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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拜吧+宣传】携我是墨水新作《执魔》前来拜吧[第2页]

作者:夜冰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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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兄台的眼神,真是不错,看来已摸到冲虚大道了。小弟柳皓月,来自树界,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不知何时,宁凡的身后已出现一个别着松簪、垂着长发的青衫男子,笑如春风,仪容潇洒非凡,向宁凡客气抱拳。
宁凡停止感悟,眼神微微动容。转身向这青衫男子微一抱拳。心中却惊讶不小。
万万想不到,他会在皇墓外域遇到一名外来修士。
且这名修士竟然不是雨界之人,而是其他界面的修士!
“雨界,宁凡!”
宁凡细细打量着青衫青年,这青衫青年自然也是一缕分魂进入皇墓,分魂同样只有辟脉修为的样子。
但从此人谈吐判断,宁凡确定此人本尊的修为起码不低于炼虚境界。
而再看此人气息,分明是一只柳树成精的魔类。
树木不但可以修成树妖。也可修成树魔,而这柳皓月,便是一只树魔!来自于九界之一...树界!
“原来兄台来自于雨界,幸会幸会,柳某还以为,宁兄与柳某一样,都是偶然得到雷玉令。才得以跨越诸界、进入这雷皇的陨落之墓。”
“原来柳兄的雷玉令是偶然所得...不知柳兄找上宁某,有何指教?”宁凡思索着对方的来意。
“我见宁兄独立木桥,一站便是数日,竟是在悟虚,心中叹服,便生了结交之心,想与宁兄坐而论道。实不相瞒。柳某之所以进入皇墓,也仅是为了悟虚而已。”柳皓月笑容恭谦有礼,是一位真正的谦谦君子。
“道友想论何道?”
“何为虚!”柳皓月忽然提问,双目有如皓月一般,闪烁着奇辉。
他提出此问只是,正抬头看那一轮夜月,露出迷惑之色。
宁凡会意,知道柳皓月问的是他第一次自问的问题...何为虚假。
“虚是真的影,因真故生虚。因有光明,故有黑暗。因有真实。故有虚假。恰若宁某立于河面之上,那河中的倒影,便是我的虚!而我,应是真。这本是我思索数日的答案,但如今我对这答案又有了不同的观点。”
“哦?愿闻其详?”柳皓月原本对宁凡的观点大感赞赏,他可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将虚比作真的影子,这就算在树界的炼虚之中也没有几人有这种精辟见解。
只是听闻宁凡还另有高见,柳皓月立刻竖耳倾听。生怕漏掉一个字。
“虚是真的影,真,未必不是虚的影。谁是谁的影,无法说清。至少以宁某如今的境界,还无法看透...柳兄且看脚下的流水,你看着那水中倒影,你真能笃定,你就是真实,而它是虚假么?”
 
“谁是谁的影...竟无法说清!”
柳皓月听了宁凡的话,脑袋轰得一声,生生怔在那里,望着脚下的流水和倒影,眼中的迷惑越来越多。
他本见到宁凡悟虚,故而生了结交之心。
虽然提出问题,也没想到宁凡的答案会这么惊世骇俗。
宁凡不但将虚比作真的影子,更断言真与虚之间真假难辨。这种论断倒是柳皓月生平第一次听说。
他不由顺着宁凡的思路去思索,会不会他柳皓月是一个影子,而那水中倒影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
如此一想,柳皓月心中一震,只觉一生对虚字感悟,都只是一场空谈。他从未想过自己本身就是虚假的,这种可能性真的存在么...
“道友见解独到,皓月自愧弗如。不过皓月还有第二问...何为虚!”柳皓月抱拳第二问,眼中露出真正的恭敬之色。
他问出第二个问题只是,目光不看明月,而看流水。
宁凡会意,知道他所问的第二个问题,恰是自己之前思考的那个问题。
“柳兄这第二个问题,问的不是虚,而是真。”
“宁凡可有答案?”柳皓月目露期待之色,希望再次从宁凡那里得到惊世骇俗的答案。
“抱歉,我也不知何为真。但我曾师从一名强者,他曾说过一句话...世间真假,何须分辨,眼见的不一定就是真,耳听的不一定就是虚!真虚只在一念间!”
柳皓月起初听闻宁凡不知第二个问题的答案,先是一叹。
待听闻宁凡后半句之后,蓦然间神魂一震,犹如醍醐灌顶一般,似有所悟。
“真虚只在一念间...好一个真虚只在一念间!宁兄虽未回答我第二个问题,却给了我一个不错的答案。不过柳某还有第三个问题...何为虚!”
柳皓月问出第三个问题之时,看得不是明月。也不是流水,而是在看苍茫的夜色,目光沧桑。
宁凡沉吟不语,他知道,柳皓月这第三个问题,问得不是真,也不是虚,而是大道...
“柳兄着相了。大道苍茫。便是那些真仙,也要穷尽一生去探索,宁某又如何知道答案。与其思索那飘渺如烟的大道,不如活在当下。待明夕回头之时,你我走过的道路,便是我等的道!”
“走过的路...便是大道...”柳皓月迷惑的目光渐渐清明,再次望向宁凡之时。露出叹息不已的表情。
 
沙沙,沙沙...
宁凡脚下的道山,一丝丝化作流沙消逝。
黑白环影与劫云,亦一点点消逝。
这一刻的宁凡,渡过天劫,正式成仙!
但,仍未完!
北斗星辰的星光,轻柔地倾泻而下。
宁凡踏立夜空之上,周身沐着星光,闭着眼。
周身升起越来越强的道力威压,渐渐地,无形的道力化作黑白二色。
黑的是魔念,白的是道念!
黑的是魔心,白的是道心!
宁凡双目一霎执狂如魔,一霎平静如水。
他伸出右掌,掌心徐徐出现一个半黑半白的圆环,
他目光追忆,回忆着五十年的感悟,回忆着一步步道成的过程,自语。
他的话,唯有自己可听到,因为那是心声!
“我拔下蒲草,是令它死。”
“我编织草环,是令它生。”
“我替人解签,观人生死,并赋予草环旁人的生死,它便有了旁人的道。”
“我生死圆满,不再编织他人之生死,继而编织自己的道。”
“我的道,就是我一路修至人玄巅峰所走过的所有道路。我从不执着于某一神通,不执着于某一法宝,我所执着的,只是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温暖。”
“执之道,那一个执字,既有魔性的偏执,亦有道心的执着。”
“从前的我,所执的,是魔念!因执魔念,故而化身为魔头,不惜灭尽一个个仙修,只为守护身后温暖。我若执魔,天地无仙!凭此魔念,我走到了今日!无魔念,无我!”
“如今的我,所执的,是道念!因执道念,故愿化身为天,惟愿诛尽世间所有魔头,创一个犹如北斗血界的太平之世,让仙凡和平相处,让天地间自我之后,再无魔头!让我所在乎之人,平安喜乐...我若执天,天地无魔!凭此道念,我将一路走下去!无道念,便无法开创一个未来!”
“人可以老,力可以衰,但心却不能死,理想也不能灭!”
“魔念道念,皆为吾道。道魔不共存。我却偏要他共存!今日在此证道,凝诸异象!道象。现!”
宁凡一令之下,北斗星光立刻一颤,继而纷纷没入他的体内。
眼神一厉,一霎间,整个夜空都被宁凡的道力遮掩,北斗七星俱被消逝。
极致的黑夜降临,此黑夜异象,是宁凡魔念所化!
黑夜之中。骤然出现七颗虚幻的白色星辰,那白色星辰,是道念所化!
“魔化黑夜,道化北斗!”破军星宫中,杀帝目光一变,带着深深的震撼。
道化北斗,那可是唯有北斗仙皇才修成过的天品异象!曾经的北斗仙域。从无第二人能修出此道象!
宁凡不仅修出道化北斗的道象,更在此道象的基础上,修出魔化黑夜的异象!
魔化黑夜的道象,亦是天品级别,整个北斗仙域都无人修成过。
宁凡的道象同时囊括了两种天品道象,此道象品阶。早已越天品!
出天品的道象!比北斗仙皇更厉害的道象!
“如非老夫亲眼所见,绝不相信世间能有人同时修出两种天品道象,并令两大道象融合为一!此子之天资,远老夫想象!或许两千年后,此子真能守住血界也未可知!”
莫姓命仙及黑炎天君等人。并非杀帝,对道象品阶之分不甚了解。只知宁凡道象十分厉害,具体厉害到什么程度并不知晓。
然而单单看到宁凡凝出道象的一幕,便已足以让众仙震撼了。
唯有证道之后、道成之人,才有资格凝聚道象。
唯有凝聚道象之人,才有资格突破渡真。
宁凡才刚刚突破仙位,竟已凝出道象,拥有了自己的道。
恐怕要不了多少年,宁凡便可晋入渡真境,成为一名真仙!
“不好!此子渡劫完毕,又成功凝出道象!他要对我等出手了!”
黑炎天君惊呼一声,疯狂祭起一件件本命法宝,轰向紫璃,并不惜点燃元神,死命逃遁!
其他八名妖仙亦是面色剧变,拼却一切自损手段,死命逃遁。
他们有何勇气与宁凡相抗衡,他们连宁凡的威压都挡不住,被宁凡眼神一扫,便一个个吐血!
他们岂是宁凡对手!
这一次,九名妖仙逃遁,紫璃与慕微凉皆为阻拦。
因为她们明白,宁凡已渡劫完毕,可亲自收拾这些妖仙了。
望着九名遁逃的妖仙,宁凡并不急于追赶。
他目光深邃,忽然抬手,并未掐诀,掌心已现七重掌印。
这掌印并非金色,与夺天印类似,却终究不再是夺天印。
修夺天印者,须拥有夺天之念。
宁凡此刻的道念,非夺天。
他心中之念,亦非夺天之念,而是...执天之念!
他所施展的掌印,也不再是夺天印,而是自创的执天印!
是,执天印!且是自创之术!
修成道象的一瞬,是修士道悟最深之时,此时此刻最适于自创神通。
宁凡曾数次进入天人合一的状态,在这道象初凝的瞬间,他水到渠成的进入天人合一状态。
这一刻的宁凡,道悟空前高深。
夺天之念与宁凡的道背道而驰,既然背道而驰,便不是宁凡的真道。
夺天之念,强于逆天之念。
逆天是天上人下,夺天是天人平等。
执天之念,更强于夺天之念!
因为执天者,必立于苍天之上!人高于天!
夺天七印的指诀,被宁凡所弃!
这七印,他只保留掌式,但每一掌的精髓,都要在此刻重新创出!
“天人合一!此子机缘不小,旁人若凝道象,只是略增道悟而已,他却借机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且天人合一后,他竟以夺天印的初式掌印为基础,自创掌印神通!”杀帝目光又是一震!
夺天七印的七式掌印,可是取自北斗仙皇的神通——北斗三千印。
宁凡此刻的所作所为,赫然竟是是在改良北斗仙皇最为得意的神通!
虽只是改良三千印中的七式掌印,虽是借天人合一提升道悟,但想要改良仙皇神通,该需要多高的悟性才可办到!
 
有空会去看的
 
虽迟了,但总还是来了。
 
你悲极化泪,可我竟无法将你捧于手心安慰。。。。。。。
 
常人不解的心碎,泪化飞灰。。。。。
 
常人不解的心碎,泪化飞灰。。。。。
 
顶!!!
    ------ 待我葬帝归来日,尔等俯首称臣时
 

 
哇=哦
 
当我登上那古老的城墙,当我抚摸着腐朽的柱梁,当我兴奋的倚栏远望,总会有一丝酸涩冲上喉头,总听到有一个声音大声的说:记得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有人跟我说,曾经有一条大鱼,生活在北冥那个地方,它化作一只巨鸟,在天地之间翱翔。巨鸟有如垂天之云般的翅膀,虽九万里亦可扶摇直上。圣贤赋予我们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为我们塑造一个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时候,有个怪异的青年名叫嵇康,他临刑前,弹奏了一曲绝响,那宽袍博带在风中飞扬,他用了最优雅的姿态面对死亡。几千年过去,依旧有余音绕梁,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断绝的不是曲谱,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我也曾梦回大唐,和一个叫李白的诗人云游四方,他用来下酒的是剑锋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见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长风吹开他的发带,长袍飘逸宛如仙人模样。
可是后来换了帝王,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摒弃了武将。他的子孙最终躲进了人间天堂,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让。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军队征战沙场,敌人都说,有岳家军在,我们打不了胜仗。可叹英雄遭忌,谗士高张,一缕忠魂终于消散在西湖之傍,一个民族的精神就这么无可逆转的消亡。然而血色夕阳中,我依稀见到,有人把它插进土壤,那是将军用过的,一支宁折不弯的缨枪。
时间的车轮悠悠荡荡,终于在甲申那里失了方向。于是瘦西湖畔,梅花岭上,为纪念这个悲剧建起一座祠堂。那个叫史可法的文弱书生,他不愿散开高束的发髻,更不能脱去祖先留给他的衣裳,于是他决定与城共存共亡,丢了性命,护了信仰。残酷的杀戮,如山的尸骨,并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有人相信,千百年后,它依然会在中华大地上熠熠发光。
就在千百年后的今天,我坐进麦当劳的厅堂,我穿起古奇牌的时装,我随口唱着myheartwillgoon,却莫名其妙的心伤,因为我听到一个声音大声的说:忘了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我记得了,一群褐发篮眼的豺狼,带着尖船利炮,拆了我们的庙宇,毁了我们的殿堂。于是百年之后的今天——
我们懂得民主自由,却忘了伦理纲常,我们拥有音乐神童,却不识角徵宫商,我们能建起高楼大厦,却容不下一块公德牌坊,我们穿着西服革履,却没了自己的衣裳。
在哪里,那个礼仪之邦?在哪里,我的汉家儿郎?
为什么我穿起最美丽的衣衫,你却说我行为异常?为什么我倍加珍惜的汉装,你竟说它属于扶桑?
 
当我登上那古老的城墙,当我抚摸着腐朽的柱梁,当我兴奋的倚栏远望,总会有一丝酸涩冲上喉头,总听到有一个声音大声的说:记得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有人跟我说,曾经有一条大鱼,生活在北冥那个地方,它化作一只巨鸟,在天地之间翱翔。巨鸟有如垂天之云般的翅膀,虽九万里亦可扶摇直上。圣贤赋予我们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为我们塑造一个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时候,有个怪异的青年名叫嵇康,他临刑前,弹奏了一曲绝响,那宽袍博带在风中飞扬,他用了最优雅的姿态面对死亡。几千年过去,依旧有余音绕梁,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断绝的不是曲谱,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我也曾梦回大唐,和一个叫李白的诗人云游四方,他用来下酒的是剑锋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见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长风吹开他的发带,长袍飘逸宛如仙人模样。
可是后来换了帝王,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摒弃了武将。他的子孙最终躲进了人间天堂,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让。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军队征战沙场,敌人都说,有岳家军在,我们打不了胜仗。可叹英雄遭忌,谗士高张,一缕忠魂终于消散在西湖之傍,一个民族的精神就这么无可逆转的消亡。然而血色夕阳中,我依稀见到,有人把它插进土壤,那是将军用过的,一支宁折不弯的缨枪。
时间的车轮悠悠荡荡,终于在甲申那里失了方向。于是瘦西湖畔,梅花岭上,为纪念这个悲剧建起一座祠堂。那个叫史可法的文弱书生,他不愿散开高束的发髻,更不能脱去祖先留给他的衣裳,于是他决定与城共存共亡,丢了性命,护了信仰。残酷的杀戮,如山的尸骨,并不能把民族的精神埋葬,有人相信,千百年后,它依然会在中华大地上熠熠发光。
就在千百年后的今天,我坐进麦当劳的厅堂,我穿起古奇牌的时装,我随口唱着myheartwillgoon,却莫名其妙的心伤,因为我听到一个声音大声的说:忘了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我记得了,一群褐发篮眼的豺狼,带着尖船利炮,拆了我们的庙宇,毁了我们的殿堂。于是百年之后的今天——
我们懂得民主自由,却忘了伦理纲常,我们拥有音乐神童,却不识角徵宫商,我们能建起高楼大厦,却容不下一块公德牌坊,我们穿着西服革履,却没了自己的衣裳。
在哪里,那个礼仪之邦?在哪里,我的汉家儿郎?
为什么我穿起最美丽的衣衫,你却说我行为异常?为什么我倍加珍惜的汉装,你竟说它属于扶桑? 当我登上那古老的城墙,当我抚摸着腐朽的柱梁,当我兴奋的倚栏远望,总会有一
 
当我登上那古老的城墙,当我抚摸着腐朽的柱梁,当我兴奋的倚栏远望,总会有一丝酸涩冲上喉头,总听到有一个声音大声的说:记得吗?你的祖先名叫炎黄。
有人跟我说,曾经有一条大鱼,生活在北冥那个地方,它化作一只巨鸟,在天地之间翱翔。巨鸟有如垂天之云般的翅膀,虽九万里亦可扶摇直上。圣贤赋予我们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为我们塑造一个博大恢弘的殿堂。
那时候,有个怪异的青年名叫嵇康,他临刑前,弹奏了一曲绝响,那宽袍博带在风中飞扬,他用了最优雅的姿态面对死亡。几千年过去,依旧有余音绕梁,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断绝的不是曲谱,而是他的傲骨,乃至他身上的衣裳。
我也曾梦回大唐,和一个叫李白的诗人云游四方,他用来下酒的是剑锋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见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长风吹开他的发带,长袍飘逸宛如仙人模样。
可是后来换了帝王,他用一杯酒捧起了文人,摒弃了武将。他的子孙最终躲进了人间天堂,把大片的土地拱手相让。然而在寒冷的北方,正有一支军队征战沙场,敌人都说,有岳家军在,我们打不了胜仗。可叹英雄遭忌,谗士高张,一缕忠魂终于消散在西湖之傍,一个民族的精神就这么无可逆转的消亡。然而血色夕阳中,我依稀见到,有人把它插进土壤,那是将军用过的,一支宁折不弯的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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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了,一群褐发篮眼的豺狼,带着尖船利炮,拆了我们的庙宇,毁了我们的殿堂。于是百年之后的今天——
我们懂得民主自由,却忘了伦理纲常,我们拥有音乐神童,却不识角徵宫商,我们能建起高楼大厦,却容不下一块公德牌坊,我们穿着西服革履,却没了自己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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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梦回大唐,和一个叫李白的诗人云游四方,他用来下酒的是剑锋上的寒光,他的情人是空中的月亮。我曾见他在月下徘徊、高歌吟唱,长风吹开他的发带,长袍飘逸宛如仙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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