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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羌魂----中华历史深处还有这么一个脉络[第4页] |
作者:愤怒的秃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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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给我看看我们这个哨所解放后的资料,孙连长?”老张估计,这样的防空洞不是小事,组织上应该有相关记录。 “报告老张,资料可能在文革时期都遗失了,我们最早的档案也是八十年代的。”孙连长的话让我们极其失望,看来关于这个行觉寺,关于这个地宫的线索,已经进行不下去了。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摸到了一点信息,乾隆年间大火,行觉寺烧毁,第一代迁移进宁波的北川县令姜平的后人姜于良捐了笔巨款,之后行觉寺重建,清末到民国期间可能又遭变故,行觉寺自此不存于世,但是留下了一个地宫,一个与北川龙安寺一模一样的地宫。 离开地宫,回到哨所,老张出于军人的身份,问询了一下哨所的日常生活和工作,大家就告别了孙连长。孙连长执意要我们再坐吉普车下去,我推辞了一下:“连凯和小文发现过一条以前的石板路,听所风景不错,我们就从那边下山好了,不用麻烦了。” “那边路不好走,我们都从来没走过。”孙排长看着我们队伍里有女人还有个老头,有点不放心。 “没事,我还不老。”老张开口了,孙排长也就没坚持。 “那好吧,我派两个士兵给你们开开路,这条路荒了不知道多久了,野刺藤也多。”说完孙连长就要叫人。 老张又把他拦住了:“你要麻烦士兵,那我们还不如坐你们的吉普下去呢!”笑着拍拍孙连长肩膀。 “连师傅,你给我们带路吧,我也想山里走走,呼吸新鲜空气。”老张等我们先走几步后,才跟上。孙连长倒是没再跟老张客气,满脸的招待不周的表情。 小路在哨所的后山,要是没有连凯辨别方位,那条小路根本就毫不起眼,埋在乱草灌木里。我突然感到有点肚子疼,可能早上吃冷包子的缘故,于是让他们先走着,我回哨所借个厕所上上。 刚想推门,就听见孙连长打电话的声音: “恩。。。他们来了。。。看了。。。档案没有看,我说档案已经没了。。。恩。。。没有发现。。。不过,他们从后山下去了。。。好。。。好。。。知道了,将军!” |
傍晚的飞机,现在趟床上敲字呢。。。猪猪你还真看这东西啊,我以为你就顶我一下。。。这回写起来压力大了。。。 |
漫天飞舞的伤悲,你就是义乌的吧。。。我随口一说而已。。。 谢谢诸位观看。。。可惜还是没人评论,我都没了方向了 |
将军?怎么又出来一个将军?一个连长给将军打电话?无意间听到的这通电话又让我陷入了思索。北川的龙安寺,也处在军管区内,虽然没看到多少守备力量,也许只是我没有看到罢了。然而龙安寺的规格相当高,就拿赵向东来说,一个大校亲自守着这个庙,可见重要程度非同一般。而这个曾经的行觉寺,现在变成了一个海军前沿哨所,同样保留着龙安寺一样的地宫,可守卫它的却是区区一个连长。不过能跟将军直接通电话的连长,身份可就不一般了。 憋住肚子,我轻手轻脚的离开哨所,追着老张他们延小路下山。他们没走多远,在一个坡上停住了。 “王储,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你不是去拉了嘛,又疼了?”连凯看我脸憋的通红的样子,有点想笑。 “没去拉。。。那些士兵用过的。。。厕所。。。实在太臭了。。。熏出来了。。。”肚子疼可真是要命,不幸的是在这荒郊野外,还有个小姑娘在场,我给连凯使个脸色,让他把小文支开。 小文看见我样子也抿着嘴笑,递给我一包纸巾,就和连凯往路边的空地走去。我夹着大腿蹦到一丛灌木后面。。。 舒服完起身后发现,我“作品”边上的一些杂草好像排列成几条曲线,虽然被灌木枝叶覆盖,但还是看的出来,呈一个直径三、五米有余的有规则的图案,细看后发现图案是在一块青石板上刻出来的,刻的太深,再加上风化侵蚀,以至于石板都穿透了,杂草从贯穿的缝里面窜出来。 “诶,你们过来看!”我忙招呼他们。 连凯看着我还在寄皮带,一脸鄙夷的眼光,“看你的作品?你太恶心了!” |
LZ.不是不想提意见。。太专业了。我看着眼花 可不可以穿插着写。。。你就当在这里带趣味的普及知识。。 这么专业的大段大段下来,头都大 来点趣味的。。。不过我只会低俗的趣味。。。把你们恶心到了吧 |
太兴奋的关系,我还没注意我发现的那个巨大的图案就在我作品边上。这回尴尬了,荒郊野外又不好清扫。从地上捡点枯树叶盖一下,又喊:“你们过来看呐。” 老张了解我,知道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了,忙走过来,连凯和小文离的比较远,迟疑了一下也过来了。 视觉倒是没什么冲击力了,可味道还是经久不散,他们一走进就捂住嘴巴鼻子,紧皱眉头,闷声闷气的说:“让我们看什么啊?” “看那些草!”我自己也觉得味不对,吃个包子竟然有这么大味道。 连凯装模作样的咳嗽几下:“你下次拉时,先挑好地嘛,拉完了让我们过来看!”低头一瞧那些杂草,是觉得有点奇怪,都不说话了。老张折来一根树枝,直着腰把图案上的灌木枝叶挑开,看的更仔细了。地上的青石板,虽然刻的只有寥寥几笔,但大概已经可以看出,是一只熊! 没道理啊,谁会在这里刻个熊。山顶是行觉寺,我们再下去点是充当山门的牌坊,那这里还是属于寺庙的地界。没听说过哪个寺庙会在里面弄个熊的图案。小文往这里四周看看,拿过老张的树枝,挑开了旁边一圈的灌木丛,还有几个残缺的石墩子。小文让我们以这个青石板为中心,四周都去看看。 陆续的,我们都有新的发现,破损的石台、石凳还有一写叫不出名来的东西。小文看了这些东西若有所思。 “小文,这些是什么啊?”连凯看到这些东西的残品一头雾水。 “我怕说错。”小文有点犹豫。 “怕什么呢,这里就你懂这些古代玩意。”我倒不是谦虚,我书看的多,可文物知道的少。 “这里可能是古代的祭台,这些东西都是祭祀用的。”小文说了这话我吃惊不小,祭台出现在佛寺里,有点不合情理了。 “而且,看样子这里举行过。。。举行过。。。”小文又开始吞吞吐吐。 “举行过什么啊,你就说嘛。”连凯看着样子就着急。 “举行过一场。。。誓师大会!” |
准备一下,赶飞机去了。。。到宾馆后再更新。。。ちょっと待ってください |
我心里咯噔一下,誓师大会!! 古代战争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出征前,都要举行一场隆重的祭祀,待祭祀礼毕,王者要在太庙或者意义重大的地方召见全军将校,授予大将节钺,并赋以誓师之辞。可这个坡道上,怎么看也不像曾经有支军队在这里汇集起誓。 难道真的是那支军队? 我侧过脸用余光看了一下老张和小文,他们脸上的惊讶更甚于我。也许他们还真的不知道伏龙山南的那场抗英战有一支神秘的羌族部队。 等等,如果按我推论的话,这一切似乎已经合理了,伏龙山地宫、尸体、起尸、抗英。。。如果这一切是真的,姜于良那次捐巨款重建行觉寺就说的通了: 姜于良搬到宁波,是为了造这个地宫。 |
飞机晚点,候机楼里敲字打发时间 |
误伤,颠倒人说的“现代羌族是人造民族”本义大概是指为了高考加分、多生儿子而改的羌族吧? 中国的民族,是全世界最复杂的。。。当年划分民族的时候,把汉族划的无限兼容,把少数民族划的无限细碎。。。 划分民族有没有标准? 宗教?汉族信佛信耶稣都有。 历史?女真传到现在,非要分成鄂伦春、鄂温克、满族 习俗?云南多少民族都一样的习俗,只是有些传说不同、节日不同,硬生生掰成几个民族。 血统种族?这个更加不可证了。 所以族这个称呼,我个人认为还是以群这个称呼代替的好。不过政治家有他们的考虑。。。 |
不过如果以性格划分的话,可以考虑把上海人单独划开,弄个沪族。。。嘿嘿 |
连凯掏出相机,把这些从乱草丛里的东西一一拍了照片。刚才那么一下子,我肚子彻底空荡荡的,提议下山吃饭去。下山的路不好走,我走在最前,侧着身子挡开前面的野藤枝蔓,老张紧接着我跟在后面。连凯拉着小文的手,一步一挪的,不敢走快,因为小文穿的高跟鞋。我估计连凯心里最想的是把小文背下山。 经过那个牌坊遗迹时,我想到了一件事,回头问背后的老张:“老张,这个坡是山阴吧?”山南水北曰阳,山北水南曰阴,这个坡在山的北边,所以称山阴。中国位于北半球,建筑物都以向阳布局,但是这里就相反了,山坡那边的伏龙寺是正规建置,是朝阳,可这个行觉寺的山门牌坊开在这个破,注定行觉寺的大门朝阴了,我想不通为什么。” 老张说:“可能龙安寺你只去过一次,没有仔细看,龙安寺也朝北。” “啊?这是什么道理啊。而且说起龙安寺,你那个寺看起来像佛教寺院,可就一个外形像,里面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说法?”连凯因为小文走的慢,已经跟我们拉开了一段距离,我也正好问问老张更多关于龙安寺的东西。 “其实我也和你一样,刚刚知道这个叫龙安寺。关于龙安寺的东西,我们回北川再讲吧,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不过你还记得我带你进北川军管区时,走到大殿前的一段路上有什么吗?”老张看来还是对他守卫了半辈子的寺庙讳莫如深。 “到大殿前的一段路?那不都是树林嘛,还有什么?”我记得很清楚,一点都不怀疑错过了什么。如果这些天的经历像一场蒙住眼睛的游戏的话,树林里的那段路程起码我是睁着眼睛看到的。 “我年轻入伍分配到那个龙安寺的时候,树林里也有这么一个祭台。”老张平静的说。 |
作者:大羌子孙 回复日期:2011-2-22 18:20:00 我纠正一下,《龙安寺》不在北川而在四川平武,古时候平武县叫做《龙安府》 大羌子孙,一点要说清一下,正史上没有龙安寺这个寺庙,平武县也没有。。。日本京都倒是有个叫龙安寺的。。。 另外关于行政区划的问题,龙安府辖石泉,石泉就是现在的北川,这个是没有问题的。。。 倒是您说的平武,是跟石泉同等地位,同归龙安府管辖。。。所以我说文中的“小文跟我们解释,明朝一代,石泉,也就是北川军管区的所在地隶属于龙安府。。。”这句不是个错误。 可能您觉得龙安寺应该放在平武比北川合适? |
看来这个帖子成揭秘大赛了。。。 还要不要写下去呢?疑问中。。。 |
“当初我还不知道干吗用的,只知道上班下班天天看到,也不稀奇了。直到有一年,四川大学请来了一个教授,说是英国留学回来的。他得知北川还有这么一个庙,说通了上级,上级也不知道听了他什么,破例让他在这个庙里待了半个月。有一天我请病假没去庙里,他和李团长吵了起来,哦,我忘了说了,那时赵向东还没当兵呐,李团长是他前任。那个教授和李团长吵了之后,就再没到这个庙里来。” 我听了老张这么长一段叙述后,就知道他平时话少的原因了,话说长了,都不知道说哪里去了,我打断了他一下:“你提的什么英国留学的教授,什么和李团长吵架,和当初树林里的那个祭台有什么关系啊?” “你听我讲下去嘛!”老张嫌我太着急,我确实着急,听了半天没听懂他要表达什么。 “后来我问李团长,我请假的那天为什么吵架?李团长说那个狗屁教授偷东西!” “偷东西?海归的教授偷东西?”问完我就知道我又打断老张了。“你讲,你讲,我不插嘴了。” “我也是这么问的李团长,人家英国回来的堂堂教授,会偷我们小庙什么东西。李团长说,他偷我们的尸体!我说不可能啊,地下藏尸体的事,他怎么会知道,再说他偷尸体什么用?”老张说到这里,我们已经差不多走到伏龙寺的那个坡上了,老张有点吃力,我就让他坐到路旁的一块石头上,边休息,边等等小文、连凯他们。 |
我没有坐下,站在他面前,还是一副想继续听他讲下去的模样。 “我当时就觉得那个教授偷尸体的事情不太可能,他平时人也挺好,跟我们两个也很谈的来,而且还端茶倒水的,那时我年轻,他比我年纪大,反而给我倒水,太过意不去了。”老张说这话时,表情上也全是惭愧。“但是李团长说他亲眼看见的,我没去的那天,李团长照日程表,例行下到地下查看尸体状况,可最后发现,竟然少了三具!李团长还不相信,又点了几遍,确实少了三具。说起来这个苏联式样的办公楼,当时就我、李团长、教授三个人有大门钥匙,少了尸体,李团长怀疑到教授身上,也没有错。之后就是我前面说的李团长和教授开始争吵,李团长一口咬定,教授矢口否决。”老张又说了那么多,可还是没说到祭台上,我忍着不去打断他。 “最后李团长威胁教授,现在承认的话,而且把尸体交回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要是还要抵赖,就送交成都军区去处理。这时教授有点软了,开始支支吾吾,经过李团长盘问后,教授把李团长带到了树林里那个不知道废弃了多少年的祭台,李团长一看就傻了,三具尸体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
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再继续。。。谢谢收看。。。 |
由于我们现在休息的地方还是山阴,听到这最后一句的时候,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接着忍,等老张把要说的说痛快了,平时想从他嘴巴里撬点东西出来还不是太容易的。 “李团长虽说也在这个庙里守尸体守了这么些年,隔几天下去就要跟那些尸体打照面,可见着尸体直挺挺的站着,还是吓坏了。不过毕竟是军人的心理素质,李团长环顾了一下,示意教授赶快先把这些尸体搬回庙里再说。教授倒是配合,两个人一头一脚,把这三具尸体都搬了回去。之后李团长也信守诺言,也怕自己跟我有失职之嫌,没把事情搞大,只说与教授吵架,让上面把教授给请走了。不过之后李团长一直觉得那些石台、石墩子邪乎,打了张申请报告,让上面的人给运走了。后来李团长再没有下到地宫去检查尸体,以精神问题为由,转调到了别的部队。”老张总算把这段讲完了。 不过我听着又生出几个疑问,尸体怎么会站起来,真是教授偷出来的?一个海归教授怎么干的事也邪乎?“对了,那教授叫什么啊,你老是教授教授的叫。还有后来那教授干吗去了?” “他后来回四川大学讲了几节课,校方说他文凭是海归,可没真才实学,尽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辞退了。之后就跟他没了联系。他叫什么我还真记不起来了,要是今天没看到那个祭台,当年的事我都快忘了。哦,他姓刘。” |
太累了。。。我弄完这个东西,眼睛度数要翻倍了。。。 看的人多回帖啊,我没功劳也有苦劳。。。 |
腾字寿成,马援后也。桓帝时,其父字子硕,尝为天水兰干尉。后失官,因留陇西,与羌错居。家贫无妻,遂娶羌女,生腾。 马超的奶奶是羌人无疑。。。 而马超又成自己家与羌人世代通婚。 |
看这个会头晕吗? 开工 |
第一部写了四分之一了。。。计划是八部。。。 我的群里的朋友都说这辈子看不到第八部了,不过我还是会努力的写,然后烧给想看的人 |
“啊!。。。”上面传来一声尖叫。 “小文!有危险!”老张腾的站了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老张已经窜进乱藤里面,忘山上跑了。可是我怎么第一反应是连凯在耍流氓?不管了,也跟着跑上去。 远远就看到小文蹲在地上,脑袋埋进膝盖里,旁边的连凯在拍小文的背,似乎在安慰着什么。“连凯,你干什么!”我老远就吼了一嗓子。小文抬起头发现他爸跑上来后,哭了起来。我心想连凯你个老光棍,光天化日就那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跑到跟前,连凯注意到我杀气腾腾的眼神,忙解释:“什么啊,不关我事,你自己问小文!他妈的大白天撞鬼了,我他妈还想哭呢。” 老张捋了几下小文从鞭子里散出来的碎发:“怎么了?”小文身体都有点发抖,声音也啜泣着:“有人。。。抢我的。。。包。。。” 咳,我还以为大多个事,宁波治安没好哪里去,抢包也不算稀罕事,一想又不对,这是荒山野岭啊,谁会跑到军事管理区附近抢包,蹲点半个月指不定能碰上几个人呢。 “算了,抢了就抢了。”老张倒也宽心。连凯这时接茬了:“关键不是抢包,是抢包那人。他妈的我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不是人了,从路旁边像青蛙一样跳出来,抢了包就从路的另一边窜下去,比猴子还快,要是长条尾巴,我还真会当成猴的。而且。。。”连凯皱了一下眉,似乎很不愿再提起那事,“而且那家伙赤身裸体!光天化日,抢劫加露阴癖啊!” |
也许最近超过常识的事情见的多了,我倒没什么太强烈的感觉了,问小文还有没有受伤,小文说受伤倒没有,只是包被抢了。哎,小姑娘就是小姑娘,被一个露阴癖抢劫就哭成这样。我又问没丢什么吧,包里都有什么啊。“有一个钱包、一些化妆品、一个手机、一些零食、嗯,还有一个本子。。。”我听到本子就想要坏事,最近重要的东西全在她那个本子里记着呢,这回丢了就麻烦了。“还有几支笔,还有。。。还有一些。。。”小文又是一副不想说的样子,我受够这些了,这叫什么团队啊,他们瞒着我,我瞒着他们,有什么不好说啊,本来任务已经不清不楚了,自己人再遮遮掩掩,那还算什么,想到这我就开始有了些火气,语气有点重了:“还有什么?!” “还有一些女士用品。”小文说完看着我的样子有点害怕,连凯忙把我推到一边,瞪着我。我这才意识到刚才有点歇斯底里了,重重叹了一口气,自己一个人往山下走去。 最近精神压力实在太大,这么弄下去,迟早跟小刘一样疑神疑鬼。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拿出一看,没有来电啊,再仔细听一下,不是我的手机响,声音是从远处草丛里面出来的。扒开草丛一看,那不就是小文的包嘛,看来抢劫犯只盯着钱,拿了钱就把包扔了。我赶快过去,趁着铃声没有断,找到了那个包。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来没有兴趣翻看别人私人物品的我,鬼使神差掏出了小文的手机,想看看谁打来的,一看号码有点眼熟,仔细一想后,差点把手机丢到了地上,这个号码我也接到我一次,就是刘韦山,刘博士。 |
小刘为什么打小文的电话?哦,我想了起来,我们走的时候小文还特意留了张纸条,让小刘如果回来的话就打她手机。可没道理啊,上面的人明明说小刘已经死了,诈尸这种事情这两天光听说了,不会自己也碰到吧。不过翻看女士皮包不是绅士干的事情,我把手机放回包里,拉上拉链,向山上喊:“小文的包找到啦!” 不一会他们三个循着声音到了我这,我把包递过去,小文一句谢谢都没有,看来记恨我刚才凶巴巴的样子了。翻开包核对一下后,发现钱包也没丢,只有那本子不见了。原来是偷本子的。可那有什么好偷的,莫非。。。莫非有人对我们在探寻的事情也有同样的兴趣?想到这个就有点不寒而栗,我们几个来伏龙山是即兴的,没有计划安排,这只能说明那个人一直在盯梢。 不过更让我有点感到恐怖的是,小文翻到手机,看到有未接来电时,开锁看了一下,竟然又把手机锁上,放回包里,没有一点特别的反应,一点没有一句惊讶的话,面不更色。 |
“王经理,你怎么找到的?”老张找到包挺高兴的。由于我做销售,情绪调节比较快,一抹脸就堆出灿烂的笑容,“哦,我听到有手机响,就跟着声音走到了这,一看,不就是小文的包嘛!小文,是谁打的电话啊,你现在回个电话,要感谢他一下啦,如果晚打个十来分钟,我们就下山听不到了。”虽然我不是那种有心机的人,但觉得现在有必要试探一下小文。 “哦,我大学室友,不用管她。”小文的语气冷冰冰。如果我不知道这个未接电话是小刘的,我可能会以为她冰冷的语气还是因为生我刚才的气,可现在很清楚她明显是在骗我,这冷冰冰的语气让我眼神里不自觉就露出戒备和敌意。连凯也注意到我的异样了,不明就里又来恶心我:“你一个大三十的男人,跟一个小女孩卯上了?风度都没有!” 老张一点没注意我们,还想本子被抢的事情,终于在旁边叹了口气:“哎,上面让我们小心,是对的。看来我们有麻烦了。” |
走到伏龙寺山坡,已是下午,坐到车里后连凯的肚子都开始叫了起来,有共鸣似的,我的胃酸也开始翻腾,做销售的都有职业病,就是胃病,肚子饿了不会有太大反应,就是胃反酸。什么都先放放,吃饱饭要紧。连凯说从伏龙山回市区,要是不走国道,从山路盘,可以到九龙湖,那里的鱼不错,农家菜做的好吃。“走吧,我们就吃鱼去。”小文赞同连凯的提议。经过这几天接触,小文对连凯倒是好感与日俱增,只是我怎么替连凯感到有点担忧,明明以前巴不得他们两个能成好事。 山路不好看,颠簸的很,不过窗外风景漂亮,翠竹成林。今天不是周末,山里没有游客,显得特别安静,山里不知道那个角落里传出的一声鸟叫听起来都很清晰。绕过几道弯后,一个清澈无痕的湖泊出现在眼前,我顿时有点不相信,宁波还有风景如此怡人的地方。要说还是连凯啊,单身贵族,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事把宁波好吃好玩的地方都搜刮了一遍。 车子停在一块空地上,湖边有排硬山屋顶的民房,埠头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在涮碗,旁边是几个木头的水车,大概是农家乐的必备项目。老板一听有车过来,早就跑到屋外准备好职业的农家笑容了,涮了一半的妇女也擦擦手,上来跟老板前簇后拥的把我们迎进屋里。我假装接手机,先离开他们,自己跑到边上的竹林里翻手机通讯记录,找到一个号,拨了过去。 |
“嘟。。。嘟。。。”还真能打。“嘟。。。嘟。。。”我看了一眼农家乐饭店,背过身去。“嘟。。。沓!”通了! 我比较谨慎,先听听对方的声音。“咝。。。。。。”只有电流声。大概听了有十来秒,我耐不住了,“刘博士,是你。。。”啪,我“吗”字还没说出口,电话就挂了。 我不死心,再打了过去,这回响了一声就被那头挂了。 “我看现在露阴癖的人是越来越多了,上回我们财务小姑娘还跟我说,那天她晚上下班走回家,看到一个人穿个雨衣在路边,心想今天没下雨下雪的,穿个雨衣干吗,不会是疯子吧,她就不敢看,路过那人时,那人喊了小姑娘一声,小姑娘一扭头,你猜怎么着,那人把雨衣撩了起来,下面什么都没穿!”走回屋子我就听见连凯在说露阴癖的事情。 如果连凯没有问题的话,他是我们几个对这个项目所知最少的人,他就知道613工程的名字,就知道要找到HX927的辅料,就知道我们这几天找出的零散的蛛丝马迹,所以他最轻松,整体跟旅游房价一样,没有一点心事。此刻我都有点羡慕他,知道的越多心越累。 连凯接着说:“我看这是心理疾病,肯定是年纪大了找不到对象,性欲望被压制,所以心理扭曲变态了。”连凯本意是想把露阴癖分析一下,让小文受到的心理震动能减轻点,可说完这一句,就意识到自己的现状与露阴癖的成因何其相似,一脸的尴尬。小文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
绝大多数情况下,清脆的少女的笑声总是让人愉悦的,可现在的我听起来,这笑声也是一场诈骗中的铺垫,就像一句台词被事先安排进导演好的剧本里,那么生硬,那么机械,那么令人反感。因为我和连凯都像这个剧本里的龙套,任由他人摆布,不知道接下来的情节,也不知道这场演出的意义,甚至也许这出戏剧结束,字幕里我们的名字外面都会打上了黑框。 连凯当然不觉得,冲进爱情中的人,特别是这样的大龄困难青年,都是阶段性白痴,对方的一颦一笑放在他眼里,比任何事物都敏感。小文一乐,连凯一脸的满足,傻呵呵的。扭头一看到我板着个脸,傻笑有点收敛,问我怎么了。我看着他,摇摇头:“你真觉得那个人是露阴癖的抢劫犯?” 我这个是废话,连凯的智商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判断,他无非是想把事情简单化,让他眼中的单纯的小文不要有心理阴影罢了。连凯尽管不知道这个工程的很多细节,但那晚小刘的神经质举动再加小刘的死(如果小刘真的死了的话)让他也直观体会到了这个工程的复杂和危险。 连凯没有答话,老张反而接了过去:“应该不是。找连师傅说的,这么快的速度,这么精准的下手,只可能是。。。”老张没说完,小文用手肘子轻轻碰了老张一下,老张就不再说什么了。 |
晕死了,录音笔的转录软件,索尼不提供,网上购买要298美金一套。。。 另外我是秃子,不是今年的生肖。。。 乐趣嘛,在过程中,写出来也是种愉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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