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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杂谈]老子道德经讲解(第一卷)  第九章 清静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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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道德经讲解(第一卷): 第九章 清静

一九七五年六月二十九日
译文:
  最高的完美看起来好象不完美,不管你怎么用都无损于它。最大的丰富看起来好象是贫乏的,不管你怎么用都用不完。最直的东西看起来好象弯曲;最伟大的技巧看起来好象有点笨拙;最伟大的辨才看起来好象结结巴巴。活动能够克服寒冷,保持静止能够克服热。清静是宇宙间的引导。
原文: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人是瞎眼的,虽然他具有完美的眼睛;人是聋的,但并不是说他没有耳朵;人是死的,虽然他是完全活的。他们看、他们听、他们生活,但是那个内容是不同的,那个内容可能是截然不同的。
  眼睛能够看,但是眼睛无法了解,而如果你不了解,那么看又有什么用。耳朵能够听,但是除非耳朵也能够注意到它们所听到的,否则它们并非真的有能力听。你活着,但是如果你没有穿透你的“存在”或“非存在”的最内在核心,你的生活将只停留在表面上。你将永远无法知道,你将永远无法了解到你事实上是一个多么强大能量的现象。你将会到死都无法了解生命是什么。
  如果你以这样的方式活着:你的眼睛视而不见,你的耳朵听而不闻,你的心在跳动,但是它好象一块石头,这样的话,就生理上而言、就医学上而言,你是活着,但是就存在上而言,你并没有活着。这样会怎么样呢?这样的话,你所有的了解都好象误解,这样倒不如你不要有眼睛,至少你不会忘记你是瞎眼的这个事实,至少你知道说你是无法看的,至少没有误解的可能。
  最好你没有耳朵,最好你真的是死的,而不是活的,这样的话,至少在它里面还有一些真实性。一个真正死的人至少真的是死的,但是一个“不是真的”活着的人并不是真正活的,他处于边缘地带,他既不是活的,也不是死的,他拖着生命在走,他是不存在的,他没有内在的层面,他在边缘地带移动,从来没有碰触到中心。
  当我在说关于人的时侯,我是意味着你。我的人是具体的,不是抽象的;我的人不是一个观念,我的人是指你而言的。这就是你过了好几世的生活,好几世以来,你一直都过着一种死气沉沉的生活,那就是为什么你是那么地无聊,无聊到了极点,你已经很厌倦了,厌倦存在。有一千零一次,你都想到自杀,好让你能够从所有这些无意义的东西解脱,但是即使这一点你也做不到。即使这一点你也不可能做到,因为在你里面总是有一个怀疑,你总是怀疑说你错过了生命里面的很多东西,你在你内心深处的某一个地方知道说你目前所过的生活并非真正的生活。
  有一个可能性总是象影子一样跟随着你,你或许会将那个可能性缩减成一个天堂、一个乐园、或是一个莫克夏的观念,但那个可能性只不过是你真正变得活生生。如果你以这样的方式去生活,你生命里面的每一件事都会倒转过来。你看,但是你的眼睛里有眼泪,因此你的眼睛被遮蔽了;你看,但是你的眼睛里充满了思想,因此你并没有真正看得很清楚,因为你的思想会介入。如果你看,而你的眼睛被很多偏见围绕着,那么那些偏见将会变成障碍!你看,但是你无法真正地看。
  你一直在听我讲话,但是我知道你很少真的在听我讲,很少有了解的片刻在你里面升起,否则为什么你一直在听我讲,但是它却显得那么无趣;在它里面没有强度,在它里面没有存在的悸动。那些话语一直掉进你的耳朵,但是里面却没有什么事发生,那些话语并没有穿透到你里面,你并没有真的把你的注意力、你的能量、和你的觉知给予它们,它们只能够借着你的注意力和觉知来向内穿透。你只是听着,你好象在睡觉当中听,你好象一个死人一样在听。
  我要告诉你一个趣闻,这个趣闻发生在一个苏菲神秘家的身上,那个人并不为人所知,他过着一种与世隔绝的生活,事实上大家都称他为“陌生人”,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他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说他来自哪里或他是谁。他到处搬来搬去,因此人们开始觉知到他是一个“陌生人”,在他的周围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辨认的,他是一张原始的脸,没有任何面具。
  他死在鲁米(Jalaludin Rumi)所住的那个小镇上,事实上他是因为鲁米才死在那里的。当他过世的时候,有一些仪式必须进行:在一个人被埋葬之前,人们必须帮他洗一个正式的澡,所以他们请来一个专门替死人洗澡的人,他帮那个圣人的尸体洗澡,当他洗到那个圣人的私处时,突然间那个尸体变成好象是活的,它抓住了那个洗澡的人的手,好象用一只铁手抓住了他。
  当然那个帮他洗澡的人立刻害怕起来,简直吓死人了,那个尸体居然还会抓住他的手,他开始哭、开始尖叫,然后有很多人围过来,他们做尽一切努力,但是那个死人抓得非常紧,所以那个人无法从那个死人的手中挣脱开来,因此有人想起来说:最好去叫鲁米来,他或许知道要怎么办。整个镇上的人都围了过来,鲁米也来了,他在那具尸体的耳朵旁边小声讲了一些话,他说:他只是一个专门帮死人洗澡的人,他不知道你存在的状态,他也不知道你是谁,请原谅他的无礼。当他说完这几句话,那个死人的拳头立刻张开。
  苏菲宗派的人一直在谈论这个故事,谈论了好几百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是不是真的,但是那并不重要,这个故事本身很美,它带着一个讯息说,一个醒悟的人即使在死的时候也是活的,这是这个故事对我的意义。一个不警觉、不觉知的人,即使当他活着的时候,他也是死的——那个尸体并不是尸体,而你那活的身体也不是活的。
  生命意味着生命的强度,而你以一种很稀释、很不专注、很分散的方式活着,你从来不知道你所说的生活是什么。然后你会继续做一件事,那就是继续误解——你所有的了解都是误解。
  有一个人来看我,他谈到他的师父,他说:这个人非常谦虚,有时候他甚至向我行顶礼,他非常谦虚、非常单纯……
  我告诉他一个故事,有人问一个苏菲的神秘家朱耐德说——人们都知道朱耐德在求道的过程中几乎跟那个时代所有伟大的师父都一起住过——他怎么知道说这些是真正的师父呢?因为假的师父有千千万万个,但是真的师父只有一、两个。他具有一种能力,能够立刻判断出谁是真的,他会避开那些假的,而永远都跟着那个真的。
  当他本身成道的时候,有人问他说;我们有一件事不了解。当你本身还没有成道,你怎么能够知道谁有没有成道?你判断的准则是什么?几乎每一次你的判断都是正确的,你到底有什么诀窍,你只是具有那个灵感而能够知道,或是你有方法?
  朱耐德说:我有方法。我会去到一个被称为师父的人那里,我会非常谦恭,完全将我自己抹煞,我会向他行顶礼,然后流下眼泪,我会整个身体倒在地上,完全将我自己抹煞,然后我会看。如果当他看到我的谦虚和卑微,那个人变得很自大、很专横,我就会逃离他,好象一个人在逃离瘟疫一样,我会尽快逃离他。
  那个人又问:如果那个人并没有变得很专横、很霸占、很气势凌人、很自大呢?朱耐德说:如果当我在自我抹煞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师父也开始自我抹煞,也变得很谦虚——当我向他行顶礼的时候,他也向我行顶礼,那么我也会尽快逃走。
  那个发问者变得更迷惑,他说:我是来解决问题的,而你却使问题变得更困难。在那两种情况下你都会逃走,那么到底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才会待在那里?那个师父要怎么反应你才会继续待下去?朱耐德说:他必须根本就不反应。如果他变得很自大,那是一种反应!看到一个谦卑的人,他想要凌驾在他之上;如果他本身也变得很谦虚,那意味着他想要跟那个他所看到的谦卑的人竞争,他想要证明他比他更谦卑,那也是一种自大,非常微妙,但那也是自我,它是在说:你不能够证明你比我更谦虚,所以他会开始自我抹煞。
  我会逃离这两种类型的人,而我会跟那个不反应的人在一起,跟那个只是看着我,但是仍然保持他自己的人在一起,因为他已经达到了平衡,他已经达到了印度人所说的史提斯柏拉格亚:一个内在意识的火焰已经不动的人,一个内在已经不摇晃的人。他不会反应,他没有头脑可以来反应,对他来讲,你怎么做都一样,你无法以任何方式来打扰他,这样的人我才会跟他在一起。
  所以当那个人告诉我说他师父是多么地自我抹煞,当他向师父行顶礼的时候,师父也向他行顶礼,我就告诉他说,你再去找他,这一次不要向他行顶礼,要表现得很自大,要以你比他更高的口气来谈话。他说:这很困难,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一个献身者,我说:你不用担心,你试试看,唯有如此,事情才会明白,然后你再回来我这里。
  因此他就去了,刚好一个星期之后他回来,他说:每一件事都变了,当我没有向他行顶礼,他也没有向我行顶礼,而以一种谴责的眼光来看我,就好象说,如果可能的话,他就会把我丢进第七层地狱。当我表现得很自大,开始以我比他知道得更多更多的方式来谈论,他就叫他的门徒把我赶出来,我是被他们赶出来的。我问那个人说:现在你认为怎么样?
  当你去到一个人那里,如果他按照你的想法来举止,你将会误解,如果他没有按照你的想法来举止,你同样也会误解,你有一些固定的概念,那些概念让你无法了解。你有一些公式,而一个具有了解性的人对他自己没有公式,他生活在当下那个片刻,他很自然地去经历当下那个片刻,不遵循任何意识形态,意识形态只是为那些不觉知的愚蠢的人而存在的,那些意识形态是觉知的代替品。
  因为你是瞎眼的,因为你无法了解,所以必须要有一些代替品来调整你的生活,来规范你的生活。如果你了解,你就可以将那些代替品都丢掉,因为现在你已经拥有了真正的东西,你已经用觉知来生活。
  但是你怎么能够了解一个自由的人呢?你是奴隶,你是这样的奴隶或是那样的奴隶,即使当你叛逆,你也是奴隶,你变成了叛逆的奴隶,但仍然是奴隶。你怎么能够在你的奴役当中了解一个自由的人?那个奴役将会好象烟幕一样地围绕着你,因此你将会透过那个奴役来看一个自由的人,任何你所看的都将会是一个误解。任何你所了解的将永远都不是真正的了解,除非你的眼睛完全没有烟幕、完全没有意识形态、完全没有固定的概念、形象、理论、和观念。除非你以一个自发性的存在来到一个自由的人那里!当然必须很有觉知,但是不带着概念,也不带着头脑——唯有如此,你才能够判断。
  有一次朱耐德路过一个森林,他看到一个人在河边,那个人看起来好象一个醉汉,他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当然头脑会立刻开始想,为什么这个人会跟一个女人在一起?然后他从一个玻璃酒瓶倒出一些东西,看来一定是酒。酒加上女人,然后又在一个荒郊野外的森林里?经过解释,事情就变得很清楚,他认为他已经了解了。
  然后来了一阵暴风雨,有一只小船在正要划过这一岸的当中沉下去了,那个圣人无法凑足勇气跳进那个暴风雨的水中,但是那个醉汉马上跳下去救那些人,他救出了七个人里面的六个,然后他已经精疲力竭,他告诉朱耐德说:你是一个伟大的圣人,你为什么站在那里?你为什么不帮个忙?现在只剩下一个人,请你去教他,否则那个人的血债将会算在你身上,我已经做尽一切我所能够做的。
  突然间朱耐德觉知到说他本来认为这个人是一个醉汉、一个喜欢玩女人的人、一个腐败的人、一个罪人,但是他却做出一些比他所曾经想象过的更神圣的事,他本身都没有勇气去做这件事。当时的情况很危险,那是一个冒险,他甚至没有勇气去救第七个人,因此那个醉汉再度跳进去将第七个人从湖里救出来。
  然后他开始笑,朱耐德说:你在笑什么?他说:你过来看看。他揭开那个女人的面纱!她是一个很老很老的妇人,朱耐德看了之后才知道她是那个人的母亲,而那个酒瓶里面所装的只不过是纯粹的水。
  一切你所能够做的只是从外在来判断。当你看到一个情景,你的头脑就会立刻开始编织,一点时间差都没有,你的头脑会开始编织,然后创造出一个解释,你的解释并不是真相。你是不真实的,你的解释怎么能够是真实的呢?来自一个不真实的人只能够有不真实的解释。你要放弃所有的解释、所有的判断。如果你想要知道一个真实的、有觉知的人、一个佛、或是一个基督,那么你就要抛弃所有的判断。
  要抛弃判断非常非常困难,要停留在不判断的情况下而只是看、只是让事情按照它们自己的路线去发展,这样是非常困难的,但是如果你不这样做,那么老子所说的情况就会发生。
  老子说:
  最高的完美看起来好象不完美。
  对你来讲当然是这样。如果你去到一个完美的人那里,他将会看起来好象不完美,为什么呢?这个事情非常微妙,但是你试着去了解它。一个真正完美的人从来不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这一点必须加以了解——一个完美主义者从来不会是一个完美的人。一个完美的人是全然的,而一个完美主义者是片片断断的,一个完美主义者已经选择了一种生命形态,而他继续使它变得越来越有修养、越来越精炼,他可以变得越来越完美,但是他将保持不完美,因为他避开了很多事情,而那些事情必须被加进来,否则生命就无法完美,唯有一个完整的生命才可能完美。
  比方说有一个人,他一直试图不犯任何罪,而他也没有犯任何罪,他过着一种纯粹的、道德的生活,这样的一个人,不管他是多么地完美,他也是不完美的,因为他不知道罪恶。罪恶必须搀杂一部分在完美里,它也具有一些实用上的需要,否则它就不会存在。魔鬼是来服务神的,否则根本就不需要他,魔鬼的作为或许违背神,但那也是整出戏的一部分,魔鬼必须被加进来。如果你拒绝它,你里面的一部分也就被拒绝了,而它是你里面的一半。
  比方说,如果你拒绝愤怒、拒绝恨,你就拒绝了一切道德家认为错误的东西,如果你拒绝了那些东西,那么你一半的存在就被拒绝了——那个夜晚的部分,那个黑暗的部分被拒绝了,你只接受白天,但晚上也是存在的,不管你接受与否,它都是存在的,它将会停留在无意识里,被压抑在那里。
  圣人总是在梦想罪恶,不要只看圣人的表面,而要去洞察他的梦,你将会发现有罪人隐藏在那里,那些一直试图成为禁欲者的人一直都梦到性,他们必须如此,要不然那些试图只用白天来驾驭他们的生活的人要将他们黑夜的部分放在哪里呢?你无法只是将它摧毁。在存在里面,没有一样东西是可以被摧毁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永恒的,它必须被吸收,它必须被做成你较大和谐的一部分。
  如果你过着一种当然的生活,你里面将不会有任何盐份,你将会是无味的;如果你过着罪人的生活,你将会只是盐,不能吃;如果你过着一种全然的生活,圣人和罪人会合在一起,在你里面互相拥抱,白天和夜晚会合在一起、混合在一起而变成一体,就象它们所应该的那样,那么就会有第三种类型的存在产生:和谐的、宁静的、平衡的,它跟白天和黑夜是截然不同的东西,它是第三种,它来自两个极端的会合。
  当氢和氧会合在一起,水就产生出来了。水与氢和氧是截然不同的,它是一个新的存在,它是一样新的东西进入了存在。如果你口渴,氧气无法替你解渴,氢气也无法替你解渴,因为水的品质不在氢气里面,也不在氧气里面,水的品质是一种新的品质,是一种和谐。当氢和氧以某一特定的比例结合在一起,能够止渴的品质就产生了。
  整个瑜伽、道、以及诸如此类的宗教艺术就是白天和黑夜必须以某一特定的比例结合在一起;就是如何在魔鬼和神性之间、在生和死之间取得和谐;就是如何在它们里面创造出一个和谐,使得能够产生出第三种品质——那就是梵天、那就是道。
  在英文里面没有对等的字。你们有神、魔鬼、天堂、和地狱等字,但是你们没有跟莫克夏、梵天、或道相等的字,因为基督徒、犹太教教徒、和回教徒都过着一种完美主义者的生活,而不是完美的生活。他们试图切掉那些较低的、摧毁那些较低的,而只停留在较高的,这是全然的愚蠢,它就好象你摧毁了那个基础,而你想要那个建筑物较高的部分保留下来,它就好象你将脚切断,而你想要那个人真正活着,而且又能够走路。
  较低的是必要的,较低的是基础。
  注意看生命的节约经济。较低的没有较高的能够存在,但是较高的没有较低的不能够存在,那就是为什么它是较高的,我并不是在谈论似是而非的东西,事实上这个道理很简单:建筑物的地基不需要有建筑物也能够存在,但是建药物如果没有地基就无法存在。一个人可以存在于黑暗里,但是一个人无法只存在于光里面;一个人可以过着罪人的生活,因为它是比较低的,但是一个人不能够只是过着圣人的生活。较高的需要较低的,而它之所以较低是因为它能够不必有较高的而存在——较高的对它来讲并不是必要的,但是较高的不能够没有较低的而存在。树根能够没有树木而存在,那不是不可能的,如果你砍断一棵树,它的根还在,它还可以发芽而长出新的树,但是如果你将根砍掉,它将不会长出新的根。较低的是必要的,较高的是一种奢侈;它唯有当较低的被满足之后才会出现;唯有当较低的被超越,而不是被摧毁,较高的才可能出现。
   一个完整的人会让较低的存在,因为那是让较高的也存在的唯一方式,这样的话,他就能够在较低的和较高的之间取得一个和谐。在那个和谐当中,较低的就不再是较低的,较高的也不再是较高的,它们就变成“一”、变成一个统一,但是如果你看到这样一个完整的人,你将会认为他是不完美的,因为你将会在他身上看到很多你不喜欢的东西。在一个完整的人里面,有时候你会看到愤怒,当然他的愤怒具有一种完全不同的品质,但那是你无法了解的,他的愤怒具有一种慈悲的品质。你也会有愤怒,但是你的愤怒根本就没有慈悲的品质,你的愤怒是暴力的。
  一个完整的人也有愤怒,因为那个较低的也存在,但是那个较高的也同时存在。如此一来,那个较高的会笼罩着那个较低的,会围绕着那个较低的。一个基督也会生气,但是他的愤怒是爱,他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他真的非常爱你。人们常常问我说为什么他们从来没有看过佛陀或马哈维亚生气,但是他们曾经看过耶稣生气,他是不是比他们还不够进化?
  不,他不是比他们还不够进化,事实上,他显得更完整,他没有象马哈维亚那么完美,但是他比他们更完整,而且他爱你更多,因为他非常爱你们,所以有时候如果需要的话,他就会生气。马哈维亚并没有爱你们,他只是非暴力的,试着去了解这一点,马哈维亚并没有爱你们,也没有恨你们,他对你们是漠不关心的。耶稣爱你们,而且爱你们爱得很深。基督教在世界上变成那么有生命的一个力量,而耆那教并没有什么大的发展,那是不值得惊讶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呢?因为耶稣有爱,因为他的爱非常大,所以他并不害怕生气,他知道你们会了解。如果一个父亲在生气,而他真的很爱他的小孩,那么他的小孩将会了解而不会觉得受伤,事实上,情形刚好相反:如果父亲从来不对孩子生气,他将会觉得受伤,因为父亲太冷淡了,他将永远不会原谅这样的父亲或这样的母亲。
  在你的人生当中每天都常常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有时侯人们来到我这里……就在前几天,有一个年轻人说,他是由继母养大的,而他仍然觉得对她非常非常生气,他无法原谅她,他无法忘掉她,除非那个冲突得到解决,否则他无法进入静心,因为即使在静心当中,他也会想到他的继母,以及她如何地虐待他,而他又如何地仍然深深觉得受伤。他带着一个创伤,他问我要如何治愈这个创伤。
  我一直都感到很惊讶,这种事每次都发生在一个人跟继母之间,但是我从来没有看到任何继母比其它的亲生母亲来得更生气,亲生的母亲甚至比继母来得更生气,而且亲生的母亲打孩子的情形也比继母来得更多,她们经得起这样的情况。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有一个不同,亲生的母亲会同时爱她的孩子,那个爱能够改变生气的品质。如果她生气打他,小孩子会知道说她同时也是爱他的。事实上小孩子会渐渐知道,她是因为爱之深而责之切。当一个继母打她的孩子或羞辱她的孩子,它会伤得很深,孩子终身都会觉得有那个创伤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继母的侮辱和愤怒是冷淡的,她并没有爱。只有地基存在,那个建筑物并不存在。
  爱能够蜕变恨、愤怒、以及每一样东西。慈悲能够变成一支雨伞,它能够改变每一样来到它里面的东西。
  你会认为一个道德家、一个清教徒、一个按照规则来生活而且严格执行的人是完美的,因为你将永远不会在他身上看到任何愤怒,你将永远不会在他身上看到任何你对你自己谴责的东西,他非常纯,但是那个纯显得很抽象,只是一个观念,他只是一个空气的泡沬,没有实质,因为他没有基础,事实上他是不好的,他只是“看起来好好的”要真的好的话,要实质上很好的话,相反之物是需要的,完整性是需要的。
  木拉那斯鲁丁在一家公司服务,有一次老板给他一瓶白兰地,他等了两、三天,看木拉都没有反应,甚至连一个感谢都没有,因此他就问说:我给你的那一瓶白兰地怎么样?好喝吗?木拉那斯鲁丁说:不错。老板说:你说“不错”到底是怎么个不错法?木拉说:刚好。老板说:我不了解。你说“不错”或“刚好”是什么意思?木拉说:如果它再好一点的话,你就不会将它送给我了,而如果它再差一点的话,我就送给别人了,所以我说它刚好、还不错。
  刚好并不算什么,它是非常平凡的头脑状态。所有你们所谓的师父几乎总是完美主义者,但是他们对你有吸引力,因为你无法看得很清楚。任何你对你自己谴责的东西在他身上都找不到,他们是热的气泡,在他们的生命中没有实质、没有基础。他们只是一半,他们是不完整的,他们是不全然的。他们拒绝了很多,而他们所拒绝的东西仍然停留在他们的潜意识或无意识里面,在那里面挣扎得很厉害,想要跑出来。
  那就是为什么你们的圣人,你们所谓的圣人一直都在颤抖,他们一直都在害怕他们所没有犯过的罪恶,这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想一想,罪人并不害怕他所犯下的罪恶,但是圣人却非常害怕他所没有犯过的罪恶,因为那些罪恶从内在在敲他们的门,叫圣人把门打开,让它们出来。圣人总是在害怕,因此他们常常搬出城市或脱离社会而跑到喜马拉雅山上或修道院去。
  修道院(Monastery)这个字很美,它来自一个希腊的字根,那个字根的意思是“成为单独的”,它跟独占(monopoly),一夫一妻制(monogamy),和单调(monotony)等字来自同样的字根,那个mon 变成 monkk(和尚),和尚意味着一个想要单独生活的人。修道院是一个人们单独生活的地方,即使有人在,每一个人也都是单独生活在他自己的小房间里。
  为什么要那么害怕世界呢?对世界的害怕就是对无意识的害怕,因为如果你生活在市井之间,谁晓得,任何片刻,那个诱惑可能会变得太大,但是如果你去到远方喜马拉雅山上的修道院,即使对女人的幻想打扰着你,你也不能够怎么样,因为那里没有女人,等到你再回到普那(奥修大师在印度的社区),那个幻想已经消失了,你就会再回到控制之中。
  脱离世界就是在真正的世界和你想象的世界之间创造出一个距离,因为如果你待在市井之间,而那个幻想接管了,你将会控制不了。
  所有的完美主义者都会变成逃避主义者,他们必须如此,但是你能够在他们里面看到完美。他们不是真实的花,他们是塑料花,他们可能很完美,但是他们没有芬芳,芬芳永远都属于那些完整而且活生生的人,它属于一个吸收了生命所给予的每一样东西的人,它属于一个蜕变过他的整个存在,而没有拒绝任何部分的人,但是这样的话,他对你而言看起来就不是那么完美。
  那就是老子所说的意思,他说:最高的完美看起来好象不完美。那个完美的程度越高,你就越不能够看出它,那个完美的程度越低,你就越能够看出它。
  事实上,你只能够看到那些跟你比较接近的人、象你的人——你能够了解他们。就某些方面而言,他们或许比较好,但是他们就象你。你或许比较生气,而他们或许比较不生气,那个差别只是在于数量,而不在于品质。你是一个罪人,而他们是一个圣人。
  一个圣人只是意味着一个也将一切你所谴责的东西谴责成罪恶的人,而他将那些东西都丢入他自己的无意识,这样的话,他就只是用一半的心生活在表面上,他一直都在害怕里面的根,一直都在颤抖和祈祷,祈求神使他免于诱惑,这样的人你是可以了解的,因为他跟你非常接近,那个界线并不很大或很明确,它蛮模糊的,然而真正的完美、一个真正完美的人对你来讲是非常超越的,他跟你非常不同,所以你无法了解他,对他你只会误解。
  最高的完美看起来好象不完美,不管你怎么用都无损于它。
  不管你怎么用都无损于它,因为一个完整的人从来不会结束,他一直都继续在成长又成长。他的完美并不是一个死的、陈腐的东西,他的完美是一个过程,他的完美是一个持续,他一直在成长、成长、又成长,永无尽头。真正的生活没有尽头,在生命当中,所谓的开始和结束都是假的,没有什么东西开始,也没有什么东西结束。在真正的生命里,每一样东西都继续在成长……继续、继续、又继续。
  你的完美是死的,是一个人走到一个死的尽头,如此一来,他就好象一个石头雕象,他已经不再是一个人。
  我听过一个趣闻。有一个佛教的和尚来到印度,在经过很多年之后,他回到日本去,他的师父问他:你在印度学到了什么?那个和尚以佛陀的姿势坐着,眼睛闭起来,变得完全镇定、完全静止,师父笑着说:我们这里已经有太多石头做成的佛象,你可以滚蛋!不需要再有更多的石头佛象。
  他们那个僧院里已经有一千尊佛陀的雕象,那座庙被称为“千佛寺”。那个师父所说的是对的!太够了,你不必再加进来。如果这就是他所学到的一切,那么他只是在浪费他的时间,因为一个人可以象一个佛一样地坐着,但是内在却持续在动荡不安。
  你可以在你的周围创造出一层类似石头一样的不动性:那就是你所称的个性。个性是一个如钢铁般的现象——你在你的周围创造出一个死的、如钢铁般的架构,那就是你们所谓的个性。一个真正完美的人没有个性,他不可能有,他也不需要有。只有那些害怕的人才会有个性,个性是一个防卫机构,个性是一个铁甲。并不是说一个有个性的人在害怕别人,他是在害怕他自己。某些东西或许会松开来,而随时都会跑出来。
  一般认为有两种人应该保持沉默:有智慧的人应该保持沉默,因为他没有什么话要说;白痴也应该保持沉默,因为他可能会说出一些他将会后悔的话。
  一个有个性的人总是在害怕做些什么,因为任何你所压抑的都必须一再一再地被压抑。他总是在害怕他或许会做出一些他会后悔的事,这样的生活会变成一个内在的地狱。一个完整的人很平衡……
  当我说平衡,请不要误解我。语言里面有一个问题,因为每当平衡这个字被使用,那个事情就觉得好象结束了,如果它很平衡,那么在它里面就没有移动、没有进步了。
  整个语言是由完美主义者所创造出来的,有少数几种语言是很全然的,比方说,缅甸语是一种很全然性的语言,因为它在佛教传到缅甸之前就被创造出来了。宗教先来,它给整个人的存在一个新的动力,然后语言才随之而来,它是一种完全不同的语言。
  当圣经被翻译成缅甸文的时候曾经碰到很多困难,因为那个语言完全不同。缅甸语是一种活的语言,每一个字都暗示着进步、过程、或移动,那些文字是动态的,而圣经里面的文字,不管是希伯来文或英文,都是死的。比方说,在英文里面我必须说“平衡的”,但是在缅甸文里面它就是“使平衡”;在英文里面,我们说“经验”,但是在缅甸文里面它就是“正在经验”。
  几乎不可能翻译圣经,因为你要怎么说“神存在”呢?在缅甸文里面,它将会变成“神正在变成”,或者它将会变成“神变成”,因为没有象“存在”的东西,每一样东西都是正在变成、正在移动。你说河流“存在”,你曾经看过任何一条河流是“存在”吗?它一直都在移动,它是“正在流动的河流”,生命是“正在开展的生命”。“生命”这个字给予一个死的观念:“生命”就只是生命,好象那个圆圈已经完成了。
  所以,永远都要记住,英文或其它语言——比方说印度文或梵文,它们跟生命都不是相等的,它们已经创造出一些死的观念。每一样东西都是正在变成,一个完整的人一直都是正在变成,一直都是在途中。事实上对他来讲是没有目标的,只有道路。
  佛陀的话语被搜集在一本叫做法句经(Dhammapada)的经典里,它的意思是“道之路或宗教之路”。有人问我,为什么它被称为路,而不是被称为目标?我告诉他,对佛陀来讲没有目标。他并没有一个地方要去到达,而到达之后一切就结束了,它总是在路上,你一直都是一个旅人、一个旅行者。佛陀曾经将一些意味着旅行者的名字给他的门徒,他常给的一个名字是帕里布拉杰克(Paribrajak),这个字的意思是“流浪的人”,一个人一直都在流浪、流浪,又流浪,当你变得越能够流浪,你就会变得更有惊奇的能力,这两个字来自同样的字根,唯有一个流浪者能够成为一个具有惊奇能力的人,因为每一天都会有新的事情出现,他总是在移动,事情总是新的、新鲜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未知的、不熟悉的、陌生的,那个惊奇会继续下去。
  佛陀常常给他的门徒另外一个名字,他称呼他们为“阿奴卡”(anugar),它意味着“无家的”,那个意思就是说没有家,你一直都继续在走。佛陀说:继续、继续、再继续,生命是一个正在进行的过程。
  所以如果完美意味着完成,那么一个真正完美的人是从来不完美的,他一直都在进入平衡,一直一直都是如此,从来没有一个他能够说“我已经达成了”的片刻会来到。如果你说:“我已经达成了。”那么你现在已经没有用了,你已经没有意义了,你是没有用的,你已经不再是这个正在进行的全部的一部分。
  最高的完美看起来好象不完美,不管你怎么用都无损于它。它对你来讲将会看起来好象不完美。它具有某种不完美在里面,因为不完美的东西会移向完美,完美也一直在移动。它具有某种不完美的品质和气氛在它的周围,否则它就会是死的,这样就结束了。
  有一个伊朗的回教统治者派一个智者到印度去跟印度的国王接触,去向他们表示友善,当那个智者来到印度,他称呼印度国王为“满月”,印度国王非常高兴。他问说:你称呼我为满月,那么你怎么称呼你们的国王?回教徒很喜欢第二天的月亮,所以他说:我们称呼我们的国王为“第二天的月亮”。他是不完美的,陛下,你是完美的。印度国王非常高兴,他送给这个智者很多礼物、很多有价值的东西,请他带回去给他的国王,但是在这个使者回到家之前,国王就已经知道了那个消息。伊朗宫廷里面有一些反对这个智者的人,他们说:他侮辱了你,他称呼你为“第二天的月亮”,而称呼印度国王为“满月”,他是一个敌人,必须马上把他抓起来。
  当然,国王也觉得被冒犯了。那个智者一回来就立刻被抓起来送进监狱里面去,他被叫到法庭来,法庭要求他解释,那个智者笑着说:每当一样东西是完美的,它就是死的,满月已经没有时间再存在了,隔天它就会开始衰减;第二天的月亮有很多未来,它一直在变得越来越大,我并没有冒犯你。如果印度国王够聪明的话,他一定会立刻把我抓了关起来。你是一个愚笨的人,而那些在你周围的人也都是愚笨的人。
  他这样说是对的,完美就是死亡,因为已经不再有任何成长的余地了,所以一个完整的人本身具有一种不完美、具有一种不完美的气氛,因为他还一直继续在移动,他不知道死亡,他是不朽的。
  不管你怎么用都无损于它。当你是不完美的,你怎么会受损呢?你将永远永远都是有用的。
  在印度翟波的地方,有几个朋友带我去看一座皇宫,他们告诉我关于那座皇宫的历史,它-直都没有结束,有一个占星学家告诉国王,当它结束的那一天,你将会死,所以他一直在修那座皇宫,这里修修,那里改改,工事一直都在进行。
  那个占星学家一定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他或许不是一个伟大的占星学家,但是他一定是一个智者,当你一直继续在做些什么,你是活的,那就是它的意义。当那座皇宫还持续在建造,每一样东西都是活的,当每一样东西都完成了,每一样东西就都死了。那就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有时候你或许会怀疑——如果你跟一个他自己认为他很完美,而你也认为他很完美的人在一起,你就会发现没有比跟他在一起更无聊的事。你或许会尊敬那个人,但是你无法跟他生活在一起,他太完美了,他将会好象一个尸体。远远看他是好的,但是如果你接近他,他将会开始发臭——他是死的。所有你们的圣雄都已经发臭了,你无法跟他们生活在一起。你可以在离得很远的地方赞赏他们,但是如果你跟他们生活在一起二十四个小时,你将会觉得好象你自己也要死掉一样。
  他们是死的,在他们的周围只有死亡存在,他们是完美的,他们是满月,他们已经达成了,他们已经到达了。
  一个真实的生活一直都正在到达当中,但是从来没有到达;它一直都在逼近目标,但是从来没有到达目标,那就是它的美。
  最大的丰富看起来好象是贫乏的,不管你怎么用都用不完。
  事实上是因为你内在的贫乏,你才会炫耀你的丰富。一个人越贫穷,他就越会试着去炫耀说他是富有的;一个人越无能,他就越会去广告说他非常强而有力;一个人越无知,他就越会假装说他很有知识;你越虚弱,你就越想要在你的周围创造出一个幻象说你非常强。
  事实上,任何你所想要炫耀的就刚好是你目前状况的相反。如果一个人了解一点心理学,不需要多,他就能够很精确地判断你现在的状况,以及你是什么。一个真正具有知识的人不会炫耀他的知识,那是不需要的,因为他很确定那些东西都存在。事实上他或许还会隐藏它,他或许会表现出他是一个傻瓜,他或许会表现出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或许会表现出他是一个无名小卒,这样别人才不会打扰他。当你有一个宝藏,你并不需要别人来说你有一个宝藏,唯有当你没有宝藏,而只有那个观念存在,你才会有那个需要,这样的话,你就必需依靠别人的话,这样的话,你会很重视别人的想法,这表现出你内在的贫乏。
  最大的丰富看起来好象是贫乏的……所以不要误解。如果你去到最富有的人那里,你将不会看到他有任何炫耀;如果你去到最聪明的人那里,他或许会看起来好象是一个傻瓜,因为他不会炫耀,他不会喜欢表现。如果你碰到一个很美的女人,你将不会看到她化很多妆、有很多装饰,身上到处都带着饰物,丑女人才会这样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真的很美的女人不会费心去化妆她的脸或她的身体,或是戴太多的饰物。是丑在想要表现出美,真正的美会完全忘掉它自己;它带着很大的光辉存在,但是它不会炫耀、它不会展示、它不会广告。
  你必须去找到它,你必须去寻找它。
  最大的丰富看起来好象是贫乏的,不管你怎么用都用不完。一个过着不展示的生活的人将永远都会有足够的东西,比他所需要的来得更足够,一个过着展示生活的人将永远都会很贫乏,他永远都会需要更多、更多、更多。不要炫耀你所拥有的,因为这样会发散你的能量。如果你有力量,隐藏起来!将它藏在内在很深的地方,只有那些他们本身也具有那种力量的人才能够达到它。如果你表现出你的力量,不久你就会变得没有力量、变得无能,它将会从你身上被带走、被偷走、被抢走,你将会被说服离开它。
  不要展示出你所拥有的,不要炫耀它,要享受它,高高兴兴地存在它里面,让它完全不为人所知,只有那些知道他们自己的力量的人能够知道你。一个有力量的人总是能够立刻知道另外一个有力量的人;一个有智慧的人不必有任何外在的迹象就能够立刻知道另外一个有智慧的人,不可能错过。
  所以,那些聪明的人将会知道你的智慧,不需要去展示它,事实上如果你试图去展示它,你将会在他们的面前看起来很愚蠢,而那些不需要知道的人,你也不需要去将它展示给他们,因为他们是偷窃者,他们是贼,他们将会从你身上偷走那些东西。
  最伟大的技巧看起来好象有点笨拙;最伟大的辨才看起来好象结结巴巴。
  最伟大的技巧,为什么它看起来好象有点笨拙?因为那个具有最伟大技巧的人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它。
  你曾经看过毕加索的画吗?他是最伟大的画家之一,那些看过他的画的人会立刻想到说它们看起来好象小孩子的画。那就是最伟大的技巧,它看起来好象有点笨拙,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试着自己去画毕加索所画的画,你就会了解,它比画那些伟大的古典画来得更困难。
  米开兰基罗非常完美,但是并不全然,毕加索更全然。米开兰基罗所创造出来的美不属于这个世界,也不属于另一个世界,它是抽象的,但是毕加索画出那真实的。如果你的真实是丑的,那么在毕加索的绘画里,它是存在的,那个美存在,那个丑也存在;智慧存在,愚蠢也存在,生命是一个全然性。
  一个聪明的人能够看出毕加索绘画里的智慧,但它是象小孩的,小孩子画画的方式跟毕加索画画的方式一样,但是不要认为他是没有受过训练的,他是受过训练的、受过规范的。有一天,他变得很完美,因此他放弃了所有的训练和所有的规范,现在那些东西已经不需要了,现在他能够象小孩子一样地画画。
  最伟大的诗人不会去管文法,文法是业余的和初学者在学的。事实上,伟大的诗人会渐渐忘掉语言本身,他会创造出他自己的语言。伟大的诗人是不能够分类的,你无法将他分类,只有平凡的诗人会去注意文法和尺度,他们会遵循所有的诗学原则。对你而言,他们看起来是完美的,因为你无法在它们里面挑出任何毛病。试着来了解我所说的:一个伟大的诗人会有很多瑕疵,因为生命本身就有很多瑕疵,而一个完美的诗人将不会有任何瑕疵,但是他的诗并不活生生,只有死人才不会犯错。他们说:“犯错是人之常情。”我说:“犯错是活生生的。”只有生命能够犯错。
  生命是不完美的,那就是它的美,它就好象小孩子一样。所以,当一个文化到达了最高的顶峰,每一样东西就都变成好象小孩子一样:最伟大的画家会开始玩那些颜料。
  有一些达利(Salvadore Dali)的画,那些画非常美。他会将颜料从软管直接挤出来洒在画布上,然后就画好了,他是在玩那些颜色。在达利的画里面,你看不出来哪一端是上面,哪一端是下面,你将它任意放都对。
  有一次,一个人要求毕加索在一天之内画出两幅画,但是到了要交差时候,他只画好一幅。象毕加索这样的人是不能够被指定的,他很自发性地生活着,如果那个感觉没有出来,那个画就画不出来,因此他将那一幅画切成两半,以两幅来卖。没有人知道说它只是一幅,而不是两幅。他或许也可以将它做成四幅,这样也不会有什么差别,因为没有人能够看出任何意义,没有人能够知道它是什么,它只是颜色的游戏。如果你问他说他在做什么,如果你问他说那个意义是什么,他一定会说:你去问花看看它的意义是什么。如果你继续玩那些颜色而没有任何意义……
  蝴蝶以及它的颜色有什么意义呢?在这里的这些茉莉花有什么意义呢?它们为什么是红色而不是黄色的呢?为什么是黄色而不是白色的呢?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生命是不能够解释的。一个伟大的画家变成好象神一样,他玩那些颜料,他创造出纯粹的美,而不是型式;一个伟大的诗人变成好象神一样,他创造出纯粹的诗,而不是固定型式的诗,纯粹的诗跟固定型式的诗是完全不同的。固定型式的诗有一个型式,而纯粹的诗是无形的,它或许是散文的型式,诗也可以是散文的型式,但是固定型式的诗就不能够是散文的型式。诗可以处于宁静之中,但是一个固定型式的诗无法处于宁静之中。
  伟大的音乐家忘掉每一样他所学的东西,他也忘掉他的乐器——他本身变成了音乐,然后当他宁静的时候,他的存在就好象是一首歌;当他在走路的时候会有一首诗在它里面,当他坐着的时候会有舞在它里面,在他的活动当中有一个舞,在他的不活动当中也有一个舞,他已经跟它合而为一了。
  那就是为什么老子说:最伟大的技巧看起来好象有点笨拙。
  这对你来讲很难了解。要了解米开兰基罗是很容易的,任何愚蠢的人都能够了解,但是要了解毕加索是困难的,只有少数几个人能够了解。疯狂需要聪明的人来了解!来了解他的疯狂和聪明两者。
  最伟大的辫才看起来好象结结巴巴。
  最伟大的辩才总是在犹豫。生命那么微妙,你说话怎么能够不结结巴巴呢?生命那么深奥,你怎么能够将它化为文字?生命具有如此的深度,只有愚蠢的人能够毫不犹豫地说出一些什么,只有愚蠢的人能够很确定,聪明的人总是不确定。
  他的走路就好象在走过冬天的河流;他很小心地走路,就好象每一步都可能有死亡。他讲话,但是他同时知道得很清楚,那些能够被说出来的都是垃圾,而那些不是垃圾的东西是不能够被说出来的,他知道得很清楚,真理是不可能被说出来的,因为当你一说出它,它就变成了谎言,文字会扼杀真理,它们是有毒的,唯有在宁静当中,它才能够被说出来,但是没有人能够了解宁静,所以聪明的人也必须讲话。
  但是他会结结巴巴,他会犹豫,就某方面而言,他一直都在害怕——不是害怕他自己,而是害怕别人。每当我对你说话,我知道说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机会它会被误解,而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能够被了解,这样我怎么能够很确定地说呢?我必须犹豫,但是为了那百分之一,我必须冒险。为了有百分之一的人能够了解,我必须冒那个险。
  那首歌必须被唱出来,虽然知道得很清楚说或许没有人会了解它;那幅画必须被画出来,虽然知道得很清楚,或许没有人会去欣赏它。
  这种事曾经发生在伟大的荷兰画家梵谷的身上,他作画的时候完全是自发性的,没有人能够了解他在画什么,没有准则可以用来判断他的画,事实上,在梵谷存在之前怎么可能有准则存在?准则必须依据梵谷而存在,它们不可能存在于他之前。世界上有其它的画家,但是从来没有一个梵谷,所以,怎么可能有准则、有评判标准来判断一个梵谷呢?
  梵谷将一个新的世界带进了这个世界,他画了一些画,而那些画从来没有卖出去,但那并不是重点,他从来不因此而感到沮丧。如果他碰到老子,他一定会说:如果人们买了它,那么它就不是真正的画。因为没有人买它,所以它里面一定有某些东西,没有人能够搞清楚它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的生活由他弟弟来供应,但是他弟弟所供应的钱很少,只够他买一些生活上的必需品——食物、衣服、和住处,一毛钱都没有剩。所以,他会吃四天,然后断食三天,因为他必须用那些钱去购买颜料和画布来作画,这就是他的整个生活形态,他活得并不长。
  这个世界不适合那样的人生存,他们会一直保持是外来的人或陌生人,他们会觉得没有回到家。他画得很疯狂,因为他知道生命很快就会衰退。当你一个礼拜只吃四天,而且又吃得不好,接着又是三天的断食,你怎么能够活得很长?但他还是一直在作画,而他觉得很高兴。
  他的弟弟西奥梵谷非常非常沮丧,因为一张画都卖不出去,他本身是一个伟大的绘画评论家,他支持梵谷,他试着去卖他的画,但是一张画都卖不出去。为了要使梵谷高兴一下,有一次他送钱给一个朋友,哄他去买至少一幅梵谷的画,那个人来,梵谷觉得很高兴,至少他的画已经有人欣赏了,他将他所有的画都展示出来,几乎有两百幅,那是他毕生的努力,但是他越展示,他就越知道说那个人并不了解,他只是很匆忙地,想要随便买了就走,所以梵谷说:我不想卖,我怀疑,是我弟弟拿钱给你的。他将那个客人赶出去,那算是最后一次,他说:我以后再也不卖我的画,他只是将他的画到处送人——比方说,他会到街角的茶馆,将他的画送给他们——但是在他死后,人们开始搜寻他的画。
  他为他自己创造出那个准则,真的很了不起。象梵谷这样的人必须作画,同时创造出判断绘画的准则,因为没有其它的准则存在。
  象老子这样的人必须创造他的真理,以及那个真理要怎么样才能够被看出来或是被了解的方法。
  梵谷过世之后,他的画变得很有名,整个欧洲都在搜寻他的画,任何他住过的地方——小镇、旅馆、茶馆、咖啡屋等,全部都被搜遍了。人们将他的画当成垃圾丢掉,他们已经完全忘掉那些画。现在世界上几乎有一百张重新被发现的画,每张画至少价值四千万美元以上,但是梵谷的一生却过着象乞丐一样的生活,没有人曾经向他买过一幅画。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对那个最伟大的来讲,有一个困难,因为那个最伟大的跟一般大众之间存在着一个距离,而且那个距离非常大。只有两个可能性:或者是那个伟大的人下降到大众的层面——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它不可能发生,它是不自然的——或者是一般大众达到较高的层面,那是唯一的可能,但那需要花一些时间,那就是为什么即使在几千年之后,佛陀、老子、和克里虚纳仍然保持是一个谜,那个奥秘并没有被解决。
  最伟大的辨才看起来好象结结巴巴。活动能够克服寒冷。
  那是你可以观察得到的。如果你去到生理学家或医生那里,他们将会说,是的,活动能够克服寒冷。那就是为什么当天气很冷的时候,你的身体就开始颤抖,那是身体自己产生移动来克服寒冷。颤抖只不过是身体克服寒冷的一种自然反应。当你开始颤抖,全身都活动起来,那个活动能够给你热,那是每一个人都知道的,他们或许并没有觉知到它,但是每一个人都知道,如果你觉得很冷,那么你走路走快一点就能够克服它,而如果你跑步,你就会开始流汗。
  即使一个想象的活动也能够克服寒冷。西藏有一种特殊的方法,他们称之为“热瑜伽”,你只要想象。有时候你可以试试看,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夜晚,你打赤膊坐在房间里,感觉那个冷,然后闭起眼睛,在内在可视化想象说你跑得很快,绕着房子一直跑,不是真的跑,只是在想象中跑,渐渐地,你的身体就不会觉得冷。如果你真的跑得很快,或者你想象你在爬喜马拉雅山,那个山很难爬,而且你又带着很重的背包,你将会开始流汗,那就是为什么西藏的喇嘛能够几乎光着身子住在冰冷的终年积雪的喜马拉雅山上。他们光着身子坐在那里,但是他们会开始流汗,只是用想象的。
  即使假想的活动也能够克服寒冷,同样地,相反的情况也存在。这个你必须记住,那就是静心的整个奥秘。
  活动能够克服寒冷,保持静止能够克服热。
  你的内在很热、很紧张、很不安,你的内在处于一种发烧的状态。保持静止能够克服热——你只要保持静止,那就是为什么有很多方法都叫你只要静静地坐着,让你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宁静、越来越镇定、越来越安静,其它不必做什么。
  在日本,他们有一个方法叫做“坐禅”,一个人只要静静地坐着,让体内所有的活动都安定下来,从呼吸开始,你将呼吸的速度尽可能放慢,渐渐地,你会达到一个点,到了那个时侯,你已经几乎不呼吸了,或者你的呼吸已经变得很浅,突然间你会了解到,随着呼吸速度的放慢,以及身体的静止,头脑也跟着停止了,那个发烧也就停止了,你里面的猴子就不会再跳得那么厉害,你已经克服了灵性上的发烧。
  或者,你只是想象——这种方法也可以做。你走路,但是你想象说你的内在并没有在走路,你在工厂、在办公室、或是在店里工作,但是你的内在想象说你并没有在工作,只有身体在工作;你尽可能地跑,但是内在你保持宁静和镇定,你感觉你在观照着跑步,而你并不是跑者,这样做,你将会克服热、紧张、和内在的不安。
  活动能够克服寒冷,保持静止能够克服热。清静是宇宙间的引导。
  并不是说他试着去变成引导,而是他自然就会变成引导,因为他很镇定、很宁静,所有那些真正在追寻的人,不论他在世界上的哪一个地方,都会开始走向他。
  这是一个自然的现象。就好象水会一直流向大海,所有的河流都会流入大海,所以,如果有人真的变得很宁静、很镇定,那么有千千万万想要变宁静、变镇定、变安静的河流都会继续流入那个人——一个佛诞生了。
  当你是宁静的,突然间你就成为引导,一个人不需要去“成为”引导;你就是师父了,你不需要去“成为”师父。如果你试着去成为师父,你将会成为一个老师,而老师将显得很贫乏。如果你不想引导任何人,你将会发觉有很多门徒来自各地,流入你的大海,你就变成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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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03 01:23:31  更:2021-07-03 08:3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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