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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恐怖悬疑}我的眼镜被谁弄脏? *请勿独自阅读*[第1页]

作者:叫我张老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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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有很多戴眼镜的朋友都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睡前擦的干干净净的眼镜,在你一觉醒来之后镜片却脏了,或许是污渍,或许是指印,或许是别的什么。
    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在意这件事,因为它实在算不上是一件事。但当你真的把这件事当成大事来看待,并且深究下去的话,你或许会遇到无法想象的恐怖事情,就像我一样。
    那么我就来给大家讲讲我遇到的这件事情吧。
    (本文在天涯莲蓬鬼话和百度李毅吧同时更新,先更新哪面不一定,希望朋友们能两面都帮助顶贴,感激不尽,等下把链接发上来。
    大家遇到这种经历文总是爱问上一句,真的假的啊?yy骗我们呢吧?其实你我都心知肚明,这是小说,不是新闻,肯定大部分都是虚构的,但是我想说的是,我讲的故事真的有一小部分是我的亲身经历。
    顺便吐槽一句,新闻真不一定有我写的故事真实。)



    李毅吧链接 http://tieba.baidu.com/p/2342652644?pid=33039612398&cid=
    现在是2013年5月21日,晚上23点30分,我坐在电脑前,叼着一根香烟,一边把玩手里的黑框眼镜,一边心有余悸的给大家讲述一个前些日子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这个故事或许会很冗长拖沓,但却一定不会让你恹恹欲睡。
    大概是两个月之前吧,也可能是更远或更近一些的时间,我记不太清了,因为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无法用常规的时间概念来计量,就像是人在极度紧张时,肾上腺激素加速分泌,全身的血液被抽回心脏,对内心的感知已经远远大于对外界的视觉,其他的感官与神经末梢都会稍显迟钝,从而导致眼前事物如同电影的慢放一般。这段时间的我总是处于这种状态,所以对常规时间的流逝并没有深刻的印象。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1.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早晨,睡眼朦胧的我摸到床头的手机,打开看了眼时间,已经整整十一点了。
    “靠,老子什么时候这么能睡了?明明下午还有约会呢啊。”我不满的嘟囔着,然后掀开被子如同丧尸一样摇摇晃晃的去洗漱。
    不大一会,洗漱完毕的我走回到床头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体会着熟悉的黑色镜框的温润手感,把眼镜小心翼翼的架在了鼻梁上。
    视线瞬间变得清晰了起来,可清晰之中却有着一分模糊。
    我疑惑的摘下了眼镜,仔细的端详起镜片来,发现左镜片中间偏下的部位很脏,就像被人用手指捏过镜片一样,有着斑驳的印记。可是每戴眼镜的人应该都清楚,取拿眼睛时都应该拿框架部位,不会有人拿着镜片戴眼镜,那样的话,镜片上会留下指纹的油腻印记,很影响视线。
    我睡前有把眼镜擦干净的习惯,父母又常年在外地出差,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很疑惑为什么镜片会被弄脏。
    挠着头思考了片刻,觉得可能是自己在深夜某个时候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镜片,或者是睡前压根就没擦干净。于是就把事情放在了脑后,擦干净眼镜,穿好衣服准备去楼下吃点早餐或者算是午餐,然后好去赴约。
    约会的地点是在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厅,不大不小,装修也很有品位。我提前一小会到达了饭店,找到了预定的位置,坐好之后开始思考自己如何完美的完成这个约会。
    约会的对象是一个貌美但不如花的女人,是我曾经的大学同学,如今我俩都毕业快两年了,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为了躲开父母安排的相亲,我主动出击,打听到大学时与我关系不错的林芳现在在A市也就是我俩老家这里上班,于是开始重拾联系,并成功将她约了出来。
    正在我思考的时候,一个带着墨镜的气质美女迈入了西餐厅的大门,高跟鞋与地板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望去,正是林芳,她脸上带着精致的淡妆,穿着十分时尚靓丽,让我怦然心动。
    “林芳!我在这!”我站起来向她招手,她扭头看向我这边,嘴角露出了微笑,走到我面前的座位坐了下去。
    “好久不见啊,郑子墨,近况如何?”林芳边说边摘下墨镜,露出带着淡妆的精致面庞。
    “还能咋样,将就活着呗,反正也死不了。你呢,最近咋样?”我打趣道,顺便伸手招来了服务员,要了菜单。
    她呵呵一笑,“你这嘴啊,还和当年一样能贫,我毕业以后出去闯了一年多,今年家里让我回来,我现在在XX公司上班。”
    “真是幸福的人生啊,哪像我,高不成低不就,现在还在家待业呢。”我耸耸肩,把菜单递给了她,“好不容易能请到美女你,快看看喜欢吃什么。”
    她也没客气,接过菜单翻了几页,点了几个经典的西式菜,又要了一瓶价位适中的红酒,然后把菜单还给了服务员。
    我趁着这功夫插科打诨的又和她贫了几句,把她逗得直乐。没过多一会,菜就上齐了,随着红酒下肚,我俩的话开始多了起来,从当年的大学生活聊到毕业后找工作的艰辛,从家里的大小事情聊到生活上的种种苦恼,几乎算是无所不谈。
    我俩都属于健谈类型的人,所以时而聊得欢声笑语不断,时而聊得唉声叹气频频举杯,引得旁桌人不断侧目。
    聊着聊着,不知怎的我想起了早上的事情,于是当做一个生活小片段讲给了她,临讲完的时候我故意增加了点恐怖气息,“……你说奇不奇怪,眼镜好好的就放那,镜片自己就脏了了,你说是不是我家里‘不干净’?”我说完还摆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当时自己感觉自己的笑容像v字仇杀队里的盖伊福克斯面具一样阴险诡异,但是后来林芳才告诉我说我那时的笑容像癫痫患者突然犯病。
    不知道是因为我‘可怕’的故事还是‘可怕’的笑容,林芳突然攥紧了手,眼里流露出慌乱惊恐的神色,很明显,我这个小故事产生了我意料之外的效果,甚至我自己都没预料到这么一个没有丝毫吓人之处的事情能把她吓成这样,但当时的我只觉得大概是她胆子太小,或者是我故事讲得太生动形象,总不至于是因为我笑得太丑把她吓得吧?
    她沉默了几秒,“要不然……你把你的眼镜扔了换一副吧?”她用一种试探的语气问我,我注意到她的眉头很不自然的皱着。
    我被她问的一愣,“不至于吧,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呢,故意吓吓你,换眼镜多麻烦啊,还得测度数什么的。”我把身体向后靠了靠,让后背与椅子接触的更紧密一些,好像这样能给我带来一些安全感似的。
    她撇了撇嘴,将不安的神色隐藏了起来,“小伙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让你换就换呗。”
    “你当这是女朋友呢,说换就换。”我不动声色的岔开了话题。她一愣,笑道:“哎呦,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是个花心萝卜啊。”
    我甩了甩头,“心本不花,奈何佳人良多,伤了谁都不好啊,哎。”说完我还故意长叹一口气,摆出一副无奈的模样。
    她朝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鄙视的样子,然后换了个话题继续与我闲谈,只是我还隐隐能从她的眉中看出忧虑之色。
    饭局很快就在谈天说地中结束了,我们二人都有种意犹未尽之感,于是我提议让她上我家里喝会茶,再唠唠嗑。
    她稍稍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个时间果然没什么人啊 ……
    2.蓝山新城是一个离市中心并不算近的小区,但由于建立在江畔,毗邻着松江支流,所以置业于此的人很多,当然价格也并不便宜。
    午后时分的小区里有着不少散步的住户,很大一部分都是老年人,他们悠闲惬意的慢步在小区里的茂密绿荫下,营造出一种十分慵懒的氛围。
    我领着她散步到了11栋的2单元,也就是我家,掏出钥匙打开单元门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她抿着嘴,迈着很小的步子走了进去,高跟鞋与楼梯碰撞发出渗人的‘哒哒’声,回荡在整个楼道内。
    逼仄的楼道略微有些阴冷,在声控灯没开启的情况下光线也不是很充足,我透过从窗子探进楼道内的缕缕光线注视着她的背影,纤细高挑,随着上楼梯的动作,她披散的黑发在肩上不断抖动,盯得久了,恍惚中我似乎看见光线在她的黑发处变得有些扭曲变形。
    没多久我俩就到了6楼,我打开了防盗门把她领进家中。帮她挂好外套之后,我去烧上了开水,然后把茶几上的茶盘收拾利落,从屋里取出了父亲喜爱的金骏眉茶叶,倒出一些在茶壶中。
    片刻过后,茶冲好了,看着茶叶舒展后,芽尖鲜活,秀挺亮丽,闻着似果似薯的茶香,顿时觉得全身通透,小啜一口,似乎毛孔都透出香气。
    喝着茶,我俩又拉开了话匣子,闲扯了一小会之后,我从她四处游离的眼神感觉到她的心思似乎并不在谈话之中,我轻咳了一声,不再说话,她愣了一下,也随之陷入了沉默。
    我闭眼小憩片刻,思考着待会该继续什么话题,想着想着,一股发自身体最深处的倦意涌了上来,竟似不可抗拒般,我打起了哈欠,连眼皮都开始打架。
    明明知道在这个时候犯困时很不礼貌的一件事,但身体上传来的睡意竟让我没法坚持继续坐在这里陪她聊天。
    很明显她也注意到了我的情况,“真是和当年一样像猪,吃完了就得睡。”她嘲笑道。我苦笑一声,“我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困得不行,我去眯一会,你去书房上会网吧,真是抱歉。”
    她挥挥手,“去睡吧,大懒虫,我自己喝点茶上会网。”我朝她拱了拱手算是道歉了一下,哈欠连天的走进了卧室,摘下眼镜,连衣服都没脱就一头倒在了床上。
    睡着睡着,我一翻身,突然感觉手搭在了一个人的身体上,迷糊中的我竟然没有迅速将手抽回,反而顺着向上摸去,经过一片高耸之后我的手掉落在了床上,朦胧中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但还说不上是哪出了问题,把手再向身侧摸去,又摸到了柔软的身躯,摸着摸着,我突然惊出一身冷汗,因为迷糊中的我察觉出了有哪里不对,我触摸到的身躯分明没有头颅和双臂!
    我猛地惊坐了起来,睁眼向身边望去,只看见一个没有头手娇美的身躯诡异的躺在我的身旁,我甚至看到了她的胸口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一瞬间我的头皮都发麻了起来,抬头向床头柜上望去,一个脱离了躯干的头颅在床头柜上正冷冷盯向我,眼神中流露出空洞的神色,盘堆的长发挡住了她的嘴唇。
    与此同时两支纤细白皙的手臂正在床头柜上拿着我的眼镜,不依附与身躯的双臂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无力,我仿佛看见这双手捏着镜片想拿起我的眼镜,但却使不上力气,无法将我的眼镜拿离桌面。
    巨大的恐惧如同跗骨之蛆一般,从腰间爬上了我的脊梁,我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全身的血液开始涌入心脏和大脑,伴随着我最新的发现,我两眼一黑,陷入了晕阙。
    我发现,这个头颅的脸是林芳的。
    3.“啊!”我一声大叫从床上坐了起来,惊恐的望向四周却发现一切安好。屋外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是林芳听到我叫声跑了过来,正看见擦拭额头虚汗的我。
    “怎么了你?”她关切的问到,我看着她焦急的面庞心里竟泛起一种幸福,可能是很久没被人关心过的原因。但一想到刚才的事情,我立马又流下一身冷汗。
    “你……没事吧?”我小心的问到。
    “我?我能有什么事啊?倒是你,鬼叫什么呢?”她明显被我问蒙了,脸上流露出不解的神情。
    “啊……我……我做了个噩梦……”我本打算找这个理由搪塞掉,却突然意识到,刚才发生的应该就是个梦吧?
    她嘁了一声,“这么大的人了,让噩梦吓成那样,丢死人了。”说完一转身又去书房上网了。
    我眼看着她走向书房,背影消失在房间的拐角,暗暗长吁了一口气。
    刚才是梦么?我一边思索一边拿起眼镜戴了起来,打算去和她说说话,赶快脱离这种恐怖的氛围。
    眼镜刚刚戴上,我就愣住了,眼前有一点模糊——镜片脏了。
    一瞬间,我的浑身的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难道……刚才发生的是真的?我用颤抖的手摘下了眼镜,拿到面前观察,发现只有右镜片的下方有半个拇指大的脏迹,这和刚才发生的恐怖事情不太符合。
    我心神稍定,确定了刚才那个匪夷所思的怪异场景肯定是梦,毕竟我也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三好少年,对鬼神之说还是打心底不相信的。
    再仔细观看镜片上的脏迹,突然发现,那脏迹正是半个人的指纹。我有点发蒙,拿着眼镜走向了书房。
    没人实在是没动力啊ToT
    林芳正在刷新自己的人人和微博,看的津津有味,发现我来了,冲我打了个指响,“胆小鬼睡醒了?换裤子没?”
    我没理会她的揶揄,毕竟我十九岁以后就没尿过裤子,这种优越感让我直接无视了她话中的嘲笑之情,“你刚才……进过我的卧室么?”我有点心虚的问到。
    她看我没理她的调侃,一脸无趣的又看向了电脑屏幕,聚精会神的用鼠标点来点去,“我一直在这上网呢,除了你鬼叫吓我一跳去看了你一眼,根本就没去过你的卧室,你一个大男人的卧室,我才不惜得看呢。”
    我提高了声音,大声向她质问,“你到底进没进过我的卧室!?”
    她被我严肃的态度下了一跳,委屈的说到:“人家真的没进去过啊!骗你干什么,我真一直在这上网呢。怎么了啊你?”
    我看她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于是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没咋,晚上想吃啥,我再请你一顿咋样?”
    她瞪了我一眼,“神经病,懒得理你。”说完又把头扭向了电脑,竟是赌气不理我了。
    我看着她玩着电脑的活泼样子,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那个支离的躯体是什么样了。我拽了拽自己的头发,自嘲的想到,可能真是我被噩梦吓到了吧。可刚这么想完,低头却看见了手里的黑框眼镜,不由得深深的陷入了沉思。
    4.封健是A市市公安局的一名警察,入伍一年多,参与破过好几次案子,很被领导赏识,不过因为他人像名字一样古板教条,所以目前为止还没被提拔,仍旧是一名普通警察。
    一天中午,他刚刚下班准备去吃饭,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喂?……子墨啊,怎么了?……请我吃饭?你小子哪来这么好的心?……我就说嘛,好吧,等我一会马上就到。”封健挂了电话露出一阵苦笑,“能让这小子请我吃饭求我帮忙的事,肯定不会太简单啊。”
    半小时后,香园饭店,饭刚吃没多一会,我就开始深情地凝视着我好哥们的双眸,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情愫,旁边的客人在要路过我们桌时都不约而同选择了绕着走,只有几个貌似腐女的家伙脸红着从我身边走过。
    “你小子大学毕业都两年了,也不找个正经工作,天天靠家里养着也不是个事啊?”我俩没唠几句他就开始给我上课。
    多亏我知道他的弱点,根本没理他的话,依旧用含泪的眼眸望着他的脸,就仿佛歌里唱的那句一眼万年一样深情。
    封健被我盯得直发蒙,但却依然拒绝了我的请求,“只有刑事案件才能使用指纹鉴定技术,你什么事也没有,来给我添什么乱啊。”
    我继续深情地盯着他,“健哥哥,我从小到大也没求过你什么事,这次我是真心想求你帮我查查这个指纹,你要不帮我我现在连觉都睡不安稳,要不我去你家睡?”我说完还向他抛了个媚眼。
    封健一身鸡皮疙瘩眼看就要掉下来了,“得得得,子墨,算我怕了你,好在你求我这事也不算违反什么规定,虽然你连为什么要做鉴定都不肯说,但我还是看在多年情分上勉为其难帮你这次吧。”
    我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长吁一口气,拱拳谢到:“老封,真不愧混社会的,讲究!我欠你个人情!”其实我心里明白,他能帮我完全是出于多年来的情分与信任,我俩从小就认识,小学初中高中都在一起念的,大学他去了外地的警校,我则是在当地念了个本科,但联系一直没断过。
    他唾我一口,“滚边去,跟老子还来这套,快点吃吧,帮完你我下午还得上班呢,有个案子等着我呢。”
    吃完饭,我带他到家里采集了林芳的指纹,然后上了他的警车去了市局。到市局之后,他又采集了我的指纹和镜片上的指纹,一同送去了鉴定科。
    我看他给鉴定科的同事递了根烟,笑着说了几句话,就朝我走了过来,“搞定了,等着吧,镜片上的指纹不完整,对比结果过一会才能出来,指纹辨析结果需要等的更久,我不在这陪你了,我先去忙案子了,你等会管老王要结果吧。”他伸手指了指鉴定科的那个警察。
    那个被封健叫做老王的警察抬头冲我笑了一下,就去帮我做指纹对比与鉴定去了,这当警察的真是有效率啊。
    我在这警局呆的十分无聊,也不敢乱走,就只好拿出手机上上贴吧论坛什么的,找了几个连载看,看了半天发现所有作家写的都比我好,于是愤怒的关上了手机,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就在我百无聊赖之际,突然听到有人叫我,我急忙睁眼看去,原来是老王。
    我快步走进鉴定科办公室,问到:“结果出来了?”老王指着一台电脑,“出来了,自己看去吧。”我的心一紧,不知道事情的发展会是如何。
    存货不多 过两天现写速度就慢多了
    坐在电脑前抬眼看去,第一份对比鉴定结果就是林芳的,电脑给出的指纹吻合度只有百分之八,我心里暗自舒了口气,看来果然是自己多虑了,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那么恐怖的事情发生,明明只有梦里才会出现嘛。
    “这个残缺的指纹应该不是那个女孩的,我帮你把那个指纹在指纹库里做了对比,咱们市的居民指纹库并不完善,但是犯罪指纹库还算比较完善,吻合度高于百分之五十的只有两个人,你往下翻翻。”老王在旁边给我解释道。
    我拖动鼠标,电脑上的字体不断向上滚去,露出了另一个鉴定结果——郑子墨,相似度百分之六十八,然后下面是一些简单的个人信息。
    我看见相似度如此之高的是自己的指纹,心里踏实了不少,但还是有一丝疑惑存留在心头,我根本没用手指接触过镜片,指纹怎么跑上去的呢?难不成是眼镜长腿了自己走到我手上的?
    我一边思考一边继续拖动鼠标,出现的另一个人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孙德福,指纹相似度百分之六十九,一个和我毫无关联的奇怪人士物竟然比我的指纹相似度还高?这也实在太巧了。
    其实就算不看那小小的一寸照片和出生年月日,光从名字我也能看出来这个人岁数不小了,毕竟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叫这么土的名字的。
    我为自己敏锐的思维感到了骄傲,嘴角挂上了得意的微笑,这就是大家常说的智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的感觉吧。
    我大概扫了眼这人的档案,一寸照片上的人颧骨略高,眼眶深陷,皮肤黝黑,看起来挺瘦的,75年生人。当我再往下看去时,脸上的微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恐到了极致的表情,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了起来,因为我看到了两条不该看的信息。
    公民已死亡。
    公民曾居住地:蓝山新城11栋2单元601。
    这正是我家的地址。
    半夜没人看我还是明天来更吧 。。。
    @大佐123 31楼 2013-05-22 00:03:00
    我在啊楼主我在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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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要不说话我还以为我实在玩单机版天涯呢……
    @大佐123 34楼 2013-05-22 00:05:00
    我一直在努力回复啊,45秒有限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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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多谢 我再更点
    5.当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我蜷着腿坐在床头,冷冷的盯着被我放在床头柜上的黑框眼镜,内心充满了惊恐。
    眼镜安静的呆在那,一动也不动。但我却总感觉它想和我交流,仿佛它小小的身体内也隐藏着莫大的恐惧。
    恍惚中我似乎看见眼镜黑色的边框开始变长,拉丝,分裂,如同抽丝剥茧一般。无数拉伸出来的黑色触手向我伸来,将我紧紧包住,勒得我将要窒息。
    突如其来的一个电话将我脑海中的幻象驱除的一干二净,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发现是封健打来的。
    “子墨啊,我这边刚忙完,我听老王说你要查的那个指纹有点不对劲?”电话那头传来封健低沉的声音。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封健说,难道告诉他我镜片上的指纹有可能是一个死人的?
    “啊……没什么问题,那个指纹和我的相似度很高,应该就是我自己的。你也知道我这人太爱钻牛角尖,有什么弄不明白的东西总想弄通透了,所以……呃,真是给你添麻烦了啊老封。”我把一部分真实情况告诉了封健,却隐瞒了困扰我的那部分事实。
    @大佐123 38楼 2013-05-22 00:08:00
    等的兄弟好辛苦哦…那死了的不是个爷们吗,你为啥梦到林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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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会有解释的 这不是鬼故事 请放心
    @pht25619 40楼 2013-05-22 00:09:00
    楼主写的很不错,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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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啊~
    电话那头的封健沉默了片刻,“子墨,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说,瞒着我也没什么好处,说出来我还能帮你参谋参谋。”我听见他在电话那头不断地发出‘嗬嗬’的类似咳痰一样的声音,我知道他有些紧张,他从小一紧张就会习惯性地发出这个声音。
    我决定咬定青山不放松,这事情太过诡异,告诉了他他也不会相信,更别说能帮到我什么。其实这些事情要是发生在他身上的话,他可能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他会把无法分辨的怪异经历确信无疑的当做梦境,把所有现实里发生的奇怪事情都当做巧合。但我知道我做不到,我生性就是一个多疑敏感的人,生活里发生的一些无法合理解释的事情,会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地被推敲,思考,慢慢放大,直至最后影响我的正常生活。
    我的心脏骤然紧缩了一下,草,我这人生是陷入三流鬼故事了么?这不是小说里‘飞头蛮’的情节么?凶杀案未破,尸体头颅消失,一个倒霉孩子总是被随时出没的鬼怪头颅吓昏,最后警察发现头颅被凶手藏在这个倒霉孩子家……
    暗自吐槽了一会,我注意到他话里的一个细节,“602?我家隔壁?”我发现他说的地址并不是我家。
    “没错,就是你家隔壁。老王和我说,那个指纹有很大可能是死者的,虽然我认为只是巧合,但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那个指纹到底是从哪来的?”电话那头还是不断传来‘嗬嗬’声。
    漏发一段
    “真的没什么,我骗你干嘛,就凭你人民警察的智慧我就是想骗你也骗不了啊。”我打趣着给他戴了个高帽。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很明显,这次封健沉默的时间比上次还长。
    “孙德福,三年前被杀害于蓝山新城11栋2单元602,死法及其血腥残忍,疑似肢解,尸体的头颅至今仍未寻回,系当年A市的特大案件之一,至今未破。”封健平静的说出这番话,话中听不出一丝感情波动。
    我的心脏骤然紧缩了一下,草,我这人生是陷入三流鬼故事了么?这不是小说里‘飞头蛮’的情节么?凶杀案未破,尸体头颅消失,一个倒霉孩子总是被随时出没的鬼怪头颅吓昏,最后警察发现头颅被凶手藏在这个倒霉孩子家……
    暗自吐槽了一会,我注意到他话里的一个细节,“602?我家隔壁?”我发现他说的地址并不是我家。
    “没错,就是你家隔壁。老王和我说,那个指纹有很大可能是死者的,虽然我认为只是巧合,但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那个指纹到底是从哪来的?”电话那头还是不断传来‘嗬嗬’声。
    最后一段 发完睡觉
    由于长时间保持着蜷腿的姿势,我感觉双腿有点发麻,于是伸直双腿活动了一下,“指纹我不知道怎么弄上去的,如果不是我的指纹的话……可能就是鬼的。”
    “别瞎闹,年纪轻轻的搞什么唯心主义,如果指纹真是他的,就证明当年的案子有蹊跷!”封健认为我的话是胡掰。
    “什么意思?你打算来个年轻警察破掉陈年大案升官发财啊?你让上面和‘下面’交涉一下,去阴曹地府把孙德福领回来审审吧。”我不知怎得突然有种和他开玩笑的欲望,“再不然你赶明儿来我家翻翻,指不定就翻出个人脑袋来。”
    但很明显他并没有和我开玩笑的心思,“我跟你讲,我查阅当年卷宗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案子有古怪,孙德福他……”他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住了,“子墨你等等,副局长给我来电话,不知道有什么事,咱俩等会再聊。”
    我还没来得及回他的话他就挂断了电话,空荡的断线声回荡在了我的耳边,好像一个黯哑的嗓音在召唤我去往另一个世界。
    晚安 ~么么~
    @大佐123 55楼 2013-05-22 00:22:00
    坐等明天继续啊楼主

    -----------------------------
    恩 多谢兄弟支持
    看起来好像是我另一个号在捧自己的贴啊 哈哈~
    @大佐123 59楼 2013-05-22 00:25:00
    明天几点开始啊兄弟?有本事让无聊的人去查哎屁地址、无妨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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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得晚上吧 我尽快~
    @叫我张老板吧 2013-05-22 00:15:00
    我的心脏骤然紧缩了一下,草,我这人生是陷入三流鬼故事了么?这不是小说里‘飞头蛮’的情节么?凶杀案未破,尸体头颅消失,一个倒霉孩子总是被随时出没的鬼怪头颅吓昏,最后警察发现头颅被凶手藏在这个倒霉孩子家……
    暗自吐槽了
    -----------------------------
    @xjjdevil 60楼 2013-05-22 00:28:00
    卤煮睡了么?!还有人在默默地追楼呢!
    -----------------------------
    还没睡 快睡了 亲
    晚上来更
    
    喝酒呢 马上回来更
    
    6.天已经黑的透透的了,我望着窗外的天空,看不见一颗星星,漆黑的苍穹好像比以往的时候离地面更近一些,这种怪异的空间感压抑的让我喘不过气。
    我给封健拨了几个电话,但都被他挂断了,也不知道他那边出了什么急事。
    一个人在家呆的我心直发慌,看着家里的衣柜门窗什么的总感觉有种不真实感,就好像它们随时都能幻化成巨大且怪异畸形的黑色怪物将我吞噬。这种荒谬的感觉让我觉得毛骨悚然,不愿在呆在家中,于是我穿上外套推开了家门。
    刚回手关上防盗门,正准备下楼梯的时候,我突然停住了脚步。思量片刻,我走到曾经的凶杀案现场,也就是我家隔壁的602,伸手敲了敲门。
    我家是去年年初搬到这的,也就是我毕业回家待了小半年的时候。之前我家住在临近市郊的一个小区,从搬到蓝山新城以来,我从没见过602有人出入,当然,在现代城市生活中这种现象很常见,林立的高楼阻挡着人们的视线,冰冷的防盗门隔开了邻里的热心。
    等了半天,屋里面也没传来一点动静,我仔细观察着602的防盗门,发现门缝里有不少灰尘,看起来应该有一段时间没回来过人了。我想了一会,决定下楼问问物业,602里住的是谁。
    下楼的时候,走廊里只有声控灯昏黄的光线和空洞洞回荡的脚步声,说不出的阴森。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走廊里的灰尘开始飞扬,使光线变得更暗。到最后,我几乎是奔跑着出了楼道大门。
    并不算太剧烈的运动过后,我努力的大口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我仿佛感受到空气中的氧气透过肺泡进入毛细血管,随着血液的流淌输送到全身各个器官组织,胸廓剧烈的扩张和回缩让我有一种真实的存在感。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体内的恐惧也渐渐随之飘散在空气中。
    小区里亮化做的很不错,道路上欧式路灯紧紧相连,绿化带里近地面照明灯鳞次栉比,光线十分充足,稍一打量也能看见不少或闲庭信步或步履匆匆的人们穿梭在小区中。
    我慢步向小区门口的物业中心走去,脑中思索着关于602的事情。那个屋子会有人住么?如果有的话,住的人是谁?知不知道那个屋子里死过人?他们和案子有没有关系?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我需要知道这个屋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空着的,是发生命案之后?还是一直就没卖出去过?我的直觉告诉我我所遇到的事情和这件屋子有着莫大的关联。
    我想着想着,本能的抬头向602的方向望了一眼,也就是我家阳台左侧的那个阳台,
    然后,我猛然看见一个黑影突兀的站在窗边,是个人形的黑影,看不出男女。
    我的心颤了一下,当我眯起眼睛仔细看去时,黑影却瞬间消失了,突然到甚至我都无法分辨是自己眼花还是它真的存在过。我不信邪的一直站在原地没动,死死的盯着602的阳台,可站了半天,阳台里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路灯虽然明亮,但灯光照射到6楼时已经昏暗了许多,根本无法看清602阳台里面的细节,只能模糊的看见里面似乎有一个不小的家具。
    “ctm的,怎么竟让我碰见这怪事。”我心里暗骂了一句,抬头看的我脖子直发酸,还是什么都没发生。我又坚持了一会,但最终还是气馁的低下了头,揉着脖子向物业中心走去。路上我还时不时突然回头看向602,但依旧什么也没变,就好像有东西在里面和我捉迷藏一样,我看向它时,它躲到阴暗的角落里不让我看见,我转过身时,它却站在阳台上阴森的笑望着我的后背。
    没多大一会,我就来到了物业中心,碰巧,今天值班的工作人员以前和我有过几次接触,他比我大几岁,我一直叫他刘哥。见面之后我给刘哥递了根烟,客套了几句,就步入了我来的主题。说话之前我还特意看了看四周,没有靠的太近的路人,值班室里也没有其他人。我心想,我这时间赶得还真不错。现在正是晚饭时间,小区里人比平常少了很多,毕竟我想问的事情涉及命案,还是别被街坊大妈听去,然后四处以讹传讹的好。
    “刘哥,向你打听个事,我家旁边的602户主是谁啊?我咋从来没见过呢?”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到。
    刘哥皱了皱眉头,“602?11栋2单元602?……嗯……很久没住人了啊,两年多以前那户就已经搬走了,户主好像姓孙。听说以前那个房间出过什么事,但是消息被封锁了,我们也不太清楚,不过那个门被我们反锁了,警察让的。”
    我忽然想到了刚才那个人影,冷汗一下就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我强装镇定的问到:“姓孙?是叫孙德福么?”
    刘哥挠头想了一会,“好像不是,我记得是个女的,应该不叫这个名吧。”
    来更了~
    7.我再三恳求刘哥帮我查一查户主信息,但刘哥却一直以个人隐私为由拒绝我,墨迹了半天刘哥也没松口,我只能无奈的选择了放弃,还是等封健忙完了让他来查吧。
    跟刘哥道了别,我走出了小区,来到了街旁的一个小饭馆,点了碗刀削面,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开始吃饭。
    饭馆的生意不算冷清也不算红火,总有些小区里的人来捧捧场,虽然很少满员过,可老板为了省些工钱自己兼职了服务员,反倒经常忙的焦头烂额。
    我看了看我坐的这张木质餐桌,发现桌面擦得并不太干净,依稀可以看见些油渍残留在桌子的缝隙之中,但却丝毫没有影响我的食欲。
    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面条,感觉肚子里传来了阵阵暖意,于是我放慢了吞咽的速度,仔细的咀嚼着面条,开始回忆我这两天经历的事情。
    最开始是眼镜莫名的变脏,然后是林芳来我家做客时我做的奇怪的梦(暂且将其看做梦吧,因为我自己也无法分辨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梦醒之后眼镜上出现了指纹,如果林芳没说假话的话,那么这次眼镜被弄脏的原因应该和第一次是一样的。
    眼镜为什么会被弄脏?一定是有人接触过,可是会是谁呢?神不知鬼不觉的触摸我的过镜片,他如何做到的?他又是为了什么呢?
    眼镜上的指纹目前先看做是我的或是孙德福的,虽然也有其他可能,但我相信指纹鉴定应该是值得信任的,所以可以先把指纹是其他人的情况忽略不计,毕竟那种概率实在太小。
    可紧接着我就得知了孙德福早在三年前就被残忍的杀害了,虽然封健说案子有蹊跷,但人已经死了,他的指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的镜片上呢?还有,为什么他的头颅直到现在还没被找到?警察为什么要让物业封锁602??被反锁的602怎么会出现人影?是我眼花了?还是……
    这时由于我夹起刀削面的时候用力过大,面里的汤水溅到了我的眼镜上,镜片上出现了模糊的水迹,我摘下了眼镜掏出面巾纸开始擦拭,但脑中还在一直分析着。
    这几个问题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思路终点引向了超自然现象——难道是……鬼?我摇了摇头,把这个荒诞的结论驱赶出了脑海。从小就学习现代科学的我并不相信鬼神之说,虽然我承认有超自然现象存在,但我认为那只是因为科技不够发达,并坚信迟早有一天我们能用科学来解释这些问题,而不是一味的用鬼神之说来逃避搪塞。
    想着想着,我突然回忆到一个细节。
    前两天我请林芳吃饭时把眼镜莫名变脏的事情讲给她听,她神色明显有些异常,但我当时只是认为是她胆子太小,被这个很难解释的现象弄得惊慌失措,可现在一回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有关类似现象的事情?或者她也遇到过这种现象?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当时还提议让我扔掉眼镜,如果我听了她的劝告或许就没有这些事情了。
    想到这儿,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林芳的电话。听了好久空旷的等待音,电话终于被接通了,我张嘴刚想说话,电话里却传来了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
    想着想着,我突然回忆到一个细节。
    前两天我请林芳吃饭时把眼镜莫名变脏的事情讲给她听,她神色明显有些异常,但我当时只是认为是她胆子太小,被这个很难解释的现象弄得惊慌失措,可现在一回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有关类似现象的事情?或者她也遇到过这种现象?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当时还提议让我扔掉眼镜,如果我听了她的劝告或许就没有这些事情了。
    想到这儿,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林芳的电话。听了好久空旷的等待音,电话终于被接通了,我张嘴刚想说话,电话里却传来了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
    是因为我标题起的不好么?怎么点进来的人那么少啊……
    稍等会再来更新
    8.“喂,你哪位?”电话里的人话说的很急促。我举着电话懵了一下,这才两天没见她就跟别人跑了??
    我轻咳一声,“我找小芳,你是哪位?她电话怎么在你那?”听到是个男人接的电话,我心里泛起一丝醋意,说话时故意装出自己和林芳十分亲密的样子。
    那男人明显愣了一下,“我?我是她爹,林芳在医院呢,你是她……男朋友?”
    我顿时满脸黑线,真是囧到了家。“啊,叔叔好,我是她大学同学,郑子墨,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印象,林芳怎么在医院呢?生病了么?”
    林芳父亲恍然大悟般的‘噢’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真想起来我了还是不忍打击我的自尊心,“是你啊,我女儿她……身体不太舒服,现在在医院呢。”
    “林芳她怎么了啊?叔叔你们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你们。”我从林芳父亲的话里听出他在隐瞒着林芳的病情,我应该去医院看看林芳。
    “啊……没什么事,小病,不麻烦你了吧,等她醒了我让她给你回电话。”说完,林芳的父亲就挂了电话。
    妈的,怎么都这毛病,话说一半就挂电话,我心里暗骂一句。听林芳父亲的意思林芳好像是在睡觉?这个时间在医院里睡觉?难道是……昏迷?
    林芳为什么会陷入昏迷?生病?遭遇意外?还是……惊吓过度?我只能等她醒来给我回电话才能知道。
    我仔细想了一下,现在能给我些线索的人一共有3个,一个不接电话,一个不说话,一个说不了话,何其蛋疼。
    一边想着我一边给父母发了个短信问他们回不回家,得到的消息是最近一段时间可能都不回了。
    我父亲自己有个走上正轨的小公司,母亲则是充当他的秘书,两个人经常全国各地的跑,告诉我是忙生意,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我咋寻思都感觉他俩是在旅游。
    由于我不愿去父亲的公司上班,而自己这两年也没找到喜欢的工作,偶尔有了工作也是干几天就干不下去辞职了,所以父母会每月给我打些生活费,让我在家里的生活有个保障。
    得知父母又不回家,我心情低落了许多,买完单之后一个人游荡在大街上,不知道该去哪。
    回家?我突然觉得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十分无聊,而且十分可怕。拿出手机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想找他们出来喝点酒玩一玩,但今天是周一,大家都刚刚结束了一整天疲惫的工作,都说想在家里呆一呆,休息休息。
    我不断地拨打着电话,却只能无奈的挂了一个又一个电话,最终,我屈服于了现实,收起了手机。
    街道上车水马龙,来往的金属躯壳反射着冰冷的光芒,我紧了紧外套,突然觉得好寂寞,好冷,偌大的城市我竟不知该去哪。
    就这么漫无目的的沿着马路边沿走着,看着来往的车辆,不知不觉已经十点多了。夜里的气温有些微冷,我不断的哈着气搓着双手。就在我被冻得实在受不了了的时候,我的电话终于响了,我掏出手机一看,是封健打来的。
    “子墨你现在在哪?”电话刚接通我就听见了他焦急的询问。
    “我?我在大街上呢,我家附近,怎么了?你在哪呢?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你。3年前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孙德福为什么被害?为什么警察要封锁602?对了,你下午遇到什么急事了连电话也不接?……”我的语气也很急躁,毕竟我心里的疑问实在太多了,好不容易才等来封健的电话,我恨不得一下把所有问题都问出个所以然来。
    “你先别问了,你的眼镜你保管好,千万别弄丢了,我现在往你家走,你也快回家,咱俩见面再说,我开车呢。”他说完又挂了电话。
    我恨的牙根直痒痒,真他妈是个遵纪守法的好警察啊。可是恨也没啥用,我还是得加紧步伐往家走,谁让人家能回答我心里的困惑呢,还是乖乖听话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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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12-03 13:57:01  更:2021-12-03 14:0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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