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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打雷交媾会招凶,见蛇跌落要用茶擦眼。讲讲这些年用方子平过的事[第8页]

作者:乾震子5
首页 上一页[7] 本页[8] 下一页[9] 尾页[20]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MMoMM2017 690楼 2017-05-12 01:26:00

    大半夜看连觉都不敢睡了
    —————————————————
    哈哈,现已开通陪聊业务,以后睡不着可以找我私聊。友情不贵!
    
    @子庆丶 695楼 2017-05-12 11:10:00

    @乾震子5 :本土豪赏10张 催更
    ...
    —————————————————
    刚看到,谢谢子庆美眉的打赏。昨天更完就去码文了,没看到催更票,今天为子庆加更!!
    
    @东方小鱼2014 697楼 2017-05-12 11:15:00

    留名!慢慢品味
    —————————————————
    谢谢小鱼美女的支持和鼓励哦,我快快更,你慢慢品:-D
    
    @水心长白 2017-05-11 20:07:31
    太好看了,欲罢不能怎么破?

    -----------------------------
    谢谢水心的鼓励和支持,不能破,那就不要破了吧,哈哈
    更新——————————————————————


    我们借着阳光,顺着那小洞一望,就见棺里空空如也,里面竟然没有尸体,但在棺材底部,露出一截朱砂写的符脚,朱砂已有些脱色,看样子,这5具棺材原来就出过事,有人在棺底用符进行了镇压。
    我和陈平对望了一眼,面色都不怎么好看。换个角度看,这坟里的东西,足以令专业人士出手。
    问题是,这里面的尸体呢?照这符箓看,下棺时,里面肯定是有尸体在的。难道这些尸体是被昨夜那帮人拿走了?可他们要死人尸体又作什么?回到吴老太爷家后,我立刻让村长给我找出村志来。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查明这5处老坟的出处。然而,老坟年代久远,又无碑文,打听一圈,也无人知晓。我只好从村志下手。
    拿了村志,从头到尾,读到明末那一段时,这才从密密麻麻的字里,看到几行触目惊心的小字:“明万厉十三年,吾乡党冯有真携妻儿五口,置办桑茶。逮十年未归,突一日,有石工在村东之峰,见一洞,入内,有五干尸横锁于洞中,肤黄如金,尸若完整,然近看均以针线联结手脚。手非人,或猿臂,或牛腿,死状怪异之极。五尸即为冯有真五口。葬于村坟,同年,疫。有五道途村,以符镇之。”
    不仅杀了人,还杀了一家5口,相当于灭门!不仅灭了门,生前还把人的四肢割断,又用动物的肢体拼接,如此这般痛苦的凌辱,可想而知,这5人死后,其生出的怨念得有多大!怨念越强,阴念也就越重,越容易化出阴祟。
    照村志说,这5具尸体是在山洞发现的。发现当年,就在村子引发了一场瘟疫,后来被五个道士用符镇住了。我们在那棺底见到的朱砂,应该就是当时几个道士所留。
    这,绝不是寻常的怨魂能搞出的动静。
    这是——魈。
    《问山》经有一章写到:“魈,大凶,类列山鬼石精。或言,冤人横死山中,其魂不化,采山精而成。魈性小,带祟,多记仇,三魈可旱百里,五魈可疫千家,虽风水万千,亦不能阻起凶。”
    就是说,五个魈带来的阴祟,即便是坐拥万千风水,也绝对压不住,更不要说单凭我们几个凡夫俗子了。
    除此之外,这村志还为我解开了另一个谜团。
    这5个人被虐尸的手法,不正像是洞人的风格嘛?村志上说,5人尸体是在山洞里被发现的。这山洞不也隐藏了洞人许多线索么?
    5具尸体,加上这个山洞,正是研究洞人最佳的素材。我现在百分之百断定,老鬼,还有那帮人,千辛万苦想要寻找的,应该就是这两样东西。
    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只是,这洞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老鬼为之不惜千金,这帮人为之不惜犯险,不惜草菅人命,为的就是寻找这一星半点的线索!这变态的洞人,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夕阳如血,八百里秦川沐浴在血色的夕阳中,犹如一条深沉的红龙,神秘的注视着脚下这个小小的村落。村中炊烟袅袅,却又没有了往日吃食时的喧嚣。一条条弯弯曲曲的土路,
    吐着干燥的粉尘。不远处,秦岭余峰低垂,似在静等着什么发生。

    吴老太爷家。

    三进三出的院子人头攒动,吴老太爷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院中,饶是坐着,脸上的汗却没断过。他几乎是再扯着嗓子吼:“找,都他娘的给我找仔细了。有什么异常,马上拿到这来。”

    声刚落,就见一头老牛从里面的牛棚,撒着腿朝大门跑来。几个壮丁从后面拿了绳套,扔了几次,好歹套住了蹄子,那牛扑通一声,前蹄跪在地上。吴老太爷万事不顺,把脾气都发在了畜生身上,上前端起一脚骂道,你跑啥捏,你个狗日的畜生……

    那牛被踹了一脚,突然又仰天叫了一声,声音竟然很尖锐。按理,牛的叫声都很厚。可这头牛的叫声竟然是尖的,就像人恐惧到极点时,尖着嗓子发出的声音。肥大的牛头再低下时,两颗晶莹的眼睛里似乎流出了什么液体,头一上一下,又似乎在乞求什么。
    周围的人一看,心里毛毛的说:“这牛,这牛好像哭了。”
    是的,牛哭了。没有人会觉得,牛是被吴老太爷踹哭的。所有的人都明白,这牛之所以哭,之所以叫,之所以不要命的要往外面冲,肯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也就在众人发呆之际,那牛身子一提,几百斤重的庞然大物,竟然在空中跃起来,跳出了绳套,跟着红着眼睛,疯了一样的撞开大门跑了出去。

    牛,一般跑的极慢。

    可等我们冲出去时,那牛张着四个蹄子,舌头吐在外面,饶是嘴里已吐出很多白沫,但依旧四蹄如飞,玩了命一样,跑向村口。
    @valana米 687楼 2017-05-11 22:23:00

    打卡完毕????加油


    —————————————————
    @乾震子5 2017-05-12 11:16:02

    抱抱小米,每天都这么准时,感动!


    —————————————————
    @valana米 706楼 2017-05-12 11:50:00

    看电视剧从来都是出大结局以后才开始看的

    希望你坚持更完,有始有终哦

    不然我很伤心哒??
    —————————————————
    没有特殊原因,写到山穷水尽,也一定会坚持写完。因为,看到你们伤心,我也会很伤心,哈哈
    
    “啥时候见过牛吓成这样了?”

    “这,这屋里,不,不会是有东西吧?”

    几个人就躲在后面开始议论起来。吴老太爷走出来气呼呼道:“瞎咧咧啥捏。牛栓的好好的,咋跑了?”

    众人也而不解,到了牛圈一看,栓牛的绳子散了一地,地上的栓木桩还在。吴老太爷看着栓牛桩咦了一声。

    我说,咋了。
    他指着地上的栓木桩说,那桩子,好像不对,没这么新。
    栓牛桩长期被绳子打磨,表面都很光滑,可这桩子很粗,明显是新放这的。我叫人用刀截了一段,一看,是桃木。又把剩下的桩子拔出来,就见埋在土里的一段,削的尖尖的,像钉子。
    吴老爷凑上来问,这是啥。
    我冷冷的说,这是桃木,也有可能是你吴家的棺材木。
    远处,最后一抹夕阳隐没在天边。

    晚饭做好了,但桌前空无一人。白炽灯发着滋滋的电流声。灯光之下,我们聚在吴老太爷房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那个木桩。
    “你是说,那人先用桃木楔子插进5个老坟的棺材里,惹怒了那里面的鬼魈,然后,又把这锲子插在我家。那5个魈寻着锲子,就会来找我?”吴老太爷在屋里抽着旱烟阴着脸问我。
    我说,中间还有很多流程,但这样理解差不多。
    结合村志所言,我推测,5个魈当年被道士用符箓镇于棺中,但历经百年之后,那符的威力已经减退。那帮人先用桃木锲子钻入棺中,既惹怒了棺里的鬼魈,也破了棺材的符封。事后,再把这桃木锲子插入吴老太爷家中,那鬼魈一定会寻着楔子找来。
    “啥时候来找么?”吴老太爷又问。
    我看看表,今晚,明晚。但最有可能还是今晚。
    他又狠狠吸了一口烟,抖着声问:“逃不脱?”
    我叹了一口气:“一个两个说不定还有机会,5个,呵呵……”
    吴老太爷点点头,不说话了,再抬起脸时,已经流了两行老泪,自己低声在那嘟囔:“这,这都造了什么孽哇!吴家啊,吴家……”

    钟宁和胖子过来,看看我没说话。我知道他们想说啥。
    我摆摆手说,咱们已经住在吴家了,恐怕在那5个魈眼里,已经是吴家的人了,贸然跑出去更危险。
    宁宁还不信说,真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胖子跟着我闯风闯雨,今儿也是第一次知道厉害了,低声说,不行就报警吧。
    我还没说话,就听柱子从床上爬起来说:“报警,报什么警啊?这村子就我们几个民兵维持秩序,最近的派出所在山那边呢。咦,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我说,柱子,你胳膊有什么感觉么?他晃了晃胳膊,还是疼的抬不起来,其他倒没什么感觉。
    背后,吴老太爷突然歇斯底里的吼道,柱子,叫姓胡的来,是她,一定是她捣的鬼,柱子,你就是绑也给老子绑过来!
    没等我们解释,就听门口响起了一个声音。
    “老太爷,不用找了,姓胡的死了。”
    是村长。村长跌跌撞撞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近了灯光一看,又是一个桃木锲子。
    陈平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上前追着村长问:“你看清了?”
    村长点点头,一脸水白说,胡堂主确实死了,白天,还是刚刚,村长说不清楚。但死的时候,整个人全身发青,像被水泡过了一般,胸前还插着木锲子,她是活活被插死的。村长讲道这,打了一个寒颤说,那胡堂主也是有师傅的人,什么没见过,可死的时候,两眼睁得跟牛蛋时,指甲抓在水泥板上,把地都抓出花来了。
    胡堂主死了。说实话,我有些惊讶,又不怎么惊讶。那帮人既然想通过搞阴事,大造声势,进而恐吓村民迁出去,一定会找村里最有影响力的人下手。
    吴老太爷是一个,胡堂主也是一个。
    胡堂主的死,更加证明了我的想法,那帮人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吓走村民,为了洞人。
    村长说完,惴惴的望了吴老太爷一眼,跟着低着头躲瘟疫似的,一溜烟走了。村长走了没多久,就听见吴老太爷隔壁的人家,传来踢里哐啷的声音,好像是在搬家,还有拉链开合的声音,似乎在打包东西。跟着是咚咚关门声,再然后,便是三轮车轰鸣的马达声。
    左边的邻居走了,跟着是右边的邻居。不多时功夫,以吴家大院为中心,四面八方几乎同时响起了一种声音——搬家。等这些声音旋风似的刮过时,我们跑出去一看,附近整排整排的土屋,全都一水黑着灯。只有吴老太爷家散着一方灯光,如莽莽黑夜里的一颗孤星。
    牛惊,桃木锲子,门上的人形。
    每一个消息传出去,都像一枚炸弹,轰炸着村民的心灵。村里的人虽然淳朴,但把这几件事联起来一看,谁都明白,吴家要出事了,出大事。
    我望着周围空洞洞的房子,苦笑着对陈平说:“这就是你和老鬼要的效果吧。”
    陈平很认真的摇摇头:“不是。在我们的计划里,没人会死。”
    恩,一上午三千多字,已经放出来了。此为一更。现在卡在这卡成狗了,中午不睡觉继续码一码,争取晚上再更三千出来。
    两更,一是为了感谢子庆兄的催更票。因为打赏,也因为文不衬赏,所以加更补偿。也为了每天风雨无阻默默来这里支持我的@ 棠心百合@ 伊炀麻麻  @valana米、  @月伏sss  @ty_源儿671 @ MMoMM2017 @ 摇曳0000 @ MissAF01  @痛并坚强着,还有很多来这里顶贴的新朋友。
    恩,还有一个事。
    也许,很多朋友都看到了,我的名字后面有一个“签”字。是的,在你们的支持和鼓励下,天涯文学的编辑看到了这文,已经签了。主站在天涯文学,追过书的朋友都知道,一旦签约,每天就不能断更,否则,会扣毛毛,会少推荐,会被编辑无情的鄙视……
    为了毛毛,为了签约后的不断更,我必须增加我的存稿。而目前的状态,基本上每天都在五千多字,入不敷出。
    用我朋友的话说,文比肾还亏。
    这段时间,每天都在喊存稿,但一直没存下稿。你们看的很窝心。我也很讨厌每天都在这种状态。
    所以,周末两天,先请个假努力存稿。当然,答应了百合的“天天不多天天有”,不能破。会更,但更的很少,真诚请朋友们见谅!





    统一回复大家 周末存稿以后, 还在此帖更新!还在此帖更新!还在此帖更新!
    
    @乾震子5 2017-05-06 19:56:44

    我们这边也就刚准备妥当,老鬼那边来了一个电话,问我们事平的怎么样了。

    我说,今晚差不多就能搞定。

    他说,你们现在就在大厦?

    我说,对啊。

    他跟着很没礼貌的挂了。

    眼看到了11点,我们让张帆先去23层电梯等着。按照计划,陈老头的厉魂出现后,肯定会试图上张帆的身,张帆如果有感觉,就朝镜头招招手,这时我们再出去,以红卫兵的身份,治住这陈拥兵的厉魂。至于怎么治,我的设想是能劝退就劝退,不......


    —————————————————
    @hongfeng617 746楼 2017-05-12 17:24:00

    Mark以下
    —————————————————
    谢谢朋友支持抬爱,握手问好,周末愉快哦!
    
    @乾震子5 2017-04-22 20:42:00

    我们几个刚忙活完,差不多已到了晚上9点。刚要走,就听一个小保安跑来,说不好了,201的女工,就是洗澡遇见怪事的那个女工,自杀了。

    姜老头问,就是那个陈艳?

    小保安说,是。

    姜老头叫了一声,哎呀,怎么会是她,她是老厂长的丫头哇。

    几个人忙不迭赶到宿舍。就看见那澡堂西侧,也就是出事的窗户下面,围着一帮女人,尖叫的尖叫,打电话的打电话,乱成一团。

    地上躺着一个女孩,上身光着,下身穿......


    —————————————————
    @小唯2015 744楼 2017-05-12 16:37:00

    你能换个名吗?我擦,吓死我了,我正看着,突然看见我的名字
    —————————————————
    标记一下,码完就去换!不过还是想高呼一声,缘分啊,大妹子。。。。。。。
    
    @乾震子5 729楼 2017-05-12 12:46:00

    恩,还有一个事。

    也许,很多朋友都看到了,我的名字后面有一个“签”字。是的,在你们的支持和鼓励下,天涯文学的编辑看到了这文,已经签了。主站在天涯文学,追过书的朋友都知道,一旦签约,每天就不能断更,否则,会扣毛毛,会少推荐,会被编辑无情的鄙视……

    为了毛毛,为了签约后的不断更,我必须增加我的存稿。而目前的状态,基本上每天都在五千多字,入不敷出。

    用我朋友的话说,文比肾还亏。

    这段时间...


    —————————————————
    @芸朵儿2015 743楼 2017-05-12 16:32:00

    一直关注,努力,加油!!!!!
    —————————————————
    感谢朵儿的长期关注。周末存文,还请多多原谅!握爪问好,祝朵儿周末愉快!
    
    @quot噝欲 735楼 2017-05-12 13:59:00

    很好看,看了晚上又害怕,真纠结????
    —————————————————
    哈哈,现已开通陪聊业务,以后睡不着可以找我私聊。友情价不贵!
    
    夜色更深了。吴老太爷家好歹还有八九个男人,都是吴家的男丁,同根同族,抹不开面走。
    不用吴老太爷多说,每一个人脸上都绷得紧紧的。9名男丁举着手电,神情紧张的在三进院子来回巡逻。所有女眷,自觉的集中到正厅,远远望着那些男人们。
    这状态,这场景,说是一场战前储备,一点也不为过。
    吴老太爷走过来问我说,真没别的法子,只能等死?
    夜色更深了。吴老太爷家好歹还有八九个男人,都是吴家的男丁,同根同族,抹不开面走。
    不用吴老太爷多说,每一个人脸上都绷得紧紧的。9名男丁举着手电,神情紧张的在三进院子来回巡逻。所有女眷,自觉的集中到正厅,远远望着那些男人们。
    这状态,这场景,说是一场战前储备,一点也不为过。
    吴老太爷走过来问我说,真没别的法子,只能等死?
    我叹了一口气道,法子是有,说实话,可我总觉得,今晚,悬。
    陈平刚接了老鬼电话,回来说,只要能撑过今晚,明天自有人来接应。洛老弟,这事到如今,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说,只好如此。
    我让老太爷派人先去牛圈,弄一些羊粪和牛粪,一定是新鲜的那种。跟着又杀了一只黑狗,取狗血三桶,混着粪便活了,在前门、后门厚厚涂了三层,剩下的把院墙内侧挨个涂了。
    这是第一道线。很简单,几乎对魈构不成威胁。但唯一的好处是,阳性的狗血配上驱邪的粪便,可以大大拖延那些东西进门的时间。
    胖子看看四周说,那些东西会不会不走门和院墙,直接飞进来?
    我说,不会。无论是狗血,还是粪便,气味都很冲。这些气味会包裹住整个院子,相当于一张网。当然,这张网绝对会破,就是不知道能撑多久。
    我又让宁宁去女眷那要了一些红毛线在狗血里泡了一会,吴老太爷三件院落种着不少树,我让人把这些树劈成半人高长短的木桩。先取四根,竖着插在地上,摆成正方形。这正方形的四条边,每边再按2、3、4、6之数,插上木桩。木桩插好之后,我用红毛线绑住了四边的桩腿,在中间结成一个网,刚好打了5个结。
    如果从上面这些木桩和网结的话,懂行的人会看到,这是一张缩小版的洛图。此处的洛图,即是传说里龙马负图的那张图。传言,伏羲正是日夜观照洛图之后,才创下了八卦。由是,在道家眼里,洛图,蕴藏着天道人伦,对阴邪之物具有先天震慑力。
    这简易的洛阵,是第二道线。论威力,应该比狗血强。但究竟能不能挡住5个魈,我心里还是没谱。
    摆完洛阵,时间不早了。我说,老太爷,我看你牛棚上还有很多茅草,你叫全院的女眷抓紧给我扎几个草人出来,越快越好,越多越好。
    一屋子女人就开始手忙脚乱的弄起来,人多力量大,没十分钟,十来个个稻草人扎好了。
    我说,让所有女眷先找个地,把自己的内衣脱下来,给草人穿上,一定是内衣。穿好内衣后,再用月经血,在草人的头、胸和腹部,各点三下。记住,内衣一定是现在穿着的,不能找洗过的,草人不能碰水、不能见热。
    一听说要把自己的内衣公然摆出来,还要用月经血,满屋子女人都和炸了锅一样。村里人到底极重传统,即便是生死存亡,妇道人的礼数也不能乱。就连吴老太爷也过来问:“不能用爷们的么?”
    我摇摇头说,这草人是第三道防线,也是最后救命的防线。之所以要用女人内衣,就是因为女人身上的人味,要比男人足,草人穿上内衣,就有了人味。月经血,古人叫天癸,乃是极阴之物,草人被点了月经血,身上就有了阴气,相当于有了阴魂。如此,这些草人方可伪装成人,那5个魈一旦破门而入,就指着这些草人代咱们抵挡一会了。
    吴老太爷究竟见多识广,当下沉了嗓子,教训了那些女人几句,众人跟着回屋去装点草人了。草人布置完后,我让人分别在前院后院插了。
    也就在我们插完最后一个草人时,就听见紧闭的大门,突然传来缓缓两声轻响。不紧不慢的,如果放在平常,这声响,会被认为是风在吹门。可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响声过后,门外冒出了两缕浓浓的青烟,而狗血只有在碰到极浓的阴祟时,才会冒烟。
    吴老太爷把着门,见所有人都已进了正厅,只有我还没进来,急的朝我直挥手。我从地上捡起一样东西,飞身的扑到了门里,也就我前脚刚踏进门去,只听“砰”地一声,门被重重砸响了。
    这一声,远不似刚才那般轻柔。这一声,包含着鲁莽与躁动,包含着复仇在望的喜悦与兴奋。
    平时看着很大的正厅,此刻挤满了十几口人,显得有些狭小。我和陈平在最前把着门,胖子和柱子在后。吴家的男丁在中间,所有的女眷被护在后面。屋没开灯,昏暗中,我听见一个孩子,在后边天真的问:“妈妈,是要玩游戏么?”
    透过门缝,我看见老旧的门板一颤一颤,门板上的狗血,本来鲜红鲜红的,可随着碰撞声响起,颜色越来越暗,血片簌簌滑落,如头皮屑一样掉着。
    陈平说,糟了,血都掉了。
    我看看表说,还行,比我想像的慢多了。照这个速度下去,要过这门还得一个小时。
    狗血掉的不快,这是天大的好事。这说明那东西的力量没那么强,可传说中5个魈的力量,会有这么弱?
    果然,一个小时过去了,那大门还在发着咣咣的撞击声,洛阵也毫无动静,说明那些东西还没有进门。
    那东西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强?
    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屋里的一众人由紧张,变成欢喜,又由欢喜变成无聊。我听见后面的两个女人,已经开始打起哈欠,聊起家常,吴老太爷坐在桌上,哑了一口茶,无聊的哼起小调。

    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

    照我以往的经验看,当事情一塌糊涂的顺利时,一定还有什么东西正一塌糊涂的糟糕。

    哪里出错了?
    一声微弱的狗叫,终于为我揭开了谜底。
    狗叫,来自我们后院的牛圈。
    寻常的狗叫是“汪汪”的叫,可我们听到的叫声是“吱吱”的叫,叫声里带着三分凄惨,七分求饶。陈平打了一个冷颤。我说,怎么了。他低声说,他从前在广州看过人杀狗。那狗临死前,盯着那把屠刀,就是这叫法。
    牛圈在后院,离后门很近。我顿时醒悟,这些东西其实是再佯攻正门,主要力量集中在后门。不出意外,后门此时已被突破了。
    万幸的是,我们早就料到了这点,把所有人都集中到了正厅。
    狗叫连绵,叫声切切,那声音从后院一直穿道前院的正厅,声音越来越近。没过多久,在清冷的月光下,就看见一只黑背慌不择路的从后面跑到前院。
    黑背奔跑的速度太快,拐弯时一头撞在了院墙上。这一下力道之大,我们隔着老远看了,都觉得肉疼。那黑背再站起来时,已经跑的东倒西歪。
    等那黑背晃晃悠悠跑到我们面前空地时,我们这才发现,那狗的肚子上,插着一根木桩,插的很深,露了一截短短的桩头。狗血就像自来水一样,顺着桩头从腹部哗哗淌下。
    吴老太爷大儿子看着心疼,呢喃的说,这狗很肥的,尤其是肚子,刚接来那叫一个大……
    剩下的话他没说完。因为谁都看到,那狗饱满的腹部,如今随着血水的流出,只剩下一张空荡荡的皮,松软的塌下来。
    那狗摇摇晃晃,就这么托着最后一口气,向着院中的稻草人跑去,跑到跟前,在那草人身下委屈叫了一声,一头倒下了。
    草人带着人气,它是把草人当做吴家的人了。
    可草人再带着人气,也是草人,不会动。偏偏就着清冷的月光,我,还有陈平,从门缝里似乎都看见了,那狗子一倒下,草人的头,就微微动了一下。我揉揉眼睛,再看去时,就听院外传来一阵呼呼的风啸,在阴冷的风中,草人的头一晃一晃,到底是被风吹的,还是它自己在动?
    就在我和陈平一身冷汗的盯着草人时,身后的柱子好像发现了什么,突然从后面拽拽我。
    我回头看看他。
    他没说话。
    等我回过头时,他又伸出胳膊拽拽我。我这才看清,他是在冲我使颜色,眼睛使劲向后摆,低声道:“老太爷不对劲。”
    我说,咋不对劲。
    他说,他在唱戏。
    我说,唱戏?
    他点点头说,这曲绝对不是这片的。
    他这话一说,我慌忙竖着耳朵听。
    吴老太爷坐在椅子上,正悠闲的喝着茶。喉咙一抖一抖,发出低沉而模糊的声音。
    “想当初我父被困两狼山,孩儿我闻噩耗心如油煎。怜老父受饥寒儿去送饭,爹爹他骂孩儿不知羞惭。”
    胖子记了几句歌词,打开手机一搜,看了一眼,不由自主的向我这靠了一步。
    老爷子唱的这几句词,是河北梆子《南北合》。
    “我爹这辈子没去过河北。这词是从哪里学的?”吴家大儿子在后面听了也急了。
    陈平看了一眼也低声说,瞧眼神,好像也不对劲了。
    把手机还给胖子,转身对柱子说,柱子,你和吴老太爷处的久,你看看吴老太爷的眼神,是不是有古怪?
    柱子恩了一声点点头,转了身,就朝吴老太爷那边移去,没走两步,我掏出剪阴刀,照着柱子的风池穴捅去。胖子啪地一声撞开屋门,冲里面的人大吼:“出来,快出来!柱子被上身了。”

    是的,柱子被上身了。
    六千字已经放出来!

    今晚闭关奋战,不一一回复楼上的朋友啦!祝大家周末愉快,我们周一再战!
    嘿嘿,都睡了吧。再放一波刚刚码出来的,愿给你们的周末带来一点小惊喜。
    因为,就在刚才,他两次拽我时,用的都是那只受伤的胳膊。也就半个小时前,这只胳膊他疼的动也动不了。现在,竟然能收放自如的拽我?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柱子已经被附身了,对自己身体的毫无知觉了。
    在胖子递给我手机时,我佯装看手机,实则已经想到了这层。趁着陈平说话时,我偷偷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柱子,鬼,开门,走。”胖子接过手机一看,立刻心领神会了。
    剪阴刀扎在柱子的风池穴上,就好像捅到了一个冰冻的肉块上,我怕伤了柱子的身子,终究没敢使多大力气。也就是这剪阴刀刚触了柱子的皮肤,就觉柱子身子像触了电一样,抖了一下,整个人像烂泥一样摊在了地上。
    对面的吴老头爷倏地丢下茶杯,低吼一声冲我扑过来。我把剪刀玩命的在面前乱挥乱舞,他一时到也近不了身。
    胖子和陈平引着所有人冲到了院外,“砰”地一声,就听大院的正门被什么东西撞开了!院子外面的人,跟着尖叫的尖叫,乱窜的乱窜。我人还在正厅里,被吴老太爷死死缠着,只好大吼道:“都别慌,都别慌,躲到洛阵后面。”
    这么会功夫,就听扑通两下,像是有两个人,沉沉的倒在地上。跟着听见满院子里,尽是稻草噼噼啪啪的烧着声,一股呛人的浓烟,顷刻间铺满了院子。
    门被撞开了,草人起火了。两道防线,顷刻间化为乌有。能依靠的,也就只剩下一个洛阵了。我听到胖子站在院里急的哇哇乱吼:“都他娘的站在这别动,出了洛阵,就是死,听懂了么?说你呢,还跑!”
    顾不得在听,面前的吴老太爷又一次向我扑来,我端着剪刀,就地一滚,堪堪躲过。他见始终抓不住我,围在我四周开始气急败坏的转圈,嘴巴里不停发出“吼吼”的声音,我端着剪刀,丝毫不敢大意。
    这东西虽然上了吴老太爷的身,可还带着祟,一旦被他碰到,我自己照样完蛋。
    院外面一片狼藉。满院都是那些女眷的尖叫声,还有几个男人的嘶吼声,我背对着他们,也不知他们遇见了什么,但在一片嘈杂声中,我听到胖子突然带着哭腔喊:“宁宁,宁宁,你醒醒!老洛,这洛阵烧着了,怎么办!”
    对面的吴老太爷,不说话,阴着眼定定的看着我,像看一场好戏。
    我一咬牙,看来只好如此了。
    @猪啊猪鼻子 2017-05-12 23:46:35
    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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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人在看啊,谢谢小猪深夜支持,这次也是3000字!
    刚才临进大厅前,我从地上捡起一个东西,正是那两根桃木锲子。我从怀里掏出来,在吴老太爷眼前一晃,举着剪阴刀向前佯装一刺,跟着瞅准空挡飞快的掉头跑进院子。
    院里的场景,已经惨烈至极。
    满院火光四起,草人的黑烟,木桩的黑烟,交织在一起,烟都是一水的黑,烧着的不像是木头,倒像是原油。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倒着一些人,脸已经没法看了,五官很全,只是整张脸上的青气已经浓郁到发紫了,和猪肝差不多一个颜色。
    胖子抱着宁宁还蜷缩在洛阵里。洛阵中的几个木桩,全都燃着绿色的火焰,中间的红绳已被烧光,地上堆满焦黑的线头。就在这火光中,胖子半边脸沾满烟灰,头发烧的有些焦,肥大的身子护住宁宁,见我冲出来,先是一愣,跟着叫道:“洛子,你干嘛?”
    我顾不得回答,举着两根桃木锲子,擦着胖子身边,径直跑出大门。背后,除了吴老太爷,我还能清晰的感到,两股阴风追命一样,正死死黏在背后。不知道身后的胖子看到了什么,等我跑出大院时,就听他用崩溃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大喊:“洛子,洛子……”



    我叫洛世乾,我,就是第四道防线。
    5个魈是寻着桃木锲子而来。而现在,我拿着桃木锲子堂而皇之的走进他们视野,自然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如此也算是减轻了胖子等人的危险。
    冲出屋门,视线瞬间暗了一大截。村里没有路灯,在近乎昏暗的视野中,我几乎是靠着记忆,在小路上一路奔跑。吴老太爷的喘息声,就贴在我背后,还有啸啸的风声,一路击打着两旁的树叶。跑了没多远,脚下蓦然一沉,就觉得踩到树桩一样的东西,整个人啪地摔出老远。
    再要爬起来时,背后突然一沉,吴老太爷已经扑了过来。我玩了命似的就地一滚,好歹把他摔倒了地上。再要起身时,身子却动不了。意识明明还很清楚,明明能感到被绊倒的脚还在疼,可无论怎么使劲,身子就是动不了。那种感觉,就像是晚上睡觉时,被鬼压了床。
    吴老太爷从我旁边爬起来,脸上阴凄凄的冲我走来。
    我仰面朝天,看着吴老太爷阴凄凄的眼睛,看着明晃晃的月光,照亮了远处的山峦,那月光就像碎银一样,铺满了山涧的沟沟壑壑。
    山是山,月是月。但下一刻,我还会是我么?
    远处,我听见胖子急急的朝这跑来,一边哭一边喊:“老洛,老洛,你给老子滚出来……”
    胖子的声音,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是一种极大的诱惑。
    就像溺水的人,看见一颗稻草,也会本能的抓过来。我听着胖子的声音,打心眼里想要回一声:“我在这!”
    但我还是忍住了。
    我死死咬住了牙齿,生怕自己会被恐惧战胜,本能的喊出那句话。我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胖子来,无非是多搭一条人命,忍住,要忍住,不用很久,也许再过几秒钟,所有的恐吓和疼痛,也就过去了,你将会走入一个单纯而美好的世界……
    胖子的声音越走越远,向着另一个方向奔去。吴老太爷站到我的脚下,那张乌青的脸融入夜色,只有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
    我看了一眼他那张丑陋的脸,别过头再不想看第二眼。我躺着的地方,是一个路口,左右两边都是民房。就在我别过头时,我看见左边的房角处,有一个圆圆的东西,像是礼貌的帽檐。
    礼帽?我眨了眨眼,只有老鬼才带礼帽!我看着那个礼帽,刚想喊救命,就觉腹部窜来两股寒意,肚子被冰刀扎了一样,钻心的疼起来。我觉得意识有些模糊,我觉得全身每一个神经似乎都在膨胀,在硬化,慢慢的失去视觉。在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吴老太爷满意的笑了笑,回身向着胖子的方向跑去。
    吴老太爷跑了没多久,民房一侧传来两个声音,
    一个声音冷冷的说:“好了么?”
    另一个声音懒懒的说:“急什么,在等会。”
    我再想听什么,只觉两眼沉沉的,合上了,没了意识。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阳光明媚,打在我的床头,我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嘴里又苦又咸,我一骨碌坐起来,发现自己还在吴家的大院。嗓子痒的难受,跟着吐了几口浓痰,乌黑乌黑的,里面好像掺杂着一些灰。
    我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都有些肿,但不像柱子那样带着青色的祟。但我清楚的记得,最后时刻,那两只祟已经钻入我的腹部,显然有人帮我解除了那魈的祟气。
    一回头,大通铺上,胖子就满脸乌青的躺在我旁边,宁宁脸色苍白的躺在另一侧。宁宁脸色苍白,应该是惊吓过度。可胖子脸色发青,也是中祟不轻。我记得我倒地之后,那被魈附体的吴老太爷正死去追胖子了。
    我顾不得别的,起身就往外跑,语无伦次的叫道:“米汤,朱砂,有人吗,我要米汤……”
    一出门,却看见一个人正倚在墙柱上。
    身上穿着一件藏青色的袍子,头上盘着发髻,扎了一根木制的簪子,脚上穿着布鞋,肮脏不堪。身后还斜背着一个黄色的大葫芦。
    与这身夸张的行头相比,只有他手上那一大包的薯片,最接地气。
    看到我,那人塞了一大把薯片到嘴里,吭哧吭哧的边嚼边懒懒的说:“你要米汤干啥?”
    我愣了一下说:“驱阴啊,你是谁?”
    我这话一说完,他噗哧一声,笑吐了满嘴薯片,跟着说:“驱,哈哈,阴,哈哈,这年头,还有人用这个驱,哈哈,阴?”
    连讽刺都是懒懒的。
    他一笑,我几乎可以肯定,昨夜在我临昏迷前,那两个说话的人,一个是老鬼,一个就是这小道士了。
    我说,那些鬼魈呢?胖子究竟怎么了?
    他没看我,仰着脖子把薯片渣倒进嘴里,懒懒道:“魈,被我治住了。”
    “被你?”我一愣,又说,“你开什么玩笑,5个魈,你一个人治住了?”
    他说:“怎么了?”
    我说,你咋治住的?
    他拍拍手上的渣子,嘿嘿笑了一声说:“很简单,等你昏迷后,我把那两个桃木契子,丢在了那帮人车里,这会不还知道到哪了。”
    那帮人,说的就是在老坟动手脚、又嫁祸给我吴老太爷的人。
    我刚要继续再追问,老鬼突然推开门进来,看见我,瞬间挤出一丝笑容。

    我说,他是谁?

    老鬼摘了头上的礼帽,缓缓向我走来,没说话,但看我的眼神有点异样。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说,咋了?
    他走过来,扔给那小道士一包黄纸,让他再去看看胖子。
    那小道士点点头进去了。我这才明白,原来我身上的祟竟然是他解的。
    老鬼同我并排站在一起,深深吸了一口气。
    此时,已是正午,院子已打扫干净。大朵大朵的阳光,从天上懒懒的飘来,我深吸了一口气,阳光里有远山的味道,有发了霉的山苔和干枯的溪水的味道。
    我突然觉得,活在这珍贵的人间,真好。
    老鬼看着远方,突然幽幽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能不能先让我问一个问题。”
    我说,行,你说。
    他扭过头说:“昨晚,你被魈上身前,明明可以向易胖子呼救,为什么却没有?”
    我笑着说:“因为,那样他也会死。”
    他好奇的说:“难道你就不怕死?”
    我摇摇头说:“我比谁都怕死。”
    他哈哈笑了说:“有人说,怕死,是因为贪生,是因为非常热爱这个世界。你爱这个世界么?”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谈这个话题,但我还是很认真的想了想,说:“爱。”
    我说,其实,在昨晚生死的一瞬间,我心里突然生出很多渴望。我很想再去一次海边,像现在一样,闻一闻阳光的味道。想再在凌晨12点翻出宿舍,去无人的广场,和胖子烂醉如泥,然后倒在地上,看城市的倒影。想再抽一根烟,把烟雾吐的满屋都是,想再到操场的篮球架下坐上一晚,无所事事,就那么坐着。最重要的,我很想亲一次女生,尝一尝那冰凉的唇,就像海滩上的沙子,那么软,那么凉……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犯了神经病一样,对老鬼说些二半吊的话。也许,从死里逃生的人,心理或多或少都会变得敏感?
    当我说完这些话时,身边的老鬼悄悄挪了挪墨镜。
    在那巨大的墨镜遮住眼睛一刹,我看见他的眼角闪亮。
    他点点头,迎着阳光,墨镜闪烁不已。他转身,只丢下一句冷冷的话——
    “你,很不错。”
    做我的读者很辛苦,每天都要忍受等文的痛苦和煎熬。‘

    今天创造了很多第一次。

    第一次更了这么多。

    第一次在这么晚发文。

    第一次突然很希望这些小小的不成熟的文字,真的能够弥补你们这一个周的痛苦和煎熬。

    愿你们明早醒来,睁开眼时候,会像洛世乾一样,快乐的爱上这个世界。

    晚安,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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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12-01 19:04:34  更:2021-12-01 1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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