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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妹妹，你的花儿要慢慢的开[第18页] |
| 作者:野夫独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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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的没错，那个女孩是柳香。以下文字我写的极为艰难，我像男主人公一样，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是走向她还是转身离开。但，秦仲远和柳香俩人这次相见不可避免，只能硬着头皮写下去。我几易其稿，还是不满意。 先更新，再感谢支持我的朋友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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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柳香，令我心抽搐不已的也只能是柳香。 柳香来了，柳香来看我了。看着柳香的身影，我心中陡然而生的是人生的苍凉、人生的无常。假如没有那晚偶然的尴尬相遇，我俩在这个夜晚，邂逅于我的单位门前，我该如何地惊喜？我会惊喜的不知说什么好，双手会不由自主地放在她的肩头，像要一口吃掉她似的凝视她的脸庞。我会把她轻轻地揽在胸前，拂开她额前的刘海，抚摸着她的头发，把脸贴上她的额头。然后牵上她的手，说，走，我请你吃饭去！请你从没吃过的东西。她会快乐的像一只小兔，跟在我身边，柔声细语的说这说那。她会告诉我家乡那边一些事儿，说玉米拔节了，土豆该起了，说山上已是墨绿色了，一眼望去全是绿色，还有那些不知名的山花也都开了-----可是，这一切全没有了！除了绝望、伤痛、破碎，我什么都没有了。曾经，我是那么深深地爱着，因为有爱，我度过了生命中最美丽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可是，这所有的幸福所有的美丽，戛然而止在那个风雨之夜。 林哲就在我的身边，我不想让她看出我和柳香曾经有过的故事，我想让他看出我此时内心苍凉与绝望。不然，这个女人不知又要说些什么过头话。我十分平静地对林哲说：“那个女孩是我老乡，看样子，她找我有急事儿。你就先回去吧，过后，我一定请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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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哲已从我的神态表情上看出一点端倪，打趣地说道：“行啊，科长，老家里飞出韩小寒那只白天鹅，这又飞来一只金凤凰，真看不出来，科长老家是生长美女的地方。当初遇见韩小寒，我就想，山沟里还能养育出这样的美女，今天，看见这个女孩，我确信，诞生秦科长那个山沟，真的是养育美女的地方！” 我严肃地说道：“别瞎逗，我俩真有事！” 林哲依旧不放过，说：“是，我看出来了，你和她肯定有事儿。你俩办事吧，我就不打扰了。” 林哲语意双关地说完，才悻悻地走了。 林哲一走，想到刚才那些幸福相遇的假设，我想立刻走向前去，把柳香揽在怀里，把这个经历了人生许多苦难的女孩，把这个给了我人世间最深爱情的女孩，把这个给了我无穷希望的女孩，紧紧地抱在怀里，我要亲上她的前额，亲上她的脸蛋，我会流着泪水告诉她，因为她的存在，这个人间是多么美好，这个城市是多么美丽，这个夜晚是多么温馨。可是，这一切都是假设来的，这美好的一切都幻灭在那晚的风雨中，使得我又想走向前去，狠狠地给她一个耳光，我要告诉她，因为她的堕落，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我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失去了所有的幸福，只剩下无尽的苍凉与绝望。我也随着她开始堕落，而且我已经准备堕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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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极其相反的心境中，面对给了我希望与绝望的柳香，我不知道应该马上走过去还是马上离开。在洗浴中心相遇后，我就知道，我和柳香必须有一次这样艰难的相见，必须有一次无法回避的谈话。但是，我没想到，柳香能这么快地来找我。刚走出单位大门时，因为想起了柳香，我恨这个城市，恨这个夜晚。如果我今天不是遇见林哲，如果我不想和她说几句话，如果我下班骑车扬长而去，柳香不会等到我。难道，我和柳香现在还有什么心灵感应？我摇摇头，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在夜色来临的城市街道边，在朦胧昏黄的灯光下，柳香站在那里，和来来往往的那些女孩相比，她显得亭亭玉立、体态优雅、卓尔不凡。她那样子，无论怎样想象，也不会把她和风尘女子联系在一起。看着柳香，我仍然不知道是走过去还是转身走开。突然后悔把林哲那么快地打发走，不然，我借口说和林哲有事，就可逃避这次早晚都会来临的相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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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那儿，感觉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走到她身边，没有一丝勇气面对今晚的相见。她来看我，是以什么身份？是学生来看老师？是情妹来看情哥？是小姐来看嫖客？我疼痛的不知所以，只想立刻逃离，于是，我慢慢地迈开了脚步。 我刚走两步，就听见柳香凄楚而苍凉的喊出我的名字——秦仲远！一声秦仲远，如同裂帛一样令我肝胆欲碎。 秦仲远这三个字，代表了我符号的三个字，此时，经她喊出来，蕴含了多少沧桑多少悲凉，我能感受到但我无法说清。这也是柳香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是在今晚，在我俩以人世间最肮脏最尴尬的身份相遇后的今晚，她，直呼了我的名字。 我停下脚步，不想回头，就那么僵硬地站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没再听见柳香的声音。我回过头，看见柳香已蹲在那儿，手指插进头发，头发纷乱地垂落下来。看她那样子，仿佛人世间所有的凄凉与悲伤，都凌乱在她那纷披下来的乌发里。我心软了，转身轻轻地走到她身边，伸手想把她拉起来。柳香胳膊倔强地一甩，带着哭腔说道：“你走吧，我不想见你了，不想见你了！” |
| 这几天单位事务性工作太多，没时间更新，过后一定补上！ |
| 过后一定要好好感谢各位朋友的鼓励与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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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10101010aabb 1746楼 祝贺野夫大作被推荐到天涯首页！不过，野夫，你跑那儿去了？ ----------------------------- 看了你的回复，才知道！谢谢朋友及时把这一消息告诉了我！在此，感谢天涯聚焦文学栏目！ 这几天那是相当的忙，过后一定补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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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天没更新了，实在对不起朋友们！今晚先更新，再一一感谢支持我、鼓励我的朋友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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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是真不想见我了。从她的语气中能够感觉到，她真的是不想见我了。我犹豫地不知是离开还是走近她。柳香看出我的犹豫，接着补充说道：“你走开，离我越远越好！” 她的语气像三九天一样冰冷。这是我第一次从柳香身上感受到冬天的寒意，在这夏日的夜晚，从曾经是最爱我的女孩话语中，我体验到了寒风刺骨的滋味。这人间之多变，世事之无常，在这炎热的夏季，让我冷得无处藏身。我想，也好，就这样结束吧，结束我俩不该有的这段孽缘。在这个夜晚，在那么多的美丽幻想破灭的时候，该结束的就让它随风而逝吧。她走她的路，我走我的桥，从此天各一方、各不相扰，这是我与柳香最好的结局。 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已停在柳香的跟前，柳香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敏捷地钻进车厢。出租车随之扬长而去，把我一个人撂在人行道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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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出租车很快就消失在大街上的夜色中，我突然感到人世间那种痛彻心扉的悲哀与孤独。我是有不少话要跟她说的，我想告诉她，自从在洗浴中心尴尬相遇，我开始不相信生活，生活充斥着欺骗，一切的美好瞬间倒塌；我还想告诉她，那个夜晚，在瓢泼大雨中我是怎样的绝望，突然间我失去了所有支撑我前行的力量；我想告诉她，过去那个秦仲远已经不在人世了，她所看见的是另外一个秦仲远；我还想说------可是，没等我把这些说完，柳香就绝尘而去。 此时，已是万家灯火，城市缤纷的霓虹灯光更让我心烦意乱，愁绪满怀。因为柳香，我从未感到人生像现在这样的绝望、无奈，眼角止不住湿润了。我满腹心事地走了挺远的路，在一个僻静处找到一块草坪躺下来，头枕双臂，望着眼前迷乱的世界，不知为何，我又想家了，想那片生我养我的土地，想给予我美好遐想的起伏跌宕的山野，想冬天山坡上闪着阳光的皑皑白雪，想山上那些摇曳多姿的无名小花小草，想坐落在山脚下那个孤独的小屋，想小屋上空那些耀眼的星辰------这些场景一个个在眼前浮现，而每个场景都会出现一个小女孩，给这个世界，给那片田野，给那个小屋，平添多少生活诗意和无穷活力？这个小女孩越来越清晰地勾勒在我的脑海中------她，是柳香，原来还是柳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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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确信眼前浮现的场景是因为柳香而生出诗意时，我禁不住泪流满面。柳香，在我的世界驱之不去！这时，我又深深地去牵挂她了。她回去了，回到那个地方，又要经受怎样蹂躏怎样的折磨？柳香该怎样的痛苦伤心？柳香该怎样的悲凉绝望？在这个城市，连我都不能给她一点温暖，还有谁能给她一点帮助？想完这些，我恨自己的犹豫，恨自己的冰冷。 在这种想念家乡又惦念柳香的心境中，我决定明天回老家一趟。我想到柳香家看看她的母亲。这个体弱多病的女人，牵扯了柳香许多的精力。她，给了柳香肉体生命，也给了柳香生命的苦难。如果她需要我帮助，我会尽力地帮帮她。也从侧面打听一下柳香的嫁妆是怎么丢失的？春天我回老家，听说柳香嫁妆丢了，我只是替她惋惜，只是替自己解脱，好像我只是这个故事里的旁观者，却从未深究过这个事儿，从中，我感受到了自己的自私与冷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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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正：香是真不想见我了。从她的语气中能够感觉到，她真的是不想见我了。 应是：柳香是真不想见我了。从她的语气中能够感觉到，她真的是不想见我了。 |
| 第二天下午，我返回村子。我没回家，直接到林大个家里，林大个赶紧让他老婆张罗了一桌菜，林大个去小卖部买了一瓶老白干，回来给我倒了半杯，剩下的他自己全倒进杯子。喝得有点醉了，他便对他老婆说，你去打麻将吧，我和仲远挺长时间没见面了，唠点老爷们的知心嗑。遇见谁，可别说仲远回来了。说完，从兜里掏出十几元钱扔到炕上。他老婆捡起炕上的几张票子，欢喜地出去了。估计，这十几元，就够她打发一晚的时光了。林大个看老婆出了门，满脸红红的面对我说：“仲远，今个儿咋没回家，直接到我这里？”我说，我想和你打听点事儿，你听没听说，柳香结婚前丢了嫁妆？林大个说：“咋没听说，整个村子一哄的。都骂谁这么缺德，干这种断子绝孙的事儿。我听了，背地里嘿嘿一笑。你忘没忘那年秋天，你求我给柳家修房子，我对你说，你和柳家丫头早晚得出事儿？”我说那怎么能忘？我记着呢。他说：“一听说柳家丫头丢了嫁妆，我就怀疑是柳家丫头不想结婚，又找不出理由，才想出这个办法？用脚丫子想想，那嫁妆放在家里，怎么能丢？唉，这个丫头，对你可是死心塌地的，人间少有这么痴情的。我吃的咸盐不多，可也吃了几十年，反正我是没见过像柳家丫头这样重感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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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天不知说什么好，感觉眼角有些湿润，赶紧低下头，点上一颗烟，狠狠地吸了一口，让缕缕烟雾遮掩了我的忧伤。林大个继续说道：“我说你俩早晚得出事儿，这话说早了，看来，没啥大事儿。她外出打工，过一段时间，也许就把什么都忘了！”我问：“她出去打工，你知道？”林大哥说：“那怎么不知道？村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剩下老弱病残的在家侍弄地。你走进村子，能见着几个年轻人？”我问：“她出去打工，干什么活，你知道不？”林大个说，具体干啥活不知道。唉，这年头，干啥活都是没办法的事儿，她不挣点钱，她妈搁什么治病？” 我把杯里一点酒一口干了，说晚上给我留个睡觉的地方，我到柳家一趟。说完，出了大门，便往柳香家走去。 |
| 走在去柳香家的乡间小路上，晚风轻轻地吹着，轻抚我的头发，掀动我的衣衫，像给予我一点慰藉似的。我没想到，在秦仲远绝望并开始堕落的今天，老家的夏日晚风，还能对我有这样的柔情。虽然，柳香沦落风尘，一个好端端的女孩，一个大山倾其几千年的精华而养育出来的女子，因沦落风尘而令我绝望，而我依然觉得，看不见柳香身影的山村，夜色里的一切便没有了往日的神秘，失去了往日的生机。极目所见，那些黝黑而苍莽的大山，静默在我的视野里，它们不想说什么，它们也说不出什么，为我和柳香的这份孽缘，为柳香那苦难的命运。想起我走进城里前一天夜晚，我走在这条路上对柳香说的那些话，而现在，我还能说些什么？以前，总是希望柳香走出大山，以转变她苦难的命运，如今，她走出了大山，到了城里，她的命运却陷入了另外一种困境。现在，我如同眼前的那些大山一样，只能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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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2012-06-15 09:57:59 妙笔生花，支持佳作！ ----------------------------- 谢谢露梅的褒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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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与火花 2012-06-15 18:18:07 又修自行车又献诗，这男人不错呀！又实用又浪漫，灵与肉兼得呀！ ----------------------------- 火花的回复总是令我捧腹！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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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雪2009 2012-06-16 21:23:54 林哲说的一本正经，我不能不相信了，当我把目光转向那个女孩，我惊讶得一塌糊涂，心，禁不住一阵抽搐。 这个女孩肯定是柳香无疑！ ----------------------------- 谢谢美雪以这样的形式给予我鼓励与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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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山入海 2012-06-17 17:02:45 支持朋友力作 ----------------------------- 推山真够朋友，这些日子我总能见到朋友的身影，万分的感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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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与火花 2012-06-17 22:36:14 山上树木青翠欲滴，放眼望去，那种鹅黄浅绿铺满了山坡沟壑，还有那些晚开的山桃花、山樱花，一点点一簇簇的在树林间娇艳粉白地开着。走在萌发新绿的山野中，春天的气息熏得你醉意朦胧，恰一片娇嫩的树叶，放在鼻子下闻一闻，丝丝缕缕的清香钻进你的鼻孔，你享受到的不仅仅是一种味道，而是生命初绽的那种欣喜。人生短暂，就那么几十年，而一年中的春天就更为短促，容不得你细品，很快就进入了炎热潮湿的夏季。所以，每年山菜下..... ----------------------------- 多美呀！把美女放旁边一点吧，这大自然的享受，不比美女好多了？ ---------------------------------------------- 大自然与美女给人的享受是不一样的。火花，你是真男人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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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2 2012-06-17 23:15:35 好久没来看野夫了，问好：） ----------------------------- 是的，不过，斑竹那么忙，隔三差五来一趟，野夫就满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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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爱康 2012-06-18 09:39:47 当我把目光转向那个女孩，我惊讶得一塌糊涂，心，禁不住一阵抽搐。 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那个女孩会是谁呢？一定是柳香。 ----------------------------- 谢谢我的好朋友！谢谢这些天你给予我的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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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花香飘过 2012-06-17 23:42:55 支持到底！ ----------------------------- 娃子这么支持我，我也得坚持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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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露梅 2012-06-18 10:33:39 牧羊女来拜读大作了！ ----------------------------- 这么美的剪纸，欣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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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a 2012-06-18 12:38:10 坚决顶起来，好贴大家顶…… ----------------------------- 又见老朋友，那是格外的亲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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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叹2012 2012-06-18 12:57:10 不错！支持！ ----------------------------- 又是一位新朋友，非常的高兴！谢谢新朋友的鼓励，感动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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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粟笔谈1 2012-06-18 13:29:04 读雪花与火花<胜雪并刀>有感 挟笔从商苦难多， 背井离乡任逍遥 。 身居陋室著雄作， 雪花横空祭并刀。...... ----------------------------- 笔谈真了不起，总能用诗歌凝练出朋友帖子的精髓。佩服！这也是对野夫的巨大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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