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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一个林场司机的真实经历[第1页]

作者:药之物语
首页 本页[1] 下一页[2] 尾页[20]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以下根据当事人的口述整理(当事人还在供职,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有些单位名称和地名尽可能隐去):

    我叫**,老家吉林。1998年*月开始在黑龙江铁力**林场做司机。2000年8月**号一大早出车去***,去程是送一些物资,路程往返283公里,全是山路。原计划下午6点前返回,但是回程要接个***林场的厨师张**,这人刚辞工,要搭顺风车回家,我足足等了他一个半小时收拾东西,所以快到6点的时候返程才走了一半路。

    车是五十铃皮卡,沿途全是山路,路边是密密麻麻的高大林子,走着走着慢慢光线就很暗,慢慢有天黑下来的感觉。我一边和张厨师唠嗑一边开车,一会开到了**山峡谷边***河岸上的拐弯山路上,张说要下车放水,我就靠边停车熄火,一起下车。

    完事后我先回车上,正准备打火时张兴冲冲跑回来说发现一只大兔子,说着就扒拉他的行李找东西。我说找啥呢?你打的着吗,正说话呢张从行李里扒拉出一把菜刀就跑过去了。

    等我走过去的时候张一手拎着菜刀,一手提着一只土黄色的兔子后腿,已经从河滩往上走了。那兔子可真是肥大,看起来快有将近20斤了,脑袋上的血还在一滴一滴的往地下滴。张后来和我说他做厨师之前做了整整3年的墩子,菜刀熟的都可以当飞刀使唤了,这兔子就是他扔出去菜刀砸死的。

    回车跟前张继续翻他的行李,说要找调料烤兔子吃,我当时就不同意,敢在这林场里举火搞野炊可是犯法的,但是张着魔一样死活不肯上车,还说就在河边烤,几下保准整熟了,然后火堆河水一灭啥事没有,咱继续赶路。

    我看天快黑了,也确实很饿,就和张一起忙活起兔子来。

    张确实是个好厨师,虽然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辞工。拾掇起兔子来那个麻利,一般人还真赶不上。还好他行李里面居然还有烧烤调料,我俩在河滩里差不多弄了一个多钟头,兔肉已经基本可以吃了。兔肉味道还行,就是很结实,又一股土腥味,加上没有青菜,吃起来很是腻味。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车经过,那天天很阴,吃肉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吃完肉我俩埋了骨头和火堆,又用水浇过,确保没有火灾隐患,才回车里。这时就出状况了。
    
    回车上以后,我打车怎么也打不着火,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出发和回来一路上都好好的。张举着手电,我看了半天,发现电瓶线都烧软了,还是打不着火,心想这是不是喷油嘴和柴油滤的毛病,天黑成这样,都没法检查,这可真是操蛋,车坏在这山里是最最麻烦的。况且,那个年代,还都没有手机。
    
    前后折腾了又差不多40多分钟,车还是怎么也打不着。手电筒也差不多快没电了,而且蚊子都飞过来了。这林场里的蚊子,蜻蜓都打不过,何况旁边又是条河。

    我和张商量了一下,不行先坐车里等等。隔一会打一次火,要是有路过的车就拦下看能不能帮忙,最坏的打算,就是车上过一夜,明天天亮了再说。
    
    致各位回复的朋友: 因为必须要回到岗位加夜班了,今晚暂且发到此处,明晚再更。不便之处,敬请谅解,谢谢各位的支持。
    
    (谢谢各位支持,更新一下。)

    商量好了,也实在没别的办法,就关了手电,两个人静悄悄坐车里。

    8月的黑龙江,差不多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就算是山里的林场,晚上也得快20多度。坐车里是最不好使的,开窗吧有蚊子,关窗又很闷,两人身上刚才烟熏火燎的味就够了。张先受不了了,他翻行李找出一床被单和几件衣服,说准备蒙住头,去躺车厢里睡。我说你去睡吧,千万别抽烟就行。我心想我可不能睡,再等等,再试试打几次火,看能不能等下有林场的车找过来或者路过,实在不行把车给它拖回去。

    张虎了吧唧的,一到后面车厢里躺下就睡过去了,还搁那打呼噜。这个位置是两山之间的峡谷,有条不大的河流过,也就是说沿河床开了条路。这个点,整个河道里除了水的声音,就是林子里的鸟、还有不知名虫子偶尔的叫声。那天晚上太黑了,天阴的很厉害,几乎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后来我也侧着半躺在座位上给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些很奇怪的感觉,忽然一下子把我给整醒了。

    
    我感觉全身怎么也动不了,我试着想动动手指,用尽全力但没一点用,就这么侧着半躺着睡觉居然还能给魇住了。而且觉得自己的身体一会变得非常的渺小,象一粒灰尘一样到处乱飞,一会又变得非常巨大。整个人象在漩涡里的小树叶一样晕晕乎乎,完全是身不由己的感觉。

    还有一个感觉贼怪,就是很恶心,非常非常的恶心,胃里象有个石头那样硬邦邦的难受,但是又吐不出来。

    同时还有另外一种感觉,就是特别明显的觉得我身后边有个非常大的东西紧挨着我,我头动不了,转不过去看,但是能感觉到。这玩意大到什么程度,这么说吧,足有我开那皮卡车头那么大。

    更奇怪的是还有一种感觉,就是我身后这么大体格的东西,还是长满毛的,还是热烘烘的感觉。那热烘烘的感觉像极了一个人站在一台连续跑了两个小时刚刚才停下来的车头旁边那样,能很明显的感到车头还在不停的往外散热。

    就这么4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太奇特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些混合起来的感觉。我瘫在那里,整个人都在发抖,叫不出声,眼睛睁不开,气都喘不匀,手脚拼命的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那感觉特别难熬。
    
    又过了一小会,隐约听到一阵音乐,跟打小时候听大喇叭广播里放的有个广东民乐步步高特别像,也是二胡拉的,但那个音调节奏又不一样。我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小孩子,很瘦很瘦,背对着我,偶尔转过来一下,长相也看不清楚,很模糊。他离我也就5、6步远,男孩子,光头,穿好像打篮球那样的白色跨栏背心和短裤,黑布鞋。声音很嫩,能感觉到也就7、8岁吧。这孩子在不停的哼唱着,唱些什么却完全听不懂,一个字都听不懂,只能感觉到他唱的津津有味,和表演节目唱歌的性质完全不同,他的唱近似于一种享受、或者说是一种感叹那种。他一边唱还一边咂吧嘴,都能听到嘴里吧唧吧唧的声音,一边随着音乐站在地上有节奏的摇头晃脑举手扭腰,全身都在小幅度的抖动。

    唱了一会,他回头看到了我,就还是那样一边唱一边扭的朝着我一点一点挨了过来。我心急火燎拼命想给起来,越急越起不来,全身一点也动不了,头也晕的厉害。他挨到我身边,一边吧唧嘴唱着,一边低头看着我,全身到处都给看个遍,但没动我衣服,也不知道看些啥。有几次挨我脸很近,我好像都能看到他的耳朵了,可细节和长相还是怎么都看不清楚,唱些什么也完全听不懂。

    他看了一会,就抬起脚一下子就踩到我的脸上。
    
    我的脸很清晰的感觉到那只布鞋鞋底下纳的麻线,一颗一颗硌在我脸上。疼倒不疼,那只脚踩的倒不重,随着他身体还一动一动的,这时我动了一下手,觉得能动了,就大喊一声,一下子猛的给坐起来。

    坐起来才发现天还是黑的,我满头满身都是大汗,衣服都湿透了,心脏拼命的砰砰乱跳。身边是空空的副驾驶座位,并没有什么毛乎乎的庞然大物。我趴在方向盘上,感觉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没一丝力气,心想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还是中暑了。车已经打不着火了,人可千万别也倒这里。我摸索着把车玻璃摇下来一些,林子的空气从窗里飘进来,我就那么迷迷糊糊趴在方向盘上,说实话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谢各位支持
    
    我搁方向盘上迷迷糊糊的趴了好大一会,才慢慢缓过神来,心想刚才原来是个噩梦。看了下手表,已经4点多快5点了,按说天快亮了。可奇怪的是,耳边居然还是又听到有个男人哼唱的声音。好在我当时头也不晕了,好像也不怎么恶心了,也就也不怎么害怕了,就心想这谁啊,还真要没完没了的整啊,就抬起头到处看,模模糊糊能看到车头好像有个黑影杵在那里。

    我向后车厢看看,黑乎乎的啥都看不到。我打开手电想看看车头到底是啥玩意。一开手电我倒给逗乐了,张背后披个蓝白相间的方格子床单,低着头,屁股对着车头,一抖一抖的站那里。

    我当时没多想,还以为他又在放水,我摇下玻璃,喊了声,说你跑车头放水呢?他没应,还是哼唱着什么。我就拿手电开车门下去,边走边说问你话呢?干啥好事呢?绕到他前头手电一照脸,却又扎扎实实吓了我一大跳。
    
    张眉毛五官全部皱成一团,眼睛闭的死死的。一只手放在胸口,紧紧按着一个巴掌那么大的石头。另一只手里拿着棵树枝,一边摇头晃脑的哼唱着什么,一边拿那树枝不停朝脸上怼。脸都怼破了,那个血,顺着下巴往下流,嘴里、脖子上都是血道子,手电一照太恐怖了。

    他唱的什么玩意还是听不懂,哼哼唧唧的,那可真的是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是就那神态和我刚才梦到的小孩子是太象了,咂嘴且挤眉弄眼,也是全身一动一动的。

    我一时给吓愣住了,都不知道该做啥了。

    我站边上看了一会,发现他好像没意识到我就站在边上,就麻着胆子伸手去推了一下他左胳膊。没想到不推倒好,一推这人立马不唱了,直挺挺的就那么脸朝前倒了下去。

    那种倒法,就是给喝醉酒的人,也都不会那样子倒。说白了就跟一根木头桩子没什么差别,全身硬梆梆的一动不动,脸朝下结结实实摔在地面上。

    一看这情景,我当时差点就被吓尿裤子了,大脑里轰的一声。

    我以为张死了,就这么给过去了。

    我是个心大的人,开了几十年的车了,事故也遇到过几次,但是如果要说迄今为止最折腾人的一次,那真只有这次。我当时能感觉到我的心脏在狂跳,砰砰砰砰的,都碰的胸腔子发疼,都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我到现在心脏都有点不好,有时候会有点心律不齐,估计就是给这事害的。
    
    我也不敢去动张,就先回车上,关了手电这么等着。车还是打不着,仪表灯都不亮,看样子这电瓶给昨晚一宿折腾也没电了。

    我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还好没多久天就麻麻亮了,我下车去看张,他还是脸朝下那样趴地上,脸下面的地上都是一大摊血。我用力摇了他几下,他蚊子一样哼哼了几声,可还是不爬起来,我转过他脸,哎呦看脸和鼻子都给摔破了,满脸都是血和泥。

    还好,他还活着,就这点比什么都强。

    我抱着他想站起来,张是个挺胖的人,1米6多点,但是得有140多斤了吧,我一人根本给抱不起来啊,只能抱住上身拖着走,那脸上嘴上血啊泥啊都糊我一胸口。好不容易给塞进后座放回到车后座上去,一塞进去他又躺倒了,根本就坐不起来。

    车上有个铁皮水桶,我拿水桶去河里自己洗了脸,还打了水,拎过来给他洗脸。山里的冷水一洗脸,他倒是清醒了一点。我问他咋整的摔成这样,他很慢很慢的摇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车上有个小急救包,有消炎粉创可贴什么的,就给他用了,好歹先止止血。他摔的够重的,一直迷迷糊糊说不出话,鼻子擦破,牙也摔断了几颗,满嘴都是血,还有很多小石子都嵌进皮肤里了,很多很细密的树枝的短茬木刺也扎在脸上肉里。他好像也不知道疼,就那么迷迷糊糊躺后座上。
    
    熬到7点多的时候,天早就大亮了,正好***林场的森林公安车经过,那车是个进口大切诺基,红色的,我给拦了下来。那帮人一看这情况吓一跳,以为我俩是碰上截道的了,要不就是我们两人打架斗殴了。张神志不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给详细说了经过,还带他们去看了烤兔子的地方,还把埋地下的兔子下水和骨头挖出来给他们看,都不管用。这下好了,我成了说什么都没人信的人了。

    后来他们叫来车,张和他的行李一车给拉走了,我的皮卡车给***林场拖回去,我则给拉到***林场的派出所。那帮人反反复复的问,费尽口舌,看那阵势是铁定以为我是要谋财所以想害张厨师的命怎么的。其实也不怪他们,***林场规模大一些,人口也有点杂,他们也是为张负责,人家伤成那样,必须要有个交代。

    一直问到中午12点,我们林场的领导坐车过来了。

    但凡做领导的,还真是不一样,不管怎样肯定都超出我们平常人的水平一大截。我原原本本详详细细的把所有事情给说了一遍,每个细节都不拉下,最后完了我说可能是那个转弯河道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人张厨师迷了,领导马上一句怒骂,喝令我住嘴。我当时还挺憋屈,心想还让不让人说话了,后来才明白,那几年,我们那嘎达在大力反邪教,风头浪尖上我还敢对着警察说这话,心也太大了……我领导其实是在保护我……
    
    那天下午的时候张就清醒了,他给人拉到***林场的小医院处理伤口。还好问他问题和我先前回答过的绝大部分都能对上,自然也没我什么事了。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张的行李里面居然还藏了7000多块钱,那是他准备带给他老婆的。

    派出所人搁医院问张记不记得大半夜怀里抱个石头还拿树枝怼自己,他说当时好像是做了个梦,是在吃杀猪菜看大戏,粉条和肉都很烫,他一边吃一边看唱戏,还一边给人唠嗑,后来一碗吃完去盛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再往后,能记起来的就是我扶他坐回到车里的事情了。

    不过当晚张又昏迷了,而且很严重,直接转院送去了大医院。最后听领导说张是森林性脑炎,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都有合理解释了: 我的噩梦头晕恶心幻觉之类都是初期感染脑炎病毒的影响,至于张的伤,就是脑炎病毒导致昏迷,从而造成摔倒外伤,还好都是皮外伤,断了几颗牙,别的骨头和眼睛都没啥事。不同之处在于我抵抗力强,把病毒给抗过去了,而张就没这么幸运了。据说打那以后张压根就没恢复正常过,全身都在抽抽,厨师铁定是做不成了。

    皮卡车***林场给修好了,说是滤芯坏了,电瓶也到报废年限了,都给换了新的,我得先垫钱再拿票回去报销。

    事情过去后,我还是继续做老本行,只不过打那以后再也没吃过兔子肉。但凡再经过那个拐弯河道,再也不敢停车放水了。其实后来没过几年林区所有通道和边界改造,那条道本来路就窄,又是一个急弯,所以打那以后那条路也就荒废了。那条河至今倒还在,水比以前大了一点。

    出这事那年的冬天,我们林场的车都给配齐了大功率电台和gps,以前只有一部分车有。打那往后车再坏在林子里,可以呼叫救援,再也不用苦等。有些老林子里道路都是遮天蔽日的,也压根没有手机信号的。

    张老家在绥化,05年我去绥化出差办事还想着抽空绕个弯去看看他,后来想问张手机号码***林场也不给,也找不到他家具体地址,就这么断了联系。

    本故事终
    
    谢谢大家支持和回复。

    如果喜欢听的话,我献丑再讲一个。
    
    谢谢各位支持,下面讲第二个故事:


    黑龙江有很多国有林场,规模大的里面有电影院、医院、子弟学校,规模小的也就和一个小农村差不多。几乎所有林场都会搞一些民营经济,象农牧渔业。

    06年6月,有天周末,阴天快下雨的样子,我家中午做火锅,老婆想烫点木耳吃。我就走路去老赵家,他家有养木耳,想去买一些。

    去老赵家路上有条河,河边新修了一个沙场,我走过沙场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女孩蹲在那里玩石头,也就3、4岁的样子,背后放着一个圆簸箕。我也没仔细看,因为林场家属多,小孩也多,林场也没什么玩的地方,一个小孩玩石头太正常了。

    走过去有个3、4步了,不知怎么回事我又回头看了下,这一看吓的我鸡皮疙瘩起一身。那小女孩背后的簸箕居然伸出了一根黑色的东西,那玩意根本就不是圆簸箕,就一条盘起来的蛇。

    我吓的都冒汗了,叫又不敢叫。小女孩一点也没感觉到身后的情况,还在那里低着头用个小碗装小石头玩,头发垂下来,把脸都给遮住了。
    
    我四处乱看,终于在路边看到一根别人扔掉的木耳棒子。我就给捡起来,又不敢叫那个小女孩,就悄悄走她背后。我用棒子去逗那条蛇,想引开后再拉小孩。

    还好老天保佑,我们管那蛇叫松花蛇,林子里常见,没毒。我用棒子给撩起来扔远,一下子就爬的不见了。

    那小女孩长得挺疼人的,眼睛大大的,五官很清秀,就是衣服也太脏了一点,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人。我叫那小女孩赶紧回家去,这地有蛇,以后可别再来了。

    正说话呢一个男人走过来,挺高个都有1米8了吧,20多岁,很壮实。他也不说话,上来就那么劈头盖脸给小孩一巴掌,直接给呼倒在地上了。

    我赶紧给拉住说别打孩子啊,还这么小。那男的也不理我,一把甩开我,只管指着骂孩子,说什么挨克多少次了,也不长记性。那小女孩被扇一巴掌,倒地上也不哭,小小的身体慢慢往起爬。

    我看这男的彪呼呼的,也就没想和他掰扯,就离开沙场。这时我看见沙场旁边有几间新修的房子,一个女人站在门口望着这边。
    
    买木耳的时候,我和老赵随口唠起这事。老赵说那你可别和他摽劲啊,那男的叫***,外号叫腰子,应该就是那小女孩他爸。我继续再问,老赵就说他的事我说了不算,你去多打听打听就知道这人咋样了。

    正好,那段时间林场在搞统计搞盘点。老是不断的开会,人员都互相借来借去,农牧渔副业的人员也是变动频繁。大家心里都不踏实,闲下来互相走动、互相唠嗑、互相打听的时候就多了。大家一起什么都唠,慢慢的,聊的多了,也知道了很多腰子的事情。

    腰子是本地人。早在他爸年轻时,有一段时间林场缺乏监管,他爸就自己私下里开垦了林场的十多亩地种庄稼,连续种了好些年头。后来林场整顿,那些地都给收回了,没处罚也没给任何补偿。

    其实这类事情那些年在很多国有林场周边都有发生,经常有人私自在国有林场里开垦荒地、建房、养牲畜、还有挖鱼塘的,其实很多了。国家发现后的处理方式也就是收回土地,也不另外处罚。但是他爸想不通,自己一根绳子就寻了短见。

    腰子也想不通,老爸还没出头七,他就拿着杀猪刀来林场找领导嚷嚷着说要放血,还嚷嚷着要拿领导腰子下酒,腰子这个外号就是这么来的。还好派出所出面给治住了,腰子还给拘留了一段时间,但是出来后就不停的到处去告。

    腰子一连告了好多年,其间他娶妻生子,还不间断的携妻带子去各个他能找到的机构上告。林场方面压力山大,后来为了息事宁人,就和腰子谈,商定河边划出来一片地给他承包。他把那地给改了沙场,自己还在沙场边起了几间房,一家三口住那里。也就是说,他们一家搬来也没多久。
    
    谢谢各位支持,继续更新。



    转眼到了6月底,汛期到了,**林管局巡查河道的时候,检查了腰子的沙场。因为这块地本来就是林业用地,加上腰子擅自给改建成沙场时并没有相关许可,同时破坏了不少植被,沙场面积又很大,这可是违法的。没多久,刚到7月,就直接来人要抓人,也要查封沙场。

    因为要查封搬运设备,所以也叫了林场的几个司机开车过去,我也在其中。所以,那天,也就目睹了至今不能忘记的事情。

    人高马大的腰子被警车和人堵在房子里,然后估计是攻心起了作用,他低着头、空着双手、慢慢的走出房门。然后就有人拿着文件迎上去,宣读一些什么东西,然后给他笔让他签字。

    腰子倒很安静的很快就签好了字,然后顺从的站那里等着,上前的人拿着签好字的文件往回走,大家都松了口气。他老婆拉着女儿,也走出房门口,站在腰子身后不远处。
    
    意想不到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腰子看到了身后的老婆和女儿,突然闪电般的一转身,一手抓着他老婆的头发,拳头啊脚啊拼命往那女人头上身上招呼。那女人给打的跪在地上,但是也不叫也不还手,两手死死撑在地上,身体给打的一晃一晃的。

    围观的人群一下子就乱了,有几个人冲上去拉住腰子。那天的腰子简直力大无穷,几个壮年汉子硬是按不住他,还被他推的摇摇摆摆。我从混乱的人群中看到了腰子瞪的溜圆的血红的双眼,他的胳膊被好几个人死死卡住,他还拼命用脚去踹去踢已经躺在地上的女人的头。

    还好后来总算控制了局面,腰子被制服带走,腰子老婆被打的趴在地上起不来。林场医院的女医生背着大药箱骑摩托车赶来救伤员,仔细看了一眼就给吓哭了,说赶紧安排车往大医院送,眼珠子都给打出来了。

    一团混乱中,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小女孩,她就那么失踪了。

    而且,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到过。
    
    每年,都会有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在林子里失踪。同样,每年,我们都会有对失踪人员的搜寻工作。但是,像那次搜寻的力度和深度,迄今为止,是唯一一次。

    那段时间,不知道多少人为了找她,把那么大的林场几乎是全部梳了一遍。沙场挨着的那条河,下游有个小水坝,当时安排人换班,连续捞了一个月,都没有任何发现。多少人沿着边界、道路、河道、马架、瞭望塔、菜地、蘑菇房、池塘、地窖,一个一个的挨着找。连在林子深处的、都已经白骨化了的无名成人尸体都找到了一具,可就是没有她的踪影。哪怕是一只鞋子、一块被荆棘挂到的衣服布料,也都找不到。

    林场所有司机都给发了她的照片,我也有一张。那段时间,有时候我一个人在大林子里开车,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会不由自主的往路边的林子里看。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有时候看到在路边哭的小孩,我会心里一动。世界这么大,那个拿着小碗玩石头的大眼睛小妹妹,你在哪里?

    我多么希望能再看到她,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可以回到那天,我一定会在混乱的人群里找到她,紧紧握住她的小手,还会和她说,小妹妹,回来吧……
    
    相关人物的后续结局:

    腰子:2006年至今,狱中服刑。即将刑满出狱。

    腰子老婆: 2006年伤愈后,一只眼睛永久失明,一只眼睛视力极差,一只耳朵永久失聪。2006年,在妇联和法院帮助下,和腰子离了婚。离婚后回家务农,从此去向不明。

    腰子女儿: 2006年7月失踪至今,时年3岁2个月。



    本故事终

    
    谢谢开帖至今各位的回复与支持,我很感激。

    我也很高兴,因为能看到听故事的人能投入,能随着故事一起喜怒哀乐,那这些故事,也就有了价值。

    再次谢谢各位。

    在下只是个讲故事的人,才疏学浅,也恳请各位多多批评指正。

    我还有一些故事……如果大家喜欢,我会陆陆续续讲下去。
    
    @u_110588508 2016-05-31 11:22:00
    楼主的故事很精彩,继续更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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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您的支持
    
    谢谢大家支持。


    98年我到**林场上班的时候,就认识了老帽,那年他刚50岁,是林场办公楼的电工。老帽是大家给他起的绰号,他倒很喜欢这个绰号,一直以老帽自称,也一直让别人叫他老帽。他的大名除了林场上班的人,外面反而很少有人知道。

    我知道他的姓名,我一直叫他杨叔,因为他大我太多了,他的年龄做我父亲都没问题。

    老帽是中俄混血,但是一句俄语都不会说,一口地道的黑龙江土话。老帽是他母亲一个人给拉扯大的,他随母亲姓,他父亲在老帽出生后不久就回自己祖国去了,再也没回来过。老帽眼睛是蓝色的,络腮胡,黄头发黄胡子,皮肤比较白,大个子,1米7多,很壮实,两根胳膊粗壮得跟房梁上的粗椽子一样。

    老帽的父亲老家在海参威,老帽年轻的时候还想拿着母亲留下的信息回去找他,但是走到一半,还没到口岸就折回来了。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改变主意,老帽说不去整那没用的,他们的话我都不会说了,去了只能让人欺负。
    
    老帽很内向,很沉默寡言,内在也是个很憨厚的人。林场周边谁家电路或者电器有问题了,他下班后就去给弄。而且很少收过钱,除非是那种要大工程才收一点钱,很多时候大家只要一根烟就能打发老帽了。

    03年刚开春,3月的时候,我的皮卡早晨打不着火了。当时时候挺早,都没人来上班。老帽就在后面给我推车,我让他坐车上把方向盘拧钥匙,他连连摆手说不会不会整不来。就这样,2吨多重的皮卡,林场大院子里他一个人足足给我推了4圈才发动。当时我一下车,就看到老帽花白的头顶直冒热气,人家都55岁的人了啊,我心里很过意不去,老帽却很干脆,说少废话,一摆手就回去了。

    老帽的爱人,我叫她杨婶。杨婶年轻怀孕的时候在冰雪地上摔伤,没恢复好导致下肢瘫痪,打那以后多少年来,她每天都是在家里坐轮椅做家务做饭,也在家里养些小鸡小猪之类的。我这人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东北的五星级酒店我也吃过很多次。我想说,杨婶是我见过厨艺最好的人,这一句不带任何水份。

    杨婶把家里收拾的非常干净,老帽人也老实不乱说话,我们领导就经常带人去他家吃饭,我也经常带烟带酒去他家坐坐。杨婶做菜从不放味精和鸡精,但是杀猪菜和小鸡炖蘑菇做得不油不腻,又很清香爽口。我发自内心的说一句,五星饭店里的那种靠放味精和鸡精的破菜,根本比不上我杨婶的手艺,那堪称一绝。

    老帽只有一个女儿,小名叫大妞,俩口子都在铁力做老师。老帽是个很爱孩子的人,他闲下来会去林子里下套抓飞龙抓野鸡,经常会带着长长的野鸡尾巴上的毛回家,林场里的小孩子都会去问他要。我见过一次,他带着两根长长的野鸡尾巴从林场门前经过,一转眼身上就爬满了小孩子,一大帮孩子老帽爷爷老帽爷爷的叫,他也笑呵呵的,一视同仁,从不生气。
    
    08年年底入冬的时候,大妞俩口子要去国外进修一段时间,就把3岁的小男孩阳阳带到林场,给老帽俩口子带。那个冬天,太阳好的时候,老帽就会推着老伴的轮椅,带着阳阳,坐在林场大院外面的空地上。他们可以一直从午后坐到天擦黑,阳阳也乖,不跑远,就绕着老帽家老两口玩。那个时候,蓝眼睛黄头发的老帽就像一个笑呵呵的圣诞老人,看着自己的孙子和自己的老婆。

    那年冬天大雪封山后,老帽一家三口就呆在林场里。到交三九的时候,老帽家就出事了。

    那年冬天特别冷,入了三九的时候,有一天早晨,林场的自来水管给冻破了一大段,抢修需要时间和材料。大家一时没有办法,就去林场附近的河面上砸冰挑水。

    早晨红色的阳光斜斜的照在冰面上,林场里都多少年都没有挑过水了,留守的小孩子们找到了新的兴趣点,跑前跑后跟着大人看挑水。还有小孩子在河面上放鞭炮,很热闹。

    我挑着担子去河边的时候,路上碰到了老帽。他一手拉着小孙子,一手扶着担子往河边走。我打招呼说杨叔挑水啊?老帽呵呵的笑着,教小孙子说叫叔叔,阳阳仰起头,很认真的叫了一声叔叔。

    从林场走到河边,是一个长长的有点陡的下坡,虽然已经是硬化过的水泥路面,但是挑水那天,水桶洒在地上的水结了冰,还是很滑。

    我排在老帽后面,挑好水后,路上碰到一个熟人,就停下唠了几句。就在这时听到坡上一声鞭炮响,我抬头看时,只看见老帽和阳阳,还有水桶扁担一起从陡坡上翻滚下来。
    
    后来,从熟人的口里才知道,林场医院上班的一个医生的7岁小男孩,小名叫乐乐,很调皮。乐乐看老帽挑着水慢慢走上坡,就偷偷点着鞭炮放到老帽的大棉帽子上。鞭炮炸响后老帽被吓了一大跳,地面上又有冰很滑,老帽挑着担子掌握不住重心,就带着担子,连同阳阳一起掉下了陡坡。

    老帽半边脸在地上擦破了皮,手也歪到了,阳阳额头上磕出一条差不多5公分长的大口子,肉都翻出来了,阳阳躺坡上撕心裂肺的哭。

    我看到出事后有人去扶老人和小孩,就把水倒回河里,把我和老帽的水桶扁担都挑去放老帽家,顺便在他家拿了两身大人小孩换的衣服,赶紧往医院赶。

    还好,老帽摔下来时有熟人看到了全过程,老人和小孩都给很快送到医院。老帽兜里也有钱,值班的医生也麻利,该清洗伤口清洗伤口,该缝针缝针,到11点的时候,已经都弄好了。

    我看着老帽和阳阳躺在病床上,就给看着换了衣服,把刚才水弄湿的衣服都换下来。阳阳缝针的时候大哭不止,几个大人给按住,缝完后打了破伤风,这会已经睡着了。

    我拿着湿衣服,正想看看有没有别的事要帮忙,乐乐的父亲来了。

    乐乐的父亲很矮,1米65都不到的身高,胖胖的,戴副眼镜。他空着手一进门,先笑咪咪的,指着让人给他搬张凳子坐。别人给他在病床前,摆了张凳子。他坐下来后,脸也板起来了,说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

    他说,我只说四点,第一,路上有冰,是人就会摔倒,别他妈倚老卖老。第二,小孩子脸上受伤了多了去了,别他妈拿破相这招来讹老子。第三,今早医疗费我给你放这了,要就要,不要就趁早滚。第四,往后你要敢再给我找事,我他妈和你没完。

    这些话一说出口,整个房间都安静了。我相信,在场的男人们,不止我一个,当时都有揍他的冲动。

    老帽低垂着眼睛,也没啥举动,说钱你拿走吧,我们等下就走。

    乐乐爸爸拿了钱,站起身,哐一脚把凳子踢一边去,谁都不看,就那么直戳戳走出门。
    
    那天,我真的是被气坏了,东北人是脾气大,但是不带这么欺负弱小的。我开车把老帽爷孙送回家,直接就想去揍那小子一顿。老帽好像看出了什么,他坐炕上,阳阳睡炕上,睡得很沉。老帽紧紧拉住我的手,让我也坐炕上,说大兄弟,今早事怪我,我老了,没用,你可别去惹事。等下你婶做菜,咱爷俩喝一点。

    那天我喝多了,吐了,老帽让杨婶拧热毛巾给我擦脸,还泡了热茶给我解酒。
    
    2009年2月26号那天,是二月二,龙抬头。中午我和老婆带着一些东西去老帽家吃饭,那天老帽心情特别好,杨婶做了一桌子好菜,阳阳也很听话,我们两家人那顿中饭吃的非常开心。

    午饭后,我老婆帮杨婶洗碗刷锅,杨婶坐轮椅上逗阳阳玩,给阳阳讲小人书,我和老帽坐桌子边喝茶。

    我给老帽添了一杯热水,刚坐下,就听到咔的一声,回头一看老帽喝水用的大玻璃杯子裂了条缝,热水流的一桌子都是。我赶紧站起来找抹布,说杨叔过来点,小心热水烫到。

    老帽坐那一动也不动,我以为他没听到,就又说了声杨叔杯子破了。他还是坐那里一动不动,我抬头一看,他抬着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好像在看着前面很远很远的地方,眼神的聚焦点很远很远,就那么很专注的一直看着。

    我顺着他的眼睛往前看,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小小的院子和紧闭的大门。

    老帽,不,杨叔走了。脑溢血。
    
    杨叔头七那天,是2009年3月5号,那天也是惊蛰。那天早晨,有一台红色伊兰特轿车,送几个人从林场去市里。路上开到一个大转弯的时候,车速也不快,轿车左侧的后门居然甩开了,坐在后排座左边和中间的人一下子都给甩了出去。

    坐后排左边的人,甩出去后只受了一点轻微擦伤,都不用包扎。坐后排中间的人,甩出去后颈椎寰椎骨折错位,当场就不行了。

    那个坐中间的人,就是乐乐爸,那个小个子医生。

    3月5号上午,我们去杨叔家拜祭,哭的双眼红肿的杨婶和大妞,还有大妞的丈夫带着阳阳,一家都站在门口,全家都是一身缟素。堂屋的桌子上,摆着杨叔的灵位和照片,灵位上面刻着杨叔的名字: 杨忆俄。


    本故事终
    
    再讲一个好笑的:


    09年秋天,林场在一个山腰的向阳面修了一排6间新砖房,带一个大院子,计划作为新的单身女宿舍。其实也就是普通的水泥预制板平房,平房里有砌一个火炕,水泥地面,配铝合金框架窗户和木门。

    10年3月,这排新宿舍准备启用了。第一个住进去的是林场医院的女医生,她住打头第一间。

    谁知刚住进去第一晚就出事了,那晚,她心想刚开春,担心炕里面有毒虫,就想点火给熏熏,于是就在临睡前烧了一点炕,就一小把柴火,都不够冒烟的。结果一躺下就越睡越烫,到最后烫的睡不着,她爬起来又垫厚了一床褥子,结果还是烫。整个人就烫得翻来覆去的在炕上烙了一宿肉饼子。

    后来快天亮的时候模模糊糊有点睡意,但是刚要睡过去的时候,又听见有人说话,而且还有3个人,居然还都是女的,还在争论什么,叽里呱啦的,但就是听不清说些什么,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这一说就说到了天亮,女医生黑着眼圈上了一天班。

    第二天晚上再不敢烧炕,但是一睡下,又听到有人说话,还是那几个人,一说又是一晚。她坚持到了天麻麻亮,咬牙出去看了一下,这一排新房只有她一间住人,其他5间都是黑乎乎空荡荡的,院子里、房前屋后也没有任何足迹烟头之类的人逗留的痕迹,大门也锁的好好的。

    女医生害怕了,但是又担心说了后不一定有人信,搞不好又得搬回旧宿舍,所以还是硬着头皮住着。
    
    没过几天,第二个住进来的也是林场医院的女医生,正好搬家那一天他男朋友也回来探亲,还是个军人。给搬好家后,男的在地下洗手,女的先上床躺下了。男的刚洗好手脱衣服准备上床,就听女的吱哇一声尖叫,跳下床就往门外跑。

    后来那女的大哭着说,她一躺下,就闭了会眼,再睁开眼睛就看见天花板上有两个女人脸看着她,眉毛鼻子嘴巴耳朵都有,嘴巴还一动一动的。后来他男朋友进屋里,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炕洞都看了翻了,哪有什么人脸,天花板上白白的,连个苍蝇屎都没有。

    事情已经出了,住第一间的女医生也壮着胆子把她这几天的遭遇说了。领导知道后也一时沉默了,最后,就做决定让两个女医生暂时先搬回去老宿舍,毕竟休息不好也没法上班。

    两个女的又准备收拾东西搬回老宿舍,这时,这事情已经在林场传开了。我们有空都过去那个院子里看热闹。

    有个老家在陕西的年轻李姓伐木工不知怎么听说了这件事,他懂一些这种事情,就跑到院子里来说先别搬,给他亲自住一宿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对这种事情,我们领导理都不会理的,更不要说表态同意与否。所以我们大家都在怂恿那两个女的同意,结果还是第一个女医生胆子大,同意让那男的在她屋里睡一宿,但是前提是必须自己带铺盖和枕头,不许有臭脚臭袜子,不许吸烟吐痰,不许乱翻她的东西和衣服,云云……

    大家都笑了。

    
    年轻的伐木工小李果然晚饭后沐浴更衣,自己背着铺盖卷就过来了。那天下午我们一大堆人吃完晚饭没事干,聚在路边,看着他头脸干净、神清气爽、衣冠楚楚的走向那个院子,而此人又是那么的年轻,都觉得很可疑。

    伐木工是比较累的活,在林区,一般不会穿这么干净整齐。

    两个女的都各自找好了住处,年轻的伐木工小李一个人在那院子里住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他还是那样头脸干净、神情气爽、衣冠楚楚的走出院子,出现在我们这帮围观的闲人面前,而且大大方方的和我们说,和她们说一下,搬进去住吧,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事了。

    说完就走了,居然还真有一丝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感觉。我们都觉得更加可疑了。

    那两个女的也是半信半疑。后来,还是第一个住进去的女医生胆子大,牙一咬就又进去睡了一宿。第二天我们象看新娘子一样蜂拥去看她,她高兴的说,真的没有了,炕也不烫,也听不见有人说话,一晚上睡得很安稳,连个梦都没做。

    这也太邪乎了,于是这个年轻的伐木工小李顿时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居然有人专程跑去找他看事。领导知道这事后勃然大怒,这就是宣传迷信的典型,找来问!

    领导: 你会什么?学的是哪一个门派?
    小李: 啥也不会,没学啥门派。
    领导: 注意你的态度!那个宿舍怎么回事?
    小李: 哦,我们老家那边,如果在阳面山坡长过*树的地方起房子, 有时候就是会有这种情况。其实,如果有这事,找个童男进去一个人睡一晚就好了,肯定不会再有了,学木匠的都知道这个。我在老家经常帮人去睡新房,有一次……*$&#^??br>    领导: …………


    本故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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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26 16:50:31  更:2021-09-26 17: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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