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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回到一九九六年的月城火葬场,我亲身经历的诡异事件[第1页]

作者:窜山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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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莲蓬鬼话年度热帖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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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莲蓬鬼话年度作者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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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是1996年初夏的一天,我和一个朋友去参加另外一个朋友父亲的葬礼。在听完悼词我们闲聊散步到一片丛林背后时,在这里看见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一辆印着“警察”两字的面包车旁放着一具身材非常丰满的女尸。她穿着一套暗红色的冥服,脚上套着一双手工“千层底”布鞋,身上什么也没有盖,只是在脸上蒙着一张粗白布块。正当我两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刮起一阵狂风!盖在女尸脸上的那块布旋即被吹落了。我保证,那绝对是我们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张脸。最诡异的是朋友突然说了一句:“我感觉她刚才睁开眼动了一下。”
    当时的我听完他这句话后全身发麻,几乎走不动路……因为他的那种语气,即使在十几年后的今天,回想起来我也脑子发紧,后背发凉……
    这一切都诡异的让我觉得可怕,关键是这个偶发事件引发成了现实的悲剧结果……回忆当年,容我整理一下思绪,就从我这个朋友开始说起吧……
    我那个朋友当时40刚出头样子﹐眼镜﹐中等个儿﹐清瘦﹐一头中规中矩的长发稀疏柔软。长了一张那种处处可以看见的似曾相识的面孔。把他放在人群里,就如了隐藏在早春麦堆中的一颗麦粒,想要挑出他来是无论怎样都不可能了。
    弹得一手好吉他,硬笔书法了得,似是北京什么硬笔书法协会的会员。言语不多,但礼貌周全。
    无论从那方面讲他都算现代意义上的成功人士了。IT公司经理,一年工作6个月,年收入早过了7位数,两车,省城有栋别墅;晚婚(35岁结婚),有一位极美丽的妻子和一双漂亮的儿女。
    那时候我们有个松散的户外小团队,除掉几个铁杆和核心成员,其它人员也不是太固定,基本上每次参加活动的人都不一样。2000年前参加这类活动的人还算不多,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多的装备讲究,几个朋友约好带上干粮也就上了山。他不算核心成员,但一年也来参加几次活动,一来二去我们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朋友。
    和我说起这段恋情是一次偶然的徒步活动。当天我们把营地驻扎在一个开满杜鹃花的海子边,晚上睡不着,我走向海子。星光下,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坐在一块岩石上,有烟头在黑暗中明灭,是他。
    简短几句后我们没有再说话,他递了支香烟过来,我找了块不远不近的岩石坐下。
    天空幽蓝,星空绚烂,没有风,倒影在水里的星星被夸张的放大。我们各自吸着烟,想着自己的心事。
    “你可曾有恋过一个女人?”他首先打破了这份宁静,语调平静。
    “呵呵!我想正常的男人应该都会有过吧。”
    “但她是个特别的女人。”他拿出一只烟用先前的烟头点上。“嘿嘿!有那个被恋着的女人又不是特别的喃?”心里想着没有答话。
    有好一会的沉默。
    “你有喜欢过“不认识”的女人吗?”他转过头看着我。
    “你意思是那种擦肩而过,彼此偶然一个眼神的交流你却就毫无缘由的喜欢或者爱上的女人?如果你指这个,那我好像是有过的”我回答。
    “眼神的交流﹐我们有过吗”他似在自言自语。
    再次陷入了沉默。黑暗中,我们彼此只是看见对方的轮廓,山影在星光下朦胧着。
    “怎么?喜欢上这样的女人了?”我捡了颗小石子扔进水里,星星的倒影在涟漪中模糊消散。
    “嗯!唉!”他抬头望向星空。
    “可以说说?”惯性问到,却是想着自己的心事。
    “唉!这事困扰我有些时日了。也从来没有和谁讲起过。”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下来,似在评估着是否继续这个话题。我等待着没有言语。
    “第一次﹐算是第一次看见吧!看见她是在一个朋友父亲的葬礼上。”他漫无目的的望着黑暗的湖水,幽幽地说道。
    “应该是三月吧?回老家过春节回来不久。一天,朋友来电话说他父亲去世了。知道他父亲常年卧床,所以也没有惊奇。葬礼是在山上火葬场的殡仪馆举行的。基本没有哀伤的成分。大家闲散的围聚在一起完成着固有的程序,听朋友致完悼辞后我一个人转到了别处。
    殡仪馆植被茂密空气清新,说实话环境很宜人的,绝不亚于许多公园。“其实与公园相比我更加喜欢这里。因为这儿没有游人,而且绝少大声喧哗之辈。呵呵!”说到这儿他笑了笑。
    “呵呵是啊,那些在公园里扯着嗓子吼的人我也讨厌的。”我应和道。
    何处刮来一阵不易察觉的微风,水面随即升起几波涟漪,倒影的星星再次隐蔽起来,黑暗似浓郁了一些。
    “等待火化还有一段时间,我离开人群独自寻了条小道走去。小道两旁是修剪得很漂亮整齐的松柏,顺着走不多远就到了尽头,高大的乔木遮住了视线,地上有了许多陈旧的落叶,显见是鲜有人来的。树木间有条落叶铺陈的窄窄的土道,我钻了进去。”说到这儿他停了下来,似被什么卡住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选择了沉默。
    “呵呵!从来没有和谁提起过此事的。今天和你说起可能我觉得我们应该是一类人吧!呵呵!”他笑着转头看了我一眼。虽然有星光,但黑暗中也只是可以看见彼此剪影的,我们更多是感觉着对方的存在。
    “嗯!我们应该算一类人吧!呵呵!”不太习惯和一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说话,好在大家都躲在黑暗里。
    “莫名其妙突然就喜欢上一个陌生女人会是怎样的感觉?”他停下讲述,冷不防提出一个问题。
    思路没有跟上﹐我掏出一支香烟扔了过去。
    “呵呵!让我想想。”我深吸了口烟﹐“怎么说喃?首先这事情是防不胜防的!因为它的发生是没有任何征兆的,当然更谈不上计划之类了﹐反正感觉很奇妙也很复杂。你会毫无缘由的觉得﹐这女人应该会和我是有什么关联的!而且似曾相识?”
    “对!我也有你说那样感觉的!”他欣喜的打断了我。
    “嗯~每当遇见这样的事情我是会有遗憾的,但具体遗憾什么也不是太说得清楚。呵呵!”我继续道。
    “嗯!”他应了一声,似沉浸到自己回忆里去了。
    我们沉默的吸着烟,烟头的光在黑暗里神秘地明灭。
    “唉!我又在遗憾什么喃?”他把烟头狠狠地摁灭在石头上。“也是该吧!在那样荒僻的地方竟然遇见那样一群神秘的人!”他似有些愤怒或者什么。
    “神秘的人?”好奇心起我问了一句。
    “是啊!直到今天我也是弄不明白的!穿过树林竟直接到了一个半个篮球场大的小院坝,水泥地上一层绿绿的苔藓满是落叶,院坝边有间独立的小屋。让我诧异是哪里竟然停了一辆警用面包车,几个男人和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站在车旁,他们转头看我的眼神很奇特。本来想马上躲开的,但那样好像又显得什么了,于是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这时候我看见了她”说到这儿他停下来掏出一支香烟自己点燃。能够明显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我沉默等待。
    “面包车后面竟躺着一个人,面部盖着一张白色的东西!地方太窄,想忽略谁都不可能!那些人看了我一眼后再不理睬我,他们均面无表情站在哪一动不动,相互间都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身体语言的交流。这是我这辈子看见的最别扭和怪异的一群人!他们虽然站在一起,但好似却没有任何的联系﹐可能是因为有警察在场吧,我的恐惧感很快消失﹐好奇让我把目光放在了躺着那人的身体上。”说到这儿他猛吸了几口烟。
    “一切都是临时的!两根长凳上放了一张门板﹐我是看清楚了的!那个女人很高的个儿,仰面躺在门板上。上身穿了一件暗红色花纹的唐装,一条质量低劣的黑色裤子﹐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在花圈店买下的冥衣。脚上套着一双黑色的千层底布鞋﹐但就这样也掩盖不了她姣好的身体!高鼻梁,面部盖着一块不规则的粗白布,长发黑亮且时髦的蜷曲着散落在脑后﹐是个年轻的女子!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应该会是非常美丽的。唉!”说道这儿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那群人是干什么的?”我好奇问道。
    “不知道!唉!现在也不知道。”他跟着又叹了口气。“那样看死者是不礼貌的,我正准备转回树林。这时候突然刮来一阵强风,毫无征兆的﹐盖住女人面部的白布被吹落了。一张苍白美丽的脸,这是此生我看见的最美丽动人的脸了!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立刻跑过去捡起地上的白布把她的脸重新盖上。我注意到了的,年轻男人有些不知所措而且满脸恐慌。其他人紧张的注视着这一切,均没有说话,继续保持神秘的沉默。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在她脸被白布盖上的那一刻她好像对我说了句什么﹐或者说她是想对我说什么的。”他停了下来,感觉他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我背上的寒毛竖了起来。

    “却一整天就想着这事情了!对我来说!这是极端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加重了语气。停了一会他继续道:“晚上就梦见她了,裸着个身体在我面前飘来晃去,嘴里还不停说道着什么,仿佛只是重复着一句话。后来终于是听明白了,她说她宁死也不穿那样的衣服!当时我就想,你不是已经死去了吗?既然已经死去,穿什么还有那么重要吗?似听见了我心里想的话,她用饱含泪水的大眼睛幽幽地看着我说,你不会明白的。说完她就消失了,我也醒了过来,妻子正沉沉的睡在旁边。你说我想哪门子的陌生女人嘛?而且还是一个死去了的陌生女人!”
    “呵呵!确实是的。不过,到蛮有趣的,后来喃?”我递过去一支香烟。
    他掏出打火机打燃了火,没有点燃香烟,却是怔怔的盯着火苗看。“第二天早晨去了公司,却无论如何也集中不起精神来做事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想尽所有办法就是赶不走那个什么,眼前老是浮现出那张欲言又止的苍白的脸,而且,随着时间流逝那张脸越加的活泛生动起来。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决定得立刻把这件事情解决掉!”黑暗中他眼里似射出了一道光。
    “嗯!这样不好的,你说那样的感觉我也似曾有过的。不过,当然没有你这个离奇,呵呵!”我真诚附和道。
    “于是我驾车上了山,寻着昨天的路走到那个不大的院坝,没有一个人。枯黄落叶下,绿色的苔藓斑驳的侵蚀着破败的水泥地面。两根长条木凳斜倒在地上,似证明着昨天的事实,一张白布掉落在落叶堆里。犹豫了很久,我走过去捡拾起,是昨天那张!布面十分粗糙,不是纯净的白色,上面含有星星点点的杂质。忐忑着把鼻子凑了上去,白布上竟有一股浓浓的脂粉味,但里面却是包含了一种我说不明白的死亡气息,这点可以肯定!”说到这儿他转过头来笑看着我:“呵呵”我是不是有些变态?”
    “哈哈!说实话,你这样做还真是有点哦!反正换成我是决然不敢的,你胆子可真大!”我佩服他胆量的同时却是无论如何不敢苟同他这样的行为。
    “其实我也是很害怕的,不是说害怕它曾经盖在死人脸上过,而是被自己竟然这样做了的行为吓到了。你可明白?”黑暗中也能够感觉到他注视我的眼神。
    “这人!”心里有些莫名的恐惧升起,环顾四周,有马上离开的冲动。好在先前对他多少是有些了解的,片刻的犹豫后解除了立刻的念头:“应该?好像是,明白了你的意思,但…”
    “但不光明正大,我当时也这样想的!”他打断我急切说道,“肯定不是一个正人君子的行常,而且有些不常,但我却就那样做了。对于这事我现在仍然耿耿于怀!但。”他欲言又止,似想继续说明或者辩白什么,但最后终于是没有。
    好一阵的沉默,星星不知何时已失了去向,黑暗似一件打湿的衣服,寒冷包裹住的身体有什么,蠕动着从每一个毛孔侵入。
    “咳咳!后来喃?”恐惧让我忍不住打破了这份凝固的什么问他。
    O(∩_∩)O谢谢赏银!
    我在网上搜了一段一点吓人哦!他是这样说的:
    在没有冰柜保尸体前呢 都把人放在门板上 注意还有 门板是压鬼魂的 这样他就不会乱走了 一般呢有道行的人就会知道尸体在上面魂魄就会在门板下面 这一点一定要注意 小孩子大人一定要看好 小孩子在不会表达之前是很通灵的 他们见到的东西大人看不到 所以 不要让小孩子随便趴在地上玩 小心被死人看到 那你就请不走喽。。。。
    各位晚安!谢谢关注!不管是不是认同呵呵
    “唉,鬼使神差啊!那天我在那儿停留了很久;好像有根绳始终牵引着我,院坝里弥漫着她的气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肯定那是她的气息了!”
    “气息?你意思是她留下的味道?”我打断了他。
    “不完全是的﹐不是五官感知到那样简单的!更多﹐更多应该是一种感觉吧!怎么形容喃?这样说比较直观?她的魂魄一直在那里。”说到这儿他有些激动。
    寒毛再次竖起!我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黑夜里有树的魅影。
    “她就躲藏在落叶里﹐我是这样认为的?她在等待我的到来。”说到这儿他停了下来,似再次陷入了沉思。
    他竟然说认为!一阵寒意袭来,离开这儿的想法再次萌生。但这样好似又不太礼貌,毕竟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
    “扔掉那张白布吧,总是不太像话,但拿着它却又好似签下了什么合约?后来是扔到焚烧炉里了。但从此以后手上就留下了什么气息,怎么洗也弄不掉!那种说不出来的气味直到现在还有。”说到这他下意识把半握成拳头的手凑到了鼻子下面。
    空气中传来死尸的味道!
    “这、这事情有多长时间了?”我再次回望身后的黑暗。
    “有一年多了吧!唉!是挥之不去了。”说到这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有风刮过树梢的声音。
    “当天晚上又梦见了她。嗯,严格说是看见了她吧,因为实在是太真实了!”好一会的沉默后他接着说到:“她就赤裸裸地站在那,对我喊着同样那句话﹐宁死也不穿那样的衣服。泪眼涟涟的甚是可怜。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只得说:你不是已经死去了吗?衣服既然已经穿上了也是无可奈何,何况它们本来就是身外之物,而且不是已经与你的身体一起火化了吗?我问她是否是需要什么,比如心仪的衣服一类?我说如果需要几件我是愿意效劳的等等。听我这么一说她不再喊叫,只是默默地流泪了。”说到这儿他停下来看著我,“我是不是有些不正常?我起先也是这样怀疑了自己的,并看了医生。但一切正常。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是正常的﹐但这样的举动﹐我想,怎么说也不能够算地道吧,你认为喃?”
    “呃!”我寻找着合适的字眼,
    “要命的是从那天以后我几乎天天都会梦见她!”
    “哪,哪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嗯!怎样的女人?”说到女人两字时感觉特别别扭,但这女人却是彻底调动起了我身体内所有好奇的细胞。是什么样的一具尸体让这样优秀和理智的男人神魂颠倒?
    “怎样的女人?你是指外表还是什么?”他收回思绪回到现实。
    “随便什么的!是什么让你对它念念不忘?你不是只见过它一面吗?”恐惧让我有些心烦意乱。
    “怎么形容喃?反正她传递给我得是一种丰满、健康和生机勃勃!你不知道﹐她身上有那么一种动人心魄,对!动人心魄的美丽!”他有些激动。如果不是在黑暗里,我想是可以看见他胀红了的脸。
    “嗯!健康﹐生机勃勃﹐你是在说谁啊?”有些不得要领,我小心翼翼问道。
    谢谢亲们支持!O(∩_∩)O
    “当然说她!难道你不觉得?”他语调提高,里面有一丝不快。
    “恕我直言:她不是已经死去了吗?”我耐着性子说道。
    “嗯!从某种意义上讲是这样的。但其实绝非如此!凡人很难看到这点!”
    “哈!我这个凡人却认为:用健康和生机勃勃来形容一具尸体显然是不太妥当的!”我一吐为快。
    “呃!不好意思!呵呵,阿蛮﹐我、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但如果、如果你认识她你就会理解我刚才说那些话了。”说完他把头埋入两腿之间。
    长久的沉默。
    “丰满还好理解啊,毕竟肉身还在的。但生机勃勃的一具女尸?而且还健康着?看来这人大脑是出了问题了!另外,女人早爬了烟囱我怎么可能再看见她?看来以后得和他保持适当距离才是。”这样一想焦躁感有所减轻。
    “你还不倦?我可是要去睡了。”我抻着懒腰站了起来,
    “嗯。好的,我再坐一会。”他抬起头懒懒的看着我说到。
    黑暗深重,我起身离去。
    “难道它以为它还活着?还没有死去?我是说那个女人。”临走我忍不住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再次感谢给我剔除宝贵意见的朋友们!谢谢!
    “哎!你这样一说倒还真提醒了我!”说着话他突然站了起来,语气里明显有对我即将离去的不舍。
    “唉!今天的夜色真美啊!”黑暗中他凑过来递上一只烟。
    “呵呵,是啊。都有点舍得钻进帐篷里了。”不好意思马上离去,我接过香烟停住了脚步。
    山影黑黝黝的朦胧在夜幕里,有星星在乌云间明亮的闪烁。
    “我不喜欢城市,那里太嘈杂、太肮脏了!”(注意:他此时说得是肮脏而不是脏)他抬头望着天空,深深地吸了口气,夹在两只间的烟头照亮了那张瘦削刚毅的脸。
    “呵呵,我也一样。”我说。这时候,几颗流星接二连三划破夜空。
    “你说,这人生还真就像了一颗流星,转瞬间说没有就没有了。这样划破夜空漂亮的一闪,但其实又有几个人知道它们是曾经来过这个世界的?”说到这儿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幽幽地走回原来的地方。
    望着他瘦弱的背影,心里突然升起一份莫名的怜悯“唉,什么叫同是天下沦落人啊?”心里暗暗叹息。
    “呃,你刚刚说她以为她自己还活着是指?”他摘下眼镜转头望着我。
    “这个,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来了!估计是从你的描述中感觉到了什么吧。”我泱泱说到,
    “呃。”听我这么一说,他显然是有些失望。
    “但其实她自己也那样认为的!”他转回头看着我说,
    “还有谁也这样说过?”我好奇的转头望向他。黑暗中他重新坐回那块巨石,岩石与他立刻融合在了一起。
    “她呀!我每次说你已经死去时她都是不认同的,对!是不认同!她问我什么是死去?你还别说,当时一下还就把我给问住了。我就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什么是死去啊,你不是已经死去了吗?她却说她自己好好的就平白无故的来到了这里,还光着个身体站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她问我她那些好看的衣服都哪去了?一边说一边低头望向自己美好的身体。”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我见她倒是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她可真美啊!唉!”说到这儿他轻声的笑了起来。
    “你?她?你、你可真的是见过她?”大脑似被冷风给凝固住了。
    起床后离开就过来更新嘿嘿O(∩_∩)O~
    “嗯。她可真美啊!”他答非所问,仍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她又问我什么是死去?我就说你现在这样就是死去。她就说:我现在这样就是死去了吗?我说对的;她就说那她不要死去,她说她要穿好看的衣服。你不知道啊!当时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接着又说是谁把那么难看的衣服给她穿在身上啊,她问是不是我?我说不是。她就说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不是你那会是谁?然后就哭了起来,说他为什么不在,说他把她一个人丢在这样黑暗冰冷的地方,她说她好害怕。她说的那个他,是我猜测的,我想应该是她的男人吧,你说喃?”净生说完转头看着问我,
    “呃。”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人会不会脑子有问题?还是快些走吧!”又欲离开,但身体却似被什么捆住了动弹不得。
    “你说什么是死亡?”又丢过来一个问题。好在他提的这个问题相对还比较正常,我定了定神。
    “死亡?突然这么一说,还真不好定义了哈!毕竟从来没有真正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我想,眼见的应该是肉身的消亡,以及一个人在现世的所有行为的终结吧?也不知道对不对!”我说,
    “嗯,所有行为的终结?好像有些道理。我下次就这样回答她呵呵。”
    “呵呵。”我陪着干笑几声。
    “但如果是所有行为的终结,那她现在又算什么?又该怎样解释我和她的相遇?难道她真的像她自己认为的那样?她还活着?”说到这儿他突然激动的站立起来,
    “按你的说法,那她现在不是还活着吗!是吗?你说是这样的吗?你说!”黑暗中,他跃下岩石向我走来。
    “你!”见他如此,我本能的站立起来
    正在此时,身后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哈哈!阿蛮,你们两个还真会找地方哈!都不叫我一声!”
    我们转头望向后方:一束光柱在杜鹃林的枝叶间散乱的穿梭着,随着噼噼啪啪的声响,一个娇小的身影转眼穿出树丛来到了湖边。
    “净生也在啊。哇!好美的景色!你们看!你们看!湖水里那些星星好大好亮!哇!怎么会这样喃?都比天上的星星大了一倍不止哦!”话音未落,娇小的身影已经越过我们稀里哗啦蹚进了水里。
    “秋子来啦?”我和他不约而同问道。
    “哎呀!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水里的星星这么美丽呢!你们看、你们看——它们都被我吓跑咯呢!哈哈哈。”秋子背对我们,自顾自大叫大嚷起来。湖面上那些被她搅动起来的涟漪在星光下发出幽幽的光,有星星在涟漪间跳跃摇晃,跟着就消失在涟漪后边杂乱的波浪里。
    “呵呵我们早看见啦。”我说到,
    “秋子:是我们说话声音吵到你们了吗?真是不好意思哈!”净生说到。
    净生是他的网名,秋子也是一样,我们这个户外团队开初就习惯用网名相互称呼,阿蛮是我的名字。
    “你们怎么不早点叫我喃?一个人闷在帐篷里好无趣!”秋子继续自顾自说着话,双手捧在一起舀起水驱赶着水中的星星。头灯的光亮划过水面反射出绸缎般的光芒。
    “你不冷吗?”我问秋子,
    “好冷!骨头都冻疼了!”秋子像在说别人,
    “那你还不起来?”我说到。
    但凡海拔4000米以上的海子,都是融雪汇积起来的,晶莹剔透,寒冷刺骨!除非盛夏,否则我是绝不会踩进去的。
    哗啦——秋子已跳到了岸上。“冻死了!冻死了!”秋子边叫边喊连连跺脚。
    “你穿拖鞋!”我指着她的光脚惊讶的问道。
    “给我一支烟!”秋子没有理睬我,见她敏捷的一跃凑到了我身边,我赶忙掏出香烟给她点上。
    “生活就得这样过!嘿嘿。”秋子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好看的烟圈,接着她手脚并用爬上我刚刚坐过的那块巨石,打理起水淋淋的裤腿来。
    我和净生意味深长的相互对望了一眼。
    “秋子,我刚刚和阿蛮说的那些话,可是吵着你们了吧?”他关切的问道“嘿嘿,怕是担心被别人听见了什么吧。”我望着黑暗中的净生心想。
    “吵什么吵?你们在这里说什么了?我只是知道有人出了帐篷,而且好久都没有回来!”秋子摔了摔长发好看的笑了起来,圆圆的的脸坦荡而真诚。
    秋子和我也是在一次户外活动中认识的,长得娇小丰满,好看的圆脸上总是挂着宜人的笑容。从见到的那一刻起,我们彼此就认可了上世的相识,而且这种认同是水到渠成的与生俱来。她毕业于省城一所财经学院,在月城的州统计局上班,一年里就忙那么几个月,闲暇时间常常和我们一起徒步爬山啥的。
    “呵呵,也没有什么,睡不着就在这儿瞎掰咯。”净生干笑两声说到。我想象着黑暗中他会有怎样的笑容。
    “你冷不冷哦?”我重新爬上巨石挨着秋子坐了下来。
    “冷呀!咯咯”秋子边说边抓扯出冲锋衣里面的抓绒衣,用衣角擦拭着白亮亮的光脚。
    辛苦大家支持了!谢谢!
    “他们也没有睡吗?”净生问道,
    “谁知道!兴奋外加脑袋疼——反正我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哈哈。”秋子开心的说到,“帐篷也没有选好地方,只是去顾着方便看杜鹃花了。地上好多石块,身体硌得好痛。”秋子继续说到,
    “那一会我们帮你挪个地方吧。”净生关切的说到。
    “嗯。你们刚刚在说谁死了?”秋子冷不丁问出一句话。
    “这个……”净生有些猝不及防。
    黑暗中,我和净生再次对望了一眼。
    “刚刚我在树林里听见你们说谁死了,我认识吗?”秋子扭头望向我,如兰的热气吹在脖子上,有些心猿意马。
    “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下意识望向净生。
    “净生,怎么回事——不方便说吗?”秋子扭过头望向他。
    “呃……”净生犹豫着望了我一眼。
    “呃呃呃啥?不说就算了!”秋子未等净生回答先封了口,“哼哼!有啥好稀奇的嘛!我还不乐意听了呢!你说是不是啊——阿呆!”秋子故意把嘴巴凑近我耳根子喊道。
    “谁是阿呆了!”我抗议道。
    黑暗中有一刻,净生的双目似放射出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刺眼的光。“这人有狠的一面。平时见他温文尔雅,想不到……”心里升起一丝反感。
    “不好意思哈秋子。也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呵呵,嗯……你——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魂吗?如果有,你怕还是不怕——秋子?”净生恢复了常态,转头望向我们这边问到,语调斯文而温柔。
    天空的云朵不知何时已然散尽,漫天的星斗勾勒出银河的轨迹。
    谢谢朋友们的关注!
    “我相信,但我却是不怕!咯咯,我喜欢这个话题——继续!”秋子先前的一丝不快估计在这一瞬间早跑去了爪哇国。我望了望净生的方向没有吱声。星光下,他已不再和巨石融为一体,他们泾渭分明,一目了然。
    “那你说说什么是鬼魂?它们是什么样子的?你又曾在哪儿见到过它们?”净生狡黠的笑着问道,望向秋子的眼神里有戏谑的成分。
    “嗯,什么是鬼魂——还真没有好好想过呢……不过,我却相信它们是存在的!是了——你说它们又是什么、长啥样子?”秋子转头望向净生,语调欢快。
    “狡猾的家伙!这样就把话题给转移了。有两下子!”心里暗自佩服他的机敏,“唉——秋子你个丫头也太笨了点吧!咱同情你、并永远站在你一边!”望着秋子我心想,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有嘛好笑?”说话同时秋子双手裹紧冲锋衣用肩头狠劲撞了我一下。
    “木有神马,阿呆永远和你‘坐’在一起。”我转头望着她做了个鬼脸。
    “哼!木瓜脑袋又在打啥坏主意了?”秋子皱眉看着我,“哼!你们不要以为我啥也不懂!我虽然没有看见过,但我感觉到过!知道吗?我感觉到过鬼呢!呵呵,你们想不想知道?”秋子说到这儿,他故意停下来分别望了我和净各自生一眼。
    “净生,给。”我丢了一支香烟过去,香烟落在了石头边的沙地上,净生起身捡了起来,“抽完这支咱们也该回帐篷睡了哈。”我说。
    “你真坏!”秋子抡起小拳头给我肩头一下,“咯咯,你们不要走,听我说嘛。”秋子清清嗓子、正了正身体继续说到:“那还是大二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图书馆看书,突然感觉有些不舒服,也不知是哪儿疼吖或者头晕什么的,反正只是感觉有哪不得劲!本想忍忍算了,毕竟马上要期中考试了嘛,但越忍越烦躁,最后却是一个字也是读不进去了!于是我告别室友一个人回了宿舍。”说到这儿秋子往我身体挤了挤。
    “你冷了吗?要不咱们回帐篷接住讲?”我说道,秋子没有理睬我。
    “那天就那么怪了,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又不是周末或者节假日,就一个人都没有了!平时这个时候,怎么着也会碰见几个人啊?我们学校很抠门的,楼道里灯也没有几个,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我就感觉有些怪怪的……”
    “啥样怪怪的?你讲清楚点。”我看着秋子问。
    “我们的寝室在楼道的尽头,那晚就我一个人在长廊里行走,”说到这儿秋子紧了紧衣服,我把右手从衣兜里抽出来搂住她的肩,“突然!我就感觉到‘她’跟在我身后了!这个感觉很强烈的!你们不知道啊,当时我身上的寒毛全部都竖起来了!冷汗也紧跟着流了下来。我就壮起胆子回头看了一眼——啥也没有啊?走廊里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但‘她’却真的就跟在我后边喔!这个我是可以肯定的!”秋子皱着眉头专注的讲述着。
    “会不会是你的幻觉?你身体不是不舒服吗,古人都说过,‘肚中空虚身体痛,便遇见了鬼。’,你肯定是产生幻觉了。”听到这儿我说到。
    “屁!幻不幻觉我还不知道?那你说:我莫名其妙就出了一身冷汗又是怎么回事?你说——怎么回事?”秋子挑衅的姿态望着我。
    “我说什么?什么冷汗了?冷汗是你自己流的,哪个知道你为什么就流冷汗了嘛——真是的!”我无奈的望着她。
    “就关你事!你说——说啊!我突然流那么多冷汗到底是怎么回事?”秋子还不依不饶了呢。
    “我知道你怎么回事?何况本来讲得好好的,怎么着又拿什么冷汗来说事情了嘛,这个好像一点关系也没有嘛!这哪跟哪了……哎,和你这样没有逻辑的动物说话好累。”我抗议道。
    “不要转移话题!你说——我为什么凭白无故就出冷汗了?”秋子用她那双好看杏仁眼瞪着我。
    “哈哈哈……”听到这里,净生终于是忍耐不住大笑了起来。
    “喂喂喂净生,你来说说——这哪跟哪嘛?你可看见了的——这疯丫头撒泼可是前无古人的哦!你说净生——凡事可总得有个由头或者逻辑推理什么的吧,可你看看这疯丫头!莫名其妙,完全不可理喻嘛!”咱想拉援兵来着。
    “是啊!阿蛮:你说为啥人家秋子就‘凭白无故’出冷汗了?你说为什么?哈哈哈……”净生开怀大笑起来。
    “你个重色轻友的东西!”说着话我想站起来。
    “喂!阿呆,快说!为啥咱就凭白无故出冷汗了?快说啊!”秋子拽住我胳膊不让起来。
    “谁知道你了!或者是感冒了吧?唉——回答你这个问题我真的是白痴了!”
    “嘻嘻,你本来就是一个猪头白痴!”秋子把我拽得更紧了。见大家都那么开心,我也无奈的笑了起来。
    “秋子,你感觉它跟着你。后来又怎样了?你害怕吗?当时。”净生笑完问道。
    “很真切的!”秋子强调到,“当时我就感觉她跟在我身后,但我一点都不害怕她,我感觉得出来,其实反倒是她有点怕我的!她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她很害怕很恐惧的样子,我想她只是想找个什么地方躲起来吧。”说到这儿秋子停了下来。
    “你当时真的不怕?那它又在躲避什么喃?”我转头望着秋子问到,鼻子却情不自禁凑过去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的气息。
    “真的不怕!当时只是觉得她好可怜。她害怕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她受了很大的惊吓,她必须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她说,“后来就感觉她飞到了我头顶上去了,她对我说:‘让我借你的身体躲避一会吧?我不会伤害你的。’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就心软了。她好像立刻就感觉到了我的心软,马上躲进了我的身体里面!”说到这儿秋子转过头来用怪怪的眼神看着我。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咦!秋子——它不会是现在还住在你身体里面吧?”说话当儿我条件反射从石头上跳了下来。
    “哈哈哈,秋子你就别再吓唬阿蛮了!阿蛮啊,你啥时候又变得这么胆小了哦哈哈哈……”净生在另外一块石头上大笑到失态。
    “都是被你们两个神经病吓的!这黑灯瞎火、还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都听你们瞎掰了!你们可倒好:一个神经兮兮爱上了女鬼;另外一个更离谱——干脆让不知是男是女的游魂住进了自己身体里——是了!秋子:你现在到底是女还是男?那个住进你身体里的又是什么玩意儿了?它可也是女人?”说到这儿我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谁神经兮兮了,你才神经兮兮呢!我是男是女你还不知道——小心我抽你!”秋子坐在石头上夸张的扭身看着我。
    “现在看样子嘛,倒还像是个女人。嘿嘿。”说着话眼睛就不自觉的盯住了秋子高高隆起的胸部,“不过你还是得老实交代——它现在还住不住在你那儿?是了!它又长什么样子?是女的吗?”说到这儿我开始意淫秋子丰满挺拔的胸部,回味把玩它们时候的情景。
    “它是女的啦。真是的!都过去这么些年了,它怎么可能还住在我身体里面嘛。你个神经病!”说到这儿,秋子自己个咯咯笑了起来。
    “感谢安拉!还好住进去的是女鬼,如果是个男妖怪可就麻烦咯!到时候咱们秋子小姐挺着个大胸/脯,扭起个大屁/股,满脸络腮胡子……这个,这个你说大家该叫你秋子先生吖还是秋子小姐哦。”听我这么一说,秋子和净生都忍不住一起大笑起来,笑声在星空下显得干净而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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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你个阿呆想笑死我啊!”秋子跳下石头把我重新拉回去一起坐下。“你刚才说谁爱上女鬼啦?是净生吗?”秋子嗲嗲地问到。
    “别听他胡说!他才爱上女鬼了呢。是了——他爱上你身体里那只女鬼咯哈哈”净生急忙接过秋子的话说到。
    “嘻嘻,阿蛮:你说是不是?快说!”秋子夸张的猛拽了几下我的胳膊。
    “是又咋的!只要你不长胡子咱就喜欢来着!”说到这儿有把秋子立刻按倒在地的冲动。
    “秋子,接着把故事讲完了啊。后来又怎么了?”净生停住笑问到。
    “你们想听吗?咱偏就不说了!”
    “好好好,你人多力量大!我和净生认输,你接着讲吧。”黑暗中我在秋子臀部很捏了一把。
    “是你两个大男人合伙欺负我好不好!还人多力量大了?咯咯阿呆就是阿呆!”秋子说道。
    “你那里不是还住着一个女鬼吗?当然是人多力量大!要不叫鬼多力量大?嘿嘿。”我故意指着秋子丰\满的胸\脯说。
    “你个坏人!”秋子咯咯笑了起来,即便在黑暗中也能够看见她胀红了的脸。
    “刚才我说到哪儿了?”秋子问到。
    “你说她躲进你身体里了。这个……你知道她是怎样‘进去’的吗?当时你有什么感觉?秋子。”净生专注的语气。
    “也没有什么感觉吧……你问她是怎样钻进我身体的?这个还真没有想过。反正‘噌’的一下她就进到我身体里了!当时就觉得身体一下子冷了不少——好像心脏都冰凉冰凉的了。那时候我就感觉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人也恍恍惚惚的自己走动起来,像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住了——掏钥匙;开门;放下书本;脱鞋;躺下;再盖上被子……呀呀呀!反正这所有的一切其实都不是我自己在做,而是被她‘指挥’完成!但奇怪的是,我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到这儿秋子再次停了下来。
    “后来又怎样了?她到底想干什么?”净生悠悠地问到。我转头望向他:什么时候净生自己点上了一只香烟,正定定地注视着幽幽的湖面,海子边出奇的静,大地似与漫天的星辰一起陷入了一场浩大的沉思之中。
    空气开始凝重起来,有看不见的“什么”湿漉漉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感觉胸闷,呼吸开始有些困难,太阳穴也隐隐发疼起来。
    “身体里突然住进一个人……让人感觉怪怪的。但我却不害怕,也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当时我只是有些好奇有些同情她。”秋子停顿一会后继续说到,我和净生听着都没有吱声,“我就问她:你在躲避什么吗?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可她却一点也没有想要回答我问题的样子了!她只是沉默着潜伏在我身体里,这就让我不舒服了!再怎么说这也是我自己的身体吧……”说到这儿秋子再次停了下来。
    “嗯。接着又怎样了?”净生应和了一声。
    “当时我感觉她似乎是很舒服的在我身体里安顿下来了,而且没有了要离开的意思。有好一会我们两就这样僵持着没有再说话,再后来我就有些着急了,我问她接下来想怎样?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我的身体?但她还是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潜伏在我身体里。没有办法,我就问她为什么选择了我?我说我只不过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女孩子而已,我说我还只是一个学生,‘应该’是没有能力保护谁的。‘你看——我连生活费都得叫父母要。’我对她说。”说到这儿秋子从兜里抽出手来环在我腰上。
    “他们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黑暗中净生幽幽道,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转头望了他一眼。黑暗中他又与岩石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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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8-13 16:52:24  更:2021-08-13 17: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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