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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巷笙歌]【原创】山中岁月·墓志铭（F |F）[第1页] |
| 作者:吃嘛嘛香x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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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指南： ①师徒向 ②Gl ③勿带三观逻辑，爽就完事了 ④第一人称，徒弟视角 ⑤更新随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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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山上有个抱子阁，那里的人们远离尘世，一心修仙，在山中过着清闲自在的日子。 我是走投无路才去了抱子阁，祈求上天能给我一条生路。 我生在一户穷苦人家，阿爹整日都在赌场，欠下了一屁股的债，还不起债就要把我卖给付家的小少爷做妾。 付家的小少爷不仅长得难看，而且还嗜酒如命，娶了三房太太全被他给打跑了。 我也不是傻子，知道这桩婚事对我来说是场灾难。我原想，若抱子阁也不能收留我，那我便在这清溪山跳崖自尽。 宁可死，也绝不嫁给那个臭男人为妾。 我还有一个弟弟，阿娘和阿爹对他都很好，有好吃的好玩的都先给他。尽管家里穷，但弟弟身上的衣服从来都没有补丁。 我被阿娘送到饭馆里做些跑腿的活儿，一月的俸禄只有十个铜板，有时还会被掌柜克扣。 阿爹也爱喝酒，喝醉了神志不清，经常会打我和我阿娘。 阿娘就是被他活生生打死的。 阿娘死后的一段日子里我根本就不敢回家，带着弟弟在外面流浪，晚上就睡在别人家的牛棚里。 阿爹找到我之后很生气，他质问我为什么要把他的儿子拐走。 听见他说要把我卖给付家小少爷做妾之前，我一直认为自己能够忍受。 但那之后就不一样了。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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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子阁的阁主是我的师父，我是被大护法强行塞给师父的。 因为师父生气的时候会打人，所以没有人愿意给她做徒弟。 我初来乍到，大字也不识几个，师父就让棠颂教我识字。 棠颂是大护法的徒弟，一位翩翩公子，又温柔又体贴，模样也十分俊俏。 我跟着他学了不久，字识的不多，人倒是都认得了。 不过也不太熟。 我怕我的师父，从那天我打架被抓到她面前狠狠挨了一顿揍之后。 她真的很可怕，我不敢正眼瞧她，生怕再被挑出什么错处又要挨打。 好在师父平日里处理阁中事务甚是繁忙，偶尔只会在用早膳时和师父独处一会儿。 我也不敢同师父搭话，闷头吃着自己的饭，然后坐在旁边等师父吃完收拾碗筷。 师父也极少过问我在阁中的情况。只是那次和人打架闹得太大，我总是觉得师父对我有些别的看法。 不然为什么她总是要将我交给棠颂师兄呢？我虽只有十四岁，却也懂得这其中的缘故。 大概是觉得我太过顽劣，不想将我带在身边。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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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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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颂师兄喊我去温书。 不巧的是大护法临时有事将他叫走了，师兄嘱咐我要好好学习，不能懈怠。 我捏着笔仍然不太熟练，扭扭歪歪的写下几行字，一抬头便看见了之前和我打架的那人。 是个不讲理的公子哥，仗着自己是三护法的宝贝徒弟就为所欲为。 上一次就是他先把砚台砸在我身上的，那件染了墨渍的衣裳到现在还挂在我睡的屋子里。 今天他又来了。 我赶忙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可他仍然不依不饶的拦住我的去路。 他伸手过来将我怀里抱着的宣纸抢过去，撕成了两半。 …… 还不忘嘲讽我几句：“你这么可怜被大护法塞给女魔头做徒弟，就这种水平少不了要挨她的打，我看你还是趁早下山去吧！” 我不想听他讲话，攥紧了手中的书本，打算离开。 他仍旧缠着我，一边说着符合纨绔子弟形象的话，一边又要和我动起手来。 我发誓我只推了他一下，是他自己没站稳才会从台阶上摔下去的！ 待到他自己站起来我都在愣神，然后看见我师父正在往这边走过来，我顿时吓得僵住了。 我被师父叫到书房去了。 她叫我背那孩童学的《千字文》。棠颂师兄教我识过的，可我太笨记得不多，因为这个，前几日棠颂师兄还打了我的手心，可疼了。 我和师父隔着一张书案。她坐着，我跪着。 我不敢看她，十分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裳，磕磕巴巴的背诵了几句，她便要打我的手心。 我不肯。 师父就将手中的书卷放了下来，拿起了旁边的戒尺，眼神十分犀利，足够震慑我这黄毛丫头。 戒尺无情地敲下来，狠狠地抽打在我的手心，我疼极了却不敢将手收回来。 师父用那檀木做的戒尺推开我的手，提醒我即将要背的下一句。 我颤着手往回缩了一点，继续往下背又卡了壳。 书房里安静了几秒，我小心地抬头去看师父，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低着头自觉的伸了手，任凭师父的戒尺在我手心留下印记。 从小声啜泣到嚎啕大哭，不过才落下几尺。但哭归哭，我是不敢躲的。 师父又打了我几下才作罢，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了书房。 我抹着眼泪剧烈地咳嗽起来。打小我的身体就不好，但即便我很健康，在我阿爹的暴虐之下也不堪一击。 吐了一口血之后我便意识不清的倒在了地上。 我也不知我得了什么怪病，严重的时候会难以呼吸，像刚才那般吐血已是最轻的了。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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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喜欢我，我能感觉到。 挨了打的第二日我便早早地起来温习功课，可我看着书发呆，没过一会儿便睡着了。 还是膳房来送饭的师姐把我叫起来的。 “阿玥，你今日是身体不舒服吗？我等了许久都不见你来拿早膳……给你。” 送饭的师姐把食盒放在了桌上，又叮嘱我快去给我师父送过去。 噢，我倒是忘了师父也还没吃，不过今日已经这样迟了……师父应该早就不在了吧。 我向师姐道过谢，还是打算去正厅里看看，万一……我是说，万一师父还在呢？ 我的手上缠了几圈粗布，有些吃力地拎着食盒去了正厅。 师父今日穿了一身鹅黄色的长裙，少见的戴上了一支神木发簪。 据说那支发簪是师父的故友送的，样子看着很精细。 只是我没想到师父真的还在这里。 我进去的时候看见师父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首饰盒，放着好多好看的首饰，还有一些碎银子。 我从来没见过那样奢华的首饰，盯着那个盒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站在门口有片刻，师父才注意到我。 从她眼中看不出喜怒。 我回过神来把吃食摆在桌上，低着头站在旁边等师父入座。 师父似乎心情不错，没有挑我的错处，但也不同我说话。 我见师父坐下了才敢挪动僵硬的身子。 一个无比寻常的早晨就是这样开始的。 用过早膳后师父就去处理阁中事务了，我还跟着棠颂师兄识字。 今日遇上大护法来抽查棠颂师兄的功课，棠颂师兄是阁中弟子中较为优秀的师兄了，应付这临时抽查也是游刃有余。 大护法是个性格温和的女人，不同于我师父那般暴躁。我很喜欢大护法，虽然是她将我强塞给师父的，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她的好感度。 我晃了晃脑袋，不去想师父的坏话。 “阿玥，你来阁中有些时日了，住的还习惯吧？”大护法眯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应付着，瞧见棠颂师兄手里捧着书卷从房间里走出来。 棠颂师兄对我也是极好的。 “棠颂，过些天阁主要出去拜访鹤晋关，想必会带上阿玥，阁主既将这任务交由你，你要悉心教导才是，莫辜负了阁主的期望。” 大护法好生的叮嘱棠颂师兄，我站在一旁唯唯诺诺的跟着点头。 最后送走了大护法。 — — — 我在山中待了一月，这一月倒是相安无事。 在棠颂师兄的教导下我也开了窍，不至于总被师父挑错处。 躲过了那桩堪称无妄之灾的婚事已是万幸，如若此后岁月能在这山中度过也是极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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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ff爱了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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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后总是多雨。 天色也逐渐阴沉下来，我随棠颂师兄识字回来已经很晚了。 回到住的屋子里的时候下起了大雨，伴着撕裂天空的雷声。 …… 我也是自小害怕打雷的。 “阿娘……”我紧紧攥着被子的一角，害怕的往床脚缩了缩，最后贴着冷冰冰的墙。 祈求用这样的状态来寻求一丝安慰。 我生的这十四年里，阿娘是我的依赖。 我的阿娘，是我最后的精神寄托。 震耳欲聋的雷声在我的耳边响起，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我吓得快要哭出来，慌乱之中干脆把被子盖在头上，整个人都缩了进去。 突然有什么东西碰到了我。 我吓得直发颤，更加用力地攥着被子贴在墙壁上，恨不得要全身陷进去才好。 我拽不过外面的那道力，被子就被掀开了。 原来掀被子的人是我的师父。 此时又有一道闪电劈下来，我抓着被子的手发着抖。 明明眼前就站着能够让我安心的人，我却不管不顾的避开选择贴紧冷冰冰的墙壁。 大概是脑子不太好使了。 师父是见我被这雷吓得不轻，后半夜一直在房间里陪着我。 我和师父对坐着，师父点燃了蜡烛，拿着书卷要考我。 我的思绪很乱，不仅仅是因为今日的雷声。我发现我没有办法和师父独处。 师父自然是生的极其好看的，哪怕只看一眼我也觉得那是对师父的亵渎。 我全然没注意到师父愠怒的眼神。 “本尊吩咐棠颂教你读书识字，五日后随本尊去鹤晋关拜访，你可有放在心上？” 这还是我拜入师父门下，师父第一次这样主动的问我话。 我心虚的点点头。 之前我并不知道师父要带我下山去，还是那日大护法嘱咐棠颂师兄好生教我读书时我才知道的。 我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 我以为师父肯定是不会带我下山去的，除非是想将我这个麻烦扔在山下…… 太可怕了。 尤其外面还在下着大雨，屋内的气氛低到了极致。 我是一点儿也不想下山去的，因为我真的很害怕师父会将我扔在山下，那时我必定死路一条……这种事情我绝对不能让它发生！ “师、师父，我、我能不去吗？”我不敢大声讲话，这话刚说出去我便后悔了。 万一师父不同意怎么办？ 师父听后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那眼神都快要将我射穿。 “本尊不是在和你商量。” “……”我看着师父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被拒绝的倒是很干脆的，这事我断然不敢再提。 “近来多雨，山下有积水，明日你同棠颂下山帮助山下的村民排水。” 听到这话，我也只知道傻愣愣的望着师父。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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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转折点便是从那天下山排水的时候发生的。 我从未想过我竟会有那般窘迫的时候。 棠颂师兄领了一众弟子下山排水，我年龄太小，身子骨又弱，棠颂师兄只叫我在一旁看着。 我自然也不能真的站在那里看，就和膳房的师姐们一起做了吃食给各位师兄们。 我回去的路上撞见了阿爹。 原本不应该出现在此处的阿爹。 …… “好你个死丫头！竟然躲在山上！”阿爹冲上来抓住我的手就要往下拽。 我奈何不了，被强行拖着走了几步，没注意到脚下的阶梯崴了脚，阿爹又将我推倒在地。 “还敢逃婚！” 我从石阶上摔下去，小臂上也跟着被刮出了几道血痕。 “你是想害死你弟弟？你知不知道若是你嫁进了付家，即便是做妾你弟弟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竟然敢逃……” 我听着阿爹的话，心中十分悲愤。实在是无法理解阿爹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甚至是要牺牲我的幸福来为我的弟弟谋取利益？ “你现在立刻和我下山！”阿爹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他又将我抓了起来。 我试图去反抗，挥动着毫无威胁力的双手，一切都显得很无力。 阿爹抓着我往下走了几步。 我快速的思考阿爹来找我的目的，无非是想让我嫁进付家得到更多的钱罢了…… 我哪里有钱？ 我没有钱。 但我陡然之间想到了那日师父拿出来的首饰盒，里面的首饰看起来都价值不菲。 我知道我不该打这主意，可我只想保住自己。 “我，我给你钱，你让我回到山上去，我去给你拿……”我捧着那只血淋淋的手臂，带着恳求的意味，“好不好？” 阿爹将我放了回去，如果我在一炷香内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他就要上山去。 我不太想让他亲自上山去寻我，我也不想让人知道我有这么一个酒鬼爹。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师父的小院，师父不在正厅。 于是我真的就那样将那个盒子翻了出来。 在里面挑挑拣拣的选了几样首饰，拿了碎银，收拾好犯罪现场后快速的逃离了。 往常这个时候师父还在忙，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遇不上的。不过我怀里揣着这些金银首饰怕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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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意识到我犯下了如此大祸，也不知这山中之事皆逃不过我师父的法眼。 我只是太想保全自己罢了。 如果向师父坦白，她会不会赶我下山？ …… 一连串的联想让我觉得这件事简直太过糟糕。或许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打师父的主意。 若是师父不叫我跟着棠颂师兄来这山脚下，怕是也遇不上阿爹。 可我阿爹又是如何来这山上的？这世间真会有这等巧合的事情吗？ “阿玥，你怎么才回来？阁主正找你呢。” 我一时走神，不想竟和棠颂师兄撞见了。 “你快些回去吧，别让阁主等久了。”他也知晓我师父脾气不好，催促着我快回去。 我又哪儿敢去坦然的面对这一切呢？ “阿玥？”棠颂师兄轻轻拍了拍我的肩，“今日下山可是累着了？我方才见你有些奇怪……你脚怎么了？” “棠颂师兄……”我眨巴着眼睛，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将我的事情告诉了他。 棠颂师兄听过之后脸色阴沉，半天不说话。 我是个没出息的，只知道在一旁哭。 “阿玥，你不该这样做的。”师兄叹了气，顿了一下，“我陪你去见阁主，到时你好生认个错，知道吗？” 他这无奈的语气我大概是能明白的。 此刻我该是大祸临头了。 — — — 我尚未意识到我对师父的畏惧，不单单是敬，更多的是怕。 若是我早便知晓师父那般的无情，那日在悬崖就该跳下去才对。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悔恨当初，却什么都无法改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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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颂师兄和我一起去见了师父，在棠颂师兄交代清楚后，师父一点儿也不惊讶。 只是看得出来很不悦……端着茶杯迟迟没有说话。 我躲在棠颂师兄身后，不敢面对。 “棠颂，先退下吧。” “阁主……”棠颂师兄看了我一眼，“阿玥尚且年幼，又是初犯，还请您网开一面——” “退下。”茶杯被重重的放下，里面的茶水溅到师父的手上，顿时红了一块。 那茶必定是滚烫的。 棠颂师兄见此情形也不好再继续为我开脱，最后只无奈的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留下不安的我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来山上，就是为了逃婚？” 我没想到师父会问我这个问题，我还以为她一定会先骂我一顿…… “我、我阿爹要我嫁给别人做妾。” “所以就是逃婚了？” “……是。” “明日下山去吧。”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我毫无准备。 师父知道我来山上是为了避难，竟然只用了一小会儿的功夫就要将我赶下山去。 如此草率的便决定了我的命运。 “师父……”我哭着跪在她面前，不顾什么尊严的给她磕头，“不要赶我走，求求您。” 我祈求着希望还能有一线转机，可师父只是淡漠的扫了我一眼。 “你偷盗本尊珠宝，饶你一次尚可，若非诚心修炼，大可不必留在阁中。” “师父！”我抱住师父的大腿，放肆的大哭起来，“求求您，将我留下来吧，我不是故意的……” 我祈求着，在这紧要关头，只祈求着师父能够救我一命。可师父却站在我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哭。 “师父，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您别赶我下山……” 我太过激动一下子牵动了小臂上的伤口，顿时便血流不止，将我的衣服染红了。 “师父……” 师父皱着眉依旧冷漠。 倒是大护法匆匆忙忙的闯了进来，见我跪在师父脚边，又受了伤，急忙将我扶起来护在身后。 “阿银这是做什么？” 阿银，是我师父的名。 师父唤作东宫银。 “阁中不留闲人，你既然带她来，那便带她走吧。” “阿银……” “此事无须多言，退下。”师父依旧那般冷漠，目光停在大护法身上，蹙着眉头已有怒意。 我也不敢讲话了，缩着身子在大护法身后小声啜泣。 “我听棠颂说了，阿玥虽有错，但也是事出有因……”大护法不顾师父生气，继续往下说，“你难得收徒，既已收入门下，又怎有轻易弃之的道理？阿玥与你有缘，若你肯悉心教导，日后定成大器，师父在九泉之下也好安息。” “崔戎，你休要拿师尊压我。” “阿银，你犯下大忌流放于此，师父待你何曾有过半分苛责？和你的错处相比，阿玥犯下的根本不值一提。” 我听大护法的一席话，脑袋瓜子嗡嗡的。 原来师父也是犯了错才被安置在此的。而师父的师父待师父很好。 “闭嘴！”师父低声呵斥，阻止大护法继续往下说，立刻作罢，“崔戎，你执意要留下她，这件事情，你最好给本尊一个交代。” 大护法没有说话，见师父最后妥协了，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我自然会将此事处理妥当。” “滚。”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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