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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明月山庄【师徒 师兄弟 古风 训诫】[第1页]

作者:菩萨我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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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管教。


入坑需谨慎,手痒+文荒的产物,无逻辑莫深究,无存稿有人看就多更点,只是想欺负小师弟祁齐(阿七),简言之,就是想写拍拍拍满足一下我的恶趣味。
第一章
有一间客栈。
层层叠叠山峦环绕,一条幽幽小径直往山上而去,只见山峰没有尽头,白雾漫漫,仙气缭绕。
下不见地,上不见顶,在这山上,青山绿水旁,坐落着一件小又破烂的客栈。
就这破地儿还客栈?
掌柜的钱多得没地儿烧?
自然不是,这掌柜的天天打着算盘,笑得见牙不见眼,尤其是到那阳春三月,明月山庄一年一度招新弟子的时候。
年年都是一翁子人上山,又灰溜溜的回家呐,一年又一年赚得他盆满钵满呐。
掐指算算日子,快过年喽,掌柜的笑得如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盼的日子自然不是过年啊,而是那阳春三月,明月山庄一年一度招新弟子的时候。
一月的便可抵赚足一年的银子呐。
掌柜的笑得满足,手下算盘也是打得啪啪作响,谁料这客栈这正前方竟是迎面走进一蓝袍公子,腰间配着一把剑,通体透着淡淡的寒光,不必出鞘掌柜的便知是一把削铁如泥,锋利无比的好剑。
接着打量,这蓝袍公子年纪不大,瞧着和那爱偷懒的小子一般,十三四岁的年纪,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模样生得极为俊俏,尤其是那双眸子,清澈得不见一丝杂质,这般俊的一张脸此时却气鼓鼓地鼓着,也不知是谁惹恼了他。
端着潇洒风流的气度,走路确实慢吞吞的如蜗牛一般,一步一步慢的叫那掌柜的都看的着急。
“狗蛋儿!”掌柜的朝那屋里一喊,将事不知道做吃的本事确实一流的小二叫了出来。
“作甚么?”卯时一刻,狗蛋儿正在酣睡,揉揉屁股蛋子,困意盎然地从里屋走了出来。
怜他昨日挨了顿屁股板子,今日才准他睡到卯时一刻,作甚么?掌柜的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道:“来客人了。”
“疼着呐,”狗蛋朝前一扑,捂着屁股一通揉,嘀咕道,“这会哪有什么人上山啊……”
无人上山,确是有人下山。
“疼什么疼,皮糙肉厚的,三十板子还能打疼了你?”掌柜的凉凉道。
真真是越发心狠手辣了,昨天他不过是失手打碎了他两个盘子,便被摁在榻上,屁股朝天,被脱得一丝不挂,揍足了三十板子,揍得他屁股红肿才肯放过。
今早起来也不见消肿,他穿裤子前拿铜镜照过,还是一片赤霞,肿痛难当。
狗蛋心里暗自吐槽,抬头倏地瞧见一蓝袍公子满面通红的瞧着他:“唔!当真有客人!”
当下便换了一副笑脸,弯腰做小:“客官您里边请咧——”
蓝袍小公子依旧慢吞吞的,一小步一小步像是被裹了脚的女子一般走不快似的。
“打尖还是住店啊——”
“二两牛肉,一壶……”那酒字还没出口,小公子一顿,似是想起什么极不好的回忆,抿了抿唇,哼了一声,“不要酒了,再住上一晚。”
“好嘞——”狗蛋儿一溜烟往内厨去了,蓝袍小公子看向那掌柜的,掌柜的对他报之一笑,继续打他的算盘,不再去瞧那小公子。
祁齐把剑和包袱搁在桌上,人却迟迟不坐下,他瞧瞧看长条板凳,直觉身后一阵肉疼,身后袍子绷得严严实实,依稀可见臀部形状。
是个挨了打的屁股哦。
这会莫说坐下,就这么干站着,他也能觉得那两团肉滚烫异常,双腿迈得步子稍稍大些,那遭了大罪的臀肉蹭着了袍子都是疼的。
咬咬牙,祁齐沉着劲,虚虚地坐下,屁股只敢挨着凳面,全靠双腿撑着,这般坐着着实辛苦。
——————————————ok,就到这,有五个人回复加更。
我哭了,怎么没空格。
会有加更的,我还在码,太晚了你们明天起来看吧

来了
辛苦又有什么办法,以后也没人疼自己了,再多苦再多泪也得忍住自己熬了,祁齐心里一阵心酸,又想到山上师傅说的那句“滚出去”,两行热泪也要滚下来了,在山上没少挨打,屁股真被打疼了哪顾得上什么脸面,哭着也不知说了多少没皮没脸的话,只为能少挨两板子,但真真委屈了,也就是如今这般咬着下嘴唇,死死憋着一口气,不让眼泪落下来的模样。
犟的让人心疼。
“客官您的牛肉来喽。”狗蛋儿弯腰端着一盘酱牛肉,一出内厨便开始吆喝,传到祁齐耳朵,他忙的用手指揩干净了眼睛里的泪,在山上师兄师傅面前倒是不打紧,外人面前他是一分懦弱胆小也不想露出来。
草草吃了两口垫肚子,祁齐上楼去歇息,他是想趁早下山的,能越早离开越好,可无奈一屁股的伤,上楼这几节楼梯都走得他脸色发白,额角冒汗,不歇上一夜真不知这山该如何下好。
客栈看着小又破烂,客房确是收拾的干干净净,应有尽有,祁齐趴在床上,褪了亵裤,手伸到身后轻轻地揉着两瓣臀肉,臀面仍有淤血,祁齐不敢用力,只敢在表皮上揉揉蹭蹭,略微缓解一二疼痛。
刚下山那会先是气,这会儿气消了大半,剩下满腹委屈。
屁股上的伤要揉开才能好的更快,他晓得这个道理,偏偏狠不下心来,若是师傅定是不会只管杀不管埋的,给揉伤不说,没准还能往师傅房中赖上一夜,师傅屋里的床又软又大,比他那小小的硬板床好了不知多少倍。
越想便越委屈,这会四下无人,祁齐再憋不住,任眼泪糊了满脸。
哭着哭着便哭累了睡了过去,昨儿夜里挨的打,一夜又是惊又是怒又是心酸难过的,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便气鼓鼓地跑下山来,闹了一天也该累了。
睡也睡不好,他有个认床的破毛病,加上身后又疼,迷迷糊糊睡着,七八分睡着,两三分醒着。
半梦半醒间,祁齐听见几声急促的马蹄声,哒哒哒哒,从远到近……
祁齐突然惊醒,他猛地从床上扎了起来,穿好裤子,拿上那把剑,背上行李,跳窗而逃,这般狼狈模样那还有刚进店时的潇洒神态,倒是像极了亡命之徒躲避那要捉拿人归案的捕快。
好巧不巧,他这间客房下面就是马厩,他这一跳,正撞上那人拴好马,还没逮人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祁齐想也没想,抬腿就跑。
“祁齐你还敢跑 ! ”男人怒道。
祁齐听大师兄唤了自己全名,双腿一颤更是不管不顾地朝前奔去。
祁秋白纵身跟上,他本就生的高大威猛,五官轮廓分明,一副不怒自威的面相,如今发起怒来更是,叫人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祁齐的轻功剑术全是祁秋白手把手教出来的,师弟功夫还不及师兄的三成,几乎没费什么功夫,祁齐便被祁秋白给捉住了。
拎小鸡崽子似的,祁齐被大师兄拎着后脖子拎了起来,这会他知道卖乖了,一口一个大师兄:“大师兄,我知道错了师兄饶命啊 ! ”
祁秋白知他挨了师傅的打,想去哄人吃了个闭门羹,这崽子将门关得严严实实不让人进,想着这会让他一人静静也好,夜里再来给他抹先药便是,可等他夜里再去祁齐屋里瞧是那还有什么人在,只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师兄我走了,师傅不要我了。
字条上有眼泪的痕迹,末尾那几个不要我了更是,墨迹被眼泪洇开,半猜半认才识得那几个字。
祁秋白恨得牙痒,三更半夜不睡觉出去逮人,任谁也不会有个好脸色的。
祁秋白还是个会打人的主儿啊,祁齐大声告饶,只听见身后那人冷冰冰地吐出两字:晚了。
被摁在一块大石头上,裤子被扒了的祁齐心里也想道:完了。
我去写第三更……卡在这你们难受我也难受,回复点赞是第一生产力,爱你们,溜了

祁齐闭着眼,等着那痛下来,却没想到臀上痛归痛,但此痛非彼痛,不是巴掌扇下来的痛,而是师兄的手在他臀上揉搓按捏惹来的痛。
自然不是给他揉伤,而是看看他伤得有多重。
师兄还是疼他的,祁齐挣扎着,手脚并用地扑通,嘴里叫着:“师兄要打便打,这石头冰冰凉,我趴着不舒坦。”
这便是这明月山庄的小霸王祁齐了,挨打也要寻个舒坦的姿势,打随你打,我认便是。
祁秋白眸色一深,胳膊一伸将这小霸王抱了起来,自己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小霸王说冰冰凉不舒坦的大石头上,将祁齐横在了自己膝头。
祁齐抱着师兄的常年练武而结实用力的双腿,红肿如桃,还是熟透了的烂桃子的屁股撅着,任师兄摆弄。
揉捏上一会儿,祁秋白心里有数,屁股红肿的厉害,是一板一板责出来的,板痕烙着板痕,布满整个屁股,如今摸上去还是余温未消,伤的最重的两瓣中间积了一层淤血,颜色也不如屁股蛋儿上的鲜艳,暗沉的红从皮肉里透出来,稍稍用劲一些祁齐便要叫的。
“哼 ! ”祁秋白冷哼一声,抽回验伤的手变成这扇巴掌的手下去,他是真气狠了,连平时耳提面命的规矩都顾不得,只管一掌一掌朝那臀尖狠揍,蒲扇般的手掌扇向肿胀带着旧伤的屁股,半分不见手软,一掌下去便是一个手印。
啪啪啪,旧伤刚不疼那么一点,师兄的巴掌又来,祁齐不过挨了三掌,便痛得屁股左摇右晃,想躲打,想不到师兄的巴掌也这么难挨 !
怎能不难挨,祁秋白常年练武,手心一层厚茧,又正是因为是巴掌,屁股尖儿上又有淤伤,打得这般狠原因也有二,巴掌打不坏屁股,臀尖的淤血祁秋白也有意将其拍散了。
祁齐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只知道双股中间那块肉要被师兄打烂了:“师兄师兄,换块地儿啊,痛 ! ”
祁秋白一巴掌狠狠拍下,看着那臀肉被拍扁又回弹上来,道:“你放心,定叫你这两瓣臀肉无一处能幸免。”
这算哪门子放心,若不是屁股还在这人手下,祁齐定要破口大骂几句**混球以泄心头之恨,可这屁股就是在这人手下,叫人一通好揍,莫说骂了,祁齐求饶都来不及。
不管他如何哀声求饶,祁秋白只管下手狠揍,也不知挨了几十记巴掌,双丘正中央那块皮肉逐渐有了弹性起来,声音也由沉闷变得清脆。
淤血已化开,祁秋白也不再只对那一处皮肉下手,左右开弓扇向屁股蛋儿,左边屁股蛋儿被扇扁,痛意刚上来了,右边又是啪得一声挨了一记,一掌接一掌下去,定要让这挨了顿打就敢说走的小兔崽子知道那句“定让你这两瓣臀肉无一处能幸免”不是一句空话。
“啧啧。”狗蛋儿躲在后厨瞧着那蓝袍小公子被摁在那年长他不少的男子的腿上,被扒了裤子,屁股被巴掌痛打,绝对可以用痛打这两字,小公子屁股都肿成啥样了,这顿打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看得他屁股都痛了呐,季秋白一掌下去,狗蛋儿便颤一下,向那挨打的人似他一样,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蛋儿,虽说还是有些地方未消肿,但比起小公子肿得球的屁股已经好了太多太多了,而掌柜的与那脸上没半分心疼之色、巴掌一掌落得狠过一掌、小公子嘴里喊着师兄的男人也和蔼可亲了不少。
“你在这作甚?! ”掌柜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抬手作势就要打,“明月山庄的墙角你也敢听?”
“我没有! ”狗蛋儿忙得解释,哪是他偷听,他本睡得好好的,忽的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还以为是放炮声,再一细听,又觉得不对,放炮怎的还会有呜呜咽咽的求饶声,披了件衣服下来一看,原来是有人在教训孩子。
“快睡去, ”掌柜的斥道,想到狗蛋儿刚吓得摸自己屁股的模样,又露出个笑脸,道,“这回知道我对你好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狗蛋儿一连声的答,脚底冒烟般飞似的溜走了,好像晚一刻那骇人的大巴掌就要落到了他屁股上。
“师兄师兄师兄……”
祁齐疼得狠了,只会叫师兄了。
夜深人静,只剩噼里啪啦的巴掌着肉声如同过年的放炮声,两瓣屁股肉遭了大罪,布满了一记又一记的深红巴掌印,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细细一看几处挨得没那么密集的地方,依稀可见绛色的板痕。
“师兄疼啊师兄我不敢了,饶了我吧屁股疼啊啊,咳……咳咳呕!”
竟是被自己口水给呛着了,祁齐一阵猛咳,祁秋白一言不发,停了巴掌,静静地等他自己顺了气。
一通咳嗽,五脏六腑都要被咳出来似的,祁齐喘过气,猛然发觉身后要人命的巴掌竟是停了。
停是停了,祁秋白那手却还是……覆在他臀面上的。
祁齐不敢乱动,生怕一个动作又惹得这大老爷不高兴,又惹来一顿皮肉之苦。
夜半时分,蝉鸣嘹亮,这般要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祁齐不安地动了一动,架在祁秋白腿上的肿屁股也随着扭了一扭,他试探地叫了一声:“师兄……”
夜色深了,也瞧不清师兄脸上是什么表情,祁齐嘴微张,也不知说什么好。
祁秋白替他揉了揉滚烫、新鲜出炉的屁股,正想说“起来吧”,却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句:“这便打完了?”
昨天肝到三点,今天又早起,我睡一会去,给七七揉揉屁股,还没完。
来者一袭白衣,踏着月光而来,离他们一丈距离,脸上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师傅,你怎么来了!”祁秋白道。
“怎么?这孽障都敢私自跑下山了,你还想瞒我?”那人反问道。
“不敢。”祁秋白道,趴在他腿上的祁齐却还拧巴着,听见那人来了,心下较着一股劲,臀上火烧火燎的,巴掌停了痛劲儿却还在,他暗暗咬了下唇,不肯发出一声痛呼。
祁秋白轻拍了一下架在他腿上的,被他一掌一掌揍得疼实在了的屁股蛋儿,唤道:“七七。”
唔,可算是又叫他七七了,祁齐眼眶一热,心里更觉委屈,小狗似的蹭了一下祁秋白的腿。
“我瞧他是屁股硬,打不痛,再揍二十记便是。”祁云天平静道,说着一屁股坐到石块上,就差手边一盏茶,看戏了。
“师傅……”祁秋白犹豫道,并没有抡圆了胳膊就揍。
祁云天不答,祁秋白又拍了一记祁齐的屁股,可这崽子还是不说话。
犟得让人心疼,也让人生气。
“打!”祁云天一声令下,祁秋白抬手便揍,虽说稍稍卸了一些力道,但对那掌痕遍布,呈绛色的屁股,轻轻一碰都是痛,别说是打了。
刚刚挨巴掌他喊得那叫一个惨烈,现在真委屈了倒是安安静静,一声不吭,实在受不住了就扭一扭屁股,像是在说“疼,师兄轻点。”
轻能轻到哪去儿,祁齐越想越委屈,扒拉着师兄的双腿,受着疼呜了一声竟是哭了出来。
祁秋白一肚子气早撒干净了,刚打得那几下也是打着草草了事的主意,根本没舍得下死手,听得他哭了出来更是,连压着他腰的手都松了,一只手高举着,将落不落。
祁齐抓住这空档,抽抽搭搭地钻进师兄怀里,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
顾头不顾尾的小家伙,头埋进了他怀里,屁股却怂在他掌下,祁秋白也舍不得打了,从下至上地给他揉了揉屁股,嘴上哄道:“不打了不打了。”
祁云天也是无奈,这崽子向来皮实,在山上犯事儿没少挨板子,屁股被罚的高肿,几日坐不下也是常用的事儿,好在便是他不记仇,挨了打也能照样笑嘻嘻,很少哭,总是笑着一口一口地唤师傅师兄,囔着要给他揉屁股才行。
今日一顿巴掌便哭了起来,自不是因为他打疼了他,而是委屈。
想来自己气头上也说了几句狠话,也不知有没有伤了他的心,祁云天看看那个撅在外面的红肿屁股,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上山。”
祁秋白给祁齐拉好裤子,等他不哭了,才说:“走,跟师兄回家。”
祁齐撇着嘴角不说话,“啪”得一下,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师兄语气严肃了点儿,说:“回家。”
打不得,罚他晾一下。
祁齐撇着嘴角不说话,“啪”得一下,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师兄语气严肃了点儿,说:“回家。”
祁齐扁扁嘴,拿袖子蹭干净眼角的泪,看看不远处的师傅,嘴又嘟了起来。
祁云天将他这一系列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有时候真不晓得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过去牵起小徒弟的手,捏一把他的脸:“真是把你惯坏了,纵然我话说的过了,也没你说跑下山就跑下山的道理不?”
祁齐鼓着脸,脸上有松动的迹象,却仍是不说话的。
“好了好了,师傅给你道歉,乖七七不生师傅气了,师傅给你做糯米团子吃赔罪,如何?祁云天蹲在地上,抓着小徒弟的手摇了摇。
一听到有糯米团子吃,祁齐表情倏地就变了,咧嘴就想笑,后又收了回来,板着脸道:“要两份。”
祁秋白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真是不懂见好就收。”
“打的轻。”祁云天笑道。
二人皆是骑马而下,两匹枣红色的大马拴在马棚,祁齐看了便觉得身后一阵肉疼。
“坐得下?”祁云天问道。
祁齐诚实地摇摇头,手伸到后面摸了摸屁股,轻轻碰上一碰都是极痛的。
“上来。”
“哦。”祁齐揉揉屁股,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痛便痛吧,反正山路并不长,他心里嘀咕着,一脚蹬上马镫子,没想到却被祁云天一手摁翻了,整个人趴在了马背上,只能抱着马脖子。
“师傅!”祁齐大喊了一声师傅,这样的姿势未免也太难堪了一些,在师傅师兄们面前丢脸不打紧,在可是在外边儿,还是路上!
更令人羞耻的事情发生了,师傅直接扒了他的裤子。
肿大透亮的屁股暴露在外一阵凉意,祁齐羞愤难当,左右扭动挣扎起来,此番后果便是屁股上挨了两记响亮的巴掌。
祁云天道:“晾着。”
“师傅~”
撒娇也没用,祁云天有心想杀杀他的傲气,在山上这个小徒弟可谓是受尽了宠爱,被他惯的颇为傲气,他若是认错你便是怎么打他他也认罚,若是不认……
祁云天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又想起之前也不知因着一桩什么破事,罚他抄书十遍,几万字的经书,他竟真乖乖去抄,抄的手心起茧子了也不肯求一句饶,最后服软的还是自己啊。
“要脸面便要不得屁股。”
师傅若是真心要罚他,别说是他了,连师兄为了求饶也没用,只能乖乖受着。
虽说知道这一路上定是没人的,祁齐羞得满面通红,嘴里更是咕咕哝哝地小声说些什么。
不用猜,祁云天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
马儿晃晃悠悠地上山,熟透了的两团肉肿的连中间的那道缝隙都看不见,逐渐变凉的同时又在一跳一跳地胀痛。
一夜又是挨打又是伤心跑下山又是挨打……现在心结已解,祁齐趴着犯困咕咕哝哝低声骂了师傅两句***,就没声儿了。
祁云天也是佩服他,行在这般不平稳的路上也能睡着,睡梦见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来揉揉屁股。
山庄坐落在山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远远看着像是隐于山林间,实际内里大有学问。
马儿突然停了下来,祁齐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发问:“到了?”
“到了。”祁秋白一把把他从马上抱了下来,提好裤子,还顺手掐了一把,揶揄道,“你二三小师兄可是一夜没睡等你回去呢,等会儿好好卖个乖,不然挨了二重揍可别来求我。”
祁齐呜呜几声叫痛也叫苦,抬眼看向他住了十几年的山庄,果然,如师兄所说,几尊大佛背手立在山庄门口等着他回去。
“唔!”祁齐顿时化成八爪鱼,双手双脚死死抱住祁秋白,“大师兄救我!”
祁秋白哼笑一声,抱着他一步一步向山庄内走去,脚步与平常无异,可见……他臂力之大。
对啦我来补充说明一下 前面有个时间线bug的,七七是先挨了打半夜偷跑出来的然后又被师兄抓住挨了一顿巴掌,挨第二顿打的时候应该是半夜—早上这个时间点,我写成晚上了

其实这篇文也可以叫七七作死挨打集,没想到除了大师兄还有二三小师兄吧

其实后边还有个小孩还没出场

不行太困了,写到这里
祁云天抱着人过去,那头的人渐渐也是看清了,玄衣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师兄怎的还抱着,该罚他跪着才是。”
祁齐默不作声,往大师兄怀里缩了缩,搂着他的胳膊也紧了紧。
说话这人正是他二师兄,二师兄乍眼一瞧,五官之中眼唇是最为抓人的,微微上翘的丹凤眼,弯着的时候是他最为生气,也是最美的时候,别有一番魅力。
总是微微上翘着的薄唇也值得一提,翘起来的时候,仿佛会听见“嘶嘶”的声响,像蛇一般,森森然的。
站在他旁边的三师兄也跟着附和:“胆子倒是大,就不知道屁股够不够硬,挨不挨得住板子。”
三师兄是个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觉不坐着的懒性子,二小师兄都立在山庄门口,他倒好,没半分坐像地半坐半躺在龙飞凤舞四个大字——明月山庄的石块上,咬着一狗尾巴草,懒懒地说道。
祁秋白在离他们几丈距离的地方将祁齐放下,道:“本就是你的不对,师弟们一夜没睡觉,你去让他们打两下出出气便是。”
我来了,多回复点赞呀。

都喜欢哪个师兄鸭,人物差不多都出场了
“二师兄,”祁齐驾轻就熟地扑到二师兄怀里,软软糯糯地撒娇,“不生七七气了嘛。”
“这会倒知道撒娇了,”祁玿眸子弯了一下,下一秒却是扬手狠狠几巴掌贯在祁齐屁股上,骂道,“晚了,谁给你的胆子,说几句都说不得?!”
“就是说不得。”祁齐痛的往他怀里缩了一下,“师傅让我滚。”
“让你滚你就真滚,那师兄让你明儿别吃饭你是不是就真不吃了。”一动手,祁玿便知道他屁股上有伤,想来是挨过打了。
祁齐闷声道:“不吃了,七七最听话了。”
“听话个屁,委屈个什么,打轻了才是。”三师兄还是躺着,瞧七七过来了也不曾动一下,祁齐是知道他的,他能动嘴皮子是绝不肯动手的,这些年没少煽风点火,本来挨顿巴掌的事儿总能被他加把油便成了一顿板子。
祁齐扑过去就要打他,祁陵萧扭腰就躲,两个人在石块上闹成一团。
祁陵萧贱的很,躲便算了,还时不时伸出掌心来撩拨祁齐,祁齐知道他没那么好,还是会上当,被骗了一百次还是会伸手过去作势要打,也就在要触碰到祁陵萧手的那一刻,他又猛地把手抽了回去,贱兮兮地道:“打不着打不着。”
祁齐不服一把挣脱了祁陵萧抓着他防止他摔下去的胳膊,往前扑,狠狠拍了他一掌,打是打到了,人却是滑下了石块,摔了个屁股着地。
祁陵萧滑下石块去捞他,祁齐又趁机又打了他几下出气,屁股是摔痛了,心情确实畅快了,脸上还露出点了笑模样。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就你蠢做这买卖。”说话那人是小师兄,一袭青衫,他本来身体就不好,没忍住轻轻咳了两声,祁齐看见了小师兄还管什么三师兄,一把把三师兄给推开了,推得祁陵萧往后退了几步,祁陵萧也不恼,笑着摇了摇头。
祁彦身体不好,这会儿更深露重,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披风,一看便是是二师兄的,祁齐乖巧地说道:“小师兄你冷不冷,我们进屋去吧。”
“小师兄不冷。”说着又咳了两声。
“都进屋去吧,”祁秋白扯过这又要往四师弟身上扑的小崽子,在他头上敲了一记,“看看都因为你大家一晚都没睡,这会儿都累坏了吧,都会去在歇会儿吧。”
祁齐可算是知道愧疚二字怎么写了,回头小声地跟小师兄说了一声:“对不起。”
小师兄身体不好,还等了他一夜,要是受了风寒,他怎么遭罪的起。小霸王的脸难得垮了下来,满脸的愧疚和难过。
祁秋白一指弹在祁齐额上,额上顿时红了一块,祁齐呜了一声,捂住额头:“师兄!”
“怎么不跟师兄说对不起?”祁秋白问道。
祁齐又恢复了那副眉飞色舞,一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师兄都打过我了,还想我说对不起?”
什么道理!祁秋白无奈:“也就是挨了打才有理。”
“那三师兄没打你,来跟三师兄说对不起。”祁陵萧又躺回了石块上,一副没骨头的模样,道。
祁齐扭头冲他做了个鬼脸:“才不会跟你说对不起呢!”
祁陵萧失笑。
“对不起是跟小师兄说得,”祁齐又跟祁彦说了一遍,“对不起。”
“没事儿,”祁彦怜爱地摸摸他头,“屁股痛不痛,等会小师兄给你上药。”
“嗯。”祁齐重重点头,“就知道小师兄最疼我了,哪像他们几个就会打人……”
最后一句话说得极为小声,却还是被“他们几个”给听见了,祁玿撸起袖子,笑里藏着刀:“来,七七你来,师兄好好‘疼疼’你。”
去就是傻子了,祁齐捂着屁股,慌忙改口:“不不不,四位师兄还有师傅都疼我!”
祁陵萧了然“哦”了一声,道:“既然这么说了,逐个儿‘疼疼’我们七七才是啊。”
众人哄然大笑,只剩祁齐一个人嘟囔:“怎么怎么说都是我吃亏……”
早点更文了,又不出来了
看来下次还是你们催催催以后再写

都散了,祁秋白先把七七送回他自己屋里,再去祁彦屋里拿药。
祁秋白推门而入,四师弟跟着师母学医,一进屋便能闻到屋里一股淡淡的药草味,祁彦褪了外袍,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衣,卧在床上,翻阅一本情爱话本,听见动静,拥被坐起,正要下床,祁秋白道:“歇着,受了风寒揍你。”
祁彦失笑,抱着一床棉被,手脚露在外边,静静看着大师兄在柜子里翻翻找找,最后找出一白瓷瓶子。
祁秋白转身要走,看见他露出一截玉色的胳膊腿儿,皱皱眉又过来将他被子掖好,祁彦不如祁齐闹腾,乖乖地任师兄给他盖好被子。
“让你师兄省省心。”祁秋白在祁彦额上敲了一记。
祁彦笑道:“是。”
祁秋白拿了药回祁齐屋子里,只见祁齐趴在床上,师傅捏着一热帕子在给他擦脸,擦手擦身,小东西听指示抬抬胳膊,动动腿,好不惬意。
“瞧这架势,七少爷是不缺人伺候了吧?”
是大师兄的声音,无需回头,祁齐也知道,他道:“要,腿酸的紧,师兄来帮我捏捏。”
“使唤起师兄来倒是好本事。”祁秋白一边说道,一边朝床沿走去,倒不是真给他捏腿,而是给他处理屁股上的伤势。
臀上绛色掌印遍布,两团肿胀得几乎瞧不见内缝,瞧着伤重,实际全伤在皮子上,并未伤及内里,不过是痛上几日罢了。
放在往常,这样的皮肉伤祁秋白才不管,任他痛着安分几日,只是今日怜他奔波一日,身后肿痛得厉害,哪睡得安稳,才找来药膏,为他缓解一番疼痛。
师兄在给屁股上药,师傅在替他擦拭身子,祁齐翘着一只腿,抖了抖,又开始闹了,倒霉孩子,屁股还在人手里便要作死。
“我饿了。”
没人理他,都知道他是趁着这会儿刚挨了打,他们正是心疼的时候,可劲儿作。
“我饿了——”祁齐声音大了点儿,还指名道姓,“师傅!”
祁云天被他吵得头痛,道:“中午给你做糯米团子,别吵了。”
祁齐才不买账,天大地大也没他屁股痛的人大,打了他的人忙手忙脚的哄他他才快活呢:“不要,就现在要吃!”
吃什么吃,在客栈不是吃过了,祁云天一个头两个大,也知道他这会就是闹,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说什么就要反着来,
于是道:“不累这一天的?你先睡会儿,师傅一会儿去做,睡醒便能吃到了。”
“不要——我现在就要吃——吃不到我不睡觉——”
瞧着架势,下一步便是撒泼打滚了,祁云天没得法子,只好道:“去去去,现在就去,你这哪是我徒弟,是我祖宗才对!”
说着便拂袖而去,走时还不忘带上了门。
祁秋白无奈戳了一下这眉飞色舞,得意洋洋的小崽子的额头:“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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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6 14:11:32  更:2021-09-06 18:3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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