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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东北秘事】-有关东三省的那些邪乎事

作者:刀火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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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三省,地处我国的东北方,东三省这个名称由来已久,清末清政府就正式将关东地区。三省分别是黑龙江省、吉林省、辽宁省。三省的口音相似,饮食习惯生活习惯也都相仿。因此在东北长大的人们不论走到哪里都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是东北人,但是却很少人能分辨出对方是来自东三省的哪个省。
    一提起东北,大部分人的理解都停留在豪爽、实在、寒冷、猪肉炖粉条一类的关键词。

    前段时间有一个热播的电视剧《北上广不相信眼泪》,同时电视剧的名字也不断被人调侃。北上广不相信眼泪,东三省不相信喝醉。
    东北三省大体属于温带季风气候,但由于纬度高,冬季寒冷漫长,夏季温暖而短促,冬季降雪,蒸发小。东北的冬天气候寒冷,最冷的时候甚至能达到零下三十多度,而位于黑龙江西部边陲的漠河,那里温度更是令人恐怖,因此东北人自古就有喝酒取暖的生活习惯。
    虽然我是个东北人,但是我的酒量好像一点也没从我的父亲那里遗传过来。这可能是我小时候经常看到父亲醉酒的模样还有父母经常因为父亲喝酒而争吵,导致了我打小就对喝酒产生了排斥心理。
    “酒可是个好东西!来喝吧!我先干了兄弟!”
    东北的农村家家户户都有火炕,柴火秸秆把火炕烧的热热乎乎的,我与桌子对面这个满脸红扑扑还有点酒糟鼻的胖子盘坐在火炕上,桌子上面摆放着几盘东北家常菜,当中不乏有猪肉炖粉条,酸菜血肠。
    见胖子再三劝酒,我也只得硬着头皮又抿了几口,东北的小烧酒顺着舌头经过咽喉流入胃中,会喝酒的感觉跟暖和惬意,而对我这种枪顶脑门喝不了二两酒的人来说,此时的小烧犹如穿肠毒药,对面的胖子就是凶手。
    只见那胖子满脸横肉,铜铃般的双目,粗黑的浓眉还有一脸稀疏的络腮胡子。胖子举起酒杯微睁双眼将酒倒入口中。
    实不相瞒,此时我只能用“倒”来形容此人喝酒了。
    “嘶~好酒!”
    胖子吧唧了两下嘴,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五花肉送入嘴中。
    “哎!你愁啥!喝啊!”
    胖子这时才注意我一直在呆呆的看着他,这一句你愁啥,问的我措手不及,慌乱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见胖子再三劝酒,我也只得硬着头皮又抿了几口,东北的小烧酒顺着舌头经过咽喉流入胃中,会喝酒的感觉跟暖和惬意,而对我这种枪顶脑门喝不了二两酒的人来说,此时的小烧犹如穿肠毒药,对面的胖子就是凶手。
    提起“你愁啥?”可能是很多东北之外的朋友所津津乐道的段子了。在东北经常会在街头巷尾,学校操场,地铁公交等公众聚集区域听到这样淡淡却又暗藏杀机的一句:“你瞅啥?”无论之前发生过什么,如果已经被问到你瞅啥,说明事态已经到了红色预警阶段,这句你瞅啥的意思不是问你看什么,而是告诉你,你可以上手了。
    这就好像有位东北的相声演员说过的段子:在东北,有一方说出你愁啥?五分钟后其中一个进火葬场了!
    当然这些都是笑话,缓解我们快节奏生活的调味剂罢了,而胖子问我你愁啥也并无恶意,只是见我杯中的酒还没喝而已。
    “李师傅!上午那事要不是你,我恐怕已经。。。唉!不说了,喝酒!”
    胖子叹了口气又举起了酒杯打算将杯中满满的酒一饮而尽,我一见这还了得,一会你这胖子喝多了我可搀扶不走你啊。
    我急忙用手扶住胖子举起的酒杯,说是扶倒不如说是摁,还是废了吃奶的劲那种。
    “老哥,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我抓住胖子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眼里尽是温柔,心里想着你可别喝了!
    胖子无奈放下酒杯却有些忧心忡忡的看着我。
    “李师傅!你说那东西,会不会跟着我们?”
    我听了胖子的话倒是觉得有这可乐,想笑又不能笑的那种感觉真的是痛彻心扉,我都要憋炸了!
    “老哥,你多想了,那东西本就道行不高,只会点障眼法就是了,他做的那些个障眼法也就能吓唬人而已!”
    胖子听了我的话之后长舒了一口气。
    我心想就你这个怂样还能做散人,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入门的!
    东北多奇人,萨满巫教的传人;家里供着保家仙的散人;还有会叫魂的阴阳先生等,这些奇人生性骄傲,不喜欢和平常人交往,由于他们专注于和“阴魂”打交道,所以叫“阴人”。
    除了和阴魂打交道,这类人更多的还会帮助需要帮助的人驱魔除邪,高尚点讲可以说是除魔卫道。
    而胖子所说的那东西就是东北民间流传的比较神秘的黄鼠狼,东北人都比较喜欢叫他黄皮子。
    我与这胖子之所以能相识也是因为这黄皮子。
    我叫李一飞,我的职业就是刚才所讲的阴人,不过我没有具体的教派,但是对于这类事物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所以经常会有熟悉的朋友会找我帮忙排忧解难。
    昨天中午我还在阳台感受中午温暖的阳光,突然接到黄坟村的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
    “一飞!我奶奶卧床多年了,但是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无缘无故的抽搐,请了医生来看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我实在没办法了,你快过来看看吧!”
    见形势不对,挂完电话我立刻驱车赶往黄坟村。
    大概三个小时的路程,当我到了地方天都快黑了!
    给我打电话的朋友见我的车到了慌张的出门迎接我!
    “一飞!快进去看看,这会我奶奶正抽着了!”
    走到院内偶然听见屋里有人在呜呜嗷嗷的好像在跳大神。我一把拉住朋友问道!
    “这怎么还请跳大神的了?”
    朋友急的都快哭了:“可不咋的,这人是我们村的,我爸也是病急乱投医把他请来了,都跳了一上午了也没见我奶奶好转!”
    我望向玻璃的方向,只见家属们都站在一边,中间一个胖子在那手舞足蹈,嘴里还呜嗷喊叫着。
    见状我立马笑喷了出来,朋友在一旁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有些生气。
    “一飞!你笑什么?!”
    我见朋友有些生气,意识到自己表错了情,急忙解释道:“你别误会兄弟!我说你这请的你们村什么大师啊!跳大神一个人能跳吗?要是真有脏东西不怕给他带走了?”
    朋友听了我说的话才反应过来。
    “我说怎么越跳我奶奶越严重了!走吧!快进去看看!”
    朋友拉着我进门,而那胖子似乎也跳完了,摊坐在沙发上。






    那胖子叼着烟摊坐在沙发上,第一眼见这胖子就感觉不是什么正统的阴人,倒是有几分江湖骗子的感觉,浑身还散发着一股子骚臭味,就像好久没洗澡的感觉。
    我的朋友给我介绍着这个胖子:“刘师傅,这是我的朋友李一飞!他也来帮我奶奶看看!”
    原来这胖子姓刘。
    刘胖子见朋友介绍了我之后,慌乱的起身跟我握手致意,我顺势握了上去,瞬间感觉那刘胖子的手冰冷刺骨,然后我用余光瞟了瞟那胖子的脸,圆乎乎的脸竟然是有些高傲,看来你是拿我当小学徒了。
    这手的温度若是普通人握上去倒也是感觉不出什么,但是同道中人便会感觉到其中冰冷的温度,这就有点类似土匪的黑话,就好像《智取威虎山》中的:“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
    但是正常的阴人是不会把本家供奉的仙轻易暴露的,这刘胖子这么做无非是想看看我有没有什么能耐,然后再给我个下马威,果然是个二把刀。
    “刘师傅手好凉啊!难不成身上纹了条小龙?既然跟小龙有缘又怎么会独自跳上大神了?”
    起初我是想拆穿这个骗子,但是话不能说尽,事不能做绝,现在这个年代还能有干这一行的人已经不容易了。
    我说的刘胖子手凉,难不成身上纹了条小龙?意思是我知道你供奉的是柳大仙。东北大都把蛇称作小龙,所谓柳大仙即是蛇仙;然后我又问他你怎么会独自跳上大神了?意思便是你不过是个走江湖的骗子。内行人都懂,我们可能在电视上或者媒体上也曾见到过跳大神,跳大神正式称谓叫萨满舞。要有两个人共同完成,一个是一神,一个是二神。一神是灵魂附体的对象,二神是助手。在跳大神过程中,一神多是在“旋转”,二神耍鼓。有固定的曲调和请神词,神请来之后,由二神负责与神灵“沟通”回答人们的问题。“请”来的有的时候是所谓的仙,有的时候是死去人的“灵魂”,所以那刘胖子一个人跳大神正是我刚才笑的原因。
    那刘胖子被我这么一问不由得一惊,慌乱的撒开了手,尴尬的笑了笑说。
    “李师傅这开的啥玩笑呢!这不来帮帮忙嘛!”
    我的朋友被我俩的对话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也顾不上跟这胖子扯皮了,径直来到朋友奶奶的床前。只见老太太眉头紧锁,干瘦的身躯抖动个不停,嘴里好像还哼哼唧唧的。
    我一把拉过朋友说道:“老人家这个样子有多久了?”
    朋友思索了几秒钟“有三两天了吧,我奶奶多年卧床不起,吃喝拉撒都是在床上,两三天前突然半夜就开始哼哼唧唧,送到县医院检查了一圈,大夫也没检查出个一二三来。然后就一直这样到现在!”
    照这么看来,这老太太应该是碰到什么东西了,望着窗外的鹅毛大雪还在下个不停。这时候我的余光刚从窗户玻璃上挪开,似乎一瞬间看到了什么痕迹在玻璃上。
    定睛看去只见窗户上有一个小小的动物爪印。
    “你家里养猫或者啥的了吗?”我问朋友。
    “没有啊!家里啥也没养!”
    此时的我心里基本上已经确定老太太被什么东西沾上了。我又仔细用鼻子嗅了嗅才发现原来刚才一进门的骚臭味不是胖子的,而是其他东西的。
    这东西正是那黄鼠狼黄大仙,而且那黄鼠狼此刻很可能就在这屋子里。
    “那个大家都出去吧!没啥事!”
    我一边说着一边摆手示意屋子里的人都撤出去,生怕惊动了这只黄鼠狼。
    等人都出去了,回头发现那胖子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我也没时间搭理他了,就让他在那睡着吧。
    人们都走出房门,我急忙把朋友叫到一边说道:“你去村里找找谁家有大鹅抓两只过来把嘴绑上别让它叫,然后装点鹅粪过来,越多越好!再买一挂鞭回来!快去快回!”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朋友拎着两只五花大绑的大鹅,鹅粪还有鞭炮回来了。
    行了,什么都不缺了。
    我用鹅粪把门口都铺上,然后预留了一个出口,把两只鹅放在那里。又让朋友拎着鞭炮进屋去,左邻右舍跟亲戚们站在一旁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有的年纪偏大一些的长辈似乎看出来端倪在一旁交头接耳的嘀咕着,我那朋友也是十分不解,我现在也没时间跟他解释。
    “别管了!一会你就知道了!”
    我催促着朋友抓紧布置。待朋友拎着鞭炮进去屋子,我找来两团棉花塞进了老人的耳朵。
    然后冲着屋子里各个角落喊到:“大仙你就打哪来回哪去吧!这老太太与你无冤无仇,你祸祸她干啥!回头我让这家给你烧点香!你回去接着修炼吧!”
    我说完话自己都有点想笑。
    不过当我说完这些话后,那东西似乎也有点通情达理,只见老太太抽搐的没那么厉害了!看来这东西有要走的意思。
    谁知这个时候那该死的胖子居然醒了,揉了惺忪的睡眼。
    “刺啦~”划着了一根火柴点了一根烟,刚抽了第一口。
    然后只见那火柴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朋友手中的那挂鞭炮上。
    我跟朋友就望着那挂鞭被点燃,大事不妙,坏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屋子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屋外的人们都看愣了。
    “唉呀妈呀!这是干啥呢?打仗了啊!”那刘胖子被吓得四处逃窜,好像杀猪一样,呜嗷喊叫。
    黄大仙多数时候要用来请走,买鞭炮只是备用措施,好在请不走之后赶走,一是巨大的声响可以吓走黄鼠狼,二是鞭炮的火药里面含有硫磺以及燃烧后的烟都能刺激到黄鼠狼让他离开,本来和和气气大家好说好商量的,结果被这死胖子这一搅和没得谈了,只能硬着头皮赶了。
    鞭炮声噼里啪啦响了半天可算停下了,屋子里烟雾缭绕,呛得人喘不过来气,我朋友怕奶奶被烟雾呛到急忙走过去看看老太太情况如何。
    “小飞!我奶奶好像没事了!”我也问声走过去看了一样,老太太确实好转了,没有再抽搐,而是安稳的睡在那里。
    我心想这黄鼠狼应该是走了吧。
    我的眼神回到烟雾中搜寻着刘胖子的身影。唉,那胖子呢?怎么也不叫了?
    烟雾缭绕的也看不清屋子里面的情况,把窗户打开后,硝烟散去。眼前的一幕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冷。





    炮声轰隆之后,屋子里分外的安静。我让朋友抓紧抱着老太太出去,这老太太年事已高,生怕这滚滚浓烟把老太太呛出个好歹来。
    屋子里就剩下我跟这刘胖子,眼见浓烟渐渐消散,这刘胖子倒也不像刚才那般挣扎尖叫了。
    我心想难不成这胖子这么快就缓过来了?
    浓烟还呛得我直咳嗽,据说发生火灾之后,多数人并不是因为被火烧死的,大多是被呛死的。
    “咳咳!咳!刘师傅!你没啥事吧!”
    我连问了两声,刘胖子未做回应,仿佛此时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窗外的新鲜空气透过窗户吹了进来,将室内的老旧空气进行了更新换代。
    但是那股子骚臭味道还未完全消散,难道这黄皮子还打算在这过年不成?
    浓烟散去,眼前也渐渐看得清,映入我眼帘的是让人感觉头皮发麻的一幕。
    只见那刘胖子呆呆的直立在那里望着我,面色铁青,两眼无神的直视着我,瞳孔中翻出淡淡红色。
    嘴里还叽叽喳喳的嘟囔着什么?那感觉就好像是婴儿刚要学会说话的那种感觉,但是那声音明显又不是孩童的声音,或者说是不是人类的声音。
    我就这样与刘胖子对视着,翻着淡淡红色的眼睛转也不转,就呆呆的望着我,那不是人类的眼睛。
    刘胖子突如其来的“变声”着实吓了我一跳,长舒了一口气缓了过来。
    人有三魂七魄,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称之为魂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这刘胖子显然是在刚刚睡醒的时候被这鞭炮吓得丢了魂,而邪祟的东西最喜欢往这种身体虚弱定力不足的人身上附。
    朋友的奶奶因为常年卧床不起,因此才会被这黄皮子盯上。
    现在轮到这个挨千刀的刘胖子身上了,也活该这个祸不该睡觉的时候睡觉,不该抽烟的时候抽烟。惹得这一身麻烦。
    屋外的亲友见屋内没了声音,纷纷凑过来往屋子里望去,见到刘胖子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后都吓得不轻,胆子小的直接大喊着闹鬼了就四散而逃。
    那刘胖子一见人们落荒而逃,倒是有点打了胜仗的感觉,嘴里依然叽叽喳喳的,嘴角还微微上扬好似在笑,就差拍手鼓掌了。
    这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嘛,我也没什么动作,双手背在身后做出掌印随时准备跟这畜生搏斗一番,任凭你这黄皮子作为,我看你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那刘胖子似乎有点待不住了,嘴里嘟囔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有点要发脾气了。但透过胖子的眼神看他不是在看着我,而是望着我背后的方向,我回头望去看的我哭笑不得,只见窗外一只大公鸡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窗沿上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改不了偷鸡。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午饭吃什么是吗?
    我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冲着刘胖子说道:“这位大仙,请你到别处修行,莫要在这里惹是生非,若是你蛮横无理,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本来那胖子刚才对那只鸡特别感兴趣,听了我的话之后眼神有回到了我身上,而且更加的严肃。
    我感觉不妙,身体绷紧了神经,准备与这上了刘胖子身的家伙展开搏斗。
    果然不出所料,只见那刘胖子嘴里叽喳声提高了音量之余,头发丝以及身上的汗毛也都直立了起来,这是带毛动物的正常生理反应,就好像我们养的猫,在你把它惹急了的时候他也会弓起腰竖起毛挠你。
    我与刘胖子也就两三米的距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刘胖子嗷的一声腾起身子像我扑来,好一个灵活的胖子。
    还好我眼疾手快一个侧部将刘胖子闪了过去扑了个空,在刘胖子扑过去的一瞬间我注意到他的手指甲也好像在这一会的时间长长了不少,好险没被他挠到不然还得去打狂犬疫苗。
    我慌忙转身与刘胖子正对,那刘胖子扑了个空一把扑到了炕上,愤怒的把头回了过来。

    我对这畜生的举动也有些生气了,今天给你几次机会了你都不要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你这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我把朋友准备的鹅粪拿了出来冲着胖子的腿脚就扬了上去,瞬间就看到哪胖子脚底下冒着阵阵白烟还伴随着阵阵恶臭,那恶臭不是这黄鼠狼的骚臭,也不是那鹅粪的臭味,而是鹅粪沾到黄鼠狼脚上之后的反应,黄鼠狼怕鹅,尤其是鹅粪,黄鼠狼的脚一沾到鹅粪就会烂掉。
    那胖子止不住的在那里挣扎嘶嚎,打铁要趁热,我一个健步冲上前去右手化作掌印拍在了胖子的脑门,左手死死的掐住胖子的中指不放,我越用力那胖子挣扎的越厉害。
    眼看这家伙明显没有了战斗力,又过了几分钟刘胖子一动不动的没了反应,躺在了那里。
    我试了试鼻息,胖子是昏睡了过去。
    只听衣柜里面又什么东西在嘭嘭作响。
    我把朋友叫进屋子里,还有几个胆子大一点的亲友还有三两个老者也一同跟了进来。
    打开衣柜,只见一只40公分左右的黄鼠狼正在衣柜里挣扎着,用舌头舔着自己四个爪子。
    几位老者看到后小声议论着似乎早就察觉出应该是这个东西在作祟。
    “原来就是你这个畜生闹得我奶奶不得安宁,看我不砸死你!”
    朋友见势拎起榔头就要砸过去。
    那黄鼠狼倒也十分惜命,吓得慌忙躲到柜子的角落,惊恐的瑟瑟发抖。
    我一把抓住朋友手中的榔头制止朋友,朋友不解的问我:“一飞!为什么不杀了这畜生?让他以后还出来祸害人!”
    我忘了一眼躲在衣柜角落瑟瑟发抖的黄鼠狼,拍了拍朋友的肩膀让他先冷静冷静。
    “兄弟!听我一句劝,这东西虽说道行不高,但你见他马上就要学会说话了,况且他也没对咱奶奶造成什么伤害,他现在也被我伤的不轻,至少还得一段时间修炼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说罢我又让亲友把门口摆的两只大鹅拿走好让这黄鼠狼顺着预留的通道离开。
    朋友听完我的一席话也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榔头气哼哼的说道。
    “今天我不杀你!你赶紧走吧!”
    那黄鼠狼倒也识趣,踉踉跄跄的从柜子里爬出来,疲惫的一瘸一拐的往门外走去。
    临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众人望去,只见那黄鼠狼以尾巴支撑起身子直立,冲着我跟朋友拱手作揖。
    就好像一个小老头在给人行礼一样,亲友跟朋友们都诧异不已。
    我摆了摆手示意让那黄鼠狼走,那黄鼠狼便头也不回的往门外溜走了。
    “这东西还挺通人性呢!”朋友边说着边把奶奶抱进了屋子。
    数九寒冬的东北,这老太太在屋外属实冻了不轻,不过回到屋子里发现这老太太的气色明显的比之前好多了。
    把老太太抱到炕上躺下,老太太就安静的躺在那里。
    剩下的亲友帮忙把一片狼藉的屋子收拾干净。
    “这位小师傅!我老娘这就没事了吧!”朋友的父亲坐到炕头给老太太搓了搓手。
    “没事,叔,那黄鼠狼已经走了,不会再来了,是他无理在先,况且你们还绕他一命!”
    其实对于这个黄鼠狼会不会再来这个事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也只是个半路出家的阴人,所以对于这类经验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我叫李一飞,是一个阴人!所谓的阴人就是能够通灵驱邪之辈,在东北有很多我这种阴人,阴人平日里与常人无异,他们有的可能是小区保安,有的可能是企业老板,但是一碰到邪祟作乱一定会有人去请这些阴人处理问题。
    当然了有的是为了钱,说白了就是走江湖的骗子,如果不出我所料那刘胖子便是此类之一。
    阴人的种类也分很多,有会看风水的风水先生;有会叫魂通灵的灵媒;也有会跳大神的萨满还有供奉保家仙的散人等等。
    每类人都有自己独门的技艺用来驱魔除邪。
    至于我是属于哪一种阴人我自己也不清楚。
    眼看到了中午,朋友给我倒了杯热水暖暖身子。
    “来一飞!喝口热水,一会咱们去镇上下馆子去!这个红包你拿着!”
    朋友说罢递了个红包给我。
    “不行!兄弟!红包也不用,饭也不用,我还有事一会就走!”
    我边说着边把朋友的红包推了回去,扭头看了看那刘胖子,还摊坐在地上昏睡着,最可气的嘴角还躺着哈喇子。
    “唉!刘师傅!醒醒!刘师傅!”
    这死胖子睡得可真香,怎么叫都叫不醒。
    最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胖子叫醒。
    那刘胖子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水,刚被那黄皮子附身折腾一圈,况且又是那么大的体力活动,体能消耗比较大,我急忙把朋友给我倒得水递了过去。
    “唉!我怎么躺在地上了!”
    刘胖子见自己在地上坐着一脸疑惑。
    “你刚才被黄皮子附体,好一通折腾!”我跟胖子解释道。
    胖子听了有点惊讶,两眼转了一圈问道:“黄鼠狼?附体了?就是这东西在这里搞得鬼啊!我说我刚来的时候屋子里怎么一直有股子怪味!”
    刘胖子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刚才啊!可多亏了我这兄弟,你都不知道你刚才是啥样?”
    朋友接过来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刘胖子讲了一遍,见那刘胖子面漏惊色。
    “原来是李师傅救了我一命!”
    “谢李师傅救命之恩!”
    那刘胖子说着说着竟然有点想要涕泪恒流的意思,看来这走江湖的确实不是盖的,既然能够走江湖就一定有他自己所能生存的本领。
    我见刘胖子这德行,应该是欠他个奥斯卡金人。
    我见势急忙过去把刘胖子搀扶起来。
    “刘师傅您过奖了!快起来吧起地上凉!”
    那胖子颤颤巍巍的站了起身,一个踉跄差点跪在地上。
    “哎!我这脑袋瓜子咋嗡嗡的,昏昏沉沉的感觉呢?”刘胖子揉着脑袋疑惑的问道。
    几人架着刘胖子的胳膊生怕他在摔跪下去。
    “刘师傅,您这是被那畜生闹得,再加上你刚才被鞭炮吓得不轻,三魂七魄紊乱,我给你整点安魂汤你喝下去就好了!”
    说罢我又与其他人配合着把刘胖子搀扶到沙发上坐下。
    “真是麻烦您了!李师傅!”
    我敢打一万个赌,这行走江湖之辈要不是被那黄鼠狼折磨成这样,肯定是不会轻易服软甚至有可能跟我斗法的,这胖子明显就是嘴软心硬。
    我把朋友叫到一旁可以避着刘胖子。
    “给我找点香炉灰,最好是今天头柱香的香灰,再找个小男孩,我要童子尿!”
    我吩咐朋友抓紧找上这些东西,过了没一会朋友便拿了回来,那童子尿还是热乎的。
    白纸包的香灰还有一小杯童子尿,见那被子里的童子尿颜色发深我不禁调侃道:“这小孩最近有点上火啊!”
    朋友捂着嘴笑道:“别提了!我二大爷他孙子的,现在正躺床上输液呢,发烧了!”
    我与朋友四目对视了一下笑的前仰后翻。
    “喝完可别再给他传染感冒了!”
    两种材料掺和一下,这“安魂汤”就算制作完成了。我小心翼翼的端着纸杯递到刘胖子手中,生怕这汤溅到自己身上,粘了一身骚。
    刘胖子倒也不见外,接过杯子来一饮而尽。
    我与朋友站在一旁观察着刘胖子的表情,他好像渴了,喝的有点急,可能都没尝出什么味道来,看他囫囵吞枣的表情我甚至有点担心他别再要求再来一碗。
    那刘胖子,喝完之后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似乎有一种回光返照的错觉。眉开眼笑,整张脸也舒展开来。
    “咋样了?刘师傅好点没!”朋友站在一边问了一句刘胖子。
    我见我那朋友脸憋得通红,想笑又不能笑。
    “哎!大兄弟!你这安魂汤确实挺好用!”刘胖子说完砸吧砸吧嘴,眉头一紧。
    “就是这味道咋有点不对劲呢?!”
    我与朋友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笑喷了出来。
    算上刘胖子在内在场的人一脸不解的看着我俩,我还得故作镇定的笑笑,我那朋友捂着肚子笑的就快爬到地上了。
    见众人不明原因我急忙解释道:“你能缓过来就好了!良药苦口利于心!有机会我再教刘哥如何制作这安魂汤!”
    那刘胖子也没再多问。
    因为这只不安分的黄皮子折腾了我好长时间才把这些事处理完毕,我把朋友给的红包归还了回去,谢绝了朋友的招待,起身准备返程。
    “你们先收拾收拾吧!看看老太太恢复的咋样,这黄皮子是不会再来祸害人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先回去了!”
    朋友见留我不住也没再多劝,寒暄了两句之后送走了我便回屋照顾老人了。
    我坐上了驾驶室启动发动机,静静地坐了两分钟,好歹也算缓口气,上午的事情虽说那黄皮子道行不高倒也是有点危险的,对于我这种阴人还好说没什么大不了,可对于那体弱多病的老人来讲,确是会损伤人体的元气的,好在来的不算晚没发生什么事故。
    整理了一下心情,开车回家!
    “时光一去不复回,往事只能回味~”我正悠然开着车往回赶,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车载音响里播放着我喜欢的老歌。
    透过车窗玻璃望着这山野之间的美景,实在是让人心旷神怡,改天有时间了一定过来游玩一下。
    正当我意犹未尽沉浸在出游计划当中,突然在我的车头前面窜出一个人,着实吓了我一跳,我急忙踩下刹车,慌乱的打了一把方向,好悬没有撞到人。
    “这人走路不看车呢?”我正自顾的坐在车里准备开骂,望着外面站着的那个人怎么这么面熟呢?
    这不那刘胖子吗?好你个走江湖的骗子,还兼职碰瓷呢!
    我强忍着怒意,无奈还得打开车门假装慌张,我也要向奥斯卡进军!
    “呀!刘哥!你没事吧!伤到了没?”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
    那刘胖子淡定自若的站在那里。
    “哎呀!我没事!老弟!你咋走的这么急呢,我这抄了好几条近道才堵住你啊!”
    原来这胖子是有备而来,难不成是找到安魂汤的配方了?我着急回家呢,你又给我整这一出,一想到这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还得压着火笑脸迎人。
    “刘哥这啥意思?我咋没明白呢?”
    那刘胖子倒也不客气,径直走到我的车前,开门就上了车。
    “还能有啥意思老弟?上车走吧!”
    胖子说罢冲我摆了摆手示意让我上车。
    我先依着你来看你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我心想着也上了车。
    我实在是没明白这死胖子的用意,只得抢夺先机问道:“刘哥,你是让我给你捎个脚吧?你去哪啊?我送你!”
    那刘胖子也不多说只是自顾的坐在副驾驶笑。
    “哈哈!老弟你就直走就行了!”
    本来我回去的路也是直行,我就先依着你继续直走罢了。
    要说我与这刘胖子也不熟,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所以我俩在路上也并没有太多的交流。
    “好了老弟!咱们就在这下车!”
    开着开着已经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了,我停车抬头只见前方是一个比较朴素的小饭馆。
    门头一排大红字显得比较引人注目——翠花东北家常菜。
    “刘哥!你约了人了我就先回去了!”
    那刘胖子依旧没多说只是笑着。
    那刘胖子下车转了一圈到我的主驾驶这边打开车门,拽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拽。
    “老弟!我约了你了!快把火息了下车咱哥俩喝点!”
    原来这胖子跟我墨迹这么半天是想请我吃饭,你直接了当的说不就完了吗?何必费这个劲呢?整的我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个所以然来。
    但是吃饭倒是无所谓,这饭为何而吃的呢?我跟他又不熟!
    “刘哥!这是啥意思!我今个回去还有事了,咱们刘哥电话改天跟我那朋友咱们一起!”
    我边说着边用力把刘胖子的抓着我胳膊的手推下去,谁成想我越推他使得劲越大。
    这画面就好像这胖子要对我如何如何一样,如果给他配上一句台词应该就是“你就从了我吧!”
    这画风有点辣眼睛啊!
    “老弟!今天无论如何你也不能走,留在这吃个便饭再走!老弟不下车我就不撒手!”
    这胖子居然还耍上无赖了,这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啊,非得逼我来个顺水推舟是吧。
    “好好好!刘哥,我不走了,你松开我下车!”我又是一顿强颜欢笑,扭过头去把车的火息了下了车。
    跟随着刘胖子的脚步,我们进了这家面积不大的小饭馆。
    饭馆不大,但是收拾的比较干净,一进门便是门口摆放的招财大金蟾,老板娘迎面走来打了声招呼。
    “刘哥过来了!”
    想必这大姐应该就是叫翠花了吧。
    “嗯呢大姐!给我整两个酒菜,我哥俩整点!”
    刘胖子说罢领着我往里面走,我上下打量着这个老板娘,总感觉哪里不对,这老板娘个子不高但十分消瘦,面无血色却感觉很有精神。
    看来这刘胖子与这老板年认识,该不会是个黑店吧,我还是多留个心眼比较好。
    “来来来!老弟里面请!”
    在小饭馆靠里面有一个小包间,包间中间是一个饭桌,围着饭桌的事一圈火炕。
    “今年这冬天多冷啊,坐在火炕上喝点小酒别提多舒服了!”
    刘胖子早已脱了鞋上了火炕,我也没客气直接脱鞋上炕,实在是太冷了。
    “刘哥!你这无缘无故的为啥要请我吃饭了?”
    尴尬的气氛都是由我来打破,我掏出香烟递了一根给刘胖子。
    刘胖子接过烟来说道:“老弟!你救了我一命,我请你吃个饭还过分吗?再说了就一顿饭而已!”
    原来是报恩来的,但是我看着这胖子说话时的表情,又好像还有别的事情,应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刘哥你这就扯远了!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哪里能提到救命之恩!你这太抬举我了!”
    “老弟你刚到的时候看到我一个人在跳大神一定以为我是个骗钱的神棍吧!”
    刘胖子深吸一口烟,吐出了一个个奇形怪状的烟雾。
    我不由得一惊,这胖子为何说这个事?难道是我看走了眼,他并非是走江湖的骗子?
    “啊!?没明白刘哥话里啥意思?”
    “哎!说来话长啊老弟!你可以说我法术不高,但是我从来没骗过人。。。”

    写这个故事真的是一件特别偶然的事情,突然有一摊就想要写点什么了,我也没什么水平,有缘看到的朋友们就当看个乐呵吧!多多包涵!
    “老弟!既然都坐在这了你也别急着走了!你就听老哥细细给你道来。。。”
    刘胖子本名叫刘杰,刘杰是黄坟村隔壁村子的人,从小体弱多病,那个年代农村的生活水平也不好,在刘杰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担心这孩子怕是养不大了。
    据胖子描述大约是在他八九岁那年,因为东北的农民多数还是以种植农作物为生,当时父母正在院子里忙着收拾粮食,这时从门口走进来个仙风道骨的老者,那老者两鬓斑白,满面白须,穿的破破烂拉,说是要饭的吧看着又不像,说他不是吧,这衣服实在是太烂了。
    就连村里条件最差的穿着打扮也要比这老头强。
    只见那老头站在院门口不言不语。
    “你有啥事啊!?”胖子妈见到老头问了一声,那老头依然是一言不发。
    “唉!估计是要饭的,孩他妈你回屋给拿两个饼子给他让他走吧!”胖子爸小声的告诉胖子妈。
    胖子父母心善,说罢胖子妈便回屋里拿了两个棒子面饼子给老头递过去。
    那老头接过饼子仍是不说话,只是给胖子妈鞠了个躬,点头笑了笑表示感谢。
    老头把干粮握在手里也不急着吃,就那样静静地看着院子里,老头的眼神似乎总是围绕着正在院子里玩耍的刘胖子。
    胖子父母见这老头拿了干粮还不走心里便生了嘀咕,难不成这是个拐卖小孩的人贩子。
    胖子爸不乐意了,放下手中的农活站起身问那老头。
    “你这老头!给你吃的你不吃,你还站在这不走,你想干啥啊!?”
    胖子爸语气有些生硬,老头不由得一惊,只见那一脸懵的老头笑了出来。
    “施主怕是把我当成那不良之坏人了!切莫误会!世人只见外表而不看内在,就好像施主你等见我这糟老头穿着破烂便以为我是来讨饭之人,于是施主顿生怜悯之心,将此干粮赠送与我!”老头举着手中的干粮说道。
    这胖子父母听了这老头的话更不明白什么意思了,胖子在院子里也不玩了,就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老头。
    “我自山上清风观而来,此次下山只为能够找到一个俗家弟子拜入我观下!”
    老头说着便把目光望向刘杰。
    “难不成这老头还真是啥道士呢?”胖子妈半信半疑的小声问胖子爸。
    胖子爸听完老头的话倒是更生气了。
    “啥道士!我看他就是个人贩子!你把小杰抱回屋!我看他想干啥!”
    胖子妈抱着胖子就往屋里进,胖子把抄起铁锹就往院门口走去试图撵走这个来路不明的老头。
    那老头倒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就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等着胖子爸拎着铁锹走过来。
    胖子爸三步并做两步就来到了老头面前。
    “你走不走?”胖子爸站在老头面前问道。
    “施主切莫以貌取人!”老头十分淡定的站在那里与胖子爸对视着。
    胖子爸有些恼了,举起铁锹就要砸那老头,那老头倒是连眼睛都没有咔吧一下。
    “住手!干啥啊这是!”
    胖子爸顺着声音的方向摸索过去,只见不远处村长跟书记正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啊?村长?他咋来了?”胖子爸感到莫名其妙。


    这村长就是胖子他爸的亲大爷,也就是胖子的爷爷。
    胖子爸见自己大爷来了心里还有点窃喜,这回有帮手了,看你这人贩子有什么本事。
    村长一脸怒气的冲着胖子爸喊道:“你干啥呢?咋还想打人呢?你是不是虎?”
    “村长!你可算来了!这老头没安好心的在这,我看着他可怜给他俩饼子,他还在这胡言乱语一看就没安好心!八成是个人贩子!”
    这胖子爸可算得着理了,说的全是老头的不是。
    那老头倒也神情自若的站在一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几个人在那里交涉着。
    “你知道啥啊!师傅是从清风观来的,看看你家小杰,怎么到你这就成了人贩子了?!”
    书记的性子比较稳,一字一句的跟胖子爸说着。
    村长站在一旁气哼哼的瞪着胖子爸。
    “不好意思啊师傅!我这侄子有眼不识泰山,你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村长冲着老头一个劲的赔礼道歉。
    “还不把铁锹放下!举着那玩意干啥啊!你还想打你大爷咋的!”
    村长扭过头冲着胖子爸就是一顿骂,胖子爸慌张的扔下铁锹仍然是一脸懵看着他们。
    老头缕了缕自己的白胡须笑了笑,拍了拍破旧衣服的尘土,就见那衣服上的尘土全都扬了起来,才几秒的时间,也不知是风太大还是老头衣服太脏,只见一层黄烟笼罩了几人,呛得人睁不开眼。
    “哈哈哈!世人皆看外表,鲜有窥探本真!没事没事!不知者不怪!”
    老头说罢,那黄烟也渐渐消散,胖子爸村长书记三人睁开眼,只见老头变了身行头,一身粗布素衣,一双祥云布鞋,怀中拂尘来回摆动散去黄烟。
    胖子爸看的瞠目结舌,慌忙鞠躬认错。
    “哎呀!大仙,对不起啊,你可别跟我一般见识,我有眼不识泰山!”
    白胡子老道急忙搀扶起胖子爸。
    “哎!没事!你也是心善之人!”
    村长的气还没消静,站在一旁抱着胳膊瞪了胖子爸一眼。
    书记见势拍了拍村长的肩膀示意他消消气。
    “这回大师从清风观下来,主要是为了给小杰看看,这小杰从小到大就体弱多病,大师算了算他的生辰八字,应该是这孩子命格不好,所以大师此次下山想要收他为俗家弟子,上山修行!到你这就成了拐卖孩子的人贩子了!哈哈哈!”
    书记推了推眼镜,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声音有些尖锐。
    村长与白胡子老道对视了一下后村长张嘴问道:“我孙子呢!快让他出来见见大师!”
    “哎!我这就去!”
    胖子爸转而变得唯唯诺诺的。
    “大侄子!你搁那干啥呢?”
    又有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胖子爸听这声音怎么感觉像一个人。
    扭过头望去,只见自己的村长大爷骑着自行车往这边走着。
    胖子爸以为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确实是自己的大爷,没错。
    再转过来看了看面前的这个大爷,两个大爷!
    无数次确定了面前有两个“大爷”之后,胖子爸有些害怕了。
    该不是撞到什么东西了吧!胖子爸边想着边把地上的锹拾了起来。
    在他抬头一瞬间余光似乎瞟到了白胡子老道的嘴角泛起一股子狡黠的笑,那个笑让人感觉阴冷无比,胖子爸只感觉头皮发麻,差点连锹也没拿稳。
    “家里来亲戚了啊!”骑自行车的大爷从车上下来推着车子往胖子家院门口走。
    当站在我面前的白胡子老道、“大爷”跟书记转过头来看着这个推着自行车的“大爷”时,就见那推着自行车的“大爷”瞪大了眼睛。
    “王书记!你怎么在这?这两个人是谁啊!”推自行车大爷问书记。
    书记笑了笑说道:“你是干啥的?咋还想冒充我们村长呢?”
    推自行车的“大爷”没想到会被先入为主,两个大爷就这么对视着,互相打量着彼此。
    几个人就站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好一个“真假大爷”!
    胖子爸心想着这今天肯定是撞到东西了,也不敢多说话,就站在那里看着两个“大爷”。
    这时推自行车的大爷说话了。
    “王书记!村东头老张家的低保镇里批下来,文件你看了吗?”
    那王书记听完了倒也临危不乱,连正眼也不看这个推自行车大爷一下说道:“对!批下来了!”
    骑自行车大爷不耐烦的瞥了书记一眼,另一个大爷接上话了。
    “对!老张家的低保是批下来了!关你什么事?你是干啥的?”先到的那个大爷有些生气的说着,语气生硬。
    听到这里胖子爸已经听出些端倪了,因为胖子这个村就没有姓张的人家,但是对这个骑自行车的大爷还是有一定的戒备之心。
    胖子爸与骑自行车大爷对视了几秒钟,骑自行车大爷说道:“你这虎小子!八岁那年给你胳膊摔骨折了好利索了吗?还能在这举着锹舞舞旋旋的!”
    胖子爸一听这骑车大爷的话立马就明白了,因为胖子爸清楚的记着自己胳膊的旧伤就是大爷当年抱着他哄她玩不小心摔坏的。
    胖子爸再看看另一个大爷的眼神,只见那人眼神似乎有些飘忽不定了。旁边的白胡子老道跟书记也不做声。
    “等着大侄子,给你大娘打电话做两个菜,中午来家喝酒来!”
    骑自行车的大爷说罢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把手机塞到了胖子爸手里。
    接过手机胖子爸看到手机上显示的联系人是王书记。
    “嘟~嘟~”
    面前的这个书记的手机并没有反应。
    接通的电话另一头传来书记的声音:“喂!老刘!啥事啊!”
    胖子爸挂断了电话。
    “我大娘没接!”把电话还给了骑自行车的大爷。
    到这胖子爸基本已经确定了,先到的三人不是什么好人,全都是假扮的。
    胖子爸一把推开骑自行车的大爷,抡起铁锹便质问白胡子老道假村长假书记三人。
    “你们是什么人?为啥要假扮我们村长书记!”
    大爷被推到了一边后也没闲着,赶紧拿起手机给治保主任打了一个电话。
    那假大爷嘴角也漏出了狡黠诡异的笑。
    “乖侄子!我是你大爷啊!”
    胖子爸意识到自己差点就上当受骗,见这货这个表情更来气,一听就炸了,怒骂着那三人:“我特么是你大爷!我们村就没有姓张的,还办低保你给办的啊!快说你是谁?不然我特么一锹批了你!”
    三人见事情败露了,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胖子爸被三人这一乐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了,回头问村长:“大爷,这三人是不是脑子有啥毛病?”
    只见村长面色铁青,瞪着眼睛指着白胡子老道喊道:“这!这!这三个人就不是人!”
    胖子爸顺着村长手指的方向只见那白胡子老道小腿那里漏出来一根黄色的尾巴还在那里自顾的活动着。
    “啊!这啥啊!?妖精啊!”
    胖子爸吓得险些坐到了地上,那三人就在那里鬼魅的笑着,又是冒了一股子黄烟,呛得人喘不过来气,看不清眼前。
    “老刘家!你今天不让我带你儿子走,明天我便来索命!”这也不知是三个家伙哪个说出来的,声音异常的凄厉。
    过了一会,黄烟散去了,剩下胖子爸跟村长愣在那里。
    @蛋清2018 2018-11-10 10:06:10
    黄皮子是不是?哈哈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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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被你发现了!
    “我这刘家是造了什么孽啊这是!?怎么会招惹上这东西!”村长在那里弯腰拍着大腿连连摇头,无奈的不知如何是好,胖子爸也在一旁愣愣的发呆被下午发生的这一幕幕惊呆了。
    这时治保主任带着人一路小跑赶了过来,除了治保主任之外都是村委会的年轻小伙子,还有书记闻讯也跟了过来。
    这时只见村长两眼一黑就要倒地,“老刘!出啥事了!给你难成这样!刚才咋打电话不说话呢?”胖子爸跟书记一把搀扶起村长。“造孽啊!造孽啊!”村长闭着眼睛也不知是在思考什么,只是自己在那里喃喃自语的说着。

    胖子的故事讲到这里,我也没听明白这胖子家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那白胡子老道三人难不成是黄鼠狼成精下山抓小孩了?虽说这世间凡事都有善恶对错,人有好人坏人,妖精也有好坏之分,假设这白胡子老道三人就是黄鼠狼幻化的说明也有一定的道行了,既然道行已经很高了,那又为何要去找这刘家的麻烦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胖子边说着故事我边思考着,也没有个端倪。
    我岔开了胖子的话问道:“老哥!莫非这白胡子老道是那黄皮子变化的不成?又怎么会就跟你们刘家瓜葛上了呢?”
    “老弟!你猜对了!那白胡子老道可不就是那黄鼠狼,而且道行还特别高,你听我往下给你说!”胖子说完又咽下半杯白酒,眼神中透露着惊恐之色,我也就在一旁静静地听胖子讲述着他们家发生的故事。
    胖子的爷爷走的早,胖子的爷爷兄弟两个如今也就剩下这个村长大爷爷,所以刘家大大小小的事情一般都有这个村长大爷拍板决定,而这村长大爷又一辈子无儿无女,所以村长一直把胖子爸这个侄儿当做自己的儿子,而把胖子自然也就当成了亲孙子一样看待。
    事情发生后,村长就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像丢了魂一样,总是唉声叹息,又不知在愁些什么,一个人躺在炕上两眼发直的望着天花板。
    胖子年岁小,跟母亲躲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两手托着腮睁着圆圆的大眼睛趴在炕上望着村长。
    胖子爸在一旁端茶倒水,治保主任跟书记还有村子里的青壮后生们也都在外屋坐着小声交谈着,怕打扰了老村长休息,抽烟的抽烟,喝水的喝水。

    东北农村的平房一般有里屋外屋,里屋就好比是楼房的卧室,外屋可能会用作招待亲朋好友的屋子,屋子里都有火炕。
    书记背着手在那里低头不语走来走去,若有所思。治保主任也着急了。深吸了一口烟望着书记。“我说王书记,你在那里走来走去也不是个办法,你快看看老刘咋样了?”
    书记回头望了一眼治保主任,扭头进了里屋。
    “你大爷他咋样了?”书记小声的问胖子爸,怕把村长吵醒了。
    “我早清醒过来了老王!来孙子扶我起来!”村长声音明显有些疲惫,小胖子扶了村长起身靠在了炕头的墙上。
    村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咳嗽了两声。不知是不是错觉,此时的村长就好像大病了一场,平日里的精气神也失色了不少,这回是出了大事了。

    “我说老刘!这是咋回事?”治保主任见村长醒了过来也进了里屋,治保主任跟着着急忙问村长。书记结果话来问道“是不是跟你家二哥当年的事有关?”这书记所说的二哥也就是胖子的亲爷爷,村长的弟弟。
    村长看了一眼一脸懵懂的小胖子,长叹了一口气。
    “唉~造孽啊!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畜生还是不肯放过这孩子!”
    当时的胖子年岁还小,对于这几个老人口中的言语胖子只感觉好奇,只能呆呆的看着长辈们在那里着急发愁,而对于自己家的事情也是在胖子逐渐长大后才一点点通过老人们的口述了解的。
    原来当年胖子家的条件不太好,胖子的奶奶走得早,那是一个食不果腹的年代,北方农村普遍比较贫困,农民多以种地为生,很少能出来几个做买卖的生意人。
    种地的农民靠天吃饭,也就是那年闹干旱,一年下来也没下几场雨,直接导致了农民们颗粒无收,又碰巧胖子的母亲当时怀了胖子。
    好在家里还有点去年的存粮,再如何也不能饿着孕妇,毕竟怀着老刘家的骨肉。而胖子母亲的营养也主要靠家里养的唯一一只老母鸡下的蛋。
    一天中午,胖子爸正想看看鸡窝里下没下蛋好收过来给胖子妈卧个鸡蛋补补,可没走到鸡窝就听见那鸡窝里有动静,好像母鸡受到了什么惊吓叫个不停。
    胖子爸急忙跑过去看个究竟,走到鸡窝跟前发现一只老毛大小的黄鼠狼正死死咬着母鸡的脖子不放,眼看着母鸡就要断气了,胖子爸反应也快,一把就上前薅住了黄鼠狼的脖子。
    “好你个畜生,这是我给我媳妇补身子的,你就给吃了!”
    胖子爸拎起那黄鼠狼就不断地骂着,那黄鼠狼被胖子爸揪着脖子也不能动弹,就在那挣扎着。
    这时候胖子的爷爷在院子里听见胖子爸在那骂着什么,还以为两口子又吵架了,小跑着过来看看究竟。
    “你这畜生!不让我媳妇补身子,今天我就弄死你!”胖子爸说罢就把黄鼠狼踩在脚下,轮起镐头就要砸死黄鼠狼。
    这时胖子爷爷走近了才发现胖子爸脚底下踩着一只黄鼠狼,吓得大惊失色急忙劝阻。
    “别啊!别杀他!”
    事情还是发生了,没等胖子爷爷说完,胖子爸的镐头抢先了一步,狠狠地砸在了黄鼠狼身上,只见那黄鼠狼挣扎了几下便七孔流血没了反应。
    胖子的爷爷见黄鼠狼没了动静,吓得不知所措。“你这傻孩子!这黄大仙能是随便杀得吗?!”胖子的爷爷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黄鼠狼叹着气。
    后来胖子爷领着胖子爸把黄鼠狼埋了,又烧了三注香。胖子爷爷在烧香跪拜的时候嘴里还念念有词。“大仙大仙!小儿子岁数小不懂事!您别跟他计较!有什么事您找我!”
    后来谁也没想到胖子爸的一镐头会惹出这么大麻烦来,埋葬了黄鼠狼的当天晚上,胖子的爷爷就行为举止有点不正常,总是跟胖子爸说以后要如何如何,怎么教育孩子怎么把日子过好了这种话。
    第二天清晨一早,胖子妈做好早饭,胖子爸便去叫胖子爷爷吃饭,一推开房门看到眼前的一幕胖子爸便跪倒在地上。
    只见胖子爷爷脖子拴着红绳吊在房梁上,七孔流血,瞪着眼睛,身体笔直的挂在那里,早已没有了生气。
    后来法医坚定后确定了死亡时间应该是凌晨左右,而更诡异的是后来胖子爸在厢房里也发现了一只吊死的黄鼠狼,那死相跟胖子爷爷的死相很相似。
    胖子爸的大爷也就是村长得知事情之后感觉事有蹊跷就找来了村子里的阴人师傅过来看看究竟。在请了神之后阴人师傅说这是那黄鼠狼来索命了,胖子爸打死的那只黄鼠狼本身就怀了崽,这一镐头下去等于直接杀了好几只黄鼠狼,而那黄鼠狼本身报复心就极强,所以就找了个小黄鼠狼一命换一命,而黄鼠狼倒也听了胖子的爷爷的话没有找胖子爸索命,而是找了胖子爷爷,所以胖子爸才得以无事。
    阴人师傅又说虽然胖子爸没事了,被胖子爷爷顶了一条命,但是胖子爸杀了黄鼠狼母子,怕是这黄鼠狼日后还会找孩子麻烦,也就是找胖子报仇。
    后来胖子妈生下了胖子,倒是相安无事,但是这胖子小时候就体弱多病,家人还是担心与那黄鼠狼有关系,这便是胖子没出生的时候发生的事。
    “这畜生这么多年了还是找回来了!现在这畜生道行这么高都能幻化成人形了,看来他是不会罢手了”胖子爷爷看着胖子说道。
    “那后来呢老哥?!怎么样了?”我听到这里反而对胖子的故事越来越着迷了。
    胖子眼中含泪闷下一杯酒,砸吧砸吧醉摇了摇头说道:“唉!后来就是我爸跟我爷爷当年的死法一样,又给我续了命!唉~”胖子说完泪水就往下流。
    我听完不禁感叹,世间纵有万物生灵,可这因果报应始终在所难免,什么是好?什么又是坏呢?胖子爸当年也是为了给胖子妈把老母鸡保护好,一气之下打死了那怀着身孕的黄鼠狼,而那黄鼠狼或许又是为了腹中的孩子而出来觅食呢,只能说造物弄人演化出了这一悲剧。
    见胖子伤心难过,我又不由得被胖子的故事牵引了情感,安慰着胖子。
    “老哥,别太难过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喝酒吧!”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算作敬胖子这段伤心难过的经历一杯吧。胖子也抹了抹眼泪举杯干了杯中的白酒。

    原来这胖子与这黄鼠狼不共戴天,所以到我朋友那驱魔,难怪这胖子三脚猫功夫都没有就敢去与那黄皮子斗法,好在那只道行不是很高又碰巧遇到了我,要不可有他好受的了。
    我跟胖子正吃着饭了,突然朋友发信息说奶奶突然能下地走路了,精神头也好多了,我心想坏了,难道是那黄皮子又来捣乱想要了这老太太的命?
    因为我知道朋友的奶奶卧床多年无法行动,如今突然变成这样怕是只有一种可能——回光返照!
    我赶忙给朋友电话拨过去,了解了情况后心里的石头才放下来,原来我走了之后没过多久,奶奶就突然能下地走路了,先是看了看家里人,抱了抱我朋友。然后径直走到门口,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找什么,嘴里还念念有词,朋友走进了看到地上有一排小动物的脚印。
    根据朋友奶奶醒了后说当时在奶奶耳边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停止之后,奶奶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面有个个子不高的小孩,看不清楚长得什么样,说话的声音就跟个孩童一样。跟奶奶说谢谢你孙子绕我一命,我当下就要报恩把你的病治好!还连连道歉说不是有心缠着奶奶的,只是碰巧见奶奶身子弱,拿奶奶试试修炼的法术,报完恩之后以后都不会再来打扰了。
    我听了朋友的话不禁又感慨了起来,万物皆有灵性,只要我们心存善念,都是会有福报的。
    只要你温柔的对待这个世界,这世界也终将对你温柔以待!
    对于我这种学历不高,文笔不高,颜值不高,空有身高的风华绝代美男子来说,码字真的太难了,有缘赏鉴的看官勉强看看吧,请大家多多批评指正!逐渐的我会把修正版的发表在17k小说网上。
    同名小说《东北秘事》隔三差五不定时更新!感谢大家超长的忍耐力看我编的俗不可耐的故事!抱拳谢过!
    经历了如此周折的事情,真的是让我无以言表,11月12日我的账号被盗用发表了不正当言论,紧随其后的便是封杀ID,隐藏帖子!
    感谢天涯的管理老师客服老师积极的帮助我解除了这些危机!我差点以为要半途而废离开天涯了!我还是个新人啊!
    再次感谢天涯的工作人员!
    在这里我想跟盗号者说两句话:我跟我的猫还有你妈都很想你!骗你的了,其实我没有猫你也没有妈!!!!!!!!!!!!!

    
    我放下手机长舒了一口气,不禁嘴角上翘,好在是虚惊一场。
    胖子见我不解的问道:“老弟!有什么事吗?”
    我把朋友奶奶的事原原本本跟胖子说了一遍,只是那胖子倒没有动容,反倒是毫无反应。
    “看来是我看走眼了,这孽畜还有点良心!”胖子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若有所思。
    我没想打岔也夹菜吃,光听胖子在讲故事,没怎么吃菜,只感觉喉咙被小烧酒辣的发干。
    听过了胖子的故事,也收到了朋友传来的奶奶的好消息,酒过三巡之后,我倒是有一点不明白,既然这胖子与那黄鼠狼不共戴天,而且自己法力也很一般,那为何又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我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又不想直接问胖子怕伤了他的自尊心。
    “老哥!你上午什么时候到的那?”我试探性的问着还在大口吃肉的胖子。
    “我一早就到了,我离得近!”胖子回答我问题的时候似乎犹豫了一下。
    这时饭店老板娘又端上了一盘菜,而老板娘在上菜的过程中我明显看到了老板娘与胖子之间有眼神交流。
    会不会是我疑心太重了?我总感觉今天这顿饭不简单,而对面这个胖子跟我讲了这么一堆故事也给我一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觉。
    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那胖子斤八白酒下肚,倒是没有什么反应,连脸色都没有多大变化,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不能总这么耗下去,听你讲故事吧。
    我直截了当问过胖子:“老哥!这酒也喝了,饭也吃了,我看你这不是单纯请老弟吃饭吧!”
    那胖子听我这么一说之后便面漏难色,支支吾吾像是有话说不出来。
    “兄弟!你今天救了哥一命哥心里记着呢!这顿饭确实是答谢你的。但是哥知道你有本事!所以还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你这死胖子跟我拐弯抹角了半天也没说出个重点,合着我不问你不说啊,我在心里暗自骂着。
    “哎呀!老哥你要帮啥忙你就说嘛!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
    “我这!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嘛!咱们这刚认识我就舔着脸让你帮忙不合适!”
    那胖子揉了揉脑袋有些不好意思,那模样尽显了东北人的憨厚老实,酒都没能把他的脸喝变色这会倒是变色了。
    既然话匣子已经打开了,那也就不用再避讳什么了,见胖子不好意思,我也只能主动一些。
    “老哥!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尽我所能!”
    “不瞒你说兄弟!那玩意好像还跟着我呢!”胖子说完伸出胳膊露出自己的手臂给我看。只见那胳膊上面贴了一层类似于膏药的东西像是在遮盖什么,待胖子揭开那层类似膏药的东西我才看清下面的胳膊。
    我一看那胳膊顿时没了胃口,这哪是人类的胳膊,这分明是动物的胳膊,粗壮的胳膊上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黄色毛发,参差不齐有长有短。
    最让人受不了得是这手臂上还散发着阵阵腥臭味,刺激的我的鼻子,胃里一顿翻腾,只感觉吃下的东西在往上涌。
    胖子可能也看出来我被他的胳膊恶心到了,急忙把那一层类似膏药的东西又遮了回去,味道立马减轻了很多。
    “实在是不好意思兄弟!让你倒胃口了!”胖子面漏难色,有些不好意思。
    我还得照顾点胖子的面子,不然该尴尬了。“没事老哥!不碍事!你这得的皮肤病吧!我又不是大夫啊!”
    我开起了胖子的玩笑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胖子听完我说的哭笑不得,无奈的摇摇头。
    “唉!别提了!一开始没这么严重,可没成想这怪毛一天一天还在生长,我也以为是皮肤病了,可到了无数个医院,见了数不清的大夫,都检查不出有什么问题,化验完了都说这是体毛,只不过颜色跟味道不对!”
    恶心过后听完胖子的话我直想笑,都见过绿毛 一次见过黄毛怪,我强忍着笑听胖子继续说下去。
    “每次我都远离人群,怕自己的味道被人闻到后嫌弃,后来实在查不出来个所以然来,也是阴差阳错遇见了一个阴人师傅,师傅说我这是尸气缠身所致。”
    我聚精会神的听着胖子说着,刚才的恶心感还有些意犹未尽。
    “那你这师傅没把你的病治好!?”
    胖子叹息的摇了摇头说道:“唉可能是我命不好,我那师傅没别的爱好,就爱喝个小酒,我跟了师傅没学多少本事不说,没等帮我把这病治好,去年师傅就因为冬天喝多了倒在路边一夜,冻死了!兄弟!你说我这是不是命格克人啊!?”
    我听完胖子说的话目瞪口呆,合着你这倒霉的胖子还想克我不成,我揉了揉脸,让自己精神一点。
    “老哥!别这么想!会有办法的!”我就这么随口一说,可那胖子倒是情绪很激动。
    胖子两眼一亮望着我,似乎真的把我当救星了,一把抓住我得手。
    “老弟!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有办法吗?”
    胖子这一激动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了,低头看着胖子的手臂我又感觉胃里开始翻腾,急忙推开胖子抓着我的手。
    “你先别急!大夫诊断还得望闻问切了,我这还不了解情况了!”
    说罢我在心里不断思考,根据胖子所说,胖子的爷爷给胖子的父亲续了命,与那黄鼠狼一命抵一命救了胖子的父亲,这胖子的父亲又像他爷爷当年那样给胖子续了命。虽说当年胖子爸失手打死了那黄鼠狼导致了今年的灾祸,可这旧事如今这么多年了实在也有些年岁了,如果真像这胖子所说还是当年那黄鼠狼苦苦纠缠,那想必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黄皮子的修行也够深的道行了,以我的实力我能不能摆平这件事呢?想起这我不由得背后发凉,脑海里全是一心报仇的黄皮子邪恶形象!
    “老弟这样吧!我带你回我老家看看吧!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
    我的思绪被胖子拉回现实,定了定神问胖子老家是哪的,胖子的回答让我更加担忧了!
    “老哥!你老家哪里的?”
    “下马庄!”
    我与胖子起身准备离开饭馆往胖子老家出发,我喊来老板娘结账。老板娘见我要抢着买单有些欣喜抓紧拿起点菜单算账。
    胖子一把拉住了我,醉醺醺的说道:“结什么账?!我在这吃饭不用花钱!”那老板娘听到了倒也没说话就站在一旁算着账。
    我心想这胖子还挺有面子,吃饭不用花钱,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后来我才知道那胖子根本不是有什么面子,而是他总在这家吃饭赊账。
    我这个人从小到大就这样,听不得别人三句好话,要不是这胖子总在那讨好我我还真不想趟这趟浑水,而这胖子所说的下马庄我是早有耳闻的,这个下马庄在整个东三省都是特别的有名,而他的有名之处就在于下马庄有鬼!
    外面依然下着雪,眼看着车都被覆盖了一层,我两人又喝了酒,看来这车是开不成了只能放在这里了。
    东北的冬天气温寒冷,不分昼夜都是零下的气温,好在下马庄离我俩的位置不算远,我顶着风在路边等待着出租车。
    没过几分钟迎面过来一辆红色出租车,司机师傅摇下窗户问道:“打车走吗哥们?去哪啊?”
    我搀扶着胖子上车,生怕冰天雪地的再把他摔着,这大体格子我可伺候不了。
    胖子上了车坐在后排倒头就睡,我坐在副驾驶给司机递了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吞云吐雾间望着窗外东北的雪景,出租车司机还得时不时的用抹布擦拭车窗里面生的雾气。
    “哥们你们去下马庄干啥啊?我听说那地方挺邪!多少年都没人烟了!”
    司机与我无事闲聊了起来。
    “我朋友老家在那呢!他想回去看看!”
    “唉!有啥可看的呢?原本好好的一个村子,荒废了这么多年了,早都尘归尘土归土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司机,没再多说话。
    坐在车里久了我也有些困意,双眼逐渐有些模糊睡了过去。
    “师傅!师傅!到了!快醒醒!”
    我睁开双眼只见司机在一旁拍着我的肩膀,我没在意到司机的嘴脸漏出邪魅的笑容,我一看计价器上面写的金额36.8,我从口袋里找出钱包准备付账,回头正准备喊胖子醒醒下车,一回头胖子不见了。
    “师傅!我那朋友呢!”
    司机转过头顺着我的目光往后座望去。
    “什么朋友?!你自己上的车,哪里有什么朋友?!”
    这是什么情况?明明跟胖子一起上的车怎么这会就不见了,而这司机却说是我自己在车上,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我记错了,上车把胖子落下了?
    好在吃饭的时候与胖子互留了电话,我打开车门下车准备给胖子拨过去。
    没等我拨出去电话司机摇下窗户说:“唉!哥们你先把我账结了啊?”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一百元递给了司机,我拨通了胖子的电话。
    “嘟~嘟~喂!”电话那头传来胖子的声音。
    “你在哪了?怎么没在上车吗?!”
    “老弟你这说啥呢?酒还没喝完呢?我说你上个厕所怎么还上到车上了啊?”
    电话那头传来胖子的话让我脑袋翁的一下手机摔在了地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撞邪了?
    我接过出租车司机找回来的钱,无意间又与那出租车司机对视了一下,只感觉后背冰凉,那司机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说不上来的阴冷,嘴角依然保持着那种邪魅的笑容,司机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
    “前面就到了!你慢走啊!”
    我把找回来的钱拿在手里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不是钱,是冥币!再看那出租车司机也不是刚才那副模样了,双腮涂着浓浓的腮红,头顶着旧社会那种瓜皮帽,身上穿着旧社会的服饰,冲我笑着。
    看来今天这是撞上东西了,我大口的呼吸了两口气,定气凝神心中默念起驱邪心法口诀!
    大喝了一声:“何方妖孽!还不快速速现身!”
    我定睛一看,只见那出租车也不再是出租车,连同出租车司机都变成了给死人烧的纸扎汽车跟纸扎的人。
    “哗”的一声烧着了起来!
    这真是活见鬼了,虽然对于这种事情已经经历过不少了,可是我还是要尽快破解这个结界,不然我随时可能因为出不去这个结界而把灵魂封锁在这里,之后就会在现实中变成痴呆傻,或者是植物人,我下意识的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只见省道上面立着一块路碑-S303。
    我抓紧在手中打出一个封煞手印冲着那纸扎车发力,忽然间那纸扎车便‘咚’的一声炸开来,纸灰飞溅,漫天的黑乎乎纸灰幻化成一张魔鬼的骷颅头咧着大嘴,看着人头皮发麻。
    “这咋这么倒霉呢?还能爆胎了?”这时我的耳边传来了出租车司机的声音。
    “老弟!醒醒!”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坐在出租车上,而此时的出租车确是横在省道上面。
    “咋的老弟!做啥梦了啊?!”胖子看着有些疲惫的我说道。
    “哦!没事!”
    我恢复了一下精神,望着车窗外不再说话,车窗外的景象与我梦境中的如出一辙,正当我思考着刚才的梦境,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水,而我的手还在保持着手印的形态,看来是我精神过于紧张了。
    “不好意思了!兄弟,下车搭把手吧!”出租车司机从后备箱取出备胎跟换胎工具,我跟胖子一起下车帮忙更换轮胎。
    胖子的酒劲也消散了不少,下车后比刚才灵活多了。我却感觉像是刚刚发完功一样,感觉浑身无力。
    司机搬着备胎嘀咕着:“这谁烧纸在马路中间烧呢?多危险啊!”
    当我推开车门下车,眼前的一幕让我感觉这个梦没那么简单,就在出租车停车的位置不远处的马路中央有一团燃烧过后的纸灰,已经被雪覆盖了薄薄的一层,而再看一眼那团灰的路边赫然立着一块路碑-S303!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大小也是个阴人啊怎么会受到这种侮辱?!
    我故作镇定问那司机这是什么地方,身子还是感觉不免有些疲乏。
    “唉司机师傅!咱们现在这是在哪?还有多久到下马庄?”
    司机正卖力的换着轮胎,一圈一圈的上着螺丝,被我打断后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说道:“这块是下马坡!往前再走个几公里就到下马庄了!”
    我顺着司机手指的方向望去,就在前面不远处路边的公示牌写着‘事故多发路段!请注意慢行!’
    我再仔细看看这下马坡的地势,呈现一种此起彼伏的地貌,路面成波浪形,难怪叫下马坡,别说是马了,这就是人驾驶汽车在上面颠来颠去的,如果开的快了怕是也得让人下车,要是换成现在重新命名,我强烈建议当地把他更名为‘下车坡’。
    “那这人胆子也大啊!?这么危险的路段也不怕危险,还在这烧纸?这从坡下上来的车开的快点可根本看不到这上面有人啊!”胖子接过话来说道。
    司机听了胖子的话望着那片纸灰皱着眉头“唉!谁说不是呢!按说这十里八村的也都搬得搬走的走了,没什么人了啊?!”
    司机说完又低下头与胖子继续更换轮胎没再多言,路两边的参天大树上不时的传来几声鸟叫,眼看天色渐暗,我从口袋中掏出香烟给司机跟胖子一人递了一根。
    我下意识的望着那团纸灰,吸了一口烟,只感觉整个人更加的昏沉似要睡去,仿佛又要被刚才那个梦拉回到虚拟当中去一般。我猛的晃了晃脑袋,心中默念定心口诀,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些。
    “走了兄弟!快上车!”
    我转过去头只见胖子与司机已经换完轮胎,正把替换下来的轮胎往后备箱里放。我二话没说直接上了车,三人继续驱车往下马庄驶去。
    “两位老哥!可得坐稳了啊!这路面可马上要颠簸了!”
    我与胖子急忙抓着车内的把手,那出租车就在波浪形的路面上面颠来颠去,这种局面不适合轿车在上面行驶,倒是比较适合那些玩越野的人过来试试。
    我正想着呢,只见迎面开过来一辆合资品牌的Suv,车速极快,还一直开着远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
    出租车司机紧握着方向盘,一边快速的切换远光近光照射迎面驶来的SUV,那SUV竟然不为所动。
    “这个傻X!天都黑了!在这挑着大灯祸害人!”出租车司机在那自顾的骂着。
    两辆车交错的瞬间,胖往那SUV车内看了一眼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哎我去!那车里没人吗!”
    我听完胖子说的扭头望向那台开过去了的SUV早已经离得远了。
    我看了看深色慌张的胖子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胖子的眼睛瞪得溜圆像是见了鬼一样。
    “我说老哥!你是看花眼了吧!现在这科技还没先进到那程度吧!”
    “没!没!没有!我看着那驾驶室像是没人呢?”
    “肯定是你看错了!无人驾驶还挑啥大灯啊!这人就是找抽!”出租车司机还在生气刚才SUV的车灯让人看不清路况。
    “现在这人素质越来越低了!都只顾自己舒服想怎么来怎么来!”
    “是呢!他这么挑大灯开车,迎面的车辆啥也看不清,出了事故他得负全责的!”
    颠簸路段也过得差不多了,我跟出租车司机正在车里侃大山,我得保持清醒不能再睡过去了,这一路总感觉不太正常,奇怪的梦,公路中央的烧纸,还有吓到胖子的无人驾驶的SUV。
    2018年12月1日:
    一夜没睡!我也不知道我干嘛了?失眠还会失一宿的?!白天还要搬砖了呀!
    写给读者:时隔几个月,大家是不是以为我离开了?!我自己发生的一些事情就不在这里赘述了,就以此用作纪念吧!感谢有数的几位朋友一直以来的支持与厚爱!值此新春佳节之际,祝各位读者朋友新春快乐!万事如意!
    写给自己:杀人放火金腰带,补桥修路残尸骸这句话倒像是穷苦人民对于旧社会的不公总结出的负面色彩,邪门歪道的事干不了那就脚踏实地的奋斗吧!本命年已过,按照封建迷信的说法去年的我已经衰了一年了!退伍至今过往这几年,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也该是个头了!2019年我会继续努力,对自己负责!对家人负责!
    
    我还在安慰刘胖子是看错了,不会是邪物作祟,其实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提起这下马庄,我倒是早有耳闻,早年我听老人们讲过在东北有个叫下马庄的地方邪的很,那地方在东北的知名度不亚于沈阳怪坡,传说下马庄前的下马坡只要车马经过这里,那马就会像发了疯似的想要挣脱缰绳逃跑,好一点的马会极力挣扎试图脱缰,有的马甚至会直接口吐白沫跪在地上走不动路,下马坡与下马住因此得名。
    而这个名字的由来,或许只是旧社会人们的无知导致了对大自然的畏惧,到了近代当地在下马坡修建了马路,可能是因为此地的地址结构特殊,施工队不知是换了多少个施工方案,可这工程就是开展不下去,更有甚者说是大白天见到过一群古代装束的人抬着轿子吹吹打打的在下马坡的波浪路面上如履平地的走着,当场吓疯了两个挖掘机司机。
    后来工程负责人感觉事有蹊跷,负责人的手下提了个建议——打生桩!
    打生桩是中国民间在建筑期间的风俗,以现在的文明社会来看,这种风俗是让人不寒而栗的,所谓打生桩,就是在工程施工前将一两名儿童活埋在工地内以确保工程顺利进行。相传这个方法是由土木工匠鼻祖鲁班研究出来的,当人们在一方土地动工时,便会破坏该处风水,甚至会触怒当地的阴魂,导致在建筑期间发生意外,无法顺利进行,因此便出现了打生桩一说法。把孩童生葬在施工地用作镇邪,以减少意外的发生。
    打生桩毕竟事古代的传说,谁家的孩子会让你用来生祭?况且还是谋害人命的事。最后工程负责人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找来当地有名的手工最好的纸扎匠人,扎了一对纸扎的童男童女,据说那童男童女扎的像极了活人。
    将纸扎的童男童女捆绑在了工地的木桩上面后,还别说,工程真就如期进行了,再也没有人说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那两个吓疯了的挖掘机司机也在不久之后好转了。
    刘胖子在后排有些坐不住了,四处张望着窗外问着出租车司机:
    “师傅!快到了吧!?”
    司机娴熟的驾驶着出租车回答道:“快了快了!马上就到!”
    又开了几分钟前面路边赫然立着路牌写到“下马庄!”
    “唉!这路牌多少年没换了?还是这个德行!”
    胖子下车在一旁说着,我放眼望去下马庄的路牌,那路牌是由红漆写在木板上,年久了也有点掉色了,这村子里多年没有人居住了,路牌上面也挂满了蜘蛛网,周边杂草丛生,现在看来倒是朴素中透出一股子阴森。
    胖子与我争抢着付打车费,我也没跟他再多客气。
    司机回身准备走时摇下窗户叫住了我跟胖子。
    “二位老板!这是我名片,你们要是还用车给我打电话!不过天色已晚这地方不太好,你们还是注意安全啊!”
    出租车司机递过来一张名片后就开车走了。
    “老弟,你看这哥们还不错,还挺讲究!”
    “呵呵!是还行!现在这生意都不好做!”
    我跟胖子下了车聊了几句,胖子便带着我往村子里走去,此时的雪也停了下来,天色也逐渐变暗。俗话说霜前冷雪后寒一点也不假,不知是这村子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还是天气的原因,总感觉浑身瑟瑟发抖,寒冷不堪。
    胖子带着我从村里的主干道进入村子,放眼望去整个村子荒无人烟,一片死寂,随处可见的是家家户户破财的门窗,有的房屋甚至都已经塌了。
    “刘哥,这村子现在是一户也没有了吗?”我望着整个村子不禁好奇问道胖子。
    “唉!这都多少年了!早都该搬得搬了,一开始说是要把下马庄的村子撤了,所有人搬到邻村重新规划,大部分人都搬走了,只剩下几个孤寡老人不肯搬,后来都在村子里终老了,等这几个孤寡老人都不在了,这村子算是彻底没人了,只剩下这一片破房子还有村口那个破路牌!”
    胖子说完不禁叹了口气。
    “不过也还行!人家那是土地合理规划!本来下马庄原先就没多少住户了,青壮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村子人越来越少。”
    此时我俩的酒劲也基本都消退了,我也比刚才好很多,可是对于我刚才在出租车上的梦还在困惑着我,让我心有余悸。
    走着走着胖子指了指前方的一个瓦房,我说这胖子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一个怕是整个村子最有生气的一个房屋,青砖红瓦规矩的很。
    “刘哥,这村子不是都搬走了吗?这房子收拾的这么干净?莫非还有人在这居住吗?”
    “哈哈老弟!那是我祖宅!”
    我说呢,我这下了车见这天色已晚我还正发愁晚上住哪呢!
    胖子来到门口掏出钥匙,一对红漆大门立在院墙上,门上一对狮子头张着大嘴。
    胖子打开门,从门口看去胖子家是有四五间屋子,院子里没有像其他无人居住的荒废房子那样杂草丛生,反倒是收拾的干净利落,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打理,而胖子的祖宅正是那种普遍的东北农村的房屋格局,每家一个院子,院子里可以养鸡养鸭,然后往院子上走是几间瓦房。
    “刘哥!你这是还住在这还是怎么着?”
    那胖子呵呵一笑说道:“我经常回来!不过也不是天天回来,毕竟事祖宅啊,哪能舍得就在这荒废着,不过也住不了多久了,本来撤村并村就是为了土地规划的,这里早晚也得都推平了重新利用的。”
    没想到这胖子倒是一个念祖孝宗之人,这倒是令我刮目相看了,我这个人也算半个行走江湖的了,向来都是不孝之人不交,脏心之辈不交,此时看这胖子似乎也顺眼了一些。
    ”老弟!你别看我这是老房子,我家几代人都在这老房子生长,经历了几代人翻修更新虽然面貌上变化了,但是我还是记得他小时候的模样!“胖子自豪的跟我说道。
    看胖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倒没有觉得反感,反倒是有几分惆怅,想想自己也有多少年没有回老家了,我八岁那年,父亲当年从部队转业就安置在了东北,我也就跟着父母从南方老家搬到了东北。过了两年奶奶走了之后,爷爷年事高了便把爷爷也接到了东北生活,自此,我便没有回过老家,老家祖宅的面貌还停留在我小时候的印象当中,安静祥和的小村庄中一个四方小庭院,大门口有几株我叫不上名字的大树年龄比我都大,院内几间青砖红瓦的房屋,院东侧是一口数十米深的吃水井,我现在还依稀记得那净水的甘甜滋味,每当我跟小伙伴们玩的满头大汗后回家都会吵着爷爷打一桶新鲜井水上来让我痛饮几水瓢,整个院子被爷爷打理的干干净净。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胖子见我表情失落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正沉浸在思索中被胖子这一拍下了一跳。
    ”老弟!想啥了?饿了吧?你想吃啥今天老哥给你做!“胖子说罢往屋子里的冰箱走去看样子是要准备给我做晚饭了。
    我倒也没跟他客气说道:”有啥吃啥吧刘哥!别太麻烦!“
    ”行了!你快歇会吧!剩下的交给我了!“胖子说罢自顾的忙活着开始准备晚饭。
    胖子在那里热火朝天的张罗着饭菜,我闲来无事在胖子家的老房子逛了逛,打量着这个老房子。
    胖子的祖宅与东北农村的多数房屋无异,一进正门是门口两边的灶台,挨着灶台的墙面贴着灶王爷的画像,这在东北很常见,家家户户都用供奉灶王爷的习俗。地面用水泥抹得平平整整,也有的人家会用地砖铺一遍,灶台下面烧柴火加热大铁锅可以进行饭菜的烹煮,两个灶台连接的是一左一右两间卧室的火炕,右边灶台那里青绿色的水缸已经有点掉漆,看来是年代久远。从两个灶台之间穿过是一个隔断,防止生活做饭的烟跑到里屋去。
    经过隔断后面对的是祖宅的后门,这一处空间是被左右两个卧室还有隔断分离出来的一处方方正正的区域,地面上立着碗柜冰箱一类的家具家电。
    我见胖子忙活着饭菜也没空理我,我便自己推开了左边卧室的门,依旧是水泥地面,炕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除了东北特有的火炕之外,其他的家电家具与我们的楼房一样一应俱全。但是墙上的照片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照片中胖子身穿西服抱着穿婚纱的女人,当时的胖子明显没有现在胖,到还有几分小鲜肉的感觉,可当我看到这照片中的女人时却百思不得其解,这不是那饭店老板娘吗?我搓了搓脸以为自己看错了,再次定睛一看,没错!这正是那饭店老板娘,除了照片中的这个脸色比那老板娘好得多之外就是一个人,尤其是嘴角上扬的那种笑容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回头想想与这胖子接触这段时间他也从来没提及到自己的爱人跟孩子,合着我是着了着胖子的道了?
    我仔细会议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还是我太年轻,太容易相信人了,被这死胖子牵着走,可是如果他想加害于我那在饭店的时候就该动手了啊,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我正懊恼的准备往屋外走,在弥留之际我看到胖子拎着菜刀就往我这边走,到底想要怎么样?要动手了吗?我这点皮毛功夫对付个邪祟妖孽还成,这胖子二三百斤我哪能招架的住呢?那也不能任他鱼肉!拼了!
    我站在那里看着胖子理我越来越近,而那胖子也不言语,就那么拎着菜刀忘我这边走。
    我幻想着这死胖子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屠夫,脑海里闪现的全都是他茹毛饮血,杀人如麻。同时也在思考一会怎么去反击,逃出生天。
    突然胖子的举动让我惊愕不已,他把菜刀递给了我,我见胖子那拎着菜刀的手在滴血。
    “快兄弟!我刚才杀鱼把手给割了,你帮我包扎一下!”胖子说罢从卧室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了纱布跟消毒水。
    我特么都要放手一搏了,你告诉我杀鱼割到手了,我越想越气,一边给胖子包扎一边苦笑,但是感觉自己后背好像湿了。
    ”兄弟!你刚才进屋看到了吧!“胖子眼睛望着正在包扎的手没有抬头。
    我故作镇定,假装疑惑说道:“啊?老哥你说的啥意思?”
    我真佩服我这股子隐忍的能力,到现在还没有破口大骂。
    你这死胖子菜刀在我手里我看你想怎么解释,如果想对我不轨我就手起刀落。
    我还在心里暗暗的骂着,这时胖子说道:”兄弟我说的是我跟我老婆的结婚照,你放心我没有恶意,我是纯粹让你过来帮帮我!“手伤已经包扎完胖子抬起头脸色有点难为情。
    ”哦!那你跟那饭店老板娘果真是夫妻啊!“
    胖子听后感觉他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胖子叹了口气说道:”兄弟这事我就没想瞒你,我寻思着晚上跟你喝两盅再说这事了,你还记得酒桌上我跟你说的我家的事吗?“
    我似乎有点明白这其中的事了,看来这黄大仙又纠缠到胖子的儿子这一代了,我见胖子就要哭出来了,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说道:”行了老哥!咱们再想办法,长夜漫漫,吃饭的时候再说吧!兄弟还饿着呢!“
    胖子红着眼转身继续做饭了,没在多说话。我一个人呆在那里默默地点了根烟。
    除魔卫道本来就是我这种阴人该做的事,听胖子这么一说我回忆起他饭馆酒桌上的故事,也没再计较此事,我倒是没弄明白为何会跟他的媳妇大哥大姐的称呼,而不是老公老婆的叫对方。
    算了吧,等会吃饭的时候再问吧,既然已经上了这贼船了,我又再一次妥协。
    阴人圈子里,有一种说法,就是你所降的妖除的魔都会给你的功德带来提升,在你不断的斩妖除魔之后,你的功力会有所增长,同时你拯救的苍生在你的日后都会给你带来福报。
    当然也有的旁门左道在做一些见不得光偷鸡摸狗的事,这就好像我们常在老港片里面看到的南洋巫术,本身巫术这种东西被人琢磨出来的初衷是好的,但是发展开来后有一部分人反其道而行,这就分出了正邪好坏之派,阴人亦是如此。像胖子这种的基本上算是行走江湖混吃混喝的骗子,根据我的观察这胖子不是邪魔外道之辈。
    目的不同,方向不同,得到的结果也各不相同,我见过除暴安良的阴人被人们感恩戴德,也见过走火入魔的阴人归老后遭人唾弃,对于我来讲,我要做前者!
    过了许久,胖子终于做好了饭菜,我帮忙往桌子上端,胖子做了东北乱炖、锅包肉、糖醋鱼好几个菜。
    胖子端着菜时不时的看着墙上的结婚照,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但是转而似乎又能感觉出胖子的脸上泛出阵阵愁容,我暂且不问等一会吃饭的时候再慢慢聊吧。
    “老弟!等着急了吧!真是不好意思啊,老哥这厨艺不精也就这水平了!”
    我望着一桌子的菜说道:“刘哥!你这还叫厨艺不精?这都够得上大酒店的水准了”
    胖子听完我的夸奖乐的合不拢嘴,说罢我也不客气了脱了鞋就上炕盘腿坐下,这火炕真暖和。
    “来吧!刘哥,我就不客气了啊!”
    “你客气啥啊兄弟!你先坐着,我去给火炕加点柴火!”
    胖子说罢便往厨房走去,东北的火炕一般都是用秸秆或者木材作为柴火烧燃加热的,也有的地方会在灶坑里加煤,不过老祖宗这么多年的生活经验总结的还是烧柴火的性价比比较高。
    胖子加完柴火回到卧室里,手里多了一个透明塑料桶,桶里装着水。。。不对那是白酒吧!
    其实这种白酒北方很常见,有的是酒场生产的酒就是那么大桶的,性价比高受消费者爱戴,再有的就是自家酿造的散白酒通常会用这种水桶装盛。
    又要喝酒?想想我都脑袋疼,不敢相信这么大一桶酒又问道胖子:“老哥,你拎的这是啥啊?”
    胖子边说着边拖鞋上炕:“老弟!尝尝我自己酿的东北小烧!”
    “刘哥!我中午的酒劲还没消呢,这又接着喝,你是想给弟弟喝倒了!”如果此时我跟胖子在聊微信的话,那么我这会要发送的表情一定是捂脸哭笑的那个表情。
    胖子见我面露难色说道:“别怕老弟,你能喝多少喝多少,量力而行就当是陪陪老哥!”
    胖子把酒桶拎过来就准备给我倒酒,盛情难却我一只手握着酒杯另一只手托着酒杯底让胖子斟酒。
    “兄弟!你看你能喝多少你吱声啊!我就不给你多倒了。”
    我见酒杯倒了半杯左右急忙喊停让胖子别倒了,可别真把我放到在这了。
    我端过酒杯放到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阵阵酒香扑面而来,分明能够感觉出来这“穿肠毒药”的烈性。
    东北有句顺口溜,‘夹小包,穿小貂,开捷达,喝小烧。’说的便是很多人向往的生活,其中“喝小烧”的意思就是喝烧酒。“小”,跟“小吃”的“小”类似,意思是日常生活场合,轻松随意地来上两口酒。
    过去东北的“小烧”多是散装的,天寒地冻的冬季最为畅销。赶大车的,上山打猎的或是砍柴的,甚至大大咧咧的农村老娘们,腰间或手里都会有个用来装酒的器具,冷了累了,都会仰脖子喝上一口,既暖身子又解乏,那叫一个得劲!酒瘾大的,家中还会像冬天腌酸菜一样,弄个大缸,专门用来装酒,可见烧酒的吸引力。
    中国烧酒自古有之,按照明朝李时珍《本草纲目》的说法,烧酒“自元时始创其法”,“以糯米或粳米或黍或秫或大麦蒸熟,和麴酿瓮中七日,以甑蒸取。其清如水,味极浓烈”。也就是米、大麦、高粱(秫)都可以做烧酒。可是,烧酒真是元朝才有的吗?唐朝白居易有诗句“荔枝新熟鸡冠色,烧酒初开琥珀香”,雍陶有诗句“自到成都烧酒熟,不思身更入长安”,说明至少早在唐朝时候,就有叫做“烧酒”的东西了。
    小烧不是一个酒的牌子,而是一类酒的总称,小烧就是烧酒,工艺上是通过蒸馏之后,不经过任何勾兑出来的酒!和其他蒸馏白酒的区别是,二锅头是酒头不要回流冷却,只取二锅的蒸馏酒。白干也是蒸馏的二锅酒,但是是通过精心勾兑而成的!
    胖子话音未落就给自己的杯子满满的倒上了酒,看样子是要跟我一醉方休的气势。
    “来吧!兄弟!我们本来是萍水相逢,但是真的很感谢你能够远道而来帮助我,这么多年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那胖子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倒被胖子这番客套反而又变得后悔起来,虽说除魔卫道是我这种阴人该做的事,可是就像胖子说的本来就是萍水相逢我这又是何必呢,暗自嘲笑了自己一把。
    “老哥!别说这话!兄弟既然来都来了,肯定有啥力所能及的事情我都帮帮你!”我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算是回胖子个礼,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是在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听人说人本身就有自我催眠的能力,也不知真假!
    “来兄弟!尝尝我的手艺!”胖子说罢夹了一块锅包肉到我碗里。
    “兄弟!你看那墙上的结婚照里面的人确实就是我跟那饭店的老板娘!”胖子边说着边望着那张有些泛黄的结婚照片眼角泛着泪光,照片中的胖子与那老板娘穿着礼服,两人一副美艳帅气打扮。
    我倒是听了有些不解,怕是这胖子整天不务正业的与这结发夫妻离婚了吧,可是如果是离婚了,这胖子明显就是总去那家饭店吃饭而且总赊账,两人见面又是大哥大姐的称呼。也可能东北的夫妻现在已经看得开了吧,好像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但是绕来绕去的我还是似懂非懂,感觉脑袋要炸掉了。
    “那老哥!你跟嫂子这是。。。”
    胖子不等我发问便抢着回答道说:“老弟!你是不是对我俩的情况感觉好奇?为什么两口子还要大哥大姐的称呼?也不在一起生活?“没等胖子说完我注意到炕上只有一套容纳一个人铺盖的被褥,我居然没发现这个细节。
    我吃了一口菜望着胖子点点头,胖子又是一口烧酒闷下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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