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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双侠客随记》

作者:鲜卑慕容氏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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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侠客随记》
    本书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作者;鲜卑慕容氏剑文
    《书中简介;天阳市(城市名为虚拟)东林镇上的关伟伟,陈光宗,皮万勇,王可心,他们各自有着理想和生活,各自有着悲欢离合的经历。》
    《书中重要人物简介;》
    关伟伟,小名,伟伟。绰号,小轱辘。笔名,关侠客。
    1975年3月8日中午,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东林镇。
    他身高1,55米,头戴一顶黑色皮质前进帽,圆脸白里透红,一对小眼睛,淡淡的眉毛,高鼻梁,薄嘴唇,身穿灰色中山装,脚上的皮鞋反着亮光。
    陈光宗,小名,光宗,绰号,小喇叭。笔名,陈侠客。
    1975年3月8日中午,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东林镇。
    他身高1,56米,头戴一顶黑色布质前进帽,圆脸白里透红,一对小眼睛,淡淡的眉毛,高鼻梁,薄嘴唇,白色半袖老头衫,身体强壮,袒露出的身体各部充满肌肉,脚上穿着白色旅游鞋。
    皮万勇,绰号,老皮子。
    1973年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东林镇。
    他身高1,75米,体型偏胖,红扑扑的圆脸。
    付雷,绰号;大皮球。
    1973年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东林镇。
    他的身高1,60米。身体肥胖,剃着光头,圆脸,小眼睛。
    杜金盒,绰号:杜老哞。
    1974年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东林镇。
    他身高1,60米,身体健壮,面色红润,头上梳着分头,体态强壮。
    徐国生,绰号,黑球。
    1971年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东林镇。
    他身高1,80米,长条脸,面色黝黑,大眼睛,高鼻梁,厚厚的嘴唇。
    他头戴貂皮帽子,身穿貂皮大衣,脚上的皮鞋油光发亮。
    杜金箱,小名,杜老丫。
    1973年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东林镇。
    她身高1,70米,剪着短发,面色白嫩,朱唇皓齿,身材苗条。
    王可心,小名,可心。
    1969年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东林镇,王家沟。
    她身高1,75米,身材苗条,面容姣好,长发披肩。

    《引子》
    风和日丽,天阳市,西城区,衡山路22号。大门上的横匾中写着《歪哥家政》。
    室内,办公桌后面椅子上坐着王立特。桌边的椅子上坐着,关伟伟,李日月。
    王立特身高1,80米,膀阔腰圆,脖子朝右侧略偏,侧脸看人。
    他身后墙壁挂着一个长条画卷上,毛笔楷书写着一首五律。
    《赋鹏》
    梦境遥无际,扶摇步太清。
    凌云三万里,击水九千程。
    展翼乾坤蔽,追风日月行。
    怒飞天地阔,长啸任生平。
    诗下面湛蓝的海面上,一支大鹏展翅飞向天际。
    “歪哥,李哥,这首诗看着眼熟哇?”
    三人抽着烟,关伟伟说完,李日月说道;
    “小喇叭送给歪哥的。”
    “我也有一首大鹏,我给你俩露露?”
    三人抽着烟,王立特和李日月都点点头,关伟伟继续说道;
    “大鹏呀,大鹏。你神通广大,有着七十二般变化。你身材魁梧,好似铁塔。你能瞬间将身体变大,好像气球打满气,越来越大,大的要爆炸。
    你又突然变小,越来越小,小的像一只蚂蚱,全世界的雷达,都找不到你呀。
    歪哥,李哥,我这首诗是鸿篇巨作,后面还很长。就先来这些吧,太多你俩也消化不了?”
    “小轱辘,你跑到城里,就是想给我念诗吗?”
    王立特说完,关伟伟说道;
    “歪哥,咱俩是有约定的,我投奔你,咱俩干一番事业。”
    《第一章;双侠客亮像》
    1988年8月1日,上午,东林镇,一条乡间土道中,一辆白山牌二八自行车上。
    关伟伟用双手把住车把,右腿从车横梁下面伸过去,右脚踩着车的右脚蹬子,左脚踩着车的左脚蹬子,身体悬在车的左侧一上一下的骑着车,后车座上坐着杜金箱。
    头戴黑色皮制前进帽的关伟伟,身穿绿色军装,脚穿绿色袜子和胶鞋,肩头斜挎一个军用背包边上,系着一个白毛巾和一个白茶缸。
    “小轱辘,这车是谁的?你咋会骑车那?”
    杜金箱说完,关伟伟答道;
    “老姐,这车是我大哥的,我骑好几天了。”
    “咱俩这是要去那呀?”
    “昨天傍晚,小喇叭到我家看我妈时,给我带了口信,说我干爹找我有事?”
    看着小路,骑着车的关伟伟继续说道;
    “小喇叭没说是啥事,我估摸是有活了,再干几个活,我也买辆自行车。”
    “这车得好几十块呢?”
    杜金箱说完,关伟伟说道;
    “让我干爹添俩钱不就行了吗?”
    村子里的一所小院内,正房里窗边方桌上放着一本书,书名《陈侠客诗集》。桌后面的木椅上,陈光宗翻看着手中的一本书,书名《全唐诗》。
    这时,房门开了,关伟伟和杜金箱进了屋里。
    “小喇叭,就你自己在家呀?我干爹和干妈呢?”
    关伟伟说完,杜金箱说道;
    “叔和婶呢?”
    “小哥,老姐,你俩来了。我爸和我妈上街买菜去了,我爸说,中午你俩留下来吃饭。”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说道;
    “老弟,你真是精力旺盛,还有闲工夫看书,叫我看看?”
    “小哥,别闹了,你不认识字,咋看书哇?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6岁上一年级,直到8岁勉强升二年级,你留级的时间太长了吧?二年级你也上了三年,没错吧。看你这身穿戴,不知情的人,还会认为你是老山前线下来的战斗英雄呢?”
    看着走过来的关伟伟和杜金箱,陈光宗乐呵呵的继续说道;
    “小哥,你每次考试语文和数学的分数,加一起都没超过10分。如果考试的题目里没有选择题,我敢打包票,每次考试你都拿两个蛋蛋。”
    “老姐,你看这小子,多能白话,是名副其实的小喇叭。在古时候,他一定是个搬弄是非的说客。”
    拿起桌上的那本书,朝着杜金箱晃了晃,关伟伟乐呵呵的继续说道;
    “老姐,你帮我看看,这上面写的是啥?”
    “这本书上写的是,《陈侠客诗集》,陈侠客应该是小喇叭的笔名,那本书的书名是,《全唐诗》。”
    杜金箱说完,陈光宗乐呵呵的说道;
    “小哥,你真行,出外还带着翻译。”
    “陈侠客,每次考试你都是双百,年年都是学习委员加三好学生,你可是了不得呀?辽西已经装不下你了,全国像你这样的人也不多呀?”
    关伟伟说完,陈光宗笑道;
    “小哥,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那?我爹说,有个活,非你莫属。”
    “对了,陈侠客是你的笔名吧?”
    陈光宗微笑中点点头,关伟伟继续说道;
    “你笔名后面添上我的笔名?再添上我的诗词?”
    “你也有笔名,也写诗词吗?”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说道;
    “我笔名叫关侠客,这本书就叫双侠客诗词集好了。”
    “小哥,把你笔名添上,出版时你也可以分钱呢?你想诓俩钱呀?是不是又缺钱花了?你惦记我的诗集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说道;
    “老姐,你看这小子心眼多多。”
    1988年8月 5日,上午,东林镇一条乡间土道上。
    陈光宗赶着的马车上,坐着大嗓门和杜金箱,车边的关伟伟骑着白山牌二八自行车。
    陈光宗穿着白背心,白短裤,黑袜子和黑布鞋,袒露出的身体各部充满肌肉。
    杜金箱面色白嫩,朱唇皓齿。剪着短发,苗条的身上穿着白色连衣裙,脚上穿着白袜子和黑色布鞋。
    头戴黑色皮质前进帽的关伟伟,身穿绿色军装,脚穿绿色袜子和胶鞋,肩头斜挎的一个军用背包边上,系着一个白毛巾和一个白茶缸。
    “干爹,我连道具自行车都借来了,绝对没问题。”
    关伟伟说完,陈光宗说道;
    “爹,我小哥说的有点道理,可以试试?”
    “干爹,你放心,这一场下来,我保你一炮走红。”
    关伟伟说完,大嗓门说道;
    “光宗,你能确定没问题?”
    “爹,敬老院里大多数都是老人,我小哥的中医技能正好派上用途,首要的是必须引起领导的注意,亮相以后的每一步都很重要。”
    扬着手中的鞭子,陈光宗继续说道;
    “爹,你放心,我控制局面。他的车轮子,肯定跑不过我的两条腿。”
    “干爹,我用人格担保,一定会出现你想不到的效果。”
    看着前面的土道,关伟伟继续说道;
    “干爹,这几年,我和你学的活都可以自由发挥。你三个先进去,好了就叫老姐给我发信号。”
    《东林敬老院》院里的凉亭内,摆着茶水的圆桌边,木椅上坐着李书记,张院长,大嗓门。
    亭边,爬满藤蔓和爬山虎的长廊里,木椅上坐着几十位老人和工作人员,大门口站着陈光宗和杜金箱。
    杜金箱朝着门外不远处的关伟伟挥挥手,关伟伟双手把住车把,左脚踩着车左脚蹬子,右脚不断的蹬着地面。突然,他右腿快速的从车横梁下面伸过去,右脚踩着车的右脚蹬子,左脚踩着车的左脚蹬子,身体悬在车的左侧一上一下的骑着车。
    “陈老弟,今天咋没看见你干儿子小轱辘呀?”
    凉亭里,李书记说完,大嗓门说道;
    “李大哥,小轱辘马上就进来了。”
    这时,大门外,关伟伟骑着自行车冲进院里,陈光宗快速奔向自行车。
    “哎呀,不会刹车,不会拐弯。”
    骑着自行车的关伟伟,朝着长廊的人群冲去的同时,继续大叫着;
    “大家快闪开,车停不住了。”
    长廊里的木椅上,一些老人起身拄着拐棍走开,一些工作人员推着轮椅上的老人离开。
    “陈老弟,快拦住小轱辘?”
    凉亭里,李书记起身说完,张院长起身说道;
    “陈老弟,快把骑车的那个小孩拦住。”
    “两位大哥别紧张,没事,我有安排。”
    说完,大嗓门朝着陈光宗挥着手。此刻,关伟伟蹬着自行车冲向长廊,陈光宗飞快的来到车后边。
    “到站了,下车了。”
    说着,陈光宗右手抬起自行车的后车架子。此刻,关伟伟继续骑着车,后车轮在空中依旧转动着。陈光宗伸左手掐住他的脖子。关伟伟松开双手,端着肩膀惨叫着;
    “快松手,你想要我命呀?”
    “两位大哥,没事了,闹着玩呢?”
    凉亭里,大嗓门说完,李书记说道;
    “陈老弟,你的干儿子有点意思。”
    凉亭外,太阳伞下的一张方桌后面,站着关伟伟和陈光宗。
    “各位领导,让你们受惊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小喇叭,绰号陈侠客。”
    陈光宗说完,朝着长廊里的人群行着礼。关伟伟行着礼说道;
    “各位领导,闹着玩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小轱辘,绰号关侠客。”
    “我小哥小轱辘家里世代玩中医,他这是偏方。”
    指着关伟伟,陈光宗继续说道;
    “他是要激发各位领导身体里的潜意识,刚刚有几位老人家起身拄着棍走的不错。我小哥的按摩是有两下子的。有机会,让他给各位领导捏咕捏咕。”
    “陈老弟,小轱辘上次给我的印象不错,这次又给我来了一个惊喜,行,有发展。”
    凉亭里,李书记说完,张院长说道;
    “陈老弟,他俩身高和长相都差不多,多大了?那个是你儿子,那个是你干儿子?”
    “张大哥,穿军服的是我干儿子,穿背心的是我儿子,他俩都是十三岁。”
    李院长微笑着,杜金箱站在大嗓门身后,他继续说道;
    “李大哥,你放心,精彩的节目马上就开始。”
    方桌后面站着关伟伟,陈光宗。拿出一副竹板的陈光宗,有节奏的打着竹板。
    “打竹板,板不停,说段《唱史十三首》来大家听,只为各位领导解解闷,祝愿大家天天都有好心情。下面,让我小哥说说历史朝代表。”
    关伟伟站在原地没有说话,陈光宗打着竹板,继续说道;
    “唉,唉,喊小哥,叫小哥,站在原地一言不发想什么?莫不是,心里发慌嘴哆嗦,身上中邪着了魔。”
    “老弟,你在这里多动嘴,我去趟厕所放放水,白白了您内?”
    说完,关伟伟跑向大楼,陈光宗打着竹板说道;
    “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我先给大家说段《四季歌》。
    唉,唉。春,花新,草铺茵,东风暖暖,丝雨润红尘,青山泛起苍碧,林间燕雀戏娇嗔。
    《春》,今朝寒去早,杨柳嫁春风。青草青山绿,百花百样红。苍穹云上下,蝶彩舞西东。信步余霞晚,徘徊月色中。
    唉,唉。夏,艳葩,落照斜,南风柔柔,枝头乱点鸦,池塘碧波荡漾,岸畔草丛鸣翠蛙。
    《夏》,天地曈曈日,神州万里祥。多情飞鸟唱,无主艳花香。陌柳丝垂碧,田间麦浪黄。农夫颜色喜,秋末满仓粮。
    唉,唉。秋,叶愁,众芳收,西风瑟瑟,一字鸿南游,菊花含抱萼蕊,茫茫天地无尽幽。
    《秋》,金风凉飒飒,萧瑟野茫茫。千树销颜色,群芳寂夜霜。登楼思欲吐,幽月影寒光。谁遣伤情处,燕鸿已远行。
    唉,唉。冬,雪浓,兽无踪,北风啸啸,寒侵参天松,孤梅暗香夜月,大地冰霜万里封。
    《冬》,风朔寒天冽,飞花雪舞旋。虎狼无迹影,星斗落霜田。翠柏银装束,红梅月下怜。乾坤身傲骨,怀志立千年。”
    “陈老弟,你儿子的四季歌,一七体和五律都写的不错,是他自己写的吗?”
    凉亭里,大嗓门微笑中点点头,李书记继续说道;
    “我记得,你干儿子上次说过,他家世代玩中医。李院长的意思是,请你们在院里住几天,给大家演演节目解解闷。同时,给院里的老人看看病。”
    “陈老弟,有时间吗?”
    张院长说完,大嗓门说道;
    “时间有,但是,我干儿子年纪小,中医也只是懂点皮毛。”
    “年纪小不碍事,他懂啥就用啥,那不就行了吗?”
    李书记说完,张院长说道;
    “咱们院里也有中医大夫,他们可以交流交流。”
    《第一章完,未完待续。》
    《第二章;玩的艺术》
    “各位领导抱歉,由于我小哥还没回来,我独自再给大家来一段梦想。”
    朝着凉亭和长廊行完礼,陈光宗打着竹板,继续说道;
    “唉,唉,人人心中有《梦想》,可那是。红尘道远长,甜苦感沧桑。南北心承载,东西腹内装。
    唉,唉,《梦想四首》,《梦想与孤独》。书,四季奋读,领悟世间沉浮。至此有了梦想,却要迎来孤独,且莫清酒沽。困境岂能屈服,为梦想,踏上征途,那怕孤独。
    《梦想与理解》灯明灭,月圆缺,苦学心如铁。病痴癫疯中了邪,大仙附体,小鬼上身。流言蜚语似寒风凛冽。谁人理解,莫管那些,不要妥协,梦想没有边界,勇往直前,决不停歇。
    《梦想与翅膀》拿着翅膀问老者,您为什么只给一只呢?老者腾云笑道,找到另一只翅膀,你会朝着梦想翱翔。当。钟声惊破梦镜,原来,那只翅膀在心中。它是无穷的力量。推动你奔向遥远的梦想。
    《梦想与彷徨》岁月带走迷茫,彷徨,愁肠,少年已茁壮成长。把沧桑装满行囊,眺望远方,前路一片光芒。走过去,勇敢走下去,为梦想,莫要彷徨。”
    “陈老弟,你儿子的自由诗也写的不错嘛。”
    凉亭里,李书记说完,大嗓门微笑着,此时,众人鼓起掌。张院长说道;
    “陈老弟,你儿子有点道道哇?”
    “两位大哥,我儿子从小就喜欢文学。”
    大嗓门说完,李书记说道;
    “陈老弟,我可听说你也好玩文学,你儿子是受你的影响吧?”
    “是这样。”
    “唉,唉,心境好情时,天天写小诗。悠悠端笔处,明月笑其痴。梦里问东坡,词穷奈若何。时时勤卷卷,刻刻笑呵呵。”
    众人继续鼓着掌,陈光宗打着竹板继续说道;
    “各位领导,玩文学是我平时的一大爱好,我要把玩文学融入我的一生,玩出艺术。下面,我继续给大家来一段,酒色财气。
    《酒》喜事千尊少,幽怀半盏多。乾坤来醉笑,携友和诗歌。
    《色》恩爱共高歌,离情怨欲多。谁人明破恨,一梦了心魔。
    《财》乾乾君子道,遥远又如何?立业沧桑遍,心中志未磨。
    《气》人世易蹉跎,红尘坎坷多。悠然平盛怒,一笑入心窝。”
    众人鼓着掌,李书记和李院长微笑着点点头。
    这时,大楼一楼的大门里,关伟伟像一阵风跑到桌边。
    “各位领导,让你们等着急了,对不住了?”
    陈光宗微笑着,关伟伟朝着众人抱着拳,继续说道;
    “老弟,你是不是又给人家作报告了,我老弟文学水平不错,学校经常组织他到其他学校作报告。”
    “各位领导,你们可能觉得我小哥有点反常,大热天的扣着一个黑色的皮戳子,这不捂出痱子来了。那是你们不了解他,他非常重感情,他有人生三不改和三不变。”
    陈光宗指着他头上的黑色皮质前进帽说完,关伟伟小声说道;
    “人生三不改和三不变,老弟,你说的这些我咋不知道呢?你这是要吸引他们的目光,把我捧起来,让我一举成名呀?”
    “我小哥每天一包烟不改,每天一顿酒不改,每天戴着皮戳子不改。这是我爹送他5岁的生日礼物,他几乎天天戴着它。他有自己的原则,人生三不变,性情不变,信念不变,目标不变。”
    关伟伟乐呵呵的抿着嘴,陈光宗继续说道;
    “我小哥玩把式,玩中医,都玩出了艺术。小哥,给诸位领导练一练。”
    “练一练,老弟,我衣服那不就都埋汰了?”
    关伟伟小声说完,陈光宗小声说道;
    “这是你一举成名的机会,错过了,你别怨我?”
    关伟伟走到桌边,正了正前进帽,咬着牙就地一个前滚翻,起身时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
    “神奇小轱辘。”
    喊完,关伟伟就地又是一个前滚翻,起身时依旧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打出右拳喊道;
    “嘿。”
    打出左拳喊道;
    “哈。”
    关伟伟左右交替连续出拳,并大声喊道;
    “嘿。哈。嘿。哈。”
    “无敌风火轮?”
    说完,关伟伟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向前快步走着的时候,依旧轮着胳膊。突然,躺在地上的关伟伟,把双腿摆成剪刀形状,来回的剪着,嘴里喊道;
    “夺命剪刀脚?”
    此刻,关伟伟一个前滚翻来到桌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抹了一下前进帽上的灰。
    “各位领导,要是讲玩,我小哥那是了不得呀?扑克,麻将,牌九,各种棋类,那是样样通。”
    关伟伟微笑着站到桌后面,陈光宗继续说道;
    “先说扑克,斗鸡,掐一,升级,推小牌,填大坑,打百分,打红壳,打六家,打四冲,打六冲,打八冲,打六家。麻将,穷胡和查翻。牌九,天地人鹅长短牌,他的配牌是一绝。有口诀的,实在没法,闭十勒八,实在没救,闭十勒六,实在没补,闭十勒五。各种棋类,围棋,象棋,军棋,跳棋,兽棋,五子棋,下五道。这些我小哥都玩出了艺术,样样通,样样稀松。有机会,让他陪各位领导玩耍玩耍。”
    “老弟,你这是捧我呢?还是贬我呢?你捧我时,尽可能少说我短处。”
    关伟伟小声说完,陈光宗小声说道;
    “我捧你的同时,那也必须说实话呀?”
    “陈老弟,让你的两个儿子歇一歇,先吃饭。”
    凉亭里,张院长说完,大嗓门点点头,李书记说道;
    “晚饭后,娱乐室见。”
    傍晚,二楼娱乐室内。明亮的灯光下,几十张桌边的人,有的打着扑克,有的打着麻将,有的下着棋。
    墙上挂着的一个大号象棋盘旁边,一个工作人员整理着棋子。李书记,张院长,大嗓门,关伟伟,陈光宗,杜金箱,六人推门走进来,陆续来到棋盘边。
    “各位领导,晚上好。我和我小哥,准备陪大家玩耍玩耍。”
    朝着众人行着礼的陈光宗说完,关伟伟抱拳说道;
    “各位领导,有想和我来一盘的吗?”
    “各位领导,不了解我小哥的象棋水平,这样吧,我出一个题测试一下他的棋力。”
    李书记,张院长,大嗓门,三人坐在一张桌边,杜金箱来到棋盘边。陈光宗说完在棋盘上摆着棋子,关伟伟乐呵呵的朝着众人说道;
    “在家时,我和我老弟经常下象棋。老弟,咱俩来一盘,我让你一匹骡子。”
    “大家不知道,他说的让我一匹骡子,就是一匹马的意思。”
    红棋两个相,两个仕,一个帅。黑棋一个将,两个士,两个卒,一个车,一个马,一个炮。摆完棋子的陈光宗,拿着指挥棒指着棋子说道;
    “小哥,你看棋盘,我拿红棋,先走,你拿黑棋,我赢你个老老实实。你信不?”
    “你拿红棋先走,我拿黑棋你赢我?”
    关伟伟看着棋盘说完,陈光宗乐呵呵的说道;
    “行棋的规则按中国象棋的规矩走,棋子的摆放位子由我来定。”
    “红棋是你的?”
    陈光宗乐呵呵的点点头,关伟伟继续说道;
    “黑棋是我的?”
    “没错,一点都错不了。”
    “你一个过河的都没有,你还把我赢了。你摆吧?我看看你咋赢我的?”
    关伟伟说完,陈光宗说道;
    “我没有过河的,可是,不但赢你,还赢你个老老实实,你服不?”
    “不服。”
    “陈老弟,你会下象棋吗?”
    桌边李书记小声说完,大嗓门小声说道;
    “我儿子,小喇叭,下象棋就是跟我学的。”
    “陈老弟,红棋能把黑棋赢了?”
    张院长小声说完,大嗓门小声说道;
    “棋子摆完,你们就看出来,红棋赢了。”
    陈光宗用指挥棒指着棋盘,朝着众人说道;
    “各位领导,我简单的说一下象棋盘的坐标。古人念东西的时候,都是从右往左念。棋盘上,红方从右往左依次是一到九,黑方从右往左依次是1到9。盘上只有横向坐标,没有纵向坐标,为了我方便解说,纵向的从底线开始,依次为底线,二线,三线,四线就是卒林,五线就是河沿。我虽然没有过河的棋子,但,我又把你赢得老老实实。小哥,你现在服了还来得及?”
    “不服,你摆子吧?”
    关伟伟说完,陈光宗摆着棋子。
    “小哥,摆完棋你就服了,摆完了,你看吧?”
    棋盘上,红棋在底线上的四路和六路,各摆着的红仕中间的五路上摆着一个黑炮。二线上的五路摆着一个黑车,二线上的六路摆着一个红帅。两个红相各摆在三线的一路和九路上,黑棋底线上4路5路6路依次摆着士将士,二线的5路上摆着一个黑马。四线上的3路和7路各摆着一个黑卒。
    “我拿红棋先走,帅六平五,吃车。”
    看着棋盘上的棋子,关伟伟没有答话。陈光宗拿走黑车的位子上放好红帅,继续说道;
    “小哥,你可以走两步,也可以认输,服吗?”
    “不服。”
    关伟伟说完,陈光宗说道;
    “那我就再给你个机会,红棋还是全仕相,没有过河子。黑棋少两象,其它子都有,摆放的位子我来定,我拿红棋先走,还是赢你个老老实实,你服不?”
    “不服,红棋又是全仕相,比上一盘,黑棋多三个卒和一套车马炮。你这里的猫腻太明显了?这回我就揭穿你的猫腻?”
    关伟伟说完,陈光宗乐呵呵的说道;
    “有猫腻,你说说?”
    “用你那边棋盘的一个角,再用两个仕加上帅的配合,把我的大部分棋子圈在犄旮旯里,也就是两车,一个马,两个炮,三个兵,形成憋死牛的态势。摆不下的卒子,可以放在我这面卒林的三路和七路上,然后摆一个窝心马,我说的没错吧?”
    关伟伟得意洋洋的说完,陈光宗说道;
    “是这样,你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老弟,你这是障眼法?是欺诈?是阴招,在兵法上叫阴谋,不太光明正大。”
    陈光宗乐呵呵的没有答话,关伟伟继续说道;
    “首先说第一盘,你没有说明情况,又一味地反复强调你没有过河的棋子,引导我的思维走向错误的方向。我心里纳闷呀,你咋能一口气吃掉我的活子,然后将死我。你先摆了一个憋死牛,把我的车吃掉擒住我的炮,又给我摆个窝心马。两个卒也过不了河,我走不了棋,你赢了。但,你这是阴招,是阴谋,光明正大的谋略才叫阳谋。第二盘你的猫腻被我看穿,没错吧?”
    “小哥,你还有其他说辞吗?”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说道;
    “有,你摆的棋形,在现实里根本走不出来,你怎么讲?”
    《第二章完,未完待续。》
    《第三章;玩的内涵》
    “你有两个疑问,其一,你说我摆了一个憋死牛,把你憋住走不了棋,你的情况不叫憋死牛,叫欠行。这也足以证明你对中国象棋的棋规,没有深刻的了解,没有了解象棋的内涵。小哥,我的说辞你同意吗?”
    关伟伟没有答话,陈光宗继续说道;
    “其二,你说我摆的棋形,在现实里根本走不出来,那你是大错特错了。这样的棋形在象棋里叫排局,也叫江湖残局。这也证明你对象棋只是一知半解,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内涵。小哥,你有疑义吗?”
    “老弟,既然你提到了欠行,残局,江湖残局。那你就给大家讲一下,欠行,残局,江湖残局?”
    “好,先说欠行和残局,这种情况经常出现,比如,单车胜将双象,单马胜单将象同侧,马踩自来士,炮兵全仕相胜全士象,三兵胜全士象,以上把对方将死时,就充分的体现了欠行,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关伟伟没有答话,陈光宗继续说道;
    “说一下江湖残局,这些棋局是特意安排的,也是历代相传的古谱,都是中华古人智慧的结晶。在市内,大道边和小道沿,有摆江湖残局的。擂主也就是摆棋者,他拿黑棋,攻擂者拿红棋。有输赢,赌注大小不一。表面上看红棋占优,黑棋劣势,但其中暗含杀机,关键时刻,黑棋有解杀还杀的妙手。红棋首先需要解套,之后的形势就对黑棋有利,江湖残局大多数都是和棋,也有红先胜的棋局。最著名的有三英战吕布,四郎探母,五虎下山,七星聚会。这也足以证明你对中国象棋精妙之处,以及内涵,没有深刻的了解。小哥,你同意我的说法吗?”
    “勉强同意。”
    关伟伟说完,李书记和张院长鼓起了掌,片刻,室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小哥,你咋能服呢?也就是说,你在啥情况下才能服呢?”
    “咱俩真真正正的来一盘,我让你一匹骡子,你赢了,我就心服口服。”
    关伟伟认真的说完,将指挥棒放到一边的陈光宗,乐呵呵的说道;
    “咱俩真真正正的默一盘,我反而让你一匹骡子,我赢你个心服口服?”
    “默一盘,他俩会下默棋?”
    桌边的李书记说完,大嗓门微笑着,张院长说道;
    “下盲棋需要特别好的记忆力,看来,小喇叭提出下盲棋,他的记忆力很不错呀?”
    “那是肯定的,下午,小喇叭打快板时唱的歌词,就已经说明他的记忆力超强了。”
    李书记说完,大嗓门微笑着,张院长说道;
    “那些歌词别说写出来,就是要想背下来,也需要一段时间那!”
    “各位领导,我小哥和我经常下默棋。”
    关伟伟动了动嘴没有说话,陈光宗指着棋盘边的杜金箱,继续说道;
    “每回,我老姐都是当裁判,但是,我老姐倾向我小哥,他俩有猫腻?小哥,我给各位领导说一说咱俩下的默棋吗?”
    这时,掌声停止,室内静悄悄的,众人都看着关伟伟和陈光宗。
    “我先简单的说一下中国象棋的部分规则。象棋是需要计时的,时间到了的一方为输。残局时,常将不行,常吃不行,一将一吃不行,按规定的步数里,没把对方将死或是吃子,以及一将一闲,都可以判定为和棋。默棋,也就是盲棋,通常下棋的两人背对棋盘,另有别人替代他俩走棋和记录,他俩只需要说出步数就行。”
    关伟伟没有答话,陈光宗继续说道;
    “先说一说咱俩下的第一盘默棋,咱俩各自做记录,然后比对输赢。三年前一个夏天的中午,我俩下了第一盘默棋。我拿黑棋,走的是屏风马。他拿红棋走的是五八炮。红棋炮二平五,马二进三,车一平二。黑棋马8进7,兵7进1,车9平8。红棋走车二进五,我想他是要走车二进六,进卒林压我炮,不过他算错了步数。我快速的走了马7进8,他也反应过来了,我吃了他的车。他说算错了步数要求缓棋,也就是悔棋。我不同意,我认为他这是弃子争先,象棋里有句话说的好,宁失一子,不失一先,我认定他这是弃车争先,他想了想认输了。”
    这时,李书记鼓起掌来,大嗓门微笑着,众人也鼓起掌来。
    “第二盘,又是红棋五八炮对黑棋屏风马,咱俩暗中较着劲。中盘我走了变招,屏风马中途列炮,也叫屏风马半途列炮。我进炮吃他中兵打将,但我没提醒他打将,他也不知道我在将军,走别的子,我吃了他的老将,他反应过来了,又要求缓棋,我还是没同意。第三盘,他要求我让他一匹骡子,也就是一匹马,我同意了。咱俩又是五八炮对屏风马,走到残局时,我用车将他军,他不知道,结果,我又把他老将吃了。第四盘,他要求我让他两马,我也提出一个要求,中兵为铁兵。吃中兵时带将,意思是吃中兵的同时要打将,不然,不能吃中兵。”
    关伟伟默不作声,陈光宗继续说道;
    “显而易见,大家能猜出来,我小哥又输了,原因是他没走过让两个马棋,小哥,你说说吧?”
    “我干爹象棋下得好,我老弟和他下棋,他就让我老弟两马。所以,我老弟对让两马棋轻车熟路。”
    陈光宗微笑着,关伟伟继续说道;
    “他先走,支仕飞相,在肋上出车,直接压到我的二线上,左右两侧他都可以压马,我才反应过来支士,他压马并轻轻松松的吃回一个马,又快速出了另一个车,出其不意的进到我的卒林,咔咔的划拉卒。我又输了两盘,这也让我对默棋有了一定的了解,接下来做出了相应的对策。”
    “各位领导,我说说他相应的对策。之前,我老姐不会下象棋,他紧急的对我老姐培训,让她了解象棋的一些基础知识。过了三个月,他俩又找我专门下默棋。”
    杜金箱微笑着,陈光宗继续说道;
    “他俩暗中整猫腻,我老姐时刻提醒他,比如,对车,对子,打将,我小哥还暗中时不时地回头看棋盘。纸里包不住火,他俩暗中整猫腻,被我一一戳穿,结果,从下默棋开始,他就没有赢过棋。再后来,他提出我让他车马炮,我果断的拒绝了。要是面对面下棋,我确实下不过他。不过,我小哥身上也有很多优点,他能吃苦,有韧劲,有创意,他把玩耍玩出了艺术。”
    “玩出了艺术?老弟,你又要出啥幺蛾子?”
    关伟伟微笑着小声说完,陈光宗说道;
    “我小哥对玩的艺术和内涵,有着深刻的理解,他觉得,人生就像一场游戏,人人都在游戏里,时时刻刻都在玩耍中。每个人都可以把自己当做玩家,充分的理解人生中的每个职业和爱好。精通,迷恋,痴迷,但要有尺度,把握自己的人生,不要任岁月蹉跎,而自己却一事无成。
    说说玩的心态和玩的原则,摆正自我,不能有玩世不恭的态度,对生活和现实要有严肃认真的心态。要有玩味,反复琢磨,仔细体会玩的过程,玩出经验,经常与人交流切磋。塑造自我形象,思想感情饱满,玩出艺术,体现自我的人生价值,笑对生活,笑对每一天。”
    李书记和张院长鼓起了掌,片刻,室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月光下,长廊里,石凳上并肩坐着关伟伟和陈光宗。
    “老弟,你今天的做法,是摆明了踩着兄弟的肩膀往上爬,出人头地。你平时在我心里的印象是,忠厚老实。今天,你颠覆了我对你的认知。”
    关伟伟说完,陈光宗乐呵呵的说道;
    “小哥,你的话我没听明白?”
    “今天上午临出门时,咱俩研究的方案是主要捧我,你同意了,来的路上你也赞同我的方案,一进院,你就时刻的贬低我,抬高你自己,你的做法不地道哇?”
    “小哥,我捧你的同时,必须说实话呀?你能举20斤,我可以说你能举22斤,但,我不能说你举25斤。我可以踩线,但,我不能越线。历来,咱俩演节目时你都是配角,今天的节目里没有啥格外的呀?”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说道;
    “别的不说,就说下棋,咱俩真真正正的下棋,你那回赢过我。结果,你偏偏说默棋,这还不是捧你自己吗?”
    “咱俩演节目无非逗观众一乐而已,输赢真是那么重要吗?”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说道;
    “输赢对你不重要,因为你能白话,能文能武,出彩的地方很多。但,我的特长是玩中医,玩把式,你都一带而过。这些先不说了,我有个重要的事,需要你的帮助?”
    “小哥,你说是啥事,我能做到的一定帮忙?”
    “我爸喝多酒时总是打我妈和我,他是我爸要打我,我没有怨言。不过,他打我妈,我不能忍。有时,我在想,他是不是我亲爸,我是不是他亲儿子。他打我妈这件事,挺让我困惑?”
    “小哥,你让我咋做?你就直说吧?”
    “老弟,两岁起,你就和我大哥玩把式,你的功夫没的说,你出手必定能打败关老实,这也是震慑他,让他老实老实做人?”
    关伟伟咬牙说完,陈光宗说道;
    “我两岁时就认关老实为干爹,他是长辈,我不能随便的就收拾他。这可不是小事,我得和我爹说一下?”
    《第三章完,未完待续。》
    关伟伟默不作声,陈光宗继续说道;
    “显而易见,大家能猜出来,我小哥又输了,原因是他没走过让两个马棋,小哥,你说说吧?”
    “我干爹象棋下得好,我老弟和他下棋,他就让我老弟两马。所以,我老弟对让两马棋轻车熟路。”
    陈光宗微笑着,关伟伟继续说道;
    “他先走,支仕飞相,在肋上出车,直接压到我的二线上,左右两侧他都可以压马,我才反应过来支士,他压马并轻轻松松的吃回一个马,又快速出了另一个车,出其不意的进到我的卒林,咔咔的划拉卒。我又输了两盘,这也让我对默棋有了一定的了解,接下来做出了相应的对策。”
    “各位领导,我说说他相应的对策。之前,我老姐不会下象棋,他紧急的对我老姐培训,让她了解象棋的一些基础知识。过了三个月,他俩又找我专门下默棋。”
    杜金箱微笑着,陈光宗继续说道;
    “他俩暗中整猫腻,我老姐时刻提醒他,比如,对车,对子,打将,我小哥还暗中时不时地回头看棋盘。纸里包不住火,他俩暗中整猫腻,被我一一戳穿,结果,从下默棋开始,他就没有赢过棋。再后来,他提出我让他车马炮,我果断的拒绝了。要是面对面下棋,我确实下不过他。不过,我小哥身上也有很多优点,他能吃苦,有韧劲,有创意,他把玩耍玩出了艺术。”
    “玩出了艺术?老弟,你又要出啥幺蛾子?”
    关伟伟微笑着小声说完,陈光宗说道;
    “我小哥对玩的艺术和内涵,有着深刻的理解,他觉得,人生就像一场游戏,人人都在游戏里,时时刻刻都在玩耍中。每个人都可以把自己当做玩家,充分的理解人生中的每个职业和爱好。精通,迷恋,痴迷,但要有尺度,把握自己的人生,不要任岁月蹉跎,而自己却一事无成。
    说说玩的心态和玩的原则,摆正自我,不能有玩世不恭的态度,对生活和现实要有严肃认真的心态。要有玩味,反复琢磨,仔细体会玩的过程,玩出经验,经常与人交流切磋。塑造自我形象,思想感情饱满,玩出艺术,体现自我的人生价值,笑对生活,笑对每一天。”
    李书记和张院长鼓起了掌,片刻,室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月光下,长廊里,石凳上并肩坐着关伟伟和陈光宗。
    “老弟,你今天的做法,是摆明了踩着兄弟的肩膀往上爬,出人头地。你平时在我心里的印象是,忠厚老实。今天,你颠覆了我对你的认知。”
    关伟伟说完,陈光宗乐呵呵的说道;
    “小哥,你的话我没听明白?”
    “今天上午临出门时,咱俩研究的方案是主要捧我,你同意了,来的路上你也赞同我的方案,一进院,你就时刻的贬低我,抬高你自己,你的做法不地道哇?”
    “小哥,我捧你的同时,必须说实话呀?你能举20斤,我可以说你能举22斤,但,我不能说你举25斤。我可以踩线,但,我不能越线。历来,咱俩演节目时你都是配角,今天的节目里没有啥格外的呀?”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说道;
    “别的不说,就说下棋,咱俩真真正正的下棋,你那回赢过我。结果,你偏偏说默棋,这还不是捧你自己吗?”
    “咱俩演节目无非逗观众一乐而已,输赢真是那么重要吗?”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说道;
    “输赢对你不重要,因为你能白话,能文能武,出彩的地方很多。但,我的特长是玩中医,玩把式,你都一带而过。这些先不说了,我有个重要的事,需要你的帮助?”
    “小哥,你说是啥事,我能做到的一定帮忙?”
    “我爸喝多酒时总是打我妈和我,他是我爸要打我,我没有怨言。不过,他打我妈,我不能忍。有时,我在想,他是不是我亲爸,我是不是他亲儿子。他打我妈这件事,挺让我困惑?”
    “小哥,你让我咋做?你就直说吧?”
    “老弟,两岁起,你就和我大哥玩把式,你的功夫没的说,你出手必定能打败关老实,这也是震慑他,让他老实老实做人?”
    关伟伟咬牙说完,陈光宗说道;
    “我两岁时就认关老实为干爹,他是长辈,我不能随便的就收拾他。这可不是小事,我得和我爹说一下?”
    《第三章完,未完待续。》
    关伟伟默不作声,陈光宗继续说道;
    “显而易见,大家能猜出来,我小哥又输了,原因是他没走过让两个马棋,小哥,你说说吧?”
    “我干爹象棋下得好,我老弟和他下棋,他就让我老弟两马。所以,我老弟对让两马棋轻车熟路。”
    陈光宗微笑着,关伟伟继续说道;
    “他先走,支仕飞相,在肋上出车,直接压到我的二线上,左右两侧他都可以压马,我才反应过来支士,他压马并轻轻松松的吃回一个马,又快速出了另一个车,出其不意的进到我的卒林,咔咔的划拉卒。我又输了两盘,这也让我对默棋有了一定的了解,接下来做出了相应的对策。”
    “各位领导,我说说他相应的对策。之前,我老姐不会下象棋,他紧急的对我老姐培训,让她了解象棋的一些基础知识。过了三个月,他俩又找我专门下默棋。”
    杜金箱微笑着,陈光宗继续说道;
    “他俩暗中整猫腻,我老姐时刻提醒他,比如,对车,对子,打将,我小哥还暗中时不时地回头看棋盘。纸里包不住火,他俩暗中整猫腻,被我一一戳穿,结果,从下默棋开始,他就没有赢过棋。再后来,他提出我让他车马炮,我果断的拒绝了。要是面对面下棋,我确实下不过他。不过,我小哥身上也有很多优点,他能吃苦,有韧劲,有创意,他把玩耍玩出了艺术。”
    “玩出了艺术?老弟,你又要出啥幺蛾子?”
    关伟伟微笑着小声说完,陈光宗说道;
    “我小哥对玩的艺术和内涵,有着深刻的理解,他觉得,人生就像一场游戏,人人都在游戏里,时时刻刻都在玩耍中。每个人都可以把自己当做玩家,充分的理解人生中的每个职业和爱好。精通,迷恋,痴迷,但要有尺度,把握自己的人生,不要任岁月蹉跎,而自己却一事无成。
    说说玩的心态和玩的原则,摆正自我,不能有玩世不恭的态度,对生活和现实要有严肃认真的心态。要有玩味,反复琢磨,仔细体会玩的过程,玩出经验,经常与人交流切磋。塑造自我形象,思想感情饱满,玩出艺术,体现自我的人生价值,笑对生活,笑对每一天。”
    李书记和张院长鼓起了掌,片刻,室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月光下,长廊里,石凳上并肩坐着关伟伟和陈光宗。
    “老弟,你今天的做法,是摆明了踩着兄弟的肩膀往上爬,出人头地。你平时在我心里的印象是,忠厚老实。今天,你颠覆了我对你的认知。”
    关伟伟说完,陈光宗乐呵呵的说道;
    “小哥,你的话我没听明白?”
    “今天上午临出门时,咱俩研究的方案是主要捧我,你同意了,来的路上你也赞同我的方案,一进院,你就时刻的贬低我,抬高你自己,你的做法不地道哇?”
    “小哥,我捧你的同时,必须说实话呀?你能举20斤,我可以说你能举22斤,但,我不能说你举25斤。我可以踩线,但,我不能越线。历来,咱俩演节目时你都是配角,今天的节目里没有啥格外的呀?”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说道;
    “别的不说,就说下棋,咱俩真真正正的下棋,你那回赢过我。结果,你偏偏说默棋,这还不是捧你自己吗?”
    “咱俩演节目无非逗观众一乐而已,输赢真是那么重要吗?”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说道;
    “输赢对你不重要,因为你能白话,能文能武,出彩的地方很多。但,我的特长是玩中医,玩把式,你都一带而过。这些先不说了,我有个重要的事,需要你的帮助?”
    “小哥,你说是啥事,我能做到的一定帮忙?”
    “我爸喝多酒时总是打我妈和我,他是我爸要打我,我没有怨言。不过,他打我妈,我不能忍。有时,我在想,他是不是我亲爸,我是不是他亲儿子。他打我妈这件事,挺让我困惑?”
    “小哥,你让我咋做?你就直说吧?”
    “老弟,两岁起,你就和我大哥玩把式,你的功夫没的说,你出手必定能打败关老实,这也是震慑他,让他老实老实做人?”
    关伟伟咬牙说完,陈光宗说道;
    “我两岁时就认关老实为干爹,他是长辈,我不能随便的就收拾他。这可不是小事,我得和我爹说一下?”
    《第三章完,未完待续。》
    关伟伟默不作声,陈光宗继续说道;
    “显而易见,大家能猜出来,我小哥又输了,原因是他没走过让两个马棋,小哥,你说说吧?”
    “我干爹象棋下得好,我老弟和他下棋,他就让我老弟两马。所以,我老弟对让两马棋轻车熟路。”
    陈光宗微笑着,关伟伟继续说道;
    “他先走,支仕飞相,在肋上出车,直接压到我的二线上,左右两侧他都可以压马,我才反应过来支士,他压马并轻轻松松的吃回一个马,又快速出了另一个车,出其不意的进到我的卒林,咔咔的划拉卒。我又输了两盘,这也让我对默棋有了一定的了解,接下来做出了相应的对策。”
    “各位领导,我说说他相应的对策。之前,我老姐不会下象棋,他紧急的对我老姐培训,让她了解象棋的一些基础知识。过了三个月,他俩又找我专门下默棋。”
    杜金箱微笑着,陈光宗继续说道;
    “他俩暗中整猫腻,我老姐时刻提醒他,比如,对车,对子,打将,我小哥还暗中时不时地回头看棋盘。纸里包不住火,他俩暗中整猫腻,被我一一戳穿,结果,从下默棋开始,他就没有赢过棋。再后来,他提出我让他车马炮,我果断的拒绝了。要是面对面下棋,我确实下不过他。不过,我小哥身上也有很多优点,他能吃苦,有韧劲,有创意,他把玩耍玩出了艺术。”
    “玩出了艺术?老弟,你又要出啥幺蛾子?”
    关伟伟微笑着小声说完,陈光宗说道;
    “我小哥对玩的艺术和内涵,有着深刻的理解,他觉得,人生就像一场游戏,人人都在游戏里,时时刻刻都在玩耍中。每个人都可以把自己当做玩家,充分的理解人生中的每个职业和爱好。精通,迷恋,痴迷,但要有尺度,把握自己的人生,不要任岁月蹉跎,而自己却一事无成。
    说说玩的心态和玩的原则,摆正自我,不能有玩世不恭的态度,对生活和现实要有严肃认真的心态。要有玩味,反复琢磨,仔细体会玩的过程,玩出经验,经常与人交流切磋。塑造自我形象,思想感情饱满,玩出艺术,体现自我的人生价值,笑对生活,笑对每一天。”
    李书记和张院长鼓起了掌,片刻,室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月光下,长廊里,石凳上并肩坐着关伟伟和陈光宗。
    “老弟,你今天的做法,是摆明了踩着兄弟的肩膀往上爬,出人头地。你平时在我心里的印象是,忠厚老实。今天,你颠覆了我对你的认知。”
    关伟伟说完,陈光宗乐呵呵的说道;
    “小哥,你的话我没听明白?”
    “今天上午临出门时,咱俩研究的方案是主要捧我,你同意了,来的路上你也赞同我的方案,一进院,你就时刻的贬低我,抬高你自己,你的做法不地道哇?”
    “小哥,我捧你的同时,必须说实话呀?你能举20斤,我可以说你能举22斤,但,我不能说你举25斤。我可以踩线,但,我不能越线。历来,咱俩演节目时你都是配角,今天的节目里没有啥格外的呀?”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说道;
    “别的不说,就说下棋,咱俩真真正正的下棋,你那回赢过我。结果,你偏偏说默棋,这还不是捧你自己吗?”
    “咱俩演节目无非逗观众一乐而已,输赢真是那么重要吗?”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说道;
    “输赢对你不重要,因为你能白话,能文能武,出彩的地方很多。但,我的特长是玩中医,玩把式,你都一带而过。这些先不说了,我有个重要的事,需要你的帮助?”
    “小哥,你说是啥事,我能做到的一定帮忙?”
    “我爸喝多酒时总是打我妈和我,他是我爸要打我,我没有怨言。不过,他打我妈,我不能忍。有时,我在想,他是不是我亲爸,我是不是他亲儿子。他打我妈这件事,挺让我困惑?”
    “小哥,你让我咋做?你就直说吧?”
    “老弟,两岁起,你就和我大哥玩把式,你的功夫没的说,你出手必定能打败关老实,这也是震慑他,让他老实老实做人?”
    关伟伟咬牙说完,陈光宗说道;
    “我两岁时就认关老实为干爹,他是长辈,我不能随便的就收拾他。这可不是小事,我得和我爹说一下?”
    《第三章完,未完待续。》
    关伟伟默不作声,陈光宗继续说道;
    “显而易见,大家能猜出来,我小哥又输了,原因是他没走过让两个马棋,小哥,你说说吧?”
    “我干爹象棋下得好,我老弟和他下棋,他就让我老弟两马。所以,我老弟对让两马棋轻车熟路。”
    陈光宗微笑着,关伟伟继续说道;
    “他先走,支仕飞相,在肋上出车,直接压到我的二线上,左右两侧他都可以压马,我才反应过来支士,他压马并轻轻松松的吃回一个马,又快速出了另一个车,出其不意的进到我的卒林,咔咔的划拉卒。我又输了两盘,这也让我对默棋有了一定的了解,接下来做出了相应的对策。”
    “各位领导,我说说他相应的对策。之前,我老姐不会下象棋,他紧急的对我老姐培训,让她了解象棋的一些基础知识。过了三个月,他俩又找我专门下默棋。”
    杜金箱微笑着,陈光宗继续说道;
    “他俩暗中整猫腻,我老姐时刻提醒他,比如,对车,对子,打将,我小哥还暗中时不时地回头看棋盘。纸里包不住火,他俩暗中整猫腻,被我一一戳穿,结果,从下默棋开始,他就没有赢过棋。再后来,他提出我让他车马炮,我果断的拒绝了。要是面对面下棋,我确实下不过他。不过,我小哥身上也有很多优点,他能吃苦,有韧劲,有创意,他把玩耍玩出了艺术。”
    “玩出了艺术?老弟,你又要出啥幺蛾子?”
    关伟伟微笑着小声说完,陈光宗说道;
    “我小哥对玩的艺术和内涵,有着深刻的理解,他觉得,人生就像一场游戏,人人都在游戏里,时时刻刻都在玩耍中。每个人都可以把自己当做玩家,充分的理解人生中的每个职业和爱好。精通,迷恋,痴迷,但要有尺度,把握自己的人生,不要任岁月蹉跎,而自己却一事无成。
    说说玩的心态和玩的原则,摆正自我,不能有玩世不恭的态度,对生活和现实要有严肃认真的心态。要有玩味,反复琢磨,仔细体会玩的过程,玩出经验,经常与人交流切磋。塑造自我形象,思想感情饱满,玩出艺术,体现自我的人生价值,笑对生活,笑对每一天。”
    李书记和张院长鼓起了掌,片刻,室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月光下,长廊里,石凳上并肩坐着关伟伟和陈光宗。
    “老弟,你今天的做法,是摆明了踩着兄弟的肩膀往上爬,出人头地。你平时在我心里的印象是,忠厚老实。今天,你颠覆了我对你的认知。”
    关伟伟说完,陈光宗乐呵呵的说道;
    “小哥,你的话我没听明白?”
    “今天上午临出门时,咱俩研究的方案是主要捧我,你同意了,来的路上你也赞同我的方案,一进院,你就时刻的贬低我,抬高你自己,你的做法不地道哇?”
    “小哥,我捧你的同时,必须说实话呀?你能举20斤,我可以说你能举22斤,但,我不能说你举25斤。我可以踩线,但,我不能越线。历来,咱俩演节目时你都是配角,今天的节目里没有啥格外的呀?”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说道;
    “别的不说,就说下棋,咱俩真真正正的下棋,你那回赢过我。结果,你偏偏说默棋,这还不是捧你自己吗?”
    “咱俩演节目无非逗观众一乐而已,输赢真是那么重要吗?”
    陈光宗说完,关伟伟说道;
    “输赢对你不重要,因为你能白话,能文能武,出彩的地方很多。但,我的特长是玩中医,玩把式,你都一带而过。这些先不说了,我有个重要的事,需要你的帮助?”
    “小哥,你说是啥事,我能做到的一定帮忙?”
    “我爸喝多酒时总是打我妈和我,他是我爸要打我,我没有怨言。不过,他打我妈,我不能忍。有时,我在想,他是不是我亲爸,我是不是他亲儿子。他打我妈这件事,挺让我困惑?”
    “小哥,你让我咋做?你就直说吧?”
    “老弟,两岁起,你就和我大哥玩把式,你的功夫没的说,你出手必定能打败关老实,这也是震慑他,让他老实老实做人?”
    关伟伟咬牙说完,陈光宗说道;
    “我两岁时就认关老实为干爹,他是长辈,我不能随便的就收拾他。这可不是小事,我得和我爹说一下?”
    《第三章完,未完待续。》
    《第四章;凌空出世》
    2010年6月10日,晴空万里。天阳市,一条街道上。
    高乐高骑着的自行车横梁上坐着关伟伟,车后座上捆着几十摞书。几米外,风似风骑着自行车的后座上也捆着几十摞书,以及一根木棍,两辆自行车朝前快速行驶。
    “大哥,今天听你作报告的人里,有市里的大领导,咱们要抓住这个机会,争取一炮走红?”
    看着前面街道上的行人,关伟伟连续按着车铃铛,高乐高继续说道;
    “大哥,一会到了小礼堂,你先给他们露一手?”
    “露一手?”
    关伟伟问完,高乐高说道;
    “对,必须先露一手?”
    “咋露?”
    关伟伟说完,高乐高说道;
    “你凌空飞上舞台?”
    “老弟,我飞上舞台?”
    关伟伟说完,高乐高说道;
    “大哥,唰,你凌空飞上舞台,先赢得一个满堂彩,接下来,按我给你做的计划一步一步走下去,后面的事就好办多了。”
    “舞台高度你知道吗?”
    关伟伟说完,高乐高说道;
    “通常讲台在舞台上,一般情况下的舞台高度一米或是一米五。”
    “老弟,要是一米五呢?”
    “大哥,你首先要目测舞台高度,要是一米五以上,一旦没跳上去,弹回来一个屁堆坐在地上,那可是出了洋相了?你觉得没有把握,就走舞台边上的梯子。”
    高乐高说完,关伟伟问道;
    “要是一米呢?”
    “那你就心中默念6个字的跑字诀,加速,加速,再加速。跑到舞台前,你使出家传绝活,轻功云里翻。一个鱼跃,上了舞台后,连续几个前滚翻,到了讲台边站起来。这叫亮像,第一印象。”
    “老弟,你的建议不错。不过,我的文学水平你是了解的,咱们别露出马脚。”
    说着,关伟伟不断地按着车铃铛,高乐高说道;
    “大哥,这你放心,谁会去了解二十多年前的事呀?而且,小喇叭已经把诗集给你了,你放心大胆的往下走,没错?”
    “老弟,我不可能记住那么多诗词和事件。”
    关伟伟说完,高乐高笑道;
    “大哥,你放心,我连夜都给你准备好了。我给你特意准备了一本书,书里专门标注了时间,地点,事件,诗词和相关资料,里面你不认识的字,我都给你标了拼音和同音字,你翻开书一页一页的朝后念就行了。”
    天阳市政府,大门边的角门,进出的人陆陆续续。
    关伟伟在前,高乐高居中,风似风在后,三人排成一路纵队,走向角门。
    关伟伟身高1,55米,头戴一顶黑色皮质前进帽,圆脸白里透红,一对小眼睛,淡淡的眉毛,高鼻梁,薄嘴唇,身穿灰色中山装,脚上的皮鞋反着亮光。
    高乐高身高1,97米,他头戴白色凉帽,大长脸,面色白净,高鼻梁,浓重的连毛胡子。他身穿灰色中山装,脚上的皮鞋反着亮光。
    风似风身高1,92米,头戴一顶红色凉帽,大长脸面色红润。他身穿灰色中山装,脚上的皮鞋反着亮光。肩头扛着一根木棒的两头,各挂着几十摞书。
    关伟伟,高乐高,风似风。三人排成一路纵队,齐步走走进角门。门边收发室内的王经久,眯着醉眼,大声喊道;
    “那个小孩,你给我站住?”
    “大哥,收发室里的老头,好像是在喊你?咱三停下吗?”
    高乐高说完,关伟伟说道;
    “一个看门的老头,咱三搭咕他干啥,继续走。”
    “那个小孩,你站住?”
    说着,王经久出了收发室,跑向关伟伟。
    “啪啪,啪啪,啪啪。”
    到了关伟伟身边的王经久,挥拳连续打在他的身上,关伟伟身体摇晃中,快速扑向王经久。
    “无敌风火轮。”
    关伟伟一边喊着,一边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朝着王经久快速打去。
    王经久连连后退,突然,躺在地上的关伟伟,把双腿摆成剪刀形状,来回踢着并钩挂王经久双腿,他嘴里继续喊道;
    “夺命剪刀脚。”
    王经久左右闪躲着,一瞬间,躺在地上的关伟伟坐起身来,蹲在地上,迅速伸双手抓住王经久的两条裤腿,脑袋伸进他的裤裆里往上拱,同时,抓住他的裤腿往上拽时。关伟伟嘴里喊道;
    “老太太端尿盆。”
    “老弟,慢动手,我有话要说?”
    话音未落的王经久,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关伟伟就地一滚,骑在他的身上,接连挥动双拳打向他的脸部,嘴里喊着;
    “连环大眼炮。”
    “老弟,慢动手,我有话要说?”
    王经久说完,高乐高抓住关伟伟的衣领,将他拎起来放在一边。
    “大哥,有老便?”
    高乐高一只手握成圈形,在自己的脑门上比划着,继续在关伟伟耳边轻声说道;
    “大哥,有老便?”
    关伟伟扫了一眼围观的人群,几个男人向怀里或是后腰摸去。人群中有,拖拉斯基,李四十,小野佳政,山口桃子,迈克啊色。
    这时,王经久站起身来,乐呵呵的说道;
    “老弟呀,误会,误会呀?”
    “老王头,你又喝酒了?”
    分开人群,段练指着王经久,继续说道;
    “又耍酒疯打人?又是你先动的手,对吧?”
    “老弟,对不住,误会,误会。你贵姓呀?”
    王经久说完,关伟伟板着脸说道;
    “姓关,咋地?”
    “冒昧的问一句,关大猛和你是啥关系?”
    关伟伟愣在原地,王经久继续说道;
    “老弟,借一步说话?”
    “闹着玩呢,大家都散了吧?一会到小礼堂听完报告,免费赠书。”
    朝着人群挥挥手,看着关伟伟,段练继续说道;
    “你是小轱辘吧?”
    “你咋认识我?”
    关伟伟说完,王经久说道;
    “老弟,这位是白市长的秘书,段练。”
    “小轱辘,你准备准备,10分钟以后,在小礼堂领导听你的报告。”
    指着王经久,看着关伟伟,段练继续说道;
    “老王头,你差点闯祸,赶紧跟我去小礼堂,会后我找你谈话。”
    小礼堂的座位上坐满了人。舞台上长桌桌面铺着白布,放着扩音器,耳麦,茶杯,一个工作人员站在桌边。
    关伟伟,高乐高,风似风,三人挺胸抬头,排着一路纵队,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进小礼堂正门。
    大门边的关伟伟,右手拿着一本书,原地踏步中,扫视着礼堂。
    第一排座位上,中间位子坐着白云飞,段练,二人左侧依次坐着,王大龙,王朝南,王朝北。右侧坐着王经久。
    后面几排座位上坐着的人群中有拖拉斯基,李四十,小野佳政,山口桃子,迈克阿色。
    突然,关伟伟弓着腰左手握拳,右手拿书,甩着两条胳膊,悠起两条腿,咬着牙,嘴里轻声念叨着;
    “哒哒拉拉大大。哒哒拉拉大大。”
    关伟伟好似一阵风一样,快速跑到舞台前,一个鱼跃蹿上舞台,接连几个前滚翻,翻到讲台边。他站起身来,抹了一下脸上流出的汗,喘着粗气,捡起掉在地上的帽子和那本书,桌边的工作人员示意关伟伟戴上耳麦。
    此时,王经久起身用力的鼓掌,并向其他人挥手表示一起鼓掌,激烈的掌声响起。
    “高哥,泛美航空波音公司,东部分公司的股票抛出去了,也就是说,咱们手里所有的股票都抛出去了。”
    风似风轻声说完,高乐高轻声说道;
    “听证会的结果出来了吧?”
    “出来了,之前的模拟数据不准确,被听证会推翻了。机长萨伦博格的做法是对的,美国环球时报刊登了结果。高哥,股票正在上涨,咱们为啥清仓啊?”
    “兄弟,咱们挣得不少了,不能太贪心,一旦出了意外,咱们就得赔个光屁股了,所以我让你清仓。具可靠消息,泛美航空波音公司,东部分公司,新引进制造飞机的四条流水线,好像出了问题。这些消息暂时要保密?走,上舞台?”
    高乐高轻声说完,风似风轻声应答着。二人快步走过来,顺着梯子上了舞台。
    桌后面木椅上坐着的关伟伟,面前放着一本书。身边坐着高乐高和风似风,二人脚边放着几十摞书。
    关伟伟起身摘下前进帽,朝着座位上的白市长行着礼。
    “各位领导和同志们,大家好,多谢领导给我作报告的机会。我叫关伟伟,小名,伟伟。绰号,小轱辘。1975年3月8日,出生于东北辽西,天阳市,东林镇。我现年35岁,今天,我要做的报告,和这本书有关,大家请看。”
    坐回木椅上,关伟伟晃动手中的那本书,对着桌上的扩音器继续说道;
    “书名《关侠客的人生感悟》,作者;关侠客,是我笔名。大家心中有疑问,咋会起这样的笔名,莫不是练过把式,大家猜对了。我出生在武术家庭,家传武术,关氏龟背拳。轻功云里翻,硬功钢脑壳。我5岁开始练功,7岁开始军训,9岁执行任务,10岁就可以和我爹对打。15岁时,镇子上的人都不敢和我交手。16岁我结了婚,20岁,我荣获模范丈夫好男人称号。”
    “5岁时,我就一米五五,穿33号鞋,比同龄的孩子大一些,邻居都说我长大一定是个大高个。结果,造化弄人啊,30年过去了,我还是一米五五。从小到大,我都是长得又白又嫩,大家说我长得像个银娃娃。”
    对着面前的麦克风,关伟伟翻开面前的书,继续说道;
    “我的职业是玩家政的,平时我的爱好是玩文学,玩把式,玩中医,玩白活,这些我都玩出了艺术。下面我给大家一样一样的解释解释。”
    “王局长,你这个干儿子有点意思,肯定有内涵,是个有故事的人?”
    看着身边的王大龙,白云飞继续说道;
    “他叫啥名来着?”
    “小轱辘。”
    看着微笑中的白云飞,王大龙继续说道;
    “农村的孩子都起个小名,歪名好养活。”
    “《关侠客人生中玩的艺术》,这本书里的内容是我人生中的经历,我用人格担保,书里的所有内容是真实存在的,如有半点不实,我甘愿承担相应的责任。”
    看着手中的书,关伟伟继续说道;
    “我刚刚提到的玩,大家一定不了解玩的含义,现在,我对玩的艺术,仔细解读解读。”
    座位上的王经久使劲的鼓着掌,人群中,也响起掌声。
    “玩的艺术和内涵,人生就像一场游戏,人人都在游戏里,时时刻刻都在玩耍中。每个人都要把自己当做玩家,爱好人生中的每个职业。精通,迷恋,痴迷,但要有尺度,把握自己的人生,不要任岁月蹉跎,而自己却一事无成。”
    翻看着手中的书,关伟伟继续说道;
    “说说玩的心态,摆正自我,不能有玩世不恭的态度,对生活和现实要有严肃认真的心态。要有玩味,反复琢磨,仔细体会玩的过程,玩出经验,经常与人交流切磋。塑造自我的形象,思想感情饱满,玩出艺术,体现自我的人生价值,笑对生活,笑对每一天。”
    “好。”
    看着段练,王经久继续大声说道;
    “小轱辘,好样的。”
    “老王头,酒醒了。”
    王经久微笑着,段练继续说道;
    “注意情绪,先听报告。”
    “玩的原则。我非常重感情,我有人生三不改。每天一包烟不改,每天一顿酒不改,每天戴着黑色皮戳子不改。”
    指着头上的黑色皮质前进帽,关伟伟继续说道;
    “这是我干爹大嗓门,送我5岁的生日礼物,帽子是小了一点,那我几乎天天戴着它。我有自己的原则,人生三不变,性情不变,信念不变,目标不变。牢记人生五大观,人生观,道德观,情感观,家庭观,职业观,即便天塌地陷也不变。”
    王经久再次鼓掌叫好,众人也在鼓掌。
    “皮戳子戴了30年,有点特性,有点意思。”
    王大龙微笑着,白云飞继续说道;
    “段秘书,派人做记录了吗?”
    “领导,放心,派了。”
    “我给领导和同志们,先说玩文学。5岁时我开始上学,当时我是旁听生,我特别努力,学习成绩直线上升,四年级时,我直接越级上了中学。85年的一天,语文老师留了作业,写一篇作文。题目不限,字数不限。这正是我的强项。第二天上午,第一课是语文课。”
    翻看着那本书,关伟伟说道;
    “我给大家仔细讲一下。这篇作文题目《大鹏呀,大鹏》。”
    《第四章完,未完待续。》
    《第五章;玩文学》
    “《大鹏呀,大鹏。》
    你神通广大,有着七十二般变化。
    你身材魁梧,好似铁塔。
    你能瞬间将身体变大,好像气球打满气,越来越大,大的要爆炸。
    你又能突然变小,越来越小,小的像一只蚂蚱,全世界的雷达,都无法找到你呀。
    你的力气无穷无尽,那叫个恨地无环,恨天无把。
    你伸开翅膀有一千多米宽啊。
    啪啪,扑棱,扑棱。
    你扇呼着翅膀。”
    这时,关伟伟站起身来,伸出右胳膊,紧握拳头,伸出拇指,指向头顶斜上方,继续说道;
    “你朝上斜着窜起来,好似窜天猴,速度超过30马赫,转眼间就是十万八,去月宫也就是秒十分钟到达。”
    “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仰面大笑中的关伟伟坐回椅子上,满脸带笑的继续说道;
    “你大笑声中震天动地,震的月宫左右摇晃,房顶掉土渣,震碎房顶琉璃瓦。
    玉帝接见你,都是满脸堆笑把手拉。
    赞扬你,胸怀坦荡,嫉恶如仇,专把恶人打,能耐大极了,是游走四方的豪侠。
    各路大仙都对你惧怕,必须让你三分,谁都对你没法。
    你脚上穿着九十九号鞋,是鞋中最大尺码。”
    此时,关伟伟又站起身来,甩着两条胳膊,在原地踏步中,做着齐步走的动作,脸上带着笑意继续说道;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你走起路来震得大地左右摇晃,好似十二级地震,高楼大厦接连倒塌。
    万幸,没有人员伤亡,把世人都吓傻,吓得立刻麻爪。”
    突然,他坐回椅子上,背靠椅子背,垂下双臂,身上颤抖中,脸上呈现出惊恐的表情。
    座位上的白云飞朝着身边的段练说道;
    “段秘书,他咋了,是不是太过于兴奋,脑出血了。”
    “白市长,问问王局长?”
    “王局长,你干儿子咋了?送医院看看吗?”
    白云飞说完,王大龙没有答话,段练朝着讲台边的工作人员挥挥手。这时,关伟伟快速恢复自如。
    “四海龙王请你去海里玩耍,晒日光浴,洗海澡。
    你扇呼着翅膀,摆动魁梧的身躯,水上水下玩得十分开心,没想到引发了海啸,淹没了许多岛屿,幸好又没有人员伤亡。
    全球的国家都傻眼了,争先恐后的和你对话,别玩了,咱们都服了,你是老大,你最牛。
    纵观天下,谁是老大,就是你,大鹏呀。”
    关伟伟乐呵呵的竖起大拇指,继续说道;
    “补充一句,美国两款武装直升机,黑鹰和小鸟,制造原理就是仿照大鹏展翼时的状态。后来的阿帕奇也是仿造大鹏的飞行。”
    “大哥,擦擦汗,喝点水。”
    说着,高乐高递过来一个手帕,关伟伟擦着脸上的汗,美滋滋的看着台下的观众。听着台下热烈的掌声,白云飞说道;
    “王局长,你的干儿子10岁就能写诗,真行呀?”
    “这只是开个头,白市长,你继续看,接下来,还有更好的。”
    王大龙说完,白云飞点头微笑着。关伟伟从腰里拿出一个酒壶,打开盖抿了一口后,放在桌边。
    “第二堂课是历史课,我再次大放异彩。历史老师问全班同学,会不会背诵历史朝代表,我起身万分流利的背了一遍,老师惊讶的问道,这位小同学,你学过历史吗?我反问道?老师,你说的是中国历史,还是世界历史。
    “王局长,你这个干儿子不错,这首长诗《唱史十三首》写的不错,有些文学功底。”
    看着微笑的王大龙,白云飞继续说道;
    “他拿的是酒壶,里面装的是酒吗?”
    王大龙微笑着,王经久站起身来鼓着掌,大声喊道;
    “小轱辘,好样的。”
    “接下来,我给大家再来一首,《十二生肖十二首》,这首诗是我初中三年级时的作品。那一年,我12岁。”
    翻看着面前的书,关伟伟拿出老花镜戴好,继续说道;
    “《十二生肖十二首》
    《鼠》
    天地悠悠万象昏,千条陌野忘情奔。
    秾秾五谷香飘远,欢载归巢育子孙。
    《牛》
    红日无云汗水流,清风有月影归幽。
    朝朝暮暮辛劳作,默默勤勤夏度秋。
    《虎》
    狂奔陌上啸苍茫,逐鹿山林撼四方。
    纵横平生天地老,无愧敢当兽中王。
    《兔》
    眸清炯炯雪身匀,轻蹑茵茵碧草新。
    遥问蟾宫佳丽影,谁能释解恋红尘。
    《龙》
    乘风破入汉霄端,呼雨翻云日月寒。
    潜戏三江游四海,山峦万仞笑孤看。
    《蛇》
    花草丛中侧卧盘,和风暖暖向阳看。
    悠然渴饮江湖水,一任饥时万种餐。
    《马》
    利名浮世若鸿毛,生就身心壮气高。
    时刻飞驰天地往,狂奔日月莫辞劳。
    《羊》
    柔顺温温秉性纯,年年日日品芜新。
    今生舍却绒千亿,天地寒霜暖万民。
    《狗》
    无畏生平弃利名,窗前陋舍守寒更。
    惊涛骇浪身何顾,义胆忠肝日月明。
    《猪》
    天赐悠然莫记年,红尘过往梦中眠。
    常观冷眼人间事,侧卧闲看日月悬。
    《猴》
    身巧玲珑慧颖聪,越飘三界笑从容。
    今生夙愿山林老,花艳兹游戏草茸。
    《鸡》
    御赐红花寂落霜,彩裳霓羽夜风扬。
    苍茫引颈清幽曲,独待晨曦送月光。

    这首诗一出,东林镇中学炸锅了。老师和同学们都蒙了,都竖大拇指,称赞我小轱辘是个奇才。校长想保送我到城里育才学校念高中,不过,我除了语文和历史以外,其他各科成绩都不好。我爸让我接替他学中医,结果,我放弃了进城继续深造的机会。”
    关伟伟又抿了一口酒,继续说道;
    “因为,东林镇上有我牵挂的人,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也是这一年深秋的一个夜晚,我半夜睡不着觉,看着窗外的明月,作了一首回文联珠 ,回文联珠另一种叫法是,前七后三连理回文诗。

    秋来夜梦断魂幽含泪眸
    秋来夜梦断魂幽,梦断魂幽含泪眸。
    眸泪含幽魂断梦,幽魂断梦夜来秋。”

    “含泪眸,眸泪含,大半夜的哭了,12岁就谈恋爱,又写了这么好的长诗,太出乎预料了,有点与众不同呀?王局长,你说呢?”
    微笑中的王大龙没有答话,段练继续说道;
    “这几首诗别说写出来,就是记住,也得需要一段时间。这样的写作能力,能是12岁孩子做到的吗?”
    “段秘书,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王大龙和白云飞点点头,王经久继续说道;
    “我觉得小轱辘与众不同,确实有两下子,我看好他。 ”
    “段秘书,会后核实一下,是真实存在的,咱们可以树立一个典型。王局长,你说呢?”
    白云飞说完,王大龙点点头,段练说道;
    “两位领导,你俩放心,会后,我派人核实。”
    《第五章完,未完待续。》
    《第六章;特殊技能》
    “我家世代练把式,武术套路关氏龟背拳,轻功云里翻,硬气功钢脑壳,我又独创了神功,不服。关氏龟背拳八八六十四路拳法之外,我又独创了三个招式,老和尚撞金钟,老太太端尿盆,连环大眼炮。有时间,大家可以找我切磋切磋。”
    关伟伟说完,白云飞说道;
    “老和尚撞金钟,老太太端尿盆,连环大眼炮,独创三个招式。”
    “小轱辘和老王头刚刚交过手,老王头被撂倒在地,他用的就是老太太端尿盆,挺管用。”
    段练说完,王大龙微笑着。
    “轻功云里翻,需要六个字的跑字诀同时用。首先练跑,跑得快才能跳得高。硬气功钢脑壳,首先聚气,并不是传统的练气方式,五心朝天。由于时间的原故,在这里我就不多说了。我给大家说一说我的独创不服。不服是精神领域里的一个独创,类似于武士道的精神。”
    拿起桌边酒壶抿了一口,关伟伟站起身来,放好酒壶,走到边上。他做着齐步走的姿态,原地踏步中,甩着胳膊,继续说道;
    “我平时走道,也是这么坚将有力。”
    “坚将有力。”
    白云飞说完,段练说道;
    “应该是铿锵有力吧?小轱辘的文学水平,不会念错,他一定在给大家卖个破绽。”
    “我同意段秘书的看法,没错,小轱辘再给大家来玩个小游戏。”
    王经久乐呵呵的说完,白云飞和王大龙都点点头,段练说道;
    “老王,我看你和小轱辘是不打不相识,你挺欣赏他。”
    “我跟小轱辘有缘。”
    王经久说完,段练说道;
    “我看小轱辘有点酒量,会后,你俩可以边喝边唠。”
    “我独创的不服,有诗为证。
    人生有坎坷,失败莫言输。
    春夏秋冬里,不服。”
    这时,关伟伟用右手正反给自己的脸蛋上打了四个嘴巴。啪的一声,他的眼镜掉在地上。关伟伟继续原地踏步中,瞪着双眼,紧握双拳,右脚不断的跺着地,咬着牙继续说道;
    “不服,不服。”
    “大哥,眼镜。”
    高乐高起身捡起地上的眼镜框,继续说道;
    “大哥,眼镜片碎了。”
    二人坐回椅子上,关伟伟戴好没有镜片的眼镜框,扫了一眼座位上的白云飞和王大龙。
    “要说这玩把式,我需要简单的介绍一下我的四个玩伴,我们五个人,人称东林镇五友,也称东林镇五小。我们五个人好的就像一个人,他们的真实姓名我已经不记得了,农村的娃都是歪名,就是外号。我根据他们年龄大小依次说一下。”
    扫了一眼观众,翻着面前的书,关伟伟继续说道;
    “老大,我大哥,绰号黑球,大个子,黝黑黝黑的。老二,绰号老皮子,是个大胖子,鬼头鬼脑的,满肚子都是转轴。老三,绰号大皮球,小个和我差不多,他的肚子像是一个皮球。老四,杜老哞,也是小个子但力气大,会点摔跤。老五就是我。”
    “我的绝活中有玩白活和玩中医,需要简单的提一下东林镇四杰,他们的姓名我已经不记得了,就按年龄大小介绍一下。老大皮先生,是老皮子他爸,老二关老实是我爸,老三大肚囊是大皮球他爸,老四大嗓门是我干爹。他们四个十来岁就磕头拜了把兄弟,处的就像亲哥们一样,好的不得了。”
    关伟伟扫视着观众,继续说道;
    “玩白活,实际就是演出队,草台班子。我干爹大嗓门是演出队的领头人,大多数的活都是他找的。我是台柱子,没我不行,就我一个人会白活。”
    关伟伟拿起桌边的酒壶抿了一口,放好酒壶。正了正眼镜框。
    “各位领导,我简单的说一说玩中医。咱们老祖宗留下的宝贝中医,里面包括针灸,推拿,按摩,拔罐,偏方,等等。”
    扫视了一眼座位上的白云飞和王大龙,关伟伟翻看着桌上的那本书,继续说道;
    “书中的重要部分,《关侠客护工世界》,这个名字是我公司的牌子。主要是玩家政,玩护工。我玩家政玩护工15年了,我简单的说一说我的心得。
    首要的说护工的品德,我的意思不是说护工品德有问题,是说品德的重要性,以及职业道德和个人品行。必须要有五观,之前我提到的职业观,人生观,情感观,道德观,家庭观。
    职业观,把护工行业作为毕生的事业来看待,无论长活或是短活,都要认认真真,兢兢业业,干一天,那怕一小时,都要干好。干出个样来,即便是刮风下雨也要在岗位上。不能迟到早退,不能脱岗,更不能缺勤。
    照顾病人要无微不至,端屎端尿,不怕脏,不怕累,只要是病人的事,无论大小都是事。每天做笔记,总结心得,和其他护工多多交流,各抒己见,交流经验。给自己评分,干的出色给自己一朵大红花,干的还行就给自己一朵小红花,干的不满意就给自己一个批评,干的十分不满意就给自己一个处分。
    我有一个专门的笔记,里面记录着自己接过的活,以及时间,地点,病人情况。我还会一些外语,阿拉少,走丝米达,巴嘎,屎拉屎拉的有,欧拉,护工也可以会点外语,到国外赚外汇。
    情感观,重情义,不是情人,胜是亲人。我接的第一个活,就是我大爸张海山,他比我爸大一岁,他和我认了干亲,我叫他大爸。我接的第二个活,就是王海峰,日久生情,我认了王海峰为干爷爷,我大爹就是台下的王大龙王局长。”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小轱辘已经是三个干老了吧?”
    王大龙微笑着点点头,白云飞继续说道;
    “真是缘分呢?”
    “道德观,护工和家属坦诚相见,互相信任,给自己定个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家庭观,没有温暖和谐的家庭,没有夫妻间互相信任,理解和支持,你不可能把活干好,我和我媳妇共同生活了20年,没吵过一次架,拌过一次嘴,红过一次脸。15年前,她给我织的毛衣,已经是补丁上打了补丁,我还是穿在身上,感觉特别的温暖。我的公司,明文规定,两口子要有结婚证明。
    人生观,每个人都具备感情和伦理,也就是说正常的人伦,孝顺父母,爱护妻儿,有爱兄弟姐妹。人生观我理解为人的存在和生活,对人生的价值,态度,理想的理解。人生观不能与金钱等价交换,人不是动物和植物,接活是有比价要求的,但不是只有金钱为主的,意思是接活给多少钱,就干多少活,钱少了,就在活上找,这种情况绝对不允许的。
    我可以说是玩护工的专家,满身都是绝活。玩护工需要有特殊技能,比如说口技,学啥想啥。打口哨,打呼噜。”
    “打呼噜,打口哨,也算口技?王局长,你认为那?”
    王大龙微笑着,白云飞继续说道;
    “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打呼噜途中打口哨,走路时睡觉打呼噜,这都是正常的。由于时间的缘故,我就不仔细的说了,桌边的几摞书,里面有我的联系方式,有机会到我的QQ里,多多交流。下面,我免费赠书。”
    “段秘书,你派人把小轱辘面前的那本书要来?”
    白云飞说完,段练说道;
    “老王,快去给领导拿书?要小轱辘面前看的那本?”
    “好嘞。”
    王经久应答着起身,随着人群冲上舞台。关伟伟看着混乱的人群说道;
    “请大家站好排,一个一个来,每个人都有。”
    王经久快步来到桌边,拿起那本书,关伟伟伸手抓向王经久的衣领。
    “老头,这本书不能拿。”
    关伟伟说完,王经久转身跑下舞台,此刻,人群围住那几摞书。
    2010年6月11日中午,天阳市,一家饭店里。
    包间中,摆满酒菜的圆桌边,木椅上坐着关伟伟,高乐高,王经久。
    “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老弟呀,你姓关,绰号小轱辘,你打的是关氏龟背拳,对吧?”
    关伟伟点点头,王经久继续说道;
    “乾隆二十年,辽西出了两位了不起的侠客爷。大爷叫关大猛,二爷叫关二猛。这两位侠客爷打得拳法就是关氏龟背拳,轻功云里翻,硬功钢脑壳。没错吧?”
    关伟伟点点头,拿起桌边的硬包人民大会堂,抽出三支烟递给王经久一支。
    “这二位侠客爷每次和别人动手时,打出的招式,都喊出来。意思是我打出的招数告诉你,这叫明人不做暗事,有侠客之风。还有一层意思,我的拳路是关氏龟背拳,不是对手的赶快跑。老弟,我说的没错吧?”
    关伟伟吸着烟点点头,王经久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
    “乾隆二十五年,两位侠客爷赶往沧州参加武术大会,打败全国各地的武林高手几十个,这一下子震动了整个武林,去他家学武的陆陆续续有几千人。乾隆三十年,他俩押镖赶往莫斯科,又和当地上百位高手比划,每次都获胜。几年后,他俩回到了东北,被王而烈请到家里当教师爷。他哥俩欣赏王而烈的才学,就一直住了30年,然后回到关家庄开馆教徒弟。没错吧?”
    “你咋知道这些事?”
    关伟伟说完,王经久说道;
    “你的绰号叫小轱辘,我猜你是二爷关二猛的传人,没错吧?”
    “没错,你不应该知道这些呀?”
    关伟伟疑惑的说完,王经久说道;
    “老弟,你忘了我姓啥?”
    “你姓王,你是?”
    关伟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继续说道;
    “你是王尔烈的后人?”
    “我爹临终前,百般叮嘱我,一定要找到两位侠客爷的后人,今天,我终于找到了。”
    王经久兴奋地说完,关伟伟摘下黑色皮质前进帽,朝着他行着礼说道;
    “少东家,我也终于找到你了。”
    “老弟,别客气,我今天就是专门请你吃饭的?”
    王经久乐呵呵的说完,扶住关伟伟,听着他说道;
    “大哥,应该我请你吃饭?咱俩是一家人,不用外道?”
    “大哥,早上开盘时,我看了一眼,咱们买的泛美航空波音公司,东部分公司的股票升了。我初步算了一下,咱们又挣了一千五百美金,根据官面汇率,兑换成人民币是八千块钱左右。”
    高乐高说完,关伟伟指着桌边的硬包人民大会堂,板着脸说道;
    “股票升了,咱们还抽这个吗?”
    “大哥,我都准备好了?”
    拿起身边的一个黑色皮包,从里面拿出一盒软包人民大会堂,抽出三支烟,继续说道;
    “两位大哥,咱们抽这个。”
    “老弟,这是不是太奢侈了?”
    王经久微笑着说完,高乐高乐呵呵的说道;
    “我大哥每天一包烟,一顿酒。手头紧一些时,就抽硬包小电线杆子,喝老龙口。手头宽绰一些就抽软包小电线杆子,喝北大仓。手头更宽绰一些时就抽大电线杆子,喝杜康和茅台。服务员?”
    房门开关声中,一个服务员走进来。
    “三位老板,有事吗?”
    服务员问完,高乐高指着桌上的那瓶老龙口酒,缓缓地说道;
    “有北大仓吗?”
    “有。”
    “这瓶老龙口没打开,你拿走换一瓶北大仓?”
    高乐高说完,服务员应答中拿着老龙口出了房间,王经久问道;
    “电线杆子?”
    “咱们管人民大会堂叫小电线杆子,管中华叫大电线杆子。”
    高乐高说完,王经久点点头,房门开关声中,服务员拿着一瓶北大仓,放在桌上。这时,风似风进了包间。
    “大哥,我刚刚看了股市,中午收盘前,咱们的股票又升了?”
    风似风说完,关伟伟说道;
    “又升了?”
    “对,我算了一下,又挣了一千五百美金。”
    风似风说完,关伟伟板着脸说道;
    “那还抽小电线杆子,喝北大仓啊?”
    “大哥,我有准备,服务员?”
    高乐高说完,服务员说道;
    “三位老板,有事吗?”
    “有茅台吗?”
    高乐高说完,服务员说道;
    “有。”
    “把北大仓拿走,来瓶茅台?”
    “好嘞。”
    服务员拿着北大仓出了房间,高乐高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盒软包中华烟。
    “风,给两位大哥点炮?”
    高乐高说完,抽出四支中华烟的风似风,乐呵呵的说道;
    “两位大哥,抽这个?”
    房门开关声中,服务员将一瓶茅台酒放在桌边。关伟伟乐呵呵的说道;
    “服务员,再拿三瓶茅台。”
    “好嘞。”
    服务员出了房间,王经久说道;
    “老弟,咋要四瓶呀?”
    “我大哥喝酒,从来都是各自拿瓶喝。”
    高乐高说完,关伟伟拿着茅台酒,给王经久面前杯子倒满酒,抿着嘴乐呵呵的说道;
    “大哥,老弟今天请客,你放心喝,一瓶不够,咱们再要,喝够喝好为止?”
    “老弟,让你破费了?”
    王经久说完,房门开了,服务员将三瓶茅台放在桌边,关伟伟说道;
    “大哥,咱们是一家人,别说两家话。服务员,再来4瓶茅台?”
    “老板,咱们店里没有这么多茅台酒?”
    服务员说完,高乐高说道;
    “赶快去商场买呀?”
    “四位老板,每瓶茅台2500元,还需要加价,买完回来以后不能退,没问题吧?”
    服务员说完,关伟伟挥手说道;
    “没问题,赶快去。”
    “好嘞。”
    服务员说完,出了房间,王经久说道;
    “老弟呀,这可是让你破费了?”
    “大哥,这不算啥,万八千的都是小钱,平时的零花钱。你放心好了。来,边吃边聊?”
    关伟伟抿着嘴乐呵呵的说完,王经久端着酒杯说道;
    “老弟,来,干?”
    《第六章完,未完待续。》
    《第七章;玩股票》
    包间外,那个服务员和一个男人,站在柜台边。
    “经理,小心点,别让他们给骗了?”
    服务员说完,经理说道;
    “他们4个开啥车来的?”
    “他们4个骑了3辆自行车来的,那个小个坐在车大梁上。当时,我正好在门口。”
    经理面无表情的听着,服务员继续说道;
    “看样,戴黑色皮戳子的那个小个说了算。经理,包间里的人别是碰瓷的?”
    “先把酒给他们,然后派两个人专门看着他们?”
    包间中,摆满酒菜的圆桌边,木椅上坐着关伟伟,高乐高,王经久,风似风。
    “大哥,我看了一眼QQ,里面进来4个人,都想买你的书稿?”
    风似风说完,关伟伟说道;
    “昨天才做完报告,今天就有人买书稿,仔细说说?”
    “大哥,一共是4个人,一个叫托拉斯基。”
    风似风说完,关伟伟说道;
    “托拉司机,开拖拉机的,他出多少钱?”
    “他想出100万买你的书稿?”
    风似风说完,王经久说道;
    “100万,这个伙计挺赶下本钱啊?”
    “老王大哥,这个伙计应该是投石问路?”
    王经久微笑着,风似风继续说道;
    “托拉斯基只说100万,没说货币的种类。第二个人叫李四十。”
    风似风说完,关伟伟说道;
    “他也要往文学界混呢?他出多钱?”
    “也是100万,没说货币的种类。”
    风似风说完,高乐高说道;
    “没说货币种类那不行,别让他们钻了空子?”
    “第三个叫小野佳政。”
    风似风说完,关伟伟说道;
    “跟咱们一样也是玩家政的,他出多钱?”
    “也是100万,没说货币种类。”
    吃了一口菜,风似风继续说道;
    “第四个叫迈克阿色。”
    风似风说完,关伟伟说道;
    “这个伙计出多钱?”
    “他也出100万?”
    风似风说完,关伟伟挥手说道;
    “咱们不缺钱,书稿不卖。可以和他们合作,让他们有版权,自己印刷到其他地方卖书。高老弟,你跟他们谈,著作权多少钱都不卖,但,可以合作。我们印书,他们卖。”
    “大哥,你放心,我和他们谈,也可以咱们五方一起谈。”
    高乐高说完,四人吃喝着,王经久说道;
    “老弟呀,这么多酒能喝得了吗?咱们可别浪费呀?”
    王经久说完,高乐高说道;
    “老王大哥,你对我大哥的酒量不太清楚哇?风,你给老王大哥说说我大哥的酒量?”
    “老王大哥,你对我大哥的酒量不太清楚。我给你说说我大哥的酒量?白酒一般情况两斤,然后再喝几箱啤酒。在东林镇,我大哥叫酒仙。”
    王经久喝了一口酒,风似风继续说道;
    “我大哥喝白酒一般情况都是三斤,然后再喝几瓶啤酒。他要是和一堆好哥们喝酒,唱歌,在那种情况下都是喝啤酒,我大哥是踩箱套喝,最多时喝了一天,自己喝了七箱啤酒。”
    “我大哥,五岁就开始喝酒,一头大葱,能喝一年。一个白菜帮子能喝一顿酒,一棵大白菜就酒能喝一年。在东林镇,我大哥叫酒仙。”
    高乐高说完,关伟伟抿着嘴乐呵呵的吸了一口烟,王经久说道;
    “喝一年,那白菜不就烂了吗?”
    “平时,把白菜种到地里,喝酒时,掰一小块不就行了吗?”
    “老弟,你还玩股票呀?”
    王经久说完,喝着酒指着风似风,关伟伟乐呵呵的说道;
    “大哥,我平时有几个闲钱时,扔到股市里玩玩,可以赚点零花钱,每天的开销都能挣出来。风似风是操盘手。”
    “操盘手?”
    王经久说完,风似风说道;
    “我大哥是老板,他出钱做东。我是操盘手,负责建仓清仓,买进抛出,跑腿打零活。我高哥是技术顾问,分析大盘走向,股市和期货行情,以及其他相关事宜。”
    “咱们只玩股票,买大盘国企股票。2008年,世界金融危机时,咱们就歪打正着买的是国企股票,还挣了一笔。”
    喝了一口酒的关伟伟抿着嘴微笑着,王经久吸了一口烟,高乐高继续说道;
    “富贵险中求,没有胆量,不能玩股票。外国股票挣得多,却有风险,如果看准了,也可以投资。国企股票,旱涝保收,不担风险,但赚的太少。根据情况而定。”
    “根据情况而定?”
    王经久说完,高乐高说道;
    “对,动乱国家和地区,以及不托底的股票不能买,虽然有巨大利润的同时,也有巨大的风险。风,你说一下。”
    “咱们手里的股票是,泛美航空波音公司,东部分公司的股票。这里就有巨大利润的同时,也有巨大的风险。泛美航空波音公司,使用的是麦道波音747Dc10,双发引擎,大型客机。
    该机耗油量大,设计缺陷较多,后来升级为Dc11,改成三发引擎,全美波音公司一天两起空难,亏损7000多亿美元。比如说,机仓内液压失效,降落时没放出扰流板,没放出起落架,或是飞机零件金属疲劳还在使用。驾驶飞机的机长,机场地面塔台空管人员,这两者沟通不及时,很容易出现空难。”
    关伟伟喝着酒,风似风吃了一口菜,继续说道;
    “举个实例,1977年3月27日,地点为,加那利群岛中的一个岛屿叫特内里费,那里有个小型机场,两架波音747,都是双层大型客机,各自的重量240余吨。这两架客机一个是从,阿姆斯特丹飞过来的,隶属于荷兰皇家航空公司,4805号航班,另一架是从洛杉矶经纽约飞来的泛美航空公司,1736号班机。当时,机场上空有大雾,能见度只有300余米,机长和塔台空管沟通不及时,两架客机起飞时在跑道中相撞,造成巨大空难,死亡人数538人,是史上空难死亡人数最多的一次。”
    “不管啥原因,出现空难,相关公司的股票当时就跌,还可能一路狂跌,跌到公司破产。”
    关伟伟微笑着点点头,高乐高继续说道;
    “也有例外,机长挽救飞机和乘客,变成英雄。风,你说一下?”
    “2009年初,纽约哈德逊河,水上迫降。是史上唯一一次全员生还,无一伤亡的空难。这架飞机就是波音747Dc10,双发引擎,大型客机,重量240余顿,机上全部人员155人,机长,萨伦博格,开战斗机出身,40年的飞行经验。他驾驶的是1549号班机,隶属于,泛美航空波音公司,东部分公司。
    飞机刚刚起飞,被飞鸟群撞击,吸入引擎,使飞机双引擎进入慢车状态,机长重启引擎失败熄火,飞机失去动力。地面塔台空管人员建议机长,返回拉瓜迪亚机场,也就是起飞时的机场。这时,飞机已经失去动力,飞机没有足够的高度和动力,在空中掉头更是难上加难,想回机场降落成功的几率为0。
    地面塔台空管人员再次建议机长,降落在最近的迪特波得机场,或是泰特伯勒机场。但是,飞机刚刚起飞,还在爬升阶段,高度不够,还需要越过繁华的市区,成功率也是为0。还有客机坠毁在闹市区的风险,这时,机长作出一个大胆的决定,这个决定注定他要成为英雄。”
    看着乐呵呵的关伟伟,风似风继续说道;
    “萨伦博格在哈德逊河水面上迫降,当时的情况非常壮观,乘客们站在飞机两侧的机翼上,救援非常及时。在迫降成功以后,机长和副机长被控制,随后,国家安全局进入调查,结果出来以后,成立了听证会。”
    “泛美航空波音公司,东部分公司的股票立马就跌。当时,我大哥说,老萨是好样的,大哥,你给老王大哥,还原一下当时的场景?”
    高乐高说完,关伟伟整了整帽子,起身鼓着掌,竖起两个大拇指,乐呵呵的说道;
    “老萨是好样的,是英雄,干得漂亮,他一定能扭转公司的负面影响。”
    “结果,不出我大哥所料,不几天,股票就回升了。后来的听证会,老萨赢了,股票再次回升。”
    关伟伟微笑着坐回椅子上,高乐高继续说道;
    “听证会期间,之前的模拟数据不准确,被听证会推翻了。机长萨伦博格的做法是绝对正确,美国环球时报刊登了结果。股票立刻上涨,咱们挣了一笔。”
    “目前,泛美航空波音公司,东部分公司,接了十几个大订单,听说能挣几百亿美元。随后,新引进制造飞机的四条流水线,日夜加班制造客机零部件。该公司的股票打着滚的往上涨。”
    关伟伟微笑着,风似风继续说道;
    “今天是礼拜五,一会,我去看看股票的情况。”
    “泛美航空波音公司,东部分公司,总裁叫安德森·比特莱斯,这个老伙计胆子大,挺敢干,有冲劲,也敢投资。他小舅子是副总裁,叫怀恩斯特,他替总裁盯摊,兢兢业业。我大哥特别欣赏安德森·比特莱斯,大哥,你给老王大哥说说?”
    高乐高说完,风似风起身出了房间。关伟伟起身竖起两个大拇指,乐呵呵的说道;
    “安德森·比特莱斯,是个干大事的人,我欣赏他,他小舅子也不错。”
    《第七章完,未完待续。》
    《第八章;物极必反》
    “老弟,你的经济情况不错,咋不买辆车代步那?”
    王经久说完,高乐高说道;
    “老王大哥,我大哥有车,还是八成新的奥迪。”
    “那咋不开来呢?”
    “我大哥的奥迪车,两个月以前,被扣在交通队了?至今还没提出来?”
    高乐高说完,王经久说道;
    “老弟,你是不是酒驾了?”
    “老王大哥,我大哥不是酒驾,是醉驾。”
    高乐高说完,关伟伟微笑着,王经久说道;
    “醉驾,那是要加重处罚的。”
    “这件事也是歪打正着,我大哥渴了的时候,老是喝点酒,那天也不例外。我大哥长得面嫩个头又小,离远看像个小孩。事后那个交警说,他以为我大哥是个小孩,观察了一段路后,发现他好像开车时喝酒,他把我大哥拦住了做酒精测试,要求他出示身份证。我平时经常提醒我大哥,碰上交警检查,千万别慌,表面要作出配合的样子,找机会下车逆行逃跑。我大哥下车找个机会掉头就跑,交警骑摩托也没追上他,毕竟是逆行。王局长出面找人,把事件压下来。不然,我大哥就可能摊官司了。”
    高乐高说完,关伟伟乐呵呵的喝着酒,王经久说道;
    “老弟,下一步,有打算吗?”
    “有。”
    关伟伟点点头,高乐高继续说道;
    “我大哥先打算出三部书?”
    “一下出三部书?”
    王经久说完,高乐高说道;
    “对,第一部叫关侠客的人生感悟。书中大体是我大哥前半生的经历。第二部书叫关侠客诗词集,里面有诗词三百余首,近期,我大哥准备再写一首诗词合璧,填进诗集里。”
    “古往今来的文学大家,能写诗词合璧的没有几个呀?”
    关伟伟微笑中喝着酒吸着烟,高乐高说道;
    “玩文学,写诗词,在我大哥面前就是玩耍。”
    “那第三部那?”
    “第三部叫关侠客玩的艺术,这部书里主要说一下玩家政中的艺术。”
    高乐高乐呵呵的说完,王经久说道;
    “仔细说说?”
    “大哥,你说吧?”
    高乐高说完,关伟伟乐呵呵的说道;
    “玩家政的当中,融入玩中医,以及其他的元素。比如,唱歌,跳舞,玩牌,等等,培训一批会外语的人员,直接出国玩家政赚外汇。”
    “对了,老王大哥,你知道打呼噜和睡觉的艺术吗?”
    高乐高说完,关伟伟乐呵呵的抽着烟,王经久说道;
    “打呼噜和睡觉都有艺术吗?”
    “打呼噜打出节奏,有音乐的美感。睡觉也是绝活,走路的同时可以睡觉。”
    高乐高说完,王经久说道;
    “站着睡觉我看见过,走路睡觉我没遇见过?”
    这时,房门开关声中,风似风走进来。
    “大哥,咱们手里的股票,下午一开盘就跌了。”
    风似风说完,关伟伟说道;
    “啥原因,跌的厉害吗?”
    “跌的幅度不大,但一直在跌,原因还不知道?”
    风似风说完,关伟伟挥手说道;
    “不理他,继续观察?”
    “我马上就去。”
    说完,风似风出了房间。
    “不会出现大幅度下跌的情况吧?需不需要抛点股票?”
    王经久说完,关伟伟乐呵呵的说道;
    “高老弟,你给老王大哥说一下?”
    “老王大哥,股票涨涝是正常现象,有时,传出一些风言风语,股票就跌。下午接近收盘时,可能回升,还可能大幅度回升。现在要是害怕,把股票抛出去,那会有重大损失。”
    王经久点点头,高乐高继续说道;
    “泛美航空波音公司,东部分公司,我有个朋友在分公司里是个高管,他经常给咱们送内部消息,风正在等他的消息。”
    “大哥,来,继续喝?”
    看着王经久,关伟伟端着酒杯,乐呵呵的继续说道;
    “干,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老弟呀,咱哥俩每人都喝了一瓶半了,喝不动了。”
    王经久说完,关伟伟说道;
    “咱俩喝点啤酒?服务员?”
    房门开关声中,服务员进来。
    “三位老板,有事吗?”
    服务员说完,关伟伟说道;
    “青岛啤酒有吗?”
    “有。”
    “抬两箱啤酒进来?再炒俩硬菜?”
    “好勒。”
    时间不大,房门开关声中,五个服务员走进来,抬着两箱青岛啤酒,四个菜放到桌上。服务员说道;
    “这四个菜,是经理加的,各位老板慢用,有事叫我,我就在门口。”
    房门开关声中,服务员先后出了房间。关伟伟乐呵呵的说道;
    “大哥,咱俩喝点啤酒。”
    “老弟,这又让你破费了。”
    王经久说完,房门开关声中,风似风走进来。
    “大哥,朋友给我来了一个消息。”
    “是股票上的消息吗?”
    关伟伟慢悠悠的说完,风似风说道;
    “对,泛美航空波音公司,东部分公司的股票一直再跌。总裁安德森·比特莱斯,正在召开懂事会,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咱们手里的股票,需不需要往外抛点?”
    “开个懂事会,有点小磕小碰的算不上啥事,继续观察。”
    关伟伟挥手说完,风似风应答着出了房间,高乐高说道;
    “大哥,我出去看一看?”
    “好,你去吧。”
    高乐高应答着出了房间,关伟伟继续说道;
    “大哥,咱俩继续喝?”
    “老弟,你咋不买个电脑呢?”
    王经久说完,关伟伟微笑着说道;
    “电脑有,笔记本电脑,前几天坏了,正在维修。我看了,饭店对面就有个网吧。来,干。”
    饭店对面,网吧门口站着高乐高和风似风。
    “大哥,你放心,三天前就都抛了。”
    风似风说完,高乐高说道;
    “好,按计划走,我回屋告诉他情况。”
    包间里,摆满酒菜的圆桌边,王经久和关伟伟喝着啤酒。这时,房门开关声中,高乐高走进来。
    “大哥,咱们的股票还在一直跌,跌的幅度还挺大。”
    高乐高说完,关伟伟慢悠悠的说道;
    “有其他人抛股票吗?”
    “泛美航空波音公司,东部分公司的股票一直再跌。有人抛,也有人接,咱们需不需要抛一点。”
    高乐高说完,关伟伟说道;
    “股票下跌的原因,知道吗?”
    “还在查,应该是有重大原因?”
    高乐高说完,关伟伟说道;
    “有人抛,也有人接。应该问题不大,先不用急着抛。”
    房门开关声中,风似风走进来。
    “大哥,不好了,股票直线往下跌。”
    风似风说完,关伟伟问道;
    “啥原因?”
    “好像是出了重大事故,安德森·比特莱斯的小舅子,副总裁怀恩斯特,被官方控制住了。”
    风似风说完,关伟伟站起身来说道;
    “快把手里所有的股票,都抛出去?快?”
    “好,我马上就去抛?”
    说完,风似风快速出了房间,关伟伟坐回椅子
    说完,风似风快速出了房间,关伟伟坐回椅子上。
    “大哥,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看了一眼手表,高乐高继续说道;
    “离封盘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今天是星期五,情况对咱们不利呀?”
    “咱们玩股票已经有几年了,一直都顺风顺水,这回也会没事,只是亏了一点。”
    关伟伟坦然的说完,高乐高说道;
    “怀恩斯特,被官方控制住了,这说明事情不小哇。”
    “没事,没事,稳住,先把股票都抛出去。”
    关伟伟说完,房门开关声中,风似风走进来。
    “大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风似风说完,关伟伟说道;
    “风,别慌,慢慢说?”
    “大哥,泛美航空波音公司,东部分公司的股票一直在狂跌。先前接盘的人也都已经往外抛股票,已经没有人接盘了。”
    风似风说完,站起身来的关伟伟说道;
    “出啥事了?”
    “怀恩斯特管理的四条流水线,发生了大爆炸,炸死了20多名员工,又把流水线炸毁了,官方已经控制住了现场。安德森·比特莱斯,已经从51楼跳出去自杀了,美国环球时报已经登载了这件事。”
    风似风说完,关伟伟问道;
    “能确定吗?”
    “能,百分之百。”
    风似风说完,关伟伟满脸怒气的说道;
    “安德森·比特莱斯,这个地瓜,他把我坑了。”
    “大哥,你别激动。”
    风似风说完,扶住关伟伟,听着他大叫着;
    “安德森·比特莱斯,这个地瓜,他把我坑了。”
    突然,关伟伟身体瘫软着,头上的前进帽滑落到地上,高乐高起身抱起关伟伟,冲出门去,风似风捡起地上的前进帽,也跑出屋去。
    “快上医院,高哥,快上医院。”
    屋里坐在桌边的王经久,喝了一口酒,此时,服务员拿着账单走进来。
    “老板,谁结账啊?”
    “我结账,多钱?”
    王经久说完,掏出钱包。服务员看了一眼账单,慢慢的说道;
    “一共是两万九?”
    “多钱?”
    王经久起身问完,服务员说道;
    “一共是两万九,这还是经理给你们打完折的?”
    “都算上是两万九?算准了吗?”
    王经久默然的站在原地,服务员说道;
    “八瓶茅台酒就两万六,大叔,你认识他们三个吗?你是不是受骗了,我替你报警吧?”
    这时,风似风快步进了屋。
    “我结账,这是三万,不用找了,剩下的就作为小费了?”
    将三摞人民币放在桌上,风似风对着王经久,继续说道;
    “我高哥让我先回来结账,高哥送我大哥去了医院,咱俩去医院吧?”
    “两位老板,先等等,我验一下钱?”
    服务员说完,王经久说道;
    “服务员,找钱,小费不给了?剩下的打包带走?”
    “酒也打包带走吗?”
    服务员说完,王经久说道;
    “对。”
    医院里,病房外,高乐高和一个医生站在走廊上。
    “大夫,我大哥病得严重吗?”
    高乐高说完,医生说道;
    “急火攻心,不严重,但要少喝酒,少抽烟。最好把烟酒都戒了。”
    病房里,关伟伟依着床边打着点滴,嘴里反复自言自语着;
    “安德森·比特莱斯,你这个地瓜,你把我坑了。”
    《第八章完,未完待续。》
    《第九章;不服》
    1984年夏季某天,风和日丽 。
    东林镇中学大门外,斜对面的一棵树下,站着关伟伟和杜金盒,二人抽着旱烟。
    关伟伟戴着黑色皮质前进帽,身穿特别肥大的白背心和白色短裤,脚穿一双大号拖鞋。
    “哞哥,咱俩能行吗?刚才把老皮子和大皮球叫上一起来就好了?”
    关伟伟说完,杜金盒说道;
    “小轱辘,你害怕了?”
    “我练把式出身的,我怕谁呀?”
    关伟伟说完,杜金盒说道;
    “叫他俩来,还得给他俩分钱。咱俩咋弄钱呀?抢完钱,咱俩抽一抽过滤嘴?”
    “以前,都是抢小学生钱,咱俩的名号直接就把他们镇住了。这次咱俩抢钱的目标是中学生,他们都比咱俩大好几岁呀?”
    关伟伟说完,学校大门内,连续走出一些穿校服的学生,杜金盒说道;
    “小轱辘,他们过来了,注意配合?”
    背着书包的十几个男学生走到二人面前,关伟伟说道;
    “钱带来了吗?”
    “小轱辘,杜老哞,你俩胆挺肥呀?敢到学校门口抢钱?”
    一个学生说完,关伟伟说道;
    “咋地,不服啊。”
    “不服。”
    那个学生说完,关伟伟将抽了半截的烟,甩在地上,走着方步来到那些学生面前。
    关伟伟就地一个前滚翻,起身时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
    “神奇小轱辘。”
    喊完,关伟伟就地又是一个前滚翻,起身时依旧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打出右拳喊道;
    “嘿。”
    打出左拳喊道;
    “哈。”
    关伟伟左右交替连续出拳,并大声喊道;
    “嘿。哈。嘿。哈。”
    “无敌风火轮?”
    说完,关伟伟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向前快步走着的同时,依旧轮着胳膊打向那个学生。几个学生轮着书包打向关伟伟。
    突然,躺在地上的关伟伟,甩掉拖鞋,把双腿摆成剪刀形状,来回的剪着,嘴里喊道;
    “夺命剪刀脚。”
    “小轱辘,服不服?”
    那个学生说完,几个学生围着关伟伟,踢着他的身体。关伟伟大叫着;
    “不服,有能耐咱们单掐?”
    这时,冲到那个学生面前的杜金盒,环抱住他的腰,用脑袋顶住他的前胸,二人摔倒在地翻滚在一起。片刻,骑在他的身上的杜金盒,双手抓住他的裆部。
    “叫他们都住手,不然,我把你的懒子捏碎。”
    杜金盒说完,继续抓住他的裆部。那个学生嚎叫着;
    “都住手,老哞,我服了。”
    西林镇小学,校园内的一角,一棵树下的草地上,并肩坐着陈光宗和田秀。
    “虽然语文100分,但数学才95分,这次三好学生也没评上,这让我咋见人那。小喇叭,我可咋办呢?”
    说完,田秀的脸靠在陈光宗的肩头上,陈光宗说道;
    “秀,别难过,这次成绩没达到理想的分数,也没评上三好学生,继续努力,下次再来也不晚?”
    “这次的成绩,让我以后咋见人那?”
    捶打他的后背,田秀流着泪继续说道;
    “丢死人了,我咋和爸妈说呀?”
    “秀,别难过,在那跌到,就要在那站起来。要战胜困难,勇往直前。”
    陈光宗说完,田秀流着泪应答着。远处的一棵树后,站着的眼镜朝着二人的背影望着。
    东林镇,《可心商店》店内,摆满货物的架子前面柜台边。
    木椅上坐着的王可心,秀发披肩,身材苗条,面容姣好。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白色袜子,黑色布鞋。
    她身后站着的邵大环,相貌英俊,剃着球头,穿着半袖的白衬衣,白裤子,脚穿白色袜子和白色球鞋。带着梅花牌手表,他双手反复的按着她的双肩。
    “当当当。”
    “可心姐在吗?”
    听着敲门声和门外的话语声,邵大环说道;
    “肯定是小轱辘。这个小屁孩一天来好几趟?进来?”
    傍晚,东林镇,一个大院中。
    一间屋里房梁上,系着的一根绳子垂下来的另一头,关伟伟双手被反绑着,他面前眯着醉眼的关老实身形高大,伸出蒲扇大小的巴掌,左右开弓扇着他的嘴巴。
    此刻,嘴角流出血的关伟伟,仰着头,瞪着双眼,咬着牙,右脚接连跺着地,咧着嘴,哇哇大叫着;
    “不服,不服。关老实,你有种就打死我。你要不是我爸,我早就整废你了?”
    “小犊子,你叫我啥?你为啥不上课,经常旷课为啥。还有,前几天,你在镇中学门口抢钱,那是咋回事?”
    说着,关老实继续扇着他的两侧面颊。关伟伟右脚接连踹着地面,哇哇大叫着;
    “关老实,我的能耐以及在东林镇的影响力,你是知道的。我用人格担保,你再打我妈,我整废你?”
    “小轱辘,你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话?”
    这时,房门开了,皮先生,大肚囊,刘玉敏,三人陆续走进来。
    “二弟,你又喝了吧?”
    皮先生说完,关老实停住手,眯着醉眼说道;
    “大哥,三弟,你俩咋来了?”
    “弟妹找我,不然,我也要进屋来看看了?”
    说完,皮先生指着刘玉敏,大肚囊摇着手里的大蒲扇,朝着关老实乐呵呵的说道;
    “二哥,嫂子叫我俩来,我俩一猜你一定又是喝完酒,打嫂子和小轱辘了。”
    “你这个败家老娘们,一会我再收拾你?”
    满脸怒气的关老实说完,指着刘玉敏。大肚囊说道;
    “二哥,你别老是怨嫂子,这个院里住的不光是你一家,嫂子不跑出来叫咱俩,咱俩听见也得来。”
    “二弟呀,这回你打小轱辘,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他的惨叫声,大街上都能听见。”
    看着关老实,指着关伟伟的皮先生,继续说道;
    “骂声,哭声,惨叫声,声声入耳。”
    “骂声,哭声,惨叫声,声声入耳。大哥,你的话兄弟我没听明白?”
    关老实说完,皮先生说道;
    “你的骂声,弟妹的哭声,小轱辘的惨叫声,混合着把房顶的瓦都震碎了。这回又是啥事打小轱辘呀?”
    “这个小犊子,又是没去上学,经常旷课?还到镇中学门口抢学生的钱。结果,被人家打的鼻青脸肿,你俩别管,这是我的家事?”
    关老实说完,连续扇着关伟伟的两侧面颊。刘玉敏抱着关伟伟的脑袋,朝着关老实说道;
    “关老实,你别打我儿子。”
    “妈,你别管,让他打,关老实,你有种就打死我?”
    关伟伟哇哇大叫着,关老实眯着醉眼说道;
    “大哥,三弟,你俩都看见了吧?这个小犊子和我说话时,教我外号。”
    “关老实,我看你今天咋收场?”
    咬着牙,关伟伟继续哇哇大叫着;
    “来呀?你再打我妈,我整废你?”
    《第九章完,未完待续。》
    《第十章;玩把式》
    1985年5月末,某天中午,东林镇,关家庄。
    一所宅院里,正房一间,两侧厢房四间。宽阔的院里一棵大树下,摆着茶水的桌边木椅上坐着关星星,他剃着球头,四方大脸,高大的身躯,穿着黑背心,露出的身体各部位肌肉棱角分明。
    他身边站着身材魁梧的张大力。墙边的兵器架子边,老五和十几个男青年玩着石锁。
    一块空地上,陈光宗穿着黑背心,短裤,布鞋,袒露出的身体各部充满肌肉。
    陈光宗朝前一个空翻后,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
    “神奇小喇叭。”
    喊完,陈光宗又是一个前空翻后,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打出右拳喊道;
    “嘿。”
    紧接着,他打出左拳喊道;
    “哈。”
    陈光宗快速的左右交替连续出拳,并继续喊道:
    “嘿。哈。嘿。哈。”
    “无敌风火轮?”
    喊完,陈光宗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向前快步走着的时候,依旧轮着胳膊。突然,躺在地上的陈光宗,把双腿摆成剪刀形状,来回的剪着,嘴里喊道;
    “夺命剪刀脚?”
    突然,陈光宗翻身跃起,双腿交替在空中踢着,渐渐来到墙边一棵小树前。
    “夺命剪刀脚?”
    喊声中,陈光宗身体在空中展开,双脚夹住那棵小树。
    “咔吧。”
    脆响声中,小树拦腰折断,陈光宗双脚夹住一节树干,身体在空中旋转了三百六十度,那节树干被他甩出院墙后,他的双脚稳稳落地。
    “老五,你把中号石锁,给你师叔撇过来一个?”
    关星星说完,兵器架子边的老五,将一个石锁拎起来,在空中悠荡了几下后,撇向二十多米外的陈光宗。他接过石锁,顺势在空中来回荡了几下,将石锁甩上右肩头。
    随后,陈光宗右肩膀一抖,石锁坠向地面,他抓住石锁抛起来用左肩头接住,片刻,陈光宗一抖左肩,石锁坠向地面,他接住石锁在空中荡了几下。
    “老五,接着。”
    喊完,陈光宗把石锁撇向老五。关星星微笑着点点头。
    “大力,你和小喇叭切磋切磋?”
    关星星说完,张大力说道;
    “师父,我能是师叔的对手吗?”
    “我没让你去和他玩命,只是切磋切磋,点到为止?”
    关星星说完,张大力说道;
    “是,师父,师叔,咱俩切磋切磋?”
    “好。”
    空地中,陈光宗和张大力相对而立。
    “师叔,出招吧?”
    张大力说完,陈光宗说道;
    “好嘞,大力,小心了。无敌风火轮。”
    喊声中,陈光宗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向前快步走着的同时,依旧轮着胳膊。张大力伸出右手按在他的脑袋上,陈光宗在原地依旧轮着胳膊。
    突然,他闪电般伸出左手,抓住张大力右手手腕。他右手抠住张大力的右手食指。
    “啊,师叔,轻点,轻点。”
    张大力咧着嘴说完,陈光宗双手合在一起,探身戳向他的面部,并大声喊道;
    “童子拜佛。”
    张大力退后两步,瞬间,躺在地上的陈光宗,把双腿摆成剪刀形状,来回的剪着,嘴里喊道;
    “夺命剪刀脚?”
    张大力连连后退,陈光宗翻身蹲在地上,伸双手抓住张大力的两条裤腿,脑袋伸进他的裤裆里往上拱,同时,抓住他的裤腿往上拽。陈光宗嘴里说道;
    “老太太端尿盆。”
    “啊。”
    张大力仰面朝天翻倒在地,陈光宗就地一个前滚翻翻到他身边,快速的骑在他的双腿上,关星星说道;
    “可以了,可以了。”
    “师叔,你把我右手腕子掐的到现在还疼呢,手指头差点给我掰折。给我拱个仰面朝天,师叔,你的劲不小哇。”
    陈光宗和张大力来到关星星身边,张大力继续说道;
    “师叔,刚刚我没听错吧,老太太端尿盆,我咋没学过这个招数?”
    “大力,你按我脑袋的那一招,谁教的?招数叫啥名?”
    陈光宗说完,张大力说道;
    “那当然是我师父教的,名叫金龙盖顶。”
    “小喇叭,老太太端尿盆,谁教你的?”
    关星星问完,陈光宗答道;
    “我小哥教的。”
    “你小哥,小轱辘哇?”
    关星星问完,陈光宗答道;
    “对。”
    “老太太端尿盆,使用这个招数时,别让人家夹住脑袋?掐住脖子?”
    关星星说完,陈光宗说道;
    “我记住了。大哥,过几天我到镇里上学,不能经常看你了?”
    6月3号,东林镇,镇南一个水塘边,一块空地中。一辆白山牌二八自行车边站着徐国生,皮万勇,付雷,杜金盒,关伟伟。
    头戴黑色皮制前进帽的关伟伟,身穿绿色军装,脚穿绿色袜子和胶鞋,肩头斜挎一个军用背包边上,系着一个白毛巾和一个白茶缸。
    “小轱辘,你的关氏龟背拳和钢脑壳都挺厉害,你给哥几个再练练,咱们也想学学。”
    皮万勇乐呵呵的说完,徐国生拿出一盒大生产香烟,用火柴点着,给每人撇过去一支。关伟伟吐着烟圈说道;
    “老皮子,那我叫你开开眼,见识一下啥叫功夫。”
    说着,关伟伟将抽了半截的香烟掐灭,装进上衣口袋里,起身走着方步来到空地中央。
    关伟伟就地一个前滚翻,起身时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
    “神奇小轱辘。”
    喊完,关伟伟就地又是一个前滚翻,起身时依旧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打出右拳喊道;
    “嘿。”
    打出左拳喊道;
    “哈。”
    关伟伟左右交替连续出拳,并大声喊道;
    “嘿。哈。嘿。哈。”
    “无敌风火轮?”
    说完,关伟伟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向前快步走着的时候,依旧轮着胳膊。突然,躺在地上的关伟伟,把双腿摆成剪刀形状,来回的剪着,嘴里喊道;
    “夺命剪刀脚?”
    关伟伟一翻身,翻滚到树下的自行车边,站起身来。
    “又是到这里,就完事了?”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说道;
    “还有一些招法,需要有人对练?老皮子,你和我比划比划咋样?”
    “我陪你练练那到行,说好,点到为止,不许下死手。”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走到一边说道;
    “老皮子,你等我几分钟,我先到边上运气。”
    关伟伟半蹲着双腿,左手翻过来,握拳朝上,放在右腿上,右手手掌朝下抬到与肩膀的高度。这时,右掌向下按到左拳上,随后,右掌抬起到肩膀的高度,又向下按到左拳上。关伟伟嘴里反复说道;
    “嘿呦,嘿呦。”
    “老皮子,可以开始了。”
    关伟伟说完,老皮子走过来说道;
    “小轱辘,发招吧?”
    “无敌风火轮。”
    说完,关伟伟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向着皮万勇快步冲去。同时,他依旧在轮着胳膊。
    皮万勇挥拳连续打在关伟伟的脑袋上,此时,皮万勇连连倒退中,关伟伟伸脑袋撞向皮万勇的前胸。大声喊道;
    “老和尚撞金钟。”
    “哎呀?”
    说完,皮万勇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关伟伟就地一个前滚翻来到他身边,骑在他的双腿上。握拳放在腰两侧,向皮万勇连续出拳时,关伟伟大叫着;
    “连环大眼炮。”
    皮万勇晃着脑袋连连躲避,这时,付雷乐呵呵的走过来,说道;
    “小轱辘,我来接你几招?”
    “来吧。无敌风火轮。”
    说完,关伟伟起身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朝着付雷快步冲去。同时,依旧在轮着胳膊。付雷连连倒退时,挥双拳接连打在关伟伟的脑袋上。
    突然,关伟伟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抓住付雷的两条裤腿,脑袋伸进他的裤裆里往上拱,同时,抓住他的裤腿往上拽。关伟伟嘴里说道;
    “老太太端尿盆。”
    “啊。”
    付雷仰面朝天翻倒在地,关伟伟就地一个前滚翻,翻到付雷的身边,快速的骑在他的双腿上。
    “老鹰抓小鸡。”
    说完,关伟伟双手抓向付雷的裆部,付雷说道;
    “认输了,服了。”
    几个人又回到大树下。皮万勇问道;
    “小轱辘,你的功夫太棒了,太厉害了。刚才我连续打你的脑壳,没打动,拳头打得还生疼那。这是乍回事呀?”
    “老皮子说得对,我也用拳头连续打你脑壳,你都没反应,这是咋回事?”
    付雷说完,关伟伟抿着嘴笑呵呵说道;
    “我的脑壳上有功夫,那叫钢脑壳。”
    “你半蹲着双腿,左手翻过来,握拳朝上,放在右腿上,右手手掌朝下抬到与肩膀的高度。这时,右掌向下按到左拳上,随后,右掌抬起到肩膀的高度,又向下按到左拳上。嘴里反复说道,嘿呦,嘿呦。”
    付雷说完,皮万勇说道;
    “我看像是打气,好像用气管子,给自行车车袋打气。”
    “你俩认为这是打气,一看就是外行,那叫运气。我把气运到脑瓜顶,伸出脑袋是引诱你俩来打,然后,我用拳法将你俩打败。”
    四人乐呵呵的听着,关伟伟继续说道;
    “这就叫套路,以后你们自己悟?”
    “小轱辘,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功夫是家传的?”
    付雷说完,皮万勇说道;
    “小轱辘,你给哥几个仔细讲讲?”
    “我练的关氏龟背拳是有来路的。乾隆二十年,辽西出现两位了不起的侠客爷。大爷叫关大猛,二爷叫关二猛。这两位爷打得拳法,就是关氏龟背拳,轻功云里翻,硬功钢脑壳。他俩在东北没有遇到过对手,每次和别人动手时,打出的招式,都喊出来。意思是我打出的招数告诉你,这叫明人不做暗事,有侠客之风。还有一层意思,我的拳路是关氏龟背拳,不是对手的赶快跑。哞哥,我说的对吗?”
    关伟伟说完,杜金盒把嘴嘟嘟成鸡屁股形状,一仰脖说道;
    “对六。”
    “小轱辘,继续讲?”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说道;
    “乾隆二十五年,两位侠客爷赶往沧州参加武术大会,打败全国各地的武林高手几十个,这一下子震动了整个武林,去他家学武的陆陆续续有几千人。乾隆三十年,他俩押镖赶往莫斯科,又和当地上百位高手比划,每次都获胜。”
    “这俩逼挺邪乎呀?”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板着脸说道;
    “老皮子,你咋说话呢?”
    “小轱辘,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他俩去莫斯科和老毛子比划,别让人家把腿踹折抬回来?”
    皮万勇说完,付雷说道;
    “老毛子天生高大魁梧,能吃能喝又有劲,不好对付。他俩和老毛子比划,别让人家把腿踹折,即便回来那也得柱棍呀?”
    “几年后,他俩完整的回到了东北,被王而烈请到家里当教师爷,他哥俩欣赏王而烈的才学。就一直住了30年,然后回到关家庄,开馆教徒弟。”
    关伟伟说完,皮万勇说道;
    “他俩肯定有绰号吧?”
    “有。”
    “都叫啥?”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说道;
    “大爷关大猛是掌门人,叫大扎枪。二爷关二猛叫小扎枪。”
    “小轱辘,你是谁的传人?”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说道;
    “我是二爷关二猛的传人。”
    “你的功夫跟谁学的?”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说道;
    “跟我爹关老实学的。”
    “你的绰号咋来的?”
    “关家庄里,我大哥关星星是嫡传弟子,他叫大轱辘,我自然叫小轱辘,他的功夫没的说。”
    关伟伟说完,皮万勇说道;
    “你俩比划过吗?”
    “比划过,经常比划。”
    “谁赢了?”
    “互有胜负。”
    关伟伟说完,皮万勇说道;
    “有机会,咱们几个会会你大哥?”
    “可以,有时间,我带你们去。”
    《第十章完,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东林镇五友》
    “小轱辘,我听老哞说,你有个绝活,不服。”
    皮万勇说完,徐国生拿出那盒大生产香烟,用火柴点着,给每人撇过去一支。关伟伟和徐国生对着火,他猛吸了两口烟,吐着烟圈说道;
    “老皮子,那我叫你开开眼,见识一下啥叫绝活。哞哥,你和我配合一下。”
    说着,关伟伟又猛抽了两口香烟,走着方步来到杜金盒面前。
    杜金盒用右手正反给他脸蛋上打了四个嘴巴。关伟伟瞪着双眼,紧握双拳,右脚连续跺着地,咬着牙说道;
    “不服,不服。”
    “小轱辘,我配合你一下?”
    皮万勇说完,来到关伟伟面前用右手在他脸上,接连打了四个嘴巴。关伟伟瞪着双眼,紧握双拳,右脚连续跺着地,咬着牙说道;
    “不服,不服。”
    “小轱辘,你的不服,有点像日本的武士道。”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说道;
    “日本的武士道打嘴巴时,被打的人站的笔管溜直,低着头用日语说,嗨。翻译成中文叫,是。意思是服了,我和他们正相反,他们是服了,我是不服。”
    “小轱辘,你的不服,是精神领域里的绝活,比武士道强的不是一点半点,你的不服咋练出来的?”
    徐国生说完,付雷说道;
    “大哥,小轱辘的不服是自创的,创造过程很奇特。老哞,对吧?”
    “对六。”
    杜金盒把嘴嘟嘟成鸡屁股形状,一仰脖说完,付雷说道;
    “老哞,你说说创造过程?”
    “创造过程,跟小轱辘他爸有关,大皮球,你比我清楚,你给大哥说说?”
    杜金盒说完,徐国生连连点头。
    “小轱辘他爸关老实,经常把他吊房梁上,拿鞋底子扇他,他每次都是不服,就是这样练出来的。小轱辘,没错吧?”
    关伟伟点点头,付雷继续说道;
    “我爸说过,小轱辘他爸关老实是遗腹子,是他爷爷小妾生的。”
    “遗腹子,小妾生的。”
    徐国生问完,皮万勇说道;
    “就是小妈生养的,是旧社会的产物。”
    “老皮子,你说啥呢?大哥,咱们先不说这些。”
    看着徐国生,关伟伟继续说道;
    “大哥,你的座驾我骑一圈?”
    “小轱辘,你会骑车吗?”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说道;
    “骑一骑不就会了吗?”
    “老皮子,大皮球,你俩架着小轱辘上车,练一练?”
    徐国生说完,皮万勇,付雷,关伟伟,三人来到自行车边。
    “咱俩架着你上车。”
    说完,皮万勇和付雷各架着他的一只胳膊上了自行车,关伟伟乐呵呵的坐在车座上,双手把着车把。双脚没能踩到车蹬子。付雷说道;
    “小轱辘,你的两条小短腿太短了,构不到车蹬子。”
    “小轱辘,你坐在车大梁上试一试。”
    皮万勇说完,骑在车大梁上的关伟伟,右手扶着车把,左手按着车铃铛,脚蹬在车脚蹬子上说道;
    “不得劲?卡老二呀?”
    “卡老二?小轱辘,你下来,我教你骑?我有一种骑法,非常适合你,你一定用得上。”
    关伟伟下了车,皮万勇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继续说道;
    “你到那棵树边上等我,我给你展示一下,让你学点绝活。”
    “好,老皮子,你快点?”
    说完,关伟伟跑到那颗树下。此刻,皮万勇双手把住车把,左脚踩着自行车的左蹬子,右脚连续蹬着地面,时间不大,他右腿快速的从车横梁下面伸过去,踩着车的右脚蹬子。他的左脚踩着车的左脚蹬子,身体悬在车的左侧一上一下的骑着车。片刻,他骑车来到树下。
    “好了,我会了。”
    说完,接过自行车的关伟伟,乐呵呵的用双手把住车把,左脚踩着车左脚蹬子,右脚在地面连续蹬着。突然,他右腿快速的从车横梁下面伸过去,右脚踩着车的右脚蹬子,左脚踩着车的左脚蹬子,身体悬在车的左侧一上一下的骑着车。
    “哎呀,不会刹车,不会拐弯,救命呀?”
    关伟伟哇哇大叫中,骑着车冲向水塘,徐国生大声说道;
    “老哞,把小轱辘截住?”
    杜金盒快步冲过去抓住自行车的后座,关伟伟继续骑着车,徐国生喊道;
    “老哞,把后车轱辘端起来?”
    “好勒。”
    说完,杜金盒抬起自行车的后车座。关伟伟继续骑着车,车的后车轮在空中飞快的转动着,杜金盒喊道;
    “吁?吁?”
    “不会下车,老皮子没交我下车。”
    还在骑着车的关伟伟,乐呵呵的继续说道;
    “不会刹车,不会拐弯,停不下来,也不会下车?”
    “吁?吁?”
    抬着后车轱辘的杜金盒说完,皮万勇跑过来,抓住关伟伟的衣领说道;
    “下车。”
    “弟兄们,全体都有了,按大小个站排。”
    徐国生说完,跳下自行车的关伟伟停好车子,大声说道;
    “老皮子,大皮球,哞哥,开始练队形了。”
    空地中,关伟伟,杜金盒,付雷,皮万勇。四个人排成一路纵队,甩着胳膊绕着空地边缘齐步走着。
    “注意队形,注意摆臂。”
    挥着胳膊,关伟伟嘴里继续嘟囔着;
    “哒哒哒哒哒哒。大大大。”
    “一二,三四。”
    徐国生喊完,关伟伟喊道;
    “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皮万勇,付雷,杜金盒,三人喊完,关伟伟说道;
    “老皮子,你交交我拐弯和刹车?”
    “拐弯时,车的速度不要太快,你直接下车拐弯就行了,车把上有手闸,脚蹬子上有倒闸。你需要刹车时,也是下车就完了,这样比较好控制。”
    皮万勇说完,付雷说道;
    “小轱辘,你走路的时候太帅了。尤其你的一身军服,加上背包,太叫人羡慕了。”
    “小轱辘,你和老哞关系最好,军服没借给他穿几天呀?”
    皮万勇说完,杜金盒默然的看着关伟伟,听着他说道;
    “哞哥不爱穿军服,哞哥,对不?”
    杜金盒没有答话,皮万勇说道;
    “老哞,你天生力气大,又会摔跤,你和小轱辘比划比划,让咱们也开开眼?”
    杜金盒没有答话,关伟伟说道;
    “机会有的是,以后再说。大哥,车子我再溜一圈。”
    “可以,注意安全。”
    关伟伟乐呵呵的用双手把住车把,左脚踩着车左蹬子,右脚不断的蹬着地面。
    突然,他右腿快速的从车横梁下面伸过去,右脚踩着车的右脚蹬子,左脚踩着车的左脚蹬子,身体悬在车的左侧一上一下的骑着车。
    “大哥,不对呀?小轱辘要往哪骑呀?”
    说着,皮万勇指着小路上的关伟伟和自行车,徐国生说道;
    “不好,小轱辘想上大道。弟兄们,快追上他。”
    “小轱辘,你个小妈养的,快回来?”
    皮万勇大喊着,骑着车的关伟伟,依旧顺着小路冲向大道。
    6月4日,傍晚,小路边的一棵树下,站着杜金盒和关伟伟。
    “小轱辘,老皮子说咱俩最好,镇上的人也都知道咱俩最好。所以,我朝你开口。借不借由你,我不勉强你。”
    关伟伟没有答话,杜金盒继续说道;
    “在东林镇,我杜老哞也是一方豪侠,是个重量级的人物,你以后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会全力帮你。”
    “哞哥,平时我手里总有俩闲钱,你朝我开口借钱,五毛一块甚至五块钱的时候,我都毫不犹豫的借你,从来也没让你还过。但是,今天你朝我借的东西,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关伟伟说完,杜金盒说道;
    “小轱辘,你是不是担心我借了不还呢?你尽管放心,你要用,我随时还你。”
    6月6日上午,一条乡间土道上。
    一辆马车上,付雷抡着鞭子赶着马车,车上坐着徐国生,关伟伟,杜金盒,皮万勇。
    头戴黑色皮制前进帽的关伟伟,身穿宽大的白背心和白短裤,脚上没穿袜子,穿着一双拖鞋。杜金盒头戴绿色军帽,身穿绿色军装,以及绿色袜子和胶鞋,肩头斜挎一个军用背包边上,系着一个白毛巾和一个白茶缸。
    “老哞,你的这身行头,我看着眼熟哇?”
    看着杜金盒,又看了看关伟伟,皮万勇继续说道;
    “小轱辘,你的那身军服那?”
    “这身军装是我妈刚给我买的。”
    关伟伟面无表情,杜金盒继续说道;
    “小轱辘的军服洗了,准备晾干以后收起来上秋穿。”
    “小轱辘,你今天的装束不错,展示了你是农民的儿子,展现了你的自身本色,好样的。”
    关伟伟默然的看着小路,皮万勇乐呵呵的继续说道;
    “老哞,你今天的装束太帅了,展现了你大侠的风范。在东林镇,你杜老哞也是有一号的,可以说是一方的豪侠。”
    “可不,杜老哞的名号谁不知道哇?在东林镇可以不知道镇长是谁?但不知道杜老哞是谁,那就是棒槌?”
    付雷说完,关伟伟还是默然的看着小路,杜金盒正了正头上的军帽,皮万勇乐呵呵的说道;
    “小轱辘,你大哥大轱辘,是不是跟你的个头和体格差不多呀,你说呢?”
    “嗯。”
    关伟伟说着点点头,付雷说道;
    “老哞天生的力气大,又会跤。和谁比划,老哞都占优势,最后被老哞摔倒。”
    “老哞出生第二天,吃奶时他妈说老哞咬她。大家伙一细看,老哞呲着两个大板牙笑了,谁家的孩子出生第二天就长牙呀。第三天,老哞就能在炕上爬来爬去,嘴里发出哞哞的牛叫声,他爸坐在炕边抽烟,被老哞给拱掉地下了,这是多大的劲呀。老人们都说老哞是天神下界,是牛魔王的替身。至此,得名杜老哞。老哞凭借着天生的神力和精湛的跤法,横扫东林镇没有对手,就连神拳无敌的小轱辘也不敢和你比划。对吧?”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依旧默然的看着小路。杜金盒把嘴嘟嘟成鸡屁股形状,一仰脖说道;
    “对六。”
    “我断定,咱们5个里只有老哞和大轱辘,能够真正的比划比划,你俩的功夫差不多,老哞应该略微高一点点。一会到了大轱辘家,我先打一套拳,垫个场,然后,老哞出手打败大轱辘。老哞,你要是不敢上,怯场,那我和大轱辘比划?”
    皮万勇说完,杜金盒拍着胸脯笑道;
    “我杜老哞啥时能怯场呀,和我比划的人那个不是被我摔倒。我和大轱辘比划,他要是败了,我对不起小轱辘兄弟呀?”
    “哞哥,你想多了,你不可能是我大哥的对手?”
    关伟伟说完,杜金盒收起笑容说道;
    “小轱辘,那我就不客气了。大轱辘败在我的手下,你可别说我不够意思?”
    东林镇,关家庄。
    一所宅院里,正房一间,两侧厢房四间。宽阔的院里一棵大树下,摆着茶水的桌边木椅上坐着关星星,他四方大脸,高大的身躯,穿着背心,露出的身体各部位肌肉棱角分明。他身边站着张大力和老五。墙边的兵器架子边,十几个男青年玩着石锁。
    “昨天,小轱辘来了一个电话,说,今天上午带几个哥们过来。看日头判断,应该快到了。”
    关星星说完,老五说道;
    “师父,你放心,都收拾完了。大师兄,你说吧?”
    “师父,两头猪都宰完剔完了,菜也都洗完切好了,酒已经打完了。”
    张大力说完,关星星说道;
    “老五,叫你师娘先把排骨和汆白肉以及丸子,都炖上。”
    “好嘞。”
    老五应答着走了,关星星说道;
    “咱们已经快半个月没吃肉了吧?”
    “差不多吧?”
    张大力说完,关星星说道;
    “不管小轱辘他们来不来,咱们今天都改善一下伙食。”
    《第十一章完,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对练》
    这时,院子大门口,出现的一辆马车上坐着徐国生,付雷,皮万勇,杜金盒,关伟伟。
    “到了,大皮球,把马车拴在门口的树上。”
    关伟伟说完,皮万勇说道;
    “院里那个是你大哥,桌边凳子上的那个大个子是你大哥吗?”
    “嗯,咱们进院吧?”
    下了车,踏拉着拖鞋跑向关星星,关伟伟继续说道;
    “大哥,我来了。”
    “不对呀,大轱辘的情况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小轱辘没说实话。”
    下了车,付雷和杜金盒愣在原地,皮万勇继续说道;
    “一会,我挑战大轱辘,老哞,你别动,你不是大轱辘的对手。一有机会,老哞破大轱辘的气门,让他的气功用不上。咱们一起上,群殴大轱辘,双拳难敌四手,他也不是神仙。”
    杜金盒正了正头上的军帽,徐国生,付雷,皮万勇。四人先后来到桌边,关伟伟指着关星星说道;
    “这就是我大哥。大哥,我给你介绍一下。”
    “介绍人名的活,我来就行了。我们哥五个合成东林镇五友。我按年龄大小介绍一下。老大,我大哥绰号黑球。老二就是我,绰号老皮子。老三是他,绰号大皮球。老四是他。”
    扫了一眼众人,指着杜金盒,皮万勇继续说道;
    “天生神力,跤摔的最好,目前,还没遇到过对手。威震一方的豪侠,江湖人送绰号杜老哞。老五就是神拳无敌的小轱辘。”
    “哥几个先喝点水,稍微歇一会。大力,告诉你师娘开始炒菜。”
    关星星说完,应答中的张大力,转身走向厨房。皮万勇说道;
    “大哥,咱们哥几个是慕名而来,我先练一练。”
    “皮老弟,辛苦你了。”
    关星星乐呵呵的说完,杜金盒慢慢的绕到他身后。皮万勇乐呵呵的说道;
    “大哥,你别客气,练完你给我指点指点,咱们说练就练。”
    来到空地上,皮万勇就地一个前滚翻,起身时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
    “神奇老皮子。”
    喊完,皮万勇就地又是一个前滚翻,起身时依旧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打出右拳喊道;
    “嘿。”
    他乐呵呵的看着关星星,打出左拳喊道;
    “哈。”
    皮万勇左右交替连续出拳,并大声喊道;
    “嘿。哈。嘿。哈。”
    “无敌风火轮?”
    说完,皮万勇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向前快步走着的时候,依旧轮着胳膊。突然,躺在地上的皮万勇,把双腿摆成剪刀形状,来回的剪着,嘴里喊道;
    “夺命剪刀脚?”
    皮万勇一翻身站起身来,张大力来到关星星身边。
    “师父,菜都做上了”
    “皮老弟,这就完事了?”
    关星星说完,皮万勇说道;
    “还有一些招法,需要有人对练?大哥,你和我比划比划咋样?”
    “大力,你和我皮老弟对练一下?”
    关星星说完,张大力应答着就要走向皮万勇。这时,杜金盒猛然的一拽,将关星星坐着的倚子拽到一边。此刻,关星星微笑中依旧保留之前的坐姿。弯下腰的杜金盒,伸右手在他屁股底下划拉了两下,自言自语的说道;
    “真行,还坐着呢?真是会气功,我先把你的气门破了?”
    说完,杜金盒用右手食指,抠向关星星的屁股,随后伸右手捏向他的裆部。张大力快速的用右手抓住杜金盒的腰带,将他举过头顶。杜金盒手脚乱蹬着喊道;
    “你要干啥?快把我放下来?”
    “大力,把我哞老弟慢慢放下来,要是把他磕了碰了,我可不轻饶你。”
    关星星板着脸说完,应答着,张大力将杜金盒慢慢放到地面上。
    “大哥,咱们是冲你慕名而来,要练也是你接待我?”
    皮万勇说完,依旧保留坐姿的关星星,乐呵呵的说道;
    “好,我先谢谢你的厚爱。皮老弟,那我陪你练练,你出招吧。”
    “大哥,你坐在那,可别说我欺负你?”
    皮万勇说完,关星星乐呵呵的说道;
    “皮老弟,没事,你尽管出招吧?”
    “无敌风火轮。”
    说完,皮万勇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向着关星星快步冲去。
    看着已经来到面前的皮万勇,关星星挥拳连续打在他的脑袋上。此时,皮万勇连连倒退中脚步趔趄,付雷伸脑袋撞向关星星的前胸。大声喊道;
    “老和尚撞金钟。”
    “来得好,老弟,大哥我对不住了?”
    快速伸双手抓住付雷的两个耳朵,关星星拧着他的耳朵,乐呵呵的说道;
    “老弟,到右边歇一会。”
    “哎呀?”
    说完,付雷朝着右边侧身坐在地上。再次站到关星星身后的杜金盒,伸出双手掐住他的脖子,乐呵呵的说道;
    “老鹰抓小鸡。”
    “哞老弟,注意了。”
    关星星说完,伸双手的拇指快速抠住杜金盒的两个大拇指。这时,皮万勇晃了晃脑袋,冲到关星星的面前。
    “大哥,快松手,你想把我手指头掰折呀?”
    杜金盒耸着双肩,咧着嘴继续惨叫着;
    “大哥,我认输了?”
    “嘿。”
    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打出右拳的皮万勇喊完,他打出左拳喊道;
    “哈。”
    徐国生和关伟伟对视一眼后,都微笑着。皮万勇左右交替连续出拳打向关星星,并大声喊道;
    “连环大眼炮。”
    “皮老弟,小心前胸?”
    说完,关星星抬右脚,踹在皮万勇的前胸上,随即,他松开双手拇指,一个后空翻,翻到杜金盒的身后,皮万勇连连后退。
    “倒踢紫金冠。”
    杜金盒说完,用右脚脚跟朝身后踢去。刹那间,关星星再次腾空而起,大喊着;
    “哞老弟,小心了,夺命剪刀脚?”
    双脚接连揣在杜金盒后背上,关星星稳稳落地,徐国生和关伟伟依旧微笑着。这时,坐在地上的付雷,一个前滚翻翻到关星星面前。付雷伸双手抓住他的两条裤腿,脑袋伸进他的裤裆里往上拱,同时,抓住他的裤腿往上拽,付雷嘴里说道;
    “老太太端尿盆。”
    “老弟,注意脑袋。”
    关星星说完,双腿夹住付雷的脑袋。这时,转身扑向关星星的杜金盒,伸双手抓住他的双肩。付雷大叫着;
    “啊,认输了。”
    关星星松开双腿,付雷瘫倒在地,伸出双手抠住杜金盒两个胳膊肘的关星星,乐呵呵的说道:
    “哞老弟,对不住了。”
    “大哥,别抠了,认输了,服了。”
    杜金盒松开双手,咧着嘴继续说道;
    “认输了,服了。”
    几个人又回到大树下桌边,老五来到关星星身旁。皮万勇说道;
    “大哥,咱哥几个奔你来的,你也得练两下吧?”
    “好,没问题。哞老弟,你的力气挺大,麻烦你到兵器架子边,把石锁给我撇过来一个。”
    杜金盒愣在原地,关星星乐呵呵的继续说道;
    “大力,你带他去,注意安全。”
    “走,伙计,咱俩过去。”
    杜金盒和张大力走向兵器架子,张大力继续说道;
    “老哞,你练跤出身的,你可别说没玩过石锁呀。”
    二人来到兵器架子边,张大力指着一个石锁说道;
    “这个最大,也最沉,你肯定拿不动。平时,只有我师父用这个。”
    “伙计,这个石锁是最大的,多大分量。”
    说完,杜金盒绕着那个石锁走了一圈。张大力乐呵呵的说道;
    “老哞,这个是最大的石锁,多大分量你就不用问了,你肯定拿不动。”
    “伙计,我试一试。”
    说完,杜金盒双手握住那个石锁的把手。张大力说道;
    “注意安全。”
    “起来。”
    说完,杜金盒拎着石锁的把手,而那个石锁在地上纹丝没动。他松开双手,挽上袖子,正了正头上的军帽。深吸了一口气,杜金盒再次握住石锁的把手,咬着牙大喊着;
    “起来。”
    那个石锁纹丝没动,杜金盒再次大喊中拎着石锁,那个石锁还是纹丝没动。张大力指着另一个石锁,乐呵呵的说道;
    “我咋告诉你的,你肯定拎不动。老哞,这个是第二沉,这个你也够呛能拎起来?”
    “第二沉,比第一个轻不少吧,我比划一下?”
    说完,杜金盒双手把住另一个石锁,咬牙喊道;
    “起来。”
    杜金盒两腿打晃的拎起那个石锁,踉踉跄跄的走了一小步。随即,他松开手任石锁落地,张大力乐呵呵的说道;
    “真行,不过,一看你就是地瓜。”
    “地瓜?伙计,啥意思?”
    杜金盒说完,张大力说道;
    “地瓜,也就是二把刀的意思。我看你拎石锁的架门,连目测石锁分量的能力都没有,肯定是第一次玩石锁,没错吧?”
    “伙计,你真行,我是第一次玩石锁。”
    杜金盒说完,张大力来到第一个石锁边,双手抓起石锁走了两步,放下石锁说道;
    “我看你拎石锁的架门,断定你,拎不起来这个。玩石锁都是一个手拎,要是俩手拎,我也能把它拎起来。”
    “伙计,这回你该告诉我石锁的分量了吧?”
    “第一个是最沉的,100公斤。换算成重量,是200斤。第二个是75公斤,换算成重量,是150斤。”
    指着地上的第三个石锁,张大力继续说道;
    “这个是50公斤,也就是100斤,你俩手拎它应该不费劲?”
    “我试试?”
    伸出右手抓住第三个石锁的把手,杜金盒大叫中拎起石锁。张大力说道;
    “老哞呀,老哞,你真是逞能,咋一个手拎呀?快放下。”
    “平时,我扛大包百十来斤都不费劲,今天咋了,拎一个100斤石锁这么费劲。”
    放下石锁,杜金盒喘着粗气说完,关星星起身站到桌边。张大力说道;
    “老哞呀,老哞,你真是个地瓜。拎东西和扛东西能一样吗?那个石锁旁边的石锁是50斤,你看我的?师父,注意了?”
    张大力说完,将另一个石锁拎起来,在空中悠荡了几下后,撇向二十多米外的关星星。接过石锁的关星星,顺势在空中来回荡了几下,将石锁甩上右肩头。
    随后,关星星右肩膀一抖,石锁坠向地面,他抓住石锁抛起来用左肩头接住,片刻,关星星一抖左肩,石锁坠向地面,他接住石锁在空中荡着。这时的杜金盒和张大力来到桌边,老五说道;
    “老哞,咱俩比划比划?”
    “伙计,我是不太聪明,但,我也不缺心眼。”
    老五微笑着,杜金盒继续说道;
    “你虽然和我个头差不多,但,看你的一身疙瘩块,就可以判断出,我和你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老哞,你可是东林镇出了名的侠客,你有着威望和地位。今天,让我师父接连撂了几个个子,又让我大师兄举过脑瓜顶。你要是这样回去,以后谁会服你呀?一旦传开了你咋做人,你仔细想想?”
    张大力微笑着,杜金盒没有答话,老五继续说道;
    “我是我师父徒弟中,能耐最小的,你要是把我撂几个个子,你的面子不就找回来了嘛?咱俩比划时,我给你点优惠政策?”
    “伙计,他是你师父徒弟中,能耐最小的吗?”
    看着微笑中点点头的张大力,杜金盒继续说道;
    “你给我优惠政策?”
    “对,我给你优惠政策?你随便出招,我只防守不进攻?”
    杜金盒思考着,老五继续说道;
    “我师父玩完石锁,可能打一套拳,你要是还没动静,咱们就吃饭了,你就没有机会了?”
    关星星放下石锁,来到那块空地上,他朝前一个空翻后,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
    “神奇大轱辘。”
    喊完,关星星又是一个前空翻后,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打出右拳吼道;
    “嘿。”
    紧接着,他打出左拳吼道;
    “哈。”
    关星星快速的左右交替连续出拳,并继续吼道:
    “嘿。哈。嘿。哈。”
    “无敌风火轮?”
    喊完,关星星低头闭眼握双拳,轮起两条胳膊好像风车,向前快步走着的时候轮着胳膊。突然,躺在地上的关星星,把双腿摆成剪刀形状,来回的剪着,嘴里喊道;
    “夺命剪刀脚?”
    突然,关星星双手在地上一撑翻身跃起,双腿交替在空中踢着,渐渐来到墙边一棵小树前。
    “夺命剪刀脚?”
    喊声中,关星星身体在空中展开,双脚夹住那棵小树。
    “咔吧。”
    脆响声中,小树拦腰折断,关星星双脚夹住一节树干,身体在空中旋转了三百六十度,那节树干被他甩出院墙后,他的双脚稳稳落地。
    关星星双手合在一起,弓步探身戳向前面,并大声喊道;
    “童子拜佛。”
    他做着一些动作时,不断的喊道;
    “白鹤亮翅,怀中抱月,顺水推舟。”
    《第十二章完,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大轱辘》
    时间不大,关星星收住拳脚,老五说道;
    “老哞,你还愣啥呢?”
    “大哥,你喝点水,歇一歇?”
    指着老五,杜金盒继续说道;
    “我和你的这个伙计玩玩?”
    “注意安全,点到为止。”
    关星星说完,老五和杜金盒先后说道;
    “师父,你放心,只是玩玩而已。”
    “大哥,你放心,我有分寸。”
    那块空地上,老五和杜金盒相对而立。
    “伙计,小心了?”
    老五微笑着,杜金盒两只手在空中不断的抓着,快步冲向他时,继续说道;
    “老鹰抓小鸡。”
    “怀中抱月。”
    杜金盒抓住老五的双肩,往自己怀里拽着。老五紧紧的环抱住他的腰,大声说完,继续紧紧的抱住他的腰。
    “伙计,快松手,我的腰被你勒折了。”
    杜金盒痛苦的嚎叫着,老五放开双手,他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老五乐呵呵的说道;
    “咋地,老哞,一个照面就不玩了?”
    这时,坐在地上的杜金盒,一个前滚翻翻到老五面前。伸双手抓住他的两条裤腿,脑袋伸进老五的裤裆里往上拱,同时,抓住他的裤腿往上拽,杜金盒嘴里说道;
    “夺命千斤顶。”
    “老哞呀,老哞,啥夺命千斤顶,明明是老太太端尿盆嘛。”
    说着,老五双手掐住杜金盒的脖子,将他按到地上。杜金盒大叫着:
    “伙计,快松手,你想把我脖子掐碎呀?”
    “老哞,你是纸糊的,一碰就倒,捏一下就叫唤。再来?”
    松开手的老五乐呵呵的说完,杜金盒起身正了正军帽,拍了拍背包。
    “伙计,你的力气和功夫都不错呀,我可是小看你了?”
    突然,杜金盒冲到老五面前,双手抓住他的腰带,弓着腰,用脑袋顶住他的前胸,大声喊道;
    “夺命千斤顶。”
    “顺水推舟。”
    说完,老五侧身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杜金盒朝前扑去。老五抓住他的腰带,乐呵呵的说道;
    “老哞,注意安全。”
    “皮哥,上吗?”
    付雷小声说完,徐国生和关伟伟对视而笑,皮万勇小声说道;
    “大轱辘的这个伙计,也挺难对付,上去也是白给。”
    “各位老弟,咱们先进屋吃饭,然后再慢慢交流。”
    正房里,宽大的圆桌上摆满了酒菜,桌边木椅上坐着关星星,张大力,老五,徐国生,皮万勇,付雷,杜金盒,关伟伟。
    徐国生拿出一盒红双喜香烟和火柴,递给关星星一支,并给他点上烟。随后,他给每人递过去一支烟。
    “各位老弟,动筷子,边吃边唠?”
    关星星说完,众人吃喝着,徐国生竖起大拇指。
    “大哥,你的功夫太棒了,今天,我才知道啥叫功夫。”
    徐国生说完,关星星说道;
    “黑老弟,你太客气了,我这是庄稼院的把式。翻几个跟头,踢几下腿,活动活动胳膊腿,多吃几个馒头而已。”
    “大哥,你太谦虚了,我说的不是翻跟头和踢腿,我说的是你的马步和腿功。你咋练的,跟大家说说?”
    徐国生说完,关星星微笑着,皮万勇说道;
    “大哥,练功的方法和诀窍,一般情况下不外传。你这是藏活不愿意说呀?那咱们也不让你为难?”
    “诸位老弟,你们误会了。我是练了30多年的把式,但是,练功的方式都是大同小异。我爹是我师傅,他经常教导我,打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我就给你们仔细说说我的练功方式,老弟们,边吃边唠。”
    众人吃喝着,关星星继续说道;
    “每天早上5点起来,首先跑半个点,让身体热起来,有助于练功。然后,扎马步的同时打空拳,需要一个小时。”
    “嘿,哈。嘿,哈。嘿,哈。打空拳途中,还要咋呼一下,震慑对手,根据自己的绰号喊。”
    起身来到一旁,皮万勇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打出右拳喊着。打出左拳喊完后,快速的左右交替连续出拳。片刻,回到座位上的皮万勇继续说道:
    “大哥,你的是神奇大轱辘,加上两个空翻。他的是神奇小轱辘,就地朝前打两个滚。我的是神奇老皮子。”
    “是这个意思,然后,需要练手腕和肩肘的力量。不是扎马步是弓步,同时,双臂伸直与肩同高,双手里握着的一个木棒,一头拴着绳子,另一头绑一个重物。然后,往上拧绳子,放绳子,再拧绳子,放绳子,也是一个小时。”
    关星星说完,杜金盒吃着菜说道;
    “我说那,劲那么大。”
    “我爹时常还给我加点其他的科目,大多数的是为了练弹跳。比如,仰卧起坐,蹲起,蛙跳,跳障碍物。这只是上午,这些练完就要吃中午饭了。傍晚5点来钟,需要劈腿,下腰,打沙袋,各种步法和手法以及套路。这是我八岁以前的练法,也是练功初期最艰苦的阶段。每天我的手都有好几个水泡,那也得天天练,水泡破了露出肉,绑上布条继续练,一直练的伤口变成了老茧。我天天都感觉散了架子,身体每个部位都痛,一觉睡到大天亮。”
    关星星说完,徐国生说道;
    “大哥,八岁以后呢?”
    “八岁以后,也就是1953年年末开始,每天下午,我需要种地?”
    众人吃喝着,关星星说完吸了一口烟,杜金盒说道;
    “种地?”
    “对,种地。我是农民的儿子,不种地,我咋活呀?”
    关星星说完,杜金盒嘴里嚼着肉说道;
    “现在,你不需要种地了,收了这么一大帮徒弟,一年下来挣不少钱吧?”
    “老哞,你真不知道吗?我师父收徒弟不要钱?”
    老五说完,又将一块肉塞到嘴里的杜金盒,嚼着肉说道;
    “小轱辘也没跟咱们说过,大哥收徒弟不要钱,这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这里人吃马喂的,不要钱,那你们得去要饭那?”
    “我的这些徒弟都是本村,要么就是邻村,乡里乡亲的老一辈都是认识的。也不是完全不收钱,也交点伙食费,或是上秋打了粮给我送点过来。不然,我真要带着他们去要饭了?”
    众人吃喝着,关星星继续说道;
    “白天,他们照常上学,下课了回我这来帮我干干活,练练把式,一天的三顿饭都在我这吃,晚上住我这。”
    “我师父收徒弟是有标准的,不是谁来拜师我师父都要。第一,不到十岁的不要,超过五十的不要。”
    老五说完,杜金盒说道;
    “不到十岁的不要,超过五十的不要。这是啥标准呀?”
    “不到十岁的是孩子,没有个人行为能力,不要。超过五十的不要,我师父这里不是幼儿园,也不是敬老院。第二,有残疾的不要,女孩不要。第三,不能吃苦耐劳的不要。第四,品行不端的不要。”
    老五说完,杜金盒嚼着肉,吸了一口烟,吐着烟雾说道;
    “品行不端的咋能看出来呀?”
    “我师父收徒弟有观察期半年,你这样的基本不要?”
    看着杜金盒,老五乐呵呵的继续说道;
    “你看看你面前两个盆里的排骨和里脊,让你各吃了一半,你这典型的是好吃懒做。我师父比你大了快30岁,进屋之后,你也不给我师父敬酒或是夹菜,你这是目无尊长。为了取胜,你背后下手抠我师父屁眼,还要捏我师父懒子,你这是行为不端。看看你的穿戴,一尘不染,衣服连一个褶子都没有,你这是爱慕虚荣。我在厨房门口看得一清二楚。”
    “伙计,你也是品行不端呀?”
    老五乐呵呵的听着,杜金盒又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继续说道;
    “伙计,你明明看出来我不是你的对手,你却圈拢我和你比划,故意逛悠我,拿我开心,你这也是品行不端?”
    “老哞的话在理,二师弟,你应该向老哞道歉?”
    张大力说完,杜金盒说道;
    “二师弟,伙计,你是大哥收的第二个徒弟?”
    “没错。”
    老五说完,杜金盒说道;
    “你练了多少年把式?”
    “收完我以后,不到十岁的就不要了。我三岁拜师,今年24岁,你算算不就知道了吗?”
    老五微笑着说完,杜金盒说道;
    “伙计,我才11岁,你练把式都20年了,你还说你是你师父徒弟中,能耐最小的?”
    “老哞呀?老哞,我师父的徒弟中,每个人都练了10多年把式,你碰到其他人也是这样收场,我也没想到你这么囊。”
    拿着酒瓶子的老五,来到关星星身边,给他面前的杯里倒满酒,又给杜金盒的酒杯里倒满酒,回到座位的老五微笑着继续说道;
    “老哞,对不住,我给你道歉?请你原谅?”
    “伙计,这倒不必,咱们敬大哥一杯?来,干?”
    众人吃喝中,看着微笑的关星星,指着老五的杜金盒继续说道;
    “大哥,你的这个伙计,跤摔的不错,我也爱摔跤,能不能给我指点指点?”
    “老五,你给我哞老弟讲讲?”
    关星星说完,老五说道;
    “我师父已经10来年不教徒弟了,教徒弟都是我和大师兄的事,老哞呀,我代替我师傅,和你唠唠愿意吗?”
    “行呀,求之不得呀?”
    杜金盒乐呵呵的说完,老五说道;
    “我要是说了实话,你别不乐意听?”
    “我杜老哞也是一方豪侠,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拍着自己胸脯的杜金盒,吸了一口烟,吐着烟雾继续说道;
    “伙计,你尽管说?我能接受?”
    “好,那我就说说。练把式的要点是,远踢近打贴身摔,我先说一说理论上的入门,然后,让我师父给你们说说实战。”
    看了一眼微笑中的关星星,老五继续说道;
    “就说说贴身摔,也就是摔跤。”
    “好,说仔细一点,咱们也学学?”
    皮万勇说完,关星星说道;
    “诸位老弟,边吃边唠。”
    “我师父是关氏龟背拳传人,我拜师的第一天和第一年里,他经常教导我修炼武功的首要条件,要牢记武德。确立正确的人生观,道德观,情感观,家庭观,职业观,即便天塌地陷也不变。”
    扫了一眼桌边的众人,老五继续说道;
    “刚才老哞出了三个招数,先说第一个招数,老鹰抓小鸡。他两只手在空中抓着,快步朝我冲过来,抓住我的两个肩膀头,往他自己怀里拽。我判断,他脚底马上要使绊子。我也没敢大意,立马给他来了个,怀抱琵琶半遮面。也就是我师父刚刚练的怀中抱月,但,你们几个谁也没仔细看。尤其是你杜老哞,对吧?”
    “对六。”
    杜金盒把嘴嘟嘟成鸡屁股形状,一仰脖说完,徐国生说道;
    “伙计,你观察真仔细,继续说?”
    “我刚把老哞腰勒住,他就咧嘴吱哇乱叫唤,却没有反击的手段,我判断他不会跤。对吧?”
    杜金盒没有答话,徐国生说道;
    “哥们,继续讲,继续?”
    “我松手,他坐在地上,趁我说话时,突然,一个前滚翻翻到我面前。发出了第二招,他伸双手抓住我的两条裤腿,脑袋伸进我的裤裆里往上拱,同时,抓住我的裤腿往上拽,嘴里说道,夺命千斤顶。老哞呀,老哞,啥夺命千斤顶,明明是老太太端尿盆嘛。”
    杜金盒又将一块肉送进嘴里,老五继续说道;
    “我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到地上。你又是咧嘴吱哇乱叫,还是没有反击的手段。他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让我撂倒两次,按江湖规矩,他就应该认输了,那才是光棍。没错吧?”
    “没错,应该是这样。”
    皮万勇说完,徐国生说道;
    “对,应该认输。”
    “他又是起身正了正军帽,拍了拍背包。趁我说话时,突然冲到我面前,发出第三招,双手抓住我的腰带,弓着腰,用脑袋顶住我的前胸,又喊夺命千斤顶。我以为他要变脸的同时,脚下使绊子。结果,你用出吃奶的劲,想给我顶倒。我一侧身轻轻的拍一下你的后背,由于他用力过猛,朝着我师父喝茶的桌子冲过去,我立马抓住他的腰。不然,他得把桌子撞碎了,撞他各昏迷不醒。对吧?”
    杜金盒点点头,老五说道;
    “你抓我往自己怀里拽。我要是装作脚步趔趄,借你的力撞你个仰面朝天,你也没话说,我也没违反约定。我还算讲究吧,刚刚说过的武德,我算做到了吧?”
    “没错,你做的挺讲究。”
    杜金盒说完,徐国生说道;
    “大哥,你那个伙计没费劲就把老哞举过脑瓜顶,又慢慢的把他放到地上,做的绝对到位,兄弟我佩服你们的功夫和胸怀。”
    “开始,我以为你会点跤,但看你的动作又不对。你抓把是对的,没走跤步也是对的。但你不能直挺挺的冲过来,抓对方玩命往自己怀里拽。你应该弓点腰,抓把以后,试探性的来回拽一拽。”
    杜金盒点点头,老五继续说道;
    “练跤,首先要练的是抓把,同时,手上的功夫,比如,抓,握,推,拽,这些要练熟。以及常用的步法,滑步,跨步,冲步,跟步,进步,退步,跳步,步法是调整身体重心的手段。还有勾,挑,撩,撮,薅,腿上的基本功夫。你一出手我判断你不会跤,即便会也是野跤,就是野路子,没有师傅。对吧?”
    “伙计,什么都瞒过你的眼睛。”
    徐国生说完,老五说道;
    “力量要收发自如,不能用蛮力。师父,你给他们讲讲实战吧?”
    “先说一下,武术讲究的是远的用脚踢,近了出拳打,到跟前就摔,这些都是练把式需要会的,关氏龟背拳也是这样。”
    扫了一眼众人,关星星继续说道;
    “我15岁时已经练把式10来年了。我爹带我出去找人比划比划,给我创造实战的机会。第一站就去了沈阳的北市场,那有个跤场,里面都是练跤的高手。最出名的就是绰号小霸王的董永山董老爷子,他的个头不太高,一身的疙瘩块。和对手一照面,一搭肩,喊声走,对手就飞出去了。场子里有我爹的一个好朋友,管老爷子也是天阳人,他儿子管大力比我小点。他是我第一个对手,我换完跤服和他比划,我才知道吃亏了。哞老弟,你说说为啥?”
    “大哥,你不是人家对手,一搭肩,就趴下了,没错吧?”
    杜金盒说完,关星星摇了摇头,老五说道;
    “老哞呀,老哞,你真是地瓜,真叫个半生不熟。人家那是跤场,除了我师爷和我师父以外,剩下的所有人都是练跤的。按江湖规矩,比划时用的是摔跤的规矩,人家过来抓把,我师父不能给人家一顿踹或是一顿电炮。”
    《第十三章完,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关老实》
    “在场的人都是行家,我爹还在场,我就想买弄一下。看管大力的一身块,我判断他劲肯定不小,我就想和他先较量一下力气。三四步开外的管大力走着跤步,唰的一下,也就是一秒钟的功夫,已经到我跟前了。他右手抓住我的左肩膀头,想把我轮出去。他虽然动作快力量又大,但我心里早有准备,我一个马步重量往下降,在原地纹丝没动。”
    吸了一口烟的关星星,吐出烟雾,继续说道;
    “他单手抓把马上变成双手抓把,同时,他右腿伸进我的两腿之间,勾住我的左腿,想让我失去平衡,我还是扎着马步纹丝没动。他右腿缠绕住我的左腿,快速变招,把里挂变成撩勾,想把我仍出去。我想把身体稳住已经不可能了,但我心里早就有数,他正面拽我,我就前空翻,他侧面扔我,我就侧空翻,他要是在我后面我就借着他的力量后空翻。这时的我一个前空翻,从他脑瓜顶翻到他的后背。由于我是空翻,转体的速度没他快。我双脚刚落地,他快速转身抓住我的两个肩膀头,想侧身把我撇出去。我没等他侧身,一个后空翻翻回到他后背。但我没发招,原因是我的体力消耗挺大,他是练跤出身的,不管从啥方向摔他,他都可能把我摔倒。”
    “大哥,然后呢?”
    徐国生说完,关星星说道;
    “随后,他乐了,主动和我握了手,咱俩每年都见几次面,交流交流。”
    “大哥,小轱辘说,他的轻功云里翻,还有硬气功钢脑壳,都是绝活?大哥,你能不能给哥几个讲讲?”
    关星星微笑着,皮万勇继续说道;
    “大哥,老弟给你又出难题了,这都是你家的绝活,你不方便公开?”
    “皮老弟,不为难,你想知道,那我就给你们从头说?”
    关伟伟低头喝着酒,嘴里嚼着花生米,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众人。关星星继续说道;
    “我有个伯父,他是关氏龟背拳嫡传弟子,是掌门人。伪满洲国时期,他是共党地工,专门负责锄奸,一次行动中他牺牲了。由于他没有后代和弟子,又走得突然。从那时起,轻功云里翻和硬功钢脑壳,就都失传了。我爹继承了掌门人,但也不会这两样功夫。”
    “大哥,不对吧?云里翻和钢脑壳你都不会?”
    关伟伟微笑中继续喝着酒,看着微笑中的关星星,皮万勇继续说道;
    “那小轱辘的云里翻和钢脑壳,咋练成的?”
    “这就需要说一说,我收的第一个徒弟,小轱辘他爸我老叔关老实。他是1948年年底出生的,比我小3岁。我爸当年参加了抗联和解放战争,打辽沈战役时,他身负重伤回家修养,伤好了以后部队已经去了南方,我爸就留在村里工作。小轱辘他爷临终时嘱托我爸照顾,关老实和他妈我老奶。那时,关老实和他妈都住在这个院里。1952年8月初的一天下午,关老实喊我,让我给他弄点酒。那时是抗美援朝最困难时期,也就是过年能喝一点酒而已。他叫我给他弄酒,意思是让我悄悄给他酿点酒。”
    扫视着众人,关星星继续说道;
    “酿酒需要用粮食,那个年月基本上没有余粮。有那么一点余粮都在我爸那里,关老实鼓动我,弄出一点粮食给他酿酒。”
    “弄出一点粮食的意思,不就是要你偷点粮食酿酒。”
    关星星点点头,皮万勇说道;
    “大哥,你胆够肥的,要让你家老爷子知道,那不得猛收拾你一盘呀?”
    “关老实天天鼓动我,还拍胸脯对我说,大轱辘,你放心,我小榔头的为人你是知道的,我用人格担保,出了事我扛着,那时他还不叫关老实,叫小榔头。”
    关星星说完,皮万勇说道;
    “1952年8月份,根据时间推算,关老实才4岁吧?还应该穿活裆裤呢吧?”
    “他每天穿着活裆裤,大鼻涕多老长,他也不檫,用袖头子一抿。架不住他天天鼓动,我一咬牙就给他酿了一点酒。酒刚刚酿完,有一斤半左右,用个塑料桶装着,我去了一趟厕所,回来一看,关老实和酒都没了。刚刚酿出来的酒度数大,还需要勾兑一下。我赶紧找他,院里没有,我老奶也不知道他那去了。我和老奶就出院找,正好碰到我爹回来,我也没敢隐瞒,把事跟我爹说了。我爹火了,当即给我一顿耳雷子,我们三个遇着人就打听,看没看见小榔头。有人说,小榔头一手拎着塑料桶,另一手握着一根大葱和一个饭勺,往村东头去了。”
    关星星说完,皮万勇笑道;
    “大哥,关老实把你甩包了,他想被窝里放屁,独吞。”
    “都给他也无所谓,那天已经是8月末了,白天热,夜里冷。村东头几个小山包上有林子,他要是躲在林子里喝多了,那是要出事的。”
    关星星说完,皮万勇笑道;
    “他要是喝多了,睡在山包上,时间一长就凉屁屁了。”
    “可不,我到了山包下就要喊,被我爹给拦住了。关老实要是喝多了,我一喊,他一跑,那就会出危险。我们三个悄悄上了山包,果然找到了。他背靠一棵树,坐在地上用饭勺?一勺酒,咬一口大葱。我爹大喊一声,小榔头,你干啥呢?由于我爹喊的声大了一点,加上关老实没有心理准备,他回头看着我爹,直接就说喝酒呢。我爹问他,酒哪来的,关老实指指我说,大轱辘给我酿的。我爹当即就给他一顿耳雷子,打得他酒也醒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路都走不了了。我爹叫我把他背回去。”
    关星星说完,皮万勇说道;
    “关老实把事自己扛了,这事就完事了吧?”
    “那有那么容易呀?回到家我爹想收拾他,我老奶给他讲情说,大榔头,你兄弟小榔头才4岁,是个孩子,这回就算了,下回再作出格的事,一起算?我老奶毕竟是长辈,我爹也没办法,结果我爹把我打了半宿。”
    关星星说完,皮万勇说道;
    “打了半宿,你咋不向你爹认个错呢?”
    “我爹有个习惯,越是认错,越是打个没完,打到一定程度,他也累了,自然就会问我。”
    众人点点头,关星星继续说道;
    “他问我,大轱辘,我为啥扇你?我回答,我拿粮食酿酒。我爹又火了,乒乓乒又给我一顿耳雷子。我爹说,你拿粮食酿酒,跟谁说了,你那叫拿吗?你那叫偷?”
    “这时候,关老实应该站出来,把事说清楚?”
    “打那以后,我爹叫我看住他,同时教他功夫,从那天起,我老奶给他起了一个小名,关老实,意思叫他老老实实做人。”
    关伟伟继续低头喝着酒,关星星再次说道;
    “关老实10岁时,我爹和我老奶说,小榔头练功猫一天狗一天,地也不会种,又没有一技之长,以后咋活呀?我爹就提出让他学中医?我老奶就同意了。1958年初春,我爹在东林镇镇上工作,关老实和我老奶就搬到镇上住了。两年后的上秋时,关老实找人给我带了口信说,让我准备点酒菜,他要请客。我给他准备了一些酒菜,土豆,白菜,大葱,白酒。关老实带来了一个朋友叫大嗓门。”

    1960年,秋季某天,关家庄,一所院落中。
    树下摆着酒菜的桌边,木椅上坐着关星星,关老实,大嗓门。
    “大轱辘,这是我最好的好哥们,叫大嗓门。来,边吃边唠。”
    关老实说完,大嗓门说道;
    “你是大轱辘吧?我二哥经常提起你,你俩好的就像一个人。”
    “你二哥?”
    关星星说完,关老实说道;
    “大轱辘,你不知道,我们4个拜了把子。老大叫皮先生,老二就是我,老三叫大肚囊,老四就是大嗓门,我们合称东林镇四杰。”
    “四杰,谁给你们的封号?”
    关星星问完,关老实说道;
    “我们自己封的。”
    “杰,侠,这类名字通常下都是江湖上的封号。需要对国家和社会作出巨大贡献,需要人民的认可,你们自己不能给自己封号。你俩说呢?”
    关星星说完,大嗓门说道;
    “大轱辘,你说得对,我们以后会对社会作出贡献。”
    “大轱辘,你这都是菜呀,一点肉都没有哇?”
    指着桌上的菜,关老实继续说道;
    “大轱辘,你后院不养了三只鸡吗?宰一个炖上得了?”
    “老叔哇,鸡是留着下蛋的。我给宰了,我爹知道能轻饶了我吗?”
    关星星说完,关老实拍着胸脯说道;
    “大轱辘,你就说是我让你宰的,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我用人格担保,出了事,我担着。”

    “大哥,这回你没敢把鸡宰了炖上,我猜的没错吧?”
    皮万勇乐呵呵的说完,众人点点头,关星星说道;
    “没错。酒喝了一会,关老实就有点飘飘然了。”

    “大轱辘,你的功夫还练吗?”
    关老实说完,关星星说道;
    “练呀,每天都练。”
    “钢脑壳你练成了吗?”
    关老实说完,三人吃喝着,关星星说道;
    “老叔,钢脑壳不是失传了吗?”
    “大轱辘,就你会关氏龟背拳,就你是传人吗?”
    关老实说完,大嗓门说道;
    “大轱辘,我二哥的功夫棒极了。”
    此刻,关老实起身来到一边。
    “神奇小榔头。”
    说着,关老实朝前一个侧空翻,半蹲着双腿,双拳放在腰两侧,打出右拳的时候喊道;
    “嘿。”
    打出左拳喊道;
    “啊。”
    关老实左右交替连续出拳。
    “嘿。啊。嘿。啊。”
    这时,关老实半蹲着双腿,左手翻过来,握拳朝上,放在右腿上,右手手掌朝下抬到与肩膀的高度。右掌向下按到左拳上,随后,右掌抬起到肩膀的高度,又向下按到左拳上。嘴里反复说道;
    “嘿呦,嘿呦。”
    “大轱辘,你看我二哥的功夫咋样?”
    大嗓门说完,关星星说道;
    “我看他像是打气,好像用气管子,给自行车车袋打气。”
    “大轱辘,你认为这是打气,一看你就是外行,那叫运气。我二哥把气运到脑瓜顶,随便打,谁也打不动。”
    大嗓门说完,关老实来到桌边,用袖子抿了一下鼻涕,把脑袋伸过来。他拍着自己的头顶说道;
    “大轱辘,来,你打我脑壳?”
    “老叔,别闹了?”
    关星星微笑着说完,关老实继续拍着自己的头顶说道;
    “大轱辘,我也是关氏龟背拳传人。今天我让你开开眼,让你知道知道啥叫钢脑壳?来,朝我的脑壳打?”

    “大哥,你的功夫大家都看见了,你要是出手,关老实能抗住吗?”
    关星星微笑着,皮万勇继续说道;
    “你不可能出手,主要是怕把关老实打坏了,尤其他还带朋友来的。”
    《第十四章完,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玩白活》
    1986年7月6号上午,风和日丽。
    院里的灵棚外,用白色纸壳做的车马人以及房子和其他物件,堆得到处都是,出入院子的男男女女络绎不绝。大嗓门,关伟伟,杜金箱,李书记,四人穿着孝服走进院里。
    “小轱辘,你先给牌位上的人磕头,叫爷爷,然后就开始。李哥,你说那?”
    大嗓门说完,李书记点点头,关伟伟应答着;
    “干爹,李伯伯,你俩就瞧好吧?”
    怀抱哭丧棒的关伟伟,脚穿大号的白色球鞋。一路小跑着进了灵棚,快步来到灵位前。
    “爷爷呀?我来给你磕头了?”
    喊声中,关伟伟磕着头,灵位边的一个男人,朝着他磕头还礼。关伟伟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咧嘴大叫着;
    “爷爷呀,我来看你了。”

    某天傍晚,东林镇,一个大院中。
    屋里房梁上,系着的一根绳子垂下来的另一头,关伟伟双手被反绑着,他面前眯着醉眼的关老实身形高大,伸出蒲扇大小的巴掌,左右开弓扇着他的嘴巴。
    此刻,嘴角流出血的关伟伟,仰着头,瞪着双眼,咬着牙,右脚接连跺着地,咧着嘴,哇哇大叫着;
    “不服,不服。关老实,你有种就打死我。你要不是我爸,我早就整废你了?”
    “小犊子,你叫我啥?”
    说着,关老实继续扇着他的两侧面颊。关伟伟右脚接连踹着地面,哇哇大叫着;
    “关老实,我的能耐你是知道的。我用人格担保,你再打我妈,我整废你?”
    这时,房门开了,皮先生,大肚囊,刘玉敏,三人陆续走进来。
    刘玉敏抱着关伟伟的脑袋,朝着关老实说道;
    “关老实,你别打我儿子。”

    灵堂里的关伟伟怀抱哭丧棒,接连蹬着双腿,涕泪横流,哇哇大叫着:
    “爷爷呀?我是你老孙子呀?我来看你了?”
    杜金箱扫了一眼围观的人群,此刻,关伟伟先后甩掉脚上的两只鞋,怀抱哭丧棒,身形在地上左右的翻滚中大哭着。
    “你看老李头的老孙子,多孝顺,哭的多伤心?”
    人群中一个妇女说完,另一个妇女说道;
    “没听说老李头还有个老孙子呀?”
    此刻,关伟伟满脸泪水,流出的鼻涕混合着泪水流进嘴里。一个妇女说道;
    “你看,这小孩抱着哭丧棒,满地打滚,哭的多伤心。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大鼻涕流进嘴里都没工夫擦,不是亲孙子能这样吗?”
    房间里,摆满酒菜的桌边木椅上坐着大嗓门,杜金箱,关伟伟,李书记,几个穿着孝服的男女。
    “陈老弟,你的干儿子不错,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李书记说完,将一个红纸包放在大嗓门面前的桌边,大嗓门将红纸包推回到李书记面前的桌边。
    “李大哥,你见外了。”
    “陈老弟,是你见外了?”
    说着,李书记又将红纸包推过来。大嗓门又将红纸包推回去,微笑着说道;
    “李大哥,你这才是见外呢?”
    “干爹,李伯伯是诚心诚意的,你就收起来吧?”
    关伟伟说完,李书记又将红纸包推过来,大嗓门将红纸包推回去,瞪了关伟伟一眼,大嗓门说道;
    “李大哥,咱哥俩处的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别太客气了?”
    “好,那哥哥我就不客气了,对了,陈老弟,你的干儿子表现不错,他叫啥名来着?”
    李书记说完,关伟伟说道;
    “我叫小轱辘。”
    “小轱辘,你的表现非常好,来,大家边吃边唠。”
    李书记说完,众人吃喝着,大嗓门说道;
    “小轱辘,给李伯伯把酒满上?”
    “好嘞。”
    应答着,关伟伟将李书记面前的酒杯倒满酒,李书记说道;
    “小轱辘,你的哭法与众不同呀?甩掉鞋和满地打滚,这些创意,跟谁学的?”
    “跟我干爹学的。我干爹经常说,哭不出来,就想最伤心的事,那就能哭出来了。”
    李书记微笑着,关伟伟抿了一口酒,继续说道;
    “刚刚我一进屋,就想起我最伤心的事。”
    “最伤心的事?”
    李书记说完,关伟伟说道;
    “最伤心的事?我人生中最伤心的事?就是我爸喝多酒时,经常打我和我妈?他没想到的是,因为他打我,让我练出了绝世神功,不服。”
    “绝世神功,不服。”
    李书记说完,板着脸的大嗓门说道;
    “小轱辘,你说啥呢?”
    “干爹,李伯伯,你们喝着,我出去歇一会。”
    说着,关伟伟将一盘炸花生米倒进上衣口袋里,拎起半瓶白酒,又夹着一瓶白酒,起身出了屋子。
    “陈老弟,你的这个干儿子有点意思。夹一瓶又拎一瓶,没事吧?”
    李书记说完,大嗓门说道;
    “没事,我这个干儿子有点酒量。”
    “对了,陈老弟,镇上养老院的张院长,让我找人去院里演点节目。我看你行,过几天,你带几个人去一趟。”
    李书记说完,大嗓门说道;
    “谢谢大哥。”
    院里的火堆边,几个男人将白色纸壳做的车马人以及房子和其他物件,不断的扔进火堆里。
    一把白色的太师椅上,关伟伟穿着孝服,怀抱哭丧棒,闭着眼,他身边不远处的杜金箱,慢慢走过来。
    “你俩把那个假人,也仍火堆里烧了。”
    一个男人说完,两个男人走过来扛起太师椅和关伟伟,一个男人说道;
    “这个假人挺沉呀?”
    “两位叔叔,这个不能烧,他是真人。”
    杜金箱跑过来,打了关伟伟一巴掌,继续说道;
    “小轱辘,你还睡呢?”
    夕阳西下,小路上走着大嗓门,关伟伟,杜金箱。
    “干爹,我有一点不明白?”
    大嗓门没有答话,关伟伟继续说道;
    “我跟你干活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那回人家给你红包你都要了,这回你咋不要呢?”
    “李伯伯是大有用处的人,你看不出来吗?”
    关伟伟没有答话;大嗓门继续说道;
    “李伯伯给我红包,我为啥不要?他给我的红包,你没仔细看看吗?巴掌大一点的红包,又不太鼓,里面最多装两张老头票,也就是说最多装20块钱。我没要,是让他欠我一个人情。李伯伯说,过两天有个活。”
    “干爹,我想买辆自行车?”
    关伟伟说完,大嗓门说道;
    “需要看你的表现!”
    院里的一条大黑狗,来回走动着。大门上的牌匾中四个大字,《可心商店》。
    门口左侧大树下,几个小板凳上坐着的一些妇女,有的怀抱小孩,有的交谈着。大门口右侧大树下,一盘象棋和一盘围棋边围着十几个男人。
    站在门口的王可心,身材苗条,面容姣好,长发披肩。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脚上白色袜子,黑色布鞋。她身边站着的邵大环,穿着一身草绿色军装,脚穿草绿色胶鞋,手握一辆凤凰牌二六自行车。
    这时,关伟伟,付雷,皮万勇,杜金盒,徐国生,五人走过来。
    头戴黑色皮制前进帽的关伟伟,身穿宽大的白背心和白短裤,脚上没穿袜子,穿着一双大号拖鞋。
    杜金盒头戴绿色军帽,身穿绿色军装,以及绿色袜子和胶鞋,肩头斜挎一个军用背包边上,系着一个白毛巾和一个白茶缸。
    “可心姐,你真好看。”
    关伟伟乐呵呵的说完,王可心微笑着说道;
    “小轱辘,是要给你爹打酒吗?饭点还没到哇?”
    “谁家的小孩?这么会说话,看着面熟呀?”
    邵大环,惊讶的继续说道;
    “呀,这不是小轱辘吗?特意来看可心姐吧?可心姐,你真好看。”
    “摸摸摸。”
    邵大环把嘴皱成猪拱嘴的形状,鼻子里发出老母猪拱食的声响。把嘴贴在王可心的脸蛋上,关伟伟指着他乐呵呵的说道;
    “姐夫,你的嘴太像老母猪的拱嘴了。”
    “小轱辘,你看可心姐这?”
    邵大环伸出右手在王可心的屁股上,捏了一下,朝着关伟伟,笑呵呵的继续说道;
    “太有弹性了,小轱辘,你也过来捏一下?别不好意思,来,捏一下?”
    “大环子,你别给我臭美?”
    王可心满脸怒气的说完,那条大黑狗摇着尾巴跑到关伟伟的身边,邵大环指着大黑狗说道;
    “小轱辘,大老黑就跟你最好,你哥俩能处到一块去?”
    “姐夫,你啥意思呀?”
    看着微笑中的邵大环,关伟伟继续说道;
    “我和一个畜牲论哥们?”
    “大老黑5岁,小轱辘11岁,论年龄他俩可以论哥们。但是。”
    扫了一眼众人,皮万勇继续说道;
    “大老黑是可心姐的心肝宝贝,它和小轱辘论辈分,小轱辘应该是长辈。”
    “皮哥说得对,大老黑是晚辈,小轱辘是长辈,这才对?姐夫,你说呢?”
    付雷说完,邵大环乐呵呵的说道;
    “对,对。我有点武断了?”
    “大环子,你不是去上班吗?还不快点滚蛋?”
    王可心满脸怒气的说完,邵大环推着自行车走向大道,关伟伟指着自行车架子上的饭盒,乐呵呵的说道;
    “姐夫,把饭盒捆好,半道别掉了,不然你半夜得啃砖头了?”
    “可心姐,你真好看,你的屁股太有弹性了。”
    从关伟伟面前过去,邵大环骑着自行车拐上大道,继续大声说道;
    “小轱辘,你也去捏一下。别装秀米,快去?”
    “大环子,你别给我臭美?你个臭流氓?”
    王可心满脸怒气的说完,关伟伟指着邵大环的背影说道;
    “臭美,臭流氓,可心姐,来一个小扁瓶老龙口,记我大哥账上?”
    时间不大,王可心拿着三量装的扁瓶老龙口和一个本夹,走到他们身边。
    “小轱辘,记账吗?”
    王可心说完,接过扁瓶老龙口的关伟伟,将本夹递给徐国生。
    “大哥,你签字。”
    “好。”
    说完,徐国生在本夹上写着,王可心微笑着说道;
    “小轱辘,有下酒菜吗?”
    “没有。”
    说着,关伟伟拧开瓶盖抿了一口,王可心说道;
    “小轱辘,屋里柜台上有一片白菜帮子,你拿着下酒吧?”
    “好嘞。”
    《第十五章完,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玩中医》
    围棋边围着几个人,崩子左手拿着一本书,右手手指夹着围棋子,在棋盘上连续摆着。这时,一手拿着白菜帮子,一手拿着酒瓶子的关伟伟,徐国生,二人来到棋盘边。
    “崩子哥,打谱呢?”
    说完,关伟伟抿了一口酒,咬了一小口白菜帮子,崩子说道;
    “小轱辘,来一盘吗?我让你一把剑?”
    “一把剑?”
    徐国生说完,关伟伟说道;
    “大哥,一把剑的意思是,随时随地可以连走三步,一把刀就是,随时随地可以连走两步。崩子哥,你摆的好像是定式大雪崩吧?”
    “没错,是大雪崩。小轱辘,你有啥想法吗?”
    崩子说完,关伟伟说道;
    “崩子哥,我想听听你讲棋?”
    “可以。小轱辘,我总给你讲棋?你也得表示表示吧?”
    崩子说完,右手伸出拇指和中指,作出夹烟的动作。关伟伟侧脸朝着徐国生说道;
    “大哥,你替我给崩子哥点炮?”
    “没问题,崩子哥,点上吗?”
    说着,拿出一盒大生产香烟的徐国生,抽出一支烟递给崩子,他接过烟夹在耳朵上,右手伸出拇指和中指,继续作出夹烟的动作。关伟伟说道;
    “大哥,继续点炮。”
    “没问题,崩子哥,点上吗?”
    说着,徐国生又抽出一支烟递给崩子,他接过烟叼在嘴里,徐国生划着火柴给他点上烟。关伟伟说道;
    “崩子哥,讲讲当湖十局吧?”
    “好嘞,先略微讲一下大雪崩。”
    夹起一粒白色棋子放在棋盘上,崩子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继续说道;
    “白棋小目守角,黑棋一间高挂,白棋在下面托,这时的黑棋可以不走雪崩,直接向下扳,白棋退,黑棋粘,白棋拆二跳出,黑棋立二拆三,拆四,拆五,都可以。”
    关伟伟抿了一口酒,轻轻的咬了一小口白菜帮子。
    “想走雪崩,黑棋必须顶,白棋在下面挡,黑棋扳,白棋扳,这就形成小雪崩,黑棋和白棋都是紧气二子头,好坏差不多。白棋不扳在下面长,黑棋压,白棋扳,这就形成大雪崩,黑棋和白棋都是紧气三子头,好坏差不多。之后的演变我就不说了,说说当湖十局。”
    吐着烟雾,崩子继续说道;
    “清代乾隆年间,范西屏和施襄夏,二人都是浙江海宁人,既是同乡又是同一个老师,是师兄弟。范西屏是江湖人,混社会,施襄夏是官面上的人,是棋待召。”
    “他俩的水平谁更高一点?”
    关伟伟说完,崩子说道;
    “我认为,施襄夏高一点,因为他是棋待诏,平时专门和皇亲国戚下棋。打个比方,他和皇上下棋,赢了,那是大不敬,吃不了兜着走。输了,那是造假是欺君,更是吃不了兜着走。而围棋想和棋太难了,除非两条大龙对杀中,形成三劫连环,和棋,又很难走出来。所以,施襄夏和皇上下棋,通常都是输棋,点完目,输一点点,一目,一目半,尽可能不超过三目。”
    “点完目,输一点点,一目,一目半,尽可能不超过三目。想控制在这个范围里,难度比较高吧?”
    关伟伟说完,崩子说道;
    “输多了,那肯定不行,一下输了十好几目,皇上一看你这是饭桶啊,我花钱养你干啥,拉出去砍了。输也要输的恰到好处,不然,那就露馅了。下棋的人有复盘的习惯,还有唠棋的习惯。”
    “唠棋?”
    关伟伟说完,崩子说道;
    “对,唠棋。茶楼包间里有时有客人下棋,大厅里请高手挂盘讲解,喝茶的的人就唠棋。在当湖,范西屏和施襄夏下了十盘棋,结果是各都五胜五败,打了一个平手,施襄夏累的吐了血。这时,一伙东洋人找施襄夏比棋,范西屏带施襄夏出战,这次也让他一战成名,赢得大国手的名号,名满天下。”
    “老范真行。”
    抿了一口酒,轻轻咬了一下白菜帮子,关伟伟继续说道;
    “崩子哥,继续讲?”
    “那时,国内下棋,都是对角棋。东洋人有个叫小林觉的,提议改布局。小林觉持黑走的是三连星,范西屏持白走的是二连星。这是第一盘,范西屏输了半目。随后,范西屏适应了东洋人的打法,他用了大雪崩,连剁小林觉两盘。小林觉不服,他俩心中暗自叫着劲,范西屏变招走了小雪崩,又剁了他两盘,他又是不服,继续下,又被范西屏连剁了三盘,他还是不服。”
    崩子说完,关伟伟抿了一口酒,咬了一小口白菜帮子说道;
    “小林觉这个逼,有点没脸没皮呀?照这样下去,一天输5盘,就是不服,下一年,那得输上千盘。”
    象棋盘两侧,各坐着单提马和高老炮,围观的人中有理论。这时,关伟伟挤进来。
    “炮哥,马哥,玩着那?”
    关伟伟说完,高老炮和单提马,先后说道;
    “老弟,来了。”
    “小轱辘,来了。”
    “理论大哥也在呀?”
    关伟伟说完,理论说道;
    “小轱辘,来一盘吗?”
    “大哥,我这水平有限,就是来学学的。”
    关伟伟乐呵呵的说完,理论说道;
    “小轱辘,你是想唠棋呀?”
    “是这意思。”
    “好,老马和老高下完这盘棋,咱们就唠唠。”
    “阁下,神速些吧?小轱辘和理论都等着那?”
    高老炮说完,单提马说道;
    “稍等片刻,容我再思量思量?”
    “单车难破象士全,和了。”
    高老炮说完,单提马说道;
    “好,咱们也听听理论大哥唠棋。”
    “小轱辘,你想听点啥?”
    理论说完,关伟伟摆好棋说道;
    “理论大哥,你是东林镇,乃至辽西棋坛上的风云人物,平时很难碰到你,你说啥,咱们就听啥?”
    “小轱辘,十来天没看到你,你变得会说话了。”
    关伟伟乐呵呵,理论继续说道;
    “那我给你捋捋线路,五六炮,五七炮,五八炮,过宫炮,龟背炮,鸳鸯炮,叠炮,大剑炮,屏风马,反宫马,汉宫马,单提马。常规对局里的中炮对屏风马,这些你听那个?”
    “以前,我听过你讲的屏风马弃马陷车,弃马争先,半途列炮。我想听听常规对局中炮对屏风马,中炮急进中兵?”
    关伟伟乐呵呵的说完,抿了一口酒,轻轻咬了一下白菜帮子。理论说道;
    “那好,就说说中炮对屏风马,中炮急进中兵。黑棋后手大多数都是屏风马。红棋其他布局不算,一般情况下都是中炮,也就是五八炮,八路炮不用动,争一先。这样红棋就是,炮二平五,马二进三,车一平二。黑棋走马8进7,马2进3,车9平8。
    这时的红棋必须要升车,防止黑棋探炮压车。车升起来,巡河,倒巡河,或是卒林,都可以。然后,立刻进中兵。也就是兵五进一,黑棋应该是4士进5,红棋继续兵五进一,硬撞中兵。”
    “红棋的中兵过了河,黑棋要是不吃呢?”
    关伟伟说完,理论说道;
    “那就简单了,过河以后就拐弯了呗。”
    7月15日,小路边的一棵树下,站着杜金盒和关伟伟。
    “哞哥,明天上午有个活。”
    杜金盒没有答话,关伟伟继续说道;
    “我爹说,还要找个帮手,我又推举了你?”
    “小轱辘,这回又是谁家的活?”
    “这回是大胖承包的猪场,20多头老母猪大便不畅通,猪场的卫生也不太好。我爹肯定下药,一准把老母猪的病治好。”
    关伟伟说完,杜金盒说道;
    “前两次,咱俩跟着去没起到大作用,也没啥油水,这回咱俩不能再跑龙套了。”
    “哞哥,除了下药,我还有其他办法,需要你的配合。”
    《大胖猪场》院里,猪舍边站着大胖,关老实,关伟伟,杜金盒。
    头戴黑色皮制前进帽的关伟伟,肩头斜背着一个药箱。关伟伟,关老实,杜金盒,三人穿着白大褂。
    “大胖兄弟,刚刚你说的那些老母猪,怀着崽子,大便不通畅。我先给它们下点药,看看效果再说?”
    关老实说完,关伟伟说道;
    “爹,下药会不会出现其他情况,我觉得除了下药,咱们是不是考虑考虑其他路子。”
    “小轱辘,你有其他方法?”
    大胖说完,关伟伟说道;
    “哞哥,你说说?”
    “二叔,咱们没必要走下药的老路子,一旦药劲大了出意外,老母猪要是流产了,局面不好控制。咱们玩中医的办法有的是,可以用其他方式。”
    关伟伟微笑着,关老实面无表情,杜金盒继续说道;
    “我和小轱辘先给老母猪把把脉,如果需要,咱俩给老母猪拔拔罐,扎扎针灸,按按摩,用手法疏通疏通。”
    “二哥,你说呢?”
    大胖说完,关老实没有答话,关伟伟说道;
    “爹,哞哥也玩过中医,也是有绝活的?”
    “二叔,胖叔,你俩先进屋喝点水,歇一会。”
    杜金盒说完,关老实依旧面无表情,关伟伟微笑着,大胖说道;
    “二哥,我看可以让小轱辘和老哞,先试一试?”
    一个猪舍门外边站着关老实和大胖,门里面的关伟伟和杜金盒朝着一头老母猪走过去。
    “胖叔,我给你道喜了,这些老母猪都怀了崽子。我已经给它们把了脉,没啥大碍。我和老哞先给它们按按摩,让它们放松放松,然后给它们疏通疏通。”
    关伟伟说完,回头看向大胖,听着他说道;
    “小轱辘,老哞,你俩辛苦了?”
    “小轱辘,开始按摩吧?”
    说完,杜金盒蹲在地上,拽住一头老母猪的后腿。关伟伟弓着腰,双手按摩着老母猪的屁股。时间不大,关伟伟说道;
    “哞哥,开始疏通吧?”
    “小轱辘,你把住它的另一条后腿。”
    关伟伟把住老母猪的一条后腿。左手拽住老母猪的另一条后腿,杜金盒右手的中指伸进它的屁眼里,乐呵呵的说道;
    “伙计,别乱动,别紧张,我帮你通一通。”
    “呼呼呼。”
    那只老母猪喘着粗气,摆动着肥大的身躯。杜金盒乐呵呵的将右手中指抽出来,然后又伸进它的屁眼里。
    “小轱辘,我找到抠你大哥屁眼的感觉了。”
    杜金盒话音未落,那只老母猪喘着粗气,屁眼里的一股大便,喷到杜金盒的前胸上。
    “通者不痛,痛者不通。伙计,你歇一会。”
    指着另一头老母猪,杜金盒乐呵呵的继续说道;
    “小轱辘,你还是先按摩,然后我给它疏通。”
    “好嘞。”
    对着另一头老母猪的屁股按摩着,时间不大,关伟伟说道;
    “哞哥,疏通吧?”
    “小轱辘,你拽住它的一条腿。”
    关伟伟把住老母猪的一条后腿。左手拽住老母猪的另一条后腿,杜金盒右手中指伸进它的屁眼里,乐呵呵的继续说道;
    “伙计,别紧张,小轱辘刚刚给你做了手法,下面,我帮你通一通。”
    “呼呼呼。”
    那只老母猪喘着粗气,杜金盒侧脸看向一边的同时,依旧乐呵呵的说道;
    “伙计,感觉咋样?”
    “呼呼呼。”
    此刻,杜金盒右手中指伸进它的屁眼里。那只老母猪喘着粗气,屁眼里的一股大便,喷到杜金盒的脖子上。
    “老哞,辛苦你了,洗一洗,咱们先吃饭。”
    关老实微笑着,大胖继续说道;
    “二哥,先吃饭,歇一会再干。”
    屋里,摆着酒菜的圆桌边,木椅上坐着关老实,大胖,光着上身的杜金盒和关伟伟。
    “小轱辘,老哞,你俩辛苦了。来,边吃边唠。”
    四人吃喝着,杜金盒连续夹着肉,塞进嘴里。大胖继续说道;
    “二哥,小轱辘和老哞有点办法呀?”
    “胖叔,咱们玩中医的办法有的是,针灸,推拿,按摩,拔罐,等等。有的是偏方,民间流行而不见于古典医疗医学著作中的药方。我爹经常跟我说,医德最重要。牲畜也要人性化的对待,及时的给它们救治。”
    关老实和大胖微笑着,关伟伟继续说道;
    “我先给它们做了手法,也就是推拿和按摩,舒筋活络,血脉通畅,恢复身体健康。按摩的手法,推,按,捏,揉,等等,是以放松肌肉,促进血液循环,调节神经功能。接下来就是老哞的手活,第一头老母猪还有点紧张,接下来它们就明白了,也会配合了。哞哥,对吧?”
    “对六。”
    嘴里嚼着肉的杜金盒,把嘴嘟嘟成鸡屁股形状,一仰脖说完,关伟伟说道;
    “胖叔,猪舍几天搞一次卫生呀?”
    “夏天三天一次,春秋天一个星期一次,冬天半个月一次。”
    大胖说完,嘴里嚼着肉的杜金盒说道;
    “猪舍有作息时间吗?”
    “作息时间,没有,我还头一次听说养猪需要作息时间?”
    大胖说完,四人吃喝着,杜金盒说道;
    “猪舍得有作息时间,相应的卫生也可以一起搞。小轱辘,你给胖叔仔细说说?”
    “胖叔,猪舍首先施行灯火管制,需要作息时间和搞卫生。早上8点吹哨起床,9点吃早饭,10点以后,把老母猪赶到院里溜几圈,中午饭后来个日光浴,睡个午觉。这时的猪舍搞一次卫生,回来以后给它们洗个澡。晚上8点以后吹哨熄灯睡觉,时间一长,它们听到哨声就明白了。”
    关老实和大胖微笑着,喝了一口酒的关伟伟,嘴里嚼着花生米,继续说道;
    “其他的猪还要之前的管理方式,没必要灯笼火把的折腾,别把它们身上的膘掉了。”
    小路边的一棵树下,站着杜金盒和关伟伟。
    “哞哥,那天的活干得漂亮,我爹直夸你,这是五块钱,我爹让我交给你。”
    杜金盒接过钱,关伟伟继续说道;
    “过些天,我干爹说有一个活,衣服你得还我。”
    “没问题,用我去吗?”
    “不用。”
    《第十六章完,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听窗根》
    1987年,5月5号。
    上午,门口上的牌匾中四个大字,《可心商店》。
    门口左侧大树下,小板凳上坐着几个妇女。大门口右侧大树下,站着徐国生,王可心,邵大环,一盘象棋和一盘围棋边围着十几个男人。
    “黑老弟,你天天带着他们几个晃来晃去,也应该做点正经事了?”
    王可心说完,徐国生说道;
    “可心姐,我正想和你商量点事?天热起来了,我想弄点瓜卖卖?”
    “老弟,你想在啥地方卖呀?你可别说在咱家门口卖呀?”
    说完,邵大环和王可心对视一眼,徐国生说道;
    “东林镇上,最热闹的地方就是可心姐的商店。姐夫,你猜对了,我想在对面道边支个棚子卖点瓜?”
    东林镇,镇南一个水塘边,一块空地中。一颗大树下的草地上坐着皮万勇,付雷,杜金盒。
    “老哞,你的军服呢?小轱辘穿的军服是你的吧?”
    穿着背心和短裤的杜金盒点点头,皮万勇继续说道;
    “老哞哭着喊着买一身新衣服,不容易呀?小轱辘借去一穿就是一年多,太不讲究了?”
    “是呀,老哞他全家口攒肚挪的,给他买了一套军服,老是让小轱辘借走穿着不还。”
    杜金盒默然的看着远处,付雷继续说道;
    “老哞,你的肚量真不小,要是我,早就跟小轱辘翻脸了?”
    “老哞,你真有侠客之风,小轱辘和你比,一下就比没影了?”
    皮万勇说完竖起大拇指,付雷说道;
    “老哞,你就是一棵大树,小轱辘就是树下的一棵狗尾巴草,你要是大粪池子,小轱辘就是池子边上的一丢丢狗屎。皮哥,咱三是不是走两圈?”
    “对,走两圈,小轱辘不在,咱们该走也得走哇?”
    皮万勇说完,杜金盒起身说道;
    “要走你俩走吧?老皮子,你不说有事吗?”
    “对,大哥说近期有活,能挣点钱。”
    皮万勇说完,杜金盒说道;
    “真地吗?不能又是白忙活吧?”
    月光下,房间里,炕上的被窝中,关伟伟发出浓浓的酣睡声。

    《可心商店》店内,摆满货物的架子前面柜台边。
    没有靠背的一把木椅上坐着的王可心,秀发披肩,身材苗条。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白色袜子,黑色布鞋。
    她身后站着的关伟伟,戴着黑色皮质前进帽,身穿特别肥大的白背心和白短裤,脚穿一双大号拖鞋。他双手反复的按着王可心的双肩,同时,看着她的笑脸。
    “可心姐,你真好看。”
    关伟伟把嘴皱成猪拱嘴的形状,鼻子里发出老母猪拱食的声响。
    “摸摸摸。”
    他侧身把嘴贴在王可心的脸蛋上,反复的轻吻着。稳坐在木椅上的王可心,依旧微笑着。环抱住她的身姿,关伟伟将身体紧紧地贴在她的后背上,轻吻她的秀发时呢喃着;
    “可心姐,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啊。”

    睁开双眼的关伟伟,看着窗外的夜色。
    5月7号,傍晚。
    《可心商店》对面的街道边,用塑料布搭着的棚子里,摆的像小山的西瓜边,木床上支着一个破旧的蚊帐,床头的方桌边,两把木椅上坐着关伟伟和高老炮。桌上摆着几小块西瓜,两根大葱,装满白酒的两个茶缸,一盒大生产香烟和火柴。
    “炮哥,来。”
    抽出一支烟递给高老炮,划着火柴的关伟伟,为他点上烟,继续说道;
    “炮哥,我有个事想向你请教一下?不过,挺难为情的?”
    月光下,大黑狗趴在地上,敞开的窗口下,穿着黑背心和黑短裤的关伟伟,蹲在那里倾听着屋里传出轻轻地说话声。
    “大环子,单位挺忙吗?”
    “可心,我换单位了。”
    “又换单位了?”
    “对,我在市里机床厂上班,一个一班,早8点到下午4点,一个二班,下午4点到晚上12点,一个三班,晚上12点到早上8点,三班倒以后歇两天,工资和补助都挺高。”
    “在啥车间?干啥活?”
    “在动力车间,还是烧锅炉。可心,你咋问的这么仔细?你有啥别的想法吧?”
    “大环子,你不想说,我也不问?”
    “可心,别生气呀?我给你捏捏?”
    下午,乡间小路上,付雷驾驶的一辆拖拉机后车厢内,几个麻袋边坐着徐国生和皮万勇。
    “大哥,说好了我和大皮球加老哞盯白天,小轱辘盯晚上,老哞说他家地里的活多,一直也没来。”
    皮万勇说完,徐国生说道;
    “瓜卖的咋样了?”
    “用你定的价钱卖的,小的五毛,大的一块,卖出去了200多个。大哥,你出去收货这几天,小轱辘可是挺滋润那。”
    徐国生微笑着,皮万勇继续说道;
    “小轱辘每天送给杜老丫和可心各一个小西瓜,每天接班以后,他就和高老炮喝上了,一个小瓜和两根大葱,在可心那一天赊一盒烟和四瓶白酒。”
    “我收来一堆苞米,这两天,我去城里上点肉,再弄点车条,回来穿点肉串,做一个炉子,烤点苞米和肉串。”
    拿出两张五块钱,徐国生继续说道;
    “你俩一人五块钱,这几天,我挺忙,你俩盯着点小轱辘。”
    5月17日傍晚,棚子里,方桌边。
    木椅上坐着关伟伟和高老炮。桌上摆着几小块西瓜,两根大葱,水煮的两穗苞米,装满白酒的两个茶缸,一盒大生产香烟和火柴。
    “老弟,根据你这10来天听来的消息分析,大环子去城里上班,大概一个礼拜他俩亲热一次。而可心又拿你当小孩看待,你的机会来了。”
    二人抽着烟喝着酒,高老炮继续说道;
    “抽空,你可以给可心按按摩。”
    “可心姐和姐夫亲热干那事时,我的老二有反应。第二天我看到可心姐时,又特别紧张。”
    关伟伟说完,高老炮说道;
    “别紧张,大胆的走过去,你心里默默地说,没事,她不会生气,她不会知道你的想法,你抱着西瓜大胆的走过去,像往常一样,乐呵呵的说,可心姐你真好看。你照我的说辞做,绝对没问题?”
    中午,《可心商店》店内,摆满货物的架子前面柜台边。没有靠背的一把木椅上坐着的王可心,秀发披肩,身材苗条。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白色袜子,黑色布鞋。
    她身后站着的关伟伟,戴着黑色皮质前进帽,身穿特别肥大的白背心和白短裤,脚穿一双大号拖鞋。他双手反复的按着王可心的双肩,同时,看着她的笑脸。
    “可心姐,你真好看。”
    关伟伟乐呵呵的说完,继续按着她的双肩,王可心微笑着说道;
    “小轱辘,你咋想起给我按摩呢?”
    “我看姐夫老是给你按摩,我又会中医按摩,所以,我就自告奋勇的跟你申请按摩。”
    关伟伟说完,王可心说道;
    “中医按摩?”
    “中医按摩可以促进血液循环,缓解肌肉疲劳,没有副作用。”
    侧脸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王可心微笑着听着他继续说道;
    “可心姐,给你按摩,我特别开心,你是我心中的女神。”
    下午,方桌边,木椅上坐着皮万勇和付雷。桌上摆着几小块西瓜,水煮的两穗苞米,一盒大前门香烟和火柴。
    “小轱辘又给王可心送西瓜,进去一个来点了,应该出来了。”
    皮万勇啃着手中的一小块西瓜,付雷继续说道;
    “一盒烟,两瓶酒,三个西瓜,两根大葱,两穗苞米。卖瓜的钱,都不够小轱辘一天花的。”
    “得想办法治他一下?”
    说完,皮万勇狠狠地啃着西瓜皮。付雷说道;
    “给他暗中下点药,给他整拉稀,让他在床上躺一个礼拜。”
    “那可不行,他趴下了,晚上谁看瓜呀。老哞牛逼哄哄的,也不来干活。”
    付雷啃着西瓜,皮万勇继续说道;
    “咱俩晚上把蚊帐陬开一个角,让他喂蚊子。”
    “来,皮哥,抽一支?”
    说完,付雷抽出一支烟递给他,皮万勇说道;
    “今天晚上,咱俩就行动。”
    “老皮子,大皮球,你俩辛苦了?这几天,我家地里有点活,从今天开始,我天天来半天。”
    说话声中,杜金盒缓缓走过来,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着吸着烟,将烟揣进裤兜里。皮万勇说道;
    “老哞,你把烟拿出来。”
    “你哥俩坐着,我上趟厕所,回来就换你俩?”
    将烟放回桌上,杜金盒拿起一穗苞米啃着,吸着烟继续说道;
    “你俩坐一会,我马上回来?”
    “这个狗懒子,又顺尿道跑了。”
    皮万勇说完,付雷指着杜金盒的背影说道;
    “白吃白喝不干活,还装大瓣蒜,纯是个婊子养的,比小轱辘还可恶。”
    《第十七章完,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下埋伏》
    月光下,寂寂静静的街道边走着皮万勇和付雷。
    “皮哥,你看到了吗?”
    付雷小声说完,皮万勇小声说道;
    “看到了,有个人过马路,蹑手蹑脚的进了可心家院里。好像是瓜棚里的小轱辘,别惊动他,咱俩慢慢的靠边过去。”
    “好嘞。”
    付雷小声说完,二人顺着路边的阴影里,慢慢的走向瓜棚。
    月光下,敞开的窗口下,穿着黑背心和黑短裤的关伟伟,蹲在那里倾听着屋里传出轻轻地对话声。
    瓜棚里,蚊帐边,皮万勇和付雷看向《可心商店》的院里。
    “皮哥,小轱辘肯定在院里?”
    付雷小声说完,皮万勇小声说道;
    “咱俩先藏起来,看准了再说?”
    5月20号,上午,棚子里的方桌上,摆着一盒大前门香烟和火柴。木椅上坐着的皮万勇,摇着手中的蒲扇。
    “夏日炎炎似火烧,王孙公子把扇摇。”
    自言自语中的皮万勇,看着走过来的邵大环和付雷。付雷说道;
    “皮哥,我把姐夫叫来了,你跟他说吧?”
    “老皮子,啥事这么急呀?”
    邵大环说完,皮万勇摇着蒲扇,乐呵呵的说道;
    “姐夫,你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呀?”
    “皮老弟,不用兜圈子,有事就直说好了?”
    邵大环说完,皮万勇说道;
    “好,姐夫,你知不知道你家院里晚上进了人那?大皮球,给姐夫顶上?”
    应答着,付雷从烟盒里抽出三支烟,邵大环说道;
    “不能吧?白天有人进院,大老黑都哇哇叫,何况是晚上呢?棚子里不是还有小轱辘呢?”
    “皮哥,你真是料事如神,猜到姐夫一定不信。”
    三人抽着烟。朝着皮万勇竖起大拇指,看着面无表情的邵大环,付雷乐呵呵的继续说道;
    “姐夫,你认为大老黑看着院,你家就是铁门栓了?”
    “姐夫呀,我俩已经观察10多天了,没有把握,我俩也不能找你呀?”
    皮万勇说完,没有答话得邵大环,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付雷说道;
    “姐夫,你细想想?”
    “这样吧,咱先不说进院的人是谁?我先给你出一个方法,验证一下我说的事?”
    邵大环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皮万勇摇着蒲扇继续说道;
    “这个人进院里,奔你的后窗户去了,你派一个人提前躲在前院柴房里,把后窗户关上。这个事要秘密做,不要打草惊蛇,验证完了,我有妙计对付这个人?”
    月光下,前院里关着灯的柴房内,邵大圈躲在窗边的角落里,看着正房敞开的窗口下,穿着黑背心和黑短裤的关伟伟,蹲在那里倾听着屋里传出轻轻地对话声。
    “可心,黑球支了瓜棚以后,咱们商店的营业额直线上升,你的眼光真不错。”
    “大环子,有一利就有一弊,我知道你的心思,你讨厌小轱辘。”
    “可心,这回你可说错了?小轱辘可是功臣那?我特别欣赏他?”
    “是功臣?你特别欣赏他?理由那?”
    “可心,理由不是明摆着吗?黑球卖瓜挣得那俩钱,通过小轱辘直接花到咱们这里了,我想给小轱辘一些特权。”
    “特权?”
    “对,特权。发展他成为咱家的大管家,我不在家的时候,一些体力活让他干?”
    “小轱辘能同意吗?”
    “小轱辘肯定乐的屁颠屁颠的,对了。可心,我觉得咱俩应该去领个证?”
    “大环子,你啥意思呀?对我不放心那?”
    “可心,你想多了,要是不愿去领证,我也不勉强你去?”
    “大环子,咱俩过日子好几年了,我的身子都给你了,你还不放心吗?”
    “可心,你爸不同意咱俩的婚事,说我油头粉面的,不是个过日子的人,去年拜年,他虽然啥都没说,也没把我又撵出来。但,也没同意我叫他爹,这也说明他还没能接受我。所以,我去城里上班,机床厂是大厂矿,是铁饭碗。”
    “大环子,我私下里拿了钱和你开了店,又和你过日子,只要你能吃苦,我爹早晚会认你这个女婿。”
    “可心,咱俩结婚的酒席都没办,我想办几桌酒席请亲朋好友,过来热闹热闹。”
    “大环子,你还是不放心我呢?”
    “可心,你别生气吗?我给你捏捏?”
    5月21号,上午,瓜棚里的方桌边,摆着一盒大前门香烟和火柴。木椅上坐着的皮万勇摇着手中的蒲扇,邵大环和付雷抽着烟。
    “我刚一关灯,小轱辘就悄悄摸进院里,走墙边的过道,往后院里去了。由于我关了后窗户,时间不大,他又回到前院,蹲在窗口下听窗根,大约半个点走了。”
    邵大环说完,付雷说道;
    “姐夫,我皮哥让你关后窗户,你明白了吧?”
    “当时我有点不明白,现在,我明白了?”
    皮万勇微笑中摇着蒲扇,邵大环继续说道;
    “后窗户一关,小轱辘果然挪到前窗户下,他丑陋的面孔暴露的一览无余,他想耍赖也无话可说。我弟弟大圈在柴房里看的一清二楚。”
    “对了,他要是耍赖说上厕所,咱们也可以揭穿他的嘴脸。姐夫,我还有后手?”
    皮万勇说完,邵大环说道;
    “两位老弟,这事多谢你们的帮忙。不过,我也不能让你们白忙活?”
    皮万勇微笑着,邵大环继续说道;
    “我给你俩每人4条大前门。”
    “姐夫,你这不就外道了吗?”
    邵大环吸着烟,皮万勇摇着蒲扇,继续说道;
    “人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爱有多深,恨有多深。小轱辘父子对我家父子,恩将仇报。姐夫这些事咱们先不说,我马上有安排。你正常去上班,安排你弟弟在后窗户边挖坑,挖3米深以上,口要喇叭形。”
    “用不用在坑底部下竹签子?”
    邵大环说完,深吸了一口烟,皮万勇乐呵呵的说道;
    “姐夫,咱们是在拿贼,不是杀人。事先没有准备,3米深的坑要是直接掉进去,那也是够他喝一壶的。所以,坑口喇叭形,可以缓解下落的力度,但,那也够他一受的,又防止他扒坑沿跑了。”
    “咱们抓他个现行,这回看可心咋说。”
    说完,邵大环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皮万勇和付雷对视一眼微笑着。皮万勇说道;
    “姐夫,你给我俩送信,我俩接应你们。咱们用绳子把他捆上,再用抹布堵住他的嘴。”
    夕阳西下,方桌边,木椅上坐着关伟伟和高老炮。桌上摆着几小块西瓜,两根大葱,装满啤酒的两个茶缸,一盒大生产香烟和火柴,桌底下放着一箱啤酒。
    “炮哥,白酒不过瘾,咱俩喝点啤酒。”
    “老弟,喝啤酒是不是照价太高了?”
    “不高,不高。炮哥,情况就这些,不过,姐夫样样都比我强,我心里有顾虑,你说说,我该咋办?”
    关伟伟默然的说完,高老炮说道;
    “大环子和可心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大美人会被别人惦记,英俊潇洒的小伙也会被别人惦记。而且,他俩表面和谐,暗中也有隔阂。
    根据情况分析,大环子和可心对你的印象不错,尤其是可心,对你更是有好感,可以进一步了解她的心境。但要把握尺度,不能冒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大环子戴着梅花牌手表,骑着凤凰牌自行车,身上的衣服一尘不染,这些都是反常现象,可心不可能没看到。还有,他在镇小学烧锅炉挺好,为啥跑城里上班,你看准时机敲敲边鼓,打个埋伏,制造麻烦,让可心心里也多有点想法?”
    “炮哥,你在派出所上班,有机会,对姐夫调查调查?”
    “老弟,我在派出所是帮忙,暂时是编外人员,还没转正,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关伟伟默然的喝了一口啤酒,高老炮继续说道;
    “一有机会,我就暗中调查他。”
    中午,《可心商店》店内,摆满货物的架子前面柜台边。没有靠背的一把木椅上坐着的王可心,秀发披肩,身材苗条。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白色袜子,黑色布鞋。
    她身后站着的关伟伟,戴着黑色皮质前进帽,身穿特别肥大的黑背心和黑短裤,脚穿一双大号拖鞋。他双手反复按着王可心的双肩,同时,看着她的笑脸。
    “堵在过道上的破桌子上面,立着一个木牌上写到,厕所正在维修。可心姐,厕所坏了咋没叫我那?”
    按着她的双肩,看着她微笑的脸庞,关伟伟听着她说道;
    “小轱辘,你不是不认识字吗?”
    “我让炮哥看了一下,他告诉我的。可心姐,修厕所的那个人是谁呀?我看他和姐夫长得有点连相?”
    “他是你姐夫的弟弟,叫大圈,他帮着修厕所。”
    “可心姐,有体力活,你可以叫我干,我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小轱辘,你是小孩,还没长大,有些活你干不动。”
    “可心姐,你真好看,你是我心中的女神。”
    王可心微笑着,关伟伟继续说道;
    “我天天给你按摩,姐夫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呀?”
    “不会,他有肚量,不是小心眼的人。对了,小轱辘。”
    侧身看着关伟伟,王可心继续说道;
    “你天天和高老炮大吃二喝的,这样下去能行吗?”
    “没事,我大哥让我这样做的。可心姐,你和姐夫吵过架吗?”
    关伟伟说完,转回身的王可心说道;
    “没有,从认识那天起,咱俩就没红过脸,也没吵过架。”
    “姐夫戴的手表骑的自行车,是你给他买的吧?”
    关伟伟说完,王可心说道;
    “不是,是他自己买的。”
    5月25号,月光下,道边树后阴影里,隐藏着皮万勇和付雷。
    “皮哥,看到了吧?”
    付雷轻声说完,皮万勇轻声答道;
    “看到了,道边瓜棚里的小轱辘,穿着一身黑衣服,飞奔过了马路,蹑手蹑脚的进了可心家院里。”
    “按计划,大环子事先给大黑狗戴上嚼子,防止他乱叫。皮哥,咱俩过去吗?”
    付雷轻声说完,皮万勇轻声说道;
    “慢慢地靠过去,等大圈的信号?绳子和抹布都拿着了吧?”
    “都拿了。”
    “好,走,去可心家院门外等大圈。”
    《第十八章完,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中埋伏》
    静悄悄的院里漆黑一片,柴房内,邵大圈躲在窗边的角落里。穿着黑背心和黑短裤的关伟伟,顺着墙边的过道,小跑来到后院。他顺着墙边弓着腰,快步走向敞开的后窗口。
    邵大圈出了柴房快步来到大门外,皮万勇和付雷走过来。三人互相点点头,不约而同的回到院里,顺着墙边过道,快步走向后院。
    后院墙边,关伟伟走向敞开的窗口。突然,地面出现一个坑,他掉进坑里。
    “啊。”
    轻声的呻吟中,关伟伟跳起来,伸手扒向坑沿,又落回坑底。邵大圈,皮万勇,付雷,三人来到坑边,看着关伟伟跳起来,伸手扒向坑沿,又落回坑底。
    “大环子,后窗口好像有人说话?”
    屋里传出王可心的说话声,随后,传出邵大环的声音;
    “可心,你听错了,后窗口没人说话?”
    邵大圈,皮万勇,付雷,三人围在坑边,乐呵呵的看着关伟伟跳起来,伸手扒向坑沿,又落回坑底。
    “老皮子,是你吗?”
    关伟伟轻声说完,皮万勇轻声说道;
    “是我,你要上来吗?”
    “老皮子,拽我一把?”
    关伟伟轻声说完,皮万勇轻声说道;
    “我给你下绳子,你把绳子系腰上,我把你拽上来?”
    “大环子,你听听,后窗边,有人说话?”
    屋里的王可心说完,邵大环说道;
    “可心,你不用下地,就在被窝里别动,我去后院看看。”
    坑口边,邵大圈,付雷,皮万勇,三人拽着绳子。
    坑里的关伟伟刚刚爬出坑口,付雷和邵大圈各扭住他的一只胳膊,将他按倒在地,关伟伟刚要说话,皮万勇将一个抹布塞到他的嘴里。
    三人用绳子将关伟伟捆的结结实实,架着他走向前院。关伟伟双脚在地上不断地蹬着,用力的扭动着身体。
    “呜呜,呜呜。”
    关伟伟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声的同时,扭动着身体,摇晃着脑袋,三人架着他顺过道走向前院。
    屋里,邵大环拉动灯绳,明亮的灯光下,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关伟伟,满身是土的坐在地上。
    邵大环,邵大圈,王可心,皮万勇,付雷,五人站在他身边。
    “可心姐,这个贼看着眼熟哇?这不是小轱辘吗?”
    皮万勇乐呵呵的说完,指着关伟伟,付雷乐呵呵的说道;
    “刚刚咱们在坑边也没仔细看,掉到坑里的是你呀?”
    “院里黑,你又不说话,咱们真没看出你是谁呀?”
    邵大圈说完,关伟伟嘴里塞着抹布,发出呜呜声,邵大环说道;
    “小轱辘,咋回事?”
    “小轱辘,大半夜的,你又出啥幺蛾子?”
    拽出关伟伟嘴里的抹布,皮万勇乐呵呵的继续说道;
    “半夜三更的,你进人家院里,也不打招呼呢?”
    “老皮子,快把绳子给我解开?”
    关伟伟说完,皮万勇说道;
    “我把绳子给你解开,这不符合情理吧?”
    “小轱辘,你这是做贼的行为,应该把你扭送到公安机关?”
    付雷说完,关伟伟说道;
    “我是要上厕所,不是做贼?”
    “大半夜的也不打招呼,蹑手蹑脚的进别人家院,你这还不是做贼吗?”
    皮万勇说完,王可心面无表情的说道;
    “大环子,大圈,给小轱辘解开绳子。”
    “好嘞。”
    应答着,邵大环和邵大圈把关伟伟身上的绳子解开,关伟伟说道;
    “我是要上厕所,不是做贼?老皮子,你不够意思,我已经喊你了,你还把我捆上?”
    “你喊我,那只说明你认识我,天太黑,随后你也不说话,我也没认出是你呀?还有,大半夜的要方便,就在道边解决一下就行了,非要进人家院里吗?”
    皮万勇说完,邵大环说道;
    “小轱辘,这个月19号,也就是5月19号晚上,10点来钟,我弟弟在柴房里,看见你蹲在前窗口下边听窗根,你不否认吧?在东林镇,你小轱辘也是有一号的人物,你不能耍赖不认吧?”
    邵大环说完,关伟伟说道;
    “姐夫,你说的5月19号晚上,10点来钟。我暗中进你家里,在正房前窗口下听窗根,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我可以用人格担保,你肯定看错了,我今天晚上没打招呼上厕所,确实莽撞了一些,需要姐夫你的谅解。”
    “小轱辘一身土,两个磕膝盖都磨破了,先去医院看看病,全身仔细检查一下。”
    看着邵大环和邵大圈,面无表情的王可心继续说道;
    “大环子,你和大圈用自行车驮着小轱辘,去镇卫生院看一看,快去?”
    5月26号凌晨,瓜棚里,蚊帐边,方桌上摆着几块西瓜,几根大葱,几个苞米,烀地瓜,三个杯子,两瓶白酒,一盒大生产香烟,一盒大前门香烟,两盒火柴。桌边木椅上坐着关伟伟,皮万勇,付雷。
    “小轱辘,可心对你真行,她啥也没问,就把你送到卫生院,又给你交了看病钱。她又给你烀了苞米和地瓜,还打了酒。小轱辘,你俩磕膝盖都磨破了,脚也崴了,需不需要在家休几天?”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说道;
    “不用,我练把式出身的人,小磕小碰没啥事。今晚正好有空,咱哥三喝点?”
    “小轱辘,姐夫说,5月19号晚上10点来钟。你暗中进人家里,在正房前窗口下听窗根,有这事吗?”
    皮万勇说完,关伟伟拍着胸脯说道;
    “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我小轱辘那能干那样的事呀?”
    “小轱辘,今天晚上的事,明天要是在镇上传开了,你以后可咋做人呢?”
    皮万勇说完,抽出三支大生产香烟的关伟伟,看着二人说道;
    “可心姐,姐夫,大圈,他三个不会主动说这个事,你俩为我保密,镇上的人咋会知道这个事呀?”
    “我俩可以为你保密,但,你也得表示一下吧?”
    皮万勇说完,吸了一口烟,关伟伟说道;
    “老皮子,大皮球,我给你俩每人两盒大前门,这总可以了吧?”
    “多少,我没听错吧,每人两盒大前门,也就是四盒大前门,是这样吗?小轱辘你太敞亮了?”
    关伟伟喝了一口酒,吸了一口烟,皮万勇继续说道;
    “小轱辘,四盒烟,你留着自己抽吧?你啥也不用给,我俩也替你保密。不过,明天,姐夫要是出重金求我俩帮忙,我俩是接受,还是拒绝那?”
    “老皮子,你的意思是嫌四盒烟少哇?”
    又喝了一口酒,吸了一口烟,关伟伟继续说道;
    “我再给你俩每人多加两盒烟,这总行了吧?”
    “小轱辘,你太客气了,咱们5个号称东林镇五友,感情就不必说了,你有难,咱们应该帮你,咋会趁机敲你一笔呢?”
    说完,皮万勇和付雷对视一眼,付雷说道;
    “小轱辘,你非要给我俩送礼,每人送个大礼包,我俩也不会撅你面子?”
    “老皮子,大皮球,今晚你俩咋上可心姐家里的?”
    5月26号上午,方桌上摆着几块西瓜,一盒大前门香烟,一盒火柴。木椅上坐着邵大环,皮万勇,付雷。
    “皮哥,你真是料事如神那?”
    皮万勇乐呵呵的摇着蒲扇,邵大环吸着烟,付雷竖起大拇指继续说道;
    “昨晚你就说,姐夫一早就找咱俩?”
    “姐夫,不是老弟我撅你面子,昨天半夜,小轱辘给我俩每人两条大前门,作为封口费。我俩同意了,由于天太晚了,小轱辘还没来得及兑现。”
    皮万勇说完,邵大环吸着烟,付雷说道;
    “姐夫,我和皮哥商量过了,实在不行,咱俩就拒绝小轱辘的烟,替你放风,把昨晚的事传出去?把小轱辘搞臭?”
    “这倒不必,我也不能把你俩的财路给堵了。”
    说完,邵大环深吸了一口烟,皮万勇摇着蒲扇说道;
    “姐夫,这就对了,你胸襟广阔,是干大事的人,整臭小轱辘不在乎一朝一夕,咱们应该内紧外松。也就是说,表面当做啥事都没发生,暗中找机会再下绊子?”
    “姐夫,你有事,我哥俩一定帮忙?”
    付雷说完,和皮万勇对视一眼,皮万勇说道;
    “姐夫,有个事老弟和你说一下?你上班的时候,小轱辘经常和可心姐唠嗑,一唠就是一两个来点。”
    “姐夫,可心姐对你没的说,你别多想。一有机会,小轱辘前脚进屋,我俩后脚进去,看看小轱辘出啥幺蛾子?”
    付雷说完,皮万勇说道;
    “姐夫,你放心,咱俩时刻盯住小轱辘。不过,我俩也不能捕风捉影,对吧?”
    “两位老弟,你俩放心,我不会让你俩白忙活,我马上回去给你俩送两条大前门,你俩先抽着。”
    说着,邵大环起身过了马路。皮万勇指着他的背影,乐呵呵的说道;
    “猪脑子,刚关灯,小轱辘就火急火燎的跑进院听窗根,也就是说,他两口子关完灯的事,都让小轱辘听去了。”
    5月26日傍晚,瓜棚里,蚊帐边,方桌上摆着几块西瓜,几根大葱,几个烀地瓜和苞米,两个杯子里装满啤酒,一盒大生产香烟,一盒火柴。桌下放着一箱啤酒,木椅上坐着关伟伟,高老炮。
    “炮哥,情况就这些。”
    关伟伟说完,从烟盒里抽出两支烟,高老炮说道;
    “今天上午,我巡逻时,看见大环子,老皮子,大皮球,他三个唠的挺热乎,我也是闲着没事,暗中就注意了一下。我没靠近,没听见他三个说啥,时间不大,大环子过马路回商店。一分钟以后,大环子夹着四条烟又回了瓜棚。根你昨天晚上的事合一起分析,他三个暗中有猫腻,应该是他三个合伙给你下了绊子,你中了他们的埋伏。”
    “炮哥,我最关心的事,就是可心姐的态度?”
    关伟伟说完,吸了一口烟,高老炮说道;
    “今天傍晚,你给你爸打酒时,可心和大环子还是平常时的样,没有变化。我认为,他俩没把昨晚的事当回事,最起码,可心没有当回事。大环子一定拉拢老皮子和大皮球,他们不见得是现金交易,可能是用送烟的方式。商店里突然少了烟,可心不会不知道,大半夜的,老皮子和大皮球突然出现在她家里,她不会不在意。”
    “炮哥,下面我该咋办呢?”
    关伟伟默然的说完,高老炮喝了一口啤酒,吸着烟说道;
    “该咋办,还咋办,大环子上班以后,你还去按摩,送西瓜,闲唠嗑。”
    “可心姐,她会不会撵我走哇?”
    关伟伟默然的吸着烟,高老炮喝了一口啤酒,吸着烟。
    “只要当场没抓住你的手腕,你就耍赖不认账,谁都拿你没法?”
    关伟伟微笑着,高老炮继续说道;
    “可心拿你当小孩,她觉得你是孩子,没长大,你只要做事不太过分,她不会在意,也猜不出你的心思。”
    《第十九章完,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推波助澜》
    1988年,1月3日,下午。
    池塘边,一颗大树下,坐着皮万勇,付雷。
    “一会老哞过来,咱俩还是老调重谈。”
    皮万勇说完,付雷说道;
    “皮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说军服的事,给小轱辘尽可能的多树立点障碍,你主打,我敲边鼓。”
    “没水平,敲边鼓,那叫推波助澜。”
    “皮哥,咱们掌握小轱辘的一些事,用不用告诉姐夫。”
    “那急啥,姐夫要是着急,他自动就会问的。老哞过来了,注意配合。”
    皮万勇说完,杜金盒由远而近的走过来,他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棉袄棉裤,脚上穿着的黑色棉鞋满是灰尘,耳朵上夹着一支半截香烟。
    “老皮子?”
    拿下耳朵上的半截香烟,杜金盒继续说道;
    “借个火?”
    “来,抽这个?”
    拿出一盒大前门香烟,抽出三支烟的皮万勇,又拿出一盒火柴,继续说道;
    “你杜老哞在东林镇也是个人物,也要形象,抽烟屁那可不行啊?”
    “老皮子,你咋还有成盒烟呢?”
    杜金盒说完,吸了一口烟,皮万勇说道;
    “朋友给的?”
    “朋友,谁?”
    杜金盒说完,又吸了一口烟,皮万勇乐呵呵的说道;
    “暂时保密?”
    “小轱辘又买了板新的军大衣,还有大头鞋,天天抽着过滤嘴,走道时都是仰脸,太牛逼了?”
    付雷说完,皮万勇说道;
    “老哞,你的军服呢?又叫小轱辘借走了吧?”
    “元旦都过了,眼瞅着就要过年了,他这是叫你过不好年呀?”
    付雷说完,低着头的杜金盒,默然的抽着烟,皮万勇说道;
    “老哞,你要是怕他就吱个声?”
    “老哞,你是不是怕小轱辘呀?我和皮哥不怕他,我俩替你出头把衣服给你要回来?”
    付雷说完,杜金盒说道;
    “那到不用,对了,老皮子,你不是说大哥有事吗?”
    “大哥让我问你,快过年了,你缺啥吗?他在城里给你带回来?”
    皮万勇说完,杜金盒吸了一口烟,一只手做着捻钞票的样子,乐呵呵的说道;
    “缺点人民币?他啥时回来?6号吗?”
    池塘边,一颗大树下,站着徐国生和杜金盒。
    “大哥,快过年了,你要是心里还有我这个老弟,借我点钱就行了?”
    杜金盒说完,徐国生说道;
    “又借钱,你要用多少?”
    “100就行?”
    杜金盒乐呵呵的说完,徐国生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要这么多钱干啥?”
    “快过年了,买点年货?”
    杜金盒说完,徐国生从裤兜里拿出五块钱,递给他说道:
    “你家里啥时用你买年货呀?100我没有,这是五块钱,你要就拿着?”
    “大哥,你这是在打发要饭的呢?我杜老哞也是个人物,差你这五块钱呀?”
    “老哞,你这是嫌少哇?你要是不要,那我就收起来了?”
    说着,徐国生将钱往裤兜里装,杜金盒伸手拿住他手里的钱,乐呵呵的说道;
    “少是少了点,蚂蚱也是肉,总比没有强。对了,快过年了,我也得抽点过滤嘴吧?”
    “老哞,你啥意思?别给我画弧,有事直说?”
    徐国生板着脸说完,杜金盒乐呵呵的说道;
    “给我整两条烟抽抽,不为难吧?”
    “不为难,你杜老哞的名号也值两盒烟?”
    徐国生乐呵呵的说完,杜金盒说道;
    “大哥,你弄错了,我说的是两条?”
    “两条我没有,两盒有,明天你就找我要?晚了,抽没了,那你还要捡烟屁了?”
    1月10日,下午,道边的一棵树下,站着杜金盒和关伟伟。
    头戴一顶黑色皮质前进帽的关伟伟,身穿绿色军装,肩头斜挎一个军用背包边上,系着一个白毛巾和一个白茶缸,他披着一件军大衣,脚穿崭新的大头鞋。身穿打着补丁棉袄棉裤的杜金盒,脚上穿着的黑色棉鞋满是灰尘。
    “快过年了,你应该把军服还我了吧?”
    杜金盒说完,关伟伟说道;
    “哞哥,你搞错了吧?军服是我的?”
    “小轱辘,我杜老哞也是个人物,你以后必定有用我的时候。你有大衣,再穿军服没有意义,还不如把衣服借我,我也高高兴兴的过个年?”
    “那行,过完年,你得还我。”
    关伟伟说完,杜金盒乐呵呵的说道;
    “那是必须的,对了,你手里有钱吗?借我点?”
    “你用多少?”
    “10块。再给我弄盒烟?对了,咱俩去学校抢点钱吧?”
    杜金盒说完,关伟伟说道;
    “在东林镇上,咱俩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去学校抢小孩钱,让人知道了,咱俩多磕碜呀?再说了,小学生手里块八角的,没啥闹头?镇中学的学生比咱俩大,没有把握。我再找找其他的来钱道?”
    1月11日,上午。
    池塘边,一颗大树下,站着徐国生和杜金箱。
    “老丫,这是一盒蛤喇油,我特意给你买的。”
    从裤兜里拿出一个蛤喇油,递给杜金箱。徐国生继续说道;
    “你洗完脸和手抹一些,防止冻裂手和脸。”
    “大哥,你不用老是给我买东西?”
    杜金箱说完,没有去接蛤喇油,徐国生将蛤喇油塞进她的手里。
    “老丫,你跟我客气啥呀。”
    “大哥,嫂子好几天没来了吧?”
    “嗯。”
    3月8日,下午,东林镇镇南一条小路边,废弃的一座砖瓦窑里,
    铺在地上的一块塑料中间,摆着两根大葱,两穗苞米,两个土豆,边上摆着的两个茶缸旁边,各有一瓶白酒。关伟伟和高老炮各坐在砖头上。身穿军服的关伟伟,披着军大衣,穿着大头鞋。
    “早上,我妈给我煮了四个鸡蛋,咱俩一人两个。”
    关伟伟说完,从大衣口袋里拿出四个鸡蛋,将两个鸡蛋递给他,高老炮端起茶缸说道;
    “兄弟,太丰盛了,祝你生日开心,干。”
    “炮哥,我感觉背后有人在盯着我?”
    二人喝着酒,吃着鸡蛋,关伟伟说完。高老炮说道;
    “谁?”
    “是老皮子和大皮球?”
    “能确定吗?”
    高老炮说完,拿起一根大葱咬着,关伟伟拿出一盒大生产香烟,抽出两支。
    “应该是他俩,近几个月来,我一去可心姐那里,他俩要么一起,要么单个,随后进去撞见我给可心姐按摩。”
    关伟伟说完,猛然吸着一口烟,高老炮吸着烟问道;
    “你给可心按摩,不没有别的吗?”
    “你叮嘱过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放长线钓大鱼。我都是正常按摩,没有越线的动作。”
    “这就对了,老皮子和大皮球是在盯着你,他俩必定受到大环子的好处,时刻监视你。这是好事,正是揭穿他们三个人阴谋诡计的好机会,可心,绝对不会没有反感。经常说他们三个人的事,可以编造一些,可心也不可能去调查。”
    关伟伟点点头,吸了一口烟,高老炮继续说道;
    “在市里机床厂上班的大环子,不是在动力车间烧锅炉,也不是三班倒,更没有高工资和补助。只是在厂里大院打扫卫生,还是编外人员。”
    “准确吗?”
    说完,关伟伟拿起一根大葱,使劲的咬着。吸了一口烟,高老炮说道;
    “我和王所长去市里机床厂调查案件,我知道大环子在那上班,就暗中详细的问了一下他的情况。这件事,你可以告诉可心。”
    “炮哥,我咋样对付老皮子和大皮球呀?”
    “老弟,你是练把式出身的,你的功夫多棒啊,直接和他俩翻脸就行,把他俩打翻在地,那不就解决问题了吗?你直接动用武力,争取先收拾大环子,或者找个时机把他三个一勺烩了。你表面需要和大环子有过节,那样你说的话才顺理成章,避免可心想太多。”
    高老炮说完,关伟伟点头说道;
    “炮哥,我有个难心事?”
    “是你爸经常打你和你妈的事吗?”
    关伟伟点点头,高老炮继续说道;
    “这是你的家事,外人不便插手。但,咱俩的关系没的说,哥哥我也不能看着兄弟吃亏也不管。”
    “炮哥,这几天,我爸对我的态度不太好,上个月月底,我悄悄把我爸的军服,拿出来借给了杜老哞,他可能察觉到出来了?”
    “解决你和你爸的事,我想了一个方案,供你参考。”
    关伟伟点点头,用力的嚼着大葱,高老炮看了一眼手表,继续说道;
    “一会回家,你故意激怒你爸,他一动手,你就大叫不服,你妈一定去找邻居帮着劝架,我在外面盯着。等邻居去你家时,我就进屋搅乱局面,推波助澜,争取把关老实制服。对了,你还没给你爸打酒那吧?”
    “今天咱俩喝的太高兴了,打酒的事忘了。”
    关伟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继续说道;
    “我激怒他没问题,后面的事,就靠你了?”
    “老弟,你放心,没问题。”
    屋内火炕边,桌上一盘炸花生米,一盘炒鸡蛋,三副碗筷,一个茶杯,一瓶白酒。关老实和刘玉敏坐在炕边。
    “今天的酒咋这么冲,我喝了半瓶就喝不动了。”
    夹了一粒花生米送到嘴里嚼着,关老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
    “你看见我的那套军服了吗?”
    “没看见。”
    “我的军服哪去了,我都找遍了,也没有?”
    嚼着花生米的关老实,继续说道;
    “杜老哞穿着的一套军服,我看着眼熟哇。”
    这时,门开了,戴着皮质前进帽的关伟伟,穿着军服,披着军大衣,板着脸走进来。
    “关老实,你又耍酒疯那?你要是再骂我妈,我整废你?”
    “你个小犊子,又喝了几两猫尿。”
    说着,关老实霍然起身,一巴掌将关伟伟打的身体一栽歪,靠在门框上。
    院门边,高老炮和杜金盒抽着烟。
    “炮哥,你急着找我,有事吗?”
    穿着肥大军服的杜金盒说完,吸了一口烟,高老炮说道;
    “小轱辘有事需要你帮忙,你敢帮吗?”
    “我杜老哞也是个人物,帮朋友两肋插刀,义不容辞。有啥事是我不敢的?”
    杜金盒拍着胸脯说完,屋里传出关伟伟的喊叫声;
    “不服,不服。”
    “老哞,听见了吗?”
    高老炮说完,杜金盒说道;
    “听见了,屋里小轱辘喊,不服。关老实又在打他,咱俩进屋吗?”
    “等等,时机成熟时,咱俩进屋。”
    屋里房梁上,系着的一根绳子垂下的另一头,身穿军服的关伟伟双手被反绑着,他面前眯着醉眼的关老实身形高大,伸出蒲扇大小的巴掌,左右连续扇着他的嘴巴。此刻,关伟伟仰着头,瞪着双眼,咬着牙,右脚接连跺着地,咧着嘴,哇哇大叫着;
    “不服,不服。关老实,你有能耐就打死我?”
    “小犊子,你叫我啥?”
    说着,关老实还在扇着他的两侧面颊。关伟伟右脚接连踹着地面,哇哇大叫着;
    “关老实,我的能耐你是知道的。我用人格担保,你再打我妈,我整废你?”
    “我的那套军服呢?”
    关伟伟怒目而视,关老实继续说道;
    “我平时让你打的酒,那是咋回事?”
    这时,房门开了,皮先生,大肚囊,刘玉敏,皮万勇,付雷。五人陆续走进来。
    “二弟,你又喝多了?”
    皮先生说完,关老实停住手,眯着醉眼说道;
    “大哥,三弟,你们几个咋来了?”
    “弟妹找我,不然,我也要进屋看看?”
    说完,皮先生指着刘玉敏,大肚囊乐呵呵的说道;
    “二哥,嫂子叫我们来,咱们就知道你一定又是喝完酒,打嫂子和小轱辘了。”
    “你个败家老娘们,一会我再收拾你?”
    满脸怒气的关老实说完,指着刘玉敏。大肚囊说道;
    “二哥,你别老是怨嫂子,这院里住的不光你一家,嫂子不跑出来叫咱俩,咱俩也得来。”
    房门开关声中,高老炮和杜金盒走进来。
    “我是东林镇派出所协警高老炮,关老实,你马上停止殴打小轱辘。”
    看着关老实,指着关伟伟的高老炮,继续说道;
    “关老实,你这是虐待儿童,走,咱们去派出所,说道说道。”
    “对,上派出所?”
    杜金盒说完,关老实说道;
    “你们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家的事,不用你们管?”
    “关老实,你还骂人,谁是狗,谁是耗子。来,大家伙一起动手,把关老实扭送到公安机关?”
    高老炮说完,快步走过去,抓住关老实的一只胳膊。杜金盒抓住关老实另一只胳膊,大声喊道;
    “大家一起上,抓住关老实。”
    “老皮子,大皮球,看啥呢?动手把关老实按住?”
    高老炮说完,皮先生按住关老实的肩膀,乐呵呵的说道;
    “二弟,别动,听高老炮的,咱们一起去派出所。”
    这时,高老炮和杜金盒,将关老实按倒在地,皮万勇和付雷按着他的双腿。皮先生乐呵呵继续说道;
    “二弟,别挣扎了,跟咱们一起去派出所。”
    “关老实,我命令你,立刻放弃抵抗。”
    用绳子捆绑着关老实,高老炮继续厉声说道;
    “关老实,放弃抵抗,不然,罪上加罪。”
    《第二十章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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