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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赫连明珠(古风师徒,带父子)[第1页]

作者:红尘潇潇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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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开个坑,出关之后再来填

这是我做梦梦到的萌梗
,忍了好久,今天精神不正常,忍不住了就开了

处女师徒文,新人求关照


我,继续修仙去了
楼里就拜托进来的各位暖着了

修仙太累了,大概时不时出来透口气,新坑求支持


做梦梦到的梗,大纲啥的都还没成型,能写多少字也不知道,大概就是依据喜欢的人的多少决定文章的长度

依旧甜文风格
拥有“亲妈质检合格证”的楼主坑品还是大大滴有保障滴,欢迎跳坑暖贴



楔子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赫连家族家主的书房时,这位少年成名,剑挑九洲,威震四海八荒的赫连家主做了一个在他三十六年生命里最重大的决定……
说几件事情:
1、本文甜文风格
一、廿年长情,换来一场生死托孤
墨长情最近都有些心神不宁。
大概春天到了,天气湿热起来,血管膨胀,血流加速,导致了头脑不清,心绪烦躁。
恰巧这时,蛇窟里的宝贝昂昂抬头,露出一副嗷嗷待哺的样子。
所以,墨谷主剃了剃眉间浓密的眉毛,下了旨意,将不小心打碎盘子的哑奴扔进后山的蛇窟,肥肥美美地喂了窟里的宝贝。
院子里的下人战战兢兢,低眉顺眼,不敢再有一步行差踏错。
看着下人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样子,墨长情甚是无趣。微微皱眉,左脸脸颊上密密麻麻如痤疮糜烂般的伤痕愈加狰狞,可是他却混不在意,面色如常。
一只成年男子巴掌大小五色蜘蛛顺着他的脚爬到他的脖子上,掩藏在他深褐色的衣裳中。
满屋子的蛛鼠蛇虫闹腾得欢快,不断有活物往他怀里爬,墨长情也不畏惧,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玩玩儿那个。仿佛是将自己完全隐匿在这片毒物之中。
逗弄了一会儿五彩神蛛,墨长情有些累了,靠在太师椅上昏昏欲睡,刚眯了会儿,他就开始做梦。
梦里他还是那个翩翩少年,一身毒功出神入化,鲜衣怒马,快意恩仇。鲜花和钦羡的眼神从未从他的眼前消失,走到哪儿都有姑娘暗送秋波,走到哪儿都有关于他墨长渊的风流佳话。
这个梦他做了快二十年,可是他却并不喜欢梦里的场景。
有鲜花有金钱有名利有美人,可是独独没有你……没有你,这个世界于我不过是红尘客梦,无一丝留恋……
清风浮动,暗送兰香。墨长情睁开眼睛,眼眸如水般温柔,内心的激动全部化作了最轻柔的话,声音暖得如水,道:“澜月,你终于肯来看我了。”
门前出现一道宝蓝色的身影。男子身形修长,肩宽腰窄,头顶玉冠束发,腰间配兰草香囊。右手拿一柄合拢的折扇,左手捏成拳头,望着屋里的人,久久无语。
他的身上仿佛有一股浩然正气,屋子里的污秽之物见他就如见了天敌克星,远远退却。
一时间,房间里便只剩下一站一坐,相视无言的二人。
“澜月,我好想你……”墨长情顾不得叙旧,两步走近,将蓝衣男子拥入怀中,神情一吻,就定在二人唇齿之间。
(5.20撒狗粮
赫连澜月样貌俊朗,气质温润,与脸露伤疤的墨长情比起来无疑更令人赏心悦目。
二人站在一起,无端的也让人生出丑男衬美人的怪异之感。
赫连澜月仿佛并不在意他的容貌,一双星目含情脉脉,笑道:“这么多年了,阿渊竟还记得澜月。”
墨长情将澜月紧紧拥在怀里,“别说二十年,就是一千年一万年,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我墨长情十世投胎,也不会忘记我的月儿。”
赫连澜月微笑,只是浅浅的梨涡中仿佛带了一抹淡淡的难以察觉的哀伤。
赫连澜月轻抚墨长情左脸的伤痕,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还疼吗?这么多年了,怎的就是不见好?”
墨长情微微冷笑:“化骨入腐水乃是天下第一剧毒,又岂是这么容易痊愈的?”
赫连澜月低头,墨长情便从前方抱着他,在他耳边温温低语,“好了,我从来没有在意过这副皮囊,月儿何必心生哀怨?”
澜月阖上眸子,“这,毕竟和我有关……毕竟是我爹给你下,下的毒……”
墨长情正色道:“月儿,你是你他是他!别把他的错揽在你身上!”
忽然又软了口气,“何况,为了你就是再受天大的痛天大的苦也值得。”
赫连澜月泪流满面,此生此世,他何其幸运才能得一人如此待他?为他挡下武林的追杀世俗的偏见,为他死守绝地,十五年不肯外出一步……
————————————————————
墨长情原名墨长渊,乃是两百面前名震南北武林的“毒人活祖宗”明溪公子一脉的继承人。(嘿嘿,让我大儿砸客串一下???)擅用毒,武林人称“墨手千毒”。墨长情原本也是前途似锦的武林之星,奈何在他二十六岁的时候,老天教他遇见了赫连家族游历在外的公子赫连澜月。
时年,赫连澜月不过一十六岁,掩藏身份在外游历,二人相知相识不过数月,竟让他二人生出缠绵悱恻的爱意。
可是这段不伦之恋难有结果,不说世俗的压力众人的言语,单单是赫连家主的威压,也压得两个年轻人喘不过气来。
赫连家主亲临,挑断墨长情的四肢经脉,逼他离开自己的儿子赫连澜月,墨长情矢志不渝,生生挺过了赫连家族的铁血七阵,千毒之幻,不过代价便是,在他脸上永远印上化脓的疮。
事情还没完。
愤怒于父亲的专制和威压,赫连澜月负气出走,随墨长情天涯海角游戏人间,再不管赫连世家任何事情,偌大的赫连家族,竟也面临后继无人的窘况……
赫连家主被不孝子气得吐血,大病不起,万金悬赏求独子下落。残病之驱拖了五年,行将枯木之时,终于盼回独子澜月。
老家主以性命为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甚至唉声祈求,终于换来儿子继承家业,与墨长情一刀两断的结局……
最后,赫连澜月迎娶拓跋家九姑娘,成了一段在外人看来无限“美满”的婚姻。
而这段悲情故事的另一位主人公墨长渊,改名墨长情,死守地域欢乐门,养蛇炼毒,十五年不曾踏出一步。
新坑需要鼓励



当夜,月照山川,星洒大地,地域欢乐门的众多弟子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他们的师父墨长情今天,竟然笑了。
然而这份轻松却持续不到一个时辰,墨长情的房里便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呼声。登时,欢乐门三百门人,再不敢大声喘气,跪在原地瑟瑟发抖。
屋内,墨长情披散开一头掺杂了银丝的头发,半跪在地上望着赫连澜月,凄然泪下:“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去石墨之城?难道你不知道那***一直想要你死吗?”
赫连澜月紧了紧手中的折扇,一行清泪从脸颊划过,叹道:“我自然知道兰潇她恨我入骨,澜月此去必然九死一生……所以,所以我才将珠儿托付与你,望你能庇佑他长大成人……”
墨长情癫狂如斯,左脸上红褐色的脓疮鲜艳欲滴,“不可能!你去找你的情人赴什么生死之约却把你和那***的儿子扔给我养?我会宰了他的!”
赫连澜月上前一步抱住墨长情,声音温和,却又带着浓浓的无奈:“阿渊……赫连家族表面风光,实则树大招风。我离开家族的消息一经传开,珠儿一人必然遭人群起而攻,我,我也是实在没法子才来打扰你的清修……阿渊,求求你,看我面上,照顾好珠儿,照顾好,我的孩子……”
墨长情推开赫连澜月,往外冲去,“本座现在就去石墨城毒死拓跋兰潇那个***。”
赫连澜月拦住墨长情,“阿渊!兰潇是个苦命的女子……毕竟是我对她不起,我与她的恩恩怨怨,现在也是解决的时候了……”
十五年前,赫连澜月奉父命与拓跋家族九小姐拓跋兰潇成婚,赫连拓跋两家喜结姻亲,原本是天大的喜事,然而赫连澜月心里只有墨长情一人。因父亲的关系与之断绝往来容易,斩断情丝却难。
与拓跋小姐同床异梦,甚至在拓跋小姐怀有身孕之时,心心念念的都是与他同为男儿之身的墨长情。
他与墨长情的不伦之恋本不是什么秘密,拓跋兰潇嫁与他时也明白其中的纠葛,但不知为何,拓跋小姐在怀孕七个月的时候突然与之计较,将原本已经过去快一年的旧事翻腾出来,再次闹得人尽皆知。
最后伤人伤己,一对双胞胎儿子早产出世,大的身子较弱,当场死亡,小的休克晕厥,情况也是不妙。
而拓跋小姐,却大笑三声,并不瞧那孩子一眼,挥挥衣袖与拓跋家的使者一同离去,从此与赫连澜月结下不死不休的仇怨……
十四年来,石墨拓跋家,中原赫连家,近乎陷入年年征战之中。
赫连澜月心神俱疲,心知除非有人死亡,那么他与墨长情拓跋兰潇之间的三角关系,恩怨纠葛,就再没有理清的可能。
半月前拓跋兰潇约他石墨城相见,这似乎就意味着,他与她的恩怨到了了结的时候,那么他与她,究竟谁死谁生?
偌大的赫连家族继承人赫连明珠不满十五,又怎能顶住风雨飘摇之中的赫连世家?
此刻,绝境之时的赫连澜月,不得不求到为他屈居地域山的墨长情头上。
然而对于墨长情来说,十五年来他们的首次相见,便是一场,生死托孤……
赫连澜月见墨长情面露凶光,一时心头大恸,紧抿嘴唇屈膝跪在墨长情身前,含泪道:“阿渊……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墨长情仿佛被强光闪了眼睛下意识退后两步,全身颤抖,心痛难当:“澜月……你这是何苦……你明知我绝情绝性无恩无义,却独独对你情愫暗生,舍不得你受一丝委屈。今日你屈膝拜我,就是,就是有天大的难事我也开不了口拒绝你……”
赫连澜月缓缓闭眼,“我赫连澜月何其幸运才能得你所爱。来世你我有缘,我赫连澜月,定为女儿之身,伺候你一辈子……”
墨长情却猛地抓紧澜月双肩,发丝飘散而起如地域恶魔,“你必须活着回来听见没有!要是你有什么意外,老子就剁了你儿子炖汤听见没有!”
赫连澜月一时压抑不住内心情感,眼泪“嗖”的喷涌出来,“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一定活着回来。”然而这句话有几分可信度,二人都不知道……
墨长情将澜月拥入怀中,赫连澜月抱着墨长情哭得肆无忌惮,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所有苦楚全部发泄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赫连澜月鄙夷自己的行为,早年与墨长情私奔离家气晕父亲是为不孝;事后受迫抛弃长情迎娶兰潇是为不义;迎娶兰潇却无法与之举案齐眉相亲相爱是为不忠。自己就是一个不孝不义不忠的伪君子!
因自己这样的伪君子深深地伤害了他生命里最为重要的三个人他早该以死谢罪,可是他还有一个叫他“爹爹”的亲儿子啊!若他果真了结自己,那他所要对不起的人中又要增加一个赫连明珠!所以十四年来他苟且偷生,赫连家族隐退江湖,为的,不过是给儿子一个安宁顺遂的成长环境。
如今他的妻子约他生死一战,他不能退缩,那么他所能做的就是,为儿子在这乱世硝烟中寻得一个足以依靠的大树。
那棵大树,只能是墨长情!
“珠儿……爹爹一生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临死之前却唯愿你能健康平安,一生顺遂……”
下一章儿子出场( ′???`)
赫连澜月回到家中,已是第二日傍晚。交代了手下几件事,赫连澜月便被无休无止的疲惫打败。坐在书案之后,靠着椅背,赫连澜月揉揉眉心,正要小憩片刻,便听见一阵杂乱的敲门声从书房外传来。
赫连澜月微微一笑,也不开门,不一会儿,那敲门声便停了下来,一道浅白色的身影从门外一路闯过来撞进他的怀里,赫连明珠白皙的小脸皱成一团,生气道:“爹爹您为什么要把我送走!”
赫连澜月拍拍儿子的屁股示意他起身,道:“爹爹要去外面办些事情,先送你去长情师父那儿住几天,待爹爹回来就来接你回家。”
赫连明珠道:“长情师父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他!他凭什么做我师父?”
澜月看着儿子跋扈飞扬的样子心头微软,柔声道:“师父那儿可不比在家里,一个人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你师父规矩大,别像对爹这样无理,到时候你师父拿鞭子抽你,爹可救不了你。”
赫连明珠气得跺脚,“爹爹!您在说些什么啊!我不去我不去!”
听父亲的意思,似乎就认定了让将自己送出去,可是从小受尽疼宠的小少爷并不想去什么莫名其妙的师父那儿,所以,赫连明珠牵着父亲的袖子,道:“以往爹爹出门办事从未将明珠送去别处,这次是什么事爹爹非得将珠儿送走?爹爹,您别将珠儿送走,珠儿想和您一起去。”
赫连澜月笑着安抚儿子,“你以为为父出门是干什么?游山玩水吗?爹爹是去谈生意,办正事。带着一个小孩子像什么话?”
赫连明珠低下头,他是澜月心尖上的宝贝,平日宠着疼着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平常人家的家法板子在赫连世家更是从未出现。所以赫连明珠乖巧的外表下又有一颗不知畏惧的心,在他的潜意识里,只要是他有所请求,无论疼爱他的父亲起初的意志有多么坚定,在最后也会为他退步。
所以赫连明珠跪在父亲脚边,拉着父亲的裤脚道:“珠儿已经长大了,哪里还是小孩子。爹爹带珠儿去外面见见世面吧!”
嘟嘴撒娇,在这样一个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的社会里赫连明珠用得炉火纯青。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黑宝石一样的眼珠子里带着三分狡黠。
赫连明珠以为父亲应该如往常一样,舍不得让自己跪在地上,将自己揽进怀里又自责又心疼得答应自己的无理要求,但是,赫连澜月却没有如他所料,反而淡淡道:“不行,此次生意对赫连家族来说意义非常,你不能跟着。乖乖和长情师父学武去,待爹爹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考究你的功夫,到时候不合格,可别怪爹打你屁股。”
明珠的笑意凝固在脸上,从地上蹦起来,“为什么?”
爹爹居然拒绝他?
赫连澜月似乎有些生气,微微沉了脸,道:“哪儿有什么为什么?父亲决定的事你做儿子的还能置喙不成?”
赫连明珠抿着嘴不说话,父亲第一次这样凶他让他又气又怕,一时间既畏惧父亲的权威又愤怒父亲的霸道,身子僵硬地站在父亲身前。
赫连澜月头痛欲裂,挥挥手,道:“你先回去,明日让铁血十三影卫护送你去欢乐门。”
赫连明珠忽然眼睛发涩,大概他真是让父亲宠太过了,一点儿重话也听不得。
站在原地迟迟不肯离去,伤心难过了半饷,才糯糯开口道:“那,珠儿不跟着爹爹出去,爹爹也别把珠儿送去欢乐门,就像往常一样,珠儿在家等爹爹归来好了。”
赫连澜月坚定摇头,“不行,你必须去欢乐门……”
赫连澜月话音未落,明珠的小脾气也上来了:“我不去!”
转身就往外跑,赫连小少爷才不管父亲的脸色有多苍白,被父亲宠坏了的孩子用他最直接的行动表示他的抗议。转身的同时,强大的挣扎带动衣袖,打翻了父亲桌上名贵的歙砚。
赫连澜月一把揪住明珠的手腕将他压在书案上,赤红着眼睛有些无可奈何,“珠儿,爹不是和你商量!若是你再任性胡闹,可别怪爹爹动手罚你。”
趴在书案上,小屁股顶着桌沿,这个姿势又难堪又难受。赫连明珠也气愤不过,道:“我也没和你商量,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家主要是打不死我,就别想逼我离开一步!”
赫连澜月一阵无力,手中的折扇被他捏得“哗哗”作响,右手抬了几次,却都舍不得落在孩子身上。
赫连明珠愈加有恃无恐,心里断定了他的爹爹不会打他,转而哭道:“难道珠儿是爹爹捡来的吗?爹爹都不疼珠儿了……以往爹爹从来舍不得珠儿哭,今天珠儿都这么伤心了爹爹还说要罚我,珠……珠儿……难不成珠儿真是捡来的……”
赫连澜月怔怔落泪,心想:“你若真是捡来的爹倒不用把你送去欢乐门了,傻孩子……”
拿衣袖抹了一把眼泪,赫连澜月强硬着口气道:“别拿这话激你爹,今儿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自愿去欢乐门,要么爹先揍你一顿再去欢乐门。没有第三种选择!”
明珠将脸埋在两手之间,“你要打就打,反正我就是不去!”
赫连澜月狠心,金丝楠木做成的扇子狠狠砸在儿子臀上,一连五下,砸在一处。
赫连澜月当真没打过孩子,不知自己的力道,所以当他停下手的时候明珠已哭不出声,高高扬起脑袋,张大嘴巴,喉咙里“咿呀”了两声便趴在书案上喘气。
赫连澜月见状忙丢开扇子将儿子抱进怀里,揉揉他的脑袋,亲吻他的眼睛,道:“是不是爹打重了?珠儿和爹说句话啊,别吓爹爹。”
赫连明珠靠在父亲怀里,泪水无声下落。原来,原来他的爹爹真的舍得打他。他曾以为他的爹爹是世上最好的父亲,他曾以为他的爹爹永远都会宠着他爱着他,他曾以为在他没有娘亲的世界里他就是爹爹的一切,可是今天,赫连明珠身后真实又剧烈的疼痛却明确地告诉他他错得有多离谱。他的爹爹是世家之主,他的爹爹在万人之上,他的爹爹更是江湖上的无冕之王。
所以赫连明珠难受得要死,从父亲怀里挣扎出来,拿袖子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大声吼道:“去就去,您让我去我就去!大不了我赫连明珠死在那儿也和您赫连家主没有一丝关系!”
吼完这句话,明珠转身狂奔,狠狠一用力,将厚重的门关得“啪啦”响。
赫连澜月怔怔看着儿子飞快离去,矗立良久,最终跌坐在地上,潸然泪下。
赫连小猪真是被宠坏了
把我澜月爹爹都气哭了,爹爹舍不得打他,以后让师父拍死他

赫连明珠将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臀上的伤又辣又痛,可是他却执意的不肯上药。从小伺候他的小厮急得掉泪,在门外焦急又无奈地拍打着门框。
明珠懒得理他,眼泪浸湿了绣着小老虎的大花枕头,哭得喘不过气来。
不知哭了多久,门外的敲门声停了,赫连明珠也哭累了,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身后的两团肉,翻个身,朝着里边儿侧睡着。
疼得太厉害,睡了半天也睡不着。赫连明珠想着幼时的事情,越想便越无睡意,越想父亲的面孔便越清晰,越想身后的疼痛就越剧烈。
夜深了,整个赫连家族都寂静下来,院中池塘里蟾蜍的声音传进小屋,赫连明珠流干了眼泪,便听着院子里的各种声音发呆。
突然,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悄悄推开他的房门,静静地走近他到他的身后。
那人轻声挑开珠帘,坐到了他的床上。他的动作很轻很轻,赫连明珠知道,若非自己意识清醒,大概是察觉不到他的到来。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飘进他的鼻子,赫连明珠一撇嘴,闭着眼睛不愿理他。本以为父亲也就坐一会便走,却不料爹爹竟一指点了自己的穴道,令自己动弹不得。
明珠大惊,还未有所反应,父亲便拉开他的被子,将他揽进怀里,动手拉开他松松的底裤。
臀部一凉,赫连明珠涨红了脸,想要挣扎却身受桎梏,想要喊叫却发不出声响,一时间又急又气,眼泪簌簌下落,不甘心让父亲摆弄。
赫连澜月看着儿子白皙娇嫩的屁股上印着一道宽宽的肿痕时,一时怔住。
肿痕印在臀峰,紫红中泛着血砂,拿手轻轻一碰,硬得如同铁石。
赫连澜月忙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膏,拔开瓶塞粘了一指甲乳白色的药膏轻轻涂在儿子臀上,不断替他揉搓。同时,醇厚的内力从他掌心散发出来,随着他替儿子揉伤的动作不断修复儿子身后的硬块。
赫连澜月本以为儿子已经熟睡,再加上自己已然点了儿子穴道,便以为小家伙不会再有反应,自己也便没有在意眼中的眼泪。不料正难受得不能自已的时候,小家伙冲破穴道,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退到床里边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而自己满眼含泪的样子,也落入儿子眼中。
赫连澜月忙擦了眼中的眼泪,强笑道:“珠儿醒了?是爹弄疼你了吗?爹给你上了药了,好些了吗?”
赫连明珠将枕头砸在父亲怀里,哭道:“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澜月接住枕头,“珠儿……”
赫连明珠拉过被子将自己埋进被子里,蚕宝宝一样的姿势很容易让人察觉出他的怒意,“你走,伤是你打的,这时候干嘛还来假惺惺地装心疼啊?赫连明珠死在外面也和你没一丝一毫的干系,你还在看我干什么?”
赫连澜月并没有生气儿子语言上的冲撞,反而坐到孩子身旁,拉拉他的被子,哄道:“珠儿,别任性了,出来和爹说两句话,让爹再好好看看你。”
赫连明珠将被子紧紧攥着,哭道:“看个屁啊?你烦不烦,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反正赫连家主年轻有为,挥挥手,愿意为你生儿子的人多了去了,明珠不过是捡来的孩子,哪里还需要在意我的感受,早早送人算了……”
说到最后一句,赫连明珠哽咽难言,全身颤抖,不能自已。
赫连澜月长叹一口气,久久不语。
这样大约过了一刻钟,赫连澜月才艰难地轻抚儿子后背,声音嘶哑,“到了欢乐门要好好照顾自己……喜欢什么尽管开口和师父说,你乖一点儿,你师父会像爹一样疼你的……只是你师父脾气不好,说话的时候别像在家一样没大没小,不然你师父要打你,爹爹可救不了你。”
“紫宝会跟着一块儿去伺候你,赫连家的赤火令爹放你荷包里了,在你未成年之前,不许告诉别人赤火令在你身上听见没有?”
“还有,还有……”赫连澜月忽然说不下去,以手捂住口鼻大口吸气,“总之,要照顾好自己,珠儿是爹爹生命里最重要的宝贝……”
说完这句,赫连澜月狂跑出门,夜光如水,昏暗的烛光里全是一片难言的舐犊之情。
而赫连明珠在父亲离去的时候终于从被窝里露出脑袋,单纯年幼的孩子从未经历过如此复杂的事情,所以他不曾理解,什么叫做“生离死别”。
今天要更文吗?感觉人好少.·′ˉ`(>▂<)′ˉ`·.
一行十三位玄衣剑士将一辆四驾马车护在中间,低调奢华的马车平稳地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之上。
领头的剑士年约三十,骑一匹高头大马,目光犀利神态俨然,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只见他抬头望望西斜的日头,紧皱的眉头松了三分,心下亦松了一口气,心道:“可怜见的,总算要将这混世魔王送到欢乐门了。”
马车内,赫连明珠斜靠在软榻上,腿上搭了一件奢华的蚕丝被,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床头小几上,紧紧皱着眉头,像似在思索着什么。在他身边伺候的小厮剥了一瓣儿贡桔送进他的嘴里,道:“少主可是乏了?要不让桑头领停车咱出去走走?”
明珠咀嚼着甜蜜的橘子,眉头皱到了一起,从软榻上撑起来,嘴一动,籽粒抛个弧线落到一旁的果核盘里,明珠道:“紫宝,我觉得有些不对。这次爹爹态度有些奇怪,他好像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可是却又不肯告诉我?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呢?”
紫宝道:“主上的事咱做奴才的不敢置喙,不过照奴才看来,主上那般疼你,若是这才执意送你拜师,必然是有他的道理。”
赫连明珠跪到榻上,想了又想,心底忽的升起一丝不安,道:“我忽然有些担心爹爹了。爹爹平时都没凶过我,这此竟然宁可动手打我也要将我送去欢乐门,我,我怕他遇到什么危险了!”
这样想着,赫连明珠惊出一身冷汗。对啊,爹爹那么疼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将他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还有最后爹爹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爹爹为什么要把象征赫连世家的“赤火令”交给他?爹爹铁打一般的人,怎么会被自己这几句话气哭?
莫不是?莫不是爹爹有危险?
“停车!快停车!”
赫连明珠惊出声,不待车停稳,便从车厢里冲出来跳到地上,抬头冲剑士首领阿桑道:“立刻送我回赫连家族!”
阿桑骑在马上,看着地上气势汹汹的少主子内心滴血,真想狂吼一句“我×××,给我一把刀吧!老子真不想伺候这小祖宗了!”
阿桑强迫自己露出一丝笑容,“少主可是累了?您看前面就是地域谷了,到了欢乐门咱就可以休息了,少主再忍耐片刻可好?”
赫连明珠听得火起,他担心父亲到了别人眼里居然是“累了”,可是他此刻心急如焚,并不想与一个“下人”多做解释,咬着牙狠狠道:“本少爷说了我要回赫连家!把你身下那匹马给我,我要骑它回去!”
阿桑苦笑,原本英俊冷酷的脸皱成一团,拱手道:“少主,主上下了死令,必须将您亲自送去欢乐门,若是这时候送您回家,属下和在场的众位兄弟,怕是性命不保。”
明珠站在地上,而阿桑骑在马上,气势上,明珠就要弱他一截。此刻又被人顶了话,明珠便愈加火大。
也不管后果,内力一动,对着阿桑身下的马腿子狠狠袭去。
一时间风吹沙动,马鸣四起。阿桑未料到明珠会突然袭击,竟被马儿甩出后背。
与此同时,阿桑眼神一厉,一记“次河必杀技”从手中的青锋中散出,可是杀招离手之时又忆起对方乃是自己的小主子,一记必杀技生生掐断在手中,被强撤回来的内力震得五内俱焚,心神动荡。
明珠可不管对方的状况,瞄准一个机会一步跨到汗血宝马身上,马儿打个鸣,后脚立地险些将他摔下马背。
被人抢了坐骑,阿桑没时间悲悯自己的无奈,急道:“小主子,那马儿认主,您仔细别摔下来!”
果不其然,那马儿一声鸣叫,左右奔驰,仿佛要将后背上的小人给摔成八瓣。
赫连明珠哪里骑过这样的烈马?狂奔起来的汗血宝马哪里是他一个未长开的孩子驾驭得了的?明珠紧攥着马缰,耳边的风呼呼作响,两边的山水景物亦从他身边呼啸而过。
明珠小脸煞白,失声叫了出来。
“少主,抓紧缰绳,千万别被掉下去!属下立刻就来救您!”
阿桑下令,身后的十二名下属立即展开追式,欲要从外围将他截住。
奈何阿桑的马儿乃是万里挑一的良驹,其他人的马儿追它不上,眼看着自家少主歪歪斜斜地离自己越来越远,众下属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啊——”
眼前是一道奇险陡峭的悬崖,狂奔起来的骏马向着那择人而噬的悬崖口猛跳而去,紫宝吓得晕厥在地上,“少主……”
众人救援不急,阿桑目露血泪,一口真气提起,就要冲下悬崖去救主子。
说时迟那时快,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明珠仿佛都能感受到死神的气息。
“啊!”
明珠闭眼,这时却有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以千钧之势将那马儿毙于掌下,同时一把抱住明珠,将他带到平地之上。
一阵天旋地转,赫连明珠从那人身上掉下来,跪在地上大口呕吐,紫宝爬到他的身边大哭出来,“少主……您,您没事吧?”
赫连明珠尚未说话,那黑衣人冷冷道:“不知死活。”
赫连明珠抹了一把嘴角的污渍,看向来人,只见他黑衣如墨长发飞散,左脸一块腐烂的鲜红令人作呕。
明珠只觉一股气流向上逆袭,又伏下身子呕吐了一番,指着他说:“你长得好丑!”
粗长君粗长君
小猪猪和师父的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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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20:43:17  更:2021-09-07 04:2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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