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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张起灵大战张启山#总有一个人要被恨·精品组[第1页]

作者:狮子line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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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把他们引去那里?”
“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恨张家?”
“总有个人要被恨。”
“带着鬼玺,我等你来。”
说在开头:如若不喜,关上便是,拒绝无脑撕。
镇楼图画师:@当雨作金泽
微博:http://weibo.com/u/2017504782

 
引导组是由吧友组成的盗吧自愿者组织。旨在引导大盗吧气氛,使盗吧的水贴相对减少,技术贴增加,使盗吧更具文学气氛。
引导组长期招新,欢迎加入。
“你愿意加入盗吧引导组吗?”
“乐意之至”
引导组招新:http://tieba.baidu.com/p/5213538143?share=9105&fr=share&see_lz=0

 
BY:海棠舞墨
微博主页:http://weibo.com/u/2295324691

 
张起灵大战张启山(上)——前战
长沙的热不同北平干烈,空气中弥散着水微粒,总有种呼吸不畅与低气压的错觉。
年轻人走出火车望望天,能直视太阳,多云的天气。
忽见一着深色长袍戴圆框眼镜的人,穿梭熙攘向这边奔来。
紧紧背包带,年轻人低头贴右前行,木无表情地忽略那人焦急紊乱的脚步。
“这位小哥,能不能借一步说话?”那犹如教书先生的人索性直接拦住他去路。
“你是?”年轻人问。
“能算出何时,何地,何人是你的,恐怕只有我了。”戴眼镜的先生斯文一笑。
解语楼
“齐八,你哪来这么个贵客,非要带到我这?”解九瞅了眼沉默坐在客厅里的人。从将背包放下就盯着桌角发呆,一句话都没有,周围不管出现什么人始终波澜不惊。
“老狗的三寸丁放你这儿不是总打蔫嘛,我特意请来给狗看病的。您财大气粗,不会舍不得一碗饭吧?”齐铁嘴笑得无辜。
“嘘!这话要被老狗听到会直接杀过来!饭菜我备了,你去坐陪,我很忙,久待不了。”解九知道惹不起这个穷算命的,只好随他便。
湖南的辣,是一种干辣。不麻舌头,灼热咽喉。
解九安排的饭菜中和了南北口感又不失地方特色,每道菜均都别致,赏心悦目。
满桌只有一副碗筷,年轻人看了齐八一眼,后者示意,但吃无妨。
“这位小哥你知道嘛,现在兵荒马乱,也就解九家稻米还算档次,拿的上台面,你多吃点,我保证一定‘弄死你’。”
年轻人的筷子稳稳夹住一棵菜,毫不犹豫放进口中。
齐八见此哈哈大笑,“这位小哥千万别误会,我们这里有五大少数民族,有时我村寨收租回来难免带些方言。这‘弄死你’呢就是吃饱,吃好的意思,莫见怪啊。”
在齐八眼里,年轻人或许生气了,刚才还会礼貌性地看看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低头闷吃了。
这样不行啊!万一他不给三寸钉看病,自己岂不白忙活。
齐八想了一下,起身走出屋子,不一会儿小跑回来,放一坛酒到桌上,“这位小哥,听说过杜仲酒吗?很神奇啰。”
年轻人放下碗筷,状似吃饱了。
“这个酒啊,对一种癔症最为有效,就是打呼。”齐八翻过一只空碗,斟酒推到年轻人面前,“就算你打得像杀猪一样,喝了这个,那都能改成……”
“杀人!”楼梯下突然有人喝道。
“啊?”
“以为我不敢杀人是吗?解九呢?叫他出来!”脚步声响,一人怒气冲冲奔上楼。
上来的人一身青布长褂,不是武夫不似先生,面善,口气却不善。
撩衫抬脚进了客厅见到年轻人,刚才的气焰竟收回不少,上下端详几遍,问道,“老九的客?”
“哎呦,老狗,好眼力啊。”齐八笑脸迎上,“有什么事呢,咱们都过后再谈,如何?”
“不行!”吴老狗登时变了脸色,“我家三寸丁呢?我要带走!”
“你家三寸丁好好的在楼下趴着呢,你冲上来时没看到吗?”齐八给了老狗一个眼色。
“不对,我熟悉它的声音,它在楼上!”
看着两人在面前纠缠,年轻人瞥了眼角落,默默夹起一块红烧肉扔过去。
执筷抛甩动作未完,竟有一团黄影直扑面门。
侧颈偏躲,黄团将将擦脸跃过,落到老狗身上。电光火石不过一瞬,那团东西顺着他衣襟窜到肩膀。
“别拿肉打它,小心搭上命。”吴老狗抬袖过去,黄团就势闪进。
“动作迟缓,属营养不济。”年轻人回手拎起自己背包。
“我说它识人速度怎么慢了,果然解九饿着它了!”老狗闻言再度要发飙。
“哎,你要去哪?”齐八忽略他,伸手拦住年轻人去路。
没有任何回答,年轻人径直走下楼。
当他消失在街巷拐角后,三个人影慢慢聚到窗边。
“冷静睿智,胆大心细,有张家族长的风范。”吴老狗抚摸着怀中的三寸丁说道。
“但不知是否大将之才。”齐八推推眼镜。
“这个时间来找佛爷绝不是巧合。一盘险棋,咱们也要从长计议。”解九转身坐到沙发上,瞥了眼桌上剩下的菜品。“他跟佛爷,太不同。”
“反正后天那地儿啊,大凶,我不会去的。”齐八也坐过来。
“去不去,由得你?”吴老狗抖袖收回三寸丁。
 
睡会觉再发
 
张起灵大战张启山(中)——战愫
都说,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在这个庞大的家族,人心各异。
而在悠远的历史长河中,激流相碰亦能参破彼此的,会不会,也是一种缘分。
长沙张府。
军衣,马靴,桌案后的张启山看着面前绘纸上的层峦叠嶂,已经冥思了很久。
后天,或者再过个几天,自己和他们,都将不复原来。
九门势力如同十指互撑,同力同立,一旦失去制衡,瞬间崩毁。
时近子夜,张启山深锁的眉头终于绽开,抬头叫到,“副官。”
话音未落,一个英挺的男人开门进来。“佛爷?”
“让我门口站岗的都下去,今天,不用他们站了。”说罢,张启山微额首。
副官会意,招呼众人离开,从外面缓缓关上房门。
万籁俱寂,西洋钟的嘀嗒声充斥房间。
张启山眼扫一圈屋子边角,突然锁定一处,单手撑桌跃起,两指夹住靴中短刀抖腕掷去。
刀身入墙半分,没有任何东西掉落,然而张启山未做停留,拔枪出套回手便扣扳机。
枪被一个向上的力道踢飞,紧接着腹前袭来凉风,张启山忙后撤两步,不想那人拳改掌撩,指锋从下巴纵切过去,一阵火辣。
年轻人轻盈翻到桌旁,拿起绘纸,“你出卖张家?”
“不这么做,你怎么会来见我。”张启山小扬嘴角。
“你恨张家?”
“我说恨或不恨,你都相信吗?”
“那里,有去无回。”
“所以,我们需要个‘领头人’。”
年轻人再度看看手中绘纸,目光慢慢移到张启山身上。
张启山接收到了那一瞬间的杀气,虽然交臂快速挡住脖子,却不想年轻人的力气极大,单手推着他直接抵向墙角。
张启山缩身双脚腾踹后翻,年轻人下盘极稳,并未被他逼出太远,点地攻上。
张启山触墙反弹,正空翻时将力道全部集中在脚跟,蹬向年轻人。
年轻人毫不退让,生生抬手接他脚力。
张启山见状拧身侧翻,回旋双脚先后踢中年轻人胸口。
年轻人循他躯干穿隙探指,直接掐住咽喉,制躺地板。
张启山并不束手就擒,抓住年轻人衣服前襟使出全身力气扯向地板。
年轻人在失去平衡前亦拽着他一同翻滚出去,撞在床脚。
“佛爷,您没事吧?”副官声音蓦然传来。
“没事。”张启山与年轻人互相牵制,抽空说道,“床太小,不够我翻身,下去吧。”
门外没了声音,张启山看看年轻人,突然笑了,“好久没有遇到,张家本家人了。”
年轻人不语,知道他还有话说。
“东北那边,还是很冷吧?”
“你以前见过本家人?”
“打我爷爷过世就没有了,张起灵,你这一代,肩负的东西只多没减吧?”
“你把他们引去那里,难道是为了?”
 
可插
 
张起灵大战张启山(下)——战心
云遮月,风灯暗。怀藏心事,何人能看透?
张启山没有接话,只是别有意味地看着张起灵,“我想的什么你能猜到?”
张起灵垂下眼睑,“你的狠,他们知道吗?”
“我现在只好奇,咱俩素昧平生,你因什么揣测我?”
“直觉。”
“哦?”张启山挑眉示意,两人同时放开手,分别退坐床边,窗下。
“置之死地而后生。”竟然异口同声。
张启山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是他隐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九门,副官,连尹新月都不知道,却被眼前这个性格貌似寡淡的年轻人看得透入骨髓。
“哎,再跟我打一场吧?”
张起灵幽幽抬头,静默。
张启山这次,想大笑。这人真的了解自己到,知道哪里该插话哪里该等候吗?太不可思议!
“过了后天,你我想这么心无旁骛的聊天估计不太可能了,本家功夫我见识了,刀法,也让我领教下吧?”
张起灵点头,一夜无话。
翌日,林间。
军刀出鞘,三尺寒光,刀头指地,臂弯却是暗暗较劲。
玄铁长刀,深黑透红,背后蓄势,遮不住它熠熠生辉。
张启山高喝一声,提腕猛砍,张起灵刀转反手护臂抵挡,上下之力空中交汇,铁器声响。张启山凭借下压趋势卯足劲想力拔头筹,不料张起灵反手之力不曾削减,见他逼迫,擎身上扛,竟将他震退半米。
张启山皮靴捻地缓冲横扫,张起灵侧身翻起,刀交左手,贴腰划出,张启山昂头回刀再次交锋,攻守变换气势瞬息。
张起灵落地刀绕后腰横转180度交于右手,使出一招泰山压顶,大力下砍,张启山知他力量匪浅,不去硬拼,蹲身刀挑脚踝,张起灵蜷腿顶膝,正中张启山肩胛,后者一个趔趄忙左歪半身,右刀直刺对方下腹。
未想张起灵撑地反击极其迅速,张启山刀势击出,双肩同时传来腿骨压迫,余光瞄到近在咫尺的人腰间微动,就觉不好,抽刀斜抹,另一侧已经照顾不到,登时被旋扭之力带得失去平衡,幸而刀尚在手,戳刃在地,单膝跪倒。
张起灵没有乘胜追击,看看手中刀,弃之在地。
“不顺手吗?”张启山慢慢站起来,揉揉肩膀。
张起灵没有回话,转身走出树林。
往后三年,老九门在四姑娘山损兵折将,终于结束那天,张启山看着重伤昏迷的张起灵,长叹一声,“同是张家人,同在张家门。不置之死地断那个人的念想和后路,怎有我九门新生?怎保我张家秘密,对吗。”
大浪淘沙,英雄蛰伏。
若干年后北京,二月红随张启山来到城楼下,突然问他道,“值吗?”
张启山拍拍他,径自走上那条孤独路。
 
BY:@大头尸胎
微博主页:http://weibo.com/u/1766097810

 
#张起灵大战张启山#
“这谁啊大白天地瞎撞!”齐铁嘴扶住了新月饭店门口的楠木柱,把歪歪斜斜挂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正了正。“我说副官,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吗,我们跨了大半个中国到这四九城皇城脚下,说好了今早去护国寺街吃豌豆黄儿绿豆糕,眼瞅就要到晌午,连九爷都坐不住了,支我来问问人。”副官也稳了稳撞歪的帽檐,忙不迭地把齐铁嘴往大堂里推:“八爷,我正要去请你们,快请进吧,大清早有两个张家人进了这新月饭店,径直问佛爷和尹小姐要东西,叫什么……鬼钮龙鱼玉玺。”
齐铁嘴刹住脚步:“张家?哪个张家?”
“东北张家。”副官这才露出一脸凝重的表情。
齐铁嘴进了内厅,一别几年,这三层戏园改的新月饭店变化并不大,木质的廊柱和窗棱又润又亮,戏台端庄而华丽,城里的大家们看得出来仍旧聚着头,还是那副任它外界风雨飘摇,我自岿然不动的气质。
齐铁嘴再往里走,就看见佛爷站在一楼散座的一张大方桌上,墨绿色的西装短马甲,领口微微露着左肩已然烧起来的穷奇。在他对面长身而立的却是一个年轻人,藏蓝色的长衫,袖口卷上小臂。
两个人都看不出气息波动和半分情绪,只是默默站着静静对视。大方桌四周的太师椅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镂空的窗格也折了不少,顶灯壁灯的玻璃渣子还在往下嘀嗒,也不知这两个人是不是刚从二楼廊台上跃下来的。
齐铁嘴看罢就冲佛爷喊:“佛爷,远来是客,咱有什么不能回咱老长沙说去?这满王朝有皇上时就显贵的新月饭店招你们了,被你俩拆个稀巴烂啊?”张启山倒是没看他,只说:“让副官带着你、解九和老五先去,我处理完就来。”依旧静视着对面的年轻人。
“离开张家,规矩却是牢记的。张家的复杂性你也明白,我需要看到族长的信物——那只六角铃铛,才能许你拿走那只鬼钮龙鱼玉玺。”
“我们外家又能知道多少本家的事情。”齐铁嘴应声寻去,才看见阴影里的还有一个人,戴着眼镜,因为纤瘦苍白而显得文弱,脸上的表情却是戏虐的。
“张家何至于散落到信物都无法出示。”
白衫年轻人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一下,随即又换上了那副邪魅狂狷的模样:“佛爷,您一口一个张家,而张家的这些年,您又在哪里呢?”
张启山握在身后的拳头紧了紧,没有回答。站立在桌上的人朝白衫年轻人摇了摇头,“既然如此,就不必再讨论了。”
话音落下的一秒,即脚踏方桌、翻腾而起,齐铁嘴大抵也是没有见过这种不借助任何缓冲、瞬间注力攻击的办法。这年轻人的肌体不知该有多扎实、锻炼有多充分,才能这样同时发动腿部和手臂的力量。齐铁嘴一时间竟也不知道是接着阻拦,还是看这一场对决的好戏。
眼见这态势一触即发,齐铁嘴默默看了看四周,缅怀一下此刻完整雍容的大堂。这时只见两个黑影“嗖——嗖——”从齐铁嘴边上飞过去,速度之快看不见是个什么东西,等到眼睛转回戏台才看清,一只大黑背冲着藏蓝色长衫的年轻人扑过去,而另一只小狗已经窜上了佛爷的颈边。
佛爷和年轻人哪知道是个什么鬼,闪电般地伸手就要截住那狗脖子。
只听门廊传来一声大吼:“掐死我的狗,我跟你们没完!”
齐铁嘴忙转身看向门口,只见吴老狗头顶都在冒烟:“这地儿比长沙还火炉,来了都上火,大热天的活动筋骨你们不嫌热吗。”
齐铁嘴哈哈大笑,冲着对峙着的两个人举起手:“佛爷佛爷,哎呀别打了别打了。我刚算过,时机未到,打也打不出结果,将来必会有人再来寻这宝玺的。”
那白衫年轻人往前走了一步:“族长,信物不在也就罢了,这件事交给我去处理,时间还是有的。我还是那句话,你得活到合适的时候。”
两个张家年轻人前后离开了新月饭店,张启山遥望着他们的背影,齐铁嘴发现,佛爷脸上交替搀杂着的情绪流动,居然有担忧、又有欣喜。
齐铁嘴深深叹了一口气。
靠在新月饭店门口,始终懒得踏进一步的解九看着一地狼藉,说:“料你们还得打几辈子,以后砸店的钱,我们解家就不替你们赔了。”
冷气呼啦啦地在头顶吹,屋子里烟雾蒸腾地跟个盘丝洞一样,大热天泡脚,不知道是不是和大冬天吃雪糕一样爽。小张哥边絮絮叨叨地讲,边试探着族长的眼色:“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族长,我怎么觉得你是选择性记忆啊?”
“解家爷爷真这么说的?”吴邪哈哈大笑。
一边的胖子扯过一条抹脚布,往吴邪头上一罩:“天真,你笑什么笑,你有立场笑吗?”
 
BY:@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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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大战张启山? “哈?垃圾。”
我倒未曾想过有朝一日可以在幻境里见一见闷油瓶的正脸,平常我在费洛蒙里只能看见他的背影,几乎成了一种定律。
也挺有意思,我感觉到自己的角度在不断变化,越过树丛和水塘,渐渐离人的声音近了。
画面一抖,几片树叶被用尾巴挑开,露出巴掌大小的画面。但这已经足够了,角度非常好,刚好面对着营地,周围的帐篷似乎比较分散,应当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倒是中间的帐篷,人来来往往极多,密密麻麻虽看不出什么,好歹可以确定其重要性。
这时候我的无力感又上来了,因为这个角度完全不由**控,我只能等待,而这种等待到什么时候才能获得我需要的信息,答案完全没有定数。
过了一会,天色渐渐开始暗下去,人也不那么多了。这时我看清了旁边的情况,帐篷边就是山洞,黑黝黝的,不少人在洞口等待什么。
过了一会,听到一声激动的大喊:“出来了!”
画面又开始抖动,蛇从树下跳了下去,最后落在帐篷边上的草丛里。这是一条极聪明的蛇,我忍不住思忖。
先从洞里出来的是几个男人,衣破烂不堪,但都是军装,我心中忽然有个猜想,但并不敢说出来。这些男人已经非常疲惫了,往地上一躺就昏迷了过去,但受伤却不怎么严重。
人们措手不及,手忙脚乱的收拾这几个男人的时候,没有人从洞口出来。
这时候我便一直在等,同时有些苦笑,这是我第一次这么长的接受某一段记忆,但浪费的时间也极长。不知应该称之为幸运还是不幸了。
时间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似乎很快,又很慢,洞口终于发出了一些异动,又有人出来了。这些人身上几乎全是血,也有些很麻烦的液体,我等了一会,终于等到了熟悉的背影。
这是我松了一口气,因为他还能自己走出来,至少不会死——但这明明是既定的事实,否则我又怎么会和他认识呢?
这不重要了。只见闷油瓶出来后,把一把弯刀收好,跳了出来。我注意到他的伤显然更多,血染了一身,但他仍旧尽力保持最佳的状态。
有人高喊:“张小哥出来了!”
我有些意外,我以为那个时候这些人不会再如此信任闷油瓶了。这时应该是史上最大的盗墓行动,而且那时闷油瓶恐怕在进行最后的探索——或者说挣扎了。
帐篷里有人出来了,一身军装,步履非常急促,显然非常着急。但他也没有急着去问结果,指挥一群人把跟着闷油瓶出来的人安顿了,闷油瓶则是跟着他回到了帐篷。
这条蛇又开始运动,这回已经无法辨认它到了哪里,眼前就只有灰白色的东西。有点像布子,纹路不算很清晰,不过隐隐也是有的。
过了一会听见一声拉开拉链的声音,随后是不算年轻的一个有些陌生、但不算非常陌生的声音,他说:“族长……拿到了吗?”
我听出来这是张大佛爷的声音,也注意到他在提到“族长”这个字眼的时候很犹豫。换作我我也犹豫,毕竟我已经不算这个家族的人了,但我不能不对他恭敬,这是一种家族的教育,可以说是洗脑的教育。
随后也是更为熟悉的声音:“没有。”
他仍旧淡淡的,但我听出来他也有些心情不佳。毕竟这可以说是他最后的筹码,以他的能力来说,独自一人可以取得的最大、对家族有益的利益,已经非常厉害了,如果他拿不到,这种“退而求其次”恐怕程度就很深了。
“那怎么办?”张大佛爷声音渐渐沉下来,“我可以下血本跟着你干,但他们不能。我控制不住他们,迟早要反叛。”
“这场活动是没有意义的。”闷油瓶居然还在提那个目的,尽管我也非常在意,那是我一直没有得到的答案,可是我更关注于他现在的状况,他要怎么解决离心的问题。
“但是我帮助你们,也算帮助我的家族。至少现在我不能放弃,我会再下去。”
闷油瓶淡淡道,这时有什么声音响了,我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了,随后是张启山的声音:“我没有办法信任你,至少无法信任你能拿到。换言之,我们已经没有合作的意义了。”
 
这是撕破脸?我有些惊愕,因为我一直得到的信息是这场血本无归的活动里,尽管张启山损失很大,但仍旧没有对于张起灵有太大的指责。他和霍家那个女人也是一样的,对于他还保有比较大的尊敬。
闷油瓶道:“那我们也不必合作。”忽然我感觉这时的闷油瓶有了一种更深的气场,从平常的淡然变成了如今的步步紧逼,他可以说不输张大佛爷,甚至压佛爷一头。“”
我立即意识到,现在闷油瓶已经在威胁,因为闷油瓶至始至终只有自己的身体,他不死,张家就什么也没损失;可老九门已经是下了血本,人力物力不能什么也捞不回来,放不开的人是老九门,绝不会是闷油瓶。
张启山可以说完全败了,这不是体现在他的气势或者筹码上,而是说他没有办法抽身,只能永远被闷油瓶牵着走。
恐怕这才是闷油瓶的真正可怕之处,他太强,以至于任何的威胁对他来说都是笑话。
但仍然有不识大体的人进来了,也许是张启山原来的安排,一阵悉索声之后,闷油瓶开口:“没有必要。你们杀不了我。”
张启山没说话,随后是一阵钝物敲击身体的声音,打斗渐渐激烈,我分不出有多少这样的声音,随后是一声:“放开张小哥,我们还要仰仗他。”
闷油瓶似乎是笑了笑,我不是很听得出那声音是什么,只感觉到气氛一下子变了,人全都撤了出去,至始至终没有一句话,闷油瓶也没说话。
我松了口气,竟然没想到也许他们曾经也曾关系破裂过,以至于要互相牵制、利用,而这应该是在老九门里生存的不二法则了。
画面逐渐回到显示,眼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旁边只有一道欠揍的声音:
“哟,小三爷,醒啦?”
 
BY: @雪拥蓝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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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链接:http://xueyonglanlun.lofter.com/post/1ee7d72f_10022408

 
张起灵双手合十十指交握,低垂的发丝挡住眼睛,他想起来了,那是——
——那是1937年的冬天,七七事变爆发已有半年。
“那一年他进祠堂找我,是要我命令内家迁至长沙,与他协同抗日。我再一次见到他,是在北平,新月饭店。”
张启山坐在新月饭店的隐秘雅厢里,侍女笑吟吟唤一声“姑爷”,换上一壶新茶,他呷了一口六安瓜片,动作有些不自然,今儿要办正事儿,穿的西装着实太紧了,规规矩矩勒在身上,硬是给他造出个留洋精英的模样,他扯一扯领带,副官又立马给他扶正,只得叹口气继续研究画册上的鬼钮龙鱼玉玺。
今儿是他和尹小姐定亲的大日子,这鬼玺便是这桩婚礼的订礼。
此次北上,目的有三:一则回内族接受外家执法者的身份,以便于调动外族势力,二则尽快把婚事定下,借了新月饭店的势完善实力,三则……请张起灵来长沙,联合内族携手抗日。
从南边进入东北,不,进入“满洲国”,绕了大半个“大东亚共荣圈”,鬼子的动作着实快,叫嚣着“三个月灭亡中国”也并非全是空谈。张启山有些头疼,日前日机轰炸外滩,血肉模糊十里洋场毁于一旦,他不是很确定能不能守住长沙,担子太重了,家国陆沉,累的慌。
要尽快把新月饭店大小姐娶回去,有了北平新月饭店的助力,守卫长沙便是如虎添翼。要说服内族出世卫国,家国面前不该有内外族之分。日本人兵临城下,城里只分中国人和日本人。
要发动一切可以利用之力量,虽死无憾。
新月饭店也急,他们的大部分产业在华北,七七事变过后日军挨家挨户插太阳旗,库存有好些“缴了皇军”,新月饭店急于转移产业,西北西南边陲正是好地方。张启山抗日需要助力,他们则缺个有兵权的好女婿,乱世里经纶家世都不及支枪杆子,两方面一拍即合——联姻。
难办的是张家,内族已经许久不理世事了,自日军扶持伪满,族里的能人异士更是潜藏蛰伏,他在家族祠堂里翻过族谱,许多族人都流落离散不知去向,那时候族长张起灵就站在他身边,冷冷的表示拒绝——
“停停停——你们张家为什么不帮佛爷抗日?”胖子一挥手叫停张海客的长篇大论。胖子是个大小事儿很拎得清的人,小事玩笑大事儿绝不含糊,“张家不是那只顾眼前自身的**,这怎么说?”
“你不明白当时的形势。”张海客冲吴邪要了根中华,“那时内族已有油尽灯枯之象,可以说全靠外族扶持。没有人乐意再做大的决策,因为无论对错都会危及自身。不然你以为佛爷何以死那么早?”手一指,“你们的小哥,当时没有人愿意做族长这苦差,他是被硬扶上位的。”
临危受命的荣耀背后要藏着多少龌龊?肩担道义未必就能结局完满。
“比起家国罹难我想你该先想到这是汪家设的一个局。”
“张家本就分崩离析,再举族迁离老宅?汪藏海要张家死,日军又恰好侵华,还有一腔热血的大佛爷咄咄威逼,”张隆半嗤笑一声,“汪家不过是顺了时代的势。”
“也不全怪佛爷。”吴邪食指叩着梨花木扶手,“没他奔走抗日我们现在也不能坐这儿清谈——新月饭店嫁闺女怎么用你们家门钥匙当订礼?我都在新月饭店见鬼玺两次了——”
经吴邪这么一问,张家几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古怪。
张海客一时语塞,跟张隆半对视一眼,后者赧然点了点头示意他但说无妨,张海客清了清嗓子:“咳……你也知道,族内贵重的东西能埋都埋进张家古楼了,不能埋的都在族长与各支长老手上,一旦失魂症犯了就大有可能流落民间……所以东西没了我们就常去各大拍卖会瞅瞅看能不能再拍回来,拍不来就抢——”
吴邪摆了摆手扶额,这都什么事儿高价买自家信物……“那这往长沙去又与张启山夫人有什么关系?”
“还惦记小哥老相好呢?——”胖子乐呵呵一调侃,被吴邪一眼刀飞回去。就听见张起灵鲜见的开了口。
“鬼玺是定亲的订礼,抢不到鬼玺,只好抢人——”
新月饭店的新月台是个高大的台子,螺旋盘绕上通天际,金属制的支架,做成支含羞待放的莲花,初了人都觉得与整个木制的新月饭店格格不入,后来那洋匠人完了工,诸位才瞧见木楼顶探出支芰荷芙蓉,传闻登上那台子,就可以看到紫禁城墙头绽开的嫩黄色迎春。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迎娶新月饭店的大小姐,也算是飞升登月了吧?如今这场上九天揽月的订婚礼,就定在新月台上操办,做得也倒真是罗曼蒂克。
于是细风新月在天涯,皎白新月弯如眉妩。少女的手指搭在男人手心冷硬的枪茧里,不知是为了家族还是自己,说着我愿意。
从此半生流离,玉体娇躯都要跟着这个男人走,过穷山,淌恶水,颠沛流离,无枝可依。张启山也不敢相信,晚年的某一天,他要抱住她的遗像才能安稳入睡,在年老的日子里,写一封信给青春尚好的妻,镜框里的她永远微笑,夜夜入你梦来。
他这一生戎马倥偬,却唯独对她黛眉长敛的模样软了心低了首。
尹新月看向张启山,张启山把戒指牢牢圈在她无名指上。周围叫喊声如潮,祝贺声要把他们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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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yy一下 小哥从青铜门出来后对天真说的第一
终极笔记后续
整理了下灯海寻尸的txt,放楼下下周回来再整
张起灵在青铜门里吃什么。1蘑菇2小黄鸡3人面
聊一聊房屋发展史·JPZ
应该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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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15 21:33:22  更:2021-07-16 00: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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