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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闻香榭前传:忘尘阁——大唐巫术传奇(抢楼送书中)[第26页] |
作者:海的温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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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珠儿果然是个守信之人,那天之后,她没有再来纠缠毕岸,忘尘阁恢复了清静,胖头念叨了好几次,说有些不习惯。 公蛎心里空落落的。心里惦记珠儿,却又巴不得杨珠儿不来,因为他一想起杨珠儿那晚的遭遇,便觉得心惊肉跳,实在难以想象人世间还存着着如此丑恶的一面,甚至觉得无法面对珠儿。 这事儿非同小可,杨鼓的行为已经触犯大唐律例。可是具体如何处理,公蛎犯了愁。若是贸然告诉毕岸和阿隼,又没什么证据,知道的人越多对珠儿越没有好处;但就这么放下,像柳大一样压着心底,好似也不妥当。 中秋节很快过去,天气越来越凉。毕岸和阿隼每日都忙的不见踪影,街坊们还以为是珠儿事件造成的,公蛎却知道,如今正是盗贼猖獗的时候,听说城东发生了一起入室盗窃案,孟家百万家产一夜之间被洗劫一空;南市附近两家商户斗殴,死伤多人,主犯逃走;还有东郊采花案,两个农家女子受辱……光这些,够阿隼忙上一阵子了。 但忘尘阁又一次陷入了困境。当年丢失的当物,好多已经到期,碰上脾气好的,虽然不满,但估价置换便也算了,而碰上有钱有势的或者性子执拗的,无论怎么商量,都不肯接受忘尘阁的折价赔偿,非要原来的当物才行。比如铜驼坊朱三公子的轩辕宝剑,胡秀才的欧阳询字画等,汪三财几乎跑断了腿,才找到差不多质地的物件,还说了无数好话,另外补了对方一大笔钱,差一点忘尘阁便要关门大吉了。 幸亏胖头购进的那些小玩意儿利润还算客观,总算勉强支撑了下去。 这么一来,经济骤然拮据,公蛎想出去喝酒游玩的机会更少了,同汪三财讨要一次零用钱,汪三财顶多给他十文,只能在柳大的酒馆打壶酒喝。 闲着无事,自然得找点事儿做。公蛎决定,单独去找杨鼓试探一下。 吃过中午饭,公蛎想去柳大的酒馆坐坐,刚巧看见杨鼓畏畏缩缩地从酒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米袋子,想来是生活过不下去,又来找柳大接济了。 公蛎从后门朝他肩头一怕。杨鼓吓得一哆嗦,惊慌失措回过头来,挤出一个笑容,道:“龙……龙掌柜。” |
公蛎厌恶地看着他。杨鼓不自在起来,一双浑浊的眼睛眨巴着不知道看向何处。 公蛎越发觉得他面目可憎,强忍着厌恶问道:“珠儿这些天回来了吗?” 杨鼓小声道:“没……没有。” 公蛎盯着他的脸,道:“她一个人住在外面,你这个当爹的就不担心?也不去找找?” 杨鼓眼神躲闪,道:“我找了,她不肯见我……” 公蛎憎恶道:“这倒奇了,你是她爹爹,她为何不肯见你?” 杨鼓关节肿大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米袋子上划来划去:“我……不配做她的爹……” 这么说,那件事确凿无疑了。 公蛎看他一副可怜相,冷笑道:“她当然不肯,有这么个禽兽不如的爹,她怎么敢回来?” 杨鼓嘴唇蠕动,良久才道:“她恨我……我知道……”眼中泪光闪现,低下头去。 公蛎看着他那张看似老实木讷的脸,恶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水,小声骂道:“畜生!” 杨鼓也不还口,呆呆地站着,如同木雕泥塑一般。 柳大见状,高声叫道:“龙掌柜,老哥这里进了杜康陈酿,来一杯尝尝?”又轻声喝骂道:“杨鼓你还不赶紧回去,站在这里做肿神 哪?(肿神,洛阳土话,意思是毫无反应的死人),嫂子还等米下锅呢。” 杨鼓慢吞吞走了,步履蹒跚,脚步轻浮,看上起没有一丝活力。 公蛎坐在酒馆,尤自气愤不已,柳大劝道:“你同他这种人有什么好计较的?消消气。”他给公蛎斟了一杯酒,道:“你同他谈什么了?” 公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慨然道:“他承认了。” 柳大吃惊道:“真的?”接着摇摇头,嘴里啧啧有声,道:“这家伙,唉。” 公蛎一想起杨鼓那张呆滞愚笨的脸和珠儿明亮的眼睛,只觉得一股血气往上涌,一拍桌子道:“不行,我要去报官!” 两个酒客看了过来。柳大忙赔笑:“没事没事。各位慢慢喝。”拉着公蛎去到柜台僻静处,低声道:“龙掌柜,这个可要从长计议。” |
公蛎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火气,道:“这种人,留着说不定还祸害别人呢,不行,报官!” 柳大急道:“不可!要报官早报了,那还能等这么多天?”他用指甲蘸酒,在桌子上写了一个“珠”字:“要是杨鼓因为这个被抓,她怎么办?以后还怎么嫁人?难道真嫁给毕掌柜?毕掌柜也不肯啊。” 公蛎心中一动,差一点说出“毕掌柜不要就嫁给我”的话来。 公蛎想了想,觉得柳大说得在理。如今知道此事的外人只有自己和柳大,若是闹得众人皆知,虽然杨鼓是罪有应得,可高氏和珠儿以后真没办法做人了。 柳大又道:“与其在这里气愤,不如我们帮帮珠儿。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本性不坏,可不能让她就这么堕落下去。” 公蛎道:“怎么帮?” 柳大道:“我觉得,首先就是这件事按下不提,只要不让杨鼓接近珠儿,我们就当此事没发生过,时间久了,珠儿也会慢慢淡忘。第二个,帮珠儿找个正当的事情做,免得她……” 柳大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公蛎明白他的意思。珠儿若是长期这么混下去,谁知道会怎么样,或许真抵挡不住诱惑去做暗娼也说不定。 公蛎想了想,道:“不如这样,我去找下珠儿。那丫头聪明得很,分得出好歹,我想不管她听不听,总是会考虑下的。” 柳大道:“是是。可惜不知道她住在哪儿。” 公蛎忙道:“我知道。”说着将那日同胖头跟踪珠儿的事简单讲了一遍。 柳大激动道:“这样就好。唉,这丫头小时候天天在酒馆里玩,同我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她如今这样子,我真心觉得难受。” 正在商议,李婆婆来打酒,见两人脑袋抵着脑袋窃窃私语,笑道:“你们两个色鬼,又在编排哪位良家妇女?” 柳大笑道:“李婶果然最了解我们俩个的脾性。这不刚走过去一个美人儿,皮肤白的跟凝固的猪油一样。” 公蛎笑道:“肤若凝脂!” 李婆婆也笑道:“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哪像你,说出来的都粗俗不堪。”三人都笑起来。 李婆婆口风一转,凑近道:“那个谁,最近不来啦?” 公蛎装傻:“谁啊?” 李婆婆挤眉弄眼道:“小妖精啊。” 公蛎有些反感,故意道:“毕掌柜认她做妹妹,正给她找事儿做呢,所以要她回去等着。” 李婆婆半是妒忌半是疑惑,道:“有这等好事?这丫头真不知哪辈子烧高香了。”瞬间连带着对公蛎和毕岸也不待见了,撇着嘴走了。 |
冒个泡 |
柳大送走了李婆婆道:“龙兄弟真有给珠儿找事儿的打算?” 公蛎笑道:“我就这么一说。” 柳大皱眉道:“这事儿我也盘算好久了,可是我这里是个酒馆,来的都是不三不四的醉汉,而且我和弟弟两人都是个单身汉,瓜田李下的,她来我这里不合适。否则我倒是宁愿收留她做个干女儿呢。” 公蛎有些感动。 柳大道:“不过我这里也正想招个人。弟弟身体不好,我也不忍心让他干重活。” 公蛎这才留意了一眼。柳二看起来年纪不大,又聋又哑,还瘸着一条腿,身子趔趄扭曲,整日里木木呆呆的,只能在店里后台做些杂工。若是能招了珠儿来,倒是一桩美事。 这些天下来,他同柳大越来越投缘。柳大既不像李婆婆之流刻薄恶俗,又不似毕岸阿隼等冷冷冰冰,高高在上,他随和大气,为人真挚。两人整日混在一起,吃吃喝喝,偶尔结伴去喝个花酒找个姑娘,或者就坐在酒馆里听那些酒客吹牛聊天,表情猥琐地评判下过往的女子,议论下谁家的婆娘长得漂亮,表达下对当前生活的不满,甚至探讨下苏媚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这种感觉,带着一点点温馨和惬意,都是公蛎以前不曾有过的。 公蛎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了朋友——胖头是不同的,在公蛎心中,他只是自己的小跟班。朋友之间,自然不能有秘密。公蛎看看四周无人,忍不住悄声道:“我那个兄弟阿隼,可是个大人物,他是我们洛阳县的县尉大人。” 柳大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公蛎存心卖弄,自然得意,道:“想不到吧?别看他整日跟在毕掌柜屁股后面,其实威风着呢,手下一大帮子人,连上面的大老爷都给他一个面子呢。”最后一句话,却是他自己想象的。 柳大终于能说出话了,激动道:“真没想到,阿隼大人真是真人不露相哪!” 公蛎得意洋洋道:“我打算让阿隼帮忙,给珠儿找份正经事儿做。有县尉大人帮忙,谁还敢欺负她?” 柳大鸡啄米似的点头,眼神飘忽得象自己做了县尉。 可惜晚上毕岸和阿隼又没回来。 公蛎本想在毕岸面前表功,吹嘘下自己如何机灵如何善良,也想借机求下阿隼。不过想了又想,决定还是自己独自一人完成此事。 整整一个晚上,公蛎都在构思,如何规劝珠儿却不伤到她,如何让她走出阴影尽快开始新生活,甚至连说哪句话时该用哪个表情,都仔细地想得妥妥的。 公蛎第一次做事如此上心。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有意思了许多,浑身都充满力量。可是,这件事明明和自己没任何关系,既不能满足口舌声色之欲,又不能带来名利,为何反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呢。连照个镜子,都觉得自己比以往英俊些。 |
(五) 第二日吃过早饭,公蛎独自一人去珠儿的住处,可是珠儿却不在,公蛎有些沮丧,只好回来,把打了多遍的腹稿温习得滚瓜烂熟。 幸亏下午时分公蛎看到喜欢珠儿的那个少年在街口晃悠,便叫胖头跟踪,想多了解下关于珠儿的情况。哪知胖头一去不返,直到晚上戌时末,才气喘吁吁地回来 公蛎忙问:“怎么样?他是哪家的少爷?有什么新发现?” 胖头嗫嚅了半天,道:“跟丢了。” 公蛎怒道:“那你还出去这么久?” 胖头委屈地道:“我迷路了。”公蛎叹道:“瞧你那副蠢样儿!不跟着老大,你能做什么?!”胖头忙不迭地点头。 公蛎顿时优越感暴增,临时决定,先去了解下珠儿的生活,再做打算。于是简单收拾了一下,带着胖头重新出了门。 此时已经亥时一刻,闭门鼓即将敲响。胖头担心道:“马上宵禁,不要撞上官爷了。” 公蛎满不在乎道:“要是宵禁之后都能撞上官爷,那些盗窃案是怎么发生的?” 这句话说得有理有据,公蛎觉得要是毕岸在场,定然会夸自己聪明。嘴里说着,脚步不停,循着上午走过的小巷子拐了进去。 胖头恭维道:“多亏老大你来了,要我一个人,肯定又迷路了,这里真难找。” 公蛎轻蔑道:“你也不想想老大我靠什么吃饭。”说着在阴影中将分叉的舌头飞快一探。胖头并未看到,惊讶道:“难道你父辈是猎户?” 公蛎对他的迟钝十分不屑,但对他的各种恭维崇拜却十分受用。 闭门鼓敲过,城内很快一片沉寂。两人趁着月光,来到了珠儿租住的仓库前,只见灯火微明,她果然在。 空气中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公蛎觉得很奇怪。 胖头小声道:“大半夜的,来一个单身女子的房间,似乎不太好。” 公蛎低声骂道:“你傻啊,要明目张胆进去,我们还不如白天来。”胖头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忽然紧张道:“里面还有一个人。” 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公蛎也听到了,不知怎么,心里有些小失望。 声音很低,似乎在争吵,两人屏住呼吸可勉强听到。公蛎想了想,糊弄胖头道:“我要变个戏法,你可别大惊小怪的。我爬上去看,你给我放风,躲远些,别被人发现了。”说着摇身一变恢复原形,顺着墙面爬上了天窗。 当年两人一起在街头卖大力丸的时候,胖头亲眼见公蛎的脑袋能扭上三五圈而毫发无损,所以这个榆木疙瘩还真以为他在变戏法,毫不怀疑公蛎的身份,乖乖地去对面墙角处藏了起来。 |
高能预警:姻缘符故事结束之后,这个便要坑了....其实当时开这个坑的目的就是想搞个送书活动。另外,书将在下周发出,中奖的小伙伴们下周注意查收 |
杨珠儿租住的这个地方,只是木料仓库的一角,用废旧木板隔出来,里面摆着一张小床、一个绣架还有一个简单的木台,剩下的位置就只够一人进出,木台、床铺上堆满了各种半成的绣品和衣料,显得十分拥挤。 珠儿坐在绣架前,背部紧贴着墙壁,冷冷的眼神中显出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绣架对面站着一个裹着灰色斗篷的男人,脸隐藏在灯光的阴影处,道:“你什么时候搬回去住?” 公蛎心想,难道是杨鼓来找女儿?可是看身形和说话的语气,又不像。 杨珠儿声音小而清晰,道:“我不会回去的。”她今晚素面朝天,放下了发髻,一头乌发垂顺地搭在肩上,恢复了纯净自然的少女模样,比以往那些怪异打扮动人多了。 仓库浓重的木料味道呛得公蛎鼻子发痒,却压不住杨珠儿身上的那股清澈的丁香花味儿,公蛎恍然有种错觉,觉得她就是自己一直惦记的丁香花女孩。 灰衣人朝四周打量了一下,皱眉道:“这破地方,哪有家里住着舒服?回去吧,别赌气了。” 公蛎突然听出是谁的声音了,心中一喜,若不是化为原形,差一点要跳下去拍着他的肩膀打招呼了。 下面那个穿灰色斗篷的人,是柳大。看来柳大同自己想的一样,来这里劝解珠儿。 柳大叹道:“这些天我找你找的好苦。” 杨珠儿冷冷地看着别处,一言不发。 柳大打量着周围堆积如山的活计,道:“你这丫头,从小就要强。这么些活,怎么做得完?”他打开一件绣品看了看,赞道:“小小年纪,手艺真不错。心高气傲,比你娘强多了。” 杨珠儿突然暴怒:“别跟我提我娘!”抓起剪刀,一剪子扎在面前的绣布上,将绣了一半的绣品划得稀烂。 柳大后退了半步,碰得身后的木台一阵摇晃,笑道:“瞧你这臭脾气,叔叔来看你,你怎么这样?” 公蛎也觉得珠儿有些过分,心想这丫头是应该有个长辈好好管教一下。 杨珠儿斜了他一眼,冷笑道:“叔叔?你也配人叫叔叔?” 柳大佯怒道:“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啊。” 杨珠儿厌恶地扭过了头。 公蛎思量,要不要变回人形,帮着柳大一起劝劝珠儿,商量个对策。刚从天窗上往下溜,忽听柳大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得极其淫荡。 这声音公蛎相当熟悉,他们俩一起去喝花酒时,柳大就爱这么笑,公蛎曾嘲笑过他的这种笑声“淫荡得天下无敌”。 |
公蛎忙折回了脑袋。 杨珠儿挺直了脊背,将剪刀护在胸前。 柳大往前凑了凑,笑眯眯道:“你不会真做了暗娼吧?” 杨珠儿瞪着他,眼神冷如小刀一般。柳大道:“你以为逃了出来,再攀上毕岸那个高枝儿,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他伸出强壮有力的大手,在珠儿面前一张一合:“你那个小朋友也真够小气的,找这么个破地方给你住。我抽空儿去找找他,和他理论理论。哪有想玩女人还不想花钱的道理?” 公蛎有些发懵,脑袋乱作一团。 柳大道:“一个月了,我看你天天往忘尘阁中跑。听说毕掌柜认你做了干妹妹了?”珠儿不答。柳大淫笑着道:“说来听听,睡上了没?” 珠儿如同泥塑一般。 柳大啧啧道:“估计是没睡上。人家看不上你吧?哦,我知道了,没睡上毕掌柜,勾搭上了那个龙掌柜,是吧?怪不得龙掌柜对你的事情如此上心。你看看,我就说了,你细皮嫩肉,不做娼妓,真是可惜了。” 公蛎又惊又怒,竖起身体,发出咝咝的恐吓声。 柳大又嘿嘿地笑了一阵,道:“你这地方还真是难找,我跟了几次,都跟丢了。若是不是姓龙那个傻子,我还找不到这里。” 公蛎竖起了鳞甲,抖动身体。自己当柳大是朋友,柳大却当自己是傻子!这一条,尤其不能忍。 柳大侧耳听了一下,道:“好像有蛇。嘿嘿,小心,蛇性最淫,要是晚上钻你的被窝去,可就好玩儿啦。” 杨珠儿双唇紧闭,眼神冰冷,任凭他污言秽语地侮辱。柳大说了一阵子,忽然停住,瞄着珠儿紧绷的脸,挑逗道:“生气了?”他的眼神就像老猫在戏弄股掌之下的小耗子。 柳大将手指握得咔咔直响,笑道:“你和你娘一直想要逃的离我远远的,是吧?以后可不要动这种念头了,麻烦。我虽然没什么大靠山,但这个洛阳城中还没有我找不到的地方。知道吗,忘尘阁那个阿隼,是我的兄弟,他是洛阳县尉。” 公蛎觉得自己的肺要气炸了。 柳大道:“你跟着我,难道我会亏待你?”他突然转换了神色,叹了口气,一脸疼惜道:“你这丫头,还是这么倔强。你就不肯说句软话?” 杨珠儿如同没有听到一般,但不屑和愤怒分明写在眼底。柳大爱怜地看着杨珠儿靓丽姣美的脸颊:“你小时候头发黄皮肤黑,又干又瘦,哭起来满地打滚谁都哄不住。谁知道一夜之间就出脱成了个小美人,我一看你笑,心都要化了。” |
杨珠儿恶狠狠地从嘴角蹦出一个字来:“滚!” “滚?”柳大飞速伸出手一把钳住了她的手臂,剪刀掉在绣架上,穿过绣布上的洞掉在了地上,“小心肝,你还是不要激怒我的好。”他一脸邪魅狂狷的淫笑,眼里闪着奇异的光。 珠儿抖动了一下,眼里显出惊恐之色,但瞬间有挺直了脊背,一字一顿道:“你杀了我好了!” 柳大反而松开了她的手,脸色恢复了和善:“唉,其实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活象一只小刺猬,永远充满勇气,哪怕再恐惧都不肯表露一点。” 珠儿直视着他,咬牙冷笑道:“恐惧有用吗?” 柳大爱恋地看着她,突然恳求道:“你乖乖的听话,我们好好谈一谈,行不行?” 珠儿揉着手腕上的手指印,缓缓道:“你想谈什么?”她的神态,无尽的憎恨中带着点点警惕、恐惧和冷漠,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而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妇人。 柳大眼圈一红,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你搬回去住,白天就在我的酒馆打杂。我一个月开双倍的工钱给你,不过你要跟人说,是你自己想回来照顾父母……” 珠儿的嘴角挑了一下,冷笑道:“双倍工钱,嫖资是吗?” 柳大摸着下巴,真诚地道:“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真的想好好待你和你娘。你给我个机会,行不行?” 珠儿直勾勾看着他,尖刻道:“给你个机会让你奸污我?给你个机会让你欺侮我娘,威胁我爹?” 柳大皱着眉头,道:“奸污这个词,从小女孩嘴里说出来,可不太文雅,以后不要用了。”珠儿冷笑道:“做的人不怕,说的人有什么怕的?” 柳大笑着摇头,接着眨巴着眼睛道:“哟,刚听你的意思,我和你娘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他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哦,那时我家娘子刚刚去世……”转而表情变得更加淫荡:“你娘还是个珠圆玉润的小少妇,你好像才……七岁?” 公蛎原本以为柳大只是垂涎杨珠儿,万万没想到,他竟然长期霸占高氏,并威逼杨鼓——他才是逼走珠儿的罪魁祸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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