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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羌魂----中华历史深处还有这么一个脉络[第6页]

作者:愤怒的秃子
首页 上一页[5] 本页[6] 下一页[7] 尾页[107]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俺发的帖子木有咧?
    
     听到这里,其实不用老张说透,我也猜出那个抢包人的身份了,可还是觉得怪异,这个纹身裸男出现在此时此地,说不通啊。
     “那个人是孙连长的士兵。”老张的回答让我惊讶不已。怎么会是孙连长的士兵?
     “我进去这个哨所就觉得有问题,第一、他们的宿舍楼没有窗子,但是三层楼每层都有大功率的换气扇。第二、他们的食堂看起来挺大,但食堂的锅炉房小的很,绝对不够一个连的士兵吃饭、喝水用。第三、我走进这个哨所就听到很低沉的呜呜的声音,我还以为是风声或是海浪声,后来仔细听出来,是男人的呜咽,而且听起来是好多人。”老张解释了三条可以的地方,可惜我都没听懂,但不得不佩服军人的观察力。
     “那老张,这些有什么问题啊?”连凯问到。
     “什么地方要用到排气扇,还是大功率的排气扇?”老张问问小文,当然了,小文肯定是知道的。“学校的实验室。”小文说的和我想的一样。
     “是的,不光是学校,科研院所凡是与化学实验有关的,肯定要安装大功率排气扇。而那个锅炉房太小,够一个排吃饭也很勉强,那其余的人怎么办?”老张又问了一句。
     “不吃饭?”连凯说了一句自己都不信的话。
     “只能这么理解!还有那些男人低沉的呜咽声,王经理,你猜出是什么了吗?”老张这回问的我。
     我当然能猜,而且我有把握猜对,但这答案太光怪陆离,完全脱离了现实,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就算是小说我也不信。可事到如今不得不承认这个荒诞的事实是客观存在的,哪怕我极度排斥承认这些:“孙连长的士兵是地宫里的尸体?就像你的龙安寺?”
    
    
     啪,连凯一下子没握住茶杯,倒在桌上,幸好没碎,不过茶水倒了他一裤子,小文从桌上抽了几把纸巾帮连凯擦裤子,刚碰到连凯就意识到这样做有问题,把手里的纸巾塞给连凯:“擦擦吧!”
     连凯有这反映也正常,虽然他听我说过龙安寺的地宫里全是尸体,可想到今天下午一具尸体从自己身边窜过,这种恐怖就有了具体的画面感。连凯惊恐的语气一听就听出来:“尸体?。。。尸体会跑?。。。”
     我知道这种现象太冲击人的固有经验了,放棺材里的尸体大白天抢包,谁碰到谁就要晕过去,相对来说小文当时只是蹲在地上脚发软,也算坚强了。回想哨所门外不小心听到的孙连长与将军的电话,我不禁怀疑是将军指派孙连长让这具尸体来抢小文的包。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赶紧问老张:
     “老张,你多久没给你上级汇报这里的工作了?”
     “从宁波后,就打过一次电话,就是小刘,哦,那个假博士失踪的时候问情况打过一次。”老张有点奇怪我怎么就想问这个事情了。
     “那你为什么不实时汇报工作?”看来我问到点子上了,老张听了后一脸痛苦的样子。
    
    吐出来,天涯!!!吞我的帖子!!我可是直接网页打的,没存档的啊!!!
    
     其实我猜这个才是将军派孙排长抢小文包的原因。但老张此时就被我将在那里,气氛有点凝固。小文最擅长化解这种场面,这时也说不出什么来。我知道他们一定奇怪我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我是光杆司令,独立纵队,可别忘了他们可都是有组织的,连凯其实也必须每天上报进程,可连凯受过我关照,没有性命交关的时候,先汇报些不冷不热的东西上去。料想小文也同样没有上报给四川大学那边。
     这就奇怪了,军纪严明可不是开玩笑的,老张竟然出来那么多天,只跟上面通过一次电话,而且还问的别的情况。究竟是什么原因老张、小文竟然以下瞒上?莫非他们有自己的打算?
    
     “上菜喽!”包厢外老远就听到阿六这一嗓子。一个服务员开了门,阿六自己端着托盘就进来了,服务员在边上患得患失一样想帮忙扶着点托盘,又怕嫌碍事,紧张兮兮的在阿六边上跟着。“哎,走开走开,这里没你事。”阿六仰着下巴训斥服务员,服务员委屈的走出包厢。“红烧肥肠!各位大爷请用!”
    阿六这一进包厢,就化开了当时的氛围。“先别说这些,来来来,动筷子!”连凯赶紧劝大家吃菜。
     不提就不提吧,反正小文和老张他们自有他们不方便说的地方,太用强逼他们,反而弄的这个好不容易有点互相信任的团队又貌合心离。“小文,多吃点,你太瘦了,以后不好养孩子。”我开了句小文的玩笑,其实也开了连凯的玩笑。
     “说什么呐,我看阿姨也挺瘦的,你们不是养了这么胖的一个女儿嘛!”小文回了我一句。
     “就是嘛,阿姨是很瘦!”连凯这个东西,为了套近乎,不惜把自己也降了一辈。老张此时也笑笑,大概他也听出连凯荒唐的称呼了。
    
     也许是饭桌上冷场尴尬的场面出现多了,这次的一点小插曲没有影响大家的食欲,可能也是大家互相都熟悉了的缘故,对于彼此都不是那么敏感,或者说防备的心态起码已经少了许多。陆续上来的菜,都被我们吃的差不多了,我问大家主食来点什么,宁波人吃来吃去米饭,我也想换换口。
     “我好想吃洋芋糍粑,很久没吃到了。”小文说了个我听都没听说的玩意,但是脸上一付满足享受的表情,想来应该很美味。
     “洋芋糍粑是什么啊?小文?”连凯来了精神,爱屋及乌的道理嘛,小文想吃的,连凯自然感兴趣。
     “洋芋糍粑是羌族的一种食品,就是先将土豆煮熟,剥皮,然后在专门的捣臼里弄碎,弄成很黏的糊,吃的时候切成块状煮进酸菜汤里就好了。吃时再根据各人口味放入盐、红油辣椒或再加点蜂蜜、炒黄豆面等,味道鲜美。”这么一串解说词,让连凯听着直咽口水。
     “听着是好吃,可这我哪给你弄去啊?”都怪我自己,直接让阿六上四碗米饭不就完了嘛,嘴真贱,还问别人吃什么。
     “没有,我就说说,呵呵,你们随便,我米饭面条都行。”小文看出我犯难了,这时倒也挺同情我。
     “那就叫面条吧,连凯,去说一下,下个大碗,我们分分。对了,小文,你是汉人,怎么爱吃羌族的东西?”我正好可以问问小文的情况,毕竟在一起都几天了,还不知道她的故事。
    
     一提到羌族,小文开始话匣子打开了:“我其实读四川大学是专科升到本科的,以前在阿坝师专上的学,所以对那里的羌民很有感情,平时只要不上课就往羌寨跑。”
     “哦?原来你还对羌族有了解?”连凯估计就知道羌族这一个名称罢了。
     “嗯,怎么说呢,了解吧,比平常的汉人可能是多知道了一点,可要是讲到了解,还远远谈不上,羌族的历史,羌族的文化,羌族的精神,估计穷我一生,都不一定能全部了解。”小文看来对羌族挺推崇,只是不知道他对羌族的这支部队了解多少,当然,现在不好问,现在的情况是我知道他们知道,他们不知道我知道。这个挺搞的,我不知道要防着这父女两什么,可直觉就是我还是自己守住秘密的好,何况小刘几次三番叮嘱我这事要保密。
     “羌族说起来有最起码有四千多年历史了,据说大禹也是羌族的呢。”小文接着讲。
     “大禹?大禹治水的那个大禹?他不是什么谁,那炎帝的儿子吗,怎么是羌族?”连凯历史知识一塌糊涂。
     “你说的哪跟哪啊,不跟你说了!”小文有点对牛弹琴的感觉。
    
    准备回天津了。到宾馆接着写

    
     “行!你们都懂,就我一个不懂,行了吧?”连凯装着有点生气。不过说起来连凯这一路,除了当司机就是拎包,到目前为止都是找线索的阶段,他的特长一点没有发挥的空间,他可能也觉得自己有点与这个团队不相称,这假生气里面倒还有点真恼火的意思。如果换做我,本身就是蒙住眼来做游戏了,别人倒还可以听着声音东摸西摸,我声音也听不到,只能搭着人家肩膀走路,别人走哪我跟哪,我也会恨透了这种游戏,又聋又瞎的感觉真不是好受的,于是我安慰了连凯一下:
     “说什么呢,看你有点妄自菲薄啊。我们这么辛苦找线索是为什么?不就是找到那个配方?到时配方真到眼前的那一刻,如果没有你,那完了,我们认不出是什么东西啊,说不定我还当馒头给吃了呢。你们不是测出来成分是淀粉吗,有可能长的也像馒头也说不定。”其实不好笑,不过小文、老张也装着哈哈笑起来。
     连凯神经一向比较粗,这一把他的重要性一突出,他还真得意上了:“那还真指不定!王储,我不是说你,好赖你也是公司一员,还天天忽悠人家买我们的产品,可你真是对产品一无所知。拿上次来说,去那个北方议标,人家采购商问下面的人,你们各自讲一下自己产品的优点吧,你们猜王储怎么说的,他说我们产品能保证这个管道一千年不腐蚀。我日,一千年,亏你说的出口,一千年后地球都毁灭了!你们做销售的什么都不懂,就会吹!”
     “那那次结果是什么?结果不就是我们公司胜出,拿下了全部份额?”我不屑道。“照你的方法,你又会跟人家分析这分析那,人家听的懂吗?我这个叫直观的介绍产品特性,你们做技术的都是死脑筋,不懂。”
     本来稍有点尴尬的氛围又变的轻松起来。小文又接着说起了羌族的历史。
    
    
     “羌族是中国最古老的民族之一,而且这个民族绵延几千年,有的分支并入其他少数民族和汉族,有的还保留自己特有文化一直到今天,羌族主要聚居地在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的茂县、汶川、理县,绵阳市北川羌族自治县。。。”说实话,我对羌族也知之甚少,这回有小文介绍,权当听一次免费的羌族文化普及课。
     “你们听说过嘉绒语吗?嘉绒语是通行于四川省的甘孜藏族自治州和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是一种非常原始的语言。现在中国人说的汉语,属于汉藏语系,而嘉绒语是汉藏语系的活化石,它保留了原始汉藏语的一些语音形式,例如复杂的复辅音和构词手段。嘉绒语对了解古汉语的语音和语法有重大的意义,可以这么说,嘉绒语是整个汉藏语系的祖先,而这个祖先经过几千年历史,也保留到了今天。”听到这句时,不得不佩服小文对羌族的认识还是比较深入的,能从语言的角度去佐证羌族历史悠久。当然,连凯听了还是一头雾水,他压根都没听说过汉藏语系是什么。
     “炎帝姓姜,而姜和羌在古文字里面是一个字两种写法。。。”小文说到这,连凯插了句话:“那炎帝也是羌族的了?我说炎帝是大禹的爸爸,虽然错,还是错的不远嘛,都是羌族的,指不定都有血缘关系呢。我这个连姓出自于姜姓,那我也是羌族的了?”
     “对,你说的对。”小文给了连凯一个肯定答复。“说起炎黄子孙,炎帝是羌族,那起码我们身上都多少有羌族的血脉。”
    
     “而要说羌族历史,一定要说大禹。”小文又说回到大禹身上。“大禹被认为是羌族,并不是没有道理,很多古籍都有‘禹兴于西羌’或者‘生于西羌’的记载。那时的羌族是古羌族,跟现代的羌族还是有点不一样,毕竟经过几千年的演化,但是最核心的东西,现在羌族身上还能看到点遗存。”
     大禹是羌族,我倒不是第一次听说了,但我一直觉得古代民族分化、合流太复杂,本身古羌族就是华夏族最初源头的一支,那硬要生搬硬套的话,任何古代名人都可以说是羌人。除非,大禹那时就是最纯粹的羌人。我想到了一件事,正好趁这个机会问问小文:“小文,你说大禹是羌人,是不是因为司马迁世纪里的那些话?”
     小文知道我看的古代的书比较多,也不奇怪:“是的,可不单单是司马迁这么说。”
     “那大禹姓的可是姒,而不是姜啊?”我一提出这个问题,我就知道有点难为小文了,这些个带女字旁的最古来的姓氏,是最难搞清楚脉络的。
     “王经理果然知道的比较多,大禹是姓姒,名叫文命,可能有些文章里出现‘姒文命’这个名字,很多人都不知道是大禹。可王经理,您别忘了,大禹姓是姒,可他的氏是夏后啊。您自己说过姓和氏的区别,我也没考证的能力,大概估计大禹的家族,往上推到母系氏族,那是姒姓,可以父系一脉看的话,却是夏后氏,而这个夏后氏则一直是羌族的。”小文应对的我无话可说。姓和氏我知道是知道,可来龙去脉还真说不出个道理来,这时我脑袋里突然闪过一句话:“如果碰到什么困难了,可以找北京大学古籍所的骆教授,他可以相信。”对了,得把这个疑问记下来,以后实在到了要请教那个骆教授的时候,把这个也一起问清楚。
     “你们说什么三、什么四的?”连凯吃饱了饭,坐旁边听我们对话跟听唱咒语一样。“不是三,也不是四!”小文对连凯的古代知识实在是摇头。
     “那就是不三不四喽?”插科打诨连凯倒擅长。
     “我们说的是姒!女字旁一个可以的以。哎。。。”小文发现连凯人倒是不错,可交流怎么这么难。
     “啊?这个字年四啊,我还一直读成拟。怪不得我以前喊那哥们时,总是不理我。”
     “谁?还有人姓姒吗?你认识姓姒的吗?”小文一脸的惊奇。
     “有啊,我上次去绍兴干活时,那个老板不是姓姒吗?”我想起来了,是有个绍兴客户买过一些。
    
     我回想起起几年前,那时我刚进现在的公司,还是一个小罗罗,一天来了个中年男子,说着一口很难听的普通话:“我买几公斤防腐剂!”本来客户来公司买产品很正常,可那个老板纯粹一个农民企业家,进了公司直接闯到了董事长办公司。我们董事长虽然也白手起家,谈不上太高的素质,但毕竟这些年的商场磨练,还是有修养的,打了电话给销售部,销售经理就派我去应付这个老板。那时我也没多少待人接物经验,再加上他绍兴味的普通话实在难听,在艰难的交流中,大概知道他想买几公斤防腐剂,打算把自己家祖传的几样宝贝做下处理。我也没兴趣打听的更细,再加上这样的零单可有可无,拿出合同胡乱填了一下。他说他不自己不会处理,最好公司派人帮他去弄一下。我心想就这些零头还要派人去?索性恶作剧的在合同金额上加了个零,权当施工车马费了。那人也没反应,似乎对价格一点不在乎。
     他走的时候就把他买的防腐剂拎着走了,当时同样是小罗罗的连凯被派到绍兴,去做这个迷你工程的施工。
     现在提起这出事情了,我也问了句连凯,你那时去做的是什么啊,就那几公斤料,能干什么使?
     连凯回想了一下,“哦,他家有些古董,说年份长了,不好保存了,最好做一下处理,听说宁波有这么家公司在做这种防腐产品,效果很好,他就打算给这些古董都处理一遍。”古董防腐倒也是公司最近的一个赢利点。毕竟考古发掘出来的东西每年全国都有限,而显存古董的保存则是很大的业务增长点。
     “那这个土老板弄些什么古董啊,看他样子也不像收藏古董的人。”我这回是随便问了句。没想到连凯的回答让此时的我有了些特别的感觉:
     “哦,也不是什么值钱货啦,就一顶帽子,也认不出是什么毛,几个鼓几个锣,还有些令牌一样的东西,不过那时吓我一跳,有个小孩的骷髅,看起来很古旧了。后来那老板说那是金丝猴的头骨,我说金丝猴可是一级保护动物啊,你还藏个金丝猴的头骨!他说这个头骨是很久以前传下来的,比动物保护法可早多了。”
     “猴皮毛、羊皮鼓。。。”小文不自觉就念出了声。连凯惊讶不已,“小文,你怎么知道,那老板就是这么说的!”
    猴皮帽。。。笔误。。。sorry
    今天坐车坐了大半天,耽误了,晚上多更点。。。
    
     “能带我去见见他吗?”小文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连凯当然不会否决,只是现在正在进行613工程,时间紧迫,连凯看看我,在向我征询意见。
     我其实听到那老板买HX927是给那些猴皮帽、羊皮鼓、令牌、猴子头骨做防腐时,我也有种异样的感觉,似乎跟这个613工程有点联系,但我不能确定,也许是最近的奇遇太多,放在往常想都不会往一块想的东西,现在也会疑神疑鬼的以为有某种关联。而当小文准确说出这些古董的名字、又要求去见那个客户,我已经有了几分把握确定这个事情必然与613工程有关,哪怕不会直接找出配方,也会让我向真相走的更近。“那这样吧,明天反正有了刘博士了,他查古籍是内行,就放他在天一阁吧,我们去绍兴,你呢?老张?”
     “那我,那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老张如果也要去绍兴,我的判断就被验证的非常准确了,必定有关!
    吃晚饭,自然我们几个还是住我家,特别是经历了小文抢包事件,我们不得不小心谨慎。虽然那个假冒刘博士事实上没有遇害,但这种恐惧还在我们几个人心头萦绕。
     在家里的客厅里,打开电视,哇啦哇啦放着无聊的节目,但我们几个倒是聊的挺开心。算起来今晚是我们几个最放开心扉的时候,也许经历过这些,彼此熟悉起来,彼此也知道别人在这个团队的重要性,但我认为更重要的是,探查到了别人秘密的底限在哪里,聊天时已经学会了避让这些底限,尽量不去触及到。我想这也是日常交友的哲学,能交到的最知心的朋友,不是说什么都能谈,什么都不顾忌,而是明白对方心里的禁区在哪,而在这个禁区之外,寻找尽量多的交集。
     聊天中得知,原来小文生活还是挺富有传奇色彩的,在读大学的同时,还给一家拍卖行做兼职工作,帮拍卖行在川西、川北收集藏、羌文物的信息。还经常参加一些民间采风,和羌人、藏民有时还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听他们讲他们的故事,还听过羌族的战歌。说到战歌这一段时,小文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情,嘴里呢喃着:“这战歌听起来好悲壮,让人想哭的感觉。”
     小文是个叙事的高手,再加上经历的事情也确实有传奇色彩,我听了都津津有味。连凯更是小文传奇故事的忠实听众,小文讲到欢喜时,连凯雀跃,小文讲到潸然时,连凯泪下,真是个感情单纯的大龄困难青年。不过连凯的神色里,透着那么一点点失落,像是羡慕,又像是自卑。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不少,临近深夜,还是意犹未尽。但明天有新的项目等着我们去探索,还是早点休息,去绍兴说近也不近,高速公路也要开个把小时,而且连凯说的那个人还住在郊区会稽山下的村子里。
     我还是按照昨天分配的办法给他们安顿好,我趁还有点精神,就打开书房的台灯,想再看看西夏文的资料。西夏文尽管难懂,但那个假博士小刘给我弄到的这本《夏汉字典》确实好,看着对照,慢慢琢磨琢磨,还是有点心得的。正把椅子搬开想坐下时,小文敲敲门进来了。
     “小文啊,还不睡吗?”我这时已经把戒备心理放的很低了,也不相信小文有多复杂的背景,最多有些难言之隐罢了。
     “哦,王经理,我在想,我们来你家,很打扰你们,再加上第一次来,也没给我妹妹带什么东西,我这里有个小玩意,您收下吧,就当给我妹妹的礼物。”小文说着掏出一个看起来像白玉的小挂件。
     “我女儿还小,哪会玩这个啊,你给她,她指不定明天就摔碎了。”我谦让一下,因为每个人随身带的东西,就算不是贵重的,也是对自己有一定意义的。
     “哦,这个也不值多少钱。我以前在羌寨时,一个羌民送给我的,说是可以保佑平安。您就留着吧,一点心意,我把说不收下就见外了。”小文也不等我再拒绝,直接放在书桌上,转身走回了房间。
     我细看一下这个东西,也不是很精致,虽然白净,但不是玉,倒是有很浓重的少数民族的风味,大概是羌族的某种崇拜的神灵。石头上还有些红色斑纹,无序的点缀着。石头包了一层浆,应该是小文或者上一个主人天天摩挲的结果。好吧,也是他们父女的一点心意。
    上古的那段,我以后会借那个北大骆教授的口,给大家分析一遍的,大家多多指正,这也是我秃子研究了几年的结果。。。
    各位新人,多多捧场啊。。。谢谢。。。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心情舒畅。如果说前阵子被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搞的神经过敏的话,现在的我又恢复了踏进北川龙安寺那时候的心境,权当自己看侦探片呗。待他们起床打理玩后,我们早早就出门了,去了传说中的粢饭摊。
     六点半左右是宁波粢饭摊最忙碌的时候,一般是一家人一起做这个营生,女人手干净,负责包粢饭,男人不怕油腻,负责炸油条,小孩嘛,就收收钱,递个豆腐脑什么的。小文、老张都没见过粢饭是怎么做的,就站在摊子跟前看着女人怎么样包粢饭:蒸好的糯米放在一个木桶里,木桶下面还有个锅在烧水,起保温作用,女的拿个木勺掏出一勺糯米,放在一张普通的湿毛巾上,用拳头把团起来的粢饭压扁,撒上点咸菜沫子、肉松、榨菜粒,当然宁波人从小吃的最正宗的粢饭是什么都不放的,最多包一根油条。然后旁边的丈夫夹过来刚炸完的膨酥的油条,女的把油条对折再对折,同样按扁在糯米上,再把湿毛巾卷一下,油条、咸菜什么的就包进了糯米里面,接着使劲把毛巾往中间挤,大概糯米压瓷实了后,扯下一个小塑料袋,把粢饭装了进去。别看写起来很长,其实包这个过程,最多六七秒,我掐过时间的。小文、老张看的啧啧称奇,确实了,这种熟能生巧的速度在他们眼里就像电光火石之间。
     坐在摊上,喝着豆腐脑,大口嚼着粢饭,是宁波人早上的一大享受。
     吃着吃着,我就想起了小刘,那个假博士,哎,我都答应给他吃一次粢饭的。“对了,我们把那个刘博士给忘了!”我也想起了我们的新成员,那个正宗的刘博士,眼镜男。
     果然,我们吃完去接他的时候,老张问了句,早饭吃了吗?眼镜男说没吃。老张从怀里掏出一团粢饭递给他,吃吧!粢饭!好吃的很!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心情舒畅。如果说前阵子被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搞的神经过敏的话,现在的我又恢复了踏进北川龙安寺那时候的心境,权当自己看侦探片呗。待他们起床打理玩后,我们早早就出门了,去了传说中的粢饭摊。
     六点半左右是宁波粢饭摊最忙碌的时候,一般是一家人一起做这个营生,女人手干净,负责包粢饭,男人不怕油腻,负责炸油条,小孩嘛,就收收钱,递个豆腐脑什么的。小文、老张都没见过粢饭是怎么做的,就站在摊子跟前看着女人怎么样包粢饭:蒸好的糯米放在一个木桶里,木桶下面还有个锅在烧水,起保温作用,女的拿个木勺掏出一勺糯米,放在一张普通的湿毛巾上,用拳头把团起来的粢饭压扁,撒上点咸菜沫子、肉松、榨菜粒,当然宁波人从小吃的最正宗的粢饭是什么都不放的,最多包一根油条。然后旁边的丈夫夹过来刚炸完的膨酥的油条,女的把油条对折再对折,同样按扁在糯米上,再把湿毛巾卷一下,油条、咸菜什么的就包进了糯米里面,接着使劲把毛巾往中间挤,大概糯米压瓷实了后,扯下一个小塑料袋,把粢饭装了进去。别看写起来很长,其实包这个过程,最多六七秒,我掐过时间的。小文、老张看的啧啧称奇,确实了,这种熟能生巧的速度在他们眼里就像电光火石之间。
     坐在摊上,喝着豆腐脑,大口嚼着粢饭,是宁波人早上的一大享受。
     吃着吃着,我就想起了小刘,那个假博士,哎,我都答应给他吃一次粢饭的。“对了,我们把那个刘博士给忘了!”我也想起了我们的新成员,那个正宗的刘博士,眼镜男。
     果然,我们吃完去接他的时候,老张问了句,早饭吃了吗?眼镜男说没吃。老张从怀里掏出一团粢饭递给他,吃吧!粢饭!好吃的很!
    到了天一阁,我们就把眼镜男卸下了,又哄又骗的让他呆那屋里查姜竞全的资料。倒是天一阁的门卫不好打发,看着新来的眼镜男,一脸狐疑。我们跟眼镜男交代了一下,这里天一阁的工作人员都是文盲,最多是中学退休老师,你千万别说是博士,引起他们妒忌。也别说是北大来的,就说你是我们的朋友,叫来帮忙的就行了。眼镜男在包里掏些什么东西,小文劝止了:“介绍信、文件什么的也别让他们看,我们的已经让他们看过了,你就好好查这些地方志就行了,其余的都不用管。那,这是旁边汉堡店的外卖电话。”这个肯定是要交代他的,否则天一阁工作人员发现有两个刘韦山,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
     “哦,知道了。你们上哪里去?我们不是要一块的吗?”眼镜男意识到我们似乎要让他一个人在这里蹲着。
     “我们上级通知我们要去趟别的地方,今天你就辛苦一下,我们明天回来就和你一起来。你的工作是最艰巨的,如果发现姜竞全的资料,我们的项目就很容易完成了。”我拍拍眼镜男肩膀。
     没想到这么漏洞百出的谎话,他倒是可以接受,点点头说,你们去吧,我知道了。
     我们之所以不让他参加、不让他知道的更多,一方面这里确实需要个他这样的人来排查资料,一方面我们不知道让他知道的越多,是不是越危险。不管是对他,或者是对我们。
    
    
    
     在加油站加满油后,向绍兴出发!
     “我说连凯,我记不错的话,这最起码有四五年了吧,你还认识路吗?”要出发了我才意识到时间过去的也不短了,要是没头没脑过去,找不到的话,就白浪费油钱了。
     “时间是挺久了,不过我不会记错路的,很好找,会稽山下的村子里,离会稽山山脚最近的那家就是,前半间屋子在山下的平地,后半间屋子就在坡上了。”连凯说的很有信心。也是,这个特征倒是明显,一般人见了都不会忘。
     “这姓姒的还真少见啊,没想到这么古老冷门的姓氏,在这里还会有。”我自言自语。
     老张搭了我的话:“姓姒的是少见,但到了那个村子就不少见了,那个村子全姓姒。”是嘛,我心说我是宁波人,宁波跟绍兴紧紧相邻,我还第一次听说会稽山下还整个村子姓姒。
     “他们谁啊,干吗都姓姒?”我问老张。连凯也很有兴趣,他没想到去的那个村子竟然整个村子姓姒,也回过头来看着老张。“好好开你的车!”我训了连凯一句。
     “他们是大禹的后代,在会稽山下给大禹守陵的。”老张平平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我吃惊不小,天啊,大禹到现在是多久了?几千年了,还有个家族传下来个他守陵?这个是神话吧,“胡扯吧,大禹这个人是真是假都有的一说,现在还冒出一个村子给他守陵,还守了几千年!”我当然不信老张的话,太离谱了,我听都没听说过。人就对自己没听说过的事情就有天然的不信任,而且这事情还大大超出人的日常经验。
     “是真的,他们已经传了一百四十多代了,从来没有断过,一直给大禹守陵。”老张又肯定了一句。
     这个有意思了,我还以为绍兴的大禹陵是文化旅游热一时搞出来的,原来真有这档子事情!
    上古的神话,有个顾颉刚的历史累进学说,人们称之为古史辩派,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这个是厘清上古历史的很好的入口。
    但也不能全信,有的东西要甄别,特别是古史辨派后期有些学说受郭沫若影响,有点激进了。比如他们说大禹的禹字,中间部分其实是个虫,就说大禹其实是远古的一种猛兽,古代人把这猛兽当图腾崇拜,牵扯进很多想象的东西,于是有了对大禹的崇拜。(古代虫就是猛兽,像老虎,就叫虫,水浒里,老虎叫做大虫)
    
     高速上面我一直在想着是什么样的家族,能坚持几千年,繁衍一百四十代,为一个祖先守陵?顺着这两天的思维,我甚至想他们是不是绵延几千年,是在守卫一个秘密?而我们此行,正是为了这个秘密而去?
     想到这个我就浑身的激动,关于大禹,不管是羌族还是汉族,都有太多的传说和论证,而真正大禹的后人,却在会稽山下默默无闻的守护了几千年。让我们此次过去,也是机缘巧合,那个姒姓后人为了保存他的古董,曾找到我们,这次小文发现这些古董蹊跷之处,我们又得以在所有线索断裂之后,重新又找到一个本该发现不了的信息。这些东西,应该上面的领导不会料想进去吧,我也有点猜到小文老张不跟上面汇报实时工作的原因了,上面的也许只是利用我们,只让我们机械的去找到配方,而不希望我们了解这个工程更深,而小文老张显然是有他们的打算,至于更远更深的东西,我也料想不到了,也不想再去花这个心思。
     连凯开的挺快,才一个小时,就从绍兴收费站下了高速。绍兴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孕育了鲁迅、蔡元培、王羲之、陆游、竺可桢、钱三强等名人,更是越国的都城。会稽山在绍兴城郊,连凯确实也熟悉路程,就跟回家一样,径直开到了那个姒姓的村子,现在叫禹陵村。
     说是村子,现在也相当富庶,看起来跟一个小镇规模相当,东部的农村现在生活水平是提高的比较快。连凯把车停到山脚,我们也一眼望到了接近山坡的那幢小别墅,也就是那个姒姓老板的家。可不巧的是,当我们登门拜访时,家里空无一人,看来白天他们应该是上班时间,问了一下周围的老人,果然是这样。
     “那我们去大禹陵玩玩呗,闲着也是闲着,总不能现在回去,明天再跑一趟吧,我们下午时间下山,可能正好可以碰到那老板。”连凯其实对项目倒是没多大兴趣,对探秘也没兴趣,他只想和小文多走走罢了。也好,都说大禹是羌民的祖先,今天看看大禹陵,说不定也能给我们启发点什么。
    我不是天津人,天津出差罢了。。。出差路上烦心事挺多,写文章倒成了我的放松方式。。。今天争取再更几段,明天要飞回宁波,飞机上的几个小时再整理一下。。。
    木房子,跟我讲讲你见过的释比是怎么样的,你是怎么见到的
    见过释比做法吗?
    
     大家想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也就都同意今天先上山看看大禹陵。这个大禹陵是集陵、祠、庙一体的建筑群,想来应该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再加上国家也比较重视这个,还把大禹陵列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虽然有点对不上号),所以绿化风景什么的搞的相当漂亮。想想前两天在天一阁、伏龙山,现在又到了大禹陵,都有点像浙东七日游的意思了。
     会稽山一直与大禹的传说紧密联系在一起,大禹禅、会、娶、葬,皆在会稽山,可见会稽山对于大禹的重要性。不过我一直以来有个观点,说出来也可能打击他们的兴致,我认为大禹禅、会、娶、葬确实在会稽山,但会稽山根本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山东!
     小文听了我这个观点也吃惊不小,问我怎么回事。我又开始耍弄我的历史知识:
     “司马迁的《史记•封禅书》中,关于大禹的封禅有这么一段话:‘昔无怀氏封禅泰山,禅云云;伏羲封泰山,禅云云;神农封泰山,禅云云;炎帝封泰山,禅云云;黄帝封泰山,禅亭亭;颛顼封泰山,禅云云;帝喾封泰山,禅云云;尧封泰山禅云云,舜封泰山,禅云云;禹封泰山,禅会稽……’这里的云云、亭亭,也是山名,云云山,现在在新泰市楼德镇南,亭亭山在现在泰安市区南,都是离泰山相当近的地方,封是指在山上搭好祭台,用来祭天,报天之功,而禅是指在周围低矮的小山上祭地,报地之功,封禅合起来就是说祭天地,感谢天地的功德。你们奇怪了吧,大禹之前的圣人祖先,都是就近封禅,而就一个大禹,封在山东,而禅在浙江,怎么会差那么多路?”我停下来看看小文和老张,看看他们有没有想法。当然了,连凯是不用看了,我说的这些他能听懂就不错了,我有时奇怪,我跟他像两个世界的人,怎么会成铁哥们的。
     小文老张摇摇头,还是注视着我,希望我继续往下说。
     “那只能说明,当初的会稽山,根本就不是在绍兴、而在山东!当年在泰山脚下!”我会能说出这样的独特创见而自豪了一下。
     “切!会稽山还长腿了,跑着跑着跑到绍兴了!我还以为你真有点本事,原来胡扯!”连凯不屑道。
    
     “听我说下去嘛!”我知道刚才说的确实容易让人误解为会稽山会跑,那我接着解释:“大禹死前,其实想继续延续禅让制,当时他选定的其中一个接班人叫伯益,伯益是东夷部落的首领,当时大禹准备禅让给伯益,也是有充分大局观的,羌夷是当时两支最有实力的民族,当初大禹会与会稽,也是民族团结的意思,大禹通过‘会’实质上成了各民族的首领。然而大禹死后,葬在会稽,原来该继承的伯益被大禹的儿子,也就是夏朝的开国君主夺权所杀,东夷的另一支部落首领有扈氏就奋起反抗夏启,夏启就写下著名的《甘誓》,在甘,就是陕西户县,举行誓师大会,来征讨山东的有扈氏。所以羌夷破裂后,东夷南撤,不仅将部落迁至百越,就是现在的浙东一带,甚至将大禹陵也带着跑,大禹陵最终被安置在绍兴,陵所在地依然命名为会稽。还有另外大禹当时所娶的涂山氏也是东夷人,而不是百越人,也证明会稽山最初是在山东。所以说大禹禅、会、娶、葬,皆在会稽山、皆在山东。”
    
     “那还去个什么劲啊,原来是个假的大禹陵。”果然,连凯听了后,有点失望。
     “虽然大禹陵是应该在山东,但王经理说的,这个大禹的会稽山名不副实,其实也不代表完全是假的大禹陵。”小文看来听懂我说的意思了。
     小文接着讲:“王经理的说法如果成立的话,那很多东西都说的通了。大禹死后,虽然儿子夏启废掉了以前的禅让制,当上了帝王,可羌夷两个民族的争斗一直没有中断过,甚至在启的儿子太康沉湎于酒色狩猎时,东夷的首领后羿乘机掌握了夏的政权,太康死后,弟弟仲康继位,也就成了后羿的傀儡。仲康死后,其子相继位。羿把相赶走,自己当了国王,这就是史书上写的‘太康失国’和‘后羿代夏’。所以一直到相的儿子少康之前,夏朝有很长一段时间被东夷民族掌握。相死亡后,儿子少康继位,少康发奋图治,陆续清除了东夷的力量,甚至打到百越之地,连那里的东夷部落也被清除,少康就让自己的子孙到百越守陵,兼有镇压东夷残余力量的意思。而这支少康的后代,也就是姒姓,就成了古越国的雏形。《史记·越王勾践世家》有写着:‘越王勾践,其先禹之苗裔,而夏后帝少康之庶子也。封于会稽, 以奉守禹之祀’。这个会稽山虽然已经不是当年泰山下的那个,但被东夷民族带到绍兴后,夏朝也默认了这个事实,所以尽管大禹不是死在这里,但极有可能遗体仍在其中,被东夷民族当年一并带来。”
     小文果然天资聪慧,把夏启之后的历史也马上联系了起来,甚至说明了为什么现在有一支姒姓的后代在这里守陵。
    郁闷了,都十多天了,还这么清凉

    机场网速巨慢,写好的帖不上。。。
    大禹陵建造的规格是很大,但结构建式却有失气魄,像禹庙、禹祠都是悬山、歇山结构,跟民间乡村的民居、祠堂没有什么大的分别,显示不出大禹对于整个中华民族的地位。虽然大禹不是历史上第一个帝王,但他却统一了差不多中国中原的全境,后来中华文明的核心部位都在当年大禹的版图中。而他是古代禅让制的最后一个君主,又是中国第一个朝代夏朝的开国之君,如今他的庙和祠竟然用的是悬山、歇山屋顶,看起来都比不上龙安寺的气派。龙安寺虽然偏居川地一隅,而且规模也很小,但透露出来的气象确实十足的君王之气,等等,莫非龙安寺也跟大禹有关?
     禹祠禹庙都是近当代修缮的,同样随了中国现在旅游景点的主流,水泥墩子砌一下就算,外观是古典建筑营式,内在却是钢筋水泥。建筑界有一句话,材料决定形式,古典建筑之所以是以前的样子,那是因为中国人自古都擅长而且方便用木料来修建房子,西方古典建筑像罗马、哥特,那是因为他们以石料为建筑材料。如今看着水泥浇灌的所谓的经典,真是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
     当然,连凯对这些无所谓,就算是泥巴糊的也无所谓。我们一行也确实没有太好的兴致,一来我进禹陵前就跟他们分析过会稽山可能是赝品,二来这些建筑也真没什么好看的,无非是里面弄些大禹治水的图片展或者雕塑什么的。
     正当我们有点失望时,看到一个古怪的东西,我又想起了小刘,那个假博士。
    
     禹庙的照壁前方,有个小亭子,我们走进看时,发现又是个石碑,可这个石碑与禹陵中的其他石碑完全不同,比如秦始皇祭禹陵所留《会稽刻石》,是秦朝大臣李斯用小篆所写,虽然难认,但好歹能看出点什么,可那个碑却是圈圈逗逗。这些文字不用说,我已经见了第三次,第一次在龙安寺的匾额上,第二次在小刘留给我的复印件上,而这一次见到这么多文字的石碑时,我还是感到惊奇。
     亭子边有个介绍,这个碑人称“岣嵝碑”。因最早立于湖南衡山岣嵝峰而得名。明嘉靖二十年(1541)冬,绍兴知府张明道据湖南岳麓书院拓本摹勒。而这个“岣嵝碑”最初被发现在衡山,相传为大禹治水时所立。而之后这块岣嵝碑几经消失、出现。
     关于岣嵝碑的记载,最早见于东汉罗含的《湘中记》,赵晔的《吴越春秋》;其后,郦道元《水经注》、徐灵期《南岳记》、王象之《舆地记胜》也都有记载,现在最初的那块衡山禹王碑也刚刚被发现,不过已经被村民砸成两半做了墙基。
     一般都认为这个禹王碑记录的是大禹治水的事迹,但我钱包中的那碑文的最后一页告诉我,真正的石碑不仅只有这一块,而且记录的不仅是治水,可能还有更多的秘密。
     不过小刘的看法是对的,这岣嵝文字,很可能是夏代的文字,早于甲骨文和金文。后代不断有人解读这些文字,著名历史学家、甲骨文专家郭沫若钻研石碑拓本三年仅识得三字,而且还不知道对不对。
     我们一伙人看着这块岣嵝碑,都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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