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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荆楚异闻录[第1页]

作者:小桥流水人家r
首页 本页[1] 下一页[2] 尾页[17]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我老家在湖北省荆州市公安县狮子口镇下面的一个小乡村。
    听我这一自报家门,大家估计都有点新奇,为甚?又是公安,又是狮子口的,这也忒吓人了吧!
    哈哈,本来就是这样,这我做不了假。
    我们那附近,还有个地名,狮子口镇虎山村,又有狮又有虎,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讲,很强大,是不是?
    这都是真实存在的地方,大家可以去打听,就像我下面要讲的故事一样,都是有出处的,并非我闭门造车杜撰出来的。

    荆楚大地,地处中原,千里沃野,土肥水美,历来为帝王将相安邦定都之地,也是兵家必争之地。逐鹿中原,不是有这么一词么?
    这么一块好地方,既然你争我抢刀来剑往,历朝历代更替频繁,自然发生的故事也就颇多了。那么流传下来的,想必也就不会少。

    接下来,我所讲的,就是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流传了不知几个世纪多少个朝代的浩如烟海的故事中的几个流传得比较广的故事,大家也不必去追究故事的真实性,也不必去计较具体发生在哪朝哪代,权当茶余饭后闲聊的谈资罢了。
    小生姑妄言之,大家也就姑妄听之。呵呵,错了,应该是姑妄阅之!

    我现在讲的,都是我亲耳听老家的老人所口述,我只是稍微做了整理,使之更加通顺流畅便于大家阅读。


    一、跳舞的木屐

    话说我老家,夏天夜里有乘凉的习俗。
    吃过晚饭,大概也就晚上六七点钟左右,一家大小,搬个板凳或椅子,手拿蒲扇,就在门外找个宽敞的地方,边摇蒲扇边闲聊。
    小孩子,最闲不住,就满村里四处跑,找人多热闹的地方钻。
    大人们聚在一起,闲着无事,就爱讲故事。
    这些故事,有些是是书上看的,有些是道听途说的,有些则是听更老一辈的人讲的,不过,为了搏得大家一笑,这些故事大都是些希奇古怪的事情。

    我家老房子门前,是村里一条主要道路,下雨天满地泥泞不堪行进,出太阳则坑坑洼洼,骑自行车颠簸得屁股生疼。如果哪天出了稀奇,进来一辆汽车,则满村都是光灰岁月,哈哈。
    路那边,正对着我家的,是一大片桔园。是村里另一户人家将耕地改了种上的。
    那时候,桔子在我们那里还很少见,所以,一到夏天,桔子将要成熟的时候,每天晚上,他家里都会有个老人来我们家里搬个凳子,加入我们家闲聊的战团。
    一则是为了看护桔园,不让我们这些小孩子偷摘,二则是乘凉,消磨晚上的无聊时光。
    我那时候正读小学,大概在七、八岁的年纪。这个老人,我依稀记得,那时候已经七十多岁快八十了,满头白发,脸像冬天的桔子皮,皱皱巴巴的。
    但是他精神极好,两眼炯炯有神,喜欢吸旱烟(我们老家的一种烟。自己在田地里或家旁空地里种了烟,等长出籽成熟了,就割了地面上的叶子,用绳子串了晒干,然后整片叶子这样保存在家里,有的人家则是将叶子剁碎成烟末贮存。等要吸烟的时候,就取点烟末,随便找块小纸片,将烟末卷在纸片内,用口水一粘,就成了一根烟。此自制的旱烟,极辛辣劲极大,非常人所能忍受)。
    他吸旱烟一辈子,到得老来,蚊虫不能近其身,就是我们小孩子围在他身旁,亦可免受那蚊虫叮咬之苦。

    **店里有事情,晚点更新,大家勿拍勿骂,嘻嘻!
    我不是专业写手,还要为了每天三顿饭、头顶三尺瓦而努力奔波,望大家原谅,只能尽量抽空尽快上来写。
    再,我这是没有草稿和任何东西可以借鉴的,全是凭借记忆想一想,然后写一写,吾手写吾心,难免有情节及文字上的纰漏,望高手不吝指正,小生这厢有礼了!!


    这老人姓常,这个姓在我们那很少见。听他自己讲,祖辈是河南人,因某年黄河泛滥,便举家迁至此处,那已经是上面几辈人时候的事了。
    每次黄昏常老一来我家门前,我和哥哥便十分高兴,上窜下跳呼朋引伴,几乎将村里一般大小的孩童全招呼了过来。
    大家都乐意来我家,这是有原因的。一,常老故事多。他年纪大,并且年少时做过木匠,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俗语云:走的路多,吃的亏多,见的广多(吃亏,方言,受別人欺辱),理所当然故事多。二,我们一部分小屁孩缠住常老讲故事,其他人就跑去偷摘他家桔园的桔子。这点才是重点。

    这天傍晚,常老胳膊下夹着他那杆发黄铮亮的老铜烟杆,背着手,迈着八字步,一晃一晃的又来了我家。
    不待大人招呼,我已进屋拿了板凳,雀跃着去迎接他。哥哥和我很有默契,在我去迎接常老之时,也高兴地去召集同村的一帮小屁孩,准备"共商大计,共图大业"。
    
    哈哈,居然在同一版块发现了完全同名的贴子,作者为山楚道人。他发贴时间是2011年8月。
    天下居然有如此巧合之事,奇哉怪也!

    
    这次,和往常大部分时候一样,我早搬了板凳,挨着常老坐下。我最喜欢听他讲故事,故事里的那些神仙鬼怪、野魅妖狐,每每让我着迷,往往都是听到大家都要散场回家睡觉,而我还要缠着常老继续讲。在他的故事世界里,好人和坏人,总是那么分明,好的让我感叹惋惜,坏的让我咬牙切齿,沉浸在常老所营造的故事环境里不能自拔。他的每一个故事,都让我沉迷好多天,而时时又以里面的侠义英雄主人公自居,行事说话,也模仿故事人物的风格,经常惹得同村的小伙伴笑话,我却不以为然。

    现在啊,给你们讲一个故事,是我小时候见到的事情,就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常老慢悠悠的卷了一根烟塞烟锅里点上,美美的吸了一口,开口了。我们都睁圆了眼睛围坐在他前面,一动也不动。

    我小的时候啊,狮子口镇上,还没有现在这样热闹,只有每到赶集的时候,大家才约好一起挑东西到集市上去卖,顺便买点盐啊,修理一下铁锹锄头什么的。
    好象是一个夏天,恩,是个夏天,我记得好大太阳,好热,田里正在摘棉花。我们村种的旱田很多,那天赶集,我们附近那几家都没有去,都在腰里围了包袱到田里去摘棉花,我那时候小,很不情愿,但是大人发火了,也没有办法,只有跟着一起。
    还没到吃中午饭的时候,公家稻场那边那条路,喏,就是现在那边水田那边那条大路。他指了指桔园那边。我们都晓得那条路,前年村里组织劳动力把它平整了下,比以前更宽更好走了。
    常老吸了口烟,继续他的故事。
    路那边,过来一个人,背上背了个很大的包袱,手里还拧了一双木屐(木屐,一种雨具。木板为底,下面横着支两块小木条为脚,上面钉一条或两条帆布带为鞋面。下雨时套在布鞋外行走,避免雨水泥泞粘在布鞋上),应该是从岗上(地名,隔我们村有点距离,那边是黄土地,与我们这边不同,不肥沃,那边的村子比我们更穷)那边过来的,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走了很长一段路。
    他走到我们田这里时,估计是累了,就把背上的包袱卸下来,放在路边,然后坐在路边,把木屐颠在屁股下,和田里劳动的乡亲们打招呼。
    @lizhongque 4楼
    木有了?
    -----------------------------
    呵呵,当然有,最近比较忙,只能一点点更新了。
    不好意思!!
    透露一下,现在已经初步有了下面几个故事的大概:
    1、肝疮
    2、异人却匪
    3、治水
    4、夜半鱼跃
    5、鬼迷
    6、黑猫跳尸
    7、坑鬼
    8、隐秘的尸体

    希望大家捧场,呵呵,先谢了!
    回复第7楼,@514026289

    哈哈 顶 LZ我是武汉人····你说的地方我也都知道 快更哦
    --------------------------
    读书时去过武汉几次,华师大,几个高中同学在那读书。
    幸会幸会!!

    
    回复第9楼,@514026289

    @小桥流水人家r 2012-11-11 14:41:00
    回复第7楼,@514026289
    哈哈 顶 LZ我是武汉人····你说的地方我也都知道 快更哦
    --------------------------
    读书时去过武汉几次,华师大,几个高中同学在那读书。
    幸会幸会!!......
    -----------------------------
    你说的公安县 我就知道好多吃饭的地方是什么公安牛肉火锅 哈哈
    --------------------------
    公安牛肉火锅,有"楚世家"和"东南醇"两个品牌。
    都说滋味不错,但肉煮得太烂,哈哈……

    
    9,九龙水。有关九龙水的事情,估计荆州地区很多人听说过,但亲身经历的,我敢洸,应该没几个。这个故事是我亲身经历的,相比之前转述別人讲的故事,更多的是神奇,基于事实的神奇。中华大地,无奇不有,由此可略窥一斑。很多事情,科学无法解释,但却不由得人不相信!
    
    “叔,哪(公安县方言。尊称,相当于您)帮我看一哈(看一哈,方言,竟即暂时照看一下)我这个木屐,我去前面买点东西就回来,背东西不方便拿。”他对正在路边地里摘棉花的方炳叔说。
    方炳叔是我邻居,刀子嘴豆腐心,人很好,就是一张嘴喜欢得罪人。既使是做好事帮別人,都要在嘴上损別人一番,为此得罪过村里不少人。但我们都知道他脾性,几十年来一直就是这样,现在年纪大了,更不可能改变,所以从不把他尖酸刻薄之语往心里去。
    "哼,一双破木屐,有什么好看的,你放在我这里我丢出去都嫌麻烦,有哪个还来偷哦!"他从来没好话。但我知道,他那后面的弦外之音就是,你放我这没关系,保证帮你看好,不会丢。
    但是对方和他这才初次见面,哪会明白他真正的意思呢。所以,一听这话,那路人一下就涨红了脸。
    我父亲正好也在旁边地里摘棉花,听到他们说话,手里在摘棉花,腰都没有直起来就搭了腔:“哈哈哈,方炳,你去看,我就去偷,你相不相信?"。
    他们两人一向挪揄,互相拆台斗趣,我们都习惯了。
    我见那人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估计他在想,方炳叔和父亲不仅连个小忙都不帮,而且还拿他当笑料。
    "好啊,你们不帮我看就算了,笑什么笑?你们不看是吧,那我让你们搞不成事,看一天!"他生气了,包袱一提,转身就走,连地下的木屐都没看一眼。
    父亲和方炳叔笑了,他们见对方没把木屐带走,以为他也是在说气话,开玩笑而已,就埋头继续摘棉花,不以为意。

    
    我们是背向着大路,往田垄那一头摘过去的,方炳叔和我们反方向,是朝着大路那一头摘过去的。那人走了没多久,方炳叔就摘到他那一垄田的尽头了,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听到他“咦??”了一声。
    “天华,你过来看一下,快点!”方炳叔喊我父亲,语气中露出惊讶和好奇,还有高兴的成分,好象看到了稀奇古怪一样。
    “什么事?摘你的棉花哦,等一会太阳大了好热,快点搞。”父亲没有理他。
    “你快点过来,快点,真的蛮过瘾(过瘾,方言。有意思)喽!”方炳叔蹲在那里一个劲的喊,同时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是小孩子,最爱看稀奇,耐不住,拔开棉花梗,从田沟里跑了过去。
    我一下子看到了真正的稀奇古怪,不是好象。大路边,低矮的草丛中,两只木屐居然在跳舞。
    “爸爸,爸爸,过来,过来,你来看喽,木屐还会动啊!!”我大声喊。
    不仅父亲,附近田里摘棉花的人一下子都围了过来,呼呼啦啦一大圈,只一会儿,就把那两只木屐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和方炳叔就在圈子的最里面。

    两只木屐真的在跳舞,虽然我那时候没有看过真正的跳舞,但是,我可以肯定,它们确实是在跳舞,那动作,那姿势,和现在电视上表演的一模一样。常老吸了一口旱烟,非常肯定的说。

    两只木屐并在草中,脚尖那头离地,脚跟那头在地上,整个的站立了起来,先是旋转,由慢到快,呼呼生风。
    等到我们觉得它们转得好象要离地飞起来的时候,又突然的定住,站在那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很突然,从旋转到立定,中间没有过渡,没有转折,嘎然而止,就那么一下子就定住了。两只木屐的动作完全一样,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过了一会,它们分开来,一左一右,沿着我们围成的圈子里面绕了起来,一跳一跳的,木条做成的脚在地上发出“咄咄”之声。它们一边跳,离开地的脚尖那头还向下一顿一顿的,象是给围观的人群点头致意。
    “哈哈,这两东西在给我们表演杂技呢”,人群中有人说话。
    大家顿是一下子轰笑起来。

    两只木屐会合了。两个立起来的头靠在一起,“咄咄”的向场中跳去,表演又开始了。
    旋转、分开、摇摆;你围着我转,我向你弯腰发出邀请;我拉着你的手,你环着我的腰;一会儿我们俩的头靠在一起,亲密的呢喃,一会儿我们又分了开来,你要弃我而去,我依依不舍的牵你的手不让你走;你决然的要离开,我只有围着你跳舞逗你开心;你转身,我又跟上,反正要在你前面堵着,不让你走;趁你不注意,我突然偷偷的亲你一口;你羞涩的转身,我高兴的雀跃;你跟在我身后,我雄赳赳的走在前面;、、、 、、、

    我仿佛看到了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恋人,因为生活中的琐碎之事情而争吵,然后又和好,那么的活灵活现,那么的逼真。在我眼前的,不是两只没有生命的木屐,而是一对有生命有感情有喜怒哀乐、活生生的金童玉女。

    场面变了。

    两只木屐一左一右,站在了圆圈的两边,对峙着,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小心的绕着圈跳。这是两只公鸡在斗。
    突然,一只木屐跳了起来,朝另外一只一只木屐扑了过去。另外一只步伐一顿,趁那只落下之际,侧了一下,一头就撞了过去。那一只转了一下身子,灵巧的躲了开。
    两只木屐又绕着圈子对峙起来,不过,这次圈子小可很多。

    已经过了中午,大家都没有回去吃饭休息的意思,围着那两只木屐蹲在那里,看得津津有味,戴着草帽,连头上火热的阳光也不怕,满头满脸的汗。但是,大家却都是一脸的高兴。

    斗鸡过后,又是双人舞,然后是耍猴、叠罗汉、武术、、、、、、

    “搞完了,该回家咯~~”一声叫唤,把我们从沉迷中惊醒过来。那两只木屐听到声音,“噗”的趴了下来,一动不动。
    一回头,岗上那人回来了,乐呵呵的站在我们身后的圈外。
    大家这才发觉,太阳已经偏西,红红的晚霞铺满天际,已经是傍晚了。

    “叔,哪看得有意思吧?”那人问方炳叔。
    “啊?”方炳叔愣了一下。
    趁他一愣神的功夫,那人已经拧起了地上的木屐,侧身从人群中穿了过去,走了。

    方炳叔和爸爸这才明白,原来那人是在用木屐捉弄他们,还在为方炳叔不帮他看木屐生气。

    “那人啦”,常老磕了一下烟杆,“真是有两下子,幸好方炳叔没有得罪他,要是真得罪了,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事呢!”
    “后来呢?”我意犹未尽。
    “后来?没有后来了。他走了,我们就回去吃饭,后来几天,我们都在想那到底是什么法术,可一直没想明白。”

    就这事,我向村里和常老差不多年纪的几个老人都求证过,大多不知道有这回事情,只有两个说听说过,一个就是常老称为方炳叔的孙子,另一个就是邻村的一个老人。方炳叔的孙子,是听他爷爷方炳叔说的,说是他爷爷亲眼所见。另外那个老人,说他父亲那天正好路过那,也亲眼见到了,时间和对岗上那人的描述,都和常老差不多。由此可见,常老并没有瞎编故事来哄我们小孩子玩。

    一直到今天,我也没弄明白,两只木屐是怎么动起来的。

    常老在我读初中的时候去世了,大概是94年左右。他那满腹讲不完的个故事,我再也没机会听了,但他慈祥的面容,时常浮现在我眼前。就在我写这个故事的时候,仿佛又看到他眯缝着眼,在我对面拿着铮亮的铜烟杆烟杆吞云吐雾,呵呵的笑、、、 、、、
    二、应声虫

    这个故事有点恐怖,神奇之外的恐怖,是听村里另外一个老人讲的,筑远爷爷。

    那天下雨,筑远爷爷来我家借蓑衣(蓑衣,一种雨具。以棕树身上的棕毛编织而成,形状类似现在的披风,不过很硬,肩膀部位朝两旁伸出去很远)。因为雨下大了,他没穿木屐,就在我家坐下来,和我奶奶他们聊起天来。
    我就缠着他讲故事,他笑呵呵的答应了。于是,奶奶在旁边纳鞋底,他就给我讲开了。
    (下面以筑远爷爷的口吻,用第一人称来叙述)

    我小的时候(为什么每次开头都是小时候?难道长大了,就没有故事可听了?呵呵),大人告诉我,如果在野外大便,有不是蚊子的虫子飞过来叮你的时候,千万不要拍,要捏,两个指头看准了,一下捏死。如果一拍,那就麻烦了。
    我很疑惑,蚊子能拍,为什么虫子就不能拍?
    于是,大人给我讲了一个很恐怖很悲惨的故事。

    前些年,村里搬来了一户外乡人,姓周,好象是宜都(宜都市位于湖北省西南部,上锁巴楚山地,下引江汉平原,长江清江环抱,巴楚文化交融,素有“楚蜀咽喉”、“三峡门城”、“鄂西门户”美誉)那边过来的。
    他们家里有个小男孩,叫周传宗。听那意思,就是要他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吧。唉,谁想到,事与愿违,传宗不仅没有将周家香火延续下去,而且很小就死了。就是被那些虫子害死的。
    我们都叫它应声虫。不过,已经有好多年没看到过这种虫子了,应该是国家想了办法把它灭绝了吧。

    他们搬过来之后,大概过来一年多之后吧,他们想盖所房子。于是,请人、挖土烧砖(我老家那时候建房,都是自己烧砖,村里有个砖瓦厂,“铁马砖瓦厂”,红极一时,附近几个村要建房的话,都来我们村买砖瓦)、挖地基,一切准备工作开始起来,一片热火朝天。
    旧的房子拆了,在原来的房址上要建新房,所以,他们一家,就在旁边树林里,用雨布搭了个棚,里面放了张床,把日用品都放里面,临时住一下。

    一天傍晚,大人们都在忙,周传宗要大便,他父亲就让他到树林里棚子后面去自己解决。
    他一个人跑了过去,树林里不断传来他嘻嘻哈哈的声音,小孩子嘛,什么时候都闲不住。

    “爸爸爸爸,好多蚊子啊!”过了一会,他大声叫他父亲。
    “蚊子你又不是没看到过,打死就行了。”他父亲随口答到。
    当时,大家都没有意识到有问题。已经是深秋,哪来蚊子啊。
    马上,就传来他拍蚊子的“啪啪”声,和他模糊的嘟囔声音。

    一会,传宗过来了,要他爸爸给他擦屁股。他后面,跟着一群虫子,那绝对不是蚊子。米粒般大的身躯,黑黑的,身上有壳,全身一节一节的,一对透明的翅膀。不注意看,以为没有翅膀。
    他父亲也没在意,大手挥了几下,赶走了那群虫子。
    传宗往他父亲膝头上一趴,只见肥嘟嘟的小屁股上,有几只刚才那样的虫子叮在上面。他父亲“啪”的一巴掌下去,然后用两个指头去拈。
    “咦?”虫子明显被他拈了起来,但是屁股上原来的地方,却还留着一条,与刚才那条不同,没有壳,肉白肉白的,带点黄色,一头钻到皮肤下的肉里,外面的一截还在蠕动,仿佛还在往肉里钻。
    他丢下手里的虫子,又去拈。一下子就扯了下来,却看见屁股上虫子叮的地方,有个黑点。仔细一看,有两个圆圆的东西留在了肉里,像是虫子的眼睛。
    他低下头,用两只手把稳儿子的屁股,两个指头一挤,两个小小的黑圆东西被挤了出来,拿起来一看,圆溜溜,黑得发亮。他也没在意,随手一丢,就去拈其他几只,都是要两次,揪掉一只带壳的,再揪一只肉虫,不过也没有仔细去一个一个的挤出屁股里面的黑东西。
    擦完屁股,传宗没什么事,又高高兴兴的跑一边去玩了。

    只是从那以后,传宗的饭量一天比一天增加,可肥嘟嘟的小脸蛋却一天天瘦了下去。
    刚开始,他爸爸妈妈还逢人便夸传宗听话,吃饭不要大人追着喂。
    后来,看他逐渐瘦了下去,也没在意,以为是小孩子长身体,在抽条,很正常。
    再后来,饭量只见长不见小,身体却越来越瘦,精神也慢慢的委顿,一天不如一天。这时候,他爸爸妈妈就觉得有问题了。

    于是,带他四处求医,这个医院检查,那个医院检查,都检查不出问题,医生都说没事。
    钱也花了,病因却没找出来,看着孩子情况一天天的变糟,两口子就这么一个孩子,愁得头发都白了。刚盖好的房子,才搬进去,大门都没装,也没心思去管。

    就在他们束手无策的时候,村里有老人给他们出主意,说是不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撞了邪,既然医生都看不好,不如去找个道士看看,兴许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夫妻俩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忙托人去很远的地方请来了一个道士。

    过了两天,道士来了。
    道士见了孩子,翻开眼皮看了看,大吃一惊,急忙把孩子裤子脱了,让孩子翻身趴在床上。
    可怜那不到十岁的孩子,这时候已经翻身都没力气了,还是道士帮忙才好不容易趴了过去。
    道士低头朝他屁股一看,只见屁股上有几个疮口,疮口已经在流脓血,周围的皮肤已经发黑。

    “医生开了膏子,抹了不见好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父亲嗫嚅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唉,医生?他们知道什么呀!”道士叹了口气。
    “你们找我找迟了,我现在也没法子救,你自己看”道士边说,边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一截树枝样的东西,筷子般粗细,有一股臭味,闻着却并不让人难受。
    父母亲已经哭得一塌糊涂,跪在道士脚下,拉着他的裤腿求他救救孩子。
    “晚了,晚了,不是我不救啊,唉!”道士拿着那截东西,一头往孩子那疮口里戳进去一段,然后拉出来,带着脓血,放在疮口旁。
    过了一会,只见那疮口周围的皮肤慢慢的鼓动了起来,好象有东西在里面拱。
    传宗趴在床上,好象已经睡了过去。他父母亲惊骇的看到,有几只小指头粗细的虫子,从那疮口里探出头来,朝放在旁边的那截树枝样的东西爬了过去。
    这分明就是之前他父亲从他屁股被虫子叮咬之处拉出来的肉虫,只不过个头大了数倍。
    “啊、、、啊、、、,这---这----”他父亲惊骇得说不出话。
    “你见过,是吧?”道士说道,“你当时没有把它们弄干净,它们钻到你儿子体内,吸你儿子的精血,现在已经长大,并且他身体里面已经全部都长满了,到处是这种虫子,无药可医了。唉!”
    孩子的妈妈已经晕倒在地,父亲涕泪纵横,已哭不出声。

    后来,传宗就那样去世了,他父母亲在他死后,就离开了这块伤心之地,再也没有回来,刚建好的房子,就一直那样留在那里没人管,前两年才塌。

    据那道士说,害死传宗的那种虫,叫“应声虫”,一般找小孩子下手,不懂的,见了就一巴掌拍过去,只要拍死一只,它的同伴听到声音就都围过来。可怕的是,它们很聪明,好象有智慧,一堆围着你的手飞,很简单就能一巴掌拍死十几二十只,等你追着它们拍的时候,就有几只悄悄的飞到你后面去叮你屁股。被它们叮上,只是轻微的一麻,不痛不痒,不注意根本发觉不了。
    应声虫由三部分组成,也可以说每只应声虫是由三只虫组成的,壳虫、肉虫和头虫。壳虫附到人身上,分泌一在种类似于麻醉药物的液体到皮肤表面,里面的肉虫就爬出来,咬破人的皮肤,然后头虫就钻到里面产卵。
    被应声虫叮了并不可怕,只要把皮肤疮口里面的头虫,就是圆圆的,乌黑发亮的那东西挤出来就没事了。
    但是,如果粗心大意,没有把头虫挤出来,那么它就往人的肉里面继续钻,一直到血管里,然后产卵,虫卵就会随着血液的流动分布到全身。一般三四个月,人身体内就到处是这种肉虫,内脏到肌肉,全部都是。人这个时候,已经成了肉虫的宿主。
    肉虫成长的时候,人吃下去的东西,全部都喂了它,所以,饭量就会越来越大,但是人却不长肉,反而越来越消瘦。
    等到肉虫占据了人的大脑以后,这个时候,人已经基本上不能言语不能行动了,基本上就是一个植物人,已经完全只剩一具皮囊。
    道士的师父早年曾听说过这种虫子。据他讲,这是从云南那边过来的。
    以前,云南有苗人精于养蛊害人,解放初期,破四旧,一些法术就此失传。可是有一部分人,心怀不轨,偷偷的将养蛊这种邪术传了下来,但是由于口头流传下来的养蛊方法不完整,加上“原材料”难找,所以成功者万中难觅其一。可是一旦炼成,也非同小可,不可小觑。
    那些养蛊失败之人,被蛊反噬,惨不堪言,死时面目全非惨不忍睹。而其中未被养成之蛊,一般都会因为失去主人的供养而死去。但是,凡事无绝对,在某些机缘巧合之下,居然有一小部分未养成之蛊,奇迹般存活了下来,并逐渐演变成现在所见的这种“应声虫”。
    一般的虫子,绝少有几只合体,同时行动,共进退。现在有种药物,“冬虫夏草”,也只是虫草菌与蝙蝠蛾幼虫在特殊条件下形成的菌虫结合体,是虫和草结合在一起长的一种奇特的东西,冬天是虫子,夏天从虫子里长出草来。这在自然界中已经是很罕见的情况了。而像“应声虫”这种三虫同体的,根本没有。所以说,说它是养蛊失败遗留下来的人工祸患,应该是有道理的。
    道士的师父姓陈,出生于中医世家,切脉功夫非同一般,年轻时候凭一双手活人无算,人称“陈一手”。他听说有这种虫子后,曾专门做过研究。他走遍大江南北去寻找这种虫子。后来因为机缘巧合,也曾见过一次,并拿自己身体喂养过它,并研制出了对付它的药物。但是,他这种药物药力十分有限,简单地说,只是在头虫进入人体后三天内,把头虫从人体内引出来,而不能把它杀死。为什么一定要在三天之内呢?因为头虫进入人体后,需要三天时间来吸取人的血液长大,三天之后才开始产卵。一旦产卵在人体内,那这种药物也就无能为力了。
    陈一手最后也就是因为试验失败,死在这种虫子手下的,死时不到五十岁,可敬可叹!
    “应声虫”这个名字,也就是陈一手给取的。照现在的科学说法,见到这种虫子,并不是不能拍,它也并不是因为听到声音才来攻击人的。可能是虫体内含有一种特殊的分泌物,人一拍,这种液体就随着身体的爆裂而散发出去,它的同伴就是因为嗅到这种特殊的气味而蜂拥而至。

    据筑远爷爷讲,道士在走之前,围着村子转了一圈,用他的话说,就是“做了法事”,从那以后,就没有再见到过“应声虫”了。
    不过,好长一段时间,村里都人心惶惶,家家户户都再三叮嘱小孩,傍晚千万不要独自到外面去玩,见到了不是蚊子的虫子,千万不要去拍。
    自己给自己顶一顶,嘻嘻、、、
    三、梅兰幺爹


    中医博大精深,一直是我国引以为傲的宝贵遗产。仅仅一部《黄帝内经》,时至今日,我们仍是研究不透。
    可惜自清朝末年始,中国受西方列强侵略,国运衰弱。同时西医大量涌入,严重冲击了中医发展。中国出现许多人士主张医学现代化,中医学受到巨大的挑战。人们开始使用西方医学体系的思维模式加以检视,中医学陷入存与废的争论之中。
    可喜的是,2003年“非典”以来,经方中医开始有复苏迹象。
    现在,中医在民间仍然是治疗疾病的常用手段之一。一是因为医院收费太过昂贵。一点小小的不舒服,一到医院,医生首先就开出处方,查血、验尿、胸透、B超、CT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到最后查出没问题,才给你来那么小小的一针。拿到费用单一看,晕倒,检查费用上千,针药费用才十几二十元。你叫我等小屁民情何以堪?
    我们相信中医,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中医治本,西医治标。对西医来说,头痛,肯定是头的原因;脚痛,肯定是脚的原因。他们把人体看成是一块块分割开来的、独立的部分。而中医,却把人看成是一个整体。头痛,可能与心、肝、脾、肺、肾、胃、胆、膀胱中的一个或几个脏腑有关系。一个部位不舒服,可能是经脉不通,也可能是内部病变在体表的症候反映。
    总之,你不舒服,中医要找出你不舒服的根本原因,一下把你治好,不让它反复。而西医只是简单的打打针,这里给你切掉一块,那里给你安根管道,至于以后病情怎么变化,那是你自身抵抗能力的问题。
    还有,西医检测病情依靠仪器,中医则依靠实践经验;西医治疗手段无外乎吃药打针动刀,中医则有按摩、针灸、汤药、火罐、刮痧等,是药三分毒,中医不到最后是不用汤药的。就是退一万步来说,中药的毒性也小于西药,嘻嘻、、、

    说了这么多,就是要说明我们伟大祖先遗留下来的中医的重要性。而我下面要讲的故事,则正好印证了中医的神奇。
    这个故事,我妈妈给我讲了好多次,真实发生过,绝不是杜撰出来的。

    我妈妈她们兄妹有七姊妹,我妈妈排行老四,上面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哥哥。这个故事发生在我二姨娘身上,由此引出了当地一个中医奇人。

    妈妈小时候,三岁那年,二姨娘五岁,大姨娘7岁多。
    那时候,处于农业合作化时期,由于家里人口多,底子薄(嘻嘻,和前些年我国国情比较相符),大人要出去田地里劳动,挣工分,小孩子没人照看,就让大的做姐姐哥哥的带着小的弟弟妹妹在家里干家务。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话一点不假。大姨娘才7岁多,就带着两个妹妹在家里洗衣做饭,还要去剁猪食(去田地野外挖了野菜回来用刀剁碎,拌着米糠煮了喂猪),还要舂米磨面,等等等等,几乎家里的活计全是她一边照看两个妹妹,一边抽空做的。

    那天,大姨娘带了两个妹妹在家,用磨子磨面。
    老家的磨盘很大,直径估计快一米,是用牛拉的。姨娘放好一簸箕谷子在磨盘眼上,转身去做别的事。
    二姨娘那时候估计也很调皮,不知怎么的就顺着磨盘架子爬到了磨盘上。
    农村的磨盘,估计现在很少有人见到了,上张图片给大家看看。
    (弄了张图片,怎么也传不上来,总是提示“操作中,请稍候、、、”,郁闷)
    磨盘,下面一块大圆盘状石头,极重,上刻有沟槽,圆心凿有一孔,中用一木棒塞紧。此圆石盘上有另一圆柱体状石头,重逾百斤,长度不到下面圆盘的半径,两头凿有孔,均塞有木棒。一头的木棒用绳索与下面圆盘中孔内木棒联系,另一头的木棒连接有牛轭(牛轭,耕地时套在牛颈上的曲木,是牛犁地时的重要农具,与犁铧配套使用。牛轭状如“人”字形,约半米长,两棱。简陋的牛轭一般用“人”字形的树杈做成,也有找木匠制作,需要挖榫眼凿洞眼,契合比较牢固),用牛拉动上面圆柱体石头围绕下面大圆盘转着圈碾压圆盘石头上的谷物。
    弄了张磨盘的图片,怎么也传不上来,总是提示“操作中,请稍候、、、”,郁闷!

    磨盘,用于把米、麦、豆等粮食加工成粉、浆的一种机械。开始用人力或畜力,到了晋代,我国发明用水作动力的水磨。通常由两个圆石做成。 磨是平面的两层,两层的接合处都有纹理,粮食从上方的孔进入两层中间,沿着纹理向外运移,在滚动过两层面时被磨碎,形成粉末。
    用两块有一定厚度的扁圆柱形的石头制成磨扇。下扇圆心中间装有一个短的立轴,用铁或木制成,上扇中间有一个相应的空套,两扇相合以后,下扇固定,上扇可以绕轴转动。两扇相对的一面,留有一个空膛,叫磨膛,膛的外周制成一起一伏的磨齿。上扇有磨眼,磨面的时候,谷物通过磨眼流入磨膛,均匀地分布在四周,被磨成粉末,从夹缝中流到磨盘上,过罗筛去麸皮等就得到面粉。许多农村现在还在用石磨磨面。
    在度娘上搜索了一下,有书面化的解释,嘿嘿,一并粘贴上来,供大家参考。

    磨盘,用于把米、麦、豆等粮食加工成粉、浆的一种机械。开始用人力或畜力,到了晋代,我国发明用水作动力的水磨。通常由两个圆石做成。 磨是平面的两层,两层的接合处都有纹理,粮食从上方的孔进入两层中间,沿着纹理向外运移,在滚动过两层面时被磨碎,形成粉末。
    用两块有一定厚度的扁圆柱形的石头制成磨扇。下扇圆心中间装有一个短的立轴,用铁或木制成,上扇中间有一个相应的空套,两扇相合以后,下扇固定,上扇可以绕轴转动。两扇相对的一面,留有一个空膛,叫磨膛,膛的外周制成一起一伏的磨齿。上扇有磨眼,磨面的时候,谷物通过磨眼流入磨膛,均匀地分布在四周,被磨成粉末,从夹缝中流到磨盘上,过罗筛去麸皮等就得到面粉。许多农村现在还在用石磨磨面。
    “啊----”大姨娘听到一声惨叫,忙回头一看,天呀,只见二姨娘一只脚被缠在磨盘的木头上,而磨盘还随着牛不紧不慢的前行而缓缓转动。
    “哇----”大姨娘一下就被吓哭了,边哭边忙跑过去想把牛拉停下来。又惊又怕中,她根本使不出力气,反倒被牛拖倒在地。她怎么也不松手,还是想把牛弄停,因为妹妹还在磨盘上,时刻有性命之虞。
    直到邻居听到两姐妹的哭喊跑过来,这才把牛制住。而这时候,二姨娘已经痛得晕了过去,她的左腿,完全成了三截,小腿胫骨折断,大腿中部粉碎性骨折。邻居抱起她的时候,三截腿以奇怪的姿势、不同方向一晃一晃,瘆人得狠。
    来不及抱去镇上,外公连夜去邻村找梅兰幺爹。

    梅兰幺爹,是方圆几个村有名的草药医生,谁家有个头痛脑热的,都是去找他。他性格和善,来者不拒,而且给人看病分文不取。他看病有个特点,就是只切脉。除了刀伤烫伤跌打损伤(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器质性伤害),无论什么毛病,他一边听病人或病人家属口述,一边眯缝着眼拿着病人的手腕,脑袋前后一点一点的,不出一会,就能准确诊断出具体病因,拿出具体治疗方案。
    关于他切脉,在附近几个村还流行一个很神奇的传说。

    因为大家都说他切脉厉害,一来二去,就把他传得像神一样。到最后,就形成了这样一个说法,说他不用看人,闭着眼睛,只要他三根手指头一搭,就知道你大概长什么相,哪里有问题。
    后来,就有个当兵复员的军人不信,穷乡僻壤的,哪里有这么高明的医生?真这么高明,还不早到中央去给首长看病去了?
    他就约了几个朋友去考梅兰幺爹。

    “幺爹,我也不用蒙起头来要哪说我长什么相,我只要您给我把把脉,说我身体有什么毛病”,一见面,他就直奔主题。
    “哟,你这家伙,小时候还在我腿上尿过尿,我看着你长大的,怎么,现在有出息了,不相信我了是吧?”梅兰幺爹坐在门槛上正在抽旱烟,也跟他开玩笑。
    “嘿嘿,哪帮我看一哈喽~”
    “帮他看一哈”、“看一哈哒,反正没什么事”大伙你一嘴我一舌的起哄。
    “好好好,你来列边(来这边)坐好,我来看。”梅兰幺爹架不住他们吵。

    复员军人就走到梅兰幺爹身旁,一屁股也坐在门槛上。

    梅兰幺爹左手拿烟杆,抽烟没有停下,右手就搭上了他的左手腕。
    一袋烟没抽完,幺爹发话了。
    “你背心罗位置(罗位置,方言。那个地方),右边肩膀下头(下头,方言。下面),有个东西在骨头里面,一到变天,要下雨的时候,你罗个地方就疼,是不是?”
    “啊----”大姨娘听到一声惨叫,忙回头一看,天呀,只见二姨娘一只脚被缠在磨盘的木头上,而磨盘还随着牛不紧不慢的前行而缓缓转动。
    “哇----”大姨娘一下就被吓哭了,边哭边忙跑过去想把牛拉停下来。又惊又怕中,她根本使不出力气,反倒被牛拖倒在地。她怎么也不松手,还是想把牛弄停,因为妹妹还在磨盘上,时刻有性命之虞。
    直到邻居听到两姐妹的哭喊跑过来,这才把牛制住。而这时候,二姨娘已经痛得晕了过去,她的左腿,完全成了三截,小腿胫骨折断,大腿中部粉碎性骨折。邻居抱起她的时候,三截腿以奇怪的姿势、不同方向一晃一晃,瘆人得狠。
    来不及抱去镇上,外公连夜去邻村找梅兰幺爹。

    梅兰幺爹,是方圆几个村有名的草药医生,谁家有个头痛脑热的,都是去找他。他性格和善,来者不拒,而且给人看病分文不取。他看病有个特点,就是只切脉。除了刀伤烫伤跌打损伤(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器质性伤害),无论什么毛病,他一边听病人或病人家属口述,一边眯缝着眼拿着病人的手腕,脑袋前后一点一点的,不出一会,就能准确诊断出具体病因,拿出具体治疗方案。
    关于他切脉,在附近几个村还流行一个很神奇的传说。

    因为大家都说他切脉厉害,一来二去,就把他传得像神一样。到最后,就形成了这样一个说法,说他不用看人,闭着眼睛,只要他三根手指头一搭,就知道你大概长什么相,哪里有问题。
    后来,就有个当兵复员的军人不信,穷乡僻壤的,哪里有这么高明的医生?真这么高明,还不早到中央去给首长看病去了?
    他就约了几个朋友去考梅兰幺爹。

    “幺爹,我也不用蒙起头来要哪说我长什么相,我只要您给我把把脉,说我身体有什么毛病”,一见面,他就直奔主题。
    “哟,你这家伙,小时候还在我腿上尿过尿,我看着你长大的,怎么,现在有出息了,不相信我了是吧?”梅兰幺爹坐在门槛上正在抽旱烟,也跟他开玩笑。
    “嘿嘿,哪帮我看一哈喽~”
    “帮他看一哈”、“看一哈哒,反正没什么事”大伙你一嘴我一舌的起哄。
    “好好好,你来列边(来这边)坐好,我来看。”梅兰幺爹架不住他们吵。

    复员军人就走到梅兰幺爹身旁,一屁股也坐在门槛上。

    梅兰幺爹左手拿烟杆,抽烟没有停下,右手就搭上了他的左手腕。
    一袋烟没抽完,幺爹发话了。
    “你背心罗位置(罗位置,方言。那个地方),右边肩膀下头(下头,方言。下面),有个东西在骨头里面,一到变天,要下雨的时候,你罗个地方就疼,是不是?”
    中医之神奇,一直是我比较好奇和想一探究竟的。可惜的是,自己断断续续的涉略过许多中医书籍,到目前为止仍然是门外汉!
    人说,久病成良医。病,我倒是病得多,病得久,可良医却与我无缘。
    网络有问题,断断续续,不给力,唉!
    手机也不给力
    

    
    这就是磨
    
    重发
    

    
    牛轭。不过在我老家,都是用两根木料楔成的,不是图片中用一根弯木做成。但是外形一样。
    

    
    给大家看件神奇之物。
    猜猜,靠在柱子上的是什么?
    

    
    复员军人体壮如牛,大家都以为他只是来和梅兰幺爹开个玩笑,考验的事谁也没放在心上。
    可是,他一听梅兰幺爹这么一说,当时额头上的汗就冒了出来。大家这才发现有问题。

    “幺爹,你真是太神了!太神了!!”他抽出手,猛地站起身来,低头惊奇地看着梅兰幺爹,连说了两个神。
    “怎么了怎么了?”旁边的人忙问。

    原来,复员军人在部队受过伤。
    那是一次射击训练,他带的新兵蛋子中,有个胆子小的不敢扣扳机,他吼了几次,可那新兵哆哆嗦嗦的就是不敢动手。没办法,他抓着新兵的手,亲自教他打了一枪。
    就在他起来转身去看别人的时候,那新兵抱着枪爬起来给他报告,还没等他转过身来,背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新兵太激动,没按规定拿枪,枪口正对着他,一不小心走了火,结果就一枪崩在了他背心上。
    还好没伤着要害部位,当时因为子弹嵌到了骨头里,医生说没事,就没有动大手术把子弹给取出来。
    他今年年初复员回来后,对谁都没有提过这件事。可刚才梅兰幺爹只是一把脉,就准确的把他受伤的部位及骨头里面卡有子弹这件事给清楚的说了出来,难怪他这么惊奇。

    大家啧啧称奇,都佩服梅兰幺爹神奇的切脉本事。

    从那以后,梅兰幺爹的名声是越来越响,找他看病的人也越来越多。
    梅兰幺爹,确有其人,在湖北省荆州市公安县狮子口镇治安村。
    不过听妈妈讲,他前几年去世了。他儿子现在也将近50岁,是没有证件没有挂牌的医生,也给人看病。至于医术怎样,那就不知道了。
    山野出圣贤,真传在民间。
    真正的高手,已经看淡名利,自由自在,生活在平凡的世界中,即使你有幸见过一面,但一转身,他就如一滴水融如大海,消失不见。人潮汹涌中,哪个背影是他?
    梅兰幺爹听外公急急的说完,急忙去里屋抓了一大把草药出来递给外公,说:“我这里还差一味药,夜已深,你明天一大早去外面自己去找来,和着这几味药一起捣烂,用纱布包了,敷在腿断处。记着,一定要把握好时间,只能敷一个对时(即24小时),不能多也不能少,否则有后遗症。”
    然后告诉了外公差的那一味药的药名和叶、茎杆、根的形状。外公急忙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外公去田间地头找了那一味药回来,又去找人借了一块手表来看时间。

    说也奇怪,药一敷上,二姨娘就不喊疼了,比现在的杜冷丁还管用。
    整整敷了24个小时,当外公把药取下来时,惊奇的发现,二姨娘的腿完好如初,至少从外面看。

    之后,二姨娘在床上整整躺了2个多月没有下地,然后就一点事都没有了,一直到现在,将近60年,从未有过阴雨天疼痛等任何症状。

    后来,外公去感谢梅兰幺爹时,问他,为什么一定只能敷一个对时,多了怎样,少了又怎样。
    梅兰幺爹说,时辰少了,药力就不能把断到里面的骨头给吸出来;时辰多了,就会把骨头吸得隆起来。不管是吸不起来还是吸隆起来,以后都影响行走。通俗的讲,就是不管时辰是少了还是多了,以后都是瘸子。

    就这事,我亲自去求证过二姨娘。她把裤腿卷起来给我看。
    骨折出,还有伤疤,但是很平整。那伤疤,就像是烫伤一样,根本看不出来曾经骨折过,而且是粉碎性骨折。

    我想,即使把二姨娘当时那种情况放到现在,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治疗效果要达到这样,估计难度相当的大,要知道,当时,她仅仅是用草药敷好的。

    中药之神奇,由此可见一斑。
    四、鬼迷

    我从小体弱多病,一直到28岁,才基本上去掉病根。
    父母亲为了我,没少操心,从小到大,没有打过我一响夹(Xiang Ga,农村一种吓鸡工具。把一段一米多长、儿臂般粗细的竹子一头劈开来成条状,当鸡吃谷场上的谷物时候,就拿那劈过的一头在地上敲打),没有骂过我一句。每次和哥哥调皮打架,都是哥哥挨打挨骂。可是那时候小,不懂事,当哥哥在挨打的时候,他在哭,我在笑。
    两件事,我清楚的记得。

    小时候,我们洗澡,都是用的澡盆。
    澡盆,木制。下面以厚木片为底,几片拼成圆形。四周以木片竖立为沿。沿用铁丝箍在底上,然后以桐油刷三到五遍,即成。
    澡盆。
    先上张图片,便于大家理解。
    

    
    刷桐油作用有二,一是为了防腐,二是阻止漏水。
    一天傍晚,妈妈把我们哥俩从外面喊回去洗澡。
    哥哥积极,自己从锅里舀了热水倒在澡盆中,然后去一边脱衣服。
    趁这个空隙,我“嗖”的一下,跳到澡盆中,开心的洗了起来。
    哥哥要拧我起来,我就大叫。
    结果爸爸妈妈过来,把哥哥骂了一顿,气得他直哭。
    我在澡盆里洋洋得意,笑。

    调皮的我,不知这样类似的事情做了多少,惹得哥哥挨了多少打骂!

    还有一次,是吃饭的时候。

    家里穷,但是自己家种的有菜园,蔬菜是不少吃的,鱼肉就一年难得见上一碗。
    哥哥懂事,周末和暑假,就用竹子做了鱼杆,去河里钓鱼来改善生活。
    他脾气好,守得住城(守得住城,方言。意即坐得住),坐在那里看着鱼浮子可以半天不动。所以经常满载而归。

    小时候,八几年,为什么到处的水都是清澈的呢?
    为什么到处都可以钓得到鱼?
    机沟子(机沟子,方言。水田边,用以灌溉水田的水渠)里的水都是清澈见底的,可以钓到筷子长的鱼,黄骨鱼居多,黑鱼亦有,可恶的郎母子(郎母子,方言。一种长不大的小鱼)最多。

    哥哥钓了一桶鱼回来,晚上家里在改善生活。

    一碗饭吃完,哥哥看着桌子上的鱼说,还有鱼汤,我再去盛碗饭来倒鱼汤吃。
    他一转身,我就把鱼汤倒在我空碗里,然后跟在他屁股后面去盛饭。

    等他盛了饭回来,鱼汤没了。
    我在后面笑。
    老实善良的哥哥,我要用一辈子去尊敬!
    若有来生,仍做兄弟。我兄你弟,我照顾你,补偿你!

    他日记本上有首诗,永生难忘。

    不求你万贯的家财
    不求你倾城的美貌
    在这个逐渐发霉的世界
    只要你拥有令人可耻的善良
    我就会迎娶你的全部
    
    故事的主角是我父亲。
    故事发生在我很小的时候。

    由于长年劳累,加上家里生活条件不好,父亲身体一直很瘦很弱。
    农村有种说法,身体弱的人,刚火不足(阳气不旺),容易撞邪,容易见到不干净的东西(譬如鬼)。

    一天晚上,我又犯病了,父亲抱着我在房间里转着圈哄我。
    深更半夜的,又冷又着急。
    母亲起床换手抱我,要父亲去堂屋(农村房子,进门就是一间大的房间,摆放八仙桌和椅子,不放床不在这里睡觉,就是现在所说的客厅。堂屋两边的房间,才叫房间,放床,住人)去给我烧点水做米糊喂我吃。

    点燃柴禾炉子,炊壶装满水放在炉子上,父亲转身准备进房。

    父亲关了堂屋的灯,摸黑去开房门。
    房门关着,门逢里透出房间的灯光。

    到了房门口,父亲伸手去推门,摸到的,却是墙壁。
    门逢透出的灯光,还在左手边。
    父亲以为自己刚才看错了,转身上前几步,推门,又是墙壁。

    定了定神,父亲再次看了看,光线还在左手边。
    又走了几步,推,还是墙壁。

    父亲感觉有问题。
    但是他是个牛脾气,性子犟,一辈子没给别人低过头。

    “堂屋就这么屁股大点地方,我就不信摸不到门!”父亲心里发了狠。

    看到光线,上前摸,墙;
    再走,再摸,还是墙;
    墙,墙,墙,、、、 、、、

    不知道在堂屋里转了多少个圈。

    “士华,你在搞耸过哒(搞耸过,方言。做什么),罱母(罱母,方言。为什么)还不进来呢?”母亲在房间里喊。
    父亲眼前一晃,原来房门就在眼前。

    一推,“吱----”,房门应手而开。

    “你在外面不冷哪?搞凛半天(凛半天,方言。这么长时间)?”母亲既担心,又心疼。
    原来父亲已经在堂屋里转了快一个时辰。


    后来,父亲对我们说起这件事,仍是想不通,为什么明明白白看到房间里透出来的灯光就在手边,可就是找不到门。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鬼打墙”。
    五、黑白无常


    父亲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几乎死掉。
    父亲的短寿,估计与那场病有关。因为在他生病期间,发生过一件事。

    中午,喝过药,他在房间里睡。
    奶奶,也就是他的母亲,在门前的稻场上捥把子(把稻草、棉梗、麦杆或其他柴捆成小把,用灶烧火做饭时便于塞入灶膛)。

    迷迷糊糊,他看到从外面堂屋进来两个人。这两个人穿着奇特,尖顶长帽,一身长袍。
    一个人是一身素白,白长袍白帽,就连脸也是白的,惨白。
    
    忽然记起老家一门骂人绝学。

    如果谁家放门外稻场或屋檐下的东西不见了,而家里又有个非常强悍的女主人,那这下就有好戏看了。

    她搬把椅子到大门口,放倒,然后把厨房的木砧板(一般是用树都子(即树根部,接近泥土部的地上部分,圆盘状,大而厚重)搬出来,放打倒的椅子上,再拖把菜刀。
    好戏上场。
    她一边道出失物经过,一边用刀剁砧板,"哚哚哚一一一一",节奏感十分强烈。
    道完经过,然后骂杀千刀的小偷,然后强烈谴责,然后诅咒发誓……

    场面之震撼,足以感天动地风云色变。
    其声嘶力竭之状,闻者皱眉观者动容。
    情状之凄苦,诅咒之绝决,耸人听闻不堪入耳。
    当年诸葛舌战群儒之雄姿,相较之下,亦不过如此耳。
    此等声威,纵使孔明再生,亦必俯首低眉五体投地甘拜下风。如何能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别呀,乌乎哀哉!

    不过,遗憾的是,这种场面现在在江湖上已绝迹!
    想必已夫传。

    痛哉!!
    
    椅子是这样的椅子。
    椅子是这样放倒的。

    

    
    @CN__SKY 44楼
    卤猪速更.格们正揣着饭碗看呢

    -----------------------------
    呵呵,自己做事,时间不固定,只好有劳您多担待了!!
    谢谢!
    另一人则相反,同样的打扮,却是一身黑,如寒冬深夜般。

    两人来到床边,把父亲从床上拉起来,说:“跟我们出去!”
    昏昏沉沉的,父亲下床就被他们一左一右牵着走了出去。
    “他们的手好冷!”父亲第一感觉,却没去想他们是谁、从哪里来、要带他去哪里。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中午,怎么天一下子就阴了呢?”出了大门,父亲想,“应该是快下雨了吧!”
    “妈,我出克去一下,你早点进克到堂屋里克,要下雨老”父亲见奶奶还在稻场忙,喊了一声。

    正低头忙活的奶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从板凳上欠起身,伸长脖子朝房间里望过去,
    “士华,不睡哒,你出来到外头坐一哈,天天睡不好!”

    父亲突然清醒过来,从床上猛的坐了起来,愕然,呆呆看着床脚头的帐子。

    一只蜘蛛,从上面轻快的滑下,钻入床头一角,不见踪影。
    六、起死回生


    长这么大,亲眼见过两件起死回生的神奇之事。
    一件发生在我们村的国珍大婆身上,一件发生在我外婆身上。

    一九九八年,国珍大婆高龄九十八。
    她是村里最长寿的老人。
    她有两个儿子,一个我叫他筑远爷爷,前文有提到。另一个是炳远爷爷。
    九八年,筑远爷爷和炳远爷爷也已是八十多岁的高龄。

    由于是在农村,加之家庭情况不怎么好,近百岁之年的国珍大婆仍是独居一室,生活起居无人照料,但看她的身板及精神头,似乎也用不着別人照顾。
    老人辛苦一辈子,这么大年龄,仍自己种了一块菜地,平时吃菜,就从地里拔。

    老人一个人住在一边,则洗衣做饭,挑水(农村无自来水,每家厨房都有一口大水缸,用水桶从河里担了水注满水缸,平时用水就从水缸取)砍柴全都是自己做。
    
    国珍大婆有两个特点。一是性子暴燥。平时若有小孩童调皮,踩了她菜地里的菜,或是推倒她堆好的柴垛,她便驻着根拐杖,颠着一双小脚,颤颤巍巍的跟在孩童身后大骂。我也曾被她骂过多次。不过我们嘻嘻哈哈撒开腿跑,她决计赶不上我们。
    她还有个特点,绝少吃热饭,且食无定时。每天早上,她煮一大锅米饭,炒上一两碗小菜,然后就下地干活,等肚子饿了,便回家就着冷菜吃冷饭。有时无菜,一大碗冷米饭,倒上半碗开水,水泡饭,吃饱便算。
    国珍大婆家与我家近,中间只隔了口池塘。常常,我和哥哥吃完晚饭,在外头玩得无昏地暗,晚上九、十点钟回家时路过她家,她才开始吃饭。

    现代人,都知道养生要平心静气、定食定量,可有谁寿过一百?
    而国珍大婆,动辄怒发冲冠,劳则食无定时居无定时,若依现在的养生知要,则早驾鹤西去不知何许年前。

    一天,国珍大婆叫来筑远炳远两兄弟,说她有点不舒服,让他们来照顾她几天。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两兄弟还不见母亲出门,忙跑到母亲床前,一看,傻了眼,一床的血。
    国珍大婆倚在床头,不停地咳嗽,每一次咳嗽都带出一大口鲜血。
    
    突然想起,这篇文章应该叫"死而复生"更贴切。
    起死回生,好像在说某某人医术神奇。而本篇,与医术根本无关。
    补充一下,呵呵!
    
    去了趟山里。
    风光真不错!
    站在山巅远眺,群山起伏绵延,波澜壮阔,顿觉豪气万丈,可以小天下也!
    明天上图。

    休息!
    开车走一天盘山路,上至山巅下至谷底,刺激中带惊险,腾云驾雾啊!
    累!
    
    筑远爷爷两兄弟没怎么吓,毕竟这么大年纪了,走也是迟早的事。
    国珍大婆招手,阻止他们去叫医生。

    一会,她说:"没事,我去竹床(即凉床,竹制)上躺一会就好了。"

    两兄弟帮妈妈收拾了一下,见她不再咯血,睡得很沉,就出去忙自己的了。

    过了几天,国珍大婆再无不适,但却发生了另外的事。
    她的头发和牙齿,从那次咯血后开始慢慢脱落。
    先是牙齿,一颗颗的掉,满口牙齿,不到一个月,全掉光了。
    然后是头发,一绺绺的掉,每天早上起床,枕头上满是白发,一个多月,头发落尽成了光头。但头上却无半点斑点凹痕,光可照人。

    等她牙齿头发全脱落殆尽后,竟又如孩童般,开始出新牙、长黑头发!
    洁白光亮的新牙,乌黑发亮的新头发!

    并且,出新牙、长黑发的同时,全身皮肤上的老人斑也逐渐消褪,皮肤竟一天天变得细嫩。
    如蛇褪皮,这老太太竟然如传说中的神话一样,在返老还童!

    全村人对这一现象啧啧称奇,亲眼目睹了这一神奇的转变。

    之后,国珍大婆耳聪目明,又活了六年,于二00四年底无疾而终,终年104岁。
    国珍大婆去世时,满口牙齿整齐漂亮如青年,满头黑发披肩宛如少女。我们全村人都去参加了她的葬礼。

    国珍大婆身上发生的怪事,我们村之前从未有人听说过,更别说见过。
    至今,对她身上发生之事,仍未找出科学的解释,只能以"神奇"来形容。
    
    七,死而复生之二


    每到年底,广东各地的火车站,尤其广州、东莞、深圳三地的各大火车站,都是一幅最为壮观的画面。
    从下面各个村镇赶来的打工者,蜂拥而至,挤满了车站的各个角落。大家都赶在工厂放假后来买票回家。
    回老家,过大年全家老小团圆,是中国人永远的情结。

    人潮汹涌,人头涌动,接踵摩肩……这里,用上最能形容人多的哪个词语都不能准确描述出此时车站景况之万一。
    没有亲身经历,或没有亲眼見过那种场面的人,是永远无法想象的。

    这种情况,是中国特色,估计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其他国家都不会出现。
    以前不会有,现在不会有,以后更不会有。

    这是在车站。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从车窗挤上了火车,又是另一幅景象。

    额定三个人的座位,坐了六个人。
    哦,用"坐"这个词太不准确了!那能称之为"坐"吗?每个人基本上只是身体的某部分沾了座位的一点边。

    过道上挤满了人——也不能叫"挤",应该叫"塞"!
    洗手台子上坐满人、厕所永远关不上——塞满了人、座位底下的空间是难得的VIP位——可以蜷屈着躺……

    上火车和下火车最轻松,因为基本上不用你走,脚不沾地的,你就给活生生地挤了上去。
    无法想象是不是?
    我也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但实际情况就是这样,不带丝毫夸张和艺术加工。

    空气是如此的污浊,拥挤是如此的难受。
    一趟火车坐下来,如果没死,你就是胜利者,是成功者,是伟人!
    因为你战胜了自己,在生不如死的情况下,成功压制了想死的冲动。

    这是灵与肉的炼狱!

    这是生与死的较量!

    我觉得中国人的耐性与忍劲举世无双!
    你不信?年底请去东莞东站坐火车去成都。
    
    买卧铺票呀,不会像你说的那么挤吧?
    卧铺?您老在开玩笑吧?
    比硬座贵出一倍的价格,让90%以上的打工者望而生畏,进而却步,再而打消念头。
    卧铺,永远是个梦想,只是个梦想!

    硬座呢?
    至少得提前十天去订票。
    规定,火车票预定,只能提前十五日。
    呵呵,提前十天去订,到了火车站或车票代售点,窗口前十里长龙正等着您呢!
    您不用上班,花几天时间排队?
    年底各个工厂都在赶货,在工厂最紧张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这样做无疑是在找刺激。

    还真有人不上班,带了被子行李快餐面,在火车站前广场上幕天席地而卧,为了一张车票,铁了心要死战到底。
    不过,这样做的,都是老人,他们的孩子在为生活而奔波而流汗,为了孩子,他们豁出去了,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
    
    突然发现,其实方言挺有意思,不应该为了普及普通话,就将方言一棍子打死。
    据说,中国的"创世纪",就是用湖北宜昌地区以民谣的形式用方言流传下来的。
    再者,方言中有些词语,用普通话根本不能准确——至少,不能贴切——地表达出所蕴含的那层意思。

    总结一下,湖北荆州市公安县方言的几个特点。
    一,无后鼻音。行(Xing),读Xin。
    二,无儿化音。儿(er),读e。
    三,无卷舌音。是(Shi),读Si。
    四,h读f。虎(hu),读fu。"湖北"是fu bei。
    五,e在g后读uo。个(ge),读guo(过);哥哥(gege),读guoguo。
    "捏一炮过东谢你拿的罗位子克搞耸过克捏?"——这十个东西你拿去那地方做什么呢?

    哈哈,有意思吧!
    
    在我的故事里,大部分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且有人亲眼目睹到的。
    各位看观,在这里,我不是也不想宣传所谓的"封建迷信"。
    我以前一直——至少在我受十几年正统教育期间——是无比坚定的无神论者。
    但随着社会阅历的增加,以及自己所亲身经历的一些人和事,逐步动摇了我的思想,渐渐地使我相信,鬼神之说并非空穴来风无中生有。

    你没见过,并不代表別人没见过。
    你不相信,并不能说明它不存在。
    
    回复第59楼,@onlyUyeah

    跳舞的木屐,大概是鲁班术,鄂中农村很多人会,那时候,我们村也有会的。
    --------------------------
    呵呵,我没亲眼见过,但父亲一辈有人见到。
    如有幸,想亲自拜会怀此奇术上人。


    
    值此一票难求的年底,远在广东东莞做事的我接到大舅舅的电话:外婆病危,如有可能,尽快赶回。
    接到电话,我又伤心又着急。

    对外婆,我有种特殊的感情。

    因为我从小体弱多病,在同一辈年龄差不多的外孙当中,外婆给予了我更多的宠爱。
    
    好不容易,大年二十九赶回故乡外婆家。
    老远,就看到屋外已用雨布搭上棚子,灵堂亦已布置好。
    心里一紧,鼻子一酸……

    "外婆在医院。还没吃饭吧?吃了饭再过去,不急。"舅舅见了我说。
    "不急?"我十分疑惑,即而大恸。
    不是在电话中说病危么,怎么又不急了?难道……
    "不是"舅舅见我脸色不对,"外婆没事了,现在在医院住院关察呢。"他安慰我。

    趁我吃饭的空闲,舅舅给我讲了发生在外婆身上死而复生的神奇之事。

    
    舅舅给我电话后,当天下午,还没等送去医院,外婆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他们把外婆安置在床上,然后挨个去通知亲戚、布置灵堂、请师傅来整顿酒席(家里死了人,称为白喜事,要请亲戚朋友过来聚在一起吃顿饭。反之,结婚或生小孩,则称为红喜事)。
    晚上,舅舅给外婆换寿衣的时候,费了好大劲才穿好。
    外婆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用手在她脖子一搀,竟能将外婆整个身体给抬起来。

    布置好灵堂,等到亲戚朋友们陆续赶过来开席,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亲戚们帮忙,准备把外婆抬到棺材里去的时候,外婆居然悠悠苏醒了过来,着实吓了他们一大跳。
    各种惊慌不表。
    赶紧送去医院抢救。

    没怎么用药,仅仅只是输了一晚上氧气,外婆就能开口说话了。

    “好多人啊!”外婆开口就对守在床边的舅舅说,“排了好长的队,好不容易终于挤到车门边,硬是给挤掉下来了”。
    “排队?挤车?”舅舅万分不解,明明是死了整整二十四小时,而且身体已经僵硬。
    “是啊,我们好多人一起排队等车,车来了,大家都往上挤,我被挤掉下来了。”外婆很清醒,不像是糊涂。
    对于外婆死亡之后挤车和父亲遭遇黑白无常之事,我曾专门查找过相关资料。
    这种现象被称之为“濒死体验”(NDE),也就是濒临死亡的体验和经历,指由某些遭受严重创伤或疾病但意外地获得恢复的人,以及处于潜在毁灭性境遇中预感即将死亡而又侥幸脱险的人所叙述的死亡威胁时刻的主观体验。

    对于他们所叙述的景象和经历,大多人嗤之以鼻,认为是杜撰,是笑话,是幻觉。
    但是, 也有相当一部分科学家对之持以严谨的信服态度。
    当然,这部分人也只是极少数。

    还有两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一,相信濒死体验的人,西方比东方多(至少比中国多),而且还成立有专门的研究机构对这一现象进行系统和深入的研究;二,相信濒死体验的人,处于两个极端之中:一个极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高端知识分子,另一个极端是根本没受过教育的贫穷、未开化地区的人。

    现象之一,西方比东方多,这可以理解,因为,毕竟,西方的教育和文化比较开放,他们允许多文化多声音的共存,犹如多党合作。
    有争议,才有正义,才有发展嘛。

    至于现象之二,所受教育程度越高,难道就越与原始人接近?
    这似乎涉及到了另外一个话题----反璞归真。

    纵观现实社会,我们很简单便能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
    以前是有钱人住城市,穷人住山里。
    现在呢,有钱人往山里跑,只有那些没钱的人才喜欢往空气污浊、大厦林立的城市钻。
    以前,西装领带是身份的象征;现在,只有保安和门卫才西装革履。
    以前,城镇户口令人羡慕;现在,农村户口才牛13,有田有地有补助,还可生二胎。
    以前,戏子是不入流的行业;现在,明星高高在上,粉丝成千万。
    以前,扶老奶奶过马路是好孩子;现在,扶老奶奶过马路是傻13。
    以前,四书五经是封建余毒;现在,四书五经是国学。
    、、、 、、、

    社会在进步,但似乎又在退步。
    这是一个价值观混乱,或者说是一个没有价值观的年代。

    所以说,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不一定就全是糟粕、迷信。
    人家《西游记》是神话,这大家都不怀疑吧!
    但是,它也还有根有据呢!
    没有鉴真东渡,哪来唐僧西去?
    人家玉皇大帝为什么要封孙猴子为“弼马瘟”?
    因为猴子和马一起养,可以防止马群得瘟疫。

    所以呀,阎王、地狱、天庭、神鬼、报应,我们没见过,并不能说明它们不存在。
    信,总比自大的活着好。
    有信仰,总比无目的强。

    再者,行善,强过作恶。

    呵呵,我在这里所写的,不是劝善书,不是要教育各位看官去如何谨言慎行,去如何立身。
    我只是想告诉大家,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么一些事,用我们现在有限的科学是无法去解释的。

    死而复生两个小故事,OVER。
    补充。

    外婆现在仍健在。
    我曾多次从不同角度旁敲侧击的试探过外婆关于挤车一事,外婆每次回答总一样。
    照理说,以外婆八十有多的年龄,应该正是脑子糊涂的时候。
    可是,对于这件事,外婆却记得很清楚。
    难道,阴间也过年?也一票难求?
    嘻嘻、、、 、、、

    还有,我们村,有很多老人在临终前,头脑都很清楚。
    他们都能看到已经故去的亲戚朋友,说他们都赶来了,站在他床边,叫他一起走。
    并且,当身边的儿孙问都有谁的时候,老人能指着床边的空气,一一说出他们的名字和长相、穿着。
    有些早已过世的老一辈,死的时候他没在身边,但是他所描述的情景,和当时一模一样。那些老一辈故去者的后辈,已经完全证实了他的话没有虚假成分。

    怎么解释?
    车在山巅行,云从脚下升。
    群山绵延,波澜壮阔,如诗如画,向天边铺开……
    远眺,可以小天下矣。
    

    
    八、肝疮

    再来一个中医的故事,很厉害很牛哄哄的中医大师。
    可惜,没有留名。
    应了那句老话:山野出圣贤,真传在民间。
    故事发生在公安县闸口镇朱家咀村,那里是我奶奶的娘家。
    根据奶奶讲的时间推断,故事应该是发生在一九八几年,80年代晚期,距现在也就二十多年时间。

    村里有一小伙子,觉得右肋部位有点不舒服。
    刚开始,只是隐隐的不适,也就没太在意。
    慢慢的,饭也吃不下了,疼痛感越来越强烈,以至于晚上睡觉都不安稳。
    在农村,生病了,大多采取的应对方法是----拖。

    父母亲就让他躺家里休息,多喝水,少劳动。

    睡了一段时间,不但没有好转,反倒越来越严重,精精壮壮生龙活虎的一个小伙子,不到半个月,瘦得皮包骨没了人形。
    家里人这才着了急。

    赶紧送去镇上医院检查。
    一番折腾下来,检查有了结果:肝癌。
    对父母来说,这个结果不啻于晴天霹雳!
    小伙子是家里的独生子,平时父母都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这下可好!

    如何是好?
    不信,估计检查有误。
    好好的一个小伙,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一下就得了癌症?
    不可能!
    镇上医院估计水平不行,技术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于是,转去县医院,公安县人民医院。
    又是一番折腾,这个血啊尿啊,那个超啊T的,各种检验,不一而足。
    幸好那时候医疗水平还不高,没达到能做病理切片检查的水平,否则真要给他一刀,拿点肝脏出来化验检查一番。那样的话,估计这小伙子就那样给断送了,夭折了哦!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检查结果有相同点----是癌症,肝癌。
    但又有不同----晚期。这是镇上医院没有检查出来的。
    县医院就是县医院,这水平,小小镇医院,根本没得比啊!
    你看,你只能检查出来是肝癌,而我,不仅能检查出来是肝癌,而且晚期都给检查出来了,牛13吧!

    这下,父母没话可说了,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儿子,老泪纵横。
    你说,老天怎么就在这么不公平呢?
    咱一家,从来没做过啥亏心事,不偷不抢不多占公家一分钱便宜,平时还修桥补路扶老奶奶过马路,走路也低头小心看路生怕踩死一只蚂蚁,咋就让咱摊上这码事了呢?
    各种呼天抢地捶胸顿足不一而足,暂且不表。

    拿着结果,院也不住了----住个毛啊,都癌症晚期,一架板车(图片后附),一床棉絮,老俩口拉着儿子回家了,凄凄惨惨戚戚!

    也合该这小伙子命不该绝,也许老天真开了眼,不想让这一户好人家遭丧子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之苦。

    这天,冬日的阳光如此的灿烂明媚,仿佛预示了他们一家的好运即将开始。
    他搬了把椅子靠墙跟晒太阳,父亲坐在屋檐的阴影下,闷头抽旱烟。父子无话。

    “老哥,讨碗水喝好不好,好热啊!”一个声音在头上响起。
    父亲抬头,阳光刺眼,来人的身影刚好遮住了阳光,面孔一片黑暗,看不到他长什么样。
    一圈光晕,在那人头顶形成了一圈光环。

    “真的像是菩萨下凡啊!”多年以后,父亲回忆第一眼看见恩人的情景,仍是崇敬满怀一脸的虔诚。

    父亲低下头,抹了一下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流下的泪,大声叫孩子他妈端碗水出来。
    正在屋里忙活的母亲,端了一碗水出来门口递给路人,看着蹲在墙角的父亲,双手在满是油污的围裙上擦了擦,也开始抹眼泪。
    传说中的板车。
    

    
    这下,过路客可不干了。
    你说,我不就讨碗水喝,至于这样吗?
    内心存有巨大的疑团。
    水也不喝了。

    “老哥大姐,有啥过不去的坎啊,怎么愁成这样?”过路客水往屋檐坎子上一放,蹲下来问父亲。
    父亲埋头吧嗒吧嗒抽烟,冲他摇摇手,也不说话。

    过路客瞅瞅父亲,又看看母亲,扭头端详椅子上病怏怏的孩子,笑了。
    “心有所感,则形诸于外。两老莫不是为了儿子生病之事而烦恼?”他端起碗来喝了口水,不急不徐,开口问道。

    “你?---唉,算了,你喝了水走吧,”父亲直了直腰,准备站起来。想了想,摇摇头,叹了口气又蹲下了。
    母亲一听到他提“病”字,顿时泪如泉涌,低声抽泣起来。

    “我看大哥两口不是为恶之人,”过路客察言观色,知道自己说中了,“孩子得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我看他气色还是不错嘛。怎么,家里有其他什么事吗?”
    父亲一下子老泪纵横,“是啊,我们从没做过啥亏心事,你说,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大不了?不是大不了啊,我们就这么一个孩子,癌症啊,还大不了?”
    父亲又急又伤心,已经语无伦次。积压多天的伤心和不满,终于找到人可以倾诉,一下子爆发出来。

    “癌?”过路客一下站了起来,快步奔到孩子身边。
    他揭开孩子头上的帽子,看了看他的额头,又用两根细长的指头拨开孩子的眼皮仔细打量了一番。
    “你张开嘴”他轻声对孩子说。
    看了看孩子的舌头,鼻子又凑上去孩子的嘴旁边闻了闻。

    “肝上是有点问题,但不是癌症啊!”过路客转过头来问父亲,“谁说是癌?”
    看到过路客一下就说出是肝上的问题,父亲惊呆了,看到了希望。
    “不是癌?我们去医院检查了两次,都说是癌!”父亲拉着过路客的袖子,
    “你是不是医生?你能看出是肝上的窍(窍,方言。意即问题)?你再帮他仔细看看,医生都说他是肝癌,我们都急得没法啊---”父亲两眼放光。

    “哪个医院?屁!肝癌?没见过肝癌是吧!”过路客很生气。
    “你看你儿子,面黄肌瘦,那是饿的,缺少营养。你看他眼睛,虽然说无神,但是光暗而不散,那是生气,癌症病人这时候哪还有生气?”过路客指着孩子质问父亲。

    父亲高兴得拉着过路客的袖子舍不得放手,生怕一放手,儿子的命就没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呵呵”的点头陪笑。
    飞行梦,不知道有没有人有过相同的经历。
    就是,在梦中飞行。很真实的感觉。
    好象脱离了地球引力,自由的在空中飞翔。但是每次我都飞不高,离地面也就两、三米的样子。
    很多次,想飞到人家屋顶上去,未果。

    曾在网上购买过一本书,《简易灵魂出体法》,台湾某出版社出版的。
    其中有提到过飞行梦。
    按照书中的方法,试验过多次,均不能成功出体。

    呵呵,或许,灵力不够!

    赛斯书,不知道有没有朋友听说过。
    “老哥,我看出你们一家是好人。但是,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过路客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我家是祖传的中医,但是是没有挂牌的,不一定比医院高明,你要有心理准备。”
    “你高明,你高明,你才看一眼就知道是肝上的窍。我就说呢,哪来这么快的癌症,我们又没做啥亏心事、、、、、、”父亲已经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过路客身上了。
    “我仔细看看再说。”

    过路客接过母亲递来的椅子,坐在儿子身边,给他仔细的诊断起来。

    没有任何仪器,他就用中医常用的手段----四诊:望、闻、问、切。
    看眼,看舌头,看右肋部位;
    闻口气;
    问症状,问平时生活起居,问发病前后变化,问大、小便情况;
    切脉,按压胸口和背心。
    、、、 、、、
    特别要提到的是,他还专门循着儿子两腿内侧和外侧仔细的摸索了一遍,从脚指头到背心、胸口。
    多年以后,当我接触到了中医经脉知识后,才知道,他那是在循着足厥阴肝经、足少阳胆经在探察具体的病变。
    内侧为肝外侧为胆,肝胆互为表里。他那是在用阴阳五行生克制化之原理来探察具体病情及对其他脏腑的影响。

    各种询问,各种摸索,各种思索,不一一赘述。

    “呵呵----”过路客直起腰,轻松的笑了。
    “???”父亲张大嘴,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一脸的焦急和问号。
    “狗屁肝癌!肝上长了一个疮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一脸的鄙夷。
    “疮?肝上长疮?”父亲不信。
    “是的,疮。已经开始灌脓(方言。即化脓)了,幸好发现得早,现在还有办法。如果再过个几天,脓包破了的话,脓水流到腹腔里,那就真的没有办法治了。到时候那帮狗屁医生就真的有话说了,说是癌症死的。”过路客耐心的给父亲解释。
    查了一下,公安县还颇有来历,居然与刘备有关。
    摘录如下:
    西汉时期(公元前202年)设孱陵县,狮子口为孱陵辖区。东汉末年(公元209年),刘备改孱陵县为公安县。
    
    @孤帆201208300745 74楼
    楼主。我是治安的。

    -----------------------------
    哈哈,正宗的老乡。握个手、、、
    治安,留有我太多回忆,美好的、酸涩的,五味杂陈啊!
    “拿说没什么大不了,那,拿有拯(有拯,方言。即对某个问题有办法应对)是不是?”父亲焦急的问。
    “有拯,但我要回去拿点药过来,我包里没有药。”过路客回答。

    父亲等不急他回去拿药了再来,当下即跟了过路客回去,晚上天没黑,便带了两包用白色纱布包裹好的中药回来,揣怀里,像揣宝贝似的。
    也难怪,医院都说没救了,谁都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个奇遇。
    碰巧一个过路的人刚好到家门口就口渴,碰巧就向他家讨碗水喝,碰巧他就没有拒绝。
    而最巧合的是,过路客人居然家里是世代祖传的中医。
    正可谓,无巧不成书。
    不由得人不信,天下就有这么巧的事。

    按照那人的吩咐,他们用锑锅(材质为锡)煮了一大锅醋,将两包中药放锅内蒸。
    那人再三叮嘱,千万不能用铁锅,估计是铁成分会破坏药物的药力。
    等药物摸起来烫手但是又在能忍受范围内的时候,就取出一包来,敷在裸露的右肋上,也就是肝脏的部位。
    那人说了,等敷一个对时,即二十四小时的时候,他就会过来给儿子治疗。

    等药物敷上,老俩口又激动又不安。
    激动的是,儿子患的不是癌症,遇到的又是一个祖传的中医,这下可有救了。
    但是心里又有不安,到底能不能治好?仅仅是用两包药在外面敷?行不行?

    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管他有没有用,总比眼巴巴等死强。
    老俩口同样心思。

    战战兢兢,老俩口一夜没睡,轮流给儿子换药包,这包药凉了,就拿去锅里蒸上,换另一包药过来继续敷。

    第二天早上,出问题了。
    儿子右肋敷药包的部位,敷出了一个洞,皮肉都敷不见了一块,露出了里面的肋骨。
    一条条肋骨裸露出来,惨白惨白,吓死人!

    老俩口慌了神,这可怎么办才好?
    不敷了吧,人家医生都说要敷一个对时,不按照人家的做,真出了问题,救不了儿子,那不亏大了?
    继续敷吧,可这样子,看着就吓得慌。

    问儿子,他却说没什么感觉,“暖暖的,很舒服,也不痛了!”

    那就继续敷。
    老俩口看儿子不怕,也就铁了心。
    既然开始就相信了人家,那就相信到底。
    但是还是有点担心:万一那人不来了,那可咋办?

    老俩心急如焚,一个下午,跑到村口张望了无数次。
    等敷到黄昏,快要一个对时的时候,谢天谢地,那人真来了。

    他家挤满了来看热闹的人,全村几乎倾巢出动,都来看奇人治癌。
    不得不说,中国人骨子里有围观的天性。

    这时候,儿子右肋,已经是一个大洞,上面肋骨惨白,下面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内脏随着呼吸在蠕动。
    “恩,这就对了!”奇人点了点头,问儿子疼不疼。
    在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他吩咐父亲找两条长板凳(附图),并排放,中间间隔半个身子的距离,然后让儿子俯身趴在两条凳子上,右肋那个大洞朝下,正对着洞口的地下,放一个脸盆。
    他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条长银针,闪闪发亮。
    然后跪在日子身下,俯下身,看准部位,用长针戳进去,挑了几下。
    只见一股黄黄的液体瞬间就从洞里流了出来,正好落在脸盆里。
    长条凳
    

    
    @孤帆201208300745 78楼
    楼主。我95年金狮中学一班。98年二中四班。楼主哪年的啊?

    -----------------------------
    呵呵,我比你早了几年。
    93-95年金狮中学学习,之后在公安一中。
    奔波于公安与现在做事两地,只为史海勾陈,收集于正史之中不曾记载之乡野趣闻。
    一直坚信,官修之史,太多违心迎逢,有悖真实。
    而谈及抚去掩盖于一地方本真表面之厚重、长达数百上千年之尘埃,还其本来面目,则非小生一人之力所能为之。
    徒叹之!

    然终心有戚戚!
    既有此心,所向往之,虽无移山填海之力,则所能为者何?

    思之再三,遂拟以野史趣谈为载体,再现荆楚大地厚重历史九牛中之一毛。
    小可不才,于此夸下海口,立此妄言,请君莫笑!
    乡野趣闻,流传于民间,世代口耳相传,究其源头,必有其历史真实事件之依据。
    如此,虽不能完全揭开历史真实之神秘面纱,睹其全貌,但亦能撩其一角,窥其一斑。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再退一步,即使再怎么不济,也让更多的人,了解了我的故乡,不是严肃的说教和条文,而是包含了神奇、趣味的故事。
    而这些,流传得不是更广吗?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有友人听闻我对公安民间野史有兴趣,专门带了一本《公安县志》给我。
    呵呵,感激!

    我在前面有讲过国珍大婆返老还童,和我外婆死而复生两件事。这次专门翻阅了《公安县志》,还真发现了几则“死而复生”的真实事件。
    摘录如下:

    一、1919年,朱家咀(今夹竹园镇朱家咀村),农民刘德怀暴死。两天后入殓时复活。以后继续活了30年。
    二、1942年,斑竹垱鲍家茶馆女主人因跟赘婿鲍发贵争吵,吞服鸦片自杀。家人将死者全身涂裹污泥,数小时后死者复活。
    三、1961年5月,夹竹园永和村农民王大丙,到巴东县放养蜜蜂,误食毒菌死亡。因等他家属来料理后事,没有埋葬。七天后,亲属还未到,而王复活,直到1979年去世。
    四、1963年9月,孟家溪国庆村马立宽之妻龚莫女耳(打不出这个字,只能分开。由“女”+“耳”组成),因气痛死亡。两天后,在其亲属抚尸痛苦时复活。至今(1990年)健在,至1985年已有76岁高龄。
    五、1981年,埠河镇义和垸天心眼村,李明海老人因病死亡,两天后入殓时复活,至今(1990年)健在。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叹!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都对奇人竖起了大拇指。

    过了一会,黄色的脓液由一小股变成了一滴一滴。
    再过一会,滴下来的,则是血,颜色慢慢的由淡变红。

    奇人让儿子翻身过来躺着,然后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用一只小小的银勺子从里面挑了一点白色的粉末,看准了,洒在肝脏疮口挑破的地方。
    血一下就止住了。

    奇人又从包里拿出两大包药物,也是用白色纱布紧紧包裹好了的。
    他吩咐父母亲,把之前锑锅里的醋倒掉,换上干净的醋,用同样的方法,两包药物蒸热了轮流敷在儿子肋下的大洞上,“三天之内,完好如初,绝对不会再有事”他给老俩口打保票。

    结果,果真如他所言,还不到三天,只用了两天半,仅仅是用他留下的两包药热敷,儿子肋下的肉就完全长好,吓人的大洞完全闭合,不留一丝疤痕。

    等儿子能下床活动后,老两口又带他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令人惊异:一切正常。
    镇医院医生大跌眼镜,简直不敢相信。

    一时间,“肝癌变脓包,路人巧手治”传为当地一奇谈。


    后记。
    我专门去闸口打听过此事,患“肝癌”的小伙子,现在已经不在人世,八十多岁高龄的时候去世了,就在前几年。
    对于六十多年前治疗肝疮一事,有后辈问起他的时候,他仍记忆犹新,能清楚的说出当时治疗的每个细节。
    但是,至于给他治病的神医,却没了结果,姓名和地址都已模糊不清。
    他只知道,他父亲后来还去过神医家几次,但是过了几年,神医他们家出了变故,已经搬迁至外地。那都是听附近的人所说。

    遗憾!
    一代奇人,就这样湮灭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甚至连姓名都没有留下记载。

    肝上长疮,放到现在,即使能检查出来,估计治疗也是件非常棘手的难题。
    九、坑鬼


    说一件我亲身经历过的事。

    我老家在农村,宅基地很大。
    房子前有一大块空地,做稻场用,平时晾晒稻谷、麦子等,有时也搭了架子晒棉花、衣服、被子。
    房子左侧,是一片柑橘园,柑橘园和稻场相邻。
    柑橘园后面,是一个坑(坑,方言。意即池塘)。
    我家后面有个用围墙围起来的院子,不大,里面栽种了两棵枇杷树。
    院子后,就是厨房、猪圈和厕所。
    柑橘园是属于我家的,后面的坑属于村里,公共池塘。但因为距离我家近,所以平时洗洗衣服被子,需要用水的时候,就很方便。

    坑不大,水也不是很深,应该也就五、六米深的样子。我小的时候经常在里面游泳,去邻居家借条轮胎回来,里面套上个澡盆,玩得不亦乐乎。
    坑是公家的,但是村里每家都可以承包。一般都是承包了养鱼。
    所以,每年到年底的时候,坑里的水都要被抽干了好捉鱼。
    因为要抽水的原因,就在坑的一角,人为的挖了一个深水窝,地势比坑其他地方都要低。这样,抽水的时候,其他地方的水就都往这个深水窝里流,等这个水窝里的水差不多要干的时候,坑里其他地方已经早就没水了。

    一般情况下,坑里的水是每年一抽干,抽干了好捉鱼。
    但是,那个深窝窝的水,每次在放抽水机进去之前,都被承包者用竹篱笆给围了起来,防止鱼儿进去。
    这样,坑虽然被抽干过无数次,但是那个深水窝却从来没有见过底。
    为便于大家更好地理解,画了张大致方位示意图。
    画笔简陋,诸君莫笑!
    

    
    这个故事,就与这个坑有关,特别是那个深水窝。

    我奶奶在世的时候,经常告诫我们两兄弟,别去那个坑里玩水,说如果一个坑长时间不干(干,读“甘”,意即没有水)的话,肯定会出怪事。
    她提到,距离我们村不远,有个王家大湖,一大片的水,从来没有干过,那里面就出了水怪,几十米长的身子,巨大的头,还会喷水,在水底下一大片的阴影。
    那怪物不经常出现,但是每次出现,都要弄翻几条在湖上捕鱼的鱼船,弄死几个人,尸骨无存。
    当时,我和哥哥只当奶奶是为了不让我们玩水,而编了故事来吓唬我们。
    可后来,当我们从村里其他长辈嘴里听到了同样的事情后,就真的害怕了。
    据说,我们村里有人亲眼见过王家大湖里的怪物,描述得活灵活现:鱼的身子,四条腿,龙的脚(谁也没见过龙,反正就是那个样子),巨大而锋利的牙齿,头像牛头,还有两个鼻孔,能喷水喷老高。

    我在想,那么大的怪物,即使能来,我们后面的坑里也装不了,毕竟,坑还没有它身体大呢!
    所以,我们一直对奶奶的话不以为然。
    直到出了那见事。
    表弟结婚,要去帮手,暂停更新。
    大家见谅!
    
    新人及双方家长。
    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见证一对璧人儿喜结连理,不禁感动得想哭!
    

    
    说说公安县名“公安”的来历。

    一提到“公安”,大家首先想到的恐怕不是地名,而是POLICE,公安局、公安部门、公安系统。
    讲一件趣事。

    大学期间,去一同学家玩。她家有一八十多高龄的老人,在我们聊天的时候,问我是哪里人。
    我回答,是公安的。我心想,襄樊(2000年那时候还叫襄樊,不叫襄阳)和公安都在湖北,在一个省内,老人家应该知道这个地方 。
    大家知道接下来老人家怎么说的吗?
    “恩,好啊,公安系统好啊!”
    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当着她们家那么多人的面,憋到内伤。
    公安这块地方,据说,Long long ago,叫"梅园"。至于早到什么时候,已不可考,反正很早很早。
    那时候,此地阡陌纵横,鱼肥水美,物产丰富;人民生活安逸,民风淳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至于安逸淳朴到何种程度,已不可考,反正一派歌舞升平天下太平,白天艳阳高照鸡犬相闻,晚上万籁俱静月明风轻,不是大康便是中康,再不济也能称之为小康是也。
    俗话说,温饱思那啥谷欠。肚儿圆了,身子暖了,便闲得蛋疼。生理需要满足了,便要追求那看不着摸不到的所谓精神需求。
    但,咱公安人必竟是有文化有品味有身份有地位有背影亦不缺背景之流,是高尚的人,纯粹的人,有道德的人,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是有益于全人类的人。所以,咱公安人是决计不会,也不屑,更不耻去干那偷鸡摸狗偷香窃玉勾三搭四人五人六尔虞我诈坑蒙拐骗女干淫掳掠杀人放火刀光剑影不以风马叉虫动世人便以淫荡名天下(此处省略大概差不多应该约五六七八九十万汉字左右上下)之事。
    既如此一表人才两袖清风三从四德,又熟读三坟五典四书五经,则多余的无限精力弃之可惜之下,咱公安的先辈们眼珠骨碌一转灵光嗖的一闪,想出一个惊天地泣鬼神风云为之色变草木为之含悲天地为之动容旷世绝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堪入耳之绝妙主意:种梅花。
    君不见,自古以来,梅、兰、竹、菊被赞为"四君子",而梅又稳居"四君子"之头把交椅,足可见梅之品性清净高洁。
    所以,种梅花,正可显吾公安人之高雅品性与世人之不同。
    嗟乎,花品衬人品,人品显花品,相得益彰,不亦乐乎!
    于是乎,家家户户,门前房后,瓜田李下,陇间亩隙,目之所及,尽是梅花,那真叫一个壮观,触目惊心,非人类言语所能形容!
    
    那一年,公安,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一位秀才路过的身影,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留下了几千年难解的情结。
    在纷纷洒洒满天白雪飘飞的季节,铺天盖地漫天飞舞的梅花,比秀才心中那份火热更暖一些。它抚慰了秀才孤寂的心,融化了秀才肩头的雪,温暖了秀才长满冻疮的双手。
    孤身行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秀才一霎那间被秒杀,心头一热呼出一口雾气,鼻孔一酸流出两条浓鼻涕,眼眶一红涌出两滴晶莹的泪珠。他立刻马上顿时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一个艰难的决定,一个大胆的决定,一个很抽象很形象的决定,一个富有建设性的决定:此地应该且必须叫梅园。
    此言一出,顿时长江水倒流虎渡河狮吼,人民群众沸腾了,欢呼了,雀跃了,各种兴奋鸡动充血冲动不一而足无以言表磬竹难书。
    秀才真乃神人也!
    "梅园",真TM太经典太史无前例了,!太形象太贴切了!简直量身订做巧夺天工鬼斧神工!秀才真TM不是人,不是妈生的啊!我们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有沒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法律?
    各种无限膜拜捶胸顿足呼天抢地屎尿齐迸一把鼻涕一把泪不一而足无以言表磬竹难书。

    于是,此后,此地便名为"梅园"。
    
    后来,"梅园"就这么被一直叫着。
    再后来,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已不可考,反正过了很多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辈人在这里驾鹤西去,也不知道有多少代人在这里呱呱坠地。
    历史的大河咆哮着浊浪排空滚滚向前,日月如梭光阴似箭,白云苍狗,日子如白驹过隙转瞬既逝。如歌所唱:"滾滾长江东逝水,美女掏空英雄"。弹指一挥眨眼间,历史的车轮吱吱呀呀,滚到了汉。
    汉高祖刘邦那个叼毛,不知怎地小宇宙爆发,设下阴谋诡计,于楚汉战争中灭了勇冠古今的西楚霸王项籍。
    其实,也怪项籍那家伙太刚直太犟,一根肠子通到屁股,一条道走到黑也不懂得转身,一如我楚人之风。
    刚极易折,一阴一阳谓之道。春去秋来有时,阴阳转化无定。一时之败,何足挂齿何足道哉!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区区道理,你丫硬是不明白!你小丫好面子,这下可好,不仅自己小命不保,还白白搭上虞美人这一如花似玉娇艳欲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骚年见了晕倒中年见了尖叫老头子见了也跟着跑的窈窕淑女,白白暴殄天物遭蹋美女浪废社会资源大大地不利于服务业的发展阻止社会的进步。
    
    八个鸭怒,项籍,良心大大地坏,花姑娘地不要,杀无赦!
    喳!
    刘邦领命,听在耳里喜在心头,屁股一颠一颠。
    可怜霸王,横刀于手,仰天长叹,心一横牙一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头颅坠地,暴睁双眼怒发冲冠,碗大个疤。
    
    回复第95楼,@516955168

    一直沒注册成功,游客身份追踪多日了,终于可以回个贴了…应声虫,有点吓(ha\)人,死而复生说不定生死簿上跳过,略过,神仙也有打盹的时候啊,指不定你外婆将成“老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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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彭祖寿高八百,只因生死簿内书其名之页被粘,故而一直活而不死。后有其乡邻不解,死后去阎罗殿问之,方乃大白。遂死。

    
    回复第96楼,@516955168

    咋不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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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加油!
    亲的顶帖,是我更新继续的动力,嗬嗬……

    
    回复第94楼,@爱鲍鱼的象拔蚌

    《经典的语录,经典的回复》,点击我的ID,看爆笑段子万条。欢迎您哦


    [消息来自掌中天涯]
    --------------------------
    已去看过。
    妙语不断,字字珠玑,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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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12-03 13:57:01  更:2021-12-03 14: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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