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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在东城》[第15页] |
作者:天涯蓝药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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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告诉大家一句话 延庆山庄的事情是真的,信不信随便你 |
如果大家无法接受这样的真事,那也没有办法,可以理解,因为离大家现实生活太远了。 但我想解释一下,如果谁能把赖昌星红楼的故事全部说出来,各位会更加不相信,甚至我把我知道的红楼故事讲出来,也绝对不比延庆山庄平凡。那怎么办?昌星同志现在就在加拿大。也是假的?算了,算了。而且我不会写他,也不会写红楼,如果写他的红楼,我的帖子会保不住!天涯老大来保也保不住。 包括覃煌的天上人间,我也只敢点到为止。 马可波罗回到意大利,当地的孩子说他撒谎,都认为他是牛皮大王。马可波罗说:“孩子,我所说的只是我看到的百分之一而已。” |
最后说一句,这个世界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大,而黄道是人性展现最直接的地方,延庆山庄是绝对存在的,我保证。还有,你真以为中国所有大坏蛋,风云人物都进了历史书,或都进了监狱?太天真。 以后还有很多离奇的事情,当然我会解释清楚的。 昨天写了7500字,属于野猪发狂的地步 |
真的累了,今天休息 |
作者:背壳蜗牛 回复日期:2009-09-07 12:36:19 楼主,千万不要因为觉得没有“很多人”关注你的文章就半途而废,看书的人未必都喜欢写几句读后感,就比如说我。为了能够看完整个故事,为了继续支持楼主,也冒出来说两句。 楼主对细节的描述和人物的刻画都很好,非常能够抓住读者的兴趣,故事的张弛有度,幽默和伤感轮番上场但有彼此互不冲突,这点实在难得。 别太刻意追求进度,能够一天更新一段故事就成,好比评书,一天听一段是享受,一天听两三回段是奢侈,一天把正本评书听完了是浪费。 最后,这故事是写给有共鸣的人看的,但说到底我相信是楼主写给自己的,是对自己过去的一个回忆,一个纪念。很多人都有这种想法,但能实现的人不多。相信楼主不会让我们失望,不会让自己失望。 很好,多谢这样理性的粉丝。 |
今天会更新,应该 |
晚上还要加个班改篇论文,估计至少到午夜剧场了,等不了的,明天来吧。 |
刚改完一篇文章,一看已经23点20了,估计更新不了了,我是慢手,抱歉。明天一定有更新。大家不要等了。 发两篇我写的文章,送给等候着朋友,聊做补偿吧,请朋友耐下心看一看,应该写得都不错 散文《烟波弄》 大学所写的校园杂文《颓花》 |
《烟波弄》 小巷是悠长的,置身其中却不必张望侬的尽头,只需静默的踏着自己的足音,放纵心绪脱缰而逃。巷子越深,思绪便愈巧,天马与野猫,在心田轻挠。步伐便不由越来越缓,心中腾然升起一丝这轻悠的愁。离愁不仅是家乡的月,更有小巷上轻踏的年轮,还有年轮上附丽的伤。 小巷的路面铺着一色的麻石。青苔,小巧地深嵌其中,百年的踩踏,早让一些圆润平滑、而另一些不改倔强,遗世突兀。那些突兀的总在路的边角,轻轻地长上几根草,静静地把古调吟咏。还有河卵石——谁家铺不起整齐的麻石了——就密密麻麻的簇拥在某个地方,错落有致地斜躺,麻石和河卵,依偎在幽暗的小巷,没有丝毫紧张,倒是多出了一分亲密来。既然是供路人踮脚之用,石儿们也不屑在身份上有怎样浅薄的攀比。各自孤寂地承着重,从地老天荒承受到海枯石烂,对于它们,远久也许也只是一瞬吧。没有天亮的黎明,总有“打豆腐脑”的吆喝刺破黑夜的宁美,年轮就在这一声又一声的轮回里不经意地旋转。于是,那一条小巷、那一块麻石,那一手河卵、那一声吆喝、卑微里有了风骨。十八年里,我在家乡,小巷,数不清徜徉了多少趟。只记得,有个傍晚的夕阳,只纯纯的一色,挂在张叔的屋顶上,乖巧的像个楼下穿着鹅黄兜兜的娃娃。只记得,那个雨后的虹桥,七彩斑斓,明眸善睐地望着李婶家的墙。而倾,雨脚如麻,尽冲刷出了铺路的河卵石的媚,她在河里,本也是个顶尖的美人儿,等天水浣洗了自己多彩的女儿衣,却又风韵起来。那衣裳,红的如玛瑙、绿的似翡翠,鹅黄、黛青,即使只有淡淡一抹,也顿时都亮了,争妍斗艳,随风嬉笑。本来庸庸碌碌的一条巷道,刹那间,被彩虹、被河卵,打扮得似水灵秀,仿佛是瑶池坠来得一挂绒绸,烟雨飘渺中,江水荡漾里,小巷又是一个秋。 有了风霜的侵蚀,麻石的巷底嶙峋而沧桑,伴着低矮的瓦房,慈祥微笑。这是一位老人在饮茶,生活的苦涩已在这茶里淡去,换作紫砂壶中飘散起的一缕香雾,而或面孔上斧刻地几痕皱纹,豪情、风光、挫折、失意、书前苦思、雨里缠绵、纵横天下、屈辱人前,统统变成饭菜里几撮细盐。他笑呵呵地乐着,岁月蹉跎,多少物是人非都经了,一谈感怀却还是“欲说还羞”。蓦然回首,灯火阑珊,原来一切竟白驹过隙般轻巧,心中愈是饱尝了岁月的五味参杂,目光便愈发淡然如菊,少了年少的轻狂,却加了厚重如禅。只是偶尔还会记起:“年少的她,是不是还在等我,还在急切的向来处张望。”便也还会痴痴轻叹吧。 巷壁里偶尔开着一扇门。这样的门,不会有青铜的瑞兽门环,只有窄窄地半块木头,还有四季寒暖绽开的裂纹。按学究的癖性,这不叫门,准确的只能叫“扉”,不会有王谢的乌衣风流,倒不缺啄梁的堂前燕。也没有陶潜的逍遥脱俗,倒有几户爱养菊饮酒。只是他们的菊花多半是拿来卖的,他们干活时见到南山的不多,骂娘的不少。他们从不风流,偶尔打情骂俏,经常互相吹牛,永远起早贪黑。谋老人的衣食、谋孩子的学费,对领导不自然的笑,被城管撵着飞跑,也就没有多少人为五斗米站得很直了。他们古朴而卑微的活着,就像自己家那扇破旧的木门。门板上的泥土气没有消退,旁边猛然有黄犬吠。顺着门看上去,二楼的窗台早就探出个头来望着你,是孩子,是老人,是闺中发愁的姑娘?于是心中一动,不去看古砖旧瓦。也不去想故事哲学。如斯古巷中的瓦楼里,绝少有英雄和他们的勾心斗角,最好抬头仰望,或许会有略显伶仃的静立着的姑娘,大大咧咧的笑里,掩不住一丝娇羞。月色朦胧,楼上木窗微启,古巷里小家的碧玉,挽了轻雾批就的霓裳,羞涩地等着谁?那便是花儿了,而在这古巷里,这花儿只会是丁香。 窥一眼丁香,便不禁念起了戴望舒笔下的《雨巷》,而那女子是怎样的幽怨,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再一看,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我不能回家,只能凝视深望。 这一抹惆怅,让人再也停不下关注的眼光,木楼里那幽幽的闺阁。曾经住着一位怎样的女子。或许像她?一个邻家阿妹,闪着硕大的眸子,穿着男孩的鞋,骑着单车,急急地在小巷探询,去会她的情郎。她与她的情郎,早就天各一方,那心绪、那次第,却又怎是三言两语能虚化。烟草满江风絮起,梅子黄时雨飘零,飘摇了烟雨的里巷,透着怎样的曾经柔情与沧桑,也许猜中了结局、没有猜中过程,已经学过满不在乎,间或装作笑傲江湖,在一瞬,却还是敌不过那清冷袭来的箭,和飘荡着不逝的伤。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叹息!? 再看一眼戴望舒那丁香般的姑娘吧。飘拂着青衣的细小女子,迷离了眼神地孤寂身影,随着这巷子,走远了,像出阁的女儿,离线的风筝。倏地在消失在遥遥的巷子尽头。一会儿,她又撑着把蓝色的碎花伞翩跹着走了回来。是想念家里的父母,还是再看一眼隔壁的哥哥?蒙蒙的雨雾缭绕在她四周,清风鸣唱着不变的歌,有蝴蝶吗?蝶舞雨飞,青歌蔓舞,才配得上那小巷的丁香,飘渺而凄楚的谁家好女。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清照的低吟,永远让人凄然,应该伴着淅淅沥沥的秋雨与飘零飞黄的叶浪一起走入耳轮。木楼上,绮阁里,应该还有她的青丝和她甜甜的歌,曾经透过雕花的木窗棂遥望远方,如此一个凝眸,就这样在不经意地造就了如此宁静安逸粉色的小巷。 宿命,过客,红尘滚滚。一脚踏出小巷,就是踏出一次轮回,那又是另一个世界。永远相似却永远不同。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不管是年少轻狂的书生,还是隐香涵玉的阿妹。 回来吧,回凝一眼故乡。 这条资江边的小巷啊,倘若你来到这里,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你会发现一分恬淡,属于世俗的一种恬淡。那是长长的巷子恋上薄薄的夕阳;那是不远处摇摇摆摆走来的猫,猛的又睡着了;那是张奶奶的蒲扇,驱走胖孙子前的蚊;那时躺椅里打盹的男人,毯子里恣意伸出的脚和雷鸣般的鼾;那是小巷尽头的擂茶摊,知道什么是擂茶吗?一种可以喝醉的茶,她来自桃花江——美人窝里。 这条资江边的小巷啊,倘若你来到这里,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你就有福了,小店的香味,会代替闹钟将你弄醒。客官,来一份干坨子还是白粒丸?米粉还是凉面?哦,臭豆腐,我们这家店的水平没得说,九宫十八巷里头一份。一份梭螺?客官开玩笑吧?那得晚上去东门口,顺着河边数第七个店最好,叫份梭螺,叫份炖藕,再叫个口味虾,一杯擂茶,你可以去吃个晚上。 于是,她又回来了,来着妇人的安详、聊奈。你的耳畔又响起鞋跟与卵石相触时铿锵的声响。而那声响仅是一瞬的阵颤,却构就了永恒的徘徊。她或许还会靠着缀满青苔的麻石巷壁坐下小憩,手里随意耍玩着一块河卵,就像童年一样。邻家哥哥啊,走了过来。挑着担子,吆喝了一句:“打——豆腐脑——啊”,身后还跟着个娃娃。见到她,一楞、一笑,擦身而过。下一时刻呢?她还会不会走出这条古巷,放由脚步无限远去? 脚步沉重而缓慢。不知是他还是她?带着全部的虔诚,组成无言的永恒。缓慢是心灵的拽退,沉重是情感的自省。眷恋与纠缠,不忍回首。刹那芳华,剪不断,理还乱。我明白了:最大的不是海洋的广阔,而是人心的深邃,最宽的不是宇宙的无垠,而是思绪的飘渺,最远的也不是天涯,而是你转过身去,不再理我。 我咬紧牙关,不敢回首。抬起自己灌铅的脚,对着苍穹习惯的傻笑,我为自己的罗嗦向读者道歉,其实,对这个絮絮叨叨天外飞仙的家伙,我和你们一样烦躁。我只觉得,我往小巷外走了一步,云斩断归途,再走了一步,已到了烟波之外…….. |
颓花 在天还黑得像块抹布的时候,就被乌鸦般呱噪的广播声吵起,跑到黄土肆虐的足球场上作早操。脸没洗,口没嗽,和着一大群集体无意识的同类,睡眼朦松地涌向操场。衣缕褴衫,心情抑郁,活脱脱一群波黑来的。 做操时天太冷,没人把手从裤袋里拿出来。全体育场的“秀才”们木木的站着,集体哀悼那温暖的被窝,学生会的“腕”们一如继往的查到,看哪几个人胆敢张扬自我,珍爱自由不在这早操音乐下美好的站立。结果让他很失望,全到了。 我也被迫当了顺民做了操,回来后,迅猛地爬上了床。我想上午的课应该不会查到了吧?不过查到也没关系,我还只缺了二十六节课,离处分还差一十四节,想到这,便放心地睡着了。 醒来时十点二十,课是懒得上了,反正按照惯例要查到也已经查完了。肚子有点饿,但估计也没地方吃早餐了。接着睡吧,等食堂有中午饭吃时再起来,我想。可怎么努力也睡不着,只好起来逛逛。 一瞧,原来黑炭和三井寿还在床上找睡。隔壁寝室人气最好,一群人正围着电脑看三级片,因为只是三级片,有人嚷没有“插图”不爽,便换了一盒毛的,结果只兴奋了两分钟便都很失望。一致认为女的不够漂亮,动作单一、老套、冗长,节奏感一 颓花 在天还黑得像块抹布的时候,就被乌鸦般呱噪的广播声吵起,跑到黄土肆虐的足球场上作早操。脸没洗,口没嗽,和着一大群集体无意识的同类,睡眼朦松地涌向操场。衣缕褴衫,心情抑郁,活脱脱一群波黑来的。 做操时天太冷,没人把手从裤袋里拿出来。全体育场的“秀才”们木木的站着,集体哀悼那温暖的被窝,学生会的“腕”们一如继往的查到,看哪几个人胆敢张扬自我,珍爱自由不在这早操音乐下美好的站立。结果让他很失望,全到了。 我也被迫当了顺民做了操,回来后,迅猛地爬上了床。我想上午的课应该不会查到了吧?不过查到也没关系,我还只缺了二十六节课,离处分还差一十四节,想到这,便放心地睡着了。 醒来时十点二十,课是懒得上了,反正按照惯例要查到也已经查完了。肚子有点饿,但估计也没地方吃早餐了。接着睡吧,等食堂有中午饭吃时再起来,我想。可怎么努力也睡不着,只好起来逛逛。 一瞧,原来黑炭和三井寿还在床上找睡。去隔壁寝室,发现人气最好,一群人正围着电脑看三级片,因为只是三级片,有人嚷没有“插图”不爽,便换了一盒毛的,结果只兴奋了两分钟便都很失望。一致认为女的不够漂亮,动作单一、老套、冗长,节奏感和画质都缺乏水准,便公议决定换了一盒三级的。其实大家都明白,毛片这东西,就没看时想看,看久了本来就没有一点意思。下面寝室在打牌,不带钱只钻桌子,一看就明白是大一新生。我走下楼梯,漫无边际地乱窜。 寝室前有一株花树,时间还早,只开了一朵,恹恹地挂在枝上,垂着头,一付发育不良的样子。路上还窜着不少人,都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更有一群没窜着其实也在窜着的人。两眼发呆,神色紧张地背着过级、考研的资料,拿出吃奶的劲证明着自己是森林里的一匹狼。何星星也在里面——我们寝室唯一没事干就拿奖学金玩的异型。我看了看他那一身历史悠久的土蓝运动衫,又看了看那朵花,发现有一瓣被人给撕了。 蹉跎到时间。 发现大食堂的黑板上写着东坡肉,二食堂写着红烧肉,三食堂写着梅菜扣肉。其实聪明如我,早就猜到了,前一个星期国家教委来检查时,食堂里全是优质的瘦肉。现在教委走了,也该轮到它们姓肥的露面了。 十一点十分,我呆呆地凝望着食堂的师傅将最后一洗脚盆的红萝卜,由块切成片,由片切成丝,再倒垃圾一样的倒进一口大炼钢铁时遗留下的锅里,当滚滚青烟刚刚升起还来不及呛人的时候,师傅坚定地说,好了。我成了师范学院第一批食客。饭里当然有沙子,但凭良心说,米饭还是居多的,熟到各种火候的都有。快速祭完五脏庙,心情轻松了很多。好象完成了一个任务。 不想回寝室,午觉也没有欲望,就走到校门口上网。我一个人走在宽宽的大路上,太阳奇怪地陪着我。几分钟后,我就明白了,原来它是为了烤我。我不在意地拖了件外套,继续梦着那个女孩和粘着她的感觉,没和太阳计较。不自觉的下面就起来了,我成了弗洛伊德眼里最正常的一个人:充满性欲的有机体。 QQ上一个妹妹也没有,熟练地打开一个黄色网站。发现还是老毛病,更新太慢。倒是有几篇新文章,说是一个什么教授写的,不过一看之后就发现很差劲,该详写时不详写,该略写时不略写,还不时的摆出一幅学者忧国忧民忧性的架子,呸!又当婊子又立牌坊。再链接了几个同类黄网,回头一看,才发现老板站在我后面很久了。我有点紧张,但强装冷漠。老板问我:“怎么打开的,能教我吗?”我说:“可以”。 下午心血来潮去上古代文学课,我一如继往地看小说,半句也没听。教室里很安静,因为大多数人都睡了。前排居然还零落着几个人在听课作笔记。我揉了揉眼睛,证实自己没眼花后,清楚地认识到了人类的智商还需要进化。 下课,吃饭,回寝室。突然有“激情释放”的需要,但集体寝室里,还是没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勇气,只好忍着。打了几手牌,天就黑了。 我又窜了下去,窜到了樱花园。这里有双重功能:一是钓鱼;二是谈恋爱,俗名伊甸园,学名外语系党员基地。在月亮还有点羞涩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男女毫不羞涩的抱在一起,喃喃絮语飘杂在绵绵情话里,总是一种不可琢磨的声响,断断续续,呻呻吟吟,环树绕草,此起彼伏……我打了个电话给琴的寝室,想着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可是琴不在。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只好在小园香径里茕茕孑立,操它妈! 无精打采地回寝室,硬吃了一个小时的莎士比亚,感觉没有金庸写的热闹。便和室友聊了起来,才知道国家教委的教育评估,我院已经全票通过,屈胖子酸溜溜地说,这么多外语系女生陪着领导跳舞,当然会通过了。那些因评估需要强行留下的名教授,听说要展翅高飞了,龙飞凤舞间不知道会不会还偶尔想起那几位学贯中西的“舞女”,宿舍楼后面新建的工程也如期全线停工,据说是资金无法周转,表演结束。当然消息也不会全是坏的,在教材不变,师资下降,新生扩招的形式下,我院乘着教育评估的东风,政治系变成了法学院,生物系变成了生资学院,历史系成了社会文化系,物理系变成了信息工程系,更令人注目的是整个师范学院将和另一所风马牛不相及的学院,因为隔得近,而合并成科技大学……我不禁想起了家乡居委会赵大妈开的那个九平方米的剃头铺,它的名字很拽,叫环球美容美发中心。 林语堂说:男人的话题不谈到女人是不会结束的。真理放之四海皆准,我们当然不例外。再次将本班女生,尤其是“班花”与白骨精的关系,“班耻”与山顶洞人的关系做了第N次深入剖析后,才各自回营,安心睡觉。 躲在床上,激情释放,床与身体共震。其实每个男人都一样,但还是不想让人知道。用被子嘘掩着,继续着右手与它的超友谊关系,很快爆发出来,灵魂像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堵住纯白的生命之源。心里有一种一切动物作爱后本能的忧郁,一种死亡的迷茫涌上心头。原来性和死本来就绑在一起的。印度哲学家奥修这个拽毛说得不错,人作爱时离生死最近,现在我也重有所感也。 上厕所处理掉时,突然想起一个东西,是宿舍外那株花树上那朵恹恹的花。我想,明天,或者明天的明天,它会开得好一点吗? |
这两篇算是我比较喜欢的作品,尤其是颓花,我还能看到我大学时的张扬和颓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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