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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 寻常 (古风父子)[第1页]

作者:加木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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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
一卷珠帘,斑驳竹影,人走茶未凉。
漫漫秋雨,花自飘零,难醉叹斜阳。
年华虽逝,人心未改,同倚诉情长。
将尽回望,当时只道是寻常。
卷一 情不知所起 一往而深
【1】
凉山凉,凉山雨,凉山亭中吹思曲。
凉山,京都郊外最险峻的山峰,山道常年因湿润而烟雨朦胧,满山翠竹孤傲清冷,故得此名。又因峰峦密布,山崖陡峭,难有人烟。
谁也不会知道,层峦叠嶂的凉山深处,溪水旁边,一座竹苑静谧伫立在此,一黄青竹阁立于中央,左右一两间竹舍陪立,神秘而又安详。
溪水边,一女子高挽衣袖,轻拢发丝,手托一捧收集而来的落梅,缓缓撒于溪水之中。
“你向来爱重梅花,如何将它弃之逐水......”清冷的男声从身后飘来,确难掩音中的暖意。
轻水并未回头,看着漂零而下的花瓣,静静莞尔,融着青山碧水的景色,如置画中。
云萧怔愣片刻,又暗中感叹,即便时时相伴,这个女子也总能在不经意间令自己沉迷。贴近淡然而立的轻水,双手环住纤腰,圈入怀中,也圈入自己的生命。一辈子。
山间清凉,未着披风的轻水突感身后暖意,心中甜蜜。
“梅花孤傲,纵然天地寒凉,亦不失风骨。但花开花谢,随水潇洒而去,总好过零落成泥。”轻水赖在云萧怀中,不舍离开。
“允了你一世自由安稳,我便不会食言。”云萧脸颊轻蹭轻水发丝,如孩子般得意。却是,许下了这世间最美好的诺言。
“嗯,我信你。”
凉风吹过,溪水流过,竹影斑驳......它们,是最好的证言。
云萧,我愿与你一世情长。
【2】
“咕...”二人静立稍许,就被这一声不和谐的音调打扰。
“轻儿,我饿了,那个......那坛梅子酒...是不是可以....”云萧难得的红了脸,酒香清幽,实在勾引肚里的馋虫。为了不难为自己的肚子,总得难为难为自己的面子吧。
轻水回身望他,也不说话,一张绝美的脸此时泛着狡黠的笑意,吊足了云萧的胃口。
“那个,我就提一下,没想真的喝......真的,我...我不馋了还不行嘛!”云萧被轻水看得难堪,断断续续也不知道怎么让轻水停下那眨动的双眸。
看着丈夫心虚的表情,轻水心里暗笑,踮起脚尖,在那泛红的脸庞上轻啄一下。
“就许你一杯。呵呵......”得意而去。
云萧被偷亲了一下,白皙的脸红得更甚。看着飘飘然离去的倩影,自嘲不已。云萧啊云萧,堂堂男儿,怎就过不了这一壶酒,一美人儿呢......丢死人了。
【3】
一管长箫,吹出乡思意。凉风刺骨,不及心底微寒。
箫声婉转悲凉,回荡在深夜孤山中,摄人心魂。
又想家了吗,若是难舍,回去看看便是,何必自苦......轻水站在竹阁回廊下,凝望着远处凭栏而立的云萧。这样的云萧,让人心疼。
清晨。阳光正暖。
轻水把一锅菌菇粥摆上桌案,又装盘了几碟凉菜,将碗筷摆好,还不见云萧身影。
晨起练剑,是云萧多年养就的习惯。舒活筋骨,呼吸山间清新的空气,渐渐成了每日不可少的活动。不过......日头已起,该是回来了呀。轻水出了竹苑,站在山道边探望了几眼。
不及回头,就已见云萧一袭劲装白衫,手持长剑,信步而来。
“哪里去了,叫人好等。”轻水皱眉轻嗔,殊不知撅嘴生气的模样在云萧眼中分外可爱可怜。
“生气啦,今日日出甚美,贪看了会儿。”云萧拽着轻水的衣袖,讨好般地解释着。
轻水早就见惯了他这副模样,再不吃招,扯回袖子,淡定转身,走了几步,一句话才随风传来。
“今日的碗,你洗了。”
徒留云萧惨淡地在风中凌乱......
“这两日,总觉得身子不太舒爽,好似累了许多。我想下山找大夫看看。”饭桌上,轻水夹了一筷子凉拌金针放进云萧碗里,随意说道。
云萧就着小菜喝了几口粥,看着轻水面色确实不比往日红润,也有些担心。想着好久也没下山了,顺道置办些物品也好。
“嗯,我同你一起,上次听说刘太医已然启程回京,还是请他老人家看看的好。”
轻水看了丈夫一眼,本想说些什么,忍了忍,默默地又添了些菜给云萧,到底没再说话。
翌日,天还未全亮,轻水和云萧便驾马下山。山道曲折,来来回回也得小半时辰才能到达山脚。
山脚有一庙宇,名为弘光寺,规模不大,因着皇家寺庙的地位名扬京城。
轻水留云萧在寺外看马,自己进庙上香,与师太寒暄几句方才出来。
“师太还好吗.....看着这里还是冷清的样子。”云萧环顾了庙宇一番,觉得这庙名声虽大,但是来的人还真不多。
“皇家寺庙哪里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轻水握着云萧伸来的手翻身上马,随口答着。“再说,王公贵族们平日都忙着升官发财,怕是只有出事的时候,才能想起来给救命菩萨上柱香吧。”
云萧扬鞭,马儿慢跑起来,搂紧怀中的轻水,方才应声。
“你这张嘴啊,真是数一数二的厉害。你可别忘了,你夫君我也是王公贵族呢。”
“说的就是你。师太让你抄的佛经几月了也没抄完,怎么,想赖账不成。”
轻水每每想起云萧拿着师太的佛经折纸玩,就不禁头疼。“你等着吧,总有人要找你算的。”
云萧不在意地撇撇嘴,只是在想到那个常找自己算账的人时,心里又说不出到底是怨怼还是失望,又或者是......思念。
【4】
京城北街。
晨时阳光正好,街边小贩陆陆续续占着摊位,卖早点,吆喝声此起彼伏。京城就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总能是最热闹的所在。
街上人多,未免伤着路人,云萧牵着马儿,和轻水缓步而行。虽是闹市之中,二人贵重清冷的气质也着实引了不少眼光。
不多久,走到一老斋门前。门匾上赫然写着:济世堂。
济世堂是现任太医院院首刘程闲时为寻常百姓诊病而设。刘程已年余花甲,医术极高,且医毒双修,是皇室最为信任的太医,虽然太医院人才济济,但王公贵族但有所恙,首先想到的就是刘程。
济世堂立于较为安静的一隅,门前有棵百年的菩提树,因着刘程医术精湛,妙手回春,救过多人性命,且诊金极低以顾全寻常百姓,因此济世堂声誉极好。就连掉落门前的菩提籽也常被人收了当做贴身之物,意求平平安安。百姓都言,寻得一粒菩提籽,无病不入济世堂。
云萧将马栓好,才跟在轻水身后进了堂中。由于身家之故,云萧对此到是颇为熟悉的。
“刘太医在吗?”云萧看着草药格前忙忙碌碌的学徒,随意问道。
不曾想学徒好似没听到似得,依旧忙着手上的事,连头都不曾抬过。云萧倒也不急,仔细看去,学徒手上正忙着研磨几样药材,刚刚他进门时看到学徒在药房间窜来窜去,应该是在配药。
学徒将四副药依次分好,包装起来摞好,再拿一根麻绳捆结实了,方才得了空抬头开着云萧二人。
“劳驾一问,刘太医今日可坐诊?”轻水再问时比云萧刚刚语气好上不少,再加上自己一幅温婉柔和的样子,学徒这才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二人。
“先生他出去了,有位贵人身体抱恙,派人来请先生去诊治。才去不久,你们若要等他,怕是要小半天呢。”看着二人清贵的样子,学徒语气倒是恭敬。
云萧不耐烦的晃晃头,一大早饭都没吃就往过赶,结果扑了个空。
轻水思着学徒刚刚的话,倒是有几分疑惑,又知道患者身份医家不得透露,想问几句又觉得不妥。
云萧看着妻子,还是觉得身子要紧,想带着轻水寻个别的大夫。正要说话,轻水却先他一步,走到学徒前问了几句。
“虽然不妥,还是冒昧的问一下,您刚刚说的贵人是哪一位啊?”
看着学徒瞬间就要拒绝,轻水又说:“我只是关心,以前有位贵人朋友,身体常常不好,一直是刘太医看的,如今好久不联络了,不知今日来请诊的是不是我的朋友,故而一问,还望告知。”
学徒拿着刚刚包好的草药,却是正欲出门,十分焦急。看轻水态度实在好,又没时间与之多纠缠,便松了口。
“是靖边王府的牧王爷,身怀旧疾,已发病多日,怕是不好了。先生昨日才从外地回来,所以......”
“你说是谁?!” 云萧本是烦躁不耐,听到此竟如遭雷劈一般,怔愣许久。
【5】
站在靖边王府门前,云萧心里五味杂陈。
从济世堂出来,云萧一路上混混沌沌,也没说去哪。轻水就陪着他走,最终,还是走来了这京城唯一的亲王府邸。当年云萧毅然离开的地方。
“早知你离不开,如今回来,就进去看看吧。”轻水看着王府的朱赫大门,并未看云萧一眼。
“其实回想起来,父王他......你的过去,并没有那么不幸......”几步过去,轻扣门环。
许是隔的远了,轻水的最后一句话有些虚无,但是云萧却是实实在在听到了。
“他,很爱你。”
或许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回来,王府看门的小厮在看到云萧和轻水的时候显然脑子短路很久。都忘记了要向进去禀告一下。“小..小王爷......” 颤颤悠悠的,气的云萧恨不能踹他出去。
“不过离开几年,越发不成气候了。” 云萧说完,掠过他,直接朝着王府主院而去。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只要一进王府,他就变成了牧云萧,浑身充满了贵重的气息。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以前受皇帝看重,百官敬畏,学子们歆羡的牧云萧,那样的高傲,那样的......万世瞩目。
尽管,云萧自己从未在意。
因为当时,他爱上了轻水,允了她一世平静的诺言,也是为了......逃避如今躺在房中,近在咫尺的,最亲的人。
轻水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回到这里,才能让云萧真正的打开心结。才能不在夜里,听到那潸然的箫声。
房中很静,静的好像没有人烟一样。 只有空气中隐隐地几缕药香,证明里间有着病人。
云萧轻轻抬脚跨过门槛,小心翼翼地往里间挪去,步子越来越慢。其实他心里很矛盾。明明当年那么想要离开,逃避,又那么地努力,才有了如今和轻水平静安宁的日子。可是一听闻那人有恙,却是连心都要急得蹦出来了。
如今一鼓作气压着心里的不安,冲到房间,却是再也不敢再向里而去。云萧安慰自己,只是近乡情怯而已。
要是见了面,他会不会直接一脚把自己踹出去......应该不会吧,都说病得厉害了......
轻水跟在后面,难得见云萧如此颓废的样子。屏气细听,里面传来轻轻的谈话声。
“王爷这是旧伤复发,又思欲成疾,才会如此严重。王爷,这外伤好治,只需调理,心病,可得心药医啊!”
云萧听出来,这是刘程的声音。想来已诊完脉,在吩咐医嘱。
“咳咳,心药?心药如今自去逍遥了,哪里还会顾得上本王,想是我今日死在这,他都不知多久才能知晓。哎!罢了,还是烦劳刘老多费心吧。咳咳......” 虚弱无力的声音传来,云萧不知为何,眼泪倏然而下,哽咽难止。
曾几何时,这个人的声音威武嘹亮,身姿挺拔,威严庄重。若是发起火来,只需一个眼神便能让云萧立刻安分,闹得过了,挨上他几巴掌,都得疼得几天卧床休养,云萧觉得挨他的巴掌最难熬了,那时的他,那么有力,那么令他敬畏。
可是现在呢,因为思念自己,可以劳心成疾,虚弱至此。云萧第一次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或许真的错了,他没有辜负轻水,算的上是好丈夫,却辜负了与自己血脉相连,最亲的亲人。
他真的不是一个好儿子!
自责,愧悔,懊恼......各种感情交织,实在让人难以承受。云萧挣扎良久,方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态度,迈入里间,不太敢上前,趁着里面几人抬眼惊疑之际,壮士断腕般轻轻嗫嚅了一句。
“父王......”
语未尽,泪已潸。
【卷一完】
声明一下,楼楼不是一个很有毅力的人,做事经常做一半。所以此次更文,不想太轻易放弃,就把想写的文章分为几卷,每一卷应该只有几章,不会太长,但尽量保持每卷的完整性,每一卷写完再发,这样等到我实在不想写了,也好给大家一个完整的故事。
所以今天更了存的第一卷,剧情发展比较慢,文笔不好,内容不丰满,请大家见谅。第二卷正在写,所以楼主如果消失几天是很正常的,新朋们要帮云儿刷下文咯,不要掉太底了哈

文章从头至尾不会虐,所以心里承受能力不好的可以刷一下。谢谢!
卷二 人生若只如初见
【1】
天渐渐凉了,心却可以是暖的。
云萧回王府已有大半月,光阴即逝,若不数着,好似只有几天的模样。
短短几天,病至膏肓的靖边王就能慢慢起身走动了,如今大半月的调理下去,竟是能端着佩剑缓缓舞上几招,不得不说,济世堂刘程太医开的心药,真乃起死回生之效哉。
“父王,该吃药了。已经温了许久了。” 轻水将刚刚端来的药盅放在园中的石桌上,用勺子盛出些琥珀色的汤药来。
“好。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萧儿再懂事,也还是当年的孩子脾性,让他伺候人,真真是做不来的。”
靖边王牧灜年过不惑,虽是一派威武逼人的样子,但对上如此懂事乖巧的儿媳妇,难得表现得十分温和。相处几日以来,就连云萧都大叹这哪里是公公待儿媳妇,明明是一对贴心的父女。
牧灜也有所感,当年云萧和他有矛盾,闹得很厉害,和轻水的感情就是云萧毅然离家的导火索。由于轻水出自江湖,与作为王府世子的牧云萧地位实在相差太远,早些时牧灜也未曾与轻水有过接触,故而从门庭以及人情的角度都无法接受轻水成为靖边王府的小王妃。
多年积攒的矛盾一触即发,最后,两败俱伤。唯一感慨的是,云萧到底没有放弃轻水。
如今看来,他儿子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轻水样貌不算最出众,但端庄大方,面容透出清冷平静却又不让人觉得疏离。这样的性子,当得起王府未来的女主人。
“轻儿与云萧这几年浪逐山林之中,未曾尽半分为人子女的孝心。亏欠父王许多,如今也只能稍作补偿而已。父王又何必言轻儿辛苦。”轻水看着大病初愈的靖边王,很愧疚。虽然父子二人早有隔阂积攒,但到底...云萧抛弃了生养他的父亲,选择了与她放逐山林。
被选择,不代表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被抛弃,却只能黯然神伤,徒叹奈何。
“父王,您是云萧的父亲,轻水自然亦奉您为父。您在云萧身上耗得心血,我看得清。”
轻水的声音很好听,回荡在幽静的园林中,让人心安。
牧灜久久不语,只最后,看见藏在月亮门外被风吹起的衣角,轻轻的笑了。眉眼间尽是失而复得的满足。
孩子,我很庆幸,你还愿回到我身边。
【2】
“爹爹,我怕....”六岁的云萧迈着短腿,气喘吁吁地跟在大步流星的牧灜身后。“他们说黑白无常都是在晚上来抓小孩子的。爹爹,你陪我睡吧。”一双大眼睛蒙着水雾,看不清前面父亲冷峻的脸。
牧灜公务繁忙,刚刚接到边关邸报,哪有闲心应付小孩子这般看似无理的要求。
“子不语怪力乱神,谁教你的这些。快回去睡觉!”牧灜停下来,隐隐的有着不耐和怒气。
“爹爹......我怕.....我”小小的云萧不死心,只是缠人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怕什么怕,若是误了明天的早课,你给我试试。”牧灜甩开云萧的小手。眼里心里都是繁忙的公务。
那时的他,不曾回头。只是,仿佛中,好像又看到了六岁的小云萧,远远地望着他,瘪着嘴,一幅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可怜极了。
萧儿,萧儿,爹爹不会推开你了,萧儿......“萧儿......”
“父王,父王,醒醒。”云萧轻晃牧灜的手,试图把睡梦中的人叫醒。
牧灜一身的汗,迷迷糊糊的仿佛还在梦中。看着眼前模糊的脸,一如幼时的白嫩,但已没有了青涩。面前的孩子不过双十年华,可是,当年闹着要抱抱的孩子,雷雨天躲在被子里发抖的孩子,挨了打哭得嗓子都哑了,却还是要蹭在自己身边的孩子,竟是这般大了。时光不经意间过去,可是却带走了这孩子最纯真的年华。
时光啊,如果能够倒流,倒流到孩子依然需要我,依靠我的日子,我发誓,一定一定不会再放开孩子的手。
若能回到那时,纵你淘气翻天去,我也陪着你。
楼楼一直拼命的赶文,可是真的人好少,好伤心

虽然在吧里混到10级,可是人缘确实不佳,楼楼会努力的。
【3】
牧灜看着云萧琢磨了良久,才借着儿子手的力道坐了起来。
“萧儿啊,怎么这么早,天还未亮呢”牧灜看了窗外暗沉的天气,心疼儿子最近照顾他都没休息好。
云萧自从回了王府,一直也没太敢和牧灜说话。每每只是帮着刘程陪父亲看病用药,再就是帮着轻水熟悉一些府中事务。
“父王,您刚刚做梦了,我在外间听着您唤我,就进来看看。”云萧说着话,顺手给牧灜拉了拉被子,其实他是真的不敢直视父亲,重拾疏离了三年的父子情,他害怕,惶然,不知所措。
“哦,刚刚....”牧灜伸出手抚了抚儿子的脸,突然就觉得没有小时候好捏了。小时候的萧儿脸嫩嘟嘟的。
“...刚刚梦到了你小时候,总赖在爹的书房外,缠着爹爹陪你。可是啊,爹爹好像一直都没能陪陪你”牧灜说着,眼里露出些许怅憾。
云萧且惊且疑地抬头,他本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和父亲深谈一次,为自己当年意气出走道歉,可是没想到,牧灜竟然主动提了。
这些日子,父子二人都默契地不提当年的事,好像说出来,二人就会再次分别,难以回头。可是今天......
儿子的惊诧在牧灜眼里,好像一把利刃,戳的他心疼。他知道,儿子是在疑惑他的感慨,疑惑他的怅然,因为在儿子心里,自己这个父亲好像永永远远都不会这样低声下气,颓然异常。
儿子眼中的父亲,应该就像自己亲王的身份一样,一样的高高在上,一样的冷漠决然,一样的不识人情。就好像在过去的许许多多年里,都不曾,不曾在儿子最脆弱的时候,伸出帮扶的手,不曾从一开始,就给他完整的家,完整的爱。
“萧儿,爹爹有没有说过爹爹很爱你?”牧灜温热的手捏捏云萧的脸庞,真诚地问着儿子。
“什么?!”
云萧好不容易的清明的思绪顿时又乱了。
牧灜看着兀自发蒙的儿子,心里突然就很喜欢,很怜爱,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是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发自内心,且不被......那个呆呆的小崽子理解。
哼,老子都这般掏心窝子了,这小子怎么就不开窍!
牧灜想着,既然说了,就要说透彻,别像以前一般和儿子疏近疏远的,产生隔阂。这么想着,自然就这么说了。
“如果没说过,爹爹现在告诉你,爹爹爱你,从你母亲怀你那刻起,从你出生,长大,直至将来,爹爹都会爱着你。”
其结果是,云萧本就乱如麻的脑子彻底崩溃。
愣愣望向窗外,天色依然昏沉。我一定是在做梦,做梦的一定是我,云萧,快醒来,快醒来,快醒来。有人说过,重要的事情是要说三遍的。
旁边等待的牧灜忍了很久,在久久没有回应的情况下,拼了半世的修养,止住了现在狠抽儿子一顿的想法,用宽厚的臂膀环了儿子在怀里。
感受到儿子身体的僵硬,牧灜抱得更加用力了些,亲了亲儿子的额头,闻到儿子自小带着的淡淡梅香。那是随了他母亲的,孤傲高洁,淡淡清香。
宝贝,以前错过的,爹爹不想再成过错。
啦啦啦,楼主自顶啦!快来看看呐……

我在纠结晚上要不要再贴一段,但是存文快没了,这样发有点入不敷出的赶脚。

发的永远比写的快。
【4】
牧灜抒发着浓浓父爱,可是云萧却很崩溃。俗话说人生无常,最忌大喜大悲。从前得不到的,现在突然得了个满满当当,那种感觉,恨不能再扔出去。
发蒙的脑袋重复循环着父亲刚刚的话,他已经可以确定自己不是做梦。因为从前的梦,从不会这么暖,这么甜。有时候累的,可能都不会做梦了吧。
有些感情,可以压抑一年,几年,十几年,可是终要有抒发的时候。于是眼前父亲衣服的花纹慢慢就看不清了,眼眶越来越红,泪水不可抑制地流。
云萧很想忍住,因为二十二岁的他不再是小孩子了。但是面对这样温情的父亲,他难以自持。好像自己回来不过半个多月,已然被弄哭两次了。
“呜.....”牧灜看着儿子从哽咽到抽泣,再到放声大哭,心疼极了。给儿子抹眼泪的手始终没能停下来,竟好像越抹越多,越抹儿子越伤心。
一刻,两刻......
牧灜很久才意识到,事情不受控制了。
这一回,牧灜是彻彻底底败给了儿子......的眼泪。他从来没想过,受他秉持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教养多年的儿子,竟然这么能哭,直哭得嗓音嘶哑,两眼红肿,抽气不断。牧灜觉着要是不立刻制止儿子,云萧大有要哭晕过去的架势。
松松抱儿子抱得发麻的手,缓和了些,才抚上儿子的后背,轻轻拍着,怕他哭岔了气。
折腾了许久,云萧才渐渐安静了。不得不说,哭,也是个体力活。云萧这半月来照顾父亲,少有好眠,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强撑了许久。如今突然宣泄,倒是抽尽了力气。脑袋搁在牧灜的肩上,头疼的昏昏沉沉,就要睡过去。
牧灜知道儿子累了,现在天还未亮,倒不如随着他好好睡个回笼觉。于是左手揽着云萧的腰,右手打云萧膝盖下一托,直接将儿子托抱上床榻。
仔细盖好被子,怕他摔下去又把云萧往里挪了挪,牧灜就在他身边躺下,看着睡得安静的儿子,从未有过的满足。
这个儿子,是他的宝贝,是他和妻子最珍爱的独子。云萧的身份,就应无条件地享受着最优厚的生活,最美满的家庭,来自各方万千的宠爱。
可是,不能,就是不能。
靖边王府,掌边关百万雄兵。
靖边王府,撑北梁半壁江山。
靖边王府,是大梁皇帝最信任的倚仗。
奈之何如,无可奈何。牧云萧作为大梁唯一的亲王靖边王牧灜的嫡长子,从一出生起,就逃不开身份的枷锁,放不掉社稷的责任,舍不断皇室的亲缘。
就这样,没有理由的,牧云萧就应该文武双全,就应该战功累累,就应该成为举世瞩目的焦点。
就这样,不可逃脱的,就应该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就应该琴棋书画样样出色,就应该策马扬鞭,历边塞风霜。
就应该,从一出生,便没有了慈父慈母。
母亲的离开,注定了云萧情感的缺失。自己的冷漠,铸成了这孩子悲哀的童年。
婧元,若你还在府,你会怪我吧。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责怪自己。
对不起,我的孩子。
楼主来啦来啦

【5】
自打云萧在父亲怀里哭了那一场后,整个人都好像变了许多。清冷俊逸的脸上总是带着隐隐的笑容,眉眼间也不再有不符合年龄的悲伤。
总为云萧吹奏消愁的那管长萧,已然蒙尘。
惠风和畅,日子好似山林中的美好。
轻水在请过大夫后就一直静养身子。闲暇时才由云萧或管家引着,熟悉些王府日常事务。
虽然和云萧没有名正言顺的拜堂成亲,但府里人都知道,这位不染纤尘,优雅卓然的轻水姑娘,是世子牧云萧的挚爱。得了王爷的认可,未来就是靖边王世子的世子妃了,是王府半个女主人了。
但因着没有皇家赐亲,没有明面上的名分,轻水在府里还不能算是世子妃。牧灜想了许久,最终让下人们都先叫一句,少夫人。
轻水端了一盏清茶,进了房间来。
牧灜坐在书房,展开一本崭新的折子,思索片刻,拿起笔书写着什么。一旁的云萧正捧着一本书,苦着脸,面墙而站。不安分的手揉揉腿侧,轻水方知他站了许久了。
轻水并不说话,安安静静的立在一边。只拿起砚台中的松墨,细细磨着。
松墨精致,是御用的上品。纤细的指尖捏着松墨,在砚台上旋转着,不急不缓,不骄不躁,左右约百来旋时,凝膏状的墨液滴入轻水,再磨,不一会儿,满室清香。
牧灜看着身边晃头晃脑的儿子,再看看端庄沉稳的儿媳妇,突然就觉得当年真是看走眼了。
自己总纠结着身份高低,门当户对。如今相处下来,哪里是轻水配不上云萧,分明是癞蛤蟆捉住了天鹅肉,一朵鲜花插在了.....额咳。
再三确认了呈上的奏折没有疏失,仔细的封存好,唤了心腹递入宫中。
“萧儿,轻儿,为父已将你二人回来的事告诉陛下了,并且请求陛下为你二人赐婚。想来奏折递上去,不出几日就有回复。”牧灜停了停,又盯着云萧,沉沉地看了他一眼,“萧儿,你此次回来,还未进过宫,这几日要准备下,陛下定是要召见你的。”
云萧看见父亲警告的眼神,便顿觉不好。不过皇伯父要召他,他哪能不去呢。磨蹭半会儿,才蔫蔫地称是。
牧灜看儿子可怜兮兮的,也不忍再整他。随意放了他和轻水回去歇息。
轻水走过两步,扶着腿脚酸麻的云萧,从他手里接过书册。
仔细一看,书册封面赫然写着:戒子规。
轻水忍不住咯咯地一笑,将书轻放回了书架。转眼,就看见云萧怨念的眼神,瞪了她一眼,好似再说:你怎么能对为夫落井下石呢?
轻水眼眉一挑,回敬回去:那是你欠收拾。哼!
牧灜看着忙着和儿媳妇打眼仗的儿子,心里满满的幸福。
其实幸福一直都在,只是从前一直在错过。
【6】
幽静的林子,稀疏的树影,今日的天总算没有那么寒凉了。
云萧看着清晨而出的朝阳,觉得日子过得无比舒心。
现在的他就是个米虫,抱着媳妇儿赖在家里。轻水好歹还帮着干点事儿,他可是坐实了闲人一个。
不过多年习武的习惯倒是不会改得。起个大早,拿了佩剑往园中去。
感受清晨的微风,云萧轻点脚尖,幽兰剑直指一方,翻身回转,剑光而逝,竹影斑驳而动。凝神屏气,腾空而起,幽兰随力而出,落地,回身,剑尖直指牧灜。
“父王!”云萧陡然一惊,幽兰剑叮当掉落。“父王,您没伤到吧,孩儿不是故意的。”
幽兰剑锋利无比,剑气可杀人于无形。毫厘之间便可伤及性命。
牧灜捡起剑,倒转剑头,持柄交回给儿子。“为父好歹也是武将,怎会为你所伤?”
云萧这才松口气。他练剑时,是一等一的专心,不会为旁物所扰。
仔细瞧着,才发现牧灜今日穿了正式的亲王常服,虽不繁复,却很威严庄重,不同往日随意。
“父王今日要出门吗?”
“不仅是为父,陛下已传旨意,命我带你入宫觐见。”牧灜边说,边拉了儿子回房,让他去整理一下,换身正经衣衫。
云萧自听说陛下召见,就磨蹭着不想去,试探地看了父亲一眼,好像没有转圜的余地,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往房间走。
身后传来父亲调笑的声音“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何必呢。”
云萧想想也是,再不磨蹭,麻利的回房收拾去了。
牧灜轻笑几声,这孩子啊,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独独怕他的皇伯父,当今圣上,牧泞。
虽然小时候的萧儿也怕自己,但到底是亲生父亲,自己再对他严厉,云萧也总喜欢黏着他。
可是对上他皇伯父,云萧就真真是敬而远之了,若是犯了错被人抓了把柄,云萧是宁愿告诉牧灜,挨牧灜的打,也不敢去和牧泞讨饶的。毕竟,没什么用。
私自离家,这是多大的罪过,再轻饶,怕是不吃一顿大苦头是过不去的。
这样想着,牧灜又心疼了。自己的儿子,这才回来,自己都没舍得动手呢,皇兄倒是急不可耐了。
【7】
虽然朝阳已出,但寒风依然冷冽刺骨。
只是街道上人来人往,卖早点包子的,赶早集的,络绎不绝。
牧灜和儿子并没有骑马,而是坐马车向皇宫去。云萧安分的挨着牧灜坐着,马车摇晃,又忍不住昏昏欲睡。
“就这样子去见你伯父?你倒是胆大。”牧灜看着云萧没有精神的小脸,知他心里惶然害怕,忍不住提醒他。
云萧只能强撑着坐直。掀开了帘子的一角,寒风骤然涌进,激得云萧止不住缩缩脖子。
车外街道好生热闹。要是不进宫该多好啊,还可以下去逛逛。想着现在不可能了,云萧蔫蔫地放下帘子,又挪了回去。
牧灜看他眼巴巴地望着车外,觉得可爱。这次回来,这孩子实在是放松了不少,不像以前一样,整个人冷淡得很。
马车行的慢,但好歹路途不长。下了车,进到宫里,就被候在殿外的大总管夏亦拦住了。
“给靖边王请安,世子殿下安好。”夏公公持着苍老的声音给牧灜和云萧请安。夏公公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看着牧泞和牧灜两兄弟长大,辈分高的很,就连牧灜也得给几分面子。
云萧抬头望,昭阳殿三个大字冰冷威严,皇室的厚重感油然而生。
三年了,他远离纷扰,远离这个冰凉的皇室。
如今回来,心境确是大不一样了。或许,亲情,真的可以让人放下心酸,治愈一切吧。
牧灜看着夏公公给他请过安后,并没有引他进去的意思,便知道皇兄另有安排了。
果然,夏亦一开口,云萧就愣了。
“圣上口谕,着靖边王府世子在昭阳殿外跪候。”说完又对牧灜道“外面寒凉,请王爷先随老奴去休息。”
这么冷的天,跪候......
夏公公手一挥,旁边立候的小太监递上一把云萧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物件。
泛着清亮竹光,约有一尺半长,不厚不宽,确有些沉重质地的戒尺。尾端赫然刻着‘戒·慎’二字。
这是牧家祖传的家法,不同于宫中刑罚,只训诫牧氏子弟。云萧早些年不知挨过多少次,每一次都抱着绝不挨下一次的愿望。可是......
圣上口谕,即是圣旨。再惶恐,也只好接了,撩袍下跪,高抬双手捧着,端得是规规矩矩。
牧灜知道皇兄有分寸,便也不想当着儿子的面看他受苦。给了云萧一个好自保重的眼神,便随着夏公公走了。徒留云萧惴惴不安,老实地在殿前罚跪。

我就不拍,就不拍,啦啦啦,啦啦啦

【8】
冬日的太阳总是照得人暖暖的。时间一刻刻过去,日头越来越高。
可寒风依旧刺骨,时不时还能听到微微吟啸的风声。
地上寒凉的青砖并未被冬阳暖着,坚硬无比的质地让云萧在寒风中依然痛得冷汗层层。
一刻钟,半个时辰,两个时辰.....
殿外除了把守的侍卫,只余一个小太监在门口候着,算是监督。
痛...... 膝盖早已麻木无知觉,举着戒尺的两个胳膊酸麻无比,竟是悄悄用着内力支撑都无法舒缓半分。额上层层的冷汗顺着脸庞滴落,在青砖上瞬间又被冻成了冰碴。
怎么还不让起啊,真的...真的快受不住了。
一阵风兀的刮来,掀起了云萧厚厚的棉衣一角,冷风灌进温热的身体里,云萧冻得一颤。
“呃....”
“怎么,这点时间都熬不住了”浑厚有力的声音突然响起,伴随着殿门吱呀而开。“萧儿可真是娇贵啊!”
云萧闻声狠狠一哆嗦,下意识就放下戒尺,叩头请安。
“罪臣牧云萧,叩见陛下。”
牧泞紧紧盯着跪在地上的小侄儿。他和牧灜两兄弟子嗣单薄,各自膝下都只有一独子。他的儿子牧云笙已年满二十五,自小被封为太子,沉熟稳重。只是他弟弟的这个孩子,明明有着洒脱不羁,开朗活泼的性格,却为身份桎梏,他又如何不心疼。
可是云萧胆子着实太大,往日行事便可见一般,此次愤然离家,毫无音讯,算是犯了牧泞的大忌。
“呵,冻坏了你倒叫你父王心疼,先起来吧。”牧泞说着转身进去。
云萧想立刻跟进去,只是在冷得刺骨的青砖上跪了两个时辰,哪里起得来。刚刚一抬腿,又摔了回去。
“呃啊”云萧痛哼一声。抬头看向前面,见牧泞并没有什么反应,只好自己催动内力舒缓。等膝盖知觉恢复了些,才进了殿中。
昭阳殿乃皇帝处理朝务的所在,正殿一侧是牧泞常用的御书房。御书房内空间不大,但藏书丰厚,由于牧氏两兄弟都提倡节俭,并没有布置许多贵重摆设,只正殿一侧放着御用的宝剑,显得威严肃杀。
云萧跟进御书房,刚抬眼就瞥见了房间中央早已准备好的红木漆凳,以及两把擦得油亮的毛竹板子。惧意深深,停立在书房门口,不肯向前一步。
“皇伯伯......”云萧知道自己有错,又着实害怕这严厉的刑罚,一时也只好低声嗫嚅,刚叫了人又觉得不好意思。
牧泞看着眼眶红了一圈儿的小侄儿,畏畏缩缩地蹭在书房门口,眼神不住地瞟向骇人的毛竹大板。牧泞本就气他私自离家,逃避责任,没想到到了如今地步,连承担责罚的勇气都没有,胸中怒火滔天,凌厉的目光直射还在哆嗦的牧云萧。
“叫你来做什么不知道么?”牧泞语气冰凉,比外面的天好似还要冷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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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8 14:29:19  更:2021-09-08 15:3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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