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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大军阀之民国往事[第37页] |
作者:ty_1208011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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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能回复吗? |
好了,可以回复了 |
这两天回复不了,我也一直没更新,上来看看大家,说声抱歉。 |
第366章 漆黑的夜色中,冯天虎的左手攥紧匕首,飞快的奔跑,他肩膀上的伤口还会传来清晰的痛感,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行动,痛感反而让他的头脑更加清晰。 他给其他四人的任务是往除了英国使馆之外个各国使馆内安置炸药,他自己则要趁着这个机会去趟英国使馆,要想让巴尔克变成丧家犬,这件事至关重要,所以他必须亲自去。 冯天虎从英国使馆的围墙上一跃而下,趁着夜色,循着隐蔽处,来到了巴尔克办公室所在的二层小楼外。不远处有整齐的军靴踢踏声传来,那是巡逻的英国大兵,冯天虎身后背着扁平的一个大袋子,蹲在漆黑的树影后,呼吸平静,耐心的等着,现在刚刚晚上8点多,这个时间不行,他要等到后半夜,对方人困马乏的时候才能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冯天虎把巡逻士兵经过的时间掐算了三遍,使馆内巡逻的队伍分两批,每批大概20分钟经过这里一次,巡逻方向交叉,也就是说,他最多会有十分钟的时间进入楼内。这对他来说足够了。 这次他必须要小心再小心,不能跟使馆里的守卫士兵有任何冲突,因为他不能杀任何一个英国兵,英国兵要是今晚也死了,那巴尔克的嫌疑就没有了。所以,他就自己一个人来,多一个人就多一份风险,反而更容易被发现。 夜里的寒风很刺骨,冯天虎只穿了一层单薄的夜行衣,他不习惯穿毛衣,夜里行动为了方便也没穿大衣,虽然很冷,但是他不怕,对于寒冷和饥饿,他的耐受能力很强,从小乞讨的经历和西北军中艰苦的条件磨砺了他,他就像一头草原狼,为了猎物可以忍受孤独,寒冷,饥饿,疼痛,甚至一切。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在树丛中埋伏了4个多小时, 已经深夜一点钟了,周围一片黑暗,办公楼内也是一片黑暗,只有十几米外主干道上还点着昏黄的灯。 一队巡逻士兵从冯天虎面前经过,他目送那队大兵走远,拐过房角,就小心的起身,顾不上活动冻僵的手脚,急速跑到办公楼的后窗,攀着窗台向2搂爬去。 这两层楼的高度对他来说本来应该如履平地,可是他的手脚冻得有些僵硬,再加上右手不灵便,墙缝一下没抓稳,身体瞬间失衡,差点儿摔了下去,下坠的瞬间他用左手紧紧的贴着粗糙的墙壁,终于扣住了一块突出的墙砖,才没有掉下去。冯天虎大口喘着粗气,这要是掉下去了,摔一下不算什么,最怕弄出声音,惊动了巡逻的英国兵,那就前功尽弃了。 冯天虎更加小心,终于攀上了二楼,用匕首挑开了窗子的插销,进入了室内。他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刚才下坠的时候左手手指在墙上磨烂了,他扯下一条衣裳,用牙齿配合右手努力把左手缠好,他不想在这办公室内留下自己的血迹。 这里并不是巴尔克的办公室,看起来应该是个小型的会议室,冯天虎从门缝向外面的走廊看去,漆黑一片,半个人影也没有,他悄悄的打开了门,凭着记忆找到了巴尔克的办公室。 他用铁丝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锁,小心的推门,闪身入内,靠着墙边细细的观察室内,房间的陈设跟他记忆中一模一样,门口正对着窗子,左手边是一排书柜,右手边是办公的写字台,写字台的后边挂着一幅十分宽大的油画,油画上是乔治五世的画像。 冯天虎看着黑暗中的那副油画,眼神冰冷,黑色面罩之下的唇角却开始上翘。 半个小时后,冯天虎还是背着那个大袋子,从二楼的窗口一跃而下,轻巧矫健,落地无声,他左右一看,就迅速的跑到墙角,沿着来时路飞快遁去。 半夜两点,冯天虎和他的四个亲信再次在法国使馆后院汇合,几人汇报,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冯天虎点头道:“好,按计划行动!” “是!” 几人点头,之后猴子和大山一队,冯天虎带着张立军和小杨一队,分别从两边依次引爆各个使馆中埋放的炸药,引爆炸药之后,外国使馆必定大乱,他们再趁乱杀人,不求全歼,有机会下手就杀,杀的越多越好,最后,猴子和大山从东交民巷的东侧离开,胡亮在那里打通道路接应,冯天虎、张立军、小杨从东交民巷的西侧离开,小海在这边打通道路准备接应。冯天虎要求,整个行动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一定要在敌人反应过来之前,安全的撤离东交民巷。 这半个小时对于那些在中国横行惯了的洋人们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一场空前的浩劫,年龄大点的洋兵甚至以为是当年的义和团重生降临了! 但是这又不像义和团,义和团是一帮一帮的中国人,留着长长的辫子,举着大刀冲上来,却死在了洋兵们的枪口下,可眼前的这场浩劫,你根本看不见人!只是冲天的火光中偶尔会冒出一个鬼魅般的黑影,一闪即逝,举枪的洋兵便捂着脖子抽搐倒地了。 整个东交民巷陷入了一片火海,爆炸的不是军火库就是仓库,轰隆隆的巨响震得大地都在颤抖,四周一片哀嚎,住在东交民巷周围的中国百姓听见声音全都不敢出屋,透过窗子向外看去,只见黑夜里火光冲天,浓烟四起,枪声,惨叫声连成一片。 百姓们看的心头大快,有人说,这帮洋鬼子自己打起来了,真是活该!还有人说,洋鬼子造孽太深,这是老天爷派了天兵天将来收拾他们了! 凌晨2点半,冯天虎的两队人马分别从东交民巷的两头撤了出来,两点50分,他们在事先定好的集合地点集合,冯天虎点了一遍,七个人无一伤亡,这次行动大功告成。 冯天虎摘了面罩,面容平静如常,扫视众人道:“5分钟换装,5分钟后出发回司令部!” “是!” |
一大波僵尸袭来,应接不暇,今晚不能更新了,我要战斗了! |
第367章 东交民巷的这场大火烧的惊天动地,一直烧到第二天的凌晨,大火还没被扑灭,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中国。 各路人马立刻就有了反应,张汉卿和南京政府都找冯天虎过问此事,冯天虎自然是卧床养伤,一问三不知,别人没有证据,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大火过后,东交民巷一片狼藉,原本修葺整齐的一排排小洋楼都烧得黑黢黢的,东倒西歪,只有英国使馆干净整洁,风采依旧,其他国家的洋人看在眼里,心里的气愤和不平衡可想而知。 英国成了众矢之的,正好赶上查尔斯子爵在北平,他也不得不过问此事,第二天一早,查尔斯子爵就来了东交民巷,查尔斯子爵年轻有为,既有出身,又有军功,巴尔克自然不敢得罪,只能小心翼翼的陪着。 当查尔斯子爵来到巴尔克办公室,他习惯性的扫视了一圈室内,当他的目光扫过墙上乔治五世的那幅画时,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自觉的就多看了几眼,这一看不要紧,查尔斯子爵的蓝眼珠子惊的差点掉出来! 查尔斯转身就把巴尔克的领子薅了起来,怒道:“巴尔克,这幅画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巴尔克懵了,他也转头朝那油画看去,只看了一眼,他就吓得差点瘫软在地上,对查尔斯连连摇头,满眼不可置信道:“这、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子爵阁下您相信我!这幅画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查尔斯依然怒不可遏,一脚把巴尔克踹翻在地,冰冷道:“巴尔克,原本我就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你在中国行为不检,我原来以为你只是贪财,可是如今看来,你想要的,远不止是金钱那么简单!来人!” 查尔斯一声怒吼,他的两个贴身侍卫就应声进门,查尔斯吩咐道:“把这幅画摘下来收好!” “是!” 两个侍卫上前摘下了墙上的油画,查尔斯转身要走,巴尔克知道,查尔斯要是带走了这幅画,那他就死到临头了,他奋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死命的抓住查尔斯的衣角哀求,却被查尔斯一挥手甩出去一个跟头,等他再从地上起来时,查尔斯已经带人走了。 巴尔克眼神空洞的看着墙上的那片空白,他怎么也闹不明白,墙上的那副乔治五世的国王画像一直好好的,今天那画中人怎么会变成了他自己,还穿着国王的礼服。他愣了一刻就挣扎着起了身,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还得去找查尔斯去。 同一时间,北平城的陆军司令部医务处里,冯天虎正在听赵临风汇报军务,赵临风办事谨慎小心,他主管秘书处的这段日子,冯天虎几乎都不用操什么心。 赵临风正捧着文件专心细致的汇报着,卫兵在门口喊了报告,说范小姐来了,这几天范子瑜常来,赵临风也看出了范小姐和总司令的关系不一般,立刻懂事的不再言语,冯天虎让赵临风先出去,范子瑜进了门,还是一身朴素的阴丹士林蓝棉袍,对冯天虎甜甜的笑道:“鹿总司令,您吃早饭了吗?” 冯天虎从床上坐起道:“吃过了,你吃了吗?” 这些天,范子瑜都是放学后才来的,跟冯天虎共进晚餐,当然,这是为了他们的左手竞赛。冯天虎有些纳闷今天范小姐怎么早饭的时候就来了,问道:“范小姐,你今天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不用上学去吗?” 卫兵退出去关好了房门,范子瑜不悦道:“怎么,您答应我的事都忘了?” “啊?什么事啊?” 范子瑜看着冯天虎一脸懵懂,赌气道:“上周您可是答应我了,要教我骑马的,您竟然都忘记了!” 范子瑜一说,冯天虎才想起来,上周吃完晚饭的时候,他确实跟范子瑜聊起了马场的事,他到了北平之后,为了财政开源,他特意在延庆建了一座大型马场,里面除了能够骑马之外,还有靶场,可以练枪,他这么做是想让北平的富人们在这里消遣,赚的钱可以补贴财政。 冯天虎昨晚几乎没睡,他本打算处理完军务就好好补补觉,可是看着范子瑜期待的眼神,他又不忍心拒绝,这段时间范子瑜帮了他太多,他怎么好让范小姐失望而归呢? 冯天虎纠结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范子瑜,点头道:“好,那一会儿我就带你去马场转转。” 范子瑜高兴坏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心的拍手道:“太好了!我要去骑马啦!” 看着范子瑜雀跃的样子,冯天虎心里甜滋滋的,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心,冯天虎一边穿外套一边无奈道:“骑马有那么好吗?要是让你骑上一天,全身都要颠散架了,到时候你可别哭!” 范子瑜凑近他语气狡黠道:“我才没那么爱哭,也不知道是谁爱哭!” “……” 冯天虎语塞,毕竟他哭泣的时候曾被这个范小姐撞见了,这是他最丢人的事了,他的脸又有点红了。 延庆的马场依山而建,里面的马匹大多数是伊犁马,体型高大,当然也有小部分的蒙古马,矮小一些,主要是提供给女士和孩子骑的,冯天虎让卫兵给范子瑜挑了一匹训练纯属的蒙古马。 这匹小矮马高1米3左右,是白底带黑斑的,样子煞是可爱,范子瑜在冯天虎的指导下上马,可是她力气小,也没经验,手脚并用的爬了半天也没爬上去,冯天虎一手扶着她的身体,一手托住了她的脚底,向上一用力,范子瑜终于翻上了马背,冯天虎微笑的牵着马,朝不远处的树林中走去。 今天的阳光正好,冬日的暖阳是橙黄色的,透过树林的间隙打过来,一束一束的仿佛是有生命的精灵,在两人身上蹁跹跳跃。 冯天虎牵着马慢慢的走着,不时转头看看马背上的范子瑜是否安好,此时此刻,他的心很宁静,仿佛平静的深潭,只是偶有风吹过,带来了范子瑜发丝间的清香,也带起了他心上的涟漪。 “好玩吗?”冯天虎轻声问道。 “好玩是挺好玩,不过我看别人骑马都是跑起来的,我也想试试。” 冯天虎笑道:“你还没学会走,就要学跑,先学会控缰再说!” 范子瑜不说话了,不开心的撅起了小嘴,冯天虎见她那可怜样子,心里不忍道:“你要是想跑起来也行,上我的马,我带你跑一圈,你敢吗?” “当然敢啊!”范子瑜又开心了起来。 两人又回到了马厩旁,卫兵牵来了冯天虎的战马,这匹战马高度足有一米六,范子瑜踩着马蹬也上不去,冯天虎没办法,只能拦腰把她抱起,用力一甩,把范子瑜甩上了马背,随后自己也翻身上去。 马背上的空间很有限,范子瑜第一次跟一个男人挨得如此近,她靠在身后那个坚实的胸膛上,感觉温暖又安心,心忽然漏跳了一拍,小脸蛋儿也瞬间绯红。 冯天虎也有些不自在,为了转移注意力,他迅速的用双脚一磕马腹,高大的骏马就奔着树林飞驰而去,这种速度让范子瑜不自控的发出了惊呼,冯天虎双臂收紧,护住了范子瑜,双手抓着缰绳在她耳边道:“咱们说好了,你可不许哭!” |
第367章 东交民巷的这场大火烧的惊天动地,一直烧到第二天的凌晨,大火还没被扑灭,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中国。 各路人马立刻就有了反应,张汉卿和南京政府都找冯天虎过问此事,冯天虎自然是卧床养伤,一问三不知,别人没有证据,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大火过后,东交民巷一片狼藉,原本修葺整齐的一排排小洋楼都烧得黑黢黢的,东倒西歪,只有英国使馆干净整洁,风采依旧,其他国家的洋人看在眼里,心里的气愤和不平衡可想而知。 英国成了众矢之的,正好赶上查尔斯子爵在北平,他也不得不过问此事,第二天一早,查尔斯子爵就来了东交民巷,查尔斯子爵年轻有为,既有出身,又有军功,巴尔克自然不敢得罪,只能小心翼翼的陪着。 当查尔斯子爵来到巴尔克办公室,他习惯性的扫视了一圈室内,当他的目光扫过墙上乔治五世的那幅画时,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自觉的就多看了几眼,这一看不要紧,查尔斯子爵的蓝眼珠子惊的差点掉出来! 查尔斯转身就把巴尔克的领子薅了起来,怒道:“巴尔克,这幅画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巴尔克懵了,他也转头朝那油画看去,只看了一眼,他就吓得差点瘫软在地上,对查尔斯连连摇头,满眼不可置信道:“这、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子爵阁下您相信我!这幅画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查尔斯依然怒不可遏,一脚把巴尔克踹翻在地,冰冷道:“巴尔克,原本我就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你在中国行为不检,我原来以为你只是贪财,可是如今看来,你想要的,远不止是金钱那么简单!来人!” 查尔斯一声怒吼,他的两个贴身侍卫就应声进门,查尔斯吩咐道:“把这幅画摘下来收好!” “是!” 两个侍卫上前摘下了墙上的油画,查尔斯转身要走,巴尔克知道,查尔斯要是带走了这幅画,那他就死到临头了,他奋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死命的抓住查尔斯的衣角哀求,却被查尔斯一挥手甩出去一个跟头,等他再从地上起来时,查尔斯已经带人走了。 巴尔克眼神空洞的看着墙上的那片空白,他怎么也闹不明白,墙上的那副乔治五世的国王画像一直好好的,今天那画中人怎么会变成了他自己,还穿着国王的礼服。他愣了一刻就挣扎着起了身,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还得去找查尔斯去。 同一时间,北平城的陆军司令部医务处里,冯天虎正在听赵临风汇报军务,赵临风办事谨慎小心,他主管秘书处的这段日子,冯天虎几乎都不用操什么心。 赵临风正捧着文件专心细致的汇报着,卫兵在门口喊了报告,说范小姐来了,这几天范子瑜常来,赵临风也看出了范小姐和总司令的关系不一般,立刻懂事的不再言语,冯天虎让赵临风先出去,范子瑜进了门,还是一身朴素的阴丹士林蓝棉袍,对冯天虎甜甜的笑道:“鹿总司令,您吃早饭了吗?” 冯天虎从床上坐起道:“吃过了,你吃了吗?” 这些天,范子瑜都是放学后才来的,跟冯天虎共进晚餐,当然,这是为了他们的左手竞赛。冯天虎有些纳闷今天范小姐怎么早饭的时候就来了,问道:“范小姐,你今天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不用上学去吗?” 卫兵退出去关好了房门,范子瑜不悦道:“怎么,您答应我的事都忘了?” “啊?什么事啊?” 范子瑜看着冯天虎一脸懵懂,赌气道:“上周您可是答应我了,要教我骑马的,您竟然都忘记了!” 范子瑜一说,冯天虎才想起来,上周吃完晚饭的时候,他确实跟范子瑜聊起了马场的事,他到了北平之后,为了财政开源,他特意在延庆建了一座大型马场,里面除了能够骑马之外,还有靶场,可以练枪,他这么做是想让北平的富人们在这里消遣,赚的钱可以补贴财政。 冯天虎昨晚几乎没睡,他本打算处理完军务就好好补补觉,可是看着范子瑜期待的眼神,他又不忍心拒绝,这段时间范子瑜帮了他太多,他怎么好让范小姐失望而归呢? 冯天虎纠结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范子瑜,点头道:“好,那一会儿我就带你去马场转转。” 范子瑜高兴坏了,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心的拍手道:“太好了!我要去骑马啦!” 看着范子瑜雀跃的样子,冯天虎心里甜滋滋的,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心,冯天虎一边穿外套一边无奈道:“骑马有那么好吗?要是让你骑上一天,全身都要颠散架了,到时候你可别哭!” 范子瑜凑近他语气狡黠道:“我才没那么爱哭,也不知道是谁爱哭!” “……” 冯天虎语塞,毕竟他哭泣的时候曾被这个范小姐撞见了,这是他最丢人的事了,他的脸又有点红了。 延庆的马场依山而建,里面的马匹大多数是伊犁马,体型高大,当然也有小部分的蒙古马,矮小一些,主要是提供给女士和孩子骑的,冯天虎让卫兵给范子瑜挑了一匹训练纯属的蒙古马。 这匹小矮马高1米3左右,是白底带黑斑的,样子煞是可爱,范子瑜在冯天虎的指导下上马,可是她力气小,也没经验,手脚并用的爬了半天也没爬上去,冯天虎一手扶着她的身体,一手托住了她的脚底,向上一用力,范子瑜终于翻上了马背,冯天虎微笑的牵着马,朝不远处的树林中走去。 今天的阳光正好,冬日的暖阳是橙黄色的,透过树林的间隙打过来,一束一束的仿佛是有生命的精灵,在两人身上蹁跹跳跃。 冯天虎牵着马慢慢的走着,不时转头看看马背上的范子瑜是否安好,此时此刻,他的心很宁静,仿佛平静的深潭,只是偶有风吹过,带来了范子瑜发丝间的清香,也带起了他心上的涟漪。 “好玩吗?”冯天虎轻声问道。 “好玩是挺好玩,不过我看别人骑马都是跑起来的,我也想试试。” 冯天虎笑道:“你还没学会走,就要学跑,先学会控缰再说!” 范子瑜不说话了,不开心的撅起了小嘴,冯天虎见她那可怜样子,心里不忍道:“你要是想跑起来也行,上我的马,我带你跑一圈,你敢吗?” “当然敢啊!”范子瑜又开心了起来。 两人又回到了马厩旁,卫兵牵来了冯天虎的战马,这匹战马高度足有一米六,范子瑜踩着马蹬也上不去,冯天虎没办法,只能拦腰把她抱起,用力一甩,把范子瑜甩上了马背,随后自己也翻身上去。 马背上的空间很有限,范子瑜第一次跟一个男人挨得如此近,她靠在身后那个坚实的胸膛上,感觉温暖又安心,心忽然漏跳了一拍,小脸蛋儿也瞬间绯红。 冯天虎也有些不自在,为了转移注意力,他迅速的用双脚一磕马腹,高大的骏马就奔着树林飞驰而去,这种速度让范子瑜不自控的发出了惊呼,冯天虎双臂收紧,护住了范子瑜,双手抓着缰绳在她耳边道:“咱们说好了,你可不许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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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骏马一路飞驰,穿梭在树林间的跑道上,冯天虎的大衣被风扬起,猎猎作响,好像一面迎风飞扬的旗帜。范子瑜娇小的身体几乎缩进了他的怀里,冷吗?害怕吗?范子瑜都忘记了,她只记住了这个怀抱有多么温暖。 穿过了树林,两人骑马上了一片山坡,冯天虎停了马,极目望去,山坡下是一大片结冰的湖泊,再远一些,是连绵不绝的银色山峰,冬日的艳阳下,山顶的积雪苍凉雄浑,格外耀目,这景象竟让冯天虎想起了西北的大雪山。 “真美!”范子瑜看着眼前的景色情不自禁的说。 “是很美,你应该看看西北的雪山和草原,比这里还要美。” “西北很美吗?我从来没去过,我们的祖国河山如此壮阔,此生真应该好好的去看个遍。” 范子瑜回眸看着他,眼波清澈问道:“您去过南方吗?” 冯天虎微笑道:“只去过南京,很匆忙,也没时间看什么风景。” 范子瑜道:“我的家乡在福建,那里的山水九曲回环,也是美不胜收,您要是有空去福建的话,我给您做向导,也带您看看我们闽南的风光。” 冯天虎看着范子瑜红扑扑的小脸蛋和真诚的目光,微笑着点头道:“好,如果有范小姐做向导,那我真是三生有幸。” 四目相对,范子瑜有一瞬的失神,她慌乱的转过头,小脸蛋更红了,冯天虎也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离范子瑜太近了,他翻身下马,牵着马向山下走去,默默道:“我们回去吧。” 下山的路上很沉默,范子瑜一个人坐在马上,失去了那个温暖的依靠,心里也空落落的,神情黯然,冯天虎一直在心里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对范小姐有什么非分之想。 太阳躲进了云层,天色也阴沉了下来,周围的冷风更加肆虐,冯天虎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递给范子瑜道:“马上冷,披上点儿。” 范子瑜道:“我不冷,你穿吧。” “我不冷,你快穿上,别着凉了。” “你也是人,怎么会不冷?” 冯天虎不再跟她争论,用大衣盖住了范子瑜的手和腿,范子瑜不知道哪来的气,竟然挥手把冯天虎的大衣甩在了地上:“我说了,我不要!” 冯天虎愣住了,最后弯腰捡起了自己的大衣,对范子瑜道:“累了吧?要不要下来歇会儿?” 范子瑜对自己的举动有些吃惊和懊悔,她原本不是这样的,她从不会无缘无故的耍小姐脾气,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刚才马背上的时光多么的开心啊!怎么突然心情灰暗,对鹿总司令乱发脾气了呢? 冯天虎把范子瑜抱下了马,范子瑜转身,抬眼看着冯天虎,两个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对不起。” 冯天虎急忙道:“不不,是我对不起,我惹你不高兴了范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范子瑜也歉疚道:“没有,是我不对,不该乱发脾气,我知道您是好意的。” 冯天虎又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范子瑜身上,宠溺的看着她道:“知道自己不对就赶紧披上吧,起风了,山里冷。” 范子瑜忽闪着大眼睛问:“你的大衣给了我,你真的不冷吗?” “不冷,我习惯了。” “我不信!” “不信你试试。” 冯天虎摘下皮手套,手背轻轻贴上了范子瑜光洁的额头,他的手果然暖暖的,这股暖流从额头一直漫进了范子瑜的心里,她不自觉得闭起了眼睛。 范子瑜的额头冰冷,她一定是冻坏了,冯天虎很心疼,仔细的用自己的大衣把范子瑜裹好:“咱们回去吧,你要是想学骑马,等开春了,天暖了,我再带你来。”说完,他不敢再多留一秒,转身牵着马走了,他了解自己,害怕自己会情不自禁。 范子瑜睁开眼睛的时候,冯天虎已经牵着马走出了两米远,回身看着她道:“走啊。”范子瑜披着冯天虎的大衣,身形更显娇小,楚楚动人,冯天虎站着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被她打败了,又走了回来,牵起范子瑜的带着棉手套的小手道:“发什么愣,走,回去了。” 范子瑜木然的被冯天虎牵着往前走,虽然两人都带着手套,可是暖流自心底涌起,她看着冯天虎高大的背影,脸上烧的厉害,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 “鹿总司令,”范子瑜突然开口叫住了冯天虎,冯天虎回身应道:“怎么了?” 范子瑜下了天大的决心,吞吞吐吐道:“你说……我、我是不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嗖的一声响,紧接着一个黑色的东西快速的朝范子瑜砸了过来,冯天虎一下把范子瑜扑倒在地,抱着她在山坡上翻滚了好几圈。 一个穿着皮袄的人拎着弹弓从树林里钻了出来,捡起地上被打中的野鸽子又钻进了林子,冯天虎松了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刚才他真的害怕了,他怕又是自己的仇家来寻仇,对于那些阴险的偷袭,以前他从没怕过,可是这次,他真的后怕,他害怕自己牵连了范小姐。 “你没事吧?”冯天虎紧张的看着范子瑜问道。 范子瑜还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冯天虎赶忙起身,也扶起了范子瑜,小心的查看她的身体状况,确认她没事才放下心来。 刚才的一幕很惊险,也很吓人,可是范子瑜却丝毫不在意,她心里一直想着另外一件事,看来老天也不想让她说这件事。 冯天虎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范子瑜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最后垂下长睫,低声道:“没什么,咱们走吧。” |
第369章 冯天虎一直把范子瑜送回了家,这一路上范子瑜一反常态,不再像以前一样好奇的看着他问这问那,只低头摆弄自己的棉手套,不时抬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种感觉冯天虎并不陌生,少女怀春,应该都是这个样子吧? 他跟刘凤欣之间没什么恋爱的过程,但是他跟永羲、跟叶丽莎都有过,虽然每个女孩个性不同,但是情窦初开的样子,却是如此的相同。 说是相同,可是又多少会有些不同,永羲跟他算是青梅竹马,他们少年相识,对彼此的脾气秉性都很了解,默契很多,好奇很少。 叶丽莎的家庭比较特殊,黑帮大佬的女儿,杀伐果断,性格豪爽,感情上自然也不会扭扭捏捏,想要什么,喜欢什么,都会直言不讳的表达,她的直接甚至连冯天虎都甘拜下风。 眼前的范小姐,出身正宗的书香门第,祖父是前清的翰林院从二品掌院学士,父亲是北洋政府的教育部部长,她的父亲英年早逝,留下她和母亲相守度日。 虽说出身好并不代表人就好,可是出身确实能够决定一个人的眼界和高度,范子瑜从小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再加上舅舅王宠惠的熏陶和教导,她的聪慧和才气自然也是万里挑一的。 人总是会被自己缺少的东西所吸引,冯天虎很喜欢范子瑜身上的书香气,虽然被吸引,但是他明白,他不能那么做,一是怕家里的女人们伤心,二是因为他懂范子瑜,范子瑜志在报国,她大学毕业就要去美国读书了,以后,她说不定就是中国第一个女版的王宠惠,如此优秀的人才,怎么能给他当个姨太太呢?那不是暴殄天物吗? 在车上的时候,冯天虎忍痛做了一个决定,以后,他要离范小姐远一点,能不见就不见了,现在不是什么采访不采访,保密不保密的事了,范子瑜少不更事,可他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他不能再这么装糊涂,再这样下去,害人害己,除了能满足自己那点儿见不得人的欲念之外,对谁都没好处。 车子停在了范家门前,冯天虎还是下车把范子瑜送进了门,范子瑜回身看着他,眼神凄凄的,冯天虎的表情很冷淡,扔下一句“再见范小姐”就转身走了,范子瑜还披着冯天虎的大衣,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冯天虎上车,走远,直至不见。 冯天虎回到司令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匆忙吃了饭,本来想睡一会儿,可是躺了十几分钟却根本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范子瑜的身影,他气恼的锤了自己几下,就又起来了,一头扎进繁杂的军务中,用这种方法让自己不再去想关于范小姐的一切。 冯天虎坐到了办公桌前,给自己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闭上了眼睛,开始在脑海中一件件思考着近段时间发生的事。 第一是军官训练班的事,课程正常开展,他也通过观察在这批人里发现了几个有潜力的苗子,比如龙晓宇,还有那天打赌被他撞见的刘佳,另外还有几个在日常训练中表现突出的,这些人他都交代教官们要重点关注。 队伍的发展离不开人才,人才的来源有两种,自己培养和外边聘请,对于一些精细领域的人才,尤其是文职类的,他是要从外边请的,比如王宠惠这种,而对于掌握兵力的核心人才,他还是要自己培养,外来的人变数太多,用起来他会有顾虑。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冯天虎明白,猜忌是上下级之间的大忌,就像他当年跟冯焕章一样,君臣之间一旦有了猜忌,那就离散伙不远了。 第二件是赈灾的事,方子钰最近一直在忙着这件事,之前赈灾义演的善款也全都拨了过去,这笔钱用在了哪里,用了多少,方子钰每天都会详细的上报。 还有梁九小姐的那笔遗产,十万英镑,梁若冰当初要给冯天虎,他说什么也不肯收,后来在整理赈灾捐款的时候,他竟然发现了这笔钱,是以梁若雪的名字捐献的,梁若冰换了一种方式来替姐姐报恩,冯天虎也不好再拒绝,这笔钱用到了赈灾上,梁九小姐善良如斯,她泉下有知,应该也会欣慰的吧? 冯天虎了解到梁若冰是一名记者,在北平报社工作。他让人把十万英镑的使用账目详细的列出,之后派人送给了梁若冰,同时还写了 函,感谢的同时也欢迎梁十小姐随时去赈灾指挥部视察采访,他愿意把赈灾工作的全过程公开,绝不会乱花一分钱的赈灾款项。 梁若冰接到信之后很开心,姐姐看人果然不错,鹿总司令是个有情义有担当的好人,她向主编递了申请,要全程报道赈灾事宜,这是个好事,主编也欣然应允,之后梁若冰就一直在赈灾指挥部,天天跟着方子钰,搜集新闻素材的同时也会帮着做些赈灾工作。 第三件是石鸿生队伍的收编,这件事他一直没有大张旗鼓的运作,只派了驻守河北南部的第6军去河南,对石鸿生的队伍进行清点和交接,他交代第6军军长,清点整编工作不要着急,慢慢做,务必要把石鸿生的队伍去全摸透了,等详细的报告呈上来之后,他才能判断哪些人留,哪些人走。 到目前为止,石鸿生的部下们还算老实,并没有闹出什么大动静,冯天虎猜想或许是石鸿生暗中有指示,让他们稍安勿躁,静观其变,而石鸿生本人,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冯天虎得到消息,他一直在紧锣密鼓的联系各派势力,包括南京政府,广州的汪伪政府,甚至还联系了隐居的冯焕章。 冯天虎知道,石鸿生一天没有找到新主人,没谈妥条件,那他的旧部就不会有什么举动,冯天虎就是要趁这段时间把石鸿生的队伍吃透了,等到真正兵戎相见的时候,他才好分化其中的势力,各个击破。 当然,冯天虎也可以尽快把石鸿生的队伍打散,整编到自己的各个队伍中去,可是那样的话隐患太大,有异心的人迟早还是会出头,与其把烂摊子留到后边,倒不如从一开始就根除掉,免得日后祸乱更大。他就是要等石鸿生,等他自以为筹谋好了一切,对自己发难的时候,再一举灭了他。 冯天虎分析,在石鸿生联系的这些势力里面,南京政府答应他的概率不大,最有可能的就是汪伪政府和冯焕章了,汪伪政府在广州,鞭长莫及,掺和进来的可能性也不大,那就剩冯焕章自己了,冯天虎了解冯焕章,他知道冯焕章很有野心,一旦抓住机会,他还是会出山的,如果冯焕章跟石鸿生再次联合,那正好,新帐旧账一起算,上次永羲的事虽说冯焕章是无心的,可是这件事对永羲的伤害却是真真实实的,一辈子的,直到现在,他跟永羲还不能正常的同房,每每看到永羲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的样子,他都会恨意泛滥,恨不得立马去砍了冯焕章那个老王八蛋。 第四件是巴尔克的事情,昨晚他潜入了英国使馆,把那副乔治五世的画像换成了巴尔克的画像,他也得到了消息,查尔斯子爵今早去了英国使馆,并且气愤的离开,之后巴尔克也追了出去。 冯天虎知道自己成功了,查尔斯一定是看到了那幅画,巴尔克叛变的罪名算是坐实了,而且他昨晚还火烧了东交民巷,只留下了英国使馆,这样一来,其他国家的洋人对巴尔克肯定也是猜忌颇深,背不住会以为巴尔克想独占北平的东交民巷,巴尔克此时落难,就算他想到其他国家去避难,那也是不可能的,没有国家会收留他。 现在冯天虎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功夫不能做太多,太明显,那样只会引火烧身,他只需要静静的等着,看着,到最后,说不定巴尔克还会来求他,求他收留,求他的庇护。 想起了巴尔克,冯天虎就又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李元福,巴尔克带人去他家里抓人的那晚,李元福为了救广和而死,冯天虎心里满是歉疚和疼痛。 当初他让李元福来他家里拉包月,本来是好意的,希望李元福可以不用那么辛苦,至少能有个安稳的地方睡一觉,可是没想到,这反倒害死了他。 李元福死后,他派人去医院里照顾李元福的遗孀张桂芳,张桂芳还在手术的恢复期,冯天虎并没有告诉她李元福的死讯,想等她好一点儿了再慢慢的告诉她,他要好好的安葬李元福,并且以后也要照顾张桂芳一辈子。 除了这几件事之外,还有两个重要的家事,一是钟麟跟令和的婚事,钟麟没有说通张老爷,那么张令杰就只能消失一段时间了,他准备把张令杰劫了之后送到河南去,放在洛阳红枪会总部那里看管着,那里前后都是大山大河,张令杰就是想跑也跑不出来。 还有一个就是他自己的婚事,永羲和叶丽莎的肚子越来越大,尤其是叶丽莎,虽然怀孕才三个月,可她怀的是双保胎,腰已经粗了一圈了,婚礼必须赶紧办,可不能再拖下去了。 |
楼主:各位小伙伴,你们天天看我写的文,是不是早都腻歪死了?毕竟喜新厌旧是人的天性,我们实话实说就行,不用怕伤害我。(一脸真诚) 众人一脸茫然,半晌无语。 老王站出来说:我爱楼主,爱谁谁! 楼主感激涕零:可惜了老王,我只爱天虎,我是不会变心的。。。 老王: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实话实说了,我是挺腻歪的! 元宵:老王你瞎说啥实话! 小河春:老王说的对!可是我们腻歪了能咋办,你写的白开水流水账还能变成满汉全席吗? 西门吹雪:哈哈哈哈哈哈哈,,,, zhizhunishishui:吹雪你轻点笑,小心憋死 楼主开始拍黑板:安静!!!下面我要宣布一件事!为了满足你们的重口味,我的白开水就暂时撤退了,下一章,我不写了!! 啊?!!楼主你不要想不开!我们不想伤害你的! 楼主内心窃喜,终于可以偷懒了。 |
不知道你们看懂没,我其实想说,那个,啊。就是,那个嘛。。。 |
你到底想说啥?! 我想说,那个啥,就是下章是一位神秘嘉宾执笔,大家敬请期待!! |
第370章 (作者,小河春,此处有掌声!) 一件奇事正在发生!什么奇事? 北平城南北方军军营前广场上,一场盛大的葬礼正在举行。 广场灵台高搭,白幡飘飘,僧人诵经不绝,高香吐烟,花圈盖地,挽联如林,各式纸房纸车纸马、纸家具难以胜数。吊唁和围观者成千上万,全城自发地停止了一切娱乐活动,这种身后殊荣只有前朝皇上、皇后和极少数功勋卓著的王公重臣荣享过。 今天这是哪位高官贵人的葬礼,享受着如此荣耀? 死者只是一个普通的车夫!奇不奇? 车夫身后怎会享受如此荣耀的葬礼? 这车夫叫李元福,为救北方军鹿总司令的儿子广和而牺牲。 鹿总司令冯天虎乃有情有义之人,当即就在心里认李元福为大哥,并让儿子广和认其为义父,并按照李元福老家高碑店的习俗,为其请来北平证果寺的众多僧人为其念经超度。 同时鹿总司令安排下属为李大哥举办葬礼,特别交代规格要够,要能配得上李大哥的善行义举。下属皆敬重鹿总司令,视其指示如圣旨,都尽心竭力地筹办准备。得知此事,出于敬重鹿总司令,更是出于钦佩李元福舍身救人的义举,广大官兵纷纷申请参加吊唁,以表达哀思和敬仰。 冯天虎本来不想让兄弟们参加自家的私事,可是大家说这不是私事,那李大哥舍身救人,义气如山,是大家心中的英雄,参加吊唁是向英雄学习和致敬,更重要的是对北方军的一次极好的军魂军德的熏陶和教育。 冯天虎觉得有理,便同意排级以上军官和无值守任务的士兵可以参加。 消息传开,北平城内名流商贾、达官贵人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巴结讨好的机会,都纷纷前来吊唁,并送来了大量的殡葬礼物,那些纸制的丫鬟奴仆、金银玉器、高车大马,层楼巨船等都来自他们。 百姓听说,也纷纷赶来围观。 冯天虎还特意请来了德高望重、精通传统葬礼的前清状元作主持人。 儒雅博学的老先生庄重地念着悼辞: ......泱泱华夏从不乏气节,茫茫燕赵自古多义士。义士李元福,舍身救人子,善行堪嘉;危难显气节,义举可歌。其仁厚如大地,其义高如长天,其为仁义而死,重于泰山,其怀芳德而去,虽死犹生。飘飘乎,英魂含笑赴苍冥,渺渺乎,生者含泪念亡人...... 听着老先生声情并茂的悲情吟唱,冯天虎想起李元福与自己的点点往事,李元福那质朴憨厚的模样再次浮现眼前。多好的汉子啊,扛包拉车,奔波劳累,风中来雨里去,无论生活怎样艰辛,无论经历多大磨难,都始终保持着一颗良善感恩之心,受人滴水之恩,竟愿舍身以报,这是多么可贵的人品啊! 虽然强忍泪水,但大颗的泪珠还是滚下冯天虎的脸庞,打湿了脚下的尘土。 范子瑜也眼含泪水,等老先生念完悼词,她走上台去,用那忧伤动人的声音吟诵道: 苍茫人世你艰辛地走过 苦难的生活 你肩扛背驼 你拉着车在凄风苦雨中穿梭 一边养着家 一边送着客 寒岁人情更加凉薄 你义气如火 温暖无数人的心窝 乱世人性更多邪恶 你善行如金 光芒在天地间闪烁 民族未亡 因为气节在你等身上活着 国家尚存 全仗你等挺起不屈的骨骼 你等以匹夫之力维系着这摇晃的民国 你一介不入国眼的民? 撑起国的显赫与享乐 多少伟岸高大与声名赫赫 在你的魂魄面前显得猥琐 你卑微如尘土 却在尘土里开出最高贵的花朵 ...... 刚才状元老先生的悼辞带给众人的是庄严肃穆与慷慨悲壮,而范子瑜的悼辞却触动了众人细细的心灵琴弦,那琴弦拨动心湖,激起一圈圈细腻柔软与悲伤凄凉的情感涟漪,引发了普遍的心灵共鸣。 先是泪水默默地流淌,继而是一片抽泣,再后来在刘欣凤那动情悲切的哭声带动下,李元福的亲戚、村人纷纷放声而哭,为李元福的逝去,为自己卑微苦难的人生遭遇。 那些官兵以及围观百姓皆有所感触,人人伤情,个个悲痛。 小小的广和披麻戴孝,跪在灵前,也跟着放声大哭,童心赤诚,童音清脆,格外令人心碎。 广场上哭成了一片泪海。 一时间草木垂泪,山河含悲,天地动容。 冯天虎神色凝重,也是几度垂泪,他走到广和身边,沉声说道:“广和,你给我记好了,以后哪怕你忘记了我,我都不怪你,但是如果你忘记了你义父,不好好孝敬你干娘,我绝不饶你!也请在场的各位做个见证,如果今后犬子忘恩负义,人人可以唾骂责打!” 刘欣凤擦着眼泪,声音哽咽,接着冯天虎的话说:“儿子,记住你爹的话了吗?以后一定要永远记住你义父的大恩,他是你的再生父母,是他用自己的命换了你的命!你可以忘记为娘,但是如果你敢忘记你义父和干娘,为娘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现在就当着你义父的灵柩,对天地发誓!”冯天虎大声地命令道。 广和懂事地点点头,在刘欣凤的引导下发誓:“我鹿广和,绝不辜负义父的大恩,一定终生孝敬干娘!若违背誓言,天打雷劈!” 义父舍身保护他的情景他终生难忘: 那天他被骇人的枪声吓傻了,呆呆地站在墙角,惶恐地不知所措。 英国人的子弹在身边飞过,有的撞击在石头上冒着慑人魂魄的火星。 他分明感到死神突至,正张着恐怖的大口要将他吞噬...... 生死毫厘间,是义父及时扑倒了他,用自己的身体把死神挡在外边。他还清晰地记得冒着热气的血从义父的胸口流出,流到他的脸上...... 李元福族中亲戚自李元福牺牲那天,冯天虎就安排人去请来了。由于李元福媳妇刚刚做完手术不久,没敢通知。祭奠的相关事项都是冯天虎让刘欣凤与管家和其亲戚商量后决定的,包括请僧人为其念经七日、灵柩下葬时间和地址以及陵墓的修建等等。 李元福亲戚代表,一位白发老人哭诉道: “元福啊,刚刚知道你为救人而死的消息我们还说你傻,又不沾亲啥的,犯的着搭上性命吗?今天看到这样的场面,看到鹿总司令全家的重情重义,特别是让金贵的鹿少爷认你作义父,鹿总司令和夫人都尊称你为大哥,这么多人都来为你送葬,这是天大的荣耀啊!人活一辈子又图个啥?就算活到七八十,像我一样,老朽无为,多病多苦,拖累家人,无益乡里,更不能报效国家,活着又有啥意思?元福你值了!” 这位亲戚代表虽然不会说什么“为义而死,死得其所,重于泰山”之类的话,但是他的话朴实在理,发人深思,在场的许多人都被他的话引入了对生命长短和意义的沉思中去了。 有人就想,假如生而不能有所作为,再假如自己又老朽多病,自己苦,家人累,还无益于社会,活得越长,损失就越大。苟延残喘着老朽多病之躯,这样不是愚蠢懦弱,就是自私无耻,假如再享受高级病房,挥霍民国医疗资源,间接侵占剥夺一些年轻穷苦病人的救治机会,那简直就是犯罪! 许多官兵心想,作为军人,生命最重要的就在于意义,军人生命的意义就是杀敌立功,保卫黎民百姓,维护天下太平。为了这样的意义而牺牲,值得! 冯天虎想,那些能够掌控自己生命最后日子的人,能自己决定死亡日期的人,都是勇者,智者,仁者。假如自己老朽无用后,一定要做个勇者,智者,仁者,由自己掌控自己最后的日子,绝不任由衰老和病痛摧残蹂躏,绝不成为社会国家的负担,毫无尊严地可耻地活着! 没有想到,一个小村子里一位看似普通的老者,简简单单几句话,却引发了这样的触动和深思,相当于进行了一次军队军魂的教育,必将激发军人舍生取义的勇气和决心。 范子瑜的新闻捕捉能力超强,当天葬礼后,就写了一篇新闻,第二天就在头版头条刊发了,其标题是: 车夫知恩,舍身以报,义薄云天 将军爱民,倾囊厚葬,情重于山 文中既高歌了李元福的善行义举,又赞扬了冯天虎的敬士爱民,特别渲染了葬礼的盛大与隆重。 鹿总司令为车夫举行盛大葬礼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大江南北,成为街谈巷议的佳话。 不少义士正为身处乱世,人心难测,择主不易,良木难寻而迷茫犯愁,现在闻听鹿总司令重情重义,敬士如兄,爱民如子,都纷纷来投,光高碑店那一带就来了上百人,都发誓将誓死追随,永无二心。 由于投奔而来的人越来越多,冯天虎跟几个亲信商议后决定成立一个义字营,为纪念李元福,又因为这些义士都是因为李元福葬礼的原由而来,冯天虎决定这个营遥奉李元福为永远的名誉营长。后来由于人数再度增加,该营又扩大为义字团,仍然遥奉李元福为名誉团长。该团官兵大多都是义字当先、性格耿直、勇猛无畏的血性汉子,不少是习武之人,有的还身怀绝技,且非常重视武德,经过冯天虎和手下干将的训练锻造,都成为了非常优秀的官兵。 该团的战斗力异常强悍,是北方军中最精锐的部队,犹如一把宝刀,削铁如泥,锐不可当,在后来的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屡建奇功,令敌人闻风丧胆,被赞为天兵天将。 有外国记者也关注了葬礼事件。他们从军阀亲民、从国家民主的角度撰文评论,还引用孟子的名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来赞扬鹿总司令是中国军阀中最具有儒家优良传统观念并切实践行的典范,是亲民爱民的楷模,是中国民主的希望。 这样高度的赞美和评价惹得张汉卿和蒋介石等人醋意大发,妒火烧心,着实难堪难受了一阵子。 冯天虎对于这些评论和赞美虽有关注,但并不过分看重。他的心思在于如何在军队中发扬光大李元福的精神,激发和培养军人的荣誉感,克服贪生怕死、临阵畏缩的军队固疾,把视死如归、战死光荣的意识深植于军心,从精神层面提升军队的战斗力。当然认识到这一点,他身边有文化的亲信起了一定的作用。 一天冯天虎收到 ,那信写得气势磅礴,笔力万钧,纵横捭阖,古今罕见。 读罢,冯天虎内心飓风惊雷刮响,狂涛巨浪翻涌,热血沸腾,千山万河,尽在胸中。他觉得心胸扩大了千倍万倍,视野开阔得无物可挡,思接千载,视通万里,感觉淋漓酣畅,自由无拘,如天马行空一般。 那人在信中建议他富民强军,志存天下,振兴中华。信不光描绘了宏伟蓝图,而且提出了实施的方法步骤。 那人建议他经营平津,建成牢不可破之堡垒,借鉴冯谖为孟尝君谋划薛地之事,让他收服平津民心,广揽人才,严明法纪,打击邪恶,安抚百姓,发展经济,重视教育,屯兵强军。同时经营西北老家,建立巩固之大后方,将西北秦国之发源地与燕赵地连成一片,再假手苏联,联合共党,依靠农工,逐步蚕食挤压关内奉军,时机成熟,挥师出关,统一北方。 然后张发檄文,劝降蒋系,若不成则分化瓦解,遥通桂系,南北夹击,剑指江南,南伐宁沪,则大事可成,天下一统,功莫大焉! 信没有署名,但是他知道那是一个他梦寐以求的奇人,高人!他欣喜若狂,急忙追问信来自何处,安排专人用心查访此人。 此高人是谁?冯天虎有没有访到此人?且听下回分解。(来自天涯社区客户端) |
第370章 冯天虎正安排人筹备叶丽莎和永羲婚礼的时候,北平城又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国的恶性事件。 那天出奇的冷,晚上8点多,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北大女生李雅茹和几个同学一起外出,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不想碰见了几个X国大兵,X国大兵借口搜查,把李雅茹拖进了东交民巷内,同行的男生反抗,被X国士兵打伤。 李雅茹经历了地狱般的一晚,第二天早上,被扫马路的工人发现,被发现时,她满身伤痕,衣裳破碎,血迹已经干涸了,早都没了呼吸。 这件事最先报到了警署,警署的人一听事情发生在东交民巷附近,就都不敢动弹了,强奸杀人他们见得多了,对于这种事早都麻木了,而且最主要的,听来报案的学生讲,这次犯事的是X国的洋兵,那洋兵谁敢惹啊,上边要是怪罪下来,那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警署的人不但没有去抓洋兵,反而把当晚被洋兵打伤的几个学生抓紧了局子,说是配合调查,其实是看管起来,怕他们张扬闹事。 冯天虎日理万机,这样的事自然是不会直接报到他这里的,再加上警署的人有意隐瞒,所以一开始,这件事就被压下来了。 这件事,他是从龙五妹的口中知道的,李雅茹死后的第三天中午,龙五妹来到了陆军司令部,冯天虎正在吃饭,听卫兵说龙姑娘求见,他知道是龙五妹,很意外龙五妹怎么会来司令部找他,一般的事都可以去家里的,冯天虎一边想着,一边赶紧让卫兵把龙姑娘请进来。 即便冯天虎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有了心理准备,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坏到这个地步,不只是李雅茹的奸杀案,还有秀才被抓和范子瑜的失踪。 那天晚上秀才曾跟李雅茹同行,被洋兵打伤,之后被带去警署配合调查,再没出来过,而范子瑜,其实也是同行人之一,他们都是沉钟社的成员,一起出去搞活动,只不过她先被家里的车夫接走了才免遭一劫,但是她却从同学口中知道了这件事的原委,她在中央公园发表演讲,在沉钟期刊上发表文章,强烈要求警署放了学生,严惩凶手,之后,在昨天晚上,范子瑜竟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出了李雅茹的事情之后,范子瑜没有来找冯天虎,这里的原因冯天虎自己也能猜出几分,因为自从上次马场回来之后,冯天虎对范子瑜就一直很冷淡,范子瑜来找他采访,他也是公事公办,拒人千里的样子,范子瑜很聪明,她一定能品出冯天虎对她的疏远。 以前鹿总司令对她冷淡她没什么感觉,因为那时她只想着自己的论文,自己的采访,可是现在,两人之间已经产生了微妙的化学反应,鹿总司令忽然这么疏远她,她心里委屈,有气,也开始回避鹿总司令了,即使她有困难,也憋着不去找他,她想靠自己一样可以营造舆论,引起大众关注,严惩凶手。 冯天虎听到消息如遭雷劈,范子瑜竟然失踪了!是警署的人做的还是洋人做的?她一个女孩子被抓走了,会发生什么事? 冯天虎不敢想下去,他心里开始怨恨自己,如果他没有那样对范子瑜,那么范子瑜有事也会跟他说,不至于自己去冒这么大的险。 冯天虎失控的摔了杯子,对门口的卫兵吼道:“告诉警察厅长和督察长,把跟李雅茹案有关的学生都放了!十分钟内不放人就枪毙!!” 卫兵从没见过总司令发这么大的火,哆嗦了一下,立正答是,就跑着去打电话了。 冯天虎披上大衣就要出门,他要去找范子瑜去,具体去哪找,他还没想好,可是他一秒钟也等不了了。龙五妹叫住了他,把一张纸递给了他,冯天虎接过一看,那是一张淡粉色的信纸,印着清淡的梅花图案,很漂亮,上面的字迹一样很漂亮,娟秀整齐,满满一页只重复的写着两个字——鹿恒,鹿恒,鹿恒,鹿恒…… 龙五妹声音哽咽道:“前几天子瑜还请我去她家里玩,这是我在她的书桌上发现的,压在她的作业本下面,她是个很好的姑娘,鹿恒,你……” 冯天虎的喉头发涩,他盯着那张信纸,仿佛看见范子瑜伏在桌上,认真的,一笔一划的写着他的名字,她一定是蹙着眉,样子幼稚又可爱,同时在心里埋怨着那个该死的鹿恒。 他打断龙五妹的话:“我明白,龙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她的。”说完,他把那张信纸折好,放进胸前的口袋里,就大步的走出了办公室。 冯天虎叫来了猴子和大山,叫他们火速集合手枪营,全副武装,带上重武器,目的地,东交民巷,X国使馆和兵营。同时安排城外驻军做好准备,随时待命。 这其实不是他的风格,对付洋人,他一直是暗中破坏的策略,因为他知道,一旦明着挑起事端,那事情就闹大了,会惊动张汉卿,惊动南京政府,他很可能成为众矢之的,最后被国内国外的各种势力联合打击。 但是这又很符合他的风格,什么事他可以忍,唯独国耻和家难他不能忍!李雅茹被洋兵奸杀,秀才等学生被洋兵打伤,这是国耻,范子瑜被抓,这是家难,虽然范子瑜并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家人,但是在他心里,范子瑜已经无异于他的亲人了。 他带兵去东交民巷,第一是要抓奸杀李雅茹的洋兵,第二,就是要去找到范子瑜。现在,他没时间再去筹谋,他只能随机应变。一旦范子瑜真的是被洋兵抓走的,那她每一秒钟都有可能像李雅茹那样悲惨的死去。 自1860年鸦片战争之后,东交民巷就慢慢的演变成了使馆街,1900年八国联军攻入北京之后,东交民巷便落入了更加黑暗的深渊,过去列强在东交民巷只占部分地区,管理权仍归中国所有,可是根据丧权辱国的《辛丑条约》,列强们直接吞下了整个东交民巷,不许中国人居住,更不许中国军事武装力量进入。 他们任意改变中国原有的街名,将东交民巷改名使馆大街、长安街改名意大利街、台基厂头条胡同改名赫德路,一时间,东交民巷变成了列强兵营,他们炮台高筑,陈兵皇宫脚下,时刻威胁着无能的清政府,欺压中国的老百姓。 长安门外御河桥,轿马纷纷事早朝 不料皇宫居冠地,炮台高筑欲凌宵。 这是一位清末诗人对当时的东交民巷的描述,这也是整个中国,和所有中国军人的耻辱。 几十年的耻辱,今天,能够得以血洗吗? |
顶顶,今晚还更新吗?着急看后面 |
我晕,竟然发错地方了,怎么发到自己的帖子里来了 |
最近看了个三角城往事,我觉得也不错,你们有看过的吗 |
第371章 十几辆卡车和越野车大摇大摆的开进了东交民巷,没人阻拦,为什么?因为冯天虎开的是英国使馆的车辆!这些车就是前一阵从巴尔克那讹来的,东交民巷守卫的洋兵远远就认出了那是英国使馆的军车,并没觉出有什么不妥,等到那些车开近了,他们看见车里的全是全副武装的中国士兵,顿时傻了眼,想拦截,已经来不及了,后边跟进的步兵抢先一步将洋兵制服。 车队停在了X国的使馆和兵营前,士兵们一个挨一个迅速从车上跳下,在使馆前开始布置工事,另有两队士兵迅速包围了使馆和兵营,同时,东交民巷的前后通道也被封锁。 东交民巷自那场大火之后,一直处于修缮的状态,那场大火让各国洋人都损失惨重,军火库,给养库,这些重点的位置基本全被炸毁,烧毁,他们联合起来向南京政府施压,要求赔偿,蒋中石焦头烂额,一方面向美国求援,一方面给张汉卿和冯天虎施压,让他俩想办法尽快平息此事。 对于此事,张汉卿很着急,冯天虎却满不在乎,他不怕乱,对于他这种新生势力来说,越乱越好,只有乱了,华北这块肥肉才有机会重新划分。 冯天虎这个时候带兵包围了东交民巷,对于那些洋人来说,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尤其是X国的人,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手枪营的士兵就已经将整个X国使馆和兵营包围了,并在正面做好了进攻准备,他们在中国从来都是作威作福,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威胁和侮辱? 此时X国大使安德拉斯也正好在北平,本来他现在基本都是在南京办公的,但是前些天北平的旧使馆出了事,他才赶来查看。 安德拉斯也是个官场老手了,他在中国多年,对中国人和中国的国情都很了解,他也知道,这个北方军的鹿总司令不好惹,现在鹿恒敢带人来使馆兴师问罪,那必定是有所准备的,再说使馆里前几日才受大火的重创,现在想跟北方军硬顶肯定占不到便宜,为今之计,就只能找中国人,让他们自己内斗去。 安德拉斯知道,每个中国人都很聪明,比如蒋中石,比如张汉卿,他们都是凤毛麟角的人物,但是,中国就是这样的人太多了,中国人太聪明了,而且每个聪明人都想出头,都很会为自己打算,最后的结果就是反而让外人占了便宜。 安德拉斯给张汉卿打了电话,南京政府太远了,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张汉卿这个人他也清楚的很,张汉卿对洋人一向礼敬有加,不敢得罪。如今在北平能够制衡北方军鹿总司令的就只有东北军的张总司令了。 安德拉斯质问张汉卿为什么违反《辛丑条约》,公然派兵进驻东交民巷,这是对两国邦交的破坏,如果不给个说法,那我们X国就要联合其他各国,使用武力维护我们在中国的合法权利! 张汉卿一听吓得简直魂不附体,他知道鹿恒胆大,但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不知死活,竟然公然带兵进入东交民巷,要知道,从清末开始,几十年了,那里就从不允许中国的任何武装力量进入! 张汉卿急忙让刘多荃召集人马往东交民巷赶,而此时,冯天虎就站在X使馆门前,他让卫兵朝里面喊话,让安德拉斯出来,5分钟之内见不到人,就进使馆搜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4分钟过去了,冯天虎拔出手枪,对着使馆二楼的一个窗户砰的开了一枪,玻璃碎裂,窗帘后传出一声惊叫,冯天虎抢过旁边卫兵手里的大喇叭喊道:“还有一分钟!!” 安德拉斯终于从使馆里出来了,带着一队持枪的X国士兵来到了冯天虎的面前,以往面对中国人,哪怕是蒋中石,他都是趾高气昂的,可是今天,看着眼前的这个中国男人,他心里却禁不住一阵阵的发虚。为什么?不只是因为他身后那些全副武装的中国士兵,更是因为他的眼神,安德拉斯在对面的那双眼睛里看不出丝毫的表情,那深潭般的眸子里有的只是平静,这种毫无情绪的平静,比愤慨,比凶神恶煞更让人恐惧。 “鹿总司令,”安德拉斯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带兵包围了我们X国使馆,还开了枪,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冯天虎道:“我今天来,也是形势危急,才出此下策,有人举报,说日前在东交民巷行凶防火的人就藏在贵使馆中,而且这伙人还奸杀了北大的女学生,这件事涉及多国,鹿某不得不亲自带队来搜捕罪犯。安德拉斯大使请见谅。” 说罢,冯天虎不等安德拉斯反应,一挥手,两队士兵就冲进了使馆院内,安德拉斯没想到鹿恒会如此大胆,真的敢进大使馆,他又惊又气道:“停!谁允许你来这搜查的?!你有什么证据?!” X国士兵举枪拦截,跟冯天虎的人马对峙起来,安德拉斯看出情形不好,他脚步后撤,刚想掏枪,冯天虎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冯天虎跨前一步用左手直接勒住了安德拉斯的脖子,右手从靴子里抽出匕首,顶在了安德拉斯的喉咙上。速度之快安德拉斯根本反应不过来。其实安德拉斯不知道,冯天虎要是用右手的话速度会更快。 “让你的人都放下武器,在操场集合,接受检查。”冯天虎的语气不容置疑,安德拉斯简直要气炸了,脸憋得通红道:“你敢挟持使臣!你这是……呃!” 冯天虎的左右臂勒的更紧,同时刀尖也扎进了安德拉斯的脖子里,眼中平静依旧对安德拉斯道:“我的话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安德拉斯感觉自己的脖子马上就要断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看着冯天虎的眼睛艰难的点了点头,冯天虎才松了几分力气,刀尖却依然架在安德拉斯的脖子上。 冯天虎带着安德拉斯来到了X国的兵营,X国的士兵已经列队站好了,200人左右,冯天虎随手一指,猴子就上前抓了一个洋兵出来,冯天虎道:“把他绑起来,裤子脱了。” 猴子麻利的照做,冯天虎把安德拉斯交给了卫兵看管,提着匕首来到了那个被绑住手脚的洋兵面前,那个洋兵又气愤又害怕,他不明白安德拉斯大使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让中国人在自己兵营里撒野,他嘴里大喊着,向安德拉斯求救,向自己的队伍求救。可是没人搭理他,安德拉斯被中国兵控制着,他知道现在自己抵抗不了,他只能在心里祈祷张汉卿快点来。 冯天虎通过翻译问那个洋兵:“三天前,是你强奸了女学生吗?” 那个洋兵急忙摇头,冯天虎问:“那是谁?指出来,你就没事了。” 那个洋兵迟疑了半天不说话,冯天虎道:“你要是不说,那就是你。”说罢,他一刀扎在那个洋兵的下体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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