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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来说点这次回老家突然记起的几个诡异事情[第12页]

作者:后港村的农民
首页 上一页[11] 本页[12] 下一页[13] 尾页[19]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走走停停…拍了好些我们村老房子的照片…感觉很有小时候的感觉…许多已经再也找不到过去的感觉…只有村内一些依稀的瓦片的屋顶…屋顶上还放一个小泥炉或者一只陶公鸡…………昨晚去山里一个老朋友那里…他养些鸡鸭鱼羊的住在野外感觉很有田园风光…其实只有内中才知道生活的心酸…他是个真正的奇人…曾经影响我许多许多…起码围棋他是非常的高手…玄学…然后和他喝了一夜茶…对人生的感悟很深…最后聊到生活的状况…他说的守住清贫…給我感觉这个词非常的陌生的感觉…也许都活在浮躁之中…为名为利…为钱…节守…许多我们无法理解的一种境界…如果只是说说的我们会觉得矫情…誰人能真正去做到……真的做到…!!!我这个亦师的朋友…他走过了的路的却是特殊…曾经被定义为松散型反革名份子…谐音
    
    这些年经常坐长途车火车动车,每年也都得坐几次飞机,其实现在坐飞机比坐车要来的便宜的,只是我不喜欢感觉没有安全感。也经常坐夜车。某天一个司机朋友说的一个小故事,我这朋友叫阿明,他现在是开小货车的,曾经是走长途卧铺车的,淮北到福州的那个车,跑长途卧铺车肯定是要赚钱的多,路上休息吃饭的地方也是每趟可以多收几个红包的。那种长途卧铺车汽车的都是异味非常的。阿明说其实那些车大部分车头也是买的二手车过来用的。所以你永远不知道你所开的那个车究竟曾经发现过什么样的故事,阿明点了支烟,也许现在他少赚钱了很多,但是起码不用和以前一样的整年跑长途,心理也踏实了许多。。那是春运高峰,中国人的观念形态如此,每年多少在外漂泊,在各大城市混口吃的,上到在外办公下到市井,多少在异乡为异客的人们,在每年小年过后开始回家的这条路,挤挤满满的人们。阿明走的这段路是福州到淮北,再淮北到福州。春运基本都是福州上淮北是一整车满满的人,因为下来福州的安徽人多,都是要打工回家。
    
    春运的威力是巨大无比的,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如此春节回家几乎成了在外漂泊的人们的一种奢望,团圆过年,春节曾经小时候我们还是叫它年关,那个年代小孩子都巴不得过年得,新衣服,压岁钱五毛二毛一块是巨款了,鞭炮,那个黑火药得硝烟味,每到小年后基本就不会散的。而其实我们发忽略了大人们的感受,其实那个年代90左右的时候农村还是非常难过日子的。每个过年可能都用了大半家里的积蓄,卖肥猪的钱,卖谷子的钱,卖荔枝的钱。有一天许多东西许多事情也会在我们记忆里慢慢褪色。阿明开的长途车到了春运价格是涨到一千的,而且一票难求的,甚至于经常代售点门口就许多民工带着棉被桶什么的通宵达旦的在福州北不远的某代售点门口等着车的,当然这几年春运已经好了很多了。而淮北下来的就基本没有几个人,甚至可以说是跑空车。
    
    这天正常的阿明和另一个司机两个人开车出了淮北市,下午四点多吧。到合肥,经过安庆进入江西都是这样的走,冬天的安徽非常的冷那种死冷的感觉,和北方的干冷不同的,车上开暖气,中途几个代售点上了几个人,四十几床位的车也就坐了十多个人。一路拖拖拉拉,加上堵车过安庆已经是半夜了,换另一个司机开。那个时候还没有凌晨二到五点要硬性休息的规定的。阿明就在床位休息睡觉。司机床位一般就在驾驶室后面的第一个的。开着暖气车内虽然弥漫着脚气味,狐臭味各种什么乱七八糟味道都散不去的,但是对他们来说已经习惯了那种味道倒是不在意了,阿明迷迷糊糊的睡了,半夜一阵寒意,他没有在意的翻身又裹紧被子,过了一会儿,他又感觉好像冷冰冰的,阿明睁开眼睛,暖气依然暖和啊,可是那种冷的感觉,仿佛是一点暖气都没有的。阿明倒也没有太在意,他起来在驾驶室和另一个司机边抽烟喝茶,长途车司机你们都懂的,湖南习惯嚼槟榔,其它地方司机都是烟抽茶喝的。提神嘛,两个人瞎聊了一通,阿明还是觉得有些困,他无聊的看着电视,把那个车内摄像头调了下。车内就空空的十多个人,基本都已经入睡了,窗外微微飘着雪,黑的路面到入夜了也没有什么车,外面除了黑就是黑。车灯刺入黑暗带去光明,苍白无力的光线在那个夜幕里还是给人点安慰。阿明看监控器是怕有人在车内抽烟,
    
    模糊的不是很清晰的画面里,阿明居然看到他的床位有个人,操,他不由低骂,起码司机床位是干净点的,阿明非常讨厌那些客人睡到他床位。他从驾驶室走两步就回到车内,可是阿明没有看到那个司机床位,空无一人,哪怕是刚才有人也不可能在两秒内走开。而且十多个回福州的乘客也都在睡觉。那瞬间阿明毛骨悚然,他记得清清楚楚,他刚才没有看错,有个人蜷缩着在他这个位子,而被子不是卷起来的,而是平坦的,所以不可能是看错成被子是人。呵呵其实你们看故事而已所以你无法体会那刻阿明的感觉,心脏加快脸色发白,他退下来驾驶室,我悚然发现,那个监控屏幕里,那个人依然在那个位子上躺着。阿明看的清清晰的不可能看错,另一个司机看到阿明的脸色,还急切地问他是不是身体不好了。阿明颓然坐下,摆手,他叫开车司机,老张就近的服务站停车休息下,老张司机点点头。
    
    司机开始慢慢车平稳的开着,边问阿明身体怎么样,阿明喝了几口热茶,脸色好了非常多,他眼睛还是看着那个监控器电视画面,里面那个人还是躺着。车近了服务区,阿明才和司机说,他指着监控器电视屏幕,说,多了一个人。一个监控器里面看得到,可是,却不存在的人,刚才阿明一直不敢说,怕吓到老张。到了服务区,车停了,他们两个人,看着监控器和床位,两个人脸色发白面面相觑,然后就在哪里坐着,到了大概四点点多,那个画面里的人慢慢模糊。阿明他们依旧是不敢再开车,等到天亮,才开车回福建。后来他就辞职再也不开大客车。据说那部宇通客车,是曾经某地的车祸车,而当时同样的那个休息的司机死了。据说。,,,据说而已。。。。
    
    回去了一趟…呵呵十几年有些事情过去了六年了…六年好像昨天那么的快…虽然经常依旧梦见那人那事…我知道我没有忘记…快忘记了自己这六年究竟怎么过来的了…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人生要真的如梦就好了…这些的日子一直在考虑一些事情…放弃我在西南这带的一些东西…虽然不知道接着走什么路…但是总觉得是得到放弃的时候了…和钱无关和利益无关…自己觉得累了而已…那么多年多少错误的选择和决定我不也照样做着…许多时候明知道错也得去做…人生嘛…这辈子折腾得够了…其实我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意义了…甚至于后来…我觉得我活着或者死了好像也意义不大…今年还是完成了一个事情就是建了一栋房子起来…慢慢的建成有庭台楼榭的…不是园林式…只为自己喜好…有个池塘荷花…池塘有桥有亭子在水中…可以喝茶…闲来喝茶…忙时种地…发现对我们本地我陌生了非常的多…我很羡慕那个人的生活…但是守住清贫…誰能做的到?无名无姓的年代…没有信仰的年代(…迷失的年代…
    
    怪鸟,在我们本地曾经有种鸟,据说住在乌山的山里,没有人去过的地方,我们本地人称之为"厉叶"音译。估计是雕啊鹰啊的一种,小时候还是经常听说的,经常觅食过来村子里抓鸡吃,我们诏安人应该许多知道。今天说的就是一头怪鸟,我二伯今年七十岁了,这次回去我堂哥在山里搞了个养狗场,他就过去帮忙之类的,他说我小时候经常爬到一只土狗背上到处去,很像他现在养狗场的金毛犬,我们本地的土狗是很难长大的,呵呵,他说的我回家问我爸爸,我爸爸说是的曾经小时候我经常骑那个狗,很大的,很有个性的狗,我二伯家的然后有一次因为狗抢猪食吃被我二伯打的狠,于是它就过来我家不再回我二伯家,那时候的猪是家里最主要的经济收入的,基本记得有客人过来啊什么的都是要带他看看家里的猪的,很像现在的炫富。。。许多事情太小,小的我都没有了记忆,再山里和我二伯堂哥喝茶,各种狗上百条,还有羊,感觉狠田园的生活。我二伯据说是懂武的,呵呵其实这个我知道是真的,只是他从来不表现出来,我堂哥曾经在本地2000左右的时候也是风云一时的,现在四十几了,基本销声匿迹了,认真做木材生意和养狗和羊,生活过得去非常可以的。不知道怎么聊起曾经的那种鸟来着,噢好像我是问他现在还有厉叶鸟没有,会不会来叼羊
    
    那时候还是生产队的时候了,二伯他们饿急了经常偷番薯,然后就到比较远的山里,用泥块跌一个窑,现在还是流行的我们那里称之敲窑,就是用柴火把土窑烧的温度极高到土红了,土是有讲究的,要园地的松土块是最好,容易敲碎的。烧红的土就熄火,然后把地瓜都放进去,把土窑敲碎掩埋了地瓜,土的温度非常的高,然后埋紧了隔一个小时挖出来,呵呵味道是城里现在的烧烤炉那种你吃不出来的感觉,嗯那个时候的二伯贼大胆的,其实人饿急了什么都敢做的。那天,二伯在公家的地里搞了几个二三两重的地瓜,嗯这个重量是土窑地瓜最好的标准的。容易熟d,地瓜大了就不容易熟了。二伯就跑到横坑,我们这里的一个山的名字,要焖地瓜是偷偷摸摸的所以要躲到山里去的。生产队曾经在山里现在有一片橡胶树林,非常大的,有几百亩,为了响应公家橡胶需求的,和曾经大炼钢铁一样。但是因为种出来的橡胶不好,后来我小学时候又砍光了,改种荔枝。
    
    以前这些地方过去就是连片的山和灌木和苦栎树,现在对我们来说已经剩下回忆了,二伯就跑到那个橡胶林的另一边和杂树交界的地方,找了个小空地把杂草去除,然后叠了个土窑开始烧火,嗯,他焖好地瓜之后,就回生产队公家的田里干活了,这个土窑地瓜焖着他准备到中午一点左右的时候才去美餐的。那个时候干活是挣工分的,一天一工分,当然不同的活工分不同,这个工分标准几乎是按种地的农活算的,一为标准。我二伯吃了下午可以映出人影的稀饭之后,那个稀饭喝的感觉满肚子就是水,据他所说就是走路肚子可以框框作响的,吃了很快就化成汗流出来的。二伯就悄悄的跑进山里去了。居然今天的橡胶林里生产队的牛羊都在那里放着,也就几个人看着牛羊和顺带在勾一些橡胶树的干枝。二伯偷偷摸摸的绕过去,去起码距离他们三百米的地方挖他的美餐土窑地瓜。然后躲在灌木里吃。正当他吃的开心的时候。
    
    一声尖锐的鸟叫声嗷…空中飞来一只巨大无比的厉叶鸟,据他现在说的翅膀张开在空中差不多有二米半,也许距离的问题,也许他说的夸张了点,但是起码一件事情,那个厉叶鸟飞下去,把一只羊摁住在地上琢死,凶猛的怪鸟,在场的几个人都吓傻了动不动的看着羊被血淋淋的啄死,虽然丢羊严重,但是在未知怪物面前人的天性是上风的,死道友不死贫道。。那个怪鸟就把死的羊拖着飞上天飞乌山的那个方向去了。后来几个放牛羊的几个人被批的非常严重的,所以人都说是他们把羊弄丢了,至于怀疑被吃那是肯定不敢那年头的人朴实单纯。可是没有人相信他们几个人的说法。。。其实一直到我读初中那个鸟还是经常有人看得到,但是那么大二米多大的还真没有。
    
    浮躁的年代,我只是保持一种淡定和漠然的看世界,不知道所以,不知道所以然,记得我说了五月份我过去了上海然后去了舟山么?…你知道海里有什么么?我是不知道,曾经我一在当海员的朋友说,他有个朋友,然后某天还在和他们开玩笑,接着回房间,然后就割脉自杀了。芸芸众生吧,曾经有些鬼船故事,曾经几次船上所有人消失,嗯,海边的风俗非常多的,我家离海还有五公里的吧。打小就每隔一年两年的总有人被海吃了,呵呵舟山。。。。。前阶段过去缅甸的时候,我朋友特别交代不要吃鱼特别是黄鳝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吃的黄鳝是吃什么长大的,死人的肉,你信么!反正我不吃。在那片原始林里你永远不知道有什么的破事情。随意聊聊几句而已,,,,,,好几个晚上都和朋友去林里抓鸟,这个季节的银环蛇特别多,发现我们那里的山里的水蛇原来那么多,他们用电鱼工具一电我感觉每个小池塘里起码有十条蛇,擦………感觉除了喝茶吃饭睡觉在本地不知道做什么…虽然无聊,可是也是一种宁静。不致远,没有那个境界,只是凡人一个,来去匆匆。
    
    那一年,我们还有一个假期叫农忙假,记忆里是秋天农历的十月,好像夏天农历五月也有一次,农忙假就是放假帮忙收割水稻,这是农村人至关重要的事情,小孩子也是得帮忙抱水稻得,抱到打谷机那里打谷,而放农忙假每个小孩子还得去打完谷子的天地里捡稻穗的,每个人回学校得交十斤,就是这个标准,而当然你可以多交,多交是有奖励得,作业本笔奖状,忘记了是什么样的标准。反正我从小比较另类,是不可能去完成的,打完谷的田地的嘛也到处有人拿着小篮子在捡稻穗,一般是老人和小孩。因为那个打谷机是不可能把谷子脱干净的,能用打谷机的一般是几家人合买的了,一种人力机,不是现在那个机器的,而一些人家是用稻桶,就是一个大木桶,然后拿稻穗使劲儿砸,把稻谷砸脱到桶里。其实解释这些如果是三十几岁以上的人会回忆起曾经,而如果你是三十以下的你基本看的一头雾水。呵呵,那一年我家那里有条小河,经常有小孩子们在那里截流抓鱼,很小的其实不算河应该叫水沟的。我们照常放农忙假,帮忙家里和亲戚家收割水稻,嗯那个稻谷还得給统购得,征购和统购都有定量得。就是公家的税的一种吧,到农民手里剩下的也就够吃稀饭喝粥,甚至干饭要拜神的都是从稀饭里,把米用爪捞捞起起来一般就是两碗干饭而已,拜神后一般給小孩子吃,那个已经没有米浆的干巴巴的饭粒,加点猪油,曾经感觉的那个美味你永远无法体会的。
    
    故事就从放农忙假说起,那个时候物质非常匮乏,我们喜欢捡稻穗然后去那个小河边掰芦苇杆吃,曾经记得嚼起来香甜可口的很的,所以一到那阵子,那小河边基本一大半的芦苇荡被掰的光秃秃的,特别是长出来的小芦苇杆,特别有水分。我们叫它香杆,和大的迁维多的老杆子。掰芦苇杆一大把放口袋里面慢慢吃,然后拿着小篮子去到处捡稻穗,有些人家的田地是不給你捡的,那个时候的快乐很简单,也许是人心的简单。我们都是三五成一小伙的,打打闹闹的,特别的开心,呵呵,永远找不回感觉的年代,也许只能在记忆里记起。小孩子一般要兼顾放牛的。那个时候衣服一年基本只能买一套新的过年的时候吧,然后都是穿堂哥的衣服,许多小孩的衣服都是一直传下去的,缝缝补补,不知道多少人穿过,写到这里我仿佛看到曾经那个我,在寒风里,吸着鼻涕,对我笑。那时候的快乐很简单,吉普么阿玛尼么范思哲么,你永远找不回感觉的,就像现在我永远回不去六年前一样,许多东西,许多事情,许多过去,过去了…
    
    大地苍茫,南方的村落大部分是丘陵区,没有北方平原一望无垠的壮阔,也没有锡林郭勒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的豪迈,但是,却有一种精致却不小家子气的清爽,没有丁香雨巷的烂漫和风情,记忆里的过去的那个后港村,就是一种简单,简单的单纯,简单的淳朴,简单的农民的那脸上的每条皱纹写的故事都是一模一样的,脸朝黄土背朝天。每个农民都是小家子气的他们可能会为了一根柴火,为了你家牛偷吃他家地瓜,为了一次田水灌溉,为了种种小事争吵,但是,如果你家出了什么大事,难事,你邻居你曾经吵架甚至打架的那个甲乙丙丁,他们都会放下的給你帮忙的。收割水稻田里不会因为水稻割完显得光秃秃的,相反的,一个个小的水稻杆扎成的一个个堆,一个个的田像四方的棋局,水稻杆一个个的罗子,下出一盘丰收的大局。
    
    我们一群人就开始沿着那一片片的田捡着稻穗,许多干裂的土的缝隙里特别多的稻穗的,一天一般捡个四斤是可以的。小孩子玩性都大的,我们就先去河边照例的采一大口袋的芦苇杆子。然后就一个个找稻穗,甚至是没有整个的稻穗一粒粒的稻谷都捡到的,老人喜欢用篮子挎着,小孩子都喜欢用袋子,当然不是塑料袋,是那种布的面粉袋子裁开重新缝的一个小袋子,可以装好几斤的稻谷。一路的捡着,差不多是到最靠近北山的那些田了,距离我们村子有二公里的地方了。也快中午了,我们就都回家要去吃饭,吃饭后再决定去这最后的一片地捡稻穗,小孩子的决定都是没有逻辑的,其实到处可以去,可是我们还是觉得要从这最后那些儿地走起的。也许是觉得靠近山可以采野果,有一种像蓝莓的野果子,下午到了二点多我又和几个小伙伴去了那些靠近山的地方了。那个时候我们应该是七八岁,现在的小孩子四岁就感觉很聪明,我们那时候还是傻乎乎的,前几天我姐姐小孩我小外甥过来我家玩,他喜欢到处翻我东西的,然后他翻我许多的刀,又不敢拿就非叫我妈妈拿給他看,我外甥六岁,然后他问我妈妈和那个问题和前几天一读者的回复一样,他说外婆外婆舅舅以前是不是刀客,这么多刀是不是杀坏人的。呵呵笑死了。
    
    那个下午,天依稀是阴沉沉的,我们那里的秋天少雨而阴天多,四个小孩子在田地里忙活着,那个年代的小孩子都很小就会做饭养猪放牛的,在一个个水稻杆堆里穿梭,这个故事也是个无知者无畏的故事,大概是五点左右,我们捡稻穗差不多就跑到那个山崖那里去找野果吃了,那时候虽然野果多,都是禁不住小孩子多啊,蜘蛛是我从小到大的兄弟,因为他从小手长脚长我们都叫他蜘蛛。他特别淘的小时候,他最能跑,他跑到山崖的里面去找那个长在山崖的刀尼就是像蓝莓的野果,我们几个人在山崖旁边,然后,我们听到蜘蛛在和誰说话,山崖这里的天更加阴沉沉的,仿佛罩着一层雾。蜘蛛在那里呱啦的说什么,我们几个娃娃就都爬过去山石,蜘蛛看到我们,他就叫我们快来看,快来看,石头里有个叔叔。呵呵,真的是无知者无畏,我们都从石头翻过去,黝黑的石壁,有着许多裂痕,很长,很怪异,就像被斧子劈开一样,大概是三个手指宽的裂痕。我们也都看到了一个斜长的人脸在裂痕里。那双眼睛在动的看着我们几个人。人脸。在裂痕里面,小孩子那里知道什么怪异,几个人在那里叫叫叫的那个石头缝里面的东西没有应答,只是眼睛一直瞄着我们,终于有个伙伴哭了起来,我们几个人开始才感觉害怕,其实那个时候是害怕那个人是疯子。然后几个人就跌跌撞撞的爬出来。后来大人们过去了,石头缝里面那么小,怎么可能呆人进去,但是大人也知道我们那么小不可能编出事情的,于是一个会抓蛇的人估计我们是看到一头特别大的蟒蛇在那个石头缝隙里面,我们看到的是蛇头。也许真是小孩子记不清晰或者什么吧,可能吧。也许是大蛇或者是大蜥蜴。但是记忆里那个人脸非常的清晰。
    
    其实许多人都记得曾经小时候看到小飞机,或者许多鬼怪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那只是因为太小,然后自己臆造臆想把各种细节补充上去而已。而许多以讹传讹慢慢好像越真实,仅如此而已。比如某大楼没有什么人住,一直有人说闹鬼,然后你知道听说闹鬼,你在大楼里,可能正常空气流动你就会觉得阴森森的,万一晚上突然断电,然后你刚好看到一人拐角走过可能你就吓半死,然后坐实闹鬼事件,而别人怎么和你说没有鬼你都不会信的。我相信这世界有许多诡异事情,无法解释,无法认知。我认识许多人,听说过许多的怪异事情,也走过许多地方,也遇到一些怪异事情,但是一直以来我觉得存在就是合理,没有必要怕誰或者怎么样。比如曾经2010年我在那个汕头我弟弟租的那个仓库呆过一阶段,一室一厅他当仓库用的,许多人住过都不敢住的地方,好些人住了最后都吓跑了,我呆了几个月,也不见得真的鬼出来吓唬我。鬼神可不信,但是不要刻意去………许多都在人心吧,如我说我看的那个电影异度空间一样,其实鬼就是在人心而已。
    
    许多年后当我再更一步的淡泊了人生…然后我就会坐着靠背椅…摆个小滕桌…然后在池塘中间的亭子喝茶抽烟…那个时候夕阳西下…然后可能我已经很老了…荷花落尽…莲藕可吃…我就会慢慢写下一个故事…一个现在不能写的故事…关于我曾经走过的那十多年的故事……听着老式录音机…咔咔的磁带…也许到那天我再想起现在也是一瞬间而已…一眼千年…其实时间真的非常的快…得到的和失去的…许多时候我自己也分不清的吧…那个时候可能更怕冷了…秋天的傍晚在大靠背椅都得盖上毯子…所以我去年开始就建一大栋房子起来…本来不需要建的…然后大的庭院可以种我自己在西双版纳和缅甸带的一些树的种子…不过估计不合适我们那里的气候…曾经我失去了的永远永远回不来了我清楚自己依旧没有放下…习惯的淡淡叹气…甚至迷茫困惑着…究竟是对是错是放弃是坚持??路依旧漫漫………………
    
    曾经在武夷山我呆了三年,那三年了认识许多的人,嗯,有个朋友叫其红的,他也是极度无鬼神论者。曾经他玩过一个事情,后来他就绝口不提了。其实那时候大家都年轻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基本上是什么事情都敢做的,天大地大老子最大,无非就是。其红绝对是富二代级的人物,他过去学校得时候他爸爸开着凯迪拉克过去的,然后那个时候他有很多的电子产品。那小子特别喜欢架子鼓。
    
    其红瞎掰的非常起劲儿的,那个时候,大概是说,照相机或者dv可以录下来的。外国有许多无聊的人也是那样研究的,于是,就有人起哄七七八八的了。后来我有事情离开了几天,再回来,才知道他们那几天玩过火了。在那个年代照相机大部分还是用胶卷的,柯达公司很牛气,那个时候其红已经有他的dv机了,那个时候彩屏机手机刚刚流行,但是他已经用一个能看电影的手机了,当然只能去电脑下载。记得那个时候我很玩不来他的半触屏版手机,他就告诉我,以后手机都会变成触屏版的。我还不相信。擦。其红那天晚上和我们鬼扯之后,就去做一个试验。
    
    这世界许多事情,或真或假,众口铄金,我是一个很懒的人了,不喜欢那么去刨根问底而一般那些混蛋人也不会无聊到忽悠我,因为所以人都清楚,你说什么事情一般我都选择信的,而如果你在正事骗我一次,那么意味着爷永远不会再对你任何信任感的。其红他们都是我非常多年的朋友,所以我知道他的那些dv录像是真的。那天晚上我过去南平了几天,他们几个人就继续瞎扯一堆破事情,嗯,那个时候我们住在武夷新天地那里的,喝茶的茶桌还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根雕,而更搞笑的是那个根雕居然是某天其它的几个朋友从楼下那个根雕厂搬上去的,无语的很,经常有二三十号人在那里喝茶的。喝茶是在我影响下,喝茶喝酒抽烟,记得有一阶段,心情不好的非常然后我喝酒喝了整整53天,每天几个酒吧ktv的喝过去的,每天就习惯把自己喝醉喝吐。呵呵,那天晚上其红就聊聊了国外dv拍鬼魂试验,嗯,那个时候基本没有几个人看到过dv机的吧。在一群人的怂恿下,其红就去做一件傻不啦叽的事情,其实那个事情和一个什么破电影类似的很的,就是用dv录下自己睡觉的情况。那群人其实都是超级夜猫子的,我们和吸血鬼类似,每天都是通宵,天亮才睡觉,现在真的老了基本通宵我就感觉受不了。通宵的人有个习惯我不知道所以人一样还是只有我,就是太阳一照到就绝对刺痛感和困累,而如果一直在黑暗倒是没有感觉累。
    
    于是其红当天晚上照样玩到三四点,就去上网通宵到第二天傍晚,那样的话他才累到十点多就困死他了,嗯,然后就回他的房间睡觉,打开dv估计那小子本来就是准备录下給别人看的所以居然衣服都不脱就直接躺床上去睡觉了。第二天起来都已经睡到十一二你点了,这是第一段dv也是第一天。其红把那个录下来的视频到电脑上拉快的看,其红总觉得自己看着自己有种特别怪异的感觉,其实这个正常的,比如你一个字写个几十遍你也会觉得感觉好像是写错的陌生感,就像熟悉的陌生人一样吧,除了打呼噜,除了翻身,一切非常的正常,房间的黑暗,记得好像是开了个很小的灯还是什么吧,只是其红看着电脑里面的自己,他总感觉非常的别扭,他下午就去无聊无聊他的大事,架子鼓那些破事情。
    
    于是其红当天晚上照样玩到三四点,就去上网通宵到第二天傍晚,那样的话他才累到十点多就困死他了,嗯,然后就回他的房间睡觉,打开dv估计那小子本来就是准备录下給别人看的所以居然衣服都不脱就直接躺床上去睡觉了。第二天起来都已经睡到十一二你点了,这是第一段dv也是第一天。其红把那个录下来的视频到电脑上拉快的看,其红总觉得自己看着自己有种特别怪异的感觉,其实这个正常的,比如你一个字写个几十遍你也会觉得感觉好像是写错的陌生感,就像熟悉的陌生人一样吧,除了打呼噜,除了翻身,一切非常的正常,房间的黑暗,记得好像是开了个很小的灯还是什么吧,只是其红看着电脑里面的自己,他总感觉非常的别扭,他下午就去无聊无聊他的大事,架子鼓那些破事情。
    
    其红没有感觉任何特殊的,唯一特殊的就是夜猫子现在是十一二点就睡觉而已,这是第二个晚上,这个晚上的视频在第二天,其红照样拉着看,然后,他就真真正正被自己吓了一把,完全的吓住了,后来我也看了他录的东西比较诡异的一段,然后,我感觉这小子在吓唬人的,或者感觉梦游的感觉吧,其红照样睡觉的,睡姿是他妈的难看,然后,,,,,在某个时刻,他突然起床,有那么点诡异的似笑非笑,坐了起来。他告诉我的是绝非录出来吓唬人,也绝非他装的就是了,我倒也相信他说的,因为有些表情不是装所能装的出来的。其红的眼睛是空洞无神的而那个表情的却是无法形容的怪异,坐着估计是要说什么然后又不说,就又躺下去正常了。也许你们看的没有觉得很恐怖,但是你睡觉了你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或者说你睡觉了你是不是有另一个人格醒了呢?呵呵,有些游戏记得不要玩,好奇心会害死猫的。其实关于实验鬼神,也没有传说的那么怪异的。但是能远之还是最好的…关于天涯曾经某贴的实验鬼神,其实我觉得炒作而已。仅此。后来的其红就不再谈那些事情的了,活的好好的。呵呵,我自己的没有那么无聊到去做什么试验,但是以前小时候,我家种西瓜的多,要搭个棚子晚上在那里看西瓜,和鲁迅的闰土不同,他看瓜是怕楂吃瓜,我看西瓜是怕人偷瓜。而我家的瓜地就在坟地旁边,我十左右岁就经常夏天的晚上一个人在那里睡觉看瓜也不见的有鬼,
    
    今年的天气很特别这个季节的云南居然就下雪了,云南的雪很像武夷山的雪,虽然下雪却不会感觉像浙江江苏那种湿冷,也没有内蒙宁夏青海那样的冷风,还是比较适合看雪的地方,记得第一次看到下雪,许多人非常激动,那时候是凌晨一点左右了,无数的人都爬起来在外面喊着下雪,看着别人激动吧,我其实一直属于很冷漠的人,冷漠的看一切,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许多年前的小时候,我们踩着自行车去读书,那一年下大霜,遍地是茫茫的白和雪是那么的类似,但是感觉比下雪冷无数倍,因为我还是穿着拖鞋,因为买不起鞋子,昨晚和我一个朋友视频他说我胖了,呵呵快七十五公斤了,这几年除了长胖,关于雪我就想起某年某月某一天,听一个老人说过的一件怪事。其实每个人都经历过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的,只能说,我只是把许多的事情,再复述一次,或者加于一些瞎猜,有时候自己安安静静的坐着,慵懒的躺在椅子上,叼上一支白七匹狼,一种七块钱的烟,味道很烈的烟,所有我比较好的朋友都清楚这个烟对我的意义是什么,也许如同烟的燃烧生命如烟在慢慢肉眼可见的变短吧,那是一段永远不可在的过去………
    
    秦岭一带自古以来就神秘莫测,各种传说怪事可以说层出不穷,许多是真实的也许多是别人杜撰的,真假难辨吧,权当故事般听听,秦岭可以说一直都被称之为龙脉的,风水宝地吧,在秦岭的深处依然诸多的无人区,在那些山里,有许多小村落,或者是土著,或者是外来户,许多村落其实深究起来,都是有着扑朔迷离的故事的,而许多没有传承下去的故事,族谱是中国一些宗族的根,人心不古的这个年代许多都是瞎改的了。比如我们村,宗祠每年都要大修一次,现在那些主持的老人也是一个比一个贪的。现实如此,也许这就是金钱和利益的年代吧。
    
    明天要走一条公路经常过,到今天才发现原来这公路还是出名的,毕节死亡公路。擦,今天才知道,不过这路的却非常的不好,都是悬崖和山,据说死亡从路建到现在死了车祸超过千人,以后就少点过这里了,天气冷了。毕节的百里杜鹃,威宁的草海,
    
    今年第一次感冒,昨晚和朋友吃饭我都基本吃不下,毕节许多地方的深峡谷看着感觉不 错,感冒几天了吃了些药,想着还是尽快的去云南,这带的天气开始冷了,发现自己越来越怕这种冷了,也也许是老了,许多的东西已经慢慢远去了,路正长夜正长,疲惫不堪的这些年,不由得想起那么一句话人间正道是沧桑,这阶段的却一直计划着离开这条路,和赚钱无关,只是觉得疲惫。这趟会去看看老挝看看缅甸看看,一些人一些事,曾经而过。没有西北的风沙,没有北方的冷雪,简简单单淡淡然然的,没有感慨没有麻木,什么都没有的感觉,就像曾经看着那么多事情我毫无感觉的看看着而已,人生经历许多次的背叛后你才会慢慢成熟,走许多的地方,看到许多的人,有些事情才慢慢饱满。其实有些东西有些事情就是那样的不知不觉间,拿起和放下吧,不知所云,不知。知道什么是规则么,很玄幻的词,但是其实就是那样的。规则,这世间有那些人,一掷千金,一言定对错,一语决生死。距离啊距离哈哈…很疲惫…心里的那种疲惫…
    
    冬天的秦岭的深处,某胡家围子,现在的老胡当然还是小胡而已,最舒服的事情莫过于早上十点多喝一碗热腾腾的羊杂汤,然后满满的冒出来细汗,再背上土枪挎着刀,牵上山里本地的土狗,去山林里的兽道检查一些前天放下的捕兽夹,山里的野兽五花八门的也许经验最老的猎人都无法说的齐全的,老胡﹙我还是习惯了这样称呼。老胡是胡家围子年轻一代人有数的好猎手,一个好的猎手除体魄,更多还是经验和灵活的心。山里情况是变化莫测的,所以你还是必须有应变足够的能力。大雪封山,连续几天的大雪,积雪是可以没到膝盖的,想想就觉得怕,而老胡是有自己独特的靴子在雪地行走的。
    
    胡家围子大概有三十户人家,围子里最老的老人也说不清楚祖籍是哪里,究竟是一直土生土长还是外地来的,已经无法考证了。村里人主要是靠打猎和药材为生,在那个混乱的年代,他们反倒可以说是活的滋润的,远离了许多的纷争,自给自足的,火药都是传统的治硝法,许多猎物制成的腊肉挂在屋檐下,倒挂的冰柱,屋檐下靠近烟囱的腊肉,辣椒串,玉米棒子串,看起来很有喜气,其实在那个时候和世外桃源也距离不远了。老胡背着长长的鸟铳,刚喝过那个非常油腻的炖的烂的羊肉汤,感觉浑身热气腾腾的。山里人都是非常淳朴的,也非常知足的,也许许多时候他们并无所求,所要的只是一分的温饱吧,当然在当下物欲横流的年代不同的,这是一个没有信仰的年代,利益金钱至上。老胡不多时就进了山里,银妆素裹的苍天大树,中午才有一些出来觅食的动物的,不要以为动物都是冬天一觉就睡到春天。冬天里晌午时分是动物出来活动最旺盛的时间段,特别是有些太阳,冬天里的太阳仿佛也失去了威力,甚至雪都晒不融化的。总有一些动物喜欢刨雪地里的草根,也有些动物,据说特别是骆驼,如果吃雪里的草根会死掉,据说而已我不知道的。
    
    老胡照例的就近看他前天放的捕兽夹,空空的没有收获,其实在山里狩猎是及其不容易的,一个再好的猎手也会经常遇见几天什么收获都没有的时候,所以山里的猎手都有一个共性就是耐心及其的好,可以说一般的狙击手和大部分的山里猎手就耐性是无法可比的,老胡没有一点点灰心,他继续高一脚低一脚的走到山里进去,一般冬猎的猎人都有自己的落脚点的。到了傍晚时分,老胡和他的两条山犬就到了一颗猫树下,猫树是指一些畸形的老树,矮,横长的,像猫一样的蜷缩着,那样的树就随便容易搭一个窝棚,这就是老胡第一天的落脚点了,里面他长期放着几斤米,一点腊肉,几颗辣椒,几两盐巴,省省的吃可以吃好几天的。远处的一处比较大的峡谷,非常的深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比较喜欢这个唐伯虎桃花诗,…沧海一声笑类似的…一种豁达…一种看破红尘…随心随缘…自由自在…许多时候一直有种冲动…回去种地的冲动…没有下的决定…一袭蓑衣任平生…因为无法找回那个自己吧…后来只是一直淡淡的看世界看天下…只是做为一个过客…
    
    在猫树的小窝里,老胡点起了一堆火在砌好的火塘里,架上一口锅,烧雪水,煮一遍在倒过来,把低的沉淀倒掉,加上腊肉盐巴,辣椒,在大雪纷纷的季节里,小窝充满着温暖,连两条山犬都耷拉着舌头,兴奋着看着热气腾腾的锅,老胡切切的摸摸狗的脑袋瓜,狗亲切的把头往老胡的手心里转。冒出香气的肉汤在空气弥漫着肉香,一餐饭一人两狗吃的喷香,老胡舒服的吐了口气,其实山里的猎人一般是三五成群结伙的,有照应,但是老胡属于孤傲不群的那种,有大本事的人大多如此,那是一种自信心和傲气,同时其实也是一种对其它人的不信任。配合和默契吧,,破烂的兽皮,燃烧的火塘,老胡特地加了几块粗大的木头,火不灭但是燃烧的非常慢,呼呼的北风刮着,风似刀,许多人以为风似刀是比喻,呵呵,其实只有真正的走过风雪你才知道风似刀。老胡就安然的入睡,狗儿也蜷缩在火塘边取暖,那一年的风雪特别的大,好在小窝老胡搭的相当的厚实,温暖,外面包的是镇上买的油毡,外面还加上一大层的茅草,厚厚实实的人字型小窝。不可能有窗户,进的门都是一个小洞的。
    
    早上大概七点左右,老胡醒来,出去小窝外面,雪已经停了,冰天雪地是依旧的,老胡抓了把雪放嘴里嚼嚼,再吐掉,然后回火塘把火支旺了点,今天估计有得忙的,猎人的直觉,雪停,总有些动物出来觅食和活动的。老胡重新把剩下做的肉汤炖开,草草的吃完,就吆喝着山犬,背上火铳,开始今天的历程,一般进山都是四五天,有没有猎物猎人都必须回程的,因为物资供应问题。老胡在峡谷里的边缘地带放了二十个捕兽夹。上一次放的,现在过去也就是检查和收获,打猎不是和你们想的到处瞎转和枪打,那个基本是欧洲那些老派家族游戏的一种,真正的猎人,除了已经有目的的大型猎物,很少漫无目的的到处瞎转的,基本都是主要以陷阱和捕兽夹为主的,老胡开始徐走着进峡谷,才半天功夫,他就在他放的捕兽夹边找到两只已经冻死的兔子,老胡眉开眼笑的,嗯开门大吉大利啊。才半天已经有两只兔子,老胡把兔子扔进布袋背着。
    
    老胡踩着积雪,一步步的走进大峡谷,这条峡谷非常的大,起码有十几公里,对峡谷里的一切老胡还是非常熟悉的,走在雪地的人反而没有山犬那么灵活,山犬在老胡周边不远的跑着,天依旧阴寒虽然没有下雪,但是那种寒冷深入骨髓的,那年老胡还是小胡,年轻,心火旺倒不惧寒冷。可是老胡总觉得今天的山有着什么不一样,却说不出,也许只是一个猎人的感觉吧,山犬突然呜咽了起来,仿佛遇见了什么天敌,怪事了,老胡嘀咕,这两山犬是可以肉搏野猪的,可是这时候的山犬居然人性化的表达出一种感觉,就是怕,老胡用手抚摸着山犬,两只山犬都呜咽的不停,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雾了,不是雾,老胡明白的,因为雾是水气,而这时候灰蒙蒙的,老胡看着眼前的雾,他警惕的把背上火铳拿下来,看着周边,可是四周除了雪的白,空气里弥漫的灰蒙蒙的雾,树,甚至一直在刮的风都好像停止了。老胡就近背靠着树,把俩山犬拉到身边,他不经意的抬头,,,眼前的一切把他吓的目瞪口呆,天空,在峡谷的上方,的天空,居然出现了一座巨大无比的宫殿,灰蒙蒙的画面,却很清晰无比的宫殿,老胡说语言无法形容无法表达的。金碧辉煌吧。古代宫殿。老胡傻傻的看着那一切,不知道多久,
    
    不知道多久,那灰蒙蒙的雾散去,宫殿也仿佛消失在空气里,老胡拿着的枪什么时候掉了他都不知道,然后才失魂落魄的和山犬回到他的小窝,海市蜃楼,当时的老胡是肯定不懂,但是问题是山里的海市蜃楼?海市蜃楼是折射别的地方,宫殿?故宫?还是西安??老胡却看到空落落的宫殿一个人都没有的。呵呵,其实我感觉是折射了哪里的古墓里面…故事说说听听。。。秦岭自古以来都是很特别的,其实没有人说的清里面的,秦岭的故事太多,只是随意说个听说的,比较感觉特别的秦岭故事。
    
    衰草连横向晚晴…半城柳色半城笛…习惯了漂泊有时候在一个地方呆几天反而觉得不习惯…颓废依旧…这个季节开始北方的一切慢慢呈现出破败…远处逐渐枯黄的草…开始掉落的黄叶…一切慢慢变的光秃秃的…许多河水也进入枯水期…舞阳河也是…我开始一路西走…想起以前好久以前和我表弟聊天的事情…我说有一天我们老了是不是也和现在那些老人一样…到元宵大戏的时候就搬着椅子在戏台下看戏……哈哈…人生…也曾疯狂…也曾辉煌…也曾走过…也曾执着…也曾放弃…有时候觉得还算是活过…许多事情再回想也像是昨天…许多时候觉得转眼千年很夸张…也许你真的能活千年那么当你到尽头…也是觉得短暂…千年一叹…
    
    茫茫丰都中,重重金刚山。灵宝无量光,洞照炎池烦。三魂并七魄,身随香云幡。定慧青莲花,往生神仙界
    
    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俯瞰城市的灯火通明…前也荒芜后也荒芜的路…这次想过去木姐市走一走看一看…自己依旧活的很累…或者吧…这条路走到今天也是不容易…很冷漠的旁观世界…安安静静的走…走过岁月…走过浮华…走过世情冷暖如霜…曾经盛世…依稀不休的念想…不在左右…只是习惯了向前走…去看看木姐市…晒晒太阳…月底去西双版纳…这次去买两个石头…多少年了…我还活着…黑暗里的漠然看之…我继续行走………………
    
    我有个朋友,叫辉原,他是民间中医,比较会医皮肤,喜欢用一种叫倒地梅的草药,特别是一些小孩湿疹红疹皮肤类,一下就好的,而倒地梅这个玩意是一种类似灌木的草本植物,反正这个我不太懂,倒地梅这东西狠奇怪,他喜欢长在坟墓上面和悬崖峭壁,如辉原说的万物相生而克,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许多草药类都喜欢长在深山或者悬崖峭壁,也许真的有灵性的吧。辉原基本其实也是赚钱个温饱而已,许多有点本身的人給我感觉都脾气特别的怪异,嗯,他住的是组宅的,几进几出的,非常宽敞,老式的房子都是这样,
    
    过临沧了…记得前阶段耿马被缅军炸弹过来………过去南伞的时候还弥漫硝烟…习惯了安安静静的过着,简简单单…无是无非…车穿行在那些山林里…心理比较安静…山山水水…无法表达的感情和心理的疲惫…一支支的烟…不习惯软珍的味道…是是非非啊对对错错啊…早就去他妈的消散了…只是自己没有忘记…过啊过…为了什么…喝一杯滇红…参天的十几米高的茶树…笔在纸上没有目的的勾勒…写着自己不知道写的些什么破玩意…临沧的这个昼夜温差晚上太冷…一支支的叼烟抽的想吐…没有烟草又觉得缺了什么…许多时候想給自己写下点什么…却不知道该写什么…有的只是开始…却缺了结局…茫茫然的迷茫…茫茫然的看透…小勐养…昆曼公路一路西…必然也是偶尔…乱七八糟的一切…如果这次我再放弃现在的一切…许多人又说我疯了…可是其实…都不是我想要的…每个人自己的活法吧…一切未定…人不疯魔不成活…一念一念之间…就像最后答应那个人的事情…哈哈而已…一直废到现在…五年时间过去了…人生多少个五年…过了过…过着过…习惯着不习惯…………
    
    很安静的日子习惯了一个人浪迹天涯…在大理…透过时光的隧道仿佛看到曾经的自己…总觉得心理非常的烦躁…只是继续的走着而已…………也许许多年会再过去…一天很久…一星期漫长…一个月非常悠久…可是十年却仿佛只是昨天…一切的一切淹没在时间的洪流里…没有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恢宏气势…有的只是逝去的淡淡落寞…过去…现在…未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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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知道哪里你处理…所以有些人不是不加而是我不会加也不会通过…其实基本不玩网络的…就像我写的一些事情也就是有心情的时候就掰掰…在大理…在酒店里喝茶…临沧市凤庆滇红据说这个是红瑞徕的原茶…我一个朋友是本地人…知道哪个山的茶好…哪个山还要哪个山凹里的…其实我喝茶只是一种习惯…喝了几十年的习惯…我不懂茶…就像烟我只是习惯白狼…七块一盒的白狼…迷茫的走着不知道归途的路而已…
    
    辉原医皮肤是比较有名气的,当然他是无证行医的,可是他的名气许多外地人都不远百里的上门来求医问药的,不远千里那是不敢说的。而辉原有个习惯,一些主味的药材那是要自己去找的,从山里面自己去采的,也许这是老派中国人的典型特色,采药,其实也只有这样的知其然才能知其所以然的,如辉原说的,不是药方不行啊而是现在的药房太狡猾,哈哈这句话我听着就是那个南征北战里的,某匪狡猾。。。辉原六十多岁他身体还是比较健朗的,长期在山里奔波的人骨子一般都不差的,空气,水,食物。他比较诙谐的一个人,也很看的开。所以呢,曾经有不认识的求医人在他的家里吓的半死,这也是一个小故事了。辉原他说要趁现在长的还好看,拍个照片留着什么时候百年了,就不用再拍了。而他居然还真把那个当遗照挂着,那一天,刚好村里一个叫老黑的介绍一个求医人过来,而老黑临时有事情,于是求医人就自己寻了上门,黑漆漆的夜,破败的老四合院,其实不是四合院,类似的吧,农村地主房类似。那求医人过来了,辉原的家又是比较偏僻,再这个村子的老榕树下再过去五十米,独门独院的。黑夜里如同一个怪兽趴着。求医人一路问,倒是也容易找了过去。
    
    空旷的打谷场,求医人的手电照着,榕树低垂下来的根根须,在微风里摇晃,手电照过树荫斑驳,不远的一树林子的夜鸦偶尔的一声呀…呀,更是平添了毛骨悚然,农村就是这样,白天你看着风景如画,可是夜幕降临,各种安静,安静里的虫鸣就显得怪异无比,加上所有农村娃娃的小时候都听到的这个那个的鬼事。于是就变的怪异,心境和环境的原因。求医人过来了他在黑幽幽的那个老宅门口,喊辉原先生,辉原先生,,,辉原也应了,虽然九点多,城市夜生活正好的黄金时间,可是对脸朝黄土的老百姓说累了一天大部分休息了,第二天太阳没有出来就要起来的。所以村子也就点点灯火而已了,辉原把客人带进去,走过天井,类似院子,就是居中的客厅,老梨木的八仙桌椅子,古色古香,如果是白天,可是现在的夜,求医人觉得鬼气森森啊,特别是大厅就一个小灯,红红的,嘿嘿其它,此刻求医人怕的很的,辉原就正常的看皮肤,然后去里面配药,求医人在大厅等着,等啊等的,嘿嘿他无聊的东张西望,然后,就看到大厅挂的照片,外地人他根本不知道辉原挂遗照的事情,而此刻,他看到的是,你码的,刚才給他看病的那个人,居然遗照挂在墙上。
    
    有时候的确不知道人生究竟是什么…因果是什么…命运又是什么…不是说看透或者看不穿…更多的是一种迷茫的吧…看了一个电影非常真实的看到仿佛是曾经的过去…说着一样的话…经历了许多一样的事情…艋舺…这个怪怪名字的电影…闽南语的一个地名吧…九十年代左右88到99的世界是那样的…好战斗勇的年代…那个年代许多黑和白的碰撞…权利和势力的角斗…热血或者单纯…仅仅而已…许多许多的时候很简单…不复杂…只是一段过去吧…一段许多年后许多人想起依旧觉得怪诞的故事…这快六年的时间…我走了许多许多的地方…走过越南缅甸和最穷的老挝…许多感触…疲惫的一切…想起艋舺那个电影…有些人死了一些人跑路了…那就是江湖最底层的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有矛盾就有江湖…无非如是吧…得到的失去的…更多的时候这个世界从没有对错…没有公平…有的只是丛林法则…曾经走过…只是走过…
    
    安安静静的又过了一个秋…熬着熬着发现自己头发白了一些…果然岁月最是杀人不见血的刀…过来玉溪…玉溪有一片非常漂亮优雅的银杏林…林子里错落有致的掺杂许多柿子树…前阶段过来的时候柿子刚挂果…许多的累累的柿子…而现在已经是入了冬的萧瑟…在口岸的免税店带了两条玉溪烟…唯一玉溪系列里我抽着口感好的一种…2015年过去了…可能真的拉开序幕的大萧条开始了…很是感慨万千…那么些年前我第一次和周姐见面的时候她还非常的风光无限…那个时候还带我去看红塔山的那个红塔山…些年过去了…今天和她两个人晒太阳…房子抵押了车抵押了什么都抵押了…几千万生意的盘口也许真的走到尽头…寒冬…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寒冬我闻到了那种血腥…疲倦不堪的自己…依然在这路上熬着和挣扎而已…不敢停下脚步…我知道自己的…一停下又开始非常懒了…路的尽头是什么…没有任何人知道…无法预知的命运…如雾霾的看不透…叹口气…能叹气也是一种舒服…快过年了…一年真的又要过去0…时也?命也??
    
    坐标京腾丽湾酒店遵义市…元宵了…看看窗外…天阴沉沉的…一个地狱天堂互相模仿的年代,一个诺言谣言相互交织的年代,许多时候我或者特别迷茫,春节回去和一些老一代人聊聊,沧桑这个玩意是无法伪装的,一次次的想放弃了现在的一切回去安安静静的回家呆半年一年的,可是回去感觉更是呆不住,浮躁年代吧,语言表达不了的,简简单单的过,简简单单的走,简简单单的叼一支烟在高处往下看人潮人海,世界我只是过客。
    
    许多事情没有什么关联或者逻辑,突然想起很小的时候,坐着爸爸推的那个独轮车,去那个时候觉得好远的地方剥甘蔗叶,记得那个甘蔗品种叫六一。不是果蔗,扎糖的,那甘蔗是要给统购的还有交那个叫什么来着,忘记了,征购,好像是这个词。许多时候老去的时光再蓦然记起仿佛昨天。可是又抓不住,时光的尾巴,过去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又是什么?_?明天?那个时候的甘蔗总是种在有点松的土沙地,剥甘蔗叶是非常辛苦的累活,手身上会给锋利的叶子割许多小伤口,而那个伤口会比较痒,小时候特喜欢去甘蔗地挖一种沙虫,然后拿去油炸,再翻上点糖,哈哈永远找不回来那个感觉的。记忆里家里的老院子,下雨了雨打芭蕉,老瓦房,老人常说下雨叮咚声,太阳鸡蛋影。许多事情许多许多只存在我们的记忆里,慢慢模糊,回忆不清却无法忘记,语言无法描述的过去,和童年。。。前几天和一个朋友过去磨憨口岸。
    许多时候我不喜欢打字,只是把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或道听途说,或瞎扯,一切无法证实真假的故事扯扯。我那个朋友是景东太中人,一个乡镇哈,景东清凉有家老字号猪脚木瓜汤,二个人刚好够吃肉多。加炒个青菜现在二十二块钱,呵呵一个大山许多的地方一个现在高速公路都没有的地方。记得有个晚上下大雨,我们两个人开车大概半小时到四十分钟,一路和无人区差不多,一个车都没有,也没有看到路边有灯光,大概二十几年前的太忠乡估计不知道落后到什么程度,现在我都觉得过去那一带有穿越的感觉,何况二十几年前。那个时候只有很土的路,太忠比较偏的某个角落,要走路到县城那是要走一天,忘记了说这个乡镇是离县城很近的一个地方了,云南喜欢抽水烟,许多老人在长满草的屋檐下,麻木的咕噜咕噜的抽水烟,感觉脸上的皱纹都是那么的简单。简单到和123456一样的。许多人一辈子甚至没有到过他们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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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17:22:30  更:2021-09-06 17:4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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