借口。
    刘子说,怎么是借口?
    我说,美国一个老年人,在家里没有事情干,就开始学习绘画。结果是十年后,成为画家。按照你的算法,他(她)是不可能会成为画家?
    刘子说,这个是奇才。
    我说,在乾隆年间,有一次举行科考,中举的人,有一个是十四岁,有一个是九十四岁。
    刘子说,啊?怎么会?
    我说,不是会,而是有案可查。
    刘子说,这是难以想象。
    我说,你没有到九十四岁,怎么可能会考不上?
    刘子沉默了半天,说不想要学了。
    我说,这话对,不想要学,就不要找借口。人生的路很长,并不是只有十年里面学习,其它时间玩就可以了。其它时间,也是可以学习。
    刘子说,从来就没有想过。
    我说,现在也是可以思考。
    刘子说,这倒是。
    我说,很多事情,很多人都是愿意用年龄说问题;而事实上,年龄从来就没有存在问题;有问题是人,才会变成这样。
    刘子说,这话对。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八)
    文/于公谨
    很多人的想法是,不想,或者是从心理抗拒,或者是带着畏惧,或者觉得,闲着不好吗?就开始放纵自己,而不是自律。
    有一个人说,如果是一天看书,还是可以;如果是长久了,就不可能会坚持下来。
    我说,如果是一天,每一个人可能都会做到。
    那个人说,问题是,不需要一天,而是想要长久。
    我说,对。
    那个人说,这样真的是坚持不了。
    我说,很多事情,不可能会一蹴而就。就像是足球一样,一次射门,就直接进入网角?
    那个人说,这个不可能。
    我说,是必须持之以恒的练习。
    那个人说,不错。
    我说,这和学习,或者是做其它什么,有什么不一样?
    那个人说,不一样的是,很多事情,都是被动的;就像是踢足球,偶尔玩玩,是主动的;如果是天天踢,就会成为被动。
    我说,就像是工作一样;每一天都做,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那个人说,这个是需要养家糊口,没有办法,只能是去做。
    我说,对啊;而学习什么,就不是养家糊口,能够不去做,就不去做?
    那个人说,对。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很多事情,都是被迫,才会有着成就。而如果是主动,就很少会成功。就像是刘子,如果是继续在工厂上班,怎么可能会一个月达到几万的收入?当他从工厂出来茫然一片,没有任何的头绪,就只能是摸索着。
    而这个时候,刘子是面临着很多的选择。
    给别人打工,是很累,还没有被好气的对待;用刘子的话说,那个时候,就不是人了;好几次,都想要动手,把老板打一顿。
    我说,你工资不要了?
    刘子说,就是不要工资,打完就走。
    我说,不养老婆孩子?
    刘子说,就是养老婆孩子,才没有动手。
    我说,所以觉得,必须是改变?
    刘子说,没有办法,只能是想着改变。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九)
    文/于公谨
    我说,就这样改变?
    刘子说,还不是这样。这中间经历了很多事情。还有,毕竟是有老婆孩子,怎么可能会说不干就不干?经历了很多事情,才不干。然后,经历了很多波折,觉得开卡拉OK赚钱,我就开始开卡拉OK。
    我说,肯定是赚得不少。
    刘子说,赚了一些,就直接转手。还干过别的;后来,看到这个生意不错,就开始学习。
    我开玩笑的说,还有心思去干别的?卡拉OK那里,有很多美女。
    刘子说,我也是很奇怪,从来就没有干过。
    我说,你是老板?
    刘子说,对啊,我是老板,也从来就没有干过。
    我说,你就吹吧。
    刘子并没有继续说什么,毕竟是怎么说,我都不可能会相信。后来,他老婆和我接触的时间长了,也说刘子,开着卡拉OK,从来就不知道看美女。
    我才知道是真的。
    刘子的老婆,给我的印象是很丑的;在我的记忆里面,她总是抱着孩子。只是毕竟和刘子做了夫妻,所以对刘子很了解。曾经当着刘子的面,对我说,自己家里养着小姐,都不知道碰一下。
    我说,这是圣人。
    刘子的老婆说,什么圣人?就是心理有个坎,过不去。
    我说,可能是因为有了老婆的缘故。
    刘子的老婆说,我长得丑,我知道。你不用这样说,
    我笑了,说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碰过?
    刘子的老婆说,你以为开卡拉OK都是什么好人?
    我说,其他老板,都碰了?
    刘子的老婆说,这很正常。唯一没有碰过小姐的人,就是他。
    我说,真的是很厉害。
    刘子的老婆说,你碰过?看你的样子,也好像是从来就没有碰过。
    我说,哦,怎么知道我就没有碰过?
    刘子的老婆说,碰过,或者是喜欢小姐的人,眼神就能够看出来。
    我说,不知道。
    刘子的老婆说,你接触长了,也知道。
    我说,是吗?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五九)
    文/于公谨
    我说,就这样改变?
    刘子说,还不是这样。这中间经历了很多事情。还有,毕竟是有老婆孩子,怎么可能会说不干就不干?经历了很多事情,才不干。然后,经历了很多波折,觉得开卡拉OK赚钱,我就开始开卡拉OK。
    我说,肯定是赚得不少。
    刘子说,赚了一些,就直接转手。还干过别的;后来,看到这个生意不错,就开始学习。
    我开玩笑的说,还有心思去干别的?卡拉OK那里,有很多美女。
    刘子说,我也是很奇怪,从来就没有干过。
    我说,你是老板?
    刘子说,对啊,我是老板,也从来就没有干过。
    我说,你就吹吧。
    刘子并没有继续说什么,毕竟是怎么说,我都不可能会相信。后来,他老婆和我接触的时间长了,也说刘子,开着卡拉OK,从来就不知道看美女。
    我才知道是真的。
    刘子的老婆,给我的印象是很丑的;在我的记忆里面,她总是抱着孩子。只是毕竟和刘子做了夫妻,所以对刘子很了解。曾经当着刘子的面,对我说,自己家里养着小姐,都不知道碰一下。
    我说,这是圣人。
    刘子的老婆说,什么圣人?就是心理有个坎,过不去。
    我说,可能是因为有了老婆的缘故。
    刘子的老婆说,我长得丑,我知道。你不用这样说,
    我笑了,说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碰过?
    刘子的老婆说,你以为开卡拉OK都是什么好人?
    我说,其他老板,都碰了?
    刘子的老婆说,这很正常。唯一没有碰过小姐的人,就是他。
    我说,真的是很厉害。
    刘子的老婆说,你碰过?看你的样子,也好像是从来就没有碰过。
    我说,哦,怎么知道我就没有碰过?
    刘子的老婆说,碰过,或者是喜欢小姐的人,眼神就能够看出来。
    我说,不知道。
    刘子的老婆说,你接触长了,也知道。
    我说,是吗?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零)
    文/于公谨
    刘子的妻子说,也就是兴旺了几年,就开始走下坡路。
    我说,如果是时间长了,可能他的鞋就湿了。
    刘子的妻子看看刘子,说难说。
    刘子笑了。
    我说,怎么想的,就把店兑出去?
    刘子说,价格好,想要干的人也多。干得人多了,就不是什么好事情,肯定是走下坡路的开始。
    我说,这倒是。
    刘子说,我就赶紧地兑出去。当时,也是有些着急了,几乎是没有赚多少钱,就兑出去。很多人都说,你怎么这么着急?就不可能等一等?我是看到不好,才会兑出去。他们说的,我真没有办法回答。
    我说,实话实说。
    刘子说,问题是,谁信啊。
    我说,最起码是我相信。
    刘子笑了,说他们都是觉得很好,都是想要这样继续干下去。
    我说,结果是,这件事情,真的是像你预料的一样。
    刘子说,对。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很多人都是不知道怎么趋利避害。我记得,很多年前,当时是每一个人都知道基金赚钱;有时候,我做公交车的时候,就可以听到很多的老人,都是在谈论基金的事情。心中就想,完了,基金快崩市了。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拖了很长时间,才崩市。
    后来,和一个叫做允子的人说起了基金的事情。
    允子很奇怪,说你怎么知道将要崩市?
    我说,并不是我知道,而是我进行判断,也是看书看多了,就觉得应该知道。
    允子说,我也是没有少看书,怎么还是不知道?
    我说,实际上,很有可能的是,你没有注意到而已。
    允子说,怎么可能会不注意?我是买基金,赔了,几乎是倾家荡产。
    我说,我不知道;当时,也是不认识。
    允子说,如果是早认识,就不太可能会赔钱。
    我说,这是不可能的。
    允子说,怎么就不可能?
    我说,你会听我的?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一)
    文/于公谨
    允子沉吟了一下,说很难是听你的。
    我说,这里面的事情,并不是表面上所看的;你看到的兴盛,我看到的是衰败。
    允子说,所以我才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说,你不知道盛极而衰?
    允子愣了一下,说啊?我怎么就忘了?
    我说,并不是你忘了,而是你根本就没有想过。
    允子说,这话说得,就像是我很贪似的。
    我笑了,说如果你心不贪,怎么可能会不赚钱?
    允子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我说,这个道理都是很多简单,只是很多人都愿意推卸责任;或者是买后悔药吃。
    允子说,就是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才会如此。
    我说,不错。
    允子说,即使是你当时提醒了,我也不太可能会听你的。
    我说,本来就是如此。
    允子说,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就是做不了。
    我说,当时,基金是过了很长时间,才崩市。
    允子说,我知道。
    我说,就是在兴盛到衰败这么长的时间里,你觉得,你会听我的?
    允子说,如果是关系近,很有可能会听你的。
    我说,恐怕是失败的责任会让我承担。
    允子说,怎么可能?
    我说,兴盛到衰败,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换句话说,我告诉你,将要崩市,没有可能会明天崩市,也有可能会明天崩市。
    允子说,你不是神,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时候崩市?
    我说,问题就在这里。如果你听我的,可能是坚持个十天半个月的,就看到基金依旧在高歌猛进。而这个时候,你是否能够忍住,基金将要崩市?
    允子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想了很长时间,说很有可能认为基金不会崩市。
    我说,就会重新进入?
    允子说,对。
    我说,那么,就会血本无归。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二)
    文/于公谨
    允子说,不错。
    我说,你会不好埋怨,我没有给你准确的消息?
    允子说,可能会。
    我说,仅仅是可能?
    允子沉默了一下,说十有八九会。
    我说,你的心理想着,很简单的,就是我的错;如果是我提醒晚一些,就会获得大丰收。
    允子说,我们最后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说,不错。

    很多人看上去,都是孤立的,而不是联系的。我承认我不聪明,可以说是很愚笨的人。很多时候,我都是在想,连我都是可以看透的事情,为什么别人就看不透?
    刘子说,并不是看不透,而是看透了,只不过是心中很贪,总是觉得,不是那么容易就“崩”了。
    我说,崩了,并不是什么难事。
    刘子说,不错。
    我喜欢看书。小时候,是没有书可看,就看着很多低年级的语文书,或者是高年级的语文书。我记得,就曾经看过这样一个故事,题目记不住,而内容记得一些。有一个人去外地进了很多瓷器(可能是瓷器),快到家的时候,有人告诉他,你的货物歪了,快掉下去了。这个人说,不要紧,快到家了。走了不远,有人告诉他,你的货物处于危险状态。这个人说,不要紧,快到家了。就这样走了不知道多久,很多人都提醒过他,货物处于危险状态,而这个人就说,马上到家了。眼望着就到家里,结果是货物掉下来,那些瓷器稀碎稀碎的。
    很多人购买股票,就像是这个买了瓷器的人一样。知道不知道危险?肯定是知道。知道了危险,还要这样做?因为在他们的印象里面,危险存在,是能够在“到家”之后,才会出现;即使是眼睛看到了,也是没有“到家”,就没有危险。而这个“到家”,就是他们思绪里面的临界点;当然,真的是“到家”了,会怎么样?在很多人的意识里面,会感觉到,他们“到家”很多简单,是可以在坚持一下,是会获得更多。
    这个时候,就会继续存在拼争。
    阻拦是没有用的;说服也是没有用的;因为他们心中有一个“贪”字。
    有没有理智的人?有,太少了。并不是哪一个人都是巴菲特。而很多的结局,就已经开始注定了,他们并没有可能会成功。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三)
    文/于公谨
    想到了巴菲特,就想到了有过的一篇文字里面说的,巴菲特午餐拍卖,最后是不卖给中国人。不知道是真假。这里面是有三个中国人的操作,就已经是形成了结局。第一个人说起了股票,而巴菲特就出于礼貌的回应,结果是巴菲特看好了这支股票。当然,这个中国人就大赚了一笔。
    巴菲特说,从此之后,不再吃饭的时候说股票。
    中国人很快就会想出对策,依旧是购买了巴菲特的午餐时间。
    结果是,第二个中国人也是大赚一笔。
    巴菲特就此又有了新的规矩。
    而第三个中国人,才是绝顶聪明的人,根本就面都不朝,直接放了巴菲特的鸽子,也是通过巴菲特名声,大赚一笔。
    我不知道别人的看法,只是觉得,这些人的想法,真的是很奇特。
    我记得,曾经看过马未都先生说过一件事情,就是一个拍卖会,拍卖中国的一个兽首,有一个中国人拍了,出价格,取得结果,只是不付款。
    马未都先生说,这个人自我感觉不错,只是从那以后,凡是中国人参与的,就需要缴纳保证金。
    我觉得,这个人,就是一个英雄。可能是很多人都不赞同,是因为我们中国人,需要看着外国人的脸色行事,也是习惯了,才会觉得,这个中国人破坏拍卖规矩,是不应该的。我个人觉得,这个人就值得我们称赞。
    可能是所站的位置不同,看上去的观点就不一样。
    如果是站在欧美国家的人立场上来说,这个中国人做得不对,毕竟是破坏了拍卖行的规矩。而站在了中国人的立场上,就应该是觉得这个中国人做得对。
    为什么?因为欧美国家的人,拍卖的是中国文物,是从中国掠夺的文物;而且,是公开拍卖。就这一点而言,他们是从来就没有想要正眼看过中国,相当于是变相的侮辱中国。掠夺的文物,拿出来拍卖,不是就说明了这里面存在的问题。
    而这个中国人,就把这个拍卖会给搅了。这就是英雄行为。
    想象一下,强盗抢了我们的东西,然后在强盗的家里,进行拍卖;这个时候,还要说,说我们不懂规矩。这就是典型的西方人思维,既做婊子,还要立着牌坊。一方面是拿着他们抢过去的文物,另一方面是,摆在我们的面前,说按照我们的规矩来。这是什么逻辑?我们的东西,需要按着他们的规矩来?这个时候,有一个搅局者,我们还要说这个人做得不对?是中国人吗?还是欧美国家的人?欧美国家的人是没有办法,毕竟他们都是强盗,有着强盗的逻辑,会说着强盗的话,让我们知道,他们就是强盗,而不是人。
    如果我们想要表现的温顺,就会让强盗予取予夺。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四)
    文/于公谨、
    曾经和几个人说起了这件事情。
    有一个叫做顺子的人说,这件事情有些说不通。
    另外一个叫做记的人说,怎么就说不通?本来就是这个中国人做得不对。
    顺子说,你这个就是顺着那些强盗的思维,而且是站在了强盗的立场上,说着强盗的正确。
    记说,怎么可能?
    顺子说,你告诉告诉我,他们拍卖的兽首,哪儿来的?我们给他们的?还是他们从我们国家抢过去的?
    记说,抢过去的。
    顺子说,我从你家抢走了你吃饭的锅,摆在我家周围,开始拍卖。这个时候,你愿意?
    记说,怎么可能会愿意?我的东西,你来拍卖?
    顺子说,而且,我还要说,你应该遵照我的规矩来。
    记说,这是混蛋逻辑。抢我的锅,还要拍卖,还要告诉我,应该守规矩?谁的规矩?
    顺子说,这和兽首有什么区别?
    记说,还真是。
    顺子说,这就是我们的立场问题。为什么欧美国家的人,放个屁,都是香的?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够争取我们自己的利益?
    记说,按道理来说,这个拍卖会,知道这个兽首是掠夺过来的。
    顺子说,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记说,这样堂而皇之的拍卖,是不对的。
    顺子说,本来就不对。而我们还有些人,偏偏觉得是对的。
    记说,真是没有办法说。
    这个道理很浅显,怎么就会有人不明白?抢了我们的东西,告诉我们,要遵守规矩,谁的规矩?又是什么样的逻辑,才会达到这种程度?
    我说,可能是很多人都习惯了跪下来看人,才会这样。
    顺子说,习惯了?还是就觉得应该?
    我说,我们什么时候,也是掠夺了他们的文物,也是开始拍卖,就好了。
    顺子说,这样他们就不可能会说什么。
    我说,他们可能也会说什么。
    顺子说,啊?
    我说,他们会说,应该归还。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六)
    文/于公谨
    顺子说,而且,我们还喜欢和强盗讲规矩。要知道,那个是强盗啊。既然是强盗,什么时候,有过规矩?他们嘴里说的,就是规矩。
    记说,还真是。就像是美国人,什么时候有过规矩?
    顺子说,不错。世界上,最无赖的国家,最强盗的国家,最没有道德的国家,最卑鄙无耻的国家,最肮脏透顶的国家,就是美国。
    记说,还要让全世界尊重?
    顺子说,不错。就是这样的国家,想要让全世界听它的。如果不听,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进行折腾。比如说,伊拉克。
    记说,美国向来如此。
    顺子说,这个时候,欧美国家的人,所定的规矩,还是规矩?
    我说,无耻的嘴脸,总是会不断表现出来。
    顺子说,不错。
    很多时候,我们总是喜欢说规矩,问题是,规矩是谁制定的,还要看是否对对方有益。就像是曾经看过一个视频,里面记录的是,美国人自己说,即使是中国变得和美国一模一样,也是要受到美国的职责,也是要受到美国的打击,因为对于美国人来说,根本就没有可能会希望看到中国的崛起,或者是中国站起来。
    这就是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的问题。
    美国人是很喜欢拿着人权什么的问题,过来对我们进行指责。而事实上,用美国人自己的话说,即使是没有毛病,也是需要从鸡蛋里面挑出骨头,毕竟是一个跪下来的中国,和一个站起来的中国,哪一个对美国有威胁,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我们的国人,从来就很天真,总是觉得,美国的民主和自由,是我们应该学习的榜样;就不知道美国人从来就是包藏祸心。
    还有,就像是某些中国人,曾经说过,在国际上,应该依法办事。什么法?谁的法?对于美国人来说,美国人的话,就是法。这个时候,我们还要遵守?还要自己缚住自己的手脚,让别人任意凌辱?还有,即使是美国人说的话,成为了法,美国人也不可能会遵守,他们会看看是否对他们有利;如果是有利,他们才会遵守,如果是没有利,就不可能会遵守,而是变相的要求,变相的让我们遵守。这就是美国人。
    欧美国家的人,向来是如此的做法。他们从来就没有什么例外。
    顺子曾经说过,强盗是他们的本性。
    这话可能是有些偏颇,却还是说出了欧美国家的本性。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七)
    文/于公谨
    我们很多人,就是这样,想要用我们的善良,却和强盗讲道理。结果会怎么样?这个是毋庸置疑,我们所面临的结果,可想而知。
    欧美国家的人,总是想要用一块遮羞布,蒙在了自己的脸上,让别人看到了他们丑陋的行为,而没有意识到他们丑陋的脸。
    很多人都说,这样的人,还有人会佩服。
    只是无耻的人,是没有办法,因为我们不可能会打击到他们的本心。
    曾经有人说过,欧美国家的人,对自己的家庭,都没有什么责任可言,又怎么可能会指望他们对国家有责任,对别人有责任?
    这话对。这一点,和中国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中国人即使是想要做什么,或者是想要“跑偏”,首先会想到,自己的家庭会怎么样。而对于欧美国家的人,他们是从来就没有想要负责任,有过这方面的概念,还有做法。
    而且,很多时候,我们中国人,总是有着很多的顾忌,会想要友好地对待着邻居什么的,欧美国家的人,从来就没有这方面的认知。即使是日本人,也是如此。
    有一个人就说过这样一件事情。他和日本人做邻居,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楼下住的是日本人;直到社区工作人员找上门,才知道。
    社区人员上门,就说邻居对他进行的投诉。
    他说,就说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完全可以对我明说。
    我说,如果是对你明说,就不是对你鄙视了,而是对你进行交流。
    他说,怎么就是鄙视?
    我说,怎么就不是鄙视?如果不是鄙视,怎么可能会不对你进行沟通?
    他说,也没有必要让社区上门。
    我说,这就是很说明问题。
    他说,你知道日本人是怎么做得?
    我说,不知道。
    他说,日本人的儿子在北京工作;他就是给他儿子打电话,他儿子打电话给我们社区。
    我说,啊?就这样小事情?
    他说,对啊。
    我说,不是平等,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他说,这就是小日本。整个就是一混蛋。
    我说,那又怎么样?毕竟是解决了问题。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八)
    文/于公谨
    很多时候,我们可能是觉得,接触日本人,并没有带有有色的眼睛去看;而事实上,很多时候,很多的日本人,不可能会不让我们痛恨。
    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要承认过侵华,从来就没有想过承认过南京大屠杀,从来就没有想要承认过用人体进行细菌试验的七三一部队存在。这就是日本人的无耻。
    很多日本人都是愿意跪在了欧美国家的人脚下,也是没有人愿意正视着我们国家的人。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国家的人,就是战败国,就是弱国,就应该是受到他们的欺凌。还有,他们也不愿意接受着我们国家的强大。
    我记得,有的人,还是想要靠拢着日本人,只是不知道日本人给了他们什么好处,他们才会变得这样。就像是某些“公知”,在说着日本拯救了他们,让他们获得了新生。问题是,真的是这样吗?真的是日本人拯救了他们?还是日本人的钱,拯救了他们?
    和木子、星子等人说起过这件事情。
    木子说,日本人是很可怕的,并不是谁都可以得到日本人的钱。
    星子说,是进行挑选。
    我说,还真不知道。
    木子说,需要有影响力的人。
    星子说,还需要对日本人抱着亲热态度的人。
    我说,难怪了。
    木子说,这就是日本人。
    我说,是我们天真,还是日本人变得可怕?
    木子说,从来就不是,而是日本人给了利益。
    这话对,日本人给了利益,才会让这些人心甘情愿的成为日本人的走狗。问题是,就没有想过暴露出来吗?如果是暴露了怎么办?
    木子说,就可以一推六二五。
    星子说,问题是,别人都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轻易地相信?
    木子说,不相信不要紧,而是找一个借口就可以了。
    星子说,只是借口就可以了?
    木子说,不错。
    星子笑了,说很多时候,我们国人都是对名人采取包涵的态度。
    木子说,问题是,这对于包涵,还是不存在的好。
    星子说,就不应该存在。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九)
    文/于公谨
    这个是没有办法改变。
    即使不是名人,而是外国人,做出了很多让人生厌的事情;如果是以前,可能也是会说,啊,是外国人啊。也带着包涵在里面。而随着时代的进步,这样的现象,几乎是不可能会出现,或者说包涵越来越少。
    就像是和刘晓说的,外国人来了中国,就应该是尊重中国的法律,就应该是按照中国的法律法规进行判决,而不是可以放就放,可以蹲拘留,就被释放;因为他们在中国,没有什么特权。这话对。
    外国人就是一个普通人,就像是中国人在外国一样,就应该按照当地的法律进行处理。他们在中国的土地上出了事情,就应该是按照中国的法律法规去判决,该枪毙就应该是枪毙。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很多的外国人,总是感觉到在中国的土地上面,有着很多的特权。这是我们中国人给他们养成的毛病?
    有的人说,谴责是没有用,怪罪也是没有用,而法律就不是摆设,就应该是让他们遵守的。毕竟这里,是我们中国的土地。
    既然是在中国的土地上面,就应该是一视同仁,而不是轻放,也没有轻放的理由。
    只是很多时候,很多的事情,并不仅仅是如此。有时候,我们国人的不自爱,让很多外国人,有了鄙视我们的理由,用那句话说,有些毁三观的事情,发生的是层出不穷,才会让人感觉到鄙视,也会感觉到轻视。
    我记得,曾经看过一个视频,是在广东发生的。夜幕的掩护下,有一个女人和一个黑人正在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被保安发现了,就驱赶走了。这个时候,还要说,尊重?怎么尊重?就像是某一个人说,尊重,是首先自重;自己都不知道尊重自己,怎么会让别人尊重?
    很多事情,和发生的这件事情,都有着异曲同工的影响。只是很多人,都是没有想要自重。就像是有一个教授,说发表的言论,是中国应该销毁核武器,来取得美国的信任。这是中国人?还能够算是中国人?还有,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教授?这已经不是博眼球,而是想要让中国人从此都是耻辱地活着,让外国人在这片土地上说了算。
    在从建国开始,中国就经历了核讹诈,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我们国家才成功研制了核武器,这个时候,让我们放弃?这样的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这样的大学教授,能够教出来什么样的学生?恐怕是汉奸学生吧?难怪华为的任正非先生,把这一点看得很透彻,不敢要
    有人说过,这个世界,从来就不缺少另类,问题是,这样的人,已经不是另类,而是汉奸,是有着巨大危害,披着人皮的“狼”。把我们的武器,销毁了,我们会怎么样?用脚指头去想,都可以知道的结果,却会用嘴巴说出来?
    有人说,这也算是中国人?
    我说,不知道是不是中国人。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零)
    文/于公谨
    这个人说,就算是外国人,也不可能会要求中国放弃核武器啊。
    我说,是啊。为什么这个人会是这样,真的是弄不懂。
    这并不是一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就可以说得过去。毕竟是对我们自身安全有着很强烈的威胁,就已经不能算是人。
    美国可能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而美国人则是不太可能。毕竟美国人,和美国国家的立场,有着几分差距。
    和朋友杨子等几个人聊天的时候,也是说起了很多这方面的事情。
    杨子说,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人,才是耻辱。
    我说,这和我们身边的人不一样,因为我们都是小人物,说起话,没有多少影响力;而这样的人,是影响力很大,结果是我们就可能会受到影响。
    杨子说,即使我们没有受到影响,也会有人受到。
    我说,还真是。那些莘莘学子,受到这样的人影响,才是可怕的。
    杨子说,学了多少年,结果是为外国人培养人才?
    我说,对。这样的例子很多。
    杨子说,这是我们的悲哀,还是这样人的悲哀?
    我说,不知道;只是我想要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教授的,有什么资格成为教授的。就像是看过有一个人,曾经写过的文字,叫做《我所认识的日本兵(大概就是这个题目,可能是不准确)》,里面记录的就是那些二战时期的日本兵,在中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其中,这样即使是年老的日本兵,也说过这样的话,中国人反抗了。
    和这个教授的话是何其相似。
    这个教授是主动让我们放弃;而我们抗战,是还有用处?我们就应该是跪下来,让日本人宰割才对。这就是这样人的做法。如果是日本人,说出着这样的话,已经是让我们国人很痛恨,怎么会还有这样的中国人存在?如果他还算是一个中国人的话。
    说实话,我们的国人,是很可怜,也是很有些悲凉,因为我们的同情心,总是会变得泛滥;即使是我,也是会不自觉的,就觉得心软。凭什么心软?尤其是对那些日本人,特别是作恶的二战时期的日本人,为什么我们要心软?正如那句话说的,原子弹下无冤魂。要知道,当时的日本,即使是妇女,也是战争的构成部分;如果没有她们的支持,怎么可能会有当时日本兵的肆无忌惮侵略?就算是那些儿童,也是经受着军事训练。这个时候,还要觉得他们无辜?
    就像是《我所认识的日本兵》里面记录的那些鬼子们,用人肉包饺子,这就是他们所做的事情,还不足以让我们痛恨?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一)
    文/于公谨
    中国人总是很心软,想要原谅日本人,因为日本人道歉了。
    用某一个人的话说,屁股一撅,就万事大吉。怎么可能?
    我觉得也是,最起码不应该是这样,屁股一撅,代表着道歉,就会让我们原谅。说起来,我们是没有资格原谅,只有那些死去的战争亡灵,才有资格说“原谅”二字。
    在日本的裕仁宣布投降的时候,很多的日兵,都是不相信,都是自杀;为什么就没有人因为侵略中国,犯下累累的罪行而自杀?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在当时的中国,有多少日本的军队?这么多人里面,有人自杀了?没有吧?仅仅屁股一撅,就完事?可以吗?
    从这里,也是可以看出我们中国人的善良。
    很多人都是不想要纠结着过去,只是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忘记过去。即使是现在,日本人的做法,也会让人所痛恨。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要承认过侵略的历史,而且,一直都是鄙视着我们的国家,想要占领我们国家的领土,比如说,冲绳岛,就没有归还给我们,还要在钓鱼岛上面,开始他们的操作,想要弄起很多的争端。
    正如和父母交谈的时候,就说起了这件事情。
    母亲说,小日本怎么会这样无耻?
    父亲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本来就是无耻习惯了。
    我说,从来就是敢对中国这样,就没有敢对俄罗斯这样。
    父亲说,还真是。
    母亲说,对俄罗斯会怎么样?
    我说,俄罗斯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客气,会立即用枪炮对待。
    母亲说,日本人就没有可能会敢靠近?
    我说,他们敢上钓鱼岛,怎么就没有敢登上北方四岛?
    父亲说,日本人本来就是欺软怕硬。
    我说,还有,英国的航母编队什么的,想要进入中国南海。如果是俄罗斯人,他们敢这样说话?
    父亲说,直接就会用导弹对准他们。
    我说,不错。他们从来就没有说理的可能。
    母亲说,也用不着说理,本来就是人家的领土。
    我说,还真是。就像是钓鱼岛,直接用枪炮攻击,就可以了。
    母亲说,小日本就会长记性,永远都不可能会忘记,他们就再也不敢去钓鱼岛了。
    我说,对。
    父亲说,还是我们中国人太过心慈手软。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二)
    文/于公谨
    很多时候,我们中国人所表现出来的,都这样心软。尽管是从小就学会了一篇文字的《东郭先生》,里面记录的是赵简子杀狼,一只狼无处躲藏,就哀求东郭先生;东郭先生就救下了狼;而危机过去之后,狼被放出来,就会想要吃掉东郭先生。
    那个时候看了,就是觉得,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狼怎么可以救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就看到了很多的事情,让我们很多中国人,都变成了东郭先生。比如说日本人。我们总是看到了那些受到困难的日本人,总是觉得,他们不应该受苦,却忘记了,那些日本人在中国的土地上,无恶不作。仅仅是屁股一撅,就是口头道歉,然后,我们很多国人就开始选择原谅。我们是没有资格原谅,也是没有理由原谅这些人。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些日本人,还是“人”?恐怕是很难成为人的。
    尽管很多时候,我们是看不起日本人,却也必须承认,日本人是比我们有着几分先进,这就是我们所应该学习的地方。而应该鄙视的是,日本人从来就没有成为过“人”。那些想要成为日本人的,或者是觉得日本人是人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想法。
    这就像是那些韩国人,连自己的历史都搞不清楚的韩国人,出来还要说“大韩民国”,什么地方大?不知道。仅仅可能是他们自尊心大而已。
    有过几个明星娶了韩国媳妇的,有的是秀着幸福,也有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总感觉到,他们的幸福,很有可能是不长久。就这件事情,和几个人聊过。
    有一个叫做含的人说,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婚姻不会长久?
    我说,很多地方都显示出来,只是你并没有注意而已。
    含说,也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我说,不是不对,而是有很多的问题存在。
    含说,就因为他们是明星?
    我说,这个是一方面。明星夫妻,很多事情,都是会被放大,而且是没有任何道理的放大;有一点儿瑕疵,就会变成一个漏洞。
    含说,这倒是。
    我说,这里面本身就存在很多的不定性。
    含说,只是要恩爱就可以了。
    我说,怎么可能?
    含说,怎么就不可能?
    我说,你和你妻子,就没有沟通吗?
    含说,没有沟通,还能够成为夫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三)
    文/于公谨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夫妻之间,是需要沟通;有矛盾,也是需要沟通,而没有矛盾,也是需要沟通,这是联络夫妻感情的方法。
    我说,你看到明星夫妻沟通?
    含说,啊?
    我说,普通的中韩夫妻,并没有什么沟通困难,因为他们要么都是会说韩语,要么都是会说汉语。一般来说,都是以男方为主。
    含说,这倒是。
    我说,你所看到的明星夫妻,他们沟通会很痛快?
    含想了一下,说还真是有些问题。
    我说,这还不算最大的问题。
    含说,还有更大的问题?
    我说,孩子落户口的问题。
    含愣了一下,说这个问题不大吧?
    我说,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这里面所存在的问题。
    含说,韩国对于孩子的福利待遇,很好的。
    我说,这不是福利待遇的问题。
    含说,这是什么问题?
    我说,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所以意识不到这里面存在的问题。
    含说,你说说看。
    我说,比如说,你妻子是韩国人,生了孩子,户口在韩国;你的父母想要看孩子,会怎么样?
    含说,只能是出国去看。
    我说,出国去看?你没有觉得是一个问题?
    含说,还真是。
    我说,本来就是以男人为主的世界,这个时候,把户口落在了女方那里,会怎么样?
    含说,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
    我说,开始的时候,可能会不痛快。而时间长了,就会进行堆积,那么出事情是早晚的。这个时候,你还觉得,他们会过得很好?
    含说,这倒是。那些美国的,英国的嫁给中国人,户口都是落在了中国。
    我说,对。
    含说,好像是没有什么问题。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四)
    文/于公谨
    我说,很多时候,都是没有什么问题。就像是普通人一样,他们很多人,也是跨国婚姻,也是把户口落在了中国,就没有什么问题存在。而有些人,把孩子户口,落在了女方的国家,就几乎会出现问题。这就是最根本的。
    可能是很多人会说,也是不一定。我只能是说,肯定有问题,就像曾经看过一个视频,是一个台湾妹子,接到快递,埋怨着送快递的时间很长,说在台湾就是一天。
    快递很不客气地说,快递就是两三天;台湾才多大的地方?如果是台湾买的,我骑电动车,都可以送家里去。
    从这一点上来说,就可以看出,小地方人的狭隘。
    并不是鄙夷,而是他们本身的目光,就存在着很多的问题。这样的心理状态,是很容易出现问题。就像是台湾人,很多时候,我们大陆人,是把他们当做了同胞,而他们可能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当做同胞。曾经有人说过,对同胞照顾。问题是,照顾同胞,是否是应该照顾?
    很多大陆的人,并不知道,台湾的很多人,从来就是想要听从日本人的,想要做日本人的狗,或者是狗屎上面的那些苍蝇。
    而这些苍蝇,一天天的叫嚣,是很让人痛恨,和烦躁。有些站在了一定的高位,就开始演变着台湾的历史,让台湾有了很多的变化。这就是宣传工具的作用。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成年累月。就很容易影响着台湾。
    台湾有着几个人会保持着清醒?
    我们把台湾人当做同胞,很自然的,就会想要让台湾人把我们当做同胞。而台湾人恐怕是没有几个把我们当做同胞。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当做同胞?

    流金岁月,在缓缓地移动。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成为了一个瞬间,或者是成为了永恒。
    很多时候,并没有想要面对镜子里面的人,毕竟是额头上面,有了很多的纹;而鬓角,也是有了很多的霜痕;而眼角,也是有了很多的褶皱。这让我是难以接受。并没有想要承认,我已经是有了成熟的年纪,却有不得不接受。
    曾经看过一篇文字,里面说得是,刘邦在四九岁打天下,就是伐秦。这个时候,我们在做什么?在说自己老了?
    这个例子,是很实在的,比那句话“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有力度,也是鼓舞人心。“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言简意赅,也是很轻易就让我明白,或者是说动了,却并没有什么力度,没有一个标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五)
    文/于公谨
    没有标杆,就没有什么比较可言,就成为了一个空洞的话。而空洞的话,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很多人都说,空洞的话,就不要说了。
    而我们每一天,都不知道在说着多少空洞的话,也就是没有多少意义的话,却并没有对现实有什么改变。
    而有些话,却是必须听的,比如说,疫情。
    很简单的要求,就是戴口罩,总是会有人想要不戴口罩。曾经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说起来过。
    老二(同事)有一次看视频,指着视频告诉我,你看看。
    我过去看了一下,看到有人不戴口罩,被带走了。
    老二说,这值不值得?
    我说,总是有人,在山东“犟”县出生的人,没有办法改变。
    老二说,听着就是了,这又不是针对哪一个人,而是对每一个人的要求。
    我说,问题是,有些人总是想要有一个特殊的存在。
    老二说,特殊就被带走了?
    我说,对啊,这就是很特殊了。

    并不仅仅是老二这样的看法,即使是在门岗碰到的人,也是这样的看法。
    有几个老人过来,和我说,想要进入。
    我说,可以,但是需要戴口罩。
    老太太说,按照要求去做。我还没有想死。
    我说,这话在理。
    很多时候的差距,就是一个口罩。戴了口罩,就有可能会不得病;而不戴口罩,就很有可能会在死亡线上转悠。
    这个时候,就不要是讲究什么特殊,或者是什么其它的。
    这关乎着我们的生命,绝对不可以草率。

    过了小桥,继续向北走。
    有时候,这里的路灯,是可以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为什么是有时候?
    因为这里的路灯,是隔三差五才有,并不是像别处的路灯,很有规律的那种,灯和灯之间的距离,都是有着固定的距离。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六)
    文/于公谨
    这里的路灯,并没有固定的距离,很远才有一个,而且有时候会是亮的,有时候会是寂寞而平静,隐藏在黑夜里面。
    无论是怎么样的路,我都是必须前行。
    并没有走多远,就到了楼下。
    拐过楼角,就进入楼里。

    躺在床上的时候,会看着手机。这是一天里面,最为放松的时间段。
    每一天,脑子都是在文字里面行走,现在就可以喘息一下。
    小毛(同事)有时候开玩笑说,你脑子的内存满了。
    我说,满了也是没有办法啊。现在,活了几十年,还是一事无成。
    小毛说,每一个人都是在努力。
    我说,我是最失败的。
    小毛说,怎么才是成功的?
    我不知道怎么才是成功,只是有时候,真的是觉得自己很没用。很多事情,就变成了很糟糕。
    休息了,习惯了看手机,或者是看书。如果没有手机,就会拿一本书,看着;而更多的时候,则是看着手机。
    手机的内容,有时候是很耽误功夫。看进去,时间过得很容易。
    有时候,也是会觉得,手机也没有什么看的,也就是看够了。这样的时候很少。这就像是走路的时候,有些无聊,就开始想着诗词,就开始做着诗词,然后记录在手机上。
    很多人都会说,写诗词很难。
    我说,养成习惯了,就很简单。
    很多人可能是不相信。
    我说,真的是没有什么难的。和读书一样,每一天都养成习惯,就可以了。
    踏雪寻梅曾经反驳我的诗词,而且说的是很不好之类的话。
    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踏雪寻梅说,是我错了。
    我说,什么错了?
    踏雪寻梅说,曾经说过你的诗词。
    我说,你不说,我已经是忘记了。
    踏雪寻梅说,谢谢你的宽容。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七)
    文/于公谨
    并不是我宽容,而是我真得没有放在心上。
    这里面有一个成长的过程,也有一个看法。踏雪寻梅并不是想要表现自己,仅仅是想要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我并不知道她当时的想法是什么,也没有问,也不想要知道。后来的转变,可能是成长的一部分,让她知道我的诗词,也懂了我的诗词,才会这样说。
    相对来说,踏雪寻梅仅仅是有些提议,或者是简单的议论而已。而有些人对我的攻击,就不是这样客气,而是想要竭尽所能地说着我文字的是非。
    曾经是一个叫做曾的人问过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真的是没有觉得什么。
    曾说,怎么就没有觉得什么?最起码是不高兴啊?
    我说,你是没有看过有人说苏东坡的《念奴娇·大江东去》这首词;如果是看到了,就不可能会这样对我说的。
    曾说,他们是怎么说的?
    我说,我曾经写过文字,进行过描述。
    曾说,我是记不住。
    我说,议论苏东坡的《念奴娇·大江东去》,并不是真的议论,而是笑谈。
    曾说,就说什么议论。
    我说,大江东去,这不是废话吗?不是朝东,难道是朝西?
    曾说,还真是。这本来就说废话。
    我说,对啊。笑谈,自然是把《念奴娇·大江东去》批驳的一无是处。后人也曾经议论过,宋词第二是《念奴娇·大江东去》,都是被批驳,何况是我的作品?
    曾说,想要鸡蛋里面挑骨头,怎么都会有毛病的。
    我说,这就是现实。这就像是有些人,总是会坐着,玩着扑克,或者是玩着其它的东西,别人在工作,还要说这个人的工作,做得怎么怎么不好。
    曾说,要不他们来做?
    我说,你觉得可能吗?
    曾说,他们就是耍耍嘴皮子。
    我说,对,这就是他们所能够做出的最大贡献。让他们工作,怎么可能?
    曾说,是有些不可能。
    我说,这个时候,你还想要让他们不说?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八)
    文/于公谨
    曾说,没有不让他们不说话,而是说,他们攻击是不对的。
    我说,他们从来就没有可能会考虑过你,而考虑的是,他们自己的感受;或者,很有可能的是,并不是他们自己的感受。
    曾说,怎么就不是他们自己的感受?
    我说,很有可能的是,他们就是听到别人的议论,然后说,我没有看过,听到别人的话,就想要议论一下。
    曾说,他们好像是并没有说出来?
    我说,因为他们也知道这样是不好。
    曾说,有这个可能。
    我说,这就像是骂人。别人都骂某一个人,而你在场,可能是不认识,仅仅是听到了别人的议论,或者是听到了别人的骂,也是符合着骂几句。不可能说是因为什么,就是想要骂而已。
    曾说,这倒是。
    我说,很多事情,都不是想象的,而是要去做而已。
    曾说,没有弄懂为什么,或者是因为什么,就骂,始终是不对。
    我说,无论是对是错,都是做了再说。
    曾说,骂人总是需要理由的。
    我说,是需要理由?还是需要发泄?这就像是某些人想要离婚一样。有些人的离婚,是感情真的没了。而有些人的离婚,仅仅是需要借口而已。而这个借口,是否是成立,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曾说,不知道。
    我说,就像是很多年前,离婚总是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情一样,还是有人会离婚。
    曾说,尤其是恢复高考之后,那些考上大学的人?
    我说,对,他们是真的感情不和?还是不般配?还是借口?
    曾想了一下,说真是缺少一个借口而已。
    我说,这就是现实。在五十年代末期,有一个姓丛的人当兵,后来提干;因为突出的才能,几年之间,就提上了副团级别。而他在未当兵之前,就在老家,有一个娃娃亲。
    曾说,这肯定是不能要。
    我说,这话怎么说?
    曾说,毕竟是封建残留,娃娃亲啊。
    我说,你说错了,他们结婚了。
    曾说,啊?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七九)
    文/于公谨
    我说,很惊讶?
    曾说,完全超出想象。
    我说,这个人现在依旧在。当时,那个女方,也是觉得配不上,上火了,眼睛的视力下降的很厉害,也是拒绝的。只是男方依旧是娶了她。
    曾说,身份地位是很不一样。
    我说,本来就不一样。男方的脑子很聪明,可以说是过目不忘。
    曾说,女方是什么样的人?
    我说,就是农村妇女,上过几天学。这个差距是很大。如果是按照那些恢复高考之后很多大学生的做法,你觉得会怎么样?
    曾说,这个没法比。
    我说,很多人都可以是有借口,只是这些借口都是不存在。
    曾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我说,本来就是不一样。有的人是觉得,别人应该是有道德,而自己就应该是没有道德。
    曾说,这倒是。
    我说,很多人的比较,就是这样。
    通常很多时候,道理就摆在那里,可以说是一目了然,只是很多人的做法,就会出现偏差。用一句话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有的人说,怎么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
    如果是年轻的时候,总是觉得这是不可思议。而经历的事情多了,就可以知道,很多人,做事情的时候,从来就是这样,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有一些人,也是会相信,也是觉得说得是真的;即使是旁边就摆着真相,也是不可能会看到,也是看不见。
    是真的看不见?
    恐怕不是。
    那么,是为什么看不见?
    即使是现在,我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看不见。
    我记得,很多年前,有一个叫做田的人,是很能够钻营。这一点,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到;他的子女,都是很精明,从来就没有想要说出他家里的事情。只是他的妻子,却会不经意地说出了家里的事情,或者是他和别人交往的事情。
    当时,因为是学历当头,而田并没有拿到毕业证,只能是说毕业证丢了,就让自己的老师做证明。当然,是给了老师好处。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八零)
    文/于公谨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就像是曾经在学校做饭的人,也是成为了老师,最后办理了退休。为什么会是办成?
    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对有些人来说,很简单的,就是需要证明而已。有些人拿到了钱,或者是其它什么,就可以证明。
    似乎是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我印象最深刻的事情是,有一次,田办理事情,并没有办妥。就对对方说,可以看看我妻子,我的孩子。
    我当时是很奇怪的,为什么?田办理事情,为什么会要让对方看看自己的孩子?本来是不知道的,却是田的妻子出来说,我们才知道。
    还有,并不是把自己的儿子领过去,而是领着女儿和妻子过去。
    我是没有弄明白的,只是印象很深刻。
    过了很多年,还是记住了田的妻子说得话,依旧是没有弄明白的。

    我承认我很笨,有些事情,还是弄不懂。
    就像是曾经的计划生育。说实话,真是没有弄明白,也可能是永远弄不明白。很多人说,这样可以让国家富裕,让国家变得发达。
    我说,这个和人口多少没有关系,和人口素质有关系。
    很多人都是很倔强,想要批驳我的观点。
    我说,你们不用批驳我的观点,我们用事实说话就可以了。
    有人说,你说。
    我说,就像是日本。你们很多人都应该知道,日本的土地面积有多大,土地是多么的贫瘠。但是,就是这样的地方,有着一亿多人口。
    很多人都醒悟过来。国家的穷和富,几乎可以说,和人口并没有多少关系,和人口的素质有关系。而为什么实行计划生育?
    即使是现在,我也没有弄懂。尽管现在已经是取消了计划生育,也是开放了三胎的政策,还是没有弄懂,为什么会制定出来这样的政策。
    只是很多家庭,因为孩子少了,就开始出现了很多的改变。女人的权利,也是开始了增加。
    这样的改变,对不对?
    我也是没有办法做出判断,也是不可能会用一句话就进行概括,毕竟有的人家,仅仅是有一个女儿存在。
    @ty_144643514 2022-01-15 16:53:44
    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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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ty_144643514老师的欣赏,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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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抗战般的相亲经历之后,三部曲的第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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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11-03 00:18:11  更:2022-01-16 14:3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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