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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活下去 |
| 作者:伊诺印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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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 注意：原创人物 灵感某种程度上来自神2出现的“女儿在莱斯特兰奇家谱上只能用一朵花来表示”的设定 （楼被吞了请跟我说一声，非常感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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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着。”一个精灵般娇小灵巧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底下的阴影里。 老波莉从残破的席子上爬了起来。在这个满是蜘蛛网和灰尘的狭小地方，一堆破烂的筐子篮子瓶瓶罐罐中间扔着一张旧草垫和一条又薄又破的短小被子。“你为什么不自己在育儿室里看看故事书呢，小姐？”她轻声说，“这里多脏啊。” “不要。”小女孩撅起了嘴，“弟弟很快就会搬进那里，我迟早会被赶出去。”穿着破旧褪色的淡蓝色睡袍、光着脚的小人儿倒头就躺在了垫子上，波莉急忙扯起被子，几乎将它全部盖在阿芙拉身上。阿芙拉咧开嘴调皮地笑，露出两排细小洁白的牙齿。 “来，波莉会给你讲个故事······”波莉握住阿芙拉带有青紫伤痕的小手，用带着鼻音的苍老嗓音柔声说，费劲地搂住她。虽然阿芙拉·莱斯特兰奇才六岁，而且因为营养不良长得又瘦又小，全身上下只有眼睛很大，但相对于身为家养小精灵的波莉，小女孩的个头早已高大了一截。因此，她抱着阿芙拉已经觉得很勉强了。更何况，她也老了，早就变成了老波莉，原本就矮小的躯体更加像是缩了水，腰背佝偻，布满斑点的皮肤皱巴巴的，像一张揉过的砂纸。“从前，有一户人家，他们有一位忠实能干的女佣。”老波莉的故事大多是儿时从已故的母亲那里听来的，主人不喜欢她讲这些民间传说，认为它们“充满了低贱的麻瓜气息”，但她经不住阿芙拉的请求，总是悄悄地讲给这个机敏好奇的小女孩听。 “这位女佣每年夏天都纺羊毛。她坐在小溪边的草地上，纺轮吱呀吱嘎地飞转，把一大堆羊毛纺成均匀细腻的毛线。这户人家很高兴他们有一个这么能干的女佣。他们数着几大捆羊毛线，说：‘我们多么幸运啊！’不过他们不知道，一直都是小仙子在帮女佣纺羊毛。有一天晚上，女佣没有回家，因为她忘记带上一把刀，就被仙子带走了。她整整一个冬天都没回来。到了春天，她的主人到处找她······” “他们才不会去找她呢。”阿芙拉突然反驳，“他们会去工作介绍所，找一个更便宜更能干的女佣。就像我的父母，如果我丢了，他们绝对不会去找，因为他们只想要弟弟。或者至少是想要一个比我乖顺软弱的女儿。” 波莉震惊地看着小女孩，惊异她的智慧和通透远胜于她的年龄。谁也别想忽悠这个小孩，波莉心想，她太聪明清醒了，甚至比接近成年的大孩子更成熟。这时，楼上传来一声惨烈的喊叫，阿芙拉抖了一下，跟波莉贴得更紧了，小声问道：“你觉得她会死吗？” “波莉不知道，阿芙拉小姐。”波莉只能这么说。阿芙拉的父亲是个很······传统的男人，他不能容忍外人看到或触碰他的妻子最私密的地方，圣芒戈的治疗师也不行，尤其是男性治疗师。因此，生阿芙拉和眼前这个孩子的时候，莱斯特兰奇夫人都在自家楼上的房间里生产，由一两个得到充分信任、有接生经验的保姆帮忙。 “再跟我说说我出生时的事，波莉。”阿芙拉要求，“那是夏天，对吧？是六月吗？还是七月或八月？天气挺热的，是不是？” “是的，小姐。”波莉感到一阵难过。没有人确切记得阿芙拉是哪个月份出生的。她的父母为她不是儿子而失望，过了几个月才想起要登记她的出生信息。到那时，他们早就忘了她是哪月哪日生的，她出生证明上的日期只是胡乱填上的。至于波莉，她老得记忆力都不行了。“嗯······我想，应该不是六月。也不是八月。那就是七月了。是的，一定是七月，因为我总是在七月做山羊奶酪······那天我搅羊奶时听见了你的哭声······” 一阵细微的啼哭打断了老波莉的话。走廊上响起咚咚咚的拐杖敲击声，波莉知道准是体弱的老夫人也起来了，正心急火燎地去迎接她的“孙子”。波莉紧搂着阿芙拉，屏息凝神地听着。几秒钟后，她们听到莱斯特兰奇先生欣喜若狂的叫声：“是个男孩！” 阿芙拉叹了一口气，严肃的神态活像个成人。“你有老波莉呢，小姐。”波莉将自己粗糙的脸贴在小女孩光滑的脸上，喃喃地说，试图安慰她，“我陪你长大啊······” 这是1782年初的寒冬，在男孩出生时，雪花静静地飘了下来。1776年的夏天，酷热折磨得人们几乎难以忍受，伴着炽热的阳光和聒噪的虫鸣，阿芙拉·莱斯特兰奇尖叫着降生到了这悲惨的人世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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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情形很像今天，莱斯特兰奇夫人被关在房间里生产，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和惨叫让人心焦。夫妻俩对这次分娩投注了极大的期望，毕竟，这是头胎，而莱斯特兰奇家族这样的人家总是希望第一胎就能生下一个大胖小子。但他们失望了。在一滩血污中来到世上、大声哭叫着的是一个女婴。 “抱走。”莱斯特兰奇先生生硬地将女婴塞进波莉怀里，这就是他所有的指示。 “你不必太仔细地照看她。”莱斯特兰奇夫人故作宽容地说，“我知道你老了，精力也不如从前了。更何况，一个柔弱的孩子，会夭折也很正常，我们不会怪罪你······” 话语中的暗示让波莉打了个寒噤。他们当然不会直接对一个婴儿下手，但也绝不会精心照顾她。要摆脱一个不想要的孩子，其实还是很容易的，只要稍微马虎些，这脆弱的小生命就可能······她鞠了一躬，抱着婴儿退了出去。她感觉到老夫人阴鸷的目光，这令她发抖。那个老女人，终年穿着黑袍、形如槁木的苍白寡妇，长年累月蜷缩在阴暗的宅邸中，就像见不得阳光的鬼魅虫豸。这顽固的老妇，当年好不容易生下儿子并借此稳固了自身地位，现在显然对孙女也没什么好感。波莉将孩子抱到育儿室，放进摇篮里。女孩只有成人两个巴掌大，裹在襁褓里几乎看不见，皮肤苍白发青，黑黑的头发，黑曜石般的大眼睛。但她的哭声很响亮，似乎在那瘦小的身躯里隐藏着无限的力量，她在大声宣誓她要活下去。“怎么能，”波莉端详着婴儿的小脸蛋，喃喃自语，“怎么能疏于照料，听任一个孩子夭折呢？波莉不会当面违抗主人，但也绝不会这么做。波莉会假装自己很笨，没有听懂主人的暗示。就让老波莉来带大她吧。” 他们给她起名叫阿芙拉，意思是尘土。他们说，这名字很适合一个卑微的女孩，一个白吃饭的闲人。据占卜师的预言，“无法为父母带来一个儿子”的女孩。 “梅林啊，请你保佑老波莉健康、还能做事、多活几年，活到阿芙拉小姐长大成人······她已经没有了父母的爱，就让老波莉陪她长大吧，求你了······”许多个夜晚，在这饱受冷落的女婴喝了粥，呼呼睡去之后，波莉就跪在摇篮边，默默地许愿、祈祷。 渐渐地，一年又一年过去了，波莉看着努力存活的婴儿长成了瘦弱却聪明顽强的小女孩。 现在，一个男孩出生了。波莉暗暗松了一口气。这说明那个占卜师分明是胡说八道，虚无缥缈的预言根本不可信。她不敢妄议主人的做法，但她真的觉得，相信一个不可靠的预言是愚蠢的。然而，一种忧虑也悄悄地涌上了心头。有了弟弟之后，阿芙拉岂不是更没有地位？果然，她很快就发现，莱斯特兰奇夫妇不会因为生了儿子而改变对女儿的态度。如果说有什么改变，那就是他们把女儿看得更加多余，除了照看弟弟以外毫无用处。 朱利乌斯·莱斯特兰奇一出生，他的头像、名字和出生日期就被郑重其事地绣在了家谱上，用的是最好的金银绣线。而比他年长的阿芙拉，仍然只是他左边一朵无名的小花，毫不起眼，连做装饰都显得勉强。 波莉慌乱地继续祈祷：“让我活到她长大，让我活到她长大吧······”她更不敢去死了。如果她死了，还有谁来保护这个孩子？虽然她老迈又地位卑贱，但总还是有点用的。波莉给孩子包扎伤口、帮她梳头、换洗缝补衣服、带着她睡觉、给她讲故事，甚至从厨房偷东西给她吃。吃剩的几片饼干、一块面包、半碗粥，有时能弄到一点牛奶或一篮土豆皮。偷窃在这个家是重罪，如果被莱斯特兰奇夫妇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但她怎么能做到眼睁睁看着孩子饿得睡不着觉，却不试着去找些食物？她每天最大的满足，就是看着这个孩子吃下东西、听完故事后睡着了，小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仿佛梦中完全没有孤寂和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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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拉从不掩饰对弟弟的憎恶和排斥。她讨厌这个被宠坏的小崽子，一个身体羸弱、脾气却极大的苍白小鬼，稍有不顺心就大哭大叫，乱扔玩具、对他的保姆和姐姐拳打脚踢。但不管他怎么可恶，他都是父母的宝贝，家里的皇太子，而她，名义上是他姐姐，实际上却只是一件工具或一个奴隶，是随时可以被父母弃如敝履的物件。每当她看见父母身上华贵的锦缎礼服，弟弟的绣花天鹅绒被子，他全身上下从睡帽到长袜都镶着金丝和绸缎花边，再低头看看自己破旧单薄的衣服和皮包骨头的身体，她就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股极其强烈的憎恨。 “阿芙拉，你聋了？你弟弟在哭，还不去抱抱他？” “别傻愣愣地站着，去陪你弟弟玩会儿玩具！” “你弟弟把东西扔得到处都是，你为什么不收拾？万一他自己踩到，摔了跤怎么办？” 这样的吆喝她一天起码能听到五次。如果她敢说不，迎接她的就是一耳光。但就算照做，结局也不会好，那小子可以随意欺负她，掐她、扯她头发、扇她巴掌、对她大喊大叫，她却不能还手，否则准是一顿痛打。她甚至不能抱怨，毕竟他是家里的第一个男孩而且有可能是唯一一个，她的父母用尽一切方法告诉她一个男孩的重要性胜过十个女孩。他是家族的根、传承和希望，像朱利乌斯·凯撒一样重要，而她只是一小撮灰尘，被嫁出去是她唯一的用途。所以，她倒还不如尽量避开，假装自己不在。 阿芙拉越发厌恶这个所谓的家。她意识到莱斯特兰奇家族所谓的家史不过是一群男人吹的牛，而女人甚至连留下名字都不配。在愤怒的支撑下，她敢于说不的次数多了起来。她把水泼在弟弟身上，在门上放水桶，撬开台阶表面的木板。她的倔强和反抗惹得她的父母更加不悦，激烈的冲突几乎每天都在上演，她吃到的东西越来越少，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 在这个层层封闭、暗无天日的大宅里，老波莉是她唯一的光亮。她确信波莉为她做的事才是一位真正的祖母会为孙女去做的。在她受了委屈之后，只有波莉会为她落泪，会任由她发脾气。“我恨他们！”阿芙拉也只能在波莉面前跺着脚发泄怨恨，“我恨他们！” 波莉的眼神几乎是恐慌的。她将阿芙拉搂进怀里。“小姐，这话你只能跟波莉说。”她轻轻摇晃着体型比她大得多的女孩，仿佛阿芙拉还是个婴儿，“千万不能落到主人们的耳朵里。小姐，现在有用的不是恨，而是忍，总有一天——” 女孩的双眼突然闪出了希望的光。“总有一天我会长大，会比他们强大，再也不用怕他们。波莉，等我长大了，我就离开这个家。但我不会丢下你，我会把你带走，好不好？”她热切地说，“你才像是我真正的祖母。” 孩子纯真的话让波莉泪流满面。“老波莉怎么敢当你的祖母呢，小姐？”她满怀爱意地说，抚摸女孩杂乱枯干的头发，“但老波莉很爱你，真的很爱你。快快长大吧，阿芙拉小姐······波莉一定要看着你长大，长成一个高大健壮的大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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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莉！波莉！”阿芙拉哭着扑进波莉怀里，脸上有几道红印，嘴角渗着血丝。 “他们又这样了？”波莉心疼地轻抚阿芙拉的头发。两年过去了，朱利乌斯·莱斯特兰奇长成了一个骄纵张狂的小病秧子，阿芙拉却没有明显的变化，仍是那样瘦小，但眼中的坚毅一日胜过一日。“他们今晚给你吃饭了吗？” 阿芙拉伏在她肩上，凄怆地摇摇头。波莉叹了一口气：“和往常一样。”她伸手擦去阿芙拉嘴角的血迹，念动咒语为孩子疗伤。等到女孩嘴角的裂口消失、脸上的红肿退去，波莉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艰难地站了起来。“我去帮你找些吃的。” 她扶着墙壁一步步走向地下室厨房，感到每走一步就头晕目眩。唉，她心想，自己真的老了，老骨头越来越不中用了······希望她还能撑下去，再活十年······波莉慢慢地踱进空无一人的厨房，提心吊胆地翻找着橱柜，却一无所获，最后在灰渣桶里发现了一小块面包。总比没有好。波莉小心地捡起面包，试图把它擦干净。 “你在干嘛？”莱斯特兰奇夫人严厉的声音在门边响起。 波莉猛地惊跳起来。莱斯特兰奇夫妇光顾厨房这种“下等人”的地方可不常见，她大概是来训斥厨娘的？面包从波莉手中落下，滚到了脚边。她知道一切都完了，莱斯特兰奇夫人看见了面包，虽然它只有一小块，而且又陈又干。“请原谅波莉，夫人！”她浑身颤抖，哭着喊道，“波莉太饿了！”她绝不会说出她想把面包拿给阿芙拉，不管她会因为撒谎和偷窃遭受怎样的惩罚，“波莉太饿了，所以拿走了面包！那是从灰渣桶里捡的，没有人会要它！所以波莉觉得，拿一次应该没关系······”她扑跪在莱斯特兰奇夫人跟前，后者厌恶地后退了两步，仿佛怕她弄脏了精致的裙摆。“请原谅波莉！波莉知错了······” “我有必要告诉这个家的男主人，这里出了一个家贼。”莱斯特兰奇夫人冷冷地说，波莉的苦苦哀求对她的铁石心肠毫无触动，“跟我来。” 她转过身，波莉只得悄悄把面包塞进衣领，弯腰弓背，战战兢兢地跟了上去。她瞥见阿芙拉跪坐在楼梯上，透过栏杆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心里顿时一阵酸痛。莱斯特兰奇夫人像看见一条狗似的，视若无睹地从她女儿身边走过，还推了那孩子一把。挪到走廊上时，波莉回过头，想对阿芙拉说些安慰的话，莱斯特兰奇夫人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拎进了房间。阿芙拉上前几步，门在她面前“嘭”地一声关上了。 “这个肮脏的老东西，该死的猢狲！”莱斯特兰奇夫人咒骂着松开手，波莉跌坐在地上，呜咽着抚摸细弱的胳膊。她的手臂痛得厉害，像是快被扯断了似的。“她偷了家里的面包！” “面包呢？！”莱斯特兰奇先生怒吼。 波莉的心顿时冷了大半截。这下，她连一小块面包都无法带给阿芙拉了······她犹豫着，当她的主人狂怒地重复命令时，她抖抖索索地摸出面包，轻轻放到地上。 莱斯特兰奇先生一脚将面包踩成了碎块。波莉痛苦地闭上眼睛，仿佛这一脚重重地踩在了她的胸口上。“真是太放肆了！”她躺到地上，在主人的咆哮声中缩成一团，“我要亲自教教你这奴隶这家里的规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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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拉开始踹门，用自己瘦小的身体撞击门板，但它岿然不动。从里面传出的怒吼、痛苦的惨叫和击打肉体的声音像一根尖刺，扎着她的心。“住手！住手！”她用小小的拳头敲击坚硬的木门，直到指节出血，而屋里的声响渐渐减弱了······ 波莉再也没能站起来。她是被抬出去的，被放在破席子上，在昏迷中无意识地抽动身体，因为伤痛而瑟缩。阿芙拉在她身边，瞪大眼睛注视着她，谁也叫不走。 波莉已经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躺了一天或十天，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了。她大部分时候都在昏睡，偶尔醒过来看到阿芙拉的泪眼，又很快陷入昏迷中。有一天，在昏昏沉沉中，她看见了一位健壮的黑发女子，胸前佩戴着耀眼的傲罗勋章，怀抱初生的婴儿，在轻柔地呼唤那婴儿的名字：“波莉······”女人的眉眼很是熟悉，波莉猛然认出那是长大后的阿芙拉。也许梅林终究可怜她，向她透露了未来吧。但也许，这只是她临终时美好的幻想。 她猛地清醒过来，看见阿芙拉蜷缩在她身边的地板上。“小姐······”她轻声唤道，声音像破碎的枯叶。阿芙拉一下子弹起来，脑袋撞到了楼梯底下。 “孩子，你听我说······”波莉伸手摸到孩子的小手，将它紧紧地握住，“老波莉不行了······但是，小姐，你要活着。活着，才能打败你的敌人。要坚定信念，做一个好人······”她贪婪地凝视阿芙拉满是泪痕和灰尘的小脸，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死神的脚步匆匆而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她睁着的眼睛陡然间往上一翻，凝滞地呆望着黑暗的楼梯底板。 她没能说出来的话是：“很抱歉，我没能像我们希望的那样陪你长大。请你自己坚强地走下去吧······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但我知道你会变成一个了不起的人······” 阿芙拉将自己的手从波莉紧攥的手指中抽出来，轻轻地为她合上了双眼。小女孩钻出来，孤独地站在那里看着空荡荡的楼道，就像刚从死人堆爬出来的士兵环顾着沉寂下来的战场。她意识到她唯一的亮光也被剥夺了。波莉已经不可能陪她长大，不可能看到她长成大人了。她终有一天会长大，会永远离开这个家，但身边不会再有波莉。 楼板上传来了脚步声，阿芙拉抬头看见了她的父亲。他多么像一只套着锦衣华服的狐狸或豺狼啊。突然间，阿芙拉对他的仇恨被放大了千百倍。她的视线向上移去，锁定了一盏水晶吊灯，他马上就要走到它底下了。她注视着它，心里飞快地祈祷着，直到吊索发出吱嘎声，继而猛然断裂，整个吊灯“哗啦”一下砸在了她父亲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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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伊诺把这篇写出来了，ddddd！ 波莉与阿芙拉，一个是被巫师们视作低jian奴隶的家养小精灵，一个是父母眼中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可怜女孩，却在那个黑暗冰冷的”家“中互相取暖，互相依靠，这样的情谊真的很让人感动~可惜波莉终究没有看到阿芙拉成功逃离这个家的一天~哎，真是恨死莱斯特兰奇夫妇了~ 对了，我之前都没有意识到阿芙拉比朱利乌斯大了六岁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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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dd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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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来晚了，一个多月没来贴吧，又换手机，改绑百度账号手机号又整半天。。。。。是阿芙拉啊啊啊！！和女部长情节是呼应的！是不是也能算女部长的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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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后的我：已经血压飙升了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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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真，我觉得这篇写的非常好。但是，在逻辑上不太合理??怎么说呢，这种程度的重男轻女通常出现在普通或者贫穷的家庭，富家大族的女儿是娇客，作为和其他家族联姻的工具，为了增加筹码通常都是精心培养的。因为有足够的资源供养，是不太会出现这样虐待女儿的情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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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love it! 即使在最黑暗的环境里，爱依然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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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袭路说这种程度的重男轻女不合适，我觉得按照一般规律是这样。不过这篇文很短，我在自行脑补因为阿芙拉一来没有在很早的时候显露魔法迹象，因为我记得小哈利一岁就会在玩具扫帚上飞了。而来我在猜测，夫人生儿子换取某种筹码没打成，就转移仇恨到女儿身上，然后就成了惯性。我记得很早以前看《大奥》的第一章就是这种情节，德川夫人因为没得到长子的抚养权索性就恨那个孩子，讨厌到死。虽然事件不太一样，不过转移仇恨会比较相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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