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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护尸站》—— 一个女护士长的灵异自述[第7页] |
作者:连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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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妈妈回来了 |
@lin4402230026 602楼 2014-01-25 18:47:00 楼主,同护士,同蕾丝边,真是巧了嘿………… ----------------------------- 姐妹 小说 别太当真 |
坐在护士站的桌子前,我想起胡一杰昨晚说的话,那个家伙并不是喜欢故弄玄虚的人,他的话一定有所指向。 如果说我的仇恨,恐怕也就只有…… “护士长,有人找你。” 听着小护士一声招呼,我把视线投向护士站的门口,欧阳阜月穿着一身蓝色的土气校服,向我兴高采烈地挥手。 “那么,你有什么事吗,要知道大人可是很忙的。” 坐在医院外的一家冷饮店里,我看着欧阳阜月狼吞虎咽地从吃那份冰果,小丫头这么能吃却不胖可真好啊,我可是全凭着去健身房拼命才能勉强保持身材的。 “干嘛说这么见外的话啊,大婶,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喂喂,不要随便套近乎啊,想成为我好朋友的得先上过床才行啊。” “讨厌啦,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欧阳阜月摆着小手,就像是电视里面辟谣时的邻居欧巴桑一样。 |
我看着这个自来熟的孩子,也不禁头疼起来。 “说吧,肯定是有事求我吧,真是啊,我什么时候开了公益服务组织了。” “嘻嘻,果然大婶你最好了。” “奉承我也没有用,什么时候把你的承诺兑现了就好。” 谁知欧阳阜月根本不理我这一茬,又开始摆出一副故作神秘的样子。 “大婶你也知道最近很多女孩子失踪的事情吧。” “好像是在兰陵高校吧,有三个女孩子无故失踪了,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话说,你这家伙是也是兰陵的啊。” 我忽然看见欧阳阜月衣服胸前绣着红色的兰陵两个字,不过再看这个校服还真是屯啊,我们国家什么时候能把校服换成水手服百褶裙呢。啊,我要出国,我要去疼爱那些东洋的少女! “喂,大婶,你在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只是想些能为国争光的事儿,你可以继续说。” |
“无论怎么讲都太过诡异了,凭空消失啊,说不定是鬼隐呢。” “我说小阜月,你要是单纯的想要玩侦探游戏的话还是去找别人吧,本来就近我就没有好好上班,要不是院长是我老爹的好朋友,我已经不知道被开除多少次了吧。现在开始我要发愤图强,坚守岗位。” “才不是侦探游戏!” 欧阳阜月激动地拍着桌子站起来。 “我可是有证据的,我知道谁是凶手。” “你知道的话就快点去报警啊,你个熊孩子!我是护士,只管救人,不管抓人啊。” “要是警察能管的话我就不来了,因为凶手根本不是人啊。” 欧阳阜月信誓旦旦地说。 最终熬不过这个倔强的小丫头,我还是和欧阳阜月来到了她的学校,刚刚来到校门前,就听见放学的铃声响起,我抬起手看看手表,这不是刚四点半么,欧阳阜月这个家伙果然是翘掉了下午的课,本想说教几句,不过想到我在她这个年纪,也许还不如她呢,索性就闭了嘴。 |
@lin4402230026 607楼 2014-01-25 20:23:00 回复第603楼(作者: @连却 于 2014-01-25 19:36) @lin4402230026 602楼 2014-01-25 18:47:00 ………太较真了…欺骗我感情:……嘤嘤嘤嘤……… 楼主,同护士…… ========== ----------------------------- 好啦 好啦 摸摸头 不哭 |
@lin4402230026 609楼 2014-01-25 20:58:00 回复第608楼(作者: @连却 于 2014-01-25 20:25) @lin4402230026 607楼 2014-01-25 20:23:00 那楼主你是不是蕾丝边啊………还是你是男森? 回复第603…… ========== ----------------------------- 嘘 这是个秘密 |
“我们约好就在校门口见面的,你看,就是那个人。” 我顺着欧阳阜月的手指指向,看见一个低眉顺眼的女孩子慢慢地走了过来,不漂亮是我对她的第一评价,不是说相貌,而是从气质上,一个人如果对自己自信,那么即使是中人之姿,也会绽放出吸引人的光辉。但这个孩子整个都沉浸在一团名为萎缩的烟雾中。 “呐,她叫王微微,我的同班同学也是好朋友。微微,这是我说过的我家大婶,她超~级厉害的啊,鬼怪僵尸什么的都可以啪啪啪地干掉,一定能解决你的问题。” 欧阳阜月在吹嘘我的时候,高高地挺起胸膛。不过怎么感觉你这么说,我好像是个神棍啊。 “阿姨您好。” 王微微有些郑重地对我鞠了个躬,还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听阜月说你似乎被一些问题困扰着,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助你。” “恩,好的,不过这里说话不太方便,可不可以去我的家里呢?” 王微微小声地提出建议。 我开着车一路拉着两个女孩子回到王微微的家里,我犹豫地问王微微,要是家里面有人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呢,我毕竟是个大人,总要遵循些礼数。 |
“没有关系,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在。” 王微微对我说。 王微微的家是一间老旧的二层楼建筑,上个世纪这种楼房听吃香的,只是后来所谓商品住宅楼兴起,浮躁的人也就大多拆了这些建筑,平心而论,它们还是挺好看的,粗糙砾岩的墙面,细长的采光玻璃,有些小资的味道。只是城市里没有集中供暖,冬天烧炉子是件辛苦的事情,除去这一点也算是完美了。 王微微用老式长条钥匙打开了铁门,我和欧阳阜月走进了院子,院子还算整洁,唯独有些破旧的汽车轮胎丢在角落里面,下面生长着些狗尾草。 我进入了王微微的房子,屋里很干净,飘着些空气清新剂的香味。楼下是客厅,摆着硬座垫的沙发和玻璃面的茶几,一条木楼梯贴着墙角直直通到黑暗的楼上。 |
“对不起,家里没有什么东西,就只能请你们喝点白开水了。” 王微微抱歉地为我和欧阳阜月倒了水,我握着手里温和的瓷杯子开始单刀直入地发问。 “阜月说微微你知道最近你们学校的失踪事件的一些线索?” “恩,是的。” 王微微慢慢放下水壶么,面色十分凝重。 “凶手就是我的妈妈。” 即使有些心理准备,但是这么直接的说出谜底,还是让我有些诧异。 “也不怪阿姨你惊讶,但这就是事实,也许你听过我妈妈的名字,她叫做周希雅,一年之前。” 听她说一年之前的周希雅,我恍然大悟,是那一起震惊全市的案件么! 一年之前,一个名叫周希雅的中年女性犯下了诱拐杀害三名未成年少女的罪行,因为手段极其凶残,而被处以极刑。相传被杀害的女孩子都是被肢解后只留下一个躯体。然后被开膛破肚,连肠子都被剪刀剪成一段一段的,说是变态也不为过。 “我看见过妈妈以前行凶的事情,那是个下着雨的夜里,我起来上厕所,我看见妈妈拖着什么东西在院子里经过,我好奇地出门去看,却发现她拖着那个袋子样东西离开了家,我悄悄地跟在她后面,一直看见她把拖着的东西丢进一个废弃工厂中停用的排水井里。” 说到这里,王微微的瞳孔放大,肩膀也不自觉地开始发抖。 “我害怕被妈妈发现,就快速地跑回了家里,我躲在被子里面,听见妈妈上楼,去浴室洗澡,我偷偷地去浴室外面,发现妈妈穿的衣服上沾满了血。” |
后来是你告发了你的妈妈吗?” “不,我没有,第二天妈妈就去自首了,也许她已经发现我那晚跟踪了她吧。我也是后来才听警察说那个东西就是尸体……” “果然还是不想被自己的女儿发现啊,这种事情…..” 欧阳阜月悲戚地说道。 “虽然说有些冒昧,但是你的妈妈已经过世了吧,她怎么可能再来行凶呢?” 我看着脸色煞白的王微微说。 “那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我的爸爸经常出差,妈妈出事之后,他就越发的不爱回到这个家里。所以经常只有我自己在家,那天夜里我正在楼上睡觉,忽然听见钥匙开门的响声,然后就是噔噔的上楼梯的声音,因为我没有关房门的习惯,所以听的很清楚。我以为是爸爸回来了,也没有在意,因为他经常晚上才会回来,我也没有理会。但是那个脚步走到我的门口就停住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大约过了一段时间,迷糊的我也觉得有点奇怪,要是爸爸想看看我的话,是不是也太长时间了。我转过身子望向门口…..” |
王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才继续说下去。 “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一动也不动。我试着扭开床头的台灯,摁了几下却都没有反应,不知是什么时候停电了,老房子线路出问题也是常事,尽管有些紧张,但是我并不害怕,因为那个身形我非常的熟悉,甚至亲切,我拿起枕头边上的手机,用不算太强烈的光照相门口,我的妈妈站在门口,像以前一样的姿态,只是她的头侧有一个好大好大的洞,血和脑浆不住地流下来,她的身子也一直在痉挛般的微微摇晃,使得那些血浆都甩到了墙壁上。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喘着粗气和妈妈对峙着,半晌妈妈才对我笑出来,她的牙齿都变成了红色,她对我说….” “妈妈回来了…….” |
今天先这样吧,明天继续 |
利器 |
@sh830803 618楼 2014-01-25 23:35:00 @连却 596楼 2014-01-25 18:18:00 看着死亡的赵鑫,顾水瑶用手摆弄着他额前的头发,仿佛讲述着故事般慢慢说着。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童话故事里面会在婚礼之后,公主与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就写下结局,因为两个人以后真的会幸福么,即使经历磨难,付出彼此,也未必会得到好的结果。原本在我死前你说一句爱我,然后让一切结束,是不是我们的故事就会变成童话,而不是恶心的灵异故事呢。” 我莫不作响地看着她...... ----------------------------- 只是作为尸人活着太痛苦了,本身那位将他们变成尸人的妖仙就是不怀好意的,顾水瑶也是厌倦了这种生命,执意求死,张谷蓝也只是完成她的心愿罢了 |
今天周末.....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发吧 |
听了王微微的描述,欧阳阜月惊恐之余开始埋怨她的小伙伴。 “看到了那么恐怖的事情你为什么不逃走啊!” “就算是恐惧,那也是我的妈妈啊。” 王微微有些无奈的说。 “那些失踪事件也是从一个月前开始的,就算你说你妈妈回来了,那怎么证明这些案子都是你妈妈的鬼魂做的呢?” 我靠着并不算舒服的沙发,思考着问道。 “因为我看见了,妈妈她在重复着生前做的事情,拖着满是血的口袋,从走廊上经过。每次看过这样的情况之后,学校就会传出学生失踪的消息。” “那么你这一次是不是跟着去看看她将那个袋子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没有,我不敢…..” “为什么呢?” “因为每一次妈妈出门,都会先来我的房间,敲一敲门,告诉我妈妈出去了…..” 我想着那个头上被枪弹打出空洞的女人笑着敲自己女儿的房门,即使经历了大风大浪,也觉得那是毛骨悚然的画面。 |
“那么你想要我做些什么事情呢?” 我认真地看着王微微。 “我希望你能阻止我的妈妈。” 大义灭亲么,从道义上我倒是义不容辞的,但是为什么心底却有些小小的抵触呢?我看见一旁的柜子上摆着相框,就过去看那一张照片,上面是王微微和一个女人的合影。 “是你和你妈妈的照片么?” “是的,大概是她出事前三个月照的。” “你们还真是像啊。” 从照片上看王微微的个头只比母亲矮了一点,相貌上也十分的相似,所谓的血浓于水么。 就在我还在对着照片发呆的时候,整件屋子都开始摇晃起来,仿佛经历了一场低强度的地震,而天花板上传来了叮叮咣咣的杂乱响声,仿佛是有什么人在不满地胡乱发泄情绪。王微微慌忙地站起来。 “我妈妈她要回来了,今天还是到这里吧。” 王微微快速地打开了门,半推半搡地将我和欧阳阜月送出了她的家里。 “阿姨,拜托了。” 留下最后的嘱托之后,王微微用力的关上了院子的铁门。 我坐在车里,远远地看见她家的灯光一开一关。欧阳阜月紧张地问我王微微会不会有事。 “我想,应该不会的。” 我皱着眉头思考着,有些事情还需要调查一下才能下结论。 |
我发动了汽车,问要不要送欧阳阜月回家。 “不要,我不想回家。” 小姑娘倒是果断坚决。 “是因为害怕了吗?” “倒也不是,因为我家今天回来人了。” “回来的人是你的父母么?” 欧阳阜月的沉默回答了一切。 “我要回家,你确定还有跟着我么,可能会被侵犯啊。” “大婶不会做那种事情的!”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逞强的欧阳阜月,无奈地摇摇头。 一进到我的家里,欧阳阜月的嘴巴变成了一个“O”,也难怪小姑娘惊讶,我家的装修是有一点奇葩,简单地说就是夜店加爱情旅馆的合体版。屋子里的总色调就是红与紫,还有酒馆的吧台存在,各种酒瓶插在墙壁里面抠出的菱形凹槽里。根本没有一点家居温暖的气氛。 “简直,可以开派对了。” 欧阳阜月什么都好奇地转来转去,就像是只花丛中的小蜜蜂。 “派对倒是也会开,大约一个月一次吧。” “唉?那下一次是什么时间啊,一定记得叫我参加。” “我觉得你还是不参加的好。” 我是真诚的,那种派对实在不适合未成年的小女孩参加,很容易就会摧毁她的现有价值观。 |
“妈妈,这位就是你说过的阜月姐姐吧。” 铃铛穿着带卡通小动物的家居衬衣裤,嘴里含着一只珍宝珠,出现在我的身后。 “那个那个,大婶,这个是你的儿子?” 欧阳阜月眼睛放光,我感觉她恨不得立刻将铃铛抱在怀里,拼命蹭他的脸蛋。也难怪铃铛那么可爱,毕竟是我的儿子嘛。 “那妈妈,我是不是先出去一会儿?三小时后给您叫个外卖?” “太小看你老娘了吧!不过今天不用。你好好陪陪这个欧阳姐姐吧,游戏机什么的不是各种种类都有么,你们就好好的玩吧。”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只茶叶罐,拿出一些黑色的粉末,放在方形酒杯里,然后从墙上拽出上次剩下的红酒,将那些粉末冲开,慢慢转着摇晃。 “好多的游戏机啊,PS3,XBOX360.WII,大婶你难道是游戏的发烧友?” “虽然我偶尔也会玩一玩,不过倒也没那么狂热。” “那铃铛这么小,不会能玩转这么多游戏吧!” “你还是不要小看他的好,他可是非常厉害的,曾经让我这个大人三十一连败。” 说实话,我的孩子打游戏都非常厉害,是说明和我一样智力超群么? 过了一会儿,等杯子里面的东西完全融化以后,我将那红酒一口饮下,这一会儿楼上持续地传来一阵让人心烦的吵闹声,就像是几十个孩子一起跑来跑去的样子。 |
“大婶,楼上为什么这么吵啊。” 和铃铛玩着模拟网球不亦乐乎的欧阳阜月头不抬眼不挣地问我。 我抬头看着天花板大声地喊道。 “老娘要去睡觉,谁再吵闹就弄死他!” 似乎是我的威胁达到了效果,楼上终于不吵了。 “大婶,楼上是托儿所么?” “嘛,算是吧。” 我看看墙上的挂钟,大概地估算了一下时间。 “铃铛,记得两个小时之后来叫醒我,准时一点。” “知道了,妈妈。” 我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红色的大圆床上闭上眼睛,虽然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重,但是思路也清晰起来。 鬼魂从阴间回来继续生前的恶行,倒也不是没有先例。不过王微微的描述里总觉的差了一点什么关键的东西。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天,我终于还是爬了起来。 |
我推开卧室的门,看见欧阳阜月和铃铛正玩的开心,就独自离开了房间,下楼启动着汽车,向市郊极速开去,路上没有其他的车辆,能将油门踩到底的感觉非常的爽。很快我到达了目的地,我拿着一个大包走下汽车,看着那阴森的建筑前矗立的牌子——第一监狱。 即使活了这么多年,这个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虽然书雁的老公就是狱管,但是现在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我走进那个无比安静的场所,仿佛这里的画面只有黑白两色。那些脸色阴沉的狱警像是腐朽的柱子一直死定定地站着,只有眼球木讷地横向移动着,并不说一句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我走到大厅的中央,打开带来的包裹,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地上。那是一打一打的厚厚钞票,看见我放下的这么多的钱,原本冷漠的狱警也眼眶发直,迈动僵硬的步子,慢慢向这钱堆聚拢过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无论什么时代都是真理。 趁着狱警们都在哄抢钱财的时候,我溜进了后面的生锈铁门。 监狱的地面非常肮脏,那些粘着褐色污渍的瓷砖就像是几十年没有清洗过。一条看不见边的走廊像是张开的嘴巴,等人自己跳进去然后万劫不复。不断闪动的昏暗灯光下,奇形怪状的犯人们握着房间的铁栏杆,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但是苍白脸上都流露出将要把我撕裂的诡异笑容。我穿过让人不舒服的走廊,慢慢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
@连却 623楼 2014-01-26 10:21:00 @sh830803 618楼 2014-01-25 23:35:00 @连却 596楼 2014-01-25 18:18:00 看着死亡的赵鑫,顾水瑶用手摆弄着他额前的头发,仿佛讲述着故事般慢慢说着。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童话故事里面会在婚礼之后,公主与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就写下结局,因为两个人以后真的会幸福么,即使经历磨难,付出彼此,也未必会得到好的结果。原本在我死前你说一句爱我,然后让一切结束,是不是我们的故事就会变成童话,而不是恶心的灵异故事呢。” 我莫不作响地看着她...... ----------------------------- @sh830803 634楼 2014-01-26 13:47:00 只是作为尸人活着太痛苦了,本身那位将他们变成尸人的妖仙就是不怀好意的,顾水瑶也是厌倦了这种生命,执意求死,张谷蓝也只是完成她的心愿罢了 ————————————————— 好吧,不过我觉得,水瑶身上如果背负着那男人的期望,就应该好好活下去,哪怕是以非正常的形态,哪怕是异常的艰辛。话说,难道我是韩剧看多了思维奇葩了么。嘿嘿。 ----------------------------- 其实呢,顾水瑶对赵鑫的感情更多是感激和朋友的喜欢,本质上还没有达到爱的程度,总体上很被动,这也是她最后说那段话的真正意思,白雪公主被王子救了,然后两个人在一起,更接近与报恩这种感情吧,要是真爱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和张谷蓝在一起了... |
@雷音居士 631楼 2014-01-26 12:00:00 咦,几天没见增长的不多啊……护士长 ----------------------------- 哭了啊 一共也没多长啊 还有五章,第一季就结束了. |
@平刘海不是天然呆 632楼 2014-01-26 12:22:00 嘖嘖。很好看啊~我喜歡 ----------------------------- 呵呵 喜欢就好 |
@连却 623楼 2014-01-26 10:21:00 @sh830803 618楼 2014-01-25 23:35:00 @连却 596楼 2014-01-25 18:18:00 看着死亡的赵鑫,顾水瑶用手摆弄着他额前的头发,仿佛讲述着故事般慢慢说着。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童话故事里面会在婚礼之后,公主与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就写下结局,因为两个人以后真的会幸福么,即使经历磨难,付出彼此,也未必会得到好的结果。原本在我死前你说一句爱我,然后让一切结束,是不是我们的故事就会变成童话,而不是恶心的灵异故事呢。” 我莫不作响地看着她...... ----------------------------- @sh830803 634楼 2014-01-26 13:47:00 只是作为尸人活着太痛苦了,本身那位将他们变成尸人的妖仙就是不怀好意的,顾水瑶也是厌倦了这种生命,执意求死,张谷蓝也只是完成她的心愿罢了 ————————————————— 好吧,不过我觉得,水瑶身上如果背负着那男人的期望,就应该好好活下去,哪怕是以非正常的形态,哪怕是异常的艰辛。话说,难道我是韩剧看多了思维奇葩了么。嘿嘿。 ----------------------------- 忘了说一句,其实那个顾水瑶挺自私的....... |
“周希雅,是你么。” 我在一个厚实的铁栏前停下脚步,对着里面的一个蹲在角落的女人说道。听见我的招呼,她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的监栏处,迎着并不明亮的光,我看见面前的女人和我在王微微家里看见的照片一模一样,只是脸色苍白,头上也没有那个血肉模糊的洞。 “我并不认识你,而这里似乎也不是生魂应该来的地方,如果迷路的话还是赶快离去为好。” “这么热心的人,简直不像是传说中的杀人魔啊。” 我挪揄着周希雅,使得她的表情有些不悦。 “不过是杀了几个人而已,没有什么了不起,这也值得你特地的来参观么?” “对别人的女儿做了过分的事情,结果就只是没什么了不起么,亏你也是做母亲的人。” 我冷冷地看着周希雅,一个瞬间她有些悲戚的神色,但是转念就变得平静淡漠。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今我已经死了,也算是对他们有个交代。” “我来找你并不是想听你埋怨,而是作为一个晚辈来向你学习杀人的技巧。” 周希雅显然被我的话所震动,她失意地抿起了薄薄的嘴唇。 “那种事情还是不要再做了,以免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 |
“前辈,你说的是什么话啊,作为一个杀人狂还会畏惧死亡么,死亡明明是用来享受的,喂,当你肢解那些白白嫩嫩的小女孩时,心里面在想什么?” 周希雅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里多了一些鄙夷与畏惧。 “我呢,每次握着刀子活活割开她们的肚子,看着蠕动的内脏,就觉得无比兴奋,这个时候女孩子还不会死,她会哭闹,还会大小便失禁,如果在这个时候再来一点侵犯的戏场,那就实在是太棒了。” “你这个变态。” 周希雅显然有些难以接受,小声地咒骂着。 “变态可不要从你的口中说出来啊,前辈,你明明更加变态才对,至少我可没有把人家的肠子剪成标准的一段一段。” “我就是剪了又怎么样!至少我不会想着去侵犯她们。” “哦,不错的反击哦,但是你杀掉的人也不是没有被侵犯的迹象啊,都是那么可爱的女孩子,她们的下体不也是被肆意玩弄过了么,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都忘记了?” 周希忽然愣住了,像是被雷电击打了一般。她是不知道我说的事情么,这是正常的,因为这都是我瞎说的,不过已经足够了吧,所谓的证据。 “我说你啊,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手攥着生锈的铁栏,将脸靠近栏杆的缝隙,最大限度地贴近周希雅。 |
“你该知道的吧,是被警方给枪决了。” “如果你真的被枪决了我就不必来这里了,横死的人的灵魂也许会变成地缚灵,或者是孤魂野鬼,但无论如何你也不该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刑场不是更合理么,至少没人会在监狱的单间里面执行死刑的。” 我看着周希雅神色动摇起来。 “不必隐瞒了,你并不是被枪决的,而是自杀在监狱里面吧。告诉我,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的理由,我只是不想被警察杀死而已。” “恐怕并不是这么简单,你是不是在逃避什么?就算是警察也不都是草包,而你…..是个好女人,也是个傻女人呢。” 我笑着拍着拍铁门,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的了。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沉静的犯人们都开始从喉咙里声嘶力竭地发出恐惧的吼叫,而周希雅也面带惊恐,我急忙询问发生了什么。 “是狱吏….” 狱吏?门口的警卫已经被我收买了,为什么还会过来? “狱吏并不是那些死去的狱警守卫,而是一个…..怪物!” |
张谷蓝人设,基本按照小说描写 长发 男性化的面孔 由于保养的不错 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岁。 我不是专业画画的,所以比例什么的出现问题,行家莫要挑理 |
@连却 642楼 2014-01-26 16:37:00 张谷蓝人设,基本按照小说描写 长发 男性化的面孔 由于保养的不错 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岁。 我不是专业画画的,所以比例什么的出现问题,行家莫要挑理 ----------------------------- @zerg0006 643楼 2014-01-26 16:39:00 卤煮写的很好捏~~如果真是个蕾丝大婶的话还真想拉过来好好蹂躏一下 ----------------------------- 呵呵 不过张谷蓝很能打的 童鞋小心..... |
晚上继续...... |
从我后面无尽黑暗的走廊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每一下都使得整个空间跳动不止,一个肥胖臃肿的人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头上戴着明朝时衙役带的高帽,身穿对襟的黑色长褂子,手里握着一根沾满鲜血的水火无情棍,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长满了瘤结和血泡,就像是从滚烫的热水里刚刚捞出来一样,他看见了监房外面的我,发出一声将要震破耳膜的嚎叫,然后忽然加了速,就像是一辆小型的卡车飞快地向我冲来。 “所谓的祸不单行么。” 我知道反方向的逃窜已经来不及了,干脆就拼一拼吧。我也向着狱吏开始快跑起来,眼看将要撞上那巨大的形体时,我倒地一个快速滑铲,从狱吏身边的缝隙处滑了过去,而狱吏则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稍稍偏离的方向,撞进了一旁的监房,一时灰尘铁屑四处飞扬。 |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现在不逃就真的没有机会了。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起来,调动所有的力气开始没命的奔跑起来,我穿过黑暗的走廊,跑出满是分钱狱警的大厅,身后是发觉我是生魂也开始追逐的孤魂怨鬼。 我匆忙地爬上汽车,快要将脚踩进了油箱里面,但是回程的路显然不会太顺利,除了那些出来挡路的野鬼,从后视镜里我看见狱吏拖着他肥胖的身体,紧紧跟随着我的汽车。 明明那么肥胖还能保持这样的速度,究竟是什么原理。我愤愤地摆弄着方向盘闪避着挡在我车前的鬼魂,看来买这辆不知多少手的车真是太明智了,要是让我自己跑的话肯定早就完蛋了。 身后的狱吏不知为何开始趴在地上,似乎在积蓄力量,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它的身体像是充了气一般更加的臃肿,然后就只听见轰的一声,狱吏居然凭空消失了! 我一时走神去思考狱吏的去向,疏忽了对汽车的控制,而方向盘自己忽然向右打了几分,车整个就偏离了路线,我正诧异这忽然的异变,车外的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那个狱吏竟然砸进了地面,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坑洞,那个坑洞的位置正是我刚才汽车行驶的位置。 “还会飞扑吗,真是聪明的怪物,不过谢啦,兄弟。” 我感谢地拍了拍方向盘,而汽车的喇叭嘀嘀的响了两声,作为回应。 |
一路上又不知躲避了多少发这样的鬼魂炮弹,历尽千辛万苦的我终于回到了自己家的公寓,我匆忙地跑进单元门,跑上了水泥的楼梯。在我爬上二楼的时候,楼下传来砖瓦破碎的响声,想来门口是彻底被摧毁了吧。 我噔噔地往楼上跑,不坐电梯爬十七层还真是煎熬,不过反正我现在是生魂,也无所谓了。然而即使狱吏无法进来,那些野鬼还是跟着我回到了家里,他们就和我相距十几米的距离,我打开自己的家门,跑进卧室躺在床上,我焦急地望向墙上的表,我吩咐铃铛的时间是两个小时之后,但是因为狱吏的出现,时间有些偏差,现在刚刚一个小时四十分,还有二十分钟的剩余,然而那些孤魂野鬼已经开始在敲我的房门了。 我现在只能指望我的乖儿子能灵活地回环了,可是刚才我回来的时候也没有看见他和欧阳阜月,混蛋啊,这两个家伙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门板终于被突破了,那些肢体不全的野鬼们闯进了我房间,整个空间里面充斥着坏了的收音机般的电波响动,窗户上也开始蒙上了哈气。我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等待着,眼睁睁看着这些鬼魂环绕了我的圆床,伸出了腐化的手爪,抓住我的身体。 |
完蛋了吗,还是自己太过大意了,不过这种结局也早在我的意料中,走在黑暗的世界里,不得善终是家常便饭,活了三十七年,也算是老天的眷顾了。 忽然我的身体激灵了一下,上半身猛然从床上弹了起来,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半天才缓和过来,柔和的灯光照在我脸上,我欣慰地看见铃铛拉着我的手,他脖子上围着毛巾,头发也湿漉漉的。 “我提前了一会儿叫您起床,您不会介意吧。” “啊,帮了大忙了。” 我从床上放下双腿,脚踏实地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你去干什么了,刚才没有看见你。” “玩WII出了一身汗,就去和欧阳姐姐洗了个澡,姐姐她的身材不错哦。” 看着铃铛鬼鬼地一笑,我怜爱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今天就叫你最喜欢的饭菜吧。” 结果那天晚上,我们的晚餐是披萨,我眼睁睁看着铃铛将三个九寸品奇披萨塞进了自己的肚子,话说孩子,妈妈我平时饿到你了么,你这种吃法是在报复我还是报复社会? 就在三个人吃的其乐融融的时候,欧阳阜月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喂?” 欧阳阜月嘴里不舍地吊着半块披萨,含糊不清地说着。但是电话另一头沙沙作响,并没有人回答,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是微微的电话,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情啊?” 欧阳阜月吐掉那半块披萨,抓住我的胳膊焦急地问道。 |
我放下手里的柠檬味盐汽水,看着火急火燎的欧阳阜月。 “你在家里面呆着吧,我自己去看一看就好。” “我不要,微微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陷入危险不去救她。” “你去有什么用呢,除了给我谈麻烦你也干不了别的,万一和恶鬼交了手我还要分心保护你,到时候没有救人,还搭进去两个人怎么办。” 欧阳阜月不服气地嘟起嘴,却也没有理由反驳我。 “确定她没事的时候,我会第一时间给你信息的。” 我穿上外衣走出门去,要保护欧阳阜月,让她留在家里是最好的,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 “正是因为你是她的朋友,我才不想让你去啊。” 我开着车来到了王微微的家,从外面看屋子里漆黑一片。铁门是锁的很紧,我用手扒上她家的墙头,双臂一用力就翻上了院墙,我静听了片刻,似乎没有什么响动,就跳进了院子,充满警惕地走进王微微的房子, 王微微家完全沉浸在黑暗里,我试了试门口的电灯开关,试了几下都没有反应,老房子的线路老化,断电也是正常的吧。我用手机上的手电筒检查了楼下的客厅和厨房,没有发现一点人的踪迹,我抬头看看那木质的楼梯,只有去楼上看看了。 |
我慢慢走上二楼,脚下的楼梯板发出咚咚的闷响。二楼的构造是一条长走廊,有几个房间分布在走廊两侧,我走到距离我最近的那个房间,房门敞开着,我那手机电筒照了一照,却有光反射回来,我才发现房门上镶嵌着一块细长的玻璃,我的脸倒影在玻璃上,看上去有些走形。 我从这件屋子里的摆设推断,这就是王微微的房间,我检查着屋子里的一切,在铺盖整齐的床上发现了一部手机,我打开手机,看见上面最后一个播出电话的注释是欧阳阜月。 我身后的门忽然被敲响,我不由得激灵了一下,我回过头看见三个满身是血的女孩子矗立在门口,其中一个伸出食指指着我,又指指自己,然后就消失不见了。我追着走到门口,看见那三个女孩出现在楼梯口,一闪念间又消失了。 我明白三个女孩是要指引我去什么地方,就紧紧跟随着她们的踪迹,我离开阴森的房子,穿过了几条鲜有人居住的荒废小巷,最终看见三个女孩在一只破垃圾箱后,守着只有半个盖子的老旧防空洞遗迹。 在解放初那个全民皆兵的时代,为了防御不太可能的空袭,在城市的下面挖了许多质量并不算高的民用防空洞,后来长久的和平让人们忘记了它的存在,只是偶尔建筑楼房打地基才会挖出其中的某一节,让人们还能联想起那段蒙灰的岁月。 |
我顾不得肮脏,就顺着那些满是锈迹的铁梯子缓慢地往下爬,忍受着刺鼻的臭味。即使到了井底还是踩到些烂乎乎的不知是什么恶心的玩意儿,黑暗中我觉得自己真是快要歇斯底里了。 我掏出手机来照照四周,只有前面一条无尽的黑路,我就手扶着墙壁,感受着那些阴冷的砖石,慢慢地向前进行着,走着走着发现路越来越窄,最后的高度让我不得不俯下身子才能勉强通过。 然而就像是桃花源记的描写一样,我坚持着走过那段最难走的路,终于看见了些希望的微微光亮,虽然那光亮对那些被残害的女孩子而言,只是来自地狱的磷火。 我走到那个放在地上的大提灯前,在它刺眼光芒的照射下,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孩子手脚张开,呈大字被钉在地面上,她的嘴被碎布塞住,眼神空洞,一个触目惊心的长长伤口从胸腔一直开到下阴处,腹内的肠子被剪成一段一段,重新塞回肚子里面堆积起来,像是供给恶魔的飨宴。 |
“阿姨,你怎么在这里?” 王微微从黑暗的角落现出身来,她看见我无比的惊讶。 “这句话该我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妈妈,是妈妈她…..” 王微微颤抖着看着一旁被杀死的少女,战战兢兢地说着。 “她这一次又抓住了一个女孩子,我想要阻止她,结果,我就被她给打昏了,对了,在昏迷之前我还打了个电话,打给了欧阳,但是没有说话就…….” “欧阳阜月的确是接到了电话,不然我也不会找来,不过那个电话真的是你打的吗?” “我不明白阿姨你的意思……” 我看着满身是血的王微微,指向了她的右手。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手上带着人类鲜血和油脂的剪刀是怎么来的么?” 从始至终,凶手就只有一个,就是我面前的王微微。 |
从第一次见面谈话,我就发现了一些问题,她说自己的妈妈回魂回答家里,继续之前生前的恶念,但是一切都有因果,周希雅为什么会在时隔一年后重新回家,到底有什么契机让她能这样做。还有那屋里的莫名震动,虽然像是灵体作祟,但实际上更像是种超能力式的感应,根本就是和鬼魂无关,那个王微微也许用有些心灵感应类的超能力也说不定。 我之说以肯定和鬼魂无关还有一个理由,我和吴书雁是好友,书雁的丈夫是监狱的高级警督,有什么奇闻异事他自然会和自己的老婆分享。没事在一起吃饭睡觉扯淡,书雁又会把这些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给我,其中就包括周希雅的事情。她投案自首之后,对于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是虽说如此,这起案子还是疑点重重。因为这个周希雅无论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没有一个变态杀人狂的特征。但是承认了罪行之后的那个晚上,周希雅就用磨光的牙刷柄自杀了。对于这种性质显然会被定位成畏罪自杀,却也有可能被说成不堪受辱的躲猫猫第二弹。惊天大案以这样的了结方式终究不够显示功绩,也不够安稳,尤其是赶上领导人士变动的时候,自首然后还能自杀,面子上不好看,怎么都差了点劲,于是对外的消息就是被被人民正义的子弹消灭了,避免些流言蜚语。更重要的是,这个案子了结了,对谁都是好事。 对于王微微这个女儿就有些可怜,因为一个小小成年人的社会游戏,她以未成年人为理由,没有看到母亲的最后一面。她也以为自己的母亲是被枪决的。所以才会对我说出看见母亲的头上有一个大窟窿,但实际上,那根本不存在。 |
而我灵魂出窍前往阴阳的边界,与周希雅见面,更加确定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周希雅根本不是凶手,她的心理素质实在不怎么好,听到些过激的言语都会神色动摇,这样的人你让她去肢解她人,实在是不可思议。更何况她死在监狱,成为了地缚灵,怎么能随便回到家里。 让一个母亲抛弃女儿,来承担与自己毫无关系的罪过,到底会有什么理由呢?即使是死去变作了亡灵,依旧不愿意说出真相。理由只有一个吧,因为凶手就是自己的女儿,即使能够隐瞒他人,但是朝夕相处的母亲是很难瞒过的,她也是察觉到了自己女儿犯下无法饶恕的罪过,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的女儿。 王微微丢下了手中的剪刀,开始惊叫起来。 “我,我怎么会拿着这种东西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世界即使有鬼神存在,但是也不要把罪过都推到他们的身上。” 我无可奈何地说道。 “好好想一想,那些事情你真的不记得么,关于将这个女孩子带到这里,肢解,杀死。” “不,不,你别再说了,我不知道。” 王微微抱着脑袋,还在负隅顽抗。 “其实你都记得吧,一起都是你自己做的,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 “不要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不,你必须给我想起来,你就是凶手!” 王微微被我称作凶手之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然后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你,其实有很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吧。” 从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孩子有些沉闷,随着接触我发觉她的表现并不是单纯害羞型的焦虑障碍,但由始至终她都没有对我笑过一次。这很像是精神分裂症的症状,其实每一次都是王微微杀了人,然后肢解粉碎,但是她自己根本没有印象。在心里认定了她是嫌疑人后,很多的疑点也浮上水面。 |
比如她说自己没有关门的习惯,一般来说青春期的孩子都有很多秘密,关上门才是正常的,但是她为什么开着门呢,是坦坦荡荡没有隐私么,不是的,只有下意识里时刻警觉的人才会选择开着门,因为一旦关上门就听不见外面的响动,一旦发生变故就会措手不及。只有进攻性强烈的人才会时刻保持警戒。 还有她说拨出电话的那件事情,我在她的房间里探查了一圈,非常的整齐,电话也是被随意地扔在床上,被单没有什么皱褶。如果按她说是被人带走,不得已挂断了电话,那么手机应该掉在地上不是更自然些么,就算是在床上,至少也有些挣扎的痕迹在,哪怕是些微微的皱褶也好,但是真的很平整,感觉就是随意地将手机扔到了上面一样。也许会有整理现场的可能性,但是依照人下意识的习惯,铺的平平整整的床单上会重新放上手机么,一般来说会放在床头柜之类的上面吧。 我的一个推断是,那个电话根本不是王微微打的,而是躺在地上的这个死去的女孩,她被骗到王微微的家里,发觉了什么不对的状况,想要打个电话求助,就看见了房间里王微微的手机,但是刚刚拿起电话还未拨号就被发现了,王微微用她惯用的手段,可能是乙醚一类的制服了女生,夺过了手机,由于女生慌乱之间,按下了拨出键,恰好最后一个拨打电话是欧阳阜月,于是欧阳阜月就接到了那个没声的电话。王微微看到是欧阳阜月的电话也不以为然,因为她知道她已经暗示了凶手是自己的母亲,即使她来找自己也不会找警察,自己更不会露出马脚。就可能摆着嘲笑般的表情随意地将手机扔到了床上。 |
还有她说看见自己母亲的事情,不过是臆想而已,不过从医学上讲,就是臆想也是有它的原型的,我看见王微微的房门上有一块能反光的玻璃,王微微拖着昏迷的女生走过走廊,无意间看见了自己的有些变形的倒影,她和她的妈妈本来长得就非常相似,加上之前对自己妈妈就是凶手的心理暗示,一切就很容易解释了。 精神分裂症的患者经常将幻觉与真实相互混淆,王微微不过是将原本真实发生的事情当做了梦幻,而当母亲出事之后,更加加重了她的病患,她将原本虚构的凶手投影到了母亲的亡灵身上。 |
到此....明日继续 |
@击筑 659楼 2014-01-27 06:37:00 有点不过瘾, ----------------------------- 呵呵 水平有限 多多包涵吧 |
即使她可能也是个可怜的人,但是这些死去的女孩子又如何呢?我慢慢走近她,打算安抚一下她,但是王微微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弹簧刀,身子猛地向我撞来。 “怎么可能让你这个碍事的家伙活下去!” 我试图躲闪过王微微致命的杀招,但是这里的空间太过狭窄,我不得不用手臂去搪塞她的刀锋,一时间血花飞溅,剧痛从我的手臂上传来。 “原本就是想要找一个神棍来转移视线,没想到你还真是敏锐啊,居然能找到这个地方来,我是不是该称赞你一下呢,阿姨。” 王微微的神情与之前完全不一样,她的眼睛里面流露出凶恶的光彩。 “你为什么要杀害那些女生呢?” 刀子陷进我的手臂,我单手紧抓着握刀的王微微的手臂彼此僵持着。 “不是很烦吗,唧唧歪歪,张家长李家短,无论和她们有关还是无关都会掺和进去,像是苍蝇一样在耳边环绕,你不觉得他们应该消失吗?” “抱歉啊,我和你不太一样呢。” 因为疼痛,我的额角已经见了冷汗,但是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 |
“女孩子有很多种,就像是食物一样,有的内外都很可爱,像是草莓西红柿,直接就可以吃掉,还有些像是土豆山药,你得把她们身上的土洗掉,蒸熟,才会变成真金白银的颜色,还有些就像是就难搞一些了,就像是海中的扇贝和牡蛎,你还得一下下撬开他们坚硬丑陋的外壳,才能吃到最美味柔软的东西,因为一点小缺点就让人家消失?这只是幼稚的小孩子暴殄天物的做法啊。” “你这个家伙,究竟在说些什么啊!” “只是一点感想而已,你知道你在我眼里也是很美味的啊,应该就像是螃蟹,我会掰断你的手足,好好地吃里面的嫩肉的。” 说罢我的膝盖给了王微微的肚腹猛然一击,受到猛击的王微微发出了哎呀一声的惨叫。我乘胜追击地将她的手腕一拧,刀子就掉在地上。我反剪了王微微的手背,贴着她的耳朵说。 “原本我打算好好的吃你的,不过看来这里还有其他的猎食者啊。” 我顺势将王微微推了出去,王微微踉跄了几步,转过身恶狠狠地看着我,但是只是一秒之后,她的凶恶表情就彻底崩溃了。 |
这个本就小小的空间里,站着七个血肉模糊的鬼魂,他们有的没有眼球,两个空洞的眼眶哗哗地淌着脓血,有的缺少胳膊和腿,就在半空中飘荡着,但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都腹部切开,肠子一截一截地往地上掉,这些生前被残酷对待的少女们围成一圈,用沉默的方式慢慢地缩小她们的包围。 “果然受到我的感染,你也能看见这些东西了么。” 我按住胳膊上的伤口,无尽玩味地说道。 如果你知道人死后还有灵魂,那么对待他人生前的时候,能不能多少的仁慈一些呢,即使是为自己考虑也好。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微微忽然尖叫起来,随着她的喊叫整个空间也开始摇晃起来,我的脚步都有些站立不稳,地上那个提供光源的提灯啪的一声破碎了,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这个家伙果然是个心灵感应的使用者!我拿出手机电筒照亮,发现王微微已经不在刚才的地方了,果然很明智的逃走了,这样的家伙放在外面还真是危险。 我钻出来防空洞,爬上那依旧充满恶臭的梯子,我并不担心王微微能够逃出我的手心,毕竟我这些年来吃的盐比她吃的饭还多,更何况都是从冥河里面捞出来的盐呢。 可是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不远处传来王微微撕心裂肺的痛哭叫声,面对突来的变故,我连忙加快速度,赶往那个声音的根源地点。 然而当我赶到的时候,看见了触目惊心的一幕。 |
王微微只有半个身子倒在地上,腔内的内脏涂了一地,她的手还在试图向前爬着,看见我出现,她无力地伸出手期待救援,但是随即就被一只刻满咒符的怪手紧紧抓住,然后塞进了生满倒钩牙齿,那绞肉机一样的血盆大口中,血浆像是捏爆了的水球里的水一般,喷溅地满地都是。 看着那只活吞生噬人肉的怪物,我的手臂、膝腿还有肩膀都不断地颤抖。 但那种感情并不是恐惧,而是愤怒。 接近二十年的时间过去,我终于又看见了那个曾经令我陷入无尽梦魇的邪恶造物。 那个在我十八岁那年,活生生吞噬了寒香表姐的凶手,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
十一 妖仙阐兑 |
眼前的怪物约有三米高,显然比我记忆中的更加高大。 而其丑恶的形态却从未曾更改。 保持着人类的形态,却没有头颅,脖颈的地方是一条细长的缝隙,一直延续到胸口,里面那些锋利的牙齿紧紧地咬合着,肮脏的粘液从牙缝里面滴落出来。 这样丑恶的东西却长着一具女性的身体,高高隆起的乳房,曲线优美的腰腿。只是蓝色的肌肤上刻满了那些诡异的咒符,在夜色中闪着流离的光晕。 在我的面前它将王微微吃掉以后,就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在等待着命令。 我将颤抖的手伸向腰部那装着金刚杵的口袋,无论如何我必须抓住这一次机会,完全摧毁这个凝聚了我所有怨念的怪物,为寒香报仇。 “这位小姐,您这样剑拔弩张的模样,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 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蓦忽间出现在我的身后,笑容可掬地按住了我抓着金刚杵的手。 |
“既然也是此道中人,就该明白各扫门前雪的道理,那个女孩子和你非亲非故,大可不必这般激动。” 那个男孩子穿着一件非常做作的滚边衬衫,还带着一只带斑点的领结。 “不激动么,你是什么人,也要来阻止老娘。” 我愤怒地打开那个男孩子的手,他倒是没有生气。 “这个时代的女人还真是不懂什么是温柔啊,即使我说出名字的话,我也并不指望你能听说过。” “连名字都没有的人就给我去一边呆着,我要对付的是那个怪物。” 我去不理会男孩子的挪揄,将金刚杵指向了还犹如雕像般沉静的异类。 “那样我可是会很困扰的,毕竟自己的宠物被称作怪物,是吧。” 男孩子忽然从我身后消失,又出现在怪物的身边,他还陶醉似得用手抚摸着它的身体。 “多么美妙,多么精巧,难道你没有看出它的美丽之处吗?” “你说,你是这家伙的主人?” 我的牙齿咬的咯噔噔直响,原来这个家伙才是罪魁祸首么。 “不错,你有什么见教吗?” “当然了,请你去死好不好!” 我拿着金刚杵就向男孩子冲去,但是刚刚奔跑了几步,整个身体就像是灌了铅,无比的沉重。 |
“谷蓝你为什么这么冲动呢,明明自己也受伤了,也不去包扎伤口。” 随着那个浮华的声音响起,胡一杰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肩膀。 “哎呀呀,好久不见了,阐兑前辈,这么晚您在这里干什么呢?” 胡一杰很随意地向男孩子搭话。 “胡一杰吗,的确是好久不见,听说你继承了你祖母的道行,果然越发精进了。” “前辈你说笑了,我这个人就是喜欢游戏人间罢了,至于认真修行的事情,实在不适合我。” “哼,依旧是那副不着调的模样,不过算了,你和那个准备向我出手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吗?” “真是惭愧,这家伙是我的女人。” “谁他妈是你女人,你把我给放开!” 我试图挣脱胡一杰的束缚,身体外面却像是抹上了水泥,根本动弹不得。 “哎呀呀,还在生气么,要不然说人类的更年期是麻烦的东西呢。” 胡一杰用他的脸亲昵地蹭着我的脸,让我觉得异常的厌恶。 |
“那么前辈,能不能卖给我一个面子呢,就请您暂且离去。反正你的尸符兵偶今天已经吃到美味的点心了吧。” 阐兑抱着双臂玩味地看了我一会儿,就露出了遗憾的笑容。 “既然你这么说,就卖你一个面子,我就先回去了,那个女人毕竟没有对我做出实质性的威胁。但是你最好能管好你的女人,若是下次她还想做些疯狂的举动,我就无法保证后果了。” 阐兑说罢拍了拍那个名叫尸符兵偶的怪物,两个家伙就都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的身体重新恢复了自由,我能动以后第一件事就是一拳打在胡一杰的脸上。 “你他妈的多什么事儿!你知道我寻找那个家伙,找了将近二十年吗!你就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它又消失在我面前,你个王八蛋。” “谷蓝,就是我知道你和它有刻骨的仇恨,我才会阻止你的。” 胡一杰难得的收起笑容,严肃地说着。 “那个人叫做阐兑,是修行了三百年的妖仙,现在的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果放任你去复仇,那么等待你的只有残酷的死亡而已。” “你之前对我说的不要找麻烦就是指这件事情吗!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你和那个阐兑是什么关系?” “同样作为得道的妖怪,彼此相互认识也实属正常,我也知道,你最喜欢的表姐就是被他豢养的尸偶吞噬了。” |
胡一杰对着地上的鲜血挥了挥手,绿色的火焰就将其全部存在的证据全部抹去。 “他的尸符兵偶原本是道家一种养尸术,但是阐兑他融合了异国的术法,将它变成了更加阴暗的可憎存在,它借由吞噬拥有特异能力的少女来增强自己的力量,被吞噬的少女灵魂无法往生,被困在那个尸符兵偶的体内,而那些无法释放的怨念又成为了它实行恶报的动力。就是诸多纯粹的修行者也未必是它的对手,何况谷蓝你只是藉由使用道具的凡人。我并不是夸张,但是既然能够称上一个仙字,你觉得肉体凡胎的自己能有多大的胜算呢。” “那种事情,我不在乎。” 胡一杰看着倔强的我轻轻地摇头。 “谷蓝,现在的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支持你走过这么多年,让你经历了无数的磨难却又都否极泰来的,究竟是什么?” “现在的我除了报仇,什么都不想去想,也不想去做。” 我不理会妄图教育我的胡一杰,径自离开了这个让我难堪愤恨的所在。 回到了家里,我不管还在等待消息的欧阳阜月,独自躲进自己的卧室,把自己关进了一团静沁的黑暗中。 对不起,寒香,明明遇见了杀害你的凶手,我居然让他给逃走了。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我一定会用自己的力量,手刃那个叫做阐兑的家伙。 即使用上这条性命。 |
第二天我开着汽车离开了城市,向着市外二十里处的那座深山进发。 我已经很久没有来到这座山里了,山间草木的芳香让人陶醉,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的心情却没有一点欣慰。在树林深处的一个废弃的矿洞中,我找到了那个漆黑干瘦的老瞎子,在黑暗的我将手里的一大袋肉食扔在地上,一转眼就已经被成群的老鼠吃的干干净净。 “你的徒子徒孙依旧这么好的食欲。” “毕竟现在的生活很不好过,虽然说我们一族还算是好的。” 老瞎子不住地搓着双手,脸上的长胡子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那么你今天来想要问什么呢,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张小姐。” “我要知道阐兑的踪迹。” 听到我说出阐兑的名字,老瞎子呲着黄黄的牙板,愣了一会儿。 “我年纪大了,耳朵有点背,你再说一遍?” “阐兑,好像是个妖仙。” “妖仙阐兑。” 老瞎子细长的手指像是剥了皮的枯树枝,在空中画了几个圈。 “你为什么要找他呢,据我所知他可不是什么能够实现愿望的善类。” |
“我是要杀了他。” “还真是…….有趣,就连我等微末的灰家都不敢造次,一个人类居然说要杀死得道的仙人。” “能不能做到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你要做的只是提供给我信息就够了。” “呵呵,说的也是,你们的恩怨我管不着。” 老瞎子捋着打折的胡子,思索了一阵子。 “我可以告诉你阐兑的行踪,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 “你说吧。” “帮我杀一个人。” “你是疯了吗?” 见我有些愤怒,老瞎子抱歉似得伸出双手。 “对不起,我的用词不当,你要杀得不是人,是一个柳家。” “柳家,你确定要我一个凡人去杀死所谓的蛇精吗?” “若是都敢对妖仙出手,一个小小的蛇类你应该不会放在眼里吧,更何况她现在因为某些事情,基本已经失去了全部的法力,与常人没什么区别,你大可以当做为民除害。” 看着老瞎子露出了狡诈的笑容,我不禁对自己的选择正确性有些怀疑。 |
我在自己的汽车里面,盯着即将要暗杀的对象,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正从超市里面出来,带着一大兜子的食材开心地走在夜晚的街道上。 这个女人的相貌是我喜欢的类型,留着长度即耳的清纯短发,脸蛋的线条很柔和,眼睛也充满温情。她穿着蓝色吊带的长裙子,外罩着薄薄的绒线衫,一副邻家小妹的感觉。若不是她是我必须杀死的对象,我很有可能会去搭讪,想方设法地弄她到手。 但是为了我的表姐,一切都只能无奈的放弃了。 我下了汽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后面,我已经跟踪了她整整三天,她的生活很规律,早上准时送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子出门,然后去邮政局上班,一下了班就去市场准备食材,然后会在晚上家里的巷子口等那个女孩晚自习结束放学回家。她今天似乎是加了班,回来的比平时要晚的多,她买了大概是晚餐的材料,脚步有些匆忙。 我尾随着她进入了一条幽暗的巷子里,我觉得也许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我握紧了手里的金刚杵,心想我会尽量做得利落些,不会给你太多痛苦的。 “跟踪了我这么久,终于决定要下手了吗?” 女人在巷子里背对着我说道,我已经被发现了么,也是,对方毕竟是柳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说没有察觉才是怪事。 “看来你发现很长时间了。” 我也不妨大大方方地现出身来。 “我并不认识你,我们之间有什么仇怨么?” 女人看见我的脸,有些疑惑的问。 “的确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仇怨,但是受人之托,我不得不取你的性命。” “受人之托啊,看来我的人缘还真是不怎么好。” 女人说着上下打量我一番。 |
还是小贴士 狐黄白柳灰 东北的五大仙家,分别是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老鼠。记得楼主小时候。就有一位住在农村的亲戚能下神,当时应该是黄仙,有什么神通年幼的我不清楚,但那是个很好的老太太,每次去她那儿我都吃了人家不少的罐头....... |
对了 狐有时也写作胡,我们这里供奉保家仙通常写着胡三太爷,胡三太奶。 |
“你,似乎只是个人类吧,既然你来杀我,应该是得知我的真实身份了,你确信要和我动手吗?” “无可奈何,我只能这样做,虽然这么说有些自夸,但是这些年来我解决的鬼狐之类也不在少数了。” “我明白了。” 女人将手里的编织袋稳稳放在一旁的角落后重新面对着我,我看见开始有鳞片出现在她的肌肤上,瞳孔也竖立了起来。 几片锋利的鳞片环绕在女人的身侧,然后子弹一样向我飞射而来,我连忙低头躲闪,那些鳞片像是钉子一样死死地钉进我身后的墙壁。我随即投掷出手里的金刚杵,还为触碰到她的身前,就被一条绿色尾巴样的东西击落。 我知道自己的远程打击上没有什么优势,只有迅速地靠近她才能造成伤害。我敏捷地躲避着她的鳞片,迅捷地靠近她的身边。那条粗大的尾巴夹带着风声,向我急袭过来。若是被它打中的话肯定会筋断骨折,我蹲下身子闪避攻击的同时,一个扫荡腿揣在女人的小腿上,女人保持不住平衡,哎呦一声向后仰过去。 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下骑在她的身上,拿着金刚杵向着她的心脏戳过去,女人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用双手托着我的手腕,奋力地支撑着。 |
心情超烂......晚上继续 |
格斗经验丰富的我自然不会和她无端地较力,我的双腿使劲地蹬着地面,将身体腾了起来,暂时撤回了金刚杵,而女人也因这一时的变故精神松懈了一下,然后我的膝盖就狠狠地顶在了她的小腹上,女人痛苦地啊了一声,血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我掏出两根金刚杵,将女人的手残酷地钉在地面上,她的腿胡乱地蹬着,却起不到任何的效果。老瞎子说的对,她的确已经没有什么力量了,恐怕就是开始的那几招也是强支撑着才使用出来的。我看着女人有些绝望的眼神,知道她真的无力反抗了。 “这一切,就结束了吧。” 气喘吁吁的我握着金刚杵瞄准了她白皙的胸膛。 “请等一等,我有一个请求。” 女人痛苦地闭着眼睛,用哀婉的声音哀求我说。 “想要拖延时间吗,我可不吃这一套啊。” “不是,不是的….” 女人焦急地否定着。 “我知道自己已经在劫难逃了,作为异类,我早有觉悟。不过我求你杀了我之后,请把我的尸体丢去阴暗的地方。” “哦,难道你吸取了阴气还能复活不成?这样的傻事我可不会做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别人找不到就好了,至少千万不能放在这里。” “为什么?” 我将金刚杵抵住她的喉咙,生怕她再有什么变故。 “因为这里是我妹妹放学的必经之路,我不想让她看见。” “那个女孩是你的妹妹吗,真是可笑,你一个妖怪哪里来的什么人类妹妹。” “………我求求你,只有这一件事情,千千万万要答应我,来世我一定会结草衔环的报答你。” |
女人并没有解释她和所谓妹妹的关系,只是眼中噬着泪花恳求我。我看着她的眼睛半天,才冷冷地开口。 “哼,还是无聊的家伙,我不会那么做的,你也是,一个妖物接近人类不过是为了吸取精血,尽然要死了还保持什么好印象。” 女人脸上露出一种悲戚悔恨的表情,却还是继续苦苦哀求着我。 “真是麻烦的女人,等我杀了你以后,就把那个女孩一并杀掉,算是陪你,你看怎么样?” 听我说出这样的话,女人原本已经毫无光彩的眼睛重新燃起了愤怒的火花,她顾不得痛楚,硬是将右手从金刚杵里挣脱出来,她挥着被穿了个大洞,血肉模糊的右手向我打出无力的打击。 “我,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这个柳家依旧是对人类产生了情感么。 看着她坚决的眼睛,我不禁想起来了表姐,她去世的那个夜里,她也是不顾一切都挥舞着柔弱的拳头,要保护将要受到伤害的我,即使毫无作用,就像是面前的女人一样。 时间在改变,人也在改变,唯独有些情感是永远不会发生变化的。 |
女人一下下地击打着我的脸颊,她的血粘在我的脸上,感觉热乎乎的。 我究竟在做些什么呢? 妖物怎么样?人类又怎样?他们都活在这个世间,都有生存与爱的权利。我凭什么为了一己私欲而去剥夺他人的幸福呢?那样一来,我与那个阐兑究竟有什么区别。 看见我呆若木鸡的样子,女人不禁也停了手。 “你告诉我,你的法力都消耗到了什么上面。” “我,没有理由告诉你。” “如果我说你要是不讲,我会真的杀了你妹妹呢。” 女人内心斗争犹豫了片刻,慢慢张开嘴唇。 “我妹妹她一直身有重病,我不得不用自己的法力来压制她的病情,才能让她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这样有意义吗,你是个妖物,修行不易,犯得上为一个原本是你饵食的人消耗你的力量,导致落得今天这么凄惨的下场。” “我心甘情愿,原本我接近她的确是用心不良,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小芬是个多么孤独,却有善良纯真的好孩子,她用一颗真心面对着我,即使知道了我的身份以后,依旧不离不弃,从没有害怕畏惧过,有了那个孩子,我才发觉活着是件有意义的事情。” |
谈起自己的妹妹,女人的眸子如水晶般清澈剔透。 “就算是修成正果,白日飞升又能如何呢,没有了活着的感觉,漫天神祇不过是朽木枯骨。” “你还真敢说啊,就不怕遭天谴么。” 我不由得露出些慰藉的笑容,我拔出钉着女人的金刚杵,这个举动显然让她感到惊讶。 “就让我代替神明大人来惩罚你一下吧。” 我搬住女人的后脑,狠狠地亲吻上了她的嘴唇。 半晌之后我才放开了面红耳赤无比羞赧的女人,我回味着女人甜美的香兰之唾,忽然想起来问一件事情。 “喂,你不是毒蛇吧。” “随便夺走别人的嘴唇,怎么不毒死你!” 女人又羞又怒地对我说。 “算了,要是被你这么善良可爱的家伙毒死我也,心甘情愿。” 我模仿着她刚才的说话语气,用手指刮着她的下巴,而女人则转过头哼哼地生气,委屈的眼泪劈劈啪啪地往下掉。 |
尸符兵偶概念图........大概是吧 |
“还是不要哭了,你最好现在赶紧拿着东西回家,不然你妹妹放学回来可就要饿肚子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慢慢走向巷子口。 “你,不杀我了?” 梨花带雨的女人疑惑地问我。 “啊,夺走了人家的初吻,怎么还好意思在去杀害她呢,我做人也是很厚道的。” 我整整自己的风衣领子说道。 “既然那么喜欢人类的生活,就好好的活下去吧,我下一次会介绍一个非常好的医生给你的妹妹,那个家伙热心又善良,我还不知道有她治不好的病症,这样一来你就不用再弄得这么狼狈了。” “你说的是真的?” 从地上站起来的女人的语气中充满了惊喜与激动。 “不过恐怕我得先解决了手边的事情才行。” 女人迈动着乏力的脚步赶上了将要离开的我,一把抓住我风衣的衣角。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原本要杀我,现在又…..” “哼,为什么啊,大概因为我也是做过妹妹的人吧。” “那,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听着女人含情脉脉地询问,我一下转身抓住了女人的手,吓得她激灵地打了个冷战。 “我叫张谷蓝,市立医院的神经内科护士长,不要把我忘了,下一次我再来找你,可不就是一个嘴唇能够打发的了。” “我可以拒绝么?” “要是拒绝的话,你妹妹的事情我就不能保证了。” 看着女人欲哭无泪的脸庞,我哈哈大笑出来。 |
流氓无赖,见色起意,这才是我张谷蓝本该有的样子。 至于阐兑的事情,我就不信只有那个老耗子精能够帮我。 所以姐姐,再等我一下好吗。 就在我还感受着女人手心中传递来的温暖的时候,一个女生惊恐的叫声从夜空中传来。 “这是小芬的声音!” 听到这个叫声,女人顿时方寸大乱,连忙挣脱我的手向声音的来源跑去,我也紧随其后奔跑过去。 深沉的夜色,诡秘的迷雾,惊魂不定的少女,还有那令人憎恶的——尸符兵偶。 也许上天注定做好人是会得到优待的。 “姐姐,姐姐!” 名叫小芬的少女扑到了女人的怀里,不住地颤抖着。 ‘不要害怕,姐姐在这里。” 女人抱紧了自己的妹妹,不断安抚地同时也惊异于面前那邪恶的物件。 “那个是什么东西?” “是我的宿敌而已,不用太过惊讶。” 我双手握着金刚杵,脸上露出快意的笑容。 “快点带着你妹妹逃吧,你现在这个状态还是乖乖地躲起来为好。何况这个东西是我的,谁也不许动。” 女人看了看充满仇恨的我,说了句拜托了,你多加小心,就带着妹妹向相反的地方逃去。 “又是你吗,胡一杰的小姘头。” 阐兑随着一阵烟雾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不是姘头,是你的死神而已。” |
十二 尸符兵偶 |
“死神?你还是算了吧。” 阐兑随意地摊开双手说。 “我不知道你到底和我有什么仇怨,就像是苍蝇一样嗡嗡地围绕在我身边,你就不觉得心烦吗?” “居然不记得了,你的宠物吃掉了我的姐姐,你居然说不记得了!” 我愤怒地向阐兑喊道。 “我的宠物吃掉了太多的人,有些是我的授意,有些是它个人的兴趣,作为主人,你的狗哪一天在公园里吃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你拿到会揪着它的耳朵来问问吗?” 阐兑根本不把人的性命当一回事,我愤怒地攥紧了拳头。 “不过我偶尔也是可以理解蝼蚁的心态,尽管我是高高在上的仙人。既然你那么执着地想要报仇,我就给你个机会,吃掉你姐姐的是我的尸偶,那么你就和它好好的辩论一番吧。 |
随着阐兑话语刚落,那尸符兵偶竟以迅雷般的速度来到了我的面前,伸出她看似纤长优美的手臂挥向我的脑袋。因为来势凶猛,我不得不倒地一个侧滚来闪避攻击,而在我刚才身后位置上的一个果皮箱,被打成了碎片,垃圾杂物溅的满地都是。 我心中暗道好险,如果被击中一下的话就彻底玩完了。我必须时刻保持着和这个怪物的距离。我试探地丢出金刚杵,打在尸偶的身上,就像是小石子扔在了铁板上,发出当当的声音,却依旧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果然是妖仙的王牌,不是一般的僵尸可以比拟的。我和各种各样的僵尸战斗过,但是摧毁他们的方法无外乎是摧毁头部或是心脏,但是阐兑的尸偶没有头部,从外部也很难摧毁心脏,我甚至不知道它是否拥有心脏,果然还得试试对付西藏起尸的办法么。 我投掷了两枚金刚杵作掩护后,开始向后面的民宅逃走。而尸偶显然不会轻易地让我逃离它的手心,几乎是紧随不舍地追击着我,我一边逃窜一边寻找着可以利用的地形,我幸运地看到了一个没有亮灯的值班室,它的后面守卫着一个规模不小的企业。 我飞快地越过闪着红灯的电子栅栏,而我刚刚越过之后,那个塑钢的栅栏就被尸偶敲成了一团废铁。我用手肘打碎那个值班室门上的玻璃,从里面打开了锁住的门,飞快地逃了进去。狭窄的封闭环境,这正是我想要的。 |
我从口袋里掏出两只自制的压缩罐,将它们狠狠地摔破在地上,一时间小小的空间内被粉尘弥漫住了,空气中飘着无数可见的尘埃颗粒。 “大块头,有本事你进来啊。” 我勾着手指挑衅着尸偶,这么狭窄的空间恐怕它那三米高的身躯未必能够进来,还在想着,尸偶就犹如一道影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它挥手一拳打碎了我面前的老式写字台桌子,而我趁这个机会则纵身一跃,冲破旁边的玻璃窗,带着玻璃的碎片来到了屋子外面。 我的身子刚刚飞出窗外,我就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打火机丢尽了那个值班室,在我的身体和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那件屋子发生了爆炸,彩钢的屋顶都差一点被掀翻起来。 我不免也受到了些爆炸的冲击,一些爆炸产生的碎屑划破了我的皮肤,但是我想那个尸符兵偶肯定比我要惨得多。 西藏的起尸分为几种,皮起,骨起,血起,痣起,对付这些家伙千万不能被他们摸到头顶,不然就死定了。前三种都好对付,只要让他们打破皮肤,弄断骨骼,流出鲜血就可以解决,唯独最后的痣起,它的弱点就在身上摸一个痣上,这根本就是开玩笑,你根本没有时间去找它身上的小黑点。但是既然不能细节,那就宏观吧,整个身体都给你灼烧一遍。火焰对于僵尸来说是很致命的武器,尸偶表皮坚硬,也不存在头颅心脏,那么身上的那些符咒是不是就是它的弱点呢。我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年不好好的学习理科,我要是可以做出来火焰喷射器的话是不是一切都清洁溜溜了。 我有些艰难的从地面上爬起来,看着炸的黢黑的小屋里明没有什么动静,自己成功了吗? |
“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能做到这一步,真是值得嘉奖。” 阐兑脸上带着愉悦的微笑站在那被炸毁的小屋前面。 “不过也就是仅此而已了吧。” 阐兑轻轻打了个响指,小屋残存的墙壁就被轰然打破,那令人憎恶的兵符尸偶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道家为何多修习炼尸术?因为尸骸是人的遗留物,在精魂逝去之后么,尸身就仅仅是一件物品而已,但同时它恐怕又是世间咒力最强大的物品。” 阐兑自说自话地解释道。 “虽然没有不死不灭这么夸张,但是在有道的仙人手中,它的确是不易损坏的,只要有我的法力支持,就是被切成碎片它依旧可以复活。虽然现在人类拥有很多貌似强大的武器,但是在死亡与轮回的大道面前,你们的认知和数百年前并无差别,甚至在退步也说不定。” “没有人愿意听你在这里讲道理,人类的事情不用你一个妖怪来说。” 既然无法消灭尸符兵偶,那就干掉阐兑,我飞快地从背后抽出六根金刚杵,向阐兑激射而去。 我曾经专门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来锻炼自己的投掷技术,即使是几公分厚的铁板,我也有信心将其打穿,但是这充满力量的金刚杵却被阐兑轻松地抓住了,那手法仿佛在随手抓住一只垂死的七星瓢虫,而抓住一只金刚杵的同时,其他五根也一并停在了半空。 “无聊。” 阐兑将手中的金刚杵随意地丢在地上,而其他的五根却向我反射回来,那速度就像是光一样迅捷。即使我极力地去闪避,依旧有两只分别打穿了我的胫骨和肩甲,钻心的疼痛让我站立不稳只能倒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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