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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烽火东黎(老九门同人)[第1页]

作者:雪疾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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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明星剧照镇楼实在有点可惜,佛爷剧照简直霸气。自从追了这部剧,佛爷和副官的对手戏简直戳烂了萌点,唇红齿白的小副官在佛爷面前乖的像家猫,出门在外又凶悍腹黑的像狼崽子,奈何没人写这对cp,只好自力更生了。本文仅为楼主自娱自乐,不涉及明星三次元,不掐cp,谢谢。萌萌的喵镇楼

二楼放剧照,图一张启山张大佛爷,图二张副官(对,一直叫副官,并没有名字,三叔有微博称副官叫张日山,但原著和剧里并没有出现这个名字)


他是九门之首,张家之后。铁血戎装,心怀天下。虽手握重权,进进出出间,身旁侍卫却仅有那少年副官一人。这是一个动荡的年代,烽火硝烟,危机四伏。而我唯愿此生伫立在你身侧,一世相随。——————————————————————————————————————————————————本文在原著基础上做修改,人物关系会再次介绍,所以没看过原著也没关系,当然还是推荐这部剧的~剧情与原著有部分重复,但是剧情线主佛爷副官,就酱
【1937年,长沙】
“佛爷,秋夜凉,小心害病。”一身戎装穿戴整齐的副官手上抱着厚实的毛呢披风,小心的给站在窗前的张启山披上,仔细整理好后退到他身侧伫立。宽大的帽檐遮掩了几分情绪,深夜叫醒张启山,他是不太情愿的。近来事务繁多,身为长沙驻军统领的佛爷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可是事出突然,长沙车站午夜开进了一列鬼车,前来汇报的又是张家亲兵,几乎没有夸大其词的可能,如此,这事便着实带了几分诡异。左右权衡下,到底还是敲开了佛爷的房门。
张启山静静听完副官的汇报后,就站在窗前看着露台上那座巨大的佛像思索着。半响开口问道:“列车里装的是什么?” “具体是什么不清楚,据守夜的人说,列车所有车门都被焊死了,包括驾驶室。车里……有死人。”张启山微微皱了皱眉, 回身扫一眼身后的青年,“据说?”副官被张启山看的浑身一凛,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几分不满,连忙挺身敬礼道:“对不起佛爷,我马上去查清楚。” 张启山本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抬手阻止道:“不用了,备车,去长沙车站!”副官听了这话,却没有立时应下来,反而犹豫一下,试图劝阻:“爷,大半夜的…我去就…”“嗯?”“是!我现在就去备车。”张启山看着年轻的军官转身离开,背影挺拔有力,却仍带着几分尚未褪去的孩子气,不由得轻轻笑了笑,转身复又看向漆黑的夜色。山雨欲来,风满楼。
到达长沙车站的时候,那里早已灯火通明。虽是事出深夜,张家亲兵仍是第一时间赶到了这里戒严。守夜人提着风灯,苍老的脸上犹带着深深的恐惧,远远看到张启山阔步走来,颤抖着手匆匆迎上去:“佛爷!佛爷!这这这……这是辆鬼车啊!”副官略带嫌弃的看着这个被吓破了胆子,再也不肯近那驻停着的列车一步的老头,抢上一步将他拦在了张启山一米之外。而张启山则看都没看那守夜人一眼,径直走到他口中的“鬼车”旁,车身陈旧的生出大片铁锈,正如副官之前所说,车门都已经焊死。车窗也浑浊不堪,任凭如何擦拭,也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吊在车顶的人。暗红色的液体从车厢间的缝隙中流出来,滴落在沙土地上,瞬间被吞没,留下褐色的痕迹。“这辆车是午夜开进来的,没有番号,也没有报备。 战时也时常有这种临时开进来的列车,所以驻守人起初并没有怀疑,只是马上有其他列车进站,想让这列车往前开一点。没想到驾驶室门被焊死,无人应答。这才通知了值班士兵。”副官站在一旁,抬头看着张启山道:“佛爷,距离下一辆列车进站还有4个小时。”张启山随意的一点头,沿着列车缓步前行“气割瓶什么时候到?”“马上!已经让人去拿了。”“去,让人把八爷接过来。”副官听了这话,似是想起齐铁嘴神神叨叨的模样,忍不住提醒:“佛爷,这种情况,八爷恐怕不会愿意来的。”张启山站定,刚毅的脸上是不容置疑的霸道:“算命的要是敢不来,就毙了!”“是!”
齐铁嘴九门排行第八,是这长沙城里数一数二的算命先生,一方罗盘走天下,寻龙脉算八字,混的也算是风生水起。奈何曾虎落平阳被犬欺,幸而被张大佛爷所救,却从此落了把柄在这位爷手里,像今天这种五更天就被拉起来,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的事也是常有,倒不知是福是祸了。一边哀叹自己的命苦,一边扒着车前座探头问前面的亲兵:“诶,诶,今儿个什么事儿啊,我这饭都没来得及吃呢,你们佛爷讲不讲道理?”亲兵似是被这位聒噪的算命先生吵的头疼,又碍于他的身份不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解释:“八爷,这我们也不清楚,您到了自然就知道了。”齐铁嘴没得到答案也不意外,张启山御下颇为严厉,手下人的嘴自然是有把门的,轻易问不出什么。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干脆自顾自坐回后座,从随身的布口袋里掏出根萝卜来,咔嚓咔嚓的啃,一边摇头晃脑的哼起了小调。
“呦呦呦,这不是张副官吗,你家佛爷呢?”齐铁嘴一下车就看见了在车站台上长身而立的青年,三两下把没啃完的萝卜头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招呼他。这副官跟在张大佛爷身边有些年头了,深受信任,佛爷的事也不曾刻意瞒他,因此他对九门上下也算颇为熟识,却对谁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凶样。齐铁嘴偏偏觉得这小副官有趣的紧,时常拿他逗趣。一来二去,副官对他总有几分敢怒不敢言的劲头。“佛爷在车里等您,八爷,请吧。”副官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一本正经下暗藏了几分笑意。果然,齐铁嘴顺着他的手看了看那铁锈满布的车厢,掐指算了算,连连摆手:“诶诶诶,这这,这可是大凶啊!你可是知道我的规矩的,这等诡异的事,我可不管!”说着就要转身跑,随即觉得肩膀上一紧,就被副官抓着身子转了小半个圈,布口袋里掉出了一沓符咒,四下散落在车站台上。小副官到底年少。面上的笑容绷不住,索性不再掩饰,颇为得意的看着齐铁嘴:“佛爷说了,算命的要是敢不来……就毙了!”“嘿!你你你,你笑什么笑!我告诉你啊,我掐指一算,你印堂发黑,眼眶乌青,此乃凶相!小心……乐极生悲!”副官还想再说什么,猛然想起佛爷还独自留在列车里,当下敛了笑意,颇为懊恼的压了压帽檐,一手拽着齐铁嘴就往车里走。“八爷,您就别啰嗦了,佛爷说话向来算数,这么死,可不好看呐。”
车厢内的空气由于长时间密闭而变得浑浊不堪,混杂着尸体腐烂的恶臭,令人作呕。张启山却仿佛没有被影响分毫,拿着手电筒四下勘察。天气不算热,尸体却都高度腐化,地板上流淌着粘稠的液体,列车过于陈旧,所到之处锈迹斑斑。车窗在里侧被木板胡乱的钉住,只有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漏进来。一路从列车尾部往前走,每一节车厢的都大同小异,杂乱无章。“佛爷,您看,这里的尸体右手小指都被切断了。”副官一边防着齐铁嘴临阵脱逃,一边仔细观察车厢里的情况,颇为辛苦。张启山蹲下身翻看尸体的手臂,肌肉组织严重腐坏,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右手小指明显短了一截。突然听身后一声高喊:“别碰它!!”齐铁嘴火急火燎的冲到前面把副官往后拽。这已经是离车头最近的一节车厢,原本通往驾驶室的门紧闭着,门上挂着一面青铜镜。列车里为什么会挂一面铜镜?副官想把铜镜上覆盖的灰尘抹净再一看究竟,刚要动手,就被齐铁嘴拽到了一边,一时间颇为恼火。还不待他发作,就看齐铁嘴双手合十冲着那面青铜镜鞠躬“哎呦喂祖宗莫怪,祖宗莫怪。”张启山抬手拦住对着齐铁嘴怒目而视的副官,看着他奇道:“算命的,你认识这铜镜?”齐铁嘴没理他,又念叨了几遍莫怪,这才抬了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佛爷啊,这是我祖上惯用的宝器,表面上是面普通的青铜镜,内里实则暗藏玄机,镜面下是个夹层,旁人若是拿了去,不小心触动机关,就会喷射毒液,不光接触到毒液的人会皮肤腐烂,这夹层里的东西也会被腐蚀!”
张启山闻言,抬步迈过脚下的尸体,走到车头,上下打量着这面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镜子。“你说这镜子里有东西?那你知道,如何打开它吗?”齐铁嘴冲着站在一旁,显得有些后怕的年轻副官哼了一声,回头得意道:“那当然!我是谁?我可是这长沙城头号风水先生,这奇门异道之事,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寻龙脉,找阴宅,算八字,哪一样我做不来?想当年,我单枪匹马来到这长沙城……” “砰!” 齐铁嘴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枪响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死死捂住耳朵,闭着眼睛喊:“妈呀!我投降!这不关我的事啊!” “行了,起来吧。”张启山淡淡的把枪递还给副官,蹲下身在一堆碎裂的镜片中翻找着。齐铁嘴缓缓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那铜镜早已碎了一地,大惊失色道:“你你你!你怎么能把它打碎了呢!!这铜镜是福兆!你打碎了它,那可是碎福啊!你不怕毒液烧死你啊!!” “这铜镜在这挂了有些时日了,蒙着一层土,就算有毒液也都干了。况且这车里人来人往,机关要碰早碰了,还轮得到我们?”张启山从一堆碎片里捡出张泛黄的纸,站起来点头道:“果然有东西。副官,封锁长沙车站,从今天起不发车,也不许进车。另外,送八爷回张府,吃顿好的。” “是!”副官立正应了,目送张启山走下站台上了车。回头把仍坐在地上抖着手拼镜子的齐铁嘴拉起来,“八爷,请吧。”齐铁嘴狠狠瞪了眼前的军官一眼,“你懂什么!这可是碎福啊!要遭报应的!”小副官嘴角一勾,“跟佛爷在一起,百无禁忌!”
回到张家府里时,已经过了晌午。副官安顿好齐铁嘴,就听下人说佛爷一回来就扎进了书房,饭都没吃。不禁轻叹口气,将饭菜重新热了一遍,亲自端到了书房门口敲门。书房是张启山平日办公的地方,机密文件众多,轻易不让旁人入内,却从未对他有过限制。“进来!”得了应允,副官推门而入,就看张启山坐在红木书岸后,面前摆着从列车上拿回来的那张纸,单手揉着太阳穴,多少有些倦意。“佛爷,厨房做的青笋虾仁,还算清淡,您吃点吧。”张启山抬头看了看,托盘里除了青笋虾仁,还有几样小菜和一碗米饭,红红绿绿的配在一起颇为好看,从昨天夜里到现在,折腾了这么久,也是饿了。示意他把托盘放在一旁的茶几上,自己起身坐过去,拿起筷子问道:“八爷呢?” 副官弯腰替他把饭菜摆到桌上,“安排八爷吃了午饭,回客房歇了。”张启山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专心吃菜。副官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再有什么吩咐,兀自想了想,又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茶叶,泡了一杯热茶回来递给张启山。“我让你动了?”张启山头也没抬,伸手夹了块虾仁送进嘴里,咽下去时嗓子一阵刺痛,不由得皱了皱眉,轻咳了一声。副官被他一句话定在那不敢再动,知道佛爷怪自己擅自碰那铜镜,垂了眼睑道:“佛爷,外面天凉,折腾了一夜,您喝口茶暖暖身子。”张启山没有浪费的习惯,嗓子不舒服也勉强吃完最后一口饭,伸手接了茶,滚热的茶水冲淡了喉咙里的不适,倦意便更浓了。仰身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副官看着桌上的碟子犹豫了一下,书房不比别处,下人不好进来收拾,可佛爷刚发了话不许他动,抬头瞄一眼张启山,只见他疲惫的靠着沙发,似是睡了。终究还是轻手轻脚收了东西送出去,又拿了披风给他盖上,自己才在沙发边上站了。佛爷责他莽撞,他是万万不敢逃责的。
分享一只唇红齿白的小副官。不得不说剧组挑演员还是很用心的,副官跟佛爷长的都有几分相似

张启山这一歇足足歇了两个时辰有余,小副官也就跟着站了这么久。佛爷自昨天夜里便没歇过,他又何尝闭过眼吃过饭,原打算伺候了佛爷就自己去吃饭的,后厨房为了招待齐八爷,做了玉米炖猪蹄,自己给佛爷端菜上来前特意嘱咐了管家给自己留两只猪蹄,现在倒好,别说猪蹄,怕是连玉米都要被抢光了。先前顾着佛爷,倒也没觉得饿,当下被罚站在这,四下安静,困意和饥饿席卷而来,时间更是分外难熬,这军姿拔起来又着实累人,这么想着,不免有点委屈。复又想起在车站八爷说的乐极生悲,可不是应验在自己身上了。小副官撇了撇嘴,算好事不灵,坏事倒是一算一个准。这么胡思乱想着,竟是忘了佛爷还睡在一旁,于是当张启山睁开双眼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副官晃晃悠悠戳在一边,咬牙切齿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满脸不高兴。
张启山吃饱睡足,心情不错,知道这小副官没胆子气自己罚他,八成是又想起了什么,倒也没生气,只懒懒的训他一句:“得寸进尺。”把神游的副官吓了一跳,连忙正了身形,双手紧紧扣在后腰上,低眉顺目的站好。张启山闭上眼睛缓了缓,站起身来端着没喝完的茶,绕到书案后,翻腕一点点将茶水倒在了那张夹在铜镜中的纸上,等了半晌,仍不见有什么变化。张启山也没有太意外,有人费尽心思的把它塞进铜镜里,若说这里面没有玄机,他是断然不信的。火烤水浸等常规的手法都不奏效,非比寻常的书写方式,它所隐藏的信息,也必然十分重要。张启山用手指摩挲着茶杯,若有所思。如此一来可苦了那罚站的副官,佛爷在他身后悄无声息,让他觉得脊背一阵阵的发凉。今日铜镜一事虽算不得大事,可到底还是偷懒被抓了个正着,难保佛爷不会恼怒,不知什么时候就一脚踹过来。提心吊胆的感觉倒是比先前更难受些。
“累不累?”突如其来的问话惊得小副官下意识的一抖,他现在可谓有些草木皆兵。佛爷问话,自然是不能不答的,可这又叫他怎么答?虽说两人私下相处时,不像人前那般拘谨,仗着佛爷心情好时,还能耍个赖。可现在辨不清佛爷的喜怒,他还不敢讨饶喊累。而说不累,又实在对不起自己这两条酸软的腿。犹犹豫豫间突然大腿一疼,到底是挨了一脚。张启山转到副官面前,凌厉的眼神直把他盯的浑身紧绷。“问你话,你没听见?”副官一咬牙,小心翼翼的回道:“报告,不累。” “呦,你不累啊?那你饿不饿啊?嘿,这猪蹄子真香,炖的又烂又入味,佛爷哪请来的厨子?借我用两天如何?”两人闻声看向门口,齐铁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此时正捧着个猪蹄子啃的正欢。小副官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碍于佛爷在眼前,不敢妄动,只好狠狠瞪了他一眼。“诶呦呦你还瞪我,你瞪我干什么?瞪我我也不给你吃,你有种你瞪佛爷啊,一个两个的就知道欺负人,嘁。” 张启山听出齐铁嘴的指桑骂槐,明里是对着副官说的,暗里却是怪他欺负了这小副官,倒也不在意。扭头深深地看了副官一眼,挥手说:“先去吃饭。”随后坐在书案前屈指敲了敲桌面,“老八,来的正好,过来看看这个。”副官挨佛爷的训被齐铁嘴撞见,本就觉得十分丢人,又被他呛了两句,满腔怒气无处发泄,只得闷闷的立正给张启山敬了礼,面无表情的关门离开。
齐铁嘴乐不可支的看着小副官气鼓鼓的走出去,随手把吃干净的猪蹄丢进烟灰缸里,拍拍手走到书岸前。先前的茶水还没干,原本就轻薄的纸张被水浸过,软踏踏的贴在桌面上。“诶呦喂我的爷,您这茶水怎么喝的哪都是啊!快快快,想办法把它弄干!” 张启山向后靠了靠,双手交叉似笑非笑的看着齐铁嘴,两人相互对视了几秒钟,齐铁嘴一甩袖子,认命的向下人要了块布,一边小心的把纸张压干一边嘀嘀咕咕的抱怨:“我就是上辈子欠了你们张家的。” 张启山看着他忙乎,开口问:“你觉得,这里面写着些什么?” 齐铁嘴抬头:“佛爷,您可知道那青铜镜除了藏宝贝,还有什么用?” 张启山没接他的话,静静等着下文。无论是什么作用,总不会是照镜子。“我们祖上做这地下的买卖,也是有年头了。这斗里的情况有多凶险,谁也不知道。所以呢,祖宗若是发现自己陷入了绝境,就会想办法把这青铜镜挂在马头上带出来,以告后人自己死在了哪里。这叫青铜打马,是对后人的一种警示。” 张启山听完,盯着那张逐渐压干的纸道:“青铜打马?这次开来的,可是辆火车。若是仅仅为了预警,这车里为何会死这么多人。看来,这辆火车上一定发生过什么。我们还得再去看一看。” 齐铁嘴一听这话,睁大眼睛连连摆手:“佛爷,您可饶了我吧!那火车可是大凶啊!去不得啊!” “你就不想知道,你家祖宗发生了什么?” “会用这铜镜的又不止我们齐家一门!反正……我不去!” 说话间,齐铁嘴捏起那张纸抖了抖,左右看了看,用手指蘸了些缸子里的烟灰,一点点抹在上面。不一会儿,那张纸上便显出了凌乱的纹路。“佛爷您看,这纸的质地绵软,用尖一点的东西很容易便能划出印记,寻常的方法看不出来,反倒是用这粉末的东西一抹,就能显出形来。看样子……这大概是份地图!”张启山接过齐铁嘴递过来的东西,先前被水泡过,有些地方已经很模糊了,却也隐约能看出这是个规模不小的墓室。主棺,副棺,甚至沿路的岔道都画了出来。张启山手指夹着纸张摇了摇:“既然知道了这是个斗,又关系到一车人的性命,我们便非去不可。”说罢站起身拍了拍齐铁嘴的肩膀:“老八,你说呢?”齐铁嘴嘴角一抽,他自然是不情愿的,可是这佛爷钻了牛角尖,他也没办法,只好苦着脸:“这这这……你总得让我回去准备准备吧!” 张启山笑了笑,点头算是答应了。“明天早上8点钟,长沙车站见。”
副官从书房出来,就直奔后厨房。耽误了这么久,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也顾不得热不热,胡乱塞了几口吃的,狼吞虎咽的样子把回来准备晚餐的丫头吓了一跳。“诶?张副官,那菜都凉了!我再给你炒个菜吧!” 小副官饿的不行,但是被一个小姑娘撞见如此狼狈的样子,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匆匆咽下去道:“没事儿,我就随便吃点,杏儿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呦,那怎么行,把你吃坏了,佛爷可是要发火的!”张家府上下人数众多,佛爷身边却常年只跟了这一个副官。小副官年岁不大,又懂事,大家都拿他当个弟弟宠着,又哪里舍得他受委屈。杏儿说着洗了手,翻出食材就要去生火,副官赶紧拦了她:“不用不用,我真吃饱了,我走了啊!” 佛爷没说什么,可他知道,今天这事还没算完,因而不敢耽搁太久。
匆匆吃了饭,副官上楼回到书房门口,知道八爷和佛爷在里面,也没敲门,只在门口站起了岗。不一会儿就听那扇雕花的木门咔嚓一响,八爷黑着脸从里面出来,头也不回的下楼了。副官心底笑了笑,看来这齐八爷是又在佛爷这吃瘪了。“进来!” 听得里面佛爷叫他,副官抬手理了理身上的军装,深吸一口气走进书房,顺手锁了门。“佛爷。”
身边没了齐铁嘴絮絮叨叨,张启山觉得清静了不少。眼前站着的这个少年不知不觉间就长大了,从当初那个瘦弱的小孩子长成了玉树临风的军人。墨绿色的军装更衬的他身形挺拔,看的张启山越发满意。只是面上不动声色,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副官顺从的走过去把桌面上的东西挪走,摘下军帽和武装带放在一边,向后退了一步,双腿打开,俯身撑在了桌子上。这一套动作下来,也算是轻车熟路。张启山拿起桌上的武装带弯了弯,理顺后放在了副官的腰上。小副官咬了下嘴里的嫩肉,垂头轻声认错:“对不起佛爷,不该没认清情况就擅动那面铜镜,是我太大意了。” 张启山靠着书桌瞧了瞧自家副官的侧脸,顺手又拿了本厚皮书压在了他的腰上。副官只觉得腰上一沉,暗叹佛爷果然没打算放过他偷懒的事,只好接着说:“还有……下午走神了……对不起。”张启山点点头,又伸手去拿桌子上的茶杯,小副官一下抬起头,眼神虚虚的带了份讨好,“佛爷……别了吧,那可是九爷送您的宋代茶盏,挺贵的呢!”
于是今天没有了
并不是我故意卡,要去看舞台剧啦!就让小副官趴一天吧

张启山撂下茶盏反手拍了他后背一下,直打的副官身子向下猛的一沉,嘴里嘶嘶哈哈的抽气。佛爷这驻军统领自从走马上任以来,训练场就没怎么再去过了,怎么手劲儿却不减反增呢。“下次再不想着吃饭,就饿着吧。”小副官听着佛爷的训斥,心下一片无奈,他可没有跟自己过不去的习惯,也不知道是因为谁才误了饭点。倒是佛爷自己,一回来就扎进书房,现在居然怪起了他?当然,这话放在心里嘀咕,可是绝不敢说出来的,也只得垂头乖乖应了。
张启山拍了这一下,也就没了再折腾他的心,伸手拿起武装带,对折后把金属头握在手里。书却仍压在他腰上。副官赶紧顺了几口气,跟在佛爷身边,难免出些纰漏,每每被佛爷撞见,都免不了一顿教训,却至今仍没有习惯,反而一次比一次紧张。佛爷今天没生大气,他是知道的。可这列装的腰带可是货真价实的真皮,再放水也轻不到哪里去。
果然,第一下抽下来就疼的他咬紧了牙。佛爷要教训,没有什么多余的规矩,更没有固定的数量。他觉得够了,自然就放过了。有脸喊出来他也不管你,能跑掉更是你的本事。只可惜过去的几年里,自己从未成功逃脱不说,被抓回来反到挨的更狠,还不如老老实实让他打够了数。
张启山一言不发的握着武装带,一鞭一鞭抽下去,直打的这小副官耐不住轻轻颤抖,脖颈上一点点渗出汗来。小副官怕疼,苦苦挨了二十余下,忍不住咬着唇角回头,软软的叫了声佛爷,盼他能轻点下手。张启山看着这孩子猫儿一样的讨饶,虽知道这可怜相八成是装出来的,也没再舍得苛责他。扬手一皮带抽在腿根,顺手扔在桌子上算是免了他的痛楚:“起来吧,惯的你没个样子!” 小副官虽疼的满脸汗水,却仍是低声笑了出来,佛爷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对他却当真算得上娇纵。撑在那别扭的歪过头看着张启山:“佛爷……书还没拿下来呢…”张启山看他这耍赖的样子,扬手要打,唬的小副官背手捞下来那本书,蹭的窜起来抱进怀里往后退,身手利索的哪像疼痛难忍,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一副明明饶过了可不许再打的样子,哪里是猫,分明是只小狐狸。张启山抬手点了点他:“别躲了。明天早上8点,再去一趟车站,今天早点歇了吧。”副官抱着书看了看佛爷的脸色,确认自己今天安全了之后才长出口气,随手把那书扔在桌子上应了是,自顾自整理好衣服后敬礼:“那……佛爷您也早点休息。”张启山嗯了一声,把书收回书架,看着自己的副官稳着步子走出去,不禁摇了摇头。这么久了,做事还是免不了轻狂。只是,自己私心也舍不得磨了他那份少年心性。来日方长吧。
原著里的副官是不苟言笑,少言寡语的,但是剧里的副官要活泼的多,少年心性,行事张扬果决,衷心护主。这也是我想写出的性格。另外一提,昨天去看了小副官班级的毕业大戏,真的是很俊气的少年,被他的粉丝团围着还害羞呢哈哈哈
分享一个爬墙头的副官和一个腹黑的副官。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7月24号之后大概会稳定日更了,坏消息是24号之前没有文辣!楼主到巴厘岛浪了233,宝宝们24号见

“佛爷,您说八爷会来么?”昨日的伤不算重,副官不乐意沾那一身药膏味,索性没去理会。可这军装布料较硬,今日穿上身才觉得身后一阵刺痛。现在有心想靠一会儿,又碍于周围满是亲兵,若是身形不正,岂不是丢了佛爷的人?因此也只能强忍不适,站的像棵小白杨。张启山坐在副驾驶位上闭目养神,也不接话,轻轻转着手上的尾戒。不一会儿,就听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由远及近,齐铁嘴一身道士服,又不知从哪翻出来个墨镜戴着,身下还骑着头栓了铃铛的毛驴。那毛驴亦步亦趋的往前踱着步子,铃铛也就不停的晃悠着,杂乱的声音在清晨的安静中听来格外刺耳。眼看着毛驴终于要慢腾腾的挪过来,又不知怎么了,停下脚任凭齐铁嘴如何拉扯,就是不肯再往前一步。
副官瞧着齐铁嘴冲那头驴又骂又拽,实在忍俊不禁,笑的肩膀直颤,连身后的疼都暂时忽略了。“张副官!你怎么还在那站着!就不说来帮我一把吗!”齐铁嘴把身上的布口袋往背上一甩,一手拽着那头毛驴,一手指着副官的方向大喊。而小副官权当没听见,伸手替佛爷开了车门。
直到进了列车箱,齐铁嘴还臭着一张脸。这里的空气较之前更为浑浊,令人呼吸都觉得十分困难。车厢里的尸体早已被清理干净,可那干涸阴沉的血迹和四处遍布的蛛网仍然让齐铁嘴大皱眉头,要不是副官在他身后紧紧盯着,他还真想趁两人不注意,走为上策。副官一边时刻提防着齐铁嘴,一边环顾四周。还是这节临近车头的车厢,短短几天时间,车厢壁上的锈迹似乎更厚了一层。副官伸手抚掉表面一层锈渣,隐约有些文字刻在上面。“佛爷,是日文。” 张启山正半蹲在地上认真的看着什么,听副官叫他,起身走过来,“看得懂吗?” 副官又着重擦了几下,“勾点,勾拐,勾……勾圈。” “看不懂就直说!” 张启山淡淡训了他一句,小副官略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推了推驾驶室的车门,发现门似乎从里面上了锁,于是后撤一步抜出手枪,一枪崩开了这通往驾驶室的最后一道门。
生锈的车门应声而开,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齐铁嘴被副官一手拽着推进了驾驶室,禁不住一阵猛咳。“咳咳咳…咳咳…你干什么你!你谋杀………”齐铁嘴被刺激出的眼泪模糊了视线,一边埋怨一边擦眼泪,等好不容易看清眼前的状况时,三人都微微愣住了。车厢里吊着一个人,一个死人。他的皮肤已经严重溃烂,面目狰狞不堪,此时正直勾勾的瞪着破门而入的三个人,身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脸上的皮肉一半都被腐蚀,半张脸都是白森森的骨头。齐铁嘴面目有些抽搐,妈呀一声就要往后跑,却被身后的副官顶住,退无可退。
张启山见过再多血腥的场面,也仍是深深皱着眉,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什么化学成分,让他的喉管阵阵刺痛。门是从里面锁上的,眼前的这个人显然是上吊自杀,可他为什么选择死亡?空气里这刺激异常的东西又是什么呢?张启山凝视着眼前的场面一言不发,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辆深夜开来的列车,一定藏着什么非比寻常的秘密。——————————————————————————————————————今天的最后一章,食用愉快~
先前的尸首已经被亲兵清理出去了,由于驾驶室的门锁着,以至于这具吊尸被遗漏下来,张启山从腰间抽出匕首,挥刀切断了吊着尸体的草绳。残破不堪的尸体噗通一声跌落在地上,腥臭的液体溅到张启山裤脚上,顿时腐蚀出一个小小的窟窿。“佛爷!”副官满脸紧张的看着张启山,只见他与齐铁嘴对视一眼,神色不约而同的凝重起来。这显然不是一般的尸毒。强腐蚀性液体,一辆深夜开来的列车,列车上的日文,以及一群死因不明的人。
张启山平稳了一下心情,蹲下身用匕首小心地挑开尸体身上残破的衣物,刀尖刺破了上衣的内侧口袋,一颗圆形的石章掉了出来。这石章十分小巧,与寻常的围棋子大小相似,一侧盘布着暗红色的纹路,另一侧竟雕了一只人面兽身的画像,雕刻的可用面积虽小,那画像却十分精致,清晰的毫发毕现。张启山将这块石章捡在手中翻看。一旁的齐铁嘴似是终于回过了神,凑过来探头看向张启山手中的东西。“佛爷,这石章上刻的,好像是只梼杌吧?”张启山顺手将石章递给齐铁嘴,“人面虎足长尾,不听话言,以乱天常。梼杌自古便为凶兽,后世也有人将其雕于木棺上镇墓。”修长的身躯站起来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强大的压迫力,张启山收回匕首,目光如炬。”此事不可声张,以免长沙百姓恐慌。副官,马上去请二爷九爷到府上。”副官点头应是,转身快步走下了车站。
老长沙的九门提督,上三门为官,平三门为贼,下三门为商。二爷二月红是长沙城的名角,解九爷则从商多年,财力雄厚。表面上,九门上下皆有正道,实际上,这地下的生意却从未断过。长沙城所有流通于世面上的古董文玩,无一不经过九门之手。九门之间关系向来密切,因此当张启山风尘仆仆的回到府里,就看到二爷和九爷正在旁若无人的下棋,齐铁嘴则站在二月红身旁,一手端着茶盏,一边喝茶一边指手画脚。“诶诶诶,这步棋怎么能下这呢,棋从断处生,九爷这六子中间恰有断口啊!”二月红只是听着,一张温润的脸仿佛生来便没有棱角,凤眼中满含笑意,举手落子间仍是掩不住名角花旦的风姿。解九爷却是不满地推了推金丝眼镜,用白玉棋子敲着桌面。“八爷,观棋不语啊!”
张启山摘下披风递给后面跟上来的副官,几步走到棋盘旁看了看。解九爷不光经商有方,更是精通棋道,棋盘中黑白错落,看似不相上下,九爷的白子却隐隐有了“三连星”的阵势。方才齐铁嘴所说的断口,明为疏漏,实则为诱饵。如此心计,实在是缜密又诡诈。张启山笑笑,将那块雕着梼杌的石块点在九爷布下的陷阱中“此番请二位前来,确有要事,这棋,怕是只能择日再战了。
二月红推开棋盘站起身,拱手道:“张大佛爷,别来无恙?”而解九爷到底是商人,注意力被那石块吸引,举在眼前细细看了看,“质地细腻通透,红纹遍布,雕纹刀功精湛,锦上添花。这种品质的血玉,价值不菲啊。佛爷,你从哪弄来的这块宝贝?”张启山接过副官端来的新茶抿一口,冲他扬头示意。副官领命应是,转向二月红和解九爷,将这两日的事情详细陈述了一遍。
“列车上的人都死了?死因呢?” “目前还不清楚,但是所有的尸体,右手小指都有残缺。”解九爷身体向后靠了靠椅背,一边转着手里的血玉一边皱眉思索片刻,开口道:“这血玉虽小巧,雕着的图像可是不马虎。长沙城精于微雕技艺的,当属城南穆家。我们不妨去打听一番,也许会有收获。” 二月红点头表示认同,侧身看向齐铁嘴:“至于那张地图…我们首先要知道这个斗在哪。寻龙脉找阴宅,不正是八爷擅长的?” 齐铁嘴本在一旁听着,话头突然转到自己身上,嘿一声不满道:“合着这翻山越岭的活都是我的?要说这倒斗的本事,二爷可别谦虚,您怎么不去?” 二月红微微一笑:“家中夫人抱恙,怕是只能,祝八爷好运了。”
张启山喝完最后一口茶,抬头看向众人:“我收到上峰电报,明日要启程前往南京,此事,便麻烦各位了。副官!” 小副官听得佛爷点名,立正敬礼。“我不在长沙期间,你协助九爷,查清楚这血玉的来历,万事小心,切记要保证九爷的安全。” “是!”
这几天空闲的时候码了一点,趁着酒店有wifi先发一段
佛爷不在家,小副官要开始单刷副本啦!
分享一只满脸“啥???最后还是认命了”的小副官,莫名其妙被这个表情戳了笑点,感觉听说佛爷要罚的时候小副官就是这个表情2333

城南穆家世代传承着琢玉的手艺,据说祖上给皇上做过玉玺,以雕功见长,尤擅微雕。在这长沙城的珠宝行业里是首屈一指的。但凡出自穆家之手的玉器,无一不是精品。穆家当代家主穆言曾以一枚雕了百花争艳图的玉扣拍出十万两黄金的天价,更有传言说,他的视力绝佳,能千米之外辨出红绿两豆。虽说这传言未必可信,那枚轰动长沙城的玉扣却是真实存在的。
穆府相对于张启山的府邸,显的更加华贵。青砖碧瓦,雕梁画栋。朱红色的大门旁立着两只雄伟的石狮子,威风凛凛的注视着前方。家大业大,难免规矩繁多,因此哪怕是九爷和张启山的副官,也被暂时请到了偏厅等候通报。
副官背着手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走着,不时向门口探头张望,他们在这偏厅里等了约莫半个时辰,热茶都换过一次,穆家进去通报的下人却仍未回来。心里不免有些不满。九爷却是比他淡定的多,一样样细细品鉴着墙壁上宝阁内的工艺品。穆家果然家底雄厚,就连这偏厅里的摆件也个个算得上精品。玉质纯粹,巧夺天工。解九爷暗叹,这穆家的财力,怕是比自己还要富裕些。“九爷,这穆家的家主是不是不在府上?”副官侧头盯着偏厅的走廊,有些按耐不住。解九爷回头看了看,拍拍他的肩膀,“稍安勿躁。” 副官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只是事关重大,佛爷又不在长沙,心底多少有些没底气。
“抱歉,二位久等了,家主请您二位到会客厅。”就在小副官等的快要不耐烦时,一个丫头走过来,俯身施礼,副官闻声猛的一回头,微微皱了皱眉,这些年跟在佛爷身边,时刻要顾着他的安全,因此也练就了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习惯。这丫头一路走到自己身边,他却丝毫没有察觉。不免心下有些懊恼,暗骂自己真是舒服日子过多了, 转念又松了口气,还好佛爷不在长沙,若是如此懈怠被他撞见,绝逃不过一顿教训。这么想着,手上不自觉的摸了摸身上的武装带,暗暗咋舌。解九爷倒是不知道小副官的心思,笑笑迈出一步,“多谢,那就,麻烦你带路了。”
穿过后花园,便是穆府的正厅。一位中年男人穿着玄色的长衫,身材有些微微发福,不再年轻的脸上有着时间沉淀出的深沉,手上戴着由整块独山玉雕琢而成的翠绿扳指,正是穆家家主的象征。此时他正坐在梨花木的座椅上,随手翻看着一本泛黄的书册。身后立着巨大的绸布屏风,象牙白的绸面上绘着水墨丹青,山水相映,尽显儒雅清贵。
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穆言合上书册起身相迎,待到解九爷和张副官跨进房门,笑呵呵的拱手道:“方才有些琐事耽搁,怠慢了二位,还请二位不要介意才好。” 解九爷几步上前回了一礼:“哪里哪里,解某不告而来,实在失礼,还请穆爷见谅。”副官则站在解九爷身后略一低头,算是打了招呼。
穆言冲着方才领路的丫头道:“茗儿,去端些瓜果来。”,那丫头附身应了,手脚利落的将一样样东西摆上桌。副官耳边听着穆言和解九爷寒暄,眼睛盯着进进出出忙碌的下人若有所思。
“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二位来我这里,可是有什么事吗?”解九爷推了推镜框,开口道:“实不相瞒,此次前来,确是有些私事想要拜托穆爷。我偶然得了一块宝玉,品质上乘。城南穆家的雕刻手艺名震长沙,在下慕名而来,不知穆爷可否替在下琢玉呢?” 穆言一听这话,倒是豪爽的一口答应下来:“此等小事,何须九爷亲自跑一趟,宝玉难得,穆某必将尽力而为。” “多谢穆爷,这宝玉,在下打算留做镇宅之用,梼杌乃上古神兽,凶煞护宅,不知穆爷可会雕它?” 穆言面上的笑容不变。略带调侃的问道:“九爷可是信不过我穆家?” “哪里,如此,便麻烦穆爷了。” 说着,解九爷伸手在衣兜里掏出一方锦盒,打开盒盖,便是块温润如水的羊脂玉。表面光滑,玉质纯粹,触手之处细腻柔和,的确是块难得的宝玉。
穆言略抬了抬手,自有旁边侍立的下人从解九爷手中接过那锦盒,向后退了两步,转身便要将这锦盒送出去。不料堪堪走到门口,突然有个人影急匆匆跑了进来,与这捧着锦盒的小厮撞了个满怀,锦盒也离了手,眼看就要掉在地上。这时,只见那茗儿脚下生风般几步急挪,转眼到了门口,伸手稳稳接住险些落地的锦盒,捧在身前,算是保住了这块美玉。
“怎么回事!冒冒失失,成何体统!”穆言回过神来,怒声呵斥。那闯进来的下人被吓的脸色苍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道:“穆爷,对不起,是二少爷…二少爷突然病重,咳了好几次血!大夫说…怕是凶多吉少啊!” 解九爷与副官对视了一眼,双双起身:“既然公子不适,穆爷还是快去看看为好,解某告辞。” 副官也抬手敬礼,回身多看了那叫茗儿的丫头一眼,跟着解九爷出了大门。
“他们果然来了。”待到屋内安静下来,自屏风后悠悠转出一个人影,操着生硬的中文道:“你放心,这件事办成了,贵公子的病,不用担心。”
楼主在辛勤的码字
但是越往后写越觉出自己文笔上的匮乏实在严重
在我心里,副官是一个认真,忠诚,做事靠谱,能独当一面的boy,但是在佛爷面前依旧是孩子心性,对他有尊敬,有依赖,更多的是信任。张启山则是一个严肃,心怀天下的大男人。但是往回翻一翻,看看自己写过的这近1W字,似乎还是有些ooc,人物性格的刻画依然不明显。写了又删,总是写不出自己想要的感觉,我大概是条咸鱼了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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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8 14:29:19  更:2021-09-08 15:3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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