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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阴阳眼》我因生有阴阳眼,能看见一些怪异的东西,直到今天我才敢讲出来

作者:江少爷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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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一:戏子断案
    我从一出生开始,就生活在中国西北地区的大山深处,那里因为交通闭塞,几乎与世隔绝,很多人都是祖辈十几代都没有走出过大山,所以尽管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在这里,依旧还保留着古老的风俗和习惯,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古老秘密。
    听我爷爷说,我出生时就发生了一件怪事,那时候因为家家忙农活,所以孩子一满月,母亲就下地干活去,这时候要么将孩子一起带上,放在地头树荫下,要么就留在家里,脚上拴根布条,防止掉下土炕,一般婴儿行动力不足,山村内又民风淳朴,也不会有偷婴儿的人,所以放在家里十分安全。
    但是有一天父母回来后,我竟然消失不见了,而绑在脚上的布条死扣也完全被解开了,然后全家人在全村找疯了,都没有找见我,当时我爷爷断定,我肯定是被狼叼走了。
    在父母伤心欲绝的时候,据说我家养了十几年的老驴突然叫起来,声音十分异常,受到惊动,全家人赶到驴圈后,竟然发现我赤身裸体的躺在驴吃草的槽里,不哭不闹,还对着前方空气微笑,不断伸手,但是拴在旁边的老驴却像受到惊吓,不断的往后退,都快将脖子上的绳子崩断。
    一家人被怪异的景象吓住,还是爷爷很镇定,一声不吭将我抱起来抱回家,但直到大家都走开,那头老驴还是瞪着眼睛,鼻子喘着粗气不断往后退。
    后来爷爷告诉我,驴的两只前腿上,有两个暗眼,那是阴眼,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后来我长大后,观察过驴的前腿,确实发现腿内侧下端,有一个处地方不张毛,形似眼睛,那应该就是爷爷说的阴眼。
    那晚我失踪的事情后来父母都没有说起过,我具体是怎么自己跑到驴草槽里面去的,根本无从解释。后来猜测可能是村里张家一户人家,那户人家不知为何,连生十个女儿,就是没有见到一个儿子,所以那户人家成了村里的饭后谈资,那户张姓人家也是听说谁家生了儿子,就阴阳怪气,说占了他家的名额,后来父母就怀疑可能张家那户人家搞的鬼,以后见面也是面笑皮不笑的打个招呼,而张户那家男人看我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直到我四五岁的时候,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子,农村的孩子到五岁基本就放养了,山下树上水里到处疯,有一天我跟四五个孩子玩到很晚才回家,回去父母问我跟谁玩耍,我心里一想,那几个孩子我竟然一个都不认识,也从来没有在村里见到过,但我那时小,根本不管那些事,但是我看到父母眼里神情很不一样,对望一眼后,从此就不在让我晚上出去,一到晚上必须回来。
    有一天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又有四五个小孩来找我,他们站在院子的大门口外,就是不进来,远远都向我招手,让我出去,我本来想偷偷跟他们出去疯,但是爷爷突然回来了,那几个孩子见到爷爷,都转身跑了,不知道藏那里去了,我再找他们却怎么都没有找到。
    在到我八岁的时候,我就开始在村里的小学上课了,我们的小学很特别,一共二十个学生,从小学一年级到五年级,都是一个老师教,不管什么课,也是一个老师上课,教室里也没有黑板,而是墙边立着一个大黑木板当作书写的黑板用,据说这个木板是发大水,从大山里冲出来的,被老师捡来废物利用。
    有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竟然看见两年前就已经卧病在床的爷爷,拄着拐杖在村口等我,我当时高兴的跑上去,爷爷告诉我,说家里墙上放油灯的下面,压着他一直随身携带的玉石,让我回去后拿出来,一直带在脖子上,不要取下来,将来传给我的儿子,千万不要丢了。
    说完就拄着拐杖向村外走去,一步一颤,我跟着大声问爷爷要去哪里,爷爷头也不回,只让我快点回家。
    回到家后,听到父亲的哭声,我才知道爷爷原来去世了,那时我还不太懂去世的含义,只是觉得爷爷去了别的地方了,我第一时间从墙上油灯下取出爷爷说的那块脏兮兮的玉,挂在自己的脖子,那块玉竟然有温度,贴着皮肤有些暖意,我在考虑有一天,我是不是用这块玉在村头土屋商店里,换几颗糖吃。
    在我十二岁之前,我们那个地方是没有通电的,家家户户点着煤油灯,所以那时候天黑就睡觉,只有母亲在油灯下做布鞋,那时候最期待的就是过年,不但会有更多好吃的,而且会有一年一度的庙会,十里八村都聚集到一起,有唱戏的,还有更奇妙的有人拉着柴油机放电影,我们那时一群伙伴,坐在露天大幕前,一直能看到深夜十二点以后,冻得鼻涕流三尺,都不离开。
    但是在我十二岁的那年庙会上,却改变了我的一生,从那以后的很多事,我都不敢对人讲起,直到我现在垂垂老矣,无所顾忌,才敢讲当年这些奇怪的事说出来。
    我们老家的庙一般都建在最高的最陡峭的山上,拜过庙敬过神后,庙会就会正式开始,一般庙会有两摊热闹的地方,老年人都聚集在戏台前听戏,年前人都聚集在放电影的大幕前看电影,我肯定不去看戏,一群大花脸唱的咿咿呀呀根本听不懂。
    电影是在天黑以后才放映,因为白天太阳照射看不清楚,但是当放电影的巨大白布立起来的时候,前面的空地就早早被村名占满,来的迟了就挤不进去。
    那天晚上我就去的迟了,到夜晚电影放映时,前面已经黑压压一片人,我个子小,根本看见不见,绕来绕去,我就绕道了电影幕的后面,然后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因为放电影的幕是一层白布,在后面也同样能看的清清楚楚,只是画面是反的,但却丝毫不影响观看。
    奇怪的是,白幕后面却空空一片,只有中央一块石头上,坐着一个女子,头发长长的掉下来遮盖着脸,身上的衣服惨白惨白,贴着她的身子一直拖在地上,她一动不动盯着白幕,好像也在看电影。
    那女子坐着的石头细长,我走过去坐到另一端看起电影。
    那女子动也不动,头发遮挡着她的脸,我的注意力在大幕上,根本没有注意看到女人的脸。
    “嘿嘿......”
    一声凄厉的笑声发出,听得我浑身发毛,似乎是那女子发出。
    我转头一看,那女子还是未动,我又回过头去看电影,电影也不好笑,不知道那女子在笑什么。
    就这样,电影一直在播放,我与那女子谁也不理谁,而那女子也没有在发出声音。
    电影快结束时,忽然跑过来一个人,这人我认识,是我们村有名的好吃懒做的混混,,我只记得他姓刘,他跑到大幕后面,看到了我,顺直来到我跟前。
    “小牛,带钱没,给叔叔。”混混问我。
    我摇摇头。
    混混不在理我,直接脱下裤子,掏出家伙就对那女子扫射。
    原来这混混跑到幕后面放水来了,但是他竟然毫不顾忌对着那女子撒尿,真是混到家了,怪不得我父母总是让我看见他远离他,不要招惹。
    混混毫无忌惮的放完水,手上也沾了不少,就随手摸到自己裤腿上,提着裤子就回去了,这时我发现一个怪异的现象,那女子竟然爬到混混的背上,也一起走了,月光照耀下,女子爬在混混背上,头发撒来了托在地上,异常诡异,看的我真一阵阵发冷,急忙起身跟了上去。
    追出去后,我发现混混径直走向唱戏台,戏台上正在演出铡美案,包公画着黑脸正咿咿呀呀大喊,四个人正抬着虎头铡从后台走出,准备铡陈世美。
    这时那个混混直接爬上剧台,就跪倒黑脸包公的面前大喊:“大人,我冤啊。”
    顿时下面人大骂,这混混平日混也罢了,好好的一出戏,也上去捣乱,众人一阵商议,上去几个壮汉子,要将混混赶下去。
    但那混混竟然像被吸在地上一样,几个大汉无论抬推,都动弹不了,混混只顾大喊:“大人,我冤。”
    戏台上的黑脸包公往前走几步,唱道:“你有何冤屈,细细道来。”
    台下村民大笑,也不看戏了,纷纷看起热闹来。
    但是混混还没有开口,突然口头白沫,摔倒在地上,整个人不断抽搐起来,舞台上顿时一阵大乱,虽然这个混混行为不端,但是人命关天,纷纷上前。
    人群一乱,上面的情况我就看不见了,不一会人群越来越乱,一会有人大喊,混混断气了,有一个村医被让倒里面,诊断一番,那个混混确实死了,但死状很怪异,那个混混是活活把自己掐死的,到最后他眼睛都爆了出来,自己都不放手。
    当时山上快有六七十号人,但是一时间人人禁声,气愤变得诡异起来。
    任谁都看得出,那个混混不是正常死亡。
    村里几个年纪大的老人,纷纷起身,带着自己的族人准备下山离开,但是一时间,忽然整个灯光都黑了下来,那柴油发电机也停止了鸣叫,似乎没油了。
    “奶奶的,谁把油放了。”不知谁喊了一句,众人都乱了阵脚,唯有微弱的月光照射再山头,显得那么清冷和孤寂。
    “嘿嘿......”我又听到了一声诡异的笑声,我的父母没有来,我是跟着二叔上山的,这时我听见二叔再喊我的名字,我便顺着声音去寻二叔。
    这时,我看见一个人径直从山上跳了下去,这座山非常陡峭,只有一条大路能通上来,其他都是弯弯曲曲挂在山崖上的小路,这人直接跳下去,绝对是非死即伤。
    但更奇怪的是,十几个人都跟着那人跳了下去,其中几人我都见过。
    我急忙跑过去想要阻止,但是我忽然脚下被什么抓住,摔倒在地上,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看,竟然是一只干枯的手。
    那是一只干枯的手,从地底下伸出来。
    我趴在地上,用力掰开那只手,辛亏那只手已经枯断,只轻轻用力就掰开了,但是就在瞬间,已经有二三十从山上跳了下去,剩下的人,都在原地打转,似乎迷失了方向。
    忽然,窝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我一看,原来是二叔,不知道二叔是怎么再混乱的人群中找到我的。
    说起二叔,那可是村里的风云人物,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出过村,去过外面世界的人,这还不算什么,他还从外面的世界带回来了一个女人,那人就是我二婶。
    我看见二叔眉头紧锁,看着眼前的场面陷入沉思。
    突然我面前又有四个人趴在地上,不断的捧着地上的土,往自己嘴里塞,土都从鼻子里往出喷,但是这些人还是不断吃土,再吃下去,非被憋着断气不可。
    最终那几个人嘴里塞满土,偶尔出气会将土喷出,但最后都慢慢寂静下来,无一例外,眼珠凸到体外,染得全是土。
    “二叔,这些人是咋了?”我看着周围突然陷入魔怔的众人,忧心的问。
    二叔依旧眉头紧锁,默默念叨:“这是报应来了。”
    二叔拉着我来到一处高地,我忽然看见,戏台上已经没有人,但是那个白衣女子却独自站在戏台上,只是她脖子变得更长了,似乎脖子已断,支撑不住头,快要垂到地上。
    “二叔,戏台上那人是谁?你认识吗?”我问二叔。
    二叔的眼光在戏台上搜寻一遍,又看看我,说:“你别说话,我们就坐在这里,等天亮。”
    下面的情况真的是惨不忍睹,我已经难以用语言去形容,那些跳山的人反而还死的干净利落,我不忍心再看,但这一切却寂静无声,我和二叔只能再煎熬中等待天亮。
    终于,一声声的公鸡打鸣声响起。
    公鸡打鸣,意味着阴夜过去,白天要到来了,随着一声公鸡打鸣,天也陷入了完全黑暗,黎明前的黑暗,同时,那种诡异的气愤终于有点消散,随着天逐渐亮起来,现场的惨状惨不忍睹,几十个人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大部分人半个身子都埋入土里,好像是他们自己刨坑把自己埋了。
    甚至还有二十几个小孩子,也全数没有避免,我竟然是为一个活下来的小孩。
    但让人意外的是,还有十几个人无事,只是他们脸色比土还灰,几乎人都是胡子花白的老人。
    “报应啊报应。”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用拐杖使劲捶地,老泪纵横。
    二叔带着我下了高地,来到场外,厂内如地狱一般,根本不敢进去,那些还活着的人也颤颤巍巍来到场外,这些老人应该是见过世面,竟然都没有表现出太过激动的行为。
    “张老太爷。”二叔拉着我急忙迎上去,来到众老人跟前,扶着众老人坐在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
    “二牛啊,你见多识广,你说这事可咋整。”被叫做张老太爷的人,颤颤巍巍,老泪纵横,拉着二叔的手哭泣着说。
    “老太爷,看来这个村子里不能呆了,大伙得迁走。”二叔说。
    张老太爷狠狠的垂着自己的腿,对另外几个老人说:“我们都是已经埋进土的人了,还能到哪里去,二牛娃,你出去闯荡过,你带着村里剩下的年轻人赶紧走吧,带他们出去,只要不饿死就行。”
    其他几个人老人也点头,都请求二叔把全村人带走。
    而我却陷入迷茫中,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一夜间死了这么多人,少半个村子的人都死了,而这几个老人竟然让二叔带着其他人离开这个祖辈都生活着的地方。
    他们说的报应到底是什么?
    我第一感觉,这个平日里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村子,似乎藏着难以见天日的秘密。
    @hekuan18422777K 2022-03-19 18:19:35
    原创么?留个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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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
    “张老太爷,还是得您拿个主意!”二叔说:“要不我们去县上公安局找警察。”
    张老太爷摇头,说:“没用的,这事政府管不了,要找也要去找二龙山的刘老道。”
    二龙山离我们村不远,来回四十里路,这点路对常走山路的村名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二龙山地势颇高,占地十多里,样貌像两条蛇纠缠在一起,所以被叫做二龙山,二龙山上有个破烂的道观,只住着一个道士,平日里不见一个人影,听老人说,二龙山一带,山土不长庄家,所以方圆几乎没有人家。
    “刘老道!”二叔念了一句,看眼前的惨像,警察来了也真没法管。
    “张老太爷,这到底时怎么一回事?”二叔忍不住问。
    张老太爷摇摇头,和其他几个老人望了几眼,通过眼神交流了一些东西,最终张老太爷叹一口气,说起了一段藏了几十年的往事。
    听完张老太爷的描述,那竟然是清末年末的事情,那时候张老太爷也不过是个年轻小子,不过我们的村子和清末年间比,除了偶尔能见到一些现代的稀罕物,跟那时候可以说没有任何变化。
    有一年,村子里第一次进来了一户十几人的人家,那家人每个人都穿的锦缎丝绸,带的几个女娃娃都皮肤白的跟面一样,个个俊的水灵,这户人家有一个奇怪的姓,姓上官,说是乱世逃难来的。
    村子里热情的招待了这家人,并帮忙在村里挖土砍树,弄出一个大院子来。
    这户人家也十分大方,给村里每户人家都送了绸缎一样的稀缺物,从此这家人成了村子里的圣地,天天都有去门口蹲守的人,希望能帮点啥忙,得到点稀罕物。
    但是有一天晚上过后,这家人忽然就消失了,全家人都不见了,就连新盖的院子都被填平了,更奇怪的是,这家人似乎从来没有来过村子,而且从此以后,谁家都不再提这件事情。
    我被张老太爷说的事惊呆了,一家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消失。
    “这件事我也听说过,但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家人,怎么可能一夜消失。”二叔问张老太爷。
    张老太爷嘿嘿一笑,说:“贪心,都是贪心,当时这家人拉了四大车货物进村,全村人都看在眼里,谁不贪心,嘿嘿,从他们一进村,全村的人就起了贪心,这事若不是老牛,那家人活不过第一个晚上。”
    “老牛!”我一惊,这人和我一个姓。
    “老牛就是小帅的爷爷。”张老太爷看着我说。
    原来这户人家进村后,当时村里大姓刘姓、孙姓人家几个年轻人,找到我爷爷和张老太爷,想把这家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做掉,然后分割那四车大货,但是被我爷爷当时拒绝了,并且我爷爷放话,谁要敢动这家人,我爷爷绝对不饶恕。
    当时我爷爷再村里是出名的狠人,徒手打死过狼,半夜钻过鬼洞的人,村里的年轻人都怕我爷爷,所以我爷爷保这家人,其他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有一天,我爷爷被派去修二龙山的道观,回来后这家人就没有了,据说当时我爷爷拿着一把镰刀,追着刘家和孙家的人几十个山头,最后村里出动好几个老人给我爷爷求情,才把这个事压下来。
    我第一次听到爷爷年轻时候的事迹,听得心里激荡。
    “但是更奇怪的是,据说刘家和孙家的人那晚绑了那家人,却什么都没有搜出来,当时全村人都看到他们拉了四大车货物,但翻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一点货物,最后那家人全部被吊死也没有吐露东西被藏在了哪里。”
    “全部被吊死!”我脑海里想起这副画面,就有点受不了,但我从小脑子就像缺根筋,对一些激烈的画面有天然的抵抗力。
    “是的,最后只在一个女人脖子上搜出来一个玉佩,但是那是从死人身上拔下来的,是不祥之物,谁也不敢要,最后也是丢了”
    听到玉佩,我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觉得爷爷留给我的这个玉佩可能来历不凡。
    “这些人被吊死以后,都去了哪里,为啥后面全村人都不在提起?”二叔问。
    张老太爷用拐杖对着地狠狠的敲了几下,说:“就埋在这座庙下面!”
    我跟二叔同时站起,惊愕的望着底面,想不到这座庙下面竟然埋着那家人,这么多年我们都不知道。
    “为啥要埋在这里?”二叔问。
    “嘿嘿,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当时村子里对这件事默许之后,却什么都没有搜出来,他们知道那家人早有防备,怕他们死后闹得村子里不得安宁,就专门集资在这里建了一座庙,将那家人永世镇压,真是要让这家人永世不得翻身,今天不知道啥原因,报应终于来了。”
    张老太爷颤颤巍巍站起,说:“二牛,今日之事,肯定不能善罢甘休,你快快去一趟二龙山,请那刘道长来一趟,要不然,可能我们整个村子要亡。”
    @一头倔驴 2022-03-26 11:15:52
    跟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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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
    张老太爷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场地中央的尸体堆里站起一个人,我一看,竟然是演包公的那个戏子,此时他还是个大花脸,他站起来身子没有动,脖子却几乎来回转了一百八十度。
    “嘿嘿嘿,看来孙家的人还没有伏法。”包公的嘴里喷着土,声音丝丝拉拉,“展护卫,且随我前去捉拿凶犯,就地正法。”
    那包公说完,直接跑到山边跳了下去,我急忙跑过去查看,包公摔到山下,腿直接摔成一个大劈叉,明显感觉腿骨都断了,但是他竟然站起来,两条腿软软的,直接又跳了下去,看的我腿一阵阵发疼。
    这是一个老人急忙站起来,说:“快快,刘戏子被鬼附身,去找孙家的人报仇去了,二牛,你快去孙家让他们逃跑。”
    二叔早发现以诡异步伐跑下山的包公刘戏子。
    “那二龙山的刘老道谁去找?”二叔着急的问。
    这时众人都望向我,张老太爷说:“要不让小帅去请刘道士?”
    我吃了一惊,这么远的路让我一个小孩去,虽然二龙山我去过几次,但让我一个人我还是有些害怕。
    我向二叔投向哀求的眼神,二叔却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帅,你爷爷八岁的时候就跑进狼窝抓过狼崽子,你都十二岁了,你去跑一趟二龙山,请刘道士前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二叔又说:“孙家的方向正好在去二龙山的路上,你我一起下山。”说完二叔就拉着我,从一条陡峭的小路上下山而去,等我快下到半山腰回头再看,发现那几个老头定定的站在山头上盯着我们,离开这么远距离,他们的容貌已经模糊,但是奇怪的是,我竟然似乎看到他们一个个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浑身一个冷颤,急忙跟上二叔的步伐,向孙家居住的村落赶去,到了那里我也就和二叔分开,独自一人赶往二龙山。
    我们这个村子地理位置很特殊,三面环山,一面是一片白杨林,不知是不是因为古时候这里发生过地震塌陷下去一大块凹地,还是什么其他地理原因,总之我们这个村子其实是一个深入地下数十米的盆地,所以形成在北方干旱地带一个非常特殊的地理环境,这里四季潮湿温热,就连冬季水都不结冰,而孙家的人就住在村子里唯一一个出口,在那片倾斜着四十多度的杨树林边上。
    孙家人十几个院落,就坐落在杨树林的边上,几乎每家院落里都种着几颗桃树,桃花每年都会早早的开,引来无数蜜蜂。
    我们赶到时,发现刘戏子正围着一颗桃树转圈,转十几圈后,又绕着另外一颗桃树转圈,但是转来转去,就是转不出去。
    我看的不由好笑,二叔目光从二十颗桃树上一一扫过,看似松了一口气,转身对我说:“孙家的人暂时没有危险,你赶紧去二龙山请刘道士,天黑前一定赶回来,不然这二十几颗桃树,我怕困不住他。”
    我不明白二叔说的话的意思,那几颗高不高,矮不矮的桃树,怎么能困住人。
    来不及多想,出村要穿过杨树林,我得赶着天黑回来,所以拔腿就钻进了杨树林,这个杨树林也不大,平日里我经常钻进去爬树掏鸟窝,走二十多分钟就能走出去,但是这天,我走了近一小时,也没有走出杨树林,走着走着我心里就着急起来,按照这个走法,天黑恐怕回不来了。
    我绕过一个大树,脚下一滑,双手扑到地上,沾了一手的泥,我站起来将泥抹在树上,忽然看见一个小女孩蹲在树后的地上,头埋在腿间哭泣,她的头发太长了,完全把她遮挡住,头发都埋到了泥里面。
    “你再哭啥哩?”我蹲在旁边问。
    小女孩只是哭,却不抬头,我忍不住去拽她头发,但想不到她头发一拽就掉,连着头皮一起掉下来,我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
    小女孩慢慢抬起头,没有眼睛,只有两个血窟窿。
    我被小女孩的面容吓了一跳,又后退三四步,小女孩一哭,眼眶中就流出血。
    “你是眼睛疼吗?”我小心的问。
    那小女孩用十分凄惨的声音说:“我的十二个娃娃跑了,你能帮我找回来挂起来吗?”
    “娃娃?跑了?”我听的一阵纳闷,但是小女孩哭的很凄惨,我还是答应下来,问:“你的娃娃都跑哪里去了,长得啥样子?”
    小女孩停止哭泣,慢慢抬起头,我发现她的头皮和头发又掉了许多,露出白白的头盖骨,她用手一指地上,我发现地上泥土里躺着十几个小草人,一数正好十二个。
    “你叫啥名字?”我忍不住问,这小女孩我看着面熟。
    “我的头好痒啊。”她开始大片撕自己的头发,头皮也是大片大片掉落。
    “你是孙小甜。”我忽然记起来,一个月前,孙家的一个小女孩失踪了,我辨别她身上衣服,这小女孩正是孙小甜,只是不知道她为何躲在树林里变成这副模样,孙家人找了她这么久,竟然都没有找到。
    孙小甜不在嚷着自己头皮痒,指着地上的十二个草人说:“你帮我把他们都挂起来,就用我的头发,拴在他们脖子上,挂在树上。”
    “你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我不敢靠近,远远的问。
    孙小甜又哭了起来,从地上捡起掉落的头皮和头发,往自己头上粘。
    我看着她的样子实在太惨,急忙捡起几股头发,忍着恶心将十二个草人拴起来,一一挂在树枝上,那天并没有风,但是那十二个草人却一直再晃动。
    挂完后我看着情况有些诡异,想早早离去。
    “你快回家吧,找个医生给你看看头发。”我说完就准备离去,孙小甜不在哭泣,树林的空气逐渐冷了下来,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看了孙小甜一眼,就匆匆离开,赶往二龙山。
    孙小甜我还影响比较深刻,她从小就不敢晒太阳,被太阳一晒,皮肤就溃烂,所以白天几乎很难见到她,只有太阳下山后,才能偶尔在她家门前桃树下看到她的身影,只是每次她都呆呆的看着天空,我印象中她的眼睛很大,但是却有些呆滞。
    离开孙小甜我很快就出了杨树林,去二轮山顺着两条大山间的峡谷一路往东走,最后会被二轮山挡住,所以几乎不会走错路,我年少力多,几乎一路奔跑,平日里我家的老狗都跑不过我,但是近日我却始终觉得腰上绑着一根绳子,拽着我跑不快,但几次回头都看不见什么,但是我却越跑越累,最后找了一快比较平的大石头,躺在上面休息。
    一躺倒,我立刻觉得有些困意,心里想稍微眯一会,被太阳一晒,我就慢慢睡着了,再醒来时,天已经变得昏暗,空气也冷飕飕的,而我竟然睡了一整天,看天太阳已经下山很久了。
    我一个激灵,急忙跳起,拍着自己的头骂自己,这么关键的时候怎么到头睡到天黑。
    “嘿嘿”一声冷笑再空旷的空气中响起。
    我回头一看,愕然发现,就在我跟前有一棵近百年的大树,那大树的枝枝叉叉上,竟然挂着十几具尸体,正在空中飘荡。
    我急忙四周查看一遍,大吃一惊,我竟然又回到了杨树林边上,难道是我睡着的时候又走了回来?
    大树上尸体异常诡异,每个人都被一根细细的身子挂着脖子,吊在大树上,舌头吐出有半尺长,眼珠子凸出布满血丝,他们显然刚挂上去不久,我只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呕吐。
    “11......个......了”一个细长细长的声音忽然响起。
    树干后面转出一个人,正是之前的孙小甜,她两只血窟窿眼睛盯着大树挂着的尸体,我一数,正好是十一个。
    “你帮我把他们都找回来了,但是还差一个。”孙小甜说着双手抬起,就向我走了过来。
    我看着孙小甜向我走来,她身子直直的,她走一步我退一步。
    “啥十二个人,你胡说什么?”我被孙小甜的话下了一跳,她的意思竟然说这十一个人是我挂上去的,这要让我父亲知道了,不得打死我。
    “还差一个人,你快挂上去。”孙小甜细长的声音听得我后背发凉,她一开口嘴里就冒出乌黑的血,似乎刚从地下钻出来的一样。
    “差谁?”我心里实在没底。
    孙小甜忽然停下来,然后又抱头哭泣,说:“还差我,你把我挂上去,十二个人就齐了。”
    “啥,你疯了吗?”我急忙乱摆手,这可不是闹着完的。
    “你已经挂上去十一个了,为啥不把我也挂上去。”孙小甜突然语气变得阴冷狠毒。
    树林里又是一阵响动,那演包公的刘戏子拖着腿走了出来,他看着树上挂着的十一个人,说:“展护卫,这十一人已经被你擒拿,但还有一人尚未归案,你且随我速速前去捉拿。”
    “刘叔,你咋还唱着戏,你看你腿都断了。”我摸不透刘戏子在说什么。
    “哼,这小姑娘不过是替罪羊,本府已经查明,那真凶另有其人,你且随我前去。”刘戏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说。
    “好、好。”看天阴云密布,我打定主意,刘戏子双腿已经断了,一会我找机会跑掉,他肯定追不上我,只是孙小甜实在太惨了,我一时有些不忍心丢下她。
    “那她怎么办?”我指着孙小甜问。
    刘戏子眼睛还是直直的,说:“展护卫你速带本府前去二龙山,那凶手就在二龙山。”
    我心里一惊,这刘戏子要去二龙山,这本来是我今天的目的地,结果却莫名其妙的回来了,如果刘戏子要去二龙山那就好办了,张老太爷说二龙山的刘道士比警察都管用,那把刘戏子带到二龙山最好不过了。
    “带上她一起去。”刘戏子头又直直的转过去。
    我心里一阵嘀咕,看着孙小甜那鬼模样,怎么带着走,但是把她丢在这里我又于心不忍,只得走到孙小甜跟前蹲下,说:“来,我背着你走。”
    孙小甜一声不吭,就爬在我背上,嘴里的血立刻掉到我肩膀上,我顾不得许多,但让我奇怪的是,孙小甜没有一点点重量,如果不是能看到她惨白的手臂,黑黑的指甲,我怀疑我背着一团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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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3-30 19:47:11  更:2022-03-30 19:5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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