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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超级经历--绝对真实的离奇事件[第1页]

作者:平将门2010
首页 本页[1] 下一页[2] 尾页[38]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废话不说,以下故事都是我和我身边的人的亲身经历,无半点虚假,有认识我的朋友请自己对号.
    
    第一件:飞起来的婴儿
    
    我的下巴上有块非常明显的疤痕,自己摸倒是难以感觉,别人要看到也得从我下巴往上看才可以,所以我自己知道有这么一疤还是17岁那年.初恋女友当时象发现新大陆一样告诉我"咿!你下巴有块很大的疤".
    我回家问父母,他们支支吾吾的.妈说是你自己磕的,爸说就长那样.直到前几天,老婆怀孕被送回老家,我把家乡的父母接到北京,再次问起这块疤,爸说我说了你可别害怕......
    1976年的冬天,我刚过半岁.那时家里很穷,有时连水都买不起,我出生的那个城市是个东北小城,当时自来水很少,普通人家只有喝井水,一分钱两桶,可就是一分钱,每到月底,我家也拿不出来.我爸只能去外边收雪回来化.
    那天凌晨,我爸提着水梢(东北人应该知道,铁的水桶,我们叫水梢)找了个周围没人的地方收了一桶雪回来,放在炉子上化,化着化着,就露出了一块红布,我爸拿出来一看,还挺新,就说回头洗一洗可以做抹布,随手放到了一边.然后自己就去上班了.
    那天晚上,我爸回来很晚,家里又没电,我妈就点了根蜡,准备给我喂奶,刚要抱起我,我就"嗷"的一声哭开了,我妈前几天说,从来没听我发出过那样的声音,所以当时她也觉得头皮发炸,她以为有什么东西咬我了,就一把抱起我四下里看,可炕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当她准备把我脸凑向她的胸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傻了,因为她看到我脸上有三个红红的手指印,就象一个人被扇了嘴巴一样,还起了"凛子",当时她就吓哭了.
    我爸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抱着我哭,她跟我爸一说,我爸说是不是你自己打着孩子了,行了,我回来了,没事了.
    妈喂完我后,就半惊半吓的躺下了.半夜的时候,妈起夜,就想可能来电了,去拉灯绳,拉了半天没拉到,平时一抬手就能摸到,而且是习惯性动作,即便是睡得迷迷糊糊也能在摸索几下后拉到,这次没拉到,她就把手停在那个平时习惯的位置上,这时候她就感觉灯绳好象皮筋一样抽了过来,"啪"的打在了她手上,她"啊"的一声.爸醒了,问她怎么了,她说了刚才发生的,爸说你呀是月子没坐好,身体虚,自己吓唬自己.
    (等下再写,要开个会.)
    
    回来了,谢谢楼上的顶帖.
    
    话说第二天,我妈就病倒了,本来她身体就不太好,经过这么一折腾,完全没了精神.我爸那天没上班,把那块红布洗涮了一下,就开始擦屋子,擦完就把洗干净的湿抹布铺在了炕头上烘干.
    晚上,吃完饭,他去了隔壁邻居家聊天,正聊着就听到了我家这边我的哭声和我妈的喊叫声,他马上往家跑,隔壁邻居也跟着过来了,一进门他一下子就傻了,他看到我趴在窗台边上,我妈在地上,我的下巴全是血,我妈眼睛直直的除了喊什么都不会了,我爸大声问她"你干啥呢?"她也没反应,我爸抽了她一个耳光,她才有了反应,就边哭边说,说孩子被一团红光裹起来,要带走,她过去抢,被一下推到了地上,她就大叫,然后孩子就飞到窗台那直接磕了下来.
    那时候的人皮实,也没去医院,也或许是家里实在没钱,只上了点邻居拿过来的云南白药,然后我爸就开始"审"我妈.你说,你咋整的?你把孩子咋弄的,我妈就哭着说,真的,孩子真飞起来了,这屋闹点啥,我不住了,我带儿子回我妈家......
    过了几天,我爸好说歹说把我和我妈从我姥家接回来了,第一天什么事都没有,第二天晚上又停电,我爸半夜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又听到家里喊叫声一片,他跑进去一看,他整个人也傻了,用他的话说就是"一团红光围着你在灯绳上打悠悠(秋千)呢",我爸把我抢过来,直接冲出了屋子,跑到隔壁老徐家敲门,说家里有点事,让帮照看一下我,人家一看这大半夜的来肯定有大事,就问咋的了,我爸就说了句"家里可能闹鬼",那家的徐大爷就跟过来了,这时候,我妈整个就瘫那了,想叫都没声了,徐大爷说,你把她扶我家去,今天你们到我家住吧.
    
    天没亮,徐大爷就带着我爸去了南市郊,找了个姓曲的女人,我爸就把事情的原委一讲,她二话没说拎起个大布兜子就跟了我爸他们到了我们家,后来这个曲大娘跟我们家算是结了缘,我长大后看到的很多事也算借了她的光,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曲大娘到了我家,往地上撒了很多白灰一样的东西,然后就拿出一把木头剑砍我家的炕沿(那时候东北的土炕边上都有一块木头,就是砍那里)边砍边说话,说你从哪来啊到哪去啊之类的话,后来说着说着就开骂了,没一会儿她出来了,拿了一瓶深黄色的酒,让我爸和徐大爷一人含一大口,说等会儿我在里边再砍炕沿的时候,你们俩就进去,四处喷就行,说完她就回到屋子里去了,没一会儿砍炕沿的声就传出来了,我爸和徐大爷俩人就冲进去四处喷嘴里的酒,我爸前几天说他们都听到有哭嚎声.随后,曲大娘又烧了几张黄纸,然后问我爸,说你是不是捡到了衣服啥的啦,我爸说没有啊,她马上说不可能,你再想想,我爸一下想起来那块红抹布,就说是,是块布不是衣服,就掀起褥子,把那块已经烘干的抹布拿了出来,曲大娘就说,别给我,拿到外屋地(厨房)烧了.我爸烧完后,她拿出一枚满是黄锈的铜钱,栓在了我家的灯绳上,喝了点水,就走了。
    后来,我爸买了很多东西去谢她,问她怎么回事,她就说你捡那块布是个死了的年轻女人的衣服,刚死,坟就给人扒了,衣服也被扯碎了,有怨气了,就找上你家了,而且你家孩子是个"红兔",她就偏要抱着气一气你们,孩子的下巴磕到她不是故意的,就是看你老婆喊的厉害,想吓吓她没想到把孩子磕了.
    没过多久,爸调动工作,就把那房子卖了,地址就在车辆厂大门正对面.
    
    上面这个事,我是亲身经历,但没有记忆.下面这个事,是我长大了的亲身经历,而且所有细节都一清二楚.
    前边提到的曲大娘,他丈夫跟我们家是本家,也姓宋,所以跟我爸后来处得非常好.就大哥兄弟的这么认了个干亲.每年寒假暑假我都去他们家玩,他们家在郊区,相当于农村,到处都是农田,我夏天喜欢跟他儿子去偷瓜偷包米.冬天就喜欢骑没鞍子的马,有时候扎得裤裆血淋淋的,也还是乐于此事,而且那时候除了女人没骑过,几乎比我大的动物骑了个遍.
    我上五年级那年的冬天,马上快过年了,我还泡在他们家享受骑马骑驴骑猪骑狗的乐趣,我爸来接我,我说不回去,我要在宋大爷家过年,曲大娘也说,你们两口子一块儿过来吧,热闹,咱这什么都有,把你家哥兄弟都叫过来一样够吃.我爸就说,行,那就在你们家过个三十,初一我们就回去拜年,说完回去接了我妈,开始了我人生的第一个农村新年.
    
    要说这农村过年,真是有气氛,大院子里到处都是红灯笼,墙上挂满了各种风干的年货食品,扎成辫子的大蒜、红旗一样舒展的辣椒、将近人高的冻鱼、白净透亮的猪肉拌子......
    他们家也来了几个亲戚,其中有两个男孩儿,一个大点的,估计有16、7岁的样子,看上去傻傻的,但说起话来可一点都不傻,嘴那叫一甜,"婶儿你长得真好看""叔,你今天咋那么帅呢?"这些肉麻的话,我到近年才在电视上看到,让我自己说打死我都说不出口,如果谁家孩子跟我说,估计我也会给丫一巴掌,"孙子,你大爷长什么模样,大爷心里有数,别你吗在这跟我臭贫."
    这次的事就发生在这倒霉孩子的身上,分开这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会不会也在浏览天涯的鬼话,不管怎样,还是不提他的真名了,就叫他"傻球子"吧,这还真是他的外号,只是第一个字不是"傻".
    
    
    今天先到这里,下班了,要回家陪老爹老妈吃饭,放心,哥们儿完全是自娱自乐式的回忆,没人顶也照发不误.
    多谢顶帖的兄弟姐妹。
    
    不知道有没有人见过东北农村的大院子,都是那种豁开了,可以跑马射箭的所在。宋大爷家的院门永远敞开着,走个几十米,左手边就是养牲畜的地方,它的斜对面就是厨房,它们的中间是一口井,井的上边一架辘轳,一个大木桶倚在辘轳边上,桶里放着一块暗黑的大石头。厨房的右手就是正房,正房的墙上和窗户上就挂满了过年的吃食。
    三十儿一早,娘们儿们就开始忙活起来,劈柴的劈柴,洗菜的洗菜,厨房里冒出浓浓的蒸汽,好象那已然是仙境一般。下午3点多,菜已做妥,一盘一盘的端进屋里,男人一桌,女人和小孩儿一桌,留下一些备好的食料放在厨房,以防菜不够了继续加菜。
    东北吃年饭的时间很长,从天亮一直吃到月亮挂当空,我们几个孩子早早吃完了,宋大爷的儿子榔头就领着我们出去放鞭炮,一人5个二踢脚,50的小鞭,自己拿着香或烟点着放,放完就只能看着别人在那过瘾。傻球子贼性,他不放自己的,一会儿说帮这个放,一会儿说帮那个放,等大家的都放完了,他就开始慢悠悠的拿出来自己的,边谗我们边享受着那“啪啪”的脆响,我们几个不干了就追着他要他也拿出来给我们放,他就跑,跑出院子就没影儿了,我们也没再追,就都回了屋子。
    男人们的酒是干喝不醉,菜下的也快,到了11点多的时候,有的菜已经见底了,宋大爷就吩咐曲大娘去再整几个菜,曲大娘已经上炕摆起了扑克,她的弟媳就自报奋勇说她去做,一转身就出去了。
    出去不到一分钟,就满脸煞白的回来了,说不好了,姐啊,快出去看看吧,傻球子疯了,曲大娘头都没抬,就说了一句,我永远都记得她这句话,因为在以后发生在我爸身上的另一件事她也说了这么一句---------“阳气亏啦,谁说扑克不准?”说完她就下地了,男人们或许有点喝多了,没人搭茬,继续胡吹海喝着。
    我妈拉着我跟着曲大娘走了出去,远远的看见傻球子在厨房昏暗的灯光下正在胡乱的往嘴里添东西,我真的只能用添这个字眼,我们走到他身前,他突然变了一副模样的看了看我们,因为他平时看上去傻傻的,眼神也特木那种,可这会儿完全变的像另一个人,眼神特犀利,而且满眼的不屑。
    曲大娘说,你别在这儿吃,要吃进屋吃,傻球子回了一声“滚”,由于他的嘴被塞满了,声音从鼻子里发出,所以听上去有点尖利,曲大娘说你跟我得瑟是不是,你不知道我干啥的吧,你去打听打听这片谁不知道我,我让你永远成孤魂野鬼你信不信,我们小孩儿一听全傻了,什么和什么啊,就鬼神的,我妈有点知道了,就拉着我往屋里走,我回头看傻球子的时候,傻球子不再往嘴里添东西,而是使劲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然后我就听到一声刺耳的“我草你妈。。。。。。”那绝对不是傻球子的声音。
    我和我妈进了屋子,我妈说了外面的事,傻球子他爸披了衣服就出来了,几个男人也都跟出来了,边走边劝:“都是孩子,没事儿,大过年别动手。”没一会儿,傻球子就被这5、6个男人架进来了,当时的场面我完全傻了,你想他一个刚成熟的孩子,那几个男人可都是青壮年,而且都是那种干重体力活的人,竟然撕扒着勉强地制住他,而且他嘴里全是脏话,特恶心难听的那种,声音也完全不是他的声音,而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只不过带了些沙哑,但音量可是不小。没一会儿曲大娘捂着脑袋拿着她的大布兜子进来了,后来知道,傻球子拿水瓢抡她脑袋上了,出了很多血,曲大娘说我叫你作妖(折腾),看我怎么收拾你,就从布兜子里拿出一把木剑,然后喝了一大口白酒,叨咕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最后一句特别清楚,她喊了一嗓子“请XX祖师(真的忘记什么祖师了,好象是什么通要不就是轰)上身”没一会儿她也好象变了人,变了一副男声,说“把他放开,我看看他有什么道行。”
    几个男人刚一松手,傻球子就跟脚底下按了火箭推进器一般弹了起来,三蹿两跳就撞开了窗户,曲大娘转回身追了出去,我们也跟在曲大娘身后,生怕傻球子杀个回马枪,只见傻球子边蹿边抓着一捆辣椒往嘴里塞,跑到牲畜棚子,被马和驴一通踢,一般人估计早人事不醒了,他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又蹿了出来,就蹿到了水井跟前,一个标准的307B就下去了,正月的东北,零下近30度,水井里的冰虽然经常捣但也很快又会结上一层,就听咚的一声,然后是扑通的水声,傻球子算是完成了他的全部动作。他妈急了,就喊“儿子,你快上来啊,儿子”,他爸也拿了个大杆子过来,刚要走近,又蹿上来了,满身的水,可脸上竟然带着笑,在月光的映衬下,现在想想只能用狰狞来形容。接着就从破烂的窗户又蹿回到屋子里,我当时就在想,幸好跟着曲大娘,这要是和我妈躲屋子里,还不被他吓死。
    几个男人拿了块破毡子把烂窗户堵上了,我们跟着曲大娘又回了屋子,傻球子抓着各种剩菜就往嘴里放,连嚼都不嚼直接咽下,曲大娘拿着木剑照着他脑袋就是一下,他嘴里的菜吐了一地,然后骂了几句草你马之类的话就又继续抓东西吃,曲大娘拿出一个纸包,里边装的都是红面,用木剑沾了一点就往他头上轧,傻球子妈就跑了过来喊“不行啊,要出人命啦。”宋大爷把她拉到了一边,跟她说“你没看你家球子中邪了吗。”
    木剑扎在傻球子脑门上,他啊啊的叫,但手里动作一直没停,还是不断的把撒在桌子上的和盘子里的菜往嘴里塞,曲大娘折腾了半天,看傻球子什么事都没有,就一下瘫倒了,声音很弱的说“送XX祖师。。。。。。”紧接着又说“你们还是把他摁住吧”。
    这会儿几个男人根本上不去前了,傻球子一推谁谁就一个跟头,一起过去,他就一起给掀出去。
    曲大娘说话了,就说“你要啥我们给你啥,你把孩子放了,”傻球子也不说话,还是吃,桌子上的吃完了就吃地上的,我妈她们几个女的加上我们几个孩子都吓傻了,曲大娘跟宋大爷说你把她们送隔壁老沈家去,然后又偷偷给了宋大爷一个眼色,宋大爷就说走走,我们几个男的在这儿,你们女人孩子去隔壁呆会儿,我们在这跟他唠,说着就推着我们去隔壁院子,到了那家他就跟榔头说“你快点去你姥家,让你姥把你三舅爷叫来,就说家里出大事了。”榔头骑个破自行车就去了。
    接下来那边发生的事,就都是后来听我爸说的了。
    今天写到这儿,该到睡觉的时间,明天有空继续回忆。
    
    
    作者:叮咚丫丫 回复日期:2011-3-26 11:08:00
        说得太详细,感觉有点假
    =============================
    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记性好,除了个别听岔的话音,所有回忆都装在脑袋里。前段时间回老家遇到一幼儿园的小伙伴,我还能叫出他名字,他惊讶的说我都变这样你还能记得,真不容易,我可不记得你了。
    最厉害的要属记那些球场上奔跑的球星,只要说一次,我再看几眼他的脸,再出来这张脸我马上就能叫出他的名字和国籍以及效力球队。
    那个初一真是记忆深刻,不仅没回市里给叔叔大爷们拜年,而且还怯生生的在陌生人家窝了整整一个上午。这家和宋大爷家的院墙上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好象过年看大戏一样。
    快开中午饭的时候,我爸和宋大爷他们过来了,宋大爷说留我们吃饭,我爸说要回去给哥哥们拜年,就骑车驮着我和我妈回了市里。
    一路上我爸就讲,说他们几个男的拿着棒子砖头围着傻球子,傻球子就跟眼前没人一样,坐那捡地上的菜和饭往嘴里塞,都吃完了就自己翻,翻出来一个大萝卜,擦都不擦的在那啃,啃完了再找,最后没吃的了,就把宋大爷家的一张狗皮褥子往嘴里塞,我爸说看得人都发毛,他妈他爸边哭边劝,但根本没用。
    天亮的时候,曲大娘她三舅跟着榔头来了,一进屋就拿了一块发黑的冻肉扔给了傻球子,随后叫我爸他们出去呆会儿,把窗户和门守住,然后开始跟他聊天,具体聊的啥,我爸说迷迷糊糊的没听清楚,反正一会儿声高一会儿声低的,一直到了快中午了,屋子里也大亮了,曲大娘她三舅就突然过去用双手扣住傻球的腋下,然后喊快进来人,他们几个就冲进去了,这时候傻球子象条温顺的狗,嘴也不吃了,全身都快瘫了。曲大娘她三舅就说“你闹也闹了,吃也吃了,人家的年都没过好,孩子被你折腾成这样,差不多得了”,傻球子呢,就在那哭,用我爸的话讲就是完全不是人动静(声音),边哭边叨咕说“我也想过年,我也想过年”。
    僵持了半天,曲大娘她三舅让宋大爷去把尿桶(马桶)拿来,让扣在了傻球子脑袋上,又让曲大娘去找点“来事用过的”(当时,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就问了我爸,我爸说你小孩儿别乱打听,长大才知道,是女人月经用过的纸啊带子什么的。)
    就让曲大娘拿那东西抽傻球子,边抽边说谣(估计是咒语一类的吧,前几天问我爸,他说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都挺压韵。)后来抽这抽着,傻球子就开始吐,嘴都吐破了,直淌血,再后来就安静了。
    
    初五的时候,宋大爷和曲大娘带着榔头来我家吃饭,听他们在饭桌上讲了讲,大概意思就是,榔头半夜乱跑冲了一个游荡的饿死鬼,还是个女的,应该死了很多年了,再加上看到曲大娘会点啥,就想好好折腾一下,曲大娘没碰过这样的,就制不住她,可没想到曲大娘她三舅厉害,来了几下就把她收拾了,其实也不是收拾,就是给赶跑了。
    曲大娘她三舅后来我见过,特猥琐一老头儿,走路有点点脚,说话也不太利索,有点大舌头。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把那个我见过的最强悍的事给摆平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崴。
    其实曲大娘那天摆扑克的时候就算出家里要出事,而且也准备好了,但没想到出这么大的事,并且她还制不住,她会用扑克算命算事,而且她说特别准,但她三舅不屑她的摆扑克。
    傻球子后来住院了,再去宋大爷家,再也没见过他。听说现在倒腾二手车呢,我真担心哪天那位跟他“再续前缘”,丫再把车吃了。
    
    下边这个故事,发生在我爸身上,现在我爸一提到这事就脸色发白,我也就不敢再问。
    怎么找不到自己的帖子?
    那年夏天,我上初中一年级,正是喜欢骑自行车的年纪,我爸给我在二手自行车市场买了一辆破车,把我给爱的,就连现在的四个轮子的都没那么擦过。擦完就出去跟人家赛,动不动还弄点高难度动作,例如我喜欢把车把抬起来只有后轮着地的骑,但那车不经这么折腾,有一天,它就报复了一下我。车把被拉下来了,我整个人飞了出去,脚后跟的骨头磕石头上,脚跟碎了,肉都翻开了,很是壮观,直接就被送医院养着去了。
    养了有一个月,就可以下地了,回家的时候,那辆车子已经被我爸修好了,骄傲的立在那里,好象跟我示威一样。
    由于暑假就要结束了,就央求我爸带我去宋大爷家住几天,我爸就骑着我那“杀手”号破车驮着我去了他们家。他们自然是要喝酒,而曲大娘依然不上桌,自顾自的摆着扑克,喝完酒,我爸就叮嘱了我几句“听大爷大娘的话,别乱跑”,就道别走了,临出门的时候,曲大娘扔下摆了一半的扑克对我爸说你今天气色不好,回去多注意。我爸就笑了笑说“放心,嫂子,我不怕鬼,就怕人。”
    我爸走了有十来分钟,曲大娘又说了那句话“阳气亏啦,谁说扑克不准?”然后喊榔头,说你快点去追你叔,你叔有女鬼跟着,快点儿。我一听马上就要哭出来了,要知道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我爸,我点着脚就跑出来了,说哥,我跟你一块儿去,榔头估计也害怕,就求曲大娘说让我跟着他,曲大娘说去吧,但你可快点骑。
    榔头驮着我飞一样的往我们家的方向奔,到了家,我一瘸一拐的跑进去,问我妈我爸回来没,我妈说没有啊,我也没跟她说曲大娘说的话,就出来跟榔头又往回返,路上还是没看到他,回到曲大娘家,已经快0点了,宋大爷说没事,没准又去哪喝酒去了,睡觉吧。曲大娘说肯定准,你放心,这样我再算一下,就又拿出来一副骨头牌,然后说,你俩再回去找,肯定准,肯定有个女鬼跟着他。
    我当时带着哭腔就喊“大娘,你救救我爸呀,救救我爸呀”。曲大娘就把宋大爷拉起来了,就说你骑车子在咱这周围找,我去趟他家,榔头你俩去火葬厂那边找找。
    说到这,我要说一下地理位置,这个城市的最东边,是火葬厂,也是这城市唯一的火葬厂,火葬厂周围没人家,都是菜地和坟地,宋大爷家的位置在中间,从他家到火葬厂要路过一片没有路灯、而且路边都是百岁的大树、即便有月光都伸手难见五指的烈士陵园,自行车完全不可能行走。
    
    作者:smlj1 回复日期:2011-3-26 14:44:00
        回复第20楼,@叮咚丫丫
        
            说得太详细,感觉有点假。
        
        --------------------------
        
        你是不是傻?人家楼主不求名不求利的。有必要编故事吗?不要用你那恶心的心思来揣摩我们东北人。看到某些人唧唧歪歪我就就来火。
    
    ========================
    别这么说,哥们儿,质疑是人的基本权利,我也曾经质疑过很多事情和人,包括鬼神原来我是不信的,发生许多事情后,我坚信这个世界有那个的。
    
    30#作者:关_中_大_侠 回复日期:2011-3-26 14:36:00
        楼主估计也是76年唐山地震那时候生的吧?和我一样大,哈哈,写的好啊!
    =================
    握个手兄弟,我是75年生的,比你屈长一岁。
    榔头推着车子,我坐在车的后座上,拿着微弱灯光的手电筒,借着一点点的光亮,摸索着向火葬厂的方向走。边走边喊,爸,现在想想,当时要是哪个想儿子的男性灵体嘴欠的回上一句,“诶”,估计我现在也长眠在那里呢。
    走了足有半个多钟头,走出了那片阴森的地带,路上开始有了灯光,不过那年代很远才有一盏路灯,所以车子骑的还是很慢。我俩傻傻的到火葬厂大门那站了半天,我二B一样的喊了无数声“爸”,就往回走,回到宋大爷家已经半夜两三点钟了,他们两口子低着头坐在那,好象吵过架。我问他们怎么样,曲大娘说没回你家,宋大爷说周围没有,我当时就哭了,我就想完了,我爸没了,我这辈子活着也没意思了。
    看我哭的那样,曲大娘说孩子你睡吧,我让你哥再出去找找,就问榔头说坟地那你看了吗?榔头说那都是地和坟哪能有人呢?曲大娘就臭骂了他几句,说再去找。榔头一百个不情愿,我就说哥,我陪你去,再去找找吧。
    我俩又走了一遍那条阴森的路,走着走着,天就开始蒙蒙亮了,他骑上了车子,我们就奔了离火葬厂不远的那片坟地,我喊得快没力气了,可还是拼命的发出嘶哑的声音。如果换做现在,让我去那片坟地,有多少人陪着、给多少钱都不去。看着那些新坟,那是一个蜃人,纸人纸马簇拥着满是白纸的竹幡,好象立刻要活过来跟你搭讪一样,满地的纸钱,偶尔飘起来一两片,扑到你的身上,全身马上会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俩快走到头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一辆自行车架在一座新坟前,坟两边排满了纸人,个头都不小,我浑身一阵激灵(打冷颤)。走到跟前一看,就是我那辆自行车,我当时一下子就崩溃了,完了,我爸被鬼抓走了,人就坐地上起不来了,榔头走过去,就听他喊”叔,叔,没事吧,知道我是谁不?”然后就传来了我爸的声音“哎呀,榔头,你咋在这儿呢?”“我在哪呢?”
    我爸算找到了,人也没事,就是在坟地睡了一觉,感冒了,在家躺了两天就好了。一次他和宋大爷喝酒提起过这事,说就觉得自己是回家了,走的路都是回家的路,到家还看到我妈,也没多说话,就上炕睡觉了,可醒了才知道,是在坟圈子里,吓得够戗。
    后来,我问过曲大娘,说那女鬼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她说是她算的,而且她说其实也没事的,应该不是别人,是你婶,就想折腾一下你爸。
    
    这个事前,我的亲婶,就是我爸的亲弟弟的老婆,得癌症死了,死后就把这个家族给闹得翻了天,由于我叔太爱他这个老婆了,就没让我曲大娘出面,家里的女人给闹了个遍,最后竟然找上了我爸,她的事,我下边再讲。
    
    30#作者:关_中_大_侠 回复日期:2011-3-26 14:36:00
            楼主估计也是76年唐山地震那时候生的吧?和我一样大,哈哈,写的好啊!
        =================
    错别字,抱歉。比你虚长一岁。
    
    
    我最近准备换工作,而老婆又有孕在身被送回了娘家,所以有闲余时间,就把那些回忆拿出来爆一爆,信不信随你,有没有只有我知道。赌咒发誓没劲,如果有人实在感兴趣,我过点时间再说一个深圳白宫夜总会的事,也是亲身经历,网上曾经有很多爆料。
    跟老爹去逛超市,晚点讲讲我婶的事,也很恐怖离奇,希望她已经脱胎往生了,毕竟尘世已经不属于你了,太多留恋只会让生者心生余悸。
    爸在做饭呢,我再来写几行。
    
    说到我叔,在我们那个小城市几乎无人不知,不过他的名声却是恶名,他曾经是个黑社会流氓,中等个子,长相俊秀,但脾气非常暴躁,且出手狠辣,许多亡命之徒都在他这败下阵来,记得我上小学那几年,就经常有许多流氓到我们家门前“叫敌骂阵”。他的老婆自然也不是个稳当人,长相自不必说,性格却异常泼辣,除了做任何事不能吃亏以外,还想尽办法占人家的便宜,是个占不到便宜当吃亏的主。
    叔和婶的孩子渐渐长大了,他们的性格也渐渐收敛,而随着小城年轻一代黑社会流氓的崛起,叔也开始做起了正行,婶也回到了原来工作的毛纺厂,厂里领导为了树立威信,就安排她去上夜班,既每天下午15点上班晚上0点下班。干了一段时间,她好象也挺适应这样的作息,叔也就没去找厂长的麻烦。
    忘记说了,我们一个大家族最后都搬到了一块儿住,虽然不住在一个院子,但不是隔壁就是对门。那是一个厂矿的家属区,过去是一片乱坟岗,基础设施还不太齐,到了晚上没有路灯,但由于都是新规划好的,没有私搭乱建,走习惯了,也就不会在意有灯没灯了。
    这天,婶下夜班,快到家门前的时候,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叫住了她说“你看我是谁?”她一回头,登时三魂出窍,原来她背后是个一全身雪白,没有脑袋的人,她“啊”的一声就跌进了院子,我叔反应快,一听到声音不对就穿着裤衩追了出来,可四周却什么也没看见,只见我婶人都已经筛了糠,就问怎么了,我婶哪还能说出来话,我叔就把她扶了进去。
    第二天一早,我叔就不阴不阳的到了各个哥哥家说这事,由于以前婶跟妯娌之间曾经闹过别扭,包括跟我妈,所以叔可能就怀疑是自己家人吓唬她,其实他的怀疑也有道理,因为那条路根本无遮无挡,如果穿着白衣服在那是无法躲过人的视线的,如果说逃跑的话,除非是豹子羚羊一类的短跑高手能瞬间从那条路上逃出我叔的视野。
    经过这么一吓,我婶就病倒了,休起了病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好象也就忘了这么一码事,说要回娘家去看看。她娘家在农村,也是个很好玩的地方,我打小就喜欢农村一望无边的黑土地和满眼的翠绿与金黄,就说让她带我一起去,就这样她带着她儿子和我就回了她娘家。
    (先写到这儿,开饭了,回头再写。)
    谢谢楼上的几几位兄弟姐妹。
    婶带着堂弟和我坐公共汽车到了城市边缘,剩下的路就需要两条腿了。尘土飞扬的路尽头传来锣鼓和唢呐的声音,走到我们近前才看清,是有人家在出殡。一辆大卡车慢慢的行进着,后边的人有打幡的,有哭丧的,有吹唢呐的,有打锣鼓点儿的。车上的人说着什么的同时扬手抛洒着黄纸钱,纸钱在半空中就呼剌剌的飘散开来,四下里铺满了黄土路。就在车尾部与我们三人一齐的时候,车上的人又用力的向我们的对面方向撒了一叠纸钱,可这叠纸钱并没有象刚才一样完全散开,而是呈蒲扇状朝着我们扑了过来,啪的一声,一点没糟践,都糊在了我婶的身上,她二话没说就开骂了,车上的人连说了几身对不起后,就继续抛撒他手中的纸钱了,婶看人家都不理她,就没在纠缠。
    到了她娘家,她就委屈的跟她妈说了近来发生的事,并把刚才的事说了一下,她妈说是个邻居去世了,就去了厨房做饭,婶在炕上坐了一会儿就说肚子疼腰疼,疼得一会儿都坐不住也躺不住,就这样,我们去大队部给叔的单位打了个电话,叔和朋友傍晚就开了辆车把我们接走了。
    几天后,听妈爸说起,婶要去哈尔滨看病,家里看不出来。一个半个月过去后,婶和叔回来了,憔悴的已经不成样子,叔跟哥哥们说“小蕾(婶的名字)可能得了淋巴癌,得住院了”,从此,爸妈每天也都是一脸的阴郁。
    两个多月后的一个晚上,全家族的人都去了附属二医院,我也被从被窝里揪了起来。到了病房,房里站满了人,婶睡在人群中间,嗓子里发出“讹讹”的声音,大爷说“不行了,穿衣服吧“。叔点了点头。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说了句从此改变我志向的话-------“别都围着,留条路,把门打开,别撞上。”在他没说这话以前,我对医生这个行业很是羡慕,干净利索、说话斩钉截铁,让人仰望,我当初的志向就是长大做个医生,他这话一说完,我彻底改变了看法,原来医生跟我曲大娘那么像,也是神叨叨的行业,算了,我弃权了。
    医生跟我叔耳语了几句,叔走过来让我骑爸的自行车去找曲大娘。要知道当时已经是半夜11点多,医院里也没什么人了,重症病房和门诊大楼连接的走廊漆黑一片,我硬着头皮接下了任务,走在走廊里,感觉任何物体都像个人形,没办法,都答应了,必须走下去。
    从医院去曲大娘家的路上有很多树,到现在我都认为那些树后都藏着人,每个人都在用眼睛盯着我,一点不夸张,我都能记得那些人的面孔,可事实是,那个时间,人们早早就已经回到家里睡觉了,这或许是自己吓自己吓出来的景象吧?
    
    进了曲大娘家,简单一说,她就带了大布兜子跟我去了了医院,到了那,婶已经咽气,白布蒙在了脸上,我和几个孩子被撵了出去,病房里边的事就都不知道了,不过,可以想象,应该是曲大娘给做了法事。
    半个多小时后,人被推向了太平间,在太平间门口,堂弟在曲大娘的指导下做着各种程序上的动作,其中好象有净眼、净鼻、净耳、净嘴。。。。。。
    我们都离的远远的,只有叔和堂弟在曲大娘旁边用棉花做着各种擦拭的动作,最后把鞋脱了擦了擦脚,算是告一阶段。
    所有人回到家,东方已经露白,在曲大娘的指导下商量了出殡的日子,叔给曲大娘塞了些钱,曲大娘临走把我爸叫到一边说了几句话,后来爸说曲大娘讲“你弟妹年轻,不愿意走,认为自己是横死,你告诉你弟弟头七把家里地上铺上石灰,炉子里填满鸡粪,能看到她脚印,不是人形的,要不她以为自己没死,会闹得凶。”
    
    今天先写到这,看完“非诚”就睡觉了,回头继续写。
    谢谢“桶子”鼓励,明天去参加婚礼,回来继续写。
    累死了,刚参加了一个姐们儿的婚礼,太折腾人了。两人都是中国最顶级大学的研究生,而且又都是东北人,性格都特开朗,双方的同学朋友都是阳光型的,而且完全是在斗法,折腾了近4个小时,这婚宴算是结束。
    继续写。
    作者:我是桶子 回复日期:2011-3-26 21:26:00
        56#作者:平将门2010 回复日期:2011-3-26 20:47:00
            谢谢“桶子”鼓励,明天去参加婚礼,回来继续写。
        
        
        呵呵,楼主啊,没必要把我的名字加上引号呀。。刚才看到了吓了我一跳。。我脑子里迅速地在转动:难道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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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引号是因为我简略了你的名字,别怕,哥们儿,如果当你是鬼,害怕的应该是我。
    作者:烟头烫手紧嘬两口 回复日期:2011-3-26 23:13:00
        写得好,文字朴实。我哥在哈尔滨农村养过几年貉子,呵呵赔了,现在回天津了,他给我讲,农村很多事情确实很邪乎,鬼上身的事情他也见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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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农村呆时间长了,一般都见怪不怪了,多邪乎的事都有,我听过有人半夜亲眼见到了鬼娶亲,说的人信誓旦旦,但我抱着怀疑态度听,毕竟我没亲眼见到,这里就不叙述了。
    作者:摸摸索索 回复日期:2011-3-27 0:34:00
        哥们,是不是齐齐哈尔的啊?车辆长,最东面火葬场。很符合啊。只不过小弟现在无锡生活了
    
    
    ===============
    你家是齐齐哈尔哪的?
    现在还是有些兴奋,思绪还留在我那姐姐的婚礼上呢,真替她高兴,这时代女人想找个好老公太难了,高智商的女人想找个好老公更是难上加难,她成功的找到了一个可以跟我媲美的老公,真是幸福。
    好了,把思绪强拉回来。
    婶两天后的一早就出殡了,当时是9月末,东北的早晚已经要穿夹克了,有些上了年纪的人连棉袄都捂上了。婶躺在铁棺材里,全身蒙了几张黄纸,她的兄弟姐妹围在周围边哭边要揭开黄纸,看太平间的老人马上阻止,说“别揭,先让她男的一个人过来,你们都去那边呆着”,话音还未落,婶的姐姐就把黄纸揭了开来,随着黄纸的揭开,只听刚刚还安静的人群中集体的发出“唔。。。。。。”的一声长音,有喜欢看足球的朋友或许能听过那种声音,就象某个必进球打高了,观众发出的那种声音。伴随着这种声音,就倒下了两个女人,一个是婶的妹妹,一个是个上年纪的老太太,后来说都是心脏病发作。
    当我凑上前的时候,有人已经将黄纸重新覆了上去,风吹动黄纸,头的部分被掀起了一角,我猫腰一看,下意识的“噢”的一声,因为我看到她的一只眼睛是张开的并瞪着我,后来知道,死人的眼睛如同现在的电视电影都是散射的,你站在任何位置,都能感觉她在注视着你。
    经过我叔的处理,黄纸从婶的身上被除去了,人们战战兢兢的又围了过去。
    那天晚上,我大娘就不敢回家了,说吃完饭回来就在衣柜里看到了婶,当时就吓瘫了,她女儿说她也在但她没看到。大娘说什么都不回家了,而且不敢闭眼睛,一闭眼睛就能看到我婶,就让我爸帮找我曲大娘给她叫下魂。曲大娘跟我爸说应该没事,是自己吓自己,没这么快回来。
    头七那天晚上,我去了叔家送我妈做好的菜给他,叔正往院子和屋子里撒白石灰,屋里点了两根蜡,茶几上放着婶的半身像,像前放着几种水果,隔壁的一个阿姨给搓来了一搓子的鸡粪,我没怎么呆就转身走了。
    第二天天没亮,叔就骂骂咧咧的进了我们家院子。“草塔个妈的,得病我伺候着,死了我发送着,还塔吗想怎么的啊,出来吓唬我?四哥,你把你家宝剑借我。”
    我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跟着爸和叔去了他们那院,一推开门,屋子里就一股鸡屎味儿,进了里屋,堂弟楞楞的蜷缩在炕的一角,地上全被白石灰覆盖了,叔在身后说“四哥,你过来看。”我也跟着走了出去,厨房的墙角全是鸡爪子一样的爪印,但又没有鸡爪子分得那么开,一直延伸到灶台上。
    叔又回身进了屋,拿出几个水果,说“你看”,原来昨天晚上还新鲜的水果上像被什么捣过了,几乎全烂了。
    我爸说“没事,曲大姐说了,就是头七回来看看你们,人死了都这样。”叔的怒气渐渐消了,就说“我知道她不甘心这么年轻就死了,但你摊上了,死都死了,还能活过来啊?”当时,我就感觉他这话根本不是在跟我们诉苦,而是在说给那个听的。
    大娘回家了,但晚上必须让女儿或丈夫在旁边等她睡着了再睡,还不能关灯。
    接下来,就轮到了大娘的女儿,我的堂姐。那天,我刚放学回家,爸和妈就说“大夫说小敏(堂姐的名字)幻听,可能睡不好觉整的”,我就问姐咋了,爸说别乱打听,后来听堂哥说堂姐听到婶大白天在她耳边叫她名字,旁边有人就不叫,只要堂姐一个人,那声音就叫,而且其他什么也不说,就叫“小敏,小敏”,堂姐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上午就被我爸和大爷给送医院去了,可能五官科医院离家近,婶很方便就能找到她,只要她旁边一没人,就叫她”小敏,小敏。。。。。。”没办法,爸给找了个精神病院的朋友,就给送那去了,这地方远了点,按我大爷的话说“命贱,到了精神病院就听不到了。”
    
    摸摸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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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青,当年最牛B的市场。无锡离我老婆家近,开车20多分钟,老婆家是苏州的。
    
    再下来,她找的就是我妈了。
    有一天临睡觉前,我如往常一样看着电视,我妈在我身后开始收拾衣柜,想把天冷的衣服都拿出来,她拿出第一叠衣服铺在了我的床上,刚一回身,就发出“嗷”的一声,我一转身,见她正捂着胸口趴在我床上张大着嘴喘粗气呢,我问“咋拉,妈”,她用求救的眼神望着我,用手指了一下衣柜,我睁大眼睛看了看,又用手翻了翻,什么也没有。我把她扶起来,她死命的闭着眼睛,在我搀扶下摸索着走了出去。我搀着她去了大娘家,大娘看她脸色不好就问“咋啦?”妈长舒了几口气后说“我也看着了。”打那起,她跟大娘和堂姐在一张床上挤了一个星期。我爸说她们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妈再怎么求她去找曲大娘来,他也不去。
    下一个人,是我姑。我姑早年离了婚,一个人带着个女儿过,她的哥哥们花钱给她买了个没院子的小房子,离我家也不太远。
    我姑说婶半夜敲她家门敲了整整后半宿,就喊“小菲,是我,开门,小菲,是我,开门。。。。。。”,吓得我姑和孩子蒙着大被大气不敢出的一直挺到了天亮,这还不算完,第二天就是敲窗户,说“你咋不给我开门,快点开门。。。。。。”,孩子不懂事,打开被角向窗外望,就看到了我婶的脸,哇哇大哭,喊“舅妈来了,舅妈来了”姑也跟着哭,直到邻居付大爷听到以为出了什么事过来敲门,两口人被付大爷送到了我大爷家,算过了这一小关。
    叔的日子也不好过,那天哥兄妹几个在他的召集下就在我家吃饭,一边喝酒叔就一边骂“草塔马,算个什么东西,死都死了,还塔马来祸害活人。”后来听我爸他们聊天说婶连续几个晚上到叔家叫门,而且很生气的口吻,说你不顾我死活,你不要脸快滚出来一类的话。
    大家一商量,决定让我爸去找曲大娘。
    (吃饭了,回来继续。)
    曲大娘来了,做了法事,那以后就没再有人见过婶了。不过,我在梦里梦过一回,是个很真实的梦,那天是婶的七七,叔带着孩子搬走了,但“守七”还是需要守的,就让我和堂哥在那房子里住,晚上就做了那个梦。
    梦里我和我妈要出门,然后妈说家里的水龙头忘记关了,我就回去关水龙头,关完刚要出门,婶就“噌”的一下出现在我面前,她的鼻子差点碰到我的鼻子,我倒抽了一口凉气退后了两步,回屋子里拿了我家的宝剑,出来后,她就跑远了,我说“你再来吓唬我妈,吓唬我姐。。。。。。我就把你劈了”,她就可怜巴巴的在很远的地方用渴求跟我说话的样子望着我。
    醒来后,就感觉这梦异常真实。后到家跟我妈我爸说了这个梦,妈随口问了句,她穿的啥,我就把她在梦里穿的衣服及里边的衬衫样子颜色说给拉她,我妈听的脸都白了,就问“你真没见过她死时候穿的啥吗?”,我说我没有,我回来她都穿好了。
    还有一个怪事不得不提。我姑离婚后一直生活不如意,在我婶还没被“鬼”吓的前几个月,找了我们那一个歪脖子的瞎眼摸骨老太太,这老太太那段时间身体不好,就不给人摸骨,但我姑一去,她就说“你家要死个人,是你哥的老婆,你那个哥家窗户对面有个烟筒,你们要么把那烟筒拆了,要不就搬走,”而我叔家对面是一所小学的锅炉房,锅炉房的烟筒就正对着我叔家的窗户。后来,我婶死后,姑姑把这个事说了出来,叔听了就搬走了。
    
    今天就写到这了,困了,去睡觉了。
    谢谢楼上后来的的兄弟姐妹们,我会继续写下去。这不仅仅是一些有意思的回忆,这些回忆时间的推近也见证了我从当初在家乡的一个毛头小子变成一个完全溶入异乡生活的成熟男人的一个过程。所以我会继续写下去,等我孩子长大后,我会让他看,我会说“你看,你爸爸不光是个凋零的老头儿,在当初那个世界最牛的中文论坛上,还有他的回忆,而且那回忆不是大多数人会有的”。
    作者:烟头烫手紧嘬两口 回复日期:2011-3-27 23:20:00
        写得挺好,睡得挺早。你婶这样没完没了的…………总认为那个东西的行为也和生前的性格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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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睡了会儿,被巴西和苏格兰的比赛吵醒了。确实是这样,她的性格很泼辣,死后缠得也非常厉害。不说那么多了,继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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