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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寂寞]《烟灰》--------风弄。[第1页]

作者:有真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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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欢俏生生站在那里,羞中带嗔,娇媚的模样一下子就点起许掠涛原本就微微闪动的欲望火花。 
一边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一边脱去造价高昂的西装,许掠涛偏头,对着非欢暧昧地勾勾指头,又向放着舒适大床的房间扬下巴。 
说实话,非欢也很想念和许掠涛缠绵的满足感觉,他飞红了脸,恶狠狠地盯着许掠涛,低声咬牙: “死色狼,小心我把你抓回去,和强奸犯关上几个晚上。” 
许掠涛也不生气,走回来扯着非欢的手,轻笑着要把非欢拉到房间,被非欢霍地把手抽了回来。 
“我不!” 
“不要任性嘛。” 
非欢还是站在原地不肯动,似乎动了就表示自己认输,下不了这口气一样。他僵了许久,抬眼看看许掠涛挺拔的身材,那总是自大得让人讨厌的脸如今流露渴望和一丝有点傻气的笑意,让非欢心里忽然砰砰作响。 
目光流转到许掠涛修长的手指,却不经意想起这手指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触觉,象带着电………….非欢赶紧把眼光移到别的地方,结果居然发现许掠涛的下身已经撑起了鼓鼓的帐篷,心里一热,立即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我好想你,你再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许掠涛也注意到非欢望向什么地方,用手指着已经勃起的下身,恶心地撒娇。 
“我不进房!” 非欢大吼着,要坚持自己的立场,狠狠整整许掠涛。看见许掠涛满脸失望的神情,却又忍不住颤抖着肩膀轻轻笑了起来,俊脸如同寒冬中忽然绽放的花朵,不好意思地低头: “我就在这里……..” 
话还没有落地,人就被许掠涛扑到了地上,数不清的炽热的吻均匀撒在脸上、身上。 
“非欢,非欢最棒了。” 许掠涛一边用唇检验这充满诱惑力的躯体,一边喃喃地说,似乎在念某种咒语,让非欢心里感觉暖洋洋的。 
又是一阵火热的缠绵,许掠涛强势地压在非欢身上,让非欢嘴中不断逸出对许掠涛的呼唤。动人心弦的呻吟,如丝的媚眼,非欢光滑的肌肤,内部的白皙和裸露在外的手臂的密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刺激着许掠涛。 
“呜………” 
非欢紧咬着下唇,感觉许掠涛深入体内的硕大忽然往外完全抽了出去,剧烈的摩擦让他和许掠涛同时发出一声低喘。 
下一刻,许掠涛又立即毫无预兆地直直撞了进来,力道之猛烈,简直要把非欢的内脏全部挤出来似的。 
非欢惊叫一声,骂道: “该死的!你就……..啊……....就说一声啊………..” 
“说了就没有意思了。” 许掠涛坏心眼地笑着,含住非欢的耳垂。 
疯狂的率动,许掠涛在似乎越来越收缩得厉害的狭长通道中努力着,一点一点的积聚,在非欢欲生欲死的顶端,让人尖叫地释放出所有的能量。 
象在火中死过一回,两人贴在一起,急剧地喘气,以平息胸膛中超负荷的跳动。 
“喂,走开。你好重。” 非欢用膝盖顶顶许掠涛的下身。 
许掠涛不肯动,又低头开始咬非欢的唇。 
“快点抽出来,你一直在里面弄得我很不舒服呀!” 非欢别脸躲开许掠涛的吻,扭动身体。依然停留在身体深处的物体忽然摩擦内壁,引起非欢一阵欢娱后的颤栗。 
许掠涛继续啃噬非欢已经满布吻痕的优美项颈,沙哑着说: “我还没够呢,抽出来干什么?反正待会还要进来的。” 
真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 
非欢羞得差点晕过去,伸手在许掠涛大腿上狠狠拧了一下,让许掠涛大声叫了起来。 
“你以为我是你啊?整天欲求不满,被你上一次很疼的,知道不知道?我不做了!今晚不许再碰我!” 非欢大叫着,把许掠涛从身上推开,转身跑进了洗澡间,把门关得紧紧。 
许掠涛被推到沙发的另一头,靠在沙发上。他暧昧地看着非欢以很不自在的姿势跑进洗澡间,并没有起身去追。 
以许掠涛的本事,要强制地再来几次并不难。非欢的脾气,就象风一样,吹吹就过去了。现在强来肯定要生气,但做完了他也就算了,闹几天就又和好如初,这一点任何女人都比不上---------不记仇。 
 
他今天开了一部极少使用的红色法拉利---------家中的名车太多,其实每一部他都很少开。 
如今,在这保养得甚好的法拉利旁,有一个人。 
懒洋洋的笑容,半跪在车门旁不知道正在做什么。 
非欢! 
许掠涛差点想大叫起来。总算他内敛工夫到家,才保持安然的表情,轻轻走到非欢身后。 
“你在干什么?” 许掠涛危险地半眯眼睛。他已经看清楚非欢在做什么,这小子正在用一个普通的韩国硬币刮着车门上的油漆。 
原本崭新的车门已经被刮得条条道道,看来不换一个新门是不行了。 
许掠涛当然不会因为一个门而生气,就算非欢把整部车给拆了也没有关系。 
他要和这小子算的帐太多了!车门的事情可以忽略不计。 
非欢毫不惊讶,他随便地转头,对着许掠涛微微笑了笑。 
站起来把手中的罪证---------硬币,随手一扔,流利地说: “我在制造和你相处的机会。” 他对着惨不忍睹的车门撇下巴: “看见这个样子,不想把我抓回去好好教训一下?” 
“我要教训你的事情多的是!” 许掠涛恶狠狠地说着,拽着非欢的领口,将他按在车盖上,狼吻下去。 
还没有碰到久违的甜唇,非欢露齿一笑,猛然抬膝,在许掠涛的胯下撞了颇留余地的一下。 
许掠涛没有料到非欢的身手进步这么多,又心情太过激动而失了警觉,被非欢偷袭得手。虽然非欢没用全力,那里毕竟是要害,许掠涛松开非欢捂着下面露出痛苦的神色。 
“该死的!” 许掠涛低声诅咒着。 
非欢从车盖上雍容地直起身子,娇媚一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仿佛在等许掠涛来开车。 
这时候,连许掠涛都不知道非欢是在弄什么鬼,他懊恼地骂了几句,坐进车内。 
发动汽车,他踩着油门飚出停车场。心里只想找个偏僻地方停下,和身旁的人好好算帐。 
用什么方法惩罚他?玩玩SM也不错。 
许掠涛一路想,一路不时偏头盯着非欢的颈侧猛瞧。 
非欢反而悠闲自在,对许掠涛仿佛要吞了他的眼光视而不见。 
“开到谈锋那里去。” 忽然,非欢开口说。 
许掠涛挑着眉,瞅非欢一眼。 
“如果抓到一个破坏车的无赖,而这个无赖有刚巧有一点背景,照你的惯例,应该把他交给谈锋来处置吧?” 非欢对许掠涛说: “如果你把我带到别的地方,贺东华会起疑心的。” 
心头无名火起…………. 
“好极了。” 许掠涛转着方向盘,粗着脖子说: “你果然该死地去当卧底。” 
“你知道我是警察。” 
“我找不到你!你忽然失踪!” 
“这次任务由国际刑警总部布置,他们需要一个有经验的在韩国属于生面孔的卧底,我自愿参加。为了我的安全,他们当然会做适当的安排。”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许掠涛急踩刹车,法拉利的轮胎在道路上擦起两道灰痕。 
非欢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向前猛地一撞,额头咚一声磕到车的前窗,还没有来得及举手揉揉被撞疼的地方,人就已经被许掠涛象老虎一样扑倒在副手座上。 
“适当的安排?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许掠涛咬牙切齿地按着非欢的肩膀。 
非欢躺着仰望许掠涛,微笑起来: “你找我干什么?” 
“不要问我找你干什么!” 许掠涛大声吼了起来,霸气地命令: “立即放弃你可笑的卧底任务跟我走,还有,不许再用你那个可笑的名字!” 他用已经膨胀起来的下体在非欢的西裤上摩擦几下,让非欢感觉他即将爆发的状态。 “我要让你好几个月下不了床!” 
非欢一点害怕也欠奉,他依然懒洋洋地望着许掠涛。 
“我的化名确实不好听,不过我有外号。如果你不喜欢张小强,你可以叫我的外号。” 
“不用说了,我听见贺东华那老家伙肉麻地叫你辉。” 许掠涛带着浓浓的醋意喃喃着,低下头去咬非欢的唇。 
 
顶着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说什么都好听一点。 
贺东华豪爽的一拍: “好,懂事!以后多用点脑子,不要冲动。你是我们自己家里的人了,如果有大事,是要你去办的。” 
非欢盯着贺东华,连连点头。 
最后那一句话才是最重要的。 
贺东华,我不装老实,你会让我轻易进入东堂的核心?在你的心目中,只有笨人憨人才是好指挥的。 
烟灰 第八章 
果然,贺东芳从郊外的别墅急急赶来,一见非欢脸上的红肿,立刻要怒气冲冲去找贺东华。 
虽然是贺东华的妹妹,贺东芳却很年轻,名义上,她是贺东华父亲在七十七岁才和小姨太生下的掌上明珠。贺东芳不算美丽,但皮肤白净,眉目清秀,加之从小在豪门大户里长大,自有一股从容不迫的贵气。 
也是前世的孽缘,自从上次被非欢奋不顾身挡了一颗子弹,见识了非欢临危不惧,冷淡又沉稳的个性,一颗芳心就系在他身上。 
贺东华本来不想妹妹和一个无名小卒在一起,但是贺东芳看来柔顺,脾气却和非欢有得比,对喜欢的人水般温柔,对不合她意的倔得如石头一块。贺东华只好顺了她的意思,而且非欢是个能手,性格合贺东华的胃口,也就接受下来。 
非欢一把拉住贺东芳的手,顶着一脸的火红问: “你要去哪里?” 
“我去问大哥,为什么把你弄成这个样子?” 
“这和大哥有什么关系,是那个盛同的老大不好。” 非欢将贺东芳扯到膝盖上坐下,边说边吻她的长发。 
“我看是大哥故意对你不好!” 贺东芳摸着非欢被打红的俊脸,心疼起来,眼泪就在眼眶里打滚。非欢挨打,直如她自己被打一样。 
非欢被她心疼的样子猛扎一下,心里有点内疚。 
但内疚归内疚,任务还是要执行。抓准时机说: “不能怪大哥看不起我,谁叫我是个没有本事的人,管不到事情。” 他露出无人可抵挡的邪魅笑容,附在贺东芳耳边轻轻说: “偏偏又不自量力爱上了贺大小姐。” 
贺东芳心里一甜,送非欢一个娇艳笑容,靠在非欢怀中思量: “谁说你管不了事情?东堂的核心机密都要信得过的人保管,你是我丈夫,不给你管,给谁管?” 
“我们下个月才结婚,家里亲戚又多,大哥怎么肯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他信不信得过我,还不知道呢。” 
感觉上自己就象古代在权势妃子耳边进谗言的太监,非欢在心里甩自己几巴掌。 
不过,我也可以算是忍辱负重的典范了。 
这么一想,心情又好了几分,几乎要哈哈大笑,差点露出原形。 
贺东芳冷笑一声,她对着非欢意乱情迷,如小女孩一个天真娇俏,对着其他人可厉害万分。 
“大哥不肯?……………..哼,家里人怎么了?东堂的研究室,药品配方都是我在负责的,我要谁管,就给谁管。” 
贺东芳可以在东堂占这么重要的地位,也不仅仅靠贺东华的宠爱。她是极有天分的医学博士,专责东堂出品的配方---------具体来说,即毒品炼制合成的方法。 
现在全球黑道中,以毒品的交易最挣钱,这也是东堂最主要的收入来源。除了要有原料,还要讲究提纯的工艺和各种合成的配方,不断带给吸毒者更疯狂更过瘾的感觉,才能卖出大价钱。 
非欢高兴不已,有贺东芳这一句话,要掌握东堂毒品交易的命脉一点不难。只有掌握了这个,才能与洛弗司集团扯上关系,从而对付许掠涛的冤家对头。 
连连送上蜜一样的轻吻,装出一副猴急又强自按捺的样子。 
“等我们下个月进了洞房,一定要好好度蜜月。你想去哪里玩?” 哄人也是非欢的拿手好戏,一边毛手毛脚,一边甜言蜜语。 
唉………卧底就卧底,为什么要选这个途径完成任务。 
非欢到底还是没有达到可以任意玩弄他人感情的地步,所以望向贺东芳的眼光,总不时带着一丝歉疚神伤。 
 
细微的汗珠从优美的额头上渐渐渗出来。 
非欢缓慢地喘气,刚才打在身上的劲道不小,恐怕已经留下无数长长短短的棒痕。 
佩拉得做个手势,身边的保镖松开非欢被反按着的双臂。 
剧烈运动和殴打的结果。非欢无力地向地上斜斜倒去,在撞到地毯前被林同薛一把抓住。 
“太过美丽的男人不适宜做警察。” 林同薛近距离看着非欢的脸,啧啧有声。 
“现在唯一可以高兴的,” 非欢有气无力地说: “就是这个药不会让人气力全无。” 眼睛刹那间变得炯炯有神,以与刚刚虚弱状态截然不同的速度,双手反抄林同薛腋下的枪。 
神采飞扬的笑容在非欢脸上荡漾开来,却在触摸到林同薛的枪套后,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枪套是空的。 
非欢还来不及反应,下腹已经挨了重重一拳。 
巨大的撞击,让他几乎整个人向后飞开。 
但他没有向后倒。佩拉得站在他身后,挡住他的去路。 
没有任何办法,非欢将这一拳的力量完全用身体承受下来。 
“唔!” 
几乎连内脏都被打裂了。非欢口腔中满是血腥的味道。他呜咽着跪倒在地上。 
林同薛挑起他的脸,享受非欢痛苦的神情: “这一拳不好受吧?佩拉得不喜欢任何人在他面前带枪,你记住了。” 
非欢鄙夷地抬眼望他一下,狠狠唾一口吐沫。他的力道不准,带血的唾沫没能吐在林同薛的鞋上,只弄脏了佩拉得的豪华地毯。 
头发立即被人粗鲁地向后拉扯,逼迫着非欢后仰,现出脖子优美颀长的曲线。 
“比女人还漂亮的皮肤。” 佩拉得赞叹地说,伸出舌头舔噬非欢的侧颈: “和中国的宣纸一样细腻,真不简单。” 
酥麻的感觉,从颈边的湿润处蔓延到全身。 
这么的。。。。敏感。 
非欢诅咒那该死的药,他对正蹲在面前兴致勃勃观察自己的林同薛用力挥了一拳,却打在空气中。 
“倔强的脾气,正是我最喜欢的类型。” 佩拉得低沉地笑着,手上毫不容情地抓住非欢的手臂往后一勒。 
骨头传来清脆的响声。 
非欢闷哼一声,怨恨的目光盯着佩拉得。 
林同薛见佩拉得制约了非欢双手,放心地肆意摩挲因为药性而泛红的肌肤。 
玫瑰色泽从非欢白皙的肌肤上隐约透出,让林同薛的心跳加快起来。 
“你不会把我们的附加条件忘记了吧?” 
佩拉得色迷迷的目光在非欢身上转一圈,对林同薛笑道: “怎么会忘记?他今晚是你的。唉,这么诱人的身体,怪不得你坚持要他陪你一晚上。” 
“过了这一晚,他不就属于你了?” 林同薛看看非欢,心里忽然觉得有点可惜。 
“慢慢享受吧。要我借你一副手铐吗?” 佩拉得松开非欢,站起来问。 
“不,别忘了,我也是警察。” 压制住又重新开始反抗的非欢,林同薛露出兴奋的眼神。 
佩拉得点点头,朝房门走去。将这华丽的房间留给林同薛享受他的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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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 在试图咬断林同薛放肆的手指失败后,非欢嘶哑地威胁起来: “我会杀了你。” 
林同薛嗤笑。 
非欢整齐的衣领被汗水浸湿了一圈,脖子上的皮肤在白色衣领的衬托下更加显出粉红的性感。 
“很久以前,就想这样好好尝尝你的味道。” 牢牢桎梏着非欢的双手,林同薛压在年轻的身体上舔弄着非欢的下颚。 
湿润温热的感觉,让非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下流!” 愤怒让非欢找到力气,双脚在下面不断踢动。 
老天保佑,林同薛一个不留神,被他踢得正着。他迫不得已松开非欢,向后微退。 
非欢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一跃而起,挥拳就往林同薛脸上打去。 
不知道是否药性影响了出拳的速度。 
 
只有许掠涛可以抚摸的大腿,已经血迹斑斑。 
反复的仿佛刺到心窝上的疼痛,让结实的大腿不断微微抽搐。 
“这样又如何?” 林同薛的额头也冒着一层汗。非欢在刑罚下表现出来的坚毅和倔强让他着迷。更想看看把他逼到绝地会出现什么美态。他扶起非欢一直被束缚着无法解放的分身,将针尖扎进艳丽的花蕊顶端。 
“啊啊啊!啊!” 非欢惨叫出来。 
他用力地挣扎着扯动桎梏双手的布条,希望可以保护自己免受林同薛的折磨。 
林同薛更加兴奋,他按着非欢的大腿,试图让针进入得更深一点。 
感觉到异物在要害上的进一步入侵,非欢疼得痉挛起来。原本就无法接受的痛楚,在受到药性控制的身体上更显得可怕。 
“感觉不错吧?” 林同薛喘着粗气吻住非欢的呻吟。 
他将针抽出来,感觉身下的非欢疼得不断颤栗。 
“现在来真的。” 林同薛抬高非欢的腿,解开自己的皮带。 
“不。。。” 非欢知道真正的危险正在眼前。被这样无耻的人侵犯,比受任何的酷刑更加可怕。 
非欢拼命挣扎,被布条缚着的手因为极度的摩擦而渗出血来。 
淫荡的指尖象蜜蜂见到鲜花一样盘旋在菊花状的入口。被触碰到的刹那,非欢差点象被毒蛇咬到一样尖叫起来。 
激动给了非欢力量,双手的束缚似乎松动少许。非欢心里一动,努力地挣脱双手的桎梏。 
“这样的诱惑,谁可以抵挡得住啊?” 林同薛已经抛弃他往日威严正义的面具,狞笑着探索非欢身体深处。 
三根手指伸入富有弹性的洞口,将重重褶皱强硬地展开。 
烟灰 第十二章 
来回感受非欢内部温软部位的触觉,林同薛胯下的凶器膨胀得更加厉害。 
手指在即将侵犯的禁地来回抽戳,林同薛从非欢的愤怒和完美的,开始痉挛的身体上得到意想不到的快感。 
真正的进入,想必会更爽。 
林同薛将非欢的长腿高高架在双肩膀,准备着长驱直入。 
全身力量聚集在同一个地方刺入非欢的瞬间,非欢行动了。 
似乎开始遭受的折磨和耻辱给了他更大的力量,非欢的动作快得惊人。 
脚背狠狠踢到林同薛被色欲熏得变色的脸时,林同薛简直懵了。 
冲力让林同薛向后倒去。他试图尽快站起来制服这个胆敢反抗的美丽的猎物,却在抬头间发现非欢已经挣脱了束缚,朝他冲了过来。 
滴着血的拳头这次直直撞上林同薛的下颚,那上面积聚了非欢所有的愤怒。林同薛不愧是散打冠军,他在慌乱中还了一拳,击中非欢腰侧。 
可他低估了非欢的愤怒。 
这只带血的猛兽比任何时候都美丽,也比任何时候都具有攻击力。连续的几个左勾拳让林同薛眼前一片模糊。 
想到所受的耻辱和被人弄脏的身体,非欢象吃了火药一样。他不顾后果地扑上去,牢牢勒着林同薛的脖子。 
两个同样高大的人相拥着滚倒地毯上。 
眼花缭乱的拳,在礼尚往来间不断传递,带着血腥的味道传遍整个房间。 
不断的翻滚,几乎不能预见谁能取胜。 
“啊!” 一声惨叫忽然传出,继而回旋在屋顶。 
林同薛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勒住非欢脖子的手猛然加力,令非欢一阵头昏眼花。 
渐渐的,力度变小,到最后甚至松开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相持的战场已经转移到壁炉旁。 
林同薛的胸前一片殷红,一根生火用的铁叉从背后斜插出来。 
无意中撞上的吗? 
也许是剧烈的争斗,造成这样的意外。 
非欢从鬼门关捡回小命,他喘着粗气,支撑着自己不倒在林同薛的身上。 
稍微缓气,非欢摇晃着站了起来。 
低头望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眼,不免重重踢了林同薛开始僵直的尸身一脚。 
 
非欢皱起眉头,将联络器放在耳边。许掠涛的声音还依稀传来: “喂?喂?非欢,怎么搞的?。。。。。。你听见吗?。。。。。。非。。。。。你忘了充电?。。。。喂?。。。。。” 
话音断断续续,终于停了。 
非欢愣愣望着还在一闪一闪的绿灯。 
居然还要充电? 
他记起谈锋在为他装这东西的时候曾经说过,联络器通话和方位定位使用两个不同的电源系统,定位的电源可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维持,而通话的电源则要两个月补充一次。 
他当时压根没有想到会使用它,所以带回东堂后不再过问,当然也就没有充电。 
偌大的房间没了联络器发出的声音,立即显得沉寂。 
想到自己正身在佩拉得的老巢,而且手中无枪,非欢刚刚的悠闲簌然不见。 
听不到许掠涛的声音,仿佛连信心也被剥去一大半。 
“不要卤莽,藏起来。。。。” 非欢炯亮的眼睛四处扫射,估计许掠涛赶到的时间。 
连他也不知道,在他心目中,其实对许掠涛的能力有相当大的信心。 
这房间虽然很大,却一扇窗也没有。无法查看外面的情形。连地毯延续出去的露台都是模拟景物的。象一个巨大的鸟笼,唯一的出口是那扇紧闭的大门。 
非欢碰碰那门,沉甸甸的,居然由纯金属制造。要想无声无息打开这扇门根本不可能。而且,以佩拉得的谨慎,说不定外面还派了人看守。 
此刻出去,只能打草惊蛇。 
不如留在这里,拖延时间等待许掠涛。 
林同薛向佩拉得借了一晚,那么,至少在天亮前不会有人来打搅吧。 
他蹲下来,翻过林同薛开始僵硬的身体,想看看能否找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该死的,这家伙连指甲刀都不带一把。” 非欢沮丧地骂着。 
站起来的时候,全身的痛楚再次向他叫嚣。 
肩膀上忽然一疼,是刚刚熟悉的被针扎到的感觉。 
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疼? 
非欢伸手到后肩摸摸。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脑子里的事情纷乱缠绕,象黑暗一样笼罩过来。 
无力地倒在地毯上,非欢终于在昏过去前意识到-------刚刚的刺痛并不是因为伤口。 
混帐! 
又中了麻醉针。 
如果要展示盛同的实力,这无疑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这么完备的探测仪器,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集中大量好手,还要这么快地到达目的地,探测地形,制定营救方案。。。。。 
所以一个小时后,许掠涛带领着风尘仆仆的精英踢开那扇纯金属大门,不惜与庞大的洛弗司集团正面开战以营救非欢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张弓拔弩。 
乌黑的枪口对着同样乌黑的枪口。一眼看去,象是到了枪械展览室。 
每个人都僵硬了似的盯着指向自己的要害的枪,也同样用枪指着别人。 
狭路相逢的两伙人。对方也是精英。 
是国际刑警的精英。 
林同薛的尸体,横在两伙人中间的地毯上,衣物凌乱,显然是被人杀死并且搜身。 
看清楚对面人的制服,谈锋的反应是最快的。 
“放下枪!” 谈锋高吼。他对自己人招手。 
盛同的人纷纷垂手,连许掠涛也一样,他们相信谈锋的判断。 
这群国际刑警,来意和许掠涛一样。他们并没有接到非欢在上飞机前打给上级的留言,正密切追寻时,得到匿名者的电话,追查到这里。 
误会很快解释清楚。 
只要不涉及毒品,以盛同的势力,还不至于会因为大批人马携带武器而被捕。 
找不到非欢,许掠涛象被地狱里的火焚烧一样,他把这些热气散发到周围。 
“你们是怎么保护卧底的?你说!” 他几乎拧着负责非欢行动的警官的衣领离开地面。 
谈锋急忙扯开许掠涛的手。 
“他在哪?谈锋,你说他会在哪里?” 
焦心的煎熬焚烧着理智。 
而唯一可以找的非欢的联络器,却在林同薛的身上发现了。 
这个现在对许掠涛来说极其重要的,希望依靠着它可以找回心肝宝贝的仪器,现在小巧精致地塞在林同薛洁白的双丘之间。让正在勘察现场的国际刑警和盛同众人脸上都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而许掠涛和谈锋心里猛然咯噔一下。 
这样的手法让他们想起那个最让人头疼的对手,这样的暗示也带上让人不安的淫秽意味。 
而这种暗示如果和非欢有关,那就更让许掠涛不安。 
雷厉风行地连连下达指令调动盛同所有资源去追寻非欢,许掠涛的手始终在微微颤抖。 
他无法不想起,非欢忽然消失的那一天。以为几天必定出现,结果是漫长的等待和焦虑。 
而即使是这样,也比现在这种消失在危险中的处境要好。 
许掠涛尽量保持克制,如果他面对的是佩拉得,那他必须小心翼翼。 
但坏消息接连不断: 无法查到非欢任何消息。。。。。。无法查到佩拉得任何行踪。。。。。无法进入洛弗司集团了解内幕。。。。。连极度艰难放进洛弗司中数年的奸细都对非欢这个名字一无所知。。。。。。。 
而谈锋,在第二天带来现场的DNA分析报告: 
“现场中的血迹,有一部分。。。。。。属于非欢。” 
许掠涛如同心窝被人猛然捅了一刀。他颓然坐在真皮总裁椅上,紧紧地用那双无所不能的粗糙的大手,掩住自己的眼睛。 
烟灰 第十三章 
黑暗也是美丽的颜色,朦朦胧胧,安抚着敏感的神经。 
直到眼睛直觉地微睁,放进一丝柔和的光线,才打破黑暗的垄断。 
许掠涛? 
非欢想起昏迷前那一点点刺痛的感觉,知道自己并没有熬到许掠涛来援。 
如果被许掠涛救回,那睁开眼睛的时候,肯定可以看见那个暴跳如雷的盛同老大。 
“真没用。” 非欢低声嘀咕。试图翻身起来。 
一双充满力量的手伸过来,撑在腋下帮他坐起来。有人笑着问: “谁没用,我吗?” 
非欢偏头,佩拉得的脸出现在眼前。 
从有百年历史的上流家族中遗传下来的高贵面孔,即使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手上染满了无数人的鲜血,踩着被他的毒品所害死的人们的枯骨而爬上顶峰,依然无法否认他骨子里那股天生的王者风范和优雅。 
脸上含蓄又有点邪气的笑容,形成一种独特的魅力。 
柔和的光来自房间四方的墙,霓虹灯嵌入内凹的墙壁中,反射在镜中再交错射出低调温柔的光。 
坐在床中非欢,成为这交错光线的焦点。他优美的唇,细长的颈,在衬衣下起伏的性感锁骨,尽入佩拉得眼中。 
每一个神态,每一根眉毛的动静,都逃不过佩拉得的眼。 
“准备把我五马分尸?” 非欢修长挺拔的身躯伸展着,对眼前危险的敌人毫不露怯意。他甚至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捂着嘴说: “我想不会吧。否则何必大动干戈把我弄到这里来。” 
这种慵懒美态散发出的性感吸引了佩拉得。 
他轻轻向前挪了一步。 
感觉佩拉得的侵近,非欢轻笑,眼睛亮起来,象暗中警戒的雏鹰。 
佩拉得并没有走过来,他在碰到非欢的最后一步停了下来,露出狡诈的笑容: “象你这么危险的猎物,还是小心一点好。林同薛死得不太值。” 
还不知道谁是猎物。非欢冷冷地想。 
他露出唇边的酒窝: “确实要小心,我可不喜欢粗鲁的人。” 
“这种低级的色诱伎俩似乎不光彩。” 
“可很管用。你不吃这一套?” 
佩拉得悠闲地翘起双手,扬眉: “你觉得我吃这一套?” 
非欢双手往后撑着上身,学着佩拉得扬眉: “我觉得你吃。” 
佩拉得大笑起来,似乎觉得眼前的人很有意思。 
他揉着肚子笑了一阵,停了下来,华丽的声音中已经带了情欲。他缓慢地点头: “不错,我吃这一套。” 他朝非欢径直走过来。 
好极了,过来吧大老虎。 
非欢的笑容越发灿烂,将他如罗马雕刻般的轮廓显得更加突出。藏在身后的手已经紧紧捏着暗中撕成布条的床单。 
大毒枭被床单的碎布勒死,也算罪有应得吧。 
非欢仿佛荡漾着水波的眼瞳注视着靠近的佩拉得。如果仔细一点,你就会看见深处清醒警戒的神光。 
“我不会很粗鲁的。” 佩拉得笑着用指端碰碰非欢可爱的酒窝。 
他伸手的时候,非欢也伸手了。 
 
许掠涛将非欢象珍宝一样,小心翼翼抱回自己的住所。 
许录擎和谈锋早就猜到,在许掠涛的住所等着。 
许录擎没有亲眼见过非欢,探头望许掠涛怀里一看,吹一声口哨,赞道: “美人。” 
许掠涛根本不理会他,满脸温柔地抱着非欢入房,将他放在床上。 
看着许掠涛的背影,许录擎对谈锋说: “我总觉得佩拉得肯这样放回非欢,有点不对劲。” 
谈锋点头道: “不错,虽然我们付的代价实在大,但佩拉得不是这么好相处的人,不弄点花样让人奇怪。” 
“这小美人会不会醒不过来?佩拉得送个植物人给我大哥?” 
谈锋摇头: “已经请医生检查过了,没有什么不能医治的伤。” 非欢身上触目惊心的性虐痕迹,谈锋没有提起。 
“要不要提醒大哥一下?” 
“这个时候?” 谈锋斟酌一下,摇头道: “还是过两天吧。” 
----------------------------------------------------------------------------------------------------. 
许掠涛当然也看到了非欢身上的痕迹,虽然已经被医生尽可能处理过,依然严重得让许掠涛咬牙切齿。 
但他忍着立即向佩拉得报复的冲动,坐在非欢身边。 
他希望非欢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可以看见自己。 
那双闪亮的眼瞳,会在看见他的时候发出如何惊讶喜悦的光芒? 
充满期待地静静等着,许掠涛心中忽然满是甜蜜。 
阳光明媚的户外,传来鸟儿清脆的叫声。 
非欢长长的睫毛抖动一下,开始微微颤动。 
“非欢?” 许掠涛倾前,温声呼唤。 
仿佛听到许掠涛的声音,非欢微微侧头,黑亮的眼睛稍开一线,对上许掠涛喜悦的眼光。 
“你醒了?非欢。” 许掠涛激动得不能言语,俯身将非欢搂在怀里,又生怕碰到非欢的伤口,急忙小心地放开。 
单薄得象纸一样的身躯,让许掠涛心里一紧。 
“你回来了,非欢,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许掠涛笑着说: “我再也不让你离开,一秒也不许你离开。” 
非欢的眼睛已经睁开,他怔怔望着许掠涛。眼中的神色让许掠涛觉得有点怪异。 
下一秒,凄厉的叫声,从非欢的嗓中传出。 
“啊!啊啊啊!!!!啊………..” 
疯狂的尖叫,让许掠涛心寒。他扑上去将非欢紧紧搂着,安抚道: “我在这里,非欢,不要怕,我在这里!” 
这并没有止住非欢完全不能自制的狂叫,他继续尖叫着,仿佛要把声带生生叫断。 
“砰!” 房门猛然被踢开。 
许录擎和谈锋闯了进来,看见眼前的景象,互相不安地对望一眼。 
许掠涛焦急地对谈锋吼: “谈锋!快想办法,快叫医生!” 
医生在非欢的狂叫中赶到。 
许掠涛被许录擎强行拉出去,以免过于激动。谈锋则留在医生旁随时注意非欢的变化。 
尖叫似乎成了非欢唯一生存的目的,许录擎站在大厅,还可以听见房中传来凄厉的叫声。 
许掠涛坐了一会,跳起来要往房中跑,被许录擎拦住。 
“大哥,你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非欢为什么会这样?” 许掠涛焦躁地大吼,忽然紧张地问弟弟: “他是不是受了我们不知道的伤,疼得厉害?还是佩拉得在他身上下了什么手脚?还是…….” 
这个时候,非欢的尖叫忽然停止。许掠涛的话也簌然停止,紧张地等待着。 
房门终于打开,医生和谈锋走了出来。 
医生抵挡不住许掠涛可怕的眼光,微微不安地逃避着: “病人……..身体的伤不用担心,就是…….” 他偷偷看许掠涛恐怖的神色一样,不敢在吞吞吐吐: “就是好象受到过度刺激,所以……” 
冷汗潺潺而下,他求救似的转头望望沉默的谈锋。 
谈锋点点头,示意医生离开,对许掠涛说; “我们给他打了镇定剂。大少爷,非欢受了刺激,可能神智有点不清。” 
神智不清? 
什么样的遭遇,能让倔强骄傲至此的非欢丧失理智? 
许掠涛呆若木鸡,眼前猛然发白,摇摇欲坠片刻终于站稳,回复原本的精明强悍,冷冷道: “他疯了,是吗?” 
许录擎也心中一紧,难过地望了望房门。谈锋低着头,不说话。 
“他疯了,是吗?” 许掠涛再次冷静地问。 
谈锋脸色很难看,答道: “可能只是暂时不清醒,我们还要请神经方面的专家……..” 
“不用说了。” 许掠涛截断谈锋的话,望着房门方向,象在自言自语: “不把非欢彻底毁了,佩拉得怎么肯把他还我?” 
他语气出奇平静,象暴风雨前独特的沉寂,许录擎担心他会忽然发狂,做出什么傻事,暗中靠上去。 
许掠涛没有发狂,他知道弟弟的意图,对他略微摇头,缓缓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许录擎想再去劝慰,被谈锋扯一扯衣角。 
许录擎看谈锋一眼,点头道: “我们现在不烦大哥。盛同和天平集团的事务暂时由我负责,谈锋,你去准备一下。我们吃洛弗司这么大一个亏,不能不讨回来。” 
坐在非欢身边,许掠涛心都要碎了。 
生命中的天使就躺在身边,眼泪不断落下。连许掠涛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可流。 
“是我害的。” 
他想起狂野的非欢,热情的非欢。 
一个电话就可以挑起他所有的情绪,一个抚摸就可以让诱人的呻吟逸出那优美的唇。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许掠涛觉得有趣,他每一个神态都让许掠涛心痒难熬。 
即使在床上是个绝对的弱者,骨子里的傲气还是时时散发出来,撩得许掠涛几乎要咬着牙把他整个七死八活。 
“愿老天惩罚我,只求你不要这样。” 许掠涛轻轻用唇摩挲非欢沉睡的脸,痛苦不堪。 
让我看见暴躁易怒的你,让我再次听见你不怕死的挑衅。 
挨在床边舒展长腿,挑逗地说: 有胆子你就上,看我一脚踢你下去。 
唇上感觉的肌肤还是那么细腻,数不尽的吓人伤口根本无损你的完美。 
“是我逼的,我把你给逼疯了。” 许掠涛终于忍不住,搂着非欢嚎啕大哭。 
如果那个甜美的日子里,我将你带到街上玩。 
如果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答应陪你去看电影。 
如果我不曾微笑着指着烟灰缸做出那个让我每个日夜都在后悔的比喻………… 
我们应该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 
你应该每晚睡在我的身边,让我望着你甜甜睡去。 
你应该在我身边受着最妥善的保护,让所有人看见你倔强骄傲的光辉,而不是作为时刻生命受到威胁的卧底,潜伏在黑暗之中??
 
许掠涛的悔恨,说出来已经太晚。 
“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你有资格站在我身边,随时跟随我到任何地方。你根本不需要依靠对付洛弗司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你不需要这么做。” 
女人是火机,男人就是烟灰缸。 
再差的火机,都会有人将它带出门。 
再好的烟灰缸,又有谁肯带着出门? 
激情过后,许掠涛曾经这样对非欢说过。 
谁会把一个烟灰缸带在身上? 
他还记得非欢当时狂怒的样子,抓起一个烟灰缸向他狠狠砸来。 
他戏谑地笑着,避了过去。 
烟灰缸砸在身后的墙上,碎成一地。 
他以为非欢很快又会恢复常态,再次热情地欢迎他,却不知道,非欢的骄傲和自尊,已经随着那烟灰缸碎成无数片。 
如果当日的烟灰缸砸在头上,是否可以改变今日这可悲的命运? 
是否可以让非欢不受这许多的苦? 
许掠涛已经哭不出来了,他呆呆望着非欢,一脸爱怜。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非欢。” 他为非欢将头上的发掠整齐,眼中射出凌厉的光: “我会你报仇。” 
充满仇恨的名字喃喃从许掠涛嘴中传出: “佩拉得,哼,佩拉得……….” 
空气中,隐隐传来磨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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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中海今日天气很好,风徐徐吹来,让人精神爽利。 
警戒森严的豪华游艇上,被许掠涛咬牙切齿憎恨的人此刻心情愉快。 
他翘着腿想象着许掠涛此刻的神情,忍不住问面前的人: “不知道许掠涛会气成什么样子?哈哈,可惜不能亲眼看到。” 他做了个惋惜的表情。 
“恭喜你,终于把他正式惹火了。” 答话的人冷冷而对。 
佩拉得眯起眼睛,望着这刚从可怕的折磨中休息一天,稍微恢复过来的俊美男人。 
只要找回一点点力气,他优美的唇就会吐出不怕死的挑衅,配合漫不经心的神态,叫人恨不得立即压在他身上发泄一通。 
美丽的身体靠在床头,双手悠闲地后搭。从容的姿态,根本没有将四肢上锁得死死的铁链放在眼里。 
同样的,也不将佩拉得放在眼里。 
“该给你换个什么名字呢?” 佩拉得危险地靠近,望进非欢倔强的眼中: “非欢已经回到许掠涛身边,你该换个名字了。” 
“我就是非欢。” 
佩拉得戏谑道: “是吗?可是许掠涛不这么认为,他已经不再寻找你了。” 存心刺激非欢似的,佩拉得笑了起来: “他现在肯定伤心地抱着那个疯子,将他全身上下吻个遍。” 
非欢的唇边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 “如果他将那疯子全身上下吻个遍,立即就可以察觉那个不是我。” 
就怕那笨蛋只会抱着他哭,不立即尝尝他的身体,感受一下他绝对比不上以前非欢的细腻。 
“不要这么自信,非欢。” 佩拉得不赞成地摇头,依仗非欢被铁链所缚不能动弹,优越地吻上非欢赤露的肩膀: “我可是花了大工夫才找到和你这么相似的人呢,加上最先进的整容技术,和你可是一模一样了。而且…….他被这么多人玩弄过,生生逼疯,身上带着这么多的伤痕,即使是许掠涛,也不可能分辨出来。” 
“我劝你小心报……唔……....” 胸前的果实忽然被咬住不断吸吮,非欢吞回要所的话,咬住下唇。 
妖艳的花在舌头的刺激下盛放,高高挺立起来。 
佩拉得对付了右边的,转而去对付左边的另一朵。感觉非欢开始微微颤栗,佩拉得的欲望猛然膨胀。 
“只是这么吸一吸,就说不出话了?” 佩拉得戏弄着非欢,扯下非欢的长裤,让膨胀的欲望隔着自己的裤子摩擦非欢的腿内侧。 
虽然极想毫无反应以嘲笑佩拉得的急色,非欢全身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赤裸的下身被粗糙的布料故意恶劣地磨蹭,不能形容的感觉渐渐升起。 
佩拉得看见非欢的反应,得意地伸手抚弄精致的分身。 
这一段时间,拥有无数情人的佩拉得已经探索这可爱的身体无数次,对它的弱点了如指掌。 
 
听见佩拉得的话,非欢强撑出来的镇定才没有崩溃。 
就是,许掠涛怎么会自杀? 
不过,他肯为我自杀,又有什么不可能? 
这笨蛋为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为他吃了多少苦。 
佩拉得说: “可惜好戏提前结束。因为那疯子和你的血型不同,许掠涛很快就会发现自己抱着个冒牌货哭了这么多天,哈,真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 
非欢点头,冷冷道: “哼,我也想看看他的表情。” 
一想到许掠涛居然连自己都认错,心里就恼火。 
“想和许掠涛说话吗?” 佩拉得戏弄着非欢的唇: “非欢,我可是难得这么好心哦。” 
“好烂的主意。佩拉得,这么旧的点子用了不觉得丢脸吗?” 
“只要能让许掠涛痛苦,什么旧点子都可以用。” 佩拉得低沉地在非欢耳边轻笑,按下电话键: “你可以尽情和许掠涛说话,我这部电话反追踪。” 
非欢抿着唇冷笑一声。 
佩拉得索性按下免提键,将电话的声音调到最大。 
接通后,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 “喂?” 
佩拉得轻松地说: “谈锋,我是佩拉得,许掠涛在哪里?” 
电话那边立即没了人音,仿佛有人在另一头立即屏住呼吸,然后听见急促跑步的声音。 
佩拉得俏皮地对非欢眨眼,非欢轻蔑地回他一个冷漠的眼神。 
“佩拉得!非欢在哪里?” 许掠涛的怒吼忽然传过来,似乎有人刚刚把这电话送到他手中。 
非欢可以听见他吱吱磨牙的声音,和一连串气急败坏的低咒。 
“非欢在哪里!你说,佩拉得!你这个不讲信义的混蛋!” 
真有点担心此刻握在许掠涛手中的话筒,会不会随时被捏成粉碎。 
佩拉得悠悠开口: “许掠涛,火气不要这么大。非欢没有变成疯子,不是一个好消息吗?” 
“非欢在哪!” 还是狂暴的怒吼。 
可以打赌正有许多人手忙脚乱地安排着追踪仪器。 
“就在这里。” 佩拉得含笑的眼睛望着非欢。赤裸的年轻身体那么无助地被紧紧锁在面前,完全打开的姿势,散发诱人的美态,可神色还是又高傲又倔强,一点也不紧张害怕,也不再有以前害羞的模样。 
坦荡得无所畏惧,悦目得让佩拉得兴奋。 
“他就在我面前。” 佩拉得站在电话旁,电话已经按下免提,许掠涛可以将他所有的话听个清楚。 
佩拉得缓慢地拉长声调,赞叹地说: “许掠涛,非欢就在我面前。你看他多美,我从来没有见过美得这么倔强的小东西。真不可思议。” 
他一边说,一边迈开狩猎般的步子,朝非欢走去。 
许掠涛强压着怒吼,电话里传来喘气的声音: “我们有了约定,东西全部给了你。你不能扣着非欢。” 忽然提高声调大骂: “该死的!非欢,你是不是在那里?你说话!” 
心里的温暖,几乎到了可以安抚肉体痛楚的程度。 
非欢抿嘴笑了。 
他垂下眼睛,看着佩拉得的影子向自己慢慢侵略过来。 
“非欢!非欢!……” 许掠涛在那头怒吼几声,软下声音,叹道: “你就说一句话好不好?什么时候了,还在耍你那破脾气。” 他倒也真知道非欢的个性。 
非欢终于忍不住了,抬头望着那安安静静摆在桌上的电话,被佩拉得咬得出血的唇,优美的开启: “许掠涛,你这个笨蛋。” 
淡淡的,似乎带着笑意的责备。 
可望着电话的眼神,却温柔得象在望着自己的情人。 
象在望着许掠涛本人。 
佩拉得看着非欢慵懒又温柔地眼神,忽然妒火中烧。 
猛然压在非欢身上,挑起他倔强的下巴,狂风一般封住他的红唇。 
那仿佛是最甜美的泉源的红唇,对着佩拉得只会吐出挑衅和嘲讽,还有无数别有用心的试探讽刺。 
为什么仅仅对着一个电话,就能吐出这么让人新痒的,淡淡的,甜蜜的声音? 
佩拉得愤怒。 
他将非欢的身体打开,用要将非欢彻底撕碎的力度,撞入非欢身体,占领所有的温热收缩。 
非欢深深皱眉,闷哼一声。 
全身的痛楚又在叫嚣,捆着四肢的铁链在痉挛似的挣扎中哗哗作响。 
 
“在佩拉得死前,他曾经命令手下靠岸,而且把这个保存在银行的保险箱里。奇怪的是,这个保险箱开户人的名字,居然是非欢。” 
“什么?”许掠涛的嗓子由于过于激动而沙哑:“你说当天佩拉得把非欢带离游艇,而且开了一个保险箱?那非欢的人呢?他人在哪里?”双手搭在谈锋肩上,几乎捏得骨头作响。 
“我们暂时还没有非欢的行踪,不过总算可以确定他不是在海上失踪的。而保险箱里的东西,也被我们弄到手里。” 谈锋的手中,握着一张光盘。 
许掠涛的视线,立即转移到谈锋手里的光盘上。 
佩拉得带着非欢,开了一个保险箱,里面就只放了一张光盘。 
无论里面是什么资料,都必然是珍贵无比的。 
谈锋也相信,里面可以提供非欢的去向。 
光盘立即被放入最先进的电脑。偌大的光盘里,只有一个文件夹,而文件夹里,也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文件。 
声音文件。 
将这个文件打开,许掠涛和谈锋,以及听到消息赶来的许录擎都立即紧张起来。 
非欢低沉的声音,在电脑音箱里缓缓响起。 
“许掠涛,我知道你会找到这个。 
可你是找不到我的。 
因为,让我不再感觉自己是一个烟灰缸的人,居然不是你。 
啧啧,不要又开始暴跳如雷,把佩拉得当成情敌,我没有爱上他,只是被他所爱。 
给你的东西,我不会收回再赠给他人。 
就这样吧,我要开始流亡。这样,你才不会忘记我,永远对我牵肠挂肚。 
不回到你的身边,这也是佩拉得答应放过我的条件,真是与我不谋而合。 
再见,许掠涛。 
再见,我的爱......” 
声音文件非常短,不到十几秒的时间就结束了。只有非欢愉快的笑声,似乎还飘荡在房间里。 
许录擎和谈锋,都屏息等着许掠涛的反应。 
短暂的沉默后,办公室终于爆发出一阵足以动摇整座大厦的怒吼。 
“非欢!你这个混蛋!我一定要把你抓回来!” 
知道非欢并没有被分尸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后,积聚多天的压抑终于正式喷发。 
愤怒的熔岩毁坏了办公室中一切物品。 
“谈锋!你给我把他找出来,掘地三尺也要翻出来!” 
.....................................。 
当清洁人员在心惊胆战的整理许掠涛办公室的残骸时,被许掠涛怒火所波及的两个人,却坐在另一隐秘的房间里,与另一个人谈论上午许掠涛的反应。 
“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反对这样的做法。”谈锋想起许掠涛盛怒的模样,就为自己叹气。 
许录擎却以积极的态度对待:“老实说,我倒觉得这样才对。想想大哥上次对付我的方法,让凌麟活生生在我面前断了气,这样的报复算可以了。” 
谈锋摇头,中立地说:“二少爷,上次的事,大少爷也是为了你好,让你认清楚自己的感情。” 
“我也是为了大哥好,不答应合作,这位大爷又怎么肯现身?”许录擎的目光,危险地落在一端安静的男人身上。 
英俊的脸蛋瘦削非常,连性感的锁骨都在薄衬衣下凸现,却依然迸射出诱人的骄傲光芒。 
不是非欢是谁? 
非欢毫不介意地让许录擎将自己打量个够,才懒洋洋地开口:“不必互相推脱责任。反正不把许掠涛整够本,我是不会出现的。” 
许录擎这次总算有点良心:“我大哥已经为你很惨了。最多再让他着急一两天,你消了气就快点出现。” 
“没有这么快。” 
连谈锋也讶道:“那你要拖到什么时候?大少爷都快急死了,他会烧了整个盛同的。” 
非欢的脸上,出现一抹俊美的笑容:“等他知道....烟灰缸三个字严重的后果的时候。” 
有仇不报非君子。 
“现在已经很严重了。”谈锋说。 
许录擎擦擦额头,讥讽道:“这么小气,三个字闹这么多事?我以后绝对不敢开罪你。” 
“至于和佩拉得达成的条件,打算不再履行?佩拉得真是信错了你,非欢。他甚至为你殉情。” 
“对佩拉得来说,他应该很清楚我会违反约定。”提及佩拉得,非欢脸上现出疲态,向后一靠,挨在软软的沙发上:“这个人对我的了解,恐怕比我自己还要深。” 
谈锋盯着非欢,忽然说:“非欢,其实你很没有良心。” 
许录擎问:“非欢,你是不是只会把我哥放在心上,其他人都当透明?如果我死在你面前,你会不会伤心?” 
“这个世界上,让许掠涛关心的人死得越快越好。”这是非欢的回答。以他一贯的风格,说话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吞吞吐吐。 
我是爱你的,至始至终,不曾改变虽然佩拉得的狂热令我惊讶。 
许掠涛,如果我是烟灰缸,那么,你只能当烟灰。 
因为我爱你。 
非欢微笑着,将手里的香烟,放到烟灰缸旁,轻轻一弹............
 
哇??
 
好有个性滴 弟弟~` ~`
 
忘忧谷链接:
http://bbs17.xilu.com/cgi-bin/bbs/view?forum=13178&message=774
 
看8懂结局俄|||||||||||俺是笨蛋。。。5555555
 
怎么说捏~~..........
感觉不够啊~
 
怎么说呢,
这文文,早看过,但现在,已经没什么太多印象了
还算不错??
 
我感觉是不是错的文,只是非欢和许xx(名字忘得真快)中间相爱的转折显得不够力,结尾还不错,中间情节跌宕也够吸引,我最爱的强H啊!!再来段非欢和许冰释后的H就好了,他们做太少啦!看到最后觉得非欢只和那谁(汗!又忘了名字了)有ooxx??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 可是我现在心好痛
 
好文
 
d
 
dddddddddddddd
 
风大所有的文,我最爱这个,烟灰是我感觉最完美最真挚的文,尤其当非欢的句:你的烟灰缸正在被别人使用,你买个新的吧.无法谚语的感觉,弄大太厉害??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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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6-30 22:05:16  更:2021-07-09 12:2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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