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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醉花阴[第31页]

作者:醉生死梦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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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6—697收到
 
682和683两楼吐出来了,是完整的本章
 
九、劝君怜取眼前人(冥界查了一些资料,但基本上还是我杜撰的多)
七月十五,鬼门大开。
与白子画一起站在冥界入口处,花千骨还是忍不住的腿抖。
白子画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要是实在害怕,现在还来得及后悔。”
花千骨不敢去看他,只是摇摇头:“我不害怕!”却是有气无力。
得罪师父了。花千骨心里很无奈,但是,要是不和霓漫天把话说清楚了她会难过一辈子的。
本来白子画是真的不打算带她来的,一来花千骨怕鬼,即便这些年她的修为上来了,但是阴影却是不那么容易消除的;二来如果不出意外,进了冥界没有一年根本出来,而群仙宴就定在了今年的九月初二,因为云巅论剑的关系,今年的群仙宴还是比较重要的;三来事关蓬莱,而且霓千丈和苏蕊还伤了花千骨,白子画确实来火。可是耐不住花千骨的死缠烂打。
所以,他还是陪她来了,急急忙忙的把群仙宴的事情丢给了笙箫默和幽若。
花千骨在冥界口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转而努力对白子画笑得自然:“师父,我们进去吧。”
白子画看着她强自镇定模样,有些失笑,到底是心疼,不忍心和她置气,伸手揽过了她的腰:“走吧,小心些。”末了,还是不放心的在她身边加了一层仙障。
两人对笑一眼,举足踏入了冥界。
虽冥界与魔界都给人一种阴气森森的感觉,但终究是不一样的。
两人隐藏了身形走在黄泉路上,擦肩而过的是行色匆匆的鬼,或凄迷,或惨淡,或疯癫,或解脱,似是漫无目的,却都走向了同一个归途。他们向忘川漫溯,踏上奈何浅叹浮生,饮一碗孟婆汤,在望乡台上向前尘寄最后一抹思念,然后了却前尘。
禁不住,花千骨倏地想到了轻水,她记得她曾告诉过她,每走到一世的末端,前尘往事便会接踵而来,那么,每每带着无尽的记忆走上这黄泉路,她又会是何种的惆怅?
“小骨?”失神间,耳畔传来的是白子画的轻唤。
思绪回溯,花千骨慢慢放下了,不论如何,轻水都不会后悔的,她不会让自己后悔。
花千骨收了思绪,抬首望向白子画,那袭白衣现下离自己是这样的近,近到触手可及,可她可印象里却偏偏是那样的远,她似乎曾伸手去够,只是那衣袂翩然,从她手中滑落……不,不对,她根本就来不及触及,那抹白衣就已然消失在了忘川的尽头。
“白子画,黄泉路上,忘川河中,三生石旁,奈何桥头,我可否有见过你?”下意识的,似是喃喃自语,又或是此刻情至,花千骨不由得脱口而出。
见过吗?
见过吧?
黄泉路上,可是千年的漫溯?
忘川河中,可是千年的痴缠?
三生石旁,可是千载的守候?
奈何桥头,可换回了一瞬的回眸?
只是此间记忆却是无处可寻,一桩无头公案罢了。
好在花千骨也并不是等着他的答案:“其实,我第一次在瑶池上看见你想到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花千骨有些不自在挠挠头。
冥界可真不什么好地方,莫名的让她的觉得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夹道的彼岸花开得荼蘼,殷红如血,如一团团烈火,灼尽世间一切悲欢离合。
眼看着前方快到了忘川,两人自是不打算渡河的,便舍了黄泉路,转身曳入那重重叠叠的彼岸花中。
“这是……”花千骨被眼前无尽的红灼地有些迷了眼。
“没事,若是难受就把眼睛闭上,有我在。”那玉碎般的声音在耳畔回荡,有他在,她自是心安的。
两人不知走了多久,那片火红渐渐变得稀疏,映入眼帘的是深沉如夜的宫殿。
“这是……”花千骨开口,却有些说不下去了,虽未见过,但此处宫阁却昔日在《七绝谱》与《六界全书》中都有所记述。
“这是秦广王的殿宇。”白子画接了过来。
花千骨点点头,果真百闻不如一见,不过师父带她到这里来做什么?
未来得及开口,只见那暗红色大门压开了一道缝,一个绿色罗衣的小姑娘探出了头来。
定定的看了他们两眼,便蹦蹦跳跳到了他们的面前,花千骨这才来得及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小萝莉。
一袭绿色衣裳,一件绿色的石榴裙,外批一袭绿色纱衣,肩上有一条用上好的淡淡的黄色丝绸做成的披风,穿上与裙子绝配,裙上绣着白色的百合,那白里透着点红,就犹如那白皙红润的脸庞,上层头发盘成圆状,插着几根镶着绿宝石的簪子下层将三千青丝散落在肩膀上。
稚气未脱的面上,杏眸含水,眸光清澈如冰下溪水,是不谙世事,不染纤尘的纯澈,长长的眼睑衬着那水眸越加灵动。
少女妆未成,已是初露绝艳,若是这孩子长大了,是可想而知的风华绝代。
只是,这姑娘的气质有几分清列,在这昏暗的冥界倒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水芙蓉了。
平心而论,这姑娘长得并不像霓漫天,只是那眉间过分傲然,却是花千骨再熟悉不过的。
霓漫天是蓬莱长女的骄傲,那么眼前这个小姑娘呢?
花千骨心中隐隐有了计较。抬首,询问似的望向白子画。
见到这个小姑娘白子画也是微讶,不过他掩饰的很好,回以花千骨一个肯定的眼神。
花千骨未见过秦广王,而白子画却是认识的,这姑娘,长的太像了。
看着这两人,那姑娘倒也不怯场,杏眸弯弯,水光潋滟,笑道:“爹爹说今日有贵客上门,说的可是两位。”
 
花千骨一愣,扭头去看白子画。
“请问令尊?”显然这是在白子画意料之外的。
“家父朔夜。”那姑娘笑道,侧身让开了路,“两位请。”
明明还是一个小丫头,却偏偏做出这样成熟的行为,花千骨也不由得莞尔。
白子画看着那虚掩的门微微有些蹙眉,却终究没有说什么,跟在那个小姑娘后面进去了。
“爹爹,爹爹……”穿过重重叠叠的回廊,甫推开一扇门,那姑娘立马放弃了故作成熟的模样,飞奔进去了。
只见坐上那男子一副慵懒的模样,一手玩弄的酒杯,一手抚弄着那小姑娘的秀发,暗红的衣衫上金线攒簇,望向那小姑娘的眸子里尽是宠溺:“落落回来了。”
并不理白子画与花千骨两人,只是自顾自地拉着自家女儿说话。
白子画倒也不动怒,拉着花千骨便在上手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你倒是不见外。”看着白子画的举动,那男子挑眉,却没有不悦之情。
白子画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盏,自斟自酌:“一别数年,你架子倒是大了不少。”
那男子换了个姿势,倒是没有再躺在榻上,坐呢,却也没有坐直,仍是那慵懒的姿态:“怎么尊上大驾光临,需要小王去冥界入口迎接?”话说着,目光却停在了一直出神的花千骨身上。
其实一进来花千骨就在走神,冥界秦广王是冥界十殿阎罗之首,不过看这样子和师父挺熟的?那个小姑娘是他的女儿,那么霓漫天?
“担待不起。”白子画淡淡地丢下一句话,侧身隔开了他看向花千骨的目光,“你动作倒是快,连姑娘都这么大了。”他可是连大婚都没吱一声。
“呵呵……”那人干笑道,“尊上是个大忙人,既然来不了,在下也就不多情的去送帖子了,你知道的,多麻烦啊……”
“芊落!你这丫头又死哪去了!”未等及白子画再度开口,屋外便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声音。
白子画清楚的看着朔夜手中的酒杯抖了一抖,美酒撒出来了几滴,看着他,到底是多年的交情,厚道的没有开口。
河东狮吼大抵如此。
花千骨也微微有些失笑,没想到,看似洒脱的秦广王竟有些怕妻子。
不过,待她看清入门之人的时候,便有些笑不出来了。
那女子端的是一袭暗红色的衣衫,与那秦广王身上的一般,都用金线攒簇着,绣的倒不是常见的牡丹凤凰,那压在衣袂上细细的纹路分明是那殿外开的娇艳无比的彼岸花,三千青丝委地,没有珠环翠绕,却已是风华万丈,那人赤足而来,足上的金饰泠泠作响,举手投足间,不说气质卓绝,浑然天成,倒也当得起艳绝儿字。再看那人的容颜,水眸顾盼,两腮绯红,绛唇不点而朱,火红的宝石垂在眉心,映的眉间一朱砂越加妖娆。
若仅是如此,倒也不会让花千骨如此惊讶,那张脸美则美矣,但花千骨自己本身就是风华绝代,如今更是担得起六界第一美人,见过的美人也不知凡几:有杀阡陌珠玉在前,他人在如何着一身红衣都显得寡淡,还有紫熏浅夏蓝雨澜风幽若等春花秋月各有千秋。
只是那容貌属于的人,是她那样的熟悉,熟悉到不敢相认。
呼之欲出的名字:
霓、漫、天!
花千骨慢慢的别开头去,努力将眼底的厌恶敛去,努力的不让自己失控。她终究还是高估自己,高估自己的忍受程度,高估自己在糖宝几乎重生无望后,面对霓漫天的耐力……
花千骨打量着霓漫天,同时霓漫天也打量着花千骨。
“是你?”从始至终,在她看到花千骨之后,只是这样讶然的一声,不再开口。
她看着她,花千骨很美,霓漫天从来都是明白的,可是她却从来没有见过花千骨真正风华绝代的模样,她曾见过的她要么是绝情殿上稚嫩的孩子,未曾张开;要么是被她亲手毁去的陋颜;后来花千骨成了妖神,却没有再会关注她的容貌,哪怕那容颜胜过世间万千。
如今敛去了那入骨的绝望,花千骨不笑时神情淡漠,三千青丝随意的挽起,只簪了一根金灿灿的不要,流苏在耳畔摇曳,增添了几丝清媚,眸光深远,似乎停在了六界的边际,只是一袭简简单单的月白衣衫。可远远望去总带了几分与白子画如出一辙的清冷,是一个清凌凌的女儿家。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除了这句诗,霓漫天不知该如何形容眼前的女子。未有一瞬她觉得花千骨与白子画竟是如是的登对,不可否认的一对璧人。纵使心底的愤恨与厌恶难消,却不可否认惊艳。
看着花千骨别过头去,霓漫天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再看她,眸光一转,看向秦广王:“有客远道而来,我倒是失礼了。”语气中倒是没有歉意,反而带了几丝责备。
“无妨,无妨。”秦广王摆摆手,“漫儿怎么寻过来了?”满是宠溺与纵容,甚至带了几分讨好。
秦广王毫不掩饰,白子画和花千骨自然都看了出来,白子画微微挑眉,倒有几分无语。倒是花千骨带了几分不解,她总觉得夫妻间若用上了一个“宠”字便变了味。
“我醒了,没见到芊落,便寻过来了,本以为这丫头又去哪里疯了,原来在你这。”淡淡的回了一句,不过在看向女儿的神色总是温柔的,即使这个孩子不是和她爱的人生的,可她终究还是爱着孩子的,即使没有孩子的父亲那样宠爱。
芊落……芊落……花千骨缓缓的咀嚼着这个名字,蓦地似乎有一道光劈撤长夜,几分不可思议却又有几分
 
芊落……芊落……花千骨缓缓的咀嚼着这个名字,蓦地似乎有一道光劈撤长夜,几分不可思议却又有几分本该如此的恍然。
花千骨微微垂眸,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浮动。
芊落,落芊,落千,落、十一。
竟是如此!竟然如此!
她竟然,她竟然至今未放下;而那人,真的容忍她到如斯地步?
霓漫天揽过芊落,转而对白子画行了半礼:“尊上大驾光临,漫天失礼了。”其实若是秦广王后,再怎样也不算失礼的,白子画也不答她,只淡淡的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尊上今日寻来想来是有些事的,不如由在下来招待尊夫人?”微微咬重了“尊夫人”三字。
“好。”几乎是霓漫天话音刚落,生怕白子画反对似的,花千骨一口答应。
“小骨!”白子画望着她,是满满的不赞同,不是他对花千骨的能力不放心,而是这里是冥界,而且对方是霓漫天,虽然不论如何花千骨也不至于多吃亏,可到底是担心。
花千骨只是摇摇头,是无比的坚定。
她来此本不就是为了霓漫天吗?这样好的机会怎能不把握?“我不会有事的,想必王后殿下定不是不知晓分寸的人。”
这里固然是冥界,固然今日之霓漫天已非昔日之霓漫天,固然抢龙压不过地头蛇,不过今日之花千骨亦非昨日之花千骨。
霓漫天固然是秦广王后,而花千骨也是尊上夫人。
花千骨固然动不了霓漫天,霓漫天也不敢动花千骨。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们两势均力敌,都深深的怨怼着对方,可是至少现在,彼此都不能把对方怎么样。
这个道理花千骨明白,白子画不可能不明白,不过是不想让自己手心中的人有半丝半毫的风险罢了。
“放心。”花千骨给了白子画一个安心的笑容,,转而对霓漫天笑的从容,“那么,王后殿下,请?”
“尊上夫人请。”
目送着两人离开,白子画与朔夜对视良久,方才凉凉开口:“多年不见,你的眼光倒是独特。”就白子画本身而言,人死债消,他与霓漫天并无恩怨,只是这世间偏偏又一次唤作“迁怒”。
朔夜一时间有些哑然,沉默了半晌,方才回应:“你不知道……”微微闭眼。
一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喜欢她的,他掌管人间生死,看过那么多悲欢离合,以为自己早已看透,谁知道,到头来,自己却还是参不透,或许一开始只是觉得太寂寞了吧?寂寞的想找一个人陪伴着他而已,仅此而已。而日后的动心,又岂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得?
“你不知道,其实漫儿很好、很好……”哪怕我知道他心中住着另外一个人,却也忍不住深陷其中。
他欢喜着她的骄傲,他想维护着她的骄傲,至少冥界之内,十殿阎罗,她不想让她再受委屈。
他放纵着她,宠溺着她,如果世间除他之外没有人能再为她做到如是地步,如果她渐渐习惯了这一切,会不会终有一日,他会成为她心中的那个人?
“其实……”朔夜说着,将盏中甘澧一饮而尽,“其实我也没有料到你最终会真的娶了她。”
他最受礼法,最终还是为了一个花千骨几乎抛却一切,那么,他对霓漫天动心又有什么奇怪的呢?这世间最最难以控制的便是人的情感。
这世间的爱,其实大多无缘无故。
动心了,爱上了,仅此而已。
白子画自是明了朔夜的意思,便也无意深究下去。
“你放心。”朔夜笑着对白子画说,却带了几分无奈,“漫儿知道分寸,你那徒弟娘子不会有事的。”
“小骨自然不会有事。”若有事,恐怕整个冥界都要为之震动了。
而另一边,霓漫天带着花千骨穿过假山庭院,绕过重叠回廊,最终来到了内室。
一路上花千骨也微微有些惊讶,朔夜对霓漫天是当真上了心,一景一致绝非冥界所有,倒带了几分蓬莱的意境。
“芊落,娘亲有事,自己在外面玩玩?”对着女儿,是花千骨从未见过的温柔。
芊落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听着母亲这样说了,很是乖巧的点点头,便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望着芊落离开的背影,花千骨一时间有些恍神。
她明白了,明白了这个孩子为何穿着格格不入的绿衣。
印象中,那个人似乎是永远的一袭青衣,温润如玉。
可若尽是如此,并不能让花千骨久久的出神,而是,而是另外一个小姑娘也爱极了绿衣,永远身着一袭翠色,也是这般懵懂,这般无忧,这般活泼……
而那个姑娘是她孩子,她的糖宝。
霓漫天!
看着花千骨眼中由悲伤慢慢溢出的怨恨,霓漫天倏然笑了。
“呵……尊上夫人是睹物思人了?”几分讥讽,几丝调笑。
花千骨转身,直愣愣的看着霓漫天,一字一顿,近乎咬牙切齿:“秦广王后,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霓漫天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侧身斜倚在榻上,懒洋洋的模样,倒有几分朔夜的气质,“你不开心,我便舒坦了。”
“恶毒!”花千骨稳了稳心神,吐出了一言。
“我在你心中自是恶毒的。”霓漫天并不恼怒,淡淡的接过话茬,“其实,你在我心中也不遑多让。”
花千骨瞧着她,似乎思绪已然飘远,便并不答话,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你知道吗?若不是你横插一脚,尊上的弟子或许应该是我,这样的话,我其实是可以更加名正言顺的接近师父的……”
“当年世尊有意收你为徒,你若答应了,也是一样。”花千
 
“当年世尊有意收你为徒,你若答应了,也是一样。”花千骨凉凉插了一句,那些事情分明是她自己惹出来的。更何况,即便没有花千骨,谁又能保证白子画一定回收下霓漫天,即便他需要一个弟子。
“不一样的。”即便她做了世尊的弟子又能如何?那时候,那只虫子已经存在了啊,“如果不是你,便不会有糖宝。”
她并没有她所想的那么恨花千骨,却是深深怨恨着糖宝,不能忘怀。
“霓漫天。”花千骨尽力让自己心平气和的念出她的名字,“你知道我有多么想杀了你?”她做的一切她都可以忍,即使当年仙剑大会上想杀了她也是一时错念,可是这一次,她是认真的,认真的想杀了她。
“杀了我?”霓漫天讥讽嘲弄,“你不是早就得偿所愿了吗?我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个死人。”
“你是死了……”可是我的宝宝也没有回来,虚鼎中银光一现,天水滴便赫然在花千骨掌心。
那天水滴中静静地躺着一个绿色的身影,双眸闭着,安详的如沉睡了一般,却了无生机。
“你没有救活她?”霓漫天有几分惊讶的看着花千骨,以花千骨的性格不可能不救糖宝。
看着手心的人儿,花千骨神色温和了几分:“我没有办法,世上我找不到凤凰泪。”失落与怅惘交织,在霓漫天靠近之前,她将天水滴重又收进了虚鼎。
不是她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霓漫天着实算不上什么君子。
花千骨敛了心神,正了神色,似笑非笑的看着霓漫天。
“你告诉我他知不知道?你告诉我!”一时间,霓漫天似乎是发了疯了追问着花千骨,如果他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在等到那个虫子,他会不会放弃。
会的吧。
会的吧。
会的吧。
她得不到,糖宝也不会赢,也不可能得到。
看着她魔怔的模样,花千骨微微叹气:“其实你有答案的,哪怕不愿承认,哪怕不愿面对,那都是正确答案。”
她有答案的,她有答案的,她确实有答案的。
那么多年朝朝暮暮的相伴,她自是了解他的,自是明白他的,自是知道他的执着的。
花千骨不过是在逼她承认,逼她承认她真的彻彻底底的输给了那个虫子。
“呵……”良久,霓漫天方才稳住情绪,颓然的倒在榻上,呵出一口气,“是,我输了,你的虫子赢了,你开心了?”
“我开心了?”花千骨反唇相讥,“我有什么好开心了?你死了魂魄游荡在冥界还有一心之人,我的宝宝呢?我的宝宝她至今都回不来!我如何开心?”
可怜天下父母心。
霓千丈苏蕊夫妇如此,她亦是如此。
霓漫天从未见过这样凄厉的花千骨,一时间竟有些回不过神来。
花千骨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冷冷笑了一声:“说起来,令尊令堂倒是当真疼女儿,可着劲儿的给我找麻烦,你说,将心比心,我会如何?”
“你……”霓漫天一时语塞,她自是不怕花千骨的,可莫名的觉得心惊。
“你说……”花千骨开口,浓浓的怨恨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原来,心中的愤恨已经到这般地步,“你说,我现在要是把你弄得只剩一口气,我会不会有事?”
只要不把霓漫天弄得魂飞魄散,只要秦广王还能把她救得回来,就算给自己拉仇恨又怎么样呢?
“你疯了?”霓漫天有些惊恐的看着花千骨,仿佛是比冥界的恶鬼更加恐怖,“杀了我糖宝就能回来?”
电光火石间,霓漫天吼了一声。
只是这一声,却让花千骨泄了气。
是的,不管怎么折磨霓漫天,就算霓漫天魂飞魄散了又能如何?她的宝宝能回来吗?
能吗?
不能。
所以,她这是在做什么?自己这是魔怔了,还是疯癫了?
“你说得对。”花千骨的眼睛红红的,干涩的没有一滴泪。
呼……霓漫天心中暗暗松了一口。
她差点把花千骨刺激过了,要是花千骨真的不管不顾的对她动手,秦广王必然会来帮她,可是……霓漫天摇摇头,不再乱想。
“芊落?!”目光触及门楣,一个小小的身子蜷缩在那里,显然是被吓到了,“你怎么在这?”
到底是急了,霓漫天匆匆上前,伸手,想要将芊落抱起来,却见那孩子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看到这一幕,花千骨心中却是沁凉一片。
“满目河山空念远,劝君怜取眼前人。你有念着你的父母,爱你的夫婿,可爱的孩子,静好的岁月,你已经比很多人幸福了,又何必再汲汲于前尘往事?”
花千骨清淡的声音仿佛从光阴渺远处传来。
“你的钟情,不合时宜,于十一师兄而言,非但不能欢喜,反倒是一重负担。”
泪,不知何时,如决堤的水,夺眶而出。
眼前的景色变朦胧。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明明一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最初的最初,她遇见朔夜的时候,一切都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寂寞了太长时间,只是想着一个陪伴着我。
——我没有爱过一个人,也不会爱一个人。
——陪着我,直到我厌倦。
明明从一开始,她是那个为了过得好一点而讨好他的人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冥界之内,十殿之中她可以恣意妄为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朔夜那样的宠着她,纵着她,她的日子过得甚至比昔年在蓬莱更加舒心,更加快乐?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劝君怜取眼前人。
劝君怜取眼前人。
劝君怜
 
劝君怜取眼前人。
劝君怜取眼前人。
劝君怜取眼前人。
眼前人是谁?朔夜吗?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呢?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
不是她不爱朔夜,更不是她爱不了朔夜。
那个青衣男子不知何时其实已经在她的记忆中渐渐褪去了色彩,可偏偏她还是执着了,或许是不愿认输,又或许是……
或许是她其实是爱着朔夜的,只是太过斤斤计较,怕眼前的一切有朝一日会全然化为泡影,而自己却早已深陷其中难以脱身。
如果落十一爱上糖宝,她会为了他疯狂。那么如果有朝一日,如果有朝一日朔夜放弃了爱她,她会如何?她会如何呢?
她是个胆小鬼,她不敢想象。
她小心翼翼守着的秘密,像是再也收不住了一般。她有些麻木的转身,麻木的望着花千骨,面对她所撑着的一切骄傲似乎都像是一个笑话,腿一软,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榻上。
“你说得对。”似乎流光静止了许久,她缓缓的回神,缓缓的认清自己,缓缓的、让自己打起精神继续应付花千骨。
她慢慢贴身取出她的宫石,是象征着蓬莱少主的宫石:“若有机会,将这个交给我爹娘。”她轻轻的对花千骨说道,似乎是一种承诺。
花千骨挑眉:“我为什么要帮你?似乎,我们有仇,蓬莱少主。”
回过神来的霓漫天自然不会再被花千骨扰了心智:“你不是在帮我,这是互利。”她想让霓千丈和苏蕊知道她一切安好,而花千骨想来也被他们骚扰的不厌其烦了吧?
花千骨笑了笑,却不再说什么,收下了宫石,算是应了。
“叨扰王后殿下良久。”说着花千骨站起了身来,“想来你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言毕便向屋外走去。
“花、千、骨!”花千骨堪堪走到门口,身后传来霓漫天的一声,像是淬了毒一般的阴狠。
明明不想搭理的,却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却并不回头。
霓漫天不知何时从榻上站起身来,殷红的裙摆逶迤开去,宛如那忘川彼端的曼珠沙华。
两人静静地站着,仿佛已经到了时间的尽头。
许久,霓漫天方才开口:“花千骨,我讨厌你,从一开始就讨厌你。”
似乎是一世的委屈,此刻再也无法隐藏,全然倾泻。
“其实我并不想知道事实或是真相如何,既然我已经恨你一辈,那么我恨的也只能是你。”我不禁不起再一次后悔。
不是她恨她,只是她选择了恨她。
“其实,也不算对不住你,本来若没有你,我也不至于如此。”就算哪怕没有你,我的一生也未必如我所愿,但我还是忍不住怨你,恨你,并且成为了习惯,不愿再更改。
“所以,花千骨,我不会原谅你。”哪怕是我一厢情愿。
花千骨默然。
她不是理解不了霓漫天,却还是觉得可笑。
良久,花千骨倏地失笑,呵出一声:“那又如何?”即便你恨我入骨那又如何?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霓漫天,其实我亦如此。”比起你那无缘无故的怨怼,我似乎是那个更有理由恨的吧?
花千骨并未回身,不过那目光深邃,似若万年的寒潭,冰冷刺骨。
“所以,霓漫天,我也恳请你听好,我恨你,十分十分的恨你,不可能原谅你。”若我的宝宝回不来,此恨永远也不会消弭。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花千骨菱唇弯弯,掀出一抹讽刺的笑容,略带嘲弄的笑道:“霓漫天,你最好好好祈祷我的宝宝有朝一日可以全须全尾平平安安的回来,最好好好祈祷你的秦广王可以永远永远的像这样护着你,最好好好祈祷我永远没有可趁之机,不然……”花千骨顿了顿,“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事情来。”她不愿高估自己,却也不敢低估自己的恨意。
言毕,似乎是不再留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有些人,哪怕把话说开了,把曾经的一切都看开了,也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一如花千骨与霓漫天。
她们唯一最好的结局便是相看两厌,所以,如若可以再也不见。与彼此来说都是好的。
回到前厅的时候,花千骨还是有些神色怏怏,她的那番话,终究还是为了成全霓漫天,她终究做不了恶人,却还是难免心里堵得慌。
不过,往后再见的可能性也很小了,霓漫天如何,很快就会和她没有太大关系了,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平添烦恼。霓漫天以后如何,yuta
她还有师父,还有徒弟,还有师兄师姐们,还有朋友,往后她还会有孩子,她没有多余的惆怅。
她来时,芊落依偎在自家父亲身边;她走时,依旧是这副模样。但无论是谁,心境其实早已有所变化。
虽然理论上来说,入了冥界需要等来年的七月十五鬼门大开只是方能出去,不过既然白子画于秦广王相熟,秦广王自然不会介意自己开口后门送两人出去,故而其实两人在冥界也未待多长时间。
好不容易从冥界出来,花千骨松了一口气,就算不怕鬼了,那阴森森的环境还是让她难受,更何况,应对霓漫天也十分消耗精力,甫一出来,花千骨便央着白子画找了个客栈,美美的睡上了一觉。
既然群仙宴的事丢给了笙箫默和幽若,这空闲出来的时间,两人便决定在凡间盘(you)桓(wan)一段日子,带到九月初一,再和笙箫默幽若,第二天在一同前去。
对此,笙箫默和幽若两人深深的怨念着,奈何修为没有花千骨和白子画高,地位辈分也被压了一头,便也就只
 
对此,笙箫默和幽若两人深深的怨念着,奈何修为没有花千骨和白子画高,地位辈分也被压了一头,便也就只能任劳任怨了。
 
文字一共六楼,本来没想到拖了这么长时间,只是这一章真的很长,我去截屏了,太长了长图发不了
 

 

 
图片一共三楼,被吞了告诉我
 
霓漫天和主角之间真的是 宿敌的感觉啊
 
和大家道一个歉,大学生活刚开始,并且还在军训,还有面试校组织,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更文,等军训结束,走上正轨我立刻更文,我没有弃文,没有弃文,没有弃文!中考高考我都坚持下来了现在更不可能弃文,不过还是要说一声抱歉等我有时间就更文
 
大学过的还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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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8-09 12:10:18  更:2022-09-27 12:4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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