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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连载中

作者:yugongj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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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三)
    文/于公谨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说,自我感觉不错。而某些在美国的华人,都是这样的感觉。正如某年的春节晚会,有一个人说,你们中国人,结果是毁掉了整个晚会。问题在于,这个人是自我感觉良好;而且,是自我感觉高人一等。言下之意是,看,我是美国人,降尊纡贵,来做整个节目,你们都应该是感觉到荣幸才对。
    我只是想要说,是否是会和中国斩断一切?美国人是否是把你当成美国人?恐怕是没有。也就是说,一个二等公民;不,可能不是二等公民,因为二等公民,是美国的黑人;不知道是几等的公民,在这里还要装成高贵的人,凭什么?
    这样的人想法说什么,不得而知。可能是从来就厌烦中国,可能是鄙视中国;却不知道,他们在美国,算是什么。
    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说起了这件事情。
    有一个叫做博子的人说,什么东西。
    另外一个叫做玄子的人说,就是自己把自己当做东西而已。
    博子说,就是山上的野草,尽管是已经死了,没有任何的生机,还是要抬着头,看着浮云走;就是自我感觉不错。
    我说,他们不是东西,只是自己感觉是东西而已。
    我是很鄙夷这样的人。
    就像是他们羡慕的美国,现在,也是乱套了,想要移民。连自认为自由和民主的美国人,都是如此,何况是某些华人?
    这些华人,依旧可能是觉得自己不错;只是他们真的是不错吗?就像是美国的小费,不让华人接受小费。这是赤裸裸的歧视。即使是这样的歧视存在,某些华人,依旧是会觉得甘之如饴,依旧是会跪下来,舔着美国的脚,说,我是美国人。
    贱不贱啊?我不知道。没有办法形容。
    我也承认,我们国家发展,有着很多的不足之处;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事情不可能会一蹴而就。这就像是天空的太阳。如果是没有太阳,永远是天黑,也不可能会有月亮。而太阳,可能过于炙热,有可能会阴天。我们不可能会因为炙热,就说太阳不好;也不可能会因为阴天,就说太阳的不存在。这就是我们正在前进的国家。
    少数人,总是会带着有色的眼睛,看着我们的国家,想要说那些经历的风沙,都是其它国家,所没有,或者是说,这是他们的失落,因为他们不是欧美国家的人。这是不可言喻的愚蠢。
    正如前文说过的,我们国家不好,你们可以离开我们的国家,为什么要死皮赖脸地在这待着?这是不是有些自相矛盾的地方?这是这些人,还是不肯离开,还是会想要对中国进行依赖,想要倚靠中国而生存在。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四)
    文/于公谨
    是寄生虫吗?
    可能就是寄生虫。只不过这个寄生虫,化了一个形式,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让很多人都开始追捧;直到发现,这些寄生虫,是有着很多的坏处,就会让他们尘归尘,土归土。
    可能这些算是好的;而那些拿着外国护照,来赚中国的钱,还要满嘴胡说八道的人,就是一种有害的“物质”,是垃圾,是发出着恶臭的垃圾;可能是某一个时间内,会吸引别人的注意;很快,就会让人进行唾弃。
    我记得,曾经看过一个节目,有一个胖子,拿着一柄扇子,在说着事情。我是第一次看,想要知道这个人说什么。一方面,我是没有时间;而另一方面,只是觉得,这是消遣,看什么都是休息,也就是一种消遣而已
    我记得,当时,这个人大意是说(原话我记不住),日本人很上火,因为我们原谅了欧美国家的入侵,而没有原谅日本人。
    如果是这个人站在我的面前,我就会问,什么时候原谅过?屠杀中国人,就这样被原谅?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原谅?德国的前总理科尔,曾经因为二战时期的事情,下跪波兰华沙,并没有为侵华的事情,做出道歉,而且是连个态度都没有;那些欧美国家的人下跪了吗?没有,不要说下跪,即使是道歉,都没有,连个态度都没有。既然是没有,为什么我们要原谅?掠夺我们的文物,归还了吗?也没有。既然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原谅?
    更加纳闷的是,这个人好像是有些受欢迎,也是有着影响力。就这样的胡说八道,怎么会有影响力?怎么可能会主持节目?
    随即,我就不看了,毕竟是毁三观的胡扯,有害无益。
    而这个人,后来看到一些文字,记录的是,被《人民日报》的什么节目组,还是什么频道,请去做节目,最后被骂下去,节目匆匆结束。
    我当时是很纳闷;尽管是知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对于这样的人抨击,是不出意外。问题在于,有些网站什么的,让这样的人做节目,可能是利益驱使;也是应该得到有效地制止;而为什么是《人民日报》会让这样的人做节目?知道不知道,《人民日报》四个字代表的是什么?是国家,是中国人民,而不是允许这样的人胡说八道,不是为了利益驱使,就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还是《人民日报》?只是不知道是否是真的。
    后来,从别的地方才知道,这个人是持有美国护照。当时就有些明白了,难怪了,一个美国人,来中国做节目,怎么可能会替中国人说话?怎么可能会不想要把中国人带偏?尽管他的脸,是中国人的脸,却已经不是中国人。既然不是中国人,那么做节目的胡扯,在所难免。
    很多网站,明明知道这个人的胡扯,还是需要利益;毕竟是可以得到钱,才会进行雇佣这样的人,进行乱语胡言。而作为一个国家的报纸,《人民日报》也让这样的人,在这里胡扯,就降低了《人民日报》的公信力。这让很多人还怎么相信《人民日报》?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五)
    文/于公谨
    这些拿着外籍的华人,他们的道德败坏,并不是仅仅在行为上,而且是在语言上;他们做节目,是可以任意地篡改历史,粉饰欧美国家。如果我们不知道欧美国家,是很容易上当。
    和几个人也说起了这件事情。
    有一个叫做河的人说,怎么可以这样做节目?
    另外一个叫做三子的人说,我没有多少书,都是知道他们说得不对,难道那些网站什么的,就不知道他们说的不对?
    河说,是因为有着利益。
    三子说,即使是钱再好,也不可以这样随意的胡说八道吧?
    河说,他们就是这样。
    好在这样的情况,存在并不是很久,就逐渐地变得没有了,就逐渐让人警觉,就逐渐地没有人会继续相信。
    我就想,这是冬天,好在很快就会过去,春天也会很快就会来临了。

    冰封的时候,可以承受着肃杀的重量;而现在,我们这里的冬天,总是感觉不太冷。经过小河的时候,就可以看到河流,在缓缓地动着。并不急躁,也没有欢快的感觉;有的是一份慵懒,还有一份散乱。早晨起来的时候,从来就没有看过河流;毕竟这个时候的天色,是黑的;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河床,在黝黑的空气里缥缈。
    我知道,可能是希望,在不断缭绕;在我们不经意的时候,就可以看到冬天的失落,在日子的心上,缓缓地划过。
    那些柳树,已经是不再处于失意,而是有些生机。
    可能是一个人走路习惯了,或者是习惯了孤独;并没有人和我分享着我的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在默默地发现。
    很多人都是希望着自己有很多的朋友;只是我觉得,并不想要很多的朋友,需要的是了解自己的寂寞,还有自己心情的人。彼此之间的世界,会有着冰,在凛冽,就像还是冬季的风,在汹涌而猛烈。
    我承认,我是一个俗人,是不可能会把我的灵魂,从身体里面拿出来,让它在天地之间徘徊。只能是带着灵魂,接受着冬季的吻。本来是情感的水面,却因为灵魂的存在,而出现了很多的褶皱,还有很多的忧愁,一如是在阴冷的冬天。
    曾经有一个朋友说,阴冷的冬天,将要下雪而没有下雪的时候,最适合做什么?
    我说,最适合是睡觉。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六)
    文/于公谨
    那个朋友说,如果是有一个美女相伴,一同在床间?
    我笑了,说这是最好。
    我不讳言,我喜欢女人,当然是更喜欢美丽的女人。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名字记不住,只能是记得内容,里面说得是,有一个男人,是很厉害的男人,也是很有出息的男人,只喜欢自己的妻子,只爱自己的妻子,也只是欣赏自己的妻子;就像是蒙哥马利一样。我当时看了,觉得这个男人是圣人,换了是我做不到。
    刘忠曾经说,作家都是好色。
    我说,我承认我好色;不承认我是作家,仅仅只是一个爱好者而已。喜欢文字,并不是我的错;而且,文字也是对我充满了诱惑。
    刘忠说,我说得是你好色,你不要转移话题。
    我说,我没有想要转移话题,本来就是好色。就像是孙中山先生曾经回答某个日本人的话(这个日本人,我记不住名字,仅仅是知道,他是孙中山先生的朋友)。
    那个日本人说,你第一喜欢的是什么,我知道,肯定是革命,第二喜欢的是什么。
    孙中山先生用英语说,是女人。
    我是深有同感。无论是走到什么地方,看到漂亮的女人,都是想要多看几眼。也不是仅仅是女人,看到英俊的男人,也是想要多看几眼。我并不是同性恋者,也仅仅是欣赏而已;这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什么应该感慨的事情。
    眼前看到别人,总是很羡慕他们的穿戴;而我,却从来就不想讲究穿戴;总是觉得,有件衣服穿就行了,何必太讲究?印象很深的是,曾经在路上,碰到了吴宣伟。吴宣伟是很早就认识的一个人。
    当时,我的印象很深,有两个穿戴很好的人,和吴宣伟在一起。之所以印象这样深,是因为吴宣伟所面对的人,都是披着风衣,西装革履;而他们的相貌,并不是很好,只是衣服光鲜,让我感觉到他们印象深刻。
    只是路过,匆匆打个招呼,就继续走路。
    后来,碰到吴宣伟,就问起了这两个人的事情。
    吴宣伟说,看上去很好?
    我说,是啊。
    吴宣伟说,浑身上下,连两元钱都掏不出来。
    我说,啊?
    吴宣伟说,他们那样的人,就是衣服好看,模子很好而已,没有什么用处;里面装的,就是粪便而已;根本就不值得看。
    我说,就这样的人,还出来?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七)
    文/于公谨
    吴宣伟说,就是人模狗样儿,才想要招蜂引蝶。他们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我说,你还不如说是骗。
    吴宣伟说,就是坑蒙拐骗。从来就不做人事儿。你想想,他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勤快?肯定是很懒。懒到什么程度,有钱,就会装装样子,而不是走路。
    我说,可以做公交车。
    吴宣伟说,做公交车是丢人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赶出来?只能是走路,美其名曰是“锻炼身体”。这就是这样的人本性。
    我笑了,说你还和他们来往?
    吴宣伟说,鬼才和他们打交道。
    我是不相信。
    吴宣伟说,我不认识他们。
    我说,怎么会?
    吴宣伟说,是我同学和我在一起。同学欠下他们的钱,恰好碰到;本来就没有想要还钱;如果我不在场,就打起来了。我同学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就把我留下,他去借钱还钱。
    我说,是这样。还混个什么劲儿?
    吴宣伟说,他们不混,能够做什么?
    这话有道理。这样的人,能够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这样混日子而已。他们并不是个案,原来我不接触这样的人,也就对他们并不知道多少。后来,是因为某些原因,接触过一个这样的人,也知道这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的德性。
    那个人叫做强(临时起的名字,不能说出真名字)。有着好好的工作,后来嫌弃累,也不喜欢工作,就去“混”。
    “混”,是没有钱。怎么办?只能是跟姐姐什么的要。哥哥可能是硬起心肠,会不给他钱,逼迫他出去工作;而姐姐什么的,就会心软。有几个姐姐,有一个是妹妹,大约就记住这些。
    没有钱了,几天都没有吃饭,就打电话给其中的一个姐姐(或者是妹妹);姐姐(或者是妹妹)就知道他近几天没有“混”到钱,就会想要给他钱,毕竟是挨饿了。
    一般人都坐着公交车,或者走走过去拿钱。而强则是会打车过去。如果是姐姐(或者是妹妹)责备,则是说,丢不起那个人。姐姐(或者是妹妹)只能是付了车钱;一般也不是多给,就给二十元钱左右;如果是给多了,大家可以知道是什么结果;强就会立即嚣张起来,带电话,呼朋唤友,出去“潇洒”;不到天亮,就会没有钱了;而且,可能会因为钱不够了,会打电话,让姐姐(或者是妹妹)带钱过来赎人。所以,他一般情况下,只能是带着二十元钱离开姐姐身边。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八)
    文/于公谨
    有一个人曾经说过,“混”日子,并不是谁都可以做到。
    当时,我是不以为然。现在看来,这里面是有很多事情,都不是我所能够做到。即使是一般人,都没有可能会做到。
    曾经是很多年前,认识一个女人,每一天都是和一个男人一样,不断工作着。当时,看到了,心中就会很自然地想到一点,为什么她要这样出力工作?她的男人呢?也是看到一个穿着很干净衣服的人,腰杆很直,心里就想到,他不用工作?怎么每一次打扮,都是这样新颖?而且,是经常出现在这个女人的身边?
    可能是我这个人反应迟钝,并没有想到,这个衣服光鲜的男人,在那个能干的女儿身边,也没有意识到什么。
    后来,就对附近的人,问起了这个女人的事情。
    那个人告诉我,这个女人并不是没有男人;只是男人很懒,不像是个男人,倒像是一个女人。
    我说,怎么可能?
    那个人说,真的是这样;男人好打扮,可能你也是看过。
    我说,怎么可能?
    那个人说,很多人都看过,只是并不知道他们是两口子而已。
    我说,是吗?
    那个人突然就指了一下衣服新颖、打扮很不错的那个男人说,他就是她家的男人。
    我看了,才知道,原来这是两口子。想了一下,觉得奇怪,说他们这样也是生活在一起?
    男人看上去,好像是比女人小很多;而女人好像是比男人大很多。
    那个人说,他们就是两口子;结婚很多年,都是这样;曾经问过那个女人,女人说,男人就应该是打扮得利索一些;女人应该疼自己的男人。
    我说,就是这样的疼法?
    那个人说,就是这样的活法,而不是疼法。一般人是忍不住,即使是男人,也是会想要出去工作;不可能会这样;他们确是过了这么多年。
    我没有继续说,毕竟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这一点是强求不了。如果是我,和这个男人一样的活法,就根本不可能;自己老婆赚钱,自己在一边看着?

    有时候,也是会感慨,人是很奇怪的动物。担心寂寞,也是害怕孤独;却喜欢着无用的纸张,很多人都是为了一张纸,而不断努力着。只不过是这张纸,尽管是很小,却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钱”。我不想要这张纸,却不能不生活;毕竟是钱围绕着我们的人生。
    很多人都说俗,我是喜欢俗。没有办法,我也是有血肉的。
    我记得,老二曾经看过一个视频,并且拿到我们的面前,指给我看,说你看人家,就不喜欢钱。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九)
    文/于公谨
    我说,有不喜欢钱的人?
    老二说,他很有钱,也是说不喜欢钱。
    我看了一下,说也就是看看吧。不要相信。
    老二说,怎么就不相信?你看看,他到处演讲。
    我说,不喜欢钱,就可以发财?你觉得可能?
    老二说,他自己说的。
    老二是有些耿直,也有些时候,是一根筋;也是有些倔强,却有些坦荡,而不是这样,满嘴的跑火车,好像是真的。
    我说,装叉啊,都会,只不过是不值得推敲。坑很多人,都是可以,毕竟是有人相信。
    老二说,他说得不对?
    我说,你知道他的公司,注册地是什么地方?
    老二很奇怪地说,不是中国吗?
    我当时就笑了,说所以,骗你们是没有商量余地。
    老二说,啊?
    我说,很惊讶?
    老二说,真的假的?
    到了这个时候,他依旧是不相信我所说的。
    我说,公司注册地,是英属阿曼群岛。
    老二说,什么是英属?
    我说,阿曼是一个群岛的名字。
    老二有些明白,说,叫阿曼群岛?
    我说,是。
    老二说,你还没有回答英属,是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英国的意思,英国管辖地,有一个地方,叫做阿曼群岛。
    老二说,怎么会注册在哪里?
    我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老二说,本来就是不知道。
    我说,在阿曼群岛注册的公司,多如牛毛;为什么会注册在阿曼群岛?因为阿曼群岛的另外一个名字,叫做避税天堂。也就是说,几乎是不用纳税。
    老二说,如果是在中国,就需要纳税?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十)
    文/于公谨
    我说,对,就像是华为,他们是注册在国内,给国家带来很多的钱财。而这个人的公司,就没有了。这个时候,说,我不喜欢钱。连税都不拿的人,舔着脸说,我不喜欢钱;不知道喜欢钱会是什么样子。他是很坑人。
    老二说,还真不知道。
    我说,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知道很多人迷信他什么,相信他什么。好像是方便了很多人,就是说支付方面;但是,不可避免的,里面存在着很多问题。
    老二说,里面有什么问题?
    我说,你接触过花呗?
    老二说,接触过,只是次数不多。
    我说,你花钱的时候,可以用花呗支付,对吧?
    老二说,对。
    我说,我们是有着自制力的人,知道花钱需要节制;如果是没有节制的人,花钱会节制吗?可能吗?如果是年纪小,二十来岁的人,会怎么样?
    老二说,会在不知不觉中,欠下巨额钱财。
    我说,这个钱财,不需要还吗?
    老二说,需要还钱。
    我说,这就是一个陷阱。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的陷阱。如果是不提供贷款功能,会出现着怎样的事情?
    老二说,不可能。
    我说,很多国家,都是比我们发达,也都没有这个支付,就很说明问题。这里面恐怕存在的问题,比我想象得大。
    老二说,还有什么问题?
    我说,这仅仅是我所看到的,所发现的问题,你怎么知道那些支付里面,就没有别的问题?还有,资金的流通,就是简单的流通?如果是这样,恐怕这个支付,早就普遍整个世界了。
    老二说,弄不明白。
    我说,不单单是你不明白,我也没有想明白。就像是你说的,这个人早就不喜欢钱。
    老二说,不是我说的,是他自己说的。
    我说,是口误。他是不喜欢钱;后来却公司上市;按道理来说,是赚钱的;公司赚钱,是没有办法上市;空缺需要在百分之三十左右,才能上市。而这个人却千方百计的上市。他所赚得钱,并不是给国内,而都是给外国人。所以,外国人看到他,都是喜笑颜开,都是很欢迎,都是当做“爹”一样的人供奉着。这就是他存在的方式。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一)
    文/于公谨
    老二说,中国的钱,给外国人花?
    我说,大约就是这样。而不是华为。之所以美国人会针对华为,是因为华为没有外来的资本进入;他们没有得到任何利益。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到做人的差距。不要说不喜欢钱。我记得,有一本书,叫做《避税》,还是什么的,记不清楚了;里面主要说得就是任何避税。就像是这个说自己不喜欢钱的人,买了一个飞机;飞机在他的名义下;一番操作之后,就是说,公司倒闭了,飞机也是他的。而且,公司养着飞机,可以避开很多的税。这个数字,我记不住了。这就是他不喜欢钱的结果。我不知道喜欢钱会做到什么程度。
    我以前是有些羡慕这个人,而现在,是不愿意提前他的名字。有人曾经说过,心脏了,什么都洗不干净。
    我承认,我不是害怕孤独的人,只是不喜欢心脏了的人。接触的时候,或者还是看到世界的时候,总是有自己的喜好,也是会有着自己的欢乐,或者是厌恶。当然,很多时候,都是开始的时候,很喜欢;喜欢很久的时候,就开始变得厌恶;没有别的,只是知道了心脏了。
    曾经有一个人说,昨天晚上,做爱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走神了。
    我说,是老婆没有吸引力?
    他说,并不是没有吸引力,而是觉得,身体和灵魂,就像是一个交叉线,做的和想得不一样。
    我说,缺少感觉吗?
    他说,你觉得是缺少感觉吗?这个过程,是人之大欲;是人的本能。不想要即当妓女,又要立牌坊;毕竟是和自己的老婆睡觉;怎么都是感觉应付了事。
    我说,这话有些意思。
    他说,走神了,是想到了别的。
    我沉吟了,并没有继续说什么。没有投入感情,是有些不负责任;不知道他妻子的想法。只是我们厌恶的,就像是他嘴里的那句话“即当妓女,又要立牌坊”。
    本来事情就摆在那里了,还要说,只是别人的错。有的人,就是想要模糊着这样的距离,他们是有着自己的妻子,也是想要睡着另外的女人,甚至是妓女;还想要让我们接受着这个妓女的存在。是我们过于天真,还是他们过于自信?
    我不知道。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喜欢妓女,喜欢这个刺激;谁都不可能会说出什么。这样自己给自己立了一个牌坊,还要让大家进行认可,就有些让人鄙视了。
    小毛说,这是人的无耻。
    我说,即使是无耻,也不至于达到如此地步。
    小毛说,没有办法,本来就是正经人。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二)
    文/于公谨
    正经不正经,我不知道;只是无耻不无耻,我还是有着自己的判断。可能是这样的人,会在一定的时间内,会给人造成某种错觉;也仅仅是一定的时间内而已;过了这个时间,可能很多人都会想明白,都会察觉这里面的事情不对。还有一点,就是可能,很多人都没有说出来,是因为不想要沾惹麻烦,或者是其它什么。
    毕竟我们所生活的世界,是一个大千世界;而人形形色色,各有不同,就难免有差异了。可能就是是因为这一点,我们的世界才会变得精彩。只是这样的人,还是希望少一些。这就像是欠下农民工的钱一样,是很恶劣,只是农民工和那些老板,需要面对面;而这个人,则是经过了很多的程序,而不是面对面,就会少了很多的矛盾。

    这样让我想起了才看见的一件事情。是一家人,被灭门;原因无它,就是欠钱。一家六口人,无一生还;而杀人者,也自杀了。这件事情发生的过程,也是看了一下。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记得准确,因为我当时就是匆匆地浏览一下,知道一些,是山东某地,一个姓乔的,欠下姓刘的工程款什么的,六千左右;一次次要钱,就是不给。最后逼得没有办法,只能是恶向胆边生。姓刘的人也知道,他杀人了,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就自杀。
    正如事后结论所说的,如果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怎么可能会杀人?本来就做得很过分,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样的人?
    就这件事情,和几个人交谈过(不说他们的名字,毕竟不是好事情)。
    有一个叫做同的人说,如果不是逼到一定程度,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另外一个叫做进的人说,这也太惨了,连孩子都杀。
    第三个叫做容的人说,你说太惨,我觉得是合情合理。
    进说,你是不是人啊?
    容说,怎么就是不是人?
    同说,你是有些残忍。
    容说,是我残忍,还是欠钱的人残忍?你们想过没有,欠钱的人,是让那个杀人的人,他家过不下去。没有钱,不知道他自己要死几个人,可能是妻离子散,可能是没有钱治病,只能是痛苦而死。这个时候,就是善良,就是不残忍?
    进说,也不能说这样做吧?连孩子都杀?
    容说,你怎么知道把别人家的孩子都饿死?
    进说,怎么可能会连孩子都杀死?
    容说,你怎么知道杀人者家里没有孩子?那个欠钱者,想要饿死别人的孩子,还不让别人报复?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三)
    文/于公谨
    同说,这也是做得太过分。
    容说,过分吗?没有觉得。毕竟是逼上了绝路,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这就像是狐仙洞发生的命案一样。
    几个人都没有立即说什么,可能都是陷入了回忆。
    很多年前,我们本地,也是因为这样的劳务纠纷,或者是说,欠钱不给,就发生了几乎是灭门惨案。之所以说,几乎是,毕竟是有人逃出来,并没有全部被杀。
    有个检察院工作的人,喝了酒,就说起了这个案子。死者是一个包工头;当时,有一个好像(年头太久,记忆松动,所以不敢确定)是松树的农民工,在死者手下工作;因为人老实,一直都没有要到钱。这个农民工的老婆,看农民工无用,就自己去要。结果是,死者把她睡了,也没有给钱。
    这个农民工是咽不下这口气,就在一个雨夜,去了死者的家里,把死者杀了。当时,死者是睡着了;也是有着几分防备,枕头下面,放着一个军刺;发觉不对,想要去拿军刺的时候,被杀了。他在家的几个孩子,只有最小的儿子跑了;一个女儿为了救他的儿子,死死地抱着那个杀人者的腿,才让小孩逃脱。当然,这个女儿也是死了。
    这个农民工凶手,并没有跑,而是直接喝药,开始自杀。当时,那个检察院的人说,当时凶手是自杀;如果不是自杀,恐怕破案几乎都是不可能的。
    旁边的人说,怎么是不可能?
    检察院的人说,松树啊,来到瓦房店,隔了多远?这样长的距离,你能够调查清楚?
    旁边的人说,不是还有孩子吗?
    检察院的人说,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会看清这个人的长相?当时就吓傻了。
    旁边的人说,啊?不是还有痕迹?
    检察院的人说,什么痕迹?下雨了,你说,什么痕迹?
    我们并不是警察,也不是法院的人,或者是检察院的人,都是忽略了那是一个雨夜。如果是平时,可能会有破案的机会,可是雨夜,所有的痕迹,都已经是消逝了,怎么可能会找到?结果就是成为了无头公案。
    旁边的人说,看来警察也不是万能的。
    检察院的人说,如果是万能,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旁边的人说,也是。
    检察院的人说,还有,从松树过来,本来就难以追踪的。
    旁边的人说,没有人会想到。
    检察院的人说,如果不是逼到了,怎么可能会这样做?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四)
    文/于公谨
    旁边的人说,不是说这个人很老实?
    检察院的人说,如果不老实,怎么可能会敢欠钱不给?就是太过老实,所以才会变成这样。这是被迫;没有办法的事情。

    过了很久,同说,还真是,如果是没有被逼到数了,怎么可能会想要杀人?而且,一般来说,都是老实人;如果不是老实人,怎么可能会敢欠钱不给?
    进说,不要欺负老实人。还有,这个姓刘的,是不是早有预谋?
    容没有听明白,说什么?
    进说,是不是他就想在这个人家团聚的时候,把他所有家人都杀了?
    容说,这个还重要吗?
    我赞同容所说的,这个什么计划,或者是说什么阴谋,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几条生命为代价的欠钱,所付出的惨痛,也是有些太大了。
    并不是想要欣赏杀人的人,而是就事论事来说,死者有时候,并不是冤枉;可能是这样的人,也是该死。只是我们并不是法律,没有权利对这样的人,进行判决。问题是,这样的人死了不要紧,还要牵连到家人,就有些不值得了。家人因为他,就在懵懵懂懂中,付出生命,这是有些过了。
    很多时候,我们都知道,我们脚下走得路,是有些模糊;而前方,也是看不清楚,只能是摸索着前进,毕竟是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或者是有什么波折。我们要做的,就是尽量避免,让不必要发生的事情发生,否则会让我们感觉到痛。就像是这个灭门之祸,如果是知道,还会发生?毕竟我们不可能会未卜先知;却可以尽量避免;如果死者付钱了,把账结清了,还会发生吗?这个答案,并不难知道;而现在,我们只能是思索和叹息。
    当然,有人是不服气的,也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是很小的,毕竟是很多人都是胆小,都不可能会走极端。问题是,有一个人想要走极端,就会出现很恶劣的结果。

    现在的温度,依旧不是过去的冷,而是有着很多上升;不再是零下了,而是零上;只是我的心,依旧是感觉到了冷。并不是因为温度,而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我并不是什么伟人,只是有点悲天悯人的思绪。曾经看过一个短文,里面说的,那些自己吃亏的人,是什么什么样。可能说得就是我这样的人。我总是很天真,也是很喜欢笑,也是很不喜欢弄矛盾什么;而现实永远都是对我很残酷,就像是这个灭门的事情,本来就是不应该发生的,偏偏会发生。
    有一个姓阎的老人,曾经和我一起工作过。他就说过,心不狠,做不了官。
    当时,我是不以为然;现在看来,是很有道理的。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五)
    文/于公谨
    可能是因为年纪的缘故,所以对很多事情,都有了不同的看法,也有了一些认识,不再是过去的模糊,或者是不清楚,或者是肤浅;而是有了深度。如果说没有脾气的,应该是佛;即使是佛,也有金刚之怒,何况是人?
    如果是心不狠,总是想要做一个好人,一个万家生佛的人,不得罪任何人,怎么可能会当官?对自己好,自己知道;对自己不好,也是知道;问题在于,就是仅仅知道?这样的人,说句话好听的话,是老实人;说句不好听的话,是没用的人。只有没用的人,才会这样。
    我不想要说自己没用,也却是没有看到自己的用处。
    曾经看过文章,因为喜欢看书的缘故,有些书生意气;总是对那些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感觉佩服;问题是,可以吗?为什么不挂在脸上?为什么不直接说自己喜欢,或者是自己不喜欢?这样就会让人知道自己的心情和意图。
    无论是对自己好,还是对自己坏,都是笑着,没有什么表示,当然就会没有人在意自己。如果自己不是这样,而是旗帜鲜明,即使是错了,也是会让人看到自己的表达方式,就没有人可以忽略自己。所以,很多时候,并不是善良就可以解决问题,而是需要“狠” 。
    我觉得,曾经看过一件事情,就是一个男人打一个女人,而且是很厉害的打。
    旁边的人说,男人打大女人。
    有正义感爆棚的人,直接就想要拦截。
    旁边的人说,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这样想要过去阻拦?
    那个人说,无论是什么事情,男人打女人是不对的。
    旁边的人说,如果是你的孩子五岁,你的老婆让孩子一个人在家,自己出去玩,会怎么样?
    那个人说,我会杀了她。啊?她?
    旁边的人说,你没有看到女的都没有放声?这是知道自己理亏。男人下夜班,回家看孩子一个人在家,当时就火了。
    那个人说,这还是妈?
    旁边的那人说,不知道。
    我是没有进行阻拦的;毕竟我是一个笨的人,也可能是书看多了,所以才会想得多,才会考虑着,这是怎么一回事。
    曾经有个人说,事情永远不要看了,就下结论;很多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前因后果。这话对。这个时候,就要“狠” ,要忍耐着。当然,并不是很多事情都是如此;比如说救人。
    救人是建立在某个直观的基础上。
    这一点是很重要。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六)
    文/于公谨
    曾经看过,有一个人推车,想要上一个小坡;却推不动,僵持中,那个车,让他的腿不断抖动。如果是没有帮助,很有可能会直接把他压住。之所以有这样的判断,是因为他是一个农民,车上装了很多的货物;为了自己的辛苦,也不可能会让货物舍弃,可能会让货物保留,这就是农民的心头,所含有的忧愁。
    我看到了,很自然的就会伸手,和他一起努力,让车上坡。
    这就是比较直观的事情。
    并不知道别人的看法,很多时候,都是我的想法,如茶,静静地一个人,不断品味;并不是因为美,或者是魅;而是因为人生,需要不断的反省。
    有一年除夕,看到几个人在吃饭。有一个叫做浩子的人,搬了一箱啤酒,过来和大家一起喝。
    当时,另外两个人,一个是叫得子,另外一个叫做城子;并没有喝浩子的酒;当时,浩子叫得子和城子喝酒。得子不喝,打电话给城子,让城子带酒下来。
    浩子是很生气。这个年过得并不是很好。
    这件事情,是小毛学给我听;而且,亮子也学过。
    我说,这件事情并不是得子的错误。
    小毛说,大年三十,怎么还不过去?
    我说,有些事情,是过不去,并不是不想要过去。
    小毛说,有什么事情过不去?
    我说,你是不知道,所以才会这样说。
    小毛说,发生这样的事情,有什么知道不知道?
    我说,不是知道的问题,而是你并不知道浩子以前对得子做过什么。浩子是觉得得子不对,不能够这样做;问题是,浩子对得子曾经做过的事情,得子怎么可能会忘记?
    小毛说,很过分?
    我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是一个累积的过程。
    小毛说,啊?
    我说,浩子对得子,不是骂,就是想要打;得子每一天都是做饭给他们吃,就没有听到他们说过得子一句好话,反而是各种不是。
    小毛说,不是骂,就是要打?
    我说,对。
    小毛说,浩子脾气这样不好?
    我说,只是脾气不好?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七)
    文/于公谨
    小毛说,不是脾气不好,是什么?
    我说,你想过没有,胡子从来就没有做过人事,从来就是缺德;浩子怎么没有把胡子骂了,还是打了?为什么要骂得子,要打得子?
    小毛说,这倒是。
    我说,这是明摆着欺负人。得子可能是一次不在意,两次不在意;问题是,次数多了,就有问题。如果是针对每一个人,没有人会说浩子什么。
    小毛说,原来是这样。浩子不冤。
    每一个人做事情,通常来说,都是有一个反思的过程;如果没有反思,结果是什么?就像是原来接触过的,有一个叫做品的人,很直截了当地说,我从来就没有错。
    我说,你从来就没有犯过错?
    品说,从来就没有犯过错。
    我说,你很厉害。
    本来是认识,觉得品是很不错;而他说了这些话,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远离这个人。一个任何时候都没有犯过错误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好人?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圣人。一个圣人,怎么可能会和我这样的凡夫俗子打交道?也是我高攀不起。

    尽管是有些油腻的年纪,依旧是没有觉得日子,让自己变老,依旧有着很多的喜好;而更多的时候,则是一个人待着,静静地写着文字,或者是看着文字。
    我不喜欢喝白酒,或者是啤酒,而是喜欢喝红酒,喜欢甜的红酒。这是物质吗?我不知道,也没有过于细细的研究过,只是觉得很多的诱惑,在变得执着。
    很多的聚会,可能是有些羡慕,却不可能会参与,感觉到在浪费时间;有时候是嫉妒,想要让他们把时间匀给我一些。
    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却还是会期待着。
    有一回,坐在陈绍开的车里,陈绍开说请客的事情。当时小高也在。
    我说,没有时间。
    陈绍开说,就是吃一顿饭。
    我说,有这个时间,做点什么不好?
    小高说,就是一起,单位的人在一起。
    我说,真的是没有时间。这没有办法。
    并不是我没有欲望,或者是说,我高洁。其实,我真的是不想要参与进去;这里面有几个原因。一是时间问题。我觉得,把聚会的时间,利用起来,会得到很多。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八)
    文/于公谨
    第二,是我喝酒很多了,脑子没有保持清醒,很多事情都做不了。
    第三,是我很反感某些人。他们的参与,让我觉得,没有必要。
    还有几个方面的原因,才会这样,让我对聚会不感冒。
    通常来说,我的世界,很简单,就是文字,书法,再就是看的小说什么的;再也就没有别的。
    晚上,原来忙碌到十点左右,才会往家走;现在,也是需要八点以后,才会从父母家里出来。很多时候,是散步,而不是坐车。
    路边的树木,现在,有些斑驳;也很疏,却已经是有些秃了。已经是冬末,很快,就会重新生长,也会让春色开始荡漾。这和我的头发,有着明显的不一样。我的头发,脱落了,有些稀疏,只是依旧有着倔强的存在。这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想要让它重新生长,明明知道是不可能;还是有所期待,也是等待。
    道路的左边,是楼房;也有很多门脸房;如果是白天,可能这里面是空荡荡,并没有可能会看到什么;一到了晚上,就会看到很多的车,停在这里,显得拥挤异常。路的右边,是一片瓦房,也有饭店什么的,还有别墅,只是零零碎碎,星星点点,并不是很多。
    夜里的孤独,通常很多时候,都是我一个人,慢慢地走着。
    路灯,从来就没有对我客气,不自觉地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随即就会拉得很短;或者是把我的影子,落在我的脚上,让我看不到。
    如果是冷冷的寒夜,就可以看到我的瑟瑟样子;即使是影子,也不可能没有任何的体现,而是毫无保留,就可以显现出来。如果是夏天,或者是春秋,就没有这个丑陋。我一个人,就可以慢慢地走,也可以散去一天的闲愁。
    走了五六分钟,就到了杨树林。
    这个时候的杨树林,并没有春色的斑痕;而是光秃秃的,依旧直立着,像是一个个哨兵,在凝望着我,凝望着这个城市。
    不知道是谁,是哪个单位,还是哪个私人,把这片树林,用铁丝网拦了起来,把它们和人行道分开。这一点,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能是接受。
    冬天的夜晚,通常来说,都是空荡荡,也会有着几分迷茫。
    无语地看着天空,会好不容易找到几个星星,在眨眨眼睛。当然,如果是月色明亮,也会看到几分光芒,在回荡。
    可能是有些漂泊感,在不断回旋。
    尽管我的家,就在这里;尽管我的父母,就在我的身后不远处;却还是会感觉到有着模糊,是有些漂泊的感觉,也是有着不一样的世界。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三九)
    文/于公谨
    这个世界,是没有办法宣之于口,公布出来;而且,这个世界,是存在着孤独,还有无助。
    即使是现实里面,也有着很多的不同,也是会感觉到这样的不同世界,也是会想到掩盖不住失落的世界,比如说作家。
    很多人都以为,我是职业作家,或者是称呼我是作家。我从来既没有承认过,也没有想要承认过。一方面,是因为我不够格,被称为作家;另一方面,作家是一个很优秀的群体,而不是我;第三个方面,普通人不可能会成为作家,而我仅仅是一个普通人;第四个方面,没有优秀的作品。还有其它的不足之处,注定我就是一个文学爱好者,而不是作家。
    尽管作家这个词汇是很优秀,也是很诱人;而我,本来就是一个很笨的人,就不必往我自己的脸上贴金。不是就不是,没有什么丢人。
    曾经在单位工作的时候,因为是到了下班时间,因为事情,我并没有离开;坐在门岗里面,领导开车走了。第二天,和小毛说起来这件事情的时候,小毛说,怎么把你忘了?
    我说,不要说得这样高尚,不是忘了,而是根本就没有在意。
    小毛说,怎么就没有在意?
    我说,领导本来就没有想过,我是否是走了;如果是想过,怎么可能会不带我走?根本就不在意,就无所谓忘与不忘。
    小毛说,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会忘。
    我说,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没有必要这样说。自己脸上,本来就是粗糙不堪,又何必是贴金?
    小毛笑了。
    这就是现实存在的事情。真实,无情,无奈。
    很多时候,我都是想要离开这里,想要去我自己的世界里面,却没有办法离开;毕竟我需要吃饭,需要工作;即使我不想要为自己考虑,也想要是考虑我的家人。

    黑暗的世界,孤独的影子,在路灯下,不断摇曳。
    继续向北走,看到一个树木中间的广场。
    在这个时候,广场是没有人迹。如果是春天,或者是夏天,或者是秋天,都是会有人在玩耍;会笑着,闹着。而冬天,就会寂静很多。
    广场中,有着很多锻炼身体的器械。
    我曾经过去玩过,也仅仅是浅尝辄止。毕竟我有很多事情,都是时间去执行,而不是可能会在这里滞留不去。
    所以,为了生活,只能是继续向北走着。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十)
    文/于公谨
    这个广场,是靠近河边;如果是夏天,雨水好的时候,可以听到水流,在不断响动着,不断唱着,不断笑着。只是现在,只有河槽,在枯燥地待着,可能是等待着夏天,等待着雨季,等待着再一次唱歌。这是河流的机会。通常很多时候,河流都是干涸,都是安静地待着;可能是有着几分羞涩,不想要让人注意到它的存在,或者是心中有着期待,不想要露出来。
    想要过去看看,只是在脚步之间,有着很多的迟缓。毕竟知道河流的干涸,是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也没有什么可以欣赏的。
    继续向北走着。
    到了这个狭长的广场尽头,可以看到,一块石头卧立着。
    石头上面是有字;只是我并没有发现;或者是想要记住名字;可能是看了,也仅仅是看了,并没有想要记。
    在石头的旁边,是铺设的水泥转路面。
    原来是木头,或者是塑料。我说不清楚,只能觉得,是易燃的物品,所铺设的人行道路。后来,就只能是重新改装成为水泥转路面。
    之所以是如此,就因为在阴历正月十五的时候,或者是清明的时候,或者是阴历七月十五的时候,或者是阴历十月一日的时候,有人在这里烧纸。
    曾经和儿子两个人,一起经过这里,就看到了人行道发出的火光,是余烬,在闪烁着。
    旁边有几个人,也是在看着,议论着。
    有一个说,这是谁干的?好好的路,就烧成了这样?
    在路灯下,可以看到人行道上所烧得痕迹,都是黑色的窟窿眼,或大或小;只有靠近路灯的地方,没有燃烧过。可能是烧纸的人,也是觉得这样不好。
    另外一个人说,这是迷信。
    第一个人说,迷信就可以这样烧?怎么有人就不是这样烧?而是在路边烧?怎么不在这里烧?
    第三个人说,这不一样吗?
    第一个人说,一样吗?还是不一样?这明摆着就是没有处罚。如果是抓到就直接蹲拘留,或者是直接罚款;保证这些人就没有可能会继续犯。就因为没有处罚,才会变成这样。
    当时,我和儿子在旁边听着,并没有插言。因为孩子小,我就告诉,烧纸这件事情,是不可以这样做;才听到了这些话。
    我是赞同第一个人说的,就是没有惩罚,才会变成了这样。如果是有惩罚,那么,他们还会是这样?怎么可能?
    第二个人说,没有谁会一直看着。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一)
    文/于公谨
    第一个人时候,怎么就没有可能会一直看着?
    第三个人说,怎么可能会一直看着?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起来?有可能是天蒙蒙亮,就会出来烧纸,怎么进行制止?
    我想,还真是,没有可能会制止得了,毕竟这件事情,充满了不规律性;仅仅是一天,却有着无数的可能性。几个人看?有可能还是半夜出来烧。这就没有办法避免。
    第二个人时候,只能是更换这个材质。只有更换了,才没有可能会被烧了。
    当时觉得,这个人的话是有道理。只是并没有意思到,这里面,有一个意识的问题,就是宣传的力度问题。
    现在,即使是正月十五,或者是清明的节日,也没有多少人烧纸;而且,也不是在这个路口烧。没有别的原因,就是他们自己,也是觉得这个做法很好。当然,烧纸的人,不是没有;依旧是存在的。这就像是树木中间,有着花圃,里面有着很多的花卉,在春天,就会绽放;甚至是夏天,或者是可能延伸到秋天,都是会释放着花香,会让很多的美好荡漾。
    却还是会有人,不想要看到花儿的艳丽,就把花朵儿,很不客气地摘下。制止吗?就会说,你家的吗?不制止,就会让他们更加的肆意。
    这并不是人的素质那样简单,而是他们的想法,有些愚蠢,也有些可怕;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总会想要占为己有。问题是,真的可以占为己有?

    在广场的北边,是立交桥头。
    在寒冷的风中,继续北行。
    站在了桥头,小心翼翼地看着,看到没有车,才会过马路。
    并不是我有意识,而是事实,就应该是小心。
    曾经有一个汽车教练,就回家告诉他的妻子说,离车远一点。很多人的驾驶证,都是买出来的;有的心理素质不过关,只是花钱,就可以买出来。
    我说,这样遇到事情,还不麻爪了?
    那个教练说,本来就不会开车;怎么可能会不麻爪?再说,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是一个心理;没有好的心理素质,做什么都不行。
    我说,这样的人,不适合开车。
    那个教练说,谁说不是?却没有办法,偏偏想要开车。
    我只能说,不知道什么样的人会碰到?这样开车的人,开车早晚出事情。
    那个教练说,本来就是会出去。就算是平常人,就不出事情?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二七)
    文/于公谨
    吴宣伟说,就是人模狗样儿,才想要招蜂引蝶。他们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我说,你还不如说是骗。
    吴宣伟说,就是坑蒙拐骗。从来就不做人事儿。你想想,他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勤快?肯定是很懒。懒到什么程度,有钱,就会装装样子,而不是走路。
    我说,可以做公交车。
    吴宣伟说,做公交车是丢人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赶出来?只能是走路,美其名曰是“锻炼身体”。这就是这样的人本性。
    我笑了,说你还和他们来往?
    吴宣伟说,鬼才和他们打交道。
    我是不相信。
    吴宣伟说,我不认识他们。
    我说,怎么会?
    吴宣伟说,是我同学和我在一起。同学欠下他们的钱,恰好碰到;本来就没有想要还钱;如果我不在场,就打起来了。我同学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就把我留下,他去借钱还钱。
    我说,是这样。还混个什么劲儿?
    吴宣伟说,他们不混,能够做什么?
    这话有道理。这样的人,能够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这样混日子而已。他们并不是个案,原来我不接触这样的人,也就对他们并不知道多少。后来,是因为某些原因,接触过一个这样的人,也知道这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的德性。
    那个人叫做强(临时起的名字,不能说出真名字)。有着好好的工作,后来嫌弃累,也不喜欢工作,就去“混”。
    “混”,是没有钱。怎么办?只能是跟姐姐什么的要。哥哥可能是硬起心肠,会不给他钱,逼迫他出去工作;而姐姐什么的,就会心软。有几个姐姐,有一个是妹妹,大约就记住这些。
    没有钱了,几天都没有吃饭,就打电话给其中的一个姐姐(或者是妹妹);姐姐(或者是妹妹)就知道他近几天没有“混”到钱,就会想要给他钱,毕竟是挨饿了。
    一般人都坐着公交车,或者走走过去拿钱。而强则是会打车过去。如果是姐姐(或者是妹妹)责备,则是说,丢不起那个人。姐姐(或者是妹妹)只能是付了车钱;一般也不是多给,就给二十元钱左右;如果是给多了,大家可以知道是什么结果;强就会立即嚣张起来,带电话,呼朋唤友,出去“潇洒”;不到天亮,就会没有钱了;而且,可能会因为钱不够了,会打电话,让姐姐(或者是妹妹)带钱过来赎人。所以,他一般情况下,只能是带着二十元钱离开姐姐身边。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二)
    文/于公谨
    当时,我是没有进行辩驳,毕竟很多时候,这样的事情,都是在每一个地方发生。大形势如此。如果是现在,可能很多人都会进行避讳;而当时,并没有会加以追究。而且,我另外不想争论的地方在于,事实就是事实,争论是改变不了什么,也不可能会有什么改变。
    比如说,可能这个司机教练,有些上了年纪,六十五六岁左右,并不懂什么是概率,如果说机会的大小,他会懂一些。也就是说,没有通过考试的司机,和通过考试的司机相比,哪一个发生车祸的机会更大一些?教练就会说,当然是没有通过考试的司机,发生的车祸机会大一些。而问题在于,这个有意义吗?答案是没有意义,只能是让我自己感觉到心烦而已。

    继续走着,慢慢地过了立交桥头,就来到了市场。
    市场,也是有着很多的树木;而在它的后面,是广场;也同样是很狭长的地段。
    这个时候,广场里面,有着树木,光秃秃的,一目了然;尽管是处于黑夜里,还是可以分辨清楚;只是很多时候,我都没有想要分辨清楚,觉得这样保持着神秘,也是很不错的。
    夏天的树木,会郁郁葱葱;而这个时候的树木,会有些孤独;形象也很模糊,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有着夜色的迷茫。
    并没有过于纠结,就继续行进着。
    有时候,会感觉到冷,或者是感觉到有些毛躁,就会想要发出着声音,想要叫着。只是并没有叫出来,这是因为,我不想要影响到别人睡觉。还有,尽管是黑夜,也不想要像一个疯子一样的大叫。我知道,这是压力所致。
    有一个人曾经说过,如果没有压力,就会好很多;而喊叫,是发泄的方式。
    我想要说,可以没有压力?
    怎么会没有压力?
    没有欲望,就没有压力;欲望多,压力就多;欲望大,压力就大;欲望沉重,压力就会有千钧。这是成正比。
    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正常人,多多少少都是会有压力。如果是没有压力,就会脑子里面有问题。也有出世之人,避开了世俗,好像是活得自由自在。但是,他们也会是面临着压力,比如说,他们会为了自己的吃饭而忙碌。这是压力。只不过是这个压力很小,更多的是体力上面的压力,而不是心理压力。我则是心理压力。
    想要叹息,想要避世,只是没有办法,我就是一个俗人,怎么可能会避开?只能是这样走着,被动地走着,被生活的路,安排着。
    想要改变,却还是这样碌碌无为。
    有时候,也想,什么时候是个头?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三)
    文/于公谨
    很多时候,也是有些怏怏在心头;为自己,也是为了走过的足迹。
    曾经是不数次,扪心自问,想要知道,自己是否是无病呻吟。
    很遗憾,这个问题,并没有答案。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想到小时候。并不是因为年纪的缘故,而是因为我需要经常反思,需要想着自己的事情,是否是可以有着很多其它的变化,以求自己的改正。
    当时,是因为年纪很小,却也是会有很多事情,留下了痕迹;比如说,吃豆腐过年。
    和几个同龄人说过,因为父亲当时工作的地方,是供销社,就有了很多的不同之处;而且,父亲是挣工资,这和很多家庭不一样;很多家庭,都是脸朝黑土背朝天,就有很多贫困之处;当然,也有父母是教师的。
    按道理来说,父母是教师,家庭不可能会穷困;却也是不宽裕。我和一个姓何的人交谈过,说起了吃豆腐过年的事情;而他的父母,就是教师。
    姓何的人说,相对来说,你们是幸福很多。可以吃到肉什么的,我们这样的家庭,是不可能会吃到肉的。
    我说,当时没有觉得,现在才发觉。
    姓何的人说,我告诉你,我曾经吃过三匝挂面。
    我当是很惊讶,半天没有闭上嘴巴,说,怎么可能会吃下去?
    姓何的人说,没有东西吃,就吃下去了。
    我说,就按照小匝算,也是不少。
    姓何的人说,不要按照小匝算,就是大匝;而且是满匝。
    这让我很难想象。我是曾经看过一个老人吃格子粥,接连喝了八碗;并没有什么感觉到惊讶;毕竟是格子粥;很多人都说,撒泡尿,就没有了。
    虽然我是没有吃过这么多,也仅仅是二号碗,一碗而已;却看到别人吃得香,也是很羡慕。就没有想到,会有人吃下三匝挂面。
    姓何的人说,你想象不到,我吃饱饭,是很困难的事情;几乎可以说,都是吃不饱的,只能是挨饿;即使是工作了,也不可能会吃太饱,毕竟是我自己还需要攒钱,需要娶媳妇;家离这里很远;吃得是食堂。
    我是可以理解。不要说一个男人,即使是女人,如果是体力很强的女人,也是会吃不饱,也不可能会放开肚皮吃饭。有一个工厂,每天中午,拿饭的人,都是丢饭盒;保卫处的人,就开始采取行动;最后抓到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很理直气壮地说,吃不饱,怎么办?只能是这样解决问题。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四)
    文/于公谨
    饿肚子的滋味,很不好受,我也知道,也曾经感受过。出于某种原因,我三天没有吃饭,没有钱,只能是处于饥饿状态。
    刚开始的时候,是感觉到饥饿,感觉到受不了,只能是饮水充饥;后来,时间稍长,就习惯了;没有什么饭香引诱,就只是处于一个状态,没有饥饿感,精力旺盛。
    如果是长期,会什么样?没有这个感受,不敢轻易地下结论。
    好像是坐在电脑前面发文字的时候,还是看手机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有一个演员,说在北京吃不饱的事情;这是北漂的辛苦;时间很久,结果是把胃都饿小了。
    即使是饥饿达到这样,也没有说,去偷饭盒什么的。
    那个饥饿的女人,并没有觉得自己应该羞愧什么的,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什么的;就是饿了,就是应该吃。
    我当时就很奇怪,看着学给我听的人老万说,这个女的,是不是半彪?
    半彪是东北话,有些虎,有些不懂事,当然也有傻子的意思。种种的不好,综合起来,就是这样的“半彪”。
    老万很惊讶,说你认识她?
    我说,不认识。
    老万说,你怎么知道她是一个半彪?
    我说,你觉得正常人去偷饭盒,还会这样觉得自己有道理?
    老万说,还真是。
    我说,这些人也不可能会做出着这样的事情;就她自己饿?
    老万说,你是不知道,她为了饿,都做出了什么事情。
    我说,不是什么好事吧?
    老万说,这不是让保卫科给抓住了吗?保卫科的人就一问,什么都问题都出来了;而且是牵连到不少人,包括劳资科长。
    我说,啊?这是为了吃饱饭?
    老万说,大约是;也可能是为了钱;她和他对象,连他们的孩子,都不要,就扔在大街上,任他自生自灭。
    我说,结婚了?还偷饭盒?还是离婚了吧?
    老万说,对,就是离婚了。
    我说,还有什么?
    老万继续说,很多人都是和她有一腿。
    我说,都是怎么想的?就这么不值钱?还是其它什么值钱?这还不如到市场,割下二两肥肉,中间豁出个口,晚上自己搂着。都是什么东西。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五)
    文/于公谨
    老万笑了,说还真是。
    如果不是偷饭盒被抓,可能会很长时间,才会被发现。当然,发现是早晚的事情,毕竟是半彪所做的,不可能会隐瞒很长时间。还有,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并没有暴露出来。
    只是我们当做笑话说的。
    而老万这个人,也是带有几分悲剧色彩。他结婚的时候,我是参加婚礼,和他的家人有些熟悉。因为时间过得太久,他的对象,就是前妻,已经完全不记得长得什么样了,只能记住她家是郊区。
    闲聊的时候,老万说,他做手术,为了夜生活方便。
    我当时不知道做了什么手术,就问了一下。
    老万说,是包皮手术。
    我知道老万快结婚了,怎么这个时候做手术?新婚啊,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会忍得住?却并没有说出来。
    另外一个人说,你结婚了,才做手术?
    老万说,是,没有办法,就是为了幸福。
    另外的人说,你忍得住?
    老万说,忍不住也得忍住,否则就遭罪了。
    另外的人说,你做手术真的是时候。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个时候,是不太可能会忍住;却谁都没有说什么。

    老万结婚之后,真的是忍不住,就和妻子在一起,发生了冲动的事情。结果是伤口撕裂了。
    没有办法,为了让他继续养伤,妻子只能是回娘家住着。
    这件事情我知道之后,就有着一种不好的想法。毕竟是新婚,怎么回娘家?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头。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不可以回娘家。这里面,恐怕是有事情。
    仅仅是想法而已,并没有说出来。
    因为老万侄子要过生日,老万妻子回家,和老万一起去参加。
    他妻子是穿高跟鞋,而老万是不让,担心摔倒。结果是,她穿着高跟鞋,摔倒在地,也把自己的孩子摔流产了。
    老万说起这件事情,不胜唏嘘。
    我是更加笃定不对劲儿了。现实就是现实,不是电影,不是电视剧;不可能会睡了一次,就怀孕的;这样的情况,也许有,却是很少。毕竟很多那些结过婚的人,还有那些书里面,都说过这件事情。只是我没有言语,因为我没有结婚,没有发言权。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六)
    文/于公谨
    而这里面,更重要的是,我知道,我和老万的关系,再怎么接近,都是朋友;而他和他的妻子,才是最为亲密无间,相对来说,我只是一个外人;如果是外人,那么,相对来说,老万会相信我,还是相信他的妻子?
    这个选择并不难。
    我不想要失去老万这个朋友;如果我说出了疑问,老万就会告诉他的妻子;即使是我对了,那么他的妻子,也是会让他离开我。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就算是后来,他们离婚了,我们还是做不了朋友,这就是现实,也是生活残酷的一面。如果是现在,我可能会说一个故事;毕竟当时,绿帽子也不是现在这么出名;也很有可能,老万并不知道什么是绿帽子。而编故事,是我的长项;我会编一个绿帽子的故事,让老万长点心眼。
    还有,如果真的是现在,我会拿一下绿色的东西,给老万,来暗示他。
    这些,我在那个时候,都没有做;只是对他说,是吗?
    老万说,是真的。
    我说,你的枪法这么准?就是一次,开始有了孩子?
    老万并没有立即说什么,也没有坚持什么,可能是进行思考。
    因为我们都是实诚人,对别人都没有什么心眼,也想不到什么,就没有过多的考虑。比如说老万,毕竟是结婚了,是一家人,怎么会不信任?
    我的话,并没有让老万改变多少,老万还是原来的样子。他很少说自己的打算,也很少说其它什么。他孤独地一个人,在家里待着;有时候,让我去作伴。当时,我想要学习一门外语;老万也可能受到了我的影响,也是学习着。我们就有了很多的共同语言。
    老万很喜欢做饭,或者是收拾家。
    我则是看书什么的。
    偶尔的一次,老万对我说,他的妻子,找他的舅丈准备调动工作。
    我是有些羡慕,说恭喜啊。
    老万说,还没有成功。
    我说,这也是一个喜事。
    等到冷静下来,我觉得,有些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头。因为调动工作,并不是简单的操作,而是有几分复杂性;这需要看他舅丈的能力。如果是能力强,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如果是能力弱,很有可能就是用钱来填的无底洞。
    并没有直接点明,而是问,老万舅丈的能力。
    老万是很自信地说,很有能力。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七)
    文/于公谨
    老万并不是一个喜欢吹牛的人,而是很沉稳;他说得话,我是相信;只是并没有打消怀疑。
    老万说,我开工资,老婆就拿走了,目的就是这个。
    这让我感觉到,这件事情不简单。
    尽管我暗示了很久,老万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我没有可能会说什么,只能是接受。
    后来,过了很长时间,老万让我去他家,把事情学给我听,说你不知道,调动工作的事情,是假的;而且,很多事情都是假的。
    我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
    老万很惊讶地看着我,说你好像并没有感觉到奇怪?
    我说,我曾经暗示过你很多次,你就是没有听进去。
    老万说,啊?我是不太相信,她会这样做。
    我微微有些沉吟,说可能是旁观者清,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在暗示你,你都是没有怀疑。
    老万说,我也不可能会怀疑。
    我说,现在怎么知道了?
    老万说,她几个哥哥嫂子什么的,把很多事情都告诉了我。我每一个的工资,都几乎是被她全部拿走;我有时候,都吃不上饭,只能是会我妈家吃。她告诉我,是为了调动工作,是为了请客送礼拉关系。
    我说,你一个工资多少?你没有数吗?就这样几个钱,请客送礼?你觉得可能吗?
    老万说,我也是觉得不可能,也怀疑过,只是她言之凿凿。还有,她舅舅是局长,是有这个能力。
    我说,一个局长,给你调动工作,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也可以说,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相对而言,就是普通的小事情。问题是,你的几个舅哥,连襟什么的,都没有安排,怎么就单单给你调动工作?根本就不对劲儿。
    老万说。我真没有想过。
    我说,我们都一样,没有多少心眼,才会这样。
    老万说,她一直很少回来;除了我开工资的时候;而且,开工资也很少在家,就把钱拿走,就回老丈家了。
    我说,在你老丈人家吗?
    老万说,我没有想过,一直都以为她在我的老丈家。后来,有一回,在家里擦地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你说过的话,说她怀孕的事情。我就觉得有些怀疑,才在下班的时候,去老丈家看看。
    我说,你就一直没有过去?
    老万说,她一直不让我过去啊。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八)
    文/于公谨
    我说,你倒是听话。
    老万说,她也是替我着想。如果是接触她,很有可能会忍不住,想要在一起,就很有可能会再一次撕裂了我的伤口。
    我说,你的伤口老不好吗?
    老万说,我也说了,只是她说,再养好一些。
    我没有继续说什么。毕竟如果再说,就是说老万愚蠢了。这里面的事情,有着很多不对的地方,只是老万并没有察觉。可能是结婚了,就觉得应该是夫妻一体;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想了一下,我说,你舅哥他们,和你老婆是亲兄妹?
    老万说,当然是亲兄妹。
    我说,连哥哥都看不过去,她到底做到什么程度?
    老万说,你无法想象?
    我说,想象不出来。
    老万说,不要说你想象不出来,很多人都想象不出来;而且,很多人都不相信。她和他们家附近,一个死了老婆的人,在一起生活。
    我说,用你的钱?
    老万说,对,就是用我的钱。
    我说,做人怎么可以到如此无耻的地步?
    老万说,这就是人。
    我说,你想要怎么做?
    老万说,离婚。
    我没有说什么。毕竟是没有离婚,想要说得话,只能是咽下腹中。

    过了一段时间,和老万上街买书的时候,再一次说起了这件事情。
    老万说,我离婚了。
    我说,恭喜,你早就应该离婚。
    老万说,啊?
    我重复了一遍。
    老万说,你以前并没有发表态度。
    我说,你们是夫妻。
    老万说,我和你说了上她家的事情。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四九)
    文/于公谨
    我说,即使是这样,你们还是夫妻,我也不可能会说什么。我多少次暗示过,你听过吗?
    老万说,你暗示过?
    我说,在你家的时候,我就曾经对你说过,你没有在意吗?
    老万说,你说过什么?
    我说,你的枪法也太准了吧?你不会忘了吧?
    老万说,我没有忘。
    我说,我让你看看书,你妻子怀孕,一次就中标?
    老万说,我当时就觉得很巧。
    我说,你是在家里收拾家,突然想到我的话?
    老万不好意思地说,不是。
    我说,你怎么就突然怀疑了?
    老万说,我们单位,有人住在她家附近,就说起了我们厂,有个人的老婆,在乱搞。
    我说,你怎么知道是你?
    老万说,我也不知道是我。那个人也不知道我老婆在他家附近,只是知道我老婆的对象,是本单位,就过来说。当时,我问了一下,才知道他住的地方,就开始怀疑。毕竟我老婆家在那里。
    我就没有说什么,而是去找书。
    我是一个喜欢看书的人;智力不怎么样,只是知道努力,或者是勤能补拙;就开始参加自学;而老万也是受到了我的影响,也开始参加自学。
    受到我影响的人,还有一个,姓阎的人;通常是叫他小阎,和我的关系也是很不错。老万是努力学习;也是靠他自己;他的父亲是抗美援朝的老军人;而他的母亲,比他的父亲小几十岁,因为家里成分不好,当时受到了冲击才嫁给老万的父亲,才避免了很多的悲剧发生。
    我学习的是中文,而老万学习的是财会。
    我记得,我曾经对老万说过,不用上课,自己学习就可以了。
    老万是需要上课,结果也很不错。
    而小阎的家庭,则是好很多;他的母亲是教师。
    他的母亲说,应该是和我一起学习。
    只是很多时候,都是不可能会努力,毕竟学习的事情,是个人的事情,只能是靠个人,而不是靠别人。小阎也是买了书,我去过他家几次;第一次看到他的书籍,是很惊讶,毕竟是代表着他开始学习了;而第二次去,看到他的书籍是新的,当时就笑了,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第三次,看到书籍依旧是新的,就知道小阎不可能会看书。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五十)
    文/于公谨
    有人说,学习是靠天赋什么的;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天赋,需要的就是一颗心。自己都把自己放弃,别人又能够做什么?
    本来以为小阎是很可爱的小孩子(他的年纪比我小;老万也比我小一岁),老万却讲给我很多事情听,我才知道,小阎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单纯。
    曾经发生过一个杀人案,就是几个人形成了一方,与另外的几个人形成的另外一方,进行火拼,用斧头、刀什么的,搏斗生死;其中的一个,是同单位一个妇女的儿子;听到而行凶,可能是昏过去,也是住院,再也没有上过班。
    有一个姓刘的人(忘记了他的名字)说,我叔很厉害,是瓦轴保卫处的处长;凑巧赶上,当时就用枪顶着张三(也是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只能是现编一个)的脑袋;只是张三还是把斧头劈下。我叔很无奈,只能是用手枪把子把他打昏了。
    老万说,后来怎么样?
    姓刘的人说,后来他就升官了。
    另外的一个人说,他们是怎么发生火拼的?
    姓刘的人说,就是偶然碰上。他们原来就想要争个胜负,所以碰到了,就开始争斗。
    当时,我们都是相信。而事实上,姓刘的人话里面,有着很多的漏洞。我们只是不知道。
    后来,小阎过来,知道了这件事情,就说,这也是太无耻了,胡编乱造,你们也相信?
    老万说,你怎么知道是胡编乱造?
    小阎说,我就是当时亲自经历着。
    老万说,啊?你?
    小阎说,我年纪小,跟在李四(编得一个名字,也是记不住的,毕竟是时间过得太久)身边玩;当时,我们在二百货;因为李四他们都很喜欢我。突然,有人找李四;李四跟他说了几声悄悄话,就立即对我说,他有事情,让我自己回家,不要跟着他。
    老万说,是约架?
    小阎说,不是约架,而是生死之斗。
    老万说,这个时候就知道?
    小阎说,本来就知道;要不怎么会那么巧合?
    老万说,啊?没有想到。
    小阎说,李四是怕我出事情,或者是跟着他,连累到我。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带我玩,而不是让我参与打架。
    老万说,这个人很不错。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五一)
    文/于公谨
    小阎说,很不错有什么用?还不是死了?
    声音里面,充满了惋惜,也有着很多的悲凉。
    当然,他是否从李四身上获得好处,我就不知道了;只是知道,他和李四的关系很近;而且,也是和李四玩在一起。并没有什么勾心斗角,毕竟他当时的年纪太小,而李四他们年纪有些成熟。
    这件事情,和姓刘的没有什么关系,虽然姓刘的人,觉得自己可能是一个“人物”,就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随意地编造着故事。正如小阎说的,他认识李四?还是认识张三?就说都是认识?李四知道他是谁?李四认识的人,哪一个我不认识?
    那个时代,认识一个杀人犯,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而是觉得有些光彩;尽管这个并没有可能会带来好处,还是有很多人会这样说。

    因为小阎的年纪小,所以,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很不错的孩子。
    有一次,和几个人交谈,老万和小阎都在,还有几个女的,也有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就说起了小阎和某一个女人睡觉的事情。这个女人(简单叫她青吧,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穿了一件绿色衣服),当时就在现场;只是我不知道。还有,这个女人,打扮的也很好;至于长相,很多人都说很好看;我是不知道她好看在哪里。
    因为是年轻,很多人都是开玩笑。
    小阎说,怎么就和别人睡觉?
    老万说,你生气做什么?和别人睡觉,这是本事。我想要有这个本事,谁肯跟我睡觉?
    我们几个人也开玩笑。
    小阎才有些释怀。
    当时,青是靠着小阎,几乎是坐在了小阎的怀里。
    不知道是谁,嫉妒地说,她靠在你的身边?
    老万说,也可以靠在我的怀里。
    我当时并没有觉察出什么。
    青就真的过去,坐在了老万的怀里。
    老万的身子,当时一僵。
    我虽然是隔离几米远,却也可以感觉到,老万的那一刻,是什么样子;看看老万的手,手也是有些颤抖,不知道是担心,还是害怕;或者是没有想到,青会这样大胆。
    小阎的脸上,有几分不自然。
    我当时还想,青坐在老万的怀里,小阎的脸色怎么会有什么变化?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五二)
    文/于公谨
    如果是现在,就会想通里面所有的一切,也会注意到,也就不可能会乱说什么。只是当时年纪虽然是成年人,心头却不稳,就忽略了很多的细节。
    后来,老万告诉我,小阎要和老婆离婚了。
    我很惊讶,说小阎的老婆,是教学的?
    老万说,是一个老师。
    我说,怎么会这样想要离婚?是小阎失业了?还是什么?
    老万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我说,你觉得小阎怎么样?
    我说,小阎这个人很好,也很本分啊。
    老万说,你真会看人。
    我说,是小阎的错误?
    老万说,本来就是小阎的错误。
    我说,真的假的?
    老万说,到现在,你还有些不相信?
    我说,小阎做了什么,就这么不值得原谅?
    老万说,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在单位的时候,你知道那个青吗?
    我说,知道啊。
    老万说,她是小阎的女人。
    我当时很惊讶,说小阎的女人?你没有搞错吧?她不是结婚了?有丈夫了吗?
    老万说,有丈夫,就不可以有情人。
    我也是没有反应过来;毕竟和小阎开玩笑,说他乱搞关系,睡了女人,原来是真的?现在想来,早就应该是明白,只是当时,即使是老万说了,我也不愿意相信。只是那个场面,记忆犹新,所以回忆起来,依旧会不断重复,也就会明白了。
    我说,这样也可以?
    老万说,如果是睡了青,没有人知道,也就算了;问题在于,小阎当时是年轻,火力有些旺盛,就不管不顾。
    我说,青也是三十多岁了,也是把握不住?
    说完,就有些心下了然,毕竟青不是一个老实的女人;如果是老实的女人,就不可能会想要靠近小阎,几乎是坐入小阎的怀里;也不可能会老万一说,就坐入老万的怀里。这已经是很说明问题。
    老万说,如果能够把持,就不用说了。
    我有些纳闷,说,他们是风马牛不相及,怎么就发生了?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五三)
    文/于公谨
    老万说,你啊,就是这样天真。
    我说,有什么不对?
    老万说,很多人经常到我们那里,青也是;这个时候,就慢慢熟悉了。
    我说,情理之中的事情。
    老万继续说,突然有一天,青对小阎说,我半夜下班,有些害怕。小阎怎么可能会不去送?
    我说,这是必然会去送。
    老万说,送到门口;青说,喝口水在走。小阎说好,就进去了。结果是,喝口水,灯关了,一切事情就发生了。
    我说,还有这样的好事?
    老万说,好事?问题在于,青是租房子住;房东,还有其它很多的租客,都会看到;还有,那些租客,还有房东,都是在我们单位上班。
    我知道青的房东,也是认识;还有,我们也交谈过,也是很好的人;只是其他的租客,我就不知道了。人多口杂,是肯定的;传出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说,当时说小阎睡女人,是真的?
    老万说,本来就是真的。
    我说,没有想到。青的丈夫,就没有在家?
    老万说,青的丈夫在家,会发生这些事情吗?
    我说,在做什么?
    老万说,在外面打工。
    我当时有些瞠目结舌;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如果现在,拿青和小阎的事情,与某演员被他老婆算计的事情,就小巫见大巫了;相对来说,青就像是圣女,而某演员的老婆,就是一个荡妇,一个潘金莲;毕竟千古以来,通奸的事情很多,只是想要像潘金莲谋害武大郎的事情,并不多,也很少见。而某演员的老婆,就是这样做的。青就没有做到这一点,也算是很不错了。只是掩不住寂寞。
    我说,这样也可以吗?
    老万说,不可以又能够怎么样?
    这怎么说?当时是很吃惊。毕竟青是结婚,她的丈夫,在外面赚钱;而小阎,是热血容易上头的时候,冲动是在所难免;这样就很容易,和青发生什么。
    很多人说起这件事情,并不是无事生非,而是可能亲眼看到。毕竟小阎的留宿,是很容易让人知道;那么,很多人都是会聊起来。正如青的房东所说的,这是本事;没有这个本事,就不要说,也不要去议论;毕竟是眼馋了,而他们又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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