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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摇摇晃晃那些年

作者:DL三宅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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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北京在青年路和同学蹭了几天觉的太挤就搬到了望京住进了地下室,是个全地下,关了灯一屋子黑,房东是湖北人,对我还算照顾给了我一间带窗户的,所谓的窗户就是把头探出去伸直了能看见一线天,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晴天还是阴天,这就不错了整个地下室这样的的房间才4间,一个月130.我在报社实习的时候一个月才一千多,这点钱也只能住地下室了。湖北人在地下室特别扎堆每天吃饭都能聚一大帮,热闹的象是在过年,晚饭的时候老板娘总是问我吃没吃饭,没吃就给我端一碗粉蒸肉,他们对我的好我一直没忘,事隔多年我有一次还特意打电话给老板娘,刚说了一句话,她就听出了我是谁,意外又兴奋的说,你小子走了也不回来看看,在哪发财呢,结婚了吗,现在生意难做.......。地下室住的什么人都有,后期跟本就租不到房间了,每天出出进进象是个小社会,这里故事也不少,每天上班下班最尴尬的莫过于人家出入的是宽敞明亮的两室一厅,而我们走进了一团漆黑的地下二层。或许今天我写的这个会引起同在北京打拼的朋友共鸣,那几年真的很不容易。
    周末休息回了自已家,和朋友进了网吧,那是我第一次聊天,QQ是别人给我的一直用到现在也许这个QQ真能跟我一辈子。他不光给我了一个QQ还给我了一个网友,名字我还记着呢叫雾中花,福建的在北京上学。他给我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8点半下机,在下机之前让我约到,还行,我没用那么久,好象聊天是与生俱来的没费什么劲就约好了周日下午在王府井书店门口见面。他对我佩服五体投地。
    第二天在王府井书店门口我们见了,第一次见网友,也没用谁教知道接下来的一套步骤,见面,吃饭,上床就是这些。我一直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个子矮矮的,瘦瘦的,皮肤白嫩,额头凸显,眼眶深陷,两侧的嘴角向外阔,南方人基本都是这个特征,虽然是个学生可技术娴熟的太多了,我就是个小白,她对我进行了现场的指导,不说的太细了,当天晚上要留在我这里了不过第二天我单位要出门就没留她,临走前给我了一个她寝室的电话让我随时联系她。幸好没留,当天晚上联合执法的来了,清理外来人口,查暂住证。
    睡的迷迷糊糊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刚把门打开就冲进来两个穿着制服的,象是物业的,横的不得了:有没有暂住证,屋里还有谁。就我这个屋,面积小的进门就上床,一眼就能看见全部,这也要问一问。没证,那就跟我们走吧。整个地下室基本上在家的都被带走了,一起上了一辆考斯特,还有一个小孩是暑假过来玩的,结果被当成了盲流一起带上了车。我坐在车的最后一排最边上的座位,警察坐在司机的身后,隔着几排站着的和坐着的一眼就盯上了我,喊了一声:你是干嘛的?我没反应过来,前面一个小孩以为在问他就回答:我是来串门的。警察说:我没问你,我问最后一排的那个,对,最边上的。我回答:报社的。警察又问:哪个报社?我正常回答。他说:那住这干嘛。我说:刚来实习,临时找个落脚的,单位的宿舍现在不富余,这离单位也近。他冲我一摆手:走走走,这没你事。我算是走了,整车人连同我认识的湖北邻居都去了昌平筛沙子了,挣够了路费分别送回原籍,这是听回来的人说的。
    在地下室认识了很多朋友朝鲜族的小洪和小金,东北厨子小付,在美院的学生安徽人小纪,还有我第一个女朋友小祁。
    我在凌晨三点的夜里醒来,想起多年前的你,如果我们少一些固执,是否会有更好的结局。
    在房东的的小卖店窗户边趴着看电视,走过来了一个女孩来买东西,齐耳的短发精干的职业装168的身高身材紧实线条分明,脸上冷冷的不带任何表情,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多数人我都认识了她是新搬来的,应该也是地下室最漂亮的一个了,这就是小祁,走路带风,说话干脆,办事果断。第一次见面她只是扫了我一眼,但我们却注意到了彼此。小祁谈不上很漂亮,现在想想可能吸引我最多的就是两个酒窝还有最初的感觉,烦闷单调的生活认识了异性也算是给汤里加了点佐料,结果这个汤我喝着却上了瘾。
    我比较主动一直都是包括现在,没什么可害羞的。第二次见了小祁就对她说认识一下吧,小祁欣然应允没有任何女孩该有的扭捏和矜持,我们去的咐近的一家饭馆点了一份香辣鲇鱼,心思不在吃上,只是聊天,她是医科大毕业的学的护理专业,不过毕业后没干这行在一家连锁超市,因为上班比较近就住在地下室,那段时间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什么时候能搬到地上住不用再当耗子了,我信誓旦旦的要坚持帮她实现见光的日子,小祁只是笑笑并不答话。我们也算是开始交往了。
    邻居小金是个DJ,刚见他的时候每晚12点多下班他都会买两瓶啤酒蹲在小卖店的窗户下面对瓶吹,看着孤单无趣,大长头发总是遮住半张脸,不和他主动说话他不会先开口,一旦张了嘴就说个没完,我们成了朋友也算是溶进了朝鲜族这个小团伙。小金每次看见我都主动邀请我去他家里喝酒,朝鲜族有一个坏习惯,爱骂老婆,急眼了也动手,遇到过一次,他在洗脚的时候和老婆吵了几句我也听不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哥们就用洗脚盆扣向了他媳妇,盆底都漏了套在她脖子上,浑身湿呼呼的看起来倒是挺有喜感,事后说起来他还乐个不停。 小金之后带着媳妇去了韩国。
    通过他我认识了小洪,十几年一直都有联系,那段时间除了工作,搞对象,就是和小洪在一起厮混关系处的很好。小洪180的身高,一对标准的大长腿,脸部轮廓分明,眼神带着一种挑衅,说话喜欢呛人,有个模特女友,175的身高性感的让人流口水,每天晚上赶夜场12点半下班,养了小洪4年,这些年他没上过一天班。小洪混迹于社会,游走在边缘,他家每天都是热闹非常,只有我一个汉族人,一帮朝鲜族的在屋里叽里咕噜的聊个没完。关于他的事我还会再写。
    稍微起个头介绍一下,明天继续。
    继续,看的人多周末就准时更新,其它时间就不一定了。
    实习期的工作以学习为主,工作的内容并不多领导在就假装忙一下,不在的时候都在偷懒,我们部门的人并不多,关系处的都特别好,司机少华时刹海体校出来的,大我七岁,学的摔跤,长的人高马大,我们只要见面就没有一句正经话,从早上见了面一直能贫到下班,太逗了,校对的马姐,笑起来眼睛眯成了两条线,长的圆圆胖胖,待人亲切,总把我当弟弟看,乍一看象个端坐莲花的菩萨,会计老李,不到40的年纪头发掉的差不多了,只有左右两绺,刮风的时候头发被吹的象插着两根天线,有事没事就在卫生间里照着镜子梳头发,老李三件宝,梳子,手表和口罩,老李有个坏习惯,打喷嚏的时候从来不挡着点,喷的口水到处都是,我们都挺烦他。文员小颖北京小女孩,单位领导的心腹,明着打打闹闹,暗地里通风报信,我们防她就象防贼。有一回在单位的电脑上看成人网站,点开了一个欧美的图片,正在欣赏学习,小颖来了,我急忙关网页,偏偏这时候电脑死机了,小颖在我身后一个劲的问我这是在看什么呢,隔天领导再见我的时候就瞪我好几眼。主要的介绍完了,说正题。
    和小祁在一起吃了次饭关系近了很多,每次在走廊见面她都会主动和我打个招呼,我天天都会在便利店的门口假装看电视,其实是在等她,就为了看她一眼。
    “你怎么天天趴在这看电视有意思吗”?小祁问。
    我答:“没意思闲着干嘛,这不是都看见你吗。”
    小祁抿嘴一笑:“看我还不容易,我就在屋里也没见你来找我呀,明天有事吗?”
    我答:“没事,周末休息,怎么了?”
    小祁说:“陪我去买件衣服吧,帮我参谋一下。”
    我欣然同意。
    在东单逛了一天,衣服没买,倒是买了双鞋,她特别喜欢这双鞋4百多,连续看了三次都觉的贵,最后还是买了,付钱的时候我抢着付,身上就不到五百刚好够,小祁说什么也不让,我也很喜欢她穿这双鞋因为她买的穿起来好象从168变成了170,腿显的都长了。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没想马上坐车,一直压着马路,从指尖轻触到十指紧扣,小祁告诉我她的父母只是普通工人,父亲在铁路巡线每天的工作都在靠一双腿丈量这个城市,母亲更不用说了,厂子可能随时候倒闭,家人是指望不上的,只能靠自已。每次回到阴冷的地下室都看不到自已的希望在哪里,总有一天要搬离,只是不知道这一天什么时候才会来。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会带她离开,她淡淡一笑:“等你有钱的吧。”本以为是玩笑,实际是现实。快到家的时候下起了雨,我象个男人一样脱去了衣服披在我们身上为她遮雨,小祁挽着我的胳膊笑着和我一起在雨里奔跑,开心的象个孩子根本就没有觉的雨多大,直接跑到了她的屋里,小祁急忙用毛巾先为我擦身上的雨水“快擦擦别感冒了。”她一脸的爱怜,吐气如兰吹着我的鼻尖。我们恋爱了。
    “明天来我家吃饭吧,我给你做,肯定比上次去的饭店强。”临分开时小祁说。
    “行,在外面都吃够了,明天尝尝你的手艺。”
    第二天上班,少华一见我就说:“明天抽个时间出来,帮我个忙。”我问:“干嘛?”他说:“其实也没啥事,有一帮东北人在客运站收停车费,这是我们北京的地方凭什么让他们挣这个钱,我朋友就想和他们谈谈,让他们走就得了,结果没谈好,约明天查架,让我们帮着找找人,就是壮个人气,你也不用管别的,离远点看着就行了,没事。”我也没太在意,觉的真没什么事就同意了。
    晚上回了家直接就去了小祁的屋,她在屋里面忙着炒菜,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锅里还炖着她最拿手的可乐鸡翅,端上来看颜色就知道菜的味道错不了,我把今天少华和我说的事当闲聊讲给她听,小祁担心的问:“会不会有事,你别犯傻,别去了。”我说:“不行,我都答应他了,再说是同事,能有什么事。”小祁说:“你这个同事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事他怎么不找别人,怎么也轮不着你呀。”我冲她笑笑没再多说,吃了一盘子的可乐鸡翅,她没怎么吃,始终笑着看我吃,小祁说,做菜千万别做的太淡了,什么菜淡了也没有味道。这句话我牢记于心,至今我做的菜还是偏咸。吃完饭我主动去刷碗,却被小祁一把抢了过去:”男人别干这个,没出息的。“我待坐在床边看她忙里忙外真象是过上了日子一样,她还真是一个过日子的人,做事特别利索,象是受过培训一样,这也许和她学的护理专业有关。临分别的时候,我的腿点有迈不出去,就象是被磁铁吸住一样,舍不得离开这间屋子,出门之前,我鼓着勇气吻了她,小祁没有任何抗拒和我相拥在了一起,这个夜晚美梦不断。
    早上去单位报了个到就和少华出去了,他开着一辆213和接的我,随便往车后一看,后面放满了粗细不等长短不一的棍棒刀具,少华说:”没事,我就是把家伙送过去咱们就走,不和他们扯这个。“我有点忐忑,必竟头一回经历这个。
    我们到了客运站不远处,就看见他的朋友们三五成群打着招呼,聚在一起能有二十多人,胖的瘦的象是在等着什么,
    少华把车停在了路边冲着一个领头的高个胖子聊了两句,说都带来了在车上呢。胖子问:”带那个了吗?“少华说:”带了,两把。“胖子点点头。咱人都齐了,就等他们了,也奇了怪了,一个东北人没看见。”话音刚落,4辆警车呼啸而至,下来的警察堵住了客运站的南北门,堵住了各个路口,盘问着人群,检查着的来往车辆,胖子一叫不好,对少华说:“你马上开车走。”我们急忙开车掉头,逆行了两百米躲进了一个澡 堂子,后来才知道,东北人没来是因为他们报警了,少华的车里放着两把自制的喷子。
    我们进了澡堂子惊魂未定,少华接了个电话,听见少华说:“没事,安全了。”
    这次挺险,当时没觉的事后有点后怕,这要是出了事自冤了,少华也慢慢觉的不该叫我来捧这个场,连对我说:“想明白了,以后这个事不拉着你了太危险这要是折进去太冤了。”
    晚上回家小祁把饭已经做好了,她夜班把门的钥匙留给了我,临走之前在我耳边轻吻:“走的时候把门带上。”我在尽情的享受着恋爱的甜美,好象自已就是最幸福的那一个,找到了一生的归属。
    晚上睡觉从半夜醒来,感觉身边有挤,急忙醒来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祁躺在了我身边,她下班了,没有回她的屋里倒是先来我的屋里睡在我旁边,我将她紧紧搂住吻着她的额头,动情的时候下面有了反应持续的坚硬始终顶着小祁的臀部位置,小祁也渐渐的没了困意,问我是不是想了。我不迟疑的点了点头,小祁嘿嘿一笑:“不行,最美的等到结婚的时候才可以,随便的把自已交出去就太不检点了。”我强忍着欲望,尊重她的想法,自已反倒觉的小祁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我没看错她。隔了好久下面依旧如常,小祁冲我嘿嘿笑个不停说:“哇,你真行,这么久了还这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和小祁在一起了三个多月,这期间就象所有万千恋人在一起的感觉一个自在舒心,可是小祁却不止一次的提起搬走的决心,想有一个自已的房子多好,如果有个北京户口就更好了。明着我们相亲相爱,实际却越走越远。
    摇摇晃晃那些年 1
    实习期的工作以学习为主,工作的内容并不多领导在就假装忙一下,不在的时候都在偷懒,我们部门的人并不多,关系处的都特别好,司机绍华时刹海体校出来的,大我七岁,学的摔跤,长的人高马大,我们只要见面就没有正经的时候,从早上见了面一直能贫到下班,太逗了,校对的马姐,笑起来眼睛眯成了两条线,长的圆圆胖胖,待人亲切,总把我当弟弟看,乍一看象个端坐莲花的菩萨,会计老李,不到40的年纪头发掉的差不多了,只有左右两绺,刮风的时候头发被吹的象插着两根天线,有事没事就在卫生间里照着镜子梳头发,老李三件宝,梳子,手表和口罩,老李有个坏习惯,打喷嚏的时候从来不挡着点,喷的口水到处都是,我们都挺烦他。文员小颖北京小女孩,单位领导的心腹,明着打打闹闹,暗地里通风报信,我们防她就象防贼。有一回在单位的电脑上看成人网站,点开了一个欧美的图片,正在欣赏学习,小颖来了,我急忙关网页,偏偏这时候电脑死机了,小颖在我身后一个劲的问我这是在看什么呢,隔天领导再见我的时候就瞪我好几眼。主要的介绍完了,说正题。
    和小祁在一起吃了次饭关系近了很多,每次在走廊见面她都会主动和我打个招呼,我天天都会在便利店的门口假装看电视,其实是在等她,就为了看她一眼。
    “你怎么天天趴在这看电视有意思吗”?小祁问。
    我答:“没意思闲着干嘛,这不是都看见你吗。”
    小祁抿嘴一笑:“看我还不容易,我就在屋里也没见你来找我呀,明天有事吗?”
    我答:“没事,周末休息,怎么了?”
    小祁说:“陪我去买件衣服吧,帮我参谋一下。”
    我欣然同意。
    在东单逛了一天,衣服没买,倒是买了双鞋,她特别喜欢这双鞋4百多,连续看了三次都觉的贵,最后还是买了,付钱的时候我抢着付,身上就不到五百刚好够,小祁说什么也不让,我也很喜欢她穿这双鞋因为她买的穿起来好象从168变成了170,腿显的都长了。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没想马上坐车,一直压着马路,从指尖轻触到十指紧扣,小祁告诉我她的父母只是普通工人,父亲在铁路巡线每天的工作都在靠一双腿丈量这个城市,母亲更不用说了,厂子可能随时候倒闭,家人是指望不上的,只能靠自已。每次回到阴冷的地下室都看不到自已的希望在哪里,总有一天要搬离,只是不知道这一天什么时候才会来。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会带她离开,她淡淡一笑:“等你有钱的吧。”本以为是玩笑,实际是现实。快到家的时候下起了雨,我象个男人一样脱去了衣服披在我们身上为她遮雨,小祁挽着我的胳膊笑着和我一起在雨里奔跑,开心的象个孩子根本就没有觉的雨多大,直接跑到了她的屋里,小祁急忙用毛巾先为我擦身上的雨水“快擦擦别感冒了。”她一脸的爱怜,吐气如兰吹着我的鼻尖。我们恋爱了。
    “明天来我家吃饭吧,我给你做,肯定比上次去的饭店强。”临分开时小祁说。
    “行,在外面都吃够了,明天尝尝你的手艺。”
    第二天上班,少华一见我就说:“明天抽个时间出来,帮我个忙。”我问:“干嘛?”他说:“其实也没啥事,有一帮东北人在客运站收停车费,这是我们北京的地方凭什么让他们挣这个钱,我朋友就想和他们谈谈,让他们走就得了,结果没谈好,约明天查架,让我们帮着找找人,就是壮个人气,你也不用管别的,离远点看着就行了,没事。”我也没太在意,觉的真没什么事就同意了。
    晚上回了家直接就去了小祁的屋,她在屋里面忙着炒菜,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锅里还炖着她最拿手的可乐鸡翅,端上来看颜色就知道菜的味道错不了,桌子上放着一个笔记本,小祁说:你把本扔到床头,刚才我记了点工作,放桌子上占地方。我随便打开看了一眼,正好翻到了一个QQ。我问:这是谁的QQ,你的吗?小祁说:对呀,我的。我急忙掏出笔记在了我的电话本上,说:我记下来了,回头我加你。我的你要不要。小祁还在忙着擦炉子,没空理我,只是说了一句:你写我本上吧。我就记在了她的笔记本上。我把今天少华和我说的事当闲聊讲给她听,小祁担心的问:“会不会有事,你别犯傻,别去了。”我说:“不行,我都答应他了,再说是同事,能有什么事。”小祁说:“你这个同事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事他怎么不找别人,怎么也轮不着你呀。”我冲她笑笑没再多说,吃了一盘子的可乐鸡翅,她没怎么吃,始终笑着看我吃,小祁说,做菜千万别做的太淡了,什么菜淡了也没有味道。这句话我牢记于心,至今我做的菜还是偏咸。吃完饭我主动去刷碗,却被小祁一把抢了过去:”男人别干这个,没出息的。“我待坐在床边看她忙里忙外真象是过上了日子一样,她还真是一个过日子的人,做事特别利索,象是受过培训一样,这也许和她学的护理专业有关。临分别的时候,我的腿点有迈不出去,就象是被磁铁吸住一样,舍不得离开这间屋子,出门之前,我鼓着勇气吻了她,小祁没有任何抗拒和我相拥在了一起,这个夜晚美梦不断。
    早上去单位报了个到就和少华出去了,他开着一辆213和接的我,随便往车后一看,后面放满了粗细不等长短不一的棍棒刀具,少华说:”没事,我就是把家伙送过去咱们就走,不和他们扯这个。“我有点忐忑,必竟头一回经历这个。
    我们到了客运站不远处,就看见他的朋友们三五成群打着招呼,聚在一起能有二十多人,胖的瘦的象是在等着什么,
    少华把车停在了路边冲着一个领头的高个胖子聊了两句,说都带来了在车上呢。胖子问:”带那个了吗?“少华说:”带了,两把。“胖子点点头。咱人都齐了,就等他们了,也奇了怪了,一个东北人没看见。”话音刚落,4辆警车呼啸而至,下来的警察堵住了客运站的南北门,堵住了各个路口,盘问着人群,检查着的来往车辆,胖子一叫不好,对少华说:“你马上开车走。”我们急忙开车掉头,逆行了两百米躲进了一个澡 堂子,后来才知道,东北人没来是因为他们报警了,少华的车里放着两把自制的喷子。
    我们进了澡堂子惊魂未定,少华接了个电话,听见少华说:“没事,安全了。”
    这次挺险,当时没觉的事后有点后怕,这要是出了事自冤了,少华也慢慢觉的不该叫我来捧这个场,连对我说:“想明白了,以后这个事不拉着你了太危险这要是折进去太冤了。”
    晚上回家小祁把饭已经做好了,她夜班把门的钥匙留给了我,临走之前在我耳边轻吻:“走的时候把门带上。”我在尽情的享受着恋爱的甜美,好象自已就是最幸福的那一个,找到了一生的归属。
    晚上睡觉从半夜醒来,感觉身边有挤,急忙醒来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祁躺在了我身边,她下班了,没有回她的屋里倒是先来我的屋里睡在我旁边,我将她紧紧搂住吻着她的额头,动情的时候下面有了反应持续的坚硬始终顶着小祁的臀部位置,小祁也渐渐的没了困意,问我是不是想了。我不迟疑的点了点头,小祁嘿嘿一笑:“不行,最美的等到结婚的时候才可以,随便的把自已交出去就太不检点了。”我强忍着欲望,尊重她的想法,自已反倒觉的小祁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我没看错她。隔了好久下面依旧如常,小祁冲我嘿嘿笑个不停说:“哇,你真行,这么久了还这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和小祁在一起了三个多月,那段时间最喜欢问的一句话就是:你喜不喜我。小祁嘿嘿的回应:问你自已呀。这期间就象所有万千恋人在一起的感觉一个自在舒心,可是小祁却不止一次的提起搬走的决心,想有一个自已的房子多好,如果有个北京户口就更好了。明着我们相亲相爱,实际却越走越远,因为有很多我是给不了的,压力取代了情感,花前月下都成了扯淡。
    单位有个机会去杭州组织了一次学习,其实就是玩,分开的这几天正逢小祁的生日,心思全在选礼物上面,一直都在想找一个特别的,有意义的送给她。走到了河坊街看见一个民间艺人在做彩绘的泥人手艺精湛,做出的泥人惟妙惟肖,这正是我要找的,递给了他一张小祁的照片,让他按这个给我做一个出来,要多少钱。老头报价380,当天做不出来隔一天才能取。380,这在当年可不便宜,我房租才130,不过还是咬着牙买了。交给我的那一刻我象捧着一个宝贝,小心翼翼的包了里三层外三层脑里都在美美的想着交给小祁的那一刻她应该多开心,会肯定我的上心。
    到了小祁的家里分开的这几天没有什么变化,我殷勤的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把她的脏衣服找出来洗了一遍,又在饭店点了一桌子的菜拿回来安心的等她下班。
    事情的发展和我想的天差地别,小祁进门看我在屋里先是一愣并没有表现出以往的开心,我并没有认真观察她的态度,倒是傻呼呼的取出了那个泥塑,让小祁自已打开,看看我千千迢迢准备的礼物,小祁有点不耐烦:“你就说是什么吧,你打开就完了呗。”我说:“你打开吧,你看看我给你带的什么。”小祁正眼都没看直接一挥手:“我不看,没工夫。”这一挥手直接碰到了泥塑,我没拿住掉在了地上,咣的一声,再打开已经摔的粉碎。我当时就怒了:“这是炸弹呀?”小祁自已坐在床边象没事人一样翻开了一本书,有模有样的看起来。我在地上捡着残片心里憋着一股火,不过很快被我压下去了。“吃饭吧,菜都凉了。”我还在讨好。小祁说:“不了,吃过了你吃吧,我还有事要出去,你吃完把门带上。”说完她换一条仔裤打扮了一下就闪身离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坐在桌子前一边是泥塑的垃圾碎片,一边是一桌子渐渐发凉的饭菜欲哭无泪。
    摇摇晃晃那些年 1
    实习期的工作以学习为主,工作的内容并不多领导在就假装忙一下,不在的时候都在偷懒,我们部门的人并不多,关系处的都特别好,司机绍华时刹海体校出来的,大我七岁,学的摔跤,长的人高马大,我们只要见面就没有正经的时候,从早上见了面一直能贫到下班,太逗了,校对的马姐,笑起来眼睛眯成了两条线,长的圆圆胖胖,待人亲切,总把我当弟弟看,乍一看象个端坐莲花的菩萨,会计老李,不到40的年纪头发掉的差不多了,只有左右两绺,刮风的时候头发被吹的象插着两根天线,有事没事就在卫生间里照着镜子梳头发,老李三件宝,梳子,手表和口罩,老李有个坏习惯,打喷嚏的时候从来不挡着点,喷的口水到处都是,我们都挺烦他。文员小颖北京小女孩,单位领导的心腹,明着打打闹闹,暗地里通风报信,我们防她就象防贼。有一回在单位的电脑上看成人网站,点开了一个欧美的图片,正在欣赏学习,小颖来了,我急忙关网页,偏偏这时候电脑死机了,小颖在我身后一个劲的问我这是在看什么呢,隔天领导再见我的时候就瞪我好几眼。主要的介绍完了,说正题。
    和小祁在一起吃了次饭关系近了很多,每次在走廊见面她都会主动和我打个招呼,我天天都会在便利店的门口假装看电视,其实是在等她,就为了看她一眼。
    “你怎么天天趴在这看电视有意思吗”?小祁问。
    我答:“没意思闲着干嘛,这不是都看见你吗。”
    小祁抿嘴一笑:“看我还不容易,我就在屋里也没见你来找我呀,明天有事吗?”
    我答:“没事,周末休息,怎么了?”
    小祁说:“陪我去买件衣服吧,帮我参谋一下。”
    我欣然同意。
    在东单逛了一天,衣服没买,倒是买了双鞋,她特别喜欢这双鞋4百多,连续看了三次都觉的贵,最后还是买了,付钱的时候我抢着付,身上就不到五百刚好够,小祁说什么也不让,我也很喜欢她穿这双鞋因为她买的穿起来好象从168变成了170,腿显的都长了。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没想马上坐车,一直压着马路,从指尖轻触到十指紧扣,小祁告诉我她的父母只是普通工人,父亲在铁路巡线每天的工作都在靠一双腿丈量这个城市,母亲更不用说了,厂子可能随时候倒闭,家人是指望不上的,只能靠自已。每次回到阴冷的地下室都看不到自已的希望在哪里,总有一天要搬离,只是不知道这一天什么时候才会来。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会带她离开,她淡淡一笑:“等你有钱的吧。”本以为是玩笑,实际是现实。快到家的时候下起了雨,我象个男人一样脱去了衣服披在我们身上为她遮雨,小祁挽着我的胳膊笑着和我一起在雨里奔跑,开心的象个孩子根本就没有觉的雨多大,直接跑到了她的屋里,小祁急忙用毛巾先为我擦身上的雨水“快擦擦别感冒了。”她一脸的爱怜,吐气如兰吹着我的鼻尖。我们恋爱了。
    “明天来我家吃饭吧,我给你做,肯定比上次去的饭店强。”临分开时小祁说。
    “行,在外面都吃够了,明天尝尝你的手艺。”
    第二天上班,少华一见我就说:“明天抽个时间出来,帮我个忙。”我问:“干嘛?”他说:“其实也没啥事,有一帮东北人在客运站收停车费,这是我们北京的地方凭什么让他们挣这个钱,我朋友就想和他们谈谈,让他们走就得了,结果没谈好,约明天查架,让我们帮着找找人,就是壮个人气,你也不用管别的,离远点看着就行了,没事。”我也没太在意,觉的真没什么事就同意了。
    晚上回了家直接就去了小祁的屋,她在屋里面忙着炒菜,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锅里还炖着她最拿手的可乐鸡翅,端上来看颜色就知道菜的味道错不了,桌子上放着一个笔记本,小祁说:你把本扔到床头,刚才我记了点工作,放桌子上占地方。我随便打开看了一眼,正好翻到了一个QQ。我问:这是谁的QQ,你的吗?小祁说:对呀,我的。我急忙掏出笔记在了我的电话本上,说:我记下来了,回头我加你。我的你要不要。小祁还在忙着擦炉子,没空理我,只是说了一句:你写我本上吧。我就记在了她的笔记本上。我把今天少华和我说的事当闲聊讲给她听,小祁担心的问:“会不会有事,你别犯傻,别去了。”我说:“不行,我都答应他了,再说是同事,能有什么事。”小祁说:“你这个同事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事他怎么不找别人,怎么也轮不着你呀。”我冲她笑笑没再多说,吃了一盘子的可乐鸡翅,她没怎么吃,始终笑着看我吃,小祁说,做菜千万别做的太淡了,什么菜淡了也没有味道。这句话我牢记于心,至今我做的菜还是偏咸。吃完饭我主动去刷碗,却被小祁一把抢了过去:”男人别干这个,没出息的。“我待坐在床边看她忙里忙外真象是过上了日子一样,她还真是一个过日子的人,做事特别利索,象是受过培训一样,这也许和她学的护理专业有关。临分别的时候,我的腿点有迈不出去,就象是被磁铁吸住一样,舍不得离开这间屋子,出门之前,我鼓着勇气吻了她,小祁没有任何抗拒和我相拥在了一起,这个夜晚美梦不断。
    早上去单位报了个到就和少华出去了,他开着一辆213和接的我,随便往车后一看,后面放满了粗细不等长短不一的棍棒刀具,少华说:”没事,我就是把家伙送过去咱们就走,不和他们扯这个。“我有点忐忑,必竟头一回经历这个。
    我们到了客运站不远处,就看见他的朋友们三五成群打着招呼,聚在一起能有二十多人,胖的瘦的象是在等着什么,
    少华把车停在了路边冲着一个领头的高个胖子聊了两句,说都带来了在车上呢。胖子问:”带那个了吗?“少华说:”带了,两把。“胖子点点头。咱人都齐了,就等他们了,也奇了怪了,一个东北人没看见。”话音刚落,4辆警车呼啸而至,下来的警察堵住了客运站的南北门,堵住了各个路口,盘问着人群,检查着的来往车辆,胖子一叫不好,对少华说:“你马上开车走。”我们急忙开车掉头,逆行了两百米躲进了一个澡 堂子,后来才知道,东北人没来是因为他们报警了,少华的车里放着两把自制的喷子。
    我们进了澡堂子惊魂未定,少华接了个电话,听见少华说:“没事,安全了。”
    这次挺险,当时没觉的事后有点后怕,这要是出了事自冤了,少华也慢慢觉的不该叫我来捧这个场,连对我说:“想明白了,以后这个事不拉着你了太危险这要是折进去太冤了。”
    晚上回家小祁把饭已经做好了,她夜班把门的钥匙留给了我,临走之前在我耳边轻吻:“走的时候把门带上。”我在尽情的享受着恋爱的甜美,好象自已就是最幸福的那一个,找到了一生的归属。
    晚上睡觉从半夜醒来,感觉身边有挤,急忙醒来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祁躺在了我身边,她下班了,没有回她的屋里倒是先来我的屋里睡在我旁边,我将她紧紧搂住吻着她的额头,动情的时候下面有了反应持续的坚硬始终顶着小祁的臀部位置,小祁也渐渐的没了困意,问我是不是想了。我不迟疑的点了点头,小祁嘿嘿一笑:“不行,最美的等到结婚的时候才可以,随便的把自已交出去就太不检点了。”我强忍着欲望,尊重她的想法,自已反倒觉的小祁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我没看错她。隔了好久下面依旧如常,小祁冲我嘿嘿笑个不停说:“哇,你真行,这么久了还这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和小祁在一起了三个多月,那段时间最喜欢问的一句话就是:你喜不喜我。小祁嘿嘿的回应:问你自已呀。这期间就象所有万千恋人在一起的感觉一个自在舒心,可是小祁却不止一次的提起搬走的决心,想有一个自已的房子多好,如果有个北京户口就更好了。明着我们相亲相爱,实际却越走越远,因为有很多我是给不了的,压力取代了情感,花前月下都成了扯淡。
    单位有个机会去杭州组织了一次学习,其实就是玩,分开的这几天正逢小祁的生日,心思全在选礼物上面,一直都在想找一个特别的,有意义的送给她。走到了河坊街看见一个民间艺人在做彩绘的泥人手艺精湛,做出的泥人惟妙惟肖,这正是我要找的,递给了他一张小祁的照片,让他按这个给我做一个出来,要多少钱。老头报价380,当天做不出来隔一天才能取。380,这在当年可不便宜,我房租才130,不过还是咬着牙买了。交给我的那一刻我象捧着一个宝贝,小心翼翼的包了里三层外三层脑里都在美美的想着交给小祁的那一刻她应该多开心,会肯定我的上心。
    到了小祁的家里分开的这几天没有什么变化,我殷勤的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把她的脏衣服找出来洗了一遍,又在饭店点了一桌子的菜拿回来安心的等她下班。
    事情的发展和我想的天差地别,小祁进门看我在屋里先是一愣并没有表现出以往的开心,我并没有认真观察她的态度,倒是傻呼呼的取出了那个泥塑,让小祁自已打开,看看我千千迢迢准备的礼物,小祁有点不耐烦:“你就说是什么吧,你打开就完了呗。”我说:“你打开吧,你看看我给你带的什么。”小祁正眼都没看直接一挥手:“我不看,没工夫。”这一挥手直接碰到了泥塑,我没拿住掉在了地上,咣的一声,再打开已经摔的粉碎。我当时就怒了:“这是炸弹呀?”小祁自已坐在床边象没事人一样翻开了一本书,有模有样的看起来。我在地上捡着残片心里憋着一股火,不过很快被我压下去了。“吃饭吧,菜都凉了。”我还在讨好。小祁说:“不了,吃过了你吃吧,我还有事要出去,你吃完把门带上。”说完她换一条仔裤打扮了一下就闪身离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坐在桌子前一边是泥塑的垃圾碎片,一边是一桌子渐渐发凉的饭菜欲哭无泪。
    摇摇晃晃那些年 2

    继续
    在桌子边一口也吃不下去,心里一阵委屈烦闷的想抽烟,一摸兜只有一个打火机。走到小卖店看见湖北老板和一个女同乡站在柜台里,透过玻璃柜看见他的手伸进了女同乡的裤子里,在屁股上不停的翻腾象是手机掉进人家裤裆里了,女同乡顺从的任由他摸了个彻底,一抬头看见我来了,老板的手马上伸出来,无所谓的看我一眼,骂了一句:干嘛,象鬼一样没个动静。我嘿嘿一笑,来包烟。老板瞥我一眼,扔过来一包。
    我在屋里坐着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心思全在小祁身上,想着下一步怎么把她哄好,还在胡想,小祁回来了,一进门看见一屋子烟味她就皱起了眉头:“回你屋里抽去。”我刚要起身,她叫住了我:“你借我一千块钱,我想买个手机。”我精神一振可心底又是一凉我上哪变一千块钱,身上还不到4百,过几天又要交房租,不过还是挺着胸脯说:“行,等着这两天就给你。”
    上哪找钱,也不能因为这个和家里开口,自已虽然穷可也没这么为难过,想起了同事说过去北影跑龙套一天能挣一百多,我直接上了公交车,到了那里还挺顺利,拍了一夜戏给了150,不过才150.差的太远了。一个满州里的男孩小栾问我:“你是不是需要钱。”我笑笑:“多新鲜呀,不要钱来这干嘛。”小栾说:“你属于着急用钱的吧。”我点点头。他说:”有这样的个事你看你有没有兴趣,顺义的一个村有献血指标,村里给补贴,没有愿意献,说白了就了卖血,你要是急着用钱就算你一个,明天和我们一起去顺义。“我问:”靠谱吗,安全吗?“小栾拉过来一个身边的朋友撸起了他的袖子:”你看看,他卖好几回了,这次也去,这不是挺好吗。“我盯着这哥们,嘴上起了一个水泡,脸色苍白的象控干了所有血液,胳膊的关节处被扎了4,5个针眼,都已经青了。这哥们也一脸的无所谓:”没事,卖点血不算事,要那么多血干嘛。“我丝毫没有犹豫直接点头同意了,和小栾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回去了路上,心里想的都是拿到钱的喜悦,并且是要和小祁分享的喜悦。
    第二天如约到了目的地,血头带着我们十多个人连同村里的村民走到血站,一个一个的进去抽血,还是相对正规的,因为都是医院里的人,轮到那哥们的时候刚撸起袖子就被拒了因为看他的胳膊上针眼太多了说什么也不让他再献血了,他倒是挺执着坚持要为医疗事业做点贡献,可也拗不过医生,没办法只能看着大家抽血他在一边发呆。
    抽了400CC,20多个人有4个不合格的,其中就有我一个,转氨霉偏高,不能用。我一声叹息的跌坐在椅子上,眉头拧成了川字。小栾看我一阵失落心里不忍,拿出来一百递给我:”给你吧,不能让你白跑一趟,拿着吧,钱不多是这点意思。“我没接:”算了吧,这钱我哪能要呀,一共才给了600,不用了。“
    回到家里小祁没有找我借钱,提都没提,因为她的手里已经拿着一部崭新的诺基亚,爱惜的不得了。看我回来了,小祁一点也没有客气,直接了当的就说:”我们分手吧。“我起初以为她只不过是因为我没有借她钱随便说说罢了,也没当回事,只是说:”我借了,没借到。“小祁把手机放在一边,又说一遍:”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说我们分手吧不合适。“我扭头看她,心里想着为了去给她凑一千都去卖血了,怎么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分手,气往上涌也没好气,直接就怼她:”分就分。“转身就要走,小祁在后面叫住我:”你等会,把钥匙还我。“我掏出来扔在桌子上气呼呼的摔门而出。回到屋里翻来覆去的苦熬了一夜,本以为第二天向她道个歉就能化解,可没想到小祁的分手是坚决的,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她只是不停的重覆我们不合适,你找一个适合你的吧。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上班去了。我这才真正的意识到我们真的结束了。
    整个白天没有心思工作,状态极差一直在盼着下班去找小祁再做一次努力,两次,三次。晚上加完班回家都9点多了,直接就去了小祁屋,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特别轻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男欢女爱的声声娇喘,我如同冷水泼头知道了里面的情况,我敲门在外面喊:”开门,开门。“屋里没了声音,”再不开门我就踹门了。“小祁在屋里回应:“我们都分手了你还来干嘛。”我说:“我没同意。”小祁:"轮不着你同意,我有男朋友了,你找你的去吧。距我们分手仅仅过了一天就带回了一个男人。“我在门外骂她是个臭婊子,烂货,直到房东出来把我拉走,老板娘悄悄对我说:”你去杭州的时候她就领回来了,我没敢告诉你,行了,行了.......“我心里难受的象五脏都换了地方,嘴里不停的说:”你行,你真行。“气的我浑身发抖。第二天一早,小祁就搬走了。
    我被抛弃了如同一个弃婴被扔在了漆黑的地下室,想起小祁心里又是一阵难过,心里的苦闷不知该找谁诉说,走到一个电话亭忽然想起了单位的马姐,就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马姐问我怎么了,有事呀。我在电话这头支支唔唔的说:”没啥事,就是想找人聊聊天。“马姐问:”嗯,不对,你肯定有事,跟姐说怎么了?“我忽然有点哽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只是不停的倒着气,尽量不让她听见我的抽泣,马姐在电话里听的很清楚知道我哭了,她缓了一会温和的问:”到底怎么了?“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这些天的压抑倾巢而出,”呜呜“的哭个不停,边哭边把事情的原委描述了一遍,马姐沉默半晌说了一句:”可怜的孩子哭吧,哭出来心里好受点。这不是欺负人吗“我用手捂着嘴尽力不发出声音可闷哼的声音谁又能听不见。马姐在电话那边心疼的陪我落泪,隔了好久听我这里平稳一些才说:”你来我家住两天吧,你姐夫说的,我们陪陪你。“我忙拒绝说:”不用了,不用了。“向马姐倒完苦水心里好受了很多,那段日子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每晚都要靠酒精麻痹喝多了睡觉,早上起来上班,不喝酒的时候还会把邻居小袁叫过来,让他陪我睡,他知道我的处境并没有拒绝和我挤在一个床上,不停的安慰我,虽然这不是太光彩的事并不想让人知道,可自已又控制不了不去向别人倾诉,就是想找个说话的人。小袁不停的给我讲他们家乡的事分散我的注意力一直说到我睡着为止。刚睡着就听见有人敲门,我揉着眼睛把门打开一看是小祁,她站在门外看着我,第一句话就说:”三宅,你瘦了。“接着又说:”我不走了,你还要我吗?“我一把抱紧她:”嘴里不停的说着,我要你,什么时候我都要你,别离开我。“小祁也搂着我嘴里不停的说:”我不走了,再也不走了。“忽然被人推了一把,我醒了这才发现我搂着小袁,他正在拍我,我的眼泪打湿了他的头发,小袁问:”做梦了吧。“我有点难为情,点点头。小袁大度的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从那之后他再也不肯和我睡了。
    我的夜晚又变的孤单而无助,象个四处游荡的魂,漂到了小祁的屋里,这里的门开着,房间空无一人,桌子干干净净,我们曾经在这里吃饭,吃她拿手的可乐鸡翅,对面的床板已经冰凉坚硬,我们曾在床上相拥而眠,如今的一切不复存在,触景生情我的眼圈又红了,摸着熟悉的环境不知道她搬到哪去了。正在暗自神伤,门被推开了,是小洪。他看我在屋里走过来叹了口气,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猜你就在这呢,过去的就算了。“我还没有缓过来闷头不语,小洪看着我过了一会说:”行了行了,别跟娘们一样,今晚你跟我走吧我知道你需要什么。“我看看他没说话。


    摸过领导的腿,约炮约到了鬼,浮萍本无根,你我都在红尘中,千万别说谁负了谁!!!

    摇摇晃晃那些年 4

    重心转移到了工作,从同事嘴里得知为了扩大发行量需要一个去D市的外派工作,待遇强过在本市的两倍,而且不用天天上班打卡,但必须能独挡一面,业务能力过硬,这个人要在我们之间产生,少华,涛,平面设计小范,甚至还有会计老李,都在惦记,大家跃跃欲试也包括我,我太需要离开这里了,好象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就算在外面很辛苦待遇不如这里我也一样想出去待一段时间。
    老李早上刚上班就走到我这,刚吃完包子一嘴的肉馅味冲我吹气:你知道吗,新来了一个二把手,女的,据说是从凤凰卫视挖过来的。我摆了摆手,把头歪向一侧尽量离他喷出的气味远一点,老李却故作神秘的走上前一步:听说挺漂亮的,年纪还不大,我对小女孩没兴趣,你的机会来了。说完就自已在一旁猥琐的笑两声。我假装去倒茶躲了出去,刚打开门,迎面就撞上了老李嘴中刚刚提的美女上司,半杯茶水差点泼她身上。确实漂亮,身高170左右,扎着一个马尾辫,一身的浅灰色的职业装两个衣袖撸了上去看着精明强干,匆匆之下没有过多的观察只是随意瞟了一眼,只觉的气场强大,不夸张的说20米外你能感受到她带来的一股压力,这股压力之下让你没有任何的邪念。看她进来我们都放下了手里的活,她拍了拍手声音干脆说话更是简短明了:大家好,我新来的刘小川,以后你们归我管,既是朋友也是同事,工作中我是上级,下班后我们就是朋友,大家互帮互助吧,话不多说工作吧。我这才看清楚她,的确是个美女,皮肤白嫩,两道细眉下面的大眼睛能看穿你的内心。老李在我旁边带头鼓掌,冲我挤了挤眼轻声说:咋样。我说的没错吧。
    我一向对同事无感,就算再漂亮我也没兴趣,抬不见低头见的真整出什么花边新闻以后怎么在这混呀,可偏偏她好象总在找我的事,安排我写的稿子她总是在第一时间查阅,并且能轻易的找出各种问题的所在:你是第一天上班吗,你写的这个发的出去吗,你让我当武侠小说看吗一次性写完不要象是连载.......类似于这样的话听的实在腻了。她在的时候我能躲就尽量躲出去,就算是在卫生间里吸支烟也尽量拖延,那些日子真是难熬,老李都看出来了,没事就问我是不是哪得罪刘总了,别人上班迟到也没见她说什么呀,把你当儿子了吧,管的真严。我知道为什么,但我不能跟他说,某个清晨上班的一天,去刘总的办公室给她接开水,以为屋里没人,结果她来的特别早,正在屋里换衣服被我撞见了,正逢盛夏身上仅有一件深蓝色的内衣,我现在还记得她脸上象挂了一层霜,神奇的是我竟然没有马上转身出去,呆立了两秒之后才意识到不应该乱看。我的人品也就是那一天被刘总认为是流氓成性,从此对我的要求也变的极为苛刻。
    周末去了小洪那里好久没见喝了顿酒,谈了谈近况。我忽然想起了上次在KTV认识的那个小姐囡囡:那个女的还在吗?小洪嘿嘿一笑:干嘛,想她了,我最近没去,挺长时间没见她了,快点喝,喝完带你找她去。我假装清高连连摆手:想什么呀,一个小姐罢了,就是觉的人还行,挺老实的,和里面的其它人不同。小洪不屑:有什么不同的,一个味,得了这就走吧不喝了。我们起身又去了那家KTV,小洪找了个小姐大大咧咧的问:囡囡呢,叫她过来。小姐回应:来不了啦,估计以后也够呛了。我问:怎么了?小姐白我一眼:我哪知道,姑娘有的是换一个就得了。一个和囡囡比较熟的女孩凑过来说:脚被烫了,在家养着呢。我问:严重吗,别人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女孩说:我们一起住,小姐妹的事我能不知道吗,现在都没收入了,养半个月了,都靠我给她做饭呢,你今晚点我吧,多给点小费就算帮我也帮她了。说完冲我嘿嘿笑两声。我忽然没什么心情了,看着小洪在哪里和怀里的小姐说着情话,自已越来越无聊。出门的时候我叫出了那个女孩,从钱包里掏出来8百块钱塞给了她:你把这个钱给囡囡吧,算是帮她了。女孩一愣:干嘛呀,她都那样了不能出台了。我说你给她就行了,不用陪我,也不用还。女孩追问我叫什么名字,怎么联系。我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当时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知道没钱的滋味,只是觉的她是一个被生活逼的需要帮助的人。
    摇摇晃晃那些年2

    一起回去的时候小洪问:你不找来干嘛,不是那么多女孩吗,没相中的?我说:真巧,赶上囡囡脚被烫了,没意思。小洪CAO了一声:听她们的,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的人说话不能信知道吗。我没再说什么,沉思不语。
    早上打完卡往办公室走,看见少华在窗边抽烟远远的冲我一个劲招手,压着嗓子说:快点过来,有戏看。我紧跑两步凑过去:咋了?他用手指着外面蹲着的一个男孩:看见了吗,楼下那个白裤子的。我点点头:怎么了?少华嘿嘿一笑:那就是小颖约的网友,刚才傻娘们下楼的时候跟我说的,那孩子来咱单位找她了,估计两个B昨晚在一起睡的,赖着不走了,等着接着睡呢,傻娘们。看他那副幸灾乐祸的样我挺无语:爱睡就睡呗,你真是闲的。少华仍然直勾勾的看着,就象是两个人要在大街上睡一样。小颖在楼下和那个男孩不知道说了什么,男孩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上楼之后看我们在窗边站着用眼睛瞄她,小颖只是扔给我们一句:我俩没干。就扭着屁股坐在电脑前。
    刘小川办公室与水房相邻,去接水的时候看见她和一个保洁阿姨在挪办公桌,小碎步笨重的蹭着地面,看来桌子实在不轻,我没打招呼就进去上手帮忙,站在刘小川的一侧想尽量帮她分担重量,三个人艰难的把桌子挪到了理想的位置倚靠在墙边,桌子还没放稳刘小川就有点不耐烦的说:行了,没你的事了。这副过河拆桥的表情我至今记忆犹新,她没打招呼手一松,我的手却没那么幸运,死死的被压在了桌子下面,闷哼了一声使劲抽出了手指,拇指的指甲已经被压的分离了,疼的我脸色煞白我没看一眼就直接插进了兜里,原地转了两圈。刘小川知道压了我的手指但并不知道是否严重,只是问我:压手了吧,怎么样,没事吧,干点活还得要工钱。这份关心只是客气没有歉意,我冲她挤出个微笑点点头:我没事刘总,那我走了。说完就转身出去直奔水房,我用凉水不停的冲着拇指疼的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手指火辣辣的象分离出了身体,指甲盖里是一层黑黑的淤血。这一天疼的我再也没心思工作早早就回家了。到了下午指甲就自已脱落了毫不客气的离开了跟随了二十多年的身体,露出了粉红的鲜肉,我用碘伏随便蹭了蹭缠上了两圈纱布做了个简单包扎,我不矫情也并没当回事。
    第二天一早开例会,刘小川在会议桌正中布置着本周的工作,交待我们各人工作项目听取我们的汇报,说到我的时候不经意的看见了我缠着纱布的拇指,她刚说一句:你这周要整理出涉外酒吧新增看点.......就顿住了。用手指了指我的手指:怎么弄的,没事吧?我无所谓的摇摇手:没事,我自已不小心。刘小川盯着我看了看:那,那你还能打字吗?我好强的说:真没事,不影响。她看我一眼随即低下了头,半晌没说话,象在沉思,象在停顿,其实是在对我重新了解,因为她手里的笔始终没有记下一个字。
    会后老李走到我桌前象个小偷一样低声说:听说了吗,咱部门的陈胖子已经去D市了,先去打关系,然后还会在咱们部门抽一个人过去,知道调谁过去吗?我并不关心这个,没搭理他。老李继续说:涛不会,他连传真机都不会用,少华更不会就是个司机,小范是个设计,这的活虽然不多可也离不开他,小颖是个女的不可能去外地,我嘛,我觉的也没戏,我挺想去,听说那的娘们不错,嘿嘿!说着就开始下道了。接着又说:我觉的就是你了,不过你看刘总对你好象意见不小,这个差事能放你过去吗,你说说你是不是对她干什么了!老李自已被自已逗乐了,我听着却越来越烦,站起来没理他进了卫生间。
    周末在宿舍宿舍睡觉,小洪给我打了电话:有事吗,没事来我家吧,吃点饭,来了个朋友。我问:谁?小洪神秘的笑笑:来了你就知道了。
    我穿上衣服直奔小洪家,推来他家的门屋里满满当当的坐着4,5个人,随意扫了一眼就瞥见了一旁的囡囡,她穿着一条紧身九分牛仔裤,绷的紧紧的,修长的两条腿合拢并着冲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对她礼貌的点了点头。小洪笑了笑:往边上让让,快坐,不陌生吧,找到我这来了,非要让你吃饭,一直在我这夸你呢,行呀你。囡囡站起身直诚的对我说:谢谢你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你,幸好洪哥在望京常能遇见他,要不连说谢谢都没机会。我说:不用,都是在外面漂的,能帮就帮个忙。囡囡坐到了我的旁边:这次来就是想请你们吃个饭,表示一下感谢,你们都是好人。我客气一下:真不用。话还没说完,我的电话就响了,一看就刘总,急忙接了起来,她在电话那头问我:你在哪?我回她:我在望京呢。她说:晚上你有事吗,一起吃个饭吧。我看看小洪,又看看囡囡,支支唔唔:还行吧,我在朋友这。刘小川在电话那头说:不方便,我来找你也行,谈谈工作的事。我说,行我等你。囡囡看我要走脸极不高兴,小洪在一旁笑笑:你忙你的,我来照顾她一样。临出门,囡囡把我的电话号要走了。
    摇摇晃晃那些年3

    约在了一个路口没等多一会开过来了一辆黑色帕萨特,刘小川在驾驶位冲我摆摆手:等我一下我先停车。等她下车向我走过来的时候我还是头一回认真的去看她,今天的刘小川是我们第一次在私下见面,没有往常的职业性,变的容易接近,看见我的时候她就一直面带微笑倒象是多年前的同学,一个相处多年的旧友,同住多年的邻居,穿着深蓝色的牛仔裙,紫色的T恤衫,落落大方,黑亮的头发随意盘了一下用发夹固定露出了雪白的脖颈,身上香奈儿的香水味让我迷醉,每次靠近和她对话都贪婪的大口吸气。
    刘小川依旧快人快语:听说你在这住过,这你熟,饭店你来选吧,我请你。我假装客气:这怎么行,男人请客天经地义。刘小川说:用不着跟我这样,以后有的是你请客的机会,你的手指是因为帮我受的伤,我算是请客做个弥补。我无所谓的笑笑:那去前面吧,有个大排裆味道挺好的。刘小川点点头:听你的,走吧。选了一个靠在墙边的空桌她拿起桌上的杯子用餐巾纸反复的擦,嘴里还说: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回在路边摊吃饭呢,这第一次给你了。可能说完觉的不合适,自已又笑了笑,我假装没听清陪着笑笑。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招呼着我们,我看都没看,随意的说出几个菜,重点是烤两串大肥腰,多加辣。她问我:你怎么爱吃那个,能好吃吗,一股骚味。我说:吃的就是这个味,补一补。她好奇的问:你这个年纪也用补?我摇摇头:就那么一说,动物内脏补铁,就当是补铁吧,我很少吃。很快菜上齐了,因为她要开车我们只点了两杯果汁。刘小川吃的挺嗨,不住的点头说这个味地道,下次还让我带她来。我们边吃边聊:如果我让你去D市,你觉的怎么样?
    我知道这才是今天要找我谈的话题。我挺了挺腰:刘总,我一切都服从单位的安排,在哪里都一样。刘小川看我一本正经的样笑了笑:我知道你想去,办公室的人都惦记呢,可我觉的还是你去最合适,陈胖子已经去了。他先去铺个路这样如果你去的时候就不会太费劲。我郑重的点了点头。正说着她的电话响了,刘小川边接电话边离开了座位对我说去买包烟。我独自一边吃一边想着接下来的话题,结果不开心的事说来就来了。
    隔壁桌的两个男人明显是喝多了,说话大呼小叫,一个男的把烟头扔到了我的脚边,差一点就掉我鞋上,我看了他一眼,这是明显的挑衅,他红着脸直勾勾的瞪着我问:你看啥呀。我回他:你的烟头差点烫到我,你不觉的该道个歉吗?男的站起身走了过来,又问:你说啥,再说一遍我听听。我丝毫没有后退也站起来看着他:你该道个歉。另外一个胖子也过来嘿嘿打着圆场:行了行了,你看上人家姑娘也别找人家事呀。我明白了,这是想公开耍流氓,这个醉汉倒不客气直接就问我刘小川电话,我冲他冷笑两声:你喝多了就去找个地方醒醒酒吧,别再这耍酒疯。男的不乐意了,推了我一把:你说谁喝醉了呢。我一步没站稳坐到了地上的啤酒箱上,站起来刚准备还击胖子就抱住了我,男子趁机在我大腿上狠狠踹了一脚,这一脚太狠了,回家脱了裤子才看见,大腿上一个清晰的大鞋印看着应该是44号的。大排档服务员手倒是真快劝都不劝,一看有人打架就直接报了警。刘小川过来的时候这里的纷争已经结束了,我的T恤被撕破了一个口子,皮蹭破了一点,别的事没有,她过来问我:怎么了,离开这么一会就这么大场面。我说,他们喝多了,故意找岔。胖子过来说:没事,我朋友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这个小兄弟不太高兴就吵了几句。刘小川气的一个劲骂他们臭流氓。还没有五分钟警车就到了,下来了两个联防。根本连问都没问就把我们三个请上了车,有事去所里说。刘小川上去问:你们是哪个所的。联防不答只是反问:有你事吗?我急忙说没她事,她刚来的。联防不再多看她一眼。刘小川在我身后说了一句:我马上去找你。
    到了派出所我们三个人并排靠墙站在一个屋里,连灯都没开,什么也不问就让我们对着墙站着。两个联防在一旁泡着方便面,只说一句:好好醒醒酒,你们几个SB。我心里这个委屈呀,吃个饭还整了这么一出戏。
    心里正烦听见刘小川在窗外喊:三宅,你在哪个屋?一个联防走了过来低声对我说:你要是敢答应就试试看。紧接着她又喊了一声,我对着窗户回了一句:我在这。这个联防在我脸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我半边脸木了:你听不懂我说话是不是。我哼都没哼,刘小川听见了我的回应,直接就敲门进来。她上来就质问联防:你们有什么权力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我们好好吃饭有什么不对。一个看似象领导模样一边喝着茶一边慢条斯理的说:喝多了打架,这是治安案件,有人报警我们都不管吗?刘小川把事情的过程讲了一遍最后强调的是我们根本没喝酒。他又问:你们哪个单位的。刘小川掏出一个报社的工作证递给了他,一看是报社的当时态度就变了。转头问其它的联防:跟人家也没关系你们怎么办事这么不仔细,行了,误会一场,做个笔录就早点回去吧,这两个人我们扣下了。
    出去的时候我对刘小川急忙说一声谢谢,要不是你,我非在这关一夜,明天上班就迟到了。她笑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我觉的我该谢你,我们坐那的时候那个男的就盯的我浑身不自在,你没事吧,伤到了吗?我说:没事,衣服破了也不准备要了,穿好几年了。刘小川淡淡一笑:你看看,我都不敢约你了,两次了你都跟着倒霉。我只是轻轻的回了一个字:值。刘小川看了我一会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照镜子昨天被掐的那一下,我半边脸都青了,脸上火辣辣的。到了办公室,老李首先看见了,问我:这是被玛蜂蜇了吗?我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老李是个大嘴巴:在屋里一个劲的不停的说,不轻呀,没抹点药,你脸上怎么没有扎的眼呀,是不是蜇的到底?我只说了一个是再不说话。这时候刘小川进来了,她一眼就看见我的脸象青面兽一样,我轻轻冲她摇了摇头。老李在一旁忙说:你看刘总,这货让玛蜂蜇了,看着象掐的。刘小川关心的问:要不回去休息一下吧。我说:没事,过几天就下去了。
    由于她的推荐,我如愿的去了D市,临去的前一天,她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告诉我过去的工作内容,出差的补助,更重要的一点是:D市美女不少,让我洁身自爱,如果发现有什么传到了她耳朵里的事,让马上滚回来。
    咳咳,有人吗
    摇摇晃晃那些年4

    临走的前两天和小洪约了顿酒,他当着我的面给囡囡打了个电话:过的来吗?囡囡在电话那头轻声说:哥,我在上班呢。小洪说:你那个破班上不上的能咋地,不来以后见不着了。囡囡说:见不着就见不着呗,咱们又没啥关系。小洪有点不高兴:不是跟我,是三宅,你不是前段时间还舔着脸跟我要他电话吗。囡囡有点惊讶:他咋了,没事吧,怎么见不着了?小洪说:能来你就来,不来拉J,B倒。说完就挂了电话。我对小洪说:咱们喝酒叫她干嘛,人家出 台还有费用呢。小洪说:她从LIANG了吧,不知道现在干嘛呢,反正不在歌厅了。我有点意外,哦了一声。小洪给我倒了一杯酒嘿嘿的笑笑说:我去过D市,不错,沿海城市,那美女多,你悠着点。我们在一起从来没有正经,嘻笑怒骂说什么都不生气,围着女人的话题聊了半天,男人聊天除了这个还能聊些什么呢。三瓶啤酒没喝完门铃就响了,一开门正是囡囡。她今天穿着一条修身牛仔裙,把臀部包裹的紧实饱满,上身是一件白色T恤,她见我了脸有点红,用手不停的扇着风,嘴里说热死了,有水吗先给我来杯。
    小洪说:你就是来喝水的吗?
    囡囡说:就是解渴,我是来喝酒的。欢欢给她搬了个凳子,她往我这边挪了挪,小洪笑着说:再离近点,有点远。囡囡没理他头转向我:你去哪,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来,去干嘛?连着发问象是在赶时间一样。我一一做了回应。囡囡最后又冒出一句:那我有时间了去看你行吗?我看她一眼,这一眼我发现她是认真的,因为她的眼睛一直在紧紧的盯着我,我点了点头:好啊,欢迎。囡囡给我倒满一杯,又给自已添满对我说:那说定了。然后一仰脖喝了下去。小洪在一旁不怀好意的笑着说:这娘们挺有量。我嘿嘿干笑两声陪她喝了下去。几瓶酒下了肚,囡囡的脸已经红的象打了色素,看着妩媚动人,和我碰杯的时候离我越来越近,口吐香气不停的重复:哥你是个好人,老妹我敬你。我机械般的端起杯和她一杯接着一杯。
    散场之后囡囡已经有了醉意,走路都有点不稳,小洪拉着我说:你辛苦一下吧,送她回去,都这样了自已回去也不行呀。我说:这还用你说,别管了,等我再回京找你。我扶着囡囡出了小洪家,走在路边等着出租车。
    囡囡和我在路边站了一会清醒了一些,她靠在我的肩上问:你带我去哪。我盯着前面来往的车灯看也没看她说:送你回家。囡囡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不回去了,今晚我跟着你。我愣了一下扭头看了她一眼,她又说:怎么,你不想要我?我并没坚持送她回家,哪个傻子不想要呢,一招手来了一辆出租车直接疾驰向我的寝室。
    进了房间囡囡已经差不多酒醒了,她很自然的把包扔在床头靠在了枕头上,喘了口气:累死了,喝点酒就困。我坐在她旁边,顺势将她揽在怀里,她任由我的动作毫不抗拒,刚要解开她的扣子,她说:等一下,去冲一下吧,出了一身汗。我点了点头。
    囡囡没有当我的面宽衣解带,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可能是害羞吧,顺手关了客厅的灯,我靠在床边打开了电视,又冲一杯咖啡,还没有喝上一口囡囡就出来了,身上漂着清香的味道围着宽大的浴巾,她有点不好意思,倚在电视柜边上眼睛不眨的看着我。我在床边与她对视一会,吐掉了嘴里的口香糖两手一摊:过来,来ba ba这里。囡囡羞红了脸缓缓的冲我走了过来。
    摇摇晃晃那些年5
    和囡囡滚了床单是个意外,从认识她那天开始也没有想到会这样,给她800块钱也没有惦记让她还或者是用上床来做为支付的方式,只不过是从她的身上看见了北漂的不易。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才沉沉的睡去,睡到了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我才睁眼。拿起电话一看刘小川打来的急忙光着身子跑到了卫生间。刘小川在电话那头问:你在哪呢,怎么今天没过来呀。我看了看表,都快9点了,急忙说:我身体有点虚,好象病了,刚想打电话请个病假呢。她有点关心的问:严重吗,你在寝室吧我去找你,带你去医院看看吧。我马上回:不用不用,可能是昨晚和朋友喝酒喝的太多了,没缓过来,真不用了我马上就出门了。。刘小川不再多说:那好吧,休一天吧,明天你来,还有事找你呢。说完挂了电话,我松了口气。
    转身回屋里囡囡依然侧身沉睡,可能是正在做着美梦,嘴角上扬,挂着甜甜的笑。长长黑亮的秀发散落在床头,坚挺锋利的鼻梁俊美安详,两道秀眉象流星划出的一道弧线,我想到了她之前的工作毕竟是一个陪酒的,不知道接下来我该做什么,摸出了电话给小洪打了过去。小洪还没睡醒呢,接了我的电话挺不高兴的:干嘛,大清早的。我问:囡囡昨晚在我这睡的。小洪轻笑一声:那不挺好的吗,活咋样嘿嘿!我无语:我问你,我该给她多少钱合适?小洪又笑笑:她主动跟你走的你给什么钱,反正要是我就不给,给了不就成交易了吗。我说:对呀,是主动的,可要是醒了之后主动跟我要钱呢。小洪说:那你看着给呗,她这样的一夜还不怎么都要800到1000,就这个价吧,怎么样身材不错吧?他在电话那头还没说两句话就开始下道了。我没心思和他乱贫,急忙挂了电话。摸了摸身上只有三百多,这时候囡囡翻了个身睁了眼,伸个懒腰问我:你怎么了,不睡了?我说:是呀,今天还有工作,一会要上班。囡囡哦了一声,说:好吧,我洗个澡也该回家了。囡囡起身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她冲我笑了笑把身子转了过去用大床单围住了上半身小跑的钻进了卫生间。
    我掏出了380块钱压在了她的挎包下面没办法就这么多了,别嫌少了。然后去假装去柜子里翻衣服。囡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把衣服穿的差不多了,她对着衣柜的镜子照来照去问我:你看我长发好看还是把头发剪短点好看,要不染了吧,想染个麻色。我扭头随意的看了一眼说:嗯,怎么都好看。她弯腰搂着我的头挤在胸口:你说的真的,我好看吗,你就是会说话。然后不停的晃着我的脑袋。我拿起一件天蓝色衬衣穿上趁机离开她的怀抱:没有,真的,若得此女子,纵失天下,无憾!囡囡笑如春风。她在我脸侧轻吻,柔声说:记得打给我。起身就去拿包。看见了压在包下面的钱,再次扭头看我的时候脸色已经变了。我假装没看见,她冲我冷冷的哼了一声:你TM真有钱,不过上次的800就算是肉偿了不还了,这一把零钱你留着买糖吧。然后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去,一直等到咣的一声门响,我才敢回头。站在窗边看她在路口打车,我想了想冲她喊了一声:喂!囡囡转头看我:说。我扯着脖子说:还能联系吗?囡囡轻蔑一笑:滚吧你,穷B。上了一辆出租再没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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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24 13:25:51  更:2021-12-21 18:4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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