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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写下做过的奇异梦

作者:ty_大宝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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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段时间我一直在做很奇怪的梦,加上那段时间也有其他奇怪的经历,以致我那段时间精神都开始有点恍惚。当时有些害怕是我的精神出现问题,但是不敢跟家人说,因为说了怕有精神病的嫌疑。想着不能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就直接精神病了,但是自己又实在找不出能得精神病的成因啊,因为我也并没有压力很大很痛苦之类的精神困扰。实在没办法就自己偷偷在网上搜索奇怪的梦,就出来好多天涯上面关于梦的帖子。
    虽然说当时看这些帖子并没有实质性的给我减少梦的发生,但是看到了上面那些人同样千奇百怪的梦景或者经历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平缓了当时慌乱的心境。几年过去了无以为报,借此也想写下一些奇怪的梦境共享。
    曾做一梦。
    一树桃花
    似是先爬上一小楼,到达天台后顿觉阔然开朗别有洞天。原来楼上有一桃花树,枝丫曲折花开正浓,却不知为何每支枝条都用各色花布缠绕,只稍稍能露些花瓣出来。那花布都极别致皆白底彩纹。(梦中这个小楼似乎是属于一儿时住隔壁的玩伴。而又觉此桃树非私人所属,看到这许多缠绕桃枝的布条心中不由腾升起“这布条如此雅致可爱,不知住这小楼之人会不会乘便偷些自用”这念头来。马上的又不知为何,为升起这念头又觉心中羞愧)。

    梦中一转头,发现自己所在的天台横跨在一条小河(实比河小比溪大)上,隐约河两岸站满了人,似乎在围观什么。再一抬头,旁边有个由许多近地漂浮着的手杖(不知道材质是木的还是金属的,但是感觉这些手杖有点是权杖的意味)横平竖直好十几二十多根排成的方阵。手杖都黑色,上端形状有祥云,有方环,有水滴状等等各异,并皆书一繁体字,隐约似都属某水生物名。手杖方阵似云撩雾绕,漂浮在那里。

    然不知怎的,我身旁一下子出现了个不过一米见方的小水塘,水塘里好些不知名、手臂粗细的长条水生物不知道是大鳝鱼还是鳗鱼或者其他,还有一两只龟鳖型的生物。此时一小弟幼时相貌的小孩正在池中用脚撩拨这些生物,我心里对这些不熟悉的生物有些畏惧,怕他被伤着,便一边责备一边把他拉起。
    然后再一转,成了平躺在那繁茂桃花树下的视觉,那些缠绕枝端的布条开始松开,那满树的桃花便都完全展现出来挂满了枝头,簇簇拥拥,层层叠叠,极尽妍媸。紧接着那桃花便开始一片两片三四片地掉落,再慢慢地如雪花般纷纷飘散落下,转着飞着舞着,躺在树下目之所及皆是那飘散落下的粉嫩花瓣,整个世界都是飞舞着的花瓣,无法用言语来描述那种美感和享受!直到从梦中醒来我还为这粉色情景惊叹,意犹未尽。
    然后视景又一转,回站到了河面阳台上,不远处似有个传统仪仗队开始奏乐并燃放炮仗看到了烟雾升腾(我却听不到声音)。这时水面上开始顺着水流漂着好些红包。不知怎的,我竟也俯身往河面投下了几个红包。这时我心里却想:我什么时候准备了红包?没有准备啊,里面没有放钱吧?好尴尬,给人家个红包袋子怎好意思?!马上似乎心里又有个声音回答说:不必操心,这些红包自然不会让你失礼。那仪仗队奏了一阵,便开始背过身去一边奏着乐一边朝远方走去。身边就有人说,我们这的庆典完了,他们要到隔壁村去。

    然后这时莫名地身边便出现了几个好友开始下山,下到半山腰就在路边的一个甜点摊吃起了甜点,没吃几口便从梦中醒来。嗯,那糖水味道一般~
    醒来后回味,好像那庆典和我到那梦中就为那一树落花似的,那满树落花真让喜不胜收,意犹未尽。
    作过一梦。蓝精灵
    梦中所处的一个村子(不如说是一个世界),人们真心实意地彼此互帮互助,视邻里朋友为家人,大家都真正友好和谐相处。这世界的一些常理与现实也颇不一致,好比他们看待漂浮于空中的发光并变幻形状的生物和预言者的预言像我们看待白化的乌龟和电视中天气预报一般,虽也会觉得惊奇但也容易接受并觉合乎情理。他们也相信那预告信息,但不会过多执着即使知道了之后也是每天坦然地劳作生活,还是会一切如常。除了这类差异之外,其他的倒与现实无异。

    在这村庄里,某天预言者突然告知大家说这个村庄即将有祸事发生,一些村民会被邪魔杀害,并且这场灾祸没有化解方法。大家听到后都很惊慌失措议论纷纷,但是因为没有解决办法,之后每天都只能继续着平静的生活。
    在这村庄里,某天预言者突然告知大家说这个村庄即将有祸事发生,一些村民会被邪魔杀害,并且这场灾祸没有化解方法。大家听到后都很惊慌失措议论纷纷,但是因为没有解决办法,之后每天都只能继续着平静的生活。

    但作为村长后代的我(像是我于梦中依附此人以此获得体验一样,并且从头到尾行动和思维方式都无法分辨性别是男是女)对此预言却相当在意和担心。此后便经常在村中巡查同时留心注意一切异常。某天听到村中的小孩议论说村中有两个男孩找到了个蓝色精灵(姑且这样称呼,这个世界视精灵这类为我们树上的知了和水中的鱼儿一般,并不觉为怪事),水状的会发光并能变幻形状,有趣极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心中顿生疑虑,觉得预言的灾祸很可能与这突然出现的未知物有关。所以马上去找寻这个小孩,最后在村中教学楼的楼梯间找到了。当时小孩正手提着个透明玻璃瓶,里面一团发着荧光的天蓝色不明物正慢慢的在瓶中旋转同时变换着形状,实在很特别很有趣。但越是特别不常见,越有可能是危险物。所以我就说服这个小孩将这不明物交由我尽快丢弃。

    在小孩正准备将瓶子递给我时,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还没等我回过头来,身后就被泼来一盘什么液体,我都来不及闪躲。就在此时玻璃瓶中的那蓝色体一下子冲破了玻璃化作一液状屏风将我和小孩护住(看来它不但能变换形状而且能变换大小),主要是护住了我,因我已挡住小孩并且这液体主要也是朝我泼来。我回头一看,只见村中一村民手里拿着个容器表情狰狞而癫狂地大声咒骂着,那液体便是他泼的。就在那蓝色物护着我的时候我感应到,这蓝色体是有灵性智慧的并且具有相当强大的力量。他并非真被小孩困于瓶中,只是借此机会留在村中。而他此来就是为了阻止预言中的灾祸发生。在他确认液体都被他挡住无人为此受伤后,马上包裹着那作案凶手飞走了,瞬间飞远。
    然后我也马上弄清楚了怎么回事。
    这个世界有些规则,所有的人无论如何都要遵守。而一旦有人违反了这些规则,就会被逐出。这个村民的父母就因为某些原因无奈地违反了规则,最后被逐出这里。虽然他父母违反规则是无奈之举,但是我的父辈(似乎是祖辈)和村中的另外几个长辈负责督促并执行这个规则的人最后铁面无私地将他们流放了。而从此后这个人就在村中成为了孤儿。但是因为这个世界中的所有人都是明理良善的,即使他父母被放逐后村中也很好地照顾着他。但他不可能跟他父母一起离开,因为他们要到之处和这世界相比是非常悲惨和煎熬的,此外还会对某些很长远的类似前程或命运有影响,他没有犯错不必也不能受此惩罚。

    但大家都疏忽了对他精神上的疏导和照顾。因为他父母是迫不得已违反规则的,所以他就一直对他父母的被放逐不满。加上在这家家户户都和和美美的世界中,他觉得自己形影只单尤其悲惨,所以慢慢地开始对整个村的村民特别是负责执行驱逐他父母的那几个人充满怨恨。他觉得是他们造成他的悲惨,日积月累的怨恨使他心理扭曲,终于在那天实施了他的报复行动。在当时不知什么原因似乎我的父母长辈也已离开了那里(不是因被放逐离开),而将极受他们宠爱的我留在那个村里,所以他先找到了我下手,想淋我那腐蚀液体借此达到伤害我的目的,不想被那蓝色物给挡住了。
    蓝色物将他携走后,我一路一直追到村尾(似乎是那个世界、那个村的边界)。因为那蓝色物解开对自己的封印,让我可以感知他,我感知到对他有强烈的熟悉感并且带着很深的依恋,好像我们好久好久之前就认识或者说认识了好久好久,我们曾经很亲密,那种关系像现在的友情+亲情。但它又很纯粹,我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那种纯粹的感情。我不记得他,一点都不记得,就莫名的很想很想跟他在一起,跟他聊天跟他玩,明明对他一无所知却感觉有满腔的话语要跟他倾诉。他却一直在拒绝在逃避,只说我们认识很久了,之前关系很好,但他对我同时对他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他现在在赎罪并且他要一直赎罪,以后我们也不会再相见了。他这次会把那个充满怨恨的人带到无人的空间,然后慢慢的助他化解怨恨。我们之间的沟通非借助语言,而是意念层次的沟通。

    梦中的我清楚明白要化解怨恨是需要耗费很长的时间和精力的,并且对帮化解怨恨的这个人会产生某些不好的影响,同时会消耗某些很重要而珍贵的东西。我很担心又心痛不舍,很想很想他留下或者把我带走,至少能经常见面。我不记得他,一点都不记得只有很熟悉的感觉,但是又很清楚地知道,依他的性格他说不能相见就不会相见,纵使我如何求他都无济于事。所以心里满是遗憾,很深的遗憾带着不舍隐隐作痛。那种感觉很真切,直到从梦中醒来都久久不能平复。我不记得他,他说他犯了大错但我对他并无责怪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记得了的缘故,但为什么那种熟悉和依恋又那么强烈真切?真是一个奇怪的梦。
    又作一梦 闯荡上海滩
    梦中的时代背景类似民国。已经开始有现代的气息,但新时代改革浪潮尚未大范围波及,特别是偏远地区传统的观念依然浓重并主宰着人民的思想言行。而我(更像是我附身于她来体验的,姑且称作我)作为一乡下富有人家女儿,极受双亲宠爱,即使是那年长我许多并作为儿子的哥哥都时时要让我三分。

    而境况在父母离世后发生了巨变。因为从小受宠态度从来都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也因而一直不受哥哥喜欢。父母不在后哥哥当家,嫂子自然一跃成为这个传统家庭的主管。这样的角色自然不能容忍我这个(迟早的)外人在她的地盘放肆嚣张了。所以就明里暗里时时事事给我穿小鞋对我各种虐待,以此彰显她的主人地位并报复之前她受过的委屈同时叫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哥哥本就很看我不惯所以对此也视而不见。此时无依无靠的我只觉过得比奴仆都惨,真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放纵惯了的我,那里受得了这些(其实梦中并没有很详细的给我展示当时情况,只是一种意境感觉的传达,但就靠这感觉又能让你对当时的境况有清楚的了解)。
    然后某天我便与村中一个三无(无家无德无才(财))人员和一个落魄少年一起结伴逃离。
    这个三无人员是属于村中流氓或乞丐的后代,在村中早已没有能帮扶的亲友,是大家厌恶远离的对象。其人相貌黑瘦,不高,但颇有力气(看不见脸不知五官长相,梦中所有人的长相都不清楚,却能感知个人性格气质和品性)。平日里靠着在村中打点零工度日,因其为人阴险狡诈又戾气颇重所以通常大家都是实在缺人手才会叫他帮忙,因而他的境况也仅仅不至饿死而已。年龄比我至少大5、6岁。因他偶尔在我家里帮工结识,我要不是当时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绝对不会与此人有所往来。

    另一个少年年龄与我相仿,原来家中也属书香门第曾被悉心教养,所以生就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相,当时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他本前程可期,奈何一朝变故生,竟沦为寄人篱下讨人嫌的孤儿。其实他的境况算是三个中最好的,虽暂时屈辱,但他有知识有文化,并不很讨别人厌,待成年后普通人的生活是可预见的。但他也因有文化而深受文人的那种优人一等的傲气影响,每日里仰人鼻息讨生活让其极觉屈辱,不堪忍受,所以也与我们一起从那个村中逃离。

    我们从村中逃离后,来到了类似于上海那样的大都市,觉得在这样的繁华世界我们也都还年轻身体健康有手有脚,在这里终究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天地。然而结果证明我们真是太年轻。
    这个三无人员是属于村中流氓或乞丐的后代,在村中早已没有能帮扶的亲友,是大家厌恶远离的对象。其人相貌黑瘦,不高,但颇有力气(看不见脸不知五官长相,梦中所有人的长相都不清楚,却能感知个人性格气质和品性)。平日里靠着在村中打点零工度日,因其为人阴险狡诈又戾气颇重所以通常大家都是实在缺人手才会叫他帮忙,因而他的境况也仅仅不至饿死而已。年龄比我至少大5、6岁。因他偶尔在我家里帮工结识,我要不是当时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绝对不会与此人有所往来。

    另一个少年年龄与我相仿,原来家中也属书香门第曾被悉心教养,所以生就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相,当时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他本前程可期,奈何一朝变故生,竟沦为寄人篱下讨人嫌的孤儿。其实他的境况算是三个中最好的,虽暂时屈辱,但他有知识有文化,并不很讨别人厌,待成年后普通人的生活是可预见的。但他也因有文化而深受文人的那种优人一等的傲气影响,每日里仰人鼻息讨生活让其极觉屈辱,不堪忍受,所以也与我们一起从那个村中逃离。

    我们从村中逃离后,来到了类似于上海那样的大都市,觉得在这样的繁华世界我们也都还年轻身体健康有手有脚,在这里终究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天地。然而结果证明我们真是太年轻。
    我们初来乍到,对于这个新世界一无所知,也无人带领提携。人们都只待我们如流浪野狗(连家狗都不如,至少他们还有主人保护),日子并没有我们以为那样好。他们两个后生只能找到些最脏最累没人肯做的活计做,活干完后被人当乞丐般随便拿点钱打发,也只能忍气吞声受着。住的地方是在偏僻无人的野外破败茅屋,经过我们的简单修整,得以暂时委身不至于流落街头。我好像没找到活干(因为从小到大没干过活什么都不会还是因为是女人的缘故,不得可知,反正梦中我并没有给人做工)。平日间只是在住处等他们,一边帮忙做饭洗衣之类。
    然后真正的故事便开始了。
    一次我们三人外出购物。似乎是来到了一条大河边,隐约感知许多巨大的钢铁架从两岸搭建起来横跨在河上,伴随着“呲呲”的喷气声有机器在有节奏地“咣当咣当”发出巨响。如蝼蚁鼠辈般偷居在这世界的我,走在宽阔平坦的河岸边,耳边听着这巨响,心里有点发怵。但年轻人狂妄的自尊使我极力掩饰那怂态,努力表现自如。估计身边的那两人也有此感吧。不知旁人看来是何等可笑。

    我们便选了家掌柜看起来热情面善的杂货店进去采购。要买的都是干货腌臜咸菜之类。那店面就与传统的店铺一样的摆设,沿街的大门几乎与店同宽,营业时间卸下门板。三面依墙而立的货柜,货物一层层地摆在上面。店家在背街的右手面又依柜摆了张桌子当柜台,柜台上放着镇纸算盘等物,老板就站在柜台里面。在中间的空地上又有好些用簸箕箩筐等装着的货物,无非腌菜干鱼之类,站在街上里面的商品便能一目了然。
    那中年老板很热情客气地招待我们进去,谦谦有礼地一一为我们详细介绍货品告知价格,一点没有别人对我们的鄙夷嫌弃之色。对此我还好,毕竟都是娇宠长大的,更讨好谄媚的面容都见过,所以不以为意。但是这和善友好的态度对他俩来说就真的太稀缺了,长久以来都没有得到过这平等的尊重,并且现在的境况更是受尽白眼吃尽屈辱。此时这老板的态度对他们来说犹如快要窒息的人突然呼吸到新鲜空气。这让他们欣喜万分,一改平日的颓靡萎缩之态,普通的购物活动竟变得愉悦轻松起来。我在旁边看得出他们在一边估算总价一边在想尽量多买些,以此证明他们的购买力是值得老板尊重的,同时也想用此方式回报老板对他们的尊重。而当时那不谙世事的我,那里了解这些。只觉他们是为别人稍稍的示好便被套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学人家买买买,所以一直在旁边不耐烦地催促和提醒赶紧停下以免等下不够钱付。

    他们也终于提着各自的货物来到柜台结账。而这时老板面无表情地清点了下货物,报了个总价,而这总价与他之前的报价算出来的价格相差甚远!他们两个当下就愣在原地,说价格不对根据之前他报的价格应当是**左右。那老板轻蔑一笑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说不记得之前报多少了,但反正他是老板现在想卖什么价就什么价,买不起就滚。这老板明明刚刚看起来那么的儒雅和善的一个人,此刻怎么就突然换上了这么一副嘴脸,满眼鄙夷一脸嘲讽,跟刚才真判若两人!世上竟然还有这等事,我们虽吃尽苦头受尽屈辱,但是这等恶毒阴险的事还是第一次见识!他们俩僵在原地良久,我在一旁不满地嘟嚷着骂老板,同时也抱怨他们不听我的劝告买那么多导致现在支付不起,但没有一个人理我。
    终于杵了许久的三无掏出口袋里的钱,拿起其中最贵的东西走到门口依靠在门框上,也一脸讥讽地看着。少年也无言地掏出钱拿起柜台上部分商品站在一旁。他们俩支付的钱还有一点找零在柜台上,但这点零钱不足以支付柜台上还剩下的少许商品,而此时我知道他们俩已经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了。三无靠在门框上也用老板的那付鄙夷神情和语气对我说那些是该你买的了。而少年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不作一言。我顿时气炸了!那老板的行径和嘴脸本来就已使我愤恨至极。现在他们对老板这行为不作一言,反倒过来跟老板一伙欺辱我要坑我的钱,我好歹跟你们才是一伙的啊!我即使是很生气,但也不得不掏出口袋里积攒已久的几乎全部身家放在柜台上(梦中我看到了钱放在柜台上的样子,明明知道这是钱,但好像为了掩盖某些信息被故意幻化成了一小节一小节的炸腐竹的样子。但是excuse?me,为什么是炸腐竹?!)。

    当时三人的微薄收入中,三无会拿最多,少年其次,我最少只有一点点(想想,本来就只有一点点的一点点,是要攒了多久啊,这一次就给我坑没了,当时得有多气!)。因为主要工作的是三无,少年一介书生并且年纪尚小,没什么力气主要起辅助作用,而我完全是在家做些家务等吃。三无虽然拿最多但他负责买最贵的主粮之类,少年负责买盐油这些,而我拿的那一点点钱说好是给我自己随便买喜欢的东西的。现在倒好遇到个这副嘴脸的老板一下子全没了,还被他们用这种态度对待!心中极委屈和愤恨!!
    然后场景一变
    我们三个似乎在没有路的山坡上走回住处。周围是藤蔓和比人高的矮树,但不稠密,阳光能穿透下来,漏下来一块块的阳光。我开口道我决定以后不陪你们睡了,否则到时候有孩子了都不知道是谁的(当时依附梦中的我都震惊了,你们原来这么开放的吗!到现在才知道你们还有这层关系。更令我意外的事,梦中三人他们对待这件事态度很寻常,并不像现实中像大部分人那样看得讳莫如深。当时依附的我真被惊得外焦里嫩)。其实梦中的我是想拿这件事要挟下他们,以对他们购物事件态度的报复,并不打算真这么做。
    我预判三无听了会很大反应要发大火甚至还可能会动手打我(那为什么还要作死呢?!猜不透),谁知道他只是略带无奈又有气无力地说这怎么可能你也知道我每天的工作都是要拼了命干的,那么累回去后还不能做这事放松下,我怎么受得了。我听了后不为所动,依然很任性地说那我不管反正我决定了。还特意给他看穿了的好多条裤子。第三视角看到我坐在地上,下半身穿了好多条用花花绿绿的棉布做成的运动短裤那样的裤子,完了还用布条裹着包得紧紧的,外面穿了两三条长裤。三无要我脱掉一边动手来扯,我反抗不让他动。
    然后不知怎的(似乎场景变了又似乎没变。醒后回想猜测应该是上面的剧情是把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浓缩了,这些事并不是在小山坡上发生的,那小山坡的情景只是日常的一个普通场景),三无发疯了,拿着刀追着我和少年要杀了我们。无论我们怎么劝和求饶,他都像发疯的野兽一样拿着刀追赶我们。我和少年见此只能一直跑一直逃,最后我们逃到了大街上。那大街跟电视上民国时期的大上海街道一样,中间马路走汽车,白色的建筑林立两旁,建筑一楼先有一道长廊供行人走动,长廊里侧才是店铺酒楼之类。我拼命地在长廊和街道边穿梭着往前跑,少年跑在我前面,我快看不到他了,三无在后面不远处追着我。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巡警,手里拿着警棍,看到三无拿着刀在追我们,他就后退着挥舞着警棍大声警告着三无,好像还一边大声地吹起哨子请求支援。而我看到巡警时并没有在现实中遇到同样情况看到他们时如看到救星般的反应。也许是因为被社会边缘化久了的人,会深觉自己并不属于这个社会。认为自己是偷生之人对于这个社会来说更像是老鼠蟑螂之属,即使在生命受到威胁时,见到这些职责是维持正常社会秩序的人员都不会生起求助的奢望,觉得他们不来驱逐加害已是万幸,万不敢对他们有其他奢想。所以我看到巡警做出那个反应,心里甚至觉得奇怪他怎么会多管闲事。(依附的我梦中在此处觉得很奇怪,不适应她不求助的思想和行为。其他的情节好像都与梦中人物的思想情绪相契合,但是此处有种出戏的感觉。)
    终于我被三无追上了,倒在马路边。三无疯狂地拿刀捅我肚子,刀子是类似水果刀的长条形。梦中的我倒在那里倒不觉得痛,就是感觉肚子一下一下地被捅得已经成了马蜂窝,满是血窟窿都烂了,那血从那些洞里潺潺涌出。心里只想到肚子烂掉了要怎么办,心里的惊慌点也执着于此,而生死的问题反而完全没有想到。最后应该是三无看我躺那里不动了,就站起来去前面追那少年。

    然后怪事发生了。被捅成那样躺在那里的我竟然还能站起来。而且在当时梦中的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一切感觉跟被捅前一样。我当时对三无害怕极了,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远离三无。我能感觉到前面几条街外三无引起的骚动,所以我向骚动的反方向逃离,找了个人少的巷子躲了起来。虽然当时我远离了三无和少年他们,但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我依然能感知事态的进展。当时梦中的我应该是死了,那个是我的魂灵之类的东西,但当时的魂灵还没觉察到异常。

    我感知到三无捅完我后,开始去追少年。而此时已经引起了很大的骚动,人们惊慌失措四散逃离,然而又在他们觉得安全的地方聚集围观。巡警也开始追捕三无他们。此时少年也已经知道我已经被杀死了,而三无还在追杀他。平时安安静静少言寡语的他此时觉得无比的绝望,他只觉无一世事可指望,无一世事值得留恋。终于他走到了崩溃的境地,在几条街的山坡处,声嘶力竭地“啊”嘶吼一声,就夺了最开始看到的那个巡警的枪,把三无杀了,然后他也马上被其他巡警开枪击毙。
    就这样我们三个临时搭伙梦想着能在大上海有朝一日能创出一番天地的少年,在同一天人生都剧终了。
    但这时这个梦还没有剧终。
    在梦中场景一变。我似乎在自己总结这一生。在梦中活着时不明了甚至都没有觉察到的东西,此时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此时梦中反省的我变得似我非我。

    事实上,我们三人的闯荡大戏,如果我的这个角色能不那么无知任性,稍懂点世事、通点人性还是能有续集不于这么快剧终的。此时的我很清楚三无虽非我之故导致,却是我引起充当了导火线。首先在采购事件中他一定要我买下剩下的东西,并非想要贪图我那点钱。是因为他们仅剩的那点自尊在老板热情哄骗的时候毫无防备地拿出高高捧起了,而结账时老板翻脸不认抬高价格,此时已无退路只要有可能就一定要买下来的。如果不买不相当于把那点仅剩的高捧起的做人尊严摔碎在地,任由这恶心老板践踏吗?!那仅剩的一丝做人尊严啊,在当时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他们存活于世为数不多的一点支撑之一。
    并且他并非真心要嘲讽我,当时他杀了老板的心都有了吧,但出于弱势的他又如何奈何得了高他无数阶层的老板,可以来个鱼死网破但对于他们来说结局肯定肯定会比当时还糟糕。所以在当时的情形下只能借欺辱比他更弱势的我,至少在当时表面上可挽回他那点可怜自尊。而那少年事不关己的态度也同理。但当时被娇宠长大的我对这些深层次的东西一无所觉,只会恨三无为贪我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这点钱非要将不必的东西买下。另外也只当他们两个对老板欺负我们不以为意,还帮着奸商欺负我。当时采购事件我们三人中受到的屈辱我是最轻的,在场人都能看透而只我不知,还只当自己才是唯一受害者。
    在这个梦中的短暂人生中,接触到的人里这个老板最罪大恶极,但反省中我对他毫无感知,应该他自有他的缘法和结局吧。

    当时三人的搭伙中,主力是三无,我和少年此时是完全依附他为生。三无在拼了命干活以维持生计,但他的前途是最黑暗无望的,梦中的我对此毫无察觉。20来岁正是他人生中最好的时光,尚且如此偷生苟活,等他慢慢地身衰力竭时还不知道怎么个凄凉结局。他知道自己无德无才,脾气品性恶劣,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不会有人正眼看他。即使是我们两个现在不得不依附他而活的人也对他并无好感,暂时的臣服不过逼不得已。但我和少年的景况却跟他不同,我虽然任性不通世事,但我是女的并且非常年轻,到时不论是给人做妾嫁人或者其他,有活路有指望。而现在落魄的少年也一样,他有文化文质彬彬相貌端庄,将来给人算账做掌柜或者教人读书识字,慢慢地自然能走上正道。所以其实三无在那段日子里他意识到他现在是在拼命地给我们两个光明的未来铺路,而等待他自己的却是灰暗的结局,并且现状和未来他都无力更改,因此他内心是愤恨无望的。而我丝毫觉察不到并且只会一味地任性闹事,最终激发了他心中的怨怒致使他走上绝路。

    对于三无,我感知我们是相当于大家各不相欠的。在那段人生中受他短期照顾,但同时我也以其他的方式偿还了,比如给他做饭洗衣还有其他**。他杀人因我而起,但他杀的是我。我不恨他,也无感激。
    然后是关于那个巡警的。梦中的那一生只有在临死前跟他有一面之缘,本来在那人生中他真是路人的角色。但因为那场骚动,他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所以在此时总结对他概况有所感知。在当时作为社会边缘人的我看来,他是权势的象征,有着无上的权利和优渥无比的幸福生活。但是事实上并非如此,权利和优渥都是我以为的,他只一老实本分的普通人,无所长无所依,工作也是最卑微下层的岗位,有着普通的妻儿需要靠他微薄薪酬养活。他的日子一直都是勉强得以维持,过得战战兢兢,稍有不慎就会跌落到我们当时的境地。这场骚乱使得他失去了这份赖以为生的工作。无端将他牵扯进去,我对他是惭愧的,并且觉得似乎是需要偿还的,但不紧迫。
    对于那少年他是无辜的,我是满心的愧疚和心痛。他本不必得此结局,却全因我之故落得如此惨痛下场。当时梦境中反省时身处一个奇怪的时空,有点像梵高那副星空的作品,但感觉更加深沉虚空,灰暗色调,一块一块的色团映出各自的颜色。我便决心去找少年。场景一转,还在同一个色调的时空中,眼前是那如胎儿在母胎中般蜷缩起来的少年,全身弥漫着失落绝望的气息,不感知外界也不向外界发送情绪,完全将自己封闭起来。这更加深了我的愧疚。我诚挚地呼唤他并诉说我的歉意,告知他都因我的任性无知毁坏了他本该美好的人生。但是,我请求他再和我去一次,这一次我保证不会再任性,我一定好好的对他好好地保护他,一定要让他享受到美好的人生,我保证不会再任性。那少年听到了我的话语,把头从两膝间微微抬起,并挪动了下眼帘侧头看着我,虽依然失落但多了丝期盼。

    然后场景再一变。似乎是在一间现代的中学教室里。两个扎着高马尾,气质和长相都很像的女生互相看着对方在安静又愉悦地说着话。他们的形象看起来家庭出身很好,父母双方不是在重要机构任要职就是在大型企业做高管,而他们自己身材高挑长相气质都颇为出众,各方面能力也很优秀,让一般人自觉相差甚远而不敢靠近。梦中的这个场景能感知他们两个虽然很像但只是同学不是姐妹,并且至少在中学之后才相识,但是一旦相识他们的友谊便会维持一辈子,她们一生的工作和生活都会在一起。然后我就从梦中醒来了。
    这个梦挺奇怪的,好像故意要让我体验一番那种人生一样。从梦中醒来后就意识到也许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是都不简单的,我们还是要善待身边的人,无论是陌生的还是熟悉的。
    又作一梦 美女与怪物
    梦中的故事背景好像是至少是清朝那样的时代。

    这个梦中我依然是依附梦中的某人经历她的人生。我在梦中是一年轻女子,在富贵人家生活但似乎身份尴尬不算光彩,类似权贵人家从小豢养的小妾或者是富贵人家的私生女。我擅长琴棋书画,是从小便要学习的,并且目的不像现在社会大多出于兴趣爱好或技多防身,学习这些是身份使然而必要的技能。我需要经常在男人的酒桌作陪,但是这些酒局偏文人聚会并不低俗,并且也只在酒席上斟酒弹琴作诗之类不会有其他恶俗的行为。作为女子好像在诗词方面在圈内颇有名气(也有可能是在场的文人为讨主人欢心而恭维吹捧成的。反正梦中的我在诗词方面颇为自信),也因此或本身就很受主人宠爱。一直衣食无忧,平时也只需写写诗作作画弹弹琴,有酒局就奉承作陪一下,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也许也是这样的生活环境造就了我除了琴棋书画,其他世事人情却甚为不通更无法知悉人生的险恶。
    我在酒桌中看上了一个作陪的年轻文人。这年轻人没有像酒桌中其他人的显赫身份,只是帮人誊写记账的账房先生身份很卑微。但我当时看他虽身份卑微却从未做出恭维谄媚的姿态,从来都安安静静不争不抢的样子,对比其他人争相邀宠出风头的丑态,自重而谦卑有礼的他使我芳心暗许。

    其实上面的都是一开始就在梦中自动下载剧情知道的,并没有场景介绍。
    然后就来到了梦中第一个场景。场景中我身处一间狭隘昏暗的房间中,很阴暗待在房中昼夜不能分。昏暗中好像只在右手边的墙上有一扇极小的窗户幽幽地投进些许光亮,但这点光亮在窗口位置就已被黑暗吞噬没了。房间长方形,依稀可辨在右手边放着一张床,太暗了辨不出颜色的蚊帐松垮垮地被吊起四角(我看不清那蚊帐到底是像现代的细密网装的还是布的),看不出床上是否有被褥之类。我后面靠墙放着一张桌子。房间很小,我站在那里都快靠到桌子了,半步之遥到床,半步之遥到左手墙壁。那个男人在靠近床尾的位置,面向我站立着,他右手边好像放着个齐腰的柜子,后面不远处,开门的那面墙放着个比人高的柜子。房间里的全部家具物什就这些了,听着好像还没有那么差,如果这些桌柜都是门歪顶塌的呢。
    那男人站在我面前,他身形在我看来不胖不瘦也不高不矮,大概在167-170cm之间。看不清五官,但能感知到长相普通,稍带点文人的那种憨相而稍显老实,面上依然是在酒桌上的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此刻的我看着眼前的这心上人,满心欢喜,有点羞涩而讨好地安慰他说现在我们条件这么差没关系我完全不在乎,只要我们好好过一定会越来越好的。他听完之后,没有任何的反应,包括动作语言和神情,依然站在那里挂着一样的表情。梦里的我在此刻心中咯噔了一下。因为我从各方面来说对他都是下嫁,能与他在一起我是万分欢喜的,我以为他理应也如此,即便他感情没我对他浓烈,我抛弃荣华富贵不顾一切奔向他,但凡他心中对我些许感情,在此情此景我说了这些话后都会有所反应,不是吗?!心中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妙,丝丝忧虑生起。

    关于主人对我要跟这个男人梦中并没有场景交代他的态度。但是根据梦中传达的感觉可以知晓,他当时有给我两个选择:
    1.可以放我跟这个男人走,并且不会为难我们。但是我一旦跟他走后以后我是生是死,他一概不管。
    2.继续待在他那里,保我一世衣食无忧,平安喜乐。

    梦中的我那样的傻白甜当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跟那个男人走了。从主人给我的选择可以看出他为人很好,并且他当时应该就已经能预知到了我跟他走后的结局。
    情景一转。
    我独自一人躺在那间昏暗狭隘的房间床上。他不在家,他的工作平时要在雇主家住,只能偶尔在假日抽空回来。当时我已经对他心死,他在与不在于我都一样。我躺在那里心里满是哀伤,很孤独而无助,身体似乎很虚弱,一动都不想动。突然我感觉我的下身喷涌一大股粘稠带泡的液体,梦中的我依然没动。梦中的我没动也没有第三视觉展示,但是我却能感知这股液体是暗红带紫色,还夹着许多的气泡和血块样的东西。这些东西还带着体内的热度,喷溅到我两大腿内侧,即使在梦中温热的感觉无比真实,以至那个附身梦中的我在此刻跳出来想道:MD,明天又要洗被子擦席子了,怎么这么脏。

    现实中的我当时穿着睡衣睡裤睡觉,而当时梦中感觉我穿着裙子或者赤身盖着被子躺着。当时下体发生的那些状况,感觉太真实了,以至于当时我都好像有点从睡梦中醒来,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并没有起来,只是心里在抱怨弄脏了床和衣物,然后继续让梦做下去。现实中第二天我起来后检查了裤子和床,什么都没有很干净,这让我很懵圈,因为那感觉太真实了,什么都没有反而让我难以置信。
    其实依附梦中的我并不知道喷涌这股液体代表着什么,而梦中的那个我好像知道,但她并没有在当时传达给依附的我这些信息。梦醒后我才意识到,那应该是流产或者是由怀孕引起的某种很严重的妇科病,由心情抑郁和生活条件差引起。

    然后梦中的我对此也几乎没有反应,木然地对待,虽然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心境和身处的环境一样一片死寂毫无生意,就那样一个人长久孤寂地躺在那阴暗的房间里,周围没有一点人声或者其他气息。歪头看了下我现实中房间门口的方向,梦中这个方向代表梦中的我除了这幽暗的房间其他去处或者依靠,然而那个方向笼罩着一团浓重的黑云,黑压压地在那里滚动,没有一丝光亮,比梦中所处的房间还要阴暗压抑。这个景象代表即便我逃离这阴暗房间,处境只比待在那里更无望。现在想起来梦中那团黑云浓重暗黑的压抑都觉得难受。
    场景又一变。我依然躺在床上,两腿立起打开。那男人骑在我张开的腿上,******************。我们在做那种事,他甚至此时都是一动不动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犹豫面具一般。我此时心里很是抗拒,极度的厌恶乃至恶心,但是那个时代的观念致使我不得不这样做,作为他的妻子或者情人之类是有义务和责任去取悦和伺奉他,所以就极力忍受并尽力配合他。(说是他的妻子好像不合适,因为我跟他没有办过类似婚礼或者拜堂的仪式,即便仅仅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场的形式性的都没有。没有这些仪式,按照世俗惯例便不是夫妻关系。但作为情人也不对,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我与他的关系为所有人认同,包括我的主人和他自己,无人反对。而那个时代并没有男女朋友这样的关系存在。而妾,作为他那种层次的人根本没有资格使用这个词。)

    然后似乎场景又变了,又似乎没变还是上面同个场景。场景中明明也是同样在床上做那事,但他莫名其妙的拿出一个钓鱼钩,上面还引着鱼线(附身的我,excuse me???一脸黑人问号),伸手要用鱼钩钩我的上唇人中中间的位置。我伸手去挡有气无力的说这次先不要钩了,上次钩的还没好现在还在痛。然后我用手摸了下人中的位置,果然一块血痂在那里,梦中还有点隐隐作痛。我以为他会停手,因为这种事无关紧要,但凡他是个人无论是否对我有感情在此时也会应允的吧。不料,他仍然伸手要来钩并终于说了全剧唯一的一句话:当初你不是说你要主外负责写词作画为生让我协助你的吗?梦中的我一下子如梦初醒。
    梦中并没有特别地向我传达为什么他会用鱼钩钩我。但根据梦境的剧情推测可知他对我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变态,他想在做那事的时候一边用鱼钩钩着我。而梦中的我虽然内心是抗拒的,但是竟然愿意让他钩。此时梦中的这两人的思想和行动都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依附的我此时是懵圈状态。

    听到他说的那句话,梦中的我明白了。原来眼前的这个男人从小孤儿出身无所依靠,天性孤傲要强却胆小怯懦。作为孤儿自小遭遇各种欺辱和不公,如果为人阔达坚强忍忍就过去了。偏却他时时事事郁积于心,懦弱内向的本性又使他无处宣泄,这样长久以来,内心早已扭曲变态。那安静的态度和谦卑的举止不过自小为生存练就的自我保护本领,套在壳里的他早就面目全非化身怪物。我还当他是谦谦正人君子,竟还以为含情脉脉对他告白说我来写词作画来养活他这样的话可对他有所慰藉。然而在他变态的心境看来这无疑是对他最屈辱的嘲讽和贬低,竟还奢想以为满腔热情地全副身心寄付,会得到他的理解和怜爱,直到此时梦中的我才知自己是多少的愚蠢和可笑。

    而梦中此时的我似乎一下子到了忍受的极限,感觉在此时一丁点的疼痛都会使我崩塌溃坏以至万劫不复。之前虽已心死但却还有些傲心和骨气支撑着,如今已失无可失,反而莫名升腾起一股强烈到失常的自我保护欲。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似癫非癫似狂非狂,一心执着于让自己免受伤害即使是一丝一毫都不能承受。然后我夺过他手中的鱼钩,朝他离我近的上臂插了进去,他赤裸着上身。平时一直都很安静连说话声都接近耳语的他,一下子扯着嗓子痛苦地发出了很大一声怪叫。我一下子慌了,被吓坏了,我只是不想他用鱼钩再伤害我而已啊,他现在怎么叫这么大声?!我心里在求饶,我怕极了,我怕他会翻身起来殴打我,但我真的经受不了一丁点的疼痛了,我真的好害怕他会打我,虽然当时我都已了无生意,虽然之前那么多的痛楚都忍受过来。梦中我就反手从我现实床边桌子上拿来了一只筷子,(现实中床头桌子上是放着一个礼盒,里面装着筷子和勺子)但是梦境中马上有个声音更正我说其实不是筷子,是她(梦中我)头上的发簪,有一头是尖的。然后似乎梦境中我伸手在桌面拿筷子和她抬手从头上抽发簪的动作重叠了。梦境继续,我手里拿着那发簪(筷子)用力地往那个男人身体里插,不是疯狂的刺或捅,就是把尖的那头放到他靠近我的身体部位然后用力地往里插,发簪(筷子)快完全插进去了,就再抽出来换个地方再用力地插进去,他一直跪在那里抱着被我插痛的部位扯着嗓子发出怪叫,没有反击甚至都没有反抗,我就一直一下一下的插,直到他不再叫不再动......
    然后在用簪子插他的时候,我心里腾升起来一个很强烈的念头,就是我已经厌烦了这尘世的一切,什么为母做父为儿作女,什么荣华富贵华衣美食,我统统不要,放眼这尘世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留恋,所有东西在我看来都是冷冰冰硬邦邦的。我不想再在这尘世存活,如果真有来生的话我一定要摆脱轮回,什么佛法道家或者什么其他教派,只要能摆脱尘世的轮回我都无所谓,我都愿意去念去学去修,多苦多累都无所谓,要花多少个世代轮回都可以,只为摆脱这轮回。然后我就从梦中醒来了。

    那个男人应该是被我那样子杀死了。而梦中的那个我应该也是很快的死了,心都已经干涸枯竭躯壳必然也会很快消亡。其实梦中的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恨过他,包括我用发簪插他的时候,都没有带有一丝恨意,那时的我只是单纯的想让他不能动不要叫而已,因为我当时真的怕极了,怕他一动就会开始打我,当时的我真的不能再承受一丁点的疼痛。
    哎,可怜了梦中的姑娘折了自己一生无忧年华去给一个无心的怪物陪葬。
    又作一梦。
    这是一个民国时代大上海的古惑仔故事。
    梦中的第一个场景就是一个枪战现场。我跟着我大哥和二哥在街上伏击想要枪杀一个类似帮派大佬或者ZF部门官员。这大哥和二哥并非亲生的哥哥,而是因相识很久又一起闯荡江湖而结拜的那种,根据年龄排序称呼大哥二哥。

    然后场景中看到了我们的目标人物从建筑里出来了,身边一帮随从保镖之类的人跟着。发现目标人物后我们马上掏出手枪开始射击,一边射击一边朝我们事先准备好停在路边的汽车走去。大哥走在前面负责开车,我在后排右边,二哥在后排另一边,我们坐的位置是事先商量好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等我上车后发现本该二哥坐的位置此时卡着一根很大的木头,这根木头一直从后排伸到了前排。那车子不像现在的小车那么宽敞,又矮又小的,那根木头竖卡在汽车的一边后,车内就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能再塞进一个人了。梦中的场景此时很紧迫慌乱,因为我们要赶紧开车逃命。当时我坐在车上拼命地想帮二哥把东西挪走,一边用余光注意着二哥的动向,因为此时只有他没上车,而二哥正猫在车门那里一边用手枪还击一边用手推那木头想挤进车里,但是那东西卡在那里根本挪不动。当时心里埋怨到怎么这个东西会在这里,这么重要的事大哥怎么安排得这么粗心,这不是拿二哥的命当儿戏吗,而其他的也没有再往深处想。
    然后场景一转。似乎上面的伏击事件过去了挺长的一段时间,但具体过了多久我感知不出来。我在一栋小的吊脚楼里。这是我们的香烟作坊,更准确的说是属于大哥的作坊。但现在不得不放火烧掉,熊熊大火已经吞没了房子的一半,门口的那端还没烧到,火是我们放的。我站在房子中间的桌子旁低头想着事(依附梦中的我此刻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桌子的后端也已经着火了,上面堆着切得很细的黄色烟丝,四周散放着成品或半成品的香烟,裁剪成四方的白纸在桌子上放得到处都是(我不知道现实中原始手工做香烟是不是这样的,但感觉很像那么回事)。

    忽然我感觉有个人走了过来,抬头一看是前二哥,手里握着把手枪。我便愤恨地抬头看着他,咬牙切齿地,因为自那次暗杀事件后他背叛了大哥,投靠了敌方。我知道此番他也是来帮敌人围攻我们的。他本是笑盈盈地走过来,看到我此时的表情便楞了一下,稍一深思脸色就一下子冷峻了起来,再一抬眼就换成了跟我一样的愤怒表情看我。他蹙着两眉咬着牙,两眼瞪着我,甚至比我还愤怒,因为生气身体都绷直了,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枪在他手里被握得很紧。我看到这样心里有些害怕,他的样子离失控只有一线之差,我当时很怕他一失控就抬手把我崩了。我看到他这反应,心里也想到大哥的确也有对不起他,表情便放松了下来。
    我便低下头从桌上烧着的烟丝堆里翻找了半截没被烧着的香烟,就着桌上的火点着了就吸起烟来,不理他。他看到我竟在吸烟就收起了怒容,笑了起来,问我道你什么时候学会吸烟了。我也没理他,低着头继续吸烟。我们面对面地站着,他比我高许多,我大概只到他下巴处。然后他就宠溺地挑逗似的,从我手里夺过香烟吸了起来,仍然笑着。我生气地抬头看他,这次生气是因为他抢了我的烟。一抬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正低头满眼深情地看着我,那柔情如水般在眼中荡漾开来快要满溢出来了,波光闪闪,满脸的深情毫不掩饰。

    我愣住了,我们认识许久,他从来没有像这样看过我。虽然他一直都是温柔的人,看谁(只要不是敌人)都柔情的样子,但他平时的是友善跟现在的完全不同。这分明饱含男女之情的啊。我吓懵了~

    我惊愕地杵在那里也看着他,直到这时我才认真的打量起他。自那次伏击事件之后我和二哥就没有再联系或者见过面。看来大哥的背叛对他的打击真的很大,本来就沉默安静的他,此时浑身上下披上了一层孤寂,只这段时间没见他的面容竟比之前沧桑落寞了许多。在此刻我知道他并不是碰巧在这里看到我,是特意找了一圈在这里发现我的。我想着这些那恨意也轻了许多。
    他深情的眼底又涌现出了藏都藏不住的决绝和失落,因为他此次也是来围攻大哥的。像他这种重情义的人最怕别人的背叛,由其是亲密熟悉的人。大哥背叛他之后大概就了无生意了,投靠的帮派收留他大概就看中他的能力和在日后好利他用来对付大哥。此时此刻终于能把他派上用场,但无论结果如何,他此番都是有去无回。所以现在他特意来找我,大概是想在临死前再看我一眼吧。
    而梦境中的时刻我处境很危急。伏击事件后大哥的帮派发展得不错,甚至还开了现在身处的这个很赚钱的香烟作坊,但这是烫手香芋虽好吃也不容易吃。这不,此刻被眼红的其他几派势力围攻。并且根据形势看此次能脱险的几率很低,所以才不得不把作坊都烧了。而现在大哥在后面的工厂作战,他似乎没让我参与,并不是因为跟我感情深,而是即使我参战了对他帮助也不大,只是没必要让我白白送死罢了。如果我的参战对他有所帮助,这多年出生入死的感情他会轻易放下。但我依然一心想到战场帮忙,只苦于没有武器,所以刚才才会在这低头苦想。而此刻二哥满眼的柔情的确撩动了她的心,但也只在此刻。因为这家伙是绝对地只忠于她大哥。等眼前这位让她心动之人抽完那支烟转身离开后,她就马上跑下楼想加入战场帮她大哥了。

    而在我跑下楼后,正当茫然四顾想着要找什么武器加入战场的时候。一个手里拿着把手枪穿着旗袍打扮很时髦性感的女人,呼天抢地的地跑了进来,大声地问我她的情人在哪。梦中我知道这女人是大哥的一个得力手下的情人,是个舞女,爱那位手下爱得死去活来。这不,听说了我们这里被人围攻,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了把手枪,现在过来要跟那些人拼命(看来是真爱了)。我能感知这位没有出场过的手下的为人秉性。他是二哥叛离后的接任者之一(二哥一人能顶好几人用),能力与二哥相比差之甚远。人长得跟现在那些爱豆一种类型,爱赶时髦,加上情话和撩妹技术都颇为出众,所以很受那些脑残迷妹追捧。
    我看到她拿着手枪心里来了主意,知道现在她这癫狂的状态不能在这里硬抢她的枪,弄不好会被她一枪了结了,这种女人傻是傻但是疯起来是会要人命的。我就骗她出门,想先骗她远离战场然后趁她不注意抢了她的枪再回来。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刚一出门,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也刚停到门口,车门打开,走出了一个官员。我认识这位人员,跟我们有很多利益冲突,彼此一直互相不对付,他是此次围攻我们的主要发起和参与人物。一看到我,他阴森狠毒的眼神里就透出坚定的杀气,看来此番他是一定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了。我也恶狠狠的站定盯着他。那女人一脸茫然也无措地停了下来。我想一下子趁着这两人都没有防备,就打算先抢下那女人的手枪,然后杀了那人。谁知这官员老奸巨猾,他早有防备并杀心早起,一看我有所动作没等我抢到手枪,他一抬手顶着我的头毫不犹豫地就扣下扳机,梦醒。

    然后梦醒后我才终于对整个剧情开始明了。首先是大哥和二哥和我的个人情况。我们三人都无依无靠,长期在帮派中讨生活。相识许久的我们彼此都很投缘,慢慢地视彼此为家人,最后我们以大哥为首另起炉灶自立帮派了。

    大哥年龄应该比我至少大5,6岁,身形微胖。为人颇有胆识并天生领导风范,擅长巴结权贵,善用物质利益笼络人心。他一心只有权势,除此外其他都不看重,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来铺砌他走向权势巅峰之路。

    二哥大概至少大我两三岁。身形挺拔健硕,虽远非小说中人物中星眉剑目和器宇轩昂长相,但有着俊朗端正五官的他也颇具气度。他为人与大哥很不同,性格随和文静而重情义,思想传统却很有主见。另外他各方面的能力都很出众,在很多方面的能力连大哥都比不上。他之所以甘愿屈居大哥之下并追随他,是因为他没有大哥那般的野心并看重和大哥的情义。权势富贵于他而言都比不上安宁寻常日子有吸引力。所以熟悉大哥和二哥的人,一定会比较喜欢和信服二哥(除了我之外),而非大哥这种只会做表面功夫的野心家。

    我在三人中最年幼,所以大哥和二哥一直对我多有照顾。在梦境的前半段我都无法在梦中识别我的性别。如果说我是女的,一开头的那个枪战场景为什么带上一个女人?!并且梦景中我的年纪虽小,但也快要或者已成年,为什么行动思维没有感觉到一点女性迹象?!说我是男的,按照大哥的为人,如果我是雄性他肯定有所戒备,而我在梦中丝毫感觉不到他对我有防备。另外,如果我是男的,二哥那样深情的看我,他是盖?!但根据当时梦中人物的反应不像是这么劲爆的事啊。结合各方面推断,我应该是女的,但是行动性格甚至思维上偏向男性,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女生。而且此人非常忠诚。我是在完全了解大哥为人的前提下依然对他忠贞不二的,不是男女关系的忠诚,是臣与君,主与仆的那种忠贞。

    而大哥要设计陷害二哥的原因,很简单,是他发现越来越多他身边的人追随和信服二哥,而作为一把手的他的威信竟然比不上二哥,并且对此他竟无计可施!他意识到这样下去自己的位置迟早会被二哥替代,作为他这种将权势看得比命重的人来说,这是无法接受的。所以只能先下手为强,想借着伏击事件除掉二哥。只是最后没有成功,并导致二哥投靠了敌对帮派。二哥当然从来没想过要背叛大哥的,权势对他不重要,他看重的是情义。奈何天不遂愿,招此横祸。对于他们两个的这种关系,我的态度是大哥对二哥的这种行为的确很不应该,但是二哥事后叛投敌派这是万万不该的行为,有什么事情跟大哥解释清楚就行了,无论如何不可以背叛大哥(这想法就很女性)。
    又作一梦。作蝶
    梦中似乎我本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因为跟随一个人而到了此处。梦中来到的地方是妈妈娘家的村子,村子是我幼时的样子。我正在村口六婆的那间房子旁边的阶梯上走下来。哦,不是,是那个男人正在走下来,而我正在他身后一会嬉戏地飞到他的左肩膀一会又嬉闹地停在他右肩。按照飞舞时翅膀扇动的频率并结合飞行速度和平稳度推测,我当时应该是一只蝴蝶,巴掌大小。我不知道我是怎么遇到那个男人的,但是作为异类的我感知危险的能力比人类还要敏锐。
    面前的这男子穿着一件长褂衫,清代文人的穿着,三四十岁的样子,面容看不清楚。但我能更清楚感知的是这个男人内在的东西,他属于世间少有的那类人,不仅知识渊博更难得的是他的智慧程度很高。他的心像一口深井,深沉且清澈平静,井水极少会出现波动,甚至水面的涟漪都难得出现。所以我才会胆敢如此接近甚至在他肩上嬉戏。因为那是安全的,他绝对不会因此对一个生灵生起伤害之心。作为异类的我喜欢跟这类人亲近。但似乎他并没有在意我。

    他正在那石砌的阶梯上走下来(我印象中现实里那是有条小路,但是并没有阶梯并且比较平缓,梦中却是蛮高的阶梯),阶梯旁是一堆木柴用茅草或者树皮盖着。木柴旁边屋角处有一棵黄皮树,两三枝手腕粗细的树干,树干顶端分杈出几条树枝,树枝再分出几杈,每杈的末端沉甸甸的不疏不密地缀满了橙黄饱满的黄皮果,坠得树枝都弯了下来。我的心此时也被这沉甸甸黄灿灿的一树果子吸引了,面前的这男子却视而不见。
    那天的天气很好,正是夏天,明朗的太阳高高挂在那湛蓝的天空,照得整个大地干爽明媚,但是却完全感觉不到炎热。因为周围长着一丛丛高高的竹子,一根根长长的竹杆笔直地伸延到天空,然后再高高地长出一簇茂密的叶子,叶子翠绿茂盛得把竹子顶端都一个个地吊得弯了下来。阳光从这些茂密碧绿的竹叶中不时地漏下,斑斑点点的,映衬得整个氛围让人觉得神清气爽
    我能感知那个男人并不是这个村子的,他还要继续往更深的村子走,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一直跟着他。

    然后不知怎的,画面一转换了个场景。
    在大雨后依然是那竹丛附件的河边。但此刻周围的自然环境跟之前的截然不同,到处都湿漉漉的,跟晴天时相比此时似乎整个环境变得深沉狭隘了起来。我看到了一群人围在了舅舅开的那店铺侧门那里。周围的环境是我幼时那里的样子,年轻的舅舅站在人群前面,旁边站着他的邻居似乎我唤他作表哥,还有村子里面的其他人站在更后面。一群人兴高采烈像在玩闹,高声呼喊着什么。我在旁边也被他们的情绪感染了,饶有兴致地在旁边看着他们。
    但我始终都保持着安全距离,这安全距离即他们如果突起要来抓我这段距离能保证按照我的飞行速度我能安全飞离。我能感知他们与之前那位圣贤之人不同,普通人的善恶心起伏不定,虽然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平静良善的,但那恶念不善之心如同被虚掩着的门关着的猛兽,不定什么时候就猛扑出来,所以对于普通人我是不敢靠得太近的。
    舅舅手里拿着一柄渔网,在捕捞一些被洪水冲下来的鱼或其他物品,每当捞到了什么或者错失了什么他们就欢呼一声。我被他们的气氛感染了,觉得很好玩也跃跃欲试。忽然看到了桥洞上卡着一只竹编的猪笼。那桥是水面桥,平时河水从桥下一个桥洞通过,但每当下大雨桥洞被河水灌满后就会漫过桥面,这时在河水退去之前都不会有人敢从桥面过。而这猪笼正横卡在桥洞处,大部分都还露出在水面上。他们的欢呼声激起了我的玩心,兴高采烈的我也想玩点好玩的,一起兴起便飞身从猪笼那些大窟窿进去。谁知,一进去之后我就慌了,因为进去后我感知自己处于极端的危险中。
    从外面看来这猪笼露出水面的部分足够我在里面自由活动。但现实并非如此,我严重错估形势。首先这猪笼正卡在流水洞口,因为河水猛涨,此时的洞口并不能及时完全排泄掉汹涌而来的河水,猛冲过来的河水激烈地拍打着洞口,激起了许多水花,而这水花导致我的翅膀会被打湿,影响我的飞行。更糟的是拼命吞吸河水的洞口会形成一股强劲的吸力,此刻的我只能尽量的往上飞,稍有不慎就会被吸进汹涌的桥洞中。
    再者在干燥的情况下猪笼的窟窿的确足够自由出入,因为即使碰到了猪笼也没事,稍作调整就能继续正常飞行。但是现在整个猪笼都湿漉漉的,如果我不能完美地对猪笼毫无触碰地飞出,而一旦沾到上面的水,势必会使我在失衡下跌下洞口被吸走或者沾在猪笼上挣扎时跌落被吸走。我的体形对这些窟窿来说并不小,被困在里面的我没有十分把握不敢轻易尝试。
    另外桥洞在吸水时会发出轰轰隆隆的怒吼,听着很让我慌张。
    以上的所有这些都是我飞在外面时没想到的(也是现实中的我想不到的)都让我慌乱不已,顿时就感觉一下子自己被困在了一个狭窄的世界危急万分。我在里面完全慌了神,焦急万飞。突然我看到这个猪笼的开口并没有被封起来,它敞开着的口跟其他部分一样大部分都露出水面,形成了一个宽阔的洞口。我一下子像捉到了救命稻草,急忙从那个洞口中冲出来。
    但是还没等我飞离猪笼一米高更来不及庆幸,只听到“呜呼”一声。然后画面一下子转到了第三视角,只见我舅舅高举手中的网一下子把我给网住了。
    然后梦醒~
    原来在我被困在猪笼里放松了警惕一心想着怎么出去时没注意到舅舅他们就盯上了我悄悄靠近了。趁着我飞出那一瞬间把我给逮住了。
    这是一个梦到自己是蝴蝶的故事,梦中的细节是我自己在现实中想象都想象不到的真实。感觉那些小动物小昆虫也并非无知无觉,还是不要随意伤害为好。
    又作一梦。作鱼。
    是在某年的清明前几天作的。

    一天夜里,梦中自己先是像偶尔会做的梦一样,在一片黑茫茫中一会急速飞升一会急速下降。最后感觉自己似乎在一个正方通道中急速下降着,抬眼一看在通道口站着两个像是工作人员的人,感知到他们的态度对我并没有感情或情绪即不厌恶也不喜欢,他们只是木然地完成他们的工作。看着像是他们将我丢进这个通道里的。我下落了一会他们又往通道里面丢了一个形状类似穿着传统服饰的朝鲜妇女一样的布娃娃,整个梦境中只有这个布娃娃是视觉上清晰的,宽松的衣裳配着宽大的裙摆,脑后用一根红绳子绑着一条长辫,似乎服饰也是有颜色的但记不得细节了(类似大长今里面的女性服饰)。
    我在急速下降中能感觉到我的形态也在发生变化,首先我的手在感觉越缩越短,最后短到只剩手指直接贴紧我的身体,而又感觉当时手中似乎拿着一张纸。虽然不知道这张纸是什么有什么作用,但是当时因为急速下降而形成的自下向上的气流在猛烈地冲击着那纸张,我竟然在担心我当时那不灵活的手指会拿不住那张纸。因为我想知道梦中的纸质是不是跟现实的一样,所以我还特意用心地感受那张纸的质感,结果是跟现实一样的质感,是一张光滑面的纸。
    除了手指,我能感觉到更明显的变化是我的嘴巴。嘴巴伴随我急速下降在迅速地收紧变窄同时不由自主地往前嘟,在这一收一嘟的变化后整个嘴巴就变得紧绷,甚至拉得面部肌肉都在收紧。
    感受着身体的这些变化我继续往下掉,慢慢地感觉这个通道或者说通道周围开始有些不同。之前只是一个普通的四方通道周围感觉不到有东西,但是后面就感觉通道的其中一侧是一间一间紧连着的无数房间。这无数的房间就类似于电影胶卷,每一间房间就是胶卷的每一小格,只是胶卷是平面的而这些房间是三维的。感觉在房间里面的人或物他们同时在那无数间的房间里面活动,但在房间里面的人却好像只能感觉到他们只在那一间房间里面,而在我看来他们是同时在那无数间房间里面。
    然后我突然听到了从房间里面传出了我弟很清晰清楚的声音。他似乎在与旁边的什么人说话,我能依稀感觉到对方是一个女人,但我听不到她的声音也不能对她感知到更多。此时感觉到有两个我出现,有一个我对这些无动于衷因为他知道这些与他毫无相关。而另一个我即现实中的我(或梦中依附的我)因为我听出了我弟的声音,所以很想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然后我就一边任由他自然继续下降一边很注意地听房间里面的声音。前面几句我听不出他们在说什么话题,不是听不清而是他说的话里没有能判断谈论内容的信息。我只能听到我弟的声音,他的谈话对象的声音我听不到,就像他在打电话,一开始很难猜到他们的谈话内容。直到我听到了一句我弟弟说“都说要挪挪了”,我便初步判断他们大概在谈论是否需要挪动家中某个家具的位置。听到这我就对谈话内容不感兴趣了,因为我推断他们就是在进行一些很日常的对话。
    我弟的声音就从旁边那无数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我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这些四四方方像盒子一样的房间都是一样的,隐隐好像有光透出来。他们在我下落时在某个时候突然出现,然后连绵不断地一直延伸落去,似乎是按照我们所谓的时间来排序的。比如讲我弟弟在讲“都话挪挪勒”的时候,在其中一间房间里说“都”下个房间就说“说”再下个房间说“要”依次类推。感觉如果我再做次逆方向的急速上升运动,我就会先听到“了”然后是“挪”再是“挪”......因为在我下落过程中我听到的每句话都在我旁边的房间中传出,似乎就只有一间房间,但这一间房间又无限延展出无数间房间,所有房间里的情形都不同但这些不同的情形又是同时在发生。我能听到完整的话是因为我在和这些房间相对运动了,但我不知道如果我与房间相对静止会怎么样。

    最后我跌落在一个平台上,我看不清周围的情景,只能微弱感觉到我似乎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时空,心中充满了恐怖,我不了解周围的事物因为恐惧也忘记了怎么动。当时我不清楚这个所处空间的运行规则,不知道我在这里充当什么角色,只是觉得很恐慌。然后慢慢的我感觉到我周围有些智能的生物在忙碌着,他们似乎比我高级得多,因为他们看到我并没有表现出惊慌反而是理所当然的样子,甚至没有正视我的存在,好像我于他们微不足道。但我对他们一无所知,他们所处的环境对比我自己熟悉的环境是复杂和奇幻,一切都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我只能木然而无助地躺在那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他们对我的处置。

    突然我感觉到有锋利的器械在横切我的肚子,腹部一阵冰凉能清晰感觉到身体被割开(那感觉很真实)。我恐慌极了,我好害怕,心里想着怎么办啊我肚子被切开了,我躯体伤残了以后再也动不了吧。接着我感觉到他们又在拉扯把我的内脏,要把他们拉扯出来。顿时在绝望之余心中升腾起了一阵愤恨,想着你无缘无故将我肚子切开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连我的内脏都拿出来呢,我们彼此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这么伤害,虽然我不及你们高级有智慧,但我的存在又不曾伤害威胁过你们,何必要做出如此行为!
    然后我耳边突然响起一个中年男声说:“呐,你说你不做布施怎么行。”
    然后梦醒。
    感觉梦醒之后,我的嘴巴都还是嘟着绷得紧紧的,好一会才感觉舒缓过来。
    细细想来大概这梦让我体会了一番鱼被宰前的经历以及它死前的所想所感。

    在这个梦中,我体会到有几点。
    第一点是那些动物或者其他的生物可能都是有意识有灵性的,他们也有喜怒哀乐,只是我们与他们无法进行交流。
    当我听到里面传出我弟的声音时,出现了两个我。我感觉到当时有个我对待我弟的感觉是冷漠而无动于衷的。讲冷漠也不对,就是因为深知自己与他只这一次接触机会,此后大家都将各奔前程,千生万世都不会再有牵连或相见。所以对他是空的,他对这个我没有任何意义,他对梦中那个我带不起任何的情绪、思维或者其他的东西,只有空所以有着事不关己的冷漠。
    但是那个依附梦中的我不是,因为这个我知道他是我爸妈的儿子我的兄弟。我们一起生活过因而产生了许多共同经历,而这些经历让我可以联想到很多事情,所以他能牵起我的思绪。梦中另一个我对他的空,让我很清楚地感觉到依附的我对我弟的感觉(或者看法)是厚重的,我们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这种厚重和千丝万缕的感觉适用于任何我身边的人。如果不是梦中的经历,我永远都发现不了对熟悉的人原来是这种厚重的态度和联系的。当梦中那个空的态度放在一个我熟悉的人身上对比依附我对他的态度,那种厚重的联系感极其明显地突兀出来,而这个厚重是平时一直理所当然从未意识到的。那些熟悉的甚至擦肩而过或没见过面但能感知到他们存在的人,都无法用那种空的态度看待他们,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是不是这些熟悉或陌生的人不同之处只在于缘分深浅即态度的厚重程度不同而已,而缘分与对他的喜爱或者厌恶或者其他任何的情绪都无关。而一个你从未谋面在任何方面也感知不到他存在的人,你看待他的态度就是那种空和无动于衷,因为你们没有一点缘分,你们没有任何联系,他不能牵起你任何东西。这难道是将缘分可感觉化了?

    另外一个关于怨恨。作为鱼在知道腹部被切割时,心中都不曾生起怨恨,直到知道自己的内脏被拉扯清除时,心中才升腾起一股带着愤怒的怨恨。但与现在现实人的情绪对比,那鱼被杀时升腾起来的怨恨轻淡,大概跟我们早上睡得真香被父母叫起床时产生的愤恨程度差不多。平时我们因为一点极小极小的事生起的愤恨都要比它浓重得多。怨恨是了不得的东西。如此想来,人真是可怕啊!还是要时刻注意要心平气和才行。
    又作一梦。一只有园艺梦想的野鼠。

    又做过一个梦,一个比较短的梦。梦境一开始,我像是站在一个较高的位置透过一个圆洞,在远远偷看一个中年男人在劳作,而那个男人正拿着锄头锄地。(梦醒推测像是站在树枝上透过树叶偷看)。当时的环境是离人烟较远的地方,好像是在山上,周围也只有这么一个人在劳作。我对于人的感知是,明白他是在劳作,也知道他是人一种不同于自己比自己类族强大的存在。我会本能地避免被他发现同时尽量远离他。对于人类的社会一无所知,偷看这个男人劳作是出于好奇他的行为。

    上面的场景结束后好像就进入了一段快速的多个场景播放。

    不知道是不是观察那个男人劳作后受到影响,我开始也对人类的农作物感兴趣。频繁地在两处人类废弃的田地逗留,因为这两处都有作物残存。有一处残留着一小片矮小地长在地面上的生菜,我发现了之后好欢喜。虽然并不能像人类那样去劳作以帮助这些生菜快快长大,但是只在旁边看着它们生长就能给我带来极大的满足。这处生长生菜的地方离我住的地方不远,所以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守着他们。另外一处,似乎是在山上(应该是小山坡之类,对当时的我来说是山)。那里似乎在被废弃之前我也经常去,种的好像是某种香料作物。我很欢欣地看着它们一天天生长。但是后来被人废弃了之后,那里开始变得越来越荒芜,杂草甚至小树都开始侵占那里了。到后来那香料作物也越来越少,即使还生长着的,树叶也越来越少,越来越瘦。最后也只剩下一两条几乎没有了叶子的枝杆干瘦地长在那里,都已经完全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我很失望,之后便几乎没有再去。
    我的心情也几乎被这些作物操控着,长得好就欢欣雀跃,长得不好就垂头丧气。
    之后的每天继续守候着那一片生菜,但最后也只有一棵长得健壮,给我带来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满足。然而慢慢的这颗生菜也像那些香料一样开始变得叶子越来越少,越来越高同时越来越瘦。我感觉到这颗生菜也会重蹈那些香料一样的结局,便开始变得忧郁起来。
    住在我旁边还有另一只同类,不知道为什么梦中我觉得他它是我现实中的一个堂弟。我们是异性,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为他的住所和食物忙碌。时不时地他会类似人类男生追求女生那样来讨好我,但是我看他不上,觉得他整天只知道劳劳碌碌地去为生存奔波,像他这样的行为日常缺少高端的追求,很无趣,所以我很少理他。
    日子继续这样地过着,慢慢的似乎天气开始变凉。那个同类劝我要我开始收集树枝食物这些东西,我似乎嫌他多管闲事和他吵架了,大家闹得很不高兴。

    然后镜头一转一场大雨后,我惊魂未定和那个同类呆在一起。大雨和洪水使得周围到处山崩地裂如同经历了一番末日劫难,很多东西被冲走了包括我的窝,之前天天守护的那颗生菜也被洪水连带下面的土方都冲离了原来的位置。庆幸的是那个同类的窝可能是因为其中的树枝落叶比较多加之位置选得好,虽被冲离了原来的位置,但是并没有被严重损坏甚至里面积攒的东西都还在。(我们的窝是建在厚厚的树叶上面的,周围要有茂密的藤蔓或低矮的树枝。并且树枝和藤蔓离地面的高度要是刚好能让我们自由通行,不能太矮因为会妨碍通行不便利,又不能太高这会导致其他生物也可以随意通行这对我们来说不安全。)

    这场暴雨让我深受打击,将我之前的园艺梦冲得干干净净。我感觉自己要回归现实踏踏实实地生活了,培育作物这种行为终究不是我们这族类能做的,不能异想天开了。便彻底地放弃了之前的兴趣爱好,决心与那个同类一起生活,开始准备生儿育女的人生篇章。让我觉得比较惊讶的是,我以为我的这个决定会让那个同类兴高采烈以至于欢喜雀跃或者同时他会讽刺我之前的行为,甚至我还有些怀疑和担忧因为我的一无所有他会拒绝我。但是都没有,他没有欢喜没有责备也没有拒绝,他的行为表现跟之前的一样,大雨过后也马上开始忙碌地收集东西。我很惊讶和不解,觉得也许他的境界比我以为的要高得多,同时觉得实在摸不透他。

    还有一个场景是,我在远处偷偷地看着一个男人在一个大湖泊边挑着满满两箩筐很大的河蚌,好像是我的那个同伴叫我来偷看他的。梦中我觉得这个男人是我现实中的一个叔叔,是上面我说的那个堂弟他爸。梦中知道我的那个同类他也会经常偷偷看那个男人,他很喜欢这个男人,但是不知道什么缘故。我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是属于善良的那类人,他的危险性比我之前偷看在劳作的那个男人要低得多。
    然后梦醒~ 梦醒后推测梦中的我大概是小松鼠这样的小动物。
    又作一梦 受托调解

    一天上床睡觉没多久,半睡半醒间,耳边很清晰的传来一个女声(年龄大概五、六十岁的样子。而且我能感觉到这个“人”是属于外戚,不是内亲,是因本家女外嫁或娶外姓女而结亲的那种亲戚)带着不好意思的口气说:“落去帮我阿欣处理点事情吧。”我听了后只觉得很厌烦,那种感觉就像你的工作是在某些机构部门,然后就各种亲朋好友来找你让你帮他们通融这个处理那个,我本身就很不喜欢这类行为更厌烦他们来找我帮他们做事这些事。然后我就有点不耐烦地说:“我好累,并且明天还要上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回答,-当时的确觉得厌烦疲惫而第二天也真的要上班。但是正常情况下这个时候我的反应不是应该害怕吗?)
    当我讲完这句话之后,忽然听到大门口处(那种感觉就类似于当时我们在传统的房屋厅堂讲话,等我回答完她后一下子那妇女就到了天井外的大门口处)有两个年龄跟刚刚差不多的妇女声音在讲:“就是啊,有点什么事就来找她,不知道她每天要上班很累的吗?!”她们好像在向刚刚的那个求助妇女抱怨,在帮我讲话。(能感觉到这两个妇女属于内亲)。而一开头找我说话的那个妇女这时就在旁边唯唯诺诺的表达歉意。
    然后我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因为当晚的确没有做奇怪的梦。
    谁知第二天晚上还是做了个怪梦。
    梦中我在我乡下的一条小路上走着。似乎是在那个方位但却是在另一个空间,在这个空间里的那个位置也有条小路但具体的走向又与现实的有些差异。我正沿着这条小路走着,前面一个我弟小时候形象的小孩在蹦蹦跳跳地走着,他好像是跟我一起来的。突然发现路旁出现了一间挂满了白色灯笼和用白色纸做成各种东西的小店。整个店被橙黄的灯光照得透亮,灯火辉煌的,但搭配着各色的白纸商品显得很诡异。那个小孩充满好奇地想要走过去看,我急忙阻止叫住他,因为那满店的白色让我觉得不详,他用的我弟的形象,我怕他受到伤害。那个小孩就一脸的无语加无奈地回头看了我一眼,顿时我就觉得他是我当时的领路人,只是幻化成某个我身边熟悉的人出现,以让梦中的我对他不生疑,实际跟我弟没有任何关系。可能他觉得我烦,在后面就直接隐身不见了。
    走完了那段小路我就沿着一个木梯走到了下一层的一个村子,刚走下楼梯迎面碰到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肩上挑着一对箩筐,他是类似于这个村子的村长这样的角色。我就问他说:“xx在哪里?我要找他”。(梦中故意隐去xx的信息,梦中的我知道但是现实依附梦中的我被故意跳过这些信息。)那男子听到后回答说他不在这里早就搬离这里了。我听完后怀疑他是故意在隐瞒不想告诉我实情,就恐吓地拿起他担子里面的一个小小的很浅的陶瓷碟子(回想起怎么那么像是祭拜时用来放点燃的蜡烛用的碟子啊,汗~)一把摔到地上,假装生气地说:“如果你不告诉我他在那里,信不信我把你这担子里的东西全摔了!”那男子听了一脸无语无奈并有点生气,但他还是强忍着生气说:“他不住在这里好久了,听说现在在哪里(或者是你去问谁谁)”。后面的那句是他提供相关信息,而梦中相关信息对我隐去了。
    梦中我能感知到那个村子跟现实的一样,不同之处是它冷清很多缺少现实中的烟火味还少了一种温热的东西。那个男人也属于良善之人,品性较好的,当时倒显得我蛮不讲理了。
    然后场景一转。我似乎来到了另外一个空间,跟之前的村子相比这个空间清静幽深并且清晰明亮很多,更接近现实的自然环境。在一个山谷的小溪旁,到处是藤蔓树木但并非密不见天,地面上能漏下一滩滩的阳光来。然后我大声地呼唤白凤凰(excuse me,刚刚对我隐去信息,现在又让我大声呼唤他,不知道是何居心)。一会就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穿着白色古装的男子,感觉这男子的确比刚刚问路的男子境界要高好多。刚刚那男子只停留在品性良善阶段,而此时这个白凤凰感觉智慧颇高非普通常人可比,所以这时候也知道他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人,我就有种放下心来的感觉。
    我大概说明了来意告知他我是为那个(阿欣)来的,替他之前冒犯行为赔罪并请他告知要如何才肯不追究。他听了就让我回去说不必再为此事来找他了,事情已定。我听了以为他不接受我们的赔罪,就不依不饶要求他放过让他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他看到我这样知道不解释清楚我们是不会走的了,就带着无奈的语气开始解释说“我只是要让他也经受一次脑袋被砸的痛楚,让他知道他砸别人脑袋时别人要承受的疼痛(讲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形象变了,他的头变成了绑着白色绑带的样子,在一边耳朵上面的位置还有红色的血渗出来染红了纱布)。他这次经受脑袋受伤后不会对他产生任何除了疼痛以外的伤害,也不会对他以后的人生产生任何不良的影响,你们不必担心。”

    听到他这样说,我才大概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大概那个阿欣在某个时空因为嚣张顽皮曾经砸伤过这位白凤凰的脑袋。而现在因为时机成熟白凤凰要返还这个伤害,阿欣及与他相关的人知道要受这个劫难,但是不知道劫难的代价是什么,害怕这个劫难太大承受不起,所以托我来调解。到此我觉得事情可以完了,我相当认同这位白凤凰的做法,这个人(阿欣)完全是自作自受。
    扪心自问,如果我处在白凤凰的位置都不一定能有他那么宽宏大量。本来就不想去管这件事,现在得知他没有加害之心,我当然要快快溜了。所以很快就梦醒~
    又做一梦 还伞
    有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境中的环境是在一个全木结构的传统戏院,但是整个环境是黑暗的,除非我专注地看某样东西才能看清楚细节,否则看到的都是暗暗的轮廓。我当时站在戏台边缘,戏台高出一楼地面一大截,在戏台后面两边挂着厚厚的幕布,而正对着戏台下面的空地应该会摆满桌椅供观众使用。戏台的两侧和对面的二楼都设有走廊,走廊里侧是一间间的房间。
    然后一位穿着古代服饰的年轻女子,有点不好意思地慢慢走近我,手里拿着一把伞说:“实在不好意思,这伞借了许久,现在才来还你。”梦中我看不清这女子的面容,但华丽的服饰在昏暗的背景映衬下显得非常耀眼夺目。梦中似乎知道这个女子是我曾经在某个远久时空的一位同学或同事,我们当时的关系并不很亲近,是见面时会互相打招呼但不会深入交谈或交往的那种关系。

    我听她说完后看了眼她手中的伞。那原本是一把很华丽的伞(不知道是属于雨伞,太阳伞还是装饰伞),伞面用软柔光滑的织物(应该是绸缎)做的,织物上还绣有精美的花纹。伞骨和伞柄好像是用某种木质紧密的木头或者竹子做的。但是可能因为年代久远伞面的绸缎在边缘的一处已经剥开了,很清楚地看到是织物的经线和纬线散开来的破损,好在破损面积不大。
    我感觉得出她好像很喜欢和珍视这把伞的,然后我考虑到现在早就用折叠的太阳伞或者雨伞了已经根本用不上这种伞了,就说“现在这伞对我已经没用了,我早就不需要它。你喜欢的话我就送给你了吧”她听到后很开心的向我道谢。然后我接着问她“你现在还在那里吗?怎么还在那里?!我们早就已经出来了”她好像很不喜欢甚至说害怕这个话题,一听到我说这个,面容一变很冷酷固执又害怕地说“这不关你的事”然后匆匆地往前跑,很快的消失在了黑暗中。
    她说不关我的事的时候那种固执蛮横的表情和说话语气突然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一种熟悉的很不喜欢的感觉。我讨厌她的那种表情和语气,怪不得我们的关系不亲近。我之所以问她为什么还没有出来,是因为感觉到她还一直逗留在当时的时空。(难道说喜欢一个时空还能长久地逗留其中吗,真的好奇怪。)

    她走后我并没有梦醒。而是场景一变,我来到了一间房间。这房间比刚刚的戏院明亮多了,周围点着许多的蜡烛,烛光映照得整个房间黄灿灿的。我正站在一张桌子旁,桌子上放着一个很奇怪的器具或者是装饰品,我不知道它的用途。这个器具有个底托,从底托处延伸出几条枝条,然后这些枝条弯曲地向四周延伸,每条枝条的尾端再固定一个碗状半球,每个半球都有一个透明的像玻璃的半球盖着这个木碗,他们大小相符就组成了一个球体。整个的造型就像是一盘枝条伸展开来的盘景,我应该是曾经很喜欢这器具吧,好像这一幕就是专门来看它的,看完之后就梦醒了。但我并不知道这是干嘛的。应该在那个年代这个东西真的是稀罕物吧,因为梦中看到放这器具的桌面都是粗糙不平的,说明当时的工艺水平并不高,那个器具的造型、上面的透明半球和整个的制造工艺都远超那个时代水平。它放现代都不过时,只是造型会稍显夸张。
    又做一梦 一部韩国电影
    这个梦一开始就有一个强烈的感觉告诉我这个故事背景是在现代韩国,但是整个梦境又并没有什么是特别韩国特色的东西。
    然后梦一开始是关于一对恩爱的情侣。女生很漂亮,性格善良温柔。男生干干净净,性格文静随和。旁人都说他们是天设地配的一对都说他们一定能够一直恩爱到白头,当然连他们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然而很突然,那位女生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意外,很快地死了。有一个场景就是是男生悲痛欲绝地抱着已无气息的她泣不成声。男生消沉了一阵子之后,很快又恢复了之前安安静静和和气气的样子,只是他从之前的出双入对,变成了现在的形影单只。人们也很快习惯了,同时很快的忘记了那个女生。但也许那男生一直都是悲伤的,只是安静的人的悲伤不容易被别人发现。

    然后过了好多年以后。在一个三四层高的居民楼里,二楼住着一户人家。这是一户普普通通的人家,男主人各方面并无特殊每天老老实实赚钱养家。女主人性格相对泼辣些,但好在她也是一心为家庭,每天辛苦操持家务并照顾着一对儿女。她也满足这样的日子,就是家里的大女孩有点让她操心,小小年纪总是摆出一副大人的架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自己长相的原因:皮肤黑黑的,鼻子塌塌的,眼睛小小的,再配上两瓣厚厚的嘴唇,实在不好看(有点像武林外传里面的莫小贝)。所以她才十来岁的年龄就开始学别人化妆,经常把自己的脸涂得花花绿绿像唱大戏似的,加上她自己本来的小眼睛塌鼻子和厚嘴唇,那模样真的相当辣眼睛。后来可能她自己也认清了现实吧,闹了几次之后就不再化了,只是偶尔涂涂口红画画眼影。但是她一直对于要穿高跟鞋这一点没有妥协过,无论如何都要穿,没有高跟鞋坚决不出门不上学,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了女主只能给她买了松糕鞋底的鞋才算了事。好在儿子比较让人欣慰,俊俏精致的五官,白嫩的皮肤,十分清秀。更难得的是性格也不像大女儿那样急躁刁蛮,虽然要比大女儿小好几岁,但从来都是乖巧听话的。这家人虽然时不时也会吵一会闹一下,但日子在吵吵闹闹中过得也算美满。
    如果不是有一天男主人不知道怎么的就和隔壁的那个年轻女人勾搭上,这家人平静的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直到儿女都长大成人各自成家吧。隔壁那独居的年轻女人秉持的人生态度是一切只为了开心高兴,什么事都随性而为。所以工作和男友一样都经常换,不知道是不是经常换的原因,给人的印象她就是无业单身。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听到邻里间说这家男主人和那隔壁女人的一些闲言碎语,大家也没法判虚实。直到有一天这家的女主人回家时将他们抓奸在床,大闹一场,大家才确信这事。

    女主人发现这件事后大哭大闹,要打要杀,要死要活,没完没了的闹。男主人一开始还很惭愧顾忌,想着要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处理。谁知道女主人完全没有要消停的迹象,还是每天的骂每天的闹。最后男主人干脆就破罐子破摔,跟女邻居之前背地里怎么着就光明正大地怎么着。那女邻居本就没在怕的,这事她也没想着要瞒着谁,这样一闹,她更不在乎了,你闹你的,她和男主人该打情打情该骂俏骂俏,怎么高兴怎么来。这么一来女主人更崩溃了,每天里都只在那里摔摔打打骂天咒地,其他的家务啊孩子啦一概不顾。
    这样子持续的时间长了后发现他们儿女也有了变化,大女孩年龄大些并且性格有点像她妈泼辣坚强,出事之后只是沉默安静了很多,暂时看着倒没有大问题。而他们乖巧的儿子竟开始出现极端的言行,并且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例如有时候他在父母大吵大闹的时候会在旁边一脸平静的说让他们其中一个人死掉就不会再吵了,那个样子让旁人看着都觉得害怕。

    一开始邻里都一副事不关己坐看好戏的态度,然而时间一长这女主人每天里的哭闹摔打,影响到他们了。但又对此无可奈何,毕竟这种事情外人不好插手干预。他们就开始迁怒一个住在三楼的单身汉。因为三楼的这个男人每次楼下在闹时,都会下来当和事佬,不是拉着这个不要闹就是劝着那个不要吵,或者他们闹完了就默默的帮他们收拾清理,有时又帮忙照顾他们的儿女。慢慢的邻里的议论对象由之前的那三位主角开始变成了这个他们口中阴森猥琐居心叵测的男人了。他们怀疑这个男人是想趁机勾引女主占便宜,毕竟多年来他都一直单身,也没看到他有本事把哪个女人带回来过,每天沈默寡言独来独往的,实在很可疑。现在他们家出事了怎么会那么好心地天天去劝架,也不嫌烦不嫌累,甚至很有可能男主的出轨就是他策划的。渐渐地人们不单是在背后议论,甚至说要联合起来赶他走,免得以后这恐怖的男人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来牵连到他们。
    事情看着发展得越来越不可收拾。突然有一天安静了好久的大女儿在他们大吵大闹时,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说她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件事了“让三楼的男子和隔壁的女人他们两个抱在一起,是要脱光衣服紧紧的抱在一起那种。这样就好了!”在闹的那些主角们都愣住了,大家都被大女儿突然的这个莫名其妙的言行惊呆了。待他们缓过神之后竟然谁都没提出异议,更重要的是那隔壁的女人竟然也没有反对,还颇有兴致的说可以试试。他们去跟三楼的男子说这事,那憨憨的男人也没有反对,这倒是在他们意料之内。

    然后是大结局的镜头,那家的大女儿坐在沙滩上,抱着膝盖哭得撕心裂肺。慢慢地女孩丑丑的哭得满面泪水的脸和隔壁女人那精致而满脸享受表情的脸重叠在了一起。

    原来这家的大女儿就是前面那个突然离世的女子转世,而三楼的那单身男子就是当年的那位男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年轻女子转世后依然记得上辈子的事情,所以她一直很心急,她心急着想快点长大好再回到她心上人身边。所以她十来岁就吵着要化妆闹着要穿高跟鞋,她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成熟更像成年人,这样她就能早点再回到他的身边。虽然她的面容身形变了,但是她还是她,她还是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她的急躁刁蛮不过是她心急要长大而用的伎俩,她还是那个深恋着那男生的女子。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长大成人就好了,一切就都好了,又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所以她也从未向任何人说起。然而她发现她来不及了,他的家庭等不及她长大成人了,她的弟弟也等不及,还有最最重要的是他的爱人也等不及她了。因为那场闹剧正在毁掉她的家庭,她亲爱的弟弟,还有她最最心爱的那位。如今才不得不忍痛割爱,撮合隔壁女人和自己的心上人。没有人知道这一切,所有的这些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承担。

    一开始还以为这只是一个繁杂无意义的狗血梦,谁知道到后面才发现原来是一个挺震撼的故事。整个梦境都是第三视觉观看,像是看电影一样。

    做这个梦的时候是一连做着几个同样类型的梦,这些故事都是关于深恋不一定就能一直恩爱的故事。前面的那两个梦比较简短,只有几个场景或者一段画面,只这个韩国的故事相对比较详细。
    第一个梦的故事背景类似是在秦朝或者秦朝以前的古代。我是一个好像掌握着某种技艺的年轻女性,世道混乱只和一个妹妹相依为命每天东躲西藏地艰难度日。有一天不小心被官兵抓走了,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谁知道他们把我送到了一个宫殿里,让我换上干净得体的衣裳后,几个士兵把我带到了一堆枕头旁边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在那空无一人的大殿里。我开始以为很快会有人来处置我的,就在那里安静地等着,却在那堆枕头旁等了好久,等到我在那跪得累了就换成坐的,又等到我坐也坐累了,就开始摆弄那堆枕头,又摆弄了好久直到突然我发现枕头堆里有东西,好像是个活人。我试着推他谁知他完全没动静,然后试着拉他他也不为所动。我就有点被惹恼了,一下子把上面的枕头推开,再顺手一拉,那人就被我顺势拉了出来。
    呵,原来是一位男子,还如此年轻貌美以致我一见倾心。他有着白皙的面庞清秀中带着英气,被拢起来的乌黑秀发带着华美的金色发冠,一袭黑色的袍子点缀着华丽的金色花纹。我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位年轻美貌的男子就是外界传闻中凶残暴戾惨无人道的国君。但不是传说很年老的吗?怎么如此年轻貌美?实在让我很错愕。
    因为这个国家现在正在修建一项庞大的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的工程,所以整个国家一直长久地推行繁重的税赋和连年不断的壮丁征收。这个工程全国上下无不殃及牵连,民不聊生哀声哉道。也因而这个国家的国君在传闻中是凶残无道的暴君。我实在没有想到原来他是如此年轻的男子。
    他被我强行拉出来后也只懒懒的看了我一眼,依然被拉出来的姿势没有动弹,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却也没有恶意。因此我感觉到他并没有像传闻中那么凶暴无情,就起身跪拜请求他将我妹妹也接进来或者放我出去跟我妹妹重聚,只要能让我们团聚,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当时的我实在很担心妹妹的安危。他听完后就说那好,你帮我去修建工程吧,工程修建好后就让你和你妹妹团聚。整个对话过程他都躺在那里保持着被我拉出来的姿势,连动都没有动过。我能感觉得出,因为修建这项工程而给国家带来苦难也在折磨着他,但是出于某些原因他不得不这样做,对此他也无计可施只寄望工程能尽快完成。但现实的进度却告诉他完工遥遥无期,所以他一直痛苦万分备受折磨。
    然后我很快地被送到了工地,我也不明白梦境中的这项工程到底是什么,只感觉很庞大根据当时的发展水平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和时间,并且很多技术上面的难题需要攻克。她在一次次地实验很努力地工作以求能尽快再看到她的妹妹和那位国君,但在她以后的人生都没能再见到她梦寐以求的这两位中的任何一个。

    然后镜头一转,似乎是在解放初期。一个刚大学入学的女同学(古代的女子转世)在参加一个剪纸社团的活动。在社团中遇到了她的一位学长(那位国君的转世,在这一世中他身形和相貌都跟古代那一世迥异。那一世清秀文弱,而这一世他却健康壮硕,有着温暖硬朗的五官,就是一位现代的健身教练的形象。但是性格跟之前一样阳光又开朗幽默,热心又随和。在那一世中他本性也如此,只是国事让他忧心抑郁,非本性如此)。她和前世一样,对他一见钟情。这些前世信息是我在梦中第三视角知道的,而在当时情境下的他们不知情。
    她爬上一个竹梯子要在墙上挂上裱在镜框里的剪纸,然后下来的时候脚上一歪顺着梯子滑了下来。那位学长刚好站在梯子下面顺势一把抱住了她。她抬头惊愕地看他,不知怎的,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认真承诺般,他一下子低下头结结实实给了她嘴唇一个吻。她惊愕中带着欢喜,想着后面的都会是关于他们的甜蜜日子,并很期待他们终身相守日子的到来。然而跟那辈子一样,她念念不忘地等了一辈子直至人生结束她都没等到她期待的事情发生,在她那以后的漫长人生中除了那次的接触,他的人生再没有跟她有任何交集。
    接下来的故事背景一开始是在革命战争时期。有一对革命夫妻,男才女貌相敬如宾,一辈子彼此都恩恩爱爱。
    然后镜头一转到了现代。一个短发干练的女强人形象出现在画面里。她事业心很重,一直在进行各种创业。画面中她巧舌如簧地和各方人士周旋,四处奔走为自己打点。但是她的运气好像一直都很差,做什么什么不成,有时候明明她做的跟别人一样甚至很多条件都要比别人好,但人家赚得盘满钵满,而她却能亏得一塌糊涂。但她没有气馁反而越挫越勇,失败之后就更努力的去做下个项目,想方设法,千方百计,用尽手段,但是任然是不成功。到后面四五十岁的样子,看起来身体和精神都出现了问题,体形消瘦垂头丧气的,见人就唠叨自己的各种不顺,说着说着又会癫狂地表示自己还是不服气就不信一辈子都会这么倒霉,她还要继续做下去。

    然后镜头出现了一个穿着红军服饰的鬼魂形态的男子。他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残酷的战争,衣着污秽破破烂烂的,最恐怖的是半边的头都被削没了此外身上还有其他的残缺。整个人物透着一层蓝色调,即使在梦中都让我觉得瘆得慌。那女人疯疯癫癫的画面就转换到右后方的背景,这个男人就转到前面像是对着镜头那样说道“现在贪、嗔、痴、恨这些佛要我们戒除的,她无所不犯,我现在要把她带走,不能让她继续沦落下去了。”
    原来这个女子就是之前那对恩爱夫妻的妻子,而那个瘆人的男人就是那位丈夫。他似乎上世战死后没有转世,而是一直看着转世后的妻子。看到她做的事犯了戒律(上辈子他们修养很好,这些戒律他们共同遵守),就让妨碍她让她做的事不成想以此警戒并引导她走上正路。谁知道适得其反,事越不成越让那女子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是她套路不够深,是人员没打点到位,是手段没用到位,结果反而让她更无所不用其极地去追求成功。然后越不择手段事情越不成,最后就走入了一个死循环,导致了最后这样的结局。梦中似乎感知这样的结局其实两人都有责任,并且那女子知道真相后会对那男人有所怨恨
    又作一梦 被他的世界抛弃的神

    做这个梦时是以第一视角体验的。
    梦中的世界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世界的生灵遵循自然规则生存,摒弃一切高科技设施和器具,过的是很原始简单的生活。看着像是他们的进化水平很低无法制造高科技器具,其实正好相反居住在这部分世界的是进化层次很高的生灵,他们了解世界的运行规则,能靠意念制造和完成很多事情。而我更是已经对那个世界无所不知达到了无所不能的程度。
    在这个世界没有贵贱的概念,也没有等级之分,更无所谓的王,甚至连ZF这样的组织也没有。虽然共同生活着很多不同层次的生物,但各个进化层次不同的生物和谐相处。居住的生灵物种不一有各种各样的动物和精灵,形态相貌也各异。当进化到一定程度之后生灵就会有能力根据自己的喜好自由变换外貌形态,所以形体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我们看待衣服一样的存在,没有人过多在意。有一个较高层次的类似于助手的生灵与我接触最多,他是两脚站立的动物形态和海贼王的乔巴有点像。还有接触较多的是另外几个更低层次的助手,他们就完全是动物形态。我一般是以人的形态生活,跟他们像同事和朋友一样相处。
    有一天,助手伙伴们慌慌张张的跑来告诉我说我的那个同伴发疯了,他跑到另一边的世界在杀人。原来在这个世界中我还有一位与我层次接近的同伴,并且我们是同类。我急忙赶到现场,看到那个同类手里拿着把大砍刀正对着一个人猛砍。他一看到我就往前跑开了,似乎不想看到我。我赶紧用意念把那个被砍的人治愈复原。而同伴在前面继续砍人,我就在后面用意念把被砍的人治愈。好像我的行为把他激怒了,因为他原来只是像是在发泄情绪一样拿着刀对着人一顿乱砍,看到我到来后就愤恨地开始对准人的喉咙位置直接一刀毙命。我无计可施,只得继续在他后面治愈着被他砍伤的人。他更加愤怒了,特意跑到人多的地方把意念加在刀上,一刀挥下去一群人的身躯顿时就四分五裂。而他之前只是单纯的靠着挥刀的物理伤害伤人,没动用意念。
    这一下子人群就恐慌起来了,人们惊叫着四处逃散。强烈的恐惧、愤恨、怀疑、绝望等等这些消极情绪一下子在空间中爆炸开来,并且不断地在蔓延扩大。我一下子慌乱起来。因为之前他伤害那么一两个人,我就当他在发泄只跟在后面善后就好了,事态很轻微。但是现在这情况不同,如果只是躯体而言的伤害无论多严重,我都能轻易复原。而精神层面的伤害不同,精神上的伤害很难消除并且它们除了会对这些人本身带来伤害,同时也会给整个世界带来负面影响。如今产生了这么大范围的精神伤害,一旦弥漫开来的话整个世界都要坍塌。

    我意识到现在只是简单的将被伤害的躯体恢复是不够的了,这样下去这个世界会被严重损害。所以停止了用意念修复伤残的躯体操作,转为将周围人的灵魂回收(在此时依附的我才知道梦中的我原来这么厉害)。一下子,那些人的灵魂纷纷地从他们的躯体中飞离,聚集到我这个暂时的灵魂容器中。顿时各种各样的现代社会的人生经历、体验和感受在我的脑海中涌现,好的不好的纷繁杂乱无所不含。这些回收来的所有灵魂他们之前经历过的在我回收时会一一涌现。这部分世界是现实社会的世界,人们崇尚科学,追求一切高科技化以满足他们不断膨胀的物欲。但是他们忽略和摒弃了精神修养,所以其实本质上他们的发展程度要比他们自己以为的要低得多。但是我们那部分高进化的世界对此没有干涉,给予他们充分的自由,只有在极少的情况下他们进行某些会对整个世界造成影响的行动时才会暗中干预。
    灵魂被回收后就像被集中起来同时按下了暂停按钮,那些躯体就只是纯粹的躯体,这时无论经历再怎么可怕和无法理解的事情,都不会再有任何感知当然也就不会再有情绪产生。我就是借此来避免更多的负面情绪产生。灵魂回收后也能再放出来并且也能使他们忘记任何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或记得的部分。

    当我回收灵魂时,我的那位动物助手拿着一个类似金属打气筒的器具也赶来了。而我当时无暇顾及,在忙着处理和消除混乱造成的影响。等我把一切处理好后,那个失控的同伴和助手已经回到我们居住的那部分世界了。最后我在一棵古老的当时已几乎没有枝叶只剩盘曲主干的桃树下找到了那位助手。助手站在树下告诉我说已经制服了那位同伴,他的躯体连带灵魂都被他用那个金属打气筒里面的高温金属液体融化了,如今已将这些融化他的金属冷却后化为齑粉深埋在这棵桃树根下的泥土里。他的躯体连带灵魂都将被这桃树吸收,然后随着季节的变换他又会随着落叶再落到泥里然后又再被吸收。经过无数次的循环他的罪恶将会被洗净。
    助手在说这些的时候一如往常的正经严肃,但是语气中带着隐藏不了的自豪和自信。但是我知道,这种手段根本奈何不了他,最后只是他自己制服了自己甘愿被缚罢了。因为按照他的发展层次,这个世界已没有任何手段能制服他。用融化的金属液体来融化他躯体,他就能将这融化的金属化为他的躯体反之将一切融化。将他化为齑粉融为泥土,那他的身躯就化为泥土并能掀翻和覆盖一切。桃树将他吸收,那这桃树便会成为他的身躯并能长出无数的根须化为他的爪牙将一切撕烂捣碎。因为我也能做到所以我知道,但是我没有对那位助手说出这些实情。
    就这样两部分的世界都很快地恢复到了原来的平静,只有我一直为那所发生的一切隐隐感到不安。
    我们开始培育一种新的物种,这是跟鹿有点像的四肢动物。我们通过某种手段设计好这种动物的一切生理包括各内脏器官系统,外形构造和样式,都设计完毕之后做成胚胎。但是因为是新物种所以并没有孕育的母体。我们就用征集志愿者的方式决定新物种的母体。最后决定了我、那位得力助手还有一只猿猴和其他两只比较原始级别的动物作为这次新物种的母体。前面一切都很顺利,而到了胚胎快发育成熟的时候,一天那些助手同伴慌慌张张地跑来告诉我说那只作为母体的猿猴出问题了让我赶紧过去。

    我赶到时这只猿猴正全身抽搐并且已经神志不清,猜想到是里面的胚胎出了问题导致母体出现异常。我就赶紧暂停猿猴的灵魂(这似乎跟上面回收灵魂不同,此时它的灵魂还在躯体中,并没有回收,只是将他的灵魂处于一种无知无觉的状态以使他免受伤害。似乎在这个世界真正的伤害只有对灵魂的伤害,因为任何肉体的伤害都能被治愈和恢复。),然后把手掌伸直用意念把它化为刀刃(其实不借用手掌也行,用手掌的话就有了参照相对来说操作起来能更准确些)想要切开猿猴的肚子将里面的发育胚胎取出,谁知我第一刀失手粗暴地砍在了他的脖子上,为此当时心里对他感到抱歉,但也顾不了那么多,赶紧再补砍两刀才将他的肚子割开。
    将里面孕育的物种取出来后,发现原来我们在做这个胚胎时出现了错误,这只已经完全发育的新物种是肢体残缺的,少了一只脚。在场的各位看到后都为这只有残缺的新物种感到遗憾,都很怜悯他。但是这种遗憾和怜悯又跟现实我们对于伤残人士所产生的很不同。现实中我们对这类人的怜悯总是更多的抱着一种对他生活上的不便和前程无望的忧虑。但是在那里不是,没有人会担忧他的生活和前途,因为他的伤残不会对他的生活造成任何不便,更不会对他的前程有任何影响。大家会因为他的伤残而真心体谅和优待他,毫不怀疑他会跟其他的生物过上一样的生活。在场的人对他的怜悯单单是因为他不能与其他人一样拥有健康的四肢,单单只是出于这点。
    有时发现水中生物环境出现异常,我还会在水中化身水里的生物为的是身临其境发现问题。像是这种匪夷所思的行为,对于我来说是很简单和日常的事。然后这样的日常继续着,但是我心里的不安和忧虑一直没有平复过。
    因为我明白和理解为什么我的那位同伴会失控。我们已到达对这个世界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程度,这个世界的一切其实对我们已无意义。而永生,却让我们不得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重复着对我们来说易如反掌的日常。一直毫无挑战的生活,使得我们的心灵长久空虚,慢慢地心里滋生出了某些微妙的东西。异常情绪的出现对我们来说不是可怕的,要处理起来也很简单只要我们能找到倾诉对象将其倾诉发泄出来就好了。但可怕和遗憾的是在整个世界中,我们处于灵性顶端,万千生灵却无一可倾诉。因为对发展程度低于我们的对象倾诉是无意义无效果的,他们还没有达到那个位置还无法理解因而不会产生共鸣。所以我们心底开始出现了孤独。

    我其实也早就觉察到了这种情绪但之前觉得还很微弱并无影响所以不以为意。但是这个同伴的暴走让我不得不正视它,开始意识到它对这个世界和自己都是巨大的危机。虽然现在这种情绪还很微弱,但是它伴随着永生的我只增不减,经过漫长岁月的积累总会成长到无法抑制的程度,到那时对这个世界来说将是末日。我终于意识到这个世界对我无意义的同时,我对这个世界也是多余的存在,我们是被那个世界抛弃了。
    同时我也意识到我的出路只有到外面的世界去,到更广阔的时空中去经历,才能提升自己和消除这些情绪。所以最终我决定离开那个世界到那更广阔而未知的时空中去。
    后面的梦境就开始乱了,这个梦就算到此结束。
    梦境中我与那位同层次的同伴关系有点奇怪,类似于我是他,他也是我的存在,所以我们之间连意识交流都不用就能互相了解,整个事件的发生前后我们都没有进行过交流却能知道前因后果,但是似乎我们的意识和行动又是分开的。
    又作一梦 探访

    梦中似乎是受家族中的长辈委托,要去某个妹妹在谈的男朋友家中探访,去查看这个人家里的各方面情况然后再决定是否要婚配。
    梦景一开始就已经来到了男方家中,看到他的房子一进门就是客厅,四角分布着四间房间,这是在当地我们这里最常见和最简单的房屋构造。这房子只有一层并且不大,里外也基本没有进行装修,与许多人家的相比是简陋的。但这不是大问题,简陋与否不在考量的范围。这房子让我觉得突兀的是他家的楼梯,他们把上楼顶的水泥楼梯长长直直地搭建在了客厅的左侧。那样子就像是这房子肩上挑着一个沉重的担子,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房子连同住里面的人都要被压得腰都直不起来。梦中这楼梯给我的感觉很不适。
    然后房子的大概布局看完了之后,我忽然嗖的一下飞起来,整个的视野就变成在高空中俯瞰这房子。看到他们在屋后搭建屋子,用竹篱笆做围墙厚胶布做屋顶。我就问他们这是在建什么,他们回答说房子房间不够用,想在屋后先简单地建两间房间,一间做厨房另外一间做卧室。听到这里我有种感觉,我那族妹嫁过来后她的卧室会是这间竹篱笆房,那平房的房间轮不到她用,心里隐隐地有点不满。但还没有到无法接受的地步。
    看完了架构,出来到房屋大门外面。发现他们的屋子原来是建在了路边上,这很正常许多人的房子也建在路边。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房子的一堵墙竟直直地伸了出来硬生生地把路给拦了起来,然后在这堵墙上在那条路的位置再开了扇门,给人一副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看我心情给不给你开的样子(感觉他们这样做并不是为了讹人钱财,是以此来扼制别人,想让要从此路过的人臣服他们)。我一看到这里就觉得荒谬无比,就跟他们说:为什么要把路给拦起来了呢?!这样不好吧。
    这时这个家庭的所有家庭成员的形象都斜斜地排成一排出现在眼前,一家四口(还是五口人,记不太清了)全部都是男性。父亲在最前面年龄看起来也还年轻,后面从大到小排着的都是他的儿子,也全正当壮年但感觉都未婚娶。与我妹谈婚论嫁的是最小的儿子,只他看起来文质彬彬。其他人虽看着都相貌堂堂,但很明显地感觉到都性格固执不可理喻。与我族妹谈婚的这个后生在听完我的劝告之后却不以为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这些不用你管,你赶紧叫她(我族妹)过来吧”。然后我就觉得很荒唐地说“与人方便即与己方便,你们连路都给大家拦起来了,以后还有什么发展可说,还有什么昌盛可言,这是万万不可的啊。”然而他们都不为所动甚至这时都有点不耐烦,一副不用你多管闲事的样子。都只叫我赶紧让我妹过去。与我族妹谈婚的那个人到后面就没怎么说话了,但我知道他虽看着文静本质上与他父兄们都是一类人。我也知道他们不可理喻,多说无益,心里想着我族妹不可能会跟这么一个家庭的人婚配。这样想着就要回去了。
    然后梦景中我似乎正沿着一条小路走回去,但是不知怎的好像走了好久还是一直在这条小路上走着,像一直在兜圈。就在我意识到异常的时候,旁边突然出现我的一个堂妹,她在砍一棵松树的树枝当柴火。我看到她挺高兴的,她也看到了我,笑着伸出一只手来迎我。就在我伸出的手快要拉到她的手的当下,我忽然觉得她的笑似乎很狰狞,我就忽的一下子停了下来。谁知她顿时化身狰狞的夜叉样貌浑身冒着黑汽,龇牙咧嘴地向我扑来,我一个侧身避开,她就一下避之不及扑倒在路边。我顿时在梦里醒来了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很惊慌,我就想在梦里让自己动作和情绪激烈起来应该就会在现实中醒来。然后走到那棵树旁,一直猛烈的撞那棵树。我以为撞一两下就马上会醒来,谁知道撞了好几下都没反应,正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就在床上醒来了。呼,真惊险~
    又作一梦 寻物和消散

    因为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在做各种怪梦还遇到些离奇的经历,所以当那天晚上我上床睡觉没多久就突然感觉整个人轻飘飘地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好像被什么东西连人带床地带着飞升起来的时候,心里都完全没有感到害怕。只觉得慢慢地升起来之后,有什么东西托着床开始在飞。虽然当时我极力地想感知这个东西的信息,但一无所获。当然同时也感知不到恶意,否者我也不会如此淡定。
    飞着飞着突然感觉这飞翔速度开始变得很快,而我此时感觉到的状况与在现实中无二:除了耳边响起了凌厉尖锐的风声外,还有迎面而来凛冽的强风吹得我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梦境竟能真实到这种程度,我不由得有点慌张起来。但同时心里却相当好奇:想着这么快的速度是要去哪里啊,是不是等下要飞离中国飞出地球了呢(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反正当时心里就是萌生了这样的念头)。然后飞了至少有好几分钟,终于停了下来。虽然当时周围都是黑乎乎的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我在梦中却知道这是在我老家村口。这时心里又想道:飞得这么快这么久还以为至少能到国外呢,才只是回到了乡下啊,也不怎么样啊(现实中这段路程开车要一个小时左右)。
    然后停下来了之后,有好一会没什么反应,我也感知不到什么异常。就这样静静地呆了一会后,突然出现了一只大手。这手像是鹰爪那样的禽类的爪,很大,大到当这只手伸到村口那栋两层的房子二楼边上的房间里面时整个的都把房间罩住了。那手的手指作出耙状,将那间房间从里往外耙拉,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这间房间的灯突然亮了并且房间里面出现了一个穿着传统的灰黑色服饰的老妇人。她像机器人一样,动作很机械,行动是平移的像站在平衡车上一般,手里正拿着一些瓢盘锅铲之类的东西在敲打那只大手。但是她手里的那些武器以及她的体形和力度相比那庞然大手来说就像拿着自己玩具的小孩子在跟大黄蜂变形金刚打架,连挠痒痒都不算。那只大手耙拉了一阵,不知道为什么把手缩了回去,然后过了一阵才又伸出手来接着耙了几下就放弃了。不久之后耳边又出现了跟来时一样的尖锐风声并且因为风力太大我同样感觉呼吸不顺畅,飞了一阵我感觉就又躺回在我房间的床上。当时我心想应该那东西并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然而在我醒来之前发生了很奇异的一段。
    当感觉我已经回到房间的床上时,此时天已亮,因为朦胧间我已经睁开了一下眼睛看到窗外已经天亮。我清楚地感觉到此时我正以平躺姿势睡在床上,右手手心向上地放在我肚子上,而手心很明显里面有个光滑而沉甸甸的东西:这个东西非石非木因为它比石头轻但比木头重,是介于这两者间的材质。当时心里就一激灵觉得奇怪(“觉得奇怪”的这个念头要起而又未完全生起,像是有什么压制着不让它完全升起)正准备一个翻身起来看下那是什么东西时,马上我脑袋中就出现一个答案带着某种制止意味似地告知我说:我(这个“我”似乎又混合着一定程度的“你”—即似乎是存在一个“非我者”此时告知我这些信息的,但这些答案的产生明明又与我平时思考问题时答案慢慢在脑中形成时的感觉一样,所以这个“我”又不能完全用“你”代替)手里的东西是我的那一串钥匙,而那个沉甸甸光滑的东西是我那次去同学家玩时,在他们集市上买的那个大豆做的饰物。现实中有次我去一个同学家玩,在同学家乡集市买了个很大的豆子晒干后在表面雕刻文字和图案的装饰物,这是事实。

    脑中这个答案的出现打消了我马上起来看那个东西的念头和行动,但同时我脑中也出现了为什么钥匙会在我手中的疑虑。这个时候手中仍然明显地感觉那个东西在我手心,而我依然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然后脑海又开始进行自动解答告诉我说:因为我昨天晚上睡觉前顺手拿起桌面上的钥匙在床上把玩,最后玩着玩着就睡着了,所以钥匙会在我手中。在解答的过程中我能明显的感觉手中的那东西在慢慢地虚化变轻,手中的实物本来几乎像石头那般紧密在慢慢地变成木质般疏松,再逐渐变得像棉絮般轻盈,再变成雾状般若隐若现,最后就完全地气化消散。整个过程无比的清晰和真实,更重要的是此时我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状态,只是被那些自动出现的答案给迷惑住了。

    那时脑中的解答频率与我手中那物件消失时间完美契合(完美地控制给予的信息长短、细节的详细情况和给出答案的快慢这些因素,以此来契合这个答案在现实中需拖延我的时间长短)。正常情况下我们似乎至少会有探究(思考)和检索系统在工作,探究让我们产生疑虑,而检索帮助我们得出疑虑的答案。但我当时在自动解答过程中似乎我的检索系统被隔断开了,所以我没有意识到当时这些似是而非的答案中存在的漏洞。在我感觉手中的东西完全地消失的时候,我头脑突然一下子清醒了(突然能连上检索系统)。

    顿时马上意识到这些自动出现的答案肯定不是自己正常情况下想出来的。什么从桌上拿起钥匙玩,我那两天都没有出门那钥匙放在抽屉里都没有拿出来;什么那个东西是大豆饰物,我的大豆饰物根本就没有跟钥匙挂在一起,的确之前有想过把它当钥匙挂饰但是挂上去后发现太大不合适,就把它挂在一条项链上当吊坠了。而它非要把这饰物跟钥匙联系在一起来误导我的原因很明显,因为单单只有饰物的话太轻重量对不上,而单单只有钥匙的话质感又与那种圆滑的质感对不上,所以只有把这两者联系起来才能符合当时那东西放在我手上的感觉,这样才能说服我。并且我没有在睡前把玩东西到睡着了都不知道的经历和习惯,所以完完全全地被糊弄了。但是意识到这些的时候手中的那个物件明显已经完全消失,只有因为手掌长时间静止地放置一个较重物件,在物体被拿走后而依然还残留着的那种余感,还真真切切地存在手掌心。

    我有种感觉,如果在我一醒来感觉到手中物体的时候马上行动去看(翻身坐起来看或抬手到面前看都行,看的行为方式不影响)肯定能真真切切地看到那东西。但是有什么未知的东西不想让我看到,所以在那物件能完全消散前一直干扰我的思维,拖延我进行看这个动作。我打算看这个东西的想法一直没有消失并且不会轻易消失,所以它只能一直拖延我进行这个动作来达到阻止我看到它的目的。好像给出答案误导我的东西对“我”很熟悉。

    醒来后想想觉得有点恐怖之余,还深觉我对自己和这个世界真的知之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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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12-05 12:29:54  更:2022-05-05 12:4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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