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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开封府手记(短篇,展昭父子)[第1页]

作者:小猴儿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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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百度。
这里一只潜水多年的楼主,日前开了个清奇的脑洞,但是没有时间从头到尾地填完,干脆就把唯一想得成熟的片段码出来。
大概会很短,五千字以内完结。
以前这种内容仅限于在脑子里YY,第一次写成文字,文笔渣请担待。(不担待也没办法反正两到三更就结束了然后不要大意的让它沉下去就好



我叫展骥。展昭的展。
哦我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安七染,21世纪某大学的大二学生。
在穿越剧与各种穿越小说泛滥的时代,再加上引力波的发现,我一向觉得穿越这种事应该不在话下,但是真的事到临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惊悚了一把。
不就是激烈地反对爸妈生二胎离了个家出了个走吗,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当年刚刚降生的我看着自己粉嫩嫩的小胳膊欲哭无泪,然后就听到人声喧闹,男子悲痛的呼喊震得我耳朵发痛。
我降生的当日,母亲苏玖卿难产大出血而死。
当时脑子还处在一片混沌中的我对于母亲去世自己从一开始就没了一个大好靠山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知,准确地说,我从听到稳婆的一句话之后就进入了当机状态。
她说的是,恭喜展大人,是个公子!
是的,尽管作为安七染的我爱彪脏话动不动就以朕或者是老子自称,以实际行动解释了为什么单身十九年找不到男朋友,但是不管从性状还是基因还是外表上来看,我都算得上是个软萌软萌的妹子。
依稀仿佛记得前一阵子有一本很火的小说改编的网络剧,说的是一个男子穿越成了女人,最后弯成了一盘蚊香。我用小小的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默默的想象如果有一天自己在街上扑倒了某一个或者是某几个美男,开封府的父老乡亲们会怎么看我。
上一辈子连帅气小哥的手都没拉过,这辈子不能就直接被剥夺了这个权利。深受腐女舍友熏陶的我深谙一理,异性只为繁衍后代,同性才是人间真爱。
但是几年后我就发现,我的这个想象在我的亲生父亲这里就遇到了重重的阻碍。
他么的是谁说南侠展昭温润如玉待人亲和的啊!三岁烧了厨房被他揪到房里一通猛揍之后,我对自己作为一只理科狗的历史知识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第一次被他扒了裤子按在膝盖上的时候,我还残存着曾经的一颗少女的羞耻之心,又踢又踹地一顿挣扎,成功地让自己在床上多趴了两天。而随着年岁的增长,我对于自己男子的身份越来越有了归属感和认同感,已经能够在挨打的时候扯着嗓子把公孙爷爷或者是包大人叫来救命。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当个男人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不会每个月疼得满床打滚。
至于以后到底是继承上一辈子的遗愿找个美男弯了算了,还是乖乖地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妻生子,等再长大一些再考虑吧。
或许可以去青楼里试一试,看看小爷我到底是个什么属性。
今晚先放一放设定
明天下午大概就可以结束了
高效率
江湖上的丁氏双侠在开封府的大案中出了不少力,包大人在开封府的花厅里设宴招待,公孙先生和爹爹作陪,不请自来的锦毛鼠白玉堂也大大咧咧地坐在桌子旁,我抱着个酒坛子坐在角落里,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面前盘子里的鱼肉。
丁月华这个名字被频频地提起,听在我耳中很有些刺耳。我窝在一边,冷眼看着丁氏双侠正拉着爹爹聊得热火朝天。
喂喂喂,你想说什么直接说不就行了?一句话拐几个弯,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听不出来你在卖力地推销自己的妹妹?
想到这里我更加郁闷了,十四年来被爹爹拘着喝酒从来都是浅尝辄止,今晚上他顾不上我,索性就放开了喝。
“小猫儿,怎么喝这么多酒?”一只白色的衣袖伸出来在我眼前晃了晃:“你还能认出五爷来吗?”
“五叔,你不去那边跟着聊天,跑我这儿来干啥?”我没好气的扒拉开白玉堂的手,往爹爹的方向瞪了一眼,又灌了一口酒。
“小子欠收拾了是吧?”白五叔揪了揪我的耳朵:“还不赶紧巴结着五叔,等你爹娶了丁月华给你生个弟弟妹妹就顾不上管你了,还不如趁早跟着五爷回陷空岛,云瑞一个人都快被他娘念叨死了。”
“五叔,您放心好了,侄儿绝对不做那种啃老的人,到时候我自己找个破碗蹲在街边,也能自给自足。”我冲着他那张怎么看怎么好看又怎么看怎么欠拍的脸微微笑。
白五叔哈哈大笑,一双桃花眼都眯了起来。他冲着爹爹摆摆手,扬声喊道:“猫儿,你这儿子可是有骨气,他说了,你要是不管他就自己混丐帮去,五爷可没有丐帮的熟人,要不你先给你儿子找找后门?”
爹爹闻声看了过来,我清楚地看见他的一双剑眉在看见我这幅醉态之后就拧了起来。都说是酒壮怂人胆,可是我还是甚没骨气地怕了,赶紧把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放,许是喝醉了手上没个轻重,竟是砰地一声,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酒席上瞬间安静了下来。
爹爹站起来,一旁的公孙爷爷眼疾手快拉住了他的衣袖。我隐约听见他在说什么孩子还小之类的,估计凭他的经验也看出来我正走在要挨打的路上。爹爹低声说了几句就冲我过来了,公孙爷爷对我轻轻摇了摇头,意思很明显。
别和你爹对着干。
我也得有那个胆子和他对着干啊。我喝酒喝得头晕晕乎乎的,但是这种吃亏的是自己的事还是有一点分辨能力的。
十几年的经验之谈。
“怎么回事?不过一会儿没看着你就喝成这个样子。”听爹爹的声音还是无奈心疼大过于生气,我放下一颗悬了一半的心,醉眼朦胧地看着他:“爹爹,我知道错了。”
“猫儿你就知道吓唬他,有你这么当爹的吗?”白五叔看我在爹爹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有些义愤填膺:“你趁早娶了丁月华那个母老虎,把骥儿给我带回陷空岛去算了。”
“五弟你这话可说的不厚道啊,我家小妹怎么就是母老虎了?”丁兆蕙嚷嚷道,丁兆兰也跟着点头:“再者说,我家小妹最是喜欢孩子,怎能让你把骥儿带走。”
“展某怎么教孩子,还不劳白五爷费心。”爹爹伸手要来扶我,我没管他伸过来的手,撑着白五叔的胳膊站了起来。
“爹爹,孩儿不胜酒力,先回去休息了。”爹爹在我眼前已经有了重影,我晃了晃脑袋,努力站直了身子。
“爹爹一时还走不开,你自己小心点,告诉厨房给你煮碗醒酒汤,早点睡。”爹爹的语气有些放心不下,然而我已经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走,他什么神情我都不知道了。
丁氏双侠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荡,我捂住了耳朵,丁月华的名字却还是不停地出现,我心里烦躁得很,手使劲的揉了揉耳朵,原本就喝酒喝红了的耳朵颜色更深了,还挂着几条血印子。
低估了自己说废话的能力,五千以内大概还完不了
先放这一点出来等我上完了自习再把剩下的码全
是不是应该放张图声明一下展爹爹是个成年人



“骥儿,怎么喝成这个样子?”我晃悠到厨房,王大妈看我脚底下不稳,急忙出来扶着:“你这样被展大人看见,又少不了一顿收拾。”
“不妨事,爹爹叫我过来再拿一坛酒。”我摇摇头,晃得头更晕了:“就那个就行。”
“骥儿,那是块木头。”王大妈有些无奈,把我指着某个黑咕隆咚的东西的胳膊拽过来,脚边踢了个凳子过来:“都醉得这样了,你先坐坐,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
我此刻也不知怎么的就是拧着性子,扶着门框吆喝道:“小宇哥,卢伯伯送来的那坛女儿红拿出来给我。”
“你这孩子,十几年了还是这个样子,非得吃了亏才能学乖。”王大妈一向拿我没办法,每每爹爹出门,我不好好吃饭的时候她也只能等爹爹回来在他面前数落我。
“我送你过去吧。”小宇哥拿了酒过来,我连连摆手:“我自己去就好,小宇哥你忙你的。”
小爷今儿心情不好,当学一学古人一醉解千愁的做法。
月光如洗,蓝黑色的夜幕下树影婆娑,醉眼朦胧地看过去,好像所有的东西都蒙着一层轻纱。
我姿势很不雅地蹲在自己院子的石桌上,抬头看一眼月亮,低头喝一口酒,颇有些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感觉。
但是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悲凉与失落感。
我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倒酒,不多时就醉得彻底,恍恍惚惚以为自己还是那个爱笑爱闹言笑晏晏的安七染,在放假前的那个晚上和三五好友把酒言欢。
风吹过院子里的梨树,树叶发出飒飒的声响,我转头认真地看了看月光下那个高大的影子,眉开眼笑:“你在这儿啊,快过来陪爷喝酒。”说着就从石桌上下来,但是一则酒意上涌,二则坐久了不免腿麻,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了。
“骥儿?”一只手突然从一旁伸了过来,及时地拉住了我的胳膊,这才让我免于一屁股摔在地上。
“你放开我!”我模模糊糊也不知道谁拉住了我,借着酒劲干嚎了一声,死命挣出了自己的胳膊,却由于惯性把自己摔了出去,直接撞在树上。
还好,酒坛子没破。我又灌了一口酒,感到一只有些冰凉的手摸了摸我的脸:“你今日是怎么了?”
我的腿还是直发软,干脆也不强撑着,贴着树滑坐在地上,两条腿盘起来,中间放着那坛女儿红,两只胳膊搂住了酒坛口,整个身子几乎都趴在了上面。
“骥儿,不要闹了。”
是谁啊,声音怎么这么耳熟?骥儿又是谁?叫的是我吗?
不对啊,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安名七染。
索性不再理会这个这么聒噪的人,突然就想唱歌。
然后我果真唱出了声。
沧海笑,涛涛两岸潮,什么什么只记今朝……不行这个记不住歌词了。
换一个。
心若无怨爱恨风飞沙,悲白发留不住芳华,抛去江山如画,换她笑面如花,抵过这一生空牵挂……
我嚎得真情实意声嘶力竭,心中郁结之气出去不少,却仍然想不起来究竟是为什么不高兴。
于是继续,豪迈地抱起酒坛子灌了一口,换了首曲子。
最最要强的爸爸,我能对你说些什么,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谢谢你做的一切,双手撑起我们的家,竭尽所有把最好的给我……
我是你的骄傲吗。我突然哽在了这一句,眼泪簌簌地落下来。
爸爸,妈妈,我好像,有很久没有见过你们了。
我努力地回想,脑子里却只有模模糊糊一个片段,爸爸妈妈的脸都不甚清晰。
“我想要的家,你们两个和我三个人就够了,多一个少一个那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了。”
“我讨厌你们。”
爸爸妈妈,我想念你们了。我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的,你们是生我的气了么。
你们是不是,不肯要我了?
或许是酒劲上头,我此刻只觉得头痛欲裂,终于松开了酒坛子,双手抱着头,恨不得打开看看究竟是什么在老子脑子里抽风。
还是那双凉凉的手过来,动作轻柔的给我揉着太阳穴。我舒服了许多,忍不住蹭了蹭,靠在身边这个人的肩膀上。
这种感觉好熟悉。那双手替我擦了擦眼泪,有些无奈:“早就说不许你喝酒,瞧瞧,一个男孩子竟哭成这个样子。”
“这声音怎么这么像猫儿……”我扒拉了一下耳朵。那双手顿住了,我听见他的声音好像结起了冰碴子:“猫儿?”
我条件反射似的僵了一僵,然后自暴自弃地软倒:“他听见也没什么,左不过又是一顿打。”又嘟囔道:“都说习惯成自然,挨打应该也不例外。”
“你会怨他打你吗?”那个人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我抬手挠了挠:“唔……他打我毕竟是有原因的。”然而脑子里一片混沌竟是什么原因也想不起来,总觉得以前挨打都不冤枉,下意识的解释了这么一句,还是没忍住跟上了一句:“就是下手轻点就好了。真他娘的疼。”
我觉得半搂着我的人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把我翻了个身。我觉得这个姿势很是熟悉,也很是危险,正要挣扎,就觉得身后一痛。
娘的这种疼痛也很是熟悉。
我费劲地伸出胳膊去挡,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按在腰上。然后只觉得身后一凉,裸露的皮肤触到凉凉的空气,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这是要劫色啊。老子几年的武术也不是白练的,还自由的另一只手正想着怎么收拾他,身后就是一阵疼痛,伴随着啪的一声,我伸到一半的手收了回去,疼得抱住了他的腿。
“清醒了没?”那个人一边说着,手上动作也不停,更过分的是他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不过几下我就感觉身后火辣辣的痛。
如果我此时是清醒的,一定会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一个什么样任人宰割的情境里。然而这几下巴掌只是让我清醒了一下,然后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放开老子!”
“说不听是吧。”那人住了手,像拎着一条小狗一样提着我的脖颈进了屋,一把把我扔到了床上。
哎,这不是我的床啊。我疑惑地盯着床幔上的暗纹,老子的床明明是欧式铁艺雕花公主床,低调奢华有内涵,这么古朴的地方肯定不是老子的……
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此刻在什么地方。我不是安七染。
我是展骥。
展昭唯一的儿子。
我浑身好像过了电一样,酒瞬间就醒了,从头发梢到脚后跟齐齐打了个哆嗦。
“我不管你从哪里学来的脏话,要是再让我听见……”
我刚刚好像……一直在骂他?
骂我的……亲生父亲……
身后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我惊恐的回过头,只见爹爹拿了我被迫留在房间里的戒尺过来。
“爹爹……”我往床上缩了缩,伸手去扯挂在脚踝上的裤子。
“这时候清醒了?”他看着我,眉头往上挑了挑,不怒反笑。根据我多年来揣摩他的性子的经历,这次我会死得挺惨。
“爹爹……”我知道求饶在他这里向来是没有用的,也只敢哑着嗓子叫他两声。
“趴回去,爹爹帮你好好醒醒酒。”他慢条斯理地挽了挽袖子,我纵然是害怕不愿,也没那个胆子拂逆。
慢慢地爬下来伏在床沿上,做好了三天不能下床的心理准备,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立刻降临,我听见爹爹问我:“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怎么喝这么多酒?”
“孩儿……孩儿心里不舒服……一时贪杯……”后边有爹爹的威胁,我此刻无比地清醒,清醒地想起了今天究竟是为什么难过。
那是丁月华啊,是爹爹的正牌妻子。他一定会娶她的,不过多久又会有属于他们的孩子。
“为什么不舒服?”爹爹坐在我身边的床上,带着薄茧的手抚了抚我的背。
为什么不舒服?
我从千年以后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我曾经那么依恋的温暖的怀抱再也不见了踪影。
从睁开眼的那一刹那起,你就是我今生唯一的依靠。
你对我来说是唯一的啊,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管,只要你在。
可是,我能不能是你的唯一?公孙爷爷常说我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可是他不知道,我是最自私的。
我想你的身边只有我一个。我想你所有的宠爱都给我。
但是我终究说不出口。你会不会讨厌我,讨厌这个想要把一切都霸占的自私的孩子?
爹爹等了许久,我却一点开口的打算都没有。他放在我背上的手拿开了,冰凉的戒尺贴在了我身后已经发烫的皮肤上。
“骥儿,你不想说,我不逼你。”爹爹的声音一直都是冷静的:“今天的事,四十下,自己报数。”
我只觉得抵在身后的戒尺猛然抬起,挟着风砸了下来。疼痛兀的在身后炸开,我咬紧了牙,报出一个一。
戒尺落得很是规律,一板挨着一板,臀就那么大点的地方,不过几下就被招呼了个遍。当再一下压在原来的肿痕上的时候,我的呼吸声已经乱了,一口咬在了嘴唇上,压住了一声痛呼,也没顾得上报数。
所以下一板子落下来的时候力度明显大了几分,我没忍住,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呜咽。
“松开。”爹爹手上的动作不停,没报数的这几下都是白挨。我艰难地松开自己的下唇,凌风下来的一下让我惨叫出声,眼泪也瞬间涌了出来。
报数报到二十几的时候实则已经挨了三四十的数目,我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原本死死揪着被单的手伸到后边捂住了饱受蹂躏的部位,一叠声叫道:“爹爹,爹爹……”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戒尺在我的手背上空堪堪顿住:“受不住了?”
反正哭都哭了,在自己亲爹面前我的面子里子也早都丢光了,当下抽泣着点头:“爹爹,你让骥儿缓一缓……”
身后肿起了得有一指的厚度,碰一下就疼得我浑身一阵哆嗦,手也不敢捂在上边,只好在臀侧沿着疼痛的边缘轻轻揉着聊作缓解。爹爹许是看我小心翼翼的动作有些心疼了,语气无奈道:“打小就怕痛,你何苦非要自己作孽,你自己说说,哪次打你不是你自找的?”
我还哽咽着,说一句话要停好几次:“我知错了……”
“哪次都说知错了,哪次见你改过?”爹爹把戒尺随手撂在床上,我看着那把色泽光亮的凶器禁不住又是一个哆嗦。
在上一辈子我是从来没有挨过打的,爸爸妈妈对我永远都是笑意盈盈的模样。
可是自从到了这儿,戒尺折扇都是小意思,从柳条到镇纸甚至爹爹的剑鞘我都有幸尝过,每每都是痛得咬牙切齿想要回家,可是每每又都是抹抹眼泪继续活蹦乱跳地跟着爹爹四处跑。
因为我不想离开你啊,娘亲为了我丢了性命,你身边就只有我一个亲人了。
这么多年见过那么多个你,为律法人情两难的你,仗剑护一片晴天的你,潇洒跃马江湖道的你,我不想让你孤孤单单的,我想陪着你。
可是历史上写的清清楚楚,南侠展昭,婚配女侠丁月华。
这是历史的宿命,任何人都无法改写。你会和她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和你们的孩子。
我望不到我的彼岸。我不知道在既定的轮回里,我会从哪个缝隙再次跌落,颠沛流离。
“爹爹……”我痛得迷迷糊糊,扯着爹爹的袍角。
“爹爹,你会不会不要我了?你是不是不会要我了?”
爹爹显然是被我的话搞得愣了愣,我听见他叹了口气,探身要抱我。
“你年纪还小,喝酒喝多了伤了身子可怎么好?”爹爹托着我的小腹把我抱到床上,上身趴在他的腿上。他纤长的手指拨了拨我被汗水湿透了的头发,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肩膀。
“今天要不是包大人提醒,爹爹都要忘了这些日子忙着破案,都忽略了骥儿。”爹爹有些内疚的样子:“有什么事不能和爹爹说吗?小时候最爱腻着爹爹,这是长大了?”他应该是放弃了把惩罚进行完的打算,动作轻柔地给我揉着臀上的伤。
我把头埋在他的胳膊里,摇摇头不说话。最难熬的一阵过去了,我的理智也开始回笼。
“那让爹爹猜猜,我的骥儿是为什么不开心。”爹爹调整了一下坐姿让我趴得更舒服些:“是骥儿有了心爱的女孩子?”
我做鸵鸟状一言不发,在我确定自己的性向之前还不会有这种困扰。
“公孙先生给骥儿的课业太难了,骥儿又不想看书了?”
一定要加一个又字吗。我被他一句话提起了幼时不堪回首的往事,恶狠狠地摇头,动作太大扯到了身后的伤,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那是怪爹爹这些日子没陪着你吧?”
我闻言,被打得强压下去的委屈又冒了出来,鼻子一酸,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怎么又哭了。”爹爹轻叹一声:“好了好了,是爹爹不对。”
“爹爹……”我刚喊了一声就说不出话来了,拿手背抹着眼泪,却是越擦越多。
“怎么了?”
“白五叔……白五叔说,说丁月华……”
“是丁姨。”
“你会不会娶她?你娶了她,会不会不要我了?”我在他腿上撑起上半身,扭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只要一个承诺就够了。
爹爹愣了一下,无奈的笑了笑:“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爹爹和丁小姐素昧平生,为什么要娶她?”
他用温暖的大手擦了擦我脸上的泪水:“再者说了,你是爹爹唯一的儿子,我为什么不要你?你爷爷要是知道我让咱俩绝了后,不打死我才怪。”
“那如果,如果你又成亲了,有了别的儿子,你还会不会……”
“傻话。”爹爹曲起手指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你身上流着的是爹爹的血,父子就是父子,和别的人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孩子,是我亲手带大的儿子,我不要你了,和否定了我十几年的时光有什么不同?”
“你犯了什么错,爹爹可以打你骂你,但是绝对不会不要你。你是我疼入骨血的孩子。”
他搂着我的肩膀,声音温柔:“不要胡思乱想,爹爹在这里。”
我的身子渐渐软化,蜷在他的怀里小小地抽噎了两下,终于是沉沉睡去。
罢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爹爹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熟睡的我不知道,那一晚爹爹和白五叔在开封府的院子里又上演了一场猫鼠斗,白衣和蓝衫上下翻飞,公孙先生气哼哼地给陷空岛去信,要求卢伯伯赔偿开封府坏掉的三个屋顶。
这样的生活其实还不赖。
好吧我知道烂尾了(?_?)果然训诫这种情节只适合在我的文里打个酱油
不管怎样总算也是发过文的人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啊
手里还有一个和正文完全无关的清明节鼠猫小番外要不要发出来

完全无关小番外。
十年生死两茫茫
我叫白无常。
没错,就是传说中地府里勾魂夺魄的双煞之一。这年头,其实做鬼差也不容易,尤其是当你遇到一个特别固执又特别好看的鬼的时候。
掐指一算,他来我地府也有十年之久了。我一直觉得,就冲他那张脸,让判官给他下辈子挑个好人家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问题不是判官不愿意,而是这位大爷死都不肯去投胎,成日里就坐在奈何桥旁边的三生石上盯着冥河里的鱼思考鬼生。
“我说兄弟,不是本王不肯留你,只是这两天上头要来检查,你一个死了十年的人赖在这里让天师钟馗看见了,就得把你扔到油锅里煎煎吃了。”阎王爷蹲在三生石上苦口婆心的劝他。
一开始的时候,我们颜控的阎王爷对他死活要留下来这一件事还感到十分满意,每天都要找几个借口到奈何桥上巡视几圈,搞得孟婆这十年来分外敬业。怎奈天上觉得是时候缩减地府开支要派人下来检查工作,留一个鬼在这里转悠怎么也说不过去。
“要是我们有空职位,留下你也不是不行,只是这年头工作不好找,我这个阎王爷都有候补的,你说我能叫谁给你腾个空出来?”
黑无常赶紧点头。自从他来到地府,这地府第一美男子的名号就易主了,老黑气不过和他打了一场,没想到自己的哭丧棒反而折在了对方手里。
“可是我不想走。”那个鬼低着头:“他说要我等他,我不想一个人喝了孟婆汤,那样我就再也记不得他了。”
“小哥你听我跟你说,这做鬼啊不能老想着以前的事,于人于己都不是好事。”判官也过来循循善诱:“你想啊,你这么想着他,万一他在人间已经成家立业了怎么办?到时候你们两个一见面多尴尬?”
“他不会的。”那个鬼十分笃定:“他说话一向算话,他说不会忘了我就不会忘了我,所以我说要等着他就也得等着他。”
真是个实心眼的鬼。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可是你也得为他想想啊,一个大活人天天被鬼惦记着,他的阳气势必会受到影响,长此以往下去别说这辈子难以善终,下辈子恐怕也会不得好死。”
那个鬼震惊地抬起头看着我,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活像只猫:“那这十年他怎么样?”
“本王特别交代过了,他们都帮你看着倒没出什么大事。”阎王爷捋了捋胡子:“不过最近上头看得严,往后就不好说了。”
“所以啊,你是要乖乖投胎去,还是继续等着?或许没过几天他就也下来了,就是可能掉了脑袋或者断了脊骨或者直接魂飞魄散了。”我继续劝:“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份执念可能会害了他?”
那个鬼又低下了头,声音闷闷的:“那如果我投胎去了,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这个放心,我们肯定把你们安排在一块儿。”判官拍着胸脯打包票。
那个鬼可能是真的被我的话吓到了,犹豫着点了点头:“那好吧。”不等我们欢呼,他又紧接着补了个条件:“不过,你们能不能带我去见他最后一面?我……很想他。”
他在这里呆了十年,还是第一次说出这种话。我想他是真的很在乎那个他吧。为了他,可以在阴湿幽暗的地府一待十年,只是为了当初那个虚无缥缈的承诺。我见过许许多多在桥这边约定来生再续前缘永生永世永不相负的人过了桥就再不相识咫尺天涯,他也见过。可是他却一直只是笑笑,说无论到了哪里,我都要记得他。
不管是守候十年还是过忘川度奈何,都是为了他。
“好孩子,去看他一眼就回来。”孟婆掂着汤勺:“回来婆婆给你熬鱼汤喝。”
忘川河有鱼,名为遗忘。再深的执念遇到这一味调料,终将化作云烟。
“公孙先生,你去去年的案卷里查查可有这个的记录。”
“大人,王朝带着证人回来了。”
“先生,张大妈说要是您再不吃饭以后就在饭里下泻药。”
“知道了知道了……证人回来了?快收拾收拾准备升堂。”
开封府里一如既往地热闹,我以前进府衙收魂的时候常常见到这种场景,只是今日再来却总觉得有些异样。
仿佛所有人都在努力回避着什么。
今日是清明啊,祭亡魂念故人的日子。曾经比肩的人却只剩了袅袅青烟后的一个牌位,所有人都已老去只有他依稀还是当年的少年模样。
物是人非事事休。
他站在我身边,一双眼睛紧紧的跟着每个人的动作。
“先生,你这几年都没好好吃饭吗,怎的瘦成这个样子?”
“大人眼睛更不好用了吧,早就跟你说过看案卷不要看得太晚。”
“王朝你慢点跑,马汉都跟不上你了!”
“张龙把碗端稳当点,张大妈熬的鱼汤最好喝了,你别浪费了!”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也有这么话唠的一面。可是他跟在别人后边絮絮叨叨,别人却依旧是充耳不闻,行色匆匆。
怪不得谁。此刻这里只有我知道他的存在听得到他的话,他对于别人而言,已经去世了十年。
“大人。”一个男子的声音传过来,我看到他的身形一震,慢慢地转过头去。
那个他心心念念了十年的他,穿着大红的官服,黑色的帽子上系着两条红色的绳子,白色的头发分外扎眼。
“臭老鼠。”他轻声说,眼眶里氤氲着一层水汽。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听着忘川河的水声看着水面上激荡着卷起巨大的水花,多少个日日夜夜他辗转无眠看着远方的一片虚无,多少个日日夜夜他看着大红色的曼珠沙华开得热烈而妖异,那是从白骨里开出的花,要用鲜血来栽培。
如今终于见到了他,却是阴阳两隔,对面不见。这里的热闹已经不再属于他,他独自一个人站在那里,好像不留神落进了时间的缝隙。
浮生姿态如此,逃不开,躲不掉。
莫名地,我有些心酸。看着那个人径直从他身边走过无知无觉,我上前拍了拍他:“你已经见过他了,我们该走了。”
他默默地点头,刚要转身,却听得有呼啸之声。多年来的习惯让他甩开了我的手,张开双臂挡在了包拯面前。
然而有一个人比他动作更快,锋利的钢刀上映出他棱角分明的脸。
“什么人!”他沉声问。
来人没有答话,手中一把剑一击未中即换了方向,招招式式都冲着包拯而去。他看得心急无比,几乎忘了自己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就要往上冲。
我把他一把拉回来:“那把剑有古怪,你别动。”
他挣不开我只能看着,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纤长白皙的手指攥成了拳头。
刺客和开封府里的侍卫战做一团,王朝四兄弟武功不济接二连三被打出战斗中心,我听见那个人大喊着保护大人,试图把所有的伤害都隔绝在外。
曾经是不是也有那么一个人,红衣猎猎黑发飘飘,手中一把长剑带着凛冽的寒意,划破长空,撕裂天际?
“怎么回事,刺客为什么会这么厉害,他怎么都近不了身的?”他掐着我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我觉得他的手指要嵌进了我的骨头里。
“他的剑是上古邪剑,有万千怨灵聚集,我看今日这里所有的人都逃不了了。”我皱着眉头。
“那该如何是好?”那个人已经明显有些体力不支,身上被伤了好几个口子。他急得无所适从:“你不是鬼差吗,你快救救他们啊!”
“我要是能救早就动手了!”我吼了他一句:“地府不管人间事,要是我插手了,这里所有的人都得死在天谴之下!”
“那怎么办?”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这十年来,少年意气一点都没变。
“只能等着。”到这种时候我反而冷静了下来:“这下你不用先投胎了,不用一会儿他就来找你了。”
刺客把那个人一脚踹到一边,长剑冲着包拯的胸口而去。那个人的钢刀落到了一旁,他却什么也不管了,直接扑了过去,要用自己的胸膛挡住即将到来的死亡。
我看见那个人的嘴角缓缓翘成一个漂亮的弧度,竟是如释重负似的闭上了眼睛。
他突然大力挣开了我,我惊讶的看着他,他的眼睛是深邃的黑色,望不到边际。
“那我呢?”他问。
“什么?”我愣了一愣,突然明白过来,怒吼一声:“不行!”
他却飞速后退,身子悬在半空中,我看见他的黑色长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在月光下无风自动,像是忘川河里蓬勃的水草。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会魂飞魄散的!”
“我知道啊。”他竟然对着我笑了笑,眼睛眯起来,温润得可以。
“可是我不舍得啊,虽然这十年来我一直在等他,可是他真的要死的时候,我会觉得好难过。”他的眼睛里渗出红色的血,顺着他白色的脸颊往下流,一滴滴无声无息地落在地上。他好像浑然未觉,依旧笑着,转过身去看着面前那个闭着眼睛的人,他的目光仔仔细细地描摹他脸上每一寸地方,有些贪心地想多看一眼,却又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的。
这张脸,他想了十年,盼了十年,等了十年。
“玉堂,好好活下去。”他声音轻轻的,然后决绝地转身,带着平地而起的狂风和天边紫色的闪电,带着永生永世的遗憾和永生永世的眷恋,扑向了满脸惊恐的刺客。
恶鬼化灵威力无比,神魔鬼怪无不退让,一击之后,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院子里飞沙走石,一时竟什么都看不清楚。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开封府那些人才能看到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刺客已经七窍流血殒命当地,而只有我能看到,那个十年来一直都是少年模样的他,身体渐渐变得透明,他脸上的笑容那么美好,却随着风一点一点化为漫天轻烟,就像是太阳下的雪花,在这世上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
值得吗。
恍惚中我似乎听见他说,值得呀。如果他今天死在这里,万一下一世我没有认出他怎么办?他说我很笨的。所以这样就好啦,我两次都是死在他的面前,最后眼睛里都是他,这就够了。
真是个傻瓜。
“白护卫,你没事吧?”包拯和公孙策一左一右扶起了白玉堂。他一只手按着不断渗血的伤口,摇了摇头,眼睛却是看着半空,若有所思。
猫儿,刚刚我好像听见你的声音了。你是不是来看我了?你还认得出我吗。
这十年来,我终于长成了你的样子。
答应我,一定要等着我。
啊果然还是这种虐文写起来最顺手

啊想码一点什么
有没有人想看某个情节的
或者有没有想看某个工具的
藤条就算了楼主无爱
温馨向,练武,戒尺,竹鞭(是不是竹子梢这种东西。。。)完全可以放在一篇里嘛
不过话说我原来的打算不是只是一个5000左右的短篇吗
不管了今晚上争取码一点出来要不然干什么都要走神(还有啊我一个小会计为什么要学数学这种东西

我盯着面前的书,不知第几次合上了眼睛。
竖排的字我勉强还能看下去,但是生长在红旗下的我深受了近二十年的简化汉字教育,虽然这十几年来被各种逼着写那些笔画冗杂的繁体字,改起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此刻书上的字在我的眼里简直就是一团乱七八糟的线条,让我不由得想起上一辈子高中时候在语文课上硬撑着不肯闭上眼睛却又实在摆脱不了周公诱惑的感受。
精神和理智都在拼命地劝说我别睡别睡,但是上下眼皮大概是爱得至深这时候说什么都要在一起。后来心里理智的小人儿也无可奈何了,我终于一头扎在书桌上赴起了周公的约会。
大概是我趴倒在桌子上的动静太大,脑袋磕的声音也不小,感觉刚刚陷入温暖的梦境里就被人一巴掌拍在了后脑勺上。
班主任来了?我一个激灵腾地坐直了身子,眼睛在胳膊上压得视线还有些模糊,使劲揉了揉才看清楚眼前的人影是手里拿着本书的公孙爷爷。
不过他的脸色看起来有点恐怖,像是……每次爹爹生气的样子。
“展骥,你自己说说这几天你在书房里睡着了几次了,啊?”公孙爷爷很没有形象地挽了挽袖子,手指头隔着桌子几乎要戳到了我的头上:“大前天是张龙半夜回来把你吵的没睡着,前天是小王爷闹腾得你没睡好,那昨天呢?还有什么理由说给我听听?”
我尽力往后缩着身子,对着公孙爷爷铁青的脸干干一笑:“先生,我昨晚……失眠了。”
“又是为了什么失眠?”
“因为……因为昨天白天睡得太多了……”我咽了口唾沫,好像在课上睡着突然被老师提问的时候,从头发稍到脚后跟都是清醒的。
公孙爷爷被我一句话噎得不轻,我被他看得背后发毛,不由得紧贴在椅子背上:“先生,先生……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发誓……”
“你发的誓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可信度。”公孙爷爷四下逡巡着,三两步走到书架旁边,把整整齐齐放在那里的一排书推了推,踮着脚伸着胳膊不知要从后边掏出什么东西来。
尊老爱幼是我两世为人都特别尊崇的传统美德,再者公孙爷爷可是开封府里全能一般的存在,要是他这时候出了点什么意外那我爹再受伤就不是闹着玩的了,当下我赶紧站起身跑过去笑得一脸谄媚,用白云瑞的话来说要是给我根尾巴,这时候一定摇得欢快:“先生你要拿什么,我来帮你。”
“不用。”公孙爷爷把胳膊收了回来,拍了拍衣袖上的灰,随着他的动作,我清楚地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根我深恶痛绝的东西。
为什么我房里的那根戒尺跟这个这么像啊啊啊啊!
公孙爷爷手里有了凶器,此刻已经没有了刚才气得咬牙切齿的样子,又恢复了他儒雅的文人派头,这时候慢条斯理地重新挽起了袖子,甚至往上撸了撸中衣:“这戒尺原是两把,放在书房里很久了,几年前你爹爹问我寻了一把去,还有这一把,也该拿出来掸掸灰了。”
“先生先生,骥儿替你擦擦就好了,不用劳动您大驾。”我愁眉苦脸地将公孙爷爷望着。
“你爹出差这几天,我看你都玩野了心了。往日觉得你爹管你甚严,现在看起来只有这个办法管用。”公孙爷爷把戒尺一抬:“伸手。”
我往后退了退,简直急得要哭了。然而事实上,腹黑的公孙爷爷绝对是开封府里最不好惹的存在,他把脸板起来的时候就一定会有人倒霉,往常张龙赵虎他们在这种时候都是要远远地绕着走的,所以现在就算是包大人来都救不了我。
我哭丧着脸,把左手举到身前,指尖被公孙爷爷捏在了手里。
向吧里各位大大学习,第一步就是要学会卡拍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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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8 14:29:18  更:2021-09-08 14:4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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