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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舜华恋 |
| 作者:老木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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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舜华之美，贵在恒久。 二0三二年夏至后的一个星期日，我正在厨房里做饭，做的是孙子们爱吃的舜华鸡和舜华鱼，本地近几年流行的两个土菜。所谓舜华鸡就是在木槿树下散养长大的土鸡，有鸡婆（就是母鸡），有阉鸡（阉割了的公鸡），鸡婆煨汤，阉鸡酱饶，各家做法略有不同，但主料一定是木槿树下长大的舜华鸡。舜华鱼就是吃木槿花长大的鱼，各类鱼都有，桂鱼为稀，小冻鱼最具有本地特色，这种鱼外地少有，加之又是吃木槿花长成，所以成了外地人的最爱。有人要问，花在枝上，鱼在水中，怎么吃树上的花呢？本地满山遍野都是木槿花，就算是溪边河岸，大小鱼塘的四围，都栽满了木槿花。每年夏至一过，木槿花就含苞怒放，朝开暮谢，立冬还有花开，不惧寒暑。所谓朝开暮谢，就是早上鲜花盛开，傍晚凋谢花落，而落下的花瓣正好是大小鱼儿们的美食，所以本地统称舜华鱼。我今天做的是麦酱烧阉鸡，去年的大阉鸡，木地麦酱，大蒜辣椒，干烧干焖，装了一大钵。舜华鱼就是冻鱼汤，小冻鱼小火煎枯，放生姜，嫩豆腐，加水大火煮开，汤白装入土钵，移小土炉文火慢煨。两个莱刚刚做好，正准备上桌，小孙子急冲冲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村口来了一个好俏的阿姨，打听您，姐姐正往家里带” |
| “木地麦酱”应为“本地麦酱”，错字一枚，不知如何修改，有高手请教。 |
| 本是改错，又掉一字。“请高手教”应为“请高手指教”。 |
| 随小孙子到院子门口一看，果然，孙女前蹦后跳地领着一个漂亮的女子往这边走来。不过，后面男男女女还有五六个人。我就问小孙子：“小春，你认识吗？”小春说：“不认识，她说找木槿塆的吴月，我和姐姐就知道是找您。”我“哦”了一声，心想大概是来吃农家饭吧。待到一行人走近，孙女抢先介绍：“爷爷，这是武汉来的佟阿姨，她说她妈认识您”。显然她们一路有过简单的交谈，俩人都很兴奋。我却不认识这个女子，心中疑惑。女子又自我介绍：“吴伯伯，您家好！我是沐紫冬的姑娘，叫佟小月”我的心中一惊，脑中闪出一个人的面容，并迅速向她身后的几个人望去，并没有我要找的人。我疑惑地问女子：“你是沐紫冬姑娘？”接着又赶紧说：“唉呀，长得真象，你妈妈好吧！”。我反复打量，确定来人就是沐紫冬的女儿，一对忽闪水灵的大眼，几乎是沐紫冬的翻版，心中一时五味杂陈，波澜顿起。佟小月回说：“好得很，我们来之前叫我一定要向您家问好。”几十年和沐紫冬没有联系，她们却似乎很了解我，诸多疑惑，一时不便多问。赶忙答应：“我也好得很。后面都是你的朋友吧，快请到屋里坐。”赶忙同后面的几个人招呼，让进院子，年轻人都微笑招手，礼貌问好，鱼贯而入。小月又边走边说：“在网上看到您们这里木槿花正开，舜华鸡和舜华鱼又好吃，想过来旅游，就和妈妈商量，不想她刚好在网上看到了您家发的一首诗，感慨万千，激动得要死，象个小姑娘。又在网上找到了您家的地址，要我先来探路，她以后再来。我就约了几个朋友一起来，想不到这么顺利。”原来是这样，确实发过一首诗，但并用实名，也无家庭地址，心中仍有疑惑。这时，老婆满面春风地从屋里走了出来，热情地招呼道：“唉呀，来了这么多客哟，快往屋里坐，快！”自己站却在门外，将他们一一让进。 |
| “但并用实名”，应为“但并未用实名” |
| “你是沐紫冬姑娘？”，应为“你是是沐紫冬的姑娘？”。掉一个字，表达的意思完全不同，非常抱歉。 |
| 又多一个“是字”，抱歉。 |
| 写的是部长篇小说，昨天发了第三部分，怎么就不了呢？ |
| 老婆以为是来吃农家饭的客人，把一行人让进了屋里。佟小月甜声甜气地对老婆说：“阿姨，我们是武汉来的，我妈以前和吴伯伯是同事，今天特地来看你们。”说完，将两提包装精致的礼品放在了八仙桌上。老婆疑惑地望了我一眼，马上又热情地对佟小月说：“唉呀！欢迎欢迎！来就空手来，带什么礼物呀！太客气了。”说是这样说，眼睛死盯着礼物，满脸生辉，高兴得要死。我心里暗忖，装是装得好象云淡风轻，等一会不知要怎样刨根问底，她是拿得住，我却有上拿不稳。心里这样想，也不好多说，赶忙招呼客人落座。不想佟小月见老婆兴致勃勃的样子，就又接着说：“妈妈说吴伯伯以前不喝酒，见他网上的帖子说到了喝酒的事，好象还很喜欢喝酒，让我买了一对的酒带给他，说喝点酒也好，可以舒筋活络。又看到他的帖子里说到您时，充满了无限的深情，让人感觉特别恩爱，就让我买了一提化妆品给您，希望你永葆青春。”这话一说，把老婆乐得合不扰嘴，拉着她的手说：“姑娘真会说话！”又小声而显神密地问：“你妈是不是叫沐紫冬？”佟小月髙兴得直踏脚，“是呀是呀，原来阿姨什么都知。”又付在老婆耳边小声地说：“我爸爸也知道吴伯伯，一点也不吃醋。”佟小月的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搞得我有点尴尬，倒是老婆不失大度和诙谐：“知道，老吴年轻时暗恋你妈，阴错阳差你妈嫁给了你爸。”老婆说得云淡风轻，心里的醋坛子早就翻了。我的心里一阵隐隐作痛，不便显现，也是云淡风轻地说：“我做几个拿手的菜，尝尝吴伯伯的厨艺。”说完就往厨房里走，两个孙子也前蹦后跳地跟着。刚到厨房门口，又听佟小月说：“伯伯，一定要做舜华锤肉汤啊，我妈妈做的这个汤好好吃，但她说你做的更好吃，早把我馋死了。”我连应了几好个的字，心波澜起伏，怕老觉察，快步走进了厨房。 |
| 昨写了第三部分，发出去不见了，不在天涯，莫名其妙。今天重写，感觉不错，情节全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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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厨房，赶紧拿出瘦肉，切成小片，放入碗里，裹上红苕淀粉。两个孙子找出来了小木锤，在小木桌上撒上苕粉，放上肉片叮，叮叮咚咚地锤了起来，象模象样，一脸欢喜，高兴得很。他们说是帮我，不如说是玩他们的游戏，以前也经常这样，玩也玩了，事也做了，手艺也练出来了，锤来的锤肉蒲如蝉翼，状似灯盏，不输成人。有了他们的帮助，腾出手来，我就去做其他的莱。 前些时确实在网上发了一首诗，写的就是沐紫冬： 有一个谗嘴的姑娘 爱吃我做的锤肉汤 边吃还边说 好吃，过隐，真过瘾 / 我喜欢她贪吃的谗相 却又故意说她没有 姑娘的斯文秀气样 她瞪眼，耍横，撒娇 我喜欢，就这么个样 / 我在汤里放了木槿花 说木槿花象征爱情 热烈而又恒久 她一下变得无比的温顺 满脸的羞，满眼的柔 / 我们没有结果 我们没有后来 天涯孤旅漂零时 常想起谗嘴的发姑娘 吃了我做的锤肉汤 还叫我如此的难忘 诗名是《锤肉汤》，我的网名也叫锤肉汤，想不到沐紫冬看到了，还猜到是我写的，当然明明白写的是她。但这诗是年轻时写的，现在哪有那心情？老婆在我的日记本上看过这首诗，发到网上她也知道，但并知道我写的这个姑娘就是沐紫冬，以前亲亲热热的时候也问过，我说写得好玩，没有这个人，一是怕她笑我自作多情，二是怕她吃醋，她问是不是沐紫冬，我一口否认，她也就一笑而过，不再多问，被我糊弄过去了。小月特地要求吃锤肉汤，我怕老婆过多联想，不便和小月多说，所以简单应了小月，就赶忙进了厨房。 我和孙子们厨房做莱的时候，老婆也没有闲着，一边给客人泡茶，一边同他们聊天，问他们是不是开车来的，路上堵不堵车。他们说是开车来的，出发就定好了位，七人两车，一路很顺，不是很堵，车就停在村口。又说一进你们县界，漫山遍野的木槿花，真是震撼呀！惊瞎了我们的眼睛！老婆就说，木槿花树下还养了好多鸡，那鸡真好吃，伯伯刚好做了一个鸡，一个鱼，你们先喝杯茶，等会就上菜。客人们就开始议论舜华鸡，舜华鱼，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原来他们网上就知道了舜华鸡和舜华鱼。老婆见状就笑眯眯地说：“你们尝尝这茶，也叫舜华茶，你们看好不好喝？”说完，一人递了一杯，众人接过一看，不禁惊叹。 |
| 谗嘴的发姑姑多了一字，应为：谗嘴的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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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厨房，赶紧拿出瘦肉，切成小片，放入碗里，裹上红苕淀粉。两个孙子找出来了小木锤，在小木桌上撒上苕粉，放上肉片叮，叮叮咚咚地锤了起来，象模象样，一脸欢喜，高兴得很。他们说是帮我，不如说是玩他们的游戏，以前也经常这样，玩也玩了，事也做了，手艺也练出来了，锤出来的锤肉蒲如蝉翼，状似灯盏，不输成人。有了他们的帮助，腾出手来，我就去做其他的莱。 前些时确实在网上发了一首诗，写的就是沐紫冬： 有一个谗嘴的姑娘 爱吃我做的锤肉汤 边吃还边说 好吃，过隐，真过瘾 / 我喜欢她贪吃的谗相 却又故意说她没有 姑娘的斯文秀气样 她瞪眼，耍横，撒娇 我喜欢，就这么个样 / 我在汤里放了木槿花 说木槿花象征爱情 热烈而又恒久 她一下变得无比的温顺 满脸的羞，满眼的柔 / 我们没有结果 我们没有后来 天涯孤旅漂零时 常想起谗嘴的姑娘 吃了我做的锤肉汤 还叫我如此的难忘 诗名是《锤肉汤》，我的网名也叫锤肉汤，想不到沐紫冬看到了，还猜到是我写的，当然明明白写的是她。但这诗是年轻时写的，现在哪有那心情？老婆在我的日记本上看过这首诗，发到网上她也知道，但并知道我写的这个姑娘就是沐紫冬，以前亲亲热热的时候也问过，我说写得好玩，没有这个人，一是怕她笑我自作多情，二是怕她吃醋，她问是不是沐紫冬，我一口否认，她也就一笑而过，不再多问，被我糊弄过去了。小月特地要求吃锤肉汤，我怕老婆过多联想，不便和小月多说，所以简单应了小月，就赶忙进了厨房。 我和孙子们厨房做莱的时候，老婆也没有闲着，一边给客人泡茶，一边同他们聊天，问他们是不是开车来的，路上堵不堵车。他们说是开车来的，出发就定好了位，七人两车，一路很顺，不是很堵，车就停在村口。又说一进你们县界，漫山遍野的木槿花，真是震撼呀！惊瞎了我们的眼睛！老婆就说，木槿花树下还养了好多鸡，那鸡真好吃，伯伯刚好做了一个鸡，一个鱼，你们先喝杯茶，等会就上菜。客人们就开始议论舜华鸡，舜华鱼，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原来他们网上就知道了舜华鸡和舜华鱼。老婆见状就笑眯眯地说：“你们尝尝这茶，也叫舜华茶，你们看好不好喝？”说完，一人递了一杯，众人接过一看，不禁惊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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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自兴起了农家乐以后，各家都备了一个消毒柜，餐具，茶具都是消毒后备用。老婆今天用的那种喇叭口的瘦高玻璃杯，有点形似花瓶，上阔下直，底厚。谷雨前的芽尖嫩茶，手工七焙七揉精制而成，我们这里称为雨前芽尖。夏至过后，木槿花瓜子般的小嫩苞，早晨雾气未散带露采下，荫处凉干，松针做柴，无油锅里微火烘焙而成，我们这里称为瓜子苞。雨前芽尖配瓜子苞，我们这里就称为舜华荼。做工如此精细繁琐，原枓又得之不易，倍显金贵，各家所产都不多，一般是贵重客人来了才会泡这种茶。当然，花钱而沽就另当别论了。想不到老婆今天这么给我面子，拿出这么的茶招待佟小月。透明杯依放入芽茶，瓜子苍苞，开水冲入，略泡片刻，就见芽尖舒展伸开，嫩绿饱满。木槿花含羞而放，娇小可人。二者相互映衬，红绿相间，视之美不胜收。茶香，花香，混合出一种谈谈的特殊香味，还未品茗，一般清香之气就己沁入心肺，使人神清而气爽。老婆绘声绘色地给他们讲了舜华菜的采摘，制作经过，人人惊叹不易。有个女孩就问：“阿姨，这茶很贵吧？“ 老婆说：“要规规矩矩的卖，起码一干多，会卖的卖个二千也不稀奇。“ 有个女孩就大呼：“阿姨，那我们这一样要多少钱呀？“ 言下之意，有点担心老婆宰客。老婆听了哈哈大笑，说：“管它多少钱一杯干什么呢，你们是佟小月朋友，是我们家里的客人，哪有客人喝茶还要收费的呢？那不笑死人了？都已经泡好了，喝口看看。“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各自呷了一口，细细品味。小月一直没有做声，將茶杯放在唇边，用鼻吼轻轻地呼吸着杯里的香气，听老婆这么说，也轻轻呷了一口，细细品味，慢慢咽下，眼放异彩，抬头对老婆说：“阿姨，您家的茶不象茶。“ 这话把老婆惊了一下，忙问：“为什么呢？“小月慢慢地说：“不苦不涩，一点点的清香，似有若无，关键是还有一丁丁点甜味，也是似有若无，若不是细品，根本就不知道有甜味，我哪里喝过这样的一茶。“老婆就逗她：“那你说这茶是好还是不好呢？“小月说：“好呀，怎么不好？我就是说不清怎么样个好。“老婆神密地对她说：“木槿花苞本就有一点点的甜味，我又在每个杯里加了一滴舜华蜜，所以才有一丁丁点的甜，这是我发明的，別人都不知道，今天竞让你尝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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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舜华蜜，自然是蜜蜂采本地木槿花的花粉所酿之蜜。由于木槿花花期长，天天开新花，不用为蜜蜂的花粉源而四处赶花，所以，我们这里基本家家养蜜蜂。小月听了老婆的夸奖颇为得意：“阿姨您把密方泄露了，不怕人抢生意呀？“ 老婆笑道：“也算不了什么密方，有天孙子见客人在喝茶，也要喝。平时从不会给他茶喝，怕他喝了兴奋，小孩子受不了。有时撒娇，就用开水冲杯舜华蜜哄他。那天因为有客，不好生气，就给他泡了一杯。他却还要加蜜，不想跟他纠缠，就给他加了一点舜华蜜。有个客人也要，就给他也加了一点，喝了后说加了蜜的更好喝，众人都要，想尝个新鲜，就一一加了，尝过后都说好。不过，有的说甜了一点，盖过了茶味，少放一点蜜更好。后来，我和你吴伯伯调试过多次，才定下这个口味。小月就又问：“网上说舜华蜜的蜜蜂只采木槿花的花粉，是不是真的啊？“老婆回答说“当然是真的，你看我们这里漫山遍野，房前屋后，哪里不是木槿花呀？木槿花在我们这里有八九个月的花期，蜜蜂不为采不到花粉发愁，自然采的都是木槿花的花粉。而且这舜华蜜喝了养颜美容，你们女生喝了特好。我家后院里就养了两箱蜜蜂，吃完就带你们去看看。“ 有个姑娘就说：“今天运气真好，喝这么好的茶，吃饭还不收钱，真是沾了小月的光。“ 小月听了捂着嘴格格笑，一双明眸得意洋洋地望着她。另一个女孩对老婆说：“本来说好是AA制，看来我们占便宜了。“ 另外几个也不说话，拿出手机对着茶杯狂拍，说是要发给朋友。小月见了也赶忙拿出手机狂拍，茶杯，八仙桌，香案，中堂都不放过。老婆见了就说，你们拍吧，我去厨房帮忙，转身就往厨房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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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进了厨房就问我菜做得怎么样了，我说差不多，可以上莱了。舜华鸡，舜华鱼早就做好了的，又搞了个腊肉炖捞豇豆，荆芥炒黄瓜，再把锤肉汤做了，让她们慢慢吃，我再炒几个小菜就差不多了。这时，孙子们已经把锤肉锤好了，一片片摆放在粑簸里。老婆看了忍不住一人脸上亲了一下，夸他们能干，孙子调皮，抓了苕粉的小手在他奶奶脸上抹了一下，搞得老婆一个花猫脸，孙子们乐得哈哈大笑，我也跟着笑了起来。老婆瞪了我一眼：“你也是个孩子呀？“ 说完，到厨房外面的水池把脸洗了，回来后对我说：“你搞快点，我去摆餐具，回头上莱。孙子们洗了手，也跟着去摆餐具。 老婆摆好餐具，一人冲了一杯舜华蜜，其中有三个男孩，二个说要开车，一个说不喝酒，所以也是一人一杯舜华蜜。 几个菜上桌，小月他们几个人叽叽喳喳，这也好吃那也好吃，议论不停。特别是舜华鸡，一早我把去年的那只老阉鸡杀了，有七八斤重，用老婆做的晒麦酱爆炒，小火焖了一上午，不好吃才怪。本是为孙子们做的，现在他们只有少吃一点了。两个孙子见小月他们吃得这样快活，就望着他们直笑，有个年龄大点的就问：“两个小朋友是不是笑我们的谗样子好丑呀！“ 孙女说不是好丑，是好可爱。几个人大笑，夸孙女会说话。孙子却又来了一句：“丑是不丑，就是有点难看，好象怕別人抢了一样，是不是太好吃了？“小月笑得呛了一下，连忙喝了一口蜜水，眼带泪花：“你真可爱，说的话把我笑死我了。“ 说完，赶紧用纸巾擦了擦眼睛。老婆刚好又来上菜，听到了孙子的话，连忙道歉，说小孩子不懂事，说话没尺寸，千万不要见怪。有人就说：“见什么怪呀，小孩子说真话，有趣得很。不过，这菜是真的好吃，我们又没讲客气，吃相确实难看，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啊，尤其是小月，典型的淑女。“ 小月瞥了她一眼，说：“知道我的吃相最难看，我不带头，你们好意思狼吞虎咽呀？“ 众人齐笑，三个男孩扭头向地，怕喷口水。老婆见状就笑着说：“年轻人就要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我去端菜，你们慢慢慢吃。“ 说完，转身进了厨房。老婆刚进厨房，一个髙高帅帅的男孩就跟了进来，对我说：“伯伯，菜够了，你也去吃吧。“ 我说：“还有两个菜，完了就来，你去吃，不要讲客气。“ 正好炒的一盘青菜起锅了，老婆准备接过，男孩赶紧抢着接过去，说：“阿姨休息休息，这盘菜我端，你们别再炒菜了，赶紧也过来吃。“ 拿着菜就去了堂屋。 老婆连夸这个孩子不错。 最后一道菜是舜华锤肉汤，由于人多，怕不够，特地多做了一些，用两个青花瓷汤碗装了。白汤，红花，绿葱，青花瓷的碗，很悬－。很是养眼。我和老婆一人一碗端了上去。众人招呼我们坐下一起吃。老婆给他们每人舀了一大汤勺锤肉汤：“你们是客，你们吃，別管我们。“ 完了再给孙子及我们一人舀了一勺。小月尝了一口，惊喜道：“怪不得我妈妈念念不忘吴伯伯的锤肉汤，又鲜嫩又滑爽，木槿花又滑又脆，真的是好吃，我要再吃一勺。“ 说完，又自己舀了一勺。老婆给我倒了一杯松针洒，给自己也冲了一杯舜华蜜，这才坐下开始吃菜。几个孩子用蜜水给我敬了洒，就开始慢吃慢聊。小月突然发觉了什么大事似的，大吃一惊道：“伯伯，怎么到现在不见哥哥嫂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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